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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幻玄幻] [奇幻] 凶星(破軍傳奇) 作者:rox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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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uu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7:1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七卷 遺忘世界 第314章 娛樂項目


  破軍費了許多口舌才讓苦娃相信自己真的不是想要虐殺她,好說歹說的才勸苦娃收下了自己打賞的金錢,最後甚至破軍還讓苦娃放棄了最後陪同的打算,畢竟孫福在三百看前也無數次來過「緣客樓」,有他做導遊已經足夠了,破軍讓苦娃快點回家卻拿這個錢給她母親治病。

  經歷了苦娃這件事後,破軍遊蕩的心情明顯大減,一路上一直陰沉著臉,讓侍奉在一旁的孫福連大氣都不敢喘,深怕破軍的無名怒火燒到他的頭上。

  在孫福揮金如土之下,破軍他們佔據「緣客樓」中最頂級的幾個包廂之一「翠松居」,一桌子的珍羞美味,讓破軍暫時忘卻了剛才的不愉快,把自己的滿腔怒火都發洩到了身前的食物上。

  這個空間上的特種都是破軍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雖然沒有蘊含多大能量,但是那個口味卻的確獨特,而且勝在純天然,這就更難得了,在這個位面空間中,能吃上純天然綠色食物是很奢侈的一件事件,破軍邊吃邊想:這個剎那芳華第一代的創立元首,不是為了創造一個菜園子,才造出的這些特種跟賤民吧。破軍不知道的是,他的胡思亂想還真無限的接近事情真相。

  破軍的食量再一次讓孫福知道了什麼是恐怖,整個「緣客樓」中的美食,破軍竟然每樣都點了一份,就連上菜的侍女都在心裡偷笑等著看破軍出醜,因為這個「緣客樓」一共有幾百道知名的菜式,全部上來的話,正常人最少要吃上半年能吃完就算不錯了。

  可是當一旁伺候的侍女看到面前像堆起像小山一樣的盤碗,她是嘴就越張越大,就連臉部的肌肉拉傷她也沒有感覺,在她心裡想到這位貴客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就連食理最大的猛犸族也應該沒有這樣的飯量啊,這兩個看上去像是大風族的人怎麼這麼難吃啊。

  這個侍女是不知道破軍當初在空中樓閣曾經吃掉了人家地一年存糧,這次相比那回簡直就是小兒科。不過上次是破軍為了恢復能量,而這次絕對只是為了一逞口腹之慾。

  「先生,您吃飽了嗎?」一旁的侍女看到破軍吃盡了所有的食物後,張著的小嘴才算閉合起來,這時才不顧嘴角的疼痛連忙上前詢問道。

  「還不錯,你們的菜式我已經都吃了個遍,已經沒有繼續吃下去的意義了。」說道這裡破軍扭頭望向孫福問一句:「現在已經吃飽喝足了,你還知道有什麼好玩的去處嗎?給個主意吧!」

  聽到破軍的問話後,沒等孫福開口。侍立一旁地侍女立刻開口說道:「大人,我們這個緣客樓就是整個焰碼城中最好玩的地方了,您還要到哪裡去找樂子。」破軍看著孫福給了他一個確實如此的目光後,他轉過身子問身邊的侍女:「你們這裡面有什麼好玩的?給我介紹一番吧。」

  「那就看大人您喜歡什麼調調了,如果您喜歡美色,我們這裡擁有這個雲夢空間十四國中六十六個種族中的所有美女,您喜歡那個種族的都可以。而且絕對服務一流保您滿意,如果您喜歡特殊地玩法,也可以得到充分滿足,我們這裡提供各種工具,只要您有錢的話,就算是玩出人命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那個姿色艷麗的侍女貼近破軍耳邊曖昧的說道。

  聽到這名侍女的話,破軍本來已經暫時遺忘的有的原族命運,又重新的浮現出他心頭,破軍臉色有些鐵青。但是他卻沒有發作,而是附在侍女的耳邊輕輕地說道:「如果我選擇的服務項目是虐殺你呢!」

  雖然破軍的話是笑著說出的,但是那名侍女卻感覺到一股陰風直接吹拂進她的衣領之內,她立刻渾身顫抖地禁不住打了一個冷戰,臉孔煞白但是卻強裝鎮定的說道:「對不起大人。我只是一名是侍女,不是這裡的服務人員,按照員工法則規定我是不用做那些事的。」

  「哦,是嗎?那如果我願意付一萬枚神幣呢?你說會發生什麼樣地事?」孫福絕對是最合格的奴才。在聽到破軍話後,立刻一揮手,一萬枚神幣從儲物戒指中落出來堆在那名侍女面前的地面上。

  看到突然出現在面前的一萬枚神幣,侍女感覺一陣的頭暈眼花,但是更多的卻是驚恐,她的心裡不斷猜測破軍的身份到底是什麼,這名侍女也不是普通人,通過她們組織中控制的渠道,她知道就算是在天平國的國庫中也不過就有一萬枚神身,如今在她面前一下子也出現了一萬枚,侍女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雖然她在組織中也算是身處高位,但是比起一萬枚神幣,別說是她了,就算是首腦的妻子,為了一萬枚神身首腦他也可以輕易割捨,因為首腦是真正的梟雄。

  看著那個侍女已經嚇的臉色蒼白,破軍也就不再跟她計較了,畢竟破軍剛才只是忿她身為女性卻那樣漠視她人的生死,理直氣壯的說出那些話有點來氣而已,那麼說也不過是嚇唬一下她而已。

  「好了,我只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也順帶讓體會一下,那些被犧牲的女孩所經歷的恐慌無助而已,再跟我說說你們能這裡除了食與色外,還有什麼好玩的?這個是給你壓驚的!」破軍看了侍女一眼,隨手抓起腳邊一枚神幣,屈指一彈,神幣掉落在侍女半裸的酥胸之中,這個侍女是耶羅族人,耶羅族最顯著的特徵就是男的都身材驃悍身體逞暗黑色赤目,而耶羅族的女人則皮膚白皙豐滿,一個人都有非常誘惑的魔鬼身材長著一對粉瞳,那耶羅族侍女半裸的白皙酥胸上夾著一枚漆黑的神幣,映襯之下,讓破軍跟孫福看的暗暗吞嚥著口水。

  不過驚魂初定的侍女並沒有注意到兩人的目光,她努力的做了幾個深呼吸後張嘴說道:「大人,除了食、色二項之外,我們這裡還開設了賭博,以及鬥技場所,不過說是兩個場所也不盡然,因為在某種程度上說。鬥技不過就是賭博的一個分支而已。」說道這裡侍女停了一下,待到她看見破軍在那裡非常有興趣的聽著自己說話,侍女地心情才算完全的平靜下來,繼續的接著介紹下去。

  「賭場中比較單純,就是各種賭具薈集,客人可以選擇跟我們的場子賭博,也可以選擇賓客之間互賭,我們這裡的賭場提供用具,但是會抽取一定的佣金。而那些鬥技聲則分為五種,一種是鬥獸場,場地內都是一些凶獸在互相廝殺搏鬥,第二種是男子角鬥場由兩個男性的角鬥士相互戰鬥,活著的一方就是勝利者,第四種是女角鬥士規則等同上一個,不過參賽的選手從男人變成了女人。第四個競技場就是人與獸,由角鬥士對戰凶獸,其實是大人您並沒有嘗變我們緣客樓中所有地菜式,因為有一種菜式是只有在第四競技場中才可以吃到,至於最後一種則是男角鬥士對戰女角鬥士,這個戰場上才是最殘忍最血腥的一處,也是觀眾最多的一個賽場,至於這個賽場是怎麼樣的,大人最好還是自己去年年。如果老是聽我說就沒意思了。」儘管在這個侍女的心底還懷著對破軍深深的畏懼,但是在講述最後一個競技場的時候,侍女臉上流露出一絲迷茫。

  「哦,聽你這麼一說,我突然還真對你們這個緣客樓有點興趣了。我也知道了你為什麼說鬥技場就是賭場地一個分支了,賭角鬥跟凶獸的生死,的確是最刺激的賭博,好了反正閒著沒事。咱們就去那處鬥技場轉轉吧!你來帶路,這些是我付給你的報酬!」破軍隨手在腳邊的神幣堆上抓起了一把,向著那名侍女遞了過去。

  看著破軍遞到眼前的那一把神幣,最少有二十幾枚,這些神幣的價值已經足夠買兩名她們耶羅族的女奴了,而現在對方竟然只是當作帶路費隨手打賞給她,這樣大手筆地客人這名侍女在緣客樓服務了十年也未曾見到過,一擲千金的客人不是沒有,可是拿神幣來做的卻只有眼前這位客人一人,雖然二十幾枚神幣只不過相當於六、七十萬的天平幣,不過神幣卻是每個國家中的經濟儲備,砸出二十幾枚神幣,比砸出幾百萬地錢幣更讓人驚奇,這個侍女已經越來越猜不清破軍的身份了,擁有儲物戒指還具備大量的神幣,難道他是某國的王子嗎?可是各國中沒有大風族主政地國家,這名侍女卻從沒有把破軍的身份往神的身上猜,畢竟如果說一個神竟然會逛這個娛樂色情場所,跟誰說也不會有人相信。

  不過儘管心中再怎麼疑惑,這名侍女也唯有把所有的事情都壓在心底,當先帶路引領破軍他們去到競技場,破軍起身的時候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地下的神幣,一直侍立他身後的孫福,在破軍起身離開的一剎那來到神幣前,輕輕的一揮手,所有的神幣已經被他受到了戒指之中。

  一路行進的過程中,破軍已經詢問了那名侍女的名字,這個侍女的名字只有一個字叫做「色」,就跟孫福一樣,色也是一名十分盡職的解說,一路上她詳細的跟破軍講解了遇到的每樣物件的功用,每個景點的來歷,看她引經據典的樣子,破軍只有一個念頭,這個叫做「色」的女孩沒有人教她讀書真是可惜了,要不然她絕對會成為一名才女的。

  想去競技場就要先經過緣客樓中的賭場,想到反正也是順道,破軍就進到了賭場中見識一番,結果發現這裡面的賭具玩法,跟破軍以前所處的空間中完全的不一樣。

  不過破軍想想就釋然了,兩處不同的位面空間中,不一樣是正常,如果一樣了那才真叫奇怪了,對於這些奇形怪狀的賭具,破軍卻沒有興趣瞭解它們的用法,因為當能力達到破軍如今的地步上,一般的賭博之中根本不存在著輸的可能,就算是他不都用能量作弊,單單是他發出的那股想贏的意念就龐大到了可以左右賭局的地步,所以破軍只是在這裡簡單的兜了一個圈後就離開了。

  在色的引領下,破軍他們來到了緣客樓中地一座假山之前,色的手在假山上捅咕了兩下,假山立刻像兩邊滑動開來,一個深幽的洞口出現在破軍的面前。色看了破軍兩人一眼然後說了一聲「跟我來」,說完就當先縱身蹦了下去。

  破軍現在已經完全可以肯定,這個色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侍女那麼簡單,但是無論對方是什麼身份,對於破軍的影響都不是很大,因為破軍不認為在下界當中有什麼可以傷害到他,所以破軍連神識探測都免了,直接縱身跳了下去,畢竟通過神識探測之後。失去了神秘感這個事情不好玩了,孫福也跟著破軍毫不猶豫的跳下去,他跟破軍的想法一樣,從這個世界離開的他知道,六階已經是下界中能達到到地至高點,他不認為什麼這個下界中有什麼力量還能傷害到身為「上等」奴僕的他,破軍雖然還不是第五位巨頭。但是孫福在人前人後卻已經以上等奴僕自居了。

  隨著三人的躍進,三人頭上的假山被慢慢合攏,在這個科技十分落後原始的地方,能製造出移動假山這樣的機關,已經實屬難能可貴了。

  躍進去後破軍立刻感到了這是一條滑道,破軍盡量放鬆心神享受著下滑的樂趣,他已經不記得自己上一次滑滑地道地時候,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到底是五歲那年?還是六歲呢?

  在滑道的盡頭是一個長長的隧道。隧道上鋪著一道鐵軌,而軌道上正靜靜的停泊著一輛怪異的滑車,而色就坐在滑車之上等待著他們,破軍對於眼前的一切立刻覺得十分驚奇,如果鐵軌車出現在別的什麼地方破軍都不會很驚訝。就是在這裡出現讓破軍感到了驚奇,畢竟這個下界在破軍的印象中是一個十分原始落後地社會,他看到的許多人手裡還使用著石器,可是現在在他的眼前竟然出現了一輛單機蒸汽車。這讓破軍甚至有一種時空錯亂了的感覺。

  其實不光是破軍,就連孫福看到這一切的時候,都呆住了!

  「怎麼了,發什麼愣啊?你們趕緊上車啊,鬥技場根本就不在緣客樓中,而是在一百四十公里外地山中,趕緊上車吧,不快點的話,等我們到了那裡的時候,天都黑了!」色看著兩人呆呆的看著組織中最得意地發明時,有些自豪的笑催促兩人。

  色已經知道兩人不是一般人了,她有一句話沒有實說,競技場是在遠離城市的大山之中,但是那裡不光是競技場,也是她們總部的所在之地,只要到了那時,色相信即使兩人真的是神,首腦集合整個基地中的力量也可以制住他們,所以此時她也就不在乎暴露組織的「雲霧戰車」了。

  色所在的組織勢力遍佈整個空間的所有國家,但是卻一直都隱藏在暗處,在三百年前天平國的守護神失蹤之後,色的組織把總部慢慢的辦到了這裡,過了一百年後,看到火與秩序之神一直沒有什麼動靜,色所在的組織終於把所有的家當都搬到了這裡,隨著兩百多年的發展,她的組織更是得到了飛速的發展。

  破軍、孫福兩人忽視了一眼,交換了一個會心的微笑,他們兩個都沒有想到只是出來隨便玩玩竟然就會碰到這麼有趣的事情,只是輕輕的一個跳躍,兩人穩穩的坐上了這個被色所在組織稱為「雲霧戰車」的蒸汽單軌車。

  隨著色往戰車的動男器裡倒了一瓶黑色的液體,然後按動了車上的一個開關,整個單機車立刻一片噴發著大片的蒸汽,一邊飛速的行駛起來,破軍已經通過神識察覺到了,色倒入單軌車中的是一大瓶原油,而這種原油的濃度卻是一般原油的上百倍,這麼一小瓶的原油倒下去,可以產生相當於核能的動力。

  隨著這個雲霧戰車跑起來,破軍才知道為什麼要用這多的原油了,因為這個單軌車的速度非常快,已經接近了每小時三百公里的速度。

  但是破軍對於這個蒸汽單軌車的製造者卻一點也不感到欽佩,因為這個車根本就不實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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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uu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7:1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七卷 遺忘世界 第315章破軍的警告

  
  按照常理,這種速度其實已經很快了,可在破軍眼裡,卻如同蝸牛一般,不過在蒸汽車中,這單軌車已經算是速度飛快了,但是卻絕對算不上了不起的發明,因為它根本就不適合普通人的使用,高達時速三百公里的飛馳速度,卻沒有一點遮擋手段,如果是普通人的話,強烈刮過的勁風都能制他們於死地了,而單軌車中不斷冒出的蒸汽,更能把一個普通人給蒸熟了!
  
  破軍心裡估算了一下,想要若無其事不受影響的乘坐這個蒸汽單軌車,最少也需要三階改造戰士以上的水準才行,想到這裡破軍把神識覆蓋了色的身上,沒想到卻詫異的發現這個色的程度竟然達到了四階中級改造戰士的水準,並且已經面臨突破點,即將要達到五階的程度了,破軍把這一發現傳給孫福知道,孫福聽說後,也驚愣了一下,因為他也沒有想到會這樣,一個隨便碰到的侍女都將近五階戰士的水準,要知道再進一步達到五階力量的話,這個色就已經位於這個下界能量的頂峰了,甚至有望在雲霄城當一名下等奴僕了!
  
  孫福心裡隱隱覺得有一些雲霄城中列位大人都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雖然孫福不知道這些人到底要做什麼,但是卻希望不論他們打算做什麼都馬上停止,因為雲霄城的勢力要不是是這些賤民可以想像的,就比如身邊的這位破軍大人,竟然可以不憑借任何裝備一眼看穿別人的實力,那深不可測的能力又怎麼是一幫賤民可以企及的,但願他們不要惹怒大人被滅族才好,相比於孫福心裡的驚疑不定,破軍卻覺得事整件事情已經越來越好玩了。
  
  其實破軍不知道,在他們打量對方的同時,色也在觀察他,雖然色不具備破軍那種看穿別人實力的雙眼,但是色卻有辦法衡量破軍的底線在那裡。就跟破軍估量的一樣,這個雲霧戰車只有三階戰士才能面前乘坐,色雖然是四階戰士,並且馬上即將突破到五階地程度,可是在這個車子的急速飛馳跟蒸汽夾攻下也顯得有些狼狽,甚至額頭上出現一層細密的汗珠,但是經過她的觀察,破軍以及明顯是僕人的孫福,竟然對這一切都渾如不覺。蒸汽到了他們體外數寸處就像是被無形氣罩阻隔了一樣,根本連他們的衣服都熏不濕。
  
  通過這些觀察色就可以得知兩人的修為起碼都在五階以上,讓色有些驚異的是連奴僕都在五階以上,這個一直散發著讓她喘不過氣來的年輕人,到底有多厲害呢?而且色還知道一個上位神地神僕,也不過是個五階的戰士,難道這個笑的很邪氣的年輕人竟然是一名上位神嗎?直到這個時候。色才覺得自己在不清楚對方身份的情況下,就貿貿然的把兩人帶回總部可能是一個錯誤的決定,不過即使她再怎麼懊悔也好,既然兩人已經知道了這個秘密,又被她帶到了這裡,那麼就在證實了他們身份之前,想方設法把他們困在總部就好了。
  
  一百四十多公里地道路,在雲霧戰車的駛動下,只用了半個小時就到了。破軍已經知道了,這個下界中的人雖然不知道靠著什麼辦法修煉出了位階,但是他們卻缺少了一個戰士最根本的東西——技能,破軍根據色的動作就知道了她只連了一些最簡單的肉搏法,對於高深的技能根本就連一知半解都達不到。而改造戰士之所以強大,在成為超級戰士之前,都是以科技力量為本、肉體反倒成了次要的,而這個下界的賤民根本就沒有一點科技裝備。所以他們只能算是位階戰士,而不是位階改造戰士,同位階地改造戰士跟這種下界戰士對戰,結果絕對可以輕易的秒殺對方。
  
  就像是一般的改造戰士都會在身體中安裝加速器以及快捷晶片,一個四階改造戰士即使是用跑的,時速也在一千公里以上,根本不是這個什麼破雲霧戰車能夠比擬的。
  
  破軍兩人跟著色了下了戰車,沿著面前一道彎彎曲曲地樓梯向上攀去,走了五分鐘,大概跨越了一千多道階梯,三人終於來到了一個封閉空間之中,色輕輕的敲打了一下三人面前的石壁,石壁上瞬間打開了一個孔洞,一個聲音從裡面飄了出來:「頑石的精神!」
  
  色對著石孔答了一句:「螞蟻地力量!」隨著色的這句暗語對完,石壁對面響起了一陣嘎吱吱機關啟動的聲音。
  
  破軍聽了兩人的對答後,突然有一種十分想笑的衝動,竟然是暗語,這個只能在小說中才出現的情節,突然出現在破軍面前,破軍忽然感覺到很想大笑一番,而更可笑的是色絲毫不知道自己這等行為在破軍眼中看來,簡直就跟傻瓜一樣,反倒在那裡為組織中關卡的嚴密程度而沾沾自喜,破軍臉上一陣陣不自然的抽動讓她以為破軍是對於自己組織的強大而有所觸動。
  
  一旁的孫福簡直有種想要掐死這個基地負責人的衝動,竟然弄出了這麼幼稚的舉動,真是給所有的的賤民丟臉啊,雖然孫福已經在雲霄城三百年了,在破軍面前又總是表現出對於賤民的不屑一顧,但實際上不論孫福也好,其它由賤民升到雲霄城的奴僕也好,他們對於下界的這些賤民們總有一種無法割捨的情懷。
  
  破軍對於色看自己眼中的那種挑釁跟美滋滋的表情就更是莫名其妙了,他真不知道對方到底在美什麼,眼前的石壁在破軍的神識掃瞄下不過就一個厚達兩米的石壁當中夾著一米後的鋼板,說句不客氣的話,破軍就算是一個哈欠打大點,都能把這個石門吹碎了。
  
  剛想到這裡,破軍真的感覺鼻子一陣發癢,在憋了幾次沒有憋住的情況下,破軍渾身能量一陣的鼓動,一個大大的噴嚏從破軍的鼻孔中打了出來,順著這股噴嚏一起出來的還有一陣強大的氣流,直接撞擊到了剛打開一條隙封的石壁上,「轟」的一聲過後,場地中煙霧瀰漫。整個連帶夾層鋼板算上厚達三米地石壁已經整個消失了,獨獨的留下了一聲厚厚的粉塵。
  
  看著地面上碎的比麵粉還徹底的石粉跟鋼粉,色愣在了那裡已經說不出話了,而石壁那邊兩個把手的人更是目瞪口呆像雕塑一樣立在那裡,兩人的身上卻沒有出現一點傷痕!
  
