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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幻玄幻] 終極混混 作者:二百來斤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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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2234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5:55 | 顯示全部樓層
 從房間內苦練的拔槍速射立刻發揮作用,鄭文一甩改裝魔法仗口中暴喝:「法可由阿!!!」只聽「砰!!!!」

    硝煙瀰漫餘音裊裊,鄭文早有思想準備,還沒覺得如何,那仁丹鬍子被這突如其來的巨響嚇得屁滾尿流,抓住兩名慰安婦擋在自己身前,而那名突擊忍者被沙漠之鷹轟得向後倒飛,一頭撞開帳篷翻了出去,估計活不成了。

    鄭文依然保持著開槍時候姿勢,右手平端手槍左手撫摸JJ,眼神裡說不出的冷酷。他對自己這一槍造成的效果實在太滿意了。雖然一顆子彈價值四枚金幣,但用來取信仁丹胡,他可一點都不心疼。錢沒了可以賺,命沒了啥都沒了。七發子彈的彈匣,最後一顆子彈留給二百來斤,試驗用了一顆,剛才用了一顆,他還有四顆,遠遠不夠消耗。仁丹胡看來很有點身份地位,所以鄭文在腦袋裡盤算著,搜刮搜刮這個仁丹胡胖子,爭取從而百來斤那裡批發二十顆。

    最讓他興奮的,是剛才一束光線打在他身上,隨後爆出幾顆小星星,這廝居然升級了!

    這時,衛兵們從缺口內湧入,緊張察看剛才發生了什麼。見到房間突然多了個鄭文,這幫衛兵紛紛抽出兵刃對準鄭文,鄭文則瀟灑的收回右手,在槍口上吹了口氣,傲然等待仁丹胡評價。

    仁丹胡當然不知道鄭文使用跨時代武器,還以為鄭文是個魔法師型殺手,這廝強裝鎮定讓手下把被擊飛的忍者抬進來。

    那名忍者腦袋完全碎裂,從下顎開始整個臉龐被沙漠之鷹轟了個碗口大窟窿,白花花的腦漿、紅殷殷的血水汩汩流淌,除非華佗再世,我X,華佗也沒戲。

    仁丹胡倒抽口涼氣,讓手下把屍體抬出去找地方丟了,順便整理好帳篷,然後邀請鄭文喝酒。

    清酒,可說是曰木特有的酒種,就如同西方的葡萄酒、威士忌或白蘭地,中國的白酒,曰木人的清酒屬於純米酒,一般在十五度左右,最高不超過二十度,屬於低度酒。小曰木很喜歡這口,而且曰木男人最大樂趣就是喝酒,借酒勁侮辱女招待。

    仁丹胡跪在桌子前,這是他們民族習慣,而鄭文坦然盤膝坐在他面前,心中得意的很。

    仁丹胡已經對鄭文另眼相看,命慰安婦給鄭文斟酒,自己則端起來吱嘍先干一個。
    鄭文喝了一口,感覺很淡,遂也干了。
    小曰木連續幹掉幾個以後,打開了話匣子:「我叫山本二十一,是大曰木帝國遠征軍統領。」
    鄭文肅然起敬,敬了山本一杯。
    山本道:「今天吃了敗仗,心情很不好。後來找柯靈頓一起玩女人,他說我的小。X 的,這廝的確夠大,軟著都頂我硬起來三四個長,我不甘阿!」說吧吱溜吱溜又整兩杯。

    鄭文心內暗笑,不過表情卻是很嚴肅:「理解山本大人心情。小弟我原來的也很小,幸虧遇到一個偏方,才逐漸大了起來。」
    本來無精打采的山本聽到這話,立刻膝行來到鄭文身邊:「大哥!有什麼好辦法讓JJ變大?你是我恩人呀,快說快說!」

    鄭文賣關子:「大人莫急,您還沒答應是否收留我呢。」
    山本二十一忙道:「你這種人才我怎麼會不收留?告訴你吧,你知道剛才殺的是誰嗎?」
    鄭文不為所動:「在我眼裡只有兩種人,死人和活人。只要大人令下,活人隨時可以變成死人!」
    山本被鄭文豪氣震得腦袋有些發暈,不過鄭文說的是實情,他只能暗暗慶幸鄭文關鍵時刻被美色誘惑沒對他下手,否則自己可能真的死了三十一次。他拍拍鄭文肩膀,很有感慨地說:「剛才你殺的那人,名叫混??,是宮廷大魔導師----孟非凡的四大弟子之一,一身本領出神入化,跟隨我七年了,正因為有他,這七年來每次暗殺我都能化險為夷,沒想到在你手下一回合都走不過來。。」

    鄭文立刻嗆著了。如果早知道這就是四大弟子之一,他又沒有膽量開槍還是個未知數。

    山本沉浸在自己言語中,茫然沒發現鄭文失態,繼續道:「從今天起,你就是我貼身侍衛,和我一起泡。。那個啥?對,妹妹!和我一起泡妹妹,兩個妹妹一人一個,一個妹妹你前邊我後邊。。」

    看來山本又高了,不過他的話還真引起鄭文興趣。於是鄭文詢問道:「大人,您在軍中這麼玩,不怕有人投訴?」
    山本:「投訴什麼?哦呵呵,你以為這是中天部隊呀?我們大曰木皇軍對士兵可好嘞,只要有錢,可以隨便玩女。。哦,妹妹。。」

    鄭文道:「那麼,這些慰安婦。。豈不是很辛苦?每天要接待多少人啊?」
    山本:「曰木妹妹。。天生淫賤。。她們有個行業標準。。呃。。一枚銀幣,你當我是什麼人;兩枚銀幣,今晚我是你的人;三枚銀幣,別把我當人;四枚銀幣,不管來多少人;五枚銀幣,管他是不是人。。」

    鄭文大汗淋漓,看向那倆女人的眼神都變了:「咱們換個話題,換個。。大人,這次戰爭失敗,您打算以後怎麼辦?坐以待斃?」
    山本迷迷糊糊:「還能怎麼辦?等唄。X 的,本來黃昏時候,我找柯靈頓和他商量退兵,沒想到這小子死活不同意,說過幾天後邊就開來後續部隊,和中天還有一拚,拚他X 的X !老子早膩了,天天就這麼幾個。。妹妹,挨個都幹過多少次。。我要回去,我要干良家婦女。。」

    鄭文一聽挺高興,看來山本二十一和柯靈頓之間有點齷齪,他繼續誘導:「那,大人,您怎麼不和他翻臉?難道您還怕混??打不過柯靈頓護衛?」

    山本腦袋抵在桌子上:「打不過。。X 的丑聯邦鬼子打架不允許用武器,柯靈頓手下有個重量級拳王劉易斯很是厲害,可是混??作為忍者,赤手空拳哪裡是劉易斯對手。。剛才混??還被打得鼻青臉腫,肋骨都斷了兩根。。」

    鄭文又是一頭冷汗。假如沒有劉易斯,混??這廝肯定比剛才動作要快,弄不好自己還真噘了!

    眼見山本二十一對自己開始器重,他反而不著急逃命,說不定目前這種混亂狀態能讓自己大撈一把。聽到柯靈頓比賽規則,鄭文有心挑起內亂。這山本二十一估計是個紈褲子弟,屁也不會就知道玩女人,否則也不至於和中天開仗這麼長時間,這小子連個頭都沒露。讓他指揮士兵和送死沒啥區別。

    想到這裡,鄭文突然義憤填膺:「X 的這還了得?仇聯邦鬼子還把我鄭文放在眼裡嗎?大人,我陪你這就找柯靈頓理論去,大人你敞開了罵他,這小子要敢還嘴,看我怎麼收拾他。什麼什麼劉易斯,有我在,容不得他撒野!」

    那山本聞言大喜過望,對鄭文道:「老弟,你真比我G 頭還親啊!」
    鄭文差點吐出來。
    山本又道:「你等我一下,我醒醒酒!」說罷拉過來一名慰安婦,當著鄭文面就XX起來,一邊XX一邊指著另一個慰安婦道:「不用客氣,請隨意!」

    鄭文噁心不已,哪還有一點興趣?急忙推辭:「別。。小弟估計三十秒就完活,還是別丟人了。」
    那邊山本瞪大眼睛:「我X ,高手哇,我一般二十秒!」隨後幾個哆嗦,果然二十秒內完活。。

    穿戴整齊後,山本氣宇軒昂命令手下士兵:「走哇,他內內的,找丑聯邦鬼子晦氣去!」
    手下親兵忙提醒:「大人,您喝多了吧?別去了,剛被修理完。。」

    山本不悅:「X 的,居然敢污辱我。。來人啊,拖下去斬了!」那名手下連求饒都不敢,就這麼被腰斬。其他人再也不敢反對,帶著山本、鄭文向柯靈頓帳篷方向浩浩蕩盪開過去。

    柯靈頓親兵似乎對山本很熟悉,一點尊重都沒有笑嘻嘻打招呼:「二十一毫米大人,您來啦?」
    那山本怒氣沖沖:「小克呢?死哪裡去了?讓他出來見我!」
    鄭文偷笑,原來山本的名字來源於這裡。
    柯靈頓親兵依舊笑呵呵:「您。。行嗎?」
    山本跳起來給那親兵一嘴巴:「他X 的,你給我等著瞧,幹掉小克後我再來收拾你!」說著昂頭走進柯靈頓帳篷,鄭文跟了進去,其他人留在外邊。

    帳篷內果然有一名彪形大漢站在柯靈頓身後,而柯靈頓本人正在沙盤前研究地圖。見到山本,柯靈頓笑道:「山本大人來啦?請坐!」
    山本二十一冷笑:「我直說吧,我們大曰木帝國是永不言敗的,這次我帶來一名新手下和劉易斯較量,還是剛才賭注,如果我打贏了,你放我走,輸了我還從你下邊鑽過去!」

    柯靈頓根本就看不起小曰木,之所以戰爭非要帶上曰木人,說穿了是希望多一些炮灰,減少自己損失罷了。可憐小曰木始終把丑國佬當作粗腿抱得緊緊地。。

    於是克林頓根本都懶得抬頭,反正他有把握曰木人不是劉易斯對手,每次曰木挑釁都慘被侮辱而歸。

    劉易斯更不給山本面子,他冷笑道:「二十一毫米大人,你想讓誰和我比試?是你旁邊的那個殘廢嗎?」說著向鄭文努努嘴。

    鄭文平時總被侮辱,劉易斯的話他完全不用理會,小KS。
    山本大人也被侮辱慣了,並且鄭文感覺這丫絕對欺軟怕硬,對自己手下刻薄的很,對強大的人就是條狗,還不如黑狗有自尊。為挑起兩邊矛盾,鄭文掂了掂法仗發作道:「哎,那個狒狒,你說誰呢?」

    劉易斯果然生氣:「你他X 的小崽子找死啊?看我一吊砸死你!我告訴你,一會比試起來別指望我會留情,非他X 打得你和山本大人一樣長!」

    鄭文故意挑起山本怒火,他扇風:「大人,如果侮辱小人,小人沒身份沒地位無所謂。可是大人您。。堂堂大曰木帝國首席元帥,指揮十萬兵馬的全軍偶像,這廝居然敢如此侮辱您,大人,您揍他,他敢還手我就修理他,別怕!」

    那山本果然窩囊,對鄭文道:「我。。我不敢。你看他那胳膊,那腿,那拳頭。。那牙齒。。我X ,還是你來吧。。」
    鄭文偷偷問:「我不敢出手阿,我一出手肯定有人死。。萬一我宰了他,怕給大人你添麻煩!」
    山本:「我也是怕這個。。都說劉易斯和柯靈頓。。明白了吧。。」

    這邊兩人鬼鬼祟祟,那邊劉易斯不耐煩了,他罵罵咧咧的:「你們倆傻X 到底有完沒完?還敢不敢打了?」
    柯靈頓也放下手頭工作笑瞇瞇看劉易斯羞辱二人。
    受到柯靈頓鼓勵,劉易斯越發來勁:「馬拉格C 的,我不管你們了,三秒鐘之後,我就開打。山本,有種你別跑,這次連你我也不放過!開始倒計時!3 !2 !1 !法可由阿!」

    還沒等劉易斯跨步,一聲震天價巨響發出,鄭文改裝魔法仗冒出一縷輕煙,柯靈頓急忙把腦袋扎入沙盤避險,山本二十一一個倒仰摔在地上。就鄭文好點,雖然出其不意,但不管怎麼說他能在第一時間意識到自己魔法被劉易斯無意間激活,短短幾秒就調整好狀態,裝作很是憤怒的樣子。

    回頭再看劉易斯,後者褲襠一片血紅,褲襠下的地面上掉落一截香腸,兩個套套,還有雞蛋黃雞蛋白撒了一地。他還沒從震驚中恢復過來,下體疼痛也沒怎麼意識到。

    柯靈頓抖落頭上的沙子,見到劉易斯變成那副模樣,心疼的啥是的,顛過去察看劉易斯傷勢。山本站起來對鄭文道:「兄弟,你也忒猛了吧?咋這就放魔法了呢?」

    鄭文冷哼:「沒辦法,我脾氣不好。污辱我可以,侮辱大人您,萬萬不可以。這次已經破了我的信條----出手必殺人!現在給足克靈頓面子,假如他還不識相,哼哼。。大不了殺了他以後,我自殺謝罪!」

    山本感動得眼淚崗崗的,握住鄭文手一個勁道:「兄弟。。兄弟。。好兄弟。。真好。。。」

    克靈頓檢查過劉易斯傷勢後,失望佈滿他那噁心臉。劉易斯已經徹底成為廢人,以後再找一個這麼好的性夥伴,難啊。。不過他到底還是聯軍統帥,瞬間認清當前形勢。同時他也表現出一個合格政客的機敏,召喚手下衛兵:「來人!把這個敢於侮辱曰木統帥的無恥之徒拉下去,斬!」

    劉易斯簡直不敢相信克靈頓如此絕情,他大叫著:「靈靈,你說的是真的嗎?你居然對我。。靈靈,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四海深,

我日了你怎麼說也幾百次,你就這麼絕情嗎?」

    克靈頓心中也難受,但他必須給鄭文一個交待。他已經深刻意識到為何山本突然強硬起來的原因,如果沒有鄭文這種絕頂魔法師,打死他這垃圾也沒膽量叫板。眼見那個鄭文不斷用眼睛瞟他,克靈頓知道決不是鄭文看上他,只能說這小子在察看他身上拿個部分需要被分割。

    克靈頓打了兩個寒顫,任由手下把劉易斯拖出去,自己換了張笑臉對山本道:「二十一厘米閣下,請坐。衛兵,看茶!」

    這「二十一厘米」把山本二十一聽得這個美喲,那不是比劉易斯的還長了?還有,自己多長時間沒遭到克靈頓客氣,他已經完全記不清楚,不過這一切都是鄭文賜予的,在他內心暗暗決定:一定要善待鄭文,有這傢伙協助,自己將來太有牛X 資本也。於是這傢伙笑瞇瞇道:「茶就免了,我來這裡不過是告訴你,今天晚上我們曰木就撤兵,咱們撒油納拉!」

    克靈頓臉色很不好看:「我們協約上怎麼寫的?你要公開撕毀協定嗎?」
    鄭文巴不得他們搞分裂,此刻上前一步站在克靈頓和山本之間,道:「山本大人說的話就是真理!如果不服,嘿嘿。。」
    克靈頓立馬變臉:「誤會。。誤會。。。我的意思是,協定不用你們撕,前幾天我拉肚子當時忘帶紙,早把那東西消費了。只可惜我公務繁忙無法送您,山本大人,您慢走,有空常來玩啊!」

    回營帳的路上,山本大人快樂的像只小雲雀,他灰呀~~灰呀~~灰呀~~本章就結束了,今天凌晨正式上傳第三部分,大家幫我想卷名,短信。。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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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2234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5:55 | 顯示全部樓層
 也就在這時,鄭文聽到身後一個冰冷的聲音道:「拿來!」
    這聲音彷彿來自地獄,冰冷沙啞,彷彿不是人類發出。
    鄭文驀地轉身,身後那人並沒有動,鄭文差點一頭撞入對方懷裡,嚇得他急忙後退,一路退到背抵樹樁才停下來。

    那人身材不高,全身罩在深色袍子內,連臉部都看不到,只有漆黑的兩點眸子從黑暗中透視出,讓人一望就有說不出的寒意。他向鄭文緩緩接近,全身沒有任何起伏,似乎腳不沾地一樣鬼魅前行。來到鄭文身前,他向鄭文伸出手,用令人牙酸的聲音道:「拿來!」

    鄭文琢磨著,估計這就是自己要接待的人吧?連忙說出暗號:「天王蓋地虎!」
    那人一愣,陰測測道:「我愛十七K!」
    鄭文見暗號正確,篩糠一樣哆哆嗦嗦著從貼身內衣處掏出火漆封印的信件,交到那隻手中。
    這隻手怎麼看也不想手,皺巴巴的皮膚緊緊包在骨骼上,皮膚表面泛著磷光,活脫脫一隻骷髏!

