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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軍事歷史] 三國志亂 作者:白雲中的船 ( 已完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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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iverson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2:45 | 顯示全部樓層
作者:白雲中的船

    什麼特殊的鑄幣技術,說白了就是衝壓。不過在這個年代,衝壓成型根本就沒有誕生,所以肯定沒人想得到。要是他們用打磨的方法或者澆鑄的方法製造錢幣,肯定都很容易假冒。但是衝壓鑄造法在這個時代還沒人知道,技術難點又多,想仿冒根本就不可能。過會兒,散會了,我找典傑商量一下,肯定能很快作出一批模具來,那錢還不大把大把的來啊。想到這裡,我忍不住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心裡不住地感激董卓的‘英明’決定。



    “錢的缺口主公能想辦法解決,這胡人的問題主公也給想想辦法吧。”荀彧看來是賴上我了。



    “這問題實際上好解決。”我大言不慚地說:“不過需要些時日,這些胡人之所以麻煩,是因為生活習慣上跟咱們漢人區別很大,他們來到這裡人生地不熟的,而且言語不通,不出問題才奇怪呢。我想多設置幾個能跟他們溝通的官員,對他們加強教育,多進行溝通,情況慢慢就會改觀的。”



    荀彧看著我,表情有些奇怪,但是沒再說什麼,我知道他對我的回答不滿意。但是沒辦法,現在暫時只能這樣,胡漢雜居出問題是肯定的,這是歷史問題,哪怕是到了幾千年後的中國,一樣有這樣問題。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解決的,我現在也只能矇混過關。



    流民的不斷湧入,也是今天的議題,而且好像是最大的問題之一。尤其是程昱,他好象更關心這些流民的安置。也許跟程昱的職司有關吧,程昱是青州別駕,我不在的時候基本上都是他在打理政務,除了錢糧上的缺口,這些不斷湧入的流民是讓他最頭疼的。他們帶來的社會問題不少,首先就是治安問題,這些人為了能吃飽肚子,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坑蒙拐騙,無所不為,嚴重影響了青州的社會穩定。尤其是流民裡有不少手腳不乾淨的人,他們對青州老百姓的影響很大,丟失財物的事情時有發生,你明知道是什麼人拿走了他們的東西,可是又沒辦法,這些人只要往流民堆裡一鑽,你就抓不住他了。



    為此荀彧專門下了一番功夫治理,把臨淄周邊的流民治理的相對比較好。他把臨淄周邊的流民聚集起來,從新編輯了戶籍,大部分都給找了活幹,讓他們自食其力。而且荀彧還給他們找了居住的地方,這才算穩定了一些。



    但是荀彧之所以能給這些流民找到活幹,是因為臨淄正在蓋新城,需要大批的勞動力和工匠。青州的其他城市就沒這麼幸運了,這些流民找不到活路的時候,帶來的問題是相當嚴重的,社會治安問題尤其突出。



    我的政治水準並不高,但是我知道這個時代除了拼軍事,就是拼人口,因此我藉著大漢動盪的時局,腐敗的制度,大力吸收流民。我走之前,名聲已經闖出去了,凡是生活不下去的人都想到青州來找生活,因此不少的人拖家帶口奔青州而來,而青州也一概接收。



    到我第二次出兵攻打丘力居的時候,青州還沒這麼些流民,而且當時青州還有不少拋荒的土地可以安置他們。但是在我走後不久,這些土地很快就被分光了,青州的人口已經飽和了,再也不可能接收新的流民了。而我走之前留下的政策就是讓青州變成流民的天堂,為了我的仁義名聲,程昱又不能不接收,故此才造成了現在這種被動的局面。



    程昱跟我訴說的時候,雖然話語顯得很急切,情況說得非常嚴重,但是眼神裡卻並未流露出焦急之色,至少沒有那種十分期待的目光閃現,所以我知道他一定有解決的辦法,只是在等著我問他罷了。



    既然你不著急,我也慢慢來,看看你是不是想的跟我一樣,所以我不緊不慢的喝著酒,問程昱說:“那仲德想到什麼好的解決方法了嗎?”



    程昱老姦巨滑,怎麼能看不出來我已經知道他有辦法了呢,也就就坡下驢:“依屬下之見,青州人口已然過多,再安置過多的流民顯然已經不合時宜了,現在就應該轉移一些人口離開。平州,定州新建,人口不足,但此兩州都是路途迢遠,流民不易到達,而且路上凍餓之苦亦會奪走不少人的性命,故此無人願意去。不過,我青州擁有龐大的水軍,而且他們對這兩州的水路非常熟悉,應該可以勝任遷移流民的任務。故此老臣希望,主公能下令水軍負責流民的遷移,則一舉可以安定三州。”



    幾個青州的官員顯然走就串謀好了,齊聲稱讚。



    我笑著看看這些傢伙:“行了,我知道你們都是什麼想法,不就是你們調動不了水軍,我下令就行了。不過光負責轉移還不行,這些人不是到了定州,平州就會有飯吃的,還得準備些糧食,種子應該也準備一些,這樣明年的春耕才不會誤了。”



    我把目光轉向了坐在邊上的棗祗:“伯唯,最近又搞到什麼好種子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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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iverson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2:45 | 顯示全部樓層
作者:白雲中的船



    棗祗早就料到我會找他,不緊不慢的說:“當然找到不少好的種子了,不過大部分還沒有推廣,畢竟種子太少,得慢慢來。對了,您今年應該沒少吃稻穀吧?其中可有一大部分是咱們青州出產的哦!”



    我的臉上已經露出了笑容:“不錯嘛,我還以為我們吃的稻穀都是荊,揚出產的呢。沒想到咱們自己產的稻穀也這麼好吃,看來應該給你記一大功。”



    棗祗可不是嬉皮笑臉的人,一點兒都不領情:“您是想給自己記一大功才是真的吧?這在青州種稻穀的主意是您出的,大家可是都知道的。”



    他倒是沒笑,可是其他的青州官員卻有不少人已經把嘴都摀起來了。看來這下馬屁沒拍好啊,我只好轉移話題:“那有什麼新鮮玩藝兒嗎?”



    棗祗規規矩矩的說:“很多種子在青州生長不好,或者根本就不成長。也有長勢喜人的,比如寒瓜,正在大面積培植,這東西生長時間短,個大,水分足,還非常甜,是不可多得的好水果。另外您要的棉花也已經搞到了,不過去年試種了一下,效果並不好。絲太短了,不如麻方便。”



    我呵呵一笑:“外行了不是,這棉花也分好幾種,你弄來的棉花,應該是產自身毒,屬於產量低、纖維粗短的粗絨棉,雖然也可以用,但是並不太好。有那絲絨長的,不過不產在這裡,在海的東面,很遠的地方才有。現在咱們用的這個只是替代品,可是你不要因為它是替代品就看不起它,別看它短,用它製出來的衣物可比麻的保暖。”



    ps:棉花主要有如下幾種:



    粗絨棉 也叫亞洲棉,原產印度。由於產量低、纖維粗短,不適合機器紡織,目前已被淘汰。



    長絨棉 也叫海島棉,原產南美洲。纖維長、強度高是其特點,適合於紡高支紗。目前我國只有新疆生產。



    細絨棉 也叫陸地棉,原產中美洲,所以又稱美棉。適應性廣、產量高、纖維較長、品質較好是其特點,可紡中支紗。



    棗祗這人平常不怎麼說話,但是一聽到好的農產品就興奮極了:“是嗎?您不是剛打過倭國嗎,那種棉花是不是倭國產的?您是不是把長絨棉花的種子帶回來了?給下官看看好嗎?”