  其實在破軍噴嚏出口的時候他就知道不好,不過已經噴出口的能量他也不能收回了,為了避免傷害到石壁後地人,在破軍的控制下,出口的能量就僅僅作用於石壁。這也是為什麼石壁跟內裡的鋼板會破碎的這麼徹底的原因,至於破軍為什麼會怕傷害到石壁後人的生命,原因很簡單,破軍雖然夠嗆狠,但卻不是一個以殺人為樂地屠夫,殺掉自己的敵人或是阻擋自己利益的人無可厚非,如果打個噴嚏就要了兩個不相干的人命。破軍的心理也不會舒服的。
  
  「實在是對不起啊!我剛才鼻子癢癢也不知道是誰在背後議論我呢?不過你不要擔心我會負責大門的修理費用的,你就不要用石壁了直接改鋼板的算了,那樣也許還結實一點,孫福拿出五千萬給她,讓她留作修門地費用。」破軍看著色歉意的說道。
  
  「示威、絕對是示威!」色心裡忿忿的想到,她絕對不相信破軍竟然只是隨口打出個噴嚏就把自己引以為傲的大門擊打成這樣,所以她的心中死命地認定,破軍一定是使用了某種看起來像是噴嚏的技能擊打這個大門,目的就是給她們個下馬威。不過即使是這麼想,色還是對破軍表現出來的實力感到深深地恐懼,進而又一次的在心底問自己,我帶他來到總部基地到底是對還是錯。
  
  看著孫福在空間戒指中倒出的五千萬,色反倒沒有什麼觸動。畢竟一萬枚神幣都見識過了,五千萬的天平幣相比之下又算的了什麼。
  
  「沒有關係,只是一扇大門,我們緣客樓還不在乎。不過既然你誠心賠償,我也不好拒絕,阿翎、阿旺你們兩個就把錢收起來吧,等我稟報了上方之後,再商談這個門怎麼修理的問題吧。」隨著色的吩咐,破軍才發現門後是兩個長的一模一樣身高只有一米的小矮人,綠色充滿褶皺的皮膚,紅紅的眼睛尖長的耳朵,讓他們看上去就像是通話故事中兇惡的小妖精,這種奇異的外貌讓破軍好奇的多看了幾眼,在破軍的注視下,這兩個像是小妖精的傢伙立刻瑟瑟發抖的抱在了一起。
  
  孫福看到破軍好奇,立刻走上前來為破軍解說!原來這兩個長的像小妖精的傢伙是綠葉族人,這個種族論起戰鬥力只是稍勝原族一籌而已,也屬於十分弱小的種族,不過他們卻和被欺凌的原族不同,因為這個種族喜歡生活在地下,所以儘管他們很弱小,可是卻沒有什麼人願意到黝黑的地下卻欺負他們,綠葉族是最好的礦工,他們種族的天性就是可以去地下挖礦,這個種族的成員雖然外貌很兇惡,其實內心非常膽小,他們的膽小之名有整個雲夢空間六十六個種族中排第一,沒有那個種族比他們的膽子更小了。
  
  聽到了孫福的解說後,破軍對於這個叫綠葉的種族更感興趣了,又用心的打量了他們幾眼,但是就這幾眼讓兩個已經被破軍能力嚇壞的小傢伙,徹底的嚇暈過去了,色,嗔怒的看了破軍一眼,顯然是對他這種「欺凌」弱小的行為很生氣,破軍剛想解釋一句,卻在看到色的下一個舉動後,把即將出口的話嚥了回去。
  
  「阿翎、阿旺,你們兩個趕緊給我起來,如果再從那給我裝死,我就扒了你們的皮熬湯喝。」隨著色的話音出口,她腳上的那雙鮮紅的皮靴直接踢到了兩個綠葉族人的身上,把他們瘦小的身體高高的踢飛上半空,然後就那麼看著兩人重重的摔到地上,那兩個綠葉族人剛摔倒地上,馬上就急忙的爬起,蹲在一個角落中抱在一起發抖。
  
  破軍有種目瞪口呆的感覺,他僵硬的轉過頭,看著孫福嚥了口唾沫問道:「我記得你剛才說過,沒有誰會欺負這種地下的弱小種族。」
  
  孫福臉上的表情也十分精彩的回了破軍一句:「大人,您知道的,這個幾事總有例外。」
  
  「走吧。咱們別磨蹭了,這個時間正好是人獸大戰開始地時候,如果咱們速度快一點的話,還可以看個全場,相信我,雖然你們的很強大,但是那種充滿了血腥的戰鬥,一定會讓你覺得很刺激的,而且你不是喜歡美食嗎?整個緣客樓中最好吃的菜。只有這裡競技場中的餐廳才能夠吃到,而且只有一份,只有出價最高的賓客才能吃到,在這個鬥技場中雲集了十四個國家中所有的權貴,所以不要以為你們身份高貴,就目空一切自認為高人一等,當然了。如果你們是神地話,當然就另當別論了。」聽著色的話,看著她有些飛揚跋扈的樣子,破軍心裡始終覺得這也不是色的真實本色,這與那個緣客樓中女侍者的溫柔模樣應該都是裝出來的。
  
  相比於破軍,孫福卻發現了另一件事情,就是在這個叫色的女子口中,絲毫聽不到一點對於神應有地尊重,孫福知道自己心裡最擔心的事情出現了。真的有一股勢力竟然試圖反抗雲霄城,孫福的心裡非常焦急,他生氣這個世界上竟然有這麼一幫不知所謂的東西,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雲霄城的可怕,孫福已經下定了決心。一但發現這個組織核心所在,就不惜一切代價毀掉它殺掉這個組織中的所有成員,他這麼做不是為了向雲霄城盡忠,而是為了不至於因為這個組織。害的雲霄城中的大人們遷怒下界地所有國家,那個後果絕對是災難性的。
  
  破軍兩人跟著色走出了那件地下密室後,出現了一片群山懷抱當中,整個山巒的半峰腰處,修建著五個巨大的墨綠色競技場,由於破軍三人所處的地勢很高,立刻發現到這些競技場中地其中一個人頭洶湧,坐滿了男男女女,雖然破軍他們此時離那裡還有近十公里的路程,卻已經可以聽到那裡不斷傳來的吶喊呼喝之聲。
  
  「快走吧,表演馬上就要開始了。」色面色複雜的看著下面地競技場嘟囔了一唏後,就要當先往下奔去,破軍卻突然伸手一把拉住了她,在地下的時候,破軍勉為其難的試坐了一下雲霧戰車,已經算是給足了色的面子,現在他可不想再跟著色跑上跑下了,如果再遷就對方速度的話,破軍就真要鬱悶死了。
  
  色看到破軍拉住她,臉色立刻就拉了下來,剛想開口問破軍為什麼位住她,馬上就發現眼前一花,自己跟已經跟破軍還有他的隨從,一起來到了人獸競技場中的貴賓席上。
  
  不光是色,就連孫福看到破軍驟然把他跟色一起移到了競技場中,也是驚訝到了極點,因為在他的記憶中,就算是幾位大君也從沒展現過這樣的能力,通過孫福觀察到破軍一舉一動的大君們,心裡震動更大,怎麼也沒有想到破軍竟然擁有這個能力,如果是對戰之中破軍使出來的話,正在他們心神大震的時候,破軍的影像突然在他們面前的監控大屏上出現。
  
  「我在未來的半年裡會一直呆在下界,相信這不會對你們造成什麼影響,當然了我也有自己的個人隱私權,所以也不希望你們繼續監視我,關於色那個背後的組織你們就不用操心了,我會把它解決利索的,再說一遍,我十分不喜歡別人干涉我的自由,破軍說完之後影像消失不見了,隨著他影像的消失,三大巨頭面前的監視大屏逢的大聲炸成了碎片。
  
  江楚、孟蒼、黎無泰三人互看了一眼,黎無泰最先開口說道:「這個小子有點太囂張了,必須要好好的教訓他一下了!」
  
  江楚搖了搖頭說道:「我不同意你的意見,這個破軍明顯是一個軟硬不吃的傢伙,如果再彩強硬的手段,我怕會逼虎跳牆,所以我的意見是按他說的辦!」
  
  孟蒼:「同意!」
  
  「你們這兩個膽小懦弱的傢伙,真是氣死我了,如果牟天機老大在這裡的話就好了,他肯定會同意我的意見!」 黎無泰憤憤不平的說道。
  
  「無泰君,你說錯了,我也同意江楚的看法,破軍是一個軟硬不吃的傢伙,過度的逼迫他,對我們沒有好處,就按江楚的意思辦吧。」牟天機的聲音從三人腦海中傳播開來,聽到了牟天機都這麼說,黎無泰這才閉嘴,剎那芳華組織中,他最服的人就是牟天機了。
  
  「天機君,你不是一心破解封印嗎?怎麼有閒情關注我們?」江楚在腦海中發了一道信息,由於借助四神一體的功能,所以他們四人都可以在意念中說話,然後讓四人都聽到。
  
  「那些封印的力量很強大,我費盡手段才破除了第一層卻已經消耗很大,第二層封印的能量是第一層的兩倍,我想自己最多能夠獨自破除前三層,至於最後兩層只有靠你們大家的幫助了,所以我們也根本沒有精力管破軍的事了,他願意怎麼鬧就讓去鬧吧,現在看來咱們是否真能夠在半年內破除這個封印都不一定呢!」牟天機長歎一口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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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uu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7:1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七卷 遺忘世界 第316章 一擲千金

  
  破軍慢慢鬆開了按在孫福肩頭的右手,臉上帶出了一股得意的笑容,現在他可以放心了,利用孫福腦中的監控晶片,破軍向對方傳達了自己的意思,他相信四大巨頭都是聰明人,呃,最少有三個聰明人吧,破軍的腦海中突然出現了黎元泰那瘦小苦幹的樣子。
  
  不過不管怎麼說破軍總算是解決了這件事情,要不然背後時刻有幾雙眼睛盯著的滋味絕對的不好受,既然已經都挑明了,就算是他們再敢通過孫福監視他,只要他感應到了孫福腦中晶片發出電波,破軍就會強行用元神力截斷四大巨頭跟晶片的聯繫,不過破軍衷心的希望最好不要出現那種狀況,畢竟破軍也不想跟對方破臉。
  
  「喂,你這個人怎麼不說話啊?我在跟你說話呢!」突然一聲嬌嗔在破軍的耳邊響起嚇了破軍一跳,破軍光顧神遊了,對於身邊剛才發生了什麼是截然不知。
  
  色真是氣壞了,她不知道面前這個人是怎麼搞的,剛才在山頂結果被抓住肩頭之後,景物一邊就來到了競技場的貴賓席中,他們的驟然出現讓貴賓席中許多的貴賓都受到了驚嚇,本來競技場周圍的保全人員想要過來詢問,但是看到了色之後,本來走過來的人又退了回去。
  
  色對於發生的一切簡章是驚奇到了極點,她想問破軍發生的這一切都發現破軍一手按住他僕人的肩頭,兩人立刻像泥塑木雕一樣在那裡動也不動了,色一連叫了幾聲,他們都沒有反映,破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就是色已經處於暴走邊緣時吼叫出來的。
  
  對於色,破軍一直以來並沒有放在心上,不是因為她是賤民,而是因為在破軍眼中她是無關緊要的小人物,不過現在她竟然敢在破軍的耳邊大呼小叫。這讓破軍十分厭煩,破軍是一個大男子主義很重的人,根本就不能容忍一個女人在自己面前跋扈囂張。
  
  聽到色的話後,破軍輕輕的「哼」了一聲,這一聲「哼」像是炸雷一樣的在色地腦中迴盪,裡面夾雜的勁氣直接震傷了色的肺腑,一絲晶瑩的鮮血順著色的嘴角流淌了下來。
  
  「你要記住息是在跟誰說話,像這樣的冒犯,如果再有下次。我不敢保證你還能繼續的活下去。」破軍冰冷的聲音傳進色的耳朵裡,讓色渾身上下由頭到腳都透著絲絲涼氣。
  
  色總算是見識到了破軍冷酷地一面,她能聽得出破軍警告絕對是認真的,她甚至可以肯定如果息再將作這種飛揚跋扈的樣子,對方絕對會毫不留情的殺了她,對方絕對是一個辣手的男人,在這點上色相信自己不會看錯。
  
  開始的時候。色扮作侍女接近破軍,做出一副溫柔可人的樣子,但是卻失敗了,她發現那個樣子根本就不勾引不了破軍,所以色就一計不成又生一計,利用回到總部,裝出真正性格解放地樣子,扮成一個刁蠻任性女的樣子,色知道有很多賤男人就吃這一套。結果發現又失敗了,而且差點引動了破軍的殺機,色不敢亂試了,她現在甚至有點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色在組織中有千面女的稱謂。也就是說色可以十分完美的裝扮出多種性格來,但是在破軍的面前色第一次不知道用什麼樣的性格應付對方才正確。
  
  其實色不知道她最錯的一點,就是總想著怎麼牽著破軍的鼻子走,破軍是一個說好聽是主見。說不好聽就是剛愎自用地人,一直以來只有他給別人下達命令,所有跟他在一起的人都要心他的意志為基準,他又何時聽過別人的話,所以色想要誘惑破軍不難,但是想要支配破軍卻是根本不可能辦到的事情。
  
  破軍地心情本來挺好,因為他又在四大巨頭面前故弄了一次玄虛,讓四人更摸不清他的底細,其實瞬間挪移之術並不像四大巨頭想的那麼難對付,因為瞬間挪移說穿了不過就是以自身實力強行打開一個短程的空間對折點,破軍在沒有干擾地情況下自然可以進行,如果是同等級的戰鬥中,戰鬥散溢的能量足以影響這個技能的發揮,不能順利轉移不說,而且還會在技能失敗後,受到空間能量潮汐的攻擊。
  
  不過破軍的好心情卻被色的故作刁蠻破壞了,所以此時的他一言不發的觀看這次競技,破軍陰沉的樣子,另在他旁邊的孫福跟色都戰戰兢兢的,連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品,這期間孫福瞪了色好幾眼,顯然是對於被他連累感覺到很不爽。
  
  在底下競技的是,一個納吉族人對戰一隻劍戟龍,說是人獸大戰,不過在破軍看來更像是兩隻野獸在戰鬥,納吉族人本來就是一個徒具人形的種族,他們族裡的平均身高都在三米左右,身體是人的身體,但是太多長著茂密的體毛,他們的頭顱長得有點像狒狒,所以說他們是獸,也不算冤枉他們,納吉族人身體強壯善戰,但是卻頭腦簡單,所以在六十六個族群劃分中屬於下等民族。
  
  而現在場中的那名納吉族人,身高足足將近四米,粗壯的手臂甚至已經超過了一般人的腰身,他的雙手握持著一把巨大的雙刃精鋼斧,整個斧頭的刃面直徑已經超過了兩米,再加上跟常人手臂粗細三米長的精鋼斧柄,粗略的估計一下,這件雙刃斧的斤數最少要有一噸半重,加上納吉族人揮舞的力道攻擊力絕對達到了一萬度以上,得出這個結論後破軍笑了一下,雖然以破軍身體的強悍度,就是站在那裡任對方砍也不會掉一根汗毛,但是看著對方巨大的斧頭,粗壯奮張的肌肉,血紅透著殺機的雙眼,破軍竟然也有了一種熱血沸騰的強烈戰意,嘴裡的舌頭輕輕捲起舔了一下自己的上牙膛,破軍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酷血的笑容,嘴裡輕輕的說道:「這個鬥技大會還蠻有意思地,看上去還有點搞頭,不錯,到是個消磨時間的好地方。」
  
  納吉族戰士的對手劍戟龍。則是這個空間中生存的十幾種最兇猛的怪獸之一,不過破軍認為取名劍戟龍,簡直是對龍獸的一個侮辱,因為這個怪獸在破軍看來,怎麼看都像一個被放大了無數倍的刺蝟。
  
  納吉族戰士那對於普通人來說如同巨人般的身材,在劍戟龍的面前卻顯得很渺小,身長十幾米,高接近四米多地劍戟龍單從體形上來說,已經足足是納吉族戰士的十倍了。不過體形並不等於能力,經過砂心龍皇、九頭怪一個個的敗在了他的手上,破軍已經越來越瞭解這一真理了。
  
  就破軍的觀察來說,交戰的雙方真可以稱得上是勢均力敵,兩個傢伙的能力,在破軍地觀察下應該都是位於四階中段的水平,一樣的肌肉發達反應遲鈍。甚至破軍還懷疑這兩個傢伙的智商也相差不是很多,所以就連破軍一時間也猜不出誰勝誰負。
  
