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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架空歷史] 穿越清朝的太監 作者:流淚的毛驢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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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ssipboy060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0:0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三卷 淫男本色  第二十八章 春藥,又見春藥!(下)
  

  
  五更完成!晚上繼續碼字!,明一早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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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寡婦本姓趙,乳名玉嬌,十七歲嫁入曹家。這曹家也算是個大戶,奈何人丁不旺,到這一輩已經是三代單傳。并且這曹公子從小就身子骨單薄,羸弱多病。偏偏這趙玉嬌一身的媚骨,欲望極強,天天的纏著做那風流快活之事。曹公子也是年少把持不住,一味的縱欲貪歡,終被淘空了身子。三年不到,竟落了個精關不住,泄陽而死。(毛驢溫馨提示:古人云:女子猛于色也。又曰:色是刮骨鋼刀!各位淫大切記切記!)

  曹公子爹死的早,他這一挂,老娘一時想不開,也撒手去了。單剩下這位欲女,無牽無挂,怎耐的住空閨寂寞?專好拋頭露面,招風引蝶。她天生一副妖嬈的模樣,竟勾的滿城的浪蕩子弟神魂顛倒。也真真兒的算得上是承德城的一號奇女了!

  偏這玉嬌又有一套,因為家境寬裕,不好錢帛,惟獨一點,只挑那床第功夫一流的男子。說到這里,那說大鼓的上下打量了一下蕭然的身板,猥褻的笑道:“公子爺,莫怪小人沒有提醒:色字頭上一把刀,古有妲己、趙飛燕,誠可鑑也!公子還年輕,可別一時貪歡……”

  馬超大怒道:“你這厮混說什么?”叉開巴掌要打,蕭然連忙攔住。這說大鼓的能說出這番勸戒的話來,倒真是很有職業道德。

  這回心里有了底,逛了一圈,中午時又跑到那醉風樓,照例是三條魚,啃完了抹抹嘴,扔下一錠大金子就走。晚上依然如此。那玉嬌瞧著這個風流俊俏又年少多金的的哥兒,恨不能一發弄到手,偏他帶搭不理的,越發恨的牙癢癢。

  第二天又是這般,到了中午,蕭然三個酒足飯飽,扔了錠金子准備下樓,玉嬌按捺不住,徑直沖上來,道:“你究竟想怎樣?”

  “什么怎樣?”蕭然裝糊涂,“來酒樓當然是想吃飯了,吃飽了就走。難不成娘子還想讓我陪你不成?”

  玉嬌雖然風流成性,給他這話撩撥的也不禁漲紅了臉,氣道:“你,你……”

  “放心,娘子若真有此意,小生敢不從命!”蕭然嘻嘻一笑,湊到玉嬌耳邊,低聲道:“東大街楊柳巷里,就是小生的府邸。有道是長夜漫漫,無心睡眠,不知今晚三更,娘子可有心前往,咱們共同研究一下詩詞歌賦呢你說?”說罷伸手在她手上輕輕一捻。

  玉嬌喜不自勝,竟難得的害起羞來,嬌嗔萬狀的白了蕭然一眼,扭身跑了。蕭然淫蕩的沖馬超兩人一擺手:“撤!”

  回到蕭府,燙金的匾額已經挂上了,雪瑤兩人還真會打扮,到處都張燈結彩的,跟過年一樣熱鬧。下人很快就已招募滿到位,由于開出的薪水不是一般的高,想找一些模樣難看的都難,丫頭們那是個頂個的水靈。各屋各院都已收拾的煥然一新,蕭然找來雪瑤寶祿,吩咐他們把主臥房騰出來,准備晚上接駕。

  聽說咸丰要來,兩人十分驚訝,忙不迭的收拾去了。蕭然獨自回到行宮,咸丰見了,忙拉到沒人的地方,一迭聲的問:“怎樣,那事可辦妥了么?”

  “放心,只在今晚。不過有句話,奴才實在不敢說。”

  咸丰急道:“快說快說,賜你無罪!”

  “謝萬歲爺。”蕭然斟酌了一下詞句,小心翼翼的道,“那曹氏本名玉嬌,床第功夫極深。萬歲爺現在的身子,不知……幸得幸不得?”

  咸丰聽了這話,神情一黯,心里好一陣悲哀。自打有病到現在,身子越發虛了,但凡跟妃嬪辦那事,基本都用藥頂著呢。可恨太醫院那些老頑固,從不肯用猛藥,只是參角麝鹿的進補,害的每次臨幸都不能盡興,三二十下的就完了。就這勁頭,即便美人在榻也是力不從心,還有什么趣味?

  蕭然察言觀色,就知道自己猜的不錯,附耳道:“萬歲爺要是真想那樣兒,奴才倒有個法子,好歹遂了您的意,您就瞧好吧!”

  他之所以敢這么打保票,當然是因為有紫蟾回春帖。這藥性猛勁足,十分霸道,蕭然親身嘗試過,自然知道它的威力。但對于重病在身的咸丰來說,無異于飲鴆止渴。太醫們第一想到的是皇上的龍體,所以斷不肯使用這種虎狼之藥,但蕭然跟咸丰非親非顧,只要不弄出人命,管他娘是死是活?

  再說即便不用這藥,咸丰也只有一年不到的光景了。想到這一層,蕭然不禁多了几分同情。這種快活的機會享受一回少一回,你丫就可著勁兒的折騰吧!

  是夜,二更前后。咸丰早早的到了蕭府,看了這宅子典雅闊綽,一個勁兒的夸蕭然能干。蕭然把他帶進臥房,把蠟燭都熄了,道:“萬歲爺,那玉嬌甚是害羞,若是點著蠟燭,只怕放不開手腳,不能使出渾身的勁頭來伺候您,須是這樣烏漆抹黑的才能盡興。帶會玉嬌來了,您可千萬別點蠟燭啊!”

  咸丰雖然不是頭一次偷嘴兒,但這次卻無疑是最興奮的,咳嗽也忘了,沒口子的答應。好容易熬到了三更,正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寶祿連跑帶顛兒的來報告,說玉嬌已經來了。蕭然連忙拿出早已准備好的湯藥,讓咸丰服下。

  這藥力果然強悍無比,約莫盞茶不到,咸丰身體就有了反應。玉嬌在那邊等的急了,蕭然又叮囑了咸丰一番,這才退出房去,自己藏在窗根,讓寶祿把玉嬌領來。

  寶祿謊稱蕭然午憩時著了涼,不能來親迎,引著玉嬌七拐八拐的來到臥房。玉嬌這時已經急不可耐,想著蕭然那俊俏模樣,心就怦怦亂跳,呼吸也變的急促了。才進房間,一條黑影就扑了上來,環胸抱住,兩只大手肆意侵略。玉嬌嬌喘連連,渾身都燥熱起來,嗔道:“猴急的樣兒,怎么也不點燈!”

  咸丰也顧不得說話,沒頭沒臉的摟著親嘴兒。玉嬌伸手到她下邊一握,不禁驚訝的道:“呀,這么大!”又是歡喜,又是害怕,身子登時就軟了。任由咸丰摟到榻上,褪了衣衫,直直的就挺了進來。一聲嬌媚之極的呻吟響起,守在后窗根兒的蕭然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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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ssipboy060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0:0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三卷 淫男本色  第二十九章 壯陽祕方(上)
  

  
  今天四章!第一章!

  兄弟們支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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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過去的皇上,遠不象大家想的那樣,香艷刺激,縱情聲色,佳麗無數,想怎么叉叉怎么叉叉。那都是小說或影視作品給故事化了。真實生活中的皇上,性生活是有一套嚴格制度的,實在乏味的緊。宮中的規定是每天晚膳時,太監把妃子的頭牌(寫上妃子姓名的牌子)裝在一個大銀盤子里,跪奉給皇上,皇上如果有意寵幸哪一個妃子,便把這個妃子的頭牌拿出來,遞與太監;如果無意和妃子同房,便把手一揮,說個“去”,那就表明今個晚上皇上要和皇后同房或獨寢。

  太監把當夜被召的嬪妃姓名記在承幸薄上,拿給皇后過目,由皇后鈐印,方可召幸。然后再去被召幸的妃子那里通知,妃子在自己宮中精心地梳洗打扮一番,然后由一個身強力壯的太監用紅毯裹住妃子背到皇上寢宮。先由兩位宮女為妃子沐浴,再將妃子赤身裸體抱到皇上的龍床上,從皇上腳下掀開被子,自己慢慢爬到皇上的身邊臥下,等著神龍來播種。

  太監和宮女們都在寢宮外等候,約摸過一個時辰,太監便要里要湊近窗下,高唱一句:“是時候了”。皇上不應,隔半個時辰再唱一句,直到皇上咳嗽一聲為止。有的時候,皇上留妃子過夜,太監就要在門外靜候一夜。妃子要是給了太監“小錢”,他便不催,要是沒有紅包,他便緊催,催得皇上心煩意亂,便讓太監把妃子從皇上的腳下拖出去,仍用紅毯裹起來,送到嬪妃自己的宮中。

  妃子離去后,太監馬上上前跪問:“留不留?”皇上如果說“留”,便通知敬事房把該妃子的姓名及被召幸日期記錄下來,以便日后推算受孕日期。如果皇上說“不留”,太監便趕赴剛才被寵幸妃子的住處,只須在妃子的股穴上稍稍一按,龍精便流出來了。

  所以對于皇上來說,性生活都是千篇一律,雖然妃子不同,但內容完全一樣,連姿勢都不曾變過。妃子可不比這偷嘴兒的情兒,歡娛之時除了身子一躺,大腿一劈,絕對不能有別的動作。就算會一些什么花樣,在皇上面前也是斷不敢表現出來的。一來有皇后坐鎮,二來誰也保不齊什么時候龍顏不悅,一句“有失淑儀”就足可以打入冷宮,這輩子就算交代了。因此皇上在叉叉圈圈時候,倒覺得身下的象是一根木頭,叫床都不會,你說能有樂趣么?(毛驢多句嘴:忽然想起我們家樓上那小兩口,一到周五周六,極其准時,那聲音,我靠簡直了!狂汗!)

