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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幻玄幻] 終極混混 作者:二百來斤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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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2234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5:55 | 顯示全部樓層
 當天深夜,鄭文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鼻端全是熟悉的味道,居然讓他無法入眠。
    黑狗連夜跑了回來,鑽到鄭文床上撥拉鄭文,鄭文翻過身,問事情辦得怎麼樣了,黑狗道:一切正常。隨即它問鄭文:「老大你現在有什麼想法,為什麼不直接幹掉他們?」

    鄭文歎道:「原來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我爹娘不願離開這個地方,以後還要在這裡生活下去。所以目前我只能拖延一下時間,把村長一家好好教訓教訓,讓小弟們都趕來給我壯聲威,最起碼也要讓相鄰懼怕,以後別找我們家麻煩。」

    黑狗:「不是我說你啥,這種窮鄉僻壤鳥不拉糞的地方,屠城又怎麼了。。至於勞民傷財阿?」
    鄭文:「也不能這麼說。我爹娘認為,絕大部分人都是被迫的,他們不找我家麻煩的話,鄭霸天就找他們麻煩。頭疼,我也希望省事,不過冷靜下來後,覺得殺了鄭霸天也不太好。畢竟我現在是傑出青年,如果出事的話對共和國影響不好。人怕出名弧光怕壯阿。。」

    黑狗嘖嘖道:「沒勁,真沒勁,老大現在越來越學究,照這麼下去跟著你還有什麼意思啊。」

    鄭文罵道:「你小子就是唯恐天下不亂,咱在表面正經點,背後幹壞事還不行啊?再說了,現在不是還有個丑聯邦,回頭去他們那裡不正經去。」

    黑狗不以為然:「算了吧,找你這麼寫下去一百萬字收不住,咱們還是減少點篇幅吧。」
    鄭文琢磨琢磨也是,這本書初期設定不好,不宜過長,從國內胡搞一通然後把世界統一了算了。至於外星人、宇宙什麼的,回頭再說,說不定哪天喝點酒弄個混混續集啥的,不過這很渺茫。


    一人一狗從床上閒聊打發時間,不知不覺外邊傳來朱雀嬌滴滴的嗓音:「先生們女士們,朱雀提醒你們,現在是起床節目時間。」
    黑狗立馬竄出去對朱雀道:「妹妹,記住你是雞,咋連打鳴也不會了?」

    朱雀有些不好意思,扯開嗓子嗷嗷幾下,不久村裡其他雞們稀稀拉拉應和起來。

    鄭文蹲在院子裡拿著牙膏牙刷刷牙,刷得滿嘴泡沫。他爹、娘也起來了,見鄭文刷牙有些不悅:「這孩子,吃啥好東西呢?一個人偷偷吃,爹娘又不合你搶。」

    鄭文解釋的紅頭脹臉,也沒讓他爹娘聽明白。好在鄭霸天及時趕到。

    鄭霸天還是帶著昨天那群人,一腳踢倒院牆門大搖大擺走進來。
    鄭經趿拉上鞋要從太師椅上起來迎接,但被鄭文制止。

    鄭文笑著給鄭霸天等人作了個揖,道:「幾位爺這麼早就來了,真準時阿!大家休息一下,我給大家準備點早茶。」說著樂顛顛跑進房間內,稍頃抬出一張橡木鏤空八仙桌,桌上一套水晶茶具精美絕倫。

    鄭霸天作為村長,偶爾去縣城辦事,多多少少還有點見識,知道八仙桌、太師椅、水晶茶具什麼的都價值不菲。這老頭心裡開始犯嘀咕:「我X ,這小子怎麼發跡了?去年去京城還聽說他馬上被開除,難不成。。當了強盜?嗯,很有可能,看他破衣爛衫的,怎麼有可能買得起高檔傢俱?」

    在貪念驅使下,鄭霸天又作了一個決定,不單單詐騙一枚金幣,連帶著當前所有值錢傢俱也要拿走。於是他眼珠一轉,壞水咕嘟咕嘟冒了上來:「剛才是不是你們家的雞打鳴了?」

    鄭文道:「回村長,是的!」
    村長:「申請打鳴執照了嗎?經過禽流感檢疫了嗎?都沒有吧,我可要對全村人負責。啥也別說了,抄家!給我上!」

    鄭文退後一步喝道:「慢!」看看面前各人,他道:「村長大人,小的雖然混得不咋地,怎麼也知道抄家需要依據法律。不說你有沒有這個職權,就算有,也要拿出相關法規吧?把法規拿來,您隨便抄!」

    卜失敗怒道:「你這個小猴崽子,從這裡要什麼法規,村長就是法規!給我抄!」鄭霸天的四個兒子立即上前,抓住鄭文胳膊把他摔出院門,另外幾個惡奴抓狗攆雞,忙得不亦樂乎。

    正文用意念制止寵物們怒火,自己揉著屁股坐起來,道:「這也太沒有天理了吧?你們眼裡還有沒有王法?我要去京城告你們!」

    村長鄭霸天嘿嘿冷笑:「你以為你還有機會告我嗎?給我敲起小銅鑼召集村民,開批鬥大會把這小子給我好好教育一下!」

    鄭文暗暗高興,正合我意也!從村中眾人面前幹掉鄭霸天一家更容易立威。只可惜到現在還沒有小弟們消息,讓他有點不安。

    鄭文他老娘見孩子挨打又要上前拚命,鄭文急忙小聲告訴他娘:「娘,您別擔心,我是有意識的這樣做,好在大會上修理他們,您瞧好吧!」

    村子中間的開闊地帶有個黃土崗,崗上部被剷平,用來開會還真合適。村長讓惡奴們敲響大鐵鍾召集群眾。
    鄭霸天果然是鄉里惡霸,十分鐘後三十來戶人家一百四十號人全都到來,居然無一缺席。這個村的確貧窮落後,村民衣衫襤褸面帶菜色,在深秋寒風中瑟瑟發抖。

    鄭霸天背著手在黃土崗上踱步,感覺自己氣勢散發差不多了,停下來面對鄉鄰,道:「社員同志們,都來了吧?沒來的舉手。嗯。今天召集大家來,主要是為了批鬥一個資產階級走資派----鄭文!」

    「這小子偷偷往村裡運來瘋狗瘟雞,我X ,安得什麼心大家一下就明白吧?這明明是司馬光之心----路人皆知阿!他想讓咱們村從此雞犬不寧全都生病,讓咱們村越來越窮!我提議,大家都給我上前吐他們口水!」

    一百多人目無表情拍成長隊從土崗前經過,每人都向鄭文家成員之一吐口水。
    鄭文密切注視誰口水土的多,誰吐的表情不善,誰真往他們身上吐。結果還好,大家基本都像征性的吐一下,並且大多數都吐在空地上。看到這現象,鄭文鬆了口氣。他爹娘說大家被逼迫果然是真的,那麼只要解決掉鄭霸天,其他問題迎刃而解。

    鄭霸天很有演說欲,還在滔滔不絕數落鄭文一家種種罪行,他說的話不文不白,村名聽不懂鄭文也聽不太懂,就他自個還自我感覺良好的白話著。原以為他說個半小時也就差不多了,沒想到半上午過去,這廝還在演講。聽眾們或坐或站的歪歪斜斜,鄭霸天嗓門極大連水都不需要補充,確實具有領導天分。

    鄭文聽的是頭昏腦脹,好在這時候遠放一處閃光吸引了他注意力,沿著發光處看過去,非常6+1 團伙正在那邊向他揮手。
    這一下鄭文來了情緒,心裡也安生許多。

    這時,鄭霸天剛完成一個段落,氣宇軒昂的一揮手:給我砸!
    鄭文剛才走神,沒留意鄭霸天說些什麼。驟然見到無數黃呼呼東西向他砸過來,他本能的抱住腦袋,隨後噼裡啪啦的黃土塊落在他身上,打得他灰頭土臉。看來鄉親們還是很有分寸,黃土塊都砸在他身上,他爹娘一塊都沒有。

    鄭文拍拍身上塵土,給白虎兄弟下達命令:如果再挨攻擊,一定要反擊!白虎兄弟掏出網球拍準備。

    那邊鄭霸天對村民舉動很是不滿意,在他示意下他兒子和手下惡奴們紛紛拿起鵝卵石砸向鄭文,結果白虎兄弟網球拍揮動,每塊石頭都重新回到主人臉上。白虎兄弟幾乎沒留情面,這些反擊回去的鵝卵石個大力沉,把惡奴們砸得滿地找牙。

    鄭霸天沒想到那兩頭豬居然會反擊,眼見自己手下被打傷一片立刻惱怒起來,他聲嘶力竭的喊道:「打!給我往死裡打!打出事來我兜著!」

    幾個兒子加惡奴顧不得揉臉,紛紛向鄭文衝去。在他們看來,鄭文那小身板正好供他們發洩怒氣,兩頭豬就算了,邪門~~
    可惜這些人忽略了黑狗,黑狗從鄭文面前加了個土牆術,眾人紛紛撞上土牆,跌的頭昏眼花。

    鄭霸天已經隱約意識到有些不妙,畢竟鄭文叢魔法學院學習過一段時間,難道說,他還真有所成?沒等他考慮出結果,他老婆卜失敗已經衝了上去,伸出尖尖厲爪就要撕扯鄭文的臉。只可惜她的手距離鄭文還有五公分的時候就再也無法前進。小強已經拎著她頭髮把她提的雙腳離地,在半空中晃蕩。

    隨後,非常6+1 成員陸續出現在土崗上,小強和喬丹兩米多高身材站在那裡像兩個門神,而其他成員也都衣衫華貴,絕非普通人的樣子。尤其邊上那個黃衣美女,簡直比他們牆上年畫中人物還要漂亮,這個窮山溝什麼時候有過這麼多陌生人造訪?