    那人把信件放在手中仔細檢查,鄭文心裡撲通撲通打鼓,千萬別讓這半獸人發覺有什麼不妥呀!還好,那人似乎沒找到什麼疑點,遂當著鄭文面撕開信封閱讀裡面內容。

    他開信手法讓鄭文很是惆悵,只見他用手捏住信封一角,不見怎麼作態,那封信上層層火漆便自動碎裂,露出裡邊信紙。

    看過信,那人半天沒說話。
    鄭文急於離開這個地方,他戰戰兢兢的:「高人,信送到,我是否可以。。離開了?」

    那人嗓音絕對重金屬,盯著鄭文良久,道:「往常接到任務,送信人都死。」
    鄭文轉身欲跑。
    那人繼續道:「你例外。」

    鄭文拍拍胸口,身上瞬間濕透了。他一刻也不想和這不人不鬼的傢伙在一起,第二次告別:「高人,就此告辭!」說完轉身就跑。他怕這垃圾反悔,自己脆弱的神經實在經受不起這種刺激。

    剛跑兩步,那人袍袖張開彷彿一隻巨大的蝙蝠從天而降,擋住鄭文去路。
    鄭文左右衝了兩下沒衝過去,趕忙嬉皮笑臉對那人道:「哇,您好棒的功夫哦!現在老鷹抓小雞您贏了,下面,讓我們玩藏貓貓。我負責藏起來,您負責抓我。現在,您面向牆壁站好,數一萬下以後回頭抓我。記住了,不許偷看哦!」說完調過頭繼續跑。

    那人又從天而降落在鄭文面前,冷冷道:「我不殺你,但你不能走。」
    鄭文無奈了:「大哥,你讓我走吧,我肚子難受,您讓我找個地方排泄一下好不好?這樣會憋死人的。」

    那人根本無動於衷:「這次任務非同小可,完成前你不能走。」說著也不再理會鄭文如何反對,抓起鄭文脖子蝙蝠般飛了起來,從低空滑翔急速衝向山下,兩邊景物快速撲向身後,鄭文心驚膽顫,幾次要張嘴反對,都被呼嘯的山風鑽入喉嚨,嗆得什麼也說不出來。事以至此,他只好暫時任命,等雙腳接觸地面再說吧。

    兩人飛行速度奇快,不到三分鐘已經到達山腳。那人還不停留,抓著鄭文繼續向聯軍營地飛去。

    鄭文明白了三個問題:一,這人從看到信號起,愣是靠飛行飛到四千米的峰頂;二,這人隸屬於聯軍,怪不得盲腸那麼小心翼翼;三,盲腸果然和敵人有勾結,必要時候甚至不惜勾結外敵殺死自己人。

    就這麼會功夫,兩人已經在營地前幾百米處落地,那人推搡著鄭文向營地走去。

    聯軍營地戒備森嚴,一群驚弓之鳥早已經把弓箭對準兩人,領頭的小隊長緊張喊話。
    那人也不驚慌,一聲不吭的繼續向前走。他不害怕鄭文害怕,要知道亂箭齊發下,自己首當其衝,絕對會死去。於是鄭文雙手亂搖:「隊長,別開槍,是我呀!」

    那邊的小隊長喊話:「你是誰?」
    鄭文:「連我都不認識了?是我,仔細看看呀!」
    小隊長睜大眼睛仔細看了半天,這才注意到鄭文身後與黑夜融為一色的黑衣人,他神態立刻變得恭順,吩咐手下打開寨門,垂手肅立在一旁迎接。
    那人也不說話,帶著鄭文七拐八怪走到自己帳篷,把鄭文向地上隨意一丟,自己站在帳篷內不知道腦海裡想些什麼。

    鄭文從前邊談話裡知道自己暫時沒有生命危險,此刻膽子逐漸大了起來。帳篷裡沒有點燈,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清楚,他摸索著站起來向那人道:「高手,房間裡太黑暗了,能否允許在下點燈瞻仰下您的風采?」

    那人也不說話,影子模模糊糊的,讓鄭文懷疑他是否還在原地。鄭文等了會,見沒有動靜以為那人走了,於是從空間戒指中掏出火種,啪的一下點燃。剛剛點燃火種,那人突然發出野獸瀕死的嚎叫,唰的衝上來把鄭文推倒,隨後幾下把火種踏滅,胸腔內呼嚕呼嚕急速喘息。

    鄭文被這傢伙嚇的魂不附體,半趴在地上仰頭看著那人不敢出聲。

    良久,那人道:「我不殺你,因為盲腸這個街頭暗號只有讓自己最親近手下知道。由此我猜測你對他很重要。不過你不要挑戰我忍耐力,否則你會比死還難過!」

    鄭文一點不懷疑他說法,這傢伙弄不好就是傳說中的死靈法師,假若死靈法師想折磨一個人。。他不敢想下去。
    黑衣人走上前,右手五指張開嘴裡唸唸有詞,頃刻一個小型魔法陣在鄭文腳下完成,那魔法陣方圓一米左右,把他全身都籠罩在內,也不知道什麼用途。
    完成後,那人收回手不再理會鄭文,轉身走出帳篷。
    鄭文長長出了口氣暗道撿回一條命。接下來他準備看看這個魔法陣有什麼功用,沒想到剛伸出手觸摸一下,那魔法陣突然發出幾個強勁風箭刺在他身上,鄭文悴不及防照單全收,疼得齜牙咧嘴。他還不死心,把魔法仗撐在地上,試圖踏著魔法仗頂端跳躍出去。可是剛一接近魔法陣邊緣,又是幾個風箭,鄭文不敢再嘗試下去。

    看來這是個困守型魔法陣,好在觸發它後只有威力很小的風箭發出,如果發出的是風刃。。。。
    雖然身處絕地,鄭文也沒怎麼擔憂,最起碼目前沒有生命危險,早晚那人也會送自己走。退一萬步想,只要陳主席不死,那人就懶得搭理自己。但是想在楊超、馮軍兩大高手保護下殺死陳主席,無異於癡人說明。

    突然鄭文一下跳起來,他意識到自己錯的多麼厲害。馮軍因為傀儡被毀,身受重傷;楊超因為使用禁咒,目前生死未卜,那麼陳主席。。。不能猶豫了,他慌忙用意念聯繫純一狼。純一狼在他身邊時間比較多,所以和他的精神聯繫比較強烈。可是這次聯絡半天,都是同樣一個答覆:「您所呼叫的用戶不在服務區內,請稍後呼叫。」
    把鄭文氣得猛砸魔法仗。砸了兩下後,他不禁大呼冤枉,自己手裡有沙漠之鷹,剛才為啥不直接幹掉那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傢伙?可憐自己寶貝不少,卻總在關鍵時刻忘記使用。不過轉念一想,不殺死那傢伙也好,如果一旦殺了他,他和盲腸的衝突就面對面了。目前就算自己指正盲腸陰謀殺害陳主席,誰信呢?唯一能作證的就是楊超,但楊超生死未卜,自己還是謹慎點的好,否則兩大勢力較量之下,首先化成飛灰的一定是自己這種小鳥。

    但陳主席怎麼辦?自己可親眼見識到那傢伙的實力了,不說他有什麼其它本領,但是能飛翔,黑夜中視物,就足夠當個合格殺手,何況那人還會魔法,陳主席很危險啊。

    沒辦法,他又開始嘗試連接白虎兄弟,得到的回應依然。。鄭文當真苦惱了,這可怎麼辦?自己出不去,消息也傳達不出去,萬一陳主席有了三長兩短,中天絕對會淪入瓦全派手中。如果兩個月以前,落在誰手中鄭文都沒意見,反正自己也是個混混,誰執掌天下都無所謂。可是從前線這麼久,他是深刻意識到:中天如果落入瓦全手中,這國家就徹底毀了。瓦全決不會溫文爾雅對待玉碎,他們會開動國家機器絞碎所有反對勢力,必要時候他們甚至不惜假借敵人之手,這種政黨一旦掌權,國家還有什麼前途可言?

    他在空間戒指中快速翻動,妄圖找到能脫身的寶物。前幾天晚上從楊超那裡搜羅來的卷軸看似等級頗高,對脫身毫無裨益,好在學院內楊超送給他的亂轉移魔法卷軸始終沒有使用,雖然這卷軸有些危險,不過自己一向運氣好,說不定這次能直接傳出敵方營寨呢。

    這也怪他不知道樂冉學長的遭遇,否則使用這個卷軸之前,他會非常慎重。
    他默念著楊超的名字,希望楊超保佑他,把他傳送到安全區域順利脫身,隨後鄭重的用力撕開卷軸。

    隨卷軸一分為二,鄭文的身影慢慢模糊,最後刷的一下消失不見,他傳哪裡去了?

    這個問題鄭文也在問:「我傳哪裡去了?」驟然從黑暗中來到光明處,他眼睛無法適應光線,急忙用袖子遮擋在眼前。

    還沒等他適應過來,女人的尖叫聲、長刀出鞘的音夾雜著男人「巴嘎!」傳來,鄭文本能的向後滾翻,隨後跳起來看著眼前。我X ,一看之下鄭文下體立馬又大肆膨脹!

    只見他處在一個異鄉情調的帳篷內,地面上不知道用什麼材料鋪的厚厚的,踩上去很暖和,眼前地面衣衫不整的半坐半臥兩個女人,此外還有一個揮舞著鋼刀的異鄉男人,那男人留著曰木睪丸頭,鼻子上一撮仁丹胡,正雙手把鋼刀舉在身前向他示威。

    鄭文看看魔法仗,後者好好的拿在他手裡,這下他心中大定,神態也自如起來。盤膝坐在地上,鄭文向那個曰木人招招手:「老兄,這麼緊張巴巴幹啥,坐下坐下,一起玩!」

    那個小曰木怎麼能被他三言兩語就繳械?指著他鼻子道:「你的,什麼的幹活?快說,否則。。」一刀向旁邊盆景砍過去,那曰木刀深深嵌入盆景底座,小曰木用力向外拔,未果。於是用腳蹬著底座用力拔,一下用力過猛後腦勺著地,連和服都摔開,露出黑黝黝的大腿,以及下身可憐巴巴的小東西。

    鄭文強忍住笑意對那人道:「我說老兄,快擋上,這裡邊刻有兩個妹妹呢!」
    那人腦袋有些發懵,甩甩頭迷迷糊糊道:「哪裡有妹妹?」
    鄭文七了,指著兩名和服女人道:「她們不是妹妹嗎?」
    和服男人看鄭文沒趁他摔倒進攻,似乎意識到鄭文不是對他不利。這廝也算個人物,在這種場合他還笑得出來:「哈哈哈,她們是什麼妹妹,明明兩個慰安婦。由西!」說著指指自己下體,那兩名女人急忙手腳並用爬過去為其服務。

    鄭文反而弄了個大紅臉,這曰木人也太誇張,當著外人面就大搞男女關係,也忒隨便吧?他想看又不好意思看,臉蛋紅通通的很是尷尬。
    享受中的曰木男人並不投入,轉過頭看著鄭文,道:「回答我,你的,什麼的幹活?」
    正文用披風擋住自己小帳篷,歎了口氣:「說出來也許你不信,我是來殺你的。」

    沒想到那人一點也不意外:「有什麼不信的,每隔幾天就有人要殺我,國內的國外的都有,習慣了。不過你怎麼沒動手呢?」
    鄭文心念電轉,快速翻閱自己腦海中有關殺手的部分,最後他決定採用古龍手法蒙騙:「剛才我潛在黑暗中,你最起碼有二十六個破綻,七十五處漏洞,我可以在零點二二秒內殺死你三十一次。」

    那人顯然不相信,面漏鄙夷:「那你怎麼不動手?坐這裡費什麼話?」
    鄭文臉上落寞的意味更深了,他眼望著女人胸部,黯然神傷:「流星的光芒雖短暫,但天上還有什麼星能比它更燦爛,輝煌!當流星出現的時候,就算是永恆不變的星座,也奪不去它的光芒。蝴蝶的生命是脆弱的,甚至比鮮艷的花還脆弱。可是它永遠活在春天裡。它美麗,它自由,它飛翔。它的生命雖短暫卻芬芳。只有劍,才比較接近永恆。」

    小曰木氣急敗壞:「我的,很想說,你內內地,你又在騙稿費,良心大大地,壞了!」

    鄭文一吐舌頭:「好吧,我就實話實說。我姓崔,叫崔永遠,作為一名頂級殺手,接到殺死你的任務。」
    小曰木打斷他:「算了吧,崔永遠已經被我殺了,目前屍體就埋在你屁股下面!」
    鄭文急忙換了個地方:「那,都誰沒被你殺過?」
    小曰木:「很多人都沒被我殺過,你到底是誰?」
    鄭文:「算了,還是坦白吧,畢竟我還想跟你混呢。我叫鄭文,在中天沒什麼名氣。殺手都是不能有名氣的,你的,明白?」
    小曰木點點頭:「這個我明白。你還沒回答我,你為什麼不殺我?」

    鄭文道:「我的,改變念頭的,是在剛才瞬間。你和那兩個女人,不正經的幹活,我的,看得很受刺激,於是乎,我的,決定投奔你,和你一起米西米西,巴嘎?」

    小曰木怒道:「我X ,咱說大陸通用語吧,聽你說話真他X 的費勁!」
    鄭文說好。於是小曰木道:「你這條理由,並不能讓我相信。我懷疑你隱身失敗露了出來,故意用這套說辭來騙我!」

    打死鄭文他也不能承認,於是辯解道:「殺死你對我來說很容易,就像其他任務一樣,我都是在一天內完成。但是,你不是殺手,永遠不明白一個殺手的寂寞!相信嗎,到目前為止我還是處男,如果不算自摸的話。」

    這句話讓小曰木將信將疑,他死魚眼睛暴突,盯著鄭文看了半天,慢慢道:「如果你想做我隨從,必須證明自己實力,我身邊不留廢物,你要做好充分思想準備。如果考驗不過關,你還是會死!」

    鄭文一點都不擔心,淡淡笑道:「隨便測試。對了,找個高手,對手水平太差對我是一種侮辱!」
    小曰木嘿嘿淫笑,把手塞進一名慰安婦胸前猛搓:「放心,就怕你連他一招也接不了!」

    鄭文笑道:「沒試過怎麼知道?是誰?讓他來吧!」
    小曰木:「他早來了,就在你身後!」

    鄭文猛然回頭,只見身後一個麻衣忍者,正在騰空躍起雙手持刀向他猛力劈下,距離他也就三米左右!

    從房間內苦練的拔槍速射立刻發揮作用,鄭文一甩改裝魔法仗口中暴喝:「法可由阿!!!」只聽「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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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2234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5:55 | 顯示全部樓層
 中天大軍再次向丑曰聯軍開進,戰士們都堅信,他們能毫不費力摧毀聯軍第一道防線,第二道防線雖然會付出代價,但也僅僅是時間問題。

    不但中天這麼想,連聯軍那方也這麼想,絕望、怯戰情緒滋生,直到幾名士兵被處決,情況才略有改善。

    漫天火箭、石頭打擊過來,中天戰士彷彿神經都是鐵打的,眼見身邊戰友倒下,他們依然奮勇向前。

    第一道防線早已在先前戰鬥中被破壞的千瘡百孔,當中天大部隊第二次來襲,躲在掩體後的聯軍戰士僅僅象徵性反抗了一下就紛紛潰退。中天士兵銜尾急追,來不及逃走的聯軍士兵被亂刀跺死,還有些被砍下頭顱頂在槍頭示眾。

    聯軍投石車所剩無幾,幾輪進攻後投石車兵放棄陣營向後方逃走。

    所謂兵敗如潮水正是當前寫照。一方面氣勢如虹,另一方鬥志全無。

    靠近第二層防線後,中天方魔法師首先發難,各類攻擊型魔法漫天飛舞,越過高空穿過人牆,在聯軍內部爆發。甚至連盲腸大人都把嫡系----噴火小分隊派在隊伍前,一條條火舌翻捲,掩體後的聯軍士兵燃燒著、滾動著紛紛慘死。

    從這裡中天方面遭到略微像樣的抵抗,聯軍把有生力量全都集中在這裡咬牙硬抗。但在中天士兵們奮不顧身的衝擊下,第二層防線被撕開幾個缺口,聯軍士兵死的死跑的跑,二十分鐘後,第二條防禦線宣告失手。

    現在,聯軍只剩下第三條防線,五萬多人緊靠著掩體神色慌張,軍官們在馬背上來回奔馳,拚命給下屬打氣。然後誰都知道聯軍方面大勢已去,戰鬥過後還有多少人能存活?

    決戰即將開始,中天方面在弓箭射擊範圍外停下腳步作最後調整。
    兩軍中間濃煙陣陣火舌亂竄,人屍馬屍橫陳,武器防具凌亂。火光映照下,中天這邊士兵摩拳擦掌,聯軍那邊垂頭喪氣。

    聯軍方面沉默著,沒有指揮官出來談判。士兵們眼裡滿是不正常的死灰色。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中天人暫時沒有進攻,把手中武器相互碰撞發出陣天價聲響;魔法師們站在部隊最前沿,一團團元素在他們手上翻滾。
    陳主席騎著一頭純白色戰馬緩緩來到陣前,她那張嫵媚的臉如今殺氣蒸騰。借助擴音術魔法,她向聯軍,也向自己軍隊發出最後宣言:「這是場從一開始就錯誤的戰爭,你們卑鄙的入侵了一個熱愛和平的國家,你們用刺刀面對鮮花,你們用殺戮面對笑顏,你們把死亡強加給一個個曾經盎然的生命,你們,是一群把靈魂出賣給惡魔的邪惡傀儡,你們每個人都不配在這個世界上生存!我,陳若舞正式宣佈,淨化儀式開始,我們不需要俘虜!」

    她的這番話其實犯了大忌,無疑是告訴對方:拚死一戰吧,反正你也會死。然而這番話恰恰說出每個中天人內心的心聲,他們要把這群侵略者屠戮殆盡,不給他們任何翻本機會。

    就在這時,聯軍木柵門打開,走出一群被繩索捆綁的人們。他們穿著各異表情悲憤,赫然是中天共和的的老百姓!人越聚越多,陣陣哭聲震天。人群中有老人,有孩子,還有哺乳期的孕婦!每個老百姓後邊都站立著一名聯軍士兵,士兵把鋼刀長劍架在無辜百姓脖子上,隨時都有可能斬下!

    這時,克靈頓出現在百姓隊伍後,他洋洋得意地說道:「來吧,我這裡共有七千四百名老百姓,你們進攻吧,你不是厲害嗎?哈哈哈哈,除非你有能力把我們全部瞬間殺死,否則這些老百姓就是我的殉葬品!」

    說到這裡,他抽出佩劍,一劍把馬前的孕婦劈成兩片,在一片驚叫聲中,他把劍收回,用舌頭舔著上邊的血跡,獰笑道:「怎麼不敢來了?怕了嗎?哈哈哈哈,從現在開始,馬上退兵,否則每隔五秒鐘,我將殺死一人!」


    陳主席瞬間呆若木雞,她緊咬著嘴唇完全不顧嘴角已經流出鮮血。
    中天士兵們紛紛咒罵克靈頓不要臉,可後者全不在乎,他雙目灼灼緊盯陳主席不放,火光映照下,他狀若鬼魅。

    王鵬來到陣主席面前,小聲道:「主席,殺進去吧,用七千人換來永久和平,死去的老百姓也能理解你苦心!」
    齊激光一瞬間彷彿老去二十年,他仰天長歎:「卑鄙阿!卑鄙!這難道是醜聯邦統帥的真實嘴臉?」

    盲腸臉色陰晴不定,用餘光偷偷觀察陳主席。
    所有中天人,所有俄羅干人都在看著陳主席,這些目光有的痛心,有的悲憤,但全都帶著信任。不論陳主席下達什麼命令,他們都會毫不猶豫地去做。

    陳主席又忍不住落淚了,這個堅韌的女人今天淚水出奇的多。她任由淚水在臉上滂沱,強忍著悲傷,她哽咽道:「上天啊,你是否在考驗我一個弱女子的承受能力?手心手背一樣痛,你讓我如何取捨?」她拔出匕首,向屠刀下的中天百姓道:「陳某愧為主席,卻不能拯救子民於水火,還有何顏面存在於天地之間?罷了,東三省的父老鄉親們,陳某愧為主席,既然不能讓你們平安歸來,只好以死謝罪,讓我們天堂重聚吧!」說完,陳主席翻轉匕首猛力向自己胸膛刺下。

    那邊齊激光早在陳主席拔出匕首就已經猜測到她想要幹什麼,一直都在全神戒備。所以,當陳主席自裁的瞬間,齊激光猛一伸手,用右臂擋住匕首尖端,任憑陳主席如何用力,那匕首就是無法前進分毫。齊激光老淚縱橫:「主席,慎重阿!你是一國之主怎麼撒手不管,大不了我們撤兵謀求後動!」

    陳主席似乎剛才一刺已經下定必死決心,雖被齊激光救下,精神卻極度虛弱,身體軟軟的倒在馬背上。左右親兵急忙上前把陳主席抱下馬背放上擔架,抬到後方接受治療。

    王鵬眼中重新燃起怒火,他大聲道:「主席志向已明,她願以死陪伴陣亡的父老鄉親,兄弟們,我們要完成她願望,把眼前的聯軍雜種們粉身碎骨!!」

    將士們揮動手臂、武器齊聲大喊:「驅逐韃虜,壯我國威!驅逐韃虜,壯我國威!」
    托拉斯基已經開始調動俄羅干兵馬,齊激光搖頭不語。

    盲腸大人急忙阻止:「萬萬不可!萬萬不可,誰都知道陳主席愛民如子,假若大人攻打過去,那七千名百姓必將殞命,這是陳主席最不希望出現的結果。陳主席為了共和國積勞成疾,甚至在剛才昏迷過去,我們決不能違背她的願望作出她反感的事,我們必須服從她的意願,必須撤兵!」

    王鵬冷哼道:「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假如錯過今天這次機會,讓丑曰聯軍縱狗歸山,以後類似入侵不會休止,你這個目光短淺的豬頭!」

    盲腸大人據理力爭:「你這俄羅干蠻牛,死去的不是你方百姓,你當然不在乎。別忘記,我們雖然是盟友身份,但這是我中天國土,容不得你發號施令!」

    王鵬大怒:「我餓羅干重騎兵哪次不是衝在最前退在最後,整個戰役中我們什麼時候把自己看作外人,你這樣昧良心說話不怕死後下了拔舌地獄?」

    盲腸不願和王鵬嚼舌,他乾脆道:「中天將士聽著,凡我中天將士,即刻退兵回營整頓,違令者,斬!」說罷帶頭向後方退去。

    王鵬恨不得一槍把這廝捅死。。中天部隊已經開始陸續撤退,他回頭看看第三層防線後那五萬名重燃生氣聯軍士兵,沒有中天協助,自己殘存的一萬一千重騎兵根本無法突破防線。他長歎一聲,對托拉斯基道:「此役過後,有生之年我不會再踏上中天國土。」言畢揮揮手,下令撤兵,他原本高大的身材瞬間萎頓許多。


***************

    對此命令深感遺憾的,還有山頂上的鄭文。

    天色已經擦黑,信鴿依然沒有飛回來,想必在盲腸大人哪裡能發現它屍體?

