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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都市良人行 作者:禹巖(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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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princes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7:53 | 顯示全部樓層
那聲音又道:“這三顆夜明珠乃是聖門蓋天前輩所留,還有一塊象徵聖門大權的聖玉,至於你憑什麼相信我的身份,就憑我修煉的龍欲真氣,你進場時候難道沒有感覺到嗎?龍欲真氣歷代只傳一人,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關敏晴心中驚道果然是他,眼神不經意間往後排飄去,卻見禹言正在對自己點頭微笑。

    師門幾百年的等待終於要看到結果了,只是做夢也沒想到,出現在眼前的竟然是這樣的一個年輕人。想起自己和他之間的某種早巳注定的關係,關敏晴臉上紅了一下,有些羞澀、有些緊張,還有些擔憂。

    禹言見關敏晴有點發呆,對她笑了一下,傳音道:“其他的事情我們過後再談,現在最要緊的事情就是先打發了陳家樹,這一點我想關總應該比我在行的多了。”

    關敏睛眼中閃爍著激動的淚花,強自壓制住心中那股激動的感情,對禹言輕輕點點頭。

    陳家樹半天不見關敏晴動靜,忙“好心”提醒道:“關總,該你報價了。”

    關敏睛慢慢平靜下來,神情恢復常態,俏然長身而起,笑道:“既然陳總對這件寶貝如此珍愛,我就不好意思奪人所愛了。”

    陳家樹臉色一白,再也沒有了那種運籌帷幄的感覺,猛地站起來道:“什麼?你不能 ”話還沒說完,拍賣師的木錘已輕輕落下:“恭喜這位先生,他將成為這件絕世奇珍的新主人了。”

    關敏晴笑著道:“恭喜你了,陳總,這件絕世珍寶現在是屬於你的了,真叫人羨慕啊。”

    陳家樹臉色蒼白,眼中閃過一絲陰毒的狠光道:“不敢,關總這一手金蟬脫殼玩得很漂亮,這件珠寶我雖然喜歡,不過我更喜歡爭霸商場的感覺,鹿死誰手還猶未可知,希望關總能繼續有一個好的心情玩下去。”說完這幾句話,陳家樹便頭也不回的匆匆離去。

    關敏晴轉過頭來尋找禹言卻看不到他的影子,心裡正在焦急,忽然耳邊傳來一陣聲音:“你住在哪裡?我待會找你。”正是禹言的聲音,他自己的房間被人監視,為安全起見,只有自己親自去找關敏晴是最安全的。

    關敏晴選的酒店離維多利亞港務酒店不遠,禹言遠遠的向關敏晴點了個頭,起身轉了一圈,見    在身後的兩個“尾巴”緊緊跟著自己,禹言冷笑了一下,專往冷僻的岩石之後行去。

    兩個被派來跟蹤禹言的也不是簡單角色,見禹言越行越遠越行越偏,兩個人的腳步也放慢了下來。其中一個剛想停下來和另外一個商量一下,就覺後頸背上一陣劇痛,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另外一位地命運亦是相同,兩人昏睡之前聽到禹言的最後一句話:“……回去告訴你們的主子,不要招惹他們不該招惹的人。”

    對於甩掉跟蹤,禹言有的是辦法,他又來來回回走了兩圈,確定沒有人跟蹤監視,才進了關敏晴所在的酒店。關敏睛的房間在六樓,禹言不走電樣,施展輕功身法,兩個輕輕起縱便上了房間的飄窗。

    關敏睛靜靜坐在自己的床上,心中卻是波濤翻滾,今天本來只是想拍下這顆夜明珠以繼續追查師門的下落,卻沒想到竟讓自己碰到了師門幾百年來一直期盼地人。雖然現在還不能完全確認他地身份,但從鳳引訣的反應來看,他的確是修煉的龍欲心法。不說魔門聖玉,幾百年未曾出現地龍欲心法今日忽然出現在自己面前,本身就是一個大大的驚喜。按照幾百年前的師門規矩,龍欲心法歷代只傳聖主一人,如果他能拿出聖玉,那他毫無疑問就是魔門歷代弟子多年來一直期盼地中興之主了。

    關敏睛心裡亂七八糟的想了這麼多,忽然聽見窗戶上傳來一陣輕輕的敲擊聲,一個年輕的男子聲音傳過來道:“我可以進來嗎?”

    關敏晴看著眼前這個笑嘻嘻的年輕人,楞了一下連忙打開窗戶道:“快請進。”

    禹言笑著從窗外跳進來道:“美人卷珠簾,深坐蹙蛾眉,但見淚痕濕,不知心恨誰。”

    關敏晴知道自己剛才愁苦悲喜的神情全部落入了他眼中,臉上一紅道:“你這人怎麼這樣無賴?”

    關敏睛叱吒商場多年,是公認的鋼鐵女強人,雖是閱人無數,卻很少在別人面前紅臉,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被這個年紀比自己小上十幾歲地年輕人一陣調笑,竟然生不起反駁之感,有一種想要認輸的感覺。想起自己在魔門的身份,如果他的身份可以確認的話,那自已和他的關係更會更加親密,想到這裡她臉又紅了一下。不過她畢竟不是尋常女子,很快便又恢復了常態。

    禹言自己也搞不清楚怎麼會冒出這麼幾句酸不溜幾的詩,與關敏晴在一起,仿佛忘記了自己與她之間的年齡差距,忘記了自己與她首次相識,她成熟的快要滴出水來的嬌媚身軀像是有著火一般的熱力,讓自己心裡一反常態的湧起一種擁她在懷裡狠狠品嘗的感覺。

    她的鑲嵌在骨子裡的艷與媚對自己似乎有著一種特別強大的吸引力,讓禹言幾乎不能自巳,體內的龍欲真氣像是一條呼嘯的巨龍,拼命掙扎著向關敏晴奔去。

    關敏晴和禹言的感覺相似,而且來得更為強烈,體內的鳳引訣像是遇到了讓自己臣服的帝王般向他靠去,似乎要把自己完全奉獻給他。兩個人像磁石的南北極般互相吸引,一起心跳加速,又一起平靜,一種和諧完美的感覺。

    禹言很奇怪這種感覺,卻也很享受這種感覺,與關敏睛雖是初次相見,卻就像巳經認識很多年,望著她輕輕笑道:“我來了。”

    關敏晴心中一陣激動,呆呆望著他。這張陌生的面孔卻有著熟悉的感覺,這真的就是自己要找的人麼?

    禹言看見關敏睛發呆的樣子,笑著說道:“怎麼了,關總是不是不歡迎我的到來?”

    關敏睛意識到自己地失態,抿著嘴唇輕輕笑道:“我是在懷疑你為什麼放著好好的門不走,偏偏要從窗戶爬進來。”

    禹言嘿嘿笑道:“偷香竊玉還要走正門?這淫賊也做的太風光了吧。”

    關敏晴咯咯一陣嬌笑,豐滿的酥胸像是掛滿了果實的蘋果樹在風中一陣顫抖,禹言強自壓抑的心火又猛地竄了上來。這可是關雅妮的親姑姑啊,自己什麼時候變得就這麼經不住誘感了?真他娘的邪門了。

    關敏晴看著這張年輕而又親切的臉,心中升起一種溫暖的感覺,這就是聖門中興之主嗎?她看著他,輕輕問道:“今天謝謝你的幫助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叫禹言,大禹治水的禹,言論自由的言。我知道你叫關敏晴,大名鼎鼎的聖世天堂和聖龍保全的老總。”禹言笑嘻嘻的道。

    關敏晴嚴肅的道:“你錯了,我只是聖世天堂和聖龍保全的經營者,同樣的還有聖龍地產和聖龍工業公司,這些產業都是屬於一個人的。”

    禹言心中一動,緩緩道:“你們現在還承認這個人的存在麼?畢竟他已經遠離你們幾百年了。”

    關敏晴淒然一笑道:“幾百年,在旁人看來是很長一段時間了。可是對我們這些信徒來說,那只不過是白駒過隙的一瞬間而已,我的先輩這麼多年都等下來了,他們的忠誠和信仰勝過世界上最狂熱的宗教,他們又在自己子孫剛出生的時候就給他們灌輸了這種特殊的信仰,在他們年幼的思想上打上了一個深深的烙印。”她淡淡一笑道:“算了,先不說這些了,請問你在拍賣場上說的這些話都是真的嗎?”

    禹言笑著不說話,放開天心訣對龍欲真氣的壓制,奔騰的真氣像是決了堤的河水,向著對方湧去。

    關敏晴體內地鳳引訣頓時如同飢渴的路人見到解渴的酸梅般,向龍欲真氣的方向靠去。兩股互相吸引的真氣慢慢糾纏在一起,就像是盤旋著的龍鳳雙祥,慢慢的融合在了一起。

    關敏晴覺得自已的身體像是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吸引著,猶如一個無比強勢的黑洞。漸漸難以控制自己的行動,情不自禁的倒在了一個寬廣的懷抱裡。她的心裡很請楚自己在誰的懷中,卻興不起一絲反抗的感覺,仿佛這樣和他在一起是上天早已注定的事情。

    關敏睛暗暗嘆了口氣,以前聽長輩們談起龍欲訣和鳳引訣纏綿依靠的事情還有些不信,今日一見才知道這些傳說都是真的。明明是兩個互不相識的陌生人,身份未知,年齡又相差懸殊,卻因為這兩種特殊的心法而很自然的擁在了一起。

    關敏晴對龍欲訣和鳳引訣的相互吸引自幼熟知,雖然直到今日才能親身體會到,但對於他身懷龍欲真氣的事情再無懷疑。確定了這件事情,她心裡更加激動起來,畢競這是幾百年來師門中人第一次遇到身懷龍欲訣的人,也是自己解救目前企業危機的希望所在。

    禹言一面心裡叫著她是關雅妮的姑姑,一面卻很自然的摟住了她,心中大是吃驚,卻怎麼也不願意推開她。這龍欲訣和鳳引訣到底有什麼古怪,怎麼就像不同極的磁石,一見面就粘粘呼呼的?魔門果然是魔門,連功夫都是這般怪異。

    強自運起天心訣,暫時壓制住龍欲真氣,禹言輕輕推開關敏晴道:“現在你能確認了嗎?”關敏睛感覺他的手扶在自己身上,渾身上下有無窮的熱力湧來,對於自己似乎沒有任何抵抗力。

    “害人的功夫,真羞死人了!”成熟的花信少婦忍不住俏臉一陣通紅,偷偷看一眼自己命中注定的那個人,心中又是一嘆,他如此年輕帥氣,而自己雖是容顏依舊,卻比他大上十幾歲,那段符命還能延續嗎?如果不能延續,那自己真的就要這麼孤老一生?

    關敏晴在荷業戰場上叱吒風雲所向披靡。這時候卻像是一個少不更事的小女孩般胡思亂想著,因為那個故老相傳的宿命,關敏晴的一生只會有一個結局。從前沒有想到能夠等到他的出現,以為自己會象百年來孤獨老去地前輩一樣終老一生,沒想到他竟然突然出現在眼前,最要命的是卻比自己年輕那麼多。就像是剛剛吹起了一個希望的肥皂泡,有種轉眼即將破碎的感覺。

    關敏晴輕輕嘆了口氣道:“這的確是龍欲真氣,沒想到我有生之年竟能等到這一天。龍欲現,聖玉出,還缺一樣東西,就能確認你的身份了。”

    禹言摘下掛在脖子上那枚玉牌道:“你說的是這個嗎?”

    關敏晴一見那玉牌中間的“聖”宇,雙肩一陣顫抖,急忙俏生生的跪倒在禹言腳下道:“聖門第三十九代聖女關敏晴恭迎聖主駕前。”

    禹言嚇了一跳,忙要把她拉起來道:“關總,你這是做什麼?”

    關敏晴卻堅持跪下道:“請聖主見諒,這一拜不僅僅是代表我個人,也代表著數百年逝去的先人們。今日聖主重現,不僅是當代弟子的福音,也是歷代先人的恩澤。請聖主不要推辭,接受歷代弟子一拜。”

    禹言見攔不住她,只得任她恭敬一拜。才拉起她道:“這都什麼年代了,怎麼還要講究這些,你可是領導一個大企業的掌門人,以後不這樣了。”

    關敏睛自他手中接過玉牌細細端詳著。眼中流出淚水,輕輕道:“今日終於見到了先人遺物,也是圓了聖門數代弟子的夢想了。”

    禹言將得到玉牌和龍欲真氣的經過講了一遍,關敏晴恭恭敬敬將聖玉遞還給禹言嘆道:“沒想到這裡面有這麼多曲折,難怪當年蓋天祖師一去不返,門下弟子苦等數百餘年再無蹤影,卻沒想到還有這麼離奇的故事在裡面。”

    禹言嘆道:“我當初得到這個東西的時候也沒想到魔,哦,聖門至今依然存在,要不然,我早就來找你們了。”

    “說起來我和聖門也真是有緣了。”禹言將自己和聖龍集團的瓜葛講了一番,關敏晴頓時連聲感嘆:“我那時候怎麼就不在公司呢?雅妮那妮子有沒有為難你?”

    禹言想起關雅妮委託自己的事情,笑道:“沒有,她挺照顧我的,只是我沒想到她也是聖門一份子,我來得晚了些。”

    關敏晴望著他道:“不,聖主出現得太及時了,聖門目前正處在危機時刻,你的出現將徹底粉碎他們的陰謀。”

    禹言笑著道:“別叫什麼聖主了,我渾身都快起雞皮疙瘩了,你就叫我禹言吧,或者叫阿言也行。”關敏睛眉頭一皺道:“這 長輩們知道是要怪罪下來的。”

    禹言笑著道:“你口口聲聲叫我聖主,這點事情我還作不了主?”

    關敏晴雖是對聖門忠心耿耿,卻也不是不知道變通的人,便笑著道:“那好,在外人面前我就叫你阿言了,在必要場合,還是得叫你聖主。”

    禹言微笑點頭,關敏睛紅著臉看他一眼,輕輕叫道:“阿言 ”

    不知為何,關敏睛叫他阿言落在禹言耳裡,總有一種非凡地媚惑感覺,與曾柔喊出來的完全是兩種感覺。禹言眼光落在她豐滿的嬌軀上,豐胸隆臀,曲線猶如春天池搪邊地柳樹,怎一個媚字了得?禹言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心裡卻暗暗叫苦,這是什麼狗屁龍欲訣,怎麼把自己徹底變成了一個見不得女人的淫賊?以前可不是這樣的,我他媽還真冤枉啊。

    禹言半路出家入的魔門,對於龍欲訣和鳳引決互相吸引的事情一無所知,還正在奇怪自己怎麼對美色抵抗力下降如此之快。

    關敏晴對這件事可是一清二楚,見他目光炯炯落在自己身上,忍不住臉紅耳赤,卻又有些驕傲的感覺,看吧,看吧,這些本來就是屬於你的。

    禹言狠吞了幾口口水,艱難的移開目光道:“對了,你剛才說什麼聖女,聖女是怎麼回事?你是什麼第三十九代聖女?”

    關敏晴望了他一眼,臉上一紅,輕輕道:“聖門歷代都有聖女,即使聖主未現,聖女依然要立,聖主未出現的時候,聖女和派中長老協力管理派內事務,聖主出現的時候,聖女就是... ”關敏晴雖是縱橫商場的天之驕女,說到這裡卻也忍不住看了禹言一眼,紅著臉說不下去了。

    禹言皺眉道:“怎麼了?”關敏晴好笑的看了他一眼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禹言搖頭道:“你也知道的,我對聖門的規矩是一無所知。”

    關敏晴紅著臉看了他一眼,鼓起所有的勇氣,聲音卻是細如蚊蟲的道:“聖女,就是聖主的女人!”

    “噗 ”禹言剛剛灌進嘴裡的一口茶嚇得立即噴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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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princes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7:53 | 顯示全部樓層
關敏晴輕輕嘆口氣道:“很好笑吧,不瞞你說,二十年前我成為第三十九代聖女的時候對這個規矩也感到很可笑,這都什麼年代了,怎麼會還有這回事情呢。”

    禹言點頭道:“你說得對,這個規矩很不合理,也不符合與時俱進的原則,絕對是應該廢除的一條。”

    關敏晴苦笑道:“你說的很簡單,你以為單憑聖主的身份就能廢除這延續了幾百年的門規嗎?這樣的大事是要召集全體長老討論的,並非聖主一人可以決斷的。以長老們的年紀和身份,他們是萬萬不會答應樣的條件的。”

    “這樣的規矩太不人道了,要是聖主一天不出現,難道聖女就要一直苦苦等待下去嗎?這對他們是不公平的。就算聖主出現了,可是如果他是一個七老入十歲的老頭子,而聖女卻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這對她公平麼?”禹言搖頭道,魔門就是魔門,連規矩都是這樣的不人道。

    “公平不公平自在人心。聖主消失的這百餘年來,無數的先輩卻前仆後繼的爭著要去做聖女,這是為什麼?她們都是忠心耿耿的長老的女兒孫女,難道長老們就忍心看著自己的孩子在一個虛無縹緲的等待中虛度一生?”

    關敏晴看了禹言一眼道:“其實不是這樣的,人的一生都會有一個信念,這些前輩們從小就受祖輩父輩的熏陶,她們都經過了重重篩選和考驗,意志不堅定者早巳經被淘汰,剩餘下來的都是意志無比堅定的佼佼者。在她們的眼中聖主就是她們和他們的祖輩和父輩存活的唯一目的,獻身聖主是他們的光榮。你也許很難理解她們地感受,但百餘年來數位聖女就這樣鶴顏紅妝,將她們最美麗的年華交給了一個虛無縹緲的夢想,直到有一天她們容顏枯搞悄然逝去,卻沒有一個人會有一句怨言。”

    禹言無奈的苦笑搖頭,一個意志堅定的人如果確定了自己的終生信仰,確實是很難改變的,關敏晴說到這裡眼睛漸漸濕潤起來,想想數位前輩聖女多年苦等期盼,卻終究是一場空,再想想自己為了這個夢苦苦等待的二十年最寶貴的光陰,心中一陣悲切,二十年啊,一個女人最美好的時光就這樣消耗掉了,怎能不讓人感慨萬分?