  終於在一陣對視之後,納吉族的戰士一聲大吼之下搶先出手,一個跳躍飛身縱起了十米多高,然後雙手握斧居高臨下的向劍戟龍撲了下來,很顯然如果被他這強力一斧劈中的話,即使是以劍戟龍的強悍防禦力,也只有身斷這個下場,不過破軍卻知道那個納吉族人要吃虧了。果然在納吉族人距離劍戟龍只剩兩米的時候,劍戟龍那個一直隱藏在身後,像一個大刺球般地尾巴閃電一般的掃出,納吉族戰士眼見尾球掃來,可是高空之中卻無法接力只有無奈的收回劈出的刃斧。擋在自己的身前,劍戟龍地尾球「鐺」的一下撞擊到了寬斧上,納吉族戰士倉卒收斧,自然也比不過劍戟龍蓄勢待發的力道。雖然擋住了尾球的攻擊,但是一股鮮血卻也噴灑而出,但是劍戟龍地攻擊卻沒有如此簡簡單單的就結束。
  
  劍戟龍的身體突然一低,它背上瞬間射出幾十根長一米最粗一端如同手指的尖刺,直接向著納吉族的戰士射去,納吉族的戰士向來不以速度聞名,所以雖然竭盡全力的躲閃,可還是被七八根尖刺穿航空了的身體,但是讓所有觀看比賽賓客詫異的是,被尖刺扎穿的納吉族戰士不但沒死,反倒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吼叫,吼叫之後扎進他身體的尖刺突然被他的肌肉逼出,他渾身肌肉奮張,一瞬間竟然有長高了一米,身體比開始時漲大了一倍,渾身冒著一股赤紅的血光,青黑色的血管像一條條小蛇一樣密佈他的身體。
  
  「狂化了,天啊,那個納吉族人竟然狂化了!」賓客中有懂行的人大聲喊叫道,周圍聽到他喊話的人也瘋狂了,一時間場地上不論男女都瘋狂的喊叫著「狂化」、「狂化」、「狂化」。
  
  以破軍的超卓眼裡清楚的看到,觀戰的賓客中不光男人瘋狂了,連那些觀看比賽的貴婦人們都一個個眼睛通紅喘息急促,有個別尖端的,甚至直接撕碎了自己的胸衣,露出兩個碩大的雪乳在那裡放聲喊叫。
  
  「什麼是狂化,為什麼那個納吉族戰士受到了那麼致命的傷害,結果不但沒死,能力反倒提升到了五階頂峰的程度。」破軍也沒有回頭就那麼張口問道,破軍在問話時目光卻一直盯著幾個衣衫撕裂裸露的婦人,破軍雖然不喜歡濫交,但是對於偷窺還是情有獨鍾,畢竟這種便宜不佔白不佔。
  
  「回大人您的話,這個納吉族本來就是個野蠻的戰鬥種族,只是他們種族的人數並不從只有兩萬人左右,而狂化則納吉族特有的種族技能,可以瞬間把人能力提升幾十倍,不過堅持的時間因人的體質而定,而且狂化戰士在解除狂化後,身體會十分的虛弱,一般在三天的時間內比普通人還不如。而且這種狂化的能力,每一千個納吉族戰士中才會出現一個,所以整個納吉族中也不過就是二十多個狂戰士,所以這個鬥技場中出現了一個人們才會那麼的激動。」孫福依然盡職盡力的在當好他的解說員。
  
  「哦,照你這麼一說還是挺難得的,嗯,這次的競技還是真有點樂趣!」破軍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睛還是沒有從那些婦人身上移開,並且他又發現了幾個新鮮的目標,目光依次的掃了過去,也不知道破軍所說的樂趣,到底是這個兒戰士帶給他地。還是那些瘋狂的婦人們帶給他的。
  
  變身之後的納吉族戰士根本就不是劍戟龍可以對抗的,這場戰鬥變的再無懸念,整個戰鬥呈現一面倒的趨勢,劍戟龍在納吉族戰士的巨斧,身上的利刺被一根根地斷去,同時一塊塊巴掌大的肉塊在空中飛舞,當劍戟龍被納吉族戰士碎刮的奄奄一息的時候,納吉族戰士突然抓住劍戟龍的身形,兩膀一用力把劍戟龍重達十幾噸的身軀舉了起來。然後兩手抓緊用力一分,整個劍戟龍已經在他的神力之下被一撕兩半,狂戰士仰頭痛飲當空灑下地龍血,這血腥刺激性的一目,讓那些觀看者熱血沸騰起來,在破軍的觀察下還有幾個婦人都鳳眼微瞇,口角流延。雙手緊握裙角上面都是用力揉搓的褶皺。
  
  「馬上就到了握說的那道菜的竟拍時間了,如果你想要一飲品福的話,就準備好金錢吧。」色的聲音從破軍身後不冷不熱的傳來,破軍回頭看了她一眼,卻發現她地氣質有變了,變得陰翳又隱含著血腥與煞氣,破軍有種感覺這才是色的真實性情。
  
  其實破軍的直覺很準,這的確是色的真實性格,因為她實在想不出用什麼樣地性格來應付破軍。所以最後乾脆放棄,完全不掩飾,把一直帶在臉上的虛偽面具摘去,就以自己本心的想法來面對破軍,那樣的話。即使是她那句話惹惱了破軍,對方真的要殺掉她,那麼她也認為自己死的不怨了,畢竟在真性情下。自己說的做的都確實是發自本心的,所以也應該無怨無悔才對了。
  
  「現在進行最後一向活動,就是那個勇士為我們取得的勝利果實,由誰人享用的問題,現在進行拍賣價高者得,還是老規矩低價十萬天平幣,每次加價最少一萬,現在開始。」一個大風族人飛進賽場中,踩在龍屍上,向著台下大聲的喊道。
  
  聽到這人的話後,低下立刻開始了踴躍的加價,一會的功夫價錢已經哄抬了一百萬,這時候場中才算安靜了許多,叫價的變成了稀稀疏疏的幾個,甚至一半以上集中在破軍他們所屬的這個貴賓區,叫價到了這個時候已經不單單是菜餚的歸屬權問題了,畢竟再珍貴的菜餚也不至於達到一百萬這個數目,這時叫價已經是一種財富地位的比拚了。
  
  「三百萬。」一個坐在破軍左側五十米外的歌歐人張口喊道,猛然報出的高價讓全場一下沉靜了,那個歌歐人志得意滿剛想等,龍屍上的那個拍賣者宣佈息獲得競拍勝利時,一個聲音在他的右側有氣無力的響起「五百萬!」
  
  那個歌歐人的眼睛瞬間睜得溜圓有些憤怒的瞪著破軍,而破軍則看也不不看他一眼,逕直在口裡輕輕嘟囔著:「色竟然這麼極力的推薦這個菜餚,那麼說什麼也得要嘗嘗了。」
  
  「六。。六百萬」那個歌歐人磕磕巴巴的報出這個價位後,咬牙切齒的看著破軍,彷彿破軍是他的殺父仇人。
  
  「七百萬!」破軍依然不看他隨口報價到。
  
  那個歌歐人眼睛簡直紅的要滴血了,臉上的神情陰沉不定,在那裡苦苦思索自己到底要不要再加價,就在他猶豫了十幾秒剛想開口報價的時候。
  
  「一千萬!」破軍突然又自己加價道,「嘩」的一下全場嘩然,誰也沒有想到破軍竟然肯為一道菜餚花上千萬金錢,今天他們總算見識到了什麼叫一擲千金,那名歌歐人已經在破軍報出一千萬的時候就口吐鮮血的昏倒在地。
  
  破軍看著那個歌歐人被他手下抬走,嘴裡輕輕嘟噥了一句:「明明就是個窮鬼還跟人家學什麼斗富!」破軍這句話恰好被那個剛剛被手下掐人中救醒的歌歐人聽到,頓時又是一股鮮血湧上喉嚨,兩眼一黑的昏了過去。
  
  破軍命孫福在他坐的位置上留下了一千萬後,立刻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甚至根本就不等拍賣師的宣佈,一千萬已經夠買下一個繁華的街道了,破軍相信沒有人會為了跟自己賭氣,而拿出更高的價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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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uu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7:1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七卷 遺忘世界 第317章 神術之妙

  
  坐在鬥技場的食堂中,破軍慢慢的享受著面前的那道美餐,可以說這道菜的味道的確不錯,最少破軍認為很香,一千萬用來買一道菜,破軍覺得自己的這一舉措絕對當的上是史無前例,最少破軍就沒有聽說除了自己外還有誰這樣奢侈過。
  
  破軍現在已經知道了自己吃的這道菜到底是什麼名堂,為什麼這麼珍貴,還必須到競技場的現場才能吃到,破軍吃的這道菜就是煎到七成熟的劍戟龍的卵蛋跟龍鞭,在色的解說下破軍知道,每次人獸競技結束,競技場的工作人員就會割下失敗者的卵蛋跟鞭做成菜餚,這個點子即為這個競技場增加了收益,也取閱了賓客,不失為一個絕妙的好點子。
  
  「對了,如果照你的這個說法,如果今天獲勝的是怪獸,那我不是吃不到這道菜餚了嗎?」破軍把最後一口菜餚嚥下去後,拍拍肚皮向色問道。
  
  「當然不會,每天都會有新的菜餚產生,不過如果今天獲勝的是那個劍戟龍,菜餚的份量就會小上許多而已。」色一本正經的說道。
  
  聽到了色的這些話後,破軍的臉色當時就變了,突然有了一種強烈做哎的感覺,這個該死的競技場,還真不浪費,獸敗了的話割獸的卵蛋跟鞭,人敗了的話割人的,怎麼都不賠本,不過讓破軍好奇的是人的卵蛋跟鞭會有人吃嗎?他把這個疑問向色提出。
  
  色聽到撇撇嘴說道:「如果今天獲勝的是獸,那麼最後的拍賣場面還會更壯觀,每個人身體中都含有血腥暴虐的因子,而來到這裡之後,這種因子也被徹底的激發了出來,在這裡人吃人也不是什麼新鮮事。」
  
  聽到了色的解說後,破軍總算是對這個世界的黑暗面有了更深的瞭解,人如果發狂的話,絕對要比獸可怕的多。
  
  破軍此時已經知道了,這個競技場中色介紹地前四種比賽。每天都有進行,但是最後一種色說的最血腥最殘忍的男女互鬥,卻要一個星期的時間才會舉辦一次,而明天正好是那個比賽舉行的時間,今天的最後一場比賽已經結束了,繼續留在競技場已經沒有什麼樂趣了,對於那些觀看比賽的貴賓則在受到血腥刺激之後,自行去找互相看的順眼異性覓地苟合去了。
  
  色看著破軍一直在思索怎麼樣才能不動聲色的把破軍留下來,靠強制手段這一條已經被色自動忽略了。破軍既然可以一個噴嚏把厚厚地石壁連帶裡邊的鋼板一起噴成粉末,色就知道想要靠強行的手段,即使是能成功也一定會付出相當大的代價,而且如果驚動了住在天上的那些天神,很有可能會使他們苦心經營近千年的基業毀於一旦。
  
  正在苦惱的想著辦法地色,突然看到一個下屬探頭探腦的向她打眼色,色立刻知道一定是上方有什麼命令傳達下來了。可是色現在也是左右為難,她不知道應該怎麼瞞過眼前的破軍偷偷的過去。
  
  「那個小子找你好像有事,要不把他叫過來問問吧!」正在色不知道怎麼辦的情況下,卻突然聽見破軍開口這樣說道,立刻驚得色險些跳起來,下意識的張口說道:「誰啊,誰找我?怎麼可以有人找我呢,大人您看錯了吧!」色的這句話剛說完,馬上就自己變的不好意思了。畢竟撒這麼明顯的謊話,只有傻子才會相信。
  
  「嗯,真地不是找你的嗎?」破軍臉上帶起了一股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色問道。
  
  看著破軍那一臉壞笑,色恨不能一拳搗碎他那張笑臉。但是實際上她當然不能那麼做,已經說出口的話,色無論怎麼樣也要硬著頭皮頂下去,她看著破軍一咬牙說道:「是。我根本不認識他,當然不可能是找我的。」
  
  破軍有趣地望了不遠處那具呲牙咧嘴的小廝一眼,臉上帶出了一股詭笑,看著色說道:「既然他不是找你的,那麼我們走吧!」
  
  「走?去哪啊?」聽到破軍說走,色有些沒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張口問道。
  
  「緣客樓!」在破軍嘴裡輕輕吐出這三個字地時候,色跟孫福立刻發現身邊的景物又變了,三人已經出現在了緣客格後院的那座假山前,破軍這次帶給兩的震動實在是太大了,前一次去到競技場還好說,畢竟只相距五公里,又是移動到能看見的地方,可是這次卻不同,眼睛一閃之下竟然已經到達緣客樓,一瞬間跨越了一百四十多公里。
  
  「你是怎麼辦到的?」色震驚的看著破軍問道。
  
  「沒什麼啊,只不過是個瞬間移動的小手段而已,一開始你們不是見識過一次嗎,這次再見有什麼稀奇啊?」破軍看著色淡淡的說道,帶出的那個表情明顯的是告訴色,她是自己在那裡大驚小怪。
  
  「上一次你不過就帶著我們移動了五公里而已,這一次竟然橫跨了一百四十多公里這根本不是一個概念,因為這個距離是你上次移動的二十幾倍!」色不敢相信的說道。
  
  「哦,你說這個啊,那沒有什麼啊,只要我想到話,我可以在瞬間讓包括我自己在內的任何人或是任何事務瞬間到達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一個角落中,包括雲霄城在內,我的傳送是沒有距離限制的。」破軍裝作很平淡的說道,殊不知這番話給色跟孫福帶來的震動有多大。
  
  「瞬間到達世界的任何角落,如果他真的能做到這點,那尊他為神也成了理所當然的事情。」色跟孫福兩人心裡不禁一同想到。
  
  破軍的最後一句其實是假的,他的瞬間挪移並不是沒有距離的限制,只是在這個雲夢空間中,他確實可以瞬間去到任何地方,在經過金蘋果樹改造後的破軍,巔峰的急速度已經變成了五倍的光速,也就是擁有每秒跨越一百五十萬公里的速度,而他瞬間移動最遠能達到的距離跟他地速度成正比,所以最遠也是可以達到一百五十萬公里,所以破軍說的可以瞬間到達這個空間世界的各個角落並不是吹牛的。畢竟這個空間的總面積只有八百我萬平方公里的土地。
  
  「不可能,你在撒謊,你怎麼會擁有那麼大的神通法力,可以任意的去到這個空間的各個所在,不,我不相信,你是在騙我,你一定是在騙我!」色一邊說著,一邊不住地驚恐後退。
  
  雖然孫福在一旁沒有說什麼。但是他顯然是也不相信破軍可以辦到這點,他認為這不過是破軍為了增加自己的神秘感所以哄騙這個小姑娘,孫福的心中已經暗暗的認定了破軍最遠的傳送距離應該到這裡差不多就是極限了。
  
  「哦,那你要怎麼樣,才肯相信我說的話呢?」破軍看著色似笑非笑的說道。
  
  「我們所處地這個天平國位於整個空間的最東力,而最西邊的國家就是巨闕國,它的首都萍嘩城距離這裡應該有二十多萬公里的距離。如果你能帶我瞬間去到那裡,我就相信你說的。」色看著破軍固執的說道。
  
  反正閒來無事,逗逗號這個色開心也好,破軍的神識瞬間往西方散發了出去,一下就確定了萍嘩城的位置,在破軍地一動念間,三人立刻從原地消失,再出現的時候已經是在距離萍嘩城一里外的郊外了,破軍神念的覆蓋範圍就是以他一秒移動距離為直徑。神念覆蓋的速度更是他行動速度地十倍。
  
  「我沒有選擇城裡作為了落腳點,畢竟突然出現在城市中被一般人看到了,容易造成恐慌,現在這裡距離萍嘩城只有一里,怎麼樣進去玩玩啊?」破軍平和的跟兩人說道。破軍發現這個空間中的時差完全一樣,如果是在一個星球上的話,橫跨了二十萬公里那麼最少要幾個小時地時差,這裡是西方。如果天平國那裡是黃昏時段,這裡就應該是下午才對,這才符合太陽東方日出、西方日落的規則,可是眼前的一切告訴破軍卻不是這樣的,所以破軍即使沒有飛出這個空間的大氣層,也感肯定這塊大陸並不是一顆星球,而就是一塊四四方方的平整土地。
  
  色跟孫福兩個人在這一刻已經完全的傻了,他們當然可以看出這裡就是萍嘩城,因為不論是孫福還是色,都曾經很多次的來到過這裡,所以絕對不會認錯的,就算是他們可以認錯,那座雄偉城牆上三個斗大的金體字也明確的寫著萍嘩城三個字。
  
  兩人紛紛在自己的臉上掐了一下,劇烈的酸痛讓他們知道了自己不是再做夢,兩人紛紛把目光投注到破軍的身上,目光的滿懷著驚疑、崇敬跟惶恐!
  
