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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軍事歷史] 三國志亂 作者:白雲中的船 ( 已完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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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iverson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2:45 | 顯示全部樓層
作者:白雲中的船


    別看我這裡武將不少,可一個個的都讀過書,除了典韋是讀過就忘以外,其他的人還真都記得春秋時齊景公幹的這個卑鄙伎倆,只不過是誰幹的,死的是誰,有幾個人記不太清了而已。



    在大家詢問的目光下,賈詡講出了自己的計劃:“每個人都是有自己的希望的,雖然大部分時間等來的是失望,但是只要有新的希望,他們就有保持現狀的,生活下去的勇氣。所以就算倭奴人投降了,我們剝奪了他們大部分的財產和權利,只要我們給了他們希望,他們就還能活下去,而且活得還很好,很快就能適應他們新的位置。只要他們有希望,他們就不會造反。”這道理我怎麼聽著那麼像用蘿蔔勾引驢子前進哪。



    “倭奴人個子小,個子小的人用來打仗,讓他們當兵,確實是不怎麼樣,但是也有很大的用處。據去年青州發來的消息,咱們屯礦的官兵死傷了不少人,有上百人之多,之所以這樣,跟咱們青州人脾氣大,個子大都有關係,而且挖礦確實是件很危險的工作。這些倭奴人個子小,正好有利於挖礦,何不把這危險的龔祖教給他們做呢?讓他們挖礦,死多少我們都不傷心,而且死得越多,我們越開心不是嗎?”



    許褚不禁問:“這跟二桃殺三士有什麼關係啊?”



    郭嘉都笑了:“仲康兄,怎麼老那麼急躁啊,聽文和把話說完。”



    賈詡笑了笑:“挖礦危險大家都知道,但實際上還有更危險的,那就是搏鬥。但是,人為什麼搏鬥呢?為了利益。子曰:‘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故君子取義,小人趨利。既然倭人是小人,咱們只要奪其利,而賞之即可。”



    我心裡有些明白了,但是好像還有點兒困惑:“請文和明言。”



    賈詡詭異的一笑:“我們要滅絕倭國女人嗎?”



    這當然明白了,幾乎所有的武將都說:“當然不要。”



    賈詡接著說:“為什麼?因為是個男人就不能沒有女人。”



    許褚在邊上又開始搗亂了:“宦者。”



    我用眼睛瞪了他一下,賈詡倒是不以為怵,體現了智者的風範,回了一句:“宦者不是男人。”



    大家哈哈大笑。賈詡接著說:“我們在倭人投降之後,要幹的第一件事就是控制女人。沒有了女人,這些倭人肯定不甘心。傳宗接代是人的本性,只要是個男人都不會沒有這個想法的,尤其是那些年輕力壯的,沒有女人,那就是要了他們的命。所以我們要是把女人全都抓走,一個不留,最有可能的就是換來倭人造反。但是我們又可以把女人作為對他們的獎賞,這就是我們給他們的希望。”



    賈詡喝了口酒繼續說:“為了不讓他們合在一起,我們可以把他們分成小隊,十人到十五人為一組,以挖礦多少為依據,進行獎懲。挖得多的有女人,挖得少的沒有女人,最少的甚至還要受處罰,這樣他們為了得到女人,就不得不努力幹活。而因為獎懲的關係,他們也不可能再合在一起了。”



    郭嘉笑瞇瞇的指著賈詡說:“文和兄果然高見,不患貧,而患不均才是關鍵啊。嫉妒會讓倭人離心離德的。”



    賈詡接著說:“乾得好的倭人,我們不僅給他們女人,還給他們休息的時間,只要他們休息一天,那麼他們的成績就會比不上別人,下次就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了。吃過魚的貓,會忘記腥味嗎?所以為了能再次得到這樣的機會,他們就得拼命幹活。拼命幹活的危險性可是很大的,要是挖礦的時候死了,可跟咱們沒什麼關係,你們說是不是啊?”



    大家全都哈哈大笑,賈詡這時候拋出了最後一條毒計:“想要女人不難,難就難在,雖然我們給他們女人,但是就給一個,兩個。一兩個女人分給十幾個男人,肯定是不夠分的,這就會造成矛盾,矛盾的最終結果就是內部鬥爭。”賈詡陰陰的一笑:“我要讓他們都死在自己人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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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iverson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2:45 | 顯示全部樓層
作者:白雲中的船

    要說耍怪許褚是天下第二,那天下第一都不知道應該是誰,這傢伙讀書的時候記得東西不多,這個時候卻突然來了靈氣了:“沒女人,不是還有男人嗎?不過就是走走後門,效果也差不多嘛?我看文和的這主意可能要落空了。”



    郭嘉正愜意地喝著酒,津津有味的聽著賈詡的計策,揣摩其中的味道。聽到許褚這話,一口酒不自覺地就噴了出來。不僅自己的桌案前滿是淋漓的酒水,就連對面關羽的桌子上也有不少星星點點的痕跡。



    不過誰都沒有怪郭嘉,連受到突然襲擊的關羽都沒說什麼,只是一起把目光轉到了這個口出胡言的許褚身上,要是目光可以打板子的話,許褚現在的屁股應該已經爛了。



    呂布同志對女人的研究還是比較深刻的,擁有絕對的發言權,在這個時候他自覺地挺身而出,維護了賈詡的觀點:“仲康此言大謬哉!”



    我靠,耍怪還耍到一起了,我們在一起也有十年了,還真沒聽呂布拽過文,今天這都怎麼了。“女人和男人能一樣嗎?正門和後門差得很遠,這你都不懂嗎?仲康!虧你還想跟我和雲長比速度呢?這也太差了。今天我就教給你點兒基礎知識,記住了啊。”



    呂布煞有介事的開始介紹他的經驗:“這敦倫之事講究的是感覺,要全身心地去體會,皮膚啊,聲音啊,心靈啊,等等,等等男人和女人差得太遠了。不僅如此,這前後門的潤澤程度是有非常大的不同的”



    我適時地打住了呂布的話:“奉先啊,這個問題,你私下裡再說吧,至於怎麼把仲康教育好,我也交給你了。現在要談正事,這前後門的好壞,我想大家心裡都很清楚,差距還是很明顯的,至少走後門就不會讓女人懷孕。”