    圍著篝火,大家邊吃邊聊,話題離不開今天的戰爭。
    碩碩道:「老大,你說假如陳主席沒有昏迷,她是下令撤兵還是進攻呢?」

    鄭文看看艾米,沒有說話。
    艾米道:「你不用考慮我感受,我和表姐關係不像你想像得那麼親密,這其中的緣故,以後我或許會告訴你。總之,不要顧忌我,我已經把自己看作非常6+1 一員。」

    鄭文微笑,慢慢道:「雖然已經很小心,我還是高估了盲腸,低估了陳主席呀。」
    眾小弟們急忙詢問原因。
    鄭文:「盲腸乃人才,但絕非帥才。此子為一己之私,棄大局於不顧,先是陰謀暗殺。。。咳。。一旦陳主席成功驅除侵略軍,聲威如日中天之下,他競選主席就更加遙不可及,故此他不知用什麼方法,成功攔截傳信信鴿,最後又故意誤解陳主席意願,給聯軍喘息之機。哎,這小子本末倒置,甚至把外敵入侵當作自己政治籌碼,簡直喪心病狂。當初,我還以為盲腸大人僅限於內鬥,現在看他所作所為,與漢奸何異?」

    本來女人們都很討厭政治,通過鄭文一番話,連索蕊也來了點興趣:「你憑什麼認為陳主席最後定會下令進攻?說說理由!」

    鄭文道:「軍師,說說你的見解吧,我有些不想說話。」
    碩碩先看看艾米,又看看李晶,然後道:「那我就直說吧,不選擇詞彙了。陳主席自殺屬於做戲。如果他真想自殺,大可不必先抽出匕首,慷慨激昂半天才動手,這明擺著是給周圍人勸阻她做準備。」看看大家都認同,碩碩繼續道:「她之所以做戲,也是被逼得沒辦法。。說來她也夠可憐,一方面是唾手可得的天大戰功,另一方面是七千多中天百姓生死在一念之間,這讓她和其難做?所以我認為,她雖然做戲,但並不可恥。」

    李晶撇嘴:「少囉嗦吧,快說憑什麼推斷她決定進攻!」
    碩碩含情脈脈看了李晶一眼:「遵命!答案簡單得很。如果她決定退兵,那還需要做戲嗎?直接退好了。事實上她絕對知道,今天不徹底殺光聯軍,縱虎歸山後患無窮阿。但如果真讓她從嘴裡吐出進攻字眼,卻又怕將來遭到政敵抨擊,於是她選擇了自殺,進而昏迷,由此逃脫將來有可能的指責。。哎,當一名政客真難,尤其她還是女政客。。說真的,她雖然做戲,我卻一點都不反感她,相反的我很敬佩,敬佩她的智慧!」

    不知道碩碩最後的話是不是說給艾米聽,但總體來說,他的話還是很有道理,眾人紛紛贊同。

    克婁斯長歎:「只可惜千算萬算,還是沒考慮到盲腸這個因素,大好出兵時機功虧一簣!」
    鄭文接茬:「事實上她考慮到盲腸的因素了,只是沒想到盲腸對俄羅干人早有成見而已。」
    克婁斯急忙請教,鄭文道:「當初王鵬帶兵進入中天,何等意氣風發?那因為背後有兩萬多俄羅干鐵騎支撐。幾場戰鬥下來,俄羅干只剩下連傷帶殘區區一萬餘人,實力大不如從前。陳主席就是把賭注押在王鵬身上,希望王鵬力挺進攻!事實上王鵬也這麼做了。但沒想到盲腸居然絲毫不給王鵬面子,大有一言不合立刻翻臉的架勢。齊激光想都不用想,這老將歷來不參與國內內鬥,假如一旦與俄羅干發生衝突,他會會毫不猶豫的站在中天一方。鑒於這種情形,王鵬只好忍氣吞聲,而陳主席的計劃也終因這麼一點疏漏而破產。。」

    李棟道:「你們說的這些,我都不懂,也不想懂。只是我看到楊超院長被魔法反噬之後,我特別想哭,我。我現在想起來還想哭。。」說著眼圈又紅起來。
    張曦也道:「我從沒有這麼震撼過,也從沒這麼感動過,看到他當時的樣子,我真想撲入他懷裡好好撫摸他呀我!」

    鄭文揮手制止兩人議論下去,他心裡也酸酸的:「鴿子看樣飛不回來了,我們留在這裡也沒什麼必要,明早下山。下山後第一件事,我們去探望楊超院長。。。好了就這樣吧,一會我還有別的事情需要辦,你們都休息不用等我。放心,如果我有事,會用意念通知純一狼,讓它指示你們怎麼做!」

    隨後小弟們紛紛鑽入帳篷睡下,鄭文戀戀不捨看了一眼艾米,隨後扭過頭磕磕絆絆向山巖另一側走去。

    走了十多分鐘,鄭文在距離營地五六百米的一面斜坡上停下來。天色幽暗,旁邊一棵歪脖樹枝葉零落,光禿禿的枯乾被夜風吹得嗚嗚作響。因為是斜坡,周圍積雪不多。他從空間戒指裡拿出匕首,這匕首來自楊超,睹物思人,鄭文又是一陣唏噓。末了他笑罵自己:他內內的這是怎麼了,變得娘們似的。。

    匕首果然鋒利之極,他三下五除二把枯樹削斷,按照等邊三角形形狀堆了三堆。臨點燃之前他還在想:「不知道一會會看到什麼出現,千萬別出來個迅猛龍啊。。但願盲腸別害我,我還這麼年輕。。好日子沒過夠呢。」

    枯枝敗葉很容易點燃,點火後頃刻間火焰亂竄,被山風壓得呼呼作響。
    鄭文抱膝坐在上風口孤零零等待。此刻他突然有些害怕,越想越擔心一會出現的是非人類。因為按照鄭文他們腳程,從山腳爬上來怎麼也需要兩天,而盲腸大人的意思是,點著火,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有人前來接待。人怎麼能跑這麼快?難不成。。對方是頭金剛那樣的大猩猩?

    這個念頭把他下一跳,再看看旁邊,黑乎乎一片,似乎有很多雙眼睛在黑暗中注視著他,他越發惶恐不安。已經等了半小時,他決定自己最多再等十分鐘,對方如果還不出現,那麼他立刻跑回營地----鬼才會繼續等下去。

    也就在這時,鄭文聽到身後一個冰冷的聲音道:「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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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2234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5:55 | 顯示全部樓層
 黑煙越來越濃,擴散面積越來越大,不斷傳出士兵慘叫,煙團還在向前推進。
    濃煙過後的範圍,中天士兵缺胳膊斷腿在地上掙扎,而外圍士兵紛紛避開這團瘟疫,後退後退,左翼出現缺口。

    聯軍中軍那邊也出現轉折,兩頭高大石頭傀儡能量依然沒耗盡,在馮軍大魔法師指揮下,那兩頭傀儡奮起重拳,砸毀六七輛投石車,還在向前挺進,而步兵兵團、槍兵兵團以鮮血為代價,用屍體鋪路一寸一寸推進,已經越過對方壕溝,正在全力破壞鹿砦。俄羅干騎士和身旁步兵配合無間,步兵把地面上掉落的長矛拾起提供給騎士,騎士們拋射出長矛刺殺遠方矮人部隊,形勢又開始向中天有利方向發展。

    正在這時,兩頭岩石傀儡突然發出難聽的滋咂聲,同時變為岩石碎片癱倒在地,全力控法的馮軍口噴鮮血,從平台跌落。好在平台上風系魔法師及時給他以保護,否則馮軍必將追隨遲血紅去也。

    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連鄭文也不敢肯定。透過千里鏡,他恍惚看到石頭傀儡身前突然出現幾條細線,隨後傀儡龐大身軀分崩離析。
    他急忙凝神觀察那幾條細線究竟是何許物,這一看之下,還真讓他看出點眉目。

    從聯軍後方陸續推出來十餘輛小車,車高不到一米五,寬達四五米,似乎由木頭構成一個平面。平面上放架設一張巨大的弓狀物。鄭文留意到某些平台的士兵正在拚命絞動轆轤,把剛剛發射出去的細線收回。那細線應當是細鐵鏈,否則無法承擔它發射出去的物體的衝力。終於鄭文看到擊毀傀儡的巨弩,那簡直就像雙構海錨一般龐大,兩邊似乎打磨得很鋒利,陽光照射下微微泛光。

    士兵們把收回的海錨狀物架設在巨弩上,後方立刻有士兵壓動絞盤,鄭文意識到這東西看來是專門對付近距離大批量敵人的武器,顯然威力龐大,連傀儡都在齊射之下被摧毀。

    他不敢怠慢,匆忙寫下:敵方有巨弩,近距離威力無匹,望斟酌!
    綁好紙條後放飛鴿子,鄭文搖搖頭:「他內內的丑聯邦鬼子,花樣真多阿!」

    這邊忍者部隊借助煙霧掩護把中天方殺了個措手不及,但顯然他們目標不僅僅如此,依然在向內推進。忍者們很狡猾,他們籠罩範圍很廣,害的中天法師不敢輕易放範圍性魔法,免得誤傷自己軍隊。

    鄭文留意到忍者部隊採用之字形路線穩步前進,如果按照這路線推算下去,他們目標應當在陳主席所在帥帳位置,看來忍者們這一輪進攻屬於自殺性行為,不管成功與否都不打算生還了。讓他最焦急的是鴿子飛走至今還沒飛回來,他不知道陳主席是否接到信息。如果陳主席沒有及時做出相應對策,那麼前方俄羅干騎兵可能要遭受重大打擊了。

    前鋒線上矮人部隊基本集中在兩邊,中間用長槍兵和步兵防禦。拖拉司基看到有便宜可佔,立馬把重騎兵推上最前線,像一把尖刀深深插入聯軍內臟。丑曰聯軍部隊瞬間被切割成兩部分分頭作戰,而衝刺完畢的中天重騎兵並沒有退回,他們調轉馬頭沿兩邊夾擊矮人部隊,試圖將自己天敵一網打盡。

    聯軍後方士兵把一輛輛布幔遮蓋的小車推過來,周圍輕重騎兵嚴加防護。
    中天方面並沒把這些小車放在眼裡,依然忙於擴大戰果。重騎兵衝擊造成的真空,已經由步兵填滿,從中天大營還在源源不斷向這方增兵。中天方氣勢如虹,敵人第一層防線已經岌岌可危,人人都看到勝利的希望。魔法師隊伍也在重兵保護下緩緩向前推進,再有幾分鐘,就可以對敵人第二防線展開魔法攻擊!相信在魔法師集中打擊下,第二層防線被突破應當在彈指之間。

    鄭文通過千里鏡把前線看得一清二楚,他捶胸頓足,聲嘶力竭的大喊:「幹掉小推車!幹掉他呀。。蒼天啊,那可是死神阿,幹掉他!」
    可是距離太遠,根本不會有人聽到他嘶吼。尤其是俄羅干重騎兵們,深陷在撲殺矮人快感中。矮人士兵在中天前後夾擊下捉襟見肘,簡直顧頭不顧腚,紛紛戰死!而俄羅干騎士們也表現出他們瘋狂的一面,經常有矮人屍體被他們用騎槍挑在半空示眾,甚至有些矮人還沒死透,在長槍上掙扎扭動,慘不堪言。

    鄭文讓艾米和李晶姐妹去後邊聊天,不忍他們被即將發生的血腥慘案下到。果然,十餘輛小推車布幔揭開,正在擴大通道的中天方面士兵們割麥子一般倒下,十餘條人體折斷形成的細線從通道中間向外輻射。每當巨弩發射,沿直線都有數十名戰士死亡,通道內人群向被巨大絞肉機掠過,死者甚至無法留下全屍。而聯軍氣勢大振,兩邊士兵全力猛攻,把中天一方逼得節節後退,小推車----巨弩邊打邊進,逐漸走上前沿。海量敵軍士兵從營地內衝出,追殺落後的中天將士。

    中天的噩夢還僅僅是開始。從聯軍後部衝出來六頭迅猛龍。這些經過訓練的迅猛龍體形高大行動如風,爪擊、尾掃、嘴咬之下,中天士兵成片死亡。而它們偏偏又全身佈滿堅硬鱗片,武器對他們造成的傷害很小。一名俄羅干大隊長策馬衝過來,用五米騎槍狠狠戳在迅猛龍胸口,長槍寸斷,迅猛龍一把抓過他放在口中大嚼,大隊長的鎧甲在它利齒下紙糊的一般扭曲變形,頃刻連人帶馬只剩下一攤血水。

    這六頭迅猛龍如入無人之境,在中天軍隊裡橫衝直撞,時不時仰天發出利嘯,中天方士兵紛紛潰退鬥志全消。
    在巨型弩炮和迅猛龍聯合壓制下,中天敗相如潮水,丑曰聯軍乘勢追擊,不但奪回先前陣地,還把中天部隊打的節節後退。巨弩移動靈活,總在中天部隊比較集中處發威,而迅猛龍在混戰中倍顯優勢,往往兩邊部隊正在鏖戰,迅猛龍一到,立刻把中天部隊打垮。

    俄羅干指揮官拖拉斯基嘴角滲出血水,剛才慘變發生,首當其衝的正是俄羅干騎士。短短一分鐘,俄羅干最少損失精銳騎兵兩千人以上,他揮手招回剩餘戰士,對身邊傳令兵道:「通知王鵬統帥,就說拖拉斯基指揮不力,申請降職!」

    戰鬥還在繼續,場面已經對中天完全不利,交鋒面漸漸萎縮,目前已經距離中天中軍不遠。眾將領要求陳主席退向後方,因為他們敏銳的直覺告訴他們,這場戰爭快要輸了。

    面對敵人層出不窮的新武器,陳若舞主席愁眉不展。左翼煙霧中的敵人不知採用什麼戰術,就算弓箭手攢射也沒能阻止他們前進。而前方巨型弩車重新給中天構成威脅,這東西近距離殺傷力比投石車還要恐怖的多,那迅猛龍更是死神代言人,對士氣打擊實在嚴重。一時之間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辦,鄭文小隊也不知怎麼搞的,居然沒有通知她對方有巨弩這種恐怖武器。眼見己方部隊一退再退,被聯軍壓回營地,並且敗勢不可阻擋,很多士兵扔下武器倉狂逃命。

    陳主席仰天泣道:「我東三省百姓還要忍受多久苦難?難道上天認為我不該收復失地嗎?」這兩句話絕非做戲,那深沉的悲痛感染著身邊每一個人,大家紛紛低下頭,氣氛一時壓抑之極。

    這時,楊超苦苦一笑,對陳主席道:「主席莫急,該到我出手的時候了,看小老兒把它搞定!」說著,他撩開法師袍下擺,用小剪刀從下擺剪下一塊衣料托在手中。隨後自我解嘲道:「嘿嘿,沒想到我把好東西藏在這裡吧?」

    陳主席流著淚茫然不知楊超要幹什麼。
    楊超歎息道:「所謂禁咒,威力龐大,釋放之後必遭天譴。。好在我無兒無女了無牽掛,就算被譴又有何妨?」言畢肅容而立,雙手展開那幅衣料,衣料上佈滿繁複的魔法符號,赫然是一張魔法卷軸。能被楊超貼身收藏的,誰敢說不是禁咒?

    只見他挺直身體,白髮無風自動,面容這一刻竟異常神聖:「以我軀體為媒,以我血液為引,以我生命為代價,那至高王火元素啊,你擁有跨越天空以及大地的力量,請接受我,楊超魔導士調遣,怒號吧,覺醒吧,燃燒吧!」那張卷軸在他手中慢慢燃燒,楊超雙手快速打出一串串手印,那些複雜的手印讓周圍高階魔法師們瞠目結舌,許多都是他們見所未見的。

    楊超挺直的背逐漸彎曲,彷彿承受著無形重壓。他全身骨節咯咯作響,額頭上汗珠滾滾垂落。這個禁咒準備工作如此之長,讓每個觀者倍感沉重。

    陳主席意識到楊超在釋放禁咒,她驀然驚醒,就要制止楊超自殘行為。身邊眾人急忙拉住她,沉聲道:「主席切莫如此。。禁咒無法中斷,如果您打擾他,楊院長就真的萬劫不復了。」陳主席流著淚,在心裡默默祝福楊超吉人天相。

    那邊楊超的禁咒終於到達最後關頭,他白色的法師袍冒出陣陣濃煙,頭髮鬍鬚也燃燒起來。終於,他噴出一口鮮血嘶聲道:「來自毀滅之地的火焰,縱情肆虐吧,焚城魔界!去!!!!」

    隨楊超發出最後一個字,他嘴角眼角鼻孔耳孔獻血噴湧,兩聲清晰的骨折聲從他雙腿處發出,隨後楊超仰天跌倒,面目猙獰狀若厲鬼,而他召喚出來的火焰系終極魔法也在同一時間發作。

    沒有天氣變化,沒有雷電交加,聯軍方面驟然出現一片火海,那片火海直徑可達一公里,原本平坦的草原驟然被岩漿覆蓋。赤紅色的熔岩翻滾,將其範圍內一切的一切同化,聯軍士兵、戰馬甚至無法發出慘叫,就被熔岩直接蒸發成氣體。那十來架巨型弩箭在暴虐的禁咒前顯得如此微不足道,不到三秒鐘消失得無影無蹤,六頭迅猛龍在熔岩內嘶吼著,化成一團團明亮火焰。

    熔岩繼續沸騰著,兩軍人馬目睹人間地獄無不心驚膽顫,他們忘記了廝殺,忘記了躲閃,只是呆呆看著這片突然而至的火海。
    熔岩上方熾熱的氣流沖天而起,四周冷空氣席捲過來,形成若干條龍捲風。最終,若干龍捲風匯聚成一個,下端連至火海,上端貫徹天空,天地間瀰漫著強烈死亡氣息。

    在巨型龍捲風作用下,忍者們製造的煙霧緩緩向火海飄移。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颳風!颳風!刮走煙霧,干死丫挺的小曰木!」
    隨後如夢初醒的風系魔法師們紛紛操起法仗,向煙霧內傾瀉風系魔法。狂風怒吼、龍捲風、暴風術瞬間把那團濃濃黑霧吹了個一乾二淨。那些藏身在馬腹下的曰木鬼子還來不及隱藏,曝光在數萬雙眼睛下無處遁形。