    眼見這些人把黃土崗圍困,鄭霸天已經意識到自己錯誤估計了鄭文實力。

    只見碩碩解開鄭文爹娘以及鄭文身上的繩索,一群大漢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齊聲道:「屬下來遲,讓老太爺老太奶老大受驚,罪該萬死,懇請責罰!」

    鄭文爹娘嚇得急忙錯開身子,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鄭文淡淡道:「這不怪你們,把我爹娘安排好,公判大會繼續進行!」

    下屬們轟然答應,小強喬丹兩人合力把一輛馬車從崗下抬上來,安排鄭文爹娘坐下,艾米走過去給老太爺老太奶請安:「伯父伯母你們好,我叫艾米,是鄭文的。。」鄭文爹娘實在不知道怎麼辦好,嘴裡不斷說:好,好,這閨女,好。。

    鄭文重新面向鄭霸天,微笑道:「村長大人,怎麼不說話了呢?剛才不是還慷慨激昂的?」
    崔蕾在卜失敗屁股上踢了一腳,把她踢到鄭霸天腳下。
    鄭霸天妄圖威嚇鄭文:「你別亂來啊,告訴你,我閨女已經嫁給縣長兒子當妾,你膽敢動我一根毫毛,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鄭文露出無賴相,賊眉鼠眼道:「哇,縣長老丈人,你牛!不過遠水解不了近渴,我把你修理完,再給縣長送點乾貨,要知道我窮得就剩下錢了喲!」說罷,鄭文把戒指中所有金幣倒出來,再土崗上光燦燦堆了一堆。

    那鄭霸天眼睛都直了,他這輩子也沒見過這麼多錢啊!卜失敗掙扎著爬過去把手插進金幣堆,可惜一隻長約四十厘米的獸腳踩在她手上,制止她進一步動作。小強看著腳下的老女人,臉上殘忍之極。

    鄭霸天哆嗦著:「你,你別狂,今天我女兒說要帶著縣長來我家,看時間馬上就到了。我告訴你,有縣長給我撐腰,你死定了你知道不?」
    俗話說無巧不成書,彷彿電影裡一樣,鄭霸天話音剛落,山坳那邊傳來陣陣鑼聲,兩隊皂衣衙役扛著牌子向這邊行來,後邊兩頂四抬軟轎,轎子後邊約有二十名士兵跟隨,很是威風的樣子。

    那鄭霸天打了嗎啡一樣立馬來電,哭著喊著撲向軟轎。

    軟轎落下,裡邊走出來一名少婦,頗有些姿色,想必就是鄭霸天的女兒,隨後另一頂轎子轎簾掀開,一個四十多歲黑臉官員向鄭霸天點了點頭,鄭霸天跪在地上向其請安。

    隨後鄭霸天隨著這群人來到會場,衙役喝道:「縣太爺大人在此,百姓跪安!」
    一百多號人立刻跪了下來。

    鄭文爹娘也要從馬車上下來跪安,卻被艾米勸阻:「伯父伯母,咱們用不著跪。您相信鄭文吧,區區一個縣長還不會放在他眼裡。」

    鄭文爹將信將疑:「那,俺們家鄭文是不是中了狀元,現在微服私訪呢?」
    艾米把兩位老人重新攙扶坐下,笑呵呵道:「二老就當看戲吧,看鄭文怎麼戲弄他們。」

    周圍一圈人都在跪安,土台上鄭文這群人越發顯得突兀。尤其被鄭霸天添油加醋後,他女兒鄭海霞一屁股坐在縣長大人懷裡,兩隻粉拳在其身上捶打:「老爺,你看我爹都讓人欺負成什麼樣了,你可要給我做主阿!」

    那縣太爺本來就對鄭文等人不爽,不過這幫人衣著鮮光,似乎不是等閒之輩,所以他隱忍著暫時沒有發作。
    鄭海霞一通攛掇過後,縣太爺面紅耳赤心跳加速,覺得自己快要爆發了。

    他用衣服下擺遮住下體,鎮定一下情緒走出轎子,威嚴的指著鄭文道:「大膽刁民,見到本官還不下跪,給我打!」
    衙役們蜂擁而上,幾秒後紛紛倒在土崗下,一個個莫名其妙。

    縣太爺也沒有注意到手下為什麼會挨個躺下,因為土崗上的眾人基本沒什麼動作。
    只有6+1 成員知道,黑狗剛剛釋放了一個地震術,地面上橫波縱波一過,衙役們立足不穩都摔跤。看來純一狼又升級了,大家把它抱起來恭喜。

    鄭海霞見縣太爺發呆,急忙又縮在他懷裡撒嬌:「老爺,你給奴家作主啊!當初奴家未嫁的時候,台上那個小子總想偷看我解手,如果不是我爹防範的嚴密,奴家早就遭到不測了。。」

    鄭文被氣笑了:「我偷看你洗澡?想起來了,有一次我在我家後山撒尿,結果從草叢裡跑出來一男一女,我看著女的像你就喊你名字,後來你偷偷塞給我幾塊糖,讓我裝作什麼都沒發生,就那次吧?」

    縣太爺大怒,對鄭文道:「我不管那麼多陳年濫事,現在見到本太爺你居然不下跪,擺出聚眾鬥毆的樣子,明明是藐視官府!來人啊,把這幾個妄圖造反的刁民給我拉下來爆打!」

    手下問:「老爺,打多少?」
    縣太爺:「打兩小時!」

    碩碩一搖折扇走到最前邊,向縣太爺笑道:「你這個草菅人命的昏官,居然讓我家老爺給你下跪,你承受的起嗎?」
    縣太爺看看左右,村民們跪在地上都在偷看著他,這下他臉上有些掛不住,雖然對鄭文身份有些猜測,還是硬頭皮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吾名第一,江湖上人送外號天下第三,光棍眼睛裡不揉砂子,說說你們那條道上混的?」

    碩碩念道:「天下第三吾第一,這是啥破名字喲。。一點味道都沒有,明擺著農民。。啥也別說了,讓你開開眼界,敝主人姓鄭名文字鄭文,江湖人送外號:火爆脾氣,從京城開的碼頭,那來歷不是憑你智商能理解的,識相點,你馬上走人,我家主人可以不追究。否則,哼哼。。」

    縣太爺吾第一把鄭文名字念了幾遍,這名字好生熟悉就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正在這時,他手下一名師爺偷偷提醒他:「大人,鄭文就是陳主席親口冊封的民族英雄,全國十大傑出青年之一的那個魔法師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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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2234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5:55 | 顯示全部樓層
 他爹聞言不再讓太師椅搖動,心有餘悸道:「這要從你上學開始說起。。。」

    「還記得嗎,當初讓那個楊磨刀石收你為徒是誰出的主意?」
    「是楊魔導士,爹。」鄭文糾正:「我記得,是村長對吧?」

    「對,是他!」他爹狠狠地說道:「剛開始還以為這老東西熱心幫忙,你走後我還給他拿過去一隻雞作為感謝,當時他還說什麼也不收。你不知道,你上學後村裡人對咱家可好了,都說文文有出息,將來魔法學成後一定要帶他們去外邊見識見識,還有媒婆來咱家給你介紹對象,不過你娘和我都沒答應。沒想到過了一年多,村長去上京城辦事,順便打聽了一下你。學院裡認識你的人都說你。。說你不咋地,快要被開除了,於是回來後他嘴臉就變了,讓我還他雞!」

    「我不知道為什麼他變化這麼大,但人家是村長,沒辦法我把家裡的老母雞又給他拿去。可是雞拿過去以後,村長非說我欠他一百隻雞。我就問,怎麼欠一百隻雞?他說,老母雞拿回去能下蛋,一天一個蛋然後蛋孵雞雞生蛋,一年多了算我一百隻雞還是少的。」