    我摸了摸頭:“很可惜,那裡不是倭國。而且你想要種子,恐怕近期是不行了,那裡很大的,有好幾個大漢大,我也不知道這些棉花具體生長在什麼地方。那裡雖然沒多少人,但是離咱們這裡太遠了,想要到哪裡去找種子恐怕很難,要幾年才能回來呢。”



    棗祗聽了我的話有點不高興:“那得多長時間啊?”



    我抱歉的笑了笑:“我也沒辦法,畢竟這個世界太大了,咱們經常自稱大漢為中國,但實際上大漢的領土並不是位於世界的中心。而且們所能接觸的東西也太少,就拿那個遠方的大秦(羅馬)來說吧,它就一點兒都不比大漢小。而在其他的地方雖然沒有強大的國家,但是擁有廣袤的土地,奇怪的物種。我們需要的東西很多,卻不得不慢慢來,像我們現在需要的長絨棉花,還有我急需的橡膠,番茄都在我剛才說的那個地方。但是咱們的水軍什麼時候才能踏上那片土地,並給咱們帶回種子來卻很難講,至少也要等到這些傢伙們把定州徹底平定了才行。別忘了,那裡還住著不少倭人哪。”



    我感嘆地說了這麼多話,自己覺得很不錯,沒想到有什麼地方不對的,但是沒想到等我說完了,再看這一個個的青州官員,全都像看外星怪物一樣的看著我,嘴巴張得老大。



    郭嘉反應最快:“主公啊?什麼叫世界啊?”



    我一下就暈了,忍了二十年都沒說出來的事,現在看來暴露了。算了,我一狠心,決定給他們上一堂世界地理知識課:“世界啊,就是我們生存的地方”



    我終於發現我不適合當老師了,很多人都知道我見過神仙,知道很多別人不知道的事,但是等我講出來,這問題就接踵而來了。比如古人說:“天圓地方,主公您怎麼說世界是圓的呢?”,再比如:“我們現在生活的這個地方在世界的哪裡?”等等等等



    逼得我最後不得不根據記憶給他們畫出一張大致的世界地圖來,才算安靜了一些。幸虧我沒在上面標出什麼美利堅合眾國來,就這樣還是被他們逼問了我半天。尤其是當他們發現他們心目中至高無上的大漢只有這麼一點兒大以後,更是表現了強烈的求知慾望,想要踏足世界上每一塊土地,見識各種各樣的生物。



    我現在終於發現古人是多麼可愛了,他們對新鮮事物的接受能力實際上是很強的,而且特別好奇,根本不像後世的人想像的那麼死板。他們對未知的事物有著強烈的好奇心,也喜歡不斷的探索,只不過儒學的教育限制了他們的思維。現在他們把這些全都拋開了,顯得非常興奮,一個個都在贊嘆,很多人都在想像著異域的美景。



    最大的獲益者依然是我,這次的地理課居然起到了統一思想的作用,這是我怎麼也想不到的。所有的文官現在全都成了大國沙文主義者,絕對的鐵血。以程昱為首的文臣們一致要求在平息大漢的內亂之後,要不斷地擴大大漢的版圖,最好能夠統一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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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iverson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2:45 | 顯示全部樓層
作者:白雲中的船


    事實往往會閃人一個大跟頭。我一直認為我把這些東西說出來,沒幾個人會相信的。可是,沒想到我手下的這些文臣不僅對此信之不疑,還紛紛對表自己的見解。我真的想不到自己居然有這麼高的威信,憑空搬出這麼一個打破世俗理念的東西,不僅讓所有的人都相信了,而且還更加堅定了他們站在我周圍的信念。



    這種信任讓我十分有滿足感,畢竟我的手下的文臣可不是一些什麼貓貓狗狗的人物,至少有一半都是在後世說起來名聲顯赫的傢伙,別說讓他們信任,哪怕是得到他們的認可,都應該是我的榮幸才對。



    文臣們對我如此的信任是我沒想到的,因為畢竟我對政務的處理並不多,但是我的武將,我敢確定他們都是無比忠誠的。我的那些武將就更不得了了,一個個都是在如今的世界上,跺一腳地球亂顫的主,我都不敢想像把這張地圖拿出去,他們會有什麼反應?



    不過我估計到了連個人的反應,關羽和呂布肯定會說:“嗯,看來又可以多找幾個美女了,我們一定要把世界上的美女都看一遍。”



    向著他們看到那些非洲美人的樣子,我的嘴角不禁露出了邪惡的微笑。



    關羽和呂布並不在我的身邊,他們回家陪老婆去了。但是,我身邊還是有這麼兩員武將的。不過,到現在他們都沒發言,一個是睿智的坐在一邊啃著羊大腿的典韋同學,一個是被老婆打出家門的趙雲同志。



    典韋我是不用想了,一個可以把大智若愚發揮到極限的傢伙,他對任何事情都沒有興趣的,只要我的安全不出問題,他的興趣就只在吃和練武身上。至於世界是怎麼樣的,他根本就不會關心,連大漢有多大他都從沒放在心上,還關心什麼世界啊,吃絕對比版圖更重要一些。



    趙雲卻不是裝深沉,平常他也不怎麼多話,現在更是在認真地看這張地圖,估計腦子里正在盤算各種軍事作戰的可能性。看來他已經把老婆的事情丟在一邊了,眼睛裡閃爍了智慧的光芒,還有一點點的殺氣。



    我剛剛消停了一點兒,趙雲就把頭抬了起來,慢慢地說:“難,實在是太難了。”



    我們都詫異地看著趙雲,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說。我十分好奇地看著趙雲:“子龍啊!什麼難啊?”



