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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軍事歷史] 三國志亂 作者:白雲中的船 ( 已完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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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iverson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2:45 | 顯示全部樓層
作者:白雲中的船

    第一場仗打得如此順利,讓我覺得有點兒不可思議,但事實是擺在你面前,不容你有任何的質疑。三韓確實很弱,弱到了我想象不到的地步,就連拿下百濟人的都城尉禮城都是很簡單的一件事。



    那個在戰前被我一通渲染,稱之為野心勃勃的肖古王,也一樣沒有多少的抵抗能力。百濟國的陷落僅僅讓我們付出了幾十條人命的代價,而肖古王現在就跪在我的面前等候我的處置。



    不可思議,對我來講,一切都是那麼不可思議。沒有使用任何計策,完全是軍隊之間實力的比拼,竟然差這麼多。差距大的我都提不起打仗的興趣,而敵人也一樣提不起抵抗的興致。



    所以當我們輕鬆消滅百濟以後,我的軍隊完全處在擺設狀態,鄰近的那些氏族小國開始投降,而且是徹徹底底的投降,根本就不抵抗我們,如果我想殺他們的國王,他們的國王都會自己脖子伸出來的。



    不過隨著這些小國的投降,我也算搞明白了一件事,這些國家很多還處於未開化階段,說白了就是原始社會。裡面發達程度最高的,也就是百濟也不過是奴隸社會初期,同樣進入奴隸社會的還有月氏國等一些小國,但是實力實在是太差,而且它們是部落聯盟,這種聯盟的形式又極其鬆散,彼此間很少協同作戰,所以根本就沒法抵抗我們的進攻。



    就算他們真的是統一的群體也無法抵抗,何況現在這種形式呢。我現在終於有點兒明白為什麼希臘人抵禦不了羅馬人的進攻了,他們的城邦製雖然在一開始確定了很大的優勢,但是那只是攻擊性強,防守的時候就容易漏洞百出,因為彼此不相統屬,造成的防禦缺口太大。



    不到一個月,我們就完全佔領了馬韓及其周邊的弁韓,而關羽,張飛他們也佔領了辰韓。不過他們好像贏得更輕鬆,昔解脫居然派出全國兵馬和關羽會戰,想要一舉打敗侵略者,但是遭到了關羽和張飛的迎頭痛擊。



    昔解脫的部隊要比肖古王的部隊多不少,據說達到了上萬人,而且悍不畏死。但是光有精神是沒有用的,面對軍事實力搞明顯高於他們幾個檔次的隊伍,他們連還手的力量都沒有。面對騎兵的衝鋒,步兵的抵抗是無力的,尤其是這些剛剛還在地裡掄鋤頭的農民軍,他們的抵抗並不比黃巾軍的烏合之眾強。



    所以當張飛的隊伍衝到他們面前時,昔解脫的新羅軍已經剩下不足三分之一了,面對強橫的衝擊力和鋼質戰刀的劈砍,這只小小的抵抗勢力迅速被瓦解了。昔解脫也毫無懸念的被俘虜了。



    三韓的戰鬥解決得如此容易,是我們節約出了大量的時間,得以面對其他的北方民族。本來我們還想著幫呂布,張遼一把,但是從呂布那裡傳過來的消息卻讓我們大失所望,不耐城主,也就是那個濊貊王,在呂布大軍兵臨城下的時候居然根本就沒有打算反抗,而是直接率領王公大臣出門獻城投降。



    他的這種舉動讓呂布鬱悶得要死,所以呂布和張遼賈詡就打算密謀屠殺沃沮,來過過癮。



    但是另呂布和賈詡沒想到的是他們還沒打過去,沃沮人就來了。他們不僅非常馴服,還主動邀請呂布他們去沃沮城。到了沃沮城呂布他們才知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這些沃沮人也時有求於他們,他們希望呂布保護他們的部族不受挹婁人的侵害。



    而其中受挹婁傷害最深的是北沃沮,又稱之為溝婁,因為挹婁的侵擾,他們已到了夏天只能放棄原來的居所,躲進山洞裡避難因此迫切需要大漢對他們的保護。



    ps:又有北沃沮,一名置溝婁,去南沃沮八百餘裡。其俗皆與南同。界南接挹婁。挹婁人喜乘船寇抄,北沃沮畏之,每夏輒臧於巖穴,至冬船道不通,乃下居邑落。《後漢書第85文東夷列傳第七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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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iverson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2:45 | 顯示全部樓層
作者:白雲中的船

    挹婁是肅慎族系繼肅慎稱號後使用的第二個族稱,前後約有六百餘年(漢至晉)。西元五世紀後,改號勿吉。



    挹婁族稱出現於西元前一到二世紀時(西漢),挹婁一詞,含義有兩說:一,音近通古斯語“鹿”,為鹿之意;二,與滿語“葉魯”音近,為巖穴之穴的意思。《三國志 魏書 烏丸鮮卑東夷傳》載挹婁人俗好養豬,食其肉,衣其皮。又從“常穴居”分析,後說是比較可信的。挹婁用作族稱,即“穴居人”的意思。挹婁稱號本是他稱,久之成為族稱,然直到西元五百五十四年(北齊天保五年),他們向中原王朝納貢還自稱肅慎。挹婁源于肅慎,參稽諸史,有明確記載,是可信的。



    單說挹婁族,知道的人恐怕不多,也沒人相信他們會給後世的漢人帶來多大的災難。但是身為女真人,也就是滿族人的祖先,這個民族給漢人帶來的傷害,我是知道的清清楚楚。這個民族還真是厲害,在我們消滅高句麗的時候,他們還是原始社會呢。相比于三韓來講,他們更不開化,但是他們的作戰能力卻比三韓人強勁不少。



