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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武俠] 玄媚劍 作者:說劍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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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raphic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6:03 | 顯示全部樓層
玄媚劍 玄媚劍 - 第十六卷 第5章 驚突破( 厲害手段的丹兒)

    第五章厲害手段的丹兒

    雖然對面的千軍萬馬讓丹兒這邊的一千多非正規騎兵有些膽戰,但是畢竟都是在馬上生活的勇士。對方將士的精銳也激起他們心中的驕傲,聽到丹兒沒有絲毫畏懼的一聲嬌呼后,頓時刷地一聲舉起手中的刀劍,威風凜凜地朝對面馳去。

    “丹兒生來便是受不了委屈的人啊!”見到丹兒顯得倔強的臉蛋上,蕭徑亭心中暗道。但是同時也知道丹兒聰明得很,舉起刀劍只是示威而已。她並沒有下令張開弓箭,這樣真是危險的挑釁了。

    但是對面顯然是更加驕傲的突厥一流騎兵了,見到這邊竟然舉起的刀劍。臉上一熱,口中一聲呼喝,數千張弓弩竟然猛地支起,冰冷的箭矢對準了這邊的一千多個騎兵。

    兩支騎兵越來越近,只不過雙方的勢力懸殊太大,仿佛洶涌驚人的鐵甲潮水朝一葉扁舟席卷翻滾而來一般。

    “來人下馬蹲地!來人下馬蹲地!”數千人同時喊出來的聲音,便仿佛霹靂一般地響亮震耳。但是依舊掩蓋不了其中那聲渾厚洪亮的聲音。

    “這道聲音,便仿佛聽過一般!”蕭徑亭心中暗道。

    “下馬!不然便要射箭拉!”眼看著雙方人馬都已經進入了弓弩的射程,卻見到丹兒依舊帶著人馬朝前面沖去。仿佛無視對面那數千只弓弩一般。

    對面軍中的首將見之,臉上一驚。堅毅的表情閃過一道思慮,雖然大手便要高高舉起,但是卻怎麼舉不起來。因為,他見到對面那一千人雖然是一個部落的騎兵,但是面對牙帳直屬南邊最精銳的騎兵,卻仿佛一點畏懼也沒有。仿佛是有持無恐一般。

    “將軍還在等什麼,跋玉陛下聖旨中講的清清楚楚,無論是誰,都必須下馬檢查!凡是百人以上的武裝,一律暫時扣留!”就在首將心中揣揣地時候,邊上響起一陣陰冷的聲音。

    對這從中原來的武學高手,首將心中卻是沒有一點好感,但是跋玉陛下非常倚重他們。他也不好得罪。

    “將軍該下令放箭了!”首將邊上另外一個長相威猛的漢子冷冷說道。

    首將心中不喜,冷冷說道:“本將心中有數!”接著,緩緩舉起右手。

    “丹兒公主玉駕親臨,任何人不得阻攔!”蕭徑亭見之,連忙變聲大聲喝道。

    接著,蕭徑亭看地清清楚楚。對面軍中的首將身軀一顫,接著連忙將手掌放了下來。但是臉上的表情卻是及其為難,想必是跋玉下過死命令,任何人等,不管身份是否高貴都不得通過了。

    但是緊接著,他又覺到兩道亮碩的目光猛地射來。一道陰柔,一道凌厲。心中一驚,但是卻依舊抬首挺胸,沒有一點躲閃的架勢。因為這樣一來反而讓人不容易懷疑。同時目光也借機會尋找那兩道目光。

    “公牧潘?!”蕭徑亭目光落在敵軍首將身邊的那個高大漢子,雖然做了非常精密的易容。但是蕭徑亭是易容大家,稍稍仔細后便看出了易容后面的真實面目。竟然是那個在任府大放光彩,最后加入江南武盟的洞庭山莊莊主公牧潘。

    “楚皺言!”蕭徑亭的竟然還沒有結束。便認出了另外一道陰柔的目光,正是天山劍派掌門人楚皺言。

    “方召疾竟然將這麼多的高手都派到了突厥,看來對這次跋玉的篡位是下了血本啊?!”蕭徑亭心中暗道,雖然第一次肯定楚皺言和公牧潘都是方召疾的人不免稍稍有些驚訝,但是這件事情卻是很早便已經推測到了。

    “看來跋劍危險之極了!但是還沒有死,所以跋玉才會在離開突厥的關口上置下重重兵馬!”接著,蕭徑亭心中又是猛地一緊。

    “將軍,跋玉陛下聖旨中可是說任何人等,無論身份貴重!”楚皺言見到首將遲遲不下命令,心中焦急,在邊上冷冷說道:“我是堅軍,在這個非常場合,便要下令了!”楚皺言接著伸手進懷中,便要掏出跋玉給的令牌。

    首將望了眼前的丹兒一眼,朝公牧潘看去一眼道:“這個丹兒公主和尋常人不一樣,她可是跋玉可汗的親妹妹,而且也是跋玉可汗最倚重,權勢最大的人物。是和跋玉可汗一路的!”

    他口中還有一層意思沒有說出來,公牧潘和楚皺言是方召疾手下,所以縱然殺了丹兒公主,跋玉可汗也不能定罪於他們。但是自己這個突厥將領,卻是死定了。

    見到公牧潘臉上雖然有蠢蠢欲動的神情,但是眉宇間卻是存著猶豫,楚皺言冷冷一笑道:“女兒家,特別是這個年紀的女兒家,卻是難說得很了!”接著從懷中掏出金牌,面上一陣猙獰,便要舉起。

    蕭徑亭遠遠便瞧見楚皺言的動作,頓時朝六奴望去一眼。

    六奴面上神情不變,彎弓搭箭。面上木然,輕輕一撩,巨大的鐵弓頓時被拉到最滿。

    蕭徑亭身邊的一千騎兵見之,頓時長吸一口氣,心中滿是驚駭。

    “嗖!”一聲低低的呼嘯聲響起,眾人心中盡是疑慮,為何這般驚人的一箭,發出的聲音竟然這麼低沉。

    楚皺言面上雖然一緊,但是兩道目光緊緊地望著射來的羽箭,看準方向,手掌微微成爪狀,便要一掌抓住。

    “叮!”就在楚皺言的左手如同閃電一般擊出,那羽箭卻是猛地揚起,射在了他右手中的金牌上。頓時覺得整個手臂骨頭一陣錯位,接著整只手麻木不仁。一點感覺也沒有了。而那只金牌竟然被射穿了,遠遠地釘在大軍身后的地上。

    楚皺言心中驚駭,飛快地朝邊上的公牧潘望去一眼。

    “嗖!”這次卻是一聲震耳的呼嘯聲,一支羽箭如同閃電一般射來。

    首將頓時覺得耳邊一陣劇痛,那呼嘯而過的風動使得耳朵竟然暫時麻木了。

    “啊!”一聲凄厲的慘呼,首將只覺得一陣血雨濺在臉上。接著便覺得身后轟然倒地的聲音,轉過頭去。見到身后大約半尺距離的一名副將整個腦袋被射穿,釘死在了地上。心中一陣恐懼。身軀一軟便仿佛要癱倒在地一般。

    “公主駕前,阻擋者死!”見到六奴收起弓箭。蕭徑亭一聲斷然大喝,對面的軍隊紛紛放下了手中的兵器。

    丹兒臉上依舊冷酷,便仿佛沒有見到眼前的情景一般,徑直朝前面馳去。身后的一千騎兵聚成一支長劍的形狀。飛快地朝前面的大軍方陣刺去。

    沒有等到首將發令,整整齊齊的軍陣中飛快裂開一個口子,驕傲精銳的騎兵紛紛避開那一千半職業軍隊的鐵蹄。

    這只有一千人的騎兵,便仿佛一陣風一般飛快穿過了牢牢地軍陣,片刻間便馳去了數百丈。

    此時,楚皺言方才從驚駭中驚醒過來。目光落在已經漸漸遠離的千人騎兵。目中陰晴不定,便要開口說話。

    此時,丹兒公主卻是忽然折身過來。楚皺言反而閉上嘴巴不敢說話,凈觀事情變化。

    首將見到美艷不可方物的丹兒公主馳倒眼前。不由目光盯在她臉上,卻是不知道對方來意如何。

    “刷!”忽然,他頓時覺得臉上一陣劇痛。接著便火辣辣地仿佛被火燒著了一般。卻是丹兒那混有烏金絲的馬鞭狠狠地抽了一計。

    “你這個奴才,在我面前還敢騎在馬上!”丹兒迷人嬌魘冷若冰霜。豎起杏眸,嬌聲怒道。

    那首將心中一驚,但是又響起在軍陣中,自己身有鎧甲,可以不跪。不料丹兒卻是又一馬鞭抽來,接著從背后抽出一支寶劍,冷冷不屑道:“你這個死奴才以為在牙帳外,掌有軍隊,便可以自大了得嗎?我這里至少有幾樣東西可以要了你的腦袋!”

    首將見到金黃色的寶劍,一陣激顫,頓時滾下馬匹,跪在地上恭敬大聲行禮。

    丹兒此時卻不再理會他,而是走到了楚皺言的面前,冷冷說道:“別以為我治不了你,回頭我便讓你中原主子殺了你!”言語下,卻是一派頤指氣使的金枝玉葉派頭。

    “你們中誰是除了他最大的將領!”丹兒目光落在那些銜位高的將領上,嬌聲喝道。

    沒有等到幾人回答,便隨手點了一個面上帶了些許幸災樂禍的將軍,道:“你出來!帶著十個熟悉路況的手下,我有重要事情要辦,回到牙帳后我自然重重有賞!”

    被點住的那位將領臉上頓時一陣狂喜,邊上人也盡是艷慕的神情,后悔自己為何剛剛沒有立即站出來,失去了這次晉昇的大好機會,而且還能夠接近公主,說不定以后便飛黃騰達了。

    而此時的楚皺言卻是失去了場面的控制,無奈地看著數十個將士滿臉雀躍地跟著丹兒公主前去,消失在眾人的眼前。

    “快走,跋劍極其危險!”等到離開了大軍的視線,蕭徑亭朝丹兒望來一眼,低聲急切說道。

    丹兒美麗的臉蛋上頓時浮上一道猶豫,卻是有些拿不定主意。

    “小時候跋劍疼你賽過跋玉!你何忍趕盡殺絕!”蕭徑亭目光頓時變得嚴厲起來,低聲冷喝道。

    丹兒的臉蛋上浮上一道委屈,小嘴一抿,咬了咬玉齒,馬鞭猛地一甩馬背。馬兒吃痛,頓時飛快朝前面馳去,身后的那一千多騎兵見之,連忙飛快趕上。

    就這樣幾乎不停息地馳騁下,蕭徑亭這一千多人馬足足在一天一夜中足足趕了六七百里。中間也經過的數十道軍隊的阻攔,少則數千人,多則上萬人。竟然將這個草原的路上圍得緊緊密密,看來跋玉無論如何也要抓住跋劍的了。而且其中,蕭徑亭更是發現了許多中原武人的身影。

    由於有著帶來的幾名將領,而且加上丹兒身份高貴,所以蕭徑亭在后面的路程沒有遇到太大的驚險。而且他們不分晝夜的狂奔,便是后面跋玉發現了異樣,派來信使通知,腳程也不可能有蕭徑亭這般快了。

    這就是蕭徑亭要日夜奔跑的原因了,因為丹兒的舉動雖然當時奏效,但是過后肯定會被人發現出異樣的,跋玉也肯定會派人前來下令各部軍隊攔截他們,所以他們必須趕在所有的信使之前。

    “公主,馬匹受不了了!前面有湖泊和山地,是不是在那里暫時扎營幾個時辰!”由於馬匹長夜奔馳,所以速度越來越慢,渾身盡濕,許多馬匹甚至還口吐白沫。

    丹兒一路上不理會蕭徑亭,始終冷著臉蛋,便是找她說話也不搭理。此時聞之,便朝蕭徑亭望來一眼。

    蕭徑亭感覺身下的馬匹全身都已經濕透了,知道再跑下去便要傷了馬兒了,便朝丹兒輕輕地點了點頭。

    接著,眾人便放慢速度,走進了寬闊的山地土路。

    見到一千多騎兵臉上疲倦中帶著興奮,神情間卻是松懈了許多,蕭徑亭心中頓時浮起一道不安。

    “不對,有埋伏!”蕭徑亭心中一冷,目光頓時閃過一道冷芒,飛快地朝六奴望去一眼,拔出長劍,大聲喝道。

    “嗖!”忽然,空氣中一聲呼嘯,頓時一支羽箭從黑暗中射出。

    蕭徑亭連忙一把抄住,朝黑暗中大聲喝道:“丹兒公主駕前,任何人不得阻攔!”

    “嗖!嗖!嗖!”不料話音落下后,箭矢便仿佛雨點一般射來,帶著凌厲的殺氣,瞬間帶走了數十人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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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raphic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6:03 | 顯示全部樓層
玄媚劍 玄媚劍 - 第十六卷 第四章 千軍萬馬(密辛)

    第四章千軍萬馬

    蕭徑亭感覺懷中的丹兒渾身冰涼,雙臂不由緊了緊,將她豐腴的嬌軀更加緊密地貼在自己的胸前,道:“好丹兒,你恨誰?恨你的父汗嗎?!”

    “嗯!”丹兒頓時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兩只粉嫩的藕臂緊緊地抱著蕭徑亭的上身,將沒由易容的臉蛋貼在蕭徑亭的胸前,只是一個勁地哭,哭得蕭徑亭盡濕還是沒有停止,無論蕭徑亭問什麼,便只是搖頭。

    “美麗的女人都是水做的,不管是江南水鄉女子這般,草原的女孩也是一樣啊!”蕭徑亭頓時不問,只是靜靜地抱著懷中痛哭的美人兒,手掌輕輕地撫著她粉嫩的后背。

    良久之后,丹兒的哭泣漸漸弱了下來,變成一抽泣,隨著蕭徑亭的輕聲哄慰,最后停止了哭聲。但是卻是不說活,只是靜靜地呆在蕭徑亭的懷中。

    “哥哥,你之前問我為何幫著跋玉,而不去幫跋劍!”忽然,丹兒仰起臉蛋,朝蕭徑亭嬌聲說道。那聲音竟然是微微有些沙啞了。

    見到丹兒迷人的秋水眸子此時哭得紅腫,蕭徑亭心中一疼,點點頭說道:“你現在便要和我說了嗎?!”

    丹兒點了點頭,道:“因為,跋玉和我是一個娘生的,跋劍是另外一個妃子生的!”

    蕭徑亭並沒有接話,因為他知道事情肯定不僅僅於此。

    丹兒又將蛾首埋進蕭徑亭的懷中,粉頰貼在蕭徑亭的心臟處。幽幽說道:“我娘是從南邊遷到草原的一個女子,身子柔弱,性格溫柔。長得極美,在那一片草原是最美的美女。她一天到晚不若其他草原女子一般,雖然家里不富貴,但是卻從來不去擠羊奶,下羊毛。天天便是在帳蓬中織布讀書,還做著針繡活兒。一日。那個草原部落的首領聽到了她的美貌,便帶著人馬過來搶走了她,想要強迫她成為自己的妻子。但是,恰恰那天父汗的一個使臣在這個部落里面收繳進貢,也見到了我娘,驚於她的容貌。便也生了邪心,準備陷害這個部落的首領,將我娘搶了過去。那個部落首領知道以后,心中害怕,卻是不願將我娘送給那個使臣,后來他的手下人出主意。派人連夜將我娘送往牙帳,獻給我的父汗!即免得那使臣的陷害,同時也沒有讓娘落進那個使臣的手中!”

    “哥哥,草原比南方要厲害得多吧!見到自己喜歡的女人。便是動手搶的!”說道這里,丹兒忽然仰起小臉笑著朝蕭徑亭說道,接著神情又變得悲涼起來。道:“就這樣,我娘便到了我父汗的帳中。成為我父汗無數妻子中的一個!”

    “咦,哥哥!”丹兒忽然又從蕭徑亭懷中支起嬌軀道:“人家好像比你大的,怎麼會叫你哥哥的!好吃虧哦!”

    蕭徑亭見到此時丹兒美臉蛋上尚掛著晶瑩的淚珠,卻同時又笑魘如花,心中更是一陣憐愛道:“哪里有叫自己夫君做弟弟的,所以便只有叫哥哥咯!”

    “胡說!”丹兒粉拳輕輕地捶了一計蕭徑亭的胸口,迷人的嬌魘中隱隱有著向往地神情。但是,美眸卻是躲躲閃閃,不回應蕭徑亭憐愛的目光。

    “你心里還沒有想好的嗎?!”蕭徑亭心中輕輕一嘆,柔聲說道。

    “我不知道,你不要逼我!”丹兒搖了搖頭,接著又道:“跋劍的母親,是草原上最大部落地一個首領的女兒,心性狠毒厲害。在父汗幾百個妻子中,她是最有權勢的。”

    蕭徑亭雖然靜靜聽著,但是已經隱隱知道了這是怎麼一回事。

    “你知道了后面的事情,是嗎?!”丹兒美眸又涌起一股悲凄,道:“我母親到了父汗的帳中后,便受到了父汗最大的寵愛,他幾乎都不去其他妻子那里了。跋劍的母親僅僅只生了一個兒子,但是母親生了跋玉后,又懷下了我!在我還沒有出生的幾個月里面,父汗便一直沒有離開母親,也從來沒有寵幸其他妃子。跋劍母親心中嫉妒無比,但是母親深受父汗的寵愛,她便也沒有辦法!”

    “母親雖然生了我和跋玉,但卻最是疼我。父汗有很多個兒女,但是這些哥哥姐姐中,卻是跋劍最疼我,雖然他母親不許,但是他每次總是偷偷地出來抱著我玩,有什麼希罕事物總是拿來給我,而且他也很聽我母親的話。但是我的哥哥跋玉,見到母親總是疼我,以為她偏心,在小的時候便一直不喜歡我!”說起兒時的事情,丹兒迷人的臉蛋上忍不住透著幸福的光芒。

    “在我快要四歲的時候,有一個大武的使臣來到了突厥牙帳,然后父汗便離開了牙帳府,帶著一對兵馬去了色目那邊。但是走到半途中,卻是偷偷地折返了過來,只身帶著數千護衛南下到了和顯碧國接壤的地方!”

    “嗯!”蕭徑亭心中猛地一縮,便仿佛被一支尖刀狠狠刺了一計一般。但是臉上卻是沒表現出什麼神情來,只是喉嚨忽然有些干痛,便仿佛無法喘息一般。

    丹兒說到這里的時候,不由抬頭看蕭徑亭一目。迷人的美眸浮上一道充滿仇恨的悲傷,一行珠淚又從眼眶中滑落,泣聲道:“父汗這一走,便一直等到三個月后才回來。但是他回來的時候,母親已經死了,是被人浸在水中活活淹死的。”

    見到丹兒美眸中充滿了驚恐,便仿佛是回到了孩提時代見到母妃死時的情景,蕭徑亭不由緊緊地將她抱在懷中,口中念叨:“丹兒不怕,丹兒不怕!”