    趙雲緊鎖著眉頭說:“打仗,兄弟們都不怕,在這個您說的世界上,能跟青州軍作戰的部隊恐怕沒幾支,而且恐怕都在大漢和大秦。但是,打仗最可怕的是沒有糧草,青州軍的士卒再勇猛,沒有了糧草也不行,這些地方太大了,我怕咱們的後勤跟不上啊。”



    “這確實是個大問題。”程昱摸著下頜那有點花白的鬍鬚說。



    郭嘉因為激動而變得紅紅的臉膛也慢慢恢復了正常:“確實是這樣,按主公畫出來的地圖看,大秦到咱們這裡怕不得有幾萬里,中間還有好幾個國家,咱們就算用騎兵恐怕也得跑上半年。這麼長的距離,後勤補給絕對是很難跟上的。”



    其他的文官也都是讀書人出身,那怕是專門搞政治的人,也都看過幾本兵書,這麼淺顯的道理當然也都看出來了,於是剛剛熱烈的氣氛好像被兜頭潑了一盆冷水一樣,溫度一下就降下來了,剛才那些興高采烈的人,現在一個個的全都蔫了。



    我倒是一副笑嘻嘻的樣子,樂呵呵地看著大家,坐在一旁喝酒。郭嘉是這些人裡最賊的,當然很快就發現了我的表情跟大家的不同,顯然是胸有成竹,於是小心翼翼地問道:“我看主公一點兒都不擔心的樣子,難道您有什麼高招不成?”



    我笑咪咪地看著郭嘉:“就你小子精,讓你看出來了。我確實有辦法保證後勤補給,但這也是建立在步步為營的基礎上,要做好長期備戰的精神準備。我們首先要做的不是一下子打到大秦去,否則就算打敗了他們,咱們也站不住腳。飯要一口一口的吃,路要一步一步地走,咱們當前最重要的任務是一統大漢,然後再把大漢周圍的道路掃清。而現在,我們除了要做這場戰爭的準備之外,還要組織人手,研究一種用水汽驅動的鐵馬。將來我們的後勤補給就靠它了,有了這種東西,十幾萬人半年的糧草,可以一個月之內就運到大秦。”反正連世界地圖都暴露了,我不如一次多爆點兒料,連火車鬥供出來,看看他們的接受能力怎麼樣。



    我的話已經沒有剛才那麼大的轟動效應了,不過他們還是有少許的驚訝,但是更多的是信任,所有的人都用期待的目光看著我,好像我就是那顆帶給世界光明的太陽,能解決一切人類的難題。



    爽,這種感覺簡直太爽了,我現在終於明白了一句話,真理在沒有威信的人嘴裡說出來是胡言,而從權威人士嘴裡說出來就是經典,這話太有道理了。



    無心插柳的感覺還真是讓人心情愉快,但是再怎麼爽我還得繼續在外面漂著。家現在是回不了了,眾家文臣都回家吃飯了,而我還得趕緊把典傑找來,商議模具的製作問題,看來家裡的老婆們還得再等我一段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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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iverson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2:45 | 顯示全部樓層
作者:白雲中的船


    典傑活得很逍遙,哼著小曲就進來了,好像沒有一點兒旅途的疲憊,看來溫暖的家比什麼都解乏。不過我看著輕鬆的典傑,卻一肚子的氣。我的家比他大多了,十幾個老婆,還有三個孩子,但是現在卻是有家不能回,只能在這裡聽這個大老爺們兒哼小曲,心裡能好受嗎?



    典傑看著我一臉的氣憤,卻毫不在意,甕聲甕氣地問:“公子,您又把我叫來幹什麼?”



    我看著笑嘻嘻的典傑,就一肚子的火:“你怎麼老記不住啊,叫主公,不要再叫公子了。”我嘆了口氣:“幹什麼?剝奪你回家吃飯睡覺的權利,幹活。”



    “不會吧?又要幹活。”典傑的話語裡顯然帶著少許的不滿,但是很快又恢復了:“您說,要我幹什麼?我肯定以最快的速度給您辦好。”



    趁著典傑和馬鈞沒來的時候,我已經設計出了新的錢幣的樣子,正面是兩個大大的繁體字‘壹佰’,而背面則是畫了一幅畫,用的是波濤洶湧的大海,大海的上面是用阿拉伯數字寫著的‘100’的字樣。錢幣並不是整齊的圓型,邊上還有整齊的齒紋。



    我把這幅設計圖遞給了典傑,典傑看了看,默默的點了點頭:“這是什麼東西?”



    “這是我讓你鑄造的新錢,要用上好的銅來造,一枚相當於一百個五銖錢。”我指著上面的圖案說:“你看這是新錢的兩面,我想把它們造成這個樣子,讓別人不能仿冒,怎麼樣?沒問題吧?”



    “這是小意思,要是僅僅造成這樣,根本沒有什麼難度。這點兒事,您就交給我吧,我一定給您辦的漂漂亮亮的。”說著話典傑就想轉身離開。



    我趕緊把他叫住:“回來,回來。”我把典傑摁坐下來,笑著說:“著什麼急啊?我家裡有那麼多老婆孩子等著我回去,我都沒著急,你倒跑得那麼快,你想幹什麼啊?還有一個人沒來呢。”



    典傑也有點兒不好意思了,摸著腦瓜皮說:“不是的,公子”



    “別解釋了,越描越黑,你想點兒什麼,我還不知道?”我笑著說。



    就在這個時候馬鈞也來了,小傢伙規規矩矩的往那裡一坐:“見過主公。”



    我笑著拍了拍馬鈞的肩膀:“好像你今年行冠禮了吧,先生可賜字了?”



    馬鈞憨憨的一笑:“伯喈先生給賜的字,叫德衡。”



    “德衡。嗯,不錯。看來你也可以娶媳婦了,過兩天到大營裡去,你自己挑,看著哪個合適說句話就行。”我笑呵呵的打趣起了馬鈞。



    馬鈞畢竟還是個孩子,面皮薄,小臉漲得通紅,聽了我的話,答應不是,不答應又不是,只好喏喏的,連個整詞都說不出來。



    典傑卻不管那一套,聽了我的話,上來就一巴掌拍在馬鈞瘦弱的肩膀上:“還是咱們公子好吧,愣著幹什麼?趕緊謝謝公子啊。”



    馬鈞又是憨憨的一笑,紅著臉低聲說道:“謝謝主公。”



    我哈哈大笑:“這麼大了還害臊。你看看人家奉孝,行冠禮的時候比你還小。剛行過冠禮就跟我出征,不僅不害臊,還自個兒張羅親事。記得他房裡哪個林絲嗎?就是他打完仗,主動向我要的。”



    開了會兒玩笑,我把設計圖又拿給馬鈞看。馬鈞低著頭琢磨了一下,並沒有說話,而是直接提筆又畫了兩幅圖:“主公啊!這外圓內方的格局還是不要改了。”



    他指著自己畫的兩幅圖說:“主公,你看看這樣是不是更好?”



    我和典傑湊近了,看了看馬鈞的圖樣,不禁暗自贊嘆,果然厲害。這兩張圖完全是按照外圓內方的五銖錢的樣子設計的,但是圖形的改動很大,不僅加了齒紋,而且設計思路也是按照我的意圖來的,只是更加豐富。



    一張圖只用了錢的兩邊,一邊寫了一個字,左邊為‘佰’,右邊為‘壹’。而另一張圖則把錢幣的四邊都用上了,底下還是水,上邊寫著‘100’,但是左右兩邊,一邊換成了太陽,一邊換成了月亮,整個佈局顯得非常飽滿,比我設計的生動多了。



    典傑看著卻搖了搖頭:“這張圖是很漂亮,但是造起來可麻煩了,這要是一個一個的造,得造到什麼時候啊?那還不賠了?”