    他們附屬於夫餘族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因為他們的人口不多,根本打不過夫餘。但是高句麗人壓迫夫餘,夫餘就壓迫挹婁。而且夫餘對他們的壓迫又過重,不斷的要求他們進貢,所以他們就利用乘船方便和弓弩的優勢出來劫掠,玩命的搶劫周邊的民族。北沃沮就是最經典的例子,甚至被他們搶得只有在冬天,挹婁人不出門找他們麻煩的時候,才敢回家。



    這種模式簡直就是以民族為單位的階級壓迫,一環套一環的最後把苦難加諸到最弱的北沃沮人身上。弱肉強食在這個時代就是這麼的大行其道,孱弱的民族就只有滅亡一徒。而所有的這一切實際上都是為了一條,生存。



    趙雲的部隊對夫余王採取的是包夾戰術。他的三萬人馬加上梁口城裡的一萬高句麗軍和灌伊手下的一萬水軍,肯定能把尉仇台吃得死死的。



    但是這一戰術的主要執行者還是城裡的灌伊,他才是這一戰術得以實施的最大功臣。他徹徹底底的執行了郭嘉的計策,把尉仇台玩弄於股掌之間。



    尉仇台很可憐,他完全是中計了。郭嘉的計策非常毒辣,挑起尉仇台的火氣,讓他進攻梁口城並不是最陰險的地方。把尉仇台拖在城下,讓他走不了,才是這條計策最可怕的地方。



    尉仇台只有一萬兵馬,武器糧草還嚴重不足,而且打的是梁口這個現在屬於漢人的城市,士氣也不高,很多人都有一種畏懼心理。再加上衝鋒的時候根本擋不住漢人的弓箭手,所以幾次攻城都是一觸即潰,扔下一些滿地翻滾的夫餘傷兵逃回大營。



    這樣一支軍隊是根本不可能打下梁口城的,不僅漢軍知道,連尉仇台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但是他不服氣,他不滿意,所以他要向漢軍顯示他的不滿,他要發發火。



    不過戰況會這麼被動,尉仇台還真沒想到。可是不進攻尉仇台又拿不到糧草,進攻了兩次之後,覺得糧草不足的尉仇台開始在周圍打獵。但是冬天能打到的東西並不多,根本解決不了所有人的吃飯問題,所以他們只能飢一頓飽一頓的在城下待著。



    就在尉仇台想要離開的時候,漢人居然做出了一些友善的舉動,從城上扔下來一些糧草。尉仇台的人本來還不敢去拿,但是後來實在忍受不了機餓,就有人過去搬運糧草了。這次真的是比較奇怪,城裡的人並沒有再射箭出來要他們的命,而是任由他們把糧草搬走。



    不過,每次從梁口城上扔下來的糧草都只夠夫餘人馬消耗一天的,這讓尉仇台想走還走不了。既然漢人做出了友善的姿態,尉仇台也不好不有所表示,他想乘機和漢人和談,解決現在的困境。



    但是他的努力卻沒有得到回報,得不到任何的回覆。只要有人向城上喊和談,就會被亂箭射回來,所以他們又只能撤回來。



    最可氣的是他們還只能跟城下待著,只要有一個人回了紇升骨城,那麼今天就會少一個人的口糧。這種情況屢試不爽,還得尉仇台一生氣,連紇升骨城都不要了,乾脆帶著所有的人住在梁口城下,於是城上每天供應的口糧也增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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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iverson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2:45 | 顯示全部樓層
作者:白雲中的船

    尉仇台是笨一點兒,衝動一點兒,但並不等於他是傻子。他明白自己的情況很危險,也知道漢人肯定下了個圈套給自己,但那圈套是什麼,他卻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的人就只能在城下等著吃救濟糧,實際上就算他想明白了,又能怎麼樣?哪怕不是全份的嗟來之食,他也不得不吃,誰讓他們沒有了糧草呢?



    不過謎團很快就打破了,大隊的人馬渡河而來,領兵的當然是趙雲,他的三萬騎兵把尉仇台吃得死死的。



    尉仇台想過逃跑,甚至想過硬拼,但很快都被自己否定了。他明白了漢人的意圖,他們就是想要擒獲他。確實如此,我們就是想要抓住尉仇台,而且他的手下能保留就儘量保留,因為我們需要一支向著大漢的夫餘軍隊,再加上我們掌握的夫余王,我們想要不戰而屈人之兵。



    這支軍隊是吃漢人的糧食過冬的,而且他們見識過漢軍的強大,所以他們基本上不會起什麼歹意,應該會徹底投降的,這是郭嘉早就考慮好的。



    深陷包圍之中的尉仇台和他的部隊很平靜地接受了他們的命運,他們無條件的投降了。面對一支數倍於己的軍隊,自己那單薄的糧草已經是致命傷了,何況還沒有多少裝備,尉仇台只能向趙雲請降,表示自己誠心歸附。



    尉仇台是投降了,但是夫餘族並沒有投降,令趙雲想像不到的是郭嘉因為不了解夫餘族的內情,居然也算錯了一件事情。夫余王雖然是夫餘的最高統治者,但並不是沒有限制,夫餘社會還受到氏族制度殘餘的制約,如遇有水旱不調,五穀不豐時,君王下職官,主要以六畜名命官名,如馬加、牛加、豬加、狗加;還有稱大使、大使者、使者的。諸加均輔佐君王,參議國政;王城以外的道,皆屬於諸加。道大者數千家,小者數百家。道下有“邑落”,各由“豪民”管理。邑落內的“下戶”,皆屬豪民。氏族社會全民皆兵的情況仍然存在,建立一支兩萬人以上的軍隊,兵種分為騎兵、步兵,都以弓矢刀矛為兵器。並且各戶都有兵器,當敵人來犯時候,諸加率眾各自為戰。氏族社會還設立了牢獄,對犯罪者懲罰苛嚴,他們規定:殺人者處死刑,家人也被淪為奴婢;盜竊者,以十二倍盜竊物罰之。人民地位的高低、貴賤差別懸殊,國王、諸加、諸使、豪民屬統治階級,下戶、奴婢為被統治階級。下戶為類似隸農的平民,奴婢則是完全喪失人身自由的奴隸,奴隸主可以任意處置。