    丹兒又伏在蕭徑亭懷中哭泣出聲,片刻之后。方才歇下了哭聲,聲音變得冰冷起來道:“是跋劍的母親,她帶人抓到我娘親和一個英俊的南方男子在一起,說娘親是男人,心中根本不愛父汗,暗中偷著和南人通奸!但是,這個南人卻是她派去的,先給娘親的茶水中放了春葯。然后讓那個南人潛入母親的帳中,便要侮辱了母親。”

    感覺到丹兒渾身顫抖,蕭徑亭頓時又將雙臂緊了緊。

    “母親雖然是被父汗搶來的,但是心中卻是極愛父汗,寧死也不願被辱,當場便嚼舌自盡了!跋劍的母親。后來又將母親的屍首浸入水中,說是按照南人的規矩,要淹死通奸的男女!然后,沒有等到父汗回來,便將娘親的屍首毀了!”

    丹兒說到這里的時候,反而沒有哭。而是充滿了無盡的仇恨。然后,目光落在蕭徑亭臉上,漸漸地流露出軟弱,泣聲道:“我恨父汗!他明明知道母親是陷害的。但是回來之后,不但沒有處罰跋劍的母親,反而大罵娘親不忠!還將跋玉遣到了南方。遠離的牙帳!也再不來看我!”

    蕭徑亭可以聽出來,丹兒的言語中雖然充滿了痛恨。但是同時也充滿了對父親的感情。

    “或許,他是為了保護你們吧!”蕭徑亭柔聲說道。

    “是的!后來,我也知道了!”丹兒哭泣說道:“后來一直等到消除了跋劍母親家族的勢力后,才將跋玉招回牙帳!而我,那個時候才有四歲,便一個人呆在冷冰冰的一處房子中,再也沒有人來疼!直到有一天!”

    頓時,丹兒的臉上浮現出一道無比孺慕的神情,那是近似於父親一般的感情。

    “師傅到了我的身邊,帶走了我!從此,我便跟著師傅十幾年,再也沒有回到牙帳!”

    蕭徑亭聽到丹兒說完,心中微微一動,便想問當初她父汗去顯碧那幾個月的時候,但是思慮了片刻后,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哥哥,你知道,師傅在我心中,比父汗還要親近!”丹兒仰起小臉,美眸中頓時變得復雜痛苦起來,凄聲說道。

    “我知道!我不逼你!”蕭徑亭柔聲說道,接著嘴唇湊上丹兒的臉蛋,便要輕柔地吻上一口。

    “不要!”丹兒飛快躲開,但是眸子中盡十蠢蠢欲動的熱切光芒,接著玉手指著蕭徑亭的面孔,美眸一轉道:“你將臉上的易容擦掉!”

    蕭徑亭頓時哭笑不得,道:“好了,我不親了!這易容擦掉以后,等下還要再上,麻煩得很!”

    “不行,就要擦掉,你現在這樣太丑了!我看一會兒后,便再給你重新易容!”丹兒小臉雖然通紅,但是卻滿是倔強,接著小手掏出一只小巾兒,倒上葯水頓時用力地朝蕭徑亭臉上擦去。

    “輕點,輕點!”

    等到花費了許久功夫將蕭徑亭裝扮回原來那個突厥大漢后,他們兩人方才回倒原先的地方。只見倒六奴在馬上閉著眼睛,好像正在假寐。而那一千騎兵卻是整整齊齊地站成一個方列,手中牽著駿馬。那個首領臂上依舊沒有包扎,雖然鮮血已經差不多不流了,但是整個手臂都被鮮血浸透,臉上慘白一片,便連嘴唇也沒有了血色。

    “你們當中,誰是副首領!”丹兒瞥了一眼那個首領,朝那隊騎兵嬌聲說道。

    “我是!”頓時,從隊中站出一個年輕一些地突厥中文字,面貌英武,身材筆直雄偉,頗是有英雄氣概。那個受傷的首領,臉上頓時浮上一道不安的神色。

    “你是他的親戚?!”丹兒指著那個首領,朝副首領俏聲說道。

    “不是!”副首領大聲說道,目中更是閃過一道不屑。

    蕭徑亭心中頓時明白一二,這個副首領是真正有本事的勇士。而這個首領卻是靠著家里的勢力方才做上的這隊騎兵的首領,所以副首領才會有不屑的神情。

    “好!”丹兒指著副首領道:“你帶著這些騎兵一起跟著我走!”接著,目光朝六奴望去,道:“這個首領,剛才對我言語不敬,你便射死他!”

    頓時。那首領臉上一驚,身軀一軟便要跪下。蕭徑亭心中知道丹兒是為了滅口,雖然微微有些不忍,但是見到這個首領也是占勢欺人之徒,死也便也活該。

    “是!”六奴微微睜開眼睛,手中抓起一支羽箭,也不搭弓,飛快甩出。

    “咻!”羽箭飛快射出。帶著凶猛的力道穿透了那個首領的身軀。將他粗壯的身軀撞倒釘在地上,那首領便是死也沒有發出一點聲息來。

    副首領臉上先是一喜,接著盡是驚駭。目光落在尚在顫抖的箭羽,發現整支長箭竟然刺入土地有半尺之余,上面只留下短短的一截。

    那千數騎兵臉上也盡是驚駭,充滿崇敬而又畏懼的目光朝六奴望去。發現他仍舊是木著一張面孔。

    “走!”副首領走到丹兒面前跪下道:“小人聽從您的命令!”

    在途中,蕭徑亭想要拐彎抹角地打聽跋劍的消息。但是這隊騎兵這是一個部落屬下的小軍隊,級別太低,並不知道牙帳那邊的事情。而且,蕭徑亭也不敢多問,擔心讓這個副首領看出什麼端倪來。

    雖然帶著一千人馬。但是三人的速度並沒有慢下來多少。這隊騎兵雖然只是部落統領下的軍隊,但是行軍速度卻也是飛快,等道日頭偏西的時候,整個隊伍大約已經是行進大概兩三百里之外了。

    中途中。他們遇道了三四支差不多規模的騎兵四處搜尋,見到這支隊伍不但沒有刁難,反而上來招呼。原來互相卻是認識的。一問之下,並不是抓來往漢人的。竟然是來往守住各個地方,防止牙帳的判賊逃出突厥。

    蕭徑亭心中頓時一喜,因為從這里得到一個資訊,那就是跋劍尚且未死。頓時,不由又將隊伍行進的速度快了許多。

    將近天黑的時候,來往的人馬便多了起來,而且其中也不乏帶著武器的軍人。遠遠處見到密密麻馬的帳篷,雖然尚未天黑,但是此時已經是燈火通明。

    看著那遠遠望不到邊際的帳篷,蕭徑亭不由和丹兒對視了一眼。便有朝別的方向行進的意思。但是,遠遠已經有人發現了這隊兵馬。

    “來部是誰,統統下馬!”幾個來回警戒地騎兵頓時飛快地奔來,其中幾個掏出懷中的號角,嗚嗚地吹響。數十隊在遠離帳篷游戈的騎兵頓時警覺起來,紛紛聚在一起,飛快地從背后掏出羽箭,搭在弓上,拉滿弓鉉,飛快地朝蕭徑亭這邊馳來,手中地弓箭緊緊地對著蕭徑亭的這隊兵馬。

    蕭徑亭發現,那幾隊騎兵加起來不過數百人,但是面對蕭徑亭這邊上千騎兵竟然沒有一點畏懼,但是飛快行進的陣型和氣息竟然有種無堅不摧的氣勢,金戈鐵馬下仿佛有數萬軍隊馳來一般。

    距離尚有數里的時候,蕭徑亭便發現那群騎兵身上穿的是鐵甲。馬匹也神俊高大的許多,顯然比身邊的這一千多騎兵精銳了不知道多少。

    “是牙帳府直屬的精銳騎兵!”再過一些時候,丹兒也看清楚了,朝蕭徑亭低聲說道。

    “放下弓箭,迎上去!”蕭徑亭朝丹兒望去一眼,說道。

    “放下弓箭,迎上去!”丹兒一聲脆喝,頓時上千騎兵放下了手中的弓箭,將箭羽插進箭壺。將大弓背在身后,將腰刀別在馬背上,表示沒有一點敵意。然后速度不緩不快地迎著上前。

    “來人下馬!”沒有等到前面數里的騎兵跑到跟前,忽然從遠處帳篷迷麻的地方竄出穿著黑甲的騎兵,一半舉著彎刀,一半搭著弓箭朝蕭徑亭這邊馳來。頓時揚起滿天的灰塵,刀光閃爍,馬蹄縱橫,如同潮水一般涌來,竟然有數千上萬騎之多。

    “來人下馬!”一聲斷喝后,數千武士將彎刀互相一撞,一陣整齊驚人的刀刃聲響起,那讓人幾乎心膽域碎的聲音響徹雲霄,震地蕭徑亭這邊騎兵身下的駿馬一陣顫抖,上千騎兵面如土色。

    蕭徑亭也頓時色變,不過不是因為眼前的無數騎兵。而是因為那一聲斷喝,盡管距離近十里,但是那聲斷喝依舊嘹亮渾厚,仿佛在心中喝起一般,可想而知那人的功力了。

    “有中原的武林高手在內!”隨著那千軍萬馬馳騁近來,六奴忽然目中一亮,朝蕭徑亭冷然說道。

    丹兒美眸一轉,小嘴一抿,望著氣勢如宏的千軍萬馬,小臉一寒,悄聲冷喝道:“迎上去!抽出刀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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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raphic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6:03 | 顯示全部樓層
玄媚劍 - 第十六卷 第三章:突厥事變(丹兒往事)

    第三章丹兒往事

    “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地見牛羊!”

    經過一個多月的長途跋涉后,蕭徑亭在經過那道大峽谷后,無邊無際的草原頓時猛地出現在眼前,那種沒有一點思想準備的寬闊和廣大,讓他經過了好一會兒,才去體會那種帶著些許驚駭的歡喜。

    而此時蕭徑亭身下的白馬兒卻是歡快的撇開四蹄,長嘶著,蹦跳著。仿佛一點也不知道疲倦一般,而邊上的丹兒,也頓時一下子變得奔放起來,仿佛踏上了自己的故土,整個心境頓時也能夠完全舒展開來。

    對於突厥,對於草原,歐冶傾城有著一種非常特殊的情結,甚至是一種故鄉的感覺,因為,他的妍兒便是在這里出生的。

    突厥的文明距離中原天差地別一般,但是他世世代代總會有一個如同畢嘯一樣的武學宗師,在武學修為上不但一點不低於中原的武林高手,反而還有甚於。這曾經讓蕭徑亭非常的不解,因為他絕對武學的修為需要由一個國家的文化底蘊做基礎的。而突厥的游牧文明,在底蘊上確實不敢讓人恭維。

    直到踏上了草原的這一刻,蕭徑亭發現。或許,自己之前也在草原的話,或者武學修為會更上一層樓。中原那里雖然山明水秀,崇山峻岭。但是也溝溝壑壑,彎彎曲曲。生長在那里的人,也自然精於算計和城府,而草原千里廣闊,讓人望之頓時便心胸隨之鵬程萬里,而武學修為到了一定高度后,重要的往往不是聰明和悟性來,決定一個人成就的反而是心胸了。

    目光落在丹兒美麗不可方物的臉蛋上,那神情就仿佛重新放回到水中的魚兒一般。蕭徑亭心中微微一嘆,他又想起了研兒。

    “妍兒之前和我陰居在一個山谷中,雖然我非常喜歡。但是過慣草原生活的她,或許並不喜歡吧!縱然有我伴著,但卻未必是有我想象中的那般幸福呢!”蕭徑亭想到這里,便又朝邊上的丹兒望去,笑著問道:“丹兒,要是詮你離開草原,一輩子都在中原的山水生活,你會歡喜嗎?!”

    丹兒聞之,迷人的臉蛋上微微一愣,接著浮上一道動人的紅暈,朝蕭徑亭瞥來一眼道:“不知道!”說罷,手中的馬鞭輕輕一抽。一聲清叱,身下的馬兒便飛快的馳去,將蕭徑亭和六奴二人遠遠甩在身后。

    但是片刻后,丹兒忽然又匆匆的趕了回來。臉上的神情微微有些焦急,遠遠便朝蕭徑亭道:“你下馬!”

    蕭徑亭不解,但是卻依言下了馬。而六奴再朝前馳去幾十丈后方才停了下來。

    黑馬兒馳到蕭徑亭的身邊,丹兒玉手輕輕一搭,浮凸迷人的嬌軀頓時矯捷落地,一派草原兒女的刁蠻味道。

    “回到草原后,心里只是顧著歡喜。卻是把那麼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丹兒一邊解下馬匹上的包袱,走到蕭徑亭面前道:“我們來的路上,見到了足足有好幾批的武林高手趕來突厥,你們的樣子肯定會惹起別人的懷疑,我要趕緊將你們打扮成為突厥牧工的樣子!”

    “把你的這張死人臉扯下來!”說完后,丹兒頓時伸出小手朝蕭徑亭臉上掐來,想要揭下他臉上的丑陋面具。

    蕭徑亭連忙躲開,道:“還是就在這張面具上改裝吧!”

    “不行!”丹兒嬌嗔道:“不然我馬上就走,你自己去辦事情吧!”

    蕭徑亭無奈。唯胡面作苦色的扯下臉上的面具。露出本來的面具,這張臉丹兒雖然已經見過無數次了,但是蕭徑亭扯下面具的時候,發現丹兒雖然目光故意射向別處,但是眼角卻是緊緊的盯著,眉宇間竟然還是隱隱有些企盼和火熱。

    “小白臉,長成這個樣子做甚?!”丹兒迷人的美眸微微一陣意亂情迷,接著小手抹起一把易容葯物,狠狠的涂在蕭徑亭俊美無匹的面孔上,頓時那張俊臉神情變得如同一只苦瓜一般。

    “吸!丹兒,輕點輕點,疼死了!”經過丹兒的一陣又掐又捏后,蕭徑亭頓時變成了一個非常不起眼的突厥大漢,近處細看雖然能夠看出端倪來,但是后來戴上一頂帽子后,卻是很難看出破綻了。

    “原來在草原上還有這般好處,就是打扮起來,很難讓人瞧出破綻來!”蕭徑亭雖然臉上疼痛,但是見到鏡子中的自己,卻也放心下來了。

    “丑八怪,那邊你自己給他打扮!”丹兒忽然努了努前面的六奴,俏聲說道。酷

    說起易容術來,蕭徑亭功力肯定比丹兒要高上許多。所以當六奴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后,丹兒臉上盡是惱色,朝蕭徑亭道:“你是在向我炫耀你易容術了得嗎?!”

    蕭徑亭頓時更是無奈的朝六奴笑笑。

    ***********

    三人帶著也已經被打扮好了的賀凈羽飛快奔馳了半天,身邊的景色還是沒有一點變化。天還是那麼藍,地還是那麼廣,遠處還是看不到一個較大的可以作為參照的東西,不過中間倒是經過了幾個小山坡。

    “呼喝!來人停馬!”忽然,前面傳來一聲斷喝,雖然對方說的是突厥語,但是蕭徑亭還是聽出了里面的意思了。

    在來突厥的一個月中,蕭徑亭無事下除了向六奴請教武功外,便向丹兒學習突厥語,雖然丹兒這個小丫頭耍脾氣,但是卻也教得很殷勤,所以蕭徑亭懂得了不少。

    隨著一聲呼喝后,蕭徑亭耳邊便傳來一陣呼喝,卻是許許多多人一起嘶叫出來的聲音。聽來竟然有至少數百人,那聲音頓時引得遠處的草叢水灘上驚起一叢大鳥。

    “嗚嗚”隨著一串不知名樂器,依稀是牛角之類的聲音。遠處天邊出現了一列黑點,密密麻麻的朝蕭徑亭等人奔來。

    “下馬,不然我射箭拉!”隨著一聲聲呼喝,那群人越來越近。竟然有上千騎之多。個個手中搭箭,數千只鐵蹄翹著一陣陣震地響聲,揚起滿天的灰塵,轉眼間便到了百丈之內。

    “我們要不要跑,現在逃走還來得及,等到進了他們的射程。便是想要跑也來不及了!”丹兒美眸一轉,臉上盡是驚色,朝蕭徑亭望來道。

    蕭徑亭狠狠的朝她瞪上一眼,接著手掌一按在馬鞍上,盡量學著突厥人的模樣下了馬兒,六奴見之也跟著下馬。臉上沒有絲毫驚色。

    那上千騎片刻后,便到了幾人跟前。蕭徑亭發現,他們身上的穿著並不是如同大武騎兵的冷鐵衣甲,而是牛羊的皮革編織起來的鎧甲。

    “你們是誰,報上身份!”一千來個騎兵飛快的將蕭徑亭三人包圍在中央,上千只鐵弓拉得滿滿。鋒利的箭矢閃爍著冰冷森然的光芒。一個穿著鐵甲的首領縱馬出了包圍圈,踏馬到了蕭徑亭的跟前,接著目光落在丹兒美麗的臉蛋上,目中流露出草原人特有的占有欲望。

    “不管是誰,既然進了這片草原。就要被抓起來!將軍讓我注意來往生人,我便從來沒有見過你們的臉!”那個首領目光盯著丹兒,大手一揮,大聲喝道。

    頓時從包圍圈中踏出數十騎,便要將蕭徑亭三人圈起。

    丹兒美麗的臉蛋一冷,頓時浮起一道高貴不可侵犯的神色,隨之從腰中抻出一支黃金短刀舉在手中,隨即馳馬感到那個首領面前,手中的黃金短刃猛地刺進他的胳膊。

    “嘶!”那個首領面色先是一驚。接著一喜,雖然痛得抽搐,手臂鮮血洶涌,但是卻不敢去包扎,而是連忙滾下馬匹,跪伏在地上磕頭道:“請問姑娘是哪個大人帳中,小的馬上領著千頭肥羊前去領罪!”

    “不用了!”丹兒騎在馬上,冷冷的瞥了一眼跑在地上的首領,問道:“將軍讓你們出來做什麼,你們竟然不去守自己的草原,到處亂跑!”

    “將軍讓奴才在這一代草原巡視,一旦發現有漢人過來,沒有通行令牌的統統抓起!”那個首領不敢有絲毫的隱瞞,跪在地上說道。

    丹兒美眸一閃,道:“那令牌是什麼樣子的,你們可抓到了漢人沒有?!”

    “奴才不敢將令牌繳來,所以也不能讓您看令牌的樣子!”首領稍稍回憶了片刻,說道:“奴才雖然碰到了兩批漢人,但是他們手中都有令牌,所以也不能抓他們!”

    “他們有多少人,來突厥做什麼?!”丹兒接著問道。

    “一批大概有五六十人,但是卻不知道來做什麼的!”那首領害怕丹兒責怪,連忙解釋道:“他們手中都有新可汗陛下的親賜的令牌,所以奴才不敢多問!”

    “什麼,新可汗!”丹兒迷人的臉蛋猛地一變,動人的嬌軀一震,朝那首領說道:“你說的新可汗是誰?老可汗怎麼了?”