    我笑著看了看典傑:“你什麼時候看見過你們家公子做賠本的買賣了?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讓別人假冒不了,同時做起來還很簡單。”



    典傑瞪大了兩只眼睛,愣愣的看著我:“不會吧?做起來簡單?”馬鈞也專著的看著我,看我有什麼高招。



    我笑嘻嘻的拿起筆,畫了個草圖,:“這叫衝壓,也叫鍛壓,可以一次成型,用的是磨具本身的重量衝擊銅板,既省時,又省力。作出來的東西還漂亮,只要稍微打磨一下,就可以了。絕對比澆鑄出來的東西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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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iverson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2:45 | 顯示全部樓層
作者:白雲中的船




    給典傑和馬鈞把衝壓解釋完,典傑興奮壞了,高興得直搓手,揣起馬鈞畫得那張圖紙就奔百工場去了,看來今天晚上典傑的老婆要守空房了。



    馬鈞本來也要跟著他一起去的,但是讓我給攔了下來,因為火車的製造還得交給他來弄呢。我可沒學過什麼機械製造,根本不知道火車該怎麼製造,具體的原理是什麼。不過沒吃過豬肉我可見過豬跑,我把我見到的蒸汽機車給馬鈞形容了一下,甚至還畫了幾幅草圖,包括鐵軌的樣子,火車的形象,過路的樣子,傳動的方式等等。



    但是我告訴他,我只是知道火車還需要冷凝器這種東西,但是具體怎麼回事我可不懂,連樣子都沒見過,這玩意兒就得靠他自己琢磨了。



    馬鈞顯得有點兒為難,但是看了看我也就不說什麼了。我也不是不想把這東西完全的告訴他,只是我也不懂啊,反正這傢伙很聰明,想來有了我的這些草圖,再加上一些具體的解釋,他應該可以很快地研究出來。



    把馬鈞打發走,我終於可以回家了。外面的天早已黑得快伸手不見六指了,我和典韋帶著幾個侍衛騎著馬,直奔自己的府第。



    府裡的人已經等了我將近一天了,尤其是我的那些夫人太太們,好不容易盼到老公回家,可是剛見面沒一會兒就消失了,實在是很失望。



    隆重的歡迎是必然的,一眾老婆,還有幾個寶寶聚在一起迎接他們的夫君和父親。公主在府門口俏然而立,在燈火的映襯下顯得是那麼的端莊,那麼的秀麗。



    就在我的家人歡迎我的同時,關東諸將卻在商量著一件讓我認為起碼得過一段時間才會發生的事情,那就是勸說劉虞稱帝,替代我的那位妻弟,漢獻帝,最誇張的事,這件事竟然還直接牽扯到了我,逼得我不得不加快步伐。



    之所以整個事情提前了,還得說到曹操,曹操雖然從我這裡弄了四千兵馬,但都是屯田兵,並不是青州軍的精銳,所以他們的戰鬥力並不是很強,不過這也比袁紹他們的士卒強悍多了。可惜的是這些士卒還是人數太少,曹操無奈之下又從陳留太守張邈那裡藉了點兒兵將。不過就憑這點而兵力怎麼能跟董卓比呢?但是曹操他就敢,而且還是跟董卓硬拼,結果讓滎陽守將徐榮殺得大敗,連我的青州兵馬都損失了一半多。



    不過曹操也有招,又讓夏侯敦跑到揚州去藉兵,從揚州刺史陳溫和丹楊太守周昕處藉了四千餘人。但是就算這樣,曹操的兵力還是太薄弱了,憑他現在的實力,根本就無法和董卓的軍隊抗衡,連徐榮那關都過不了,因此,他只能駐紮在河內。



    諸侯的其他軍隊全都駐紮在酸棗一帶,人數比曹操多了不是一點兒,總共有十幾萬。但就是不敢跟董卓打,曹操只好給他們出主意,讓他們分兵合作,共同剿滅董卓,可是這些人哪裡有曹操的心思,全都是送死你去,黑鍋不背的主,曹操說了也跟沒說一樣,這些人就在司隸外面屯兵不動。他們不打了,董卓到不依不饒了,連續偷襲得手了好幾次,把王匡的部隊都打殘了。



    曹操拉來的將官基本上都是我的人,如今他打了敗仗,損失了我不少的兵馬,他心裡著急,所以就不停的騷擾這些諸侯的耳朵。袁紹,韓馥他們讓曹操鬧得實在沒辦法了,就想出了個主意,說:“我們不是不打仗,而是老打敗仗。我們之所以老打敗仗,最主要的原因是董卓手里有皇帝,我們沒有佔著大義,為了能夠佔據大義,我們應該找個人當皇帝,以皇帝的名義聲討董卓,這樣我們就能打勝仗了。”



    選皇帝當然得選德高望重的人了,於是幽州牧劉虞就成了眾人推舉的不二人選。實際上大家都清楚為什麼要推舉劉虞做皇帝,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劉虞這個人的野心小,而且他的能力主要安撫百姓身上,論行軍打仗,那幾乎可以說是有敗無勝。



    這些諸侯心裡當然清楚為什麼要選他了,曹操也不是傻子,自然比他們更清楚了,一聽他們要選劉虞當皇帝,立刻掉頭就走,說的話雖然委婉,但意思已經很明白了,那就是道不同不相為謀。



    邀請劉虞稱帝使者就是那個被打跑的原樂浪太守張岐。他們一行人到了幽州以後被劉虞大罵了一頓,劉虞說:“你們一個個的霸佔州郡,不好好的為國效力,剷除奸佞,洗雪國恥。沒事幹了,跑到我這裡來拉我造反,你們是不是都吃飽了撐著了?”



    張岐只好解釋,把袁紹和韓馥他們的話搬了出來。可是劉虞這個人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根本不願意當槍使,既然你們想利用我,我也不能讓你們舒服了,於是劉虞玩了個絕的,把我抬了出來:“你們缺的不是大義嗎?那好吧,你們去請青州牧陳登吧。”



    張岐嚇了一跳:“劉大人,他是姓陳的,頂多了是個駙馬,怎麼佔據大義啊!”