  偏這咸丰皇帝又是一個性欲極強的人,史料上記載,他在生病以前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召幸妃子(看到這里,麻煩那些能堅持三五年內每天都有叉叉圈圈的戰神級大大,以及一夜N次郎先生到書評區報個道,以便眾淫瞻仰)。這一夜得了這一身絕活、深諳床第功夫的曹寡婦,便如魚得了水,蒼蠅見了蜜一樣。加上紫蟾回春帖的剛猛藥性,一掃往日病態,越發的金槍不倒,在玉嬌的導引下更是花樣迭出,縱橫捭闔。直殺的玉嬌丟盔卸甲,潰不成軍,到后來那呻吟聲也漸漸變成了告饒。咸丰哪里肯放?愈加龍精虎猛。一時間淫聲浪語不斷,聽的蕭然心馳神往,欲火焚身,要不是念著里邊的人是皇帝,早一頭沖進去了。

  咸丰吩咐了話,讓貼身太監明全回避了,只留下蕭然一個伺候。正湊在窗下聽的來勁兒,忽然耳朵一涼,已經被人揪在手里,拖著就走。他也不敢聲張,走到花園里才掙脫了手,順勢一把抱住那人,嘿嘿笑道:“怎么著,是不是聽著那聲兒,你這小妮子也想了?”

  來人當然是雪瑤了。一甩蕭然手臂,怒道:“不要臉的死太監,混沒個正形!你知道今兒這罪有多大么?瞧你給皇上找的那狐狸精,浪成什么樣兒了,要是這話傳了出去,肯定說是小三子教壞了皇上,到時你這顆腦袋還能保的住么?”

  蕭然笑道:“傻丫頭,別擔心,你老公自有分寸。要是這么容易翻了船,那還是我蕭然么?不管他,先讓老公親個嘴兒!”

  雪瑤見他渾不在意,越發急了,揚起粉拳照他肩上就是一通亂捶,接著眼淚就下來了,氣道:“人家替你著急,你還有心思說笑!萬一出了事怎么辦?不為你自己著想,也不為我跟雨婷姐想想么?”

  蕭然捉住她小手,把她攬在自己懷里,輕輕在她臉上一吻,柔聲道:“不會的,你瞧我辦了這么多事,什么時候出過岔子?放心好了。老公這么做,也正是為了今后能讓你跟雨婷能過的好一點。你瞧這宅子,咱兜里的銀子,哪樣不是從皇上口袋里掏出來的?傻丫頭,不趁著這時候多撈點銀子,今后怎么生活呀?”

  雪瑤雖有小性兒,卻也不是不通事理。低著頭想了一會,嘆了口氣,幽幽說道:“我們姐妹跟你在一起,也從沒想過大福大貴的生活。但凡有口吃的,有個窩兒,咱們三個都好好兒的,那就比什么都強。要是你萬一有什么……那我們倆怎么辦呢?即便是有金山銀山,活著也沒什么意思啦!”

  蕭然聽了,心里熱烘烘的,瞧著這個只有十六歲、還象個大孩子似的俏丫頭,頓時涌起無限愛憐,手臂摟的更緊了,象是說給她,又象說給自己聽:“不,咱們都不要死,咱們要好好活著,活的比誰都好。既然上天給了我這樣一個機會,讓我來到這個世界,那就注定了我們不會活的平凡。相信我,我一定努力,給你,給雨婷,給咱們三個置辦一個溫馨的家,一個美好的將來。”

  雪瑤溫柔的偎在他懷里,揚著臉望著天上璀璨的星斗,眼神里也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好一會才回過神來,笑著在他額角戳了一下,道:“你呀,就是一個財迷。現在咱們的錢,已經是几輩子花不完了。你說,你撈那么多銀子要做什么?是不是又動了壞心思,想多娶几個小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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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ssipboy060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0:0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三卷 淫男本色  第二十九章 壯陽祕方(中)
  

  
  三江又被斃!已經麻木鳥!就不知道毛驢的文字真的那么差???

  無語!還是回山修煉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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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然看著她俏臉盈盈,忍不住低頭在她唇上輕輕一吻,道:“可能是我對銀子天生就敏感吧。反正錢多了也不咬手。知道嗎,你老公還是個貿易學博士呢!”

  這是他轉世以來第一次對別人吐露身份,誰知雪瑤聽了,卻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道:“貿易學,那是什么?哼,想來也不是什么好差事!”

  蕭然驚訝道:“娘子,此話怎講?”

  “不是么?賣茶的叫茶博士,賣米的叫米博士,你個貿什么的博士,難不成干的還是什么好營生了?”

  “#¥?%¥#¥……”

  蕭然很無語。他倒忘了,在古代博士這兩個字,還真不是什么有身份的稱呼。

  雪瑤看着他的窘樣兒,得意的笑了。忽然又害羞的低了頭,忸怩的道:“剛才,皇上……還有那個女的,怎麼那樣兒啊?是不是你給他,吃了什麼……”

  “原來你猜着啦?嘿嘿!不錯,就是那紫蟾回春帖,強效偉哥!怎樣,感覺很熟悉吧?”蕭然伸手在她胸上飛快的摸了一把,促狹的道,“還記得當初我吃的那時候麼?”

  “死去!不要臉的死太監!”雪瑤嬌嗔的捶了他一拳,又好奇的問:“偉哥,那是什么東西?”

  “一種壯陽藥,保健品,媽的就那么一顆藍色小藥丸,楞是賣的死貴死貴的!”雖然前世蕭然這個處男還沒機會使用,但是看著人家搶劫一樣的騙錢,他心里就極度的不平衡。話一出口,腦子忽然就閃過一道靈光:保健品!這世上最能騙錢的行當,還有什么比賣保健品更牛逼的呢?!

  想到這里,忽然手舞足蹈起來,摟著雪瑤狠狠的親了一口。雪瑤氣道:“你這是又抽的哪門子風!”

  “保健品,保健品!乖老婆,老公又想出個圈錢的好點子!”蕭然樂的几乎抓狂,“對,就是它了!開個保健品店,那可是一本萬利的買賣啊!”

  “啊?你還要開店?”這次輪到雪瑤暈了,“上次開美容會館,還是瞞著皇上干起來的,這次再做買賣,能成么?”

  “怕什么,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美容院能開起來,這保健品店也絕對沒問題。憑我這三寸不爛之舌,保管讓皇上他……哎呀,皇上!”

  只顧著YY的蕭然這才想起來,咸丰那邊還不知怎么樣了。畢竟這是個癆病鬼,萬一出了什么事,那可不是鬧著玩的。急三火四的跑回去,卻看那屋里的蠟燭已經點亮了。蕭然心里頓時一跳,躡手躡腳的溜到窗根下,只聽里面傳出這樣的聲音:

  “爺,還真瞧不出,你病怏怏的一副模樣,那里卻……這么威風。今兒才知道,你才是那男人中的男人!真是的,也不知道心疼奴家,人家這身子,可都受不了呢!”

  “嘿嘿,現在知道我厲害了吧?美人兒,你也不簡單吶。朕……我這一輩子,直到今兒晚上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床第之歡、合和之趣呢!”

  “討厭!奴家……還不是一樣?以前我那死鬼丈夫,連你這半點也比不上呢!經了爺這春風一度,從今往后,除了你,奴家再也瞧不上別的男人啦!”

  “哈哈,我也這么想呢!除了你,別的女人哪有這樣的絕妙花樣兒?你瞧,說著話兒,我這里又行了呢!”

  “啊?爺,好歹饒了我吧!奴家,奴家真的是不行了。再這么著,可真真兒的被你弄死了!”

  ……

  我靠!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征服?蕭然狠狠的鄙視了一番。這個女人,還真他媽不是一般的淫賤!這個咸丰,還真他媽不是一般的淫蕩!

  第二天一早,蕭然去侍駕。玉嬌也不避諱,蜷在被子里,眼睛不住的瞟著蕭然。那眼神里似乎有幽怨,有惋惜,有滿足,還有感激,總之非常復雜。蕭然假裝沒看見。經了這一番折騰,估計這娘們兩三天之內是甭想爬起來了。

  咸丰看上去倒還挺得住,伺候著穿了衣服,走出臥房。一離開玉嬌的視線,咸丰腳下一個踉蹌,軟軟的癱在了蕭然身上,不停的哆嗦。蕭然嚇了一跳,低聲道:“萬歲爺您這是……”

  “他媽的,實在撐不住了!這小妖精,都要把朕榨干了!”

  蕭然跟明全一起伺候著,好歹趕在妃子們請安之前狼狽不堪的回到了行宮。咸丰也不敢傳太醫,只吩咐下去,推說身體不適,讓眾妃子不必請安了。估摸著這厮一夜鏖戰,比玉嬌也實在強不到哪里去。

  伺候到日上三竿,咸丰總算是安穩了一些。蕭然翻來覆去的把那開店的主意想了好多遍,卻又覺得頗有些不妥。別的都還好說,單是那紫蟾回春帖,上哪掏弄那些名貴藥材?總不成大蘿卜當人參、賴蛤蟆當雪蟾,明目張膽的賣假藥吧?尋思了半天,忽然眼睛一亮,倒想起戴桐戴老頭跟他推荐的那個西洋藥劑師來。那天特意關照了戴桐,這洋鬼子現在應該還在京城呆著呢吧?