    蕭徑亭心中亦是一震,連忙趕上幾步,走到丹兒的身邊,靜靜的聽著那首領的回答。

    “新可汗就是跋玉可汗,老可汗已經歸天了,臨死將汗位傳給了跋玉可汗!”首領面上微微透著興奮和歡喜,想必是新可汗給了他什麼好處了。

    “啊!”丹兒迷人的嬌軀微微一陣顫抖,搖晃幾下后終於沒有從馬上摔下來。一片靜寂和茫然后,丹兒方才將臉蛋轉過來望向蕭徑亭。

    “那跋劍呢!”蕭徑亭心中頓時一震,但是很快他又將注意力放在了眼前的丹兒臉上。

    不過,出乎蕭徑亭意料之外的是,丹兒的臉蛋上雖然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但是目光的神情卻是非常的復雜。除了有一許悲傷之外,更多的竟然是冰冷和仇恨。然后,又被一層軟弱和悲傷籠罩。

    “哥哥,你跟著我來,我有話和你說,我不要讓人看見我哭!”良久之后,丹兒帶著泣聲朝蕭徑亭低聲柔弱說道,接著一甩馬鞭,黑馬兒飛快的朝外面沖出。拿著弓箭的武士不敢阻攔,連忙閃開讓丹兒的馬匹沖出。

    ***********

    眼前的丹兒越馳越遠,而且一點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蕭徑亭雙腿一夾,身下的白馬兒長嘶一聲,頓時如同閃電一般追上,轉眼便追到了前面的那匹黑馬。

    丹兒仿佛不知道蕭徑亭追在后面一般,越發用馬鞭抽著黑馬,仿佛要將后面的蕭徑亭甩開一般。

    蕭徑亭看著甩落空中的晶瑩淚珠,心中更是一焦,趕緊催馬快跑。

    就在兩匹馬越拉越遠的時候,前面丹兒忽然玉足一蹬,嬌軀飄飄的騰到空中,接著飄飄落下。

    蕭徑亭連忙伸手一接,一把將月兒的嬌軀抱住。

    丹兒一把抱緊蕭徑亭,將小臉貼在蕭徑亭的胸口,哇的一聲哭將出來,帶著悲傷而又仇恨的口氣嗚咽道:“亭哥哥,我恨他,為什麼他現在就死了?!”

    ****************

    一件事情解釋一下,本來解釋是一件非常俗氣的事情,但是在書評里面見到有大大說我故意拿出幾百字免費勾引下面的訂閱。其實是因為我前段時間的長時間不更新,還有有九章已經公開的章節忘記了解禁,所以才有免費章節的再現,算是一種補償吧。

    免費的章節看來都是在一千字以下的,但是那是為了免費(一千字以下的都是不用收費的),其實事實上我發的每個免費章節都是四千字以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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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raphic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6:03 | 顯示全部樓層
玄媚劍 - 第十六卷 第二章 逼情

    第二章逼情(蕭劍府主的辛祕和下落)

    “難道,是我的外公?!”蕭徑亭想到最近六奴在魔門閉關,想必是修習了相關的魔門典籍,而這個魔門典籍的創作者,說不定便是自己的外公,也就是奴兒的外公。

    “對,就是他老人家!這位魔門唯一的男宗主,絕對可以稱為數千年來第一個武學天才,閃爍古今的武術大師!”六奴臉上盡是景仰,嘆息道:“我先前,曾經對他娶回古劍閣的仙子表示懷疑,認為他可能是使用了某些見不得人的魔門邪術!要知道,古劍閣中人的那種信念,真是高於人間的一切思想,幾乎是不可能被擊破的!你也曾經見過夕俏佳在整個江湖幾乎無人能夠匹敵,而這位魔門的男宗主,便是輕易的收服了古劍閣數百年來最出色的仙子!你知道他是用什麼辦法嗎?!”

    蕭徑亭雖然心中有了自己的答案,但是仍舊搖搖頭,道:“不知!”

    “從武學上揭破心劍如一的理念,用自己絕頂的武學思維一一解剖古劍閣的所有武學祕密,推倒天道的神祕,從內心深處瓦解她所有的信念,然后用自己的思想去填充她整個思想,就這樣將古劍閣最出色的仙子從頭到尾,從內到外俘虜過來!讓古劍閣幾十年都沒有傳人走入江湖,甚至不敢派人前去討回公道。而你的外祖母,也再也沒有回去古劍閣一次!”

    “或許,以后再也不會出現能夠和我外祖父相匹敵的武學宗師了!”蕭徑亭不由嘆息說道,接著眉頭一皺,道:“但是,我到現在還是不明白,為何有了我外公這樣的一代宗師!我們的顯碧國,還會滅國呢?!”

    “這個,我到現在也沒有能夠想明白!”六奴嘆息一口,搖頭說道:“不過,他在你出生幾天后,便已經離開了顯碧,不知道去了哪里了?顯碧國破的時候,他也不在!”

    “扯遠了,扯遠了!”六奴忽然搖頭說道,接著朝蕭徑亭道:“奴兒之前告訴我,她將真氣輸入你的丹田附近之時,便會被一股無比深厚的力道吞噬!我當時便百思不得其解,雖然兩道真氣之間會相互牽引!要是其中一股大到無窮,那便會瞬間吞噬另外一道!但是奴兒的功力濃厚得很,和你原先的內力不相上下,要是能夠將她那麼濃厚的功力吞噬,那麼潛伏在你體內的真氣,簡直深厚到了驚駭的地步了!打一個比方,就好像奴兒如同芝麻一般,而潛伏在你丹田深處的那股,就大得如同一幢房子一般!我敢肯定,世界上肯定還沒有一個武林高手能夠練到這個地步,有了這樣的功力,那簡直可以移山裂地了,這是不可能的!這是違背自然規律的!在土地上,武學只是順應和利用了自然,絕對不能違逆自然,就算你外公那樣的修為,也不可能做到!”

    蕭徑亭頓時吁噓一口,不是驚駭於自己丹田內的真氣深厚,而是驚駭於六奴對武學的理解,就光是他口中的這些理論來說,便是自己眼前遠遠達不到的高度。

    “后來,我想明白了!”六奴接著說道,目中頓時精神熠熠,亮碩無比,想必他對自己能夠解開這個武學道理無比的興奮。接著手中拿過一塊石頭道:“你知道一塊一百斤的石頭扔在地上,只能砸出一個淺淺的坑!那要是一樣東西,也有一百斤,但是卻是只有一根針那麼小,那麼細!扔在地上,至少能夠砸進地里面好幾丈!你丹田內的那股真氣之所以能夠吞噬外面的內力,就是因為它是一整團真氣凝聚成為一點,對外力的作用頓時擴大了無數倍!我們身體內的真氣,是流轉在整個筋脈和丹田中的,是有著不小的一團!而同樣是一點體積大的真氣,那麼潛伏在你體內的那股,吸引力便巨大無比,逐一的吞噬跟它一般大小的外來氣息,雖然要吞噬無數次,但是片刻功夫便也足夠將對方全部吃掉了!”

    “那,如何將它調出那處潛伏的地方,為自己所有呢?!”蕭徑亭不由問道。

    “要有一股差不多同樣深厚的真氣將它引出來,引到你的四肢百骸中。”六奴說道,但是臉上的神色卻是揣揣不定,道:“而且,這股外力一定要比它大上一些,然后也凝聚為一點,鉆到你的丹田附近,將它牽扯出來!”

    “天下間,能夠將自己內力凝聚為一點的,或許只有兩三人能夠做到!”六奴臉上不由微微有些自豪,接著臉上一正,朝蕭徑亭道:“你師傅,是不能夠做到這一點,而不是舍不得自己冒險!”

    “我自然明白的!”蕭徑亭點點頭說道。

    “因為,這是魔門祕術!所以我說當今天下只有兩三人能夠做到,而我前段時間剛剛通讀了你外祖父著作的武學典籍,這個祕術便也是他創下來的!”六奴放下手中的石頭,道:“你現在坐好,全身放松!我們便開始了,要在你現在全身的內力剩下不了多少時,不然倒是難辦!”

    蕭徑亭頓時閉上眼睛,忽然轉過頭來,朝六奴問道:“要是六叔的內力不若我體內的這股深厚,那會不會也被吞噬?!”

    六奴眼睛一瞪道:“問那麼多做什麼,我自有分寸!”接著伸出手掌,按在蕭徑亭背上,閉上眼睛,然后又睜開眼睛說道:“是這樣的,那個將內力注入你體內的人,自己至少還留了大半的真氣,潛伏在你體內的只是小半而已,不然他便不能將隱藏在你體內的真氣牽引出來了!這個世界上,要是還有人有著深厚於我兩倍的內力,那我六奴幾十年算是白費了!”

    “等一下我的內力通行你的筋脈的時候,你會非常的痛苦,但是最好不要叫出聲音來,免得惹來了那個姑娘。要是被外力打擾了,我們就算是前功盡棄了!”六奴又閉上了眼睛,渾身的真氣漸漸凝聚到手掌中。

    “吸!”蕭徑亭覺得背后越來越熱,最后仿佛要將整個身體都融化了一般,但是仍是咬住牙齒,一點聲音也不敢發出。

    忽然,蕭徑亭只覺得背后被刺開一個空洞一般,那股沉甸甸的東西猛地鉆進了自己的身體,那股熱量仿佛走到哪里,便將哪里氣化了一般。待那東西都在胸口附近的時候,蕭徑亭反而已經感覺不到任何痛苦了,因為它經過的地方,都已經沒有任何感覺了,仿佛真的被氣化了一般,那處地方已經從自己的身體分離了,不存在了。

    那股火熱無比的東西走到胸膛的時候,蕭徑亭便感覺不到自己心臟的跳動了。不過此時它的速度卻是變得緩慢下來,仿佛要接近丹田的時候,便小心翼翼起來。蕭徑亭甚至感覺不到它的移動,因為它只要一動了一寸,那一寸身體便仿佛消失了一般,蕭徑亭便感覺不到那個地方的存在了。

    那股東西小心翼翼的走到了肚子附近。

    “嘶!”蕭徑亭只覺得一道璀璨奪目的光芒一閃,整個身軀便斷成了兩截,而這一次,他也首次真正感覺到了潛伏在他體內的那股真氣,只感覺從丹田深處竄出一道亮碩無比的光點,猛地便要撞向六奴控制的那道。然后蕭徑亭只覺得六奴控制的那股真氣團瞬間擴大,如同棉花糖一般,一絲一絲的被扯到蕭徑亭的丹田深處,片刻功夫后便將蕭徑亭的身體脹開一般。

    “噗!”忽然,六奴和蕭徑亭的身體猛地爆開,飛出數丈,兩人同時從口中噴出一股鮮血。

    “啊!”蕭徑亭落地后,見到丹兒的嬌軀也遠遠摔到一邊,嘴角也流出一道嫣紅的鮮血。

    原來她在里面終究不放心,忍不住出來了,卻是見到蕭徑亭無比痛苦的表情,而六奴臉上也是驚駭欲絕,便連忙用力在六奴的肩頭擊上一掌,想要分開兩個人。

    “謝謝你!姑娘!”六奴又連連吐了幾口鮮血,連忙坐在地上調息,睜開眼睛后朝丹兒說道:“要是沒有你剛才那一掌,我便成為廢人,而蕭徑亭說不定也危險了!”接著臉上盡是頹喪和凄慘道:“沒有想到,我天天醉心武學,修煉了這麼幾十年,內力修為卻是連人家的一半都沒有!”

    接著,六奴忽然雙眼一睜,朝蕭徑亭道:“賢侄,我有件事情求你!”

    蕭徑亭連忙站起身子躬身拜下道:“六叔你待我恩重如山,有什麼吩咐盡管說!”

    “我還真的當得你的叔叔啊!”六奴喃喃自語了一句,接著雙眼射出仇恨的光芒道:“幫助六叔報仇,幫助六叔將方召疾擒到我的面前來,我曾經信心無限,認為自己能夠打敗方召疾,但是現在我卻是一點信心也沒有剩下了,甚至覺得自己終生也戰勝不了方召疾了!”

    “是!”蕭徑亭再次躬身應道,雖然心中浮起了任劍絮的俏影,但是想想,就算沒有六奴,或許自己也會和方召疾勢不兩立的。

    “謝謝你了,謝謝你了!”六奴頓時仿佛老了幾歲一般,站起身子,朝山谷里面走去,挺拔高大的身軀,看來也有些凄涼無力。

    “丹兒,你怎麼樣?!”蕭徑亭這才想起丹兒還躺在地上,不由連忙走過去,要將她扶起來。

    “不要碰我,讓我死在這里,也不要你扶!”丹兒美眸一怒,厲聲朝蕭徑亭嬌聲喝道,接著用力甩開蕭徑亭扶在她香肩上的手。

    蕭徑亭呵呵一笑,一手環住她的蠻腰,一手穿過她的腋下,不料她卻是美眸一惱,玉手便要往蕭徑亭臉上甩來。

    “啪!”一聲清脆的掌擊聲,丹兒的玉手便結結實實地拍在了蕭徑亭的臉頰上。丹兒美眸一呆,接著一驚,因為她之前雖然出手打過蕭徑亭好多次,但是卻從來沒有打中過的。

    見到蕭徑亭仍舊是笑嘻嘻的,臉上的神情不由一松,抿嘴說道:“打死你才活該,你是呆子啊,也不知道躲開!”

    “我沒有力氣,躲不開!”蕭徑亭將丹兒扶起后,雙手環抱住她柔軟的小腰,雙手疊著按在她的平坦的小腹上,將被搭計程車臉頰貼著她的粉頰微微磨蹭道:“不過,這次以后,你不能甩耳光了!沒有妻子打相公的道理的!”

    “你,你不要胡說!”丹兒頓時緊張起來,接著嬌軀扭了扭,嬌喘說道:“你放開我,不要這樣!”

    蕭徑亭按在丹兒小腹上的手掌猛地一緊,將丹兒的整個嬌軀摟進懷中,胯間緊緊貼上丹兒豐隆圓滾的香臀,雙手一點點的往她小腹下面挪去,張開嘴巴輕輕的咬著她晶瑩如玉的小耳朵。

    “不要,你放開我,好不好?!”丹兒胸口激烈的起伏,心臟仿佛要從胸膛里面跳出一般,紅潤的小嘴微微張合著,吐著如蘭的香氣,不堪地扭動著豐腴的嬌軀,想要從蕭徑亭的懷抱中掙脫,但是嬌軀軟綿得沒有一點力道。扭動間,兩瓣肥圓的臀瓣磨蹭著蕭徑亭的胯間,惹得自己的嬌軀也火熱起來。感覺到他火燙的巨物頂進夾在自己的臀縫中,好銷魂的滋味讓自己幾乎要呻吟出來,接著感覺到蕭徑亭的手掌已經探向自己的胯間,正按在肥鼓飽滿的陰阜上,下身不由一熱。接著兩只玉手連忙抓住蕭徑亭的坏手,兩只豐滿的玉腿緊緊地絞在一起。

    “不要,六叔在,在里面!”丹兒芳心激蕩不已,將滾燙的粉頰緊緊的貼在蕭徑亭的臉上,剛剛在山洞里面卸下易容的臉蛋磨蹭著檀郎的俊臉。丹兒將小臉微微后仰,無力的朝蕭徑亭喘息細聲說道。

    蕭徑亭微微的在丹兒的嘴角上吻了一口,然后又輕輕的將她柔軟香甜的櫻桃小嘴在嘴唇中微微含了一下,感覺丹兒微微張開小嘴,吐出火熱的香氣,向自己索吻,蕭徑亭右手一把探下,鉆進丹兒緊緊絞在一起的胯間,對著肥厚的私處抓起一把。

    “啊!”丹兒再也忍不住,小嘴一聲低低的嬌啼。

    “丹兒,你見了師傅后,便跟著我去了,好不好?!”蕭徑亭輕輕的吻著丹兒火熱柔軟的小嘴,舌頭輕輕的挑動著丹兒滑嫩的丁香小舌,柔聲說道。

    丹兒火熱的嬌軀頓時一僵,接著迅速冷卻下來,接著又軟了下來。

    蕭徑亭心中輕輕一陣嘆息,輕輕放開了丹兒的嬌軀。

    丹兒頓時無力軟倒在地,臉上盡是哀凄,朝蕭徑亭央求說道:“你不要逼我好不好?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好的,我不逼你!”蕭徑亭走上前去,輕輕的將丹兒扶起,道:“你回到山洞里面,早些歇息吧!”

    “駕!”忽然,外面傳來一聲清喝,接著一串緊急的馬蹄聲響過,聽聲音竟然有數十騎之多。

    蕭徑亭剛要躍起身子,卻是發現一道影子飛快地從山谷里面竄出,瞬間便消失在自己的視野中,應該是六叔也聽到了外面的聲音了,心中同時也對六奴的輕功驚駭不已。

    片刻之后,蕭徑亭只覺得眼前一陣風吹過,六奴便出現在眼前。

    “蕭徑亭,我們趕緊歇息!一個時辰后便馬上上路,突厥那邊有變!”六奴一邊說話,一邊朝山谷里面走去。

    丹兒聞之,頓時小臉一變。

    蕭徑亭跟著走進山谷,卻是見到六奴從馬背上一把提起賀凈羽,朝外面走去道:“本來想等到他意志最薄弱的時候審問他,但是現在來不及了!”接著朝丹兒望來道:“你等下最好掩住耳朵,我會用重刑逼問他的!”

    丹兒卻是不在乎笑笑,雖然她不忍心動物受傷,但是折磨人的事情卻是做了不知道多少。但是同時臉上又有著隱隱的不安,因為賀凈羽口中流露出來的,肯定是關於突厥跋玉那邊的消息,是她不願意讓別人知道的。

    “你不許進來,我不放心你!”丹兒走進那個山洞后,轉過身子朝蕭徑亭厲聲說道,但是走路的時候,雙腿卻是夾著,顯然是胯間有些狼狽。

    “唔!”忽然,蕭徑亭聽到從外面傳來一聲一聲痛苦之極的慘叫,但是還沒有叫出來便被捂住,那低低的慘哼更加讓人戰栗。

    蕭徑亭只聽到外面低低的慘哼聲越來越讓人心悸,越來越凄慘,最后簡直如同從地獄里面傳出來的一般。

    片刻之后,六奴提著賀凈羽走進山谷,朝蕭徑亭道:“跋玉已經發動了兵變,方召疾正派遣大部分高手潛進突厥,幫助跋玉爭奪汗位!剿殺跋劍!”

    蕭徑亭目光落在已經不省人事的賀凈羽臉上,見到豐神俊郎的他此時已經萎靡縮成一團,出氣多入氣少,差不多是不省人事了,臉上不由微微一急,因為他還要問相關蕭劍府的事情。

    六奴見之,仿佛知道蕭徑亭所想一般,道:“蕭劍府的府主蘇莞芷此時正在跋玉的帳下,而且根據賀凈羽所說,整個蕭劍府是自願幫助跋玉,為跋玉效力的!並沒有帶著什麼壓迫性!只不過,雙方有什麼約定,賀凈羽也是不知!”