    禹言見關敏晴默默垂淚,心裡亦是一陣憐憫和疼愛,眼前的不是一個年紀比自己大上十幾歲的女人,她只是一個受盡委屈的女子,滿腹的冤屈卻無處訴苦。

    “這種規矩大殘忍了,我一定要廢除它。”被她的悲傷感染,禹言不再刻意壓制住體內的龍欲真氣,情不自禁拉起關敏晴的手,堅定的道。

    關敏晴輕輕搖頭道:“先不要下這種結論。誠如你所言,這種規矩是犧牲了一個女人一生的幸福,但它也不是完全沒有作用的。聖門歷經幾百年流傳下來而不衰,這種生生不息地聖女傳接就是一個標誌,在聖主未出現地時候,聖女是聖主的半個代言人,無數的門徒都在觀望著她。期望聖女給他們帶來福音,你可以想想,這幾百年下來,如果聖門沒有一種標誌,那怎麼讓門眾們團結起來?可以這樣說,這幾百年來,聖女就是普通門眾的心理寄望。聖女在則聖門在,聖女亡則聖門滅。否則單憑一代代地言傳身教,聖門恐怕早就灰飛煙滅了。”

    禹言暗暗點頭,這其實就類似於一種宗教信仰了,只有讓教眾癡迷,才能繼續生存下去,聖門這麼些年屹立不倒,在很大程度上也是托了這種類似於宗教信仰的洪福了。

    “那我這次就和你回去一起去見長老們。希望他們解除你的聖女身份,你應該去追求屬於你自己地幸福,這是你的自由。”禹言望著關敏晴誠懇的說道。

    關敏晴苦笑著搖頭道:“你以為聖女就是這麼簡單的麼?如果真是這樣容易的話,數百年來為何未見一位聖女做出有違祖訓的事情?”

    禹言驚奇道:“還有什麼神奇的事情是我不知道地,我這個什麼聖主還真的是不稱職啊。”

    關敏晴拉著他坐下,笑著道:“這不能怪你,你也是身不由己啊。說起來,我比那些前輩幸福多了,不僅等到了新一代聖主,而且還這麼年輕。”

    禹言看她坐在自己身邊,身體緊緊靠著自己,本就有些紅潤的笑臉如同染了胭脂般紅亮欲滴。對於這個成熟到極點的水蜜桃,由於龍欲真氣的關係,禹言本來就沒有什麼抵擾力,此時兩人距離如此之近,那種奇特的心脈相連的感覺,讓兩人都有點喘不過氣來。

    雖是初次相見,卻由於宿代的緣分,兩人竟沒有一點扭捏的感覺,關敏晴豐滿的身體有如熟透的蜜桃,散發著陣陣迷人的幽香,她抬著眼想去看禹言,卻正瞅見他炯炯的目光落在自己胸前,心裡頓時一陣狂跳,鳳引訣像是決堤的河水奔湧著向他流去。

    包裹在得體的職業裝下的豐滿美臀猶如兩半新起的嫩月,光看迷人的外形就讓人一陣心癢。禹言想起她說的那句聖女就是聖主的女人,心中更是一陣心猿意馬,像是有幾百只猴子在心裡活蹦亂跳。

    真是熟透了,禹言暗暗吞了口口水,同時責罵自己,怎麼就變成這副色狼像了,那個什麼龍欲心法還真是邪門了,自己竟然控制不住自己。想想關敏晴是關雅妮的姑姑,即便她是聖女,可自己怎麼能對她有非分之想呢。

    不想起這點還好,這一想卻有點一發不可收拾了,如果真的把她變成自己的女人那會怎麼樣呢?這種衝破禁忌的想法忽然從他腦海裡冒出來,讓他深罵自己無恥的同時,卻有一種奇特的快感,心裡隱隱有點期待和盼望起來。

    欸,都是龍欲訣惹的禍,禹言有點苦惱的想道,這應該都是那個心法鬧的鬼,和自己一點關係沒有。禹言這樣安慰自己。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一旦立了聖女就無法解除她地身份了?”禹言好不容易從極度色情的想法中回過種來,連忙強打著精神問道。

    關敏晴聽他提起這事,臉色一紅,想想這事也確實應該讓他知道,便忍著嬌羞道:“你知道你修煉的是龍欲訣,而歷代聖女被選中之後,則會被諸位長老聯合洗髓,在洗髓的過程中,鳳引訣也會隨之運轉。洗髓就是一個鳳引訣修煉的過程,問題就出在這個鳳引訣上。”

    “鳳引訣?”禹言聽到這個名字就感覺不對勁。龍欲訣、鳳引訣,感覺怎麼有點象一一還沒想完,卻聽關敏晴輕輕道:“鳳引訣和龍欲訣是聖門祖師歷代相傳的雙修功夫。”

    聽到雙修兩個字,禹言頓時腦中嗡嗡作響,大千世界真是無奇不有啊,沒想到還真的有傳說中的所謂雙修功夫的存在,而且還真的讓自己給碰到了。

    關敏晴耳根一陣陣的發燒,但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不妨直接挑明暸說:“其實,修煉鳳引訣的聖女可以看作是聖主修煉龍欲功的鼎爐,龍欲功要想突破最後一限,必須要與聖女雙修才行,而雙修之後,龍欲功不僅會大成,而且還有意想不到的好處。”

    禹言趕緊問道:“什麼好處?”關敏晴嬌俏的瞥了他一眼道:“你不是要廢除我這個聖女麼,還知道這些好處幹什麼?”

    禹言尷尬一笑道:“如果條件合適,我就捨不得廢除了。”關敏晴咯咯嬌笑著,渾身猶如秋天裡結滿果實的蘋果樹,無與倫比的成熟媚惑讓禹言一陣吃不消,乖乖,比魔女舒樂還要勾魂。

    “龍欲訣不僅是修身的功夫,同時也是修心的功夫。你習練龍欲訣的時候肯定也感覺到了,這中間會出現許多幻想,一個把握不好就容易墜入魔道氓滅良知。歷代聖主修煉龍欲訣,都需要和聖女雙修,而且必須有兩位功力絕高地長老護衛,隨時彈壓聖主暴走地功力,以免聖主一個不慎落入萬劫不復的境地。所以,你當初自己修煉龍欲訣,實在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關敏晴停止了勾引,臉上媚態盡去,轉為嚴肅的神色說道。

    禹言想想自己當初修煉時地幻象叢生,輕輕點點頭、關敏睛說得不錯,修煉龍欲決的過程,就是一個修心的過程,是對一個人心智毅力地一次大考驗,當初如果不是翠玉墨竹和天心訣的雙重作用,自己恐怕早就當場走火入魔了。想到這裡心裡又是一陣惱怒,這些“副作用”魔尊蓋天在遺囑裡一個字沒提,這不是明顯著要害自己嗎?

    魔尊蓋天一代奇人,行事卻是詭異莫測,如果自己的繼承者不能忍受心魔的煎熬,則說明他不足以成大事,還不如讓他走火入魔自生自滅。如果能全然無惡通過心魔考驗,則證明繼承者是可造之才,是上天讓他練就龍欲訣的。

    禹言思索一陣,便猜到了魔尊的真實意思,牙齒恨的痒痒,難怪叫你魔尊,還真是魔性難改啊。

    關敏睛見他咬牙地神態,忍不住咯咯笑道:“你不要責怪師祖了,在他看來物競天擇適者生存才是天下最大的道理,我們這些做後輩的哪能理解他的苦心呢。”

    禹言無奈道:“被你這麼一說,這老頭的思想還是很前衛很有現代意識的。”

    關敏晴聽他說得有趣,忍不住噗哧一笑道:“你就這麼小心眼,和一個逝去幾百年的人生氣?你還想不想聽那個什麼好處了?”這大概是近二十年來,關敏晴最象小女兒的一次了,伴隨著似嗔似笑的臉龐,身體一陣輕輕顫抖,那種媚到骨子裡的風韻頓時顯現無遺。

    真是乖乖不得了,今晚可別被她吃了,禹言虛弱的想道,對她這個“自己的女人”,可真是一點抵抗力都沒有了。

    關敏晴見他呆呆望著自己,感覺他火熱的目光似乎能穿透自己薄薄的外衣,心裡一陣羞澀,急忙輕咬紅唇柔聲道:“看什麼,怎麼就沒個聖主的樣子?”

    軟玉溫香,風韻媚骨,這可是神功鬧的,不關我的事。禹言給自己找了個最適當的理由,便再也不約束自己,微笑著將她攬在懷裡,輕輕道:“有什麼好處啊,聖女?”

    關敏晴雖已三十五歲,卻仍是一個潔身自好地處子,平時別說與男人這樣摟摟抱抱,便連手都沒有牽過,此時被他擁在懷裡,心裡泛起一種奇特的感覺,驚恐?溫馨?安寧?似乎兼而有之。這個人就是自己苦苦等待的結果了,這一輩子他就是自己的天,就是自己的全部了。

    關敏晴秀臉抹上一絲激動的紅色,卻漸漸平靜了下來,她微笑著在他懷裡輕輕扭動兩下道:“聖主,且聽奴慢慢道來!”

    她的聲音似乎有著最奇特的魅力,禹言心裡升起一股無名邪火。雙手在她短裙中一陣摸索,兩辮軟語溫香的香臀便落入了自己掌中。

    關敏睛沒想到聖主竟是如此的直截了當,卻沒有一絲反感地感覺,反而有一種從未有過的莫明快感自心中升起,摸便任他摸了。他要怎樣的褻玩自己都是他的權利,自己對他沒有任何抵擾力,反正早晚一切都是他的。

    這種想法讓她臉色一陣陣發紅,更有一種奇特快感慢慢行遍全身,從人前的女強人到人後任君品嘗的嬌媚少婦,這種巨大轉變竟然就是發生在短短幾個小時之內,說出去是絕對不會有人信的。

    “啊 ”關敏晴正在暢想之中,忽覺豐滿的臀部傳來一陣輕輕的疼痛感覺,禹言微笑著在她美臀上拍了幾下,在她耳邊笑著道:“聖女,再勾引聖主,本主絕不輕饒哦。”

    他地手有著難以言喻地魔力,火熱的撫在關敏晴的香臀上,火辣的疼痛感覺讓從未嘗過情愛滋味地關敏晴有一種想要緊緊纏住他的感覺。

    關敏晴坐在他懷裡,輕輕扭動幾下臀部,豐滿潤滑的感覺讓禹言頓時連叫吃不消,火熱地勢力猶如初升的朝陽般緊緊抵在她的美臀上。

    關敏晴雖是一個熟透了的黃花處子,但自幼受到的聖女培訓裡便有各種各樣用來勾引聖主的法門,此時牛刀小試便初見效果,心裡一陣驚喜,聖主是自己今生唯一的選擇,自己已經比歷代的聖女幸福得太多了,雖是等待了二十年,卻終於盼來了自己想要的東西,苦惱的是自己年紀比他他上許多,如果要想真正的留在聖主身邊,便要從其他地方面下功夫了。

    “你還是快說吧。“禹言苦笑道,自己真的快要堅持不下去了,再這樣鬧下去,還真不知道誰吃誰了。

    “哼 ”關敏晴輕輕笑了一聲,臉上的紅暈猶如初升的朝霞,豐滿的臀辮示威似的在他關鍵部位一陣摩擦,禹言雖是一陣狼狽,關敏晴卻也感覺到了自己神秘處滲出的點點水漬。紅著臉看了他一眼,關敏晴輕聲道:“暫時饒了你!”

    她風情萬種的瞥了禹言一眼,禹言頓時心跳又加速了無數倍,聖主恐怕要被聖女吃了,禹言悲哀的想道。

    “你聽過精神修煉嗎?龍欲訣修煉至頂層,便擁有了類似於精神修練者的能力,可以感受各種各樣的精神能量波動,這也是龍欲訣修煉至最高境界才會擁有的能力,當年的魔尊祖師便擁有這種神奇的能力。”關敏晴見禹言臉紅耳赤,便收斂了一下,也不再輕易挑逗他,傷敵三千,自損八百的道理她還是懂的。

    禹言聽王老提過精神修煉,這是類似於心靈異能的一種能力,不同的是心靈異能是天生,而精神修煉則是後天修煉的。長期以來禹言一直苦惱自己無法看破異能者的行藏,如果突破了龍欲訣最後一層就可以擁有強大的精神能力的話,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這樣苦修得來的精神能力與心靈異能者一樣,雖然不具備攻擊敵人的能力,但任何精神能量的異能者,在你面前都無所遁形。”關敏晴的話證實了禹言的猜想,想想自己有機會突破龍欲訣的最後一層,禹言心裡頓時興奮起來。

    “龍欲訣只有聖主才能修煉,鳳引訣唯聖女方可修行,龍欲訣與鳳引訣相輔相成,修煉鳳引訣的女子,只會對修煉龍欲訣的聖主動心,而且由於鳳引訣的特殊體制,這類女子只能與聖主交合,否則便會功力倒灌,暴體而亡。”關敏晴最後的這句話是特意對禹言而說,龍欲訣只能聖主修煉,那麼能做自己的男人的,當然只有眼前的聖主了,關敏晴嬌羞的看了禹言一眼,把這個難決的問題交給了禹言。

    陣陣的處子幽香飄入禹言鼻中,禹言看著眼前這枚熟透了的果實,心裡忍不住一陣犯難:究竟是吃還是不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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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princes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7:53 | 顯示全部樓層
關敏晴見他思考的樣子,心裡有一種說不清的感覺,雖然見面只有短短的幾個小時,但在自己心裡已經是期盼了二十年。從純真多情的少女時代,她每天都在想像如果自己有一天能夠遇到聖主,他會是什麼樣子?白髮蒼蒼的老者?抑或是大肚腩腩的巨富商賈?當看清楚這個出現在的眼前的聖者竟是一個翩翩少年郎時,她經歷了大喜大悲的一系列心理歷程。從前她的考慮到了各種最壞的情況,即使他是一個七八十歲的垂垂老者,自己也會義無反顧的跟著他。可是面對年輕而又充滿魅力的聖主,雖然對自己的容顏魅力有著絕對的自信,可是年齡的差距還是讓關敏晴不由自主的擔心起來,他會不會嫌棄自己年齡比他大上這麼多呢?他這麼年輕英俊,是不是早已經有了心上人?他到底會不會要自已?

    二十年的期盼曾換來無數次的失望,關敏睛早己經經歷了無數的風雨,可當日夜期盼的人真正的出現在自己面前時,二十年的商場風雨磨練出來的睿智成熟,卻怎麼也擋不住那遲來的如詩如夢的少女情懷。

    這種突如其來的幸福感覺,讓成熟如關敏睛者也忍不住淚流滿面,看著那張無數次在夢裡縈繞的臉龐直到今天才怪慢清晰起來,關敏晴嘴角勾起一個淒美的笑容,緩緩念道:“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巳老,但願生同時,日日與君好 ”

    禹言看關敏晴傷心的樣子,深深嘆了口氣,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會遇到這樣一件尷尬的事情。自己還是將事情想的太簡單了,一廂情願的只想到要和魔門搭上線,卻沒想到會有這樣一個重重的擔子壓在自己身上,還會有一位為聖主內定的聖女一直在苦苦等待自己。

    想起魔門歷代的堅貞和忠誠,數十位聖女的無私付出與期盼,禹言心裡就像壓了一塊大石頭,對關敏晴更是有一種深深的敬意,這是一位堅守著理想和信仰的奇女子,她不應該失去她能得到的幸福。

    禹言拉著關敏晴的手道:“敏晴,這些聖主聖女的規矩都過去了這麼多年,你不必太在意的,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解除鳳引訣對你們的困擾,讓你過上幸福和自由的生活。”

    關敏晴慘然一笑道:“鳳引訣是無藥可解的,那麼多位逝去的聖女前輩是證明,她們在相思中苦苦渡過自己的一生。極少有人活過六十歲的,我修煉了鳳引訣二十餘年,這已經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是我至高無上的信仰,我也以她為傲,我絕不後悔我做出的任何選擇。”

    禹言嘆口氣道:“我知道你的心情,事實上如果沒有一些特殊情況,我一定會承擔起所有的責任,可是 ”

    關敏晴緊盯著他道:“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禹言想起曾柔,想起苦苦期盼自己的九號,她們之間的事情還不知道能不能解決,現在又多了個聖女,嘴角浮起一絲苦笑道:“事情比你想像的還要複雜得多,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都告訴你。”

    龍欲訣和鳳引訣天生的相互吸引讓禹言和關敏晴有一種無比和諧的威覺,禹言對她也不想有所保留。將自己與九號和曾柔的糾葛甚至連于紫彤地事情也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

    禹言一口氣講完,自己也是一陣無奈,望著關敏睛苦笑道:“怎麼樣。夠複雜吧。”

    關敏晴風情萬種的瞥了他一眼道:“有這麼多女孩子喜歡你,這是別人幾輩子都修不來地福氣,你還在推三阻四,真不知道你是真的不動心還是道貌岸然的做作樣子。”

    禹言笑著道:“我也覺得自己有點道貌岸然,別管動不動心,假如是你,你說這些事情該怎麼處理吧?”

    “這些事情都需要你自己拿主意,別人幫不了你。雖然你是聖主,可也不能當著自己女人的面去挑選別的女人吧。”關敏晴半嗔半惱的瞥了他一眼,嘆道:“這幾個女孩子都是癡情的人,希望你不要辜負她們。一輩子能夠遇見一個自己真心喜歡地人太不容易了,作為女人,我能夠理解她們。”

    禹言點頭道:“我也發誓要讓她們都幸福,有時候真想發發狠,不去管別人怎麼想,把她們都要了。”關敏晴看了他一眼道:“那你怎麼不去做?”