    「咱家這麼窮我上哪裡給他找一百隻雞去?因為拿不出雞來,村長每天派他四個兒子來咱們家搗亂,砸大鍋,爹窩囊不敢吱聲,你娘和他們吵,結果他們把你娘也打了。」

    「後來鄭閤家看不過去了說了句公道話,當天晚上鄭閤家草垛就讓人點著,把咱們村唯一的毛驢也燒死。從此沒人敢搭理咱家,這還不算,他還到處說你被學院開除,現在淪落街頭回不來,說的有鼻子有眼,大家都信了。然後從那時候起,幫助過咱家,給咱家東西的,都來咱家要咱們還。」

    「你娘也真有骨氣,把咱家東西都折給他們抵債,到現在咱家什麼都沒有了,都讓人家搬走了。半個月前村長又上咱家要東西,說如果還拿不出來就把房子抵給他們,你娘氣不過,給了村長一耙子,結果他四個兒子上來把你娘又給打了。我也急了和他們動手,可我哪是他們對手,後腦勺挨了一棒子昏了過去,你看。。」說著把後腦勺給鄭文看,那地方頭髮和淤血糾集在一起,至今也沒痊癒:「等我醒來,你娘還躺在地上,一直到現在也無法下炕。」

    鄭文牙關咬得咯咯響,面目猙獰的像隻野獸。

    玄武義憤填膺:「老大,宰了丫的,什麼玩意啊!」
    白虎兄弟也攛掇:「就是阿老大,憑您身份宰個村長還不是輕而易舉?更何況這小子惡貫滿盈,宰了他算是為民除害!」

    鄭經雙手亂搖:「使不得使不得!萬萬使不得!!你們不知道啊,千萬別小看村長,不但他四個兒子如狼似虎,連他老婆也是有名母老虎,打起架來連扣帶抓,老爺們都不是她對手。更何況村長姑丈的弟弟的挑擔是血酬大人司機,哦,就是車伕。血酬大人聽說過吧?惹他車伕,他還不把咱弄得生不如死啊。。」

    朱雀道:「管他什麼血酬血稀,惹了老大照樣一把火燒了丫的!」
    白虎想到朱雀自焚至今心有餘悸,急忙抱住心靜制止她進一步動作。

    鄭文已經從憤怒中緩過勁來,他陰冷的笑道:「爹,您還不清楚兒子的本事,您就看著吧,三天內我讓村長他們家片瓦不留妻離子散!」
    鄭經有些迷惑:「兒啊,你實話和爹說,到底被學校開除沒有?還有,你現在在幹什麼工作?不是干刀頭生意吧。。那營生傷天害理,咱可不能幹啊。。看你說得無法無天,難道你是公務員?」

    鄭文擦了把汗:「爹呀,看您說的,兒子是那樣人嗎?告訴您老吧,兒子不但沒被開除,現在還是學院優秀學員,全國十大傑出青年之一,共和國一等子爵,擁有自己封地,兒子這次來就是接您老去兒子那裡養老的。之所以穿這個破衣服,是怕您不習慣嚇著您。」
    鄭經張大嘴巴半天沒緩過味來,訥訥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
    鄭文不再理會他爹,轉過頭對魔寵們道:「從現在開始你們都不許說話,裝成普通家禽家畜的樣子,除非我讓你們攻擊,否則不能露出破綻。弧光胡不歸,馬上給我躺豬圈去。朱雀,明天早晨五點開始打鳴,嗓門大點,讓村裡所有人都聽到。玄武,你辛苦點馬上跑回去通知6+1 成員,讓他們明天一早趕過來躲在山包後聽令。好了,各自執行自己任務!」

    魔寵們答應一聲分頭散去。
    鄭文對他爹道:「爹,咱們村裡都誰家沒欺負過咱們?」
    他爹愁眉苦臉:「就鄭合一個人,別人都欺負咱家了!」

    鄭文怒罵:「窮山惡水出刁民,這幫垃圾!爹,等收拾了他們以後,您和鄭合大叔搬我那裡去吧,這邊所有人都要死!」
    鄭經下了一跳,哆哆嗦嗦的:「你說啥?殺人啊?那可不行,絕對不行。教訓教訓他們就行了,殺人償命我怕你被官府拘走。還有,我和你娘從這裡住一輩子,想都沒想過搬走,到外邊我們也不習慣,你還是讓我住這裡吧。」

    鄭文勸慰:「爹呀,城裡比這邊條件好得多,您要是住不慣閣樓,我可以給您專門仿造咱家樣子弄幾個土坯房。。」
    他爹道:「反正也是土坯房,我住哪裡還不一樣?」

    鄭文鼓動三寸之舌勸慰半天,他爹就是搖頭,說啥也不去。鄭文沒辦法只好先解決眼前問題,他爹的事以後再考慮。
    回到房中看了看他娘,老太太睡得似乎不錯,呼吸略微有些急促,臉頰帶有暈紅。鄭文輕輕握著母親的手,撫摸著她消瘦的臉龐。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父親拍拍他肩膀,他才擦乾淚水隨父親走到院子裡。

    院子裡已經站了七八個人,有男有女有胖有瘦,不過都帶有一個特徵:面目不善。
    鄭經已經明顯開始害怕,兩條腿抖的篩糠一樣,鄭文學著他父親的樣子一起篩:「各位叔叔大娘,你們好!鄭文給你們見禮了!」

    為首的山羊鬍子鄭文認識,那就是村長鄭霸天!前邊如狼似虎的四個混混,分別是鄭成功、鄭富貴、鄭當官、鄭牛X ,右邊的肥胖女人是村長老婆卜失敗,還有幾個惡霸相鄰都是趨炎附勢之徒,平時沒少協助鄭霸天為非作歹。

    鄭霸天見到鄭文打招呼,連點頭興趣都沒,趾高氣揚道:「你爹欠我四十六隻雞,如果今天還不還的話,你們一家就給我滾出去,房子抵債了!」

    鄭文掃了一眼這些惡霸們,戰戰兢兢道:「啊?我爹欠你們這麼多隻雞?我們家什麼時候有過這麼多雞阿?」
    卜失敗用牙籤剔著牙,一用力從牙縫挖出來一塊肉,放在嘴裡吧嗒吧嗒,對鄭文道:「你爹欠我家老頭一隻雞,整整欠了一年多,都快兩年了,雞生蛋蛋生雞,你說一年來算你一百隻雞很公道吧?你爹已經還了五十四隻雞,現在還差四十六隻,明天早晨是最後期限,交不出來你們就滾出房子去!既然現在你來了,父債子還,就找你要了!」

    鄭文慌忙回頭詢問他爹:「爹呀,是這個樣子的嗎?」
    鄭經有兒子在多少有點底氣,氣憤地說:「明明是我送給你們你們當時不要,過後又說我欠你。那隻雞本來就是我們家的,我不送你你也沒有!」

    鄭霸天眼睛一立:「放肆!你在和誰說話呢?啊?狗膽大了?」他四個兒子以及作倀相鄰們紛紛捲起袖口準備動手。

    鄭文趕緊陪笑臉:「啊啊我爹沒別的意思,息怒息怒!不就是幾十隻雞嗎,問題不大。可是我有些問題不太明白,想問問卜大娘,您說您有什麼手段讓雞不用喂自己就吧嗒吧嗒下蛋呢?您說不到兩年時間養出一百隻雞我完全相信,可是您沒算飼料費吧?如果我爹幫您養著那隻雞,是不是應當扣除一些材料費,並且扣除一些飼養費呢?」

    卜失敗語塞,鄭霸天接過話頭:「果然念過幾天書,有點見識。好吧,扣除材料費扣除飼養費,馬馬虎虎算你九十八隻,現在還欠我五十二隻雞!」

    鄭文心裡把他們祖墳都扒了,表面上還是恭恭敬敬:「謝謝大人開恩,謝謝大人開恩,不知道可不可以折現?我這裡有錢沒有雞。」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枚金幣在眼前晃了晃,道:「不如您老把五十二隻雞折價吧,給您現錢多方便?」

    金幣在夕陽下光燦燦的,把鄭霸天眼睛都晃花了,他可不是鄭文爹,當然知道金幣的價值。他抹抹口涎忙道:「當然可以,完全可以。這樣吧,一隻雞馬馬虎虎算你兩枚銀幣,五十二隻雞就算一枚金幣好了。都是鄉里鄉親的,沒必要那麼斤斤計較。」說罷伸出手要接過鄭文手中金幣。
    一隻雞最多也就二十銅板,被鄭霸天把價格提高了十倍多。