    陳主席半跪在地上握著楊超的手,冷聲道:「用最殘忍的手法殺死他們,給楊院長報仇!」
    憤怒的中天將士握著武器把曰木忍者團團包圍,一步步進逼。他們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光是眼光就讓忍者們膽戰心驚。

    王鵬躍眾走在最前邊,他下馬,扔掉騎士槍,扔掉佩劍,就這樣赤著雙手迎向一名忍者。那名忍者向後退了兩步,而後目光從恐懼轉到怨毒,『呀』的怪叫一聲舉刀衝過來,雙手握住刀柄猛力向王鵬砍去。王鵬不閃不躲,拳頭閃電一般率先擊打在那名忍著臉上,那忍者噴血拋飛,刀尖劃過王鵬的臉,王鵬左頰皮肉翻開獻血流淌。他腳步不停走向第二名忍者,後者沒有退路,舉刀向王鵬刺來。鋒利的刀尖刺入他肩胛,王鵬猛地向前挺身,刀身透體而過,雙手抱住該忍者腦袋用力一扭。卡嚓一下,那忍者腦袋硬生生扭轉一百八十度,死魚樣的眼睛直勾勾看著身後,似乎在思索殺死他的大漢是否隸屬於人類。王鵬獰笑著衝向第三名忍者,而這頭獵物已經被王鵬嚇傻,呆呆站在原地等待宰割。王鵬雙手卡住他脖子一聲大喝,把那名忍者猛力揮起,掄圓了摔在地上。這名忍者死後比生前足足長了多公分。

    周圍俄羅干戰士,以及中天士兵們紛紛學著王鵬的樣子拋下武器,赤手空拳迎向中央的忍者們。
    大部分忍者被失去理智的戰士們嚇得失去鬥志,把忍者刀插進地面雙手抱頭表示投降,還有些直接剖腹自殺力求死得體面些。只有少部分依然在負隅頑抗,但均被眾人一擁而上,死得千奇百怪,慘不忍睹。

    戰場重新沉靜下來,只有禁咒默默燃燒。

    目睹這一切,鄭文鼻子裡酸酸的。楊超這頭老狐狸在最後關頭釋放禁咒,目前生死未卜,鄭文很想衝下山看看楊超情況,哪怕幫他擦擦臉上血跡也好。
    艾米一直注意鄭文表情。此刻,她悄悄攥住他的手,沒說出任何安慰的話。
    鄭文看著陳主席親手把楊超抬上擔架,看著士兵們把楊超運送走,目送楊超略顯佝僂的身影消失山另一側,他胸口漲的利害。不管怎麼說,楊超也算是他父母之外唯一的親人,眼見楊超被魔法反噬,對此卻無能為力,他心中說不出的難過。

    小弟們不敢打擾他,讓他一個人靜靜也好。
    良久,鄭文吐出口氣,臉色基本回復正常。他看看左右,看看艾米,對艾米慘然一笑:「剛才放了個屁,悶氣都出去了,現在OK!」

***************

    風起了。
    火焰已經熄滅,突如其來突如其去,事先沒有任何徵兆,只留下那一片直徑一公里的焦熱大地,彷彿綠色平原上一個巨大瘡疤,醜陋而恐怖。

    陳主席站在指揮台,迎向獵獵山風,瘦弱的身軀越顯無助。楊超這個老人,始終在無怨無悔的支持她,幫助她,雙方雖未戳破,可在她內心,早已經把楊超看作父輩那樣尊敬。整個中天共和國,她唯一完全信任的,就是楊超,可如今。。

    她攏了一下秀髮,語氣中帶著悲愴:「血債,需要血還。將士們,我們面對的是邪惡異族!對他們心慈手軟,就是變相屠殺熱愛和平的中天人。以我血液為引,以我生命為代價,怒吼吧我的勇士們,目標聯軍,殺!」

    陳主席右手猛地一揮,全軍將士轟然跟隨:「殺!」整個部隊沸騰了,那憤怒的火焰燒掉他們怯懦,燒掉他們偽善,把他們內心噬殺慾望熊熊點燃。將領們一馬當先走在隊伍最前面,數萬士兵緊隨其後,這支部隊脫胎換骨般散發出陣陣森寒殺氣,一步步向敵人進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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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不善於描寫戰爭,諒解點。去曰木後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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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2234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5:55 | 顯示全部樓層
 從放飛信鴿開始到現在已經足足過了五個小時,那該死的東西到現在還沒有飛回來。鄭文心裡惴惴不安,莫非,路上出了什麼意外?假如戰爭來臨,傳達一條消息也需要這麼長時間的話,那他們在這裡還有什麼意義呢?

    下方中天部隊已經開始動作,源源不斷的部隊從城堡內開出,在大平原上集合,列隊。從山頭看下去,二十多里外丑曰聯軍模模糊糊看不太清,隱約感覺對方沒有坐以待斃,也在積極調動兵員。

    眼見中天方已經調動將近八萬多人,除了留守城堡部隊,幾乎是全部兵力。八萬多人排成密密網格狀,兵種交互參差,中間夾雜各類戰爭器械,顯見中天方有意一戰定勝負。

    鄭文帶著魔寵、艾米、碩碩,從山上密切注視下方一舉一動,此刻他們脫離戰爭,內心有說不出的輕鬆。然後想到下方馬上要開始大規模殺戮,而戰爭動態很大程度上取決於自己觀察。。

    一陣羽翼扑打聲傳來,鄭文回頭一看,那只信鴿安然降落在鴿子籠上,喉嚨間咕嚕咕嚕響個不停。碩碩上前給鴿子餵了點食,順手取下它腿側竹筒內的紙條,展開遞給鄭文。

    那紙條上寫著這麼幾行字:信收到,即刻遣返。有意於下午決戰,萬望協助!
    鄭文深思:「即刻遣返,說明他們收到信後馬上把鴿子放回來。鴿子到達、看信、這麼個字條、放飛,整個過程最多也就十分鐘,可是整整過了五個小時鴿子才回來,這中間難道有什麼貓膩?要知道鴿子飛到城裡最多也就五分鐘,此過程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耽誤這麼久,無非兩種情況。其一,鴿子飛到別處搞對像去了;其二,有人曾經捕獲它!」想到這裡,他幾乎可以斷定:盲腸大人不知道採用什麼手法能把鴿子捕獲。就是說他們往返的信息,都曾經被盲腸過目!聯想起楊超的話:飛鴿傳書內容絕對不能出現其他內容,鄭文深刻意識到這頭老狐狸絕大部分時間都正確的一塌糊塗,而盲腸的手段也的確層出不窮,以後千萬不能小視。

    他把紙條隨手交給碩碩,揉著腦袋道:「原以為我們站在山頂能看得遠,現在遠是遠了,卻又看不清,無奈!」
    艾米調皮的笑著,道:「那,你怎麼不求我幫忙呢?」

    鄭文見艾米說話,一張臉立刻變得很不正經,嬉皮笑臉的湊合過去:「求你一定有條件,我只好獻上我的熱吻咯!」
    艾米把他臉推到一邊,罵道:「你什麼時候能正經點?給!」說完交給鄭文一個小圓筒。

    鄭文把圓筒放在手中看了看,這東西兩頭各有一片打磨光滑的水晶片,中央是空的,鄭文問:「這東西有啥用?」
    艾米:「你把他放在眼睛前!」
    鄭文把眼睛湊過去,圓筒對準艾米,突然哇的一下跳起來,差點把那東西掉在地上,拍著胸口道:「嚇死我了嚇死我了,有怪獸!那麼大。。」

    艾米起不打一處來:「誰讓你看我了?看山下!」隨著艾米的解釋,鄭文把圓筒對準山下中天軍隊,這一看可讓他喜不自勝。
    艾米道:「這東西叫千里鏡,可以把遠方圖像放大十倍,表姐叮囑我交給你的。」
    鄭文不斷調換方向觀察下邊,邊看邊說:「我X ,好東西,絕對是好東西,距離這麼遠,我都能看到戰馬的那物件。我X ,哎哎碩碩你看,那匹黃膘馬發情了,哈哈哈哈,那麼長。。」

    碩碩和艾米腦袋上大滴大滴汗珠向下掉。隨後鄭文把千里鏡交給屬下,讓每個人都過過癮,他自己屁顛屁顛來到艾米身邊,深情道:「艾米,什麼時候你要是洗澡告訴我呀,我看看從遠處用千里鏡能不能看清楚!」

    艾米忍無可忍一膝蓋可在鄭文下部,鄭文抱著下體狂嗥:「批准艾米同志參與藍色生死練的研究工作!」

    胡不歸對著千里鏡老毛病又犯了:「龜縮型防禦,居然把騎兵放在最前沿;鬼都知道論防禦,重裝步兵才是王者,一米四塔盾往地上一戳,身體向後一藏,愛誰誰!可是你們看,重步兵居然隱藏在騎兵後邊。。你看那個傻X 將軍,不站在陣前鼓舞士氣,他還跑後邊去了,什麼玩意?」
    碩碩現在很是猛嚼兵法書,看胡不歸大放厥詞,反駁道:「我覺得這方法不錯。你仔細看看,敵人最前方的不是騎兵,那是輜重部隊的驢車騾車!用來阻礙我們騎兵穿透的,馬背上根本沒有騎士!」

    胡不歸面子被捲很是不樂意:「我X ,你才看過幾天兵書,阿?就和我胡不歸討論兵法,想當年作為聯邦將軍,我可是久經沙場戰功標榜阿,我曾經。。。」

    碩碩道:「被老大幾句話騙的從山頭跌下。。。」
    胡不歸嗆著了。

    碩碩搖頭擺尾道:「老大您看,聯軍方面這個陣營,基本是反常規而行。前邊是輜重部隊牛馬,假如我方衝擊,這些畜牲頃刻會損失殆盡。沒有輜重部隊的部隊說明什麼問題?我認為,聯軍在破釜沉舟,最後一戰!」

    鄭文點頭,讓碩碩繼續分析,碩碩清清嗓子繼續道:「但是如果仔細看的話,可以發現這個問題:前方,的確是牛、驢、騾子,但後方畜牲明顯個頭要高,距離原因看不太真切。所以我覺得,聯軍很可能把戰馬也混雜在後方,等我方重騎兵衝勢一過,且清掃了前邊牲畜障礙,那麼剛才胡不歸所說的重步兵就會翻身上馬,給我方重騎兵一個出其不意的打擊。反正重騎兵不騎馬和重步兵也差不多,扔下盾牌拿起騎槍上了馬,立刻就變重騎兵。所以我認為,對方並非想決戰,還是以殺傷我方為主。」

    「您看,我方果然針對敵方這種陣型作了調整,步兵開始躍前,妙阿!聯軍方面有高人!假如我方步兵在前,那麼聯軍的重騎兵完全可以在中途上馬殺傷我方,這一陣型兩功能,果然陰險!」

    至此,胡不歸徹底沒話,扭過臉去不理不睬。

    碩碩繼續分析:「對方將軍站在所謂重步兵之後,這更加驗證我猜測。總體來說,敵人這個龜縮型防禦,實在不具備張力,只有被動挨打得份。但以他們擺出的偽步兵陣營來說,這絕對不正常,彷彿一個貴公子,身上綾羅綢緞,腳下一雙草鞋。我覺得,對方有伏兵阿!並且這伏兵還在我們視野範圍之外。如果我推段的正確,二十分鐘左右,我們應當在我軍左側或者右側十里左右,能發現敵人行蹤!」

    鄭文滿意的咂咂嘴,對碩碩道:「你這孩子,越來越長進了。我都佩服我當初慧眼如炬,呵呵。。還遲疑什麼?索蕊,把這情況寫下來,讓鴿子帶走!」

    索蕊答聲好,不久把鴿子放飛。
    鄭文把大家招呼到身邊,很開心地說:「目前為止,我很開心地告訴大家,碩碩已經完全成長為合格軍師。將來如果我不在的話,他就是我們流氓團伙二把手,大家要聽他的。小強喬丹,我衷心希望你們戰爭結束後退伍,這樣能永遠和我們在一起!」
    小強喬丹很苦惱,既捨不得朋友,又捨不得家人,而家人都在俄羅干。碩碩出主意:「可以讓老大向陳主席打申請,主席怎麼也會賣老大面子的!」鄭文表示沒問題,小強喬丹開心極了。

    鄭文正式宣佈:「下面,我正式改組非常6+1 犯罪團伙。任命碩碩為軍師,小強、喬丹為左右護法,李晶為軍師秘書,韓雪亮為軍師秘書秘書,索蕊為財政大臣,王聯喜、崔蕾主抓團伙新成員的培訓工作,並負責不斷改進藍色生死練,讓它發揮到極限,克婁思負責情報工作,這工作你再行!」

    大家對這個任命還算滿意,艾米問道:「那我呢?給我安排什麼工作?」
    鄭文笑道:「你可是貴族出身啊,也加入我們非常6+1 ?」
    艾米:「挺好玩的,先加近來玩玩。」
    鄭文:「那好,你的職務是色誘老大,今晚上第一次試工!」

***************
    這次鴿子飛回來得很快。
    看來陳主席對鄭文他們的情報很看重,不久,下邊中天陣型作了很大調整,基本上一排步兵,一排槍兵,一排步兵,一排弓箭手這樣組合,意義也很明顯:步兵緩步推進,給後排長槍兵、弓箭手提供防護,槍兵用來防止地方騎兵突襲,弓箭手有什麼意義呢?
    重騎兵小心翼翼跟在後方,沒有衝刺跡象,輕騎兵依然負責兩翼。

    山上眾人不敢怠慢,眼睛都不敢多眨,密切注視兩軍狀態。
    忽然碩碩喊起來:「老大,快看左邊,左邊有動靜!」
    鄭文急忙把千里鏡對準中天左方,大約十里處出現一批地方騎兵,人數大約在五百作用。
    他說出自己迷惑,讓碩碩幫他分析:「軍師你看,那邊出現聯軍重騎兵。可讓人迷惑的是,不但數量稀少,騎士也很奇怪。明明重騎兵打扮,偏偏每人拿倆塔盾,這是怎麼回事?」
    碩碩接過千里鏡認真查看敵情。過了會,碩碩道:「老大,花招來了。。你看,每匹戰馬上邊,其實都有兩名騎手,一個是重騎兵,一個是黑衣的忍者,只不過忍者身材矮小被塔盾擋住了而已。剛才我注意到,這群忍者紛紛下馬,轉瞬就看不到人影,我懷疑,他們已經潛入地下。這麼說來,過一會他們佯攻而後撤退,引誘我軍追擊,我懷疑那群忍者有什麼殺手鑭!」

    鄭文點頭,吩咐道:「不管對方處於什麼目的,提醒陳主席注意。」
    於是信鴿又飛下山。

    中天方面十來分鐘後做出相應調整,左翼輕騎兵由十列變為兩列,陣線延長,後方靜悄悄隱藏著槍兵。陳主席似乎對左方敵人沒什麼興趣,始終把重點放在前方推進的主力部隊上。

    聯軍一方把投石車安排得比較靠後,由此可見他們的陣勢很靈活,隨時可以放棄前沿陣地,轉入後排防守。當我方部隊距離敵人大約五百米,各中層指揮官同時下令,部隊由緩步變為小跑前進,十來秒後對方投石車、弓箭手同時發作,造成中天方面士兵成片死亡。
    最前排中天弓箭手也開始拋射,他們射擊目標不是敵人,而是最前排的眾多牲畜。幾排弓箭下去,效果開始顯露。那些中箭受傷的驢阿牛啊,才不管哪邊是哪邊,對準一個方向玩命逃竄。中天這邊還有一定緩衝餘地,而那些偽裝在後方的戰馬、重騎兵遭受第一輪踐踏,被盲目逃竄的畜牲們打了個措手不及。

    重騎兵們紛紛跨上戰馬準備抗擊中天步兵,可是中天步兵們身後突然湧現一排排槍兵,這幫毫無職業道德的槍兵沒有等待對方衝鋒,兩人一夥抱著槍桿子硬往前衝;中天弓箭手們開始向聯軍投放火箭,燃燒的箭簇讓戰馬驚慌失措,經常有騎士被戰馬甩下馬背。

    作為伏兵的五百騎聯軍雙盾重騎兵在左側發動佯攻,這群重騎兵把雙盾前舉牢牢護住全身,一溜煙向中天左翼衝殺過來。可惜中天方早就收到消息,連弓箭都懶得浪費給他們,任由這群沒攻擊力的重騎兵衝入射程,中天將士看雜耍一樣對他們大叫:「回去吧,哦哦,回去吧,哦哦!」

    那群聯軍騎兵真尷尬,衝到距離中天一百米處紛紛紛紛勒緊韁繩停下,撓腦袋茫然不知發生了什麼。中天方輕騎兵紛紛向兩邊閃開,露出身後嚴陣以待的槍兵,這下聯軍沒脾氣了,垂頭喪氣的向後方潰退。中天將士哄堂大笑,各類侮辱性語言對其進行追擊。

    戰場最前方聯軍方面再次使出殺手鑭,幾千名山丘矮人噴湧而出,這幫傢伙幾乎沒什麼弱點,所有兵種照打不誤!在矮人全力反擊下,中天方攻勢受阻,而大部分人馬還處在對方投石車、弓箭手打擊範圍內,形勢有些不利。

    中天方突然做出撤兵命令,步兵斷後,弓箭手、槍兵等迅速向兩邊散開。因投石車扭轉角度需要一定時間,這次撤退並沒損失多少人嗎。在所有人鬆了一口氣的時候,李棟道:「我X ,快看那是什麼?」

    大家沿著李棟手指方向看去,只見戰場上突然多了一個巨大岩石傀儡,那東西高達七米,足有十來噸,兩條粗壯的大腿每次踏在地上都引起地面震顫。

    鄭文驚訝道:「我X ,誰這麼牛啊,能召喚岩石傀儡!」
    黑狗悻悻的:「還用說!除了他乾爹還有誰。。」說罷指了指李棟,李棟笑逐顏開:「嘖嘖,我乾爹就是牛!」

    那頭傀儡果然強悍,居然連投石車投射過來的石頭也不放在眼裡,大手一揮,石頭就四分五裂,絲毫無法阻擋它前進。聯軍射過來的弓箭更是淒慘,連它表皮都無法穿透紛紛折羽跌落。傀儡三步兩步跨過幾百米距離,衝殺進敵群。這東西根本也不講究章法,進攻方式基本就是腳踏,臂揮!所過之處人仰馬翻,敵人潰不成軍。試問面對這樣敵手,誰有脾氣?這馮君可能也玩上癮了,他以第一個傀儡為媒介,在敵軍正中央召喚出第二頭傀儡,這下子兩頭傀儡肆虐,聯軍中軍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絕望氣息鋪天蓋地而來。

    閃在兩旁的中天將士們重新集結,向聯軍發起衝鋒。
    同一時間內,左翼原本退卻的五百名聯軍騎兵也加快馬速捲土重來,估計這幫垃圾埋伏半天沒人搭理他們,徹底沉不住氣。這次鄭文留意到馬背上果然多了一名忍者。他有些懷疑,難道憑這一千來人就想緩解前方壓力?忍者為保持身手靈敏,一般都不著盔甲。在單挑中尚可,千軍萬馬之下,這可是致命的,難道他們又有什麼陰謀?不敢猜測太多,鄭文急忙把這個消息飛鴿傳遞下去。