    禹言奇道:“你是女人,難道你也支持我這麼做?”關敏晴搖搖頭道:“這些年我見的人多了,大多數有點成就的男人,哪個不是在外面養著三個五個女人?她們完全是衝著錢來的,可是象這幾個女孩子這樣真心對你的,恐怕真的找不到幾個了。如果你有勇氣和膽量,只要她們願意,一切都是有可能的,反正你也只是做了別的男人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只不過是正大光明幹的,聲勢大了些而已。”

    禹言自有了這種想法以來,還是第一次得到別人的贊同,而且是這樣一全風華絕代的尤物,禹言有些不可思議的望了她一眼,笑道:“你的提議很讓我動心,這可是每個男人的夢想,我也不例外。”

    關敏晴咯咯笑道:“我當然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因為,我是你的女人。”她豐滿的胸膛一陣顫抖,乳浪臀波在禹言面前劃起一道誘人的曲線,飽滿的紅唇一張一翕,輕輕開合間流露著妖異的魅力。

    禹言咬了咬嘴唇,以無邊的毅力抗    著她的誘感道:“你要知道,這樣對你很不公平,我 ”話還未說完,關敏睛纖細的手指輕輕覆蓋在他唇上道:“沒有什麼公平不公平的,聖女是聖主的女人,是聖主的附屬品,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我雖然受過高等的教育,但在骨子裡我是一個傳統的中國女人,這一輩子我都只會把自己獻給你,其他人都別想碰我一下。”

    關敏晴越說越激動:“我不會要求任何名分,只求能永遠相伴你左右,聖主,你要了奴吧,奴的身子和奴的心全都是屬於你地。”

    關敏晴輕輕站起身來,美麗的軀體猶如雕刻的藝術品般曲線盡顯,她朝禹言嫵媚一笑,包裹軀體的衣服輕輕滑落在地上,傲人的雙乳猶如直指蒼天的高聳山峰,在蕾絲花邊的包裹下緊緊聳立,雙峰之間那道深深的乳溝細白嫩滑,仿佛有著無窮的魔力,吸引著別人探索的目光。小小地底褲包不住她肥美的臀辮,一大半的香臀露在外面,猶如兩辮誘人的香梨,在燈光下閃爍著詭異動人的光彩。

    鳳引訣對龍欲訣的致命誘惑,讓禹言體內的天心訣也壓制不住奔騰的龍欲之氣,龍欲真氣猶如一條奔騰的巨龍在禹言體內竄奔著,似乎要與鳳引決融為一體。

    關敏晴嫵媚一笑,無比成熟美妙的軀體輕輕扭動,雙手緊緊環在胸前,碧玉般修長美腿跨前一步蹬在床上,細小的底褲再也包裹不住方寸之間的神秘春光,幾縷掩藏不住的細細春草從褲邊伸出頭來,在如絲緞般順滑的雪白肌膚的掩映下,就似一道催情的符咒,喚起二人內心最深處的情慾。

    這姿勢正是禹言當初修煉龍欲功的過程中,雜經總匯繪製的雙修插圖中的一種,即便是插圖,也已經讓當初的禹言無法忍受,而眼前這個活色聲香的媚女擺出這種極端誘人的姿勢,即便是石人恐怕也會噴出鼻血來。

    關敏晴卻沒有停止自己的動作,她臉上如同染了一層火紅的胭脂,嬌羞之下卻輕輕去掉了身上的最後一層遮蔽物,一具完美無暇的成熟胴體完全展現在了禹言面前。

    渾身的肌膚猶如春天柔順的湖面,順滑的讓人捨不得撫摸,顫顫巍巍的雙峰隨著她急促的呼吸輕輕顫抖,兩粒驕傲的珍珠鼎立在雙峰正中。猩紅中帶著點點的的芳香。修長的美腿中緊緊夾著最神秘的花園,濃密的草叢中似乎隱隱能看見那淡紅的神秘之處。凸凹有致的魔鬼曲線,鮮美動人的神秘花園,這絕美絕綸的軀體就是上天的恩賜。

    關敏晴忍著嬌羞,驕傲的展示著自己三十五年來精心守護的一切,最美好的東西就要獻給自己一直等待的這個人了,她心裡升起一絲害怕而又期盼的感覺,閉著眼睛羞紅著臉道:“請聖主憐惜奴家。”

    這句話就是最好的催情符咒,是自己的責任就怎麼也推不開的,禹言早已經放開心思,今夜就讓自己做一回真正的聖主吧。

    關敏晴感覺他火熱的雙手撫模過自己全身嫩滑的區域,那種滾燙的氣息讓自己心跳迅速加快,一種奇異的感覺慢慢湧遍全身,花園處猶如新澆了雨水,點點晶瑩的露珠在他的撫摸下順流滴下,閃爍著淫靡的光彩。

    他的動作越發的激烈起來,帶著點粗糙的手掌在關敏睛胸前胯下輕輕一陣摸索,“啊 ”的一聲輕叫,關敏睛只覺的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充盈在了自己胸間。

    “請君憐惜一一啊 ”話還未說完,一個無比火熱的強勢便巳深入了自己體內,從未有人到達過的禁區一陣鑽心的疼痛,關敏晴咬著牙緊緊摟住他強壯的軀體,自己終於是他的人了,喜悅的淚珠滴落腮邊,成熟的蜜桃頓時完全淪陷在了他的魔掌之中。

    窄小擁擠的火熱感覺卻出現在這個熟透了的軀體身上,帶給禹言另一種奇異的快感,他輕輕摸索著,撫摸著她光滑的背,慢慢向下,撫摸她柔軟的豐臀,雙手將她臀辮托起一陣輕輕揉捏,忽又猛地落下。

    關敏睛感覺那根火熱帶著隱隱的疼痛瞬間貫穿了自己的身體,他進入的如此徹底,兩人之間再沒有一絲縫隙。

    一股火熱的蜜汁緩緩滴落,關敏睛嬌喘著在禹言耳邊柔聲道:“請聖主狠狠的寵幸奴家。”話還未完,關敏睛輕輕分開自己修長的雙腿,雙股湊了上去,迎按聖主凌厲的進入。

    這句話就是最好的催情藥,征服熟女的感覺讓禹言心裡一陣滾燙,動作越發的快了起來,關敏晴承受著他一波又一波的攻擊,他的每一次撫摸每一次動作都能帶來關敏晴一陣輕輕地呼喚:“請聖主憐惜奴家。”

    修煉過鳳引訣的關敏晴體質不同於尋常女子,更是受過專門的房中術的教導,饒是如此,也是在第三次到達極樂的時候,才讓聖主的快樂到達最高潮。

    龍欲訣本來就是霸道無比的炎龍心訣,加上禹言強壯的體制,讓專為聖主修煉準備的聖女竟也不是他的對手。

    他真是太強了,關敏晴承受著他一波又一波地攻擊,心裡不由自主的想到。在兩個人一同到達極樂的時候,關敏晴集中起最後的一絲清醒在禹言耳邊叫道:“請聖主雙修。”

    禹言立即強忍住爆發的快感,默運龍欲訣。一陣清涼的氣息立即從二人交合之處慢慢傳入自己體內,鳳引訣在禹言體內終於和龍欲訣匯合在一起,數百年未曾相遇的兩股真氣慢慢融合,那種即將爆發的快感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無比恬靜的心態,就像是回到了母親地懷抱般溫暖地感覺。

    禹言慢慢的放鬆了身心,似乎忘記了所有一切,猶如一個初生的嬰兒般最純真的呼吸和最深度地睡眠著。關敏晴見他緩緩入定,懸起的心才慢慢放下,默念鳳引訣,吸收著龍欲訣殘存的精華。不大一會兒便也如禹言般深深地入定了。

    &&&&&&&&&&&&&&&&&&&&

    “飯桶!”陳家洛狠狠的甩了手下兩個巴掌,雙眼閃爍著一陣兇狠的光芒:“竟然連個人都跟不住,我看陳家是白養你們了。三天了,已經三天了,還沒發現那小子的行蹤,找不到他的人,我們這次怎麼動手。”

    兩個被禹言擊昏的馬仔垂著頭,其中一個輕聲道:“二少爺,我們這幾天已經發動了所有兄弟去找了,可是那小子自從出了酒店,就再也沒回來過,酒店的房間也沒退,誰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一群飯桶!他在港島就沒有認識什麼人嗎?你們有沒有去找?”陳家洛大發雷霆,另一個馬仔趕緊道:“我們查過了,他在港島好像什麼人都不認識,就只是參加了一個珠寶拍賣,然後就不知所蹤了。”

    一直坐在一邊看著弟弟大發雷霆的陳家樹從沙發上站起來,薄薄的鏡片之後閃爍著熠熠的光輝,他輕輕拍著陳家洛的肩膀道:“算了,不要怪他們,是我們自己大意了,以姓禹的本事,這個世界恐怕真的沒有幾個人能夠看住他。”

    一直唯唯諾諾的兩個馬仔連連點頭,陳家樹看了他們一眼道:“你們確認他就只是參加了珠寶拍賣,沒有其他的活動?”

    馬仔道:“大少爺,我們前幾天一直跟著他,在他消失之前沒有任何其他活動,我們敢以腦袋擔保。”

    陳家樹揮手讓他們退下,閉上眼沉思一會兒才道:“這個姓禹的就參加了一個珠寶拍賣會就消失了,恐怕是和這次珠寶的事情有關聯,說不定也和關敏晴有什麼關聯。”

    陳家洛忙道:“大哥,這次關敏晴明顯是擺了我們一道,她不是一直對夜明珠很感興趣麼?怎麼在最關鍵的時候卻又退了下去呢?”

    陳家樹搖頭道:“這個還不好說,我相信我的判斷,起初關敏睛一定是很急切的想得到這顆夜明珠的,從她丟下手頭上所有的事情趕過來參加拍賣就可以看出來。至於她為什麼又會突然放手,目前還不清楚,但這也是整個事情的關鍵了。算了,先不說這個了,方以南那邊怎麼樣,有沒有動靜?”

    陳家洛苦著臉道:“他媽的,他聽說我們把那小子跟丟了三天都沒有找到人,又把我臭罵了一頓。媽的,什麼玩意兒,一個沒本事的東西,又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的東西。要不是為了父親的大業,我早幹這小子了。”

    陳家樹搖頭道:“小洛,你要注意,方以南這個人也不簡單,從他身邊跟著的高手就可以看出來,你一定要忍耐,我們現在還不能得罪他。”

    陳家洛恨恨的點頭,陳家樹陰陰一笑道:“你不要太在意這些,等姓殷的他們動手,我們趁機掌控聖龍集團,然後再利用安祥瑞慢慢滲透安凱集團,到時候四個集團我們控制了三個,再加上父親在政壇的作用,就是方以南也不敢    你怎麼樣了。”

    陳家洛嘿嘿笑道:“我期盼著那一天早點到來。”

    陳家樹走到窗邊,望著窗外那輪圓月,陰笑道:“今天是八月十五,是中國人的團圓之夜,聽說今晚聖龍集團將有一件大事,嘿嘿,真是有些期盼啊。”

    他目光緊緊盯著北邊,那裡是距離港島千里之外的天京,今夜的天京,會有什麼事發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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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princes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7:53 | 顯示全部樓層
天京,香山別墅三號樓。

    天已經完全黑了,一輪皎潔的明月猶如一只潔白的玉盤懸掛在天邊,幽冷的光輝照射在寧靜的大地上。朦朧的霧氣漸漸在山間升起,像是給寧靜的大地披上了一件朦朧的新衣。

    一個年輕美麗的女孩穿著黑色連衣裙,靜靜站在別墅門口,她修長的身影就像是山邊一棵盎然的小樹,焦急的目光卻不時朝山下那條通往上山的唯一的道路望去,那裡應該有她一直企盼的身影。

    焦急的等待了不知道多長時間,可是她漸漸的失望了,空蕩蕩的路上看不見一個人影,期盼著的那個人一直沒有出現。打他的手機卻一直不通,想起他當初答應時那自信的樣子,女孩眼裡漸漸蘊積著兩汪幽幽的淚水:你是不是巳經把這件事情徹底忘記了?難道你真的一點都不在乎我?

    站在女孩旁邊的老者看了一眼泫然欲泣的女孩,嘆了口氣道:“孩子,時間快到了,你還是趕緊自己拿個主意吧,再遲一會就來不及了。如果你真的不願意,我和那些老家夥們再商量商量,如果他們敢逼你,我就和他們拼命。”

    女孩痴痴望著那條上山的路,似乎是未聽見他的話般,她輕輕閉上美麗的眼睛,任豆大的淚珠滾落在蒼白秀美的臉頰,喃喃道:“不會的,他一定會來的,一定會來的,他答應過我的。”

    老者輕輕撫摸著她的秀髮道:“孩子,時間到了,他應該不會來了,欸,真苦了你了。”

    女孩再也忍不住,趴在老者懷裡雙肩一陣顫抖,痛哭道:“他為什麼不來,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

    老者輕輕嘆氣道:“也許他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也說不定,我相信他不是一個言而無信的人,他這樣做一定是有什麼逼不得已的理由的。”

    女孩忽然堅強地抬起頭來道:“不管是什麼理由,都不能成為他失信的藉口。既然他沒有來,那我也不用考慮了,我想好了,二爺爺,我們進去吧。”

    老者連忙道:“丫頭,你可要想清楚了,這一去就是你的一輩子。你再也無法回頭,敏晴這丫頭就是孤苦了一輩子,如果你再進去的話,你的一輩乎恐怕就在滿腔的怨恨和遺憾中度過了,你一定要好好想想。”

    女孩淒然一笑道:“我不進去就沒有怨恨和遺憾了嗎?也許在之前我還有幻想,期盼著他能出現改變我的主意甚至帶我走。可是事實是怎樣的呢?媽媽說得對,男人都是不可信的。我期盼的人根本就沒有在意過我,我這樣的    下去也沒什麼意思,我進去了,可以幫助姑姑,幫助整個聖門,二爺爺,你不用阻攔我了,我主意已定,誰也改變不了。”

    老者還要說什麼,關雅妮卻已輕輕回頭,向別墅深處走去。老者輕輕搖頭自語道:“這丫頭和她姑姑一樣倔強的脾氣,唯一能勸勸她的就是敏晴了,可敏晴在港島三天都沒點消息,今天晚上這麼重大的事情都沒有趕回來,她不是出了什麼事情吧?”

    一個年輕英俊的男子在門口激動的攔住關雅妮道:“雅妮,你不能這樣,這不是你應該選擇的道路。”他朝關雅妮的手抓去,激動道:“你留下來,從此以後聖龍集團就是我們的了,我們一起努力振奮聖龍集團,我一定會讓你幸福,讓你成為天下最快樂的女人。你相信我。”

    關雅妮瞥了他一眼冷笑道:“殷一平,我今天之所以要這樣做,恐怕還得感謝你們兩父子。耍不是你們惡奴欺主想要吞下歷代祖先辛苦創下地基業,我今天也不會這樣了。你們這種狼子野心吃裡扒外地東西,不配作我們聖門的門徒,我和姑姑一定會阻止你們,並為聖門清理門戶,你們的陰謀不會得逞的。”

    關雅妮再沒看殷一平一眼,徑直朝門內走去。踏入門口地一瞬間,忍不住腳步輕輕停了下來,回頭瞥了一眼那條空蕩蕩的路,頓時心如一陣陣的死灰。走吧,走吧,這裡沒有什麼好留念地了。她嘴角泛起一個淒美的笑容,頭也不回的進了門內………。

    禹言在沉睡中覺得自己似乎又回到了那個修煉的古洞,又回到了修煉龍欲訣的那些日子,所有的心法口訣全部在他心頭湧起,從第一層到最後一層,真氣首尾相連循環不息,就連以前一直難以突破的最後一層,運轉起來也絲毫未見呆滯感覺。

    當然這個過程中,他又重新輕歷了一次心路地磨難,而且心魔比上次來得更加猛烈,龍欲真氣在他體內猶如暴竄的巨龍般來回翻滾,正覺難以忍耐之極,卻覺得下體處傳來一陣清涼的感覺,一陣柔和的氣息恍如一只溫柔的手拂過全身,內心頓時平靜下來,心魔立消新力漸起。這樣的不斷產生心魔,又不斷的借助鳳引訣克制心魔,週而復始,無休無止。每一次戰勝的心魔,禹言都會覺得自己的頭腦里多了一些東西,頭腦頭混沌狀態中慢慢的清醒,精神力量也逐漸的加強。

    兩個人緊緊擁在一起,渾然忘記了外面的世界,進入一種奇特的雙修狀態。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禹言終於長長的出了口氣,整個人從入定中醒了過來。

    這一清醒感覺立馬不同,剛想起床猶未動作,整個人卻帶著關敏睛潔白豐滿的軀體靜靜飄浮起來,禹言頭腦中閃電般掠過一個詞:心隨意動?這就是龍欲訣的最高境界?他似乎有點不敢相信這種境況,剛想回到床上,兩個人又輕輕的一起落在了床上,連女上男下的姿勢都未曾改變。

    禹言心裡一陣狂喜,想起關敏晴所說的龍欲訣突破最後一層之後就能擁有超強的精神能力,念頭一動,頭腦立即變得無比清晰,他屏住呼吸朝門外聽去,三層之內的人聲腳步聲清晰的落入到自己耳中。他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路過房間的服務生哪幾個意志力堅定,而哪幾個又是意志力薄弱。

    這種超強地精神能力更是讓他欣喜若枉,看著猶未醒過來的關敏晴睡夢中蒼白中帶著點點紅潤的臉頰,因新瓜初破被他狠狠折磨而緊皺的眉頭,緊緊貼著自己的豐滿細嫩的雙乳上殷紅兩點依然緊緊垂立,那雙碩大而又光滑的臀辮還緊緊捏在自己手裡,而自己火熱的強勢還深入在露珠潺潺的花園深處,那種緊密而又狹窄的感覺讓他又一次雄風凜凜。

    禹言小腹處一陣火起,在關敏晴美麗地臉上輕輕親了一下,緩緩揉捏她碩大的臀辮,火熱猶如初升的朝陽般高高豎起。關敏晴覺得自己體內變得滾燙起來。那讓自己又愛又怕的東西在花園處輕輕摩擦,過了一會兒卻又緩緩進出起來。

    “你啊 ”關敏晴水汪汪的眼神嫵媚的瞥了他一眼,整個身體卻輕輕趴在他身上,豐滿潔白的雙乳在他胸前一陣輕輕摩擦,帶給禹言一種超乎尋常的快感。禹言緊緊握住她細嫩的腰肢,下體一抬便又貫穿了這個成熟的蜜桃。關敏睛“啊”地一聲叫了出來,一種酥麻地快感迅速蔓延到全身,關敏睛舔舔紅潤的嘴唇,張開鮮紅的小嘴在禹言耳邊喘著粗氣嬌聲道:“爺,賜奴一個兒子吧。”

    關敏晴雖是處子新破,但身體卻已是成熟的能滴出水來地少婦。又經過歷代聖女的專門調教,在床上語言和動作都比曾柔大膽了許多。這種促進情慾的呢喃低語自然是引起了一陣連鎖反應,兩個人地動作逐漸激烈了起來,禹言的征伐很快就讓關敏睛吃不消了。從他越發激烈的動作,關敏睛有種感覺,突破了龍欲訣最後一層瓶頸之後。禹言的性格也不知不覺之間發生了變化,從他前後兩次與自己歡好就可以看出來。第一次他是那麼溫柔細緻,這次卻是猛烈甚至帶點粗暴,他的佔有慾望好像強了許多,也霸道了許多。身為一個女人,尤其是一個成熟媚艷如關敏晴的女人,卻偏偏喜歡他的這種粗暴和霸道。尤其是表現在床上的霸道吏是讓每個女人都沉醉。

    關敏晴又一次領教到了他的強悍,突破龍欲訣之後的他似乎更加難以滿足了,關敏晴四次達到快感的顛峰才讓他完完全全的發洩出來,想起從前的歷代聖主都是多妻多妾的說法,關敏晴這纔明白過來,一兩個女人確實是無法滿足這強悍的聖主的。

    這一次的纏綿竟然過去了一個多小時,看了一眼依然生龍活虎的禹言,關敏晴生起一種驕傲和滿足的感覺,能有這樣一個男人,這二十年的辛苦等待也值得了。

    雙修的過程讓兩人已經逐漸的心意相同,禹言看關敏晴望著自己痴痴發呆的樣子,輕輕將她攬在懷裡道:“敏晴,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

    關敏晴豐滿的雙臀在他身下一陣摩擦,溫柔笑道:“我知道的,可是還有那些喜歡你的女孩子怎麼辦?他們可都是你的紅顏知己。”

    禹言爽朗笑道:“倩倩為我付出那麼多情深意重,我絕不會捨棄,你和柔柔又是我最親密的人,我也不能對不起你們,想來想去反正已經這麼複雜了,那就不如更複雜一點,只要她們願意,我絕對不會辜負她們。”

    關敏晴望著他媚笑道:“你想的挺美,找這麼多老婆,人家願意麼?別人怎麼看你?”禹言呵呵笑道:“你們不願意?你以為我就願意麼?還不是被你們給逼的。我做男人也不容易啊!”