  「你竟然真的可以帶我們瞬間去到各種地方,你的身份到底是誰?我知道你是神,問題是你究竟是那位神邸?你是什麼等級的神?高級神?或者上位神?」破軍的能力贏得了色的尊重,短暫的驚愕過後,睿智重新回到她的身上,破軍的身份現在已經成了禿子頭上的虱子,色自然而然的排除了紙級神的可能,甚至在她心中把高級神也排除了,畢竟高級神的能力,她通過首腦的能力大概的瞭解一點,破軍表現出來的神力是他們根本無法想像的,甚至破軍表現出來的能力讓色一直以來被灌輸並且堅信的理念受到了強烈的衝擊,她在心底已經認為破軍是一個上位神了。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換個清靜點的地方說話。」在破軍的話結束後,三人所處的環境瞬間又變成了一片茂密的原始森林。
  
  「嗯,這裡很幽靜基本上沒有什麼人來,所以我說的話展現的東西也不怕給其他人知道,你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訴你,不過呢,你必須用你的靈魂發誓,除非經過我的允許否則今天知道的這一切不可以告訴別人,如果違反就會被我收起靈魂永遠的受到魔火煉魂之苦。」破軍看著色臉上表情嚴肅的說道。
  
  此時色跟孫福終於看出了這片森林是那裡,這個空間的四大凶地之一的恐怖森林,整個森林中到處都是強大的凶獸,這裡就算是竄出一隻最弱小的魔獸,也有等同別處龍獸的實力,不過它們地這種實力只是局限於恐怖森林中,只要走出這個森林這些魔獸就跟普通的怪獸沒有兩樣了。
  
  恐怖森林位於這處空間的最北邊,距離萍嘩城有十幾萬公里的距離,破軍的這一舉措再一次的向兩人證明了他所說的話。色跟孫福都是下界中優秀的強者所以都曾經想要深入恐怖森林,看看這個森林的中心地帶有什麼,不過卻每次都在外圍就鎩羽而歸,不過即使是只到過外圍給兩人地心裡還是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因為這個森林的主體就是黑跟灰兩各顏色。
  
  色沒有馬上回答破軍的話,反到四下的打量了一下問道:「這裡真的是恐怖森林嗎?這裡應該就是中心地帶了,按理說應該到處都是凶獸橫行吧,可是現在怎麼一隻都沒有見到呢?」
  
  破軍聽到了色的話,微微地笑了一下。在進入這個森林的時候,他早已經發現這個森林有一種奇特的放射性能量,使得所有的的怪獸都發生了變異,這種變異有點類似破軍曾經到過的黑暗深淵,但是比起黑暗深淵中的魔獸,這裡靠射線變異的魔獸明顯的不夠完美,第一它們不能離開這個充滿射線的森林。如果離開了不光會變回原先地程度,而且還會在幾天之後不適應外界的環境而慢慢的死亡,第二點是這些魔獸經過射線變異後強大的只是身體,靈魂本質並沒有發生變化,不像黑暗深淵中的怪獸已經從裡到外,截然不同地變成了另外一種生物。
  
  一個魔獸最強大的地方就是肉體攻擊能力,靈魂的強弱變化與否對於這個空間的人來說沒有什麼不同,可是對於破軍來說就不一樣了,如果這些魔獸地靈魂跟身體的戰鬥力一樣強悍的話。破軍還真沒有把握壓住這麼多的魔獸,不過既然它們的靈魂相對很弱小情況就完全不同了,破軍只是隨便把身體內屬於鰲肆的九天神龍之氣散發了出去,整個恐怖森林中的魔獸立刻被壓制的死死地。
  
  「你想要見見這個森林中的魔獸啊,這個要求很簡單!」破軍說完這句話後。輕輕的捻動了一下手指,立刻上萬頭的魔獸在林子裡面探出了身形,只是它們一出森林就面向破軍的方向雙膝曲地的跪拜臣服在那裡,看著密林中出現的上萬頭魔獸。別說色了就連孫福的頭皮都一陣發炸,因為他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這裡面最少有二百多頭魔獸的實力不下於他,甚至還有十幾頭魔獸給他十分沉重的壓力,孫福可以肯定跟其交手的話,自己絕對是死路一條。
  
  其實破軍之所以能弄出這麼個萬獸齊出的壯觀場面,主要是利用了他的空間大挪移,把恐怖森林中的一部分魔獸都集中到了周圍的密林裡,這樣才讓萬餘頭魔為副在他的手指捻動下走了出來。
  
  看到所有的魔獸都向著破軍跪地臣服,色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震驚,指著破軍戰戰兢兢的問道:「你……你到底是誰,怎麼能夠做到這一切的。」
  
  破軍突然衝著色咧嘴笑了一下,那個笑容就像是一隻大灰狼,看到面前有一隻無處可逃的小白兔,別提多麼阻險了,破軍陰笑著開口說道:「想知道我的身份嗎?發誓吧!」
  
  果然跟破軍想的一樣,強烈的好奇心讓色沒法不答應破軍的條件,在色誓言結束的一剎那,破軍忽然調動了元神內攝魂珠的能量包裹在了他的右手上,破軍一伸手,一下子從色的身體上把她的靈魂抽取了出來,被攝魂珠的能量侵蝕下色的靈魂痛苦不堪,這種發自靈魂的折磨雖然只是一瞬間讓色差點瘋掉。
  
  破軍右手一摜把色的靈魂送回到她的身體中,雖然回到了身體,可是色的身體還是不斷的發抖,靈魂的痙直接附加到了肉體上,
  
  孫福呆呆的看著這一切,終於忍不住的問道:「大人您剛才手上抓住的酷似色的虛影是什麼?」
  
  「她的靈魂。」破軍的一個簡單回答立刻在孫福的心裡絞起了滔天的波浪,一直以來孫福的心裡一直清楚的知道,雖然雲霄城對於下界的賤民自稱為神,可是他們也不過就是力量強悍點的強者罷了,可是面對眼前的破軍孫福卻真真正正感覺對方才像是一位真正的神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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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uu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7:1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七卷 遺忘世界 第318章 我們的力量

  
  破軍所表現出來的一切,在他自己看來都屬於一些小把戲,可是看在孫福跟色的眼裡,那些都可以稱的上是神跡,尤其是當孫福知道破軍竟然真的可以抽出人的靈魂時,這種感覺更強烈了,因為他知道即使四大巨頭也不過就能操縱人的生而已,可是破軍不光操縱著人的生,而且還可以控制人的死,操縱靈魂就代表著只要破軍願意就可以讓人生生世世的受折磨。
  
  其實孫福的相法即正確也不正確,如果是活著的時候被破軍抽取了生魂鎮到攝魂珠中,的確可以永生永世的折磨那個人,不過對於已經死去的人,破軍卻沒有跟地府搶奪靈魂的能力,要不然他也不用去尋找六道輪迴甲了。
  
  不過不管怎麼說,對於孫福、色這樣的人來說破軍的強大絕對是無法比擬的,經過一分鐘的痛苦折磨後,色總算是緩過來了,不過她渾身上下卻被汗濕透了,看著破軍的眼睛裡充滿了恐懼,身體還禁不住的瑟瑟發抖。
  
  「怎麼樣?施加於靈魂上的痛苦不好受吧?這只是給你個警告,讓你提前知道一下魔火煉魂是什麼感覺,如果你違背了誓言,你就可以永生永生的嘗受這種痛苦了,從你發下誓言的那一刻起,你的靈魂就已經屬於我了,即使你死了,靈魂也會回歸我這裡。」破軍的話讓色的顫抖更加劇了,她忽然感覺到破軍不想一名神,更像是一個惡魔,不過她現在是再也不敢表現出一點對於破軍的不敬了,因為沒有體會過魔火煉魂的人根本體會不到那個感覺,雖然只有一秒鐘,可是在色的感覺中竟然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她經受這一切時腦中只有一個想法,就是希望自己可以魂飛魄散。
  
  「大人,您讓我做的一切,我都已經做了。現在是不是可以將您的身份名諱賜下呢?」色十分恭敬的低聲問道,如果上天再給色一個機會,她寧願死也不願知道破軍到底是誰,更也不會再發那個該死的誓言,不過現在既然誓言已經發下結果無法挽回,色當然迫切的想知道破軍的身份,要不她付出地這一切就白付出了。
  
  破軍在笑了一下後,突然身上散發出萬道金光照的色跟孫福的眼睛都睜不開,當兩人睜開眼睛之後。破軍的身上已經多了一套鮮紅如同太陽一向的鎧甲,鎧甲最顯眼的地方就是兩肩鎖扣披風的位置處那兩個天平模樣的肩章。
  
  「神界十大主神之首,炎與秩序之神!」看到破軍的變身後,色立刻控制不住尖叫喊叫了出來,即使已經猜測到了無數次破軍地身份,但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破軍竟然是已經消失了三百年的炎與秩序之神,神界之中穩坐第五把交椅的強大神明。
  
  在破軍穿上那件神之鎧甲的一剎那。天平國中本來已經熄滅了三百年之久的聖火,突然蓬的一下重新燃起,而起比過去燃燒了更加廣闊,破軍感覺到自己右胸口上一熱,紅粉骨灰髏徽章立刻向外太空發射了一道光束,隨著這道光束發出去一分鐘後,一片巨大的紅光從天際投下,把整個天平國籠罩在紅光之中,凡事被紅光照耀地天平國子民都能感覺到自己體內的力量瞬間增長了一倍。紅光持續照射了一分鐘後慢慢消失,但是所有的天平國人卻統統跪在地上,激動的熱淚盈眶紛紛在那裡祈禱,消失了三百年的主神終於重新回來了而且還降下了神跡,可以想到的是以後天平國在神的指引下一定會走向富強的。
  
  關於天空中出現的紅光神跡破軍通過神念已經查知了。所謂地神跡就是外太空的一台衛星發射器做出來的,破軍右胸上的徽章就是啟動鑰匙,而他身上的神之鎧甲就是一個啟動裝置,在外太空地衛星被啟動後。把多年吸收的宇宙游離能量轉化後投射下去,改變了紅光覆蓋下人們的體質,這就是所謂的神跡了,當然破軍是不會向別人解釋這一切地。
  
  「主福您好,能冒昧的問您一個問題嗎?」色站在一旁怯生生的說道,在破軍展露身份以前,色一直堅信首腦告訴她的理論,這個世界上是沒有神的,所謂的神也不過就是比他們高級一些、能量強大一些的生命體,但是直到破軍展露出身份的時候,色才發現原來對神的畏懼崇敬已經深入到她的靈魂之中,根本就沒有改變的可能,如果神要取走她的生命,她也只能老老實實的跪在那裡奉獻。其實色不知道造成她這樣的最主要原因是破軍今天大半天中給她的震憾太強烈了,讓她看到了什麼是神威、什麼是神跡,已經在她的心底打上了神是無所不能的烙印。
  
  「想問什麼,你問吧!」在這一刻破軍顯得很大度,既然是裝作神,那麼就必須裝出神那大海一樣廣闊的胸襟。
  
  「您不是三百年前就已經失蹤了嗎?怎麼會突然出現在下界,出現在我們這些賤民的中間,而且低沉還幻化成我們這些賤民的樣子。」見到了傳說中的主神後,色一直隱藏在心裡的自卑慢慢浮現了出來,口口聲聲叫自己為賤民就是她現在心情的真實寫照。
  
  「我並不是失蹤了,而是一直在神界閉關修煉,如今我神術已經大成,所以出關了,再過不久我就會成為神界的第五位神主。」破軍編起這種虛無縹緲的瞎話連眼都不眨一下,如果不是孫福深知他的底細,要不也會被他這套聲情並茂的演技朦騙了。
  
  「可是您又是怎麼控制這些魔獸,讓它們聽命於您呢」色聽到破軍話後激動不已,難怪他的神術這麼強大原來他竟然修煉成了神界中的第五位主人,對於破軍說得這些話色一點也不懷疑,雖然關於神界流傳的版本很多,但是有一種是可以肯定的,在所有記載上完全一樣的一點,就是在眾神之間,階級派位是不能逾越的,如果破軍不是真的要升為神主了,否則的話應該不會說出這樣冒犯上方的大逆不道言語。
  
  「你說這些魔獸啊,操控它們是一件很簡單地事啊!你也知道我是火與秩序之神。我主要掌控的神自自然就是火跟秩序最強了,這些魔獸就算再強大也必須遵守我制定的秩序,這些在你看來或許很困難,但是對於我這個已經達到神主實力的神來說,卻像呼吸一樣簡單。」破軍說起大話來,臉都不紅一下,金蘋果樹的改造看來連他的臉皮也一起加厚加固了。
  
  「傳說中您擁有焚盡萬物至強至烈的火焰,不知道您能不能讓我見識一下。」色期待的說道,她那個神情簡直就像是一個索要玩具的孩童一樣。開始時對於神地震驚過去之後,留給色更多的是對於神的好奇,這才會纏著破軍為她展示一下神力。
  
  「給你展示一下可以,不過這是最後一次了,你要知道我的神力可不是為國給你表演用的!」破軍擔心色再這樣下去會沒完沒了的要求,所以立刻的愣著臉說道。
  
  說起別地破軍或許尚不敢較勁,但是如果比起火焰強度。破軍絕對敢跟任何人或神叫板,他掌握的不論是來自陰陽輪的紅蓮業火,還是來自朱雀的南冥離火都是三界六道中最強的火焰,就算是真封他的火神也算是名至實歸。
  
  用於表演當然是朱雀的南冥離火更好了,破軍在體內朱雀的幫助下迅速的聚集起了一蓬南冥離火,在他地手心中不斷的跳動燃燒著,在這蓬南冥離火出現在恐怖森林的時候,整個森林的溫度瞬間上升了百十度,色跟孫福都有一種置身於洪爐之中的感覺。如果不是恐怖森林中都是這種不知名地灰黑怪樹,十分耐熱的話,如果換個普通森林,只是這個火焰出現在破軍手中,再散發到空氣中的溫度。就足以引發整座的森林大火了,在南冥離火出現地一剎那,本來雌伏在那裡的魔獸立刻一陣不安的騷動,它們清晰的感受出了那蓬小小火焰的可怕。想要逃離卻在破軍的元神重壓下無法站起。
  
  破軍隨便的一揮手,南冥離火藥味立刻在他的手中形成了一條火帶,凡是被這條火帶沾染的東西,不論是怪樹還是沙石泥土都瞬間的氣化消失,火焰的威力之大讓色跟孫福看得目瞪口呆,破軍一甩手那道南冥離火化作的火鞭就纏繞在了他的身份上,慢慢的融進了他的身份消失不見。
  
  「這個就是三界六道中最強的火焰南冥離火,可以焚燒世界上的一切物質,只是一個火星就可以焚天煮海,你們剛才已經看到了那些與它接觸的物體都直接氣化了,連點灰渣都沒能留下來。」破軍看著兩人得意的說道。
  
  「這個南冥離火的確厲害,可是偉大主神,您說得三界六道又是什麼呢?」色就像是一個好奇寶寶般問個不停,破軍也沒有想到自己會一不小心說漏嘴,連三界六道都扯出來了,他可不想再給兩人解釋什麼是三界六道了,要不然恐怕又不知道要牽扯出多少問題了。
  
  「關於三界六道以後有時間我再慢慢的跟你解釋,該知道的我也都告訴你了,現在給我說說你所在的組織到底是怎麼回事吧?」破軍兜了一個大圈,最後終於提起了他的主要目的。
  
  如果是破軍沒有透露身份或是色沒發誓之前,她是死也不會透露組織中一切的,但是現在卻不由的她不說了,且不說她靈魂中潛藏的對於雲霄城中這些偽神的恐懼,單單是她以為自己的靈魂已經在破軍掌握之中,就算是破軍問她再隱秘的事情她也必須說了,死並不可怕,但是永生永世的受魔火煉魂之苦,只是想想就足以嚇的色靈魂都要分裂了,所以她絲毫不敢做一點隱瞞,把所有關於組織中的事情,不管是她知道的還是猜測的都向竹筒倒豆子一樣跟破軍訴說了一遍。
  
  原來色所在的組織名稱是「我們的力量」,這個組織已經成立了整整一千年,八百年前它們組織建立了第一家緣客樓,之後所有的分店像是雨後春筍一樣紛紛冒出,這些店舖為這個組織帶來了巨大的經濟利益,靠著這些金錢作為基礎,這個組織快速的發展了起來,組織的發起人,沒有人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他也從來沒透露過。他只是讓所有人都稱他為首腦。
  
  而這個首腦從千年前建立這個組織後,一直存活至今,所以組織中的所有成員已經把首腦當成了活在他們身邊的神,基本上都紛紛的改變了信仰,改為信奉他們地首腦,這個首腦不斷冒出奇思妙想設計出一些新式東西,讓組織中的成員裝備還有生活都得到了很大的改變。
  
  而這個首腦自從建立了「我們的力量」之後,大力的在組織中宣揚無神論,說什麼神也不過是個能量強大一些的高等生物改扮的。這離經叛道的言語,立刻引起初期組織中許多狂信徒的不滿,把他指為異端,還揚言要去神殿告發他,但是這些人都被他鐵血地手腕毀滅了,隨著他一代代潛移默化的教導催眠,很多年後的今天。組織中的新生代已經通通接受了首腦的思想,不在信奉那些高高在上的神靈了,如果不是破軍帶給色的衝擊實在太大了,她現在也還是一個堅定地無神論者呢!
  
  這個首腦創建組織的目的就是積攢力量推翻壓在賤民頭上的那些偽神,在今天破軍到破軍之前,色還一直幼稚的以為,組織中的能量已經足夠大了,已經可以挑戰神的權威了,色還不知道首腦為什麼還要繼續隱忍下去。直到見識了破軍的部分實力之後,她才發現相比破軍強大的神力,組織還是不堪一擊。
  
  據色所說這個首腦也不是賤民,而是跟破軍他們一樣,是那種進化完整地人類。所以才會被組織中的人當成神一樣的崇拜,就連這個組織的首腦都沒有發現一件事情,就是神論已經根植到了所有人的靈魂之中,就連把首腦尊為神靈。也是因為他進化地夠完整,符合傳說中神的形象。
  
  不過千年以來這個所謂的首腦確實培養出了相當強大的力量,當然了這個「強大」只是針對下界而定義地,真正的對比起雲霄城,這個首腦所建立的勢力簡直不值一提,任何一個執事帶著手下組織成員,瞬間就可以讓「我們的力量」土崩瓦解。
  
  色是組織中的第四代強者中最出色的,在她的前面還有三代比她高級別的強者,不過這些人平時都在一心的修煉,根本就不插手組織中所有的經營,所有的經營管理方面都交給了色他們這批第四代跟第五代的人負責。
  
  按照色所說,她所在的組織中,每上升一代都比下一代要強大一階,不過色只知道第三代的人數大概是二百多人,至於第一代跟第二代人數有多少,色就不清楚了。
  
  破軍算了一下「我們的力量」一、二、三代強者,基本上就對應了雲霄城中的上、中、下等的奴僕,在破軍的估量中,那個所謂的首腦,能量層次上應該是跟雲霄城中的核心成員的實力差不多,應該已經達到了頂級改造戰士的水準了吧,不過破軍也知道對方如果沒有強大裝備的話,對於雲霄城中的核心成員只有被秒殺的份,在這個空間中超級改造戰士以下級別時主要拼的就是裝備,即使是在超級改造戰士中裝備也是關鍵的關鍵,自己與四大巨頭的對戰就很說明問題了,就是憑藉著那兩件神甲,四大巨頭才會給他面子,讓他在組織中有贊同四人地位。
  
  瞭解了所有一切的破軍已經不再把這個組織放在心上了,破軍對於自己的實力還是很自信的,他有信心,只要他想的話就可以在幾分鐘內就把這個組織連根撥起,其實從始至終破軍就沒有把這個組織放在心上,不過知己知彼一向是破軍處事的方針,所以對於這個組織做一些瞭解分析還是必要的。
  
  已經瞭解了這一切的破軍卻不著急把這個組織剷除,因為他覺得就目前看來這個組織的存在最少會給他帶來點樂趣,否則的話貿貿然然的消滅了這個組織,破軍這半年的時光怎麼打發啊,把這個組織一點點的鯨吞蠶食讓它慢慢的分崩離析似乎是個不錯的選擇。
  
  在剛才破軍嫌神之鎧甲穿著太不舒服所以早就解除了,幾個人談話過程中,破軍一起斜躺在一個毛絨絨的怪獸身上,看著破軍嘴角上露出的那線邪異的笑容,色禁不住的打了一個寒戰,畢竟她已經在組織中生活了二十多年,對於組織中的人事都還有這濃濃的感情,看到破軍臉上邪異的笑容,色還真怕破軍會一個神罰把組織中成員都屠殺幹盡。
  
  現在的色絕對相信破軍有那個能力,現在色甚至對於首腦有點怨恨了,他為什麼要不自量力的把自己這些人集結起來,天神豈是他們這些賤民可以反抗的,就拿眼前的這個火與秩序之神來說,色絕對相信對方有揮手之間把所有下界種族都統統抹殺的能力。
  
  「主神大人,您是不是想現在就去把我們組織中的成員統統滅?」色實在控制不住內心的擔憂,憂心忡忡的問了一句。
  
  「怎麼會呢,這麼好玩的一個組織如果沒讓我玩盡性就消滅的話,不是很可惜嗎?我知道你擔心的是什麼,你放心吧,再對他們試行神罰之前,我會給他們一個機會的,只要他們能夠重回神的懷抱,我會看在他們是受人愚弄的份上放過他們的,不過對於那些執迷不悟的人,就只有殺無涉了。對於,我還沒有問你這身能力是怎麼連出來的?竟然可以在二十幾歲的年齡就練到四階頂峰的程度。」其實破軍最想知道的是,他們沒有科技手段是怎麼把身體修煉到那種強悍程度的。肉體達到這種程度,對於破軍來講雖算不得什麼,可破軍的好奇心卻更加盛了,他知道息的身軀是如何鍛煉出來的,可對於他們,破軍卻不和而知。
  