    “當然,仲康的想法也不是沒有道理。但我想這種做法畢竟是權宜之計,這道理就跟孟子說的魚與熊掌是一樣的。只有在實在沒有熊掌的時候,人們才會去找魚,有熊掌可以吃的時候為什麼非要去找魚呢?除非是腦袋裡進水了。倭奴人雖然看起來比較笨,但是好壞應該還是能分出來的,女人和男人要哪一個,我想他們還是能做出正確的選擇的。”



    “當然也不排除換換口味的想法,但是有多少人會這麼幹?而且男人的後門好嗎?你們想過沒有,我為什麼要破除軍中不許攜帶女人的規矩?其中一條就是怕有些人耐不住寂寞,出現這樣或那樣的事情。”我的眼睛有意無意地在某些人臉上掃了一下。



    “這是很傷感情的,一個男人被另一個男人騎著,他會舒服?這是多麼丟人的事,你們不會不知道吧?一支軍隊要是不團結,打仗的時候危險性會增加多少,就不用我說了吧?所以我覺得文和這招好,逼得他們自己解決問題,激化矛盾,讓那些弱小的傢伙自己去想辦法維護自己的尊嚴吧。”



    郭嘉開始拍馬屁了:“嘔,原來還有這麼一招隱棋哪!主公要是不說,我還真是想不到。這樣的計策都能出得出來,可見文和兄功力非凡。”郭嘉喝了口酒,搖搖頭:“這計策越琢磨越有味道,實在是太毒辣了,文和兄真是不愧‘毒士’之名啊!”



    馬屁拍到馬腿上的事情是經常發生,看看賈詡的臉色,就知道今天的郭嘉明顯就是拍馬屁拍錯地方了。這臉色看著怎麼都像是拍到馬腿上了,甚至可能是拍到馬蹄子上了



    既然計策已經定了,那麼接下來就是執行了。九州島上現在已經沒幾個小國了,而且在我們看來,全是的囊中之物了。郭嘉現在也開始發揮他的作用了,他的方法很簡單,省時省力,死傷還少,那就是燒。



    倭國人都喜歡建寨牆,而且是用木頭建。比大腿還粗的木頭建成的寨牆,防禦他們本土的那些地老鼠可能是沒什麼問題,但是想要用這種東西防我們,那就是自殺。不為別的,就因為我們有火油,把蘸過火油的布纏在弓箭上,點上火,再射到那些寨牆上,只要一會兒,就能做好幾百只燒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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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iverson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2:45 | 顯示全部樓層
作者:白雲中的船

    無恥是倭奴人的代名詞,現在幾乎所有的將領都認同了這一說法。全都燒死是不可能的,但是當面臨生存危機的時候,倭奴國人顯然沒有任何的弱者保護意識,把女人和孩子當成了第一犧牲對象。救火的主力竟然是女人,燒死,燒傷最多的是孩子和老人,那些身強力壯的男人在逃跑未果後,做得最多的,反而是趴在地上哆嗦。



    原因好像是這些人認為女人和老人孩子不是戰鬥力,而且種族是要靠年輕力壯的男人來延續的,所以這些弱者當然不能得到更好的保護了。當嚮導把這些話翻譯給我們聽的時候,我們唯一想幹的就是把這些無恥的倭奴男人全他媽砍死。



    雖然在中國有的時候也出現類似的事情,但是絕對沒有人敢這麼堂而皇之的說出來,否則他將遭到世人的鄙視,一生都生活在人們的唾沫星子裡,永世不得翻身。這些倭奴人好像一點兒都不覺得這種行為可恥,簡直是再正常不過了一樣,這讓我們十分無奈,看來讓倭奴滅族的罪名又增加了一條,無恥。



    用火燒是解決問題的好辦法,畢竟正面野戰會死傷不少人,但是這並不是解決問題的好方法,因為死傷的大部分都是我們覺得有用的女人,而那些該死的倭奴國男人倒沒幾個死掉的。雖然他們一個個全都投降了,但是這也彌補不了我們的損失。



    不過賈詡的計策這個時候派上了用場,俘虜是可以用來喊話的,甚至可以直接送到敵營裡進行宣傳。當這些小寨子的首領們發現他們根本無法抵抗的時候,大部分都選擇了無條件投降。



    當然,負隅頑抗的也不是沒有,不過這種沒腦子的人一般都會在第一時間被剿滅。比如那個強大的敢於和邪馬台作對的熊襲部落首領就是個突出的例子,整個熊襲國都是他的領地又能怎麼樣?他的軍隊根本不像他自己想像得有多麼強大,只有步兵的他們是沒有什麼攻擊能力的,甚至連抵抗的能力都沒有。



    呂布和張遼還沒使上勁,戰場就被打掃乾淨了。氣得許褚大罵,因為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獲得軍功了。



    消滅了熊襲部落,雖然稱不上什麼偉大的功績,但是熊襲是九州最強大的部落,對其他部落來講是絕對強大的存在,所以滅了它的我們,就具有了絕對的威懾力。所以我們帶著熊襲的人在九州招降其他部落的時候就輕鬆多了,基本上沒有再碰上什麼反抗的人,一個個都規規矩矩的,聽話的很。



    鑒于這種多米諾效應對倭國人的有效性,我決定直接出擊邪馬台。從俘虜口中得到的資訊,邪馬台國應該在本州島的中西部(也就是後來所謂的大和國)。實際上在當時大和並不叫這個名字,而是因為當地多山,所以取山字為名,邪馬就是山的意思,就是現在的奈良。



    到邪馬台,走陸路,走水路都不近,但是既然有船,我們當然想採取快速的方式了。不過一場颱風的到來,讓我徹底打消了這個念頭。畢竟我們這些北方人還是喜歡腳踏實地的感覺,如果我跟成吉思汗的那位郭將軍一樣點兒背的話,這覆滅日本的事情又不知道得拖多少年。



    我跟兩位謀士商量了一下,他們也基本贊同我的意見,認為穩著來更好一些。於是我們等大風過去以後,立即開拔,目標本州島,沒想到熊襲的人在本州島也有這麼大威懾力,除了幾個思想僵化的笨蛋,不疼不癢得跟我們打了幾仗以外,基本上都是一聽大漢和熊襲的名字就投降了,作戰異常的順利。



    實際上之所以作戰能這麼輕鬆,是因為兩年前邪馬台的部落首領的病了,沒法繼續領導這個氏族聯盟了,因此統治就開始出現了裂痕。很多氏族部落都開始不聽邪馬台國的指揮,彼此互相的攻伐,甚至還有打邪馬台主意的部落。