  中醫與西醫之不同,在于中醫以理為主,凡是用藥,都講究平和中正;而西醫以治為主,藥性來的猛,見效快。要說壯陽藥這東西,還真是非西藥不行。

  看看咸丰那模樣,一天之內是醒不過來了。蕭然趁機回到蕭府,找來何老六,修書一封,讓他快馬趕去京城去找戴桐,把那西洋藥劑師接來。只要這家伙不是二把刀冒牌貨,估計做個偉哥偉姐印度神油什么的,應該問題不大。

  都辦利索了,正想偷偷溜到中宮去厮混。剛走到行宮門口,就看遠處來了一溜的三乘小轎,一瞧就知道是扈蹕的官兒。咸丰現在肯定是不能召見,正要順帶著把他們打發回去,那三乘轎一齊在門口歇下,下來三個官兒,蕭然一瞧就樂了。居然是老熟人,一個蘭輕卓,一個洪文禮,還有一個就是養了一群小老婆的少詹事兼督察院行走荀敬。 本帖最後由 Nickice 於 2013-7-25 23:35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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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ssipboy060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0:0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三卷 淫男本色  第二十九章 壯陽祕方(下)
  

  
  存稿都得瑟完鳥!下午家又來客人,晚上那章還沒寫泥!

  好在題目是風流才子俏佳人,比較好YY!拼命碼去,爭取晚上更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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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敬這厮模樣不怎么著,眼神卻好的很,一眼就瞧見蕭然,几步竄了過來,抓著他的手道:“巧了,巧了!咱們仨正想找你,巧巧的就碰上了!”

  蘭輕卓、洪文禮也都笑著過來,互相見了禮。蕭然奇道:“難道你們是特意來找我的?”

  洪文禮搶著道:“正是。這不是蕭老弟又榮升了么,當了副總管,前兒又聽說皇上賞了尚衣監的差事,這可真是雙喜臨門吶!還是老規矩,這喜一定要賀,老弟你可萬萬不能推脫!”

  蕭然心里樂開了花,暗道你丫不來找我,回頭我還得通知你們呢。這份子錢你們是一個子兒也甭想少。當下笑道:“哈,三位大人消息還真靈。看來兄弟我要是客氣,反倒成了見外了!”心說我跟你們推脫?那哥們不成傻逼了啊?

  荀敬笑道:“老弟就是快人快語,忒對老荀的脾氣!今兒由老荀做東,咱們去醉風樓醉他一回!”

  蕭然聽了醉風樓三個字,就憋不住想笑,心說他們家老板娘還在我府里躺著呢。連忙道:“別,咱們還是換一家得了。醉風樓的糟溜魚,兄弟我實在是吃不慣。”

  蘭輕卓道:“要不這樣吧,城南有家三味居,聽說火鍋做的很是地道。咱們去那兒嘗一嘗,蕭老弟意下如何?”

  蕭然一聽火鍋,哈喇子就要流出來,欣然前往。這回是荀敬跟洪文禮共乘一轎,讓出一頂來給蕭然坐了。到了三味居,也剛好快到中午了,瞅著酒樓門臉不大,卻著實的飄出一股子香氣。蕭然聞了一口,食指大動,這陣子雖然也是山珍海味、好吃好喝,但火鍋確實是久違的很了。

  三人在樓上要了間雅間,要了清湯鍋子。說到這吃火鍋,頗有一講。雖然川味的麻辣火鍋很是有名,但要說最正宗、真正能品出個中滋味的,還得說這清湯火鍋。清而不淡,香而不膩,實在是百吃不厭。偏這三味居用的是野韭菜搗的蘸汁,佐上一口,別具風味,齒頰留香。

  蕭然對吃火鍋很有一套,當下傾囊傳授給三人:羊肉不可早入,先將青菜豆腐打底;土豆要厚切,大片入鍋;百葉不可久涮,以筷子夾住,放入沸水頭中默數十三下便剛剛好,入口爽嫩香滑;選大尾鯉魚去皮去刺,切成厚片,細細涮透,其味鮮香無比;再以蔥、姜、香菜碎碎的剁成三沫,調成鮮湯,淺啜一口,醇厚甘美,回味深長……

  看著蕭然有條不紊的弄出這些個花樣,蘭輕卓三人都傻了眼,真想不到這區區的一個太監,吃起火鍋來都有這么多講究。蘭輕卓笑道:“真難為蕭老弟怎么琢磨出來的!往常咱們吃火鍋,都是青菜羊肉什么的一股腦兒的下在里面,吃也吃得一塌糊涂。直到今天,蘭某才品出這火鍋的真味啊,慚愧,慚愧!”

  蕭然知道這厮也是個挺講究挑剔的主兒,倒真是同道中人。客套了几句,忽然心中一動:這次隨駕來承德,荀敬是督察院行走,洪文禮是欽天監大臣,扈蹕自然是應該的。但這個蘭輕卓卻是國子監祭酒,按說應該留在京城才對,不知為什么也跟了來?

  正琢磨著,荀敬大著嗓門叫道:“蕭老弟,吃歸吃,喜還是要賀的。今兒也沒外人,老荀就直腸子叨咕叨咕。那日你做了監軍,碾子山一戰,很是打出了咱大清朝的威風。要說老弟你還真是個能文能武的奇才,咱們這一班子大臣,提起你蕭公公,那都是豎大拇指,自愧不如的。后來龍王鎮冒死救駕,浼陽縣勇救九公主,真是大功一件接著一件。要說這次老弟能破格提拔為大內副總管,大伙都覺得這賞賜還太輕了呢!”

  洪文禮道:“是啊,蕭老弟累建奇功,今次又蒙皇上重用,日后必是飛黃騰達,前途不可限量。咱們打心里替老弟高興,湊了點份子,老弟可千萬不要推辭。”說著拿出三封紅包,恭恭敬敬的遞上。

  蕭然極力婉拒,實在迫不得已,才“勉為其難”的收了。接在手里暗暗一捏,心里一陣驚喜:這可比當初那紅包厚的多了。

  大伙邊吃邊聊,除了夸贊蕭然,再就是談論些時局戰況。蘭輕卓仍然話不多,卻說出了一些重要消息:首先是英法兩國聯軍,因碾子山、龍王鎮兩仗吃了大虧,十分震驚,自此對清軍倒多了几分忌憚,不似從前那般目空一切、肆意妄為。恭王弈,率同大學士賈楨、周祖培、尚書趙光、陳孚恩、侍郎潘曾瑩、宋晉等,趁機與英法兩國達成和議,除咸丰八年天津條約中原議的五十六條外,添加數條:賠償兵費各五百萬兩,增辟天津為商港,各口岸許駐英法兩國領事。

  另一個讓蕭然欣喜若狂的消息,圓明園經了他那一番折騰,英法聯軍竟然沒有再去搶掠,而是轉道京師。至于那巴夏禮不知所蹤,英使額爾金很是鬧騰了一陣子,終究沒能查出什么結果。后來由恭王出面,連同陣亡的英法士兵在內共撫恤了五十萬兩銀子,草草了事。

  一直吃了一個多時辰,大家都酒足飯飽。蘭輕卓似乎頗有倦意,不時的打著哈欠。蕭然奇道:“蘭大哥這是怎么了,可是最近天兒涼著了風寒?”

  荀敬笑道:“這家伙是玩女人累著了。昨兒跟著軍機章京曹毓瑛他們几個,聽說那牡丹坊來了几個江南丫頭,竟去折騰了一宿。虧了今兒個沒上早朝,要不然往那一站大半天的,不是更吃不消了?”

  蘭輕卓皺眉道:“你這個老荀,混沒個正經。我須不象你,有那靈丹妙藥跟著,家里七八個老婆都伺候的服服帖帖的。”

  這話說的大伙都笑起來。洪文禮笑道:“那是!要說這一點,普天之下能跟老荀媲美的怕也沒几個。你瞧他一把年紀了,倒難為他將那一堆的老婆個頂個伺候的周正。隔些日子去他府上一瞧,就覺得又滋潤水靈了呢!”

  蕭然卻心里一動,道:“荀大哥,不知你那靈丹妙藥,可是個什么法兒,竟能讓你龍精虎猛的?”

  荀敬哈哈笑道:“自然是補腎壯陽的方了!別人還當是老荀我吹牛,單這一個方子,是打我祖輩傳下來的。曾先祖當年落魄的時候,有人出銀千兩,可還舍不得賣呢!蕭老弟要是想試試,我就把這祕方告訴你!”

  蕭然一聽,欣喜若狂。他媽的還真是打瞌睡來個枕頭,想啥來啥。冷不防卻聽荀敬啊了一嗓子,道:“操,老荀倒糊涂了。老弟你是宮里的人,要這方,只怕也用不上!”

  話一出口,驚覺自己說走了嘴,忙又道:“老弟別見怪,老哥也不是那個意思。實在是你已經給閹了……”蘭輕卓氣的在桌子底下狠狠踹了他一腳,低喝道:“不會說話就閉嘴!”

  蕭然這個假太監,也不以為意,反而笑著說:“荀大哥心直口快,兄弟還就是佩服你這份爽快呢!不過那方兒擱在你那兒,好比束之高閣,倒真是可惜了。”

  荀敬撓撓頭,道:“那依著你的意思……”

  蕭然道:“前些日子兄弟不是在京城開了個美容院么?生意也算不錯,小不溜的也能賺上點銀子。象荀大哥你有這壯陽的方,怎么不一樣畫葫蘆,也開個性保健商店,卻不是好?”