    劉虞一撇嘴:“我是當過宗正的人,好歹也知道一些,他陳登是正經八百的漢氏宗親,武帝第六子劉胥的後代,你就說讓他歸宗不就得了。”



    張岐無奈之下,只好把這個消息帶回了聯軍大營,袁紹他們一聽全都傻了,只好連夜商討。



    ps:遂引兵西,將據成皋,張邈遣將衛茲分兵隨之。進至滎陽汴水,遇卓將玄菟徐榮,與戰,操兵敗,為流矢所中,所乘馬被創。從弟洪以馬與操,操不受。洪曰:“天下可無洪,不可無君!”遂步從操,夜遁去。《資治通鑑●卷第五十九》



    太祖兵少,乃與夏侯惇等詣揚州募兵,刺史陳溫、丹楊太守周昕與兵四千餘人。還到龍亢,士卒多叛。至 、建平,復收兵得千餘人,進屯河內。《三國志卷一魏書一武帝紀第一》



    馥、紹竟遣故樂浪太守張岐等 議上虞尊號。虞見岐等,厲色叱之曰:“今天下崩亂,主上蒙塵,吾被重恩,未能清雪國恥。諸君各據州郡,宜共戮力盡心王室,而反造逆謀以相垢污邪!”固拒之。《資治通鑑●卷第卷第六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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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白雲中的船



    袁紹現在看起來比較風光了,當上了聯軍的盟主。但是在一年前袁紹可沒這麼風光,當時的天下還是董卓的,雖然袁紹當了渤海太守,但是並沒有多少實力,韓馥被董卓派到冀州當刺史,就是替董卓看著袁紹,不讓他造反。



    那個時候的袁紹還真是如坐針氈,四周都是韓馥的兵馬,他連渤海郡的兵力都不能完全控制。不過反抗董卓的這些人裡有不少都是袁紹的朋友,給韓馥施加了很大的壓力,逼得韓馥也不得不跟著一起造反,從此袁紹才算逃出牢籠。



    可是逃出牢籠是根本不夠的,他手上沒有多少軍隊,軍隊幾乎都在韓馥手裡,所以在韓馥看來他也就是個擺設,沒什麼可怕的。而韓馥手下掌握兵權的麴義也曾經是董卓的部下,所以袁紹依然是弱小的一方,隨時生活在剃刀邊緣,只要韓馥或者麴義一聲令下,他就有可能人頭落地。



    不過好在麴義跟我是朋友,曾經在我手下乾過一段時間,一起打過韓遂。所以麴義對袁紹並不反感,甚至跟袁紹慢慢得處成了朋友。藉著麴義的幫助,袁紹終於可以發展自己的勢力了,他拉來了不少士人給自己出謀劃策,又藉著自己的資財,和世家子弟豪爽的性格結交軍隊中的武將,慢慢的拼湊起了自己的隊伍。但是,直到一兩個月以前為止,他雖然號稱是聯軍的盟主,實際的力量比起韓馥來還差一大截。



    不過這不算什麼,表面功夫袁紹還是會做的,現在冀州的軍隊隊好像早袁紹嘴裡變成了袁紹的軍隊。雖然韓馥不時反駁,但是效果並不好,至少不少人現在都認為袁紹才是冀州的真正老大,韓馥只是個面子貨而已,弄得韓馥非常鬱悶,卻又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當然,不光是袁紹手下有人,韓馥手下也有幾個不錯的人手,但是韓馥不會用。審配就給他出過不少好點子,尤其是審配曾經讓韓馥早早的收拾掉袁紹,否則有可能會夜長夢多,被其反製,但是韓馥就是不聽,才會變成今天這樣的局面。實際上也沒什麼特別的原因,就是因為審配這個人說話太直,動不動就杵韓馥的肺管子,韓馥要是能聽他的才怪。辛評那也是不可多得的謀士,可是雖然韓馥把他留在身邊,一樣是什麼都聽不進去。



    所以形式不斷的倒向袁紹,聯軍成立一年來冀州軍的變化非常大,真正的主宰已經快變成袁紹了,至少也能分庭抗禮了。這次找劉虞當傀儡,就是袁紹手下人出的主意,審配本來勸韓馥不要跟從,但是韓馥依然沒有聽,他想藉機把握劉虞牽制袁紹。袁紹當然想得更好了,四世三公的家世不是假的,只要哄好了老頭,天下還不盡在我手啊。可惜的是劉虞也不是吃乾飯的,給他們玩了這麼一手,弄得他們極其被動。



    張岐是在大帳裡,當著眾人的面原封不動地把劉虞的話轉述了一遍。這下所有的人都知道了陳家的秘密,沒想到低調了上百年的陳家居然是皇上埋在世家裡的釘子,現在冒是冒出來了,可是誰敢用啊!



    陳登可不是劉虞,神童不神童的暫且不說,就是他青州的軍隊就沒人受得了,整個聯軍才十幾萬人馬。他青州一地就十幾萬人馬,人數還好說,可著具體的實力實在太恐怖了,不到十萬的兵馬平滅了多少的異族,哪怕是北軍恐怕也不敢攖其鋒銳,董卓的那些軍隊估計看到陳登的部隊都得繞著走,何況是他們呢。



    孫堅可以算是整個聯軍裡唯一一個敢正面跟董卓較量的人,可是他也曾經是陳登的手下,話裡話外對陳登佩服得了不得。



    這樣一個人要是再登上皇位,估計大家想要霸佔州郡的想法完全可以破滅了。誰要想造反,陳登只要派出一半的軍隊就能把他平了,想留點兒渣都難。



    怎麼辦?幾個聯軍首領互相看著,全都是默默無言,心裡面幾乎想的都是一樣的,我們被劉虞老頭擺了一道。



    袁紹一看大家也沒什麼話說,只好宣布散會,明天早上點卯的時候,再一起商議。



    袁紹他們有多頭疼我是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很高興,十幾個老婆各有各的漂亮,燕瘦環肥,鶯鶯燕燕的把我簇擁到飯廳,陪著我一起進餐。



    在軍隊裡呆慣了,本來吃飯就快,再加上我實在是有些餓了,所以我的吃相可能有些欠講究。不過在家裡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反正裝文雅也是給別人裝得,自己的老婆面前沒必要也戴上面具吧。



    我風捲殘雲般把桌上的珍饈美味打掃了個乾淨,喝了兩口酒,心裡覺得踏實多了,話匣子也打開了:“鶯兒啊,聽說元讓他們走了?還帶走了幾千兵馬,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曹鶯就怕我提起這事,她本來心裡就有點兒打鼓,現在聽到我的話,臉一下就白了,本來想好的話一下子全忘了,嘴唇哆嗦了半天,愣是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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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iverson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2:45 | 顯示全部樓層
作者:白雲中的船



    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看著曹鶯倉白的面孔,我的心也有點兒軟了,甚至有一種想要原諒她的衝動。但是我知道我不能這麼幹,她一定要受到懲罰,否則以後這個家非亂套不可,一旦我不在家。這些人全都向著娘家吃裡爬外,動搖我青州的根基那可就麻煩了。尤其是公主,他要是想著她弟弟,我的江山社稷可就全泡湯了。



    更令我毛骨悚然的是,我想起了東漢的大將軍制度。一想起那些外戚的囂張,我的氣就不打一出來。梁冀我沒親眼見過,但是何進就是眼前的事情,剛過去沒幾年,要是我將來的外戚也都這個德性,還不得把我們家祖墳都刨了啊?為了江山社稷的穩定我也對必須懲治曹鶯。



    實際上懲罰的辦法,我在吃飯之前就想好了,現在只不過是走個形式,我裝作憤怒的樣子一拍桌案:“趁著我不在,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是不是?你覺得我寵著你,你就可以翻天了是不是?現在我都知道了,你還有什麼話說?”