    我們到的時候這些部落已經極其衰敗,自身沒有多少實力了,所以才望風而降。而邪馬台還想蹦 幾下,但是他們的大王病入膏肓已經有一段時間了,這才造成無力管理周邊國家的,現在怎麼還有能力對抗我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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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iverson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2:45 | 顯示全部樓層
作者:白雲中的船

    不承認歷史,甚至消滅歷史存在的證據,這在這些倭人來看是最正常不過的了,可惜的事只要有犯罪就會留下痕跡,也就會被人抓住小辮子。



    二十世紀初期,英國著名的醫學家和人類學家別爾慈(E.Balze)在東京帝國大學任教期間,曾對日本列島上的土著居民(即原日本人)作過比較詳盡的人類學研究。他認為,日本列島最早的居住民,是一種自稱為“Ainu”的,而被人稱為“蝦夷”的人種。別爾慈參加了《大英百科全書》的寫作,他在第十二卷中這樣寫道:



    在其他的移民來到日本列島之前,有一個種族的移民似乎是在大陸和附近的群島之間還沒有造成廣大的海峽的時代,從亞洲東北渡海而來。這種人即“蝦夷”人,他們自稱“Ainu”。稱之為“蝦夷”是因為毛髮長如蝦鬚。他們可以被認為是日本的土著,曾經佔領過全日本。但其後逐漸被東北地區的中國人、高麗人、蒙古人、馬來人、印度尼西亞人(包括印度支那與中國南部地區的居民)所驅逐,向北方退去,一支僅存少數人,殘居於北方……他們眉突出,發稠密,眼圓而深陷,睫毛長而分歧,鼻垂直,臉和全身多毛。



    “倭奴”的本意是指日本列島的原居住民“阿伊努”(Ainu)人,根據別爾慈與濱田耕作等對“阿伊努”(Ainu)人的研究,可以推斷,“原日本(Proto-Japanese)的形成,正相當於我國西周至戰國時代。這與前述中國上古文獻的記載,正相一致。所有的史料都表明,在西元前二、三世紀之前,“阿伊努”(Ainu)人活躍於日本列島。自春秋戰國以來,他們從不同的方向到達中國大陸。我國上古文獻中依據當時各種不同的現狀,分別稱他們為“島夷”、“倭”、“倭奴”、“毛人”、“毛民”、“蝦夷”等,而其中以《山海經》起始使用的“倭”和“倭奴”最具科學性和嚴肅性。



    這些阿伊努才是真正的倭奴,大和這個民族在這個時期根這些阿伊努人有一定的區別,但是區別也不是很大,習俗上更是相當相似。說是這樣說,在後世他們確實也體現出了阿伊努族和大和族的不同,主要原因是大和人實在是鄙視自己,喜歡漢人及其他民族相對較高的身高,較白的皮膚,所以他們不斷的優化自己的品種,跟來到這裡的其他民族持續性的混血。



    比如在三國後期,從戰亂中的中國逃到倭國的人,據史料記載至少不下于三萬人。而到了盛唐這些人做得就更過分了,居然在中國的岸邊上弄上些船,讓日本女人在裡面藉中國人的種子。努力還是是有回報的,這些人最終完全脫離了阿伊努人的基本面貌,就連基因都查不出來多少了。



    這些在容貌上跟他們的祖先有一定區別的人,就開始驅趕那些長相沒有變化的原住民,認為自己是高尚的,而這些長得矮小,不好看的人就成了猩猩,不斷地被驅趕向北方,從此備受奴役。到了今天,這些阿伊努人乾脆被殘害的只剩下了兩萬多人,而且在各方面還遭受嚴重的不平等待遇。



    能把自己的先民打壓得如此徹底,可見這些數典忘祖的傢伙們有多麼可怕。可惜的是,他們還沒有把這些可憐的蝦夷殺乾淨,所以暴露了他們的本來面目。



    話題好像扯遠了,但實際上並不完全是這樣。因為邪馬台的使者說,他們並不打算投降,而是想用割地求和,或者其他的一些方式來讓青州軍退出山區。



    本來我對這些鬼子的祖先就沒有什麼好印象,老想殺之而後快,這樣拒絕投降更是讓我火冒三丈。而這個使者好像覺得這樣還不夠刺激,居然在回答我問題的時再次火上加油,竟然不承認徐福根他們有任何的血緣關係,甚至說連聽都沒聽說過這個名字。當然想要他們承認跟秦人有什麼關係,那就更不可能了,所以我非常的惱火。



    不為別的,僅看身高就知道這些邪馬台人和那些純種的原住民不一樣,他們明顯要比那些倭國人高上一些,基本上都有一米六的身高。臉型也不都是原住民常見的方臉,瘦長的臉型反而更多,怎麼看都有漢人的血緣關係在裡面。可是他們竟然不承認,這讓我十分的不滿。



    於是我憤怒的將這個狗屁使者和他的隨從人員攆出了大營,讓全軍做好準備。對邪馬台的攻擊將在第二天開始。



    全軍上下早就憋著一股勁了,一直沒打過什麼正經仗讓所有的將士都感覺很是不爽。當得知邪馬台擁有整個倭奴國最強悍的部隊之後,這些將士們一個個的都抖擻精神,準備迎接一場真正的大戰,多賺點而軍功。



    讓人失望的是,邪馬台的部隊看樣子比那些原住民軍隊也強不到哪裡去。除了手中有一些金屬武器,身上有一些簡單的藤甲外,看不出任何的不同來。而且他們的人數也不多,總共也就是兩萬人左右,就這樣的隊伍跟我們打起來,還不夠呂布他們塞牙縫的呢。



    而他們的身後的巫女,才是真正比較有特色的,不過離得太遠,我看不大清楚。但是據我估計,就是那個使者說的太陽女巫(卑彌呼)。據他說只要這個女巫在場,邪馬台就沒有敗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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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iverson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2:45 | 顯示全部樓層
作者:白雲中的船

    沒敗過,我也要讓她敗一回。邪馬台的人肯定是迷信巫女的所謂神力,才對自己那麼有信心的。畢竟他們沒打過敗仗,所以當他們面對強大的漢軍時,依然表現出強烈的獲勝慾望。那些充滿自信的臉,昭示著他們是這片土地的統治者,絕不會容忍任何人侮辱他們心中的聖土。