    所以就算是夫余王投降了,但是只要底下的氏族不投降,漢人還是無法完全控制這個夫餘。無奈之下,趙雲只好先押解著夫余王尉仇台直奔夫餘王城,路上打了幾仗,都是跟一些當地土著打的,但是這些人哪是趙雲的對手,根本沒費什麼力氣,就被趙雲打敗了。



    這些聚居的村落中多有護城柵,呈圓形,有些是居半地穴式的木結構房屋,據說是早期夫餘建築,但也有宮室建築,據尉仇台講是東漢以後才有的。還有他們的曆法也相當有意思,竟然用的是殷歷(起於週末而于周末初的六種古歷之一;亦指殷商時所用曆法)。以殷歷正月(漢臘月)祭天,稱迎鼓,為一年中最隆重的節日,連日“飲食歌舞”,並於是時斷刑獄,解囚徒。夫餘沒有固定文字,使用漢文並不普遍,有事派人“傳譯”,跪地以“手據地竊語”相告對方。會同、拜爵、揖讓升降之禮,和中原相同。



    趙雲他們一路奔波,來到了夫餘王城。這一路上的觀山看景,讓趙雲覺得很有意思,所以他把這些東西都記了下來,隨著戰報統統地發了回來。



    夫餘王城有個比較有趣的名字,竟然叫濊城,而不是夫餘王城(西元二十二年,夫余國第四任國王戴素,在迎戰高句麗國大軍之戰中被殺,王子尉仇台遷都,即今吉林市龍潭山城)。據尉仇台講這裡原來是濊貊的地方,只不過被夫餘佔領了,所以才起了這麼個名字,已經是夫餘的第二個都城了。



    進濊城相對比較順利,有尉仇台帶領,我們的軍隊很快佔領了這個城市,但是要想讓這些夫餘人全都承認大漢的統治,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了,尤其是那些氏族,就需要花一番心思了,這才是真正考驗趙雲和沮授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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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iverson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2:45 | 顯示全部樓層
作者:白雲中的船



    氏族的首領承認夫余王的統治,但並不等於承認漢人的統治,這裡面的最主要區別就是財產分配。



    尉仇台把氏族首領們叫來希望他們承認漢人的統治,一開始這些人還比較老實,但是很快就有人提出了異議。最主要的就是人頭稅和奴隸問題,這些氏族首領根本沒有人口普查的概念,他們的領地廣闊,人口卻不多,很多人居住的十分分散,所以他們對這種收稅的方式十分不滿。



    另外就是他們認為他們擁有對奴隸的絕對所有權,生殺予奪都應該由他們說了算。而漢人的做法則是殺掉自己奴婢也得向官府通報備案,交一筆款項,因為人口,這筆財產不止是屬於他的主人,同時也是屬於國家的,你殺掉一個人,就意味著國家要少收一筆人頭稅的。



    這樣的做法使得大家大戶也不能隨便的殺人,但是漢人中早就有人也想出了對策。那就是隱瞞不報,等時過境遷以後,再報意外死亡。反正官府也懶得查這種事,慢慢的也就形成了一種風氣,大家都這麼幹。但是,夫餘人實在,根本考慮不到,所以在這一條上根沮授爭執了半天。



    不過沮授還是比較老到,竟然提前發明了一國兩制。漢人只在王城內實行人頭稅等漢法,而王城外的夫餘人還可以繼續執行他們自己的法律三年。讓夫餘人適應三年,三年以後再全面執行漢家律法。當然沮授還給這些氏族首領講解了漢法的好處,實際上要比夫餘的稅法好,可以少上交不少東西,讓他們自己回去算算賬。



    沮授的這個辦法,非常巧妙的避過了一場衝突,留住了寶貴的時間,讓趙雲得以從容實施他和趙雲徹夜不眠想出來計策。



    儘管沮授講解得很清楚,但是死心眼的人還是有的,有野心的人也是存在的,所以雖然大部分的氏族首領回去以後約束部眾,規規矩矩的按照沮授說的做,承認漢人的統治。還是有幾個氏族的首領回去以後就叛亂了,不承認漢人的統治,他們根本不相信漢人有那麼厲害,會血腥的壓制他們。



    不相信是不相信,事實勝於雄辯,趙雲在接到有人造反的情報之後,開始了鐵血徵殺,凡是不服從漢人統治的一律滅族。不過不是所有的族眾都殺死,而是把造反的首領一家全滅,造反部落的部眾則是全部歸併到濊城。



    趙雲的做法震慴了一些蠢蠢欲動的部族首領,讓他們悄悄的隱忍了下來。



    但是趙雲的做法,也有一點令他們不能理解。那就是,趙雲居然把所有俘虜帶到濊城以後並不判罪,把他們降成奴隸身份,而是把這些應該降成奴隸的罪民,全部給與平民身份。不僅如此,趙雲還在王城附近按人頭分給他們田地牧場和糧食牛羊。很多原來是奴隸身份的人也藉此機會,一下脫出牢籠,成了有田有糧的平民,比那些原來的下戶待遇還好。



    開始這些夫餘人的氏族首領還對趙雲的這種做法很不理解,根本想不到這是趙雲他們想出來的計策,但是隨著各地一些氏族突然出現特殊的暴亂,受到趙雲的嚴厲鎮壓以後。這些人才明白了趙雲的這種做法實際上是個圈套,他這樣做,根本就是在誘惑那些原來處在水深火熱之中的奴隸和下戶們,讓他們造這些統治階級的反。



    他們用造反來吸引漢人的注意力,然後這些受壓迫的人就能藉著漢人鎮壓氏族的機會翻身了。



    雖然一些氏族明白了漢人的陰險,但是卻沒辦法制止這種情況的發生,他們手下的奴隸和下戶,已經在趙雲和沮授的誘惑下,一個個全都叛變了。所以趙雲現在打起仗來更是得心應手,幾百場小戰爭下來,把王城附近上千里地的殘餘氏族力量滅了個乾淨。