  這話一說出來,三人頓時面面相覷。蘭輕卓咳嗽了兩聲,道:“那個,老弟奇思妙想,蘭某佩服的緊。這‘性保健’三字,委實是語出驚人。不過這招牌要是真挂了出去,老百姓還不一下就瘋了?皇上會不會怪罪下來暫且不說,這朝中那一幫子耄老恐怕就要炸了鍋了。不參你個有辱國體,也得參個傷風敗俗。”

  兜頭潑了一瓢涼水,蕭然情知他說的也是實情,情緒頓時低落了不少。荀敬深怕剛才說的那兩句話得罪了他,忙勸慰道:“這做買賣,老哥是萬萬不成的,天生就沒長這根筋。至于這祖傳祕方,難得老弟稀罕,回頭就給你送來。”

  蕭然隨口答應著,心里卻十分的不甘。性保健,多好的買賣啊!那就跟搶錢似的。依著他的性格,看見那白花花的銀子賺不到手,實在比泡不到美女還難受。

  PS:毛驢多努力,大大們支持下啊!有票票下,有藏藏下!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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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淫男本色  第三十章 風流才子俏佳人(上)
  

  
  吼吼!來更鳥!明天開始,沒存稿也四更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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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互相道了別,也就散了。蕭然回到行宮,卻依然悶悶不樂,也沒心思去找雨婷跟皇后他們了。晚上的時候大阿哥讓張文亮帶著過來纏了一回,有一搭沒一搭的應付了半晌,好容易打發走了。這才想起今兒還撈了不少份子,打開紅包一數,每人兩千兩,一共竟是六千兩銀票!

  又發了小小的一筆橫財,蕭然這才平衡了不少,流著口水心滿意足的睡著了。第二天一早醒來,推開屋子,放眼山石樹木竟成了一片銀白,原來是昨天夜里下了今冬的第一場大雪。此時仍沒有停,紛紛揚揚的雪花如亂瓊碎玉,自陰霾的天頂簌簌飄落,把個大千世界裝點的銀裝素裹,雄渾而蒼涼。

  咸丰經了玉嬌的一番折騰,仍然是臥床不起。蕭然也樂得偷懶,本想到中宮找皇后或雨婷纏一會子,奈何這初雪尚暖,沾身即化。

  一直到午后雪才停住,烏云漸散。瑞雪初霽,明亮的陽光照在雪地上,反著白晃晃的光,刺的人睜不開眼。蕭然信步閑逛,不知不覺走到了聞香閣。這是行宮里最大的一座花園,滿園子的臘梅花還沒有開放,但剛勁虯結的樹枝在皚皚白雪的映襯下十分搶眼,仿佛無數神龍正翻江倒海,又如一條條巨莽在那里昂首怒信。

  穿行梅樹下,偶爾有枝杈上大團大團的積雪落下,灌進脖子里,冰涼卻又帶著一種格外的清爽。蕭然打小就喜歡冬天,見了這雪,只覺得格外親切。可惜的是那原本平整的雪地上倒印上了兩三串腳印,看大小倒是女人的。不知是哪個宮的宮女竟有這份閑情雅致,也巴巴兒的跑來賞雪么?

  穿過回廊,轉過一座假山,忽然瞧見前邊的梅樹下有大紅的一團,陽光下顯得分外嬌艷。好奇的走過去一瞧,卻是一位女子,披了一件鑲白狐皮的大紅斗篷,背對著自己,正支了一張小几,鋪了宣紙,聚精會神的作畫。

  看了這情形,蕭然就知道這肯定不是宮女,應該是哪位妃子、格格才對。忙回身望外走,不想轉的急了,竟簌簌的碰落了一團積雪。

  那女子聽了聲音,也不回頭,只淡淡的:“香梅,那藥拿走了吧。我今兒身子也好些了,不吃也罷。”

  這一來蕭然也不敢就走,忙垂手請了個安,道:“主子吉祥。”

  女子怔了一怔,回頭一瞧,卻是個帶頂子的太監,奇道:“你是誰?大白天的不做事,怎么跑到這里來了?”她聲音聽起來很是年輕,但卻冷淡的很,給人一種拒人千里的感覺。

  蕭然也不敢抬頭,恭恭敬敬的道:“回主子,奴才蕭然,現跟著萬歲爺呢。萬歲爺龍體不適,正臥榻歇著呢。”

  女子有些驚訝的道:“哦,原來你就是那個蕭然。前兒在浼陽救了九妹的,原來就是你!”

  蕭然一怔,不覺抬起頭來,道:“啊,原來是寧薇公主!”這一抬頭,頓時象雷劈了一樣,整個人都僵在了那里,動也不會動了。

  如果說皇后是傾國傾城的顏色,那么眼前的這個女子就象是天上的仙子,清麗絕倫,竟不帶一絲人間煙火。

  只見那一張白的几乎透明的臉龐,娥眉淡掃,雙眼有如秋日深潭,深邃幽遠。鼻子如同玉脂碾成的一般,嘴唇是一種自然的嫣紅。烏黑的長發松松的攏在頸下,纖弱的身子裹在大紅斗篷里,襯著皚皚白雪,整個人看起來就象是一副精致的工筆畫,竟找不到半點缺憾瑕疵。只是神色間十分冰冷淡漠,宛如冰雪一樣,看不到一絲暖意。

  蕭然此時與她目光相對,就再也不能挪開,只覺得耳邊有一面大鼓通通的敲響,嗓子一陣陣的發緊,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雖然這皇宮里佳麗無數,但到底是媚態憨顏,几曾見過這般脫俗的女子?

  他猜的不錯,這個女孩,正是道光皇帝的第八個女兒,年方十八的壽禧和碩公主,乳名寧薇。這位公主自小體弱多病,性情也孤僻的很,不大與人接觸,跟她妹妹寧馨正好相反。只愛撫琴作畫,這日剛下了雪,便讓宮女伺候著到這聞香閣來潑灑丹青。不期遇上蕭然,因為久聞了他的大名,這才隨口一問,哪知這奴才竟瞪了一對色瞇瞇的賊眼如此放肆的瞧著自己,那眼神倒象是惡狗瞧見了肉骨頭一樣。

  寧薇公主一陣慍怒,蒼白的臉上頓時浮起一陣紅暈。張嘴想叫人把這大膽的奴才拖出去治罪,左右一瞧,才想起貼身侍女香梅給自己取藥去了。這一來更覺得一口氣頂了上來,忍不住連聲咳嗽起來。

  蕭然這才回過神兒來,不禁嚇出一腦門子冷汗。心說我他媽咋就改不了這個德行,當初就這么盯著皇后瞧,還好一時聰明說瞧見了鳳凰,好歹沒讓咸丰砍了腦袋。這次卻不知該怎么說?難不成是瞧見鳳凰蛋了?

  掩飾的干咳了兩聲,諂媚的道:“才下的雪,容易著涼。主子您身子單薄,還是回宮去歇歇吧,可千萬別凍著。”

  寧薇公主皺眉道:“不用你管,你先下去吧。”

  一般主子讓奴才退下,都會說“跪安”這兩個字。蕭然聽了這語氣,就知她是動了氣了。訕訕的正要退下,忽然聽見身后傳來一串銀鈴般的嬌笑,跟著一個熟悉的聲音叫道:“姐姐,就猜你一准兒在這里!是不是又忙著畫畫呢?今兒畫的什么,快給我瞧瞧!”

  蕭然聽了這個聲音,下意識就想逃。還沒來得及轉身,就聽一聲嬌呼:“好呀,你這個狗奴才,原來竟躲在這里!”跟著耳朵一涼,被揪了個正著。

  不用說,每次都用這種親切的方式打招呼的,那一定是寧馨公主了。其實雪瑤最近也挺喜歡扭耳朵的,不過人家是生氣了才扭,高興還親個嘴兒、給個甜棗什么的。惟獨寧馨這死丫頭,無論生氣還是高興,都他媽要用那罪惡的爪子摧殘老子這兩個可憐的耳朵!

  齜牙咧嘴的請了個安,寧馨嬌笑著放開了手臂,道:“你這奴才還真會拍馬屁,巴巴兒的就跑來伺候起我姐姐來了!姐姐,你畫完了么?快讓我瞧瞧。”

  寧薇公主素來喜歡安靜,給她這一鬧,也就沒了興致。擱了筆微一皺眉,道:“香梅這丫頭怎么還不回來?算了,我身子也乏了,咱們回吧。”

  蕭然連忙討好的道:“主子,讓奴才替您把這畫具收拾了吧。”顛顛兒的跑去收拾那張小几,寧馨呸了一聲道:“馬屁精!”隨手捏了個雪團,抽冷子塞到蕭然脖子里。

  蕭然剛才嚇出一身的冷汗,給這一冰,猛的一哆嗦,忍不住異常響亮的打了個噴嚏。可巧正走在寧薇公主對面,這雨點一般的口水竟一點沒糟蹋,全都噴在寧薇那張清麗脫俗的臉上。

  PS:看看俺滴點推比,555555.....

  有票滴兄弟,能不能看在黨國的面子上,拉毛驢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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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ssipboy060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0:0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三卷 淫男本色  第三十章 風流才子俏佳人(中)
  

  
  又來鳥!昨晚11點睡,今早3:20起,而且是睡在電腦前的沙發上!!!!

  不說了,白天繼續奮戰!兄弟們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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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然嚇的魂都飛了,手足無措。實在是嚇得昏了頭,竟伸手去擦拭寧薇公主的一張俏臉。寧薇這時整個人都傻掉了,半天楞是沒緩過神來。直到那一雙大手碰到了自己的肌膚,才一下子驚醒,不由得尖叫一聲,伸手猛的向前推去。慌亂中又推了個空,身子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寧馨也明白過來,情知闖了大禍,一把抱住姐姐,叫道:“狗奴才,作死啊你?還不快跪下求饒!”

  蕭然恨不能一巴掌把這死丫頭抽到南半球去,心說你媽了個叉的,還不都是你這賤人坑老子?連忙跪在大雪地里,不住的道:“奴才罪該萬死,求主子開恩!”