    關敏晴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禹言嘿嘿笑著道:“事到如今也沒別的辦法了,我只能無恥到底,將這些老婆一個個搶過來了。別人怎麼看那是別人的事,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只要你成功了,就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

    他將關敏睛摟在懷裡道:“我要把創力世紀做成一個超大型的企業,你也要把聖龍集團整治好,我要打造一個屬於自己的商業王國。只要我們成功了,就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在經濟利益面前,任何力量是弱小的,娶幾個老婆這種事情更是微不足道了。”

    關敏睛輕輕笑道:“油嘴滑舌,強詞奪理。”身體卻不由自主的緊抱住了他,這種胸懷大志的聖主才是自己最需要的。

    說到聖龍集團,禹言突然想起一件事,急忙道:“現在是什麼時間了?”關敏睛看了一下表道:“晚上八點。”

    禹言隱隱覺得不對,自己到她賓館之前已經快十點了,怎麼折騰了這麼久卻變成八點?想起自己入定的    情,禹言忙道:“日子?今天是什麼日子?”

    關敏晴掃了一眼手錶上的日期猛的跳起來道:“十五,今天是八月十五,月圓之夜,天那,我們竟然入定了三天。”

    禹言大聲叫道:“查,趕快查查,現在有沒有回天京的班機,越快越好,我答應了雅妮的,一定要晚上八點趕到的。”他想起自己答應過關雅妮的事情,誰知道在關鍵時候遇上雙修這回事情,更是想不到一次雙修就過去了三天,今天就是八月十五月圓之夜,現在正是自己與雅妮約定見面的時間,而此時的自己卻還在港島,就算是長了翅膀也飛不回去了,想起關雅妮殷殷期盼的眼神,禹言心裡一陣難受,無論什麼理由都是自己食言了,是自己對不起她。

    關敏晴坐在床上喃喃道:“來不及了,一切都來不及了,八月十五,月圓之夜,雅妮 ”她望了禹言一眼,眼中流過一絲無邊複雜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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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princes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7:53 | 顯示全部樓層
禹言一遍又一遍的撥打著關雅妮的電話,卻始終無人接聽,關敏晴搖搖頭說:“不用打了,不會有人聽的。今天這個日子是聖門最重要的日子,所有人都不會接電話的。”

    禹言放下手中電話道:“是什麼重要日子?這麼重要的日子你怎麼沒趕回去?雅妮上次跟我也沒有說明白,只是說可能會決定她的一生,到底是什麼事情?你有沒有辦法立即聯繫到她?”

    關敏睛見他一口氣問了這麼多問題,紅唇蠕動幾下,卻是欲言又止無奈搖頭道:“這件事只要長老會通過就可以了,我在這裡面起不了什麼作用。至於是什麼事情一一“她看了禹言一眼,眼中閃過一絲難以捉摸的味道:“還是到時候你直接去問雅妮吧,欸,希望你能接受才好。”

    禹言想起自己當日的承諾,如果雅妮真的做了她自己不願意的事情,自己答應過她,一定要把她搶回來的。

    關敏晴看他皺眉的樣子,忍不住安慰他道:“你不要急,如果我們在四個小時內趕回天京,雅妮可能還沒有進入聖池,那樣也許我們還是有機會的。”

    “什麼聖池?什麼機會?”禹言一把抓住關敏晴的手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情?”

    關敏睛搖頭道:“現在來不及解釋,我剛才已經聯繫定好了機票,我們要抓緊時間,七十分鐘後有一班夜航的飛機直飛天京,我們得爭分奪秒了。”

    從酒店到機場有三十分鐘的車程,關敏晴心思細膩,知道這個時候還不是暴露禹言和聖門關係的時候,兩個人分別離開酒店,叫了計程車直往機場飛奔而去。

    想想雅妮對自己的殷切期盼,禹言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回去。不僅僅是因為她是自己的同門,當日她在R國對自己有救命之恩又衣不解帶的照顧自己十餘天,這份恩情永世難忘。

    關雅妮雖然外表冰給看起來不好接近,但禹言和她相處久了,知道她是外冷內熱。雖然現在還不清楚她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情要自己幫忙,但以她的性格,一定是遇到了重要至極的事情才會請自己幫忙地。這事只能怪自己,如果不是遇到了關敏晴,如果不是雙修,自己一定能及時趕到。可誰又能想到這中間會有這麼多的枝節呢?

    禹言深深的自責著,催促司機將車開的飛快,計程車像箭一般直往機場奔去。看著路兩邊的樹像飛一般後退,禹言焦急不安的心中忽然升起一絲警兆。

    自從與關敏晴合體雙修突破龍欲訣最後一層之後,禹言幾乎就感覺不到體內的真氣存在了,龍欲訣和天心訣就像是溶入到血管和骨髓裡的血液一樣,感覺不到它的流淌,卻真實而又強大的存在著,這種返樸歸真的感覺讓禹言的靈識感應能力又比之前強了不少,之前能察覺到百米距離的危險,現在感覺到的危險卻至少自五百米之外。

    禹言集中精神向遠處探去,這是他龍欲訣大成之後首次運用精神能力。根據關敏晴所言,龍欲訣的修煉過程實際上也是一個煉心過程,龍欲訣大成之後,精神修煉亦可大成。禹言以前從來沒有運用過精神能力。今天在這種狀況下心中升起警兆,精神能力自然發散開來,向危險處探去。

    一片空洞的黑暗,空氣中彌謾著一股死灰般沉寂的感覺,每一步中似乎都蘊藏著無限的殺機。禹言心中掠過一絲警覺,雖是首次運用精神能力,但這種危險的感覺卻是從來沒有遇到過的,禹言生澀地運用自己地精神能力緩緩向遠處探去。

    兩股異常的精神能量波動吸引了禹言的注意,他們的腦域似乎異常強大,外放地某種精神力量在他們體外形成一個具有屬性的能量場。禹言感覺自己的精神能力比這兩股能量要強大地多。便驅動精神力向這股能量場撞去。

    兩股精神能力剛一接觸,一種如溺入深水般的感覺便傳了過來,這兩股能量雖是柔滑卻有著令人窒息的感覺。水系異能者,禹言心裡大吃一驚,這兩個都是進階水系異能者,沒有感覺到上次在尚海逃走的那個水系異能者的氣息,他應該不在這個裡面。

    禹言的精神能力比這兩人要強,只是不具有攻擊性,所以無法形成實質性攻擊。兩個水系異能者似乎也覺察到了氣氛有些不對勁,其中一個開口道:“久尾君,我似乎感覺到一股精神能量正在壓制我!”

    另一個也道:“你說的不錯,松島君,我也有這種感覺。不過,這種情況是不應該出現地,能壓過我們的只有木系和金系的異能者。組織是在二十分鐘前才發現目標的出現,以我們趕到的速度,目標絕對不可能事先發現我們,而且目標倉促之間絕對想不到我們會在這裡伏擊他,他也絕對不會有木系異能者隨行。而根據組織介紹,曾經有人和他交過手,目標也不具備異能。這件事是有些古怪,松島君,你看這件事要不要稟報組織?”

    松島君道:“現在還沒有情況出現,再等等看吧。”禹言聽見兩人交談用的都是R語,嘴角閃過一絲冷笑,小鬼子,你們大概是沒有機會彙報了。

    精神能力放過二人,繼續向前探去,一具黑洞洞的鎗口出現在面前。看著那熟悉的127毫米尺寸,禹言大叫一聲不好,急忙收回精神能量,來不及出聲告警,搶過計程車司機的方向盤猛地向方一打。

    127毫米的重狙子彈帶著一絲怪嘯從車體旁邊劃過,擊中道路兩邊的山石,“轟”的一聲大響中石屑滿天飛舞,整片的大石都已碎成了粉末。從重型狙擊步槍型號和作戰手法上來判斷,這次襲擊和上次在尚海襲擊舒樂的是同一撥人。

    計程車司機早已嚇得面如土色癱軟在那裡。禹言大吼一聲道:“躲在車裡不要動,等我回來。”說話間已打開左邊車門,身體一歪就地幾個翻滾,直往山坡處滾去。

    “撲”的一聲輕響,一顆狙擊子彈擦著他手臂飛了過去。從聲音上判斷。這是7。62毫米口徑,伏擊者竟然有兩名狙擊手,重狙打車,輕狙打人,可惡的小鬼子,在中國的土地上竟然都敢這麼放肆,禹言心中升起一絲濃濃地殺意,身形一縱,己躍上山坡,直往異能者和狙擊手潛伏地點掠去。

    禹言突破了龍欲訣。比之前速度提高了近一倍,身形快得有如一縷輕煙,在這漆黑的夜裡就像一個詭異的影子般迅速迫近了潛伏者。

    兩名狙擊手一擊不中正準備撤退,才剛將槍收好,禹言離他們已經不到兩百米的距離。看見那個鬼魅般的影子,兩名狙擊手扔下手中的槍械分往兩個方向狼狽逃去。

    禹言身形不停,急速掠進中,閃電般扯下旁邊樹上的兩根輕枝,手上內力暗注,兩根小小的樹枝就像是兩根長長的鋼釘。以肉眼不可及的速度直往兩人逃走地方向飛速追去。

    “撲通”兩聲悶響。兩名狼狽逃竄的狙擊手一聲未吭的倒在了地上,兩截細細的樹枝準確而又迅疾的貫穿了他們的後心窩。

    這是禹言突破龍欲訣之後第一次全力以赴,卻沒想到竟有如此威力,幾乎可以比上子彈的速度了。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一件事情,連禹言自己也有點不相信。如此遠的距離,如此快的速度,這真地是自己所為嗎。

    不過現在可不是發呆地時候,兩名水系異能者雖然不知道正在逃跑的同伴是如何斃命的,但可以肯定是和眼前這個飛奔而來的男子有關。

    想起組織對自已二人交代過地事情,二人臉上一起露出兇狠的神色,高叫一聲“八嘎”,凝聚起全身的異能,一層濛濛地水霧似隱似現的出現在二人面前,漸漸的將二人包圍在其中,讓人者不清他們的面孔。

    禹言趕到二人身前的時候,二人身前的水霧已經光明透亮,像是條晶瑩的水帶,自頭垂落到腳,發出耀眼地銀色光輝。

    精神能力外放攻擊?這大概就是水系最高級的異能者了,看實力似乎比那日逃走的水系並能者還要高上一籌,從他們將氣息實體化就可以看出來,他們絕對是最頂極的水系並能者了。

    禹言不管二人如何,身形猛地騰空而起,兩股巨大的拳風凌空直往二人面門砸去。兩名水系異能者也同時大吼一聲,產然在身上的銀亮的水霧光帶剎那間變得明亮無匕,有如玉石般堅硬,呼嘯著真往禹言身前飛來。

    與此同時,兩股強大的精神能量悄無聲息的向禹言身前襲來,伴隨著呼嘯的水帶,一明一暗,叫人防不勝防,不僅能將異能實體化,還能在如此遠的距離進行攻擊,異能者真是不可小覷啊。

    禹言突破了龍欲訣之後,精神力已經強悍無匹,大概只有天生秉異的舒樂能和他相比了,自然是不怕兩人的精神力量攻擊,見那兩匹水帶威勢極大,長嘯一聲,手上加了一分力氣,兩股巨大的拳風直直向水帶砸去。

    拳風和水帶在空中猛烈相遇,水帶如何是強橫內息的對手,被一擊而散,光華盡去,轉瞬間如蒸發了般不見蹤影。禹言的拳風卻散而不亂,猶如出鞘的利劍般穿透銀色的水帶,直往兩名異能者胸前奔去。

    異能者雖然想過自己二人未必能成功,但沒有想到對手巳經強橫至此,巨大的拳風轉眼間已到胸前,二人急忙拼盡全身力氣,渾身的異能剎那間完全凝固在身前,一條銀亮的防禦水帶才結了三分之一,就被兇猛的拳風一擊而散。剛猛的拳風重重擊在二人胸前,二人來不及哀嚎,身體猶如兩片殘破的落葉般飄飛出去五六米遠才重重落在地上。

    禹言一拳之間重創二人,根本不給對手喘息的機會,身形猛地拔地而起,雙掌直往兩名異能者拍去。這種最高級別的水系並能者,敵人擁有的數量也絕對不會多,一次幹掉兩個,對於敵人而言絕對是一個不小的損失。

    掌風還未觸到對手身上,禹言面前突然似是憑空出現兩個黑影,兩道雪亮的刀光直往禹言身上狠狠劈來。雖然力道一樣兇狠,但角度卻完全不一樣,其中一人雙手握住彎刀,身形在空中重重墜下,彎刀晃動著駭人的寒光向他面門劈來。另一人騰空的身形稍矮,彎刀卻是自他小腹而上,先刺後挑,直往上而去,意欲給他開膛破肚。

    禹言還未動作,左右兩側同時刺出兩道黑影,二人面對面,身在半空中,來勢猶如閃電,雪亮的彎刀一左一右,如飛掠的箭般直往他肋下砍去。

    與此同時,禹言頭頂上又出現一人,頭下腳上,手握長劍,直往禹言天靈迅即無比的刺來,他的身影無比詭異,渾身帶著點點的黑暗氣息,由於力灌長劍,劍身竟帶著隱隱的嗡聲,暗黑內力催動下,幾道細細的暗線在雪亮的劍身隱現。先後出現的五人中,以最後出現的偷襲者功力最高,禹言也最為熟悉,正是在拍賣會上曾經與自己有過一次暗地交手的那人。

    五個人從五個不同的角度向禹言刺來,每一個襲擊者都有著無數的刺殺經驗,每一擊都有雷霆萬鈞之勢,合起來更是氣勢驚人,換成別人,絕無倖免之理。

    禹言嘴角閃過一絲冷笑,這幾個人都不是泛泛之輩,如果把這幾個人都除掉了,那麼隱藏在背後的陰謀主使者付出的代價也不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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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princes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7:53 | 顯示全部樓層
禹言冷笑著,也不見身影如何晃動,卻有著最不可思議的效果,他的身體猶如一片飄飛的落葉般不見重量,輕飄飄晃身而起,從一個最不可能的角度閃出幾人的包圍圈,諸人還沒看清他的動作,他已經閃身到左翼偷襲者身後,輕輕一腳踢在偷襲者身後。

    左方相對的兩個偷襲者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他還能輕易脫身,更不可思議的是他這一踢,似乎是沒有什麼力道,卻輕而易舉的改變了其中一人的飛撲方向,變成了二人面對面的忽刺。

    角度轉變如此迅捷,距離如此之近,即便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回二人。兩名偷襲者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絕望的光芒,“刷”的一聲輕響,兩柄彎刀一起刺穿了對方的胸膛,刀柄直沒入胸膛裡,兩名偷襲者一起垂墜在地,眼裡還閃著難以置信的疑惑。

    另外三名偷襲者中,最先出現的兩人與死去的二人感情最深,見同伴慘死在眼前,眼中閃過一陣凶殘的光芒,兩人雙手握刀直直放於右邊胸前,然後“呀”的一聲高呼,一起向禹言奔來。

    禹言解決了兩名偷襲者,身體不停,隨手摘下一棵樹枝,力透枝間,柔軟的樹枝頓時堅硬如鐵。禹言冷哼一聲,身形有如閃電般閃到二人面前,軟軟的樹枝似是不經意間拂在堅硬的鋼刀上。

    “嘩啦”一聲,堅硬的鋼刀竟被小小一截樹枝擊斷,那人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手上的彎刀,卻覺得頸間一陣輕微的疼痛,一截樹枝輕輕拂過自己頸項,眼神往下一瞥,卻正見自己頭顱與身體分離切斷的脖子那一汪噴射而出的血柱。被樹枝切斷的鋼刀,成了他在這世界地最後記憶。

    禹言冷冷瞥了殘存的二人一眼。那功力最高的人眼中閃過一絲的懼意,帶著顫抖的聲音道:“你到底是哪一家的弟子?”