    而這時候,王城週邊的氏族也開始爆發大規模叛亂了,那些原來的奴隸和下戶們居然等不及漢人派兵,自己就開始武裝奪取政權,把原來的氏族首領基本上都趕下了台。然後他們集體向呆在濊城的趙雲和沮授表示了對漢人的臣服,採用漢人的律法治理地方。



    於是夫餘族在趙雲和沮授的引導下,僅用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就一舉進入了封建社會,甩掉了奴隸社會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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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iverson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2:45 | 顯示全部樓層
作者:白雲中的船

    夫餘族的事情雖然處理得比較快,但是趙雲他們還是慢了一步,呂布和張遼這個時候已經準備對挹婁族發動春季攻勢了。



    實際上按照賈詡的意見打算先跟挹婁族通個氣的,讓他們投降也就算了,但是呂布不願意,他認為先給挹婁族一個下馬威效果應該更好些,這樣挹婁族可能更聽話。



    呂布之所以要這麼做的原因,賈詡很清楚。他根本就不是什麼要給挹婁族一個下馬威,而是呂布這傢伙沒仗打就渾身難受,偏偏濊貊王和沃沮族根本就不跟他配合,讓呂布想打仗都沒機會。這些人還沒打仗,就已經投降了,你總不能在這種情況下,還要跟他們拼個你死我活吧?所以呂布憋的那一身邪火就準備在挹婁族身上發洩了。



    從沃沮人身上得到的資訊中知道,挹婁人主要是住在半地穴的建築裡,所以叫挹婁人,在土語裡就是穴居人的意思。有漁獵業、農業、畜牧業和手工業。邑婁人建立了許多定居村落,過上了農業定居生活。以五穀為食,穿麻皮衣服,飼養豬、馬、牛。與先前的肅慎人一樣,他們也以豬為貴,愛吃豬肉,用豬皮做衣,冬天也在身上塗一層豬油來禦寒。此外,邑婁人還善於爬山打獵,也慣於水上捕魚。山林中的野獸和江河湖泊中的魚類,是食物的主要來源。當然還有一個主要來源就是搶沃沮人的糧食。



    他們別的武器還好對付,但是他們有一種弓箭是蘸了毒的,這種弓箭中人立死,所以人口不佔優勢的北沃沮人,才不敢跟挹婁人對抗。為了避免死傷,沃沮人只好在除了冬天的其它季節全都躲起來,逃避挹婁人的搶掠和屠殺。



    不過這種弓箭對青州軍來講威脅並不是很大,主要原因就是他們的箭頭雖然是塗抹了毒藥的,但是這些箭頭基本上都是青石打造的,沒有多大的穿透力,對於身穿鋼製戰甲的青州將士根本沒有什麼傷害力。只要不被命中面部,基本上不用擔心會造成傷亡。



    經過一冬的消耗,挹婁人現在的儲備也不是很多了,所以他們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不斷有小股的挹婁人越過馬訾水,來到北沃沮的土地上開始搶劫。



    這些人比較倒霉,成為了呂布的第一批打擊對象。這種小型部隊哪裡是呂布他們的對手,而且賈詡還讓呂布他們搞伏擊包圍,所以這些過江來劫掠被沃沮的挹婁人反而變成了呂布他們的獵物,大部分都被生擒活捉了,少數頑抗的很快就被就地殲滅了。



    隨著過江去的挹婁人全都消失了,個個挹婁部族開始發現不對了。這可是他們的精壯啊,按挹婁人的習慣,每個部族只有三四十戶人家,形成一個村落,整個村子才不到五百人。每次派出幾只劫掠隊伍,基本上會佔用村裡一半以上的成年男人。這些人要是一去不回的話,整個部族就等於被廢了大部分。



    鑒于這種情況的普遍性,幾個部族不得不召開部族大會,討論對策。不過討論的結果,卻是呂布最喜歡看到的。這些倒霉催的挹婁族以為是被沃沮人聯合到一起打擊他們呢,為此他們又派出了一支上千人的挹婁聯軍,來尋找那些失蹤的挹婁人,打算挽回損失。



    可憐的挹婁人,他們自以為這支隊伍已經很強大了。但是這樣的部隊怎麼可能被呂布看在眼裡呢?這支聯軍過江以後,還沒走出三十裡就進了呂布的埋伏圈。一場沒有任何懸念的剿滅戰之後,殘餘的不到五百挹婁人全都趴在地上投降了。



    這個結果呂布當然是滿意的,但是,這也只能算是小打小鬧。總不能大打出手,讓呂布覺得還是有些窩囊。不過,從賈詡審訊這些挹婁俘虜得出的結論看,跟這些挹婁人根本就沒有多少人馬,而且現在已經被呂布消耗了大部分的實力,想打大仗幾乎是不可能了。



    與此同時,趙雲派到挹婁部落的使者也到了,他本來是去勸降的,現在聽說挹婁族遭到了重創,不得不暫時中止和挹婁族的談判,向趙雲和沮授稟報最新的情況。讓兩位大人決定下一步到底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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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iverson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2:45 | 顯示全部樓層
作者:白雲中的船

    行動穩健並不意味著可以把自己應該完成的任務讓給別人去完成。那個送信的人剛把消息帶回去,沮授和趙雲就明白了,那個在對面岸上修理挹婁人的部隊肯定是青州軍的一支,而且應該不會是我帶的隊。



    所以趙雲和沮授也對挹婁人作了一番調查,開始他們的下一項行動,迫降挹婁人。



    他們的調查得到了多方面的支持,所以得到的資訊也比呂布他們多得多。畢竟夫與人雖然不是這片土地上土生土長的民族,但是已經在這裡生活了幾百年了,而且挹婁族又是他們的附屬民族,所以他們知道得就比較清楚了。