    這裡的地形對我們十分不利,這也許也是邪馬台人自持的原因之一吧,我們面對的實際上是個山口,而這些邪馬台的士兵就守在山口前,堵住了我們前進的道路。雖然這個山口程半開放型,但是這樣的地形依然不適合騎兵的大型活動,對我們一貫的作戰方式影響很大。但是昨天趙雲提出了一個方案,讓我們覺得十分的有創意,如果這樣打,完全有可能把不利變成有利,可以充分的利用上騎兵的衝擊力,非常有利於騎兵作戰了。



    戰鼓敲響了,邪馬台的步兵並沒有像其他部落的人一樣一窩蜂的衝出來,而是排著整齊的隊伍慢慢的前進,很有章法的樣子。恐怕這才是他們每戰必勝的原因,可惜他們把這一切的功勞都歸於那個所謂的太陽巫女了。



    隨著咚咚的鼓聲,張飛的左翼部隊也開始動了。他們非常平靜,像平常的衝鋒一樣,先是小步加速,積蓄馬力,然後開始加速。實際上他們早就憋了一肚子火了,想要一舉殲滅敵人,掙點兒軍功,可是在作戰之前就已經明令不允許他們這麼做了,所以他們只能按照作戰計劃一步步地來。



    邪馬台的士兵根本沒見過騎兵,但是他們好像並不太害怕的樣子。不過這完全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表現,當張飛他們的部隊斜向迂迴採取攻城式的橫向射擊時,這些邪馬台戰士有點兒頂不住了。他們的前鋒雖然也在前進中用弓箭開路,但是他們的弓箭小,士兵的力氣也小,射程上明顯不及張飛的騎兵部隊。而且張飛的部隊速度太快,身上又有皮甲防護,所以他們的攻擊根本起不到什麼作用,基本對張飛的部隊造不成什麼傷害。



    當張飛他們的隊伍攻擊到一半的時候,趙雲的右翼部隊開始動了,同樣的五千兵馬,同樣的迂迴拋射,只不過是左右翼隊伍做了個交叉換位,在左翼軍隊完成打擊的同時,右翼軍隊接替了他們的任務,繼續殘殺著這些無知的邪馬台人。當兩翼的騎兵都離開戰場的時候,幾千士兵的邪馬台前鋒就已經沒有幾個人站著了。



    這種情況顯然是邪馬台人沒有想到的,他們根本沒見過這麼可怕的隊伍,根本摸不到對方的邊就把自己的前鋒給消滅得差不多了,這仗還怎麼打?



    邪馬台人慌了,但是大漢的軍隊可不慌。張飛的部隊這時候已經兜回頭來了。他們再一次整好隊列,開始緩緩的積蓄馬力,慢跑迂迴了。不過這次他們面對的不再是那些已經離開山口的前鋒部隊,而是那些蜷縮在山口的邪馬台軍兵。



    邪馬台人讓漢人的第一次攻擊打懵了,他們現在有點兒不會打仗了,完全是木木呆呆的看著張飛的部隊向他們不斷的接近,然後像雨點一樣的箭支開始落在他們的頭上。邪馬台人瘋了,他們不想這麼站著挨打。所以一瞬間號令出現了混亂,有的向前跑,要跟漢人拼命,有的則開始向後逃跑,但然也有幾個人傻兮兮的站在那裡等著中箭。



    什麼樣的隊伍最好打,那就要算是混亂中的軍隊,號令不齊,互相衝撞,彼此踐踏。這就是潰敗的前奏,當趙雲上來的時候山谷口的有生力量已經沒多少了,趙雲靈機一動,揮軍直入,直接衝擊邪馬台的潰敗的部隊,讓他們亂上加亂。



    呂布的部隊本來是要等趙雲的部隊完成一半迂迴的時候才出擊的,現在看來不出擊不行了,呂布一招手,真正的騎兵突進開始了。



    山口不大,根本容納不下這麼多的士兵。如果邪馬台人弄些防禦工事,死守住這個地方的話,我們還真不好辦,至少要付出幾倍於現在的傷亡,才可能拿下這個谷口。但是他們的主動出擊給我們造就了機會,趙雲的隊伍一路砍殺著邪馬台的士兵衝進了谷口,呂布緊隨其後,張飛是最鬱悶的,等他的部隊掉頭回來,只剩下吃土的份了。



    銜尾追擊變成了突入敵軍,進而變成闖入敵營,最後當步兵也衝上來的時候,徹底的變成包圍戰了。



    我依然被典韋拉著綴在隊伍的後面,一點兒忙都幫不上。不過,我知道戰局已定,只要卑彌呼沒死,也許今天晚上我就可以太陽了這個太陽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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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iverson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2:45 | 顯示全部樓層
作者:白雲中的船

    守城是簡單,相對也要容易得多。但是邪馬台根本沒有這麼想過,他們利用這種戰術已經勝利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一支沒有嘗過失敗的隊伍是不知道修改戰術的,哪怕是面對比他們強悍得多的隊伍,所以他們失敗了。



    失敗就要付出代價,那個邪馬台的部落首領聽到失敗的消息,立即就逃跑了。不過他逃跑的方式比較誇張,一口氣嚥下去,就不打算再睜開眼睛,直接升天去了,拋下所有的邪馬台臣民,自己一個人走了。



    他跑了不要緊,邪馬台的大臣們也沒魂了,全都讓這位國主把魂勾走了,也一個個傻愣愣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好?原來還有個國王可以問,現在國王沒了。國王沒了,按照規矩太陽巫女也可以問一下,可是現在兵敗如山倒,太陽巫女也找不見人了,這可怎麼辦哪。



    好在他們還有一個王子,所以這些人在混亂了一會以後,有人提出讓王子拿主意。不過,有王子是好事,也得找得到才行。這個王子剛剛跟卑彌呼一起出兵了,現在在哪裡,誰能知道啊!所以王宮裡還是一團糟,誰都不知道該幹什麼好。



    終於王宮也被攻破了,最後一線希望也破滅了,邪馬台人徹底的被打敗了,包括王室在內,所有人都淪為奴隸。這個時候他們發現,他們的巫女出現了。不過她不是在祭壇上,向上天祈禱帶給邪馬台人富裕的陽光雨露,而是依偎在大漢軍隊首領的懷裡,顯得那麼的羞怯,那麼的楚楚可憐