    三分鐘左右,中天那方略微有所動作,輕騎兵依然整齊待命,七八名魔法師袍袖飄飄,策馬向左翼奔去。而那五百騎已經距離中天陣營不足千米,馬蹄帶動滾滾黃煙,眼見就要衝刺。

    鄭文道:「這幫垃圾又要幹啥?自殺嗎?」
    碩碩:「不好說。小曰木的確很怪異,作戰方式也不大氣!」
    鄭文:「嗯。看下去吧,看下去就知道了。」

    那群聯軍騎兵發瘋似的衝殺過來,完全不顧中天方有多少人,撐起盾牌防禦住第一輪攻擊後,異變突生,濃密的煙霧驟然瀰漫在交鋒面,連鄭文他們都看不清濃煙內情形。

    克婁斯叫道:「忍者煙遁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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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2234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5:55 | 顯示全部樓層
 如果說鄭文沒有觸動那是撒謊。充其量他也是二十來歲青年,只不過前幾年飽受欺凌,造成人格有一定扭曲。不過細想起來,欺負他的還不是那些瓦全派子弟?如今以陳主席為首的玉碎派,宗旨是掃除瓦全勢力,從哪個角度鄭文都應當站在陳主席這一方。

    看到桌子上那麼多價值連城的東西,鄭文眼睛不禁有點模糊。是啊,楊超可以輕易殺死他,卻不遺餘力的栽培他,這心思還用分析嗎?他出奇的沒有貪婪,從桌上物品中挑選了一顆綠寶石,拿了兩把看似很鋒利的短劍,以及七八個卷軸。他也沒細看,收入自己戒指。隨後,他看到桌上還有一對耳墜,不知什麼材料做成,看起來不名貴,他也收了起來。

    輕輕帶上門,鄭文領著黑狗向回走。
    路上他對自己說:「X 的,我一定一心一意協助陳主席,哪怕面臨生死關頭也不悔改!」
    不過他轉頭又想:「我X ,我說話什麼時候算過數?如果真在那關頭,估計早把今天誓言忘乾淨。沒辦法,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什麼垃圾。。不想了,走一步看一步,誰對我好我對誰好,比啥都強。」

    甩掉思想包袱的鄭文大步流星回到住處,嗷嗷兩嗓子:「小弟們呢?快來迎接你家大人!」

    大家嬉皮笑臉的匯聚在鄭文周圍,鄭文清點一下人數,發現李棟還沒回來。於是他說:「東西都收拾好了嗎?走啊,一起找李棟去,這小子想偷懶,那是門都沒有的。打倒李棟!!」

    小弟們也跟著起哄:「打倒李棟!」
    「打倒奶牛!」
    「打倒奶牛!」

    十個人亂哄哄殺向高秀梅宿舍。剛進院門,正巧李棟向外潑水,那盆水潑了鄭文一頭一臉。

    鄭文吐出嘴裡的污水,直勾勾看著李棟:「說,這是什麼水?」
    李棟期期艾艾:「這,這是那個啥,洗臉水。。」
    鄭文道:「洗臉水有這麼臭嗎?不會是洗腳水吧?說,是不是你再給她洗腳?」
    李棟:「呀,你怎麼知道的?」

    鄭文雙手一揮:「來人,把這沒出息的東西給我一頓暴打!」
    小弟們紛紛衝上前按住李棟就打,李棟誇張的怪叫:「兄弟們啊,看在往日情分上,別打臉!」

    等李棟和高秀梅道別後,一行十人第二次踏上熟悉的山路。

    路上李棟那個興奮喲,喋喋不休的對眾人講高秀梅如河被他誠意所感動,今天終於答應讓他給洗腳。唾沫星子橫飛的描述高秀梅皮膚多光滑,腳感多柔和云云。看大家對他話題不感興趣,李棟不惜重金購買聽眾。

    這次艾米依然走在隊伍最後,鄭文陪同著她。每到難行之處,鄭文總是自告奮勇拉著艾米的手一步步度過,摔得艾米差點破相。
    小強見這情形都會調侃:「艾米姐姐,老大不行,我來背你吧?」
    鄭文則氣勢洶洶的一甩改裝魔法仗:「調戲壓寨夫人?老子斃了你!」
    雖然大家對「斃」這個字還沒有更深理解,不過從鄭文隻言片語中,也知道手杖裡暗藏著極厲害的武器。都是年輕人,又都徹底擺脫了思想負擔,一路上說說笑笑也沒人覺得累。

    值得一提的是,碩碩對李晶不知怎麼越看越順眼,大有一追的意思。這還不算新聞,最恐怖的是克婁思,這猥瑣漢子居然對崔蕾大獻慇勤,視索蕊這種大美女如無物。。大家曾悄悄評論過這問題,一致認為克婁思和曰木人接觸的多,取向上有所。。變異。

    崔蕾可從來不給克婁斯好臉色看,甚至揚言要把他變成腎虛。可克婁斯依然孜孜不倦,看得眾人都對他不忍。。

    用了兩天多時間,鄭文他們爬上最高峰,找了一塊平地宿營。
    周圍積雪皚皚寒風刺骨,和山下截然兩種風光。本來十一個人六頂帳篷,除艾米自己一頂,其他人兩兩結伴,克婁斯與鄭文同住。在鄭文賄賂恫嚇兩手抓之下,克婁斯違心聲稱自己有夢遊症狀,為眾人睡夢安全,他必須單獨一個帳篷。於是鄭文愁眉苦臉的要求艾米收容,否則他這個可憐的孤兒會被高山氣流凍死。。艾米也很配合,把鄭文讓到自己帳篷內安頓,而自己捲著行李去李晶姐妹那裡湊合。

    躺在帳篷裡,鄭文咬牙切齒!每當女生帳篷傳來陣陣笑聲,他都覺得這幾個女人肯定在說自己。自己咋就這麼可悲呢。。連盲腸那種大叔都有美女作伴,自己這類帥哥形單影隻。。
    迷迷糊糊的,他進入夢鄉。夢中艾米在半夜時分偷偷潛入他帳篷,進來後二話不說撲倒在他身上,對他又吻又摸,於是孤男寡女快快樂樂的製造人類。。。隨後艾米趴在她身上睡著了

    清早醒來,鄭文還能感覺到艾米體溫。
    他睜開雙眼,哪裡有什麼艾米?身上整齊的趴著一狗二豬,弧光恰恰處在他重要部位。。
    鄭文又羞又怒把魔寵們抖落地上,雙手抱胸質問:「昨晚上,你們都做了些什麼?」
    黑狗痛哭著鑽入他懷裡道:「老大呀別提了,以後說啥也不去克婁斯帳篷睡覺。。」
    胡不歸:「是啊是啊,睡到半夜這廝突然坐起來,拎著菜刀到處找東西切。。居然摸著我腦袋說:熟了。。要不是我把弧光推過去。。小命難保。。」

    弧光踢了胡不歸一腳:「你內內就是我內內的,看我怎麼和你算賬。。」
    鄭文心下稍安:「除了這個,沒別的吧?」
    黑狗:「沒了。地面太冷,我們決定從你身上睡,很暖和。」
    弧光:「挺緩和挺緩和。不過昨晚上我做了個夢,夢到挨了純一狼的肛門火箭。。」

    鄭文不忍再聽下去,鑽出帳篷透氣。
    別人還都沒有醒,營地一片寧靜。鄭文披上披風,拉緊袖口,站在崖邊鳥瞰大地。
    面前的大平原依然翠綠,樹葉頑強對抗秋風,而他身邊白雪皚皚。風吹過,從樹梢飄落的細碎雪屑紛紛揚揚,在陽光反射下居然也能有彩虹。他深吸口氣,清空肺部,一團白霧出現。肺部驟然被冷空氣刺激,鄭文忍不住劇烈的咳起來,並且一發不可收拾。咳得他蹲在地上直不起身。

    一雙小拳頭在他背後輕輕敲打,責備道:「不懂浪漫偏附庸風雅,這就是代價!」
    鄭文知道是艾米,喜的這小子猛然轉過身抓住艾米肩膀,正要說些什麼,卻被咳嗽搶先一步。。口水唾沫噴在艾米臉上,艾米猛地掙脫,退後幾步怒沖沖道:「你這個人,怎麼恩將仇報?」
    鄭文急忙辯解:「不是這個樣子的,人家書上不是這個樣子的。男主角被女主角關懷後,應當把女主角拉進懷裡,他們要熱烈接吻。女主角揚起臉,用雙臂環繞著男主角的脖子,吻到動情處還要把手指插入男主角頭髮,吶,就這樣。」

    說著,他把艾米的胳膊環繞在自己頭上,繼續說下去:「這時候男主角一定要深情款款看著女主角的眼睛,神態裡是一往無前的悲壯,彷彿在他懷裡擁抱的,是整個宇宙。這時候,他必須說:愛老虎油。說完後,女主角----也就是你,必須閉上眼睛。對,就這樣。。等等,你睫毛要顫動,顯示出你內心並不平靜,對,這就對了,隨後,我用我的唇吻上你的。。注意,我可吻了。。」

    兩個人拚命交換著唾沫。。良久。。良久。。
    鄭文突然推開艾米,驚訝道:「咦?你這是幹什麼?把舌頭塞進我嘴裡幹啥?書上可沒這麼寫!」
    艾米羞得滿臉通紅,正要辯解,突然看到每個帳篷都露出幾個腦袋,顯然他們接吻鏡頭被人一覽無遺。。艾米不知道該躲藏到哪裡去,恨恨對鄭文道:「都是你,讓人家出醜!一轉身向山背後跑去。可惜腳下積雪太厚,艾米一跟頭摔了個五體投地。再抬起頭,臉上凡是突出部位都沾滿雪花,和京戲裡二花臉極似。」

***************

    鄭文讓碩碩拿出鴿子籠,在信鴿腿上竹筒內塞入一張小紙條,上面寫著幾個字:安全到達,一切良好。
    隨後把信鴿向天上一拋,鴿子展開翅膀環繞他們一圈,調轉方向直直向城堡飛去。鄭文鬆了口氣,咧嘴向大家道:「現在大家想幹點什麼?」
    大家七嘴八舌,最後打獵佔了上風。
    於是留下李晶、碩碩看守營地,其他人拿著武器向北風山坡行去。李晶很是不滿意,向鄭文吵嚷:「為啥不讓我參加?沒有我,你們行嗎?」
    鄭文道:「不是不讓你參加,有你在,打獵太容易。我們這些菜鳥去打獵,辛苦打到了才有樂趣,你說是不是?」
    碩碩急忙道:「對呀對呀,簡直是,太對了!」
    李晶:「那怎麼不讓我姐姐也留下?她比我還厲害呢?」
    鄭文:「三個人怎麼戀愛。。笨。」
    李晶:「你說啥?戀愛?」
    碩碩一激靈急忙辯解:「老大的意思是,三個人實在浪費。。呵呵呵呵,你們快走吧,晚點回來!」

    一眾牛X 武士、大魔導師們氣宇軒昂出發了,碩碩腦袋快速運轉,試圖把握住這次機會,和李晶確立某種關係。
    雪地白皚皚一片,偶有黑色岩石突出雪層,忍受寒風裂體之苦。

    半個小時過去,大家興趣逐漸地沉。這雪地上白茫茫一片,連個野獸腳印都沒有,還打個屁獵。
    一個小時過去,崔蕾搓著紅紅的鼻子嘮叨:「是誰提出打獵這種餿主意?連野獸冬眠這種基本常識都不懂啊?」
    克婁斯遞過給他一個暖手袋:「阿蕾,把這個放懷裡,別凍著,容易不調。。」
    崔蕾把暖手袋摔在克婁斯臉上:「少來這套,想泡本大爺,做手術先!」
    兩個小時過去,王聯喜一屁股坐在雪地裡:「誰愛打誰打,我是不打了。我要回去,這鬼天氣鬼地方,我可受不了。」
    韓雪亮不知怎麼的,最近脾氣很暴躁。王聯喜不過是發了點牢騷,立馬遭到他怒斥:「我說你天天怎麼這麼多事呢?聽你吵吵半天了,你到底想幹啥?是不是回去陪崔蕾?看碩碩和李晶在一起,你難受是吧?嫉妒了吧?如果難受嫉妒,你早幹啥去了?為啥偏等人家碩碩追李晶你才覺悟?你他X 的就是賤人,一文錢買一車皮那種,我看不起你,你知道不?你起來,和我打一架,快點,少扭頭看別人!就說你呢,X 的我這個暴脾氣喲不打你我心裡難受!」

    大家瞠目結舌的看著韓雪亮暴打王聯喜,茫然不知道為啥韓雪亮突然變了個人似的。平時在這個小團體裡,韓雪亮知道自己屬於混日子那種,嘛本事沒有,一直很低調。如果按照地位排,可以說只有王聯喜在他之下。這次韓雪亮突然發飆也沒什麼道理可言,連老大都沒生氣,他這是怎麼了?

    艾米偷偷來到鄭文旁邊,提醒他:「你把他們制止了吧。看來,韓雪亮也愛上李晶了,嘿嘿。」
    鄭文倒抽口冷氣:「我X ,不至於吧,你的意思是。。剛才他說的都是自己?我就不明白了,那個男人婆有什麼好的?」
    艾米幽幽道:「你這個小流氓有什麼好的。。人家還不是。。不合你說了。」
    鄭文急忙追上去,涎皮賴臉追問:「你的意思是,你愛上我了?」

    艾米大窘:「你少來!愛上豬都不會愛上你。。」
    鄭文一攤雙手叫道:「弧光胡不歸何在?有美女愛上你們了!」

    那邊韓雪亮和王聯喜打得正熱鬧。倆無賴什麼功夫也不會,不過讓眾位高手充分見識到市井打法多麼令人防不勝防。倆人撩陰摳臉牙撕嘴咬無所不用其極,抓頭髮扯衣服家常便飯。翻翻滾滾的打了十來分鐘,直到兩人全身脫力,還躺在地上互相往對方臉上吐口水。

    小強和喬丹分別坐在他們身旁,小強笑嘻嘻道:「真他X 的佩服阿,假如我是王聯喜,我絕對打不過韓雪亮。那一套套組合拳,防不勝防!」
    喬丹也咂舌:「實情,絕對實情!中天工夫博大精深,大開眼界!」
    韓雪亮喘著粗氣,怒沖沖道:「X 的,你在諷刺我嗎?你他X 的像頭駱駝,當然用不著我這種打法,少從這裡說風涼話!」

    鄭文過來打圓場:「嗯,我覺得小強和喬丹說的是實情。你們這種打法雖然不好看,不過很實用。這樣吧,我委託你們把剛才這些套路整理一遍,弄得系統點,隨後讓白虎兄弟修改修改,去除那些沒用的花架子,傾力打造我們非常6+1 自己的招牌功夫。叫什麼名字好呢?大家抓緊想一下!」

    鄭文的提議被大家欣然接受,連地上兩位也開始認真參與。最後克婁斯起的名稱獲得大多數人贊同,從今天起,令京城貴族闊少們聞風喪膽的-----藍色生死練正式出現。後來流氓團伙憑借本功夫,把膽敢扎刺的公子哥修理的。。那都是後話,到第三部分再說。

    一無所獲的打獵隊伍趾高氣揚回到營地,李晶在帳篷內也不來迎接。索蕊千呼萬喚把李晶叫出來,後者一臉戾氣。
    艾米問:「軍師呢?軍師哪裡去了?」
    李晶一努嘴,向山壁上道:「牆上趴著呢。剛才我從帳篷內休息,這垃圾居然要和我驗證早晨艾米姐姐行為細節。」

    碩碩臉向內,整個人深陷入山崖,一條腿不住的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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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2234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5:55 | 顯示全部樓層
 而楊超那邊,陳主席面色陰霾,楊超來回踱步,艾米在桌子前托腮,看著兩人。

    陳主席問:「楊老,您認為,這個鄭文將來會不會對我們不利?」
    楊超眉頭深鎖:「我也吃不準阿。不知怎麼搞得,很多時候面對他,已經分不清他所說所作的一切是真是假,這種感覺很不舒服。」
    陳主席:「我也一樣。尤其是艾米說了他失癔那段,我不太肯定他是否真失癔。據我所知,失癔一般都是頭部遭到碰撞導致,哪有他這樣噴血,起來就失癔的?但我不敢想下去。你看看他今天對艾米表現,如果他在演戲的話。。我都不是他對手。。」

    楊超:「是啊,這小子。。您覺得,以後應當如何對待?需要不需要。。」楊超作了個殺頭動作。
    陳主席搖頭:「沒必要,其實殺他也不難,但我覺得更應當安撫。我不想他成為我敵人。不管怎麼說,目前他站在我們這方,只要以後我們盡量給他方便,給他發展空間,就算將來讓他成為玉碎派首領又如何?只要他比我做得好,我可以讓賢!」

    艾米迷惑了:「我怎麼感覺你們倆都是壞人呢?剛才你們對他不是很好嗎?怎麼突然間冒出這麼多說頭?」
    陳主席撫摸著艾米頭髮,道:「艾米阿,你不明白最好。搞政治的人,活得都太累,我多希望能像你一樣什麼都不懂,嫁個人快快樂樂過日子?可我目前已經走上極端,沒法回頭。我甚至連懸崖都找不到在哪裡,到處都是懸崖。。」她有些唏噓。「如果,我要求你放棄考驗階段,直接把你許配給鄭文,你願意嗎?」

    艾米:「本來我想好好戲弄他一番,至於結果。。走一步看一步。。但那天他失癔以後。。。我想。。我願意。。」
    楊超呵呵笑道:「早就知道你是個傻孩子。。走來走去又走回來了。。嫁給他吧,我想,你不會後悔。」
    陳主席也點頭。
    艾米:「可是,他對我曾經的傷害。。我心裡還是有些疙疙瘩瘩。。」
    楊超道:「這次你隨他出去,可以問問以前他究竟怎麼想的。如果答案不滿意的話,後悔還來得及!」
    艾米:「我現在還是很矛盾。哎。。」

***************

    第二天一早,小弟們習慣性來鄭文這裡集合。李棟缺席,去哪裡也不用猜。
    鄭文眼睛紅通通的,看來一宿沒睡,不過精神很是亢奮。見到克婁思,他一把抓住,急切道:「小克,你能不能把這個東西幫我偽裝成一根魔法仗的樣子?」說著掏出沒子彈的手槍,放入克婁思手中。隨後又補充了一句:「記住,這個位置要露出來,讓彈匣能方便取出!」

    克婁思何嘗被這麼親熱地稱呼過?當下受寵若驚,哆哆嗦嗦接過手槍。他也不敢問用途,端詳一番後,道:「沒問題,小的這就給你弄去!」

    鄭文叮囑:「一定要小心啊,別弄壞了!還有,中午前盡量完成任務,午飯後我們出發。」
    小弟們也沒別的事情匯報,聊了會大家就散去了,鄭文帶著黑狗向盲腸大人那裡走去。
    黑狗現在對自己身份還是比較滿意的,每次有機密行動,鄭文一般都帶著他。比較起白虎兄弟,它可受寵的多。黑溝邊走邊問:「老大,剛才你拿出來的是什麼愛物阿?」
    鄭文看看左右沒人注意,神秘的對黑狗道:「禁咒發生器!就你一個人知道,千萬別外傳。否則。。」
    黑狗暈了:「我X ,沒這麼誇張吧?禁咒都有發生器?那魔法師在你面前還混個屁阿?」
    鄭文得意地說:「的確如此。昨天試驗這東西的時候,把楊超都嚇了一屁股?!砰!!!」
    黑狗驚呆了:「我X ,昨晚上那巨響是這東西發出的?我還以為打雷了呢。。真看不出,這麼點小東西。。我X !」