    曹鶯的臉更白了,她從沒見過我發火,一直都很得寵的。現在我不僅衝她發火了,而且一發火還這麼可怕,嚇得‘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不過她竟然不是摀住臉哇哇的痛哭,也不是跪在地上向我求饒,而是用一種乞求的眼神看著公主。



    我覺得有點兒奇怪,曹鶯的反應太出乎我的意料了,難道他是想就此認罪?還是公主是她的救兵?我疑惑的目光還沒轉過去,公主竟然就開口了:“大人,這件事你錯怪鶯姐姐了。”



    還真是救兵啊,我奇怪的看了看公主:“你怎麼知道我是錯怪她了?”我的語氣有點兒冷:“元讓,子廉他們離開不假吧?那四千軍士離開不假吧?你回來的時候,他們的人都沒了,你怎麼知道我是錯怪了鶯兒呢?”



    公主這人什麼都好,就是這個慢性子讓我有點兒吃不消。穩重倒是穩重了,可是讓人急不得惱不得的,看著她說話做事那個慢慢悠悠得勁,我又忍不住直運氣。



    她慢悠悠的從懷裡取出一封信,遞了過來:“大人,您看看吧。”



    我接過她手中的那封信,從信封裡抽出信件,仔細地閱讀起來。



    這是曹操寫給曹鶯的一封長信,信的內容大致是這樣。董卓陰謀佔領京城,擅自費立,挾持獻帝,殺害太后和弘農王,天下震動。而且董卓殘暴不仁,殺害洛陽周邊的百姓和富戶,聚攏錢財,手段極其殘忍。更有甚者,他擅殺大臣,劍履上殿,姦宿後宮。如此國賊不殺不足以平民憤,對不起他曹家祖先的在天之靈。可恨的是他自己一個人勢單力薄根本不足以作如此大事,必須要借助他人的力量。



    而天下有能力有此作為的人唯妹夫莫屬。但是公主和妹夫的叔祖都在京城洛陽被董卓的軍隊監視著。雖然有一千多青州的部隊保護,還有上將黃忠做保鏢,但是只要公主他們有任何的異動,肯定會被董卓軍包圍的,根本不可能逃離洛陽。



    就是因為有這兩個人質在手上,董卓才敢這麼囂張的,天下最強大的隊伍根本就不敢動他。妹夫他之所以飄零外鄉就是投鼠忌器,不敢跟董卓開戰。而且妹夫又怕我和本初,公路這些當年的兄弟招呼他,在大義和兄弟道義上過不去,所以只能拉著精銳的部隊,在外征戰不休。



    所以我想了一個好辦法,你把元讓他們找來,讓他們帶上些青州的部隊,再配給點兒糧草,讓他們來跟我會合。我在陳留已經召集了幾千兵馬,還有張邈相助,加上青州的部隊,我想我們就算打不進洛陽,也可以藉機救出公主和妹夫的叔祖陳大人。這樣,妹夫就可以回來大展拳腳,誅殺董賊了。



    後面就是些家長裡短,家中一切安好一類的話,根本不提聯軍的事情。最下面是落款,兄孟德。



    我忍著怒氣看完了這封信,心裡那個氣啊,曹操這個王八蛋還真夠毒的。想出來的主意也夠絕,他深怕曹鶯不念兄妹之情,不藉兵將給他,竟然拿公主和叔祖作幌子,把我手下的這幾員將官和幾千大兵拐跑了。



    不過我轉念一想,心中有時一樂。曹操啊,你這回可真是作繭自縛了。看來夏侯敦他們根本就沒有離開青州的意思,只是想救出叔祖和公主,立下個大功,向我顯示顯示他們的實力。可惜的是人沒救出來,還讓徐榮打得大敗,而叔祖和公主他們又已經自己回來了,幾個人生怕我回來以後治他們的罪,只好採取在外面戴罪立功的辦法,來減輕他們的罪行,求得我的原諒。



    所以只好飄盪在外面,替曹操招兵買馬,準備跟董卓繼續交手。這下子,曹操不僅沒有藉著這個機會,拉近他跟曹氏兄弟與夏侯兄弟的關係,讓他們聽命於他,還弄巧成拙了。估計這幾個傢伙現在私下里都在埋怨曹操呢。曹操現在的日子夠苦的,肯定是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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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iverson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2:45 | 顯示全部樓層
作者:白雲中的船




    怪誰呢?只能怪曹操自己這多疑的性格,連自己的從妹都懷疑,懷疑來懷疑去把自己折進去都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他好,看來我還真是高估他了。本來應該在他身邊的謀士們,現在基本上都在我這裡,沒有人給他出謀劃策,竟然出了這麼個昏招。看似佔了我的便宜,實際上一點便宜沒佔去不說,還把本來貼近他的人心推向了我。



    哎,可憐的曹操,我只能祝你好運了,要是你再吃場敗仗,我都不知道你該怎麼收場了。



    我是不是應該把他逼入絕境,連毛玠都收過來呢?如果我的記憶沒出問題,他現在頂多就是個縣吏,好像還準備逃到荊州去避亂,應該還沒有被曹操發現呢。



    想著想著,我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再不是剛才的一臉怒容。曹鶯看著我臉上的火山好像停止噴發了,臉色也稍稍地恢復了一點兒,哭聲也止住了。現在看著我露出了笑容,心裡的石頭總算落了下去,長長的出了口氣。



    我的感覺還是那麼敏銳,曹鶯吐氣的聲音被我及時的撲捉到了。我抬起頭看了看她,收起了笑臉,又把頭低了下來,把信慢慢的放進信封裡,收進了自己的懷裡。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悠閒的喝起了酒,一句話也不說。



    折磨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折磨人的心靈,我現在不說話比說話的效果好得多,曹鶯的臉又白了,身子好像也有些發抖了。那些面對酷刑都能夠不說一句話的傢伙,往往是被沉默打破心理防線的。因為人心總是在動的,人總得要思考,思考得多了,就必然從不同的角度思考問題,不同的思路就會產生不同的結局,最後就是思維混亂,自己嚇唬自己,然後繳械投降,什麼都招了。



    公主好像看著曹鶯的樣子,有點兒同情,想要替她說幾句話,但是被我一個手勢攔住了。整個飯廳靜的掉下一根針都能聽得見,除了我以外全都屏氣凝神,等待著我說話。曹鶯的身體哆嗦得更厲害了,我都能看到她額角的汗珠了。



    看來火候差不多了,我的一句話打破了沉寂壓抑的氣氛:“今天我好像就看見了一個孩子,我另外的兩個寶貝兒在哪兒呢?”