    “真的便是蘇莞芷,我說怎麼那麼像!”蕭徑亭不由輕輕的吸了一口氣,心中難過的攪動起來,想起之前在蓬萊蘇莞芷那絕望的眼神,雖然隱隱中覺得有些印象,但是卻始終牽扯不出她就是蘇莞芷,或許蘇莞芷在他的心中,只是微微滑過而已,並沒有留下什麼深刻的印象。

    “我們直接北上,便不經過顯碧了!”蕭徑亭目中一凝,果斷說道。

    六奴目中轉了轉,抬頭看了看天色道:“為了不和方召疾派遣來的高手碰到,我記得我年輕的時候,走過一條極其隱祕的道路!他們肯定是走官道的,我們便走山間的道路北上!”

    “是!”蕭徑亭應道,接著,走到丹兒歇息的那個洞口的前面,盤膝坐下,靜靜調息。

    一個時辰后,三人騎著駿馬,披著夜色,朝北方飛馳而去。而六奴的馬背上,還馱著一個軟綿綿,不知道生死的賀凈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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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raphic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6:03 | 顯示全部樓層
玄媚劍 - 第十六卷 第一章 溫情

    第一章溫情(恢復武功的方法)

    “奴兒,她好嗎!”蕭徑亭心中激蕩,柔情無限,口中笨拙的只能問出一句話來。

    六奴臉上浮上一道難看的笑容,道:“她剛剛回去的時候,便受到兩位宗主的責罰!不過,整個教宗都對她疼愛得很,沒有舍得難為了她!她現在雖然身體還沒有好周全,但是也差不多了!”

    蕭徑亭臉上微微一笑,接著朝后面的路上望去一眼,張開嘴巴,欲言又止。

    六奴見之,輕輕嘆息一口,轉過頭來道:“你們在這里等我一會兒,我這就去一趟!”說罷,腳下一點,便落在遠處的一根樹枝上,在幾個起落后便消失在夜幕中。

    “他要去殺剛剛放走了的兩個人嗎?!”丹兒臉蛋微紅的離開了蕭徑亭的身體,不解問道。

    “嗯!”蕭徑亭點點頭說道,接著目光上下巡視丹兒嬌軀上下,直將丹兒看得臉蛋緋紅,柳眉一豎,厲聲說道:“你看什麼?!”

    蕭徑亭微微一笑,“我剛剛聽見你叫喚了一聲,你可是傷在哪里了?!”

    “沒有!”丹兒淡淡回答道,接著便自己朝前面走去,大概是去尋剛剛被蕭徑亭趕跑的兩匹駿馬了。

    片刻功夫后,六奴便出現在蕭徑亭的面前,手中還提著兩個人的屍體,見到蕭徑亭投來一道歉意的目光,不由呵呵一笑道:“這樣將關歧軒的屍體送到方召疾面前,我是解氣了,但是對我們以后的行程就造成很大的麻煩了,六叔我都修煉了這麼幾十年功夫了,還是不能夠放得下!”

    “駕!”隨著一聲清脆的輕叱,丹兒騎著一匹,拉著一匹馬進入蕭徑亭的視線中。不過這次她騎的是原來蕭徑亭騎的那匹,手中牽著反倒是自己的白馬,見到蕭徑亭的目光望來,美眸中浮過一道不好意思,接著小手輕輕撫過馬的長臉道:“馬兒啊,那個人騎你,還要弄痛了你!我們以后不要理他!”

    蕭徑亭頓時哭笑不得。六奴從黑衣人的屍體上拿出一支長劍來,便朝樹林深處走去,朝蕭徑亭道:“你們兩個人先走,我處理完這里便馬上趕上來!”

    蕭徑亭知道六奴要將這些屍體處理掉,連這些黑衣人騎來的馬匹也要殺了埋掉,想必六奴是不願丹兒見到這等事情,想起丹兒之前的心狠手辣,不由暗暗笑道:六奴這一番關愛是多余了。

    見到丹兒騎在那匹黑馬上不願意下來,蕭徑亭無奈下只有騎上那匹白馬,丹兒放下白馬的韁繩,小手輕輕在自己所騎的黑馬背上輕輕一拍,便飛馳而去,給蕭徑亭留下一串警告。

    “你要是敢再弄痛了我的馬兒,我便真的讓你走路!”

    忽然夜中傳來幾聲馬匹的哀鳴,想必是六奴出手殺了那些多余的駿馬了。蕭徑亭見到左邊的丹兒柳眉微微一顫,心中不由奇怪,想想她之前殺起人來,就連眉頭也不會眨動一下的,怎麼死了幾匹馬便不忍成這樣子了。

    “你肯定是說我心狠手辣沒有人性是不是?!”丹兒忽然惡狠狠的朝蕭徑亭望來,說道:“那是因為有些人還不如畜生,當然要一劍殺掉,哪像馬兒這般溫順善良!”

    “但是有些人不見得是坏人,只是得罪了你一下,你便也要殺掉了!”蕭徑亭不由笑著辯她一嘴。

    “胡說!”丹兒美眸朝蕭徑亭瞪來復雜的一眼,道:“有人得罪得我那麼狠,我偏偏到現在還沒有殺了他!”說罷,玉齒一咬,一揚手中的馬鞭,便要朝蕭徑亭身上甩來。

    “啪!”丹兒的馬鞭沒有抽到蕭徑亭的身上,而是划開空氣,響起清脆的一聲,接著在馬背上甩上一鞭,頓時跑到蕭徑亭的前面去了。

    接著,蕭徑亭身后傳來一串馬蹄聲,片刻間便已經追了上來,正是六奴。

    “那麼快!”蕭徑亭心中驚詫,那麼多黑衣人,還有他們的馬匹,那該有多大的一個坑啊,六奴竟然這麼片刻間便將他們全部給埋了。

    “我把他們都放在樹林深處最茂密的樹枝上了!”六奴說道,蕭徑亭頓時恍然。

    “前面有個山谷,我們去那里歇息!”六奴目光朝前面望去,接著說道。

    這里果然有個山谷,山谷小得很,外面只有一條小路通入山谷。山谷里面是一個大概三四丈見方的草地,而且里面還有一個小小的山洞,雖然能夠睡下三人,但是有了丹兒在,便是蕭徑亭也不好意思進去了。

    “可惜燒火會有濃洇,不然倒是可以獵只兔子來烤烤!”躺在山谷里面的草地上,蕭徑亭惋惜說道。

    六奴指了指背后的一只包袱,朝蕭徑亭道:“還是你用手解下來吧,要是我用手碰了包袱,說不定她便不敢吃了!”

    丹兒聞之,小臉一紅道:“要是被他的臭手碰過了,我才不吃呢!”

    蕭徑亭笑著解下來六奴后面的大包袱,解開后發現里面用油紙干干凈凈的包滿了食物,有全只的烤雞,還有一些希罕的蜜果糕點,那幾只烤雞甚至還是熱的。

    一把將烤雞撕成兩半,扔給六奴一半,接著將那些蜜果糕點遞給了丹兒,然后從腰間解下一只酒葫蘆,一邊撕咬著半邊燒雞,一邊抿著酒葫蘆,當真有草莽的感覺。六奴沒有來要酒,蕭徑亭也沒有給他。

    轉過頭去,卻是見到丹兒吃那些糕點,柳眉直皺,小嘴抿起,有一口沒有一口的嚼著,想必是難咽得很。

    “要嗎?!”蕭徑亭舉了舉手中的酒葫蘆,朝丹兒搖了搖。

    “酒鬼!”丹兒瞪了蕭徑亭一眼,然后伸出白嫩嫩的右手。

    蕭徑亭見之,面上一苦。他只是隨便說說的,這點酒現在可是他的寶貝,他一口一口的抿都嫌喝得太快了,沒有想到丹兒真的伸手。

    丹兒接過之后,拿起葫蘆,微微撅起紅潤好看的小嘴,對著葫蘆口重重的飲了一口。

    “咳!”酒水剛剛入口,丹兒便厲害的咳嗽起來,小手撫著酥胸,可能是那酒實在燒得很。

    蕭徑亭呵呵一笑,暇逸的看著丹兒咳嗽。

    丹兒抬起蛾首后,迷人的小臉上紅扑扑的,美眸也水汪汪的盯著蕭徑亭,見到他臉上的得意,眸子轉了轉,小嘴一抿,便將蕭徑亭的酒葫蘆狠狠地甩得遠遠的。

    “啊!”蕭徑亭腳下一點,整個身軀飛快跳出,在酒葫蘆落地之前接住,那點輕功算是超水平發揮了。接著心有余悸的抿了一口,卻是覺得葫蘆口上有股香甜的味道,鼻端隱隱的有點淡淡的幽香。

    “胭脂酒!”蕭徑亭讓酒水在嘴巴中微微轉了轉后,再吞回肚子中,目光不由朝丹兒瞥去,卻是發現她正專心致志的對付著手中的糕點,只是晶瑩可人的小耳朵飄上了一道惹人遐思的紅暈。

    六奴對眼前的曖昧氣息置若罔聞,一口一口地咬著烤雞,目光緊緊的盯著黑漆漆的天空,卻也不知道他此時正陷入了哪種沉思。

    蕭徑亭心中微微一嘆,接著對手中的雞腿狠狠的咬下一口。

    “我要吃那只雞腿!”丹兒小嘴抿了抿,忽然小手指著蕭徑亭手中剛剛咬了一口的雞腿,厲聲說道。

    蕭徑亭聽后,又在上面咬了一口,然后用油紙包好遞到丹兒的手中。

    “蕭徑亭!你吃好了,便跟我到山谷外面一趟!”六奴忽然站起身子,朝蕭徑亭說道,自己徑直朝外面走去。

    “我要睡覺了,你晚上不許進來!”丹兒聞之,雖然美眸閃過一絲不快,小嘴抿了抿后,便聰明地只身朝那個小山洞走去。

    “丹兒!”蕭徑亭知道六奴說的話不願意讓丹兒聽到,脫下了身上的長袍,遞到丹兒的手中道:“墊在地上,不要弄臟了衣衫!”

    “你的衣衫也是臟的!”丹兒狠狠說道,但是卻一把抱過蕭徑亭給的長袍,朝小山洞走去。

    “我這次來的時候,奴兒告訴我,你丹田深處,還有一股極其深厚的真氣?!”六奴端坐在草地上,朝蕭徑亭說道:“你在我前面坐下來!”

    蕭徑亭依言坐下,回答道:“是的!我以前一直奇怪,為何我受重傷的時候,好得總是比別人要快!現在想來,應該是那道真氣的緣故了!”

    “嗯!”六奴說道:“奴兒之前曾經想用內力趁你昏迷的時候封住你的真氣,但是她告訴我,無論輸進去多少內力,都會消失在你的丹田深處,仿佛石沉大海一般!后來,她不得不用魔門的祕術,方才封住了你的全身功力!”

    “再后來,蕭莫莫用魔門珍寶和淫穢的祕術想要解開你身上的禁制,但是發現只能恢復你一般的真氣!隨后,奴兒也暗中努力一番,她發現你自身另外一半真氣不是被鎖住了,而是消失了!”六奴正色朝蕭徑亭道:“奴兒不敢當面和你說,便回來請教兩位宗主。兩位宗主細細想過之后,方才肯定,你自身的那一半真氣,也被潛伏在你丹田深處的那股深厚無比的真氣吞噬了,和它結成了一團!”

    “啊?!竟然還有這種怪事,難不成真氣是活的不成?!”蕭徑亭不由驚訝問道。

    “真氣和天地萬物一樣,對其他同等的物事,是有著吸引力的。就像樹對石頭,房子對人!總有一股力道,試圖要將對方拉到自己的身邊,融進自己的身體中,只是這股力道太微弱了,平常根本不可能發現它!”六奴臉上變得平靜下來,在暢想著自己對武學的理解,“對於我們武學更是如此,比如兩個武功高強的人,要是不將自己的內力氣息全部隱藏起來,便會自然地去触碰到對方的氣息,試圖去將對方的真氣牽引進來!這就是為何兩個高手在一起,盡管沒有任何接触,都會感應到對方的氣息,甚至知道對方武功的高低!這個道理,我一直練了數十年的武功,方才明白!蕭徑亭,你知道這套武學理論是誰提出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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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raphic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6:03 | 顯示全部樓層
玄媚劍 - 第十五卷 第十二章 情切

    “她是我老婆!”蕭徑亭雖然被對方的劍法逼得有些喘不過氣來,但是仍舊調笑說道。

    “天下間能夠娶唐宗主做老婆的只怕還沒有出生呢!”黑衣人見到蕭徑亭使出的“凝血十三劍”出劍如風,招招狠厲,真當有大家的風範,目目中盡是驚訝,手中的劍招也不由又變得謹慎小心起來,小心翼翼地守住全身的要害,只是將目光緊緊地盯在蕭徑亭的長劍上。

    雖然“劍花宮”的“凝血十三劍”不若蕭徑亭三大絕學中的狂風傾城劍那麼耗費內力。但是,十幾招過后。蕭徑亭的呼吸仍舊急促粗重起來,腳步也稍稍變得不那麼靈快了。

    “你,你怎麼樣了?!”那邊的丹兒雖然獨斗那些黑衣人,但還是將心神分在蕭徑亭這邊,見到蕭徑亭這般不由擔心問道。

    蕭徑亭依舊使著凝血十三劍游斗,靜靜不語。

    “唔!”忽然,那邊的丹兒傳來微微一陣低哼,想必是被那群黑衣人傷到了。

    “哈哈,原來只是有一個空架子而已啊!”黑衣人見到蕭徑亭手中的長劍微微有些呆滯,不由哈哈大笑,接著目光一凝,兩只眼睛中頓時射出凶猛的光芒,一聲大吼,手中的長劍層層疊疊,如同驚濤駭浪一般朝蕭徑亭這邊刺來,帶著呼嘯的劍鳴,仿佛要將蕭徑亭撕裂了一般。

    “不要再趕我過去了!”忽然,蕭徑亭覺得背后一軟,卻是丹兒圓滾柔軟的臀瓣貼了上來,接著整個嬌軀都貼在了蕭徑亭背后。仿佛連聲音都充滿了溫柔和哀求。

    “纏!”蕭徑亭目光猛地一盛,手中的長劍如同清風隨影一般,飛快地朝繞過黑衣人劍花的縫隙,盯著刺骨比人的劍氣,直直纏上那人的手腕。

    “你是……”黑衣人目中一驚。手腕飛快一抖,一縮。

    “摧!”誰知蕭徑亭的長劍僅僅只是纏到一般,劍法頓時變得霸道起來。氣勢如宏又哪里有一點兒內力不足的樣子。

    “上當了!”黑衣人眼睛一顫,望著蕭徑亭的長劍排山倒海一般壓來,連忙撤回所有地劍招,整枝長劍舞得密不透風,牢牢護住整個身軀的要害。

    “呵呵!裝裝樣子而已,嚇得你縮回去啦!”蕭徑亭身體的氣息如同賊去樓空一般。僅存的那點內力僅僅只夠狂風傾城劍的一個花架子而已,他現在幾乎連劍都握不緊了。而且要是現在黑衣人的長劍僅僅只要在蕭徑亭的劍身上碰一下。保證便可以將蕭徑亭整個身軀擊飛出去。

    “身份已經暴露,留你不得!”蕭徑亭腳下一陣無力的踉蹌,狂風傾城劍剛剛使起。那大氣磅礡的劍勢頓時變得詭異飄逸起來,畫著一道不可琢磨地軌跡飛快地朝黑衣人胸前刺去。

    “吾命休矣!”黑衣人眼中一黑。頓時幾欲心膽欲裂。因為雖然蕭徑亭的腳步歪歪斜斜,左手也微微顫抖。但是。那刺來地長劍卻是鬼魅一般,怎麼躲也躲不過去。

    ***************************************************************

    “嘶!”就在蕭徑亭耗盡隨后一絲力氣要將利劍刺進黑衣人的胸膛,忽然手臂一陣劇痛,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道擊中,然后這股力道飛快地鉆進身子,一直麻了整個身子。

    “是哪位高人?!”蕭徑亭頓時半身無力,心中無比的驚駭,手中地長劍也頓時被撒出幾尺。

    黑衣人目中猛地一驚,接著一獰,手中利劍直直朝蕭徑亭胸口刺來,卻是狠辣無比。

    “當!”一聲清脆地響聲,黑衣人手中的利劍頓時化作無數地碎片掉落在地,而那只劍柄也飛出幾尺,黑衣人的手掌已經血肉模糊。

    “是哪位前輩,請現出身來!”黑衣人身子踉蹌地退了幾步,目中驚駭地望著四周,靜靜問道:“說不定前輩和鄙主上有什麼淵源,請出面一見!”

    空氣中仍舊是靜靜無聲。蕭徑亭身軀無力,腳下一軟。接著背后一軟,卻是被丹兒扶住,靠在她的胸前。原來那些黑衣人,見狀也不打了,只是飛快地退回到為首黑衣人的身后。

    “你怎麼樣了?!”丹兒小說抓過蕭徑亭的手掌,度過一道真氣,自己的內力也損耗甚大,便扶著蕭徑亭走到一棵樹下,兩人偎依靠在樹干上。

    “或許,是師傅呢?!”丹兒忽然將小嘴湊到蕭徑亭的耳朵上,低聲說道。

    但是她的話尚未落下,從路邊的樹林中飄來一道高大而又飄逸的身影,帶著一股強大的氣息緩緩落在地上,站在那里便有著一代宗師的氣勢。

    “唔,你家主上和我淵源卻是重得很!”那人身材挺拔微微有此瘦削,緩緩地度進了場中,兩道目光朝蕭徑亭來后,使人望向那個為首的黑衣人,微微笑著說道。

    他的臉非常的冷,沒有絲毫的表情,一看便知道他此時是帶著面具的。

    “如此晚輩便見過前輩,代替我家主上邀請前輩前去,向您這等高人,我家主人一定想念得很!”為首黑衣人頓時面上一喜,走到人群前面拜下,恭敬說道。

    “唔!是想念!”帶著面具的那人呵呵一笑,道:“是啊,只怕他真是已經惦記我好幾年了,而且天天都在惦記著,或許惦記我的還不止他一個人呢!”