    坐在邪馬台的王宮裡,幾個經歷了輪番大戰的勇士們,已經坐在一起喝著酒開始討論下一步的計劃了。



    還是太史慈先發言,他報告了此戰的戰果和傷亡數字。果然不出所料,在差距如此之大的戰鬥中,傷亡和戰果是不成正比的。我們不到百人的傷亡,就換來了倭人將近萬人的死傷,還有十幾萬俘虜。除了在對付三韓的時候,也只有在倭國的土地上才會有這麼大的戰爭差距了。



    大家聽到這個結果一個個的都笑逐顏開,彼此敬酒祝賀,覺得動用這麼大的兵力對付倭國,真是有點兒不值,就像是殺雞用了牛刀。



    不過要控制住這些倭人也確實是有點兒難,現在投降的和俘虜的倭人加起來已經有將近五十萬了。我們雖然用船隻運送了不少倭國的俘虜回去,但是速度還是有點兒趕不上,要不是倭人服從強者的天性,這麼多倭人要是造起反來,也夠麻煩的。



    賈詡笑嘻嘻的說:“大家是不是覺得安心了?現在倭奴國最強大的力量已經被我們消滅了。但是,我昨天從俘虜的倭人口中得到了一個消息。據說在邪馬台的東方還有不少國家,這些國家裡雖然有幾個是服從邪馬台統治的,但是也有不少小國是臣服與另外一個倭人國家的。這些國家離這裡都有相當遠的一段距離。那裡的人很強悍,不僅不服邪馬台的管制,而且已經跟邪馬台打過好幾仗了。雖然最終都是邪馬台獲勝,但是據說勝得也相當的不輕鬆。不過那個敢於進攻邪馬台的強國有一個非常古怪的名字。”說到這裡,賈詡神秘的一笑:“這個國家的名字居然叫狗奴國。”



    ps:其南有狗奴國,男子為王,其官有狗古智卑狗,不屬女王。自郡至女王國萬二千餘裡。《三國志烏丸鮮卑東夷傳》



    “狗奴國?”不少人聽了這個名字,都差點兒把酒噴出來,我正好想要去夾菜,聽到這個名字也是差點樂得背過氣去,手裡的筷子都掉了。



    好不容易控制住了面部肌肉的顫動,我忍著笑說:“這些倭奴人也太沒水準了,取個什麼名字不好,竟然取這麼難聽的名字。聞其聲,知其義。再強悍也沒用,狗的奴才能強到哪裡去?咱們大軍所至,必然望風披靡。”



    郭嘉的控制能力還不如我呢,笑得都流口水了:“那主公帶領我們滅掉他們的國家,豈不變成了率領幾萬大軍搶佔狗窩。斬下來的首級,豈非全變成了狗頭?”



    大家全都樂壞了,許褚這時候突然想起來了一件事,笑著說:“不好,要是斬下來的是首級,那可是一件功勞的。這斬下狗頭,可沒聽說過可以記功的。”



    我當然不能阻了大家的興致,笑著說:“沒關係,滅這個狗國的時候,就是你斬下來的真是個狗頭,我也記你一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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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iverson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2:45 | 顯示全部樓層
作者:白雲中的船


    人就是這樣,越想休息,越不得休息。雖然我們打仗的速度已經很快了,但是,我們回到青州的時候已經十月份了。徐盛和潘璋則留在了倭國,不,現在應該叫定州了。在我們滅掉那個狗奴國之後,倭奴國境內已經沒什麼強大的勢力了,我們當然不能再讓這個地方叫倭國了,自然而然的就由平州就想到了定州。



    徐盛和潘璋的任務倒是不重,就是看管剩下的俘虜,並且配合九吾龍,把剩下的俘虜,分期分批地送回青州和平州,間或搜索鄉野,看看有沒有漏網的倭人存在。而九吾龍除了運送任務以外,還要平定四國和北海道,進而聯絡他在檀州的舊部。



    我從船上下來的時候,就已經得到了不少的消息。青州的屯礦兵現在已經變成了戰俘看押人員,這些倭奴國的俘虜已經替代了他們的位置,成了真正的礦場勞力。幾十萬倭人搶了我們青州兵不少生意,也使青州兵的非戰鬥減員下降了不少。



    至於讓這些倭人自相殘殺的計劃早就在執行了,一些年老色衰或者恐龍級別的倭國女人像香餑餑一樣,天天在礦區附近搔首弄姿。作為工作努力的獎品,她們已經算是非常誘人的了。為了得到和這些極品妹妹一度春宵的權利,倭奴礦工們沒日沒夜的工作,就為了能夠一親她們的“芳澤”。



    雖然這一計劃實行的時間不長,還沒有出現太多的暴力事件發生。但是我們已經看到有倭人在爭風吃醋中消亡,這就肯定了我們這一計劃的可行性,為此我們將繼續堅持這一計劃的執行。



    當然這一計劃的副產品,就是礦石產量的大幅度提升。產量之高,使我不得不佩服這些倭人的採礦能力,看來他們確實比青州的軍人更適合當礦工。而礦石的產量大幅度提高,一樣帶動了鋼鐵冶金行業的迅速提升,超大型的高爐又建成了兩個,而且迅速投產,這才不至於讓那些開採出來的礦石暴露在礦場,無人問津。當然,這種情況是典傑最希望看到的,作為百工長的他,高興得天天都合不攏嘴,他現在需要的就是礦,有了礦,他就有了鋼。



    剛剛回到青州的我,真的很想休息,但是接踵而來的官員把我家裡的門坎都快踩塌了。諸侯出兵的事情我心裡面比誰都清楚,要不是為了躲他們,我何必在外面亂跑不回青州呢?但是東面和東北已經讓我平定乾淨了,現在已經沒藉口再留在外邊了,我不回來也得回來了。



    但是回來了,你就不要想消停,家裡家外都吵翻天了。公主今年三月份的時候跟我的叔祖跑回來了,確實是跑回來的,據說是高順私放的他們,要不是高順,他們連洛陽都不一定出得去。



    我回到家看見公主的時候,真的很興奮,公主漂亮了,也顯得成熟了,不再像過去一樣顯得那麼稚嫩,那麼羞澀。我真的想上去就把她抱在懷裡,但是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兒太過分了,畢竟我們的身份在這裡擺著,這種做法確實有點兒驚世駭俗,至少夠那些儒生詬病很長時間的。



    公主是在城門口迎接的我,後面跟著的還有曹鶯,車師公主等一眾女眷,不過我最高興的還是看到了我的兒子,小傢伙顯得很健康,趴在日律梅的懷裡斜著一雙大眼睛偷偷的看我,看我這個從未謀面的父親。



    我笑呵呵的走過去,想從日律梅的手裡把他抱過來,可是小傢伙明顯是不太願意,一看見我過來,就把臉深深的埋在了他母親的懷裡,死死的抱住她媽媽的脖子。



    我知道要是硬把他抱過來肯定沒問題,但是這樣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所以就稍微的安慰了幾句有點兒尷尬的日律梅,又拍了拍小傢伙的後腦勺,和公主一起坐上馬車回府了。



    我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看望叔祖他老人家,雖然他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官職在身了,但是他才是去年四月以來青州的實際統治者。



    老頭子見我的第一面就是把我臭罵了一頓:“臭小子,你是不是覺得在外面野起來舒服啊?子曰:“父母在,不遠遊,游必有方。”你倒好,抓個丘力居都抓到倭國去了,你到底還有沒有點兒準數啊?你還把不把這裡當家啊?”