  寧薇公主自小身子骨單薄,人人都讓著她,何曾受過這等屈辱?惱羞成怒,只覺得手腳冰涼,身子顫抖個不停,咬著牙的道:“殺了他,快殺了他!”心里一急,淚珠子扑簌簌的滾了出來。

  寧馨忙道:“好姐姐,千錯萬錯都是妹妹的錯,本想著捉弄捉弄這個奴才,逗咱們倆一樂,誰知道弄成了這副樣子。姐姐,他,他也不是成心的,你要是生氣,就責罰馨兒好啦!”說著竟扑通一下跪到了地上。

  寧薇公主雖然自來淡漠,對什么事情都渾不放在心上,但卻不象寧馨那般任性不講理。只是一時氣的急了,總覺得這口氣咽不下。但怎么也沒想到寧馨這個金枝玉葉嬌寵慣了的公主,竟然替一個奴才跪下求情,實在是天方夜談一樣。但要說就這么饒了這個奴才,委實不甘心。這么左右為難,反而哭的更厲害了。

  蕭然努力的撅著屁股,腦袋擱在冰涼刺骨的積雪里,凍的直哆嗦,始終不敢抬頭。寧馨站起身,掏出絹子給姐姐擦拭臉頰,一邊軟語哀求,寧薇公主只是哭個不住。三個人就一時僵在那里。

  這邊正哭的稀里嘩啦的,呼聽假山那邊傳來一陣腳步聲,亂糟糟的有不少人。一個聲音道:“瑞雪兆丰年,這一場大雪真是托了皇上的洪福。得了這個好兆頭,看來明年一定是個國泰民安的好光景吶!”

  只聽一個有些氣喘的聲音說道:“希望如此,希望如此吧!這几年實在是煩心的事不斷,又是天災,又是人禍。但求這老天爺也開開眼,明年是個丰年就好,不單是老百姓,就連朕也有了盼頭呢。”

  蕭然聽了這聲音,眼前一黑,几乎昏倒。來人固然是咸丰了,非禮他個母親地,都快精盡人亡的家伙不好好在寢宮呆著,怎么就這么巧的跑這來閑逛?這可要了血命了!

  正大嘆特嘆倒霉,咸丰領著一幫子人,已經轉了過來。看到蕭然,不禁一楞,道:“才找不見你這奴才,沒的跑這來做什么?你……”話還沒說完,忽然瞧見了公主姐倆,那寧薇抽抽搭搭哭的跟淚人似的。不禁驚訝道:“怎么著,八妹,這是哪個不要命的欺負你來著?”

  不用說,滿皇宮里有一個算一個,要說這膽大不要命的,除了蕭然恐怕是再找不出第二個。咸丰馬上就明白了,大吼道:“大膽奴才!是不是你唐突了公主?”

  原來這咸丰一覺睡到午后,雖然身子還有些乏,看了天降這一場瑞雪,心情大好,正趕上六額附景壽、怡親王載垣率了一幫子人來請安,便興致勃勃的邀大家一同賞雪。景壽就站在咸丰身后,他是御前大臣,見了這樣子,擱在平時就要大喝一聲拿下的,但那一次在龍王鎮和興元縣,畢竟是承了蕭然的情,不免躊躇起來。看了看載垣,發現他也愁眉苦臉的,不知該如何下手。

  隨駕的侍衛們不管這一套,以為鐵定是要拿下了,擼胳膊挽袖子,在一旁越越欲試。寧馨忙跳了起來,叫道:“你們誰敢!”這丫頭一向出了名的蠻橫,大家你瞧瞧我,我瞧瞧你,下意識退開几步。。寧馨跑到咸丰面前,摟著他胳膊撒嬌撒痴,湊在他耳朵邊低聲把經過說了一遍。咸丰皺著眉道:“都是你這丫頭,恁地調皮!”親自上前扶起寧薇公主,溫聲勸道:“莫哭,莫哭。朕給你做主,一定好好懲治這個奴才,替你出了這口氣!”

  蕭然聽了,心里就是一涼。完,不管這事賴不賴我,看來咸丰都不打算饒我了。今這罪要是不砍頭,除非是太陽打西邊出來。

  只聽咸丰喝道:“來啊,把這奴才拖出去,給我……重打五十杖!不,給我狠狠的打他八十杖!”

  啊?蕭然一楞,我靠,這都不砍頭,你這皇帝怎么當的啊?你丫不是發燒腦子進水什么的吧?偷眼一瞧咸丰,正淫蕩的朝他眨了眨眼,似乎再說:怎樣,夠哥們吧?蕭然這下徹底暈了。

  咸丰剛得的玉嬌那個風流俏嬌娃,還巴望著蕭然從中間拉皮條呢,哪舍得就這么把他給砍了?再加上他累建奇功,因此竟格外的開恩。話一出口,所有人都呆住了,寧馨一下跳起來,欣喜叫道:“狗奴才,還不快謝恩!”

  載垣、景壽也都沖他直眨眼。蕭然這才醒過神,雞啄米似的磕頭謝恩。寧薇公主本指望著皇兄替她做主,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他竟然也回護起這個奴才來,還有那景壽,載垣,感情一班子人都護著他,單只欺負自己一個。萬般委屈涌上心頭,終于忍不住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刑慎司的小太監把蕭然拿翻在地,橫拖倒拽的弄出園子。領頭的一個從布袋里抽出一根竹杖,低聲道:“蕭公公,對不住啦。咱下手的時候,還望公公你體諒下咱們,配合著叫兩聲。”說著話擼胳膊挽袖子,把那竹杖高高揚起,惡狠狠的打了下來。啪的一聲脆響,蕭然不禁一楞,倒跟拍打灰似的,根本不覺得疼。馬上就明白這是人家手下留了情,扭頭感激的一瞥,殺豬樣的叫了起來。

  蕭然是個什么樣的角兒,別人不清楚,刑慎司的人是再了解不過了。上次皇宮里私劫刑獄,持刀行凶,擱別人早殺了几十個來回了,惟獨這蕭然,屁事沒有不說,搖身一晃,楞是混了個五品的總管。這說明什么?人家有皇上撐著唄。這一回眼看著把個公主欺負成那樣,擱著別的奴才都恨不得抄家滅族了,結果只賞了個八十杖,分明是皇上有心縱容。刑慎司的太監們都是些伶俐的主兒,平時主子說要收拾誰,同樣的話,語氣不一樣,他們都是能分出輕重來的。下手輕重,心里有數的很。何況這次有皇上保著,因此那竹杖打的響亮之極,卻是不疼不癢的。蕭然心說手藝練到這個地步,真是人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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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ssipboy060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0:0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三卷 淫男本色  第三十章 風流才子俏佳人(又中)
  

  
  這一章斷的太長了,大概有五六節吧,但毛驢覺得這一章將是本文到現在為止最好的一段,也是毛驢花了最大心思的。大家看下,給個評價。

  另外今天編輯說了,每天最好2-3更,我該咋辦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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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時,八十杖打過,那太監叫了聲得罪,把蕭然扶起來。蕭然裝的跟高位截癱似的,由兩個小太監攙了,進到聞香閣去。

  寧薇公主這時還氣的渾身發抖,看見蕭然,杏眼圓睜,恨不能一口水吞了他。蕭然把頭一扭,假裝沒看見,心說怎么著你咬我呀,哈哈,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一瞧咸丰身后,頓時嚇的一哆嗦。一共站著六個人,除了景壽跟載垣,還有兩個老頭,兩個年輕人,都穿著便裝,一個也不認得。那兩個年輕人一個長得跟山頂洞人似的,慘不忍睹;另一個卻是文質彬彬,十分的風流儒雅。奇怪的是這兩人都瞪著兩個通紅的眼珠子,狠命的盯著自己,看那架勢就跟隨時要沖上來PK似的。蕭然一縮脖子,心說我他媽招你啦?

  咸丰領著公主,跟載垣、景壽,還有那兩個老頭都坐在園子中間的亭子上。亭柱上懸著一幅丹青,墨跡似乎還沒干透,正是剛才寧薇公主畫的那一幅。仔細一瞧,原來畫的一幅寒梅映雪圖,那滿園子的亭台山石都畫的活靈活現,瑞雪一派,寒梅千樹,栩栩如生,極具神韻。唯一不同的是那梅樹上都畫滿了梅花,正迎著風雪傲然綻放。

  眾人正在品評這畫,只聽一個白胡子老頭搖頭晃腦的說道:“古人云,胸有丘壑,筆下如神。寧薇公主這一幅丹青,清秀雅致,別具匠心,的確是難得的妙筆。難能可貴的是竟加了這怒放寒梅,為這滿園素色頓添了勃勃生機。天降瑞雪,臘梅迎春,畫者期盼嚴冬早過、春回大地之心躍然紙上。妙哉,妙哉!”

  蕭然差點沒笑出聲來,心說你丫就說公主在懷春,不就結了?羅里羅嗦的一大堆。另一個寬額長臉的老頭生怕撈不到馬屁拍,趕忙道:“正是,正是!這一幅畫乃是暗喻我朝雖經波折,卻終將冬去春來,萬象更新。寧薇公主可謂用心良苦,單這一份心思,便難得的緊!”

  寧薇聽得諛詞如潮,全無表情,淡淡的哼了一聲。蕭然卻一下就明白了她的心思。哪有什么良苦用心?她不過是喜歡梅花罷了。她那個貼身侍女,不就是叫做香梅么?溜眼一瞧,她身后果然站著一個女孩,捧著一只細瓷茶盞,估計是公主喝的藥吧。那香梅正倒豎著雙眉,惡狠狠的盯著他。蕭然嘆了口氣,媽的,老子好歹也算不難看吧?難道就這么不招人待見?