    鄭文嘻嘻一笑把金幣放入口袋:「哎呀看您著急的,咱們最後期限不是明天早晨嗎,金幣在從我這裡放一晚上明天一早您來拿就成。我把他放被窩裡說不定能孵出一個小的!」

    鄭霸天心中那個著急啊,不過最後期限的確沒到,他也沒法說什麼,只好道:「好,你小子可別跑了,你如果趕跑,哼哼,我讓你爹你娘都不得好死!」

    其他的無賴們也紛紛放了幾句臭話不甘地走了。

    等眾人走後,鄭經一屁股癱軟在太師椅上說不出話。
    鄭文對他爹道:「爹,您別害怕。實話對您說,弄死這幾個小崽子輕而易舉。我現在不想動他們,是想讓他們死的淒淒慘慘,作了鬼都不敢找我報仇。馬拉格C 的,惹到我鄭文頭上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鄭經很不放心,道:「他們那麼多人,你行嗎?」
    鄭文也不答話,俺唸咒語放出個雙風刃,一抬手向籬笆牆打去。碎土激射之下,院牆居然倒塌了一片,這效果把他自己都嚇一跳,看來魔力又不知不覺進步了。

    老鄭經可高興得眉開眼笑,抓著兒子手看來看去,一邊看一邊歎道:「好兒子,好兒子啊,你爹沒白養你,總算看到出頭之日了!」
    鄭文呵呵一笑:「爹,你兒子是這本書主角,雖然兒子比較廢物,不過手下小弟們牛啊,點兒也特別正。兒子是出名的煞星,誰惹上兒子誰不得善終!目前連共和國主席都特別看重你兒子,把他表妹都需配個兒子,你現在有兒媳婦啦!」

    鄭經一個倒仰從太師椅上跌下去,摔得灰頭土臉,咧著嘴問:「兒啊,這種玩笑可開不得,那是要殺頭的!」
    鄭文忙把老父攙扶起來,拍打著身上塵土,道:「兒子吹沒吹牛明天您就知道了。我讓剛才那條狗去通知手下,明天一早讓他們趕過來。你兒媳婦也來,到時候您可別給兒子丟人。。她是個大美女!」

    鄭經歎息著:「放心吧,就算你說的是真的,爹也不會給丟人。想當初你娘也是溝裡一枝花,還不是乖乖插在你爹我頭上!爹見過世面!」
    鄭文還是第一次聽他爹說起這些事,不禁來了興趣:「爹,你和我娘怎麼認識的?和兒子說說唄?兒子都這麼大了,可別說我小孩子啥也不懂。。」

    那老鄭經心情現在很好,其實他也有意顯擺顯擺自己年輕時候風流史,於是對鄭文道:「想當初你爹我大高個子雙眼皮,帥的很吶!左近相鄰誰不知道我鄭經一表人才?媒人踏破門檻給你爹我求親,爹我都沒答應。那時候我就看上你娘了,你娘真俊,一雙美麗的大眼睛辮子粗又長。可是爹我臉皮嫩不好意思表白,我們倆雖然總眉來眼去,就是那層窗戶紙沒捅破。」

    「後來有一年山裡鬧饑荒,你娘家裡兩口人,還一個老爹,倆人早就斷炊了。爹爹我靈機一動,把玉米麵餅子掰碎了從你娘家門口一路撒到咱家門口,果然你娘一路撿餅子來到咱家,你爹我一把把你娘拉進門,就這麼的有了你。。」

    鄭文噗嗤一口水噴出來,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這時老太太聲音從門口傳出來:「你這個老不正經的還好意思說這些!」

    鄭文見老母親起床了,急忙過去攙扶,鄭經也訕訕的讓出太師椅讓老伴坐下。
    鄭文責怪道:「娘,您怎麼起來了?身體能行嗎?還是回去吧!」
    鄭文娘:「我沒事,兒啊,剛才你放的那個東西我看到了,咱們老鄭家祖墳冒青煙,終於有救了!我這一高興啥病也沒了,要說這病就是氣的!你爹這個老廢物蛋。。」老太太一怒之下繼續揭老底:「別聽他吹,當初你把我拽進門,就知道跪在地上磕頭。我問你想幹啥你也不說,後來要不是我把你推倒了。。。你這個廢物蛋!」

    鄭經很不好意思,紅著臉辯解:「你胡說啥,當時我不是沒解開你褲帶嗎。。」
    她娘啐道:「拉倒吧,我就沒穿褲帶。倒是你,從那天起你就說褲帶壞了解不開,看你那個熊樣嚇得臉鐵青,那你上廁所咋解開的?害得我三十三歲懷孕有孩子,丟人不?」

    鄭文件老兩口吵起來,急忙岔開話題:「娘啊,我和爹商量了把你們接到我那邊去,可是爹不願意走,您看怎麼辦?」
    老太太瞥了一眼老頭,道:「那怎麼辦,隨他唄!他是一家之主。」

    鄭文犯難:「可是,兒子要把這個村子除鄭閤家以外連根拔起,誰讓他們都欺負過我們家呢!也就是說以後這村子沒什麼人了,您老兩口還是跟我享福去吧!」

    老太太道:「那可不行。兒啊,得繞人處且擾人,咱這裡是個窮山溝,就鄭霸天一個大戶人家,他想讓誰過不下去誰就沒好日子,鄉親們不欺負咱家不行啊,否則鄭霸天就會讓他們家完蛋,鄭閤家不就是樣板?為娘認為,把鄭霸天一家子徹底弄殘,今天跟過來的都沒好人,這個村子讓他們禍害的不像話!把他們清除以後,這裡還是很不錯的。哎,話說回來誰讓當初你不爭氣來著,當初你要混得好點,誰還敢欺負你爹娘啊,巴結還來不及呢!」

    鄭文低頭受教。

    末了老太太道:「你爹和你娘都老了,從這裡過了一輩子,也想在這地方老死,孩兒的好意爹娘明白,不過爹娘離不開這地方,年輕時候你爹帶我去縣城住了兩晚上,兩晚都失眠。。」

    話已經說到這個地步鄭文還能怎麼辦?只能暗暗想著把窮山溝改造一下,讓這裡別再窮下去,讓自己爹娘安心度過晚年。

    晚飯時候,鄭文從空間戒指內掏出大包大包熟食品,火腿烤乳豬什麼的堆了一桌子讓老兩口享用,老兩口哪吃過這些東西?急忙讓鄭文去請鄭合過來吃飯。鄭合初時說啥也不敢來,後來鄭文露了手魔法才讓他安心。

    三口人圍在桌子前大吃大喝,鄭文坐在一旁笑瞇瞇看著。
    鄭文娘注意到了,問鄭文:「兒啊,你怎麼捨不得吃?」
    鄭文道:「爹,娘,鄭合大叔,這些在城裡我每天都吃,有的是。那您瞧,這戒指裡足夠您吃上一個月了。」

    鄭經把鄭文戒指拿過來反覆端詳半天,感慨道:「這可真是個好寶貝,啥東西都能變。對了,能變出美女不?」
    鄭文娘一火腿砸在他爹頭上,他爹慌忙道:「我是說,變出個美女給咱當兒媳婦!」

    或許是腸胃總不見油星的過,飯後半小時,三個人來回往廁所竄,廁所的莊稼桿快被他們用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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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2234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5:5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天下午四點左右到達縣城,接下來的山路不好走,山間羊腸小道無法容馬車行駛。

    鄭文歸心似箭,執意要步行穿越二十里山路。
    小弟們勸阻半天無效,鄭文道:「你們不用跟我來,我自己回去就行。明天白天你們過去,找鄭家屯,然後隨便找個村民打聽鄭經家在哪裡就行,一共幾十戶人家。」

    碩碩道:「那怎麼可以?您是老大,我們怎麼也要跟著您。萬一有點什麼事,多幾個兄弟也多幾份力量!」

    鄭文笑了:「我X ,回家探親又不是打群架,那麼人多幹啥?你不說我還忘了,我爹我媽一輩子沒見過世面,驟然見到這麼多人我還真怕他們承受不了。嗯,克婁斯,把你破衣服給我穿上,我得恢復成以前樣子免得他們不認識我。」

    艾米:「那我。。。」
    鄭文拉著艾米的手:「艾米,明天你和大夥一起去吧,今晚上我和我爹好好聊聊,給他打個預防針,否則驟然見到你這級別大美女,我爹非噴血而亡。還有,明天找一些勞力把我們的馬車都扛過去,我爹一輩子沒做過馬車,讓他在村裡人面前風光風光。明天都給我精神著點,把老爺子哄高興了每個人都有賞!」