    鄭文提醒它:「你個小崽子別總我X 我X 的,你才多大?有沒有那個功能?」
    黑狗厚臉皮道:「YY一下都不行嗎?昨晚上你床子嘎作響。。嘿嘿。。」
    鄭文踢了它一腳:「我警告你啊,要是亂說,當心我縫上你狗嘴!」
    黑狗不以為然:「我竊以為此時此刻你應當拉攏我,而非打擊。你也知道,我特喜歡說夢話。。萬一夢裡我說出去。。」

***************

    盲腸大人早已等候多時了。鄭文進來後簡單客套兩句,兩人直奔正題。

    鄭文:「大人,昨晚上陳主席又交給我一個任務。你知道嗎,從山頂上看下去,下邊雙方部隊的陣容、出兵意圖一覽無遺呀。他希望我從山頂給她提供敵人動態,並把信息通過飛鴿傳遞。」

    盲腸大人摸著鬍鬚:「妙啊!果然是好主意。。這個陳若舞不簡單。。你答應她沒有?」
    鄭文也不敢說是自己主意,回答盲腸:「我還沒呢。我怕影響您要交待給我的任務。她看我不太願意去,對我說:那好吧,從後天開始,你跟隨蕭公子他們戰鬥在第一線。。我X ,這不是打擊報復是什麼?」

    盲腸大人呵呵笑道:「呵呵,沒關係,一會從我這裡出去後,你就答應她。好在我這個任務也需要你去山頂,順路都做了算了,還容易掩她耳目。」

    鄭文裝作很高興:「太好了,我正抑鬱呢。。有了山丘之王那次,我可不想上戰場了,忒危險。。」
    盲腸大人從懷中掏出一個方方正正的東西,交給鄭文,道:「我給你的任務很簡單,你只需要甩開其他人,在晚上找個背人山坡,點三堆篝火,每堆距離三米,排列成等邊三角形,不用多長時間就有人主動聯繫你。你對他說『天王蓋地虎!』對方若回答『我愛十七K 』之後,你把這個東西交給他,任務就完成了!」

    鄭文嘴裡說道:真簡單,伸手把那個方正物拿在手裡。這東西很輕,似乎是層層火漆包裹的一封信。盲腸也太變態了點,哪有把信全用火漆封死的。。上邊還密密麻麻蓋了一堆家族印章,讓人一看就知道物品很重要,偽造都沒戲。

    盲腸大人還是不太放心,叮囑道:「一定要妥善保存,千萬不能丟失。別人我都不放心,只有你,我才百分之百信任。假如將來有危險,一定要在第一時間銷毀這東西。吶,這是一個火球術卷軸。千萬千萬不能讓他落入別人手中。」


    從盲腸大人家裡出來,鄭文意外的見到了爐台生。
    鄭文禮貌的向爐台生微笑點頭,沒想到爐台生居然走過來,對鄭文道:「鄭。。文。大人。。你好。。秋天到了。。我考考你。。你說,什麼顏色比較適合。。秋天。。」

    鄭文心中暗暗好笑,他裝作很是費了翻腦筋,才回答:「我覺得,這要因人而異。假如是我這不健康膚色,應當穿黑色,用來增加點男人彪悍味道。如果是大人您。。我覺得,您身上男人味太重,很多時候容易把女生驚嚇到,所以,您應當穿。。粉紅色!」

    爐台生長吁口氣,很鄭重的對鄭文說:「答案正確,你對審美越來越有進步!」隨即揮手道別,急匆匆向裁縫鋪而去。

    黑狗笑得前仰後合:「老大,你忒損吧?讓一個大男人穿粉色。。那不成人妖了?也就你想得出來。」
    鄭文嘿嘿乾笑:「誰讓他裝酷呢!在我面前決不能有比我更酷的。」

***************

    陳主席沒在,房間裡只有楊超。
    鄭文從空間戒指中取出火漆信件交給楊超,把盲腸大人的話敘述一編。楊超接過信,冷笑道:「我就不信憑我魔導士身份,就奈何不了這麼個物件!」

    這老頭把信平放在桌上,雙手不斷掐決,一串串魔法從他手中發出,速度快得驚人。楊超主修什麼魔法一直都是個謎,似乎任何魔法他都有很深造詣,這也可以解釋為什麼他能當上大陸魔法公會會長。

    只見楊超先給信封施加個漂浮術,信平緩的從桌面飛起。緊接著強光術到來,一束強烈的光芒照射在信封表面,可惜火漆太厚,光線無法透視。隨即楊超妄圖用風元素透過火漆諦聽裡邊內容(就像賭聖什麼的,靠聽能聽出骰子幾點一樣)結果仍然失敗。楊超也不放棄,他立刻向信封施加火焰術,眼見火漆就要融化,鄭文想阻止楊超破壞信封,因為這太不理智。沒想到楊超突然收回火焰,一陀寒冰把信封嚴密包裹。

    楊超面容冷峻,把冰坨豎立,輕輕放在桌面上,兩手十根手指燃起火苗,手指憑借高溫融化部分寒冰緩慢插進去。末了,楊超輕輕一掰,那火漆封印在驟熱驟冷之下居然沿著信封裂開,裡邊的信件掉落在桌面。

    鄭文、黑狗看的是歎為觀止。楊超剛才釋放的沒什麼高級魔法,可是無論哪個魔法都瞬間完成,且各有其獨特妙用。鄭文不禁感慨,如非親眼所見,誰能想到楊超能把這看似絕無可能的封印破開?由此推斷,魔法沒有好壞之分,最恰當的時候,使用最正確的魔法就是好魔法。在此二百來斤舉個例子(就一句):1923年,福特公司有一台大型電機發生故障,全公司所有工程師會診兩三個月沒有結果,邀請斯泰因梅茨診斷。他在這台大型電機旁邊搭了帳篷,整整檢查了兩晝夜,仔細聽著電機發出的聲音,反覆進行各種計算,最後用梯子上上下下測量了一番,就用粉筆在這台電機的某處畫線做了記號,對福特公司的經理說:「打開電機,把做記號地方的線圈減少16圈,故障就可排除。」工程師們半信半疑地照辦了,結果電機正常運轉,大家為之一驚。
  事後,斯泰因梅茨向福特公司要一萬美金作為報酬。有人嫉妒說:「畫一根線索要一萬美金,這是勒索。」斯泰因梅茨聽後一笑,提筆在付款單上寫道:「用粉筆畫一條線,一美元;知道在哪裡劃線,9999美元!」

    回到我們書中。
    楊超把那兩部分冰坨施放了一個結界,讓它們保持冰凍狀態,然後用土系魔法做了一個模具,形狀和冰坨完全一樣。完成後,雙手有些潮濕,他讓鄭文拿起信放在他眼前。鄭文也伸過脖子看了一眼,那封信只是畫了一個圖形:一張椅子上作了一個人,那個人沒有腦袋。除此以外,沒有任何文字說明。

    鄭文大惑不解:「您看這是什麼意思?盲腸不會和我開玩笑吧?」

    楊超也是思考良久,最後他嘴角凝聚著森含獰笑:「盲腸大人。。你也忒心急了吧?我原以為你是個人物,沒想到為了內鬥,什麼都不顧了,嘿嘿。。」

    鄭文急忙請教,楊超似乎猶豫該說不該說,最後他道:「這些事本來不應當告訴你。不過你知道了也無妨,就讓你知道盲腸是個什麼樣人吧!坐在椅子上的人,在拉丁語中,可以翻譯成CHAIR MAN。而CHAIR MAN恰恰也是主席的意思。沒腦袋的主席,你說是什麼意思?」

    鄭文冷汗刷拉一下淌了下來,他瞠目結舌道:「盲。盲腸不會這麼。。喪心病狂吧。。陳主席如果出了意外,中天滅亡,對他有什麼好處?」
    楊超:「前段時間盲腸就有很多小動作,我們一直密切留意,知道近期內他會有行動。只是沒想到這廝居然買通國外殺手,陰謀加害陳主席!事實上,他對這個時機把握得不錯。聯軍雖未退兵,但已經初顯頹勢。天氣越來越冷,他們如果還不決戰,全軍覆沒是遲早的事情。我琢磨著盲腸是這麼考慮的:一旦陳主席出事,我不可能接替指揮工作。王鵬更不可能,怎麼說王鵬也是外來人。那麼負責指揮前線作戰的,非他莫屬!而目前來看,擊退聯軍難度不大,當他指揮部隊殺退聯軍,把這份軍功作基礎,你想他登上主席寶座,還有什麼難度?」

    鄭文恍然大悟。不過隨後他又有了個疑問:「為什麼盲腸不提前下手呢?比如在國內。。」
    楊超疲累的坐下,道:「你啊,還是范了老毛病,總是低估別人。陳主席苦心經營這麼長時間,你可知道她有多雄厚的群眾基礎?如果陳主席在國內遭到不測,誰也會猜測到瓦全派所為。那麼瓦全派上台後,政治根基首先就不穩,還談什麼統治?」

    鄭文明白了:「您的意思是說,國內萬萬不能動手,但從這裡沒問題。事成後,只需要略放風聲,把兇手指向聯軍,他大可以打著為陳主席報仇的招牌完成卑鄙用心。。盲腸也不簡單吶。。」

    楊超贊同的看他一眼,沒有說話。隨後重新引發魔力,雙手在火焰下變得通紅。 他讓鄭文把火漆重新扣在信紙上,用手指把火漆裂開的邊緣粘合好。可是火漆上清晰地留下了他的指印。楊超彷彿並不在意,第二次釋放火焰術烘烤火漆,在火漆軟化後,楊超把剛才製造的模具緊緊壓在火漆上。十來秒後鄭文驚訝的發現,那封信完好無損,指印消失印章出現,誰能相信裡邊的內容早已被洞悉?!

    楊大院長對自己這番心血也算滿意,喃喃道:「哼,我還沒老,哪容得這些跳樑小丑們坐大!」看到鄭文滿臉崇拜,楊超正色道:「此事非同小可,少一個人知道你就多一份安全,切記!」鄭文點頭。楊超:「飛鴿傳書內絕對不能出現其他內容。至於殺手那部分,你就照他說得那樣做!放心,一切都在把握中。」
    過了會楊超又道:「鄭文阿。。」
    鄭文急忙答道。
    楊超一瞬間老了很多:「我知道你心眼很多,也從不肯輕易相信人。」
    鄭文沒有辯解,他也沒法辯解。這個老人不管出於什麼目的,現在的確是真關心他,而他除了父母外,還真沒領略多少親情。
    楊超點點頭:「你現在的想法,我能看懂,最少現在你是感動的。將來或許你會變,也或許還沒變,呵呵。。我最簡單的方法是殺了你,從此不再為你的事費神。你別以為你有沙漠之鷹我就奈何不了你。」說道這裡,鄭文從脖子以下突然被厚厚冰層包裹,連呼吸都困難,何談拔槍射擊?
    楊超又瞬間解除冰封,很有深意的對他說:「但我不想這麼做。我畢生精力貢獻給魔法,現在又貢獻給共和國和平事業,始終都是孤苦伶仃一個人過。從半個月前的那個晚上,我已經完完全全把你當作兒子看待。如果你真的出賣我,我也認了。」

    楊超打開空間戒指,把裡邊東西一股腦倒在桌子上看都不看,對鄭文道:「艾米現在和你屬下在一起,你回去就能見到她。這些東西只要你用的上的,儘管拿走吧。臨走關上門,我累了,要休息。」說著不再理會鄭文,竟飄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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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沙漠之鷹,嚴格說來源於封面。鬼哭給做了個封面,混混拿著手槍。咱要不弄個手槍玩玩總有欺騙觀眾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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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2234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5:55 | 顯示全部樓層
 還是那個小院,鄭文從後門進入。楊超、陳主席都在,這讓鄭文有些懷疑他們之間到底啥關係。當然,打死他它也不會問出來。

    陳主席笑呵呵的:「鄭文,恭喜你,這麼難的任務都完成了。剛才艾米可沒少對我說你好話,看來。。嘿嘿。。」
    面對陳主席少有的調皮勁,鄭文挺開心。他轉頭四顧不見艾米。陳主席道:「找艾米是不是?剛分開這麼一會就忍不住了?那我讓艾米搬你那裡去好了!」
    鄭文急忙擺手:「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覺得這房間佈局什麼的,和上次來一點沒變。。呵呵。。」

    陳主席:「艾米洗澡呢,一會就出來。」
    鄭文趕忙制止自己心猿意馬,找話題錯開洗澡這個勾魂奪魄的念頭:「我們完成任務細節您知道了吧?」
    陳主席:「嗯。艾米說了。還包括你的那個想法。」
    楊超:「想法的確很好,我是堅決支持你的。只不過覺得你們有些辛苦,還是派別人執行吧。任務期限沒到,你可以帶著艾米自由行動,呵呵!」
    鄭文謝過楊超,正色道:「剛才,我特地先找了盲腸一下,盲腸讓我從你們這裡出來後,再去他那裡,似乎他有很重要任務給我,神秘兮兮的,不知道什麼事。」

    陳主席:「哦?呵呵,是不是不讓我們知道的那種?」
    鄭文:「對!」

    楊超和陳主席相視一笑,楊超道:「看來我們高估了盲腸大人,他似乎忍不住了。」
    鄭文不答話,不過他猜測著,這段時間內,盲腸可能與陳主席之間發生了什麼。

    果然陳主席道:「你不是外人,不用隱瞞你。知道為什麼揚院長大部分時間都在我身邊嗎?」
    鄭文還真有過類似疑問,他茫然搖頭。
    陳主席:「這次對外戰爭,對國內也是個很大衝擊。玉碎、瓦全都想借本次戰爭擴大自己勢力,削弱對方根基。目前來看,我們玉碎佔有上風,獲得全國民眾支持。但這種狀況瓦全派無論如何是不願看到的。你們走的這些日子,盲腸大人偷偷做了不少小動作,把軍隊中不少我方中層將領調離,換上他的人。這還不算,據我安插在聯軍方面的間諜透露,盲腸大人似乎在抓緊聯絡敵人一個重要人物,具體是誰不清楚,也不知道究竟有何目的。」

    楊超接口:「其實從來到溝陸橋第一天,我和馮軍副院長基本一明一暗,保護著陳主席安全。你沒發現很少看到馮副院長嗎?」
    鄭文恍然大悟,看來自己還是有些齷齪,想得多了。。

    楊超繼續道:「好在你解決掉孟非凡,讓我鬆了口氣。要知道忍者的暗殺可是一流的。不過,孟非凡手下四大弟子也不是白吃,這四個人很神秘,連曰木方面也很少有人知道他們的名字。大部分時間,這四大弟子都在國外活動。」

    鄭文有些不屑:「孟非凡兄弟不過如此,他們弟子還能好到哪裡去。。」
    楊超不滿:「你啊,最近日子走得太順,未免眼高過頂了。記住,永遠不要低估敵人!」

    鄭文急忙道歉。楊超繼續道:「孟非凡雖然自己投機取巧,但他對手下四大弟子的訓練絕對令人髮指!那簡直是泯滅人性的魔鬼訓練。。所以這四大弟子,每個人都比孟非凡兄弟實際水平高得多。最可怕的是,我們沒有這四個人任何資料,也不知道他們用什麼身份作為掩護。你想想,一頭窮凶極惡的狂犬,和一頭披著羊皮的狼,哪個可怕?」

    鄭文這才真正擺正心態。是啊,孟非凡死得太窩囊,讓他放棄了對敵方高手應有的警惕。楊超一點面子都沒給他,直接點名,這也算是不把他當外人的表現吧。

    艾米出現的時候,扭轉了尷尬氣氛。
    鄭文的眼珠已經明顯突出眼眶,嘴巴張的有些嚇人。
    浴後的艾米清秀可人,黑緞一般的長髮隨意披在肩上,末梢還有晶瑩水珠滴落。那張吹彈可破的臉上不施粉黛,兩頰略微有些嫩紅,寬鬆的浴袍下,曲線隱約可見。

    艾米在鄭文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來,驟然注意到鄭文這副豬哥相,臉一紅啐道:「看什麼看?當心長針眼!」
    楊超忍住笑重重咳了一下,就算這樣也沒把鄭文驚醒過來。艾米又羞又氣擰了他手背一下,鄭文甩著手嗷嗷怪叫:「哎呀哎呀,誰電我了?」

    陳主席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鄭文知道自己失態,臉漲得通紅。

    楊超出來解圍:「好了好了,說正經的。鄭文,盲腸那邊你怎麼看?」
    鄭文費半天勁收斂心神:「還不知道他究竟給我什麼任務。要不,從這裡出去後,我再跑一次盲腸大人那裡?」
    陳主席:「這是必然的。其實,我大體上能猜測出盲腸給你什麼任務。這樣吧,一會你去盲腸大人那裡,告訴他我給你指派了新任務,就說未來的幾天內,你要去山頂上協助我軍作戰。記住,實話實說,別隱瞞他,不要低估對手!」說到這裡,陳主席和楊超眼神交流一下,楊超點頭表示沒意見。

    鄭文詢問:「那麼,這次任務人選,還是我自己挑嗎?」
    陳主席:「行啊,你想帶誰去?」
    鄭文很噁心的扭著衣角:「就。。就原班人馬算了。。換新人。。太麻煩。。呵呵呵呵。。」
    陳主席道:「好吧,不過艾米就不要去了。她什麼也不懂,去了光給你添麻煩。」
    鄭文豁然抬頭:「那絕對不行!」嚷出來後,發現陳主席、楊超一臉調侃,他意識到自己上當了,急忙扭頭看艾米。艾米狠狠給了他一個白眼:「你就繼續欺負我吧!」

    鄭文傻乎乎的:「我?我還敢欺負你?說出來誰信阿?」
    艾米:「還敢說沒有,我都差點。。。哼!」

    鄭文:「你差點被我怎麼了?」
    艾米:「不和你說了。臨出發喊我。」說著轉身進入內室,鄭文看著她消失位置悵然若失。

    陳主席笑咪咪站起來:「好了,你們爺倆聊吧,我去沖涼。鄭文,臨走不用告訴我,再見!」
    鄭文起身鞠躬。

    楊超歎了口氣,道:「我都沒想到上次任務居然這麼有風險。。你也不早說披風失效。。哎,這孩子。」
    鄭文心裡話:「你內內喲,是你不讓我說出來好不好?」不過給楊超的答覆就完全不同:「我也是想鍛煉鍛煉自己,這麼好的機會,怎麼能錯過呢,呵呵。」
    楊超:「這次任務看似簡單,還不知道會出什麼波折。對了,你和二百來斤什麼關係?」
    鄭文:「他?請他吃幾頓飯,混了個主角而已。」
    楊超:「他對你可不錯啊,前幾天他找你,你不在,我接待的。臨走他給你留下一樣東西!」說著,從空間戒指內掏出一個黑黝黝的鐵傢伙,放在鄭文桌前。

    鄭文拿起那東西來回端詳半天。這東西重約兩斤,由一個木質手柄和鐵管組成,手柄是活動的,可以拆卸。總而言之,這個東西看的鄭文一頭霧水。楊超交給鄭文一封信,道:「200 臨走給了你一封信,裡邊有用法什麼的。哦,還有這個東西。。」說著掏出一個小布囊,沉甸甸的不知道裡邊是什麼。

    鄭文打開信,裡邊是二百來斤歪歪斜斜的狂草:「鄭文愚弟,賢兄我找你未果,故留言。上次答應你的魔法,今日方完成。你手上之物名曰沙漠之鷹,乃我所在世界之科技結晶,布囊內所裝之物,名曰子彈!具體使用說明,看後附說明書。切記,此物威力無窮,切莫用槍管對準親友,走火後不堪設想!」