    為首黑衣人目中雖然充滿了不解,但是卻小心地不去挑開這個話題,而是更加恭敬地說道:“這兩人是我們正要擒去見我家主上的叛徒,請前輩稍候,我們抓了他們后,便再來聽前輩的教誨!”說罷,便朝蕭徑亭兩人走去。

    那人只是站在那里,也不反對,也不贊成。

    為首黑衣人見之目中一喜,便邁開了步子朝徑亭兩人走去。

    “嘶!”也不見黑衣人動靜。只是微微抬起右手,屈指跳出。黑衣人頓時一聲慘叫,腿上一彎。整個身子便躍跪在了地上。

    那群黑衣人見之,紛紛抽出長劍,腳下猶豫著,去是不敢上來。

    那人對那群拿著長劍的黑衣人看了不看上一眼,而是朝那個跪在地上的黑衣人走去。

    “鳴!”跪地的黑衣人長袖忽然一都,一道光芒頓時射出。朝那人面上飛開。

    “叮!”黑衣人又是屈指一彈,那針頓時變得一對碎片飛散開來。但是緊接著。黑衣人袖中飛出無數道光芒,仿佛一張網一般朝那人全身罩來。

    “呼!”那人長袖一甩,無數芒針頓時停在空中,接著飛快地朝那群黑衣人飛去。

    “啊!”一陣此起彼伏的慘叫后。那群黑衣人紛紛倒地。

    那人片刻間便走到跪地黑衣人面前。一把抓起他的后背,如同抓起一只柔弱無力的小雞一般。不但沒有一點反抗,便是一點點掙扎也沒有。

    “你身為一個一派宗主,竟然也能夠裝做一個小卒子,你家主子卻是能夠用人啊!”那人一手拉掉黑衣人地面罩,露出的卻是一張威武凝重的面孔,那人竟是關岐軒,雁蕩劍派的掌門人關岐軒。

    “這個關岐軒好重的心計啊,剛剛他明明已經認出我們兩個人來了,卻是還裝著不認識的樣子!”蕭徑亭雖然隱隱知道,但是見到揭開面罩后的那張臉,心中還是暗暗地長吸了一口氣。

    “你是個練武奇才!”那人目光落在關岐軒沒有絲毫畏懼的臉上,道:“雁蕩劍派自從創立以來,只不過是江南的小門派而已,做了一點點小生意。雖然不能說是人見人欺,但是也算是沒有絲毫地位的了!沒有想到在你的手里,儼然已經成為了江南的一大幫派,你關岐軒的名氣更是響亮得很!”

    “那又有什麼用處,還不是被前輩你抓在手中,一點也動彈不得!”關岐軒臉上盡是自嘲,接著緩緩閉上眼睛,確實不管自己的生死了。

    “不是我太厲害,而是你們的武功,我已經研究了數十年了,隨便哪一招我都爛記在心,就算是你的主人來了,我也差不多能夠知道他的下一個招數是什麼,何況是你呢!”那人輕輕一聲嘆息,接著他又是一聲嘆息,只不過這聲嘆息充滿了凄涼無力,道:“但是就算是這樣,我還是未必勝得過你主人啊,無論是毅力上,還是才能上,我都欠缺他太多!要不是他醉心於權勢,或許我這一輩子都摸不到他的衣角了!”

    “我關岐軒今天落在前輩的手中,是生是死,任憑你下手!”關岐軒目中一堅,微笑說道:“但是,你要是想要我背叛我主上,卻是一點兒也不能!”

    “不會,我不會讓你背叛你的主子的,我這一輩子最痛恨的便是背叛的人,我見到一個,便會殺掉一個,無論他是善良還是凶惡!”那人微微笑道:“而且,你受恩於你主人太多!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你雁蕩派的武功現在已經全部不是原來的樣子了吧,而是改姓了魔門了吧,準確的說是方召疾的魔門左宗了吧?!”

    “是的!”關岐軒點了點頭,臉上還是忍不住滿是懊喪,但是接著笑道:“但是我關岐軒沒有任何后悔,而且當時主上也和我說明了這一點,我關岐軒和雁蕩劍派能夠有今*成就,完全靠主上所賜,所以在下雖然感謝前輩告知這些,但是前輩還是休想從在下口中套出任何東西!”

    “我像從你口中套出什麼東西?!”那人微微一笑道:“只是每次說起方召疾的事情,我都忍不住多說幾句而已了!”

    “好了,不說了!”那人忽然目中一冷。道:“念你是一派掌門,便讓你一個全屍吧!”

    那人手掌在關歧軒的后腦輕輕一拍,關歧軒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威猛的面孔猛一委靡,整顆腦袋便搭拉下來。

    但是那人並沒有就此住手,目中閃過一道仇恨的光芒,將關歧軒的屍體放在地上,接著手掌在他的肩膀上微微用力一拍。

    “喀嚓!”蕭徑亭耳邊頓時傳來一陣細密的骨骼碎裂聲,關歧軒高大的身軀頓時矮下一截。健壯的體形頓時軟綿一堆,仿佛一件沒有支架的衣服一般。渾身的骨骼卻是被拍成了碎粉了。

    “舊人!”那人殺了關歧軒后,臉上不但沒有任何的歡喜,反而充滿了悲傷和凄涼,口中輕輕念道兩個字。接著豎起手指。遙遙地在關歧軒屍體后背上寫下了兩個字。

    也是“舊人”,那鮮血寫成的兩個字。和他口中的兩個字一樣,充滿了無盡的往事,也充滿了無盡的仇恨和悲傷。

    那人將關歧軒的屍體放在地上后,便朝林子里面說道:“出來,將賀凈羽也帶出來!”

    他的話音落下后,頓時從樹林里面走出兩個黑衣人。臉上盡是無盡的恐懼,呼吸困難,手腳發抖地走到了那人的面前。而他們兩人中間,夾著一個長相英俊的少年公子,不過此時正是昏迷著,正是賀凈羽。

    “將賀凈羽放在地上!”那人對這兩個黑衣人淡淡說道,接著指著地上關岐軒的屍體,說道:“然后,將關岐軒的屍體帶回去,帶到你們主人的面前,帶到方召疾的面前!要是沒有做到的話,我一定會去殺了你們全家的滿門,你就算走到天涯海角也沒有用,知道嗎?!”

    “是!”兩個黑衣人見到自己竟然還能夠活下來,兩人面上頓時一喜,便要朝那人跪下。

    “還不走?!”那人目光一凝,使得兩個黑衣人身軀一顫,連忙提起地上關岐軒那已經沒有人形的屍體,顫抖哆嗦地起上路邊的兩匹大馬,飛快地離開這個讓他們一輩子也不能忘記的地方。

    *******************************************

    “你不覺得我出手殘忍嗎?!”那人走到蕭徑亭的面前,伸出手掌,朝蕭徑亭淡淡問道。

    “你要干什麼?!”丹兒連忙將蕭徑亭摟在懷中,驚恐地朝那人說道。

    那人目中微微一愕,接著流露出一許疼愛的目光,道:“我這生最敬重的便是有情有意的女子,你是個好孩子!我只是看看他的傷勢而已!”

    接著那人將手掌搭在蕭徑亭的脈上,一股醇厚無比的內力源源不絕地輸送到蕭徑亭的身體中。蕭徑亭頓時覺得身體一暖,渾身的疲倦和無力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就仿佛冬天晒在太陽底下一般舒服。

    “六叔!”蕭徑亭閉上雙目,接著那人傳來的寶貴真氣暗暗調息,片刻后,睜開雙眼朝那人低低地叫了一聲。

    “你也叫我六叔!”那人溫和一笑,接著扯下臉上的面具,正是賀蕭徑亭有過幾面之緣的六奴。

    蕭徑亭見之,便也扯下了臉上的面具。露出了那張俊美無匹的面孔。

    六奴將目光落在蕭徑亭的臉上良久道:“你的面相真是福緣深厚之極啊,受盡了上天的寵愛!不像我,雖然年輕的時候也是英俊絕倫,但是卻是一副終生命苦的相,所以我索性便毀了他了!”

    聽到六奴口中的福緣深厚,蕭徑亭不由微微一陣苦笑。

    六奴見之,不由說道:“難道不是嗎?只是你的福分太厚了,上天要不搓弄搓弄你,豈不是連老天也要嫉妒了!”

    蕭徑亭微微張了張口,又沒有說話。

    六奴見之,不由說道:“你可是奇怪我為何會在這里出現?!”

    蕭徑亭點了點頭。

    “君奴那丫頭知道我最近出關,直到我這身功力,還有剛剛參透的東西對你有用,便磨著我出來找你!”六奴的臉上頓時盡是寵愛,道:“而且那個丫頭和你心有靈犀,幾乎將你行走的路線說得一點不差,我便一路跟著上來了!她算是我的小主子,所以我便一路護你北上,以后是進長安,還是入顯碧,我都跟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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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raphic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6:03 | 顯示全部樓層
玄媚劍 - 第十五卷 第十一章 倔強

    “丹兒,那我們撇開這個不談!那等到我們見到你師傅以后呢,你會怎麼辦?”蕭徑亭騎在馬上。目光落在丹兒的臉蛋上,此時夜色朦朧,丹兒雪白的臉蛋上五官坐落有致,如同白玉雕琢一般精巧美麗,就算在黑夜中也綻放著迷人的光澤,丹兒被蕭徑亭看的大是不自然,不由裝的不知道一般扭過臉蛋。

    “難道是跟著你師傅丫角終老嗎?”蕭徑亭接著問道。

    “那為什麼不可以?”丹兒轉過臉蛋。朝著游哉狠狠的瞪了一眼,接著說道:“以后路上你不許和我說這些,不然我將你啞穴也點住了!”

    蕭徑亭朝丹兒輕輕一笑,接著邊閉上嘴巴,游哉游哉的騎在馬上,然后又閉上眼睛假寐起來。丹兒見之,小嘴狠狠一抿,手中的馬鞭朝蕭徑亭的那匹駿馬狠狠抽上一記。

    蕭徑亭身下的駿馬一聲長嘶后,頓時撒開蹄子飛快的朝前馳去。蕭徑亭身軀一搖,便要朝丹兒苦笑一下,忽然眉頭猛的一皺,兩手猛的一扯韁繩,硬生生的將飛快奔馳的駿馬拉住。那馬兒兩只前蹄揚起,邊要張口痛嘶,蕭徑亭見之連忙一把抓住馬嘴,讓它叫不出來。

    “你干什麼?”丹兒見之,心疼馬兒,便豎起柳眉蕭徑亭朝嬌叱怒吒。但是腳下的那匹駿馬還是朝前馳去,蕭徑亭飛快的伸出一手抓住了白馬的韁繩,接著飛快的從馬背上落下,隨即又伸手朝擔而的小蠻腰抱去。

    “你干什麼?”丹兒臉上一驚,睜大兩雙美眸朝蕭徑亭瞪來,柔軟細滑的蠻腰卻是被蕭徑亭一把抱住。接著被蕭徑亭緊緊箍在懷里,貼身下的摩擦頓時讓她嬌軀一軟,接著一熱。

    蕭徑亭一手抱住丹兒,另外一手飛快的在兩匹駿馬的背上拍上一掌,低聲喚道:“快去,一直往前跑。”尖刀兩匹馬朝前面馳去后,方才抱著丹兒飛快的閃進了旁邊的樹林。

    “不要!”丹兒見之,眸子頓時一迷,芳心砰砰跳的仿佛一只小鹿在里面一般,嬌軀沒有任何力道,被蕭徑亭抱著,只是兩支玉臂無力的推著蕭徑亭的胸膛。蕭徑亭飛快的挑到一棵茂密的大樹,腳下一點,便躍上樹冠中。

    “我要殺了你!”蕭徑亭剛剛在一個茂密的地方躲了起來。丹兒美眸一怒,玉手一揮,便朝著蕭徑亭的臉頰扇來。

    蕭徑亭連忙伸出手掌捂住丹兒的小嘴,不讓她叫出來,望著她扇來耳光的方向,臉頰微微一動。雖然被打在了臉上,但是卻是一點力道也沒有,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別發出聲音!”蕭徑亭一把將丹兒柔軟的香軀抱進雙腿中間,一手牢牢的抱住她的蠻腰。一手捂住她的小嘴,湊在她的小耳朵邊上,低聲說道。但是感覺懷中柔香軟玉滾燙如火,檀口中呼吸急促,瞬間便將蕭徑亭的手掌打濕了。只是柔軟迷人的嬌軀微微有些僵硬,而且正在做著有力的掙扎。

    “你聽!”蕭徑亭湊在丹兒的小耳朵下,低聲說道。

    丹兒果然立刻安靜了下來,兩只可人的小耳朵頓時豎起。

    寂靜的黑夜中,頓時傳來一串清脆的馬蹄聲音。蕭徑亭連忙靜靜屏住呼吸,而丹兒也閉上了小嘴,美眸緊緊的盯著外面的小路上,不過酥胸的心跳聲卻是急促如潮。

    “是賀凈羽!他怎麼也要晚上趕路?是顯碧那邊有變,還是突厥那邊有變?”蕭徑亭目光極其了得,雖然夜里黑暗,駿馬速度極快,但是蕭徑亭還是一眼便看清楚了這個馬隊中間的那人便是賀凈羽。不過其他熱門倒是不認識,都是穿著黑衣,大概是賀凈羽的護衛之類。

    而他們急忙趕路,仿佛也沒有注意到樹上有人。只是匆匆的飛躍而去,並沒有做任何的停留。

    “沒有道理呀?”雖然蕭徑亭心中也慶幸沒有被發現,但是同時也大是不解。他們剛才肯定是聽到那兩匹馬的嘶聲的,甚至連丹兒的嬌叱也聽到了。但是,為何路過這里的時候,一點點異樣也沒有?是賀凈羽的這些虎威素質太差,還是他們實在急的很,便是片刻也不能耽擱。

    “放我下來!”蕭徑亭耳邊傳來丹兒低低的嬌叱聲,接著她柔軟豐腴的嬌軀便離開了蕭徑亭的懷抱。

    “再等等!”蕭徑亭低聲說道。

    “不行!你要是再敢碰我一下,我便一劍砍了你的胳膊!”丹兒離開了蕭徑亭的懷抱后,便朝著蕭徑亭厲害的說道。接著又用玉手抹了抹剛剛被蕭徑亭捂過的小嘴,口中說道:“你的手,陣勢臭死了!”

    “啊!”丹兒忽然一聲嬌呼,接著手掌擦了幾下小嘴,放到瑤鼻底下聞了聞,竟然有股鮮血的味道,手上有依稀有血的痕跡。

    “你的手怎麼樣了?傷的厲害嗎?疼的厲害嗎?”丹兒怯怯的抓過蕭徑亭的手掌,發現他如同女兒般嬌嫩的額細長首長,此時已是鮮血淋漓。

    蕭徑亭這時才感到手掌鉆心一般的疼痛,目光落在鮮血斑斑的手掌上,嘴角微微扯開一道嘲笑。從前的他,不要說是拉韁繩,就算是奪白刃也未必會被割傷流血,現在卻是拉兩匹馬也傷了自己的手掌。

    丹兒凄然朝“對不起,你生我氣了嗎?”丹兒輕輕撫摩著蕭徑亭受傷的手掌,稍稍猶豫后,口氣頓時變的溫柔起來,接著撕扯下裙子的一角細細的包扎著蕭徑亭的手掌,一滴淚水落在蕭徑亭的手掌上。

    “我不是生你的氣!”蕭徑亭溫柔的微微笑道:我是在想我該怎麼樣處理那些人才好。”

    丹兒頓時滿臉的不解,卻是見到蕭徑亭緩緩的站起身子,朝對面笑著說道:“尊駕聽夠了嗎?趕緊出來吧!”

    “沒有想到竟是被你發現了!”黑暗中,一聲陰側的聲音響起,接著那人一聲嘆息道:“可惜我還沒有聽夠,因為你變換了聲線,我到現在為止還沒有聽出尊駕的身份!”

    蕭徑亭微微笑道:“那你就用劍逼著我亮出真實的身份吧!”

    “唔!在下確有這個打算,而且我好象從你的聲音聽出,你的內力修為一般的很!”那陰側的聲音又響起,道:“不過,你身邊的那個女子,倒是厲害的很!可惜我也沒有聽出是誰?弟兄們,等會你們所有人都去對付那個女的!這個男的,我一個人便夠了!他狡猾的很,我不一個人對付,不放心!”

    接著,遠處的路上便傳來一串密密的腳步聲,朝著蕭徑亭所在之處逼來。

    “檀郎,他們很厲害是嗎?”丹兒忽然朝著蕭徑亭問道,聲音溫柔深情。

    丹兒對自己的稱呼蕭徑亭讓微微一訝,接著點點頭說道:“他們非常厲害!我不知道怎麼會一下冒出那麼多的高手,還都是我不認識的。就剛才說話的那一個,你或許還能保命,但是兩個上來,你便打不過了!”

    “謝謝閣下告訴我這位姑娘的底細,不然我還真的不能夠知道這位姑娘的底細!”那人輕輕拔出腰間的長劍,朝深厚諸人說道:“弟兄們,可護住了賀公子了沒有?”

    丹兒凄然朝蕭徑亭望來一眼,低聲說道:“都怪你,本來我肯定能夠識破詭計不出聲的。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會變的笨了!”接著玉齒一咬,拔出腰間的長劍,站之嬌軀將護在身后,低聲央求道:“你不要動手,好不好?”

    “不用!”蕭徑亭淡淡拒絕說道,接著緩緩抽出手中的長劍,腳下一點。輕飄飄的朝地上落下,而丹兒如影隨形一般翩翩而止。

    蕭徑亭目光落在對方高大的身影上,發現他整張面孔都在面罩中,只露出兩只眼睛,惟有高大的身影顯得無比突出凌人。

    “兄台這般面目,怎麼能夠配的上那個美麗的姑娘呢!”見到蕭徑亭粗丑的面孔,高大黑衣人目光又落在了邊上的丹兒身上,雖然耽兒的臉已經易過容,但是不知道女兒家心思還是什麼的,那張臉蛋還是美麗迷人的很。

    美麗的丹兒將狐疑的目光落在那個高大的黑衣人身上,片刻后,便又落在另外一邊幾個同樣裝束,但是氣勢弱了許多的黑衣人身上。輕輕踏上一步,年站在蕭徑亭的背后。嬌軀微微依靠,便將起伏玲瓏的背臀曲線貼愛蕭徑亭的背上,緩緩伸出了手中的長劍。

    蕭徑亭轉過臉,對著丹兒的小耳朵說道:“你去對付那一群黑衣人,我來對付這一個。”

    “不行,不要!”丹兒小嘴一抿,美麗的臉蛋上一陣倔強,將柔軟的嬌軀貼的蕭徑亭更緊。

    蕭徑亭臉上一肅,目中光芒一逼。耽兒美眸子頓時一顫,兩顆淚珠划落而下,玉牙一咬,嬌叱一聲,便提起手中的長劍,呼嘯著朝那群黑衣人刺去。

    黑衣人將目光落在蕭徑亭流血的手掌上,皺起眉頭問道:“這是不是你剛才拉馬韁繩扯裂的,你的功夫還真的不怎麼樣呢!”