    禹言面無表情,潔白的牙齒在月色下閃著陰玲的光輝:“我來自一個你不能招惹的地方,所有知道我出身的敵人都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你還是自己了斷吧。”

    那人咬著牙看了禹言一眼道:“好,我自己動手。”他長劍往自已脖子上抹去,行到半途中卻突然改變方向,劍尖直指禹言面頸,眼裡閃過一絲殘忍地光芒。

    一蓬細如牛毛的針雨自劍中射了出來,數不請的針頭閃著蘭色的毒芒。又急又猛,直往禹言面門而來。與此同時,那人急退幾步,轉身便要飛奔而去。

    另一名襲擊者被那針雨襲中,還沒來得及哼出一聲便已癱軟在地,瞬間便化成一灘血水。落在地上的針尖輕輕冒起一陣藍煙,碧綠的草葉眨眼間變得枯黃。

    禹言在針尖射出的一瞬間,護身罡氣自動湧起,劇毒的針尖剛碰到那股罡氣便猶如碰到了一扇無形的牆紛紛墜地,落地的剎那燃起一陣毒煙。

    看著最後一個偷襲者轉身飛奔而去,禹言嘴角閃過一絲殘酷的笑意,遙遙揮起一掌,剛跑出了四五米遠的偷襲者便渾身癱軟的倒在了地上。

    禹言緩緩走了過去,偷襲者癱在地上喘著粗氣,眼裡閃過無比的怨毒:“你廢了我武功?”禹言輕笑著道:“我今天心情很不好,你就只好受點委屈了,方以南是你徒弟嗎?”

    偷襲者一愣道:“你怎麼知道?禹言搖搖頭道:“知道一些事情是很簡單的,我只是想你確認一下。現在,你能想到你地下場了吧?”

    “你,你敢?”他色厲內茬的道:“你殺了我段紅非,我暗魔門不會放過你的。”“暗魔門?”禹言嘿嘿笑道:“忘了告訴你,我是魔門弟子,他們都叫我聖主。”

    段紅非眼中閃過一絲驚恐之極地神色:“魔門聖主?你剛才用的是龍欲訣?”

    禹言輕笑著抹斷他的脖子,看著他仍然睜大的眼睛嘆口氣,道:“你死於什麼武功本身並沒有多麼大區別,只是可惜了,人怎麼會像狗一樣死去呢?”

    禹言看著倒在地上的數具屍體,輕輕搖頭,突破了龍欲訣,自己怎麼變得更加殘忍了,殺人的手段也更加多樣化了,難道真的是龍欲訣改變了自己?他臉上閃過一絲苦笑,今夜本來就因為關雅妮地事情而變得心情極差,半路又遭遇伏擊,更是怒火中燒,龍欲訣本身又霸道無比對人的性格影響極大,雖然連殺數人,禹言卻還沒有收手的感覺。

    這樣下去自己都要變成殺人狂魔了,禹言覺得自己的性格似乎受到龍欲訣的影響漸漸發生著變化,變得更加霸道和冷酷,同時佔有慾望更加強烈了。對於以前在感情上遲疑徘徊的自己來說,這也許是個好事吧,禹言自我解嘲的想道。

    這一去一來一番激鬥寫起來極慢,回到了公路上,實際也就過了十分鐘左右,那個計程車司機仍然癱軟在車座上。看看時間還有四十五分鐘飛機就要起飛了,禹言將他提到後排任他癱著不動,自己開著車飛一般的到了機場。

    關敏晴正在入關口焦急的等待著他,看到他過來,急忙拉住他的手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了,怎麼這麼晚纔來?”

    禹言點頭道:“路上遇到了點麻煩,不過都解決了。”關敏晴看他微笑的神情,慢慢放下心來。

    龐大的客機呼嘯著衝向雲際,超重的感覺加上回去後即將面對的複雜關係,讓關敏睛不由自主的有些頭疼。

    禹言愛憐的看了她一眼,輕輕將她攬在自己懷裡,微笑著道:“別擔心了,所有的事情都會解決的。”

    關敏晴    了他一眼,將頭埋進他懷裡,幽幽說道:“你不擔心雅妮了嗎?”

    禹言點頭道:“擔心,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急也起不了作用了,我當初答應過雅妮,就是搶也要把她搶回來的。”

    關敏晴看他自信的笑容,心裡升起一絲無奈,搶?等你明白了實情,我看你怎麼搶?欸,這可真是一筆糊塗帳。

    禹言也在閉目沉思,今天在路上襲擊自己的,一派是方以南派來的人,另一派應該就是陳家樹的人了吧。聯想到出現地兩名水系進階異能者,陳家樹的實力絕不簡單,不僅能借助方以南的力量,還有他背後深深的資本背景,絕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禹言沒有想到的是,那個方以南的心眼竟然如此狹小,只不過在球場上出現的過節,他竟然會找人要殺自己。這種太子黨,留在世界上還不知道要害多少人呢。如今殺了方以南的師父,這個仇已經是結定了,為了自己和身邊的人,一定要想辦法剷除方以南和陳家樹。

    想到這裡,禹言有點頭疼。要和他們中間地任何一個鬥,自己手裡的力量都顯得單薄。何況還是他們聯合起來,特別是方以南背後還有個008首長,他如果要袒護自己的孫子,一個小指頭都能夠捏死自己。

    力量,還是缺乏足夠的力量啊。禹言暗自哼了一聲,開始思考起自已手上的資源,創力世紀是輕不起折騰的,如果能夠重新掌控魔門,以聖龍集團的力量,和陳家還是有的一拼的。剩下的還有一個方以南,禹言想起周海陵當日所言,好像008首長和舒樂地爺爺有些意見不合,而且方以南和陳家走得這麼近,這中間會不會有什麼事情呢?以方以南和他背後的勢力,能壓住他的還有一個讓禹言不知道怎麼形容的人一一舒樂。

    這個魔女現在成了自己地導師,真不知道會鬧出什麼事情。禹言搖搖頭,要不要把陳家樹和當日在尚海偷襲她的事有關的情況告訴她呢?禹言權衡良久,這個魔女雖是不討人喜歡,但辦起事來還是不含糊地。

    陳家樹和方以南都不知道舒樂的真實身份,讓她去調查陳家樹,也許是個不錯的選擇,說不定能夠順藤摸瓜,抓出一串呢。

    禹言越想越覺得有道理,以聖龍集團壓制陳家樹,以魔女舒樂制住方以南,這件事還是大有可為的。

    現在最重要的有兩件事。一是重新掌握魔門,現在魔門內的事情很是複雜,要順利解決這些問題恐怕並不簡單,這件事要和敏晴從長計議。

    第二件事就是聯合舒樂了,要將陳家樹的事情告訴她,利用她地手腕去查一查陳家樹。可是自己現在沒有陳家樹的證據,舒樂憑什麼相信自己呢?難道就憑自己和她那點說不清道不明的不清不楚的關係?不僅如此,一想到要和那個魔女聯合,禹言就覺得頭疼,自己這個魔門門主還比不上那個魔女舒樂的魔性大,實在是慚愧,深深的慚愧。不過大丈夫能屈能伸,如果她真的能幫助自己,和她聯合即使自己在小事上吃點虧,那又能如何?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禹言想了這麼多,低頭見關敏晴睜大著美麗的眼睛盯住自己,便對她笑著道:“怎麼了?是不是覺得你老公我越來越帥了?”

    關敏晴給了他一個風情萬種的白眼道:“我是在替你擔心,怕你到時候得知了真相,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禹言搖頭道:“雖然你不願意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不管事實真相如何,我都會把雅妮搶回來的,我已經失信了一次,決不能再失信第二次了。”關敏晴一陣沉默,這件事如果換成是發生在別人身上,自己可以很坦然的告訴他,可是現在捲入其中的是自己從小帶大的親姪女,從嚴格意義上來說,禹言還是雅妮的姑父,這叫自己這個做姑姑的如何能開的了口?欸,還是讓他自己去了解吧,那樣他會比較容易接受。

    “敏晴,回去之後,幫我好好查一下這兩個人。”禹言找來一張紙,在上面寫下陳家樹和方以南這兩個名字。

    關敏晴皺著眉頭道:“陳家樹?你那天也看到了,在拍賣會上他故意提價,分明是想壓榨我們的現金流,我懷疑他和聖龍集團此次的危機有關。”

    禹言點頭道:“這只是其中一個方面,我想他也許還有什麼更深厚的背景,例如他的資本支持是靠R國財團,他又是如何和R國搭上線的。我現在懷疑他和舒樂上次在機場遇到襲擊的事情有關。”

    關敏睛吃了一驚道:“不會吧,他父親是天京市副市長,有確切消息說,他是下屆市長的有力競爭者。如果真的像你所說,那這中間地問題就大了。”

    禹言嘆口氣道:“可能性不小,我也希望這些事是子虛烏有,但恐怕會事與願違。”關敏晴看了一眼第二個名字道:方以南?這位太子不會也 ”

    禹言無奈道:“他和陳家走得很近,我擔心 ”關敏晴皺著眉頭道:“那這件事情就麻煩了。”

    禹言笑道:“你放心吧,有本聖主在,你就放心做你的聖女吧。”關敏晴嫵媚的瞥他一眼,嬌聲道:“奴謝主子的憐惜。”

    這個聖女可真勾魂啊,禹言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卻換來一陣咯咯嬌笑。禹言勉強吞了口口水道:“對了,趁現在有空,你給我講講聖龍內部現在的事情吧,我聽說情況有點糟糕。”

    說到正事,關敏晴神色立即嚴肅起來道:“不是有點糟糕,是嚴重之極,可以說關係到聖龍和聖門的生死存亡。”她看了禹言一眼道:“聖龍的股份主要掌握在幾個人手裡,我是以聖女的身份掌握著三分之一。雅妮的父親掌握著四分之一。殷能成,哦,也就是殷一平的父親掌握著四分之一。其他是一些散股。這些股份都是長老會制定地,長老會只是負責派內的事務不管經營,具體經營由我們這些分到股權的人負責。我們分到股權的人當初都簽下了協議,長老會集體決議有權更改股份的分配,這些都是寫在法律文件裡的,當然,長老會對外叫做仲栽團。股權更改只有在聖門內發生大事時才進行更改,這個規矩定的很死,所以也給了有些人可乘之機。 ”

    禹言看了她一眼道:“你說的是殷能成?”關敏晴點頭道:“是的,就是他。這次他不知道在哪裡弄到了資金,竟然把剩下的散股都收購了,他現在持有的股份都有近一半了。”禹言奇怪地道:“那你和雅妮地父親還有一半的股份嘛!”

    關敏晴嘆口氣道:“你不知道,我大哥這些年和殷能成走得很近,到時候他能支持誰還真是難說。你知道雅妮為什麼恨她父親嗎?”

    見禹言搖頭,關敏晴長長出口氣,大有深意的看他一眼道:“雅妮其實是個很可憐的孩子,她八歲地時候母親就過世了。那時候我大哥在外面又養著一個女人,聽說還是殷能成介紹的。本來以大哥的身份,在外面有個女人大嫂也不會說什麼,可是大哥他太絕情了。大嫂過世那天,雅妮去求他回家看大嫂,卻正撞見他和那個女人親熱,雅妮大受刺激,從此以後就再也不認這個父親了。”

    禹言恍然大悟,怪不得雅妮一說起父親就是深惡痛絕,原來這裡面有這麼多隱情。“這些年雅妮是跟著我長大地,毫不誇張的說,她把我當成了母親,而我也把她當成了我自己的女兒。”關敏睛接著說道,說到女兒臉飛快的紅了一下,畢競她是新瓜初破,以後也極有可能擁有自己的孩子。更為重要的是,這個“女兒”以後恐怕也會與他有些神秘的關係,這樣算來,自己“母女”二人竟然又有了另外一層神秘關係。關敏晴渾身一陣不自在,卻又隱隱有些期盼,那種衝破禁忌地感覺真的是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

    禹言見她嬌羞的樣子,心裡一熱,在她耳邊笑道:“那我們以後就生幾個娃娃好不好,一男一女,還是兩男兩女?你自己挑吧。”

    關敏晴成熟之極的軀體一陣發熱,在他身上輕輕砸了一下道:“胡說什麼啊,什麼幾男幾女,你和曾倩曾柔去生好了。”

    禹言嘻嘻笑道:“我和倩倩柔柔當然會生了,不過聖主和聖女也要生個小聖主出來,這樣也才好傳宗接代嘛。”關敏晴紅著臉小聲道:“美得你了!”

    禹言湊到她耳邊笑道:“聖女,你真的不願意為本主生個兒子?”他示威似的在關敏晴耳邊吹了口氣,一雙魔爪卻不經意間撫上了她渾圓的雙瓣。

    關敏晴對他沒有任何抵抗力,感覺自己身體火一般的滾燙,不知道這聖主在飛機上還會做出什麼羞人的事,忙紅著雙頰躲進他懷裡,以細如蚊蟲的聲音道:“奴願為聖主生兒育女。”這一句話讓禹言又是一陣熱血沸騰,如果不是在飛機上,聖女恐怕又不知道要承受聖主的幾番寵愛了。

    “這次殷能成率先發難,以大股東自居,要改組董事會。”關敏晴以極大的毅力擺脫他的騷擾,繼續說道:“新的股東大會將在幾天後舉行。大哥的態度搖擺不定,我和雅妮沒有辦法,只好求助於大長老和二長老。”

    “可是當年祖宗留下的規矩,如果不是有大事發生,不得啟動長老會議更改股權,而殷能成收購散戶卻是鑽了空子。更為可恨的是殷能成為了削弱我的力量,竟然不惜出賣集團內部的情報。據我的消息所知,上次你們護衛舒樂在尚海,如果不是有人提供準確情報,殺手怎麼可能事先進行那麼詳細的安排佈置?”

    禹言點頭道:“我早覺得上次的事情有些不對勁,那次襲擊的時間把握的極為精確,沒有準確的情報是絕對辦不到的,你是懷疑殷家父子?”

    關敏晴嘆了口氣道:“他們父子有野心,我們是早就知道的,他們把聖龍地產經營得鐵桶一塊,我一直都插不上手,而且他們也一直想往大哥掌握的工業集團那一塊滲透,所有人都清楚,卻一直沒有有效的辦法。我和兩位長老商量了許久,他們也沒有辦法,後來就出了夜明珠的事情。”

    禹言道:“我也正覺得奇怪,你怎麼會知道那些夜明珠是聖門遺物呢?”關敏晴笑著道:“這個是歷代聖主聖女都知道的秘密,我們聖門當年是反朱一派的,所以明朝皇宮裡的寶物,我們是有多少拿多少,特別是朱元璋的御用之物,更是歷代聖主的最愛。”

    這點和禹言所料不差,禹言笑著道:“看來我還要感謝歷代先輩,是這夜明珠做了我們的大媒啊。”

    關敏晴風情萬種的瞥了他一眼道:“現在好了,聖主終於出現了,我們回去之後馬上召開長老會議,確認你的身份,聖龍集團的所有一切都是屬於聖主的。”

    禹言笑著道:“這個不忙,聖龍集團這個時候雖然是有點危險,但還不至於被人一將就死,這種情況下你不覺得這也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嗎?”

    關敏晴也是久經歷練的高手,和他有著心靈相通的感覺,一看他狡黠的笑容,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在這危急時刻,讓所有對聖龍有異心的人自己跳出來,這確實是再好不過的機會了。

    關敏晴白了他一眼,笑著道:“你呀,看你好像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沒想到你也是個老姦。”

    “有你這麼說老公的嗎?本聖主要打你屁股!”關敏晴緊張的四周看了一眼,那雙溫熱的帶著魔性的大手漸漸深入了自己短短的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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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princes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7:53 | 顯示全部樓層
香山別墅三號樓。

    這是一個面積甚大的密室,位於別墅樓的地下十幾米深處,大概有近三百平方的樣子,密室正中懸掛著一塊巨大的漢白雕玉,中間刻著一個大大的“聖”字,在幾縷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嚴肅而又聖潔的光芒。

    十餘名老者身著整齊的白衣,面色嚴肅盤腿端坐在聖玉之前,形成一個圓圈,將聖玉緊緊圍在其中。在老者之外,又有數十名黑衣教眾圍成一個更大的圓圈,將白衣老者圍在其中,如此循環,百餘名教眾圍成四個大圓,那正立的聖玉就像是一朵層層包裹卻又芳香盛開的白蓮花,在燈光的照射下,閃著點點清冷的光輝。

    中間端坐的數名白衣老者是聖門的十餘名長老。掌控著聖龍集團的三大掌門人,除關敏晴外,另外二人也都齊聚在這裡。按照在聖門的地位,執掌聖龍集團的是聖女和左右護法,關敏晴沒有來得及趕回來,兩位護法則守候在護法圈最週邊。看著珊珊走來的關雅妮,諸人臉上閃爍著截然不同的表情。

    “雅妮,你一定要考慮好再做決定。”跟在關雅妮身邊的雲老再次鄭重提醒道,他在長老會中排行第二,在聖門徒眾之中有著相當高的威信。

    “二爺爺,你放心吧,我已經完全考慮好了。”關雅妮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似乎在說一件和自己毫不相關的事情。

    雲老是從小看著關雅妮長大的,知道她的性格倔強一旦決定了的事情就不可能再改變,嘆了口氣道:“那你準備一下吧,吉時就要到了。”言罷,徑自走回長老圈中在屬於自己的位置上盤坐下來。

    關雅妮神情冰冷,毫無表情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這裡都是她的長輩,也有她曾經地親人,可這些在關雅妮心中都無絲毫感覺。她巳經麻木了,他沒有來,連姑姑也沒有趕回來,現在沒有任何人可幫助自己,一切都要靠自己了。

    關雅妮腦中閃過那張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在他昏迷不醒的時候,自己每天對著他,雖然不能與他說話,卻有種前所未有的平靜和滿足。可是在他清醒的時候,卻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對他總是冷顏以對。或許只有那種冰冷的表情才能隱藏自己內心深處的某種恐慌吧。

    關雅妮美麗的眼睛輕輕一閉,罷了,這也許就是老天給我注定的命運,讓我連抗爭都找不到理由,長長的睫毛一陣抖動,她清亮的美目中緩緩滴下兩顆晶瑩的淚珠。

    “雅妮 ”一個沉緩的男聲在她耳邊響起。

    關雅妮冷冷睜開美目,冷峻的目光輕輕掃過那張與自己如此相似的臉龐,嘴角浮起一絲嘲笑道:“有什麼事麼?關左護法?”