    「為避免當代科技流入你們異屆,賢兄我特地把關鍵部分作了改動,子彈也非你們時代所能造就,心下稍安。只因現在流行穿越類型玄幻小說,不得已而為之也。」

    「啟動槍中魔法,咒語是你所熟悉的『法可由阿』,鄭文愚弟可以不上子彈嘗試一下,順便練習瞄準。布囊中一共七顆子彈,我給你六顆,最後一顆子彈留給我。也就是說,此禁咒你一生可以使用六次,不管對方是誰,中則必死!」

    「當然,什麼都是好商量的。此槍我在現實社會中,耗費相當於十一枚金幣重資購買,下次見面把餘額歸還與我。還有,每顆子彈價值四枚金幣,如用光,可聯繫我。二十顆批發可享受八折待遇。PS:概不賒欠。二百來斤,於XX年X月X日。」

    鄭文看完二百留言,嘗試著把搶按照說明書組裝起來。槍管後部有些粗糙,有改動痕跡,似乎失去除了原有部分,加了一個小型風系魔法陣。叩動扳機之後,風系魔法陣激活,向槍膛內吹出強烈氣流,子彈底火引燃把彈頭推出槍膛,給敵人致命一擊。

    他有些懷疑,這麼點個小彈頭能給敵人造成什麼殺傷阿?
    楊超一直在看著鄭文組裝槍械,後來實在忍不住了,詢問鄭文:「這東西。。有這麼厲害嗎?我看二百鄭重其事的,說具有單體秒殺功能。」

    鄭文也想驗證一下。於是倆人決定耗費一顆子彈做實驗,看看這沙漠之鷹到底有多大威力。

    於是楊超找來一套俄羅干騎士重甲,擺放在房間正中央。那鎧甲胸甲部分厚達一厘米,由精鋼構成,重劍都無法刺穿,不知道這個叫手槍的小東西能不能給他們點驚喜。

    準備好以後,鄭文距離鎧甲三米遠,心裡嘀咕著,念動咒語:「法可由阿!」
    還沒等他喊「去!」,只聽「砰」的一聲巨響,槍口冒出一縷青煙,毫無思想準備的鄭文被槍身的後坐力彈了一個屁?,連楊超在一瞬間都雙耳失聰。。這東西貌不驚人,發作起來可不得了。

    艾米從房間內一聲驚叫,趿拉著拖鞋跑到客廳。連陳主席也匆匆擦了一把跑出來察看發生什麼。
    楊超揮退衛兵,簡單向陳主席說明剛才的情況,於是四個人小心翼翼接近鎧甲。

    這一看之下,幾個人全都傻眼了。手槍子彈輕鬆穿過一厘米厚胸甲,透體而出,連背甲也不能倖免。穿過兩層鎧甲後,子彈射入身後的牆內,連影子都找不到。

    楊超半天說不出話來,臉色蒼白嘴唇顫抖;陳主席也好不到哪裡去,假如這把槍落在敵人手裡。。鄭文癡呆狀,可以忽略感受。只有艾米似乎很欣喜,掰著鄭文的手非要把槍拿過來玩玩。

    鄭文一下驚醒,快速把槍收回,喝道:「千萬別亂動!這東西太危險!」
    艾米不樂意:「看你小氣的,摸摸又怎麼了?」
    鄭文艱難的吞嚥口唾沫,臉上表情不知道是喜是憂:「我的媽媽呀。。有這東西在,我還俱誰啊我?」

    楊超捶胸頓足的:「失敗呀失敗!我們就這樣浪費一顆寶貴的子彈!鄭文,把槍和子彈交給我!!!我讓軍中工匠全力研究,爭取成為我方秘密武器!」

    鄭文絕對捨不得這個東西,手指抓緊槍柄骨節范白,期期艾艾地說:「這個。。這個。。不太好吧?二百來斤不是明確表示這東西不能大批流入我們異界嗎?」

    楊超怒:「你是不是連乾爹也不信任了?啊?」
    鄭文撲通跪下:「您待我恩重如山,把這東西給您天經地義。可是。。既然二百來斤鄭重其詞,我們如果違背他本意,對我們是否會不利?要知道,真正的大BOSS其實是他呀!」

    楊超也冷靜下來,對自己剛才的佔有慾有些汗顏,為挽回面子,他解釋道:「快起來快起來,我也是被戰爭煎熬的迷失本性了,呵呵。好了好了起來吧,給你的東西,你自己妥善保存,放心,類似事件決不會再發生。」

    艾米和鄭文同時鬆了口氣。鄭文突然想起一事,慌忙在空間戒指內一陣亂翻,之後掏出李晶保存的那顆受潮手雷,放在桌面上道:「您還記得炸死遲血紅的那東西嗎?就是這黑黝黝的傢伙,名叫手雷。這個東西屬於我們時代產物,您可以吩咐下去秘密研究。」

    楊超果然大感興趣,邊聽鄭文介紹邊擺弄,興致勃勃地說:「我就懷疑了,你個臭小子怎麼總能立大功呢?」
    陳主席也笑道:「是啊,按理說,你完成印第安任務,就應當加封你子爵。這樣吧,我可以許諾,等你們協助我軍擊退敵人,我會在國內公開開會表彰你,到時候你最少是一等子爵,怎麼樣?」

    鄭文大喜過望,激動得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陳主席又加了一句:「嗯。這樣就勉勉強強佩的上我們艾米了。」

    艾米啐了一口:「呸,誰會嫁給他呀!」風風火火跑回自己房間,不知道開心還是煩惱。

    鄭文收回目光,臉色凝重地對陳主席道:「事不宜遲,主席,我這就找盲腸大人去,看看他到底委託我什麼任務!」
    陳主席、楊院長把他送至門口,鄭文出了院門拐了兩個彎,找根木棍叼在嘴裡,十指尖尖的開始撓牆。他興奮啊。。能不興奮嗎?有了這麼個東西,以後誰敢不把他放在眼裡?孟凡強如何,再鬧事,一槍崩了。。楊超如何?這老頭見到寶貝還不是起了佔有之心?陳主席如何?見到沙漠之鷹,立刻赤裸裸的把艾米許配給他,就差立馬讓艾米恃寢了。。。

    他從來沒感覺自己這麼充實過,有了這麼個東西,自己人生定將發生天翻地覆變化,這沙漠之鷹體積小重量輕,就算沒空間戒指也可隨身攜帶。唯一缺憾在於,目前子彈太少,只有五顆。等有了錢,一定從二百來斤那裡批發一箱子,這東西絕對物有所值!

    此刻他也不敢去找盲腸大人,憑他現在的激動心情,估計什麼事也辦不成。於是他偷偷回到寓所,沒驚動任何人把自己關在房間內苦練瞄準。子彈太貴重了,他絕不允許自己再浪費任何一顆。通過一晚上訓練,他已經有把握在五米距離內拔槍、射擊並擊中不太小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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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2234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5:55 | 顯示全部樓層
 鄭文腦袋上的羽毛插得比別人多幾十倍,排列成冠狀,手裡握著去掉拖把頭的木桿冒充法仗。因為一直沒看到印第安祭司長什麼樣,目前這形象也算是他想像力極限。原本決定讓小強冒充祭司,直到俘虜對方人員,才發現印第安人並非看起來那麼高,平均也就在一米七五左右,鄭文完全可以勝任。

    眾人一致決定:冒充祭司。現在黑燈瞎火的,沒必要冒充守護神,那樣太招搖了點。

    女人們在帳篷內留守,鄭文六人兩寵大搖大擺向祭壇走去。
    小強喬丹在前開路,鄭文居中,崔蕾等緊跟其後。大家雙手合十嘴裡唸唸有詞,無比悲壯向目的地一步步接近。所過之處,印第安武士們紛紛鞠躬,甚至沒有人直視他們,似乎直視祭司在印第安習慣中也算是褻瀆。

    大家心頭暗暗高興,看來有預謀的犯罪的確成功率很高,以後定要保持這個優良傳統。

    幾分鐘後,鄭文一行已經到達祭壇,這裡有更多印第安武士在膜拜。

    他們的姿態很奇怪,雙腿跪在地上,上身挺直了高舉雙手,然後緩緩彎曲上身把臉貼向地面。

    鄭文輕輕作了個手勢,小弟們留在祭壇下,他自己拄著法杖滿面聖潔走上去。

    祭壇下的印第安士兵們見有人上台,紛紛站起身垂首肅立。鄭文文章做到足,張開雙臂環抱著地球,站在中央聖物旁吟唱起冗長的自製咒語:庫俄入夜一日與特約提議恩入夜日哦為。。。。。。

    突然,台下所有戰士紛紛抽出靴子內的鋒利匕首看向鄭文。

    鄭文大駭,心中十來面小鼓通通奏響,暗自查問自己:「我X ,哪裡出毛病了?難道是咒語?按理說咒語都是枯燥無味的,下邊戰士們怎麼可能知道我偽造?」

    容不得他細想,印第安戰士們整齊向前跨出一步,高高舉起手中匕首,匕首閃爍寒芒!
    小弟們也意識到可能露餡了,紛紛拔出自己武器準備作最後一博。

    鄭文暗道:「完蛋。。這幫垃圾怎麼發現我的呢?可憐我鄭文出師未捷身先死,還有那麼多大事等著我去完成。。艾米妹妹以後誰來泡阿?我的黨費也沒交呢。。也罷,臨死前先完成任務再說,最起碼比屁收穫沒有強,能不能脫身。。聽天由命!」想到這裡,他蹲下身雙手抱起那個陶制聖物。

    當鄭文抖著雙腿把聖物舉過頭頂準備砸下時,那些印第安人開始瘋狂揮動匕首,口中嗬嗬尖嘯跳起舞來,更有兩兩相對盾劍相擊的。

    鄭文擦了下額頭冷汗,原來這是印第安祭祀內容一部分。捧起聖物後,他反而不知道該怎麼辦好。原計劃是流上祭壇,趁人不注意把聖物偷走。現在可好,所有人眼睛都看著他,想偷走談何容易?如果直接砸下去,這幫紅番不把他腦袋砸碎才怪。一時間鄭文舉著聖物很是尷尬,不知所為。

    就在這時,麻煩來了!

    一名和鄭文打扮差不多的老頭風風火火衝到祭壇跟前,這老頭氣喘吁吁指點著鄭文,嘴裡哇啦哇啦說了一大堆話,鄭文一句也聽不懂。隨他話音,台下印第安武士們紛紛停下舞蹈面向祭壇上的鄭文,眼神中儘是迷茫。

    小強等人見勢不妙,也退上祭壇警戒。

    那老頭言辭激烈哇啦哇啦的繼續說,並且時不時用手指一下鄭文。下邊士兵們的臉色漸漸變了,看向鄭文目光冷森森韻滿殺氣!最後那老頭一揮手,這幫未開化的野蠻人逐漸向祭壇靠攏,如果不是鄭文在祭壇上,相信早已經被圍攻。

    鄭文暗罵聲:「真他內內的麻煩。」隨即對小弟們發佈命令:「守護神計劃,實施!」

    隨他命令發出,一系列變化快速發生。

    弧光胡不歸分別躍上他左右肩頭,黑狗變身為「狗嘴出象牙」狀態,體積暴漲趴在鄭文面前。鄭文坐上黑狗背,黑狗仰天咆哮甚是囂張。稍頃,純一狼又向腳下放了一個石筍術,土元素驟然凝聚成石筍,把鄭文托上半空。為配合氣氛,李棟拼盡全身魔法連續釋放三個直電,打在鄭文周圍。鄭文等級不夠無法發出狂風怒吼,不過他會風刃充數。只見他接連向石筍打了兩枚風刃,元素反激下他全身電光閃閃衣袂紛飛威風凜凜。然後鄭文抬出他盡存的另一個魔法----渺音術,戟指台下祭祀,雙目含威嘴唇不動,一個洪亮而縹緲的聲音居高臨下道:「偉以哦為歐委肉,頭俄烏汶某兒頭喲誒肉頭烏俄。麼哦如期無惡意烏俄!」

    說完這些,他猛地一揮衣袖,純一狼恰到好處的給了老年祭祀一板磚,可憐的老祭祀應聲而倒。。

    台下的印第安人被嚇得魂不附體,感情被祭祀指正的這位老兄不是冒牌祭祀,相反的,居然是他們一直頂禮膜拜的守護神大人!怪不得他說的話聽不懂,那可是神語阿!眼見守護神大人盛怒之下已經把沒長眼睛的祭祀擊斃,接下來會不會降下瘟疫把他們滅族呢?要知道守護神大人歷來脾氣不怎麼好。

    這幫人痛哭流涕跪下來請罪,嘴裡嘟嘟囔囔念叨個沒完沒了。並且已經有人把得罪守護神大人的事情通報給張老以及其他祭祀,現在整個營地都沸騰了,火把映照下到處都是跪倒乞求的人們。

    鄭文一不做二不休,把聖器狠狠向地面砸去,那陶罐發出脆響,四分五裂。。
    長老和另外兩個祭祀們已經到達祭壇前,親眼目睹守護神大人發怒。那長老老淚縱橫,得罪守護神意味著從此他們部族將再也不能得到庇護,而不能得到守護神庇護的部族很快會被其他部族入侵。

    幾乎在同一時間,張老與兩名祭祀抽出懷裡匕首就要抹脖子。

    鄭文有些不忍。在他暗示下,黑狗快速三磚頭把三人打蒙,鄭文又發出一大串自己也不明白的驢文,緩緩落下身形,黑狗也回到原始狀態。

    印第安們還在拚命磕頭,眼中的絕望讓人心碎。。鄭文又歎息了,心中想:「我也沒想把你們騙成這樣。。沒辦法,否則死的就是我們,要怪就怪戰爭吧。。」

    見目的達成,鄭文向克婁斯一使眼色,克婁斯立刻吞下一顆藥丸,幾秒鐘後,大量濃煙從他下體排出,鄭文們借煙遁快速逃離現場。

    帳篷內的「四女」一直在關注這一切,眼見英雄們安全歸來,無不歡呼雀躍。鄭文很謹慎的讓克婁斯放出第二個煙霧彈,等他們逃回山坳,每個人身上都濕透了。

    其實鄭文的煙霧彈有些多餘,從他砸碎聖物起,印第安們就放棄了生的希望,挨個躺在地上乖乖等死。那些煙霧彈成了守護神散播瘟疫的鄭明,這可是他沒想到的。

    清點過人數後,鄭文道:「都休息吧,明早返程!」
    碩碩:「今晚不用留守了嗎?」
    鄭文:「不必。他們都在原地等死,今夜不設防。」
    說碩又問:「可是,我不知道讀者大大們對這章滿意不?」
    鄭文歎息:「我也不知道。反正這章我沒拖拉,過程乾淨利落。如果還不滿意,」說到這裡他流下兩行清淚:「那我只好太監了。。」

    李晶問:「什麼是太監阿?」
    崔蕾回答:「參照一下寫『齷齪花緣錄』的那個『無賴的夏天』,他就是太監。」
    李晶:「哦。。」

***************

    第二天天剛濛濛亮,鄭文等人爬起來觀望對面印第安營地。

    果然,印第安人營帳已經全部收起,一個個無精打采,拉著戰馬組成零亂人流向遠方走去。在他們身後,一名聯軍軍官騎著戰馬無奈的目送印第安人歸去,連馬下的親兵們都垂頭喪氣。

    昨晚他們藉以掩護身形的帳篷也消失了,遮蓋俘虜的地毯被收起。具體到印第安人怎麼解釋這件事,那不是本書範圍。

    鄭文鬆了口氣,笑瞇瞇對大家說:「好了,我們也回家吧!」小弟們齊聲回答:「遵命!」
    小強和喬丹率先開路,背著大背包走上山路,隨後是非常6+1 。艾米走在後邊,鄭文緊跟著她。

    走著走著,鄭文嘟囔:「任務完成得這麼漂亮,也沒人獎勵我一下。」
    艾米回頭打趣:「你不是錢賊多嗎?獎勵自己得了。」
    鄭文:「我想要點精神上的。」
    艾米一甩長髮回過頭來:「比如?」
    鄭文涎皮賴臉:「比如。。一個吻啥的。」

    話音未落,張曦飛撲過來。。。

***************

    為防止大家說我ONLY YOU,這一路上也不準備安排什麼插曲。安排小插曲幹啥,對吧?沒完沒了默默唧唧,我寫著不爽大家看著也煩。所以這一路上他們吃喝拉撒睡一概不寫,正常生理反應嗎,每天都要做的,不寫大家也知道。咱們不寫則以,寫就寫點有營養的。雖然排泄出來的東西也有營養,但和我說的營養根本兩碼事。對於草木農作物有營養的東西,對人類可能就有毒。相反人類摯愛的,比如香煙、酒精,對其他種族可能就致命。反正我說上邊話的意思的,就是決定痛改前非,以後以簡練為主。但天生唐僧的本質一時間還真的難以改正,最終二百決定,羅索完這一章,以後決不羅索。算來距離本章結束,還有一千三百字左右,允許我把這一章羅索完算了。


    因為本次任務順利完成,且陳主席有意撮合鄭文和艾米,那十四天假期還富裕八天多,鄭文決定放慢歸速,說不定路上感情會出現突破。
    俗話說,站得高看得遠。從山上向下看,風景盡收眼底,別有一番風味。
    剛立一番戰功的垃圾們心情愉悅,總想發表點感慨,但鄭文明確警告:「感慨可以,誰敢帶出『蒼茫大地』字樣,後果自己承擔。」秋天的山上野果大多成熟了,很多品種都美味非凡;期間黑狗打來一隻雪鹿,在艾米細心烹飪下,那味道居然出奇鮮美。艾米空間戒指中什麼家什都有,鍋碗瓢盆、油鹽醬醋。。可能來路上和大家不熟,這些都沒拿出來過。鄭文出事後,她似乎開始融進來,把自己當作流氓團伙一員,事事參與。
    孔子曾經曰過:想套住男人的心,首先要套住他的胃。幾頓野味下來,她成功套住六個半男人,外帶兩頭豬一條狗。
    艾米也不再與鄭文作對,只是比起其他人,她還是有些冷淡。

    一行人連爬帶玩進度甚緩。不過也該著他們立功,一個很好的機會又被鄭文捕捉到。

    在他們歸程第二天,聯軍謹慎的把營寨後移二十里,與溝路橋城堡遙遙對峙。中天一方也派出小股部隊密切注視聯軍狀態,斥候穿梭,氣氛緊張得很。

    鄭文看著山下若有所思,小弟們也圍攏過來。鄭文道:「大家看到沒有,從山頂上望下去,一切動態盡在入眼中。假如未來戰爭中,我方在山頂安插這樣一隻眼睛。。」大家眼裡都放出光芒。

    隨後他詢問胡不歸:「胡大人,在這個距離下,對方有多少人馬,你能否判斷出來?」
    胡不歸:「別喊大人。。我害怕。。當然能,我胡不歸怎麼也當過軍官,這可是軍官應有的素質!」
    鄭文略一思索,道:「事不宜遲,我們火速趕回城堡,向陳主席匯報當前情況,看我們的想法能否對戰鬥有所裨益。」

    當天下午,中天一方約有三萬部隊開出城堡,緊挨著護城河邊緣駐紮下來。
    胡不歸分析道:「看來我方準備和敵人決戰。你看著吧,明天部隊會向前推進,還有部分軍隊也會在城外紮營。只是聯軍那邊不知道有什麼法寶,他們後退二十里,明擺著想給我方騰出空間,以便進行大規模戰鬥。我想不明白,印第安人走了,他們只剩下幾千矮人,手雷也用了個精光,還有什麼絕招呢?從攻城開始到上次戰役,聯軍人馬損失的可夠慘重的,目前應當少於我方兵力。。」