  卻見咸丰頜首笑道:“說的好,熙都統、誠勇公都說的甚好!可見朕的八妹也知道替皇兄分憂了呢,不枉了朕疼你一回。”

  寧薇公主沒說什么,寧馨卻低低的啊了一聲。咸丰道:“對了,馨兒,你還沒見過誠勇公吧?今既然趕上了,就見個禮吧。”指著那個長臉老頭跟他身后的山頂洞人道:“這位就是誠勇公裕恆,你未來的公公;這位是他的公子德徽。”

  寧馨公主怔怔的看著那個山頂洞人,嘴巴張的能塞下個蘋果。呆了半天,哇的一聲就哭開了,咸丰嚇了一跳,道:“你這丫頭,又怎么了?”不過很快就明白是為什么了,不禁皺眉連連搖頭,表情十分尷尬。

  山頂洞人德徽自打第一眼瞧見寧馨,兩個眼珠子几乎就沒離開過那張俏臉。本來給她這一瞧,還有些害羞呢,誰知她竟突然大哭起來,一時手足無措。裕恆也很是尷尬,情知公主實在是給自己兒子那別具一格的長相給嚇壞了,連忙起身道:“不敢,不敢!公主金枝玉葉,微臣怎敢受禮。”另一個白胡子老頭憋著嘴好容易忍住笑,回頭瞅瞅站在自己身后的年輕人,神情很是得意。似乎在說:你瞧咱這兒子生的,那叫一個英俊!瞅你那兒子,長的就象禽獸,不嚇著人公主才怪哩!

  這個白胡子老頭,就是二品副都統熙拉布,身后那個風度翩翩的年輕人是他的兒子瑞林,也就是寧薇公主的未來駙馬。瑞林在咸丰五年指婚之后,皇上賜名扎拉丰阿,字鶴汀,現任三等御前侍衛,是個正五品。瑞林跟寧薇是早見過面的,并且他相貌英俊,又有文采,寧薇公主對他的印象很是不錯。

  寧馨原也見過這瑞林,心想皇兄跟額娘都那么疼我,姐姐的夫婿如此,我的肯定比她還帥。不曾想原來這個德徽長相竟是如此的意外,想想這一生將要面對這樣一張臉孔,忍不住悲從中來,哭的稀里嘩啦。

  咸丰好一陣頭疼。按說把這如花似玉的妹子嫁給這么個東西,他心里也十分的不落忍。可惜指婚雖然是頂著他的名,實際上卻是當年的康慈皇太貴妃一手操辦的,現在木已成舟,有什么辦法?忽然想起蕭然的那個美容院,心說得,回頭直接把他送去,好歹的也搗飭個人模樣出來便了。

  寧馨在那邊哭的悲悲戚戚的,偏又不肯下去,惡狠狠的盯著德徽,把這爺倆瞧的心里一陣陣的發毛。咸丰生怕這寶貝妹妹發飆,也不敢勸,干咳了兩聲,道:“今兒咱們是來賞雪的,大伙心情都好些。有什么勞什子的煩心事也不要想了。對了,久聞鶴汀才華橫溢,極富文采,你便以這雪為題,做一首詩來如何?”

  那瑞林正心花怒放,巴不得出來現一現。這時聽了皇上叫自己的字而不呼名,更是受寵若驚。當即上前,一拂衣袖,微微躬身道:“尊旨。”回身漫步走出亭子,微風輕拂衣袂,越發襯的他長身玉立,瀟灑之極。

  這厮卻也真是有那么几分才情,看著滿園子的山石樹木,雪臥寒梅,略一思忖,朗聲吟道:

  “瑞氣東來春尚早,

  瓊山自把玉飄搖。

  醉臥梅林解冰甲,

  欲向天公借妖嬈。”

  話音一落,亭中眾人轟然叫好。載垣撫掌贊道:“妙,妙!好一首七絕,鶴汀的才華當不輸于當年的叔夏、公謹了。尤其是那一句‘醉臥梅林解冰甲,欲向天公借妖嬈’,堪稱大家手筆,難得的是竟跟寧薇公主的丹青寓意相同,真真兒的是心有靈犀了!好,委實妙極。”

  寧薇公主聽了這話,心里也覺得美滋滋的,便轉頭向載垣瞧去。驀地臉上騰起一片紅暈,柳眉倒豎,只見載垣的身后,正站著那位死不要臉的蕭公公,讓兩個小太監攙著,裝成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兩個眼睛正賊忒忒地盯著自己偷看。那色瞇瞇的樣兒,恨不能從眼睛里伸出手來將自己一把摟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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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淫男本色  第三十章 風流才子俏佳人(再中)
  

  唉,好象過了今天,更新就只好三章,這問題貌似不怪毛驢,沒有拍板磚滴吧?
  不過晚上爭取來更一章!9點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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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然這輩子最愛的只有兩樣兒,一是銀子,一是美女。

  放著這樣一個天仙般的美女在眼前,那能忍得住?左瞧右瞧的,恍惚間就覺得那一顰一笑都象在對自己撒嬌撒痴,那嬌嗔萬狀的模樣,竟瞧的身子都麻顫顫的不能自已。

  寧薇氣的手腳冰涼,有心發作,又怕眾人都回護他,沒的倒惹一番恥笑。低了頭恨恨的啐了一口。恰好瑞林走過身邊,低聲道:“公主怎么了?”寧馨咬著牙道:“瞧那個死太監!”

  瑞林回頭一瞧,正迎上蕭然淫蕩的目光,恨不能扒光誰的衣服一樣。給他這一瞅,立刻裝的若無其事的轉過臉去了,居然還臉不紅心不跳的。瑞林恨的牙癢癢,但他早聽說了這厮是皇上、皇后身邊的大紅人,擔心弄他不過,強忍著氣道:“別理他,一個狗奴才……”

  他聲音本來很低,偏蕭然天生耳朵長,竟聽了去。頓時一股怒火直沖霄漢,媽了個巴子的,公主叫我狗奴才,我都想抽她丫的,你是什么東西,還沒當上駙馬、主子什么的,居然也敢這樣罵我!一時按捺不住,恨不能沖上去跟他PK。

  只聽咸丰說道:“鶴汀的文才,可稱得上是卓爾不群了。有此妹婿,朕心甚慰。德徽,你也將是本朝駙馬,朕命你也賦詩一首,湊個好事成雙!”

  德徽還沒說話,裕恆先嚇得一哆嗦,連忙起身道:“皇上開恩,小犬委實不能……”

  咸丰大手一揮,笑道:“誠勇公不必替他打掩護,今兒都是自家人,便賦上一首又有何妨?快快作來!”

  其實咸丰這么做,也是一番好意。寧馨本來就對這德徽瞧不上眼兒,只盼著他能有几分才情,好歹是個安慰。裕恆這一家子乃博羅持氏,世襲的誠勇公,按說也算是王公貴冑、世家公子,即便不及瑞林的才華,總不至于太差吧?

  豈知這德徽還真就不是一般的差。這厮自小浪蕩,只好提籠架鳥、沾貓斗狗的,學問是狗屁不通,三字經都念不下來,你想能做詩么?但皇命難違,只好硬著頭皮上了。裕恆悲憤的看了他一眼,心說你個小王八蛋自求多福吧!也怪當初老子跟你娘沒正形,怎么就把你研究成這德行吶?

  德徽也不懂那做詩的規矩,照著瑞林的樣子裝模做樣的搖了兩搖,拽啊拽啊的也走到亭子外面去了。偏這厮長的又不象瑞林那么俊朗,走的這几步,倒活象個大王八。眾人都強憋著沒笑出來,寧馨小嘴兒一扁,又要哭了。

  出了亭子,德徽一下就忘了題目了,撓頭想了半天,又走了回來,道:“敢問皇上,剛才出的什么題目?”

  咸丰一口茶噴了出來,強按著肚子道:“雪。”

  德徽掰開手指頭數了數,就一個字,大喜道:“這個題目容易。”轉身又走出亭子。身后那一幫子人都捂著嘴,憋的滿臉通紅。

  那德徽站定身形,昂首挺胸,左手倒背,右手橫舒,還真拿出那么几分架勢。只見他深吸一口氣,朗聲吟道:“雪……”

  眾人正凝神聽他下文,誰知竟沒了聲,過了好一會又道:“雪……”再聽又沒了。憋了半天,又是一句:“雪……”

  亭子里的人再也忍不住,哄堂大笑。熙拉布喘著氣道:“雪、雪、雪,這詩倒真是簡單的緊,而且琅琅上口。”

  裕恆怒道:“有什么好笑的,你沒聽過鵝、鵝、鵝,曲頸向天歌么?”

  德徽這時也真急了,抓耳撓腮,不知怎么竟給他弄出來几分急才,脫口道:“天上下雪地上接!”

  眾人又笑開了。裕恆氣的張開五個手指使勁沖他搖,意思提醒他這詩是五個字的,誰知他竟誤會了,脫口來了一句:“爪子凍夠戧!”

  咸丰等人頓時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几乎把亭子頂兒都掀了去。裕恆老臉通紅,想死的心都有了。氣的使勁一跺腳,不成想德徽看在眼里,竟脫口而出:“走路還有點瘸!”