    我在這老先生面前一向是胡說八道,沒規矩慣了,所以笑嘻嘻的說:“不是還有您在嗎?我哪用得著操那麼大心哪?再說了,您什麼時候也相信子曰詩云這些屁話了?”



    老頭把臉一板:“呸,別跟我這裡沒臉沒皮的,最見不得你這一臉的憨賴像了。你去倭國的時候根本就不知道我和公主出來了,對不對?”



    我舔著臉說:“那倒是,不過您一向大吉大利的,公主也是天家氣象,怎麼會有事呢?何況還有黃大哥那麼英明神武的人保駕,我就知道,肯定沒問題的。”



    老頭都快上手了,鬍子一撅一撅的:“臭小子,你就會氣我,要是單憑黃忠那小子,我們根本就出不來。真正起了大作用的,是你的那個什麼姓高的兄弟,要不是他,我和公主恐怕都出不了洛陽的門。而且回到青州,你又不在,連個出氣的地方都沒有,還得收拾你離開以後的爛攤子,今天我不好好嗎你我真的出不來這口氣。”



    罵起人來老頭子還是那麼精神,蓮塘紅撲撲的一點兒都看不出來他已經是奔八十的人了。我真的想再反駁兩句,但是看到那飄擺的銀髯,我只好恭恭敬敬的洗耳恭聽。



    老頭子罵著罵著不知怎麼搞得,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讓我大吃一驚“對了,這回回來,你可得好好整治一下你那個姓曹的婆娘,要是實在不行你就把她休了,太敗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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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iverson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2:45 | 顯示全部樓層
作者:白雲中的船




    “不會吧?”我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她都幹了什麼?惹得您這麼不高興?”



    “你的手下有多少人離開青州,你知道嗎?”叔祖像看傻子一樣的看著我。



    “不知道。”我用詫異的表情看著叔祖:“我剛回來,得到的消息並不多。”



    “你手下好像有幾個曹家和夏侯家的人吧?”叔祖嚴肅的看著我。



    “對啊,是有幾個。”我回答道:“難道他們都走了?”



    “沒有,只有妙才留下了,這孩子聽他師傅的話才留下的。其他的全走了,都去跟曹家的那個小子一起打董卓去了。”



    “曹操,曹孟德?”我下意識地說出了這個名字。



    “沒錯,就是他,我記得你小的時候他還來找過你,好象是你的朋友。”叔祖別看年紀大了,這記性還挺好的。



    “是的,就是他。您老的記性真好,不會是他把我的人帶走了吧?”我心裡實際上早就有譜了。



    “他寫了封信給那個姓曹的丫頭。這丫頭一接到信,就把曹家和夏侯家的幾個人都叫來了。據說是一場談話之後,他們幾個就全都去幫她的那個從兄了。她這不是挖自己丈夫牆角嗎?要光是這樣也就罷了,這幾個人還帶走了四千屯田兵和幾萬石糧草,你的那個別駕攔都攔不了,因為後面坐鎮的是你的那位曹夫人。”叔祖越說越氣憤,唾沫星子再次噴到了我的臉上。



    說著話,叔祖的手指頭都指到了我的鼻子上:“你說這不叫敗家叫什麼?我讓你教訓她有錯嗎?休了她都不為過,誰給她這麼大的權力了?”



    我笑了,而且是哈哈大笑。叔祖一下就愣了:“你是不是瘋了?走掉的這幾個小傢伙我看都還不錯,將來即使不能獨當一面,也都是能夠摧城拔寨的人。而且他們敗了,你的青州兵幾乎都損失掉了,糧草也沒了,虧你還笑得出來。”



    我還在笑:“哈哈,叔祖,沒想到您老人家也上了我一當。”



    叔祖琢磨了琢磨,下意識地捻了捻那幾根鬍子:“你的意思是說,你知道曹家的小丫頭會這麼幹,所以才故意的離開,造成這種局面?”



    我拎過一個酒壇子,拍開泥封,給叔祖倒了一碗酒,慢條斯理的開始說:“我知道您的氣性大,所以想讓您罵我一頓,消消火,要不然我都不敢跟您說。現在你也罵了這麼半天了,先喝口酒,潤潤嗓子。”



    看這叔祖喝了口酒,我接著說道:“實際上這一切,我早就設計好了。董卓一進京,我就知道必然有這麼一出,所以才決定攻打其他異族,甚至最後打到倭國去了。曹操是誰我很清楚,他絕對不會甘心讓董卓這種人掌握大權的,他們家錢財不少,但是出色的人才幾乎都在我這裡,他不把這幾個人挖過去他就不是曹操了。”



    “所以你故意讓曹操把這幾個人挖走?你到底打算幹什麼?”叔祖詫異地說。



    我一邊給自己倒酒,一邊說:“他這個人,有才能,文的武德都有那麼兩下,是把好手。可惜的是他出身不好,所以不夠自信,總是多疑善變。這一點在他跟我當初認識的時候就表露無遺了,黃大哥還專門講過他的性格對他箭術的影響呢。這樣的人用好了是治世能臣,用得不好,就可能變成亂世奸雄。”



    我坐下來,喝了口酒:“這種人你想讓他服,不容易。不像關羽,呂布他們,你只要跟他交心就行,跟他交心是很難的,他把自己隱藏得太深了。我曾經想過藉著亂世除掉他,但是又有點兒捨不得,所以就想出了個恩威並施的好辦法。”



    “他雖然有錢,但是卻沒人,要人就得從我這裡挖,這樣他就欠了我的。他要是沒帶走我的兵還好點兒,他要是帶走了我的兵,他就徹底的錢了我一份大人情,因為我知道他肯定得打敗仗,我的兵肯定剩不了幾個。所以我現在至少是他的債主。”



    叔祖聽得很認真,渾然不覺他已經把碗裡的酒喝完了,直到我又給他滿上。他的眼睛都一直專注的看著我,根本沒離開過:“你怎麼知道他一定會打敗仗?”