    關心遠望著自己唯一的女兒,臉上閃過一絲苦笑道:“雅妮,都到這時候了,你還不肯原諒我麼?我是你的父親,你是我的血脈。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事實。”

    關雅妮冷笑道:“請你不要抬高自己的身份,我地父親在我母親去世地那一刻己經死了,你聽明白了嗎,關左護法。”

    關心遠嘆了口氣道:“對你母親,我一直很內疚,我知道你是不會原諒我的。可是作為一個父親,我是真心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夠幸福。你雖然自幼被作為聖女的人選培養,但是沒有人會強迫你做你不願意做地事情。聖女只是一個好看的光環,隱藏在光環背後的是一輩子地孤苦無依,你一定要仔細考慮清楚,敏睛就是你的榜樣。 ”

    “我不許你這麼說姑姑!”關雅妮叫道:“姑姑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為了這個家族為了集團她嘔心瀝血,甚至放棄了自己一生的幸福。而你呢,在最需要你的時候,拋棄了自己的妻子孩子去追求你想要的花花世界,你有什麼資格譏諷姑姑?姑姑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地女人,我一定會像她一樣,做一個成功的女人。”

    關心遠見雅妮神情激動,還要繼續開口勸說,緩緩走近的一個男人卻拍住了他的肩膀道:“算了,心遠,年輕人的目標是遠大的,賢姪女也有她自己的迫求,我們不可過份強求啊。”

    關心遠嘆了口氣道:“能成,我就這麼一個女兒,她真要成了聖女,這一輩子可就毀了。”

    殷能成笑道:“兒孫自有兒孫福,說起來,最不願意賢姪女走上這一步的應該是我才對。我們家一平和雅妮自小一起長大,可以說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我還一直盼望著雅妮能成為我們家媳婦呢,欸,現在看來我是沒有這個福氣了。不過我也看的開,說不定賢姪女是眼光獨到才會做出這樣的選擇,將來說不定你還要享她的清福呢!”

    關雅妮冷冷看著殷能成的表演,眼中像是結上了冰塊寒冰:“殷護法,我還真的得好好感謝你,如果不是你的推動,我還真的下定不了決心接姑姑的班呢,說起來,你也算是聖門的一大功臣了。不過這樣一來,你的某些企圖恐怕就要落空了。”

    殷能成嘿嘿乾笑幾聲道:“賢姪女這是哪裡的話,我是聖門右護法,又蒙各位長老厚愛與心遠兄和敏睛一起經營聖龍集團,各位長老和弟兄們的支持和厚愛,能成實在是感激莫名。作為聖門的一份子,為聖門著想乃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只要聖門有需要,就是讓我赴湯蹈火我也在所不辭。”

    關雅妮臉上浮起一絲冷笑,譏諷道:“如果殷右護法能夠退回收購的聖龍集團其他散股,我對您老人家就真是再佩服不過了。”

    殷能成笑道:“這是哪裡的話啊,其實大家都誤會我了,我收購那些散股也是為了將分散的力量更加集中起來以壯大我們聖龍集團,這些也沒有違反當初的規定啊。不錯,我現在的股份是超過了心遠兄和敏晴,不過也沒有過半數。只要長老會一聲令下,我保證按照簽署的協議無條件退回所有的股份。再說這些股份本來就是屬於聖主老人家的,我們也只是暫時代為保管而巳。只要聖主出現,我們這些股份還不得乖乖歸還他老人家。”

    殷能成收購散股確實是利用了當初長老會制定地規定中的破綻,現在即使大家懷疑他有野心,也拿他沒辦法。在聖主遲遲沒有出現的情況下,為了保住聖龍,關雅妮沒有別的選擇,只能犧牲自己一生的幸福,讓長老會對股權進行重新分配,這樣再加上關敏睛的股份。兩人擁有的股權就能超過半數。

    這也是關雅妮和關敏睛無奈之下的最後辦法,因為誰都知道,聖主已經數百年沒有出現了,一旦做出這個選擇,就等於犧牲了一輩子的幸福。關敏晴己經受夠了這樣的滋味,當然不希望自己視之若女地姪女走上這條老路。

    可惜事與願違,很多事情冥冥中早已注定,在關敏晴為找到聖主喜極而泣的時候,關雅妮卻在苦苦煎熬著。

    “吉時已到!”雲老的一聲高喝驚醒了正在沉思的關雅妮,她心中莫名其妙的緊了一下,眼睛卻不由自主的向問門瞄去。空空如也,一種冰涼到了骨子裡的感覺,關雅妮雖然早已經做好了準備,卻還是忍不住兩顆豆大的淚珠滾落到了臉頰。

    “雅妮,你不要做傻事啊!”跟在殷能成身邊的殷一平焦急的道。眼前的嬌娃就要成為別人的人了,早已視關雅妮為自己禁臠的殷一平自然是不甘心。

    關雅妮面無表情的轉身而去,再也沒有看任何人一眼。

    “雅妮 ”殷一平高喊一聲就要追是去,殷能成一把拉住他道:“你幹什麼?”

    殷一平急道:“爸爸,不能讓雅妮 ”

    “蠢材 ”殷能成怒罵道:“成大事者怎麼能被一個女人拖累?”

    見殷一平臉上的抑鬱之色,殷能成口氣緩了下來道:“你用腦子想想,只要我們地事情成功了,她一個空殼聖女,還不是你要怎麼樣就怎麼樣?”

    一句話讓殷一平頓時茅塞頓開,是啊,只要大事能成,到時候雅妮還不是要怎樣就怎樣?看著關雅妮遠去的背影,殷一平眼中閃過一絲貪婪的目光。

    關雅妮換上一襲純潔地白衣,拖的長長的後裙擺被兩個美麗的少女恭敬的托在手中,在兩個侍女的陪伴下婀娜走來。素面不施脂粉,晶瑩的肌膚就像是懸掛在中間地玉石一樣淨白,美麗的身姿就像是清水裡一朵盛開的芙蓉,散發著今人窒息的美麗神采。

    所有的徒眾都震慴於她的美麗,無數雙眼睛緊緊盯著她,關愛、仰慕、憐惜、貪婪,各種各樣的目光在她身上匯集。

    關雅妮的眼神沒有一絲神采,空洞洞的注視著那方聖潔的美玉,她的一生也將像這美麗的玉石一樣聖潔而又孤獨。

    關雅妮緩緩走到聖玉正前,內圈正中的一個發須皆白的老人站起身來,慈愛的看了她一眼道:“雅妮,你準備好了嗎?”

    關雅妮從失神中清醒過來,四周掃視一眼,無數的眼睛緊緊盯在她身上,她緩緩點點頭道:“大長老,我準備好了。”

    大長老撫著花白的鬍鬚頷首道:“那你到我跟前來。”關雅妮輕挪幾步,慢慢靠近他,大長老那張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一絲和藹的笑容,大聲道:“關雅妮,現在我問你的每一句話都希望你能誠懇的回答我。”他用上了內家真氣,空曠的大廳裡到處都能聽到他的聲音。

    關雅妮微微點頭,大長老表情嚴肅的問道:“你願意為光耀聖門付出你一生的努力嗎?堅貞不屈生死不移?”

    關雅妮輕輕點頭,堅定道:“是的,我願意。”

    “你願意以你的生命和尊嚴捍衛聖門捍衛聖主嗎?”

    關稚妮沉聲道:“是的,我願意。”

    “你願意將你的一切都交給聖主,為他不惜獻出你的生命,讓他成為你的主宰嗎?”

    關雅妮美麗的眼中落下兩顆晶瑩地淚珠,長長的睫毛一陣輕輕抖動:“我 願一一意!”三個宇緩緩自她口中蹦出,似乎已輕耗盡她全身所有的力氣。告別了那個美麗的少女夢想,也告別了心中那個漸漸灰去的影子。

    大長老滿意的點點頭。對雲老一頷首,雲老立即高聲唱喏道:“拜天!”

    關雅妮緩緩跪在地上,臉上落滿淚水,輕輕磕頭。

    “拜地!”“拜聖主!”關雅妮輕輕兩叩首,雲老輕輕扶起她。大長老緩緩伸出手掌,輕輕扶在她頭上,莊重道:“聖門歷代租師在上,今立女弟子關雅妮為聖門第四十代聖女,望她與上一代聖女一起努力振興聖門,重迎聖主!”

    數百人一起整齊高呼道:“振興聖門,重迎聖主!振興聖門,重迎聖主!”

    大長老莊嚴的大聲道:“從現在起,關雅妮為本門第四十代聖女!”大長老和雲老率先下跪高呼道“恭迎四十代聖女!”其餘弟子也一起跪下行禮道:“恭迎四十代聖女!”

    關雅妮雙手一抬,肅聲道:“各位長老和各位兄弟請起。”待到諸人行禮完畢,大長老看了周圍的長老一眼道:“諸位長老,注意了!”

    在座的諸位長老雙手合十,伴隨著雲老的一聲“啟聖”,所有長老運足全身功力,從圍坐地不同方向一齊向挺立中間的聖玉擊去。

    聖門長老多年修煉,諸人合擊之力龐大無匹。所有的勁道一起擊到玉石之上。原本晶瑩透明的玉石立時變得有如朝霞般通紅。隨著眾人功力的加升,那種通紅越演越烈,直到最後整塊玉石竟已似燒紅的鐵片一樣,灼熱的溫度讓周圍功力淺些的弟子渾身熱汗,像是水淋過一般。

    待到溫度到達鼎盛之時。聖玉頂上竟似燃起一團火苗般發出耀眼的紅光,整塊聖玉就像是一座底盤龐大的通紅火炬。

    “恭請聖女!”諸位長老一齊大喝,關雅妮腳尖輕點。恍如臨世的仙子般,直往聖玉飛去。

    長老們猛烈地催動著自己的功力,通紅的聖雖突然發出一陣耀眼的紅光,將飄飛在空中地關雅妮籠罩在其中。

    關雅妮身體在諸人功力托浮下停在空中一動不動,籠罩在紅光中的身體閃爍著誘人的光澤,說也奇怪,明明是如此高的溫度,關雅妮的一襲白衣雖被染成紅色,卻是絲毫無損。

    身在空中的關雅妮緊閉著眼睛,像是失去了所有知覺,圍坐著的長老們一個個神色嚴肅,這樣的洗髓過程二十年就要進行一次,中間的過程艱辛無比。

    聖玉本是極陰極寒之物,對修煉鳳引訣的聖女正是適用,但若只有寒氣,隨著功力地加深,寒氣越來越重,任何人都難以抵禦聖玉的寒氣入侵,所以需要集合諸位長老的功力,以至剛至熱之氣不斷驅趕寒氣,才能保證洗髓的順利進行。

    這種洗髓要歷經兩個小時,最後還要進入聖池入定三天方可成功,其中過程危險無比,稍有不慎,被施為者即有性命之憂,但為了聖門歷代的聖女傳承,依然有無數的聖女寧願選擇承受這種痛苦,來完成心中的理想。

    殷能成臉色鐵青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本來計劃好的一切,卻沒想到被這個小丫頭給破壞了,更沒想到這個丫頭竟然是和她姑姑一樣的倔脾氣,寧願犧牲自己一生的幸福,也要做聖龍集團和聖門的救世主。

    “準備好了嗎?”他悄悄看了一眼旁邊的殷一平,殷一平點點頭道:“準備好了,等到雅妮入聖池的時候,也是諸位長老最為虛弱的時候,到時候我們必然可以一擊而中。”

    殷能成陰笑著看了不遠處的關心遠一眼,關敏晴不能及時趕回來,諸位長老又正在給關雅妮洗髓的關鍵階段,剩下的最起碼有一半是自已的人,這一次一定要成功。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聖玉的紅熱漸漸退去,籠罩在關雅妮身上的紅光也從黯淡到鮮亮接著又變暗下來,她的肌膚越發的晶瑩剔透,像是剛洗過牛奶浴般,明亮猶如夜裡的繁星般閃爍著淡淡的光彩。

    關雅妮緩緩睜開眼睛,瞥了一眼諸位長老,朱唇輕啟道:“謝謝諸位長老。”巨大的功力消耗,讓諸位長老虛弱無比,大長老喘了幾口粗氣,額頭上的汗珠滾滾而下,嘶啞著聲音道:“開啟聖池,恭請聖女入聖池!”

    巨大的潔玉緩緩轉動,露出地下一個一人來寬卻深不見底的溫池,裊裊白霧自池邊升起,漸漸瀰漫了整個大廳。

    “恭請聖女入池!”所有弟子一起喊道。

    關雅妮心裡升起一股奇怪的感應,像是一個生命中至關重要的人即將到來,她緩緩搖頭,輕輕嘆了口氣,腳尖輕點,正要向池中墜去,突然門口傳來一個清亮的聲音道:“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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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princes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7:53 | 顯示全部樓層
循著這清脆的聲音,所有人的目光頓時一起落在了門口,那裡站著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和一個三十餘歲的花信少婦,那聲“且慢”正是出自花信少婦之口。

    關雅妮望著那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嘴角泛起一絲悵然的笑容,你終於來了麼?很好,我要你永遠欠我的,我就要你內疚一輩子。

    她臉上湧起一個淒美的笑容,眼中內過一絲勝利的喜悅和一種無法言語的哀傷,美目深深注視了門口的年輕人一眼,腳下一點,直往聖池中間落去。

    “雅妮 ”禹言高叫一聲,全身功力凝聚,所有人都之看到一個淡淡的影子在眼前飄過,他的身影瞬間出現在聖玉旁邊。

    饒是他速度再快,但關雅妮早已經決心下定,身影亦是快如閃電,不給他一絲機會。禹言輕輕一拉,卻只抓下她長長的一截衣袖,她美妙的身影瞬間墜入池中。觸及水面的剎那,她凝望禹言的一眼,神情複雜無比,似是留戀,又似是嘲諷。

    聖玉緩緩復原,將那方冒著熱氣的聖池覆蓋了起來,禹言緊緊握著手中那截斷袖,呆呆望著雅妮落下的地方,不知道是個什麼心情。

    爭分奪秒的趕了回來,在雅妮入聖池的一瞬間制止了她,本以為一切都還有機會,卻沒想到雅妮的性格竟然是如此倔強,竟然自己跳入了聖池,她分明是要用她的一輩子來懲罰這個失信的人。

    禹言心裡泛過一絲自己也說不上來的滋味,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局,這真的是上天對自己的懲罰嗎?

    “參見三十九代聖女!”聖門所有的長老和門眾一起下跪行禮道。

    關敏晴雙手一抬道:“各位長老和各位兄弟快快請起,敏睛承受不起。”

    眾人站了起來,關敏晴四處瞅了一眼道:“今天是聖門的大日子,敏晴要事在身未能及時趕回,還請各位長老和諸位兄弟恕罪。”

    大長老道:“聖女不用客氣。聖女一向在外操勞,為我聖門復興嘔心瀝血,門下兄弟姐妹一向是敬仰和愛戴的。現個四十代聖女已立,希望你們兩代聖女能夠齊心合力將我聖門發揚光大。”

    殷能成對殷一平打個眼色,殷一平忙靠近他道:“爸,關敏晴回來了,現在怎麼辦?”殷能成眼中閃過一絲毒光道:“回來地正好,我還擔心她會漏網呢,一切都按原定計劃進行,這一次可都到齊了。”

    兩人說話間。大長老瞥了一眼高立于聖台之上的禹言,向關敏晴道:“這位是 ”

    “他 ”關敏晴剛要說話,卻聽見禹言打斷她道:“我是關總的朋友,也是雅妮的朋友,受雅妮之托,特來為她祝福的。”

    “大膽狂徒,竟敢直呼聖女名字!”殷能成緩緩跺出道:“對聖女不敬,即是對我聖門不敬。本人身為聖門右護法,願為聖門清除這個擅闖我聖會,侮辱我聖女的狂徒。請各位長老恩準。”他口口聲聲稱呼禹言為狂徒,還要追究他擅闖聖門侮辱聖女的大罪,誰都知道禹言是關敏晴關帶來的,他這樣做無異於直接挑戰上代聖女,可是以他的護法身份,這事正是在他職責範圍內,可謂名正言順師出有名。

    雲老從禹言出現的那一剎那就露出一絲歡喜,還道雅妮有救了,卻沒想到竟是這個結局。又見眼下殷能成要對禹言動手,忙湊到大長老耳邊輕輕耳語幾句。

    大長老露出一絲驚奇地眼神看了禹言一眼,緩緩道:“這位朋友,你擅闖本們聖地,即便是聖女的朋友,也希望你能給我門下弟子一個合理的解釋。”

    殷能成冷笑一聲道:“大長老,不用讓這個狂徒解釋了,按照聖門例條,私闖本門禁地者殺無赦。弟子身為右護法,執法守土,責無旁貸。”

    他看了關敏晴一眼,見她沒有什麼動靜,便獰笑著上前幾步道:“小輩,能死於我聖地當中,也算是你的福氣了。”

    禹言緩緩撫模著那高懸的聖玉,感覺它與自己胸前佩戴的聖牌是同一種材質製成,知道這也是聖門幾百年流傳下來的寶貝,能夠保存至今確實不容易。聞聽殷能成的話,禹言緩緩轉身,微笑著看他一眼道:“你要殺我?”

    殷能成感覺他的目光似乎要射穿自己的胸膛,幾乎看透了自己心中地所有秘密,心裡大吃一驚,這人不簡單,留他不得。

    禹言面無表情看了他一眼,問道:“你叫殷能成是嗎?”

    “大膽,本護法地名字豈是你這種狂徒能夠隨便叫的?”殷能成凝聚起全身功力緩緩向他靠近,看他手無縛雞之力,似乎只是一個文弱書生,可是在自己的強烈的氣勢面前,竟是談笑自如進退有度,不可小看了他,這絕對是一個棘手人物。

    禹言不理他地步步進逼,眼睛落在旁邊那個和關雅妮有幾分相像的男子身上道:“你叫關心遠,是雅妮的父親,敏晴地大哥?”

    關心遠看了一眼眼前這個和自己女兒差不多年紀的年輕人一眼,在這麼多聖門高手面前,他沒有一絲一毫的畏懼,他的表情安詳而又平和,卻有一種不容置疑的威信力,這是一個看不透的人,感覺似乎他就是這裡的主宰。強自壓制住心中莫明地惶恐,關心遠點點頭道:“是的。”

    禹言嘆了口氣道:“你眼見著自己的女兒要失去一生的幸福,卻不去阻止,父親做到你這個份上,也真是失敗了。”關心遠受了這個年紀遠小於自己的年輕人的教訓,卻生不出一絲反抗之心,就連自己也是暗自吃驚。

    殷能成看關心遠在禹言面前似乎是連頭都不敢抬,心裡暗自焦急忙道:“聖門護法門弟子聽令,將這個藐視聖門侮辱聖女的狂徒拿下,死活不計!”

    “謹遵法旨。”

    護法門弟子一起高聲叫道。二十餘名弟子立即跳了出來,直往禹言撲去,禹言嘴邊泛起一絲冷笑大聲道:“還有誰,還有誰要來取我人頭的?”