  「我們訓練的方法很簡單,你看到今天那個納吉族的角鬥士了吧,他就是跟我一樣的組織中的四代強者,不過他今天狂化了,組織發現他的狂化體制應該會把他選進三代裡面吧,所有組織中的戰士都是在角鬥場上被訓練出來,所有角鬥士都會服下首腦配置的一種藥物,吃下之後那些藥物會在一次次的戰鬥中被身體吸收,而連續三年的比賽才成為組織中的管理者的,而明天所舉行的第五場比賽就是組織成員的選拔賽,贏的一個才有資格成為組織的核心管理人員,至於比賽規則是什麼,我現在還是不想說,您明天如果看了比賽就瞭解了!」說起了最後一場比賽色的神情異常哀痛,彷彿曾經她心中的那種哀痕,一瞬間又爆發出來,當然,那是色絕對不想去回憶的,那是一段已經塵封的歷史,是色心中永遠忘不了的痛。
  
  破軍對於這競技場中的第五場比賽是什麼,心裡更是好奇了,不過好在一切謎底都會在明天揭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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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uu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7:1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八卷 改轅易轍 第319章 無邊怒火

  
  在破軍的空間大挪移的攜帶下,三人瞬間回到了「緣客樓」中,返回的地點依然是那個假山前面,破軍此時已經知道了,色竟然就是這個緣客樓的負責人,真難為她扮成侍女伺候了破軍他們一個下午。
  
  這件事情讓破軍想起了自己兩個前在空中樓閣碰到一稱金的那次,一稱金也是以負責人的身份扮成引路的侍女執行他的,不過雖然遭遇大同小異,但是破軍的身份境遇確是完全不同。
  
  空中樓閣那次,破軍初來乍到而且能力相對也稍顯低微,最後才在空中樓閣幕後黑手的威脅下妥協了,可是這次在緣客樓,破軍掌控著強大的力量,緣客樓背後的「我們的力量」這個組織,在破軍的眼裡就是一幫不之所謂的跳染小丑,在做著一個遙不可及的夢。
  
  在色的安排之下,破軍住進了整個緣客樓最頂級的廂房中,本來色還想為破軍安排幾個清官來侍寢,但是都被破軍拒絕了,最後色甚至表示了願意親自侍寢,把自己怕初夜交給破軍,但是依然被破軍非常委婉的拒絕了,破軍知道自己欠下的情債已經夠多了不想再被這些事情纏身。
  
  破軍在屋裡只待了一會就覺得乏味無趣,破軍其實並不需要睡眠,就算他一百年不性,只要身體中能量充沛,運行幾周下來也不會再有疲憊的感覺到,既然睡不著,那麼就只有到外間溜躂走走,主子都沒有睡,孫福這個當奴僕的又怎麼會安心的休息,看到破軍要外出走動,孫福立刻亦步亦趨的跟隨。
  
  緣客樓的夜晚甚至比白天更熱鬧,尤其是經歷了黃昏時的神跡之後,那些精蟲上腦的人們為了酬謝神恩,急於找到一個跟他或她志同道合夥伴好好發洩一番,共同分享神的恩賜,這個合作夥伴是異性當然也可以是同性。畢竟雲霄城裡那些高高在上的偽神們,是不會過問一群賤民性取向問題的。
  
  緣客居是整個焰碼城中最好地娛樂場所,只要有錢就可以在這裡獲得各種超值的享受,各色的彩煙把緣客樓點綴的好似玉宇仙宮一般,可是這美好的景致卻被不時傳來的一兩句淫聲浪語所破壞了。
  
  看著那些喧鬧的環境,破軍的心中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心煩,破軍忽然身形一陣模糊,已經在原地消失不見了,孫福看著破軍消失地地方。忽然變的有些不知所措了,破軍的速度根本不是他能夠企及的,從孫神進出雲霄城成為一名奴僕這三百年來,一直在不停的學習一名好的奴僕要為主人做什麼,但是卻從來沒有一門課程教過孫福,如果主人突然舍下奴僕而去,他應該做些什麼!
  
  孫福知道破軍是想自己一個人靜靜。所以也就放棄了尋找破軍的打算,因為他知道這個主人地脾氣很撅,如果不想自己找到的話,就算是自己把十四國翻個遍也找不到他,最後孫福自己總結出了自己應該做什麼,馬上 回屋蒙起頭睡他的大頭覺,他有個感覺到,一覺醒來後,破軍主人應該就回來了。
  
  破軍像是鬼魅一樣來到了焰碼城的東南角。那裡是一片低矮的民房,很顯然是焰碼城貧民窟,住在這裡的都是這個地地道道的窮人,還有就是各種下等種族,破軍站在貧民窟外靜靜站在那裡。這個神識散佈開來,把整個貧民窟都覆蓋到了他的神識之下。
  
  破軍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來這裡,但是破軍冥冥中似乎有種感覺,有什麼事情在這裡發生了。雖然不知道發生的事情是什麼,但是破軍地胸口一直感到很憋悶,在破軍神念的掃視下,貧民窟中發生的一切事情都浮現在破軍的心底,破軍的身軀忽然一震,臉上流露出了一股震怒,所有貧民窟居住地人們突然感覺氣溫憑空下降了好幾度,一些已經進入睡夢中的人,不自覺的攥緊了被子把身體縮蜷成一團,而那些沒睡的突然緊緊地關閉了門窗,躲在屋內的角落裡瑟瑟發抖,在他們的心中彷彿感到外面有一個無形的大惡魔,把整個貧民窟都籠罩在它的魔爪之下。
  
  感受到這一切的人們,紛紛蹲在地上誠心的向他們的王國的主神祈禱,不知道如果這些誠心祈禱的人們要是知道了他們所祈禱的主神,就是那個籠罩貧民窟的惡魔,不知道這些人會怎麼想,會不會信仰破裂崩潰。
  
  破軍像是鬼魅一樣悄無聲息的來到一個低矮的房屋之中,兩個身高在三米之上的納吉族人,正在屋內壓在兩個嬌小雪白的身軀上一陣聳動,一邊聳動兩人一邊旁若無人的狂笑交談。
  
  「大哥,你的這個主意真不錯啊,這種嬌柔粉嫩的原族人果然比較好弄啊,真是又窄又銷魂啊,最難得的是這兩個小娘們還是娘倆,看起來卻跟一對雙胞胎差不多,可惜就是不太抗弄,才幹了這麼幾下就被弄死了,真想再多聽聽她們的慘叫聲啊。」其中一個納吉族人放聲說道。
  
  「二弟,你不知道,其實這次收穫不少,這兩個小娘們不知道從那裡弄來了十成天平幣,這回都落在了你我兄弟的中,足夠咱們兩個花上幾年了,而且聽說原族人的肉吃起來也十分的美味,一會咱們完事了,再支起一口大鍋,直接把這兩個小娘們燉了吃…………」第二個納吉族人正說的高興,卻沒有想到身後突然擬來一個冷冰冰的聲音:「你們已經沒有那個機會了,像你們這樣豬狗不如的傢伙,我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兩個納吉族人雖然在對著兩個原族人的屍體施淫虐,但是卻不愧為戰鬥種族,非常機警的向前一撲,伸手抄起了立於牆邊的戰爺,同時為了防止被偷襲,兩人把身下的屍體用力的向後拋出,當他們手持戰斧轉過身形,卻看到了非常詭異的一幕,在這間屋子的大門處站著一個披散著血紅長髮的男子,那個男子的臉孔完全被血紅的長髮完全遮擋。單單露出了一雙同樣血紅地雙眼,從頭髮的縫隙出透露出來,一襲黑色閃動金光的長衫罩在那人身上,他的手爪輕輕曲起,一股黑色的火繩在那人的手爪上纏繞,而被拋過來阻擋這人的兩句原族屍體則靜靜的漂浮在他的面前。
  
  雖然這個兩人都是強大的納吉族戰士,但是看到了這個詭異的男人,兩人還是禁不住從頭到腳的冒氣了一股涼氣,兩兄弟不知道這個如同夜魔般的人物為什麼會找上他們。
  
  不想平白無辜樹立這樣一個恐怖的敵人。兩人甚至連納吉族的榮譽也顧不上了,其中那個年長一些的納吉族盡量讓自己地樣子顯得虔卑一些輕輕喊了一聲:「大人……」
  
  「噓……」那人輕輕豎起右手食指輕輕豎起比在唇上,打斷了那位「大哥」的話,他慢慢的走到了漂浮在他面前的其中一具女屍之前,把手輕輕的附上她的面額喃喃說道:「你還真是一個苦娃啊,本來給你錢是希望能幫忙一下你,沒到超脫之境。我還是無法讓人的命運改變啊,不知道你前世做過什麼,不過這世受到的折磨應該可以抵消了吧,死亡不是結束而是開始!」
  
  說到這裡那人雙手上黑色的火焰忽然變成灼白之色,印到了苦娃母女地身上,這對原族母女的屍體立刻化作兩道輕煙隨風散去,他做完這一切後,神色古怪的看著那對納吉族兄弟,突然開口道:「我現在真不知道該怒你們還是該謝謝你們。正式因為你們才讓我真正的踏入了規則的門欄。」
  
  這個驟然出現在兩個納吉族兄弟二人面前地正是破軍,在半分鐘之前破軍神識中就觀測到了兩人的獸行,那時這對母女早已身亡多時,破軍神識觀測出其中一個正是有過一面之緣的苦娃,一股怒火充斥破軍的胸中。破軍當時就想進屋用南冥離炎把兩人連靈魂一起燒成灰燼,但是隨即他又想到這樣殺掉他倆似乎太便宜了,如果用紅蓮業火把兩人燒進六道輪迴,讓他們永世不得超升又怎麼樣?
  
  不到千分之一秒地時間內。破軍腦海之中已經把兩種方法交替想了無數次,但是也沒有想出兩種方法塾優塾劣,同樣是三界六道中最強的火焰,讓破軍一時間難以取捨,這時破軍忽然想到同是三界六道中最強的火焰,但是為什麼兩個火焰的屬性卻差那麼多。
  
  破軍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他終於想到了事情的原因所在,一直以來破軍都錯誤的以為火代表的就是溫度熱量,所以他也一直往這個方向探討摸索,卻沒有想到已經走入了誤區,火的規則並不是熱度而是毀滅與破壞,其實破軍早就應該想到這點,江楚曾經用水的規則救他還自救,那就是因為江楚體會出了水的生機和製造,如果說水是一切生命的開始,那麼與之對應相剋的火就是萬物的終結。
  
  雖然破軍知道自己只是領悟了一點炎之規則的皮毛,真正的規則絕對不是這麼簡單,但是不管怎麼說,破軍也已經一腳跨進了規則的門欄,隨著以後領悟的加深,他的實力也會越來越強。
  
  直到這一刻坡軍才算真正的跨越了那個單純憑借能量招式比拚的境地,真正的在修行領域中佔有了一席之地,在領悟了炎之規則的一剎那,破軍突然感覺身體中多了一種他不明白的東西,這個東西像是能量又好像什麼也不是,它無形無質,但是破軍卻知道它確實存在於自己的身體中,破軍突然間明白了這是什麼,規則之力,就像規則一樣雖然看不到但是它卻真實的存在。
  
  破軍把這股規則之力緩緩運行全身,驟然間他感覺到自己就像是一尊魔神擁有毀天滅地的力量,一個如同火焰般的相形圖文出現在破軍的右眼角,他的外貌也在一瞬間發生了改變,現在的破軍一下間變的信心十足,因為他知道自己的能力已經得到了質的改變,即使是不穿神甲也可以與四大巨頭其中一個戰鬥而不至於沒有還手之力了,當然了剛剛領悟了一點規則皮毛的破軍,不會認為自己剛剛領悟規則就能戰勝他們,畢竟他們比自己多了幾千年的體悟,不過如果再加上朱雀鎧或者咫尺天涯甲就不同了,一個可以把破軍的規則之力加成提升。另一個更恐怖可以把規則疊加,身穿神甲地坡軍對上一個巨頭應該可以完勝,對上兩個也可以立於不敗之地,但是如果三個巨頭出手的話,破軍只有落荒而逃的份了!
  
  破軍萬萬沒有想到,通過苦娃死亡的刺激,自己竟然一瞬間領悟了規則之力,所以這個世間的因果,還真讓人說不清道不明。納吉族的兩兄弟卻不知道破軍心中的想法,破軍的一系列舉動讓他們知道了,眼前這個人顯然是跟死去的母女認識,至於一個能力這麼恐怖,不知道是什麼種族地人,為什麼會認識這樣卑賤的原族人,兩兄弟簡單的頭腦卻想不明白。不過他們卻知道一件事,今天這件事情很難善了,雖然知道破軍很厲害不是他們能夠對付的,不過為了自己的生命兩人卻決定拼了。
  
  兩的身體一囝鼓蕩,瞬間肌肉蓬髮血管奮張,眼睛也變成了血紅色,身體內的能量在一瞬間增加了幾十倍,兩人緊握戰斧口鼻中喘著粗氣,向著破軍猛撲過去。這兩兄弟本來並不具備狂化地能力,但是在破軍強大的壓力下侵襲下竟然狂化了,不過他們狂化與否對於破軍來說沒有絲毫的影響。
  
  看著猛撲過來的兩人,破軍突然負手站立,兩人在撲到他身前兩米的時候。突然連人帶戰斧徹底消失不見了,從始至終破軍一直負著手站在那裡身體根本沒有動彈一下,周圍的溫度也沒有上漲的跡象。
  
  「嗯,不錯這個世界變的乾淨一些了!」破軍看著那對呀兄弟消失在自己面前。嘴裡輕輕的念道著,在說完這句話後,破軍地身影突然一點點的淡去,再一陣清風刮過後,破軍便於工作徹底的消失無影無蹤了。
  
  第二天清晨,孫福起床後剛推開臥室的房門,就看見坐在客廳餐桌上飛快進餐的破軍大人,而色正侍立在破軍大人地身後,孫福一下子笑了,因為他發現過了這麼久,他的第六感不光沒有退步反到有所提高,破軍大人還真是自己醒來第一眼間就看到了,但是孫福同時也發現在破軍大人的頭髮眼睛顏色的改變,開始地時候他以為又是破軍大人運功改變的想要裝成什麼種族,但是孫福隨即想到六十六個種族中沒有一個是這種外形的,而且他「直覺」告訴他,破軍大人頭髮眼睛顏色是真的發生了改變,而且在破軍大人的身上也發生了一些孫福所不能理解的變化。
  
  「起床了哦,正好過來吃早點,色做的早餐味道真的很不錯,說真的色的戰鬥力如果可以達到她做早餐的這種高度,恐怕我都不是對手了。」破軍看到孫福出來立刻向他招招手說道,破軍的話無疑是對色手藝的變相誇獎,也是一種肯定,聽到了破軍這樣的主福對自己手藝的讚賞,色的臉立刻激動的通紅。
  
  孫福活了幾百年已經是人精一個了,色的早餐是做給誰聽的,他心裡自然一清二楚,也不會上來惹人怨恨,這位破軍大人行事出人意表,如同天馬行空般讓人琢磨不定,對於賤民女子似乎也不的排斥,不定哪天色打動了大人,就算是只把她收為婢女,孫福可是深知枕邊風的厲害。
  
  想到這孫福連滿來到破軍面前躬身說道:「大人。只要您吃的滿意就好,奴力我不好這些口腹之慾,您也知道對於我來說吃飯與否已經不是很重要了,我完全可以從天地間獲取能量。」
  
  破軍也知道孫福顧忌什麼,不過既然他已經說了不吃,破軍也不再說什麼,用最快的速度吃盡了面前的早餐後,破軍結果色遞上來的絹帕擦了擦嘴角說道:「已經吃飽,走吧,咱們一起去看看色說得那個男女角鬥賽吧,看色說得那麼神秘,我的好奇心也被鉤起來了。」
  
  昨天,「我們的力量」組織裡的成員還沒有跟色接觸上,就被破軍一個瞬間轉移將她帶走了,這個組織實力雖然不被破軍放在眼裡,但是說起處理事情的能力卻不可小覷,在三人失蹤的第一時間裡,這個組織的首腦就派人乘坐雲霧戰車趕赴緣客樓,務必要把上方的命令傳遞到色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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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uu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7:1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八卷 改轅易轍 第320章 煉心之酒

  
  在破軍等人從恐怖森林返回的時候,那名送信的使者已經在色的臥房外等候了,儘管在廊道中等候容易暴露目標,但是那名送信的使者還是堅持著在那裡不敢進入色的臥房之中,因為組織中人都知道一點,色這個女人平時很好說話,但是她卻有一處逆磷,就是不允許任何休踏入她的閨房,原先就有兩個組織成員犯了她的忌諱被她殺死。
  
  組織中的上方高層對於色殺害組織成員的這一行為很憤怒,但是色卻回到組織中甘願的領收懲罰,在她進入水牢之前她一把火燒掉了原先的閨房,在水牢服刑一年後,色出牢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組織中的上層,並跟他們說自己的閨房不允許任何人進入,否則照樣殺無涉,即使是首腦也不例外,如果真到了那步,雖然色不是組織的對手也絕對是不死不休的結局。
  
  雖然色的態度讓她組織的高層上方很不滿,但是卻沒有辦法,只有接受色的條件,因為在色被關進水牢的那一年,那些上層決策者就發現,組織中根本沒有一個能接替色沉重工作的人手,雖然組織中不氣缺乏高手,但是卻缺乏好的管理者,所以為了攏絡色的心,組織中的首腦親自下令任何人包括他自己都不允許進入色的房間,如果有違反的人,色則有權殺掉他們。
  
  所以儘管很辛苦,但是來負責色傳遞信息的人卻一直躲在屋簷下,直到色回轉之後,他才從屋簷上蹦了下來,遞交給了組織的最高指示,同時跟色交換了一下她的情報。
  
  如果是色不知道破軍身份之前,沒有見識到眾多的「神跡」,可能還會對於組織衷心耿耿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但是現在色知道自己組織所做的一切在人家看來是一件多麼可笑的事情,以破軍表露出來的實力,只要輕輕動動小指就可以讓「我們的力量」在頃刻之間灰飛煙滅。
  
  組織首腦帶給色地指令很簡單。不論破軍是什麼人盡力的安撫他,投其所好盡量的滿足他的所有要求,而且一定不能暴露太多組織中的秘密給對方知道,對於色貿貿然然的帶破軍來到組織中,組織中的上層錯詞嚴厲的警告過她了。
  
  色按照破軍的意思,告訴那個送信地使者,破軍的身份已經確定了,他是上面神界派來選擇考核新神僕的高級神,而他身邊的那個孫福則是來協助他的中等神僕。兩人人受不住下界中聲色的引誘,這才會來緣客樓享受一番,而且這個叫破軍的高級神對於色很迷戀,這才告訴了色這麼多地機密,希望色可以做他下界中的情婦。
  