    生活和軍事能力方面,他們得到的資訊和北沃沮人提供給呂布的差不多,只是更為詳細而已,甚至包括了挹婁人的大致人口。至於挹婁人的來歷那就眾說紛紜了,有的說是肅慎人的後裔,至少挹婁族中有幾個部族至今在進貢的時候還稱自己是肅慎人。



    而有的又說是別的民族遷移過來的,據他們進貢的人說好像是東樓人。



    ps:《路史-國名紀丁》雲:“婁,樓也,本作樓,商所封,即牟婁,曹東之地,一曰無婁。密之諸城有婁鄉,矣夷國也,所謂封祀而號東樓,繆。東樓與晉婁、穰婁異。”婁、樓、僂三字古代通用。東樓公的裔族大部分歸于殷,不願受奴役的部分樓(婁)人由今山東南遷或北遷。其中北遷的一部分又分為兩支,一支遷入東北,成為挹婁、豆莫婁,一支向西遷徙,形成樓煩、樓蘭。古漢語中的方言稱人為蘭,樓蘭即樓人之義,遷居地在今新疆羅布泊。



    不過一個漢族商人的說法最有意思。他說挹婁人早期生活在醫巫閭山,邑婁,與醫巫閭諧音。從春秋戰國以來,邑婁人自西而東遷移,與此同時,肅慎族的老氏族,不斷地向東遷徙。這樣,邑婁人就佔領了肅慎族舊地,同那裡的非肅慎族的居民 “野人”,即玄夷的後裔倭人結合起來,重新組合一個“獨無法俗,最無綱紀”的野人集團,這就是說的邑婁族。



    這個漢族商人說得繪聲繪色,他說他曾經跟這些人打過交道,是當地挹婁族首領告訴他的,讓人不得不相信他說的話是才是最真實的。



    不過不管挹婁族到底是一個什麼來源,這些野人現在也該脫離原始人的形象了。趙雲和沮授商議了一下,就組織了一萬五千騎兵開始向東部挺進,留下管亥看守夫餘余王城尉仇台。當然漢軍出動,少不了要些嚮導,所以隨軍的還有五千夫餘騎兵和幾個夫餘族的部落首領。



    漢人的到來把挹婁人嚇得夠嗆,他們從來沒見過這麼雄壯的軍隊。他們本以為夫餘人已經很強大了,但是看看漢人的軍隊,再看看夫餘的軍隊,他們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天朝兵將,連反抗的心思都沒了。



    挹婁人有自己的氏族聯盟,所以很快他們就把生活在附近的氏族首領都召集了過來。



    這些人一直在夫餘人的壓迫下苟存,反抗的事情不是沒發生過,但是每一次都遭到及其無情的打壓。不少部族都被夫餘人徹底消滅了,所以雖然壓迫嚴重,但是幾十年來,再沒有任何一個氏族敢於站出來造反了。



    趙雲他們的到來讓這些挹婁的氏族們以為他們要換主子了,雖然各個部族最近損失慘重,但還是傾盡全力組織了不少的貢品。



    不過當趙雲和沮授他們把來意一說,這些挹婁人的眼淚都流下來了。他們沒想到有一天他們也能脫離苦海,不受夫餘人的壓迫,可以加入漢人這麼強大的群體,而且也不用再進貢什麼東西了。不過當一些夫餘族的氏族首領向他們表示善意,想要擁抱他們的時候,他們還是表現得很謹慎,甚至有一些不友善,一度讓氣氛顯得很尷尬。



    看來這民族仇恨還是蠻嚴重的,不過趙雲他們很快就把這種尷尬的氣氛給緩解了。按趙雲的話講:“從今天開始,大家都是一家人了,以前有什麼磕磕絆絆的,咱們都讓他過去吧。就像兄弟之間打架一樣,今天哥哥打了兄弟,明天大家還是兄弟,道個歉也就算了,難道明天你還不認他了?”



    看得出來挹婁人都比較純樸,他們認同了趙雲的觀點,很快就跟夫餘人和解了,只是表情上還有些不自然。



    歡宴當然不能沒酒,幾杯酒下肚,這些挹婁人又開始向趙雲訴苦了。他們說他們的大批人馬過江去搶掠北沃沮人,前後去了好幾撥,結果都失蹤了。這些過江去的人加起來得有好幾千了,至今連一個回來的都沒有。這種事情以前從沒發生過,他們希望趙雲能幫他們找找這些失蹤的部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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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iverson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2:45 | 顯示全部樓層
作者:白雲中的船

    趙雲和沮授早就想到了對面那些伏擊挹婁人的部隊肯定是青州軍,只是不能確定是誰帶隊罷了,但是不管是誰率領的這支隊伍,只要趙雲他們一出現,問題肯定迎刃而解。所以他們也樂得出面解決這個問題,繼續贏得一些挹婁人的好感。



    呂布他們從那些俘虜口中得知的消息已經相當多了,他們當然也已經通過分析判斷出現在的挹婁人已經失去了抵禦他們的力量,所以他和賈詡就開始集結隊伍,準備過江開戰了,爭取一次性地搞定挹婁人。



    不過還沒等他們過江,青州的另一支人馬已經出現了,旗子上寫著大大的趙字,這只隊伍的後面還跟著不少的挹婁人,看樣子他們正在琢磨怎麼渡江。



    小校把這個消息告訴呂布以後,呂布苦笑著對賈詡說:“看來子龍的反應挺快的,搶功是不可能了,連打場大仗的希望估計也沒有了。”



    賈詡笑著對呂布說:“這樣不是挺好的嗎?咱們已經完成了主公交代給咱們的任務了,順手還幫了子龍將軍一個小忙,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這樣就算不錯了。人不要太貪心了,貪心未必是福。”



    呂布也認同這個觀點,於是江兩岸的漢軍彼此打了個招呼,弄清楚了情況,呂布就把那些俘虜移交給了趙雲。剩下的就是挹婁族和北沃沮人的見面,在呂布,趙雲的斡旋之下,兩家人上百年的恩怨也得以很快的解決。