    我微微一笑,喝了口酒:“這還不簡單,就天下雄兵來講,除了我的青州兵就數北軍了。就袁紹他們那點兒人馬還想跟北軍對陣?那純粹就是找死。袁紹雖然缺乏自知之明,但是因為韓馥對他的打壓,他已經清醒了不少,他連韓馥都對付不了,憑一幫烏合之眾根本就不可能鬥得過董卓。所以他們肯定是雷聲大,雨點小。這裡面真正看不清楚形式的只有曹操。為什麼?因為他想報國,想讓人看得起他,所以急功近利令人昏,他一定是衝在最前面的。但是他也不是傻子,他的臉皮一向不薄,所以必然借助於青州,我的計劃不成功才怪。”



    “但是他的對手肯定不是他能對付得了的,不是徐榮就是高順,甚至這兩個人都在。”我笑著又喝了一口酒。



    “你為什麼那麼肯定呢?”叔祖問我。



    我陰險的一笑:“董卓打仗的本事都被狗吃了,自打我跟董卓合作了兩次以後我就發現,他的顧忌太多,不是個能抓住戰機的人。但是據他的舊將徐榮說,過去的董卓可不是這樣,所以他不會親自帶兵對敵的,因為現在他怕死了。據說董卓到了四十歲以後就越來越重鄉情,因此我認為董卓一定不會派他的嫡系出戰,徐榮和高順就成了他必然的選擇。



而不管是徐榮也好,高順也好,都不是曹操能夠對付得了的,要是兩個人在一起那就更不得了。他們兩個人一個有智,一個有勇,所以曹操必敗。但是這兩個人都跟我又舊,所以我想,我的青州軍只要亮出青州軍的名號,這兩個人還是會放他們一馬的。不過以曹操的個性,吃了敗仗,一定不會有臉再回來見我,所以我吃他就吃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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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iverson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2:45 | 顯示全部樓層
作者:白雲中的船




    叔祖愣了一下神:“你這樣做是不是代價太大了?畢竟那幾個孩子手底下都有點兒功夫,這樣做值不值得啊?”



    “無所謂值不值得。”我喝了口酒:“成也好,不成也好,對我來講損失都不會太大的。反正他們早晚還會是我的人,讓他們在逆境裡掙扎些日子對他們有好處。還省得我教育了不是。”我淡淡的說道。



    叔祖吃了一驚:“你這主意倒是新鮮啊!那你打算怎麼處置你的那個曹氏,不會就這麼算了吧?”



    我陰險的笑了笑:“當然不會就這麼算了,敢做就得敢當,做錯事不用負責,就是小孩子也不行,何況她都這麼大了,應該有這樣的覺悟,希望她將來不會恨我。”雖然這麼說,我的臉上還是露出了少許的不忍。



    “不過,成大事者往往不拘小節,既然走上了這條路,就總得有兩塊墊腳石的。不管是她還是孟德兄,我都不想欠他們的,可是卻不得不欠他們的。”這話說得還真有點兒有點兒惆悵,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酒淡了的原因。



    家庭聚會本來就是免不了的,可是衙門裡的事情更多。出了書房,程昱等一幹老臣子早就在外面等著了,我連腳都沒歇就被他們給拉到衙門去了。程昱是有不少正經事,但是他並不最著急的,反而讓荀彧他們先說。



    荀彧的臨淄令做得不錯,把臨淄建設的欣欣向榮。我回來的時候已經看見了,至少北門已經建好了,而且看得出來,他們用了水泥,官道也是用水泥鋪的路,平平整整的,真的很漂亮。要不是樓不過三層,又沒有什麼電線桿,汽車一類的東西,還真有點現代化縣城的架勢了。



    我看荀彧的樣子蠻著急的,就問他:“文若啊,到底怎麼了?我看你好像有話急切要說的樣子,有什麼你就說出來吧?”



    荀彧聽了我的話,一幅豁出來的樣子:“主公啊,那我就說了啊。”不過聽這話怎麼還是有點兒心虛呢?



    “怎麼了?你原來可不是這樣啊,怎麼今天說話吞吞吐吐的?”我問荀彧。



    “沒什麼,只是這話確實不太好開口。算了,怎麼樣也得說。主公啊,我現在掌管臨淄,別的倒沒什麼,就是缺錢,這臨淄建設得很快,但是沒錢,這速度就跟不上,想讓您再調撥一部分。還有這些新遷來的胡人,不懂大漢律法,經常觸犯法律,在懲處的時候,又不是太服管教,握著臨淄縣的兵丁已經跟胡人衝突了幾次了。您能不能想個什麼好辦法,解決一下這些胡人鬧事的問題。”



    荀彧的話說得我一愣:“我打仗,滅了那麼多地方,錢財好像也沒少拿回青州來,,你們怎麼會沒錢了呢?”



    荀彧嚴肅地說:“不是沒錢,而是錢不夠。您倒是送回來一些錢,所以先期乾得還挺順利的,但是後來就不行了,怎麼算都很緊張。尤其是近半年,本來應該送到青州的錢財,大部分被澤注大人扣在了平州。據說他也在平州建設呢。”



    “不應該啊!我記得我走的時候,府庫雖然不算充盈,但是也能支持一段時間。再說了糜大人不是算過嗎,有四億錢就夠用了。而且咱們還有兩座金礦呢?還有鹽場呢?怎麼算也應該夠了啊?”我摸著不長的鬍子說,有點不太相信。



    我一說這話,程昱就開始喊冤了:“我的主公啊,您這是說老臣辦事不力啦?我給您算算這筆帳,您就清楚了。您的十數萬大軍每日所耗巨萬,都是我青州所出。雖然您也帶回來了不少馬匹,金銀,財貨,但是人吃馬餵的,光咱們青州的這點糧草根本不夠,我們還得從別的州去購買,這些都是從青州的府庫裡拿的錢。光這些還不算,安置流民也需要錢糧啊!各地的流民現在都知道青州的日子好過,所以青州的人口還在迅速增加,這些都是要用錢的。因此就算加上您送回來的東西,也一樣是入不敷出。更可憎的是董卓進京以後,發了一種小錢,替代五銖錢,搞的天怒人怨,買東西越來越貴,咱們庫里的那點錢根本就不夠用的了。”