    艾米:「明天見到你爹媽,我應當喊什麼?」
    鄭文:「當然喊爹媽了,要不我們怎麼住在一起?」

    艾米啐道:「去你的,誰和你注一起。。我住車上。。」
    鄭文:「那好吧,我和你一起住車上。」

    碩碩最後?嗦一句:「老大,明天我們什麼時候出現比較合適?」
    鄭文略一思索:「中午吧,過了午飯時間你們出現。晚上隨便湊合一宿,第二天我們歸程。」

    碩碩:「啊?您就呆一天啊,好久不回家怎麼也要多呆幾天阿。」
    鄭文罵道:「你這頭弧光,我就不能把我爹媽接到上京享福?」

    交待完畢,鄭文帶著寵物們揮別眾人,踏上了歸鄉的路。

    深秋的山路兩邊落葉繽紛蒿草叢生,走在上面別有一番風味。鄭文邊走邊給寵物們講述一些他小時候的故事,逗得寵物們笑個不停。按照他的話,他小時候有些呆,經常對著什麼東西一看就是半天。村裡其他孩子比較好動,飢餓也來的強烈。鄭文就不,他每天活動量不大,上山上砍柴也不如其他小朋友頻繁。小時候從來不知道山外邊還有另一番世界,他以為所有人都和他一樣毫無目標的活著。

    寵物們對他做人風格變化很有疑問,鄭文是這樣回答的:自從楊超出現把他帶出深山,他還以為自己處在夢中。初到玄武學院的時候,他乖得很,連話都不敢說。就拿排泄這件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事,生生把鄭文為難了半年。因為從家鄉都是找個沒人地方解決,事後用莊稼桿刮一刮完活。到了學院後他找不到莊稼桿,更不適應蹲便器。。。這類事情很多,總之他在周圍人眼中是格格不入的怪胎,大家都拿他當笑話來說,甚至老師們也如此。久而久之,鄭文越來越自卑越來越沉悶,性格也越來越怪異。後來迷上了玄幻小說,他那自卑的心靈只有在小說中才能得到宣洩,潛移默化中形成雙重人格。

    他說得很輕鬆,寵物們聽起來很不是滋味。看來主人經歷也夠悲慘的,如果換一個人很可能自殺了都。

    鄭文腳下如風毫不停留,二十里山路用了一個多小時就到了。

    現在,他站在一個小山坡上相山坳裡望去,山坳內三十多戶人家依山而建,碎石小徑黃土為牆,別有一番風味。
    山裡人家睡得早,現在正是晚飯時間,大多數人家都冒出炊煙。

    鄭文有些近鄉情怯,看著他家的方向邁不動步子。
    玄武道:「老大,那個溝溝位置的兩間土坯房是你們家?」
    鄭文點點頭,喉頭滾動著,似乎很激動。

    玄武撓撓腦袋:「大爺大娘是不是外出了,怎麼就你家不見炊煙?」
    鄭文一驚才發現果然如此。他道:「不可能,我們家從外邊沒有親戚,我爹娘不可能外出的。壞了,不是出了什麼事吧?」當下也不理會寵物們,自己一個人拔腿就向家方向跑去,魔寵們慌忙跟上。

    山路看似很近,七繞八繞的半天才跑到家門口。
    鄭文跑到院牆門口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他勉強推開荊刺院門,向自己家房門大喊:「爹,娘,我回來了!」

    隨鄭文話音,土坯房內傳來清脆的陶瓷碎裂聲,隨即一個五十多歲的精瘦老人顫巍巍打開房門。

    鄭文兩步跑到老人面前普通跪下,眼淚忍不住的流淌:「爹!不孝孩兒鄭文回來看您了!」
    那老人驚訝著,伸出枯樹幹般的手狠狠擦著眼睛,當他發現這一切不是夢的時候,渾濁的淚水沿著臉上深刻的皺紋流下,他顫抖著,撫摸著鄭文的腦袋,聲音也因激動而變得古怪:「文啊,文啊!是我的文回來了。。孩子他娘,文文回來了。。嗚嗚。。」

    老人低下頭對鄭文道:「文文快去看看你娘吧,我還以為這輩子見不到你了呢。。」

    鄭文聞言,一下竄進房子來到炕前。
    床上的老年婦女蓋著一件露棉花破被,正掙扎著想要做起來。

    鄭文撲過去抱住他母親喊了聲:「娘。。。」隨後泣不成聲。
    那女人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緊緊抱住鄭文,嘴裡喃喃道:「終於回來了,呵呵,我的兒。。娘以為再也見不到你。。。。」

    鄭文把臉貼在他娘的頭髮上哽咽:「娘啊,我現在混得不錯,這不是來接您享福來了?明天您和我爹和我去我那裡吧,我們一家子再也不分開!」

    鄭文娘也哭道:「娘已經看不見了,還享什麼福。。快,讓娘摸摸你變了沒有!」說著,她那雙乾瘦的手艱難的捧住鄭文連,粗糙的手指在他五官細細劃過,劃過耳朵,劃過眉骨,劃過眼眶,劃過鼻子,劃過下巴,之後雙臂一鬆緩慢垂下,再無聲息。
    鄭文大驚失色,把他娘平放在地上拚命扣人中,嘴裡胡亂喊著:「娘,娘!你睜開眼睛阿!兒子來看你了,你睜開眼睛阿!」隨後按住他娘胸口給她做人工呼吸。

    良久,她娘依然沒有反應,心臟永遠的停止了跳動。
    鄭文涕泗交流近乎瘋狂,搖動著他娘喊道:「娘!你醒來呀,怎麼會這樣!我是你兒子啊,求你睜開眼看看我吧!」

    身後他父親和魔寵們一起落淚,誰也不忍心打擾他。

    過了好久好久,鄭文逐漸恢復神智。他也沒有回頭,問他爹:「爹,娘生的什麼病?怎麼不通知我?」
    他爹長長歎了口氣:「說來話長了,你娘是是。。。氣死的。別說咱這裡沒發通知你,通知你又有什麼用?」

    鄭文豁然轉過頭,目光一片血紅:「氣死的?怎麼氣死的?誰敢給我娘氣受?我X 他娘的不想活了?」

    他爹在炕梢坐下,聲音中帶著說不出的沉重:「算了,以後再說吧。其實你娘早就不行了,她一直在等你回來,現在好了,她見了你最後一面,於是就走了。。她活著也是遭罪,現在解脫了更好。。過幾天,爹也要追你娘去了。。。」

    鄭文眼神很是嚇人,他盯著他爹,一字一頓道:「爹,你兒子已經不是以前的廢物,現在你兒子有實力把這個山溝剷平!告訴我,誰把我娘氣死了?」

    鄭文爹有些不相信,他仔仔細細端詳著鄭文,良久歎了口氣:「算了。。你連件像樣衣服都沒有,還剷平啥呀。。明天一早你就回去吧,免得他們找上門來。。」

    鄭文為了讓他爹相信自己實力,急忙從戒指內向外掏東西。他嘩啦一下倒出六百多枚金幣,從地上整整堆了一小堆,對他爹道:「爹,我沒有騙你,你看這是什麼?」說完緊張的看著他爹,生怕他爹被金幣嚇休克。

    誰知道鄭文爹見到成堆金幣後一點反應也沒有,淡淡道:「這是啥?小銅片?」
    鄭文急忙解釋:「爹呀,這是金幣,比銀幣還值錢的金幣!」

    他爹面色平靜,對鄭文道:「沒聽說過。你要真有錢,拿出這麼多銀幣讓爹看看,爹就相信。」
    鄭文又從空間戒指中翻騰銀幣,可惜平時很少存,翻了半天也就翻出十來枚。
    鄭文爹笑了,笑的苦澀而包容:「文啊,爹知道你你有孝心,想幫爹娘報仇。可是你娘已經死了,拚命的事咱不幹,把你命也搭上,咱們老鄭家就斷後了。明天一早你就回去吧,爹就不走了,留下來陪你娘。你娘已死,爹活著也沒什麼意思,乖,聽話,啊!」說著說著淚水又忍不住淌落。

    鄭文愁的恨不得自殺,他大把大把從空間戒指內向外扔東西。什麼棉被、繡花枕頭、長袍馬褂、火腿龍蝦、鍋碗瓢盆,卷軸子彈,看得他爹一愣一愣的,茫然不知這麼個小東西怎麼能裝得下如此許多。

    鄭文又掏出一面大梳妝鏡道:「這本來是兒子孝敬娘的。。。」
    他爹見鄭文又要引發傷心情緒,急忙道:「你娘都老太太了,弄這沒用的幹啥。。給爹準備了什麼呢?」

    鄭文從戒指內又掏出一個大型紫檀木太師椅擺在房子中央,對他爹道:「爹,我給您買的這個,讓您躺在上面曬太陽的。。」
    他爹再不識貨也知道這個紫檀木椅子很貴重,全村只有村長家裡有這個一個,還明顯比眼前這個小兩號。這下他有些相信鄭文的話,顫巍巍道:「文啊,咱們鄭家雖然窮,但歷來都是老實人,你看爹的名字----鄭經,就知道爹老實了一輩子,你告訴爹,這些東西都是哪裡來的?咱可不能幹壞事啊,那要天打五雷劈的!」