  一時間,亭子里眾人前仰后合,東倒西歪,連載垣和景壽都捂著肚子蹲在地上,“哎喲、哎喲”的直叫喚。寧馨再也憋不住,哇的一聲號啕大哭。

  蕭然這時也顧不上看她,卻目不轉睛的盯著寧薇。這個冷若冰霜的人兒此時也咯咯嬌笑起來,那笑容就象清風吹過,百花在春天里一起綻放,說不出的嫵媚嬌艷。蕭然心通通的狂跳,仿佛一用力就能跳出嗓子眼兒。這一刻估計就算寧薇讓他立即去死,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寧薇覺得身旁異樣,一扭頭,正迎上蕭然直勾勾的眼神。頓時氣的渾身發抖,伸手一拉身旁的瑞林。這瑞林就算脾氣再好也按捺不住了,劈手抓了香梅手中的藥盞就要丟過去。說話這可就要驚了聖駕,那可是要掉腦袋的,寧薇嚇得趕緊拉住他手道:“算了,別和他一般見識。”

  蕭然這才回過神兒,一瞧著那只白的几乎透明的纖纖玉手拉在瑞林的手上,就覺得心頭象是給錐子扎了一樣,一陣刺痛。兩眼一黑,几乎暈倒。偏偏瑞林又咽不下一口氣,從牙縫里擠出几個字道:“你個狗奴才!……”

  蕭然小宇宙頓時爆發了。心說你個狗日的王八蛋,又敢這樣罵老子!我要是不折騰折騰你,這卑鄙無恥下流淫蕩的外號就白叫了!媽的不都說你有才么?老子就搶了你的風頭,讓你瞧瞧什么叫真正的有才!

  眼珠一轉,照著大腿上狠掐了一把,忽然放聲大哭起來。眾人都十分驚訝的看著他,咸丰奇道:“卻又作怪!好好兒的大伙都在笑,你哭什么?”

  蕭然道:“回萬歲爺,奴才罪該萬死!實在是德額附的這一首詩作的太感人了,真的是悲天憫人,心系百姓!奴才一時忍不住,感慨萬千!”

  這一來眾人更是奇怪了,咸丰不解的道:“還真奇了,你倒說說看,怎么就悲天憫人、心系百姓了,又有什么可感慨的?”

  寧馨這時也忘了哭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蕭然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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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ssipboy060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0:0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三卷 淫男本色  第三十章 風流才子俏佳人(繼續中)
  

  今天第四章,明天開始就早中晚3章了哈.
  大大們不會說毛驢不厚道滴,對不對?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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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然抹了抹眼淚,道:“萬歲爺既然動問,奴才不得不講。不過在奴才講之前,斗膽有一個小小的要求,求萬歲爺恩准。”

  “講。”

  “能否勞動侍衛大哥,到宮外去隨便請一個平頭百姓回來?”

  “這……”百姓入宮,這在當時是不允許的。不過咸丰一時起了好奇之心,轉頭瞅瞅載垣跟景壽,這兩人也想知道個究竟,當然沒意見。“准!”咸丰朝侍衛一揮手,“按他說的辦!”

  侍衛領命,一路飛奔著去了。不大一會,領回一個賣糖葫蘆的老漢。那老漢活了五六十歲,哪尋思過竟能進皇宮、看見皇上,真是做夢也不敢想。

  “小三子,人也帶來了,快跟大家講明白吧。”

  “庶!”蕭然斟酌了一下詞句,胸有成竹的說道,“德額附的詩,記得頭兩句是‘雪、雪、雪,天上下雪地上接。’萬歲爺,您是神龍天子,自然就是天了。那麼敢問萬歲爺,這地是指什麼?”

  咸豐想了一下,道:“這個……自然是指百姓了。”

  “對啊。萬歲爺請看,這就咱大清國的百姓。”蕭然一拱手,道:“勞煩侍衛大哥,把這位老人家帶到亭子上來。”

  侍衛不敢怠慢,忙將那賣糖葫蘆的老漢推到亭子里。蕭然讓兩個小太監把自己攙到老頭面前,抓起他一雙手,高高揚起,道:“大家瞧,這是德額附的第三句詩:‘爪子凍夠戧’。”

  載垣、景壽眾人好奇,都圍上去看。德徽也想過去,卻被裕恆使勁向后拽了一把。德徽楞了一下,剛要說話,卻聽寧薇公主啊的低呼了一聲,接著是寧馨公主的聲音:“天吶,這是……這還是手么?”

  咸丰覺得十分詫異,命那老漢呈上手來細細一看,頓時嚇了一跳。只見那一張手掌,橫七豎八的裂開了無數道口子,縱橫交錯,觸目驚心。有的傷口還在不停的冒著黃水,咸丰這一瞧,差點吐了,跟著是心里一陣刺痛,一陣淒涼。

  一時眾人都不說話了。熙拉布翻著眼皮,不服氣的道:“那第四句怎么講?”

  蕭然向那賣糖葫蘆的老漢道:“請老人家下亭,在雪地上隨便走兩步。”

  寒冬剛至,天氣驟冷。那老漢顯然家里還沒有預備過冬的衣物,身上本就單薄,腳下穿著一雙八搭麻鞋,胡亂裹著一片氈布。氈布早已經殘破不堪,有的地方都快露出腳趾,踩在冰雪里,頓時一股寒流直透腳背,走起路來,果然竟是一瘸一拐的。

  “這便是第四句:‘走路還有點瘸’!”

  蕭然掙扎著跪倒,伏地大哭,“萬歲爺,德額附的一首詩,奴才不敢評價文采如何,但這實實在在的是窮苦百姓的寫照啊!古有白樂天之《賣炭翁》,‘可憐身上衣正單,心尤炭賤愿天寒’之句,催人淚下;今有德額附,‘爪子凍夠戧,走路還有點瘸’之言,朴實無華,毫無造作。更難得額附貴冑之體卻能體察百姓疾苦,感人至深吶萬歲爺!想萬歲爺心系天下子民,澤披宇內,為江山社稷嘔心泣血,小三子身為奴才也能體會到聖心悠悠,皇恩浩蕩!而德額附更是替萬歲爺分憂,這不正是所謂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象這樣的俯首甘為孺子牛的老黃牛精神,怎不令人佩服的五體投地,奴才這顆幼小的心靈,怎能不為之深深震撼!”

  “好,好!難得你竟有這份心思,難得德徽竟有這般胸懷!朕真是,真是……”咸丰眼圈一紅,眼淚就差點掉下來。喉頭哽咽,再也說不下去了。

  其實他也不是傻子,當然能看出德徽是草包一個。不過他畢竟是自己的妹婿,倘使這種事情傳了出去,那么不光是自己這個皇帝的臉,連愛新覺羅的臉恐怕都要丟盡了。這是其一。

  另外一方面,這咸丰倒也真是個仁厚的君主。歷史記載,當年道光皇帝斟選太子的時候,六阿哥奕無論在武功才智,都在咸丰之上,最終咸丰得了皇位,卻是另有緣故。

  當年道光皇帝選拔太子,在咸丰和奕之間頗為搖擺,特意舉辦了一次南苑會獵,想看看諸皇子的表現。奕的箭法在阿哥中是最好的,獵獲自然最多;咸丰自知武功不是六弟的對手,索性一箭沒發,空手而歸。

  道光很是生氣,問他為何兩手空空就回來了,咸丰卻說:“父皇恕罪,兒臣以為眼前春回大地,萬物萌生之際,正是禽獸生息繁衍之期,兒臣實在是不忍心殺生,恐違上天的好生之德。”

  這話說的道光連連點頭,心想是啊,春光明媚,萬物繁衍,飛禽走獸競相傳宗接代,朕怎么忽略了這一層?還是四阿哥心地善良,用心良苦,這種品德實在是可嘉可慶,若是日后由他繼承皇位,他必定以仁慈治天下,天下百姓豈不樂哉!

  后來道光病重,即將歸位,特招咸丰和奕入對,藉以決定儲位。問到奕的時候,對軍機大事、治國安邦回答的頭頭是道。咸丰自知不是對手,問到他的時候,啥也不說鼻涕眼淚的就是一通哭。最后整了句:“阿瑪,此時兒臣方寸已亂,實在無法慮及安國之事,恕兒無能,倘若阿瑪有什么不測,兒愿伴駕西行,永伴阿瑪身邊。”

  當然,這些計謀不是出自咸丰本人,而是他的老師杜受田所授。

  道光皇帝聽了,倍感寬慰,有此孝兒,不枉為一生也。他暗自思量:奕寧(咸丰的名字)雖才不及奕,但忠厚仁義,有仁君之量,此乃天下百姓之福也。遂立四阿哥奕寧為皇太子,但又覺得委屈了奕沂,同時加封奕為恭親王,輔佐朝政。也正是因為這層關系,恭王奕的內心不甚甘服,兄弟各有心病,種下了猜嫌不和的根由。當然,這是后話。

  話題扯遠了,單說這咸丰,一向以仁厚治天下,對子民倒真的很是慈懷眷顧。因此看了那賣糖葫蘆的老漢那般淒慘,心中尤為不忍。所以經蕭然這一番表白,竟感動的几欲落淚,一時想不開,走上前去,親手脫下身上價值千金的狐裘披在那賣糖葫蘆老漢的身上。

  他可不知道,這么一來倒把老漢給坑苦了。這么名貴的狐裘,是萬萬不敢穿著出去走街串巷叫賣糖葫蘆的;擱在家里還怕賊惦記,要說賣了換銀子,這可是今上御賜之物,就算他敢賣,也沒人敢買。

  咸丰龍顏大悅,連連夸獎德徽為國分憂,體察民情,竟飭封了一個正四品的副驍騎參領,品級居然比瑞林還高!可憐的裕恆老頭狂喜之下几乎中風,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明白,怎么這位蕭公公沒來沒往的就幫自己說上話了呢?爭足了博羅持一家的面子不說,還替兒子撈了這么大個頂子!一時激動的老淚縱橫,恨不能給蕭然磕個百八十個響頭,甚至是以身相許,也都是可以考慮的。

  不過這時的蕭然還遠沒有達到目的,故意嘆了口氣,又道:“德額附這詩做的簡潔直白,卻深味百姓疾苦。可就不比那些自命風流、嘴下不著邊際、一味胡謅八扯、欺瞞聖聽的才子了!”