    蕭徑亭微微一笑,目光落在對面的那個黑衣人身上,見到那人雙目中對自己的身份仿佛沒有一點好奇的目光,而是如同一種戲耍神情,隱隱還帶著一絲仇恨。

    “是不是魔道的人,都這樣蒙著面孔見不得人呀?!”蕭徑亭笑著說道,接著吮吸之間,手中的長劍飛快的朝對方刺去。

    “呵呵,雕蟲小技!”那人臉上一陣不屑,手中的長劍呼嘯著朝蕭徑亭手中的長劍劈來,卻是沒有一點花哨,就仿佛欺負蕭徑亭內力薄弱一般。

    不過,蕭徑亭此時刺出的長劍不但市輕飄飄的,而且還軟綿綿的,簡直沒有一點威脅一般。

    “綿字劍?莫非,這位兄台和我魔門也有淵源不成?且說來聽聽,可不要傷了自己人!”黑衣人目中神情一正,再也沒有任何請示之意,但是手中的長劍卻是變的更加凌厲起來,隨之而來的劍氣如同會割人一般,刺的蕭徑亭臉上陣陣刺痛。

    “你說與我有淵源,為什麼下手更加不留情了!”蕭徑亭暗哪冷笑道,手中的長劍變的更加軟綿,如影隨形的跟隨者對方的長劍,不攻擊,也不退守,直讓謹慎的對方眼中狐疑不已,神情間變的更加凝重,手中的劍招也變的更加小心翼翼起來。

    數十招過后,黑衣人依舊小心翼翼,免得讓蕭徑亭猛的占了便宜。但是見到蕭徑亭仍舊是臉色不變,手中的長劍綿綿無力,只是跟著自己的長劍,不由一陣冷笑道:“你就會這麼一些了嗎?差點被你唬住了!”

    黑衣人雙目一獰,接著手中的長劍如同暴雨一般朝蕭徑亭頭頂洒來,直讓蕭徑亭仿佛呼吸不暢。但是讓黑衣人驚詫的是,蕭徑亭面上仍舊安靜無波,只是手中的利劍猛的揚起,頓時變的刁鉆凌厲起來。

    “凝血十三劍?你和劍花宮的唐宗主是什麼關係?”黑衣人目中光芒一閃,手中的劍招又弱下幾分,朝蕭徑亭低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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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raphic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6:03 | 顯示全部樓層
玄媚劍 玄媚劍 - 第十五卷 第十章 智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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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在丹兒說前面那句話時,蕭徑亭便已經明白里面的意思。要是去救,面對那些高手自己兩人還真的沒有一絲勝算,要是不救,那可是顯碧國的后人,為了自己的事情賣命一生的人。

    “你不覺得里面的事情很蹊蹺嗎?!”丹兒接著說道:“為什麼她們會跟著紅依她們來到這里,絳郡難道是那些非經過不可的地方嗎?!而且晚不來早不來,偏偏只比我們晚了一會兒!”

    “或許是你們兩個陣營中出現了*細,將你的行程出賣了也說不定呢?!”蕭徑亭輕輕一笑,朝丹兒道。

    丹兒咯咯一笑,接著狠狠地朝蕭徑亭瞪來一眼,道:“蕭大公子倒是會為你的小情人開脫啊?你為什麼不說是夢君奴那個小騷貨將我的行程給出賣了?!”

    “我昨天迫不得已出現在洛陽的遲府,而見到尉遲凌霜那個小丫頭后,放才知道那里也是魔門小妖精的產業,而且我敢肯定尉遲凌霜的那個丫頭已經將我認出來了!”潔白的玉齒咬了一下如花的下唇,接著柳眉一惱道:“其實,我在進遲府之前,完全可以想到那也是夢君奴的產業,但是我為何就沒有想到呢?”

    丹兒沒有將下面的話說下去,但是蕭徑亭知道。那個時候的丹兒或許正是心亂如麻,才沒有想到那麼多了。

    “很大程度上來說,君奴和你可是盟友啊,出賣了你可是一點好處也沒有的啊?!”蕭徑亭不由笑著問道。

    “誰說沒有好處!”丹兒輕輕一陣冷笑,美眸閃過一道寒意道:“我在中原武林,本來就是一個大反派,而且還策划了刺殺大武皇帝。所以中原的那群高手抓住了我可是大功一件,抓到我以后,她再將我的身份泄露出來!你說一個突厥的公主策划刺殺大武皇帝,這代表著什麼?目前兩國雖然摩擦不斷,但是並沒有真正開戰的意圖。但是要是將這件事揭發了出來,大武皇帝再不開戰,他在全天下人就會威信盡失了,如此一來正是符合魔門的心願了嗎?!”

    “或許也符合了莫姨她們的心願了吧?!”蕭徑亭心中暗道。接著蕭徑亭忽然轉過頭去,目光灼灼望向丹兒,道:“你是突厥的公主?那跋劍是你什麼人?”

    丹兒美目一訝,小嘴微微斬啟。美眸投在蕭徑亭的臉上,片刻后方才說道:“你認識我哥哥?你和他是好朋友嗎?還是敵人,他可是愛瘋了研兒的!”

    “那你呢?你的立場是在跋劍身上,還是在另外一個哥哥跋玉上?”蕭徑亭對上丹兒的美眸,笑著問道。

    丹兒美眸躲躲閃閃后,便將目光收回,接著將美麗的臉蛋移到窗戶外面的景色,道:“我們不說這個好嗎?我們說說是救還是不救蕭劍府的那些人?!”末了,丹兒忽然朝蕭徑亭往來古怪的一眼道:“不過這些蕭劍府的人,目的地或許也是突厥,而且我的二哥跋玉對蕭劍府主還有很大的野心啊!”

    蕭徑亭聞之眉頭一聳。接著目光望向丹兒道:“出賣你的,或許是魔門的人,但是未必是君奴,況且她現在或許還在養傷,她傷得可比我重得多了!”

    丹兒撇了撇嘴,並沒有說話。

    “該怎麼辦呢?!現在中原的那些武林人士肯定已經靠近了紅依她們了,想要用武力救她們,幾乎是不可能的了!”蕭徑亭眉頭緊皺,忽然朝丹兒問道:“丹兒,你說象追拿這等朝廷重犯,靠北邊的武林勢力,是不是都會有參加的?!”

    “你是說渤海劍派嗎?!”丹兒美眸閃過一絲異色,微微凝思了一陣道:“或許會吧!要是我剛剛做上了渤海劍派的宗主,在這種時候是不會放過討好皇帝的機會的。不過……”

    “是啊,不過樓竹廷這個王八蛋卻是不可以常理論之啊,要是他來的話,或許情況會好許多的!”蕭徑亭惋惜說道。

    “啊嚏!”只聽外面傳來一聲噴嚏,接著一個熟悉的聲音說道:“媽的,是不是有人罵我!”

    ……………………………………………

    蕭徑亭不由目光一睜,抬頭看天,暗道:“難道老天還真的有眼睛嗎?!”接著將聲音變粗糙起來,嚷道:“媽的,這個青姨屁股真大,老子今天晚上包了他了!”

    “你胡說什麼?!”邊上的丹兒聞之不由狠狠朝蕭徑亭瞪來一眼,道:“你發神經了!”說罷,美麗的臉蛋已經盡是通紅。

    蕭徑亭不語,豎起耳朵聽著下面的動靜。

    …………………………………………………

    “老大,我已經找你半年了!天可憐見,我今天終於見到你了!”樓竹廷鬼鬼祟祟走進房間后,見到端坐在榻上的蕭徑亭,不由目中一熱,嘶聲叫道。好像當初知道他老爹死訊的時候,也沒有這麼激動。

    “別扑上來!”蕭徑亭連忙伸手止住了樓竹廷的動作,接著正色說道:“第一,我是你妹夫,不是你老大!第二,我失蹤加起來還沒有半年,你這麼說只能更加顯示你的虛偽和險惡用心!”

    “我只是用一種夸張的手法來表示我心中對你的思念!”樓竹廷訕訕一笑,目光在蕭徑亭全身上下巡視了一下,朝蕭徑亭笑道:“你看來,並沒有什麼大礙。而且精神上好像突破了一層,看來,廣大的絕色佳人又多了一分失身的可能性了!”

    “在江湖傳言上,你現在可是個精神分裂者,和暴力冷酷無情狂啊!”樓竹廷呵呵笑道。接著面色浮上一絲歉意,道:“徑亭,有件事情我對不起你!”

    蕭徑亭不由皺起眉頭,問道:“什麼事情?!”

    “你失蹤之后,你在金陵的那些美人兒便匆忙趕到了我家!當時我只是覺得眼花繚亂,精神分裂,大聲感嘆天道不公。為何人間絕色盡是入你蕭家,這種感覺越來越厲害,甚至到了妒忌的地步!”樓竹廷面上盡是感嘆和泣然。

    蕭徑亭不由道:“說正事,說正事!”接著怪笑一聲道:“不要和我說,你心中妒忌如狂,然后告訴我的那些美人說蕭徑亭已經掛掉,你們趁早改嫁!而眼前渤海劍派新宗主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對於詆毀我聲譽和人品的人,我通常會和他決斗的!”樓竹廷聲色俱厲說道,接著那張俊美的面孔馬上扭成一只苦瓜一般,道:“當時無數的美人問我,蕭徑亭到哪里去了。或者輕泣,或者斷腸,或者堅定。我實在找不到理由來解釋你的失蹤,而且在那麼多美人的包圍下,我迷迷糊糊便扯了一個嫉妒YY而且白痴的理由!我說蕭徑亭被一個隱居了幾百年的絕世高手救走了,目前正在學絕世武功,等到學好后便會出來稱霸天下!”

    隨著蕭徑亭皺起的眉頭,而樓竹廷接著充滿了不可思議,說道:“沒有想到這麼爛的理由,她們竟然真的相信了!而且里面有個女人看來比狐狸還要精明啊,看來還真是人不可貌相,你找的這些女人,在智慧上確實是不怎麼樣啊?!”

    “妹夫,你現在就告訴我!”樓竹廷一臉的興奮,望著蕭徑亭道:“你失蹤的整個過程,一定是驚天動地、緊張萬分、香艷勾魂、艷遇不斷吧!”

    蕭徑亭不由呵呵一笑道:“就像你剛才所說的那樣,被一個人打得落花流水,然后出現一個隱居的絕世高手,將我救了出去!”

    “就這樣,沒有艷遇,沒有美女?真是俗套!”樓竹廷不可置信說道,接著感嘆理想和現實的差距,隨即樓竹廷目中精光一閃,道:“那個打敗你的,是不是方劍夕那個王八蛋!”

    “恩!”蕭徑亭面色一正,輕輕地點了點頭,道:“而且他還下手殺了連易成!”

    “但是現在整個江湖都說,連易成是你蕭徑亭殺的,而原因是因為一個女人!”樓竹廷面色頓時變得冷俊下來,嘴角扯開一道冷笑道:“方劍夕現在可真是如日中天呢!現在整個武林幾乎都是方劍夕和夕俏佳兩人共掌了!”

    ……………………………………………

    “徑亭,另外我對不起你的就是,我還沒有找到玉兒那個傻丫頭,而且連你的秀情也給丟了,不見了!”樓竹廷接著說道。

    蕭徑亭微微一笑道:“不說這些了!”隨即問道:“你怎麼會在這里,天下可真是巧啊,我剛剛說到你,你便出現了!”

    “不是的!”樓竹廷笑道:“我是知道你在這里的!”

    原來確實是有人很早便將刺殺大武皇帝的欽犯的下落告之給了中原武林中人。幾派勢力撒網抓魚一直跟到了洛陽附近,樓竹廷便是其中之一。恰恰在那日,樓竹廷接到一個消息,說是蕭徑亭便也在洛陽。而之前蕭徑亭不止一次和樓竹廷說過,渤海劍派事情了結之后,便會北上突厥。

    而出於對蕭徑亭的了解,樓竹廷也猜到蕭徑亭肯定會繞過長安。便也北上絳郡,準備來找蕭徑亭。而恰恰紅依一伙人也朝這路來,中原武林的各個勢力也跟著北上,便都集中在絳郡里面了。

    “整個絳郡就是這麼幾條街道,我逛了好幾圈,差不多就沒有大叫我是樓竹廷,你蕭徑亭出來了!”樓竹廷接著說道。

    “尉遲凌霜那丫頭還真的認出我來了!”蕭徑亭心中泛起一股夾雜著無奈苦笑的復雜感覺,接著目光一凝朝樓竹廷問道:“這次來的都還有一些什麼人?”

    “關歧軒父子,蜀山劍派的李松濤,天山劍派的賀凈羽,渤海劍派的樓竹廷。還有武莫辰手下的李莫遙將軍!”樓竹廷說道,接著臉上一笑道:“但是任斷滄這次卻沒有調來一個親近的人,里面說不定便有些貓膩啊!你這個岳父大人說不定……”

    “那這次是以李莫遙為首的咯?!”蕭徑亭問道。沒有等到樓竹廷回答,又問道:“李莫遙對這件事情是什麼態度?!”

    “他好像在拖,不是非常願意動手!”樓竹廷目中神色一閃,朝蕭徑亭說道:“但是因為其他人的原因,今天晚上便準備抓下幾人,無論是嚴刑逼供還是其他手段,都要將幕后的人揪出來,趕緊破案!”

    蕭徑亭沒有接著問下去,轉過臉朝樓竹廷問道:“你這個當掌門的都走了,那渤海劍派誰在管著?!”

    “你老爹!我師叔!”樓竹廷脫口而出。接著連忙說道:“哦,是假老爹!”

    “那宴孤衡呢?!這麼重大的事情,他怎麼可能沒有來!”蕭徑亭神色一動,朝樓竹廷問道。

    “他在后頭,馬上便會到,要等到他到了才動手!而且以后還要靠他傳話給大武皇帝的!”樓竹廷說道。

    “好!”蕭徑亭緊鎖的眉頭頓時鬆開。接著站起身來朝樓竹廷道:“你告訴宴孤衡,說不能動手!不能抓她們,讓蕭劍府的人安全離開!”

    沒有等到樓竹廷表示心中的不解,蕭徑亭接著說道:“當只有李莫遙和宴孤衡在的時候,你便告訴他們!說這次刺殺大武皇帝的主謀便是突厥公主。而突厥公主是收到了突厥二王子跋玉派人來刺殺大武皇帝的!”

    樓竹廷自然明白了蕭徑亭話中的意思了,要是讓皇帝知道了是突厥跋玉派人來刺殺自己的,那他肯定會聯想到自己的兒子中肯定有一個和突厥人不干不凈。要是只有皇帝一個人知道還不要緊,要是讓大臣們知道了這件事情,那武帝唯有和突厥動武一條路子了,這個是宴孤衡絕對不願意見到的。

    樓竹廷眼珠轉了轉后,朝蕭徑亭問道:“老大,你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

    “自然是真的了!”蕭徑亭說道,接著臉上浮上一道微笑道:“然后你稍稍透露出這麼一點意思,這次對大武皇帝的刺殺,大皇子還稍稍有那麼一點點嫌疑!點到為止,李莫遙肯定會明白的。”

    “為什麼這樣,這樣一來!或許李莫遙會全力要求抓下主謀,逼出大皇子啊!”樓竹廷不由不解問道。

    “他不會的!要是真的逼出了大皇子就難辦了,那個時候大皇子不造反也要造反的!武莫辰那個陰謀家拿什麼跟方召疾打仗,他只會暗暗將這個消息透露給年老的皇帝,增加皇帝對大皇子的不安!”蕭徑亭微微一笑說道:“這個消息,讓皇帝偷偷知道就可以了,千萬不能讓大臣和百姓知道的!”

    宴孤衡是最不願意打仗的人,他一切以天下安定為重,而且更加重要是,並非是貪生怕死的人,不害怕因為這道命令會掉了自己的前程和性命!而從他口中說出不抓人了,或許關歧軒那邊也會暗暗松上一口氣。

    “而且你可以告訴宴孤衡和李莫遙,說突厥那邊除了跋玉外,還有一個跋劍!這兩兄弟現在也正和我們大武的兩個皇子一樣,一触即發!”蕭徑亭接著笑道:“而我們和蕭劍府的紅依,現”在正準備去火上澆油,到時候大武正好能夠趁火打劫!”

    樓竹延目中神情轉了幾轉后,便站起身子道:“我現在就和他們說去!”

    蕭徑亭神情動了動,朝樓竹說道:“你和他們說的時候,順便可以告訴他們!這個消息是蕭徑亭提供的,保證十足真金,以后還要收費!”樓竹延匆匆地朝門外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轉過身子朝蕭徑亭道:“徑亭,這次出來找你!有個美女讓我給她帶句話給你,說你以后怎麼安排她?!”蕭徑亭面上一笑,問道:“是絳玉身邊的那個小丫頭嗎?你和她說,等我找到玉兒以后,她和她小姐一並嫁過來!”

    …………………………………

    “你既然已經讓紅依她們無恙了,為何還要偷偷出城?要知道這些權力我多用一次,暴露的可能性就多出一分的!”晚上,蕭徑亭利用丹兒特有的能力從絳郡的城門出來,而且是從南門出來。在傍晚的時候他們是剛剛從南門進去的。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小心謹慎總是好的,說不定在敵人的情報網中,我們兩個人可能已經暴露了呢!”蕭徑亭騎在馬上說道,接著忽然拐進官道邊上的一條岔道中,旁邊都是茂密的森林。

    “你是不是準備將馬匹拴在樹林中!”丹兒見此,不由朝蕭徑亭問道。

    蕭徑亭面色浮上一道贊色。道:“我不放心紅依她們,要是沒有猜錯的話!或許過一會兒便能夠見到李莫遙和關歧軒他們從南城門出來,我們便在官道上等著,要是沒有見到他們,或許就是情況有變了!”

    一直騎到樹林深處,蕭徑亭方才下馬,將馬匹拴在一個行人看不見的地方。為了保險起見,還將兩匹馬的嘴巴給箍了起來。丹兒畢竟是女子,心痛愛馬,不由在邊上嘲笑道:“你怎麼不將馬兒的穴道點住了,讓她們動都不能動,省得發出聲響!”

    “我正有此意,不過好像實施起來有一定的難度,莫非丹兒有此能力!”蕭徑亭呵呵笑道。

    …………………………………………………

    “你現在怎麼又不怕死了,竟然敢就這麼坐在路邊!”蕭徑亭和丹兒坐在官道邊上的一個農舍中,目光落在外面寬闊的官道上。

    “駕!”蕭徑亭剛要說話,忽然夜中傳來一聲叱聲,接著一陣清脆的馬蹄聲清晰地響起。

    蕭徑亭神情頓時一緊,小心翼翼地收起全身的氣息,連目光也變得淡然起來。

    那眾馬蹄聲從遠而近。等到進入蕭徑亭視野十丈的時候,蕭徑亭看清楚第一騎上正式宴孤衡,而后面便是樓竹廷、關歧軒等人,心口不由一松,便將目光收回。

    “咦?!怎麼少了賀凈羽?!”等到一眾人飛馳而過的時候,蕭徑亭心中不由驚訝暗道:“難道賀凈羽那廝本來就是要回顯碧不成!”不過接著蕭徑亭又放心下來,賀凈羽這人心計一般,武功也不是很高。或許紅依一個打不過他,但是紅依身邊還有眾多手下,不是賀凈羽一個人能敵的。

    “我們現在難道要在這里借宿一晚嗎?!”等到馬蹄聲消失了片刻功夫后,丹兒美麗的眉頭微微顰起,朝蕭徑亭說道。

    蕭徑亭目光朝四周掃視一眼,這個農舍卻是有些破舊矮小。難怪丹兒一直屏著呼吸,眉頭也盡是不適。

    “那我們去樹林里面,在樹杈上將就一夜如何?!還是連夜趕路,趕在賀凈羽的前面,然后在路上打他主意!”蕭徑亭雖然是商量的口氣,但是卻從懷中掏出幾塊銀子扔在房中昏迷幾人的身邊,原來他進來的時候,早已經將里面的人全部葯倒了。

    “要是喜歡你的那些美人兒,知道她們的情郎蕭大俠對待弱質之流也是用這種手段的,不知道她們作何感想?!”邊上的丹兒在離開農舍后,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憋了這麼許久,心中自然有些不舒服,不由口上對蕭徑亭譏笑道。

    蕭徑亭微微一笑,道:“那丹兒問問你的芳心如何感想便可以了!”