    鄭文氣結,都不知道怎麼對他爹說好。
    好在玄武及時開口:「老太爺,您可別冤枉我們主人,他現在可是陳主席手下大紅人!」

    鄭經沒想到一條狗居然會說話,嚇得一屁股摔進太師椅,指著黑狗「你你你」說不出話。
    白虎兄弟道:「老太爺您別害怕,我們不是妖怪,我們都是大有來歷的人物。我叫白虎,他叫玄武,還有這個美女,叫朱雀!」

    鄭文暗暗歎息,說這些有啥用。。他爹是理解不了的。
    可是鄭文爹一定玄武白虎的名字,眼睛睜得大大的:「啊?玄武、朱雀什麼的,就是你們?我小時候總見串鄉賣貨的貨郎賣你們泥像,我娘捨不得給我買。。」說著垃圾黑狗胳膊細細的看。看了會,有大失所望:「這就是玄武阿,和原來我們家汪財也沒區別呀。。」

    玄武冷汗唰的得就下來了。反倒是朱雀很大方的對鄭經道:「老太爺,我們長相普通,其實厲害得很,您看。。」
    朱雀右手一張,一團明亮的火焰出現在她手中,火焰跳躍燃燒顯然溫度很高。
    突然,朱雀嗷嗷慘叫著拚命甩手,原來剛才一不小心火焰點燃了她全身羽毛,幾秒後羽毛燃燒殆盡,朱雀黑乎乎的像個失敗的燒雞,一腦袋栽在地上,香味瀰漫了整個房間。

    鄭文檢查一下朱雀傷勢,全身百分之百嚴重燒傷,皮肉翻捲慘不忍睹,估計已經沒戲。
    胡不歸撲在朱雀身上大哭:「他XX的你咋就死了聶?把剛才我給你的巧克力吐出來。」
    弧光也急了,他抱住鄭文大腿:「老大呀,你救救她吧!她答應和我偷情的!我還是處男阿!!」

    鄭文又被勾起傷心事,回頭看了一下躺在床上的娘,抽噎道:「連我娘我都救不了,怎麼救她。。」
    玄武捂著嘴偷偷笑。
    鄭文回過頭怒視玄武,道:「你這條死狗,我娘都沒了你還敢笑,明天我娘出殯你陪葬!」

    黑狗嚇了一跳:「老大別阿,我笑笑怎麼了。其實我也沒笑別的,就是覺得您吧,關鍵時刻總是忘記好寶貝。」
    鄭文一聽,腦袋裡馬上出現個朦朦朧朧的想法,一時也說不清楚,忙詢問黑狗有什麼寶貝。

    黑狗道:「你從你乾爹那裡不是弄了個『後悔藥』卷軸?呵呵。。」

    這下把鄭文高興的,拍著屁股從房間裡跳啊跳啊,跳得眼淚都出來了。他又抱起他爹,噴著唾沫星子對他爹喊:「爹呀,我娘有救了!我娘能復活了!」

    鄭文爹還以為鄭文神經錯亂,心中更是淒苦,黯然搖頭不語。
    鄭文知道他爹無法理解這些事,事實勝於雄辯,更何況必須抓緊時間免得錯過挽救他娘的時機,於是掏出卷軸,鎮定一下心神,雙手一用力撕開。。。

    只見眼前出現一個碩大空間裂縫,那裂縫冷電交加,帶著無法抗衡的吸力,瞬間把房間內所有人連同擺設一同吸入裂縫。
    鄭文在空間裂縫中急速下落翻滾掙扎,身邊星光點點快速向後掠去。大約過了十來分鐘才停下來。

    等他睜開眼睛,發現一屋子人都愣愣的站在原地,朱雀摸摸身上羽毛,迷惑的問:「咦?剛才我的毛不是都燒沒了嗎,怎麼還有?」
    鄭文第一個反應過味來走向他母親。
    他娘依然躺在炕上雙目緊閉。鄭文嘴唇哆嗦著,小聲道:「娘~~~~你聽得見嗎?」

    一串淚水從他娘眼角淌下,老女人喃喃道:「可憐的孩子,娘都死了怎麼能聽到。。」
    狂喜的鄭文跪在炕前磕頭如搗蒜:「娘啊娘啊,您活過來了!娘啊您聽見了,也回答了,感謝老天阿,讓我們一家重新團聚。。」


***************

    鄭文給他娘鋪上上京帶來的綢緞褥子,蓋著鴨絨被,他娘滿臉幸福的躺在炕頭沉沉睡去。
    鄭文爹親眼目睹鄭文能讓死人復活,對鄭文先前的懷疑早已經煙消雲散。此刻老頭躺在太師椅上志得意滿,看著兒子的眼神除了慈愛,還有寬慰、崇拜。

    鄭文搬了個小板凳坐在他爹面前,道:「爹,這下您該告訴我,誰給我娘氣受了吧?」
    他爹聞言不再讓太師椅搖動,心有餘悸道:「這要從你上學開始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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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2234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5:55 | 顯示全部樓層
 等會場情緒略微平復一點,陳主席示意大家安靜。為了突出鄭文特殊性,陳主席別出心裁的給了鄭文一個特權:「真沒有想到鄭文會這麼受歡迎,連我這個老太婆都跟著為他高興呢。因為我們工作失誤,以至於差點讓民族英雄蒙受不白之冤。通過和陪審團緊急磋商,現在賦予鄭文一個特權,那就是----」說到這,陳主席笑瞇瞇的看著鄭文,賣了個小關子。

    鄭文腦袋造就麻木,就知道呵呵傻笑。艾米挎著他胳膊對陣主席道:「表姐你就別打啞謎了,快說阿!」下邊觀眾也都催促。
    陳主席微微一笑:「這個特權就是,允許鄭文自行選擇封地!」

    本決定簡直屬於惡搞,讓受封者自行選擇封地,這在大陸都是首創。先前任何新興貴族都是國家指派封地,一般來說封地都在邊遠地區,受封貴族還要負擔邊遠地區的興建工作,一舉兩得。這次讓鄭文自行選擇,假如鄭文選擇把大會堂當作封地,那豈不是成為世紀大笑話?並且一旦鄭文選擇已經成封賞給他人土地作為自己封地的話,無異於從對方飯碗裡搶肉。

    總之,這個決定很是欠考慮。

    台下的普通老百姓考慮不到這麼多,只是一個勁鼓掌起哄,而盲腸大人很有些尷尬。鄭文最近一波三折,自己多次拋棄他,就連他入獄盲腸也沒有探望,誰敢保證鄭文不記恨他?盲腸心中其實很有些後悔,後悔自己總小看鄭文的幸運度。如果預見到鄭文平安脫身,自己怎麼也要做功夫表示慰問。但『如果』這個詞是一個很無奈的詞彙,他大多數時間都暗示著,你無法回頭。


    觀眾一再催促,讓鄭文說出自己心目中封地名字,很多人幫他出主意「要東三省!」「要台北!」「要溫都爾汗!」
    東三省鄭文是知道的,那地方太冷,妹妹們穿得太多,自己不感興趣。台北、溫都爾汗什麼的他不知道在哪裡,不過聽名字就不怎麼樣。被群眾催促得口乾舌燥的鄭文腦袋裡拚命搜刮地名,又一個個被自己推翻。其實驟然下決定很有難度,畢竟他要考慮到自己子爵身份,所以封地不能太大,不能已經封賞給別人,人要多要好玩要繁華等等,最後他鬼使神差對陳主席道:「我,我,我要五七路!」


    觀眾首先是愕然,隨後哄堂大笑。受封子爵居然把五七路當作封地,這太誇張了吧?五七路那麼短短的街道實在小得可憐,歷史上還沒有誰能把京城劃分出一部分當自己封地。

    不過人們聯想到鄭文本身乃一平民,沒受到過正規貴族教育,也就原諒了他。於是N 多人在大會堂內跳著腳起哄「五七路!」「五七路!」「五七路!」。。

    陳主席是哭笑不得,暗罵鄭文缺心眼。
    非常6+1 成員對鄭文佩服得五體投地,畢竟五七路是他們原來混跡的地方,對那地方特具佔有慾。
    艾米偷偷在鄭文軟肋處掐了一下,暗示他趕快更改封地,最起碼要各大點地方;鄭文不明白艾米為什麼掐他,看艾米著急的樣子,還以為艾米讓他趕快謝恩。於是這小子雙膝一彎就跪了下來,而艾米還在挎著他胳膊,也被鄭文帶的腿一軟跪在地上。