    剩餘眾多弟子互相對望一眼,迅速分為兩派,一派擁在殷能成身邊,另一派卻是以關敏晴為核心。兩派弟子都是無人說話,卻緊緊盯著對方,只要有一人發動,立馬就是一場混戰。

    大長老急忙道:“你們這是幹什麼。能成,你這是要幹什麼?”殷能成冷笑道:“大長老,我要除去這個狂徒,捍衛我聖門的尊嚴。”

    大長老道:“他是聖女帶來的,聖女一定會有合理的解釋,我們先聽聽聖女怎麼說。”

    殷能成仰天大笑道:“這是聖門祖上定下來的規矩,我只是執行祖宗規矩而已,再說了,大家都看到了,他是聖女帶來地。他們兩人早已經狼狽為姦了也說不定。”

    “殷能成。你竟敢侮辱聖女 ”雲老高聲喝道。

    “哈哈哈哈哈,聖女?”殷能成大聲冷笑:“什麼狗屁聖女,說不定背地裡也就是一個淫娃蕩婦而已。”

    見聖女受辱,立于關敏晴身後的教眾頓時一陣怒吼,有幾個性急的就耍衝上去,關敏晴微笑的制止了他們。

    “殷能成,你競敢侮辱聖女。你想造反了?”大長老喝道,發白的鬍鬚因為急劇的喘氣而一陣顫抖。

    “尊敬的大長老,你說的很對,我就是要造反,要造你們這些老家夥的反了,哈哈哈!”殷能成一揮手,立於身後的弟子手中頓時人手一把微型衝鋒槍。黑洞洞地鎗口對準了地下室中其他人。

    “你,你競敢違背祖宗規矩,攜帶武器入聖堂?”雲老氣的鬍子一陣顫抖,奈何方才為關雅妮洗髓已經耗去他所有功力,此刻只能坐在地上指著他鼻子罵道。

    “哈哈,大長老,二長老,關聖女,你們沒有想到有今天這一天吧?”殷能成一陣長笑,大聲道:“我等了這麼多年,等的就是這一天。什麼狗屁長老,什麼狗屁聖女,還不是我手裡的玩物。真的是要感謝祖宗們為我們留下的這個好地方,裡面發生什麼動靜,外面一點聲音都沒有,真是個殺人的好地方啊。”

    他得意的狂笑一陣,微笑著對著大長老道:“大長老,還有一些你想不到的事情發生的。”他朝地上盤座地諸人一揮手,十名長老中有兩人站了起來,立在了殷能成身後。

    大長老大驚道:“老九、老十,你們 ”九長老看了一眼他道:“大哥,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你的思想太過於迂腐了,守著一個老朽的聖門能有什麼前途呢,就算你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自己的子孫後代著想啊,我們辛辛苦苦的打了一輩子,憑什麼所有的東西都是歸給別人的?我和老十只是想拿回屬於我們自己的而已。”

    “好,好極了 ”大長老不氣反笑,對著關敏晴身後的弟子叫道:“你們還有誰要去投奔這些叛徒的,就輕快站出來吧。”十餘名弟子猶豫了一下,又緩緩的站到了殷能成的陣列當中。

    禹言冷冷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每個人的神情都盡入自己眼中,看了一眼仍然在發呆的關心遠一眼道:“這位關護法,你怎麼說,是不是也要和殷護法一路?”

    關心遠看了一眼殷能成道:“能成兄,你搞這麼多事情就是為了聖龍集團嗎?”殷能成嘿嘿笑道:“關兄,你說的不錯,聖龍只是我需要的一部分,我還有更大的理想,不過就算說了你也不會信的。關兄,要如何選擇,全憑你自便了。”

    關心遠苦笑道:“殷兄,十幾年前我已經選錯了一次,現在我不能再錯一次了。”他緩緩跺到晴敏睛身邊道:“這裡有我的妹妹,還有我的孩子,你認為我還能有別的選擇麼?”

    關敏晴激動道:“大哥 ”關心遠笑著止住她道:“你別說了,我這是在贖罪,希望你和雅妮能夠原諒我。”

    諸位長老一起重重嘆了口氣,禹言    笑著道:“大家都站好隊了嗎?不再更改了嗎?”

    殷一平早已看他不順眼,見他在自己包圍之中還是這樣不知死話,獰笑著站出來叫道:姓禹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偏闖進來,這就怪不得我了。”

    他陰笑著將槍對淮了禹言,正要扣動板機,卻覺得之間一陣疼痛,定眼看去,卻見勾動板機的拇指和食指整齊斷落在了地上。

    “啊,我的手,我的手 ”殷一平一聲驚天的嚎叫,殷能成還未反應過來,卻聽關敏晴一聲朗喝道:“聖主在此,你們誰敢放肆!”

    關敏睛緊立在禹言身靠,象牙玉蔥的手中緊握著一方聖潔的白玉,在暗暗的燈火中閃著幽幽的光輝,禹言握住她的手,龍欲真氣緩緩注到白玉之上,那正中的聖玉立刻顯出一陣耀眼的紅光,竟在玉輕輕旋轉起來。

    “聖牌!”所有長老一起驚叫,就連站到殷能成身後的兩位長老也是滿臉震驚,這傳說中的聖牌,無數人等待了幾百年的聖牌竟然真的出現在了自己面前,怎麼不令人震驚?

    禹言腳尖輕輕一點,帶著關敏晴緩緩升至立著的聖玉當中,將那方小小的聖牌置于聖玉頂端,一道燦爛的光華瞬間照亮兩人,聖玉立時閃爍著層層金光,將二人籠罩在其中。

    所有人都被這奇景驚呆了,大長老諸人眼中噙著熱淚,顫抖著跪下恭敬的喊道:“恭迎聖主駕臨。

    “恭迎聖主駕臨!”就連殷能成身後的弟子和長老也一起跪了下來,心悅誠服的向著傳說中的聖主行禮。

    “開槍,快開槍!”從震驚中清醒過來的殷能成搶過早己呆立的殷一平手中的衝鋒槍。“噠噠噠”的一梭子直往禹言和關敏晴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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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princes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7:53 | 顯示全部樓層
禹言在空中,瀟灑一笑,攬著關敏晴成熟的軀體一個不可思議的旋轉,渾身罡氣在周圍形成一個無形的氣罩,子彈便似落在了一張看不見的牆上,再也不能前進半分,“噹噹當”的落在地上發出一陣清脆的響聲。

    禹言身形不停,腳步在空中幾個虛跨,閃至殷能成身邊,在他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已經奪過他手裡的槍,橫切出一掌砸在他脖子上。殷能成只覺得頸後一麻,身體已經不由自主的倒在了地上,只能睜大著眼睛,看著眼前這個突然出現的聖主。

    “爸爸 ”殷一平見自己父親被人製住,忍住手上的疼痛高高喊道:“爸爸,你怎麼了?”殷能成眨了幾下眼睛,示意自己還能動,殷一平狠狠瞪了禹言一眼,便摀住手掌再也不敢亂動了。

    跪在殷能成身後的弟子見新出現的聖主眨眼之間便露了一手神乎其神的絕技,不廢吹灰之力便製住了右護法,更是嚇的頭也不敢抬。擁護關敏晴的弟子則發出一陣歡呼,畢竟他們在這最關鍵的一步作出了唯一正確的選擇,不僅擁護了聖女,更是找到了幾百年未曾現身過的聖主,這怎能不叫人激動。

    大長老和二長老急奔至禹言身前下跪道:“屬下參見聖主,屬下等苦等這些年,終於等到聖主出現了。”這兩位長老多年來對聖門忠心耿耿,日夜期盼聖主的出現,沒想到卻在有生之年看見這一幕成真,怎能不感激涕零?

    禹言忙拉起二人道:“兩位長老快快請起,我實在不敢當兩位如此大禮。”禹言將二人扶起,見他們滿是皺紋的臉上到處都是淚痕,想起他們世世代代的守候,就是為了等待一個聖主的出現,對他們的堅貞心裡亦是一陣感動。

    雲老臉上難以掩飾住的激動。大聲道:“我早就知道聖主不是常人,當日在江灘一戰,未能迎接聖主,實在是屬下的一大遺憾。”江灘一別之後,雲老曾托關雅妮邀請禹言,卻沒想到遇到了這些事情。

    禹言嘆口氣道:“當日江灘與雲老並肩作戰,卻沒想到雲老竟然是聖門長老。說起來,那時候我還不知道聖門依然存在呢。”禹言將自己遇到魔尊遺骸的過程講了一遍,諸位長老一陣嘯噓,沒想到當年橫行江湖不可一世地魔尊蓋天竟然是在一個不知名的石洞中坐化的。真的大大出乎意料之外。

    雲老感慨到:“沒想到這其中還有這麼多曲折,當日與聖主一別之後,我也多次請雅妮一一哦,是四十代聖女,邀請聖主來本門做客。沒想到聖主卻是以這樣一種方式出現,挽救了聖門一場危難。說起來,我們這些老家夥真是沒有用啊。”

    禹言忙道:“哪裡的話,諸位長老這些年來對聖門忠貞不二,讓人無比敬佩,殷能成狼子野心,久已包藏禍心,又在聖門潛伏多年,的確是不容易被發現,幸虧有今日聖門立聖女之舉,我們才能將他們一舉成擒。”

    說起這件事情,禹言就不由自主想起了此刻正在聖池中入定的關雅妮。這件事不管怎樣說都是自己失信在先,自己一定要想辦法彌補過來,禹言此時已經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月圓之夜,月圓之時,正是聖門立聖的傳統時節,為了保衛聖龍集團不落入殷能成的掌握之中,關雅妮只得選擇犧牲自己的幸福,立誓做了新一代的聖女,為了保持聖門傳承,聖門聖女二十年一立,二十年之前是關敏晴,二十年之後卻輪到了關雅妮。

    如今關敏晴和關雅妮巳經分別是三十九代和四十代聖女,在以前聖主未曾出現的情況下,兩代甚至三代聖女並存的情況屢見不鮮。大家都知道那是一個沒有希望的等待,所以還沒有多大感覺。可現在不一樣了,新一代聖主出現了,而兩代聖女並存,又是親姑姪,從倫理道德上來說,這種事情還真是難辦,難怪關敏晴不願意對禹言說起這件事情,這確實是讓她無法開口。

    禹言看了一眼關敏晴,兩人心靈相通,關敏晴明白他的心思,感激的對他笑了笑,眼中泛起一絲苦澀的笑容,一切都是造化弄人啊,這以後的關係可要怎麼處理啊。

    “對了,聖主,這殷能成父子和這些追隨他們的叛徒要怎麼辦?”雲老看了一眼被制住地殷能成和耷拉著腦袋地殷一平一眼,眼中充滿怒火道。

    禹言冷哼一聲道:“按照聖門例條,出賣師門者,該當如何處置?“左護法關心遠答道:“出賣師門者,按照祖宗例條,是要凌遲處死的。”禹言看了一眼兩位長老道:“兩位長老意下如何?”

    大長老和雲老一起抱拳道:“但憑聖主裁決。”禹言點頭道:“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氣了。”他看了殷家父子和後面跪著的門徒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厲芒道:首惡必懲,殷能成和殷一平謀害長老,背叛聖門,罪不容赦,其心可誅,本主就依據聖門祖宗例條,判處這二人斬刑,當眾執行。”

    殷一平立即高叫道:“你有什麼權利判決我,你這是濫用私刑,我是學法律的,我要告你,我要告你。”禹言冷冷一笑道:“法律是個好東西,可以保護你這種人渣,可是實力更是一個好東西,讓我們聖門地弟兄可以親眼看到背叛聖門的下場。”

    禹言緩緩走了幾步,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殷能成眼裡閃過一絲兇光,卻苦於無法言語,眼中地怒火足以燃燒整個大廳。

    禹言高舉手中玉牌大聲叫道:“聖門刑堂弟子聽今。”兩個彪形大漢應聲而出道:“弟子在。”禹言正色道:“兩位    兄,你們告訴我,你們手頭的鬼頭刀,有多少時間沒有染過鮮血了。”兩名大漢一起答道:“稟聖主,自祖宗傳下來之後,百餘年來尚未曾用過。”

    禹言朗聲大笑道:“那殺頭的玩意兒豈不是都生鏽了?”廳中弟子一起大笑起來,兩名大漢肅聲道:“請聖主放心,弟子保證絕不讓他們吭出一聲來。”

    “好 ”禹言大聲道,龍欲訣灌入玉中。玉牌頓時顯出一陣耀艱的金光:“聖門歷代祖師在上,今日為重振聖門,肅請叛徒,弟子迫不得已大開殺戒,以叛徒的鮮血來血祭歷代祖師在天之靈。刑堂弟子聽令,殷能成殷一平二人當眾斬首,立即執行。”

    兩名刑堂弟子抓住殷家父子二人,眾人自發將二人圍在當中,殷能成臉色一片蠟黃,殷一平臉上發白,雙腿忍不住陣陣哆嗦。尖聲叫道:“不要殺我,禹言,不要殺我,你難道不想知道是誰在背後支持我們嗎?我告訴你,你趕快放了我們,你得罪不起他們的,我一定會在他們面前為你美言。”

    禹言冷冷笑道:“誰在背後支持你都沒有關係,敢與我聖門為敵,下場就只有一個。何況你所依靠的姓方地和姓陳的,早已棄你們如草芥。可笑你們還不自知。”

    殷一平頓時臉如死灰。喃喃叫道:“你怎麼知道?不會地,不會的,他們還要依靠我們奪取聖龍,他們不會丟下我們的。”

    禹言別過臉去道:“兩位兄弟,動手吧。”兩名刑堂弟子光著膀子,在手上細細抹了一把塵封巳久的鬼頭刀,然後手起刀落。殷能成和殷一平的兩顆死不暝目的頭顱便滾落在了地上,脖間濺起的鮮血染紅了一大片地面。

    看著剛才還在耀武揚威的殷家父子轉眼之間就人頭落地,不僅是那些背叛的弟子嚇得面如土色,就連忠於關敏晴的徒眾們也是臉帶恐懼之色,沒想到在這個年代都還能見到這血腥地斬刑,這位新出現的聖主表面上看去和藹可親,行事卻是乾脆利落。絕無一絲的沾泥帶水,眾人對這個聖主的手腕又多了一層認識。

    “請問聖主,剩下這些叛徒該如何處置?”大長老恭敬施禮道,眼前的這個聖主雖是年紀輕輕,但行事卻是老練狠辣,是個幹大事的人才,從內心裡對他更加擁護,因此語氣也更加恭敬起來。

    禹言眼中神光一瞥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眾多曾經追隨殷家父子的門徒,眼中一陣冷光閃過,嘿道:“按熊聖門例條,從犯一律處死 ”

    “聖主饒命 ”禹言此言一出,跪在地上的門徒頓時如搗蒜般跪在地上磕頭,剛才己經見識過這位聖主的行事風格了,知道他是個言出必行地人,如果真地要殺自己等人,實在是比捏死一只螞蟻還要容易。

    大長老和二長老也是一陣吃驚,這位聖主的殺氣未免太大了點,只有剛剛飲了二人鮮血的兩名刑堂弟子臉上一副躍躍欲試的神態,鬼頭刀近百年未沾鮮血,早已弱了刑堂地名頭,沒想到今日一夜就要補回這百年的損失了。

    禹言微微一笑:“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也不願意多造殺孽,今日就免你們一死。”眾弟子一陣磕頭,爭先恐後道:“謝聖主,謝聖主不殺之恩。”

    禹言冷哼一聲道:“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饒,諸位長老,本主建議將這些弟子廢除武功每人切掉五指逐出聖門,同時為了保護我聖門的秘密,諸人之中實行連坐之法,一旦有人透露本門秘密,本門執法堂將追殺所有今日逐出的弟子,你們可聽明白了?”

    雖然要丟掉五根手指,但總比丟掉性命要好,誰讓自己站錯了隊呢?現在所有這些弟子的命都繫在一根繩上了,一人透露了聖門的秘密,所有人都要死。見識了聖主的手段,誰也不認識這是一個簡單的威脅,禹言的話就像一個魔咒,纏繞在這些弟子的胸膛,讓他們畢生對聖門地秘密都會守口如瓶。

    關敏晴對禹言處理這件事情的方法很是讚賞,首惡必懲,對殷家父子的斬首無疑給了所有弟子一個印象,聖主的權威是不容侵犯的。從犯雖然也受了不小的懲罰,但比起他們做過的事情來,這種懲罰在聖門己經算是極輕了,聖主也顯示出了他的寬容一面。這種剛柔並濟的策略,深合禦下之道,幾位長老也是連連點頭,這位聖主果然是一個不簡單的人。

    接下來就是繁瑣的正式認主儀式,這是聖門百餘年來的大事,按照幾位長老的意思,是要另挑吉日隆重舉行的。但禹言考慮到方以南和陳家樹的威脅迫在眉睫,對聖龍集團的整合越早進行越好,關敏晴也深深贊成他的意見。

    禹言和關敏睛回到天京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又馬不停蹄的趕到香山別墅,然後聖門又是這樣一番巨變,等到所有長老形成一致決議將聖龍集團股份正式移交禹言之後,關敏晴才長長松了口氣。

    這一晚上經歷的事情太多了,雙手也沾滿了血腥,禹言深深體會到了一將功成萬骨枯的道理。

    天已經亮了,紫彤和葉子一定還在熟睡中,柔柔恐怕還在九號那裡,自己的那間小屋一定是空空蕩蕩的,禹言暫時還不想回家去,關敏晴看了他一眼,他現在這個樣子是如此親切儒雅,誰能想到就是這個年輕人,在幾個小時前果斷而狠辣的砍掉了兩個叛變者的腦袋呢?