    “我們連夜趕路!”丹兒美麗的臉蛋頓時紅透,狠狠地朝蕭徑亭瞪上一眼,接著加快了腳步朝前面走去,將自己搖曳生姿的美麗背影留給了蕭徑亭。

    ………………………………………………

    筆直狹窄的小道上,蕭徑亭和丹兒兩人一前一后騎在樹林的中間,在寂靜的秋夜中,那馬蹄聲顯得尤為的清脆。

    蕭徑亭本來是想快些騎的,但是前面的丹兒卻是讓馬兒緩緩地踱步,而且道路狹窄便也無法。

    “你之前對樓竹廷說的那些話,到底是何居心?!”丹兒忽然轉過俏臉,朝蕭徑亭冷冷問道。

    蕭徑亭並沒有直接回答丹兒的問話,而是反問道:“那事情是不是就如同我所說的那樣,在跋劍和跋玉中,你傾向的是跋玉!”

    丹兒轉過嬌魘,垂首不語。良久后,方才輕輕地點了點頭道:“是的!”

    “為什麼?!”蕭徑亭不由皺起眉頭,問道:“就我知道,跋劍人品比起跋玉來,可要好上許多的!”

    “我為什麼告訴你?!”丹兒忽然轉過嬌魘,朝蕭徑亭冷冷說道。

    蕭徑亭輕輕一笑,道:“我已經說過的,很大的可能性,我以后會成為你的夫君的!”

    “我沒有那個福氣!”丹兒嬌軀微微一顫,接著手中的馬鞭狠狠一抽,那匹白馬輕輕一嘶,便飛馳而去。

    蕭徑亭輕輕一嘆,雙腿一夾,黑馬也一聲輕嘶,飛快竄出。

    蕭徑亭騎的這匹馬腳力不比丹兒的那匹差,但是蕭徑亭知道丹兒現在的心思,只是緊緊跟著,並沒有直接追上。

    就這樣半柱香功夫,蕭徑亭已經可以依稀見到森林的邊緣了。

    “咦!”一聲輕喚,前面的那匹白馬速度忽然慢了下來。蕭徑亭輕輕一拍馬背,趕上了前面的丹兒。

    “因為我師傅是偏向跋玉二哥的,所以我也只能傾向於他!”聽到了蕭徑亭趕來,丹兒並沒有回頭,眼睛望著前方,靜靜說道,仿佛不是和蕭徑亭說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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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raphic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6:03 | 顯示全部樓層
玄媚劍 - 第十五卷 第九章 北上

    “丹兒,我現在身上的功力可剩下不了多少了!”蕭徑亭感覺到胸前一寒,不由朝眼前的玉人笑道。見到美人眸一閃,那冰冷的寒刃也在胸前一划而過,便再也沒有力氣而划在一邊。而眼前美麗的丹兒也累得嬌喘吁吁,兩只美目狠狠的瞪視著微笑的蕭徑亭。

    蕭徑亭目光落在妖魘暈紅的丹兒臉上,笑道:“你醒來得比我想象中的要早一些。”說罷便伸出雙手要扶住美人的兩只粉臂,感覺到丹兒用力一扭,不由道:“要是你還有力氣的話,便自己走回到床上去吧!”說罷也不顧忌丹兒的掙扎,硬是攙扶著她香噴噴的嬌軀朝床上走去。

    黑暗中,蕭徑亭的眼力雖然能夠暗中視物,但是僅僅只能看見丹兒臉上的不快和瞪大的美眸,對於臉上那復雜的神情和美眸深處卻是看不清楚了。但是能夠感覺到的是丹兒整個嬌軀卻是軟綿綿的,想必是剛才對蕭徑亭那意氣的一擊已經耗費了她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所有的力氣。

    “是不是已經將你的小公主美人救回來了,那個小美人是不是對我們的蕭公子以身相許了?”等到蕭徑亭點亮了燈后,丹兒美麗的眼睛中已經盡剩下冷冷的鄙意了。

    蕭徑亭目光輕輕掃視了一下室中,發現並沒有第三人來過的痕跡,不由朝丹兒道:“丹兒的小心眼我是知道的,不過我認為丹兒在醒來之后會通知你的那些手下設計陷阱陷害我,報復我的!但是沒有想到丹兒會將用軟綿綿的身子拿劍躲在門后刺我!”

    蕭徑亭說話的口氣雖然充滿了嗤笑,但是神情間卻是流露出一絲溫柔。

    “那你為什麼還回來,不索性逃走了,還回來被我陷害!”丹兒小嘴撅起一笑,冷冷問道。

    “因為那是丹兒設下的圈套,我只能硬著頭皮鉆了進來了!”蕭徑亭朝丹兒微微一笑說道。接著輕輕嘆息一口道:“不過你說的那個武怨夜小公主,我可真是沒有那個福氣要了!”

    “怎麼?人家看不上你嗎?”丹兒美眸閃過一絲疑色,嘴角輕輕冷笑道。

    蕭徑亭只是笑笑並不回答,忽然轉過身子朝丹兒正色道:“丹兒,我不知道你們抓武怨夜小公主是為了什麼,不過我總是坏了你們的計划。感到非常的抱歉!”

    丹兒聞之,美麗的眸子並沒有射出冷冷的恨意,只是輕輕的嬌哼一聲。

    “所以!”蕭徑亭目光望在丹兒美麗的臉蛋上,已經脫掉面具的絕美臉上浮上一許笑容,道:“所以有件事情想要請你答應!請你通融!請你幫忙!”

    厲害的丹兒聽到蕭徑亭的話后,小嘴一張。美眸射出不可思議的神色,芳心暗道:“這是什麼理論啊,做了對不起人家的事情,不是求人家的諒解,反而又有別人幫忙!”接著美人柳眉一冷道:“是不是去突厥的時候,想要繞道西北去看你未來的小妻子刁明珠啊!”

    蕭徑亭臉上一訝,道:“真不愧是聰明厲害的丹兒!”接著搖搖頭道:“雖然我很想去西北,但是絕對不是你想象中的那麼強烈,我是想要繞道顯碧?!”

    “你去那里做什麼?那里又有你什麼相好了?!”丹兒美眸閃過一道不解道,接著美麗的臉蛋嚴肅道:“不行,那里肯定不行!”神情中竟是異常的堅決。

    蕭徑亭眉頭一皺,問道:“為什麼?”

    “為什麼要告訴你?!”丹兒厲害說道,接著又低聲說道:“是師父說的,他說我們天下哪處地方都可以去,就是不能去顯碧!”

    “這是為什麼?!”蕭徑亭心中一疑,見到丹兒美麗的臉蛋上沒有一絲商量的意味,不由心中暗嘆她師傅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

    “丹兒!”蕭徑亭目光直直注視在躺在床上的丹兒,走到床沿邊上坐了下來,正色說道:“你知道,因為研兒的關係,我一開始就不把你當作外人,是不是?!這次顯碧我是肯定要去的,不但是我自己想去,而且是我非去不可!”

    丹兒被蕭徑亭從未有過的鄭重唬得臉蛋兒冷意盡無,美眸閃過一絲思慮,接著還是搖搖頭道:“我不能夠不聽我師父的話!”

    蕭徑亭目光在丹兒起伏玲瓏的嬌軀細細巡視一番,將臉湊近丹兒美麗粉嫩的嬌魘,面色嚴肅溫柔道:“丹兒,要是不出很大意外的話,或許我還是你未來的夫君!而且……”

    “啊!”丹兒美麗的臉蛋忽地被一股惹人遐思的紅暈不滿,美眸也仿佛一下子被籠罩了一層迷霧一般。高聳秀挺的酥胸也激烈的起伏起來,小嘴張合著吐著燙人的迷人氣息。

    “你叫什麼?要將這里的人全部吵醒了,看見他們的女主子在我的床上嗎?!”蕭徑亭被丹兒的那聲嬌呼嚇了一跳,接著面色一柔道:“而且你也算不上背叛你的師傅啊,你師傅不讓你去那里,那是因為他害怕那里有個非常牛的仇人,你去了會吃虧的!他舍不得她的徒弟們吃虧,所以才會不讓你去那里的!”

    見到丹兒的美眸中變得如同蠶絲一般的紛亂,蕭徑亭不由繼續胡說蠱惑道:“又或許那里有你師傅不願招惹的厲害人物,又或者那里有個極度厲害的採花大盜,專門採你們這些又嫩又嬌的絕世名花,你們去了會受到傷害的,你師傅他老人家舍不得……”蕭徑亭正在接著胡說之際,忽然見到丹兒的柳眉冷冷豎起,依舊紛亂如麻的美眸中射出一道薄怒,不由眼睛一睜道,接著聲音變得溫柔起來,道:“當然我也舍不得丹兒受到傷害。所以到**丹兒可以在顯碧外邊等我,用不著幾天,我就會出來尋你了!”

    “噗哧!”丹兒小嘴忍不住一笑,接著美眸落在蕭徑亭的臉上道:“我本來以為你經過了蓬萊的那段挫折后,肯定會變成一個心冷手辣的大英雄,沒有想到臉皮卻是厚了許多。而且人也變得不要臉了!”

    蕭徑亭俊美無匹的臉上浮上一道迷人的苦笑,接著正色道:“要是變成了心狠手辣的英雄的話,那豈不是少了許多故事。那麼以后整個故事情節或許變得很難進行下去呢!”

    “不行,我還是不答應!”丹兒忽然臉色一正,接著忽然美眸閃過一絲冷意道:“現在你是不是準備逼著我同意繞道顯碧啊?!是準備脫光了我衣衫讓我的手下看到我的丑態,還是準備用毒葯讓我痛不欲生。或許是抓來幾個手下用她們的性命逼得我同意啊!”

    蕭徑亭站直了身子,臉上閃過一絲坏笑道:“或許我會在丹兒香噴噴的大屁股上刻上兩個字,就如同秀情那里一樣!”

    “你敢?!”丹兒粉臉一紅,接著美眸子一睜朝蕭徑亭冷直抒己見說道。

    蕭徑亭從懷中掏出一只精巧的小瓷瓶,拔開了塞子放在丹兒的瑤鼻底下。

    “臭死了!”美麗的臉蛋頓時一苦,接著軟綿無力的妖軀頓時變得靈活起來,一只手飛快的抓起身邊的長劍,朝眼前的蕭徑亭飛快刺去。

    ***************

    “現在就算是我們不停的趕路,等到了突厥的時候也至少要一個多月,要是繞道顯碧的話不要多花上一個月!所以以后的路上,你一件事情也不能管。就算有英雄救美的機會在你的面前,你也不要理會!”丹兒騎在一匹雪白的駿馬上,與她並騎的是一匹黑色的神駿大馬,上面的蕭徑亭已經換上了那張丑陋的面具。

    蕭徑亭輕輕一笑,點頭答應后雙腿一夾,那匹黑馬長嘶一聲,洒開蹄子飛快的朝西方馳去。

    丹兒所騎的白馬見到黑馬沖出,雪白的頭頸一揚跟著飛馳而去。丹兒忽然說道:“這邊去顯碧還是會經過西北歸行負的地盤的,蕭公子好算計啊!”

    蕭徑亭唯有抱之苦笑,接著朝丹兒笑道:“或許我經過西北那邊的時候,也不會去拜訪歸行負的!”

    走出洛陽城十里左右的時候,蕭徑亭和丹兒兩人並騎在一個路口上,眼前三條筆直的官道一直延伸到遠方。蕭徑亭目光落在西去的那條路上,從這條路走只要一天的時間使能夠到長安了,而且從這條路取道西去到顯碧路程會短上許多。雖然長安這個字眼使得蕭徑亭心中微微一陣触動,但是微微猶豫之后還是讓自己的視線離開了西邊的這條官道。

    而邊上的丹兒不知道是不是在一邊注意著蕭徑亭,或者也是想要避開大武的權力中心。等到蕭徑亭將目光落在北上的官道時,她已經提起韁繩朝北邊馳去。顯然是要繞過長安取道絳郡,文城,過上郡后朝西而去。

    ******************

    丹兒準備的兩匹馬及其神駿,雖然絳郡距離洛陽有數百里路程,但是等到天色將黑的時候,兩人還是縱馬沖過了即將關上的城門。

    “將爺等等!”蕭徑亭兩人剛剛跑進了城門百步的時候,守城的將士便準備關上厚厚的城門,忽然從遠處傳來一聲清脆嬌嫩的聲音,使得邊上的丹兒眉頭不經意間微微一動,接著自然而然的將馬匹的速度慢了下來,接著和拉著韁繩拐進了大街邊上的一條岔路。

    “是她們?!”淹入人群后,丹兒從馬上下來,接著索賄受賄蕭徑亭使去一道眼色,蕭徑亭便也連忙落馬,站在人群當中后的兩人便也不是那麼顯眼了。而蕭徑亭剛剛下地的時候,便聽到邊上的丹兒低聲說道,不由也朝城門口望去。

    “怎麼是她們?!”蕭徑亭見到幾匹駿馬飛快的沖進了城內。而那幾匹駿馬上人竟然是蕭徑亭認識的,其中一個蕭徑亭的印象還非常的深刻。就是蕭劍府府主手下的紅依姑娘。算來她們還是蕭徑亭最親近的自己人了。

    紅依修長豐滿的嬌軀依舊驚心動魄,美麗的臉蛋雖然做了簡單的易容,但是她那健美的妖軀還是讓蕭徑亭一眼便認了出來。但是因為顧忌邊上的丹兒,蕭徑亭目光落在紅依上只是瞬間一個片刻,而且在外人看來仿佛是對她迷人的嬌軀的驚嘆而已。但是丹兒還是發現了,美眸閃過一絲疑色,朝蕭徑亭問道:“難不成你也認識她們不成?!”

    蕭徑亭本想搖頭說不認識,但是見到丹兒微微有些怨兌的目光,不由輕輕的點頭笑道:“認識的,她那身曲線只要是個男人看了之后,都不會忘記的!”

    盡管蕭徑亭做了這樣的回答,但是丹兒美麗的眸子堆著蕭徑亭的眼睛靜靜的凝視了良久后,還是射出了一許怨兌的神情,接著臉蛋一寒將目光移開,冷冷道:“她們是顯碧國的后人!”

    蕭徑亭心中微微一愕,並不是因為丹兒知道紅依她們的身份,而是因為丹兒竟然將這個祕密毫無隱諱說給了自己聽,雖然自己早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

    沒有等到蕭徑這推想其中的緣由。丹兒輕輕一聲冷笑:“這件事情本來我也是不知道的,是你的那個魔門公主告訴我的!!”雖然此時的丹兒是易容過的,但是那絲復雜的神色還是明顯的表現了出來。

    蕭徑亭稍稍一想,心中暗嘆:“奴兒這個小妮子可真是心狠得厲害啊!”

    在還沒有認識蕭徑亭之前,夢君奴便已經是蕭劍府的靠山了。但是因為她外祖母的關係。夢君奴顯然對顯碧國的人沒有任何好感(因為顯碧國的皇后就是她外祖母情敵所生),僅僅只是將蕭劍府作為利用的工具。雖然丹兒這方的突厥勢力是顯碧斬死敵,但是夢君奴還是毫無憐惜的將蕭劍府的底細告訴給了丹兒,至於為何,蕭徑亭暫時使不明白其中的原因了。

    不過蕭徑亭心中並沒有因此而感到不舒服,因為那個時候夢君奴顯然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至從她知道自己便是顯碧斬王子后,便將蕭劍府的勢力保護了起來,從那次不惜正面對敵武莫辰的勢力救下綠衣府主便可以看出來。

    “作為一個首領,那個綠衣府主比起奴兒和丹兒還是要欠缺許多啊!”想到這里。蕭劍亭心中不由泛起一許憐惜,一個本來柔弱的女子為了復國大業,不得不進入這個勾心斗角的圈子中,而真正應該負起這個責任的自己,在那個時候卻偏偏天天風流倜儻。

    片刻后,紅依一隊人馬已經全部消失在街尾。而蕭徑亭和丹兒兩人則慢慢地踱步在城里的街道上。

    大約一柱香多一些時間,蕭徑亭覺得身邊的人漸漸多了起來。

    “快走,別回頭看!”耳邊忽然傳來丹兒一聲清喝,接著手中一軟,卻是丹兒的玉手握了上來。拉著自己飛快的拐進一個角落,蕭徑亭心中雖然好奇,但是還是忍住了回頭看的沖動,跟著丹兒飛快的消失在人群中。

    丹兒的小手拉著蕭徑亭一直走了數百步,拐過了幾道小巷后方才停下,等到她放開的時候,蕭徑亭發現丹兒那支柔軟滑嫩的玉手已經是微微有些濕了。卻不知道是因為心中的緊張,還是因為其他什麼原因。

    “或許有人已經知道我們的行蹤了,或許是知道我的行蹤了!”

    停下腳步以后,丹兒又是一副冰冷的神情。蕭徑亭不由朝后面望去一眼道:“是什麼人物竟然讓丹兒如此害怕,上次在去蘇州的河道上,你一個人面對著關歧軒和關索寒兩個大奸賊的時候,還是輕笑嫣然,從容自若的!”

    丹兒輕輕一聲嬌哼后,便徑自朝前面走去。美麗的臉蛋上浮上一道嫣紅,接著美眸浮上一道軟弱,冷冷地丟下一句話:“因為現在我身邊有個軟腳蝦混蛋!”說罷加快了腳步,再也不等蕭徑亭。

    蕭徑亭猛然站住了腳步,望著丹兒要搖曳生姿的美麗背影。心中泛起一股溫柔外,還昇起了一絲不解:“以前的丹兒可是一點也不躲避對我的感情的,而且態度曖昧嫵媚,怎麼現在反而故意逃避了一般,難不成是因為……”

    “丹兒!”見到丹兒已經走遠,蕭徑亭連忙叫喚道,接著快步追了上去。

    ************************

    “掌柜的,來兩間上房!”蕭徑亭和丹兒走進一家客棧中,朝里面的掌柜招呼道。

    “好咧!”里面的掌柜熱情應道。

    蕭徑亭不由朝邊上的丹兒微微一笑,臉上浮上一道一絲懊喪,道:“怎麼和那些武俠傳記上的情節不一樣啊,在那些書里面。男主角和女主角進客棧的時候,總是只有一間上房,接著孤男寡女共處一事,發生的事情也成為武林的佳話!我怎麼沒有那麼好的運氣啊!”