  破軍教色說的這番民慌話並不算天衣無縫,但是不論他還是色都知道,「我們的力量」中那些上層們絕對會信以為真的。因為他們絕對不會相信幾萬年來高高在上的天神們,會編排謊話來騙他們這些在神眼中連螻蟻都不如的賤民們,如果上面的那些神真的知道了什麼,也只會直接隆下所謂地「神罰」,把他們直接從這個世界上抹去,而不會費盡心裡搞這些事情。
  
  當早上色把所謂的密函交到破軍手上時,破軍臉上的表情別提多精彩了,熟讀歷史的他知道手裡這個東西叫做信,但是卻頭一次見識到。破軍跨越了兩個位面無數個星球,但全都是一些科技發達的星球,即使所謂地科技落後也是相對而言,電子通訊可以讓兩個人相距千萬光年卻面對面的交流,誰會用寫信這種即古老又不方便形式。
  
  一股火焰從破軍手上串起。那封信已經在一瞬間化為灰燼,破軍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他這個人的愛好並不多,一個已經完全被曝光地組織。卻自以為一切盡在掌握,小丑般的在自己眼前志弄表演,這種精彩「喜劇表演」即使是破軍這樣挑剔的人,也是非常願意看到的。
  
  破軍知道今天在競技場中會舉行五場比賽,正好是由早上一直排到下午,破軍熱衷的最後一場比賽,要在下午太陽落下這時才會舉行,不過反正無事,破軍還是決定把五種風格截然不同的角鬥都看看,在破軍的瞬間挪移發動下,他們三人在下一時間裡,已經由用餐的大廳直接被傳送到了競技場中的貴賓席上,破軍以為自己已經來的很早了,結果還是錯過了第一場的野獸之戰,即將開場的是第二戰男性角鬥士的角逐。
  
  由於事先已經被交代告誡,所以破軍三人這次的出現不光沒有造成恐慌,反而一群早早就等候在這裡的服務人員,獻上了各種酒水烤肉。看角鬥比賽、吃著四成熟的還冒著血水的烤肉,可以勾起人強烈的血腥慾望,萌發潛在人類靈魂深處的那一絲暴虐。
  
  剛剛吃過早餐的破軍,對於那些流著血水的烤肉沒有什麼興趣,不過對於擺在他面前的那瓶酒就不同了,經過色的介紹破軍知道,這瓶酒是這個組織首腦親自釀造的叫做醉紅塵,這種酒有一個最顯著的能力,就是讓所有喝過這種酒的人七情六慾完全被勾起,心中的各種慾望一瞬間被放大幾十倍。
  
  這種醉紅塵據說非常難釀造,色組織中的首腦每一百年也不過能釀造一斤多點,緣客樓成立八百年來,這個醉紅塵還是第一次用來執行客人!色悄悄告訴破軍,這種醉紅塵其實應該叫做墜紅塵才對,因為只要喝了這個酒就算是天神也會產生七情六慾墜落下界紅塵之中,可以說這種醉紅塵就是特意為了上界眾神所釀造的毒藥。
  
  破軍看著面前這個白玉酒壺,嘴角泛起了一絲譏笑,本來他還以為這個「我們的力量」中的首腦是個挺有想法的人,知道所謂的神祇不過是能力高深者裝扮的,可是沒有想到那人竟然也心口不一,千年來潛移默化之下,其實他的心裡已經把雲霄城的這些人真的當成神了,醉紅塵就是最好的證明,他想勾想這些神地慾望,讓他們墜落凡間,殊不知雲霄城的那幫傢伙本來就是一個個充滿野心的傢伙。這種酒如果真有這種效果,反倒更成為推動他們瘋狂的助力。
  
  破軍端起了那個白玉酒壺給自己滿滿期的斟上了一杯,端到自己的鼻下輕輕嗅了一下,一股沁人心脾的芬芳直接湧破軍心頭,還沒入口破軍就已經先有了一種雲裡霧裡的感覺,破軍的臉上突然露出了一絲笑意,因為他終於知道色所在組織背後地那個首腦來自那時了,破軍一揚脖,把端到面前的美酒一飲而盡。
  
  看到破軍飲下了一杯醉紅塵。色立刻大吃一驚,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已經告訴破軍這杯酒的厲害破軍還要喝,就算是他自持神力無邊對於這杯酒的效力有懷疑,也沒有親身犯險的必要啊!
  
  色有那裡知道破軍的所學有多淵博,破軍在聽到色介紹時就覺得這種酒,跟太初真人留下玉簡奇珍篇中的一種很類似,但是他卻不敢完全肯定。直到斟了一杯親自嗅嗅其中地味道才敢肯定,這酒就是奇珍篇中的煉心酒,所謂的醉紅塵不過是色所在組織背後那個首腦自己篡改的名字。
  
  煉心酒是太初真人所在位面出產的,其說這種酒是他們修道界中一個叫煉心派的小門派所產,但是這個門派山門所在以及派中多少成員都是一個迷,不過他們派中所產的這種煉心酒確是大大的有名,在真人的那個空間中屬於萬金難求地稀有珍品。
  
  這種煉心酒不像別的奇珍佳品尋樣,服食之後讓人修為大增或是怎麼樣,這種酒的功效只有一個。就是色介紹的那樣,喝了之後會讓人七情上腦、六欲迷心,這種功效對於清心寡慾絕情絕性的修道者來說簡直就是毒藥,不過如果光是這樣地話,這個煉心酒也就不會被自然數為奇珍了。煉心酒最大的作用就是只要能緊守心智,不被七情六慾所惑那麼心境修為也會隨著酒力散去而更上一層樓,對於一個位於高層次的強者來說,心境的修為是層次提高地根本。能量的積累只要有時間很容易就可以實現,但是境界的提升卻困難無比,一個可以提升境界消除高原跡象的酒,雖然具備很大的風險,不過還是用大部分人願意嘗試,以此來突破停滯不前的瓶頸。
  
  不過即使在太初真人的那個空間之中,煉心酒也是少之又少,它的奇珍之名是一個是因為它的功效,另一個就是因為它的稀少,之所以稀少的原因是因為這種煉心酒必須那個神秘門派的直系傳人才可以釀造,所以就顯得尤其彌足珍貴,破軍在剛聽色的介紹時就心中一動,直到破軍的輕嗅酒香,確實跟真人玉簡中記載的一模一樣時,破軍終於可以肯定這瓶就是煉心酒,而「我們的力量」首腦的身份也就昭然若揭了。
  
  一杯酒下肚,破軍腦海驟然覺得「轟」的一聲,整個世界頓時在他的眼中都發生了變化,許多平常看來很平凡的事物,現在卻都在他的眼中被加上了一層亮麗的色彩,此時下方的角鬥已經開始了,兩個強壯的角鬥士正在殊死搏鬥,一個是手持巨大狼牙棒的耶羅族人,另一個側是揮舞著連枷的歌歐人。
  
  耶羅族的特點就是女性美麗誘人身體柔韌是最好的刺客,而男性則是體格粗礦嗜血好戰,而且少數耶羅族的男性戰士還能夠變身,變身後的他們能力會增加幾倍,雖然沒有狂戰士那麼恐怖,但是也沒有狂戰士透支體力戰鬥結束後就會昏迷這麼一個顯著的缺陷,雖然耶羅族的戰士解除變身後實力也會下降到正常水平的一半,但是至少還有戰鬥能力,所以就綜合實力而言,耶羅族的實力在下界六十六族中絕對可以排進前十,屬於賤民中的高等種族,十四國中的寶象國就是由耶羅族所統治。
  
  歌歐族本身也是排行前十的種族,是一個天生擁有操縱火焰能力的種族,下界排行前十的種族中,並沒有具體的細分等級,因為他們都各有擅長,很難評價出誰高一些又或是誰低一些,不過眼前這名歌歐人擁有兩根螺旋彎曲的巨大尖角上面燃燒著熊熊的烈火,很顯然是歌歐族的佼佼者,本土作戰讓他更是瘋狂,絕對不能容忍「輸」這個字出現在他的身上。
  
  兩人同樣強力實力相差無幾。這就使得這次交戰變的更持久,也使得兩人戰鬥變地更猛烈,每一次兩人撞擊到一塊都伴隨著紛飛的血肉,以及烤肉的香味傳出來,那四散的烤肉香氣來源於歌歐人那對巨大的尖角,每次他的連枷都配合著頭上的巨角向對手攻過去,而他那巨角上附帶的火焰不是一般的厲害,每次從耶羅族人地身邊滑過都會給他身上留下一片的焦糊。
  
  本來這種層次的戰鬥對於破軍來說根本不值一提,就像是一個人觀看兩隻螞蟻在殊死搏鬥。他只會把這當作一時無聊的舉動,而絕對不會有什麼觸動,可是喝過醉紅塵以後的破軍,卻被眼前兩人的拚鬥刺激的熱血沸騰,體內地好戰因子完全被激發了出來,現在的破軍恨不能自己可以親自下場拚殺一番才好,但是破軍知道這些都是醉紅塵中的酒力所致。如果他要是真的控制不住出手的話,那麼他就輸了,從此以後終生無法得窺超脫大道。
  
  但是破軍也知道身體內的慾望不能過分的壓抑,如果一個勁壓制的話,這股慾望就會越聚越多最後甚至可能讓他的多年修為毀於一旦!所以破軍做地不是絕對壓制而是緊守一絲靈台清明,不論自身怎麼樣的慾念勃發,但是絕對不至於影響他本身的要基。
  
  不過在外人看來,破軍從喝下了一杯醉紅塵後,立刻一改深沉靜默的樣子。本來通紅的雙眼更是冒著火光,一頭血紅長髮無風自動,一邊激動地觀看比賽,一邊大口吃著加含鮮血的烤肉,醉紅塵也被他一杯接一杯的倒進口中。隨著酒水喝得越多,破軍也變的更加瘋狂。
  
  孫福跟色看到破軍這個樣子也十分擔心,但是對此卻顯得全無辦法,但是兩人觀察一會後卻又發現破軍緊緊是外表顯得很顛狂。眼神深處卻一直維持著清明,想到破軍時不時地展露出的一些神跡跟破軍的強大,兩人也就慢慢的放心了。
  
  比賽進行的十分激烈,變身後的耶羅族人殺死了勢均力敵的對手,但是也被歌歐戰士臨死時爆發的火焰融掉了一腿一臂,雖然勝利了但是也成為了廢人,一個裁判模樣的人上台宣佈了這個耶羅人勝利,但是所有觀看比賽的賓客都知道,相比來說被這人殺死的對手卻更幸運一些,因為這些角鬥士的身份都是奴隸,而一個失去利用價值的奴隸唯一的下場就是被棄於荒野任其自生自滅,而這個競技場周圍的荒野中卻不乏怪獸出沒,這些被拋棄的殘疾戰士最後只能成為獸腹中的食物。
  
  一場激動人心的比賽結束了,而想要看第二場女角鬥士的對決卻要再等一個時辰,美其名曰是讓觀看比賽的得到充分的休息,但是破軍聰慧的頭腦卻可以猜出一切,連續看角鬥比賽會造成這些賓客的審美疲勞,在每場比賽當中安插休息的時間,即可以保證這些觀看賓客們的熱情,又可以賺取額外的利潤,兩場賽事當中的休息時間只有一個時辰,這些賓客自然不會離開競技場,而這時候競技場中所設的賭場、妓院、餐飲這些設施就成了這些賓客發洩享受的好去處,連帶著再為這裡帶來額外的第二筆收入。
  
  現在的破軍已經喝乾了一壺的醉紅塵,在外表開來,現在的他跟其它觀看比賽的賓客沒有不同,只有那雙眼深處的清明才反映出了破軍是外亂心不亂,不過破軍眼中的這絲清明卻捷克斯洛伐克的很深,只有一左一右陪侍在他旁邊的色跟孫福才能看到。
  
  至於那些一直隱藏在遠處偷偷觀察破軍舉動的人,則興沖沖跑回去向他們的首腦報告醉紅塵的效果。
  
  破軍在孫福跟色的陪同下,把這個競技場中的娛樂場所暢遊了個遍,面對這些感官的刺激破軍表現的比一般賓客更瘋狂,但是寸步不離的陪伴在他身邊的色跟孫福卻發現,破軍所有的行為看似癲狂卻始終有一個底線,即使是身處各種女子的紅粉陣中,破軍也只不過是摸摸抱抱,卻沒有做出實質性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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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uu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7:1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八卷 改轅易轍 第321章 傷之悲煞

  
  自從飲下醉紅塵之後,破軍一直處於一種很奇妙的境地,他的心神深處始終保持清醒,對於自己現在做的一切,就像是一個旁觀者在看著一場電影,醉紅塵的效果相當之好,破軍的身體竟然將其完全吸收,各種各樣的慾望被提升了一百倍,但是直到這一刻破軍才發現,世人眼中最難度過的酒色財色四關對於他來說根本造不成困擾,因為這四樣從始至終都不是他的追求。
  
  真正讓破軍放不下的有三樣,一種是對於力量的追求、一種是對於感情的眷戀,最後一個也就是他心底埋藏最深的對於凱璐的思念。
  
  這三中情緒交替的出現在破軍的心中,像是一把鋸子一樣拉扯切割破軍的心靈,力量、愛情、悲思三種情緒交雜在一起,破軍突然仰天發出一聲怒吼,在音波的振蕩下那些環伺在破軍身邊的美女們,只覺頭腦中「嗡」的一下就昏厥過去,除了孫福仗著七階戰士的身體強悍度不受影響外,就連色都被音波傷了內府,一口逆血噴吐而出。
  
  破軍歉意的望了色一眼,努力的控制著自己身體,對孫福跟色吩咐道:「把守外面,不論這裡發生了什麼動靜,沒有我的傳喚都不許進來,更不許放別人進來!」說完這句話後,破軍根本不等兩人回答,就那樣的揮揮手,瞬間整個娛樂包廂中,昏厥的各族美女以及孫福跟色,統統被他的空間大挪移搬到了廊道之上。
  
  看到所有人都被移除後破軍伸手疾揮在四周牆壁一頓亂畫,能量閃映之下破軍一口氣布下了六十多層的防禦結界,之後就再也堅持不住直拉手捂心口的單膝跪倒,黃豆大的汗水不住的從他頭上滴落,破軍胸口處被心臟撞擊的一陣劇烈起伏,可見他的心臟跳動的劇烈,在他心肌周圍的心管已經被不斷劇烈跳動地心臟給扯裂,然後又被破軍變態的恢復力所恢復,然後再扯裂再恢復一直這樣週而復始的帶給破軍巨大的疼痛。
  
  如果是一般人經歷這樣巨大的痛苦早就承受不住自殺尋求解脫了。但是破軍就是破軍,即使遭受如此大的痛苦依然只是緊緊咬著下唇,雙拳緊握牴觸於地面單膝跪在那裡一聲不吭,但是他身上流出的汗水,卻已經在他的腳下流成了一道小河。
  
  力量、愛情、悲思三種情緒在他腦海中交替閃現的越來越快,破軍感覺自己地額頭就要炸開了,破軍雙手抱頭完全的蜷縮成一團,他儘管已經達到了承受的極限,但是破軍卻沒有放棄。他心中那點清明一直把一個堅定的信念慢慢擴散,逐漸佈滿他的腦海:「破軍你不能輸,你不能輸,凱璐還等著你去救,域思他們還等著你疼愛,你還沒有進窺力量的巔峰,知道超脫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境地。你不能放棄,千萬不能放棄,追求力量跟愛情是沒有衝突地,只有強大的力量才可以救回已逝去的愛人,保護那些在自己身邊的愛人。
  
  「阿…………」一聲厲嘯從破軍的口中並發出來,他親手布下的結界瞬間被這股厲嘯震毀了十層,其實剛才在包廂中的眾人都應該慶幸,破軍剛才震昏眾人的那一聲吼叫沒有夾在一點能量,如果換成現在這聲。包括孫福在內,都會被他的嘯聲震成肉末。
  
  隨著這聲厲嘯之後破軍慢慢地站起了身形,一層肉眼可見的青色煞氣,擴散到了整個包廂之中,並且以破軍為中心。緊緊的包裹著他,慢慢的像星雲一樣在旋轉,凡是被這股青色煞氣覆蓋籠罩的物體,不論是桌椅板凳。還是其它物件都起了一絲變化,這股變化很輕微,可是卻連神經再粗大地人也可以感覺的到,這就是傷心,這些死物在破軍青煞包裹之下竟然可以讓人產生它們在傷心的感覺,這不能不讓人們感到驚詫。
  
  「傷之悲煞,雖是一種能量,但也是一種規則,看來老天還真是照顧我,這麼強烈的刺激都沒有要了我的地命,反而讓我體悟出了傷之悲煞。」破軍低著頭輕輕的自言自語道,隨著他的喃喃自語,這些青色煞氣在一了滾動之下統統的鑽進了破軍的體內。
  
  醉紅塵的效果出奇的好,差點連破軍都沒有挺過去,但是風險跟受益都是相對的,不是有那麼句話叫富貴險中求呢,力量、愛情、悲思融會在一起,竟然觸發了一個隱藏的規則,這是破軍開始所沒有想到的,說是一個隱藏的規則也不對,因為與其說是一種規則,不如說是一種附帶規則的能量,這種能量的作用是可以使每個被傷之悲煞籠罩的生命,都會感到莫名的悲傷,最後心力交瘁而死。
  
  隨手之間破了自己設下的結界,破軍推開了廂房包間的大門緩緩走了出來,看到破軍平安無事的出來,色跟孫福立刻流露出放心的表情!
  
  看到色蒼白的臉龐跟嘴角還附帶的血跡,破軍心裡一陣的內疚,他把右手輕輕的放到色的肩頭,一股強大但是溫和的無比的能量瞬間灌輸到了色的體內,色的傷勢隨著破軍輸入的能量瞬間恢復,同時她身體的能量也瞬間衝破了第四階的瓶頸到達了第五階,但是破軍的能量並沒有因為幫她突破了原有的境界而停止,還是源源不斷的輸送到她的身體中,慢慢改造強化她的身體,短短的一瞬間,色的修為又突破了一層已經到達了第六階,破軍的能量慢慢在色的身體內轉了幾個圈,把她的能量鞏固到了第六階的巔峰處。
  
  完成這一切之後,破軍的額頭也微微見汗了,其實按理說以破軍的能量,只是幫助色改造一下身體,似乎不至於累成這樣,但其實不然,破軍幫住色改造身體從始至終一直用的都是水屬性的能量。
  
  混沌之氣雖然也可以用來提升別人的修為,甚至以破軍的能量可以直接把色提升到第九階,但是那麼做卻無異於殺雞取卵,因為從此之後色的境界將永遠的維持在這裡不能寸進,而水屬性的能量就不同了,破軍通過當初對抗江楚時已經發現。水的功能在於生,利用水屬性改造色地身體後,色以後的修煉不光不會停止不前,反而會突飛猛進,破軍之所以把色的能力維持在六階巔峰,就是希望能由色自己不斷努力突破,只有這樣才會讓色在以後的修行當中更容易些!
  