    真正背的人是管亥兄弟,管亥被留在了夫餘王城,管承被留在瞭高句麗王城,至此整個東北已經沒有異族了,全都成了團結在青州旗下的新漢人。



    呂布和趙雲回到佔蟬城的時候,我們已經休整了一段時間了。在他們回來之前,我們就在討論是繼續攻打倭國,還是整兵回青州,參加國內的諸侯討董。



    最後大家一致認為還是繼續討伐倭國為上,國內現在的情況實在是不怎麼樣,這幫諸侯根本就不像一個能打贏的樣子,還不如讓他們去跟董卓拼命呢。何況公主和叔祖現在有可能還在洛陽,如果現在回去討伐董卓,董卓要是急了,把叔祖他們殺了怎麼辦?要不然我父親早就出兵攻打董卓了。



    現在呂布和趙雲也率兵回來了,沮授和賈詡也同意這個方案,現在回去趟這個渾水沒什麼意思,還不如繼續在青州和東北發展呢。



    不過打了這麼大一個攤子,我們也得照顧好了,畢竟這次打下來的地盤有好幾青州大,人口也有好幾百萬。現在上書去給朝廷,從新制定這片疆土的歸屬也不現實。所以幾經討論,大家把新打下的疆土定為平州,取平定的意思,把遼西郡和樂浪,玄菟郡也劃入此州,反正劉虞根本沒有力量管理這三個郡,連遼東他都不一定管得了。



    有了新的州當然就得有新的州牧。有我在,誰都不敢當這個位置,否則就意味著想跟我平起平坐。所以我在青州牧之外,又自己兼領了一個平州牧,而別駕則由沮授擔任,我手下首席謀臣的職位就落在了賈詡的身上。



    不過接下來的分贓大會就有點兒讓我們頭疼了,本來打算大發一筆橫財的將領們這回拿不了多少錢了。原因是新上任的沮大別駕為了平州的發展要截流資金,所以貪圖錢財的兄弟們這回全都碰壁了。



    但是沮大別駕也有他的方法來籠絡人心,那就是劫掠的女人可以多挑幾個,這對於這些如狼似虎的將軍們來講更有誘惑力。畢竟錢財大家都不怎麼缺,青州的軍餉可是最充足的,而且我手底下稍微進階點兒的將領就有爵位,甚至有自己的封地,所以錢財這東西只是個數字。



    但是美女就不同了,這可是傳宗接代的必備用品,尤其是異族美女,在這個年代可是搶手貨,多弄兩個回去,那絕對是很有面子的事情。



    挑選異族女孩子我當然也不會甘居人後了,而且我擁有絕對的優先選擇權,於是我一個族挑一個姑娘。最令我心動的是我挑的那個挹婁族的小姑娘,這個女孩子對我太有吸引力了,長得漂亮不說,超過一米九的身高才是最令我心動的地方,味道肯定大大的不一樣。



    有人歡喜,他就有人愁。趙雲現在是最鬱悶的人,在大家的一致打壓下,我們在每個族裡也挑了一個姑娘給他。但是他明顯不怎麼高興,看著這幾個長得水水靈靈的女孩子坐在那裡發愁,估計他在琢磨怎麼回去面對家裡那兩個母老虎。



    我們當然不會理他了,各自抱著自己新挑選的姑娘去入洞房了,我看著那個比我還高的小丫頭,心裡不自覺地想,會是什麼感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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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iverson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2:45 | 顯示全部樓層
作者:白雲中的船

    幾百年前,中國秦朝時候,大陸東部近海的扶桑(日本列島)仍處於蠻荒的原始社會階段,史學家把那個時候的日本稱為“繩文時期”,為什麼叫繩文時期呢?因為那個時候的日本是一個雜亂的母系部落社會晚期,既沒有文字,也沒有統一的部落政權,人們僅靠用草繩在黏土上按壓或擠勒出一定的紋路來記事,所以叫“繩文”。可以說,這是一個具備極其原始部落公社特徵的時期。



    而此時的中國大陸在文化上卻已經很成熟發達,已經完全進入封建社會的基本成熟期。當時的青銅器和鐵器鑄造已經相當發達。就在這時,有一個叫徐福的方士率領五千童男童女和大批的工匠、學者、典籍、禮器分乘大船二十餘艘,以尋找東海仙山的目的開始了一次大規模的航海壯舉,然而,這次航海,以及航海人員入海後的行蹤全部消失在茫茫大海中,船隊再也沒能回到中國,他們的去向成了千古之迷……。



    奇怪的是,此後大約一百年間,日本列島卻奇蹟般的出現了一場飛躍性的“彌生文化”現象,“彌生”一詞在日語中是“飛躍、進步”的意思,這個時期的日本不僅出現了半奴隸製的統一王朝,還出現了宗教、農耕、醫學、鑄造、軍隊、禮儀等等文化進步特徵,一個原始的土著島嶼突然成為農耕加漁獵的古代文明社會,甚至日本本土宗教“神道教”在此時起源,“萬世一系”的神武天皇也在這個時候猛然出現。最令人稱奇的是,彌生文化早期出現了一篇《本國表紀》,這篇記錄了當時日本社會狀況和王朝禮制的典籍完全使用漢文書寫,甚至文意字意完全與中國同時期的文言文相同,彌生時代的這個奇特現象在世界文化史中僅此一例,整個社會在短時期內近乎突飛猛進的完善與成熟似乎不可思議,一個島嶼民族用極短時間幾乎完成了大陸民族在發展進程中需要數千年才能完成的文化飛躍。難道當時的日本得到了某種先進大陸文明的猛烈灌溉和侵襲?