  瑞林跟熙拉布爺兒倆本來就嫉妒的眼珠子都藍了,聽了這話,渾身的火氣一下就騰了起來,異口同聲的吼道:“狗奴才,你說誰?!” 本帖最後由 Nickice 於 2013-7-25 23:49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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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淫男本色  第三十章 風流才子俏佳人(接著中)
  

  
  三更第一更!

  今天很早吧?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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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載垣在旁邊沉聲道:“老熙,不可胡說!”

  熙拉布爺兒倆這才知道一時氣糊涂了,說錯了話。畢竟瑞林現在還不是什么主子,再說蕭然又是皇上身邊的人,這一聲狗奴才,實在忒大膽了。這兩人倒也機靈,扑通跪倒在地,連聲稱罪。

  咸丰這時心情大好,又看了寧薇公主的面子,也不十分在意。他著急聽蕭然的下文,催促道:“快講!”

  蕭然道:“本來瑞額附的詩,蕭然身為一個奴才,是萬萬不敢品評的。既然萬歲爺有命,奴才也只好斗膽了。詩者,來源生活而高于生活,所行所述應當切合實際。若是只為了追求文采,盡挑那些華麗辭藻堆砌,是為空洞無物;若是一味的牽強附會,嘩眾取寵,那就成了無病呻吟了。記得瑞額附的詩里,有一句‘醉臥梅林解冰甲’,才怡王還夸這句寫的好,是么?”

  載垣對蕭然的手段可見識的多了,聽了這話心里就是一跳:好好的你扯我干嘛?我又沒招你。忙道:“我哪會品詩?不過是隨口一說,聽著順耳罷了。”

  蕭然道:“著啊,只這一句,實在是胡說八道,欺瞞聖聽,卻不只瑞額附在皇上面前如此放肆,是何誠心?”

  瑞林嚇了一跳,怒道:“我哪里胡說八道了?”

  蕭然道:“北地嚴寒,百姓尚且衣不御體,每年不知有多少人凍死在冰天雪地里。瑞額附卻為了嘩眾取寵,而慫恿人醉臥梅林,你可知但凡醉漢倒在大雪地里睡上一覺,可就再也起不來了!每年被這般活活凍死的,難以記數。瑞額附為了詞句華麗,竟不察民間疾苦,不顧別人死活,若是真有人因了你這句詩,醉臥冰雪,以至誤了性命,你該當何罪?”

  瑞林氣的手腳冰涼,心說我叉你老母,這不是雞蛋里挑骨頭么?強忍怒氣,不屑一顧的道:“蕭公公分明是對詩文一竅不通,這不過是夸張的手法罷了!哪有人肯因我這一句詩,就真的喝醉了跑到雪地里睡一覺?他們又不是傻子!”

  蕭然嘿嘿冷笑道:“這便是了,瑞額附明知沒有人肯‘醉臥梅林解冰甲’,卻在此胡編亂造,不是欺瞞聖聽是什么?傻子都不肯做的事情,你卻做成詩來呈給萬歲爺,難不成你當萬歲爺是傻子么?”

  這一來,咸丰臉色頓時難看了不少,眉頭也皺了起來。瑞林腦門上汗珠子登時就滾了出來,心說完,上了這狗奴才的套了!饒是滿心機智,卻一個字也憋不出來。熙拉布老奸巨滑,連忙跪道:“皇上聖明,微臣一家世代為主忠心,日月可鑑!小犬才疏學淺,年少無知,難免詞有疏漏。既然這位蕭公公深諳詩道,何不請公公改成更好的,也讓臣等受教一二?”

  須知賦詩容易改詩難,想詞句通順,銜接得當,又必須融入詩中意境,實在不是簡單的事。熙拉布這是擺明了將他一軍,咸丰微一沉吟,道:“有理。小三子,快快替瑞林改來!”

  蕭然心說你個老王八蛋,哥們早料到你這一手!虧了原來是混起點論壇的,挑字眼那是咱強項。當即道:“庶。依著奴才見地,這一句不妨改為‘醉臥寒梅解冰甲’,似乎更是貼切。”

  話音剛落,載垣撫掌道:“好,好!好一個‘醉臥寒梅解冰甲’,真乃神來之筆!試想這梅樹虯結狂放,正如醉酒莽夫,其上冰雪覆蓋,開解‘冰甲’,‘欲向天公借妖嬈’。妙,這一句竟絲毫不留斧鑿痕跡,渾然天成,單單的改了這么兩個字,竟然把這通篇意境都改了,絕了!實為畫龍點睛!”

  這一句,倒也真是蕭然的一點才情,聽的眾人都是眼前一亮,連寧薇公主也不由自主的微微點頭。裕恆跟德徽更是蹦著高的叫好。咸丰大喜道:“好,小三子有本事,也不枉了朕跟皇后調教你一回!”蕭然心說呸,要說皇后調教,也還勉強說的過去;我才跟了你几天,你丫調教我毛了?

  瑞林漲的滿臉通紅,不服氣的道:“蕭公公既然有如此才華,想必能做出比微臣更好的詩句。皇上,何不讓他也以雪為題,賦詩一首,也讓微臣等開開眼?”

  眾人一聽,紛紛叫好。咸丰也想讓蕭然露露臉,卻又怕他做不出來,萬一也整出德徽那樣的一首四不象,丟了面子可就連自己跟皇后也捎帶上了,沉吟了一下,看著蕭然道:“小三子,你看如何?”

  蕭然這時憋不住的想笑,心說在起點穿越的那些淫人,剽竊起詩詞來那是個頂個的心狠手辣,毫不留情。其實哥們還真都不好意思這么干滴,瑞林,這可都是你小子逼的!

  當下從容一笑,道:“萬歲爺今兒心情好,奴才就斗膽湊個趣吧!”抬手望亭外一指,朗聲吟道:

  “北國風光,

  千里冰封,

  萬里雪飄。

  望長城內外,

  唯余茫茫,

  大河上下,

  頓失滔滔。

  山舞銀蛇,

  原馳蠟象,

  欲于天公試比高!

  須晴日,

  看紅裝素裹,

  分外妖嬈。”

  說到這一句,故意一頓,有意無意的瞄了一眼寧薇公主。寧薇今天剛好披了大紅的斗篷,在白雪映襯下真可謂嬌艷生輝。

  寧薇公主之前對蕭然也沒見過面,只聽說這奴才運氣無敵,頂子是一升再升,總脫不了馬糞蛋發燒的嫌疑,以為不過是那種胸無點墨、一心鑽營的阿諛之徒罷了。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個奴才竟有如此才華,一時不禁怔住,點漆般的雙眼瞬也不瞬的凝在蕭然臉上。給他這回頭一瞄,情知這一句“紅裝素裹、分外妖嬈”是在說自己,頓時又羞又惱,剛產生的一點好印象瞬間就沒了。忍不住臉頰發燒,心怦怦的亂跳。想起這厮色瞇瞇的模樣,又如此大膽,公然出言調戲自己,恨不能一腳把他踹飛。

  眾人聽的都忘了喝彩,蕭然淫蕩的飛了個眼神,接著念道:

  “江山如此多嬌,

  引無數英雄競折腰。

  惜秦皇漢武,

  略輸文采;

  唐宗宋祖,

  稍遜風騷。

  一代天驕,

  成吉思汗,

  只識彎弓射大雕。”

  念道這里,咸丰跟載垣几個臉色漸漸就變了,心說你個奴才居然連這些人都不放在眼里,那我們成什么了?蕭然不慌不忙,繼續道:

  “俱往矣,

  數風流人物,

  還看今朝!”

  說著話兒望后面退了兩步,剛好站在咸丰身后。那一副溜須拍馬的嘴臉又露出來了,垂著手,欠著腰,把個病怏怏的咸丰襯托的魁偉高大之極。眾人這才聽明白他的意思,沉默了老半天,忽然爆發出一陣喝彩,几乎把亭子都掀翻了。

  “氣勢磅礡,縱橫捭闔,實在是絕妙的佳作!”

  “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才華橫溢,冠絕古今!”

  ……

  一時諛詞如潮。咸丰更是高興的眼淚都快下來了,想不到自己在這奴才的心中,形象竟是如此高大光輝!一時激動竟抓著蕭然的手,嘴唇直哆嗦也說不半句話來。

  熙拉布長嘆一聲,同情的看了瑞林一眼,心說完,你這輩子是別想跟他逗了!心計不如且不說,單是這一份才華,咱爺倆綁一起再乘以二,那也是連人個腳指頭都不如。算了吧,還是乖乖夾起尾巴做你的駙馬得了。

  偏瑞林死活不服氣,牙咬的格嘣嘣的響,心說我要連你個奴才都比不下去,以后在寧薇公主面前也不要混了!上前道:“皇上,今兒如此高興,良辰佳景,微臣請准為皇上憮琴一曲,聊以助興!”

  咸丰笑道:“哦,朕倒忘了,鶴汀的琴藝那是京師一絕啊!准,快快撫來。”

  蕭然心說怎么著,這是賽詩賽不過,又來比琴了?暗暗冷笑。卻聽寧薇公主也道:“皇兄既然有這份雅致,薇兒新學的几手琵琶,也來湊一湊趣吧。”

  眾人轟然叫好,都道:“才子佳人聯袂,咱們今兒可要大開眼界了!”

  蕭然眼珠子頓時紅了,恨的咬牙切齒。這丫頭擺明是看他姘頭丟了人,竟然親自操刀幫忙!一時滿肚子的醋壇子全部打翻,咬著牙暗道:瑞林,老子今天要是能讓你遂了意,老子就不叫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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