    “在想什麼?是雅妮的事情嗎?”關敏晴伸出手去握住他寬厚的手掌,紅著臉問道。

    禹言笑著搖頭道:“不是,雅妮的問題應該是你考慮的範疇。”

    關敏晴臉如火燒,嫵媚的瞥了他一眼道:“這種事你就會往我身上推,那你幹什麼呢?”禹言微笑著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道:“我要去找一個人。”

    “誰?”關敏晴感覺他的手掌慢慢在自己身上摸索,臉色俏紅道。

    禹言嘴角掛起奇異的微笑,在敏晴柔嫩的臀瓣上一陣摩擦,緩慢而有力的道:“她的名字叫 舒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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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princes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7:53 | 顯示全部樓層
九月金秋的清晨,薄霧繚繞,郁郁蔥蔥的小樹林間偶爾穿插的幾根林蔭小道,就像是交響樂的指揮棒,指引著行人的前進方向。

    陣陣涼爽的晨風輕撫過面頰,溫柔的就像情人的手。微風浮動的莫愁湖畔,幾只早起的水鳥在淺水處盡情嬉戲,幾個晨練的行人驚動了它們,便揮動著翅膀貼近水面向湖中飛去。

    禹言一個人漫步在清晨的校園裡,一直壓抑的心情緩緩的放鬆下來。昨夜的高壓手段,使得自己手上沾染了不少鮮血,但是在當時情況下,為了清除聖門內亂,儘快掌握聖龍集團,居於上位者沒有血腥的手段是難以服眾的。

    昨夜的恩威並施,已經初步建立了聖主在聖門內的至高無上的權威,接下來長老們要將聖龍集團的股權全部交還給禹言,但禹言擔心有心人會從集團的股權變更上得到什麼消息,便請長老團先將股份全部轉給關敏晴,由她出面逐步整頓聖龍集團。以關敏晴的聲望和實力,大家自然不會懷疑她的能力了,何況現在又有聖主的親自指導。

    至於如何向外界解釋關敏晴大權獨攬以及殷家父子突然蒸發的事情,禹言是不用去考慮的,長老們和關敏晴自有辦法,聖門長立百年而不衰,如果連這點小問題也解決不了的話,那也不是聖門了。

    以女人太勞累容易變老為理由,禹言將關敏晴請回去好好休息,接下來的整頓聖龍集團的事情,禹言準備全權交給她去處理,她身上的擔子可是不輕的。

    關敏晴知道他是心疼自己,嫵媚的瞥了他一眼,那媚死人不償命的火辣身材在他懷裡一陣扭動,就讓禹言一陣心火難控,差點在車上就進行了一套全武行。

    關敏晴本來想陪著他去找舒樂的。但現在自己和他的關係是絕對地機密,是不能一起在公共場合出現的,只得依依不舍的開車離去。

    在這成熟的聖女身上的一陣摸索讓本就陽火過旺的禹言有點忍耐不住,指間芳香猶存,滑嫩的臀瓣的細膩感覺似是扔存心間,禹言望著她開車離去地方向忍不住搖頭苦笑:鳳引訣和龍欲訣就這麼容易勾搭上?

    自己對敏晴一點抵抗力都沒有,現在已經徹徹底底淪落為一個色狼了。

    這一次港島之行,禹言自己都能察覺到自己的變化。和敏晴雙修龍欲訣大成之後,不僅精神能力超強,同時行事更加果斷,心性也變得狠辣起來。同時由於和關敏晴的宿世緣分,兩人之間有了最親密的關係,這是禹言的第二個女人,也使他在男女之事上慢慢放開來。曾柔肯不肯原諒自己現在很難說,現在又有了一個關敏晴,反正都已經這樣了,那就讓該來的都來吧。他現在的想法還真有點破罐子破摔的味道。

    想通了這些的禹言覺得格外輕鬆,漫步在天京大學的校園裡,感受著涼爽地晨風。心裡也爽到極點,真地是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天京大學裡勤奮的學生還真不少,晨霧中一個個的年輕地身影讓禹言找回了久違的年輕衝動。

    “嗨,美女!”對著前面不遠處一個美妙身影,興致所至的禹言打了個口哨高聲叫道,臉上洋溢著陽光般邪異的微笑,眼神又變得深邃起來。久違了的年輕,久違了的激情,讓禹言的心情有些激動,幹出了大清早調戲美女這樣的事情。

    美女似乎根本沒有聽到他的話。背對著他坐在一個長凳上,手裡拿著一個小小的冊子,似乎是在背誦單詞。

    “嗨,美女!”禹言走上前嬉皮笑臉地道,好心情之下臉皮厚度已經直追周海陵。

    美女轉過頭來,臉上帶著甜甜的微笑道:“嗨,帥哥!”

    美女淺笑嫣然的樣子,足以令天下最美麗的花朵都失去顏色,可惜美則美矣。卻令禹言頭疼。

    禹言沒想到自己心情大好之下隨便找個女孩調戲,竟然也能碰到她,張大了嘴巴吃驚道:“怎麼是你?”

    王影扉(舒樂)臉上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道:“為什麼不能是我?

    你就一直是這樣調戲女孩子的嗎?手段也不怎麼高明嘛。”

    禹言的好心情頓時雲消霧散,一屁股坐到她對面道:“早知道是你,根本就用不著調戲了,直接來就行了,反正已經非禮過一次了。”

    王影扉絲毫不以為意的道:“你可不要忘記,現在從名義上來講,我可是你的老師。這裡最起碼有幾百雙眼睛看著你,調戲老師地罪名可不小哦。”

    禹言嘿嘿笑道:“現在還有什麼調戲不調戲的,人家頂多說是師生戀,這年頭流行這個。”

    王影扉似笑非笑道:“師生戀?你敢麼?你不怕成為男人的公敵?”

    禹言哈哈大笑道:“男人公敵是一種巨大的榮譽,不過你是不是太自信了?真以為所有的男人都要臣服於你?”

    王影扉對禹言嫵媚一笑,忽然嬌呼道:“哎喲!”頓時數十道人影從各種隱蔽角落奔了出來,這個叫道“王老師你怎麼樣?”,那個喊道“影扉不要怕”,更有數人高呼道“扉扉,我來了”,這些人個個都是英俊帥氣儀表非凡,看樣子似乎都是王影扉的追求者,他們隱藏在各個角落,想方設法想靠近王影扉的,相互之間又形成了掣肘關係。禹言暗自搖搖頭,這女人有那麼可愛嗎?

    數十雙眼睛齊齊盯著坐在王影扉對面的禹言,仇視、輕蔑、警惕,各種各樣的目光就像是一把把無聲的利劍,直欲把禹言刺個透心涼。

    禹言忙陪笑道:“各位不要誤會,我是王老師的學生,是來和她討論問題的。”人群中站出兩個年輕人道:“我也是王老師的學生,這又能說明什麼問題呢?只要真心相愛,何必在乎是老師還是學生呢?”

    禹言只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現在的年輕人果然是生猛的很,什麼都敢說什麼都敢做。王影扉笑著看著禹言,其中的含義不言而喻。

    禹言無奈苦笑,這王影扉的魅力果然是強大無匹。不知道她和風華絕代地敏晴站到一起會是怎樣一種景象,禹言心裡升起一絲莫明的期待。

    王影扉輕輕笑了一下道:“沒有什麼,只是剛才不小心,被玫瑰刺扎到手了。”她示威似的揚了揚手中那朵的帶刺的玫瑰,花看了禹言一眼,眾人的目光頓時又一起射到禹言身上。

    禹言哈哈大笑著道:“大家可別冤枉我啊,這可不是我送的。”王影扉的這些追求者都比禹言來得早,自然知道這花和禹言扯不上關係,不過這小子人長得不賴。恐怕又是一個勁敵。

    好不容易等到王影扉驅散了眾多追隨者,禹言長長嘆口氣道:“這世界上難道就沒有女人了?”王影扉哼了一聲道:“女人多地是,可你一個人就霸佔了好幾個,讓別人怎麼活?”

    禹言嘿嘿笑了兩聲,不想繼續和她在這個話題上討論下去了,本來還在想怎樣才能找到這個魔女,可沒想到一次錯誤的調戲卻把自己送到了她的鎗口上,看來還真是天意了。

    “怎麼樣?港島好玩嗎?維多利亞港灣的天空還是那樣的淨藍嗎?”王影扉眼中流露出一絲留戀的神色:“我還是好幾年前在那裡住過,那裡的沙灘很舒服的。”

    禹言知道自己的行蹤是瞞不過她的耳目地,微笑道:“還行吧。比這邊地空氣新鮮。美女身上的衣服也比這邊少。”

    王影扉瞪了他一眼道:“你就注意這些了?那些珠寶不好玩嗎?你從哪裡弄來的這些夜明珠,好漂亮哦!怎麼樣,有沒有打算送我一顆?”

    這是第二個女孩子提出這種願望。第一次是是于紫彤,禹言已經答應要送她一顆了。對於王影扉知道自己是夜明珠地主人,禹言一點也不詫異,查一查資金流向就可以知道,這筆錢都是進了創力世紀的帳戶。當然,調查資金流動,也非一般人能夠辦得到的,王影扉的特一組卻是輕鬆辦到。

    “這可是我師門遺物,如果你能付我三千萬美金,我當然會送你一顆。”禹言呵呵笑道。陳家樹三千一百萬美金買一顆夜明珠的事情早已傳遍世界,王影扉肯定知情。

    王影扉舉起手中的玫瑰花,眼神深注在鮮豔的花瓣上,張開櫻桃小嘴,輕輕吹了口氣,看著在花瓣上排徊的那滴露珠順著花瓣滴落,她緩緩嘆了口氣道:“我知道,要是換成你的什麼倩倩柔柔,不要她們開口。你也會送給她們的,是不是?”

    禹言也沒想到她會問出這樣地問題,這似乎不應該是她說出來的話,看著她身上的那身潔白的連衣裙,安靜的王影扉就像是池塘正中的那朵盛開的荷花,這丫頭安靜下來,和她姐姐還是很像的,禹言突然想到了她那個一體雙神的姐姐。

    “這間衣服很漂亮!”思緒有點雜亂,禹言看她情緒不高轉移話題道。“真地?”王影扉明顯來了興致,站起身來轉了兩圈道:“你真的覺得這件衣服很漂亮?”

    她美妙的身姿就像是搖曳的花枝,似喜似嗔的神態流露出小女兒般的清純,禹言剎那間有種錯覺,這不應該是那個曾經的魔女舒樂,也許這應該是她姐姐的性格。

    王影扉在禹言面前的搖曳身姿頓時帶來一連串副作用,無數道殺死人的目光落在禹言身上,更有甚者準備衝上來找禹言拼命。

    看著王影扉絕美的笑臉,禹言卻覺得背上涼颼颼的,出頭鳥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啊。

    王影扉輕輕捏著玫瑰花,笑著在他面前美妙的轉了個圈,將自己的火辣身材盡情展現,然後咯咯笑道:“謝謝你哦!”

    禹言愣了一下道:“謝我做什麼?”

    “謝你給我買的衣服啊,這可是上次在尚海你的錢買的,也算是你送給我的了。連你這麼瞧不起我的人都說漂亮,那可見的確是很漂亮了。”王影扉一陣開心的輕笑,臉上的笑容似乎將手上鮮豔的玫瑰花都比了下去。

    禹言也笑道:“你就不怕我找你追債?你那天可是花了我大半個月地工資。”王影扉想起當日的情景,那個被自己綁架的保鏢,那個“非禮”自己的保鏢,現在就站在自己面前,她臉上閃過一絲嬌羞,笑容卻更加燦爛了。

    氣氛一時有些微妙。禹言正在思考如何對王影扉說起陳家樹的事情,王影扉卻已慢慢平靜下來,臉上紅暈未去,她看了禹言一眼道:“夜明珠拍賣那天敏晴姑姑也在場,你認識她嗎?”

    禹言點頭道:“以前不認識,不過現在已經認識了,而且還得了很多好處。”王影扉不明白禹言口中的得了好處是什麼意思,看了他一眼道:“你的精神能力現在強了好多。我是天生的心靈異能者,都感覺不到你地精神力,看來你的精神能力絕不下于我了。我覺得很奇怪,你不過去了港島一趟,只見過那個寶慶祥的老頭,然後失蹤了三天,是什麼能讓你的精神力突飛猛進呢?看來這三天裡一定發生了很重要的事情。

    能不能告訴我?”

    總不能告訴她是雙修的特效吧,禹言無聲的笑了起來,心裡有些警覺,聖門的事情現在還不能讓王影扉知道。特別自己就是聖門上下期盼已久的聖主的事情。更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而憑王影扉地手腕,要想瞞住她,還得好好下番功夫。聖門地整頓刻不容緩。

    心裡想了這麼多,口中卻笑道:“這是我師門的一種功夫帶來的特效,你羨慕也沒用地,不過我也感覺不到你的精神力量,咱倆扯平了。”

    王影扉笑了一下不說話,嘆了口氣才道:“雅妮的事情,你知道了嗎?她應該告訴過你了。”禹言點點頭,心裡也著實苦惱,敏晴和雅妮是姑姪,又是兩代聖女。自己卻是唯一的聖主,按照師門規矩,這兩代聖女都是聖主的女人。可這事在現在有可能嗎?禹言深深的苦惱著,心裡還有隱隱的一絲期盼。

    “雅妮的命運從小就注定了,這是她師門內的事情,我有心想幫她卻也使不上力。我們這些人,外表看起來很風光,可誰知道我們的命運都由不得自己作主呢?”

    王影扉眼圈一紅:“可憐地雅妮,這一輩子就只能像關姑姑一樣。

    陷入空想和等待中了。”

    “也許她能等到她想要的東西也說不定呢。”禹言試探著道。

    “不可能的,就算是等到了,那也不是她想要的,除非那個人是你!”王影扉深深望了他一眼道:“如果那個人是你,雅妮也許就是這世界上感覺自己最幸福的女人了。雖然她的心思隱藏很深,可是我知道她喜歡你,當初在R國她那麼細心照顧你,就像是天底下最溫柔的妻子,我那時候就知道了。”

    王影扉苦笑了一下道:“可是,你有那麼多紅顏知己,而她卻又有著特殊的身份。”

    禹言搖頭道:“咱們不要說這些吧,我有些事情想告訴你。”

    舒樂無奈的嘆了口氣道:“好吧,什麼事?是港島機場附近地襲擊嗎,我知道那是你幹的,兩個水系進階異能者,R國四大忍者全軍覆沒,也只有你才有這種手段。加上上次在尚海你消滅的忍者和武士以及潛入R國除掉他們的頭面人物,R國右翼的武力,被你一個人消滅了三分之一,難怪他們會對你如此仇恨。”

    禹言點頭道:“不錯,是我做的,這次的殺手和上次在尚海機場刺殺的是一夥人,而且你還記得上次在江灘逃走的那個水系異能者嗎?”

    王影扉道:“就是其他忍者自爆以換取他逃生機會的那個水系異能者?”

    禹言嘆口氣道:“我當時記住了他的眼神,後來我在另一個人身上看到了這種眼神,而這個人,我們應該都不算陌生。”

    “那個人是誰?”舒樂問道。

    禹言望著她道:“ 陳家樹!”

    “什麼?”王影扉吃驚道。很明顯,她也知道陳家樹的身份,確切的說,是知道陳家樹父親的身份。

    “你沒有看錯?”王影扉鄭重的問道,如果禹言沒有看錯的話,那麼問題就嚴重了。陳家樹和R國右翼如果是一路人,那麼他父親也一定脫不了干係,堂堂首都天京的副市長,下屆市長的有力人選,如果和R國右翼有勾結,這將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而因為這件事引發的政治風暴恐怕會波及到國家的核心層。面對如此嚴重的後果,驕傲自信如王影扉者也不得不謹慎再謹慎。

    “應該不會有錯!”禹言緩緩說道:“我從前一直很奇怪,他為什麼會處處針對我針對創力世紀,如果僅僅是因為我和倩倩的事情,這個理由太牽強。而他弟弟陳家洛是土系異能者,陳家樹的眼神又與那名逃走的異能者是如此的想像,這不能不讓我們警惕。”

    王影扉點頭道:“的確是有可疑,我得到的消息是陳家樹最近動作頻頻,在各大商業集團中不斷活動,安凱集團和聖龍集團中都有他的眼線。我本來只以為他是要在商業行為上有大動作,卻忽略了他背後的R資勢力,看來我得要好好查一查這個陳家父子了。”

    禹言笑著道:“其實要查他很簡單,你的精神能力如此之強,只要親自見他一面,用你的電子眼掃一下,他這個水系異能者一定會無處遁形。”

    王影扉白了他一眼道:“哪有你說得這麼難聽,這個陳家樹聽說是在M國念完書回來的,他父親是下屆天京市長的最強有力的候選人,呼聲很高。我沒有見過陳家樹,不過我聽說他能力很強,年紀輕輕就開始掌控了一個跨國集團的如此重要的地區,的確是不容小覷。看來,我得去見見這位青年俊傑了。”

    禹言嘆了口氣道:“但願這些都只是我的猜測,否則恐怕事情就真的嚴重了。”王影扉哼了一聲道:“我還怕你是藉我的手去打擊你的情敵呢!”

    禹言哈哈笑道:“公私兼顧,並不矛盾,另外,我再提醒你一下,他們背後應該還有人,光憑他們一家的勢力是無法獨大的。”話只說半截,以王影扉的能力,要查到幕後主使者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王影扉看了他一眼,笑道:“我知道你說的是誰,你都在球場上教訓人家了,還這麼念叨他?”禹言嘿嘿笑道:“不是我念叨他,是別人記掛著我呢!這次在港島伏擊我的一共有九人,兩名狙擊手,兩名水系異能者,四名忍者,還有一人你知道是誰嗎?”

    王影扉點點頭道:“據我的線報,前八人都是R國人,而最後一人卻不見屍首,現場只留下一把長劍,應該是個中國人。我一直奇怪,最後那人到底是誰?他有什麼神秘身份?”

    禹言不答反問道:“你知道暗魔嗎?”

    “暗魔?”王影扉一驚而起,臉色剎那之間凝重無比。禹言雖不知道暗魔到底是個什麼來頭,但看王影扉的臉色就知道這個對頭不簡單。

    “最後一人不僅是暗魔中人,他更是那位太子的師傅。”禹言緩緩道。

    王影扉深深望了禹言一眼,鄭重的道:“我們今天的談話這也許關係到這個國家的命運,希望你一定要保密。”

    禹言微笑道:“這本來是你從我這裡得到的秘密,怎麼變成你囑咐我要保密了?”王影扉似乎沒有心思再和他打趣,勉強一笑道:“我有些事情必須馬上去辦,你就不用陪我了。”

    禹言嘿嘿笑道:“明明是你坐在這裡等我的,怎麼變成我陪你了?”

    王影扉已經走出好幾步遠,晨風中傳來她輕輕的一聲帶著嬌羞的嘀咕:“活該,誰讓你調戲我呢!”

    禹言看著她漸漸行遠的身影,忽然覺得這個女孩也可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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