    但是,不管他們稱不承認是漢人的後裔,至少我們現在現在比較鄙視他們。沒別的原因,就是因為個頭,他們的身高實在是太矮了。昔解脫的個頭我們都看到了,確實不怎麼樣,他的同族也夠矮的。大漢的徵兵是有標準的,徵兵製對服役者的身體條件有明確規定。傅籍時,身體贏弱或有殘疾者稱為“罷癃”,只服勞役,不服兵役。傅籍的身高標準是六尺至六尺五寸以上(一米六二到一米七),不足六尺(一米六二)者稱為“小”,不得服兵役。



    而昔族的個頭普遍低於六尺,要是用他們當兵,甲冑都得特製,不過也有一定的好處,那就是省料。



    不過這些人悍不畏死倒是真的,關羽對他們的自殺性攻擊也比較頭疼,按關羽的話講就是:“跟他們打仗就是屠殺,,不給勁。”



    從昔族人口裡,我們得到了不少關於倭國的消息,知道現在倭國境內打得一塌糊塗,大小氏族互相攻伐,正好合適我們出兵攻打。



    就算他們境內不打仗又能怎麼樣,一幫子拿著小木弓,用竹箭或者骨箭的傢伙能打得過我的大軍才見了鬼了呢。何況這些小傢伙們根本沒有騎兵,以步兵對我們的騎兵才是他們最大的惡夢呢,所以軍隊還沒出發,我已經開始琢磨怎麼整治這幫鬼子的祖先了。



    平倭大軍還是出發了。孝靈皇帝下初平元年(庚午,西元一九零年)四月,青州牧陳登率呂布,趙雲,關羽,張飛等十餘員將領,以賈詡,郭嘉為謀士,步騎兵共七萬,自佔蟬出海。在弁韓南段略作修整,在百濟和新羅嚮導的指引下,穿過對馬海峽,直奔日本的九州島,在嚮導們說的禦木國登陸了。



    離岸不遠,許褚和太史慈就開始派兵上小船準備登岸了,士卒門盔甲齊備,手中的槍戟映日生輝。



    這樣的架勢,倭國人再笨也看得出來這支隊伍來意不善,於是一些漁民一樣的傢伙,穿的衣不遮體的,就開始向我們進攻了。說實在的我覺得他們真夠傻的,他們根本不管他們的實力是不是能跟我們相提並論,就拿出一些木矛和竹箭進攻我們,這完全是自殺行為。



    屠殺,完全是一面倒的屠殺,整個小漁村被我們殺得雞飛狗跳的,那些自以為用木柵欄就能擋住我們的小矮子被許褚和太史慈率領的先遣部隊殺了個精光,只要是能拿得動刀的男人根本就沒有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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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iverson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2:45 | 顯示全部樓層
作者:白雲中的船

    禦木國也就是現在的福崗一帶,我們到了地方才知道,由於風的原因,我們沒到對馬國,而是從對馬國邊上過去了,直接上了九州島。對馬國絕對是不能放過的,這畢竟是中途轉運站,所以我們不得不在禦木國留下一部分兵馬讓他們穩守陣地,返身再次坐船出擊對馬。



    有的時候,因為言語不通而鬧笑話的事情,是會出現的。打下對馬國是很輕鬆的事情,別看那個叫卑狗的對馬國最高官員態度強硬,死活也不投降。但是一番屠戮之後,對馬國也就變成了大漢的土地,他的抵抗完全是無效的。



    不過我們在這裡犯了個錯誤,對馬國的最高官員我們一開始都以為叫做卑狗呢,還有他的副官我們以為叫卑狗母離,我們都覺得倭奴國人有毛病,取這麼難聽的名字,嚮導們一翻譯我們才知道,卑狗居然是太陽的意思,男子的美稱,故為“大官”;卑狗母離是“夷守”的意思。



    等我們返身殺回禦木國的時候發現我們的那個小據點兒上已經沒有多少士兵了,呂布已經帶著他的騎兵開始掃蕩了。九州島本就不大,最大的奴國也不過兩萬多人口,怎麼能是我們的對手。鬼子的祖先們根本就抵禦不了騎兵的衝鋒,馬匹的巨大衝擊力讓這些日本人的祖先吃盡了苦頭。別看他們一個個黥面文身顯得很威猛,但是畢竟我們是跟匈奴人打過不少仗的,北方的其他少數民族也有這種講究。



    這根本就是虛張聲勢,就衝他們的個頭,這種徒具形式的威猛就起不了多的作用,一點兒都嚇不住我們。再加上他們那些不入流的武器,還有那可憐的防護裝備,所以他們只能在對抗中徒然的倒下,流盡他們的鮮血。



    這些人的抵抗精神還是蠻強烈的,估計跟我們的裝扮有關係,畢竟相對於他們來講,我們的衣著都太過華麗,連身上的鎧甲都閃閃發亮,讓這些人起了貪心。而且我們可都是白淨面皮,沒有任何的紋身,我想他們一定是不喜歡異族人統治他們,所以才抵抗得這麼激烈。



    不過我比較喜歡他們抵抗,他們抵抗得越厲害,我就越想殺光他們。



    對於這一條,呂布和許褚最高興了,他們本來就是殺人狂,許褚更誇張,還有嗜血症,見血就瘋,我在攻打倭國之前就給他們下了一道令,凡是對我們不友善的部族,男人一律格殺,所以才有了禦木國一開始的那場血腥殺戮。



    呂布也不差,他這個人好美。同樣是黥面文身,匈奴族和北方的那些異族相對要威猛的多,而這些倭國人的美感實在太差,於是我的命令就成了呂布消滅醜惡的藉口。她根本不管這些倭國人友善不友善,只要見到不合適的就挑釁,所以等我們回到禦木國的時候,周邊的部落基本上已經沒有男人了,連男孩子都沒有了。



    為此我狠狠地批評了呂布一番:“不要把他們都殺了,殺人對於我們來講太簡單了,這麼沒有難度的事情也就使你喜歡。”



    呂布有點兒不好意思了:“我只是看著他們來氣,長得太難看了。本來長得難看已經不好了,還渾身畫得花裡胡哨的跑出來嚇人,這就是罪惡了,這樣的人怎麼能留著呢,應該全部殺光。”



    趙雲和張遼居然也舉手贊成,趙雲說:“實在太難看了,我寧可面對一具死屍,也不願看到那些倭人。”



    張遼說:“我贊成,匈奴人我見得多了,一樣的都是刺字紋身,怎麼就差那麼遠呢。”



    關羽喝著酒,淡淡地說:“這是對美的褻瀆,不應該留下。”



    我笑咪咪的看了看賈詡:“文和一直不說話,卻在笑,不知道有何高見啊?”