  破軍做這一切也算是用心良苦了,畢竟從自己的混沌之氣中的抽掉水之屬性,必然會造成體內能量的失衡。為了不引起這樣的後果,破軍只有把混沌之氣都調出來,抽調其中的水之屬性改造色,然後把其餘拆出地四種能量注入到他空間內的晶核中,抽調全力卻之能達到五分之一的效果,投入量憑空增加了五倍,破軍不累才怪呢。
  
  破軍把自己做的一切告訴色知道。同時也交代了色一定要抓緊練功絕對不能夠鬆懈,色知道破軍為她做的一切後,立刻感動的一塌糊塗,心裡已經暗暗發誓,要氫自己包括靈魂在內的一切都獻給破軍大人。
  
  一旁聽到這一起地孫福則羨慕的眼睛都要紅了,深深的怨恨自己怎麼不是個漂亮的美女呢,要知道境界的提升有多困難,色竟然在大人的恩賜下憑空提高了兩階,一時間孫福的心裡真有此不是滋味。
  
  孫福的表情自然被破軍看在眼裡。他當然知道孫福心裡想的是什麼,不過想想孫福跟著自己地時間雖然不長,但是也算的上忠心耿耿了,如果被給他點甜頭的確容易失了人心,但是破軍剛才為色付出的能量最少也要一天才補的回來。此時自然不能繼續為孫福提升修為了。
  
  不過破軍也有他地辦法,破軍伸手之間,手裡突然多了兩件東西,一根烏黑不知什麼材料製成的棍子。一件土黃色的半身甲,破軍把這兩件裝備遞向孫福嘴裡說道:「孫福你跟隨我時間雖然不長,但是你所表露的忠心我卻看在眼裡,作為獎賞,這套大地武半就賞賜給你了,如果你以後表現更優異地話,我也會幫你提升修為,讓你達到自己願望的。」
  
  看著遞到自己面前的這套裝備,孫福激動的渾身上下都在微微的顫抖,這套大地武裝他不只一次的見過,對於這套戰甲的功用也瞭解至深,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可以擁有這套戰甲,在雲霄城當了三百年的奴僕,珍寶閣的寶物都被他無數次的擦拭過,而這套大地武裝在上萬件的珍寶裝備中,絕對當的上極口中的極品,最少可以在上萬件裝備中排名到前二十之內。
  
  所有這個空間中人沒有一個不想得到件好裝備的,而好裝備難得,在這個空間中真正算上頂級裝備的就是那些附帶了規則之力的,但是耗費無數靈才跟尖端科技,但是真正能造出附帶規則之力的確實鳳毛麟爪,不過就算是沒有造出真正帶有規則之力的裝備,但是那些失敗的裝備威力也不可小覷,它們雖然不能操控規則,但是卻得到了所屬規則附帶給他們的一點能力、而這些裝備的好壞就看上面附帶能力的多寡了。
  
  大地武裝就是一件想要附帶土之規則的失敗作品,雖然這件作品失敗了,但是它卻被賦予上了大地之力,那要烏黑的棍棒可以承受一億度的作用力而絲毫不損,並且揮舞之下附帶了大地之力,可以帶著整個星球的重量攻擊的敵人,端是可怕無比。
  
  而那件半身甲也用同樣的功效,可以不斷的吸收土元素的能量鞏固半身甲,如果沒有把一顆星球一下擊穿的力量根本就奈何不得身穿甲冑的人。
  
  擁有了這套裝備,孫福的戰鬥力等於憑空上升了三個位階以上,就算對上了組織中的核心成員,只要對方的裝備不如他也有戰勝對方的可能,只要擁有這套設備,孫福知道組織核心成員中一定會有自己這麼一號的,孫福瞬間被巨大的幸福衝擊的快昏倒了,畢竟成為核心成員是他做了三百年的夢。
  
  從破軍手裡接過這套裝備後,孫福什麼話也沒說,撲通一下跪倒,重重的一個頭磕在了地上,對著破軍激動的說道:「大人對於孫福的恩情,孫福終生難以報答。從今以後孫福的生命、靈魂統統交給大人了,孫福願意化作大人手中地利劍,為大人掃平一切與您為敵的人。」
  
  「你起來吧,我相信你的忠心,同時我也向你保證,只要你能忠心耿耿的替我辦事,將來得到的一定比現在多的多。」破軍輕輕的拍了拍孫福的肩頭,一字一頓慢慢的說道。
  
  破軍忽然又轉過頭來看向了色,突然又伸手在空間中取出了一把天藍色地弓弩。破軍隨手把這件弓弩遞到了色的面前,淡淡的開口說道:「六階巔峰的實力不足以讓你在下界橫行無忌,給你這件小玩意,憑借它的威力就差不多了,至於正確的使用方法你可以問孫福。」
  
  孫福看到破軍又取出了這柄藍色小弓弩交給色使用,雖然他還是有點羨慕,但是卻沒有妒忌的情緒了。畢竟大人賞賜給自己一副套裝,雖然單件威力來說不如這個疾電弩,但是組合後地威力卻要穩勝一籌。
  
  「這個疾電弩屬於高級神器內中含有雷電之力,只要滴上一滴你的鮮血認主,立刻就會為你所用,只要輕輕注入一點能量立刻就能引動九天雷劫之氣把你的與你為敵的人擊成飛灰,而你自身會受到認主神器的保護,就算身處雷電之中也會平安無事,就算是上位神也不能空手接下這個神器一擊。就憑這個高級神器就可以掃平你們那個組織了,可笑的是他們還妄想跟眾神為敵!大人賜予你這件神器足以說明大人對你的恩寵,當然了,大人的恩德也是你必須牢記的。」孫主板著臉用嚴肅地口吻說道,雖然他也知道就算不說這些話。色對於破軍大人忠心也是無庸置疑的,但是處在他的位置有些話卻不非說不可。
  
  聽到孫福的介紹,知道在自己面前地是連一些上位神也不曾擁有的高級神器,色立刻激動的渾身顫抖。恭恭敬敬的雙手接過神器,然後滴血認主,在色地血滴落在神弩時一陣藍光閃過,色跟神弩多了一些莫名的聯繫。
  
  一旁的破軍輕輕的搖了搖頭,這個雲霄城別的本事沒見到,裝神騙鬼還真有一套,一個個簡簡單單的科技產品愣讓他們說成神器,所謂的滴血認主其實很簡單,這件科技裝備的啟動程序是通過使用者的DNA來實現的,而弓弩上所夾帶的雷電之力更是通過核裂變而來的,不過由於製造這個弓弩的材料特殊,所以它的持有者才可以免收傷害,不過就破軍瞭解,這件武器的威力還是很巨大的,但從這點上講,稱它神器也不太為過。
  
  破軍通過孫福兩人的嘴裡知道,自己竟然已經在包廂中呆了三個時辰,大半天的時間已經過去了,角鬥比賽又已經結束了兩場,不過想到自己在三個時辰的時間裡領悟了傷之悲煞,沒有看到比賽的遺憾也就不算什麼了。
  
  不過雖然沒有看成比賽,但是破軍對於那個第四場賽事的食物還是很有興趣,知道外面正在進行拍賣,破軍就很有興趣插上一手,但是他剛剛帶著孫福、色來到了賽場,負責拍賣者的第三聲錘子已經落下了,破軍只有滿懷遺憾的離開了,但是色只是詢問了一下比賽結果後,立刻來到破軍跟前笑著說了一句:「大人,這次拍賣的食物比你上次的那份要小多了,相信你的是絕對沒有興趣的!」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知道我是一向不喜歡打啞謎的。」破軍看到色竊笑的樣子,立刻知道了這裡面一定有什麼細節是他不清楚的,所以看著色故意拉沉了一上臉問道。
  
  看到破軍陰沉的面孔,色立刻嚇的手足無措,但是這個東西確實不好出口,色只有很陷誨的說了一句:「大人,這次比賽獲勝者是怪獸,這個菜餚的規定是不分種類的!」色相信以破軍的智慧絕對可以聽出自己話中含義的。
  
  果然在聽到了色的話後,破軍的臉色當時就變得很精彩,本來對於這道菜的食慾,頃刻間化為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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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uu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7:1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八卷 改轅易轍 第322章 人性之陋

  
  每週舉行一次的男女競技大賽吸引了無數的賓客前來,最多能容納進十萬人的賽場已經人滿為患,就連這兩天一直上座率只有六成的貴賓廂,如今也已經坐滿了九成,空著的那一成是破軍的左右五十米,為了討好破軍,這個組織的幕後首腦拼著得罪一些貴客,還是幫破軍安排了這個相對肅靜一些的環境。
  
  貴賓廂中的其它賓客不時的把目光投向破軍這裡,紛紛猜測他的來歷,為什麼這樣的一張陌生面孔,卻擁有如此大的聲威呢?甚至有人猜測破軍就是這個組織中從不露面神秘莫測的首腦。
  
  破軍可以不管這些人怎麼去想,但是老被一些偷偷摸摸目光溜到身上的感覺絕對不能算好,所以破軍決定給那些鬼崇的人一點教訓,破軍把元神力遍佈自己的全身,感受到那些附註於他身上的目光時,立刻輸送一絲元神力反擊目光的擁有者,那些偷窺破軍的人驟然覺得大腦一震,接著眼前就是一片發黑,血液隨著他們的七孔流淌了下來。
  
  破軍倒是沒有因為這點小事就出手殺人,只是單純的給他們點教訓,被破軍的元神傷到,這些人最少要頭昏噁心一個多月方能好轉。整件事情從始至終破軍沒有看那些人一眼,全神貫注的盯著賽場。
  
  賽場上隨著觀眾的歡呼聲,兩名角鬥選手走了上來,男的青面獠牙,渾身上下黑所繚繞,背後伸展著一對巨大的蝠翼,蝠懵不迷惘的拍打之下,帶起一陣陣的氣流,這個出現的男人雙腳離地一尺虛空漂浮著。而那名女角鬥士則完全跟他相反,容貌清新脫俗,體態輕盈的同時又顯得凹凸有致,身上閃耀著道道彩光,同樣的一對潔白羽翼在身後伸展。她也跟那個男角鬥士一樣在虛空漂浮著,兩人就那樣互相對視著,眼神中流露出一股痛苦。
  
  破軍一眼就可以看出,這兩人的修為都在四階頂峰的程度,但是破軍同樣看出兩人身上封存著巨大地能量,這股能量如果釋放出來,兩人的位階最少可以提升兩個檔次,不過最讓破軍疑惑的地方是,他在那兩人濃濃的殺氣之下。看到兩個眼神深處的那一絲愛意與痛苦。
  
  看到破軍直直盯著下面的兩個觀看,孫福這個合格的解說員又充分的發揮起他的特長,趴伏在破軍地耳邊輕輕的說道;「大人,這兩個賤民都是天魔族的,這個種族男的醜陋雄壯如同惡魔,女的神聖美麗好似天使,所以這個種族才被統稱為天魔族。是下界賤民中的第一種族。」
  
  聽到孫福的解說,破軍「哦」了一聲!眼前地兩個人可不正是惡魔與天使的樣貌嗎?破軍看著那個天魔族少女的潔白羽翼,突然想起了離開暗十字星系時那個攔截他的神族,回憶那個光明神族的不可一世,破軍突然想到如果讓那個什麼光明神族知道跟他們族人樣貌一樣的人,在這個空間裡竟然只是個賤民不知道他們心中作何想法,破軍想到了光明神族,又突然想到那個自稱光明神族九大主神之一的秩序之神瓦希爾口口聲聲要找到自己,也不知道他找的怎麼樣了。不過破軍怎麼也不相信對方能找到這個第九空間來!不過破軍也忽略了一點,命運這個頑皮的小傢伙,越是別人以為逃過了它地視線,而它總會從後面偷偷跳出來偷襲你一腳,雲霄城給破軍訂的神職恰恰也是火與秩序之神。兩個空間的「秩序之神」注定會有一場秩序之點的。
  
  「我看他們兩個人的身體裡都隱藏著一個巨大地能量核,而且這個能量核極其特殊,它的功用好像不是爆發能量,而是吸收能量。如果這個能量核完全吸滿能量的話,就算是不使用大地武裝地你,恐怕也未必可以完勝他們。」破軍疑惑的問道。
  
  「天魔族像所有的前十種族一樣,他們也擁有著自己的種族特技並且可以變身,不過跟其它種族靠透支爆發自身潛能變身不同,天魔族的男女變身後可以吸收空間中的暗屬性和光屬性為他們所用,但是這種變身卻不是隨便一個天魔族就能擁有的,必須具備天魔族的皇族血統才可以,大人您既然已經觀測到了這兩人身體中具備變身所需的能量核,那麼這兩個人一定就是天魔族的皇族了,不過天魔族控制著下界最大的國家永恆國度,兩個天魔族的皇族怎麼會來到這裡當低賤的角鬥士呢?」孫福回答了破軍的問話後,自己也有了一個大大的疑問。
  
  「下面的那兩個角鬥士,男的叫阿迪,女的叫阿魅,他們是天魔皇族不假,只不過他們是天魔王的私生子女,在天魔族中這種私生子女地位低下根本沒有繼承皇位的可能,為了防止皇族之血流落民間,他們甚至被其他的天魔族人追殺,兩個人一路逃奔,最後被我們組織的首腦所收留,還有一件即使是在組織中也只有很少人知道的內幕,這對同父異母的兄妹,竟然還是一對戀人。」色的話輕輕為兩人做出了解答的同時,也讓兩人驚奇不已。
  
  破軍跟孫福聽到色的話後,情不自禁的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四個字:「不倫之戀!」
  
  角半場上的這對有著不倫之戀的兄妹在比賽開始的鐘聲下,閃電般的絞纏到了一起,與其他角鬥士的血腥野蠻的比賽不同,兩兄妹的速度非常快,兩人在半空中飛速的移動著,帶出一道道的殘影,除了破軍三個外,只有有數幾個能力不錯的人才能看到他們交點的場景,而一般的觀眾只能看到他們高速移動下的殘影,這讓所有花錢觀看比賽的人都很不滿,畢竟他們喜歡看的是那種血腥的戰鬥比賽,而不是這種飛來飛去看不清身影的比賽,一時間滿場的觀眾都叫囂了起來,他們用手大力的拍打圍欄,紛紛在那裡吵嚷著「不過癮」「退票」之類的話。
  
  破軍有些好笑的看著群情激憤地場面,他現在也很好奇「我們的力量」這個組織怎麼面對這些激怒的觀眾,他們有什麼辦法平息這些觀眾的怒火。
  
  突然破軍的目光一凝,因為在比賽的場地中突然升騰起大量的金光。這些金光慢慢絞纏在一起組成了一個磅礡的陣圖,這個陣圖以破軍的陣法造詣當然可以看出,這是一座泰山壓頂陣,這個陣法在太初上人地記載中屬於中級陣法,它的作用只有一項,就是可以讓身處陣中的人,猶如泰山壓頂一般承受萬噸的巨力。
  
  一絲疑惑浮上了破軍的面龐,他心裡暗暗琢磨道:「難道是自己猜錯了,這個組織中的幕後首腦並不是煉心派的弟子?最少破軍根據太初真人玉簡中地記載知道。煉心派這個神秘門派,從成立萬餘年來,從來就沒有在真人的那個空間中展現過一次陣法。」
  
  承受幾達萬噸如同山嶽般的力量之後,阿迪、阿魅已經沒有精力再戰了,渾身骨骼一陣嘎吱響動,兩人知道再不變身的話,馬上就要粉身碎骨了。想到這裡兩人身上驟然各自發出黑白色的光芒,光芒爆發之下,連泰山壓頂陣法的金光都被他們身體發出的黑光、白光逼出了一尺之外,作用於兩人身上的重力自然也就消失不見了。
  
  隨著空間中大量光、暗元素往兩人的身體中注入,兩地身體也不斷的發生著變化,阿迪的膚色變的越來越黑,最後甚至長出了細密的鱗片,頭上也鑽出了兩隻山羊角,指爪變地比原來長了兩寸。而阿魅則變的越來越聖潔,身體皮膚變的更加潔白晶瑩不說,潔白的盡心盡力上甚至鍍上一層金燦燦地光輝,總之一句話,本來像天使的變得更聖潔。本來像惡魔的也看上去更邪惡了。
  
  「有意思啊,一場血腥的角鬥比賽竟然整的跟正邪之戰似的,不過到底是正義戰勝邪惡呢?還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呢?還真是令人期待啊!」破軍臉上帶出一抹邪異的微笑喃喃自語道。
  
  也許是受到了泰山壓頂陣法的威力限制。這兩兄弟竟然超出了破軍開始時的預計,一舉突破了六階的頂峰達到了七階的程度,不過即使是這樣兩人也不能衝破泰山壓頂陣法的影響,速度一時間放慢下來,已經變得跟正常角鬥士速度相差不多了,兩兄妹在萬噸的壓力下進行了殊死的搏鬥,紛飛的衣物碎片,流淌的鮮血,兩人兄妹已經完全的拋棄了理智,就像是兩個擁有深仇大恨的仇敵一樣在那裡瘋狂的彈纏鬥。
  
  所有的觀眾看的熱血沸騰,在那裡瘋狂的嚎叫著,而破軍則是面無表情的關注著這一切,他看到這兩兄妹的戰鬥後只有一個想法,就是自己必然變的更強,他不想再讓任何人掌握他的命運,就算是命運或者空間法則也不行,阿迪、阿魅這兩兄妹就是因為力量不夠強大,才會被人家控制,讓他們自相殘殺用來取樂,而破軍的命運一波三折,心愛的人離他而去又何嘗不是受到了命運的捉弄,跟這兩兄妹的認命不同破軍決定反抗,他要比原先更努力的修煉,爭取早日到達超脫的境界,到了那個時候,他就可以超脫命運,超脫法則,超脫世間的一切,真正達到自己命運自己作主的程度。
  
  想要做到這點破軍還有一段漫長的道路要走,眼下的他又把心神從思緒中抽調了出來,投注到了搏鬥的那對兄妹身上,此時他們的戰鬥已經進入了白熱化的程度,阿迪看準一個空隙後,一個閃身之下來到了阿魅的身後,雙手抓住了阿魅身後潔白的羽翼,兩膀一用力,已經把阿魅的那對潔白羽翼生生的從她背後撕下,翅膀對於天魔族人來說是力量的源泉,翅膀被齊根撥下的天魔族人,也就變成了一個廢人,戰鬥力比一般種族還不如。
  
  一聲慘叫伴隨了著滿天的血雨從天空中灑下,阿魅臉上血色盡失,一個跟頭從幾十米的天空處栽落下來,此時的泰山壓頂陣法的重力還沒撤去,阿魅跌落地面的唯一下場就是粉身碎骨,看著阿魅跌落的身影,阿迪突然猶豫了一下,但是他馬上就察覺了兩道如同刀鋒般的目光集中到了他的身上,阿迪渾身經不住的打了一個冷戰,立刻用最快地速度俯衝了下去。一把托住了阿魅下墜的身形,在他接住阿魅的一剎那,阿魅用力的掙扎,眼神之中明顯帶著深深的絕望。
  
  「如果阿迪不接住阿魅,就讓她這麼死去的話,她就不用面對接下來的淒慘的遭遇了,我現在有點明白神為什麼把我們稱作賤民了,為了自己的生命,我們這些人都可以捨棄一切。甚至是自己最親近地人,或是最心愛的人,其實我們這些人不應該稱作賤民,應該稱作罪民才對。」色有些眼神淒迷的說道。
  
  破軍扭頭看了色一眼對於她的話不是很清楚,但是接下來的場面為破軍解釋了色話中的含義,讓破軍明白到了,為什麼說阿魅如果身死會是更好的結果!
  