    鄭文道:「目前損失的部隊基本都是醜聯邦精銳,我們都忽略了曰木。事實上曰木忍者部隊還有很大實力,我想,曰木弄不好會成為以後主力。」

    胡不歸:「忍者的確挺厲害,不過,他們那些暗殺手段用在衝鋒裡。。似乎有些不妥。別忘記忍者為保證身手靈活,都是忽略防護的,假如他們出擊,我方僅靠弓箭手就能給他們高潮!」

    鄭文搖頭:「永遠別低估對方智慧,否則死的是自己。還記得上次忍者飛天嗎?多妙的段子,我覺得這次如果是忍者主攻,那麼他們一定有相應的詭計配合!」

    兩人分析半天,其他小弟乾瞪眼插不上嘴。最後鄭文道:「不管那麼多了,我們抓緊趕路,爭取讓陳主席採納我們意見。有我們這些高瞻遠矚的第三隻眼,局勢肯定明朗的多!」

    李晶:「多了一隻眼有啥用?消息你能及時傳達呀?我告訴你,我是不會從山頭來回跑給你當傳令兵的。」
    說說笑道:「都說胸大無腦,胸小的也。。信鴿都是幹啥吃的?」


    眾人急匆匆趕路,終於在第三天傍晚回到溝路橋城堡。
    鄭文無心休息,安頓好小弟們,匆忙讓艾米趕往陳主席處,自己為掩人耳目奔盲腸大人住處。
    盲腸正和曄冰眉來眼去。屬下通報鄭文來訪,這小子一愣,隨即讓曄冰進入內室,自己換上笑臉在客廳等待鄭文。

    鄭文進門後匆匆和盲腸大人打招呼,然後端起桌上茶壺咕咚咕咚灌了一肚子水,用袖口擦擦嘴角不好意思地笑道:「大人別見怪,這些日子真他XX的苦。。」

    盲腸虛頭八腦恭維一通,鄭文表現得也很得體。他現在已經修練到撒謊無需眨眼的地步。對於任務如何完成,他是這樣解釋的:那天接到任務,隨後回寓所準備,驚慌的發現隱性披風無法使用。好在這時有個不願透露姓名的人送來一張隱身卷軸,通過這東西有驚無險盜走印第安聖物。

    說完過程,鄭文向盲腸衷心感謝:「大人,你對我的恩情我就不再說了。沒有您送來卷軸,別說完成任務,小弟的性命都可能交待那裡!」
    盲腸又一愣,那子虛烏有的卷軸根本和他毫無關係。不過這廝怎麼能放過當前買好機會?於是盲腸大人笑呵呵道:「一個卷軸算得了什麼。。和老弟這個人才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

    鄭文心中冷笑,表情卻越發誠懇,一頂頂大帽子扣在盲腸腦袋上,盲腸心中有鬼,不敢過於張揚,總是含糊其辭。

    最後盲腸大人道:「你有沒有去過主席那裡?」
    鄭文:「還沒呢,剛回來我就到您這裡了」
    盲腸:「那麼,你回來的消息她還不知道?」
    鄭文:「應當知道了,他安插在我身邊的奸細----艾米已經先去找她了。這個騷貨,沒少給我出難題,總有一天老子非。。哼哼。」
    盲腸:「哎,我把她給忘記了。老弟,哥哥有件事情需要讓你去做,你能不能抽出時間?」
    鄭文:「大人客氣啥,儘管吩咐好了!」
    盲腸道:「這件事情一定絕對保密,你可以帶小弟們掩人耳目,但不能讓他們知道你真實目的。這樣吧,你去陳主席那裡報道,交任務,完後再來我這裡一趟!」
    鄭文也不多問,告辭後奔陳主席那裡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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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2234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5:55 | 顯示全部樓層
 不管怎麼說鄭文這次會議大家還都認真參與了,七嘴八舌討論的很投入,連王聯喜都出了幾個餿主意。與會眾人就屬鄭文精力不集中,這廝老是嬉皮笑臉的盯著對面艾米猛看,邊看邊產生生理反應,自己還意識不到。

    李晶實在看不下去鄭文醜態,和索蕊一起拉著艾米到一邊聊女性話題,鄭文立刻萎頓下來,懶洋洋沒一點精神。

    看到鄭文這種狀態,小弟們也漸漸減少發言。因為說了半天,鄭文似乎一點都沒聽進去。

    這時李晶走到鄭文身邊,遞給鄭文一小瓶藥液,道:「給你的。」
    鄭文:「這是啥?」
    李晶:「毒藥!」
    鄭文:「我X ,你這是公開搶奪老大位置阿!這還了得?我下令,罰你永世不得戴胸罩!」

    李晶氣不打一處來:「不要是吧?不要我可倒了。艾米姐姐,鄭文不要。。」
    鄭文一把搶過:「是美女給我的?我喝我喝!」三口兩口喝乾藥液。

    李晶急了:「你!天那。。你這人怎麼這樣。。」

    鄭文掏出手帕把藥瓶包起來放在左胸口,滿臉陶醉的說:「阿!芬芳的藥液,她帶著艾米妹妹的體香,喝下這瓶藥,從此我和艾米妹妹血脈相連,喲嗬!!!!」

    那邊索蕊笑的腸子都疼了:「哈哈哈,你說你怎麼這麼著急呢,也不等李晶說完。。哈哈哈。。人家艾米姐姐看你總用小石頭那個啥,擔心你得痔瘡,那瓶藥是擦。。。哈哈哈哈。。。」

    鄭文也不臉紅,理直氣壯地說:「我們家鄉還有貼肚臍治痔瘡的呢,」

    接下來的會議開的逐漸有眉目,鄭文神采飛揚才思敏捷妙語連珠,把會議帶起一個個小高潮。看到這麼熱鬧,那邊三個女人也湊過來參與。美女威力果然無邊,鄭文越發具有大將風度。

    他誘導小弟:「你們看那邊印第安人營寨,中心是祭壇,各個帳篷環繞祭壇搭建,隨時都有上百人在膜拜,帳篷外圍的印第安士兵來回巡邏溜躂,簡直是蒼蠅都溜不進去。現在。。。提問!」
    小弟們:「回答!」

    鄭文:「目前敵人的唯一破綻在哪裡?」
    克婁思:「在。。在天空!」

    鄭文:「錯,我們飛不過去,所以破綻不在那裡。」
    王聯喜搶答:「我知道我知道,在地下,我們可以挖地洞過去!」

    鄭文道:「錯!從敵人眼皮底下挖地道,挖一半就被察覺了。據我所知,印第安人與野獸為伴,眼睛耳朵都特好使。」

    碩碩道:「老大,給提個醒吧,縮小點範圍!」
    鄭文瞟了一眼艾米,見後者也在看他,不禁得意非凡:「好。我們要大搖大擺的走入祭壇!」

    連艾米都被鄭文這驚人之語下一跳,小弟們開始苦苦思索。
    碩碩有些不確定得說:「老大,我似乎模模糊糊的有了點概念,但等我細細思考,卻不知道這概念跑哪裡去了。再給我一點時間,我想我能說出正確答案!」

    鄭文從空間戒指裡掏出五枚金幣拍在面前石板上:「這是五枚金幣,誰說出正確答案歸誰,有錢!哼哼,錢賊多!!哼哼!!」
    李棟眼睛裡「叮」冒出火花,興高采烈的說:「哇哈哈哈哈,我知道了,錢歸我咯!」

    小強按住李棟手:「先說答案,老大說正確,你再拿。」
    李棟橫了小強一眼:「麻煩!老大說過,大搖大擺的走進去,這說明什麼?說明老大隱形披風修好了,所以才敢大搖大擺走進去。」
    張曦抻抻李棟衣角,小聲說:「李哥,你別丟人了行不?」

    克婁思:「老大,我會化妝術,你不是想讓我化妝成對方士兵。。。然後偷走。。。」
    鄭文一拍大腿:「雖不中亦不遠矣!人才濟濟阿,有賞!」說著從金幣裡拿出一枚拋給克婁思,克婁思急忙謝恩。

    碩碩突然笑了,笑得手舞足蹈,那舞蹈很難看,有些類似印第安人。他信誓旦旦的說:「老大,我真佩服你。同時我也佩服我自己。剩下這四枚金幣都是我的了!」
    鄭文饒有興致的看著碩碩:「把他說出來,軍師!我也相信你猜到了。」
    碩碩清清喉嚨:「的確是大搖大擺,如果鬼鬼祟祟的話,非露餡不可。」崔蕾三人嫉妒的把碩碩按在地上,並威脅:如果還敢賣官子,一頓暴打!

    碩碩:「老大的意思是這樣的。首先,今天晚上,我們悄悄出動,把最邊緣的某個帳篷連窩端,一個都不能跑,這是第一步,難度不大吧?」眾人掂量一下,覺得潛入沒什麼問題,但在不出聲息情況下連窩端,還真有點難度。

    小強解答第一個難題:「從孟凡強披風內側翻出來的蠟封藥丸,裡邊的東西是迷香,進攻前先噴煙,一點問題也沒有,我見孟凡用過。」

    碩碩:「第二步,克婁思用你妙手,把咱們這些人化妝成印第安戰士,這沒難度吧?」克婁思微笑點頭。

    索蕊發問:「第一步第二步我都想到了,可是接下來呢?我們裝扮成戰士,大搖大擺走到祭壇,把聖物搶了就跑?那還不被亂箭射死啊?」
    碩碩很得意:「第三步才是關鍵,如果你能想出來第三步,那軍師就是你了,嘿嘿。」也不顧索蕊啥臉色,碩碩繼續道:「第三步,老大化妝成印第安祭司,去祭壇做法事,找機會把聖物掉包。老大,我說得對不對?」

    鄭文滿意的歎息:「碩碩,你這個軍師越來越稱職,以後哪怕我不在,相信你也能把隊伍帶好。說得很不錯,很不錯!」大家鼓掌。

    鄭文又道:「不過呢,其中有兩處不足,我要補充一下。首先,在第一步之前,需要加一個小插曲,派出一人去祭壇,先看看聖物什麼樣,我們好準備好東西掉包。總不能人家是饅頭,我們掉包乳罩,那准露餡!」

    李晶:「¥#%%……*?*!?#(?¥」
    鄭文:「補充第二點,其實是細節,碩碩應當注意,往往事情都毀在細節上!冒充祭祀的人選,應當從小強、喬丹之間產生,我傾向於小強。因為印第安人身材高大,我冒充的話不合適。喬丹體型雖然相仿,但應變能力差,不像小強,和我們一起早就賊頭賊腦的。」

    小強不知這是進步還是倒退。大家都齊聲讚美這是神來之筆,絕佳方案。
    一直沒開口的艾米嘟囔一句:「談何容易。。」

    鄭文一直都很留意艾米,見心上人發言,急忙請教:「這位美女,您有什麼高見?不妨說出來大家探討。李晶,你轉過頭去,誰喊你了!」

    艾米:「冒充祭司容易,你會祭司咒語嗎?就算你會,萬一來了別的祭司怎麼辦?人家不當場戳穿你才怪!要知道印第安一個部落就那麼兩三個祭司,彼此之間都認識!」

    鄭文:「我們可以等祭司走後出發的。」
    艾米:「剛走一個,又來一個,說得過去麼?」
    鄭文:「不至於那麼寸巧吧?敵人又不知道我們準備偷東西。。」
    艾米把鄭文剛剛說過的話複製過來:「往往事情都毀在細節上!」

    鄭文一咬牙:「好吧,他內內的,既然冒充祭司有風險,兩手準備。第二個冒充目標,直接扮演印第安守護神!」
    克婁思有點不可思議:「老大不會吧?你見過守護神什麼樣?我沒見過,化妝不來。。」
    鄭文嘿嘿道:「不但我沒見過,誰也沒見過。既然都沒見過,你愛怎麼化妝怎麼化妝,越離譜越像,相信不?」

    行動計劃基本定下,現在還早,鄭文命令眾人休息,只等夜幕降臨。

    小弟們分散在山坳內養精蓄銳。鄭文看到艾米和李晶姐妹坐在另一邊草地上閒聊,並且話題似乎很多,聊得很熱乎。鄭文也想參與阿,不過他總算有點自知之明:有李晶在,他沒戲。

    不過他有絕招,白虎兄弟總在找機會和姐倆切磋,卻總是遭到拒絕。鄭文授權它們:為了提高武技,挑戰時可以不考慮詞彙,於是白虎兄弟倆人氣焰囂張,用激怒柯靈頓的手法成功激怒李晶姐妹,乒乒乓乓打了起來。

    鄭文很不經意的坐在艾米旁一米多遠,學著其他小說男豬腳的樣子,嘴裡叼著根草莖,神態貌似悠閒。

    艾米微微看了他一眼,沒什麼表示,暫時也沒有離開跡象。鄭文受到鼓勵,期期艾艾的搭訕:「艾。。艾米小姐。。呵呵呵呵。。」
    艾米:「有事嗎?」
    鄭文:「哦。。天氣真好。。」
    艾米:「。。。。。。」

    「你說,在這樣好的天氣裡,最適合幹啥?」鄭文套瓷。
    「殺人!」
    「俗。。」
    「俗?你也陪說這個詞?那你說什麼比較雅?」艾米啞然。
    「我覺得吧,從草地中央,放一把古香古色的琴。。。。」鄭文悠然嚮往。
    「哦?然後呢?」
    「把古琴砸碎,生一把小火,再弄只仙鶴什麼的燉燉,撒點蔥、姜、蒜末,喝口大補湯,不枉此生也。。。」
    「。。。。。。」

    艾米不再搭理他,嘴裡輕輕哼著一首歌。歌聲輕輕的,時斷時續。
    鄭文雙手枕在腦後傾聽,眼睛也逐漸閉上,難得露出一絲安靜神態。

    艾米注意到身邊這個不正經的東西居然有些正經,反而驚訝起來,中斷了歌聲。
    鄭文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左右看了一下,訝然道:「咦?怎麼不唱了?繼續。。很好聽。。」
    艾米順從他繼續輕唱。鄭文愜意的閉上眼繼續假寐。
    小弟們也注意到這邊不正常的和諧,湊在一起交頭接耳,總的來說,大家對這個狀態非常滿意,滿意到。。。。特滿意。

    艾米可能唱累了,停下歌喉,眼望著遠山不知道想些什麼。
    鄭文第二次睜開眼,盯著艾米側臉不作聲。
    艾米道:「看什麼看?」
    鄭文咧開大嘴:「別說,你胸部還真大!」
    艾米怒道:「你眼睛就不能看看別處?」
    鄭文很無賴的挑起一隻眉毛:「如果說你長得好看顯得忒正派,不是我風格。」

    艾米:「這麼說,你也可以很正派的?」
    鄭文:「算了吧,那忒綁的晃。這樣就挺好,我喜歡這樣。本來就是個小流氓,裝什麼紳士?紳士都是有錢吃飽了撐的,放個屁還要找沒人地方解決,事後還要驅散有害氣體,多影響健康。」

    艾米苦笑。過了會,她第一次主動說話:「說說你以前的事吧,上魔法學院以前的那些。」
    鄭文:「說它幹啥,白開水。」
    艾米:「我想聽。不想說算了。」

    過了半天鄭文彩輕描淡寫地說:「我出生在山溝溝裡,父親母親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一輩子沒見過金幣什麼樣。家裡窮得底朝天,四個孩子就我活了下來,還營養不良。從小沒啥高遠志向,粗麵包吃飽管足,娶個能幹老婆,養一堆孩子,呵呵。」

    艾米咀嚼良久,歎息道:「我能想像到你童年的多災多難,也難怪你有現在這樣性格。。」
    鄭文:「你少來啊,別傾銷廉價同情,熬到現在這樣我挺自豪的,覺得自己特偉大。」
    艾米出奇的沒有損他:「嗯,的確。」
    鄭文瞪了她一眼,拍屁股就走。走了兩步扭頭不滿道:「你還挺不正經。」
    艾米無言了。

    夜幕終於下垂,月光冷冷。印第安營地內燈火通明,三三兩兩的士兵在外圍巡邏。

    這個崇拜光明、崇拜太陽的種族在夜間喜歡圍繞篝火舞蹈,樂器也只有皮鼓一面。不過這絲毫不影響他們對信仰的執著。每堆篝火旁都有幾名戰士粗獷的扭動身體,嘴裡時不時發出怪叫。

    鄭文盯著遠處的篝火對小弟們說:「大家注意,模仿他們的舞蹈開始學習,務必學個差不多,或許將來會用到!」
    那些舞蹈其實很簡單,基本上用幾個簡單動作表達狩獵、收割、喜慶等內容,中間有很大自由發揮成分。半小時後,鄭文作了次檢查。除了女孩,男人基本合格。女性動作學得很像,但缺乏一種剛陽之氣,鄭文對此也沒辦法。

    接下來鄭文給黑狗發佈第一個任務:幹掉最邊緣的一名衛兵!
    之所以選擇黑狗,相信朋友們也明白。他的土系魔法----一塊板磚發動時,沒有太多天氣變化,在夜幕掩護下容易成功。
    黑狗打昏一名印第安哨兵,並將他拖了回來。捆綁結實後,克婁近距離研究了該士兵臉上圖案的畫法,並手腳麻利的移植到碩碩皮膚上。十幾分鐘過去,碩碩插著羽毛拿著斧頭弓箭,儼然是一名印第安弓騎兵,無懈可擊。

    碩碩去聖壇周圍去查看聖物形狀,一路上雖然遇到很多印第安人,他一點也沒驚慌。
    所謂聖壇,不過是石頭堆砌的一米高平台而已,而那個所謂聖物製作的也比較粗糙,大體上是個陶制美洲虎形狀容器。

    聽到碩碩描述,鄭文並沒犯愁,他決定把計劃略微更改一下。短時間內仿製該陶器有些難度,與其仿造,不如直接拿走,連掉包也省略。畢竟他想要扮演印第安守護神,神拿走自己東西別人應當沒意見吧?

    接下來還是碩碩負責,把迷煙噴入最邊緣的帳篷。
    碩碩輕鬆搞定,畢竟迷煙的使用方法太簡單。

    潛入帳篷的確費了點時間,因為眾人必須避開巡邏兵。
    特務連成員們基本上兩人同行互相照應,總算有驚無險全都潛入帳篷內。黑狗用地陷術從帳篷內挖了個大坑,這些被拔掉羽毛的可憐人全被捆綁好塞入坑內,坑上鋪好地毯,外表一切正常。

    克婁斯抓緊給大家化妝。好在女人天生對化妝術有興趣,尤其這些白堊臉譜很簡單,半小時後大功告成。

    可惜鄭文檢閱部隊時,越看越皺眉,到最後簡直是不斷搖頭。
    克婁斯有些不知所措:「老大,我化妝有什麼破綻嗎?您提出來,我改。。」
    鄭文:「哎,看來大部分人都必須留在帳篷內,不能集體行動了。一共兩個破綻,第一個:每個人畫的圖案、位置都一樣,單個擺出來沒破綻,湊合在一起,破綻大大的。明白了嗎?」

    克婁斯誠惶誠恐的點頭,因為所有人都按照第一個倒霉士兵克隆而來,忽略了這個細節。
    「第二,張曦、索蕊、李晶、艾米留在帳篷內,不得外出!」

    被點名的四個人同時問:「為什麼?」
    鄭文道:「張曦因為皮膚太白,不適合露面。至於你們幾個女人。。」他噴出一注鼻血:「你們的吃豆腐只有我可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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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正要上傳新章節,恰巧看到klstoti書評,順手把章節名改成歷史轉折,說明從現在開始Y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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