    賈詡微微一笑:“殺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殺光他們也是不現實的。但是作為對美麗事物的維護,我有更好的解決辦法,而且絕對對我們有百利而無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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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iverson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2:45 | 顯示全部樓層
作者:白雲中的船

    如果說賈詡不是壞人就沒有壞人了,我一直是這樣認為的,他出的主意,再次證明了我給他下的定義絕對沒有冤枉他。



    賈詡不緊不慢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孫子曰,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作為一個謀士,首先要做好的就是知己知彼。對於青州軍的認知,我想我已經做得不錯了,所以我著重了解了一下倭人,發現他們還真是一個特殊的人群。”



    賈詡的話把大家都吸引了,他微笑著接著說道:“最近我們抓了不少的倭國女人。鑒于對主公用軍功兌換女人這一做法的擁護,在下不才,也換了一個倭國女子。雖然我聽不懂她說的什麼,但是有人能聽得懂,至少我們的嚮導就能聽得懂。所以我特意了解了一下這些倭人,還真是有不少的發現。”



    “據那個女人講,這些倭人實際上膽子不大,而且非常的聽話。只要你比他們強,他們就會聽你的。哪怕你凌辱他都行,幾乎不會遭到反抗,在這一點上,他們甚至可以趕得上狗。這些人之所以敢跟咱們對抗,實際上就是他們並不知道咱們的強大,而等到他們知道咱們的強大以後,已經來不及投降了。所以只要咱們顯示出我們的強大,抓一些俘虜,讓他們去遊說當地的部族,告訴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咱們有多麼的強大。我想,咱們在整個倭國用不著打太多的仗,咱們就能下滅倭國。而且投降之後,你哪怕是剝奪他們大部分的權利,他們都不會反抗的。”



    “不會吧?我覺得他們真的很勇敢,簡直就是拚命。面對咱們的弓箭就跟飛蛾撲火一樣,好像不知道會死一樣,你真能保證他們投降了以後不會造反?”呂布下意識地問道。



    賈詡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衝著呂布飽含深意的一笑:“我不能說肯定不會造反,但是至少造反的人不會太多,這些人真的是很怕死的。因為我不僅問過我自己的把那個女人,而且還問過好幾個其他的女人,其中就包括你昨天才挑走的那個。這些女人很誠實的,有什麼說什麼,所以我從這幾個女人那裡得到的答案基本都差不多。她們的話證明,倭人並不是很勇敢,而是很怕死,他們之所以紋身紋得那麼難看,那麼醜惡,就是為了威嚇敵人,同時壯自己的膽子。”



    看著呂布疑惑的眼神,賈詡笑道:“放心,你的那個女人我可不敢動。我是謀士,可不是武將,我自己有幾斤幾兩還是很清楚的,要是做了那樣的事,我很怕你會一激動,就把我的這把老骨頭拆掉。”



    賈詡又神秘的笑了笑:“你們難道沒發現,倭國的女人恭順的令人感到詫異嗎?”



    幾個武將相視一笑,幾乎是異口同聲笑道:“確實是。”



    許褚這傢伙竟然又開起了我的玩笑:“這些倭國女人可是比其他的異族女人順從多了。不信,你們看看主公就知道了。記得主公剛收那個挹婁女人的時候,每天早上點卯的時候,都沒什麼精神,脖子上還經常有幾道抓痕。這兩天,換了這個倭國女人就大不一樣了,每天早上都是神清氣爽的,一看就是諸事順遂。”



    這本來也不是什麼秘密,大家心知肚明也就罷了,可是這個許褚竟然把這層窗戶紙捅破了,所以幾個武將也跟著在底下一個勁的起鬨。



    張遼更是討厭,竟然還給許褚糾正:“什麼叫那個挹婁女人,倭國女人啊?你得叫八夫人,十四夫人。”



    許褚還連連點頭,一幅犯了大錯的樣子,誠懇的認錯:“是的,我錯了,請主公責罰。應該是八夫人,十四夫人。”



    我只好苦笑了一下,隨聲附和道:“確實是,倭國女人要順從得多。”但是責罰的話就說不出口了。



    九吾龍喝了口酒:“我早就說過倭國女人好,怎麼樣?現在相信了吧?”



    關羽搭茬了:“嬌小是絕對的,順從也是肯定的,就是這樣貌嗎,差了點兒,矬子裡拔將軍,好看得不多。”



    呂布端起酒碗喝了一半,聽到關羽這麼說,忍不住把碗放了下來,插了句話:“夠不錯的了,你還想什麼都好啊?這種女人太難找了。再說了,就算你找到了,也輪不上你啊,都歸主公了。你還是想想我們上次說的吹燈的故事吧,這還現實點兒。”



    我一看越扯越遠了,眼見著又要扯到我身上了,所以做了個手勢,擋住了正要還嘴的關羽:“行了,都扯到哪兒去了,文和的話還沒說完呢?文和你接著說。”



    賈詡挑起了話題之後,就笑瞇瞇的看著一幫武將熱火朝天的討論女人,自己則縮在後面吃肉喝酒。一聽我又叫到他了,趕緊咳嗽了兩聲繼續剛才的話題:“咳,咳。據我了解,倭國女人之所以這麼恭順,原因實際上跟他們的男人一樣,都是敬服強者的表現。所以我們只要把我們的威勢擺出來,把這些倭人嚇出個好歹來,讓他們投降就行了。”



    “至於看著他們彆扭,想要滅絕他們,這也很好辦。”賈詡接著又陰險的一笑:“大家都記得二桃殺三士的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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