    公主立即反應過來:“在下人處呢,咱們新雇了兩個乳娘,你回來的時候風大,孩子又太小,不敢抱出來給你看。你晚上回來得又太晚,奶娘已經哄著他們睡下了,所以也沒抱過來。老爺是不是想見見這兩個孩子啊?我叫奶娘把孩子抱來。”



    說著話,公主就要起身招呼下人去通知奶娘,我趕緊衝她一擺擺手:“算了,睡得好好的,再給折騰醒了,多不好啊。到時候哇哇的哭起來,又得哄。我就不招惹這個麻煩了。”



    公主‘嗯’了一聲,又坐了回去。我把臉轉向曹鶯:“剛才不好受吧。”



    感覺到我的溫柔,曹鶯委屈的‘嗯’了一聲。我衝著她笑了笑:“知道嗎我為什麼要懲罰你嗎?”



    曹鶯乖巧的點點頭:“我不應該把信給元讓他們看,放他們走,還給了他們糧草。”



    我點了點頭:“好像有那麼點兒意思,但是並不完全。做一個決定,並不是一件輕鬆的事。作為青州軍的主帥,我的每一個決定可能都關係到成千上萬人的生死。我和公主不在的這段日子,你替代的雖然不是我的位置,但是你也有了一定的決定權,可以決定一些人的死活。你的一句話,轉交的一封信,讓上千青州軍死在了異鄉,屍骨都找不回來,所以你必須要接受懲罰。”



    我又看了看曹鶯:“不過這並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你誤聽人言。如果是袁紹或者袁術也寫這麼一封信,向你藉兵馬糧草,你會藉給他們嗎?”



    曹鶯低聲地說道:“不會。”



    我笑著說:“那為什麼孟德問你藉,你就給了呢?”



    曹鶯低下頭不說話了。我把臉一板:“我來告訴你吧,因為他是你的兄長,所以你覺得他不會欺騙你。但是結果怎麼樣?你現在也看到了,雖然沒有將亡,但是兵敗總是事實吧?另外我了解了一下,孟德敗這一仗的時候,叔祖和公主已經回到青州了。他曹孟德根本就是欺負你,拿你對他的信任欺負你,你現在明白了嗎?”



    曹鶯整個人都撲在了桌案上,哇的一聲又哭出來了。



    好像有點過火了,但是我又不能安慰她,否則就會前功盡棄。為了對所有的人有所警示,我只好繼續我的話:“別哭了,做任何事情的時候,都要想想後果。沒有不需要負責的決定,既然做錯了,接受懲罰就是必須的。我知道你善良,但是善良不是被別人欺騙的理由。所以你還是要接受懲罰,從現在起,我取消你平妻的身份,但是我同時保留這個位置,以觀後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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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iverson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2:45 | 顯示全部樓層
正文 第三百九十三章 拔劍
    世界就是這樣奇怪,就算我知道歷史,但是歷史因為我的改變也產生了一定的扭曲,不過還是有些事情像不可逆轉的一樣,發生了。

    昨天晚上張岐帶回來一個消息,消息說︰“陳登是皇室血脈,是皇家埋在世家里的釘子。劉虞不想當皇帝,但是他推薦了陳登。”

    這樣的消息讓所有的聯軍頭腦們十分的震驚,大部分的人都反對讓陳登當皇帝,但是有些人卻積極響應,比如說東郡太守橋瑁。

    橋瑁的理由冠冕堂皇︰“眾位想要再立新帝,來解決沒有大義的困難。當皇帝無非是看是否德高望重,所以大家才決定要推舉幽州牧劉虞劉伯安。現在劉虞不當,你們怎麼辦?肯定得另選一位,劉虞現在給大家提供了一個人選,青州牧陳登。德高望重的劉虞都要推舉他,大家想過為什麼嗎?”

    劉岱眼楮瞪得大大的看著橋瑁︰“為什麼?”

    橋瑁得意地說︰“還是在德高望重上,陳登四歲即得穎川陳仲弓賜字,才學冠于天下,所做詩詞傳于天下。十歲從軍,雞鹿塞退敵,射殺鮮卑大汗,十四歲任廣陵太守,收降十數萬海賊。黃巾蟻賊三戰而平,每戰皆有其名。自任青州牧,敗韓遂,鮮卑,匈奴,滅烏桓,高句麗,夫余等族,拓地十萬里。誰人可比,即使幽州劉伯安亦自感汗顏,不敢與爭,所以才會推舉他為新帝。”

    “而且,青州大軍能征慣戰,人多勢眾,即使董卓把持朝政,北軍強悍,亦不敢攖其鋒銳,何況他人。他手下文臣武將無數,我等不推舉他為皇帝,難道別人有他的能耐,打得過董卓不成。”

    橋瑁的話說得很在理,但是他真實的想法並沒有說。大喬,小喬可都是他的從妹,現在全都寄養他家里。這兩個小丫頭,一個能文,一個能武,相貌又都端莊秀麗,早早就跟我訂了娃娃親,將來嫁入陳家大門,一定能拴住我的心,他橋家必定受益。現在推舉皇帝,如果我要是能當上皇帝,他可就是皇親了,那橋家可就不是一般的風光了。所以他昨天晚上就準備好了說詞,今天一大早討論的時候,他就把想好了的詞全說了出來。

    橋瑁得意洋洋的把話說完,看看其他的人沒什麼反應,覺得很奇怪,不由得又問了一句︰“我說得對不對啊?你們倒是給個話啊。”

    劉岱早就料到有人要來這麼一出,也早就想了一套說詞,現在正好說出來。他陰沉著一張臉說︰“我不能說你說得不對,但是他畢竟是姓陳的,他一天沒認祖歸宗,我們就一天不能擁護他當皇帝。劉虞老頭的話有多少水分誰知道啊?我沒當過宗正,不知道劉虞說的話是不是真的,要是他劉虞串通了陳登謀取漢家天下怎麼辦?不管怎麼樣,我這個漢室宗親就不能承認他,何況其他人呢?”

    橋瑁一听就急了︰“憑什麼不能認?難道宗正大人會說謊,拿漢家天下的大事說謊,他有什麼好處?”

    劉岱皮笑肉不笑的說︰“好處?好處陳登早就給過他了,丘力居攻打幽州的時候是誰幫的忙?誰最後剿滅的丘力居?鮮卑攻打薊縣的時候,是誰趕走了鮮卑人的隊伍,一舉襲破的彈汗山?全是他陳登。張純,張舉造反,別說他劉虞了,就是公孫瓚也沒能拿他們怎麼樣,是誰帶領著青州軍幫助的公孫瓚?還是他陳登。你說陳登沒給過劉虞好處?我怎麼就不信呢?”