    我以為程昱的話完了呢,沒想到還有:“對了,九吾將軍還專門從我這裡要了一大筆錢去,說是造大船運兵和俘虜用的。我知道再虧了哪裡也得把這部分錢給上,要不然耽誤了大軍的行程,貽誤了戰機,那才是最大的罪過那。所以建設臨淄沒錢我也沒辦法,我的府庫已經快空了,現在也就是維持了。”



    這麼可怕,我還真沒想到。是不是青州的步子邁得太大了,我不得不陷入沉思,下面該怎麼辦了。沒錢,什麼都玩不轉,仗都打不起,難道讓我把政府的痛苦轉嫁到老百姓身上?這樣的做法純粹是飲鴆止渴,肯定不能這樣,那我到底應該怎麼辦?哪條路才是擺脫這個困局的出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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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iverson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2:45 | 顯示全部樓層
作者:白雲中的船



    錢是王八蛋,沒錢全完蛋。當然,原始社會例外。



    可惜現在的青州根本不是原始社會,絕對超越了封建社會初級階段。至少人人有飯吃,個個有衣穿,光腳的兄弟也沒幾個了。現在區別流民還是青州原住民,最簡單的方法就是看腳上有沒有鞋。當然鞋的質量也有很大區別,木底的鞋一般是老百姓穿的,富裕的人一般是穿皮底的。不過也不只是富人才穿得起皮鞋,軍人基本上都穿的是皮鞋。當然也有燒包的窮人穿皮底鞋的,不過就是木底鞋,別的州的人也比不了,畢竟這東西在漢朝已經價值不菲了。



    物質絕對是比以前豐富了不少,可是為什麼青州的官府卻窮了呢?確實是我們花錢的地方太多了,但同時稅收制度的不合理,也是我們現在入不敷出的主要原因之,看來還得調整稅收制度。幣制改革實際上我早想做了,可是沒這個權利,要是現在做幣制改革,我倒是有了理由了,而且這個理由還是董卓給的,這應該能幫我一點忙。



    我突然靈機一動,想起了劉巴,這個歷史上劉備追得最辛苦的人。他可是個經濟奇才,在劉備攻取益州之後,國庫空空,劉備十分憂心。劉巴說:“小事一件,三個動作搞定:一、鑄值百錢的銅板通行;二、統一全國物價;三、實行公賣制度。”真不是蓋的,數月之間,府庫充實。在劉巴經濟政策的帶領下,蜀國的經濟快速發展,最後吳國流通的幾乎都是蜀國的制錢了,可見劉巴的才能。



    我現在沒有劉巴,可是劉巴的招數在我腦子裡,可以搬過來使嗎!既然董卓想聚斂錢財,搞亂全國的經濟,我就讓他哭都沒地方哭去,藉機掌握全國的經濟。



    想通了這點,我衝著荀彧一樂:“現在缺錢看來是不爭的事實了,其主要原因在我,我一開始就把青州的能力想得太強了,對自己估計過高,才造成今天這樣的局面。這一切都是我的錯誤,所以我應該負責給你們把這個錢補上,不過一時半會兒我恐怕湊不出這麼多錢來。但是我已經有辦法解決青州府庫沒錢的尷尬了,不過就是多等兩天罷了。只要青州有了錢,你需要的款項,我馬上就給你撥過去。”



    荀彧還沒說話,我就把目光轉向了程昱:“咱們青州現在還剩下多少錢?有多少金?”



    程昱說:“現在大概還有不到兩千萬錢,金一百六十百斤,要是沒有這些金子,咱們青州恐怕連一個月都支撐不下去了。”



    “差這麼遠?”我笑道:“兩千萬錢支撐不了一個月,看來董胖子下手還真夠狠的。既然他玩陰的,咱們就讓他引火自焚,讓他有錢都花不出去。”



    荀彧的眼睛一亮:“主公可是想到了什麼好辦法,能不能說給我們聽聽?”



    其他的青州官員也用期待的眼光看著我,看我能說出什麼好招數來。



    我當然不能讓他們失望了:“我有三策:第一、鑄值百錢的銅板通行;第二、統一全青州的物價;第三、不得用小錢交稅。”



    “這樣就可以讓府庫充盈?”荀彧用疑問的目光看著我。



    “當然可以。他不是用小錢嗎?咱們不收,青州的百姓知道官府不收,當然他們自己也就不會收了,這樣小錢在青州就絕了通路。咱們的銅幣只要做得精緻,別人仿冒不了,就可以流通,甚至會流通到其他的州去。所以這就變成了咱們青州的財源,失去的很快就會賺回來。統一物價更是有百利而無一害,青州的商人就不會漫天要價,只要東西賣得多了,咱們還用愁錢嗎?”我信誓旦旦的說。



    “但是這樣,那些已經在百姓手裡流通的小錢怎麼辦?這樣做會讓他們損失慘重的。”張昭對百姓還是蠻體貼的。



    我稍微想了想,把頭抬起來看著張昭:“對,就這樣。你們可以規定個兌換時間,這樣吧,我定一下,就以一個月為期,按現在的小錢和五銖錢的兌換率,用咱們手中的五銖錢或者銅板兌換百姓手中的小錢。過期則一律作廢,官府予以禁絕,不得在市面流通。這樣青州的小錢就會得到控制,又不會傷害老百姓太多的利益。你們覺得怎麼樣?”



    糜竺是商人出身,當然知道這裡面的好處,但是他同時還有商人的特質,怕官府。所以他戰戰兢兢的說:“主公的主意是很好,但是,私自鑄錢,這可是重罪啊。”



    我哈哈大笑:“呵呵,什麼重罪?這私自鑄錢,視同造反。”



    “但是你不用擔心,現在董卓鬧得天怒人怨,現在天下都在反他。咱們青州雖然沒有直接派兵,但是,咱們通過錢幣反他。只要咱們青州的錢幣流通開,咱們就算捏住了別的州的脖子,更是捏住了董卓的脖子。別的州牧不會看不到此中的利益,肯定也會紛紛仿效的,但是他們又沒有咱們的鑄造技術,肯定會出現大量的假幣,這樣,他們的錢幣就流通不開。最後還是不得不用我們的,這樣就變成天下皆貧,而青州獨富的局面。所以這才是最好的辦法,有百利而無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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