    陳主席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她笑得越發嫵媚,顯然是誤會了鄭文意思,她還以為鄭文在這個關頭藉機向艾米求婚。她對鄭文這個做法相當滿意,還有誰的求婚比他更驚心動魄?這可是近萬人作他證婚人喲。。

    於是她欣喜地說道:「在場的所有父老鄉親,我們尊敬的子爵大人----鄭文,與我表妹艾米熱戀多時,現在當這父老鄉親的面,我宣佈,鄭文與艾米正式訂婚!希望不久的將來,大家都作為賓客去他們封地----五七路給他們婚禮增添喜慶!」

    於是這場別開生面的公判大會徹底改變性質。
***************

    這次公判大會因為涉及到玄武學院兩名學員,故此大部分學員都親臨現場觀看。

    鄭文成為本次大會最大受益者,不但平反昭雪,追加一系列頭銜,還與超級美女艾米確定關係。

    不光路上他遭到群眾圍觀,甚至回學校自己宿舍也不得安寧,一波波訪客接踵而至,各類祝福、調侃的話紛呈,簡直讓他目不暇接。

    艾米早已經臊得不敢見人,就跑回自己家避難。非常6+1 團伙忙著辦理封地手續什麼的,克婁斯被陳主席安排到醫院治療外傷,只有一狗一雞兩豬在他身邊。

    被絡繹不絕訪客折磨到瀕臨崩潰的鄭文實在無法忍受,他把所有人推出房門插上門閂,總算清靜了一會。
    可是好景不長,總有老兄敲門:「鄭文兄在家嗎?」
    鄭文差點哭了,他振筆疾書在桌面上寫下四個大字:請誤打擾,讓玄武把桌面放在門口,重新插上門閂躲在房間內。
    剛躺在床上,有個好心人過來敲門提醒他:「鄭文老兄,請勿打擾的勿你寫錯了。」


    本以為晚上能好好睡一宿,沒想到麻煩又來了。
    同一樓層的馬鋼郭來找鄭文:「鄭哥,今天我生日,賞個臉參加午夜派對吧,也讓兄弟長點面子!」

    婉言謝絕馬剛後,鄭文拿著毛巾去水房洗臉。
    剛打開水房門,N 多學弟們唿哨一聲把他為在中央,非讓他講述曰木見聞,尤其要把重點放在曰木女人上。鄭文無奈,簡單說了些他對曰木女人看法,但相信得很少。大家都賊兮兮問他在曰木失身多少次,總計失身給多少妞。

    他總算是理解到當一名公眾人物有多煩,可笑自己以前還總希望出名。最後鄭文帶著寵物們逃到學院馬房裡,深秋的馬房沒有多少蚊蟲,只是味道依然不爽。不過不管怎麼說,馬兒還不至於讓他簽名,這個晚上睡得不錯。

***************

    第二天鄭文被魔寵們叫起,也不敢去水房洗臉,一人幾寵坐在稻草墊子上乾瞪眼。

    胡不歸咳了一下:「這個這個,老大,這位美女是我馬子,叫心靜,四大守護獸裡邊的朱雀。」
    鄭文和朱雀握手,朱雀道:「你好。本來剛認識你還有些瞧不起你,現在發現您老的確有點道行,認識你很高興。」
    鄭文急忙用剛學會的鳥語對朱雀道:「呵呵,WHERE!WHERE!」

    朱雀:「?」
    鄭文改說中文:「就是哪裡哪裡的意思。」

    黑狗道:「直說了吧老大,我們家靜靜的意思是,她現在很崇拜你,希望你把她也收了!」
    如果在以前,鄭文肯定會欣喜若狂。通過這麼長時間以來與玄武、白虎接觸,他對超階魔獸也開始有深刻體會。玄武等不過如此,還不如沙漠之鷹來的痛快。所以朱雀要求認主,他也沒表現出多大興奮,只是淡淡道:「好啊,以後你們有了伴了,男生不許欺負女生喲!」

    朱雀快樂的說聲:「知道了!」隨後向鄭文發來契約申請,鄭文欣然接受。

    胡不歸歎息了下:「主人簡簡單單把四大聖獸收了仨,就差青龍這老泥鰍,咱們從電視上登個尋人啟事把他也叫過來認主算了!」
    弧光連道好主意。
    玄武:「好個屁阿,古代哪有什麼電視廣告,我曰。他來了靜靜妹妹更不夠分了,誰不知道青龍大色鬼。。見妹妹走不動道。。」
    朱雀:「其實青哥哥最好了,他最疼我。哪裡像你們,就知道貪戀人家美色一點不關心內心感受。」

    鄭文打斷話頭:「昨晚上我做了個夢。夢裡我回到了故鄉,回到了家,那青翠的山,藍藍的天,還有我那白髮蒼蒼的父母親!」他唱道:「故鄉,我親~~愛的故~~鄉,高山青,綠水長,常想你,永難忘~~~~」

    弧光有些意外:「老大,你是不是想家了?」
    鄭文眼望馬棚頂:「怎麼能不想呢,算來兩年沒回家了。。」

    純一狼興奮起來:「老大,你們家在鄉下是吧?那裡母狗多不多?」
    鄭文:「還可以吧,我舅舅以前是給狗割雙眼皮的。」
    弧光怦然心動:「那,母豬多不多呢?」
    鄭文:「這個就別想了。我們家鄉基本都是當年豬,過年就殺。所以留種的老母豬一般都特別老,而小母豬又特別小。」
    弧光:「幼齒!我喜歡。。呀,我多麼憧憬一夜情。。」

    純一狼攛掇道:「老大你還猶豫啥呀,咱們這就出發吧,探望大伯大嬸去!」
    心靜等也應和。

    鄭文:「這不太好吧?昨天剛回京城今天就走,陳主席那裡我還沒道謝,盲腸、腎虛那邊我也沒有造訪,甚至我還沒有看楊超去,太多事情還沒有做呢。」

    純一狼哎呀叫道:「老大你怎麼這麼多事?陳主席對你那麼好,會挑你嗎?盲腸那邊你還搭理他幹啥,以後和他們就是仇人了。至於楊超。。我覺得你應當回來後把他接到咱們家照顧,反正你也有領地了,這樣更能表達孝心。至於領地,你現在有那麼多錢也不著急收稅,我強烈建議老大先回家看看,大家舉手表決,好,一致通過!」

    動了鄉情的鄭文也的確想馬上回去,衣錦還鄉始終都是他最大夢想,只是缺乏一個特別適合的理由而已。於是在黑狗說完後,他一咬牙,道:「好,我們一會就動身。玄武,你去艾米那裡,讓她通知陳主席,說我去鄉下躲避粉絲,順便問下艾米是否願意跟我去鄉下,弧光,你去通知一下6+1 ,如果他們也願意來,直接去馬車市場找我。對了,讓他們把我帶回來的啞巴老頭好好安排一下。胡不歸,你去通知一下盲腸,就說我收到家裡來信,父親病重必須返回,等回來後在拜見他。」

    胡不歸道:「老大,你還搭理他幹啥,他把你坑得還不夠啊?」
    鄭文冷笑:「我鄭文是那種有仇不報的人嗎?穩住他,等我從農村回來,慢慢和他玩。對了,順便通知一下腎虛大人,說辭都一樣。」

    弧光:「老大,腎虛大人您也準備好好修理?」
    鄭文搖頭:「腎虛那邊慢慢觀望,目前他處境很微妙,就看他是不是忠於陳主席了。就這樣吧,傳達完信息都去馬車市場找我,我從那邊購買些馬匹。」

    心靜道:「那我呢?老大,我咋辦?」
    鄭文:「你陪我逛商場買東西,給老人家挑選禮物,這任務女生在行!」

    小弟們轟然允諾立即行動,鄭文蒙上臉抱著心靜沿牆根偷偷溜出學院。
    經過兩小時大肆採購,鄭文帶著火雞心滿意足來到馬車市場。
    玄武已經到來,旁邊黃衣美女一看就是艾米。雖然艾米蒙著面紗,那迷人的身姿還是不斷被路人觀望,鄭文一陣自豪。
    艾米在他肩頭錘一下,生氣道:「你這個人也真是的,回老家探望也不事先說說,害得人家連準備禮物時間都沒有!」
    鄭文摸摸空間戒指,笑道:「放心好了,這裡有的是,一會上車放你那裡一部分。」

    艾米:「那怎麼好意思,又不是我買的。不行,你先看車,我去商場轉轉去。」
    鄭文:「來不及了,等白虎回來我們就出發。石莊距離上京將近五百里地,然後還要趕山路,我們爭取明天天黑前到達。」