    丹兒不作理會,只是腳下的玉步邁得更加飛快。晶瑩如玉的小耳朵上昇上一道誘人的紅暈。

    “剛剛最后趕進城門的是中原武林的人,還有幾個是武莫辰手下的高手!他們的目標,如果我沒有搞錯的話就是剛剛進城的紅依!”走進房間以后,丹兒的臉色頓時變得濃重了起來,美眸投在蕭徑亭的臉上,輕輕皺起眉頭道:“現在里面沒人,你將面具揭下來,這張臉我看了便討厭!”

    不過等到蕭徑亭揭下面具之后,丹兒的目光卻轉到窗戶外面的景致上。美麗的嘴角輕輕翹起一道冷笑道:“我們的蕭大公子今天可要英雄救美嗎?!”

    蕭徑亭的神情頓時也變得凝重了起來,朝丹兒問道:“這次前來追擊紅依她們的,到底是那些人?!”

    “我看到了關歧軒和李松濤,后面的人我不敢再看便轉過身子了,因為我的目光已經引起他們的注意了,不過后面肯定還有高手!”丹兒輕輕顰起柳眉說道,接著美眸朝蕭徑亭瞥來一眼,譏諷了蕭徑亭一句道:“不過就憑現在的蕭大公子,里面隨便挑出一個人來,便可以輕易的殺了你了!”

    “就一個紅依,用不著那麼多高手來追殺吧?隨便來那麼一個便已經夠了!”蕭徑亭雖然隱隱知道了答案,但是還是和聲的問了出來。

    “我們的蕭大公子不是無所不知嗎?怎麼會問起別人來了!”丹兒重新將目光落在窗戶外面后,又譏諷了蕭徑亭一句。

    蕭徑亭面上不由一陣苦笑,道:“好丹兒,你就饒了我吧!”

    “他們是想要將后面的大魚勾引出來,而那些大魚其中的一條就是我!”丹兒用力的轉過嬌軀,美麗的眸子凝視在蕭徑亭的臉上,靜靜道:“因為刺殺大武皇帝,也有我的份!”

    蕭徑亭眉毛猛的一抖,接著垂下了目光。而丹兒兩只迷人的眼睛仍舊是落在他的臉上,緩緩說道:“你說我要不要去救她們呢?你說去,我們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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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raphic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6:03 | 顯示全部樓層
玄媚劍 - 第十五卷 第八章 公主的真面目

    “咣!”又大又厚的城門剛剛打開一個縫兒,蕭徑亭雙腿一夾,那匹黑色的駿馬頓時飛快地沖了進去。

    “颼颼颼颼!”無數的箭矢頓時朝城門外面的黑人兒射去,如同滿天花雨一般。

    “你到底是誰?!”美人兒小公主用力地從蕭徑亭手中掙扎開來,美眸沒有離開蕭徑亭面上半刻,隨著蕭徑亭閃進一家客棧后院,剛剛走進一間房間便靜靜問道。

    “你且坐坐!”蕭徑亭連忙坐在室中的木塌上閉目調息,朝美人兒小公主說道:“等我調息好了,便將事情說給你聽!”

    “恩!”美人兒小公主靜靜答應了一聲,接著撅起美臀兒無比端莊高貴地坐在床沿上。

    “啊!”玉人忽然一聲嬌呼,接著嬌軀猛的彈起,兩只玉手圓滾肥嫩的香臀兒,美麗的臉蛋疼得慘白一片。接著伸出雪白的玉手,上面竟然帶著一點血跡。

    “你屁股中了暗器了?!”蕭徑亭見到小美人兒兩只玉手捧著香臀兒,美麗的臉蛋疼得發顫,不由驚訝問道。剛才明明看到這個小美人兒上下都穿了那件寶衣的,接著目光望向印有幾朵血花的肥圓玉臀處,不由皺起眉頭問道:“難道你那件寶衣剛剛沒有抱住你的小屁股嗎?!”

    “你說什麼?!”美人兒頓時柳眉一顰,美眸微微一黯,嬌軀竟然微微地晃了晃,美眸仍舊冷冷朝蕭徑亭望來道:“這是我的事情。不用你多理會。”

    “那些暗器有毒?!”見到美麗的小公主眉宇間浮上一道黯淡,蕭徑亭心中暗道。

    蕭徑亭皺起眉頭,目光望向美人兒豐腴浮凸的嬌軀。接著恍然大悟,再上怎麼樣地寶衣,也不能將整個身子包得嚴嚴實實的,至少需要在臀后和下身襠下開道口子的。接著蕭徑亭面色一正。作出正人君子地模樣走向美麗的小公主。

    “你想干什麼?!”小美人兒見到蕭徑亭的腳步走來,不由美目圓睜,兩只已經漸漸迷離的美眸仍舊射出一道凌厲和戒備,接著玉手開始伸向腰間想要抽出兵器,但是本來雪白透紅地小臉卻是漸漸變得黯淡下來,想必是毒葯開始滲透向整個身子了。

    蕭徑亭見到美人兒柳眉間充滿了高貴不可侵犯的神情,不由正色道:“怨夜公主,此時情況緊急,權宜之下在下唯有得罪了!”

    “滄!”怨夜小公主聞之小臉一怒,接著一手抽出腰間的細劍。冷冷地望向蕭徑亭她也不說話。

    “再說!”蕭徑亭接著面色一笑道:“那些暗器都是有毒的,又傷在公主香臀處!我雖然沒見過公主那里長得如何,但肯定也是冰清玉潔、絕美如雪的,要是那些暗器不及時拿出來丟了性命是小事,要是給公主的臀上留下幾道傷疤,日后公主和駙馬成親了,那麼美麗的地方遲早是會讓駙馬爺看到、摸到的……”

    “你別說了!”美人兒小公主玉臉上微微透出一股粉意。接著一聲冷笑道:“你多慮了,我這一輩子不想嫁人,身子長得好不好看又有什麼要緊,再說你們男人……”

    從美人兒公主美眸中竟然射出那麼深刻的恨意,和她小小的年紀竟然是那樣地不相象。

    蕭徑亭見之不由心中微微一愕,接著微微一笑道:“得罪了!”隨即在美人兒的一聲驚呼中飛快的點上了怨衣小公主身上的幾處穴道,在美人兒嚇得小臉慘白中將她放在了室中的床上,然后在她幾乎要殺人的目光中將她嬌軀翻過俯臥在床上。

    蕭徑亭心中真的沒有打算對小公主有任何地企圖。但是見到美人兒玲瓏浮凸的背臀曲線時,目中還是一亮。見到園細蠻腰下急劇漲大的香臀隆起,心中還是浮起一絲期望。

    “嘶!”蕭徑亭雙手抓住小美人兒臀上的絲綢,用力一撕。

    “啊?這個丫頭這才幾歲啊?!”望著眼前兩圓滾的肥嫩臀瓣在眼前微微一陣晃動,那兩瓣白晃晃的香臀兒如同兩團滿月一般,雖然不若莫莫和樓丫頭一般的碩大,但是也是水嫩嫩、肥顫顫的,怎麼也不像一個小女孩所能夠擁有地。

    雖然床上的美人兒小臉向下,而且被點住了啞穴。但是蕭徑亭還是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小美人兒此時芳心中的羞憤,甚至連美人兒嬌軀細微顫抖也看了出來。微微地咳嗽了一聲,便用心看起玉人香臀上的傷處來。

    果然,如同蕭徑亭原先所料。那件薄薄的寶衣盡管護住了玉人渾身上下。但是在臀縫和下陰處還是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想必是用來方便之用的。而在這僅有的一點面積上,在美人兒的深邃迷人的臀縫中,細細的暗器竟然中了許多處。有一只細細的芒針甚至射進了玉人的鮮紅美麗的菊花蕾中,不時在鮮艷美麗的褶皺中閃著一道白芒,蕭徑亭興許還不能發現,接著蕭徑亭目光瞥向美人兒胯下稀疏的毛發上,發現在微微的水氣繚繞中,那處神祕的美處倒是沒有中上暗器,蕭徑亭也不知道是應該說是慶幸,還是應該說是惋惜。

    微微一陣自嘲后,蕭徑亭輕輕捧上美人兒香噴噴的兩瓣嫩臀,一手探入按在傷處,勁氣猛的從手指沖出。

    給怨衣小公主穿好了衣衫后,蕭徑亭不由皺起眉頭。硬起頭皮。將美麗的小公主翻過嬌軀,準備接受那如同刀劍一般凌厲的目光,還是厲害的言語。

    但是出乎蕭徑亭意料之外的時候。當蕭徑亭將美人兒地嬌軀翻轉過來以后。印入眼帘的首先是玉人高聳的酥胸不住起伏,接著是粉紅的小臉盡是惹人遐思的紅暈。不過那雙美眸沒有蕭徑亭意料中的充滿怒意和驕傲,也沒有蕭徑亭隱隱企盼中地眉眼如水的嫵媚。只是好象沉浸在沉思當中,見到蕭徑亭目光望來。方才將美眸投在蕭徑亭的臉上,巡視良久之后,一許失望浮上了動人的秋水眸子。

    “按照我們大武的規矩,女子被男的看到了冰清玉潔的身子,是不是就要嫁給他的?!”良久之后,就在蕭徑亭忍不住要開口說話的時候,小美人兒忽然說道。

    蕭徑亭頓時一愕,眉頭不經意一顫,接著微微一笑道:“普通的平凡男女,倒是有這樣地規矩!”

    “我雖然是朝廷的公主。但是我知道我也是算平凡的女子,我和別的女孩沒有什麼分別的,有的也只是比她們更加苦命!”小美人兒美眸接著朝蕭徑亭望來問道:“你呢?你是不是算是平凡的男子呢?!”

    “我?!”蕭徑亭眉頭頓時皺起,因為小美人兒地這個問題確實是問到他了,他還是真的從來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思量了良久之后方才說道:“我也不知道。我應該不是平凡的男子,但是又或許算的。”接著目光望向玉人的美眸道:“你要是想用我是否是普通人來定我們是否按照那個規矩辦事。我倒是可以說給你聽。之前,向今日的事情我經曆過很多次,她們開始的反應都是憤怒……”說到這里的時候,蕭徑亭忽然住嘴不說了。

    “你為什麼不說了?!”武怨衣小公主睜大美眸朝蕭徑亭問道。

    蕭徑亭微微一笑道:“我只是忽然發現我不能說,要是說了說不定會惹來禍事地!”

    武怨衣小公主美眸一訝,小嘴微微張了張並沒有立刻說話。接著美眸望向外面漆黑的夜空,道:“我的身子,從八歲開始!便從來沒有被別人看過一眼。就連我的母后還有侍侯我的宮女也沒有!剛才你解下我衣衫的時候,我忽然想到了我們大武的這個規矩。嫁給你,或許比嫁給我父皇可能指定的那些混蛋要好上許多,雖然他們個個都比你長得英俊!”

    蕭徑亭聽到這里不由張開嘴巴,接著馬上合上。他不怕多娶回家一個可愛的小美人,但是這個小美人兒可是皇帝的女兒,準確說是他最大仇人的女兒。

    “你很害怕娶我嗎?”小公主見到蕭徑亭這個表情,不由顰起柳眉問道。神情間也不是不高興,好象只是平常的問問,但是從骨子里面還是透出一股疑色和憤怒。

    “不是,我是高興得一下子仿佛在夢中一般!”蕭徑亭連忙目光望向美麗的小公主,笑著說道。

    小公主嘴角微微一笑,接著說道:“雖然你長得丑得很,而且還比較討厭。但是是那種不是讓人厭惡的討厭,而且你還救過我。而且還看過我的身子,所以我想要好好看一下你的臉,想要發現里面看的讓我舒服的地方,讓我不再覺得你是那麼丑了!這樣以來,我或許能夠安心地嫁給你!”接著小公主歉然地望向蕭徑亭一眼道:“但是,看清楚你的臉后,我實在覺得很不舒服,心里憋得很!就是再怎麼不在乎,心里好象也別扭得很,要是真的嫁給你了,我或許會非常難過的!”

    “恩,很誠實的小公主,現在很少有女人能夠這樣坦白自己的心里想法了!”蕭徑亭心中暗道,但是面上還是不得不作出失望的神色。他知道,要是自己現在真的變得那麼丑了,他一點也不擔心任夜曉,樓丫頭等等那些可愛的玉人會有一點點的變心。但是要是自己身來就是那麼丑的話,那那些小美人兒開始會不會愛上自己,那就另當別論了

    “我看來很不講道理,但是那都是平常的時候。其實我還是很通曉事理的!”武怨衣小公主雖然此時穿著是那件緊身地黑衣,但是端莊地坐在床邊,那高貴的氣度卻仿佛穿了一件典雅的拽地長裙一般。舉止間地行止和平常驕傲厲害的她判若兩人。

    “看出來了!”蕭徑亭點頭說道,接著目光望向玉人的雙眸道:“所以我在這里有事情想要請求公主幫忙!”

    聽到蕭徑亭的話后,玉人地美眸頓時亮芒一閃,一道復雜的神色一閃而過。接著朝蕭徑亭說道:“說!”隨即柳眉閃過一道難耐的不解,小嘴微微張開,仿佛有什麼話要問清楚蕭徑亭一般,讓他即將張開的嘴巴馬上合可起來,等待她的問話。

    因為這個小公主芳心深處還是一個孩子,一個好奇心比尋常人還要重的女孩,要是不讓她弄清楚的話,肯定會非常難受的。

    “你剛才說的菊花,是什麼意思?!”良久之后,小公主方顰起柳眉問出心中的問題。

    “菊花?我什麼時候說過菊花了。是在遲府的菊花園嗎?!”蕭徑亭不由皺起眉頭問道。

    “不是!”小美人兒美眸浮上一絲不妥,想必是隱隱知道一些,但是猶豫之后還是問出:“剛才你在替我拿出暗器的時候,非常小聲地說了一句:”好美麗的菊花啊,萬里無一,小小年紀啊!‘“

    “啊!”蕭徑亭心中一大陣驚訝,眉毛猛的聳起。很快又閉上嘴巴。面色一正,道:“菊花,就是后庭花的另外一個稱呼,而后庭花就是,就是小屁眼的意思!”

    “嚶!”武怨衣小公主嚶嚀一聲,隨即馬上將美麗的小臉蛋轉向外面漆黑地夜空,但是那美麗的小耳朵卻是紅得如同夏天傍晚的彩霞一般

    “難怪母后說,好奇心會害死貓的!”良久之后。美麗的小公主轉過嬌魘朝蕭徑亭說道,隨即美眸望向蕭徑亭的雙眼,靜靜道:“我發現,你其實非常的危險!但是不是那種會殺人的危險,也不是那種陷害人的危險,大使可以說得上是暗算!”

    “我現在不能告訴公主,我要公主幫什麼忙!只是讓公主記住,日后我在京城需要幫忙的時候,直接找公主便可以了!不用造用心經營了!”蕭徑亭望著武怨衣小公主微微顯得有些早熟的小臉靜靜說道。

    “那剛才你救我,也算是一種苦心經營,也算是一種有企圖的行為咯?!”武怨衣小公主忽然冷冷一笑朝蕭徑亭問道。

    “應該算是的!”蕭徑亭笑著說道:“但是要是尋常遇到你有危險,說不定我也會出手相救的,畢竟英雄救美的機會不是說有就有的!”蕭徑亭見到小公主的臉上沒有露出一絲笑容,不由笑著說道:“但是或許不會出手相救也說不定,因為那是有心無力,我現在武功不是非常好,僅僅只是打得過你而已!無論救或者不救,但是肯定不會像這次這樣計划周全!”

    武怨衣美眸緊緊地盯著蕭徑亭,良久之后微微笑道:“你這個人很容易讓女人難過,容易讓女人心聲不岔。要是你長得很好看的話,那簡直危險得我見到了也趕緊會跑的!”隨即,小公主微微一笑,柳眉浮上一道驕傲道:“但是你不要忘記了,女人都是非常記仇的,我雖然年紀還小,但是我也是非常的記仇的!”

    “不好!”蕭徑亭心中暗道,頓時用力地皺起眉頭。

    “你現在說出你要我幫什麼忙?不然日后就算你找到我,我也是不會理會的!”美麗的怨衣小公主柳眉間浮上一道高貴的刁蠻,朝蕭徑亭說道。

    蕭徑亭頓時面色一正,便再也沒有說話。而美麗的武怨衣小公主美眸一直靜靜地盯著他,並不開口說話,只是緊抿的小嘴間,還有好看的柳眉中充滿了甚至是倔強的堅決。

    “有一個人,我心里害怕她會在京城,我想要救她出來!”蕭徑亭稍稍考慮了片刻后方才說道:“所以到時候可能會請公主幫忙,也可能是打聽那個人的消息!”

    小公主美眸微微一動,接著美眸望向蕭徑亭良久后道:“要是這件事情不會傷害到我的父皇,也不會傷害到我大武,我會答應的!”

    蕭徑亭緊皺的眉頭頓時一松,接著朝小公主笑道:“或許我需要救的,不止一個人哦?!”

    武怨衣小公主不置以否笑笑,隨即朝蕭徑亭問道:“要是剛才我不答應你,你準備怎麼做呢?!”說罷美眸認真地望向蕭徑亭。

    蕭徑亭頓時又皺起眉頭,因為他心里知道,要是現在回答不好的話。眼前這個小公主也會隨時翻臉的。

    “我還沒有想好!”蕭徑亭笑到,見到小公主柳眉一顰,不由正色道:“我或許會將公主你那里的絕美風景到處宣揚的,不知道成還是不成?!”

    “看來越是高貴的女子,心里就越是有受虐傾向啊?!”蕭徑亭心中暗道。

    之后,蕭徑亭並沒有問到小公主的去處,因為他發祥這個小公主比她外表看來要聰明得多了。盡管晚上她剛剛被丹兒那個小魔女擺了一道。

    等到蕭徑亭回到丹兒的那個客棧的時候,天色已經朦朦亮了。

    奇怪的是,他走進去的時候沒有發現一個人影。雖然他是偷偷摸摸地走到自己的房間面前,但是昨天晚上還是無比森嚴的防衛,現在竟然連一個人也沒有了。

    “丹兒這個時候不知道可醒來了沒有!”走到自己房間的門前,蕭徑亭笑著說出聲音來。隨即眉頭一聳,腳下微微點起,一手輕輕地推開房門。

    “滄!”蕭徑亭一手推開房門,忽然眼前一亮,一道冰冷的寒芒飛快地刺到自己的面前,而隨之而來的便是一股醉人的幽香。還有兩道充滿憤怒外還有其他神情的秋水眸子,當然還有曼妙修長的嬌軀曲線。

    蕭徑亭身軀微微一側,避開了那只凌厲的長劍。接著腳下一點閃身進了房間,但是那只利劍仍舊飛快地朝他的胸口刺來。

    蕭徑亭這下便沒有再躲,而是朝美人兒微微一笑,而是微微聳起胸膛迎著那只冰冷的劍尖而去。“哼!”玉人一聲嬌吟,隨即美眸一冷,冷列的劍尖微微一顫,便直直朝蕭徑亭的胸口上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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