    “你。”橋瑁指著劉岱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他的推論好像全都被推倒了,這時候他一時語塞,什麼都說不出來,只能指著劉岱,一個勁地說︰“你。”

    劉岱本來就對橋瑁不滿,他這個兗州刺史是董卓封的,原來的兗州刺史是橋瑁。他手底下不少人都是橋瑁當年的老臣,這些老臣都對他陽奉陰違的,而橋瑁的資格又在那兒擺著,聯軍的發起人也是人家橋瑁,他拿橋瑁一點兒辦法都沒有。所以他跟橋瑁早就頂上勁了,這時候他佔據了上風,當然不能善罷甘休了,何況他怎麼能容忍橋瑁指著他的鼻子呢。我是刺史,你個太守指著我的鼻子算怎麼回事,于是他也指著橋瑁的鼻子罵。

    “你什麼你?我還沒說完呢。他幽州地廣人稀,錢糧不足,還要對抗鮮卑烏桓,原來每年都要從青冀兩州調撥錢糧,每年至少兩億。”他轉過頭看著韓馥說︰“文節兄,我沒說錯吧?”

    韓馥笑嘻嘻的說︰“劉使君說得沒錯。”

    劉岱的手指頭都快指到了橋瑁的鼻子上了︰“以前冀州給得更多一些,現在呢?基本上都是他青州一家供應錢糧,他劉虞能不感恩戴德?何況劉虞手下大將公孫瓚跟陳登是什麼關系,你不會不知道吧?他們是師兄弟。”

    劉岱還在講︰“他青州”渾然不覺自己的手指頭已經沾上了橋瑁的鼻子。

    橋瑁哪能忍得了這個,當即拔劍就要跟劉岱拼命。劍才抽出來一半橋瑁就被身邊的濟北相鮑信給抱住了,鮑信本來是想勸架,讓事態不要擴大,但是他沒想到劉岱看到橋瑁拔劍,想都不想,拔出劍來當胸就是一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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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iverson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2:45 | 顯示全部樓層
正文 第三百九十四章 後代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這話反過來就是早起的蟲兒被鳥吃。本來我在軍營就養成了早起連操的習慣,醒的就比一般人早,可是今天公主居然醒得比我還早上那麼一點兒,她微微一動就驚醒了我這夢中人。

    公主半撐起的身子被我一把拽進了懷里,一雙大手自然而然的饒過她嬌怯的小腰,放在了她的豐臀上,非常順手的捏了兩下︰“好像肥了不少。”

    公主紅著臉啐了一口︰“一大早就不消停,剛養了孩子,不胖才怪呢。孩子剛出生那會兒,我真的很擔心這樣下去,你會不要我了。幸虧現在比剛生完孩子的時候好多了,估計再過一段,就可以完全的恢復了。”

    我特別喜歡看公主害羞的樣子,尤其那張小臉,總是一激動就跟熟透了的隻果似的,紅紅的惹人愛憐,讓我總有想要咬一口的沖動。雖然我的耐性不錯,還是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口,不親了一下︰“你就算再胖上三圈,我也不會不要你的。”

    公主大為感動,小臉貼在我厚實的胸肌上,听著我的心跳,柔柔的說︰“那我也不干,再胖三圈都成豬了。”

    我哈哈大笑,不老實的大手來回馳騁在她吹彈得破的滑嫩肌膚上,公主的臉更紅了,體溫不斷的上升。都已經是多年的夫妻了,還是這麼害羞,她把小手背過去抓住了我那只搗亂的怪爪,小聲說︰“別鬧了,一會兒丫鬟進來,看見了不好。”

    不過她的抵抗根本起不到一點兒作用,我色迷迷的吻了一下她的嘴唇,一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她們要敢進來才怪,一定會被我殺豬的聲音嚇跑的。”

    公主當然知道要發生什麼事,雖然她的神色間有點害羞,但是眼楮已經出賣了她,那里面滿是期待。不過她還是用她的小手輕輕的錘打著我的胸膛︰“竟然說人家是豬,不跟你好了。”

    這麼大人了,居然還裝小孩子,太有趣了,這讓我怎麼能忍得住呢?邪惡的雙手輕車熟路攀上了她的身體,開始解除她的武裝

    精神飽滿是最重要的,這是軍人的基本素質。吃過早飯,我吻別幾個老婆,在一陣笑罵聲中離開了那個溫馨的家,騎著馬奔向青州府衙。

    軍隊的回歸讓整個臨淄充滿了生氣,青州的人囂張了許多,老百姓趾高氣昂不說,走在街上的流民也一個個胸脯子拔了老高。進了府衙,我開始了每一天的例行工作,看看最近青州的建設成績。

    青州的官員從我這里學了不少東西,首先就是拿數字說話,所以我第一件事就是看報表,找上面我感興趣的數字。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青州現在的人口竟然有這麼多。三個月前的一次人口統計顯示︰青州現有二百三十二萬一千零四戶,九百四十七萬五千二百二十三人,這樣的數字擺在我的跟前,嚇得我差點兒把報表扔在地上,這簡直就是五分之一個中國,青州那里來的這麼多的人口。

    我記得我走的時候青州總共不到四百萬人,現在幾乎翻了三倍,怎麼會這麼多呢?我不得不把程昱找了來,讓他給我解釋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程昱到的比我還早,年近五旬的他雖然終日奔波,但是精力依然旺盛。听說上個月,他又添了一房小妾,兒子的數目現在已經變成五個了,要不是我看到他把青州治理得有聲有色,我還真以為他偷懶了呢。

    程昱指著這上面的數字說︰“您看,現在青州的異族已經佔了非常大的比重,以前是按照朝廷的統計方法,異族人口是不統計的。現在咱們青州已經把他們都統計上了,所以您就覺得會一下子多了不少人。”

    “總共有多少?”我問程昱。

    程昱又翻了一下,找出兩張報表來。他指著上面的數字說︰“鮮卑族遷移到青州的一共是十八個部落,共二十三萬人,加上鮮卑族的部隊和他們的家屬,青州一共有鮮卑族二十九萬人。烏桓族比鮮卑人少一點,但也有二十一萬人。高句麗族十八萬人,夫余族和其他幾個小族加起來一共也有將近三十萬人,這就有近百萬人了,再加上您運回來的倭人,這個個數字又大了不少。”

    我看了看這張報表︰“倭人的數字不用統計了,他們的損失率太高。而且,你也應該知道,這個民族以後不會再存在了,所以他們的男丁,你可以把他們從這里抹去了。”

    程昱看了看我,有點兒不解︰“不是說烏桓,夫余,高句麗也不存在了嗎?為什麼他們的數字要統計,而倭奴族就不統計呢?”

    我笑了笑︰“不一樣的,那些種族是有男丁的,他們還可以繼續繁衍後代,只不過後代會慢慢變成漢人,這樣消失而已。但是倭奴族不同,他們的男人全都會變成奴隸,而且不會再讓他們繁衍下去了,一個沒有後代的民族,你還用統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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