  阿迪在接住阿魅之後。眼中本來有些迷茫地顏色忽然變得堅定起來,眼中的身材變成了一股獸慾的光芒,阿魅看到他眼中的光芒後,立刻驚恐的想要咬舌自盡,但是阿迪卻先一步的卸下了她的下巴。
  
  在兩人降落在地面的那一刻,本來籠罩整個賽場地陣法已經被撤去,阿迪看了懷中的阿魅一眼後,突然伸手在她的四肢上各抻動了一下,阿魅的四肢已經完全被他卸錯位了。之後他雙手一陣撕動下,阿魅那本來已經破爛不堪的衣物更是紛紛破裂,一句雪白伴隨著道道血跡地嬌軀出現在所有人面前。
  
  阿迪迅速的脫下了自己的衣物,一下子壓到了阿魅的身上,隨著他狠狠地一記聳身。一朵鮮艷的血花在阿魅的身下綻放,阿迪像是一個野獸般不顧一切的拚命在阿魅身上聳動,而阿魅的雙眼則一片死灰毫無一點生氣存在,所有的觀眾看的熱血沸騰。終於在阿迪一陣顫抖下,結束了他的獸行,這時候從通向觀眾席的通道處,衝出了一千多人,一個個衣衫不整的衝向了兩人,最先衝到的傢伙,一把推開了還伏在阿魅身上的阿迪,然後提槍跨馬的接替了他的位置,而其他後來的則自動找尋阿魅身上能夠令他們發洩銷魂的地方,一瞬間阿魅已經被上千人緊緊包圍,而阿迪則像傻了一樣,呆呆的坐在離那些人百十米遠的地方。
  
  「大人,這就是最後一場比賽,展現人性最醜陋一面的比賽,我知道您很詫異,甚至可能有點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其實這最後的一場比賽,是組織中首腦,用來滅絕組織成員最後一點良知的比賽,每一個組織中的核心成員都是一名喪盡天良的罪人,這其中也包括我。」色看到破軍有些迷茫的眼神,突然開口說道。
  
  即使是以破軍見多識廣,也被在他眼前發生的一切驚呆了,他實在想不明白,這些人為什麼要這麼做?現在聽到色的話後,他立刻收起了紛亂的心情,嚴肅的對色說道:「你現在是我忠實的奴僕,是否有罪要由我來決定,現在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
  
  色幽幽的看了破軍一眼,然後低聲說道:「這最後一場比賽,我早就跟大人您說過是加入組織,成為核心成員的最後一戰,而這一戰中只有一個人存活下來,而最殘酷的是,最後這對戰的人絕對是最親密的人,有可能是親人、有可能是愛人、還有可能是師徒!組織中的規矩,最後一戰,如果女方獲勝,就必須把跟他作戰的男子虐殺掉,而男方勝利的話,失敗的女子就更慘了,先被男方強暴之後,最後再被一千個賓客輪流玩弄,如果這都不死的話,就證明是天意,組織就會還她自由身,不過經過一千人的連續肉領還能不死的基本上不可能存在。」
  
  「你曾經也是這個組織中核心成員,也就是說你也經歷了這樣的一次戰鬥?看你現在還能活著出現在我的面前,顯然你是獲勝了?」破軍突然開口問道,但是他的問話裡,卻把「曾經」兩個字咬得很重,明確的告訴了色,現在的她已經脫離這個組織了。
  
  「是的,我也是經歷了最後一次比賽才成為組織中核心成員的!我是一個孤兒,被師父撫養長大的,雖然師父對我也算不上很好,但確實是我唯一的親人了,最後一場比賽中我親手虐殺了自己的師父,其實我也不想的,但是我怕,我也不想死尤其是面臨比死更可怕的懲罰,因為如果我不那麼做的話,我就會被判失敗,今天大人您見到的這個阿魅的經歷,則會落到我的身上,甚至我連自殺都做不到,因為以前有人試過,但是都在沒死前,就被場地中發出的金光壓制的動彈不了,所以我怕,大人,對不起,我不配成為您的奴僕,我是一個罪人。」說完這些話的色,已經完全的哭成了一個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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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uu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7:1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八卷 改轅晚轍 第323章 主神現身

  
  「我早就說過了,你是否有罪的判定者不是你而是我!從你決定開始全意侍奉我的那天起,你已經得到了救贖,你的靈魂現在是潔淨的,它是屬於我的,你記住從今以後你的心裡再也不要想這件事情,更不要說什麼自己是罪人,因為那樣是對我的褻瀆,你明白嗎!」破軍的話語發同醍醐灌頂一般,瞬間讓色的身體到靈魂都經歷了一次洗滌,整個人甚至都散發了一種神聖的光輝,恭恭敬敬的向破軍深施一禮後,色恭敬的站到了破軍的背後。
  
  破軍嘴角帶起一絲笑意,他忽然覺得這種宗教催眠還真是有效果,一句話就可以讓人有大澈大悟的感覺。
  
  不過在經歷了這些事情之後破軍卻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有點太小看「我們的力量」這個組織了,開始的時候,破軍所得到的一切情報,都是色灌輸給他的,現在破軍看來,這個組織的實力遠遠不是色所說的那麼簡單,色很可能瞭解到的只是這個組織中的皮毛而已,這個組織的真正實力看來掩藏的很深,一個能隨時犧牲七階戰士用來取樂組織又怎麼會像色說的那麼簡單呢!破軍突然覺得整件事情已經越來越好玩了,不過對於自己心中的想法,破軍卻沒有告訴色跟孫福。
  
  競技場三千多公里深的地下建有一片佔地上白平方公里的基地,與其說是基地不發說是一處輝煌無比的宮殿,這裡即使是以色的地位也沒有來過,能來這裡的除了「我們的力量」這個組織中那些真正的核心成員外,就只有那些終身陷在這裡,直到死也不能離開這裡的服務人員了。
  
  基地的中心有一個非常奇怪地建築遠遠觀去就像是一顆被鎖鏈緊緊捆綁的心臟投擲在烈火中燒灼一樣,在那顆心臟的左心室中,一個白玉堆砌的石墩上,端坐著一人,他有著一張年輕人的面孔,但是眼睛中卻蘊含著年輕人所沒有的滄。
  
  隨著破軍瞬間挪移之法地啟用,三人瞬間從競技場中消失,同時也消失在那人的玄光鏡中,其實所謂的玄光鏡跟科技產品中的見識器差不多。都是在一處地點或是什麼人的身上放置一塊經過煉製的玄光石,然後念動法決就可以看到投放玄光石地方地影物了,下界之中根本就沒有科技產品存在,要不然一個簡單的攝像頭加上一個顯像儀就完全可以達到這樣的效果了。
  
  「可惜現在色的忠心度已經出了問題否則在她身上也安裝一塊玄光石的話就可以就近監視那個小子了,一天的功夫就能讓對組織忠心耿耿地色反水。這個小子看來真有點本事啊!」白玉石墩上端坐的人一聲長歎後,隨手關了玄光鏡。
  
  回到緣客樓後破軍突然笑了,嘴裡喃喃的自語道:「看來真人也不所不知,最少他就沒有想到煉心派這個以造酒出名的幫派,竟然對於道術陣法也很有研究,不過他的常識顯然差了點。他竟然忘了只要元神強到一定程度,就可以直接追蹤玄光鏡發出訊號,進而達到以反窺的目地!」早在競技場玄光石啟動的一剎那,破軍就已經心生感應,他的一縷神念已經順著玄光發出的電波逆流而上查探到了那個地下基地的一切,同時也看到了「我們的力量」幕後的首腦。
  
  咋一觀察到對方的時候破軍微微吃了一驚,本來在他的潛意識裡。一直以為這個組織的首腦不是很強,但是通過神識的掃瞄破軍才發現,這個人竟然已經到達真人玉簡中所說的窺虛之境,比起太初真人也不過相差了兩境界而已,這種修為即使在太初真人所在的空間,也可以稱得上高手名宿了,單純的比道術內修為的話,這個所謂的首腦比破軍還要強悍,但是如果加上破軍那強的變態元神再加上肉身能量的話,破軍有自信穩勝他。又何況破軍已經領悟了火之規則了以及傷之悲煞的力量。
  
  如果那個組織中的首腦要是知道,只不過使用了一次玄光鏡就被對手摸清了他的底細,也不知道他會不會一生氣把這個玄光鏡給砸了。
  
  競技這種血腥變態的比賽只適合那些有錢卻又活得比較壓抑的人,對於破軍來說第一次看是好奇,第二次再讓他看的話,下面就是怎麼樣的血肉橫飛也不會引起他一點感覺了,破軍從來沒有當自己是救世主,所以他辦事只憑喜好,看得順眼就管,看的不順眼,就算對方在他面前被分屍,也不會對破軍產生一絲觸動。
  
  競技場的那些角鬥士在破軍看來猶如一群行屍走肉,長期以來受人壓仰逼迫的去戰鬥,讓他們已經麻木了,破軍認為這些人根本就沒有被他幫助的資格,一個女人為了自己活命可以跟親哥哥喜歡的人搏殺,而這個男人卻又可以為了活命,不惜讓自己的妹妹、女友陷入那樣的地獄,想到這裡破軍看了色一眼,在他的心裡很奇怪,為什麼在色的身上破軍卻沒有看到那股奴性,反而看到了自強與自尊,這也是破軍樂於幫助她的原因所在,只幫那些能幫的敢於向命運挑戰以及自己看得順眼的人,這才是破軍的信條。
  
  苦娃恰恰就是這麼一個讓破軍看的順眼的女孩,但可惜的是她死了,而且是非常悲慘的被虐殺掉了,破軍覺得自己應該為苦娃做點什麼了!
  
  當夜,天平國國國慶節的聖壇內,大祭司空麻正跪在祭壇前,虔誠的做著褥告!空麻是歌歐人,今年已經三百八十二歲了,歌歐人的平均壽命就是在二百六十歲左右,所以空麻在歌歐人當中已經算是超壽了,不過卻也即將走到生命的盡頭。
  
  與一般歌歐男性粗壯的身體不同,空麻大祭司的身體絕對算不上強悍,甚至瘦小枯乾的猶如一節燒焦地黑炭,但是在整個下界之中卻沒有一個感小瞧空麻。甚至來說在失去神諭三百年之久的天平國,只是失去了以前的開闊的疆土,還能保有自己國家的土地,空麻功不可沒,所有的國家正因為都畏懼空麻,所以才不敢太過逼迫天平國,他們畏懼寧麻的原因是,空麻是個狂信徒,而且是狂信徒中的極品死亡狂信。
  
  狂信徒是那些對於宗教信仰達到了癡迷程度的人在經過雲霄城長期統治的下界,狂信徒地數量並不少,這些狂信是真正可以為了神的榮光戰鬥到只剩下一口氣的,一般像這樣的人都能另自己身體內的潛能達到完全揮發,進而使自己的能量增長几倍幾十倍,但是億萬地信徒裡面也不容易出現一個死亡狂信。死亡狂信跟一般狂信的最大不同點是,他們不需要救贖,而是完完全全的奉獻,一般的狂信徒捨棄生命,是希望靈魂可以回到神的身邊去侍奉神!死亡狂信則不同,靠著極為堅實的信仰,他們隨時可以連靈魂一起獻祭。以些來得到強大的甚至暫時媲美主神地力量,代替神對於下界的罪人們進行一次神罰。
  
  神是不會介入到賤民的戰鬥中,這是每一個賤民都深深知道的,而沒有神插手的下界中,死亡狂信基本上是無敵的,燃燒生命後,他們隨手發出的一擊最少可以毀掉半個國家。雖然倔們能維持這種力量地時間非常短,但是不可否認,在這個短短的時間裡,他最少可以攻擊三次,只要他的攻擊不是向同一個國家發出,而致使那個國家滅亡,否則神是不會插手的,在十四國萬年的歷史中,出現過十幾位的死亡狂信,從那次如同末日般度過後,所有國家都達成了共識,非萬不得已否則的話,千萬不要得罪一個死亡狂信。
  
  三百年了空麻一直等待著神的重新降臨,空麻五歲投身神殿做了一名小修士,十五歲那年親眼看到了神諭的降臨,從此信仰堅定成為了一名名狂信徒,同時也被神殿提拔成了高級神甫,又過了五十年,六十五歲地空麻終於成長為一名死亡狂信,也是整個下界中叭一的一位死亡狂信,那是他接掌了神殿大祭司的位置,但是卻沒有想到在他接掌大祭司位置後,神諭只在他的加冕儀式上出現一次後,就再也沒有出現了,這就造成了許多信徒的懷疑,認為大祭司是不被神喜好的奴僕,所以神諭才不會再現,如果不是加冕儀式上神諭出現過,空麻自己可能也會以為自己身的罪巷導致了神的遺棄,但是通過加冕儀式上主神對他的鼓勵,空麻知道神不是遺棄他,而是一定有什麼原因才不現身的,為了這一信念,空麻一直堅持了下來,頂著巨大的壓力在大祭司的位置上做了三百一十七年,終於在神諭消失了三百多年後的昨天,神跡重新降臨,聖火重新燃起,就連本已經衰弱到極點的他也忽然被降下的神光煥發出一些活力。
  
  從聖火點燃的那一刻起空麻就一直跪在這裡,他在等等神給也的神諭到來,空麻已經在這裡跪了一天一夜,直到現在他渾身都已經僵硬了,空麻卻還是一動不動的誠心在那裡禱告。
  
  突然本來歡快燃燒的聖火一下子沖天穿起來,直徑兩米的巨大火炷連天接地,空麻看到眼前的場景知道神諭就要產生了,立刻直直的盯著火焰祈禱,同時週身激動的不住顫抖,因為他在典籍記載中知道,這種焰柱的形態,通常駐明神親自降臨的征光,看這個威勢難道是一個上位神降臨了?空麻心裡暗暗的揣測道,因為往常一把都是在火焰中直接出現神諭,偶爾才有神僕或是低級神跟高級神降臨,像是上位神降臨的情況不是沒有而是太少見了,天平國萬年歷史上也只出現過三次。
  
  一個模糊的身影慢慢在火光中出現,隨著身影逐漸凝定,空麻徹底的呆住了,鮮艷如同火焰般的戰鎧,兩肩上象徵著秩序的天平,這一切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因為空麻面對跟這形態一模一樣的塑像整整跪拜祭奠了三百多年。空麻可以忘記一切,但是絕對不會忘記這是什麼。
  
  破軍剛從火焰中走出,就看到了跪在那裡呆呆的望著自己的空麻,通過空麻那特殊的外形,破軍知道了,這就是天平國的大祭司空麻,不過眼前的空麻在破軍看業似乎沒有外界傳達室揚的那麼可怕啊!在破軍看來這個空麻有點呆呆的、傻傻的。
  
  破軍想到地唯一能幫助原族的方法,就是在自己的屬國降下神諭。讓他們善待原族人,至於其它國家的原族人,破軍可以想辦法把他們弄到天平國來,畢竟原族人口眾多,已經相當於天平國人口的三分之一了,要想把他們全部弄來。必須擴大天平國的領土面積,才能盛得下他們,而最好地辦法就是戰爭,通過戰爭可以擴大大領土,而同時又可以讓那些戰敗國把自己領地內的原族交出來,當成戰爭賠償。
  
  在通過跟孫福瞭解後,破軍知道了所謂的死亡狂信。破軍當然知道所謂死亡狂信燃燒靈魂的獻祭,暫時獲得主神賜予的全部力量一說純屬子虛烏有,最少破軍現在已經在天平國的主神了,可是他不認為自己可以借什麼力量給對方,經過仔細研究後破軍得出結論,一個信仰虔誠的人,他地靈魂無疑是非常強大的。如果他有辦法把這強大的力量一瞬間釋放出來,那恐怖的攻擊力,確實連破軍也不敢硬接,因為那個攻擊已經不單單是普通的能量了,那裡面蘊含著執著這種規則之力。
  
  看到空麻還在那裡發呆破軍終於有些惱火的重重哼了一聲,如果不是看到對方那滿臉堆積的褶皺,讓破軍無法動手,否則地話他早已經一腳把這個發呆的空麻踢飛出去了。
  
  破軍一聲怒「哼」驚醒了空麻,他馬上就意識到了自己的行為到底有多麼的有多麼失禮了。他立刻重重的幾個頭磕在地上,一邊磕一邊祈求破軍的寬恕,看到這樣一個老人跪在自己的面前,磕的額頭一片瘀紫,破軍心裡感覺一陣的彆扭,立刻出聲告訴空麻他已經寬恕對方了。
  
  聽到自己供奉一生的神已經寬恕了自己地褻瀆,空麻立刻不故僵硬的身子,匍匐的來到了破軍的腳下,虔誠又激動的親吻破軍的腳面。
  
  「空麻大祭司你先起來,我有事情要交代你辦,神的時間也不是可以白白浪費的,不過對於人的虔誠,我還是由衷的欣賞,我就再賜予你百年的生命,讓你多在世間為我辦點事,然後再回歸我的身邊侍奉我吧!」破軍說完,揚手之間抽調出一絲水之源力注入到了空麻的身體中,隨著這道源力的注入,不負開始時的乾癟了!
  
  水是生命之源,對於身體的好處無需多言,破軍已經發現自從領悟了少部分火之規則後,與之相剋的水之規則也隨著時間的發展,被破軍越來越趨於領悟,雖然現在他還不能憑藉著領悟的那點東西讓人起死回生,但是簡單讓人多活幾年破軍還是能夠辦到的。
  
  感覺到身體中煥發的生命之力空麻激動不已,他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太過老化了,最多還能再堅持一兩年,雖然死對於空麻來說並不可怕,只是回到了主神身邊去侍奉而已,不過空麻卻不甘心,因為他覺得自己雖然是天平國最強大的大祭司,但同時也是天平國有史心儼最無能的一個大祭司,因為三百年沒有神諭傳下,沒有旨意不敢行事的他,三百年來一直庸庸碌碌,沒有辦成任何事情,這對於空麻來說,絕對是心中巨大的隱痛,甚至讓他死後沒有臉去見自己的主神。
  
  今天主神親自降臨了,來到他的面前,延長了他的生命,並且親口對他說有一個要緊的事情要交代他辦,空麻一瞬間簡直有點被巨大的幸福擊暈了的感覺,在他的心中就覺得三百年的幸福一瞬間都集中到了他的心中,一時間有些無法隨這巨大幸福的感覺,如果不是破軍開始的水源力幫他固化了身休,就這一下幸福的衝擊就可以要了他的老命。
  
  破軍端坐在一張熊熊烈火形成的靠椅上,下面躬身站立著滿臉虔誠的空麻,他親眼見識到了主神大人的神威,本來連天接地的聖火在主神大人的揮手之間,倒捲回來,直接形成了那張青色的焰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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