    正說著,6+1 成員們氣喘吁吁跑過來報道,連克婁斯也拄著枴杖趕來。
    清點一下人數,鄭文呵呵笑道:「實話告訴你們,我們家特別窮,兩間茅草房,平時飯都吃不上,更別說住處,你們去了以後估計要睡馬車。不想去的現在就可以走,我肯定不生氣。」

    小弟們可能和鄭文分開的久了,都希望多和他聚段時間,感受一下他不正經風采,所以沒人放棄。

    挑選馬車的時候還真費了番心血。馬車牌子很多,各類經銷商、車展小姐把他們圍得水洩不通。小弟們七嘴八舌挑了半天,列出如下名單:奔馳一輛,加長勞斯萊斯兩輛,現代一輛,本田兩輛。

    鄭文面色陰沉,問道:「本田是誰選的?」
    李晶回答:「我選的,怎麼了?」

    鄭文黑著臉道:「我警告你,以後不要買曰木車,誰買曰木車誰是賣國賊!」
    李晶:「沒那麼誇張吧,這車可是合資的,大部分零件都是國產貨,中天人也賺錢阿!」

    鄭文一拍馬車扶手怒道:「大膽!還敢頂嘴!我告訴你,如果曰木車沒有銷路,就不會有廠商與他們合作,那麼這些廠家就會研發我們國產品牌。雖然目前國產車質量差一些,但只要我們支持他,他賺錢了,就能夠如更多資金研發,於是能形成良性循環。還是那句話,購買曰木貨就是變相賣國!」

    「來人啊!」鄭文越說越生氣:「把賣本田車的店給我砸了!記住,不要砸他們車,砸了要賠錢,相當於買了他們車。內內的,以後碩碩負責這項業務,有空就砸曰木店,讓他們轉行!」

    碩碩道:「老大,不好吧,雖然砸不值錢東西,但衙役抓我們怎麼辦?」
    鄭文冷笑:「衙役中愛國的也多,砸別的不好說,砸曰木店他們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心好了!」

    小弟們於是蜂擁而上,把本田車行砸了個稀巴爛,老闆被小強喬丹架在一旁觀看,眼淚崗崗的表示明天就該行。

    最後,鄭文選了十五輛吉利馬車,連魔寵們也一人一輛。臨走,鄭文對吉利車行老闆說:「兄弟,我叫鄭文,剛擁有自己封地,以後我規定只要是我封地上的人就必須買國產車,你可以多進貨,免得過幾天不夠賣。一輛車三金幣是吧?以後你賣兩金幣八十銀幣,適當讓利,爭取薄利多銷!」
    那老闆知道遇到財神爺了,現在上京誰不知道鄭文大名?於是老闆信誓旦旦的保證,有生之年只做過產生意。
    本田車行老闆也戰戰兢兢走過來問鄭文:「子爵大人,我也準備做國產車生意,您看是不是。。也分給我點。。」
    鄭文拍拍他肩膀,笑瞇瞇道:「好啊,歡迎你加入國產行列!據說奇瑞也不錯,你可以考慮考慮。千萬別學他內內的東風集團,中天人臉都讓她們丟盡了!」

    辭別老闆後,車隊浩浩蕩盪開出市場,嶄新的吉利車還是很拉風。大家在馬路上排出各種圖案,一會排個「N」一會排個「B」,快樂的氣氛一直延續到石莊縣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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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2234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5:55 | 顯示全部樓層
 前戰鬥英雄涉嫌出賣國家的八卦吸引著上京市民的眼球。
    公審場所:中天大會堂可以說凝聚著中天人的智慧,寬敞的大廳可以容納八千人。就算如此,第二天一大早,大會堂內還是座無虛席,連過道都站滿人。來晚的群眾只能等在會堂外,期待好心人出來給他們提供第一手資料。

    好在前兩排座位屬於貴賓席,在士兵們控制下沒有人搶佔。和鄭文有密切關係的人都坐在前排,像什麼盲腸、腎虛、吳三桂、非常6+1 ,連剛收的啞巴屬下也佔了個位置。

    九點整,公判大會正式拉開帷幕。審判長由陳若舞主席親自擔任,書記員、陪審團等陸續就坐。

    陳主席輕輕一揮手,已經容納上萬人的大禮堂瞬間安靜下來。

    陳主席還是老樣子,嫵媚動人又不失威嚴,她朗聲道:「感謝各位父老鄉親蒞臨本次公判大會,監督我們執法公正。本次公判意義重大,因為被告人是前民族英雄----鄭文。眾所周知,鄭文在對抗丑曰聯軍過程中起到很大作用,可以說通過他的智慧,讓我們中天提前統一祖國,並極大減少我方傷亡。而他在戰後失蹤,我方還沒來得及對他進行表彰。就事論事,請允許我對其先前貢獻,表示我個人的尊敬!」說完這些話,陳主席向鄭文鞠下她高貴的躬。

    陳主席的舉動出乎所有人意料,短暫沉靜後,鋪天蓋地的掌聲充斥禮堂。

    掌聲稍歇,陳主席又道:「然而今天一切證據都表示,鄭文在曰木期間已經被曰木帝國腐化,成為對抗中天的間諜!下面,我們有請吳瑞澤闡述指控證據。」

    吳瑞澤立即從座位上站起來,拿著一本法典發誓:「我叫吳瑞澤,我所說的一切都是真實情況,我在此發誓:假如我說一句假話,讓我生孩子沒那裡,蹲房子裡都挨雷劈!」

    李棟二話不說,當場給吳瑞澤一直電。他事先一點徵兆都沒有說打就打,可能對昨天沒能第一時間見到鄭文有所內疚吧。其實鄭文也沒怪他,畢竟李棟處在熱戀中。

    吳瑞澤沒有防備,被電的頭髮焦黑冒著濃煙,衣服也都破了,白色的假髮掛在領子一邊,說不出的狼狽。

    群眾哄然大笑,事實上民心還是站在鄭文這邊,誰也不願意偶像突變成階級敵人,尤其一個長得難看的偶像,很容易得到大家認可。畢竟帥哥太少,大部分人都是平庸,醜陋偶像能滿足他們YY思想。尤其剛才陳主席的表現,別看這個女人僅僅鞠了個躬,誰都明白陳主席是站在鄭文一方,相信鄭文是被誣陷的!

    吳三桂站起來破口大罵:「是哪個不長眼睛的東西偷襲執法人員?活膩味了嗎?來,偷襲我好了!」
    馮軍立刻站起來:「打你那個犬子的是我乾兒子,你他X 的有種就衝我來,我接著你!」

    面對馮軍這種毫無大魔法師操守的人物,吳三桂實在沒什麼脾氣。以前兩人已經動過手,沒討到什麼便宜。尤其馮軍旁邊是非常6+1 ,那幫垃圾明顯沒安好心,連悶棍都準備好了,自己殺過去一定會吃虧。所以吳三桂憤憤地坐下,心中暗罵:「別和老子完這個,早晚你們會明白老子有多可怕!用不了多長時間了,我的耐性快要磨到極限!」

    維持秩序的衛兵似乎都是陳主席的人,見陳主席沒生氣,他們樂得清閒。

    奶牛換過衣服從新出現在眾人面前,原本英俊的臉現在充滿戾氣,咬牙切齒道:「剛才偷襲我的那個垃圾,你給我等著,審判結束後咱倆單挑,有種你就接受挑戰!」

    負責擴音術的魔法師毫不客氣把奶牛的話原封不動傳出去,引起噓聲一片。而李棟有6+1 以及馮軍撐腰,牛得很:「來吧小子誰怕誰?你約點,我陪你慢慢玩!我乾爹有的是卷軸,我他X 得用卷軸砸死你!」這句話被擴音師忽略。

    奶牛暴跳如雷:「我告訴你,你丫少和我囂張,弄急眼了我讓陳阿扁做了你!」

    這句話說出後,全場靜得可怕,連心跳聲都清晰可聞,所有人目光都落在奶牛身上,奶牛打了個哆嗦,臉色刷的慘白。
    吳三桂也被吳瑞澤失口嚇得目瞪口呆,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站起來向觀眾揮手吸引視線,然後寬厚的笑道:「這孩子,口沒個遮攔什麼都敢YY,大家別見怪,還是審判重要,大家繼續繼續!」

    這番話似乎沒什麼說服力,從下邊聽眾反應能看出,大家對這個解釋根本不相信。
    陳主席在台上冷笑不語,給群眾充分言論自由。
    下邊的議論聲越來越大,一些人為掌握事實真相的人們開始公開指責吳三桂父子。甚至在有些人蓄意挑唆下,連前些日子陳主席險些遇害的屎盆子也扣在他們父子腦袋上。
    可憐的吳三桂腦袋上掛著碩大汗滴拚命解釋。擴音師不知道是出錯還是故意,只轉播那些言辭激烈的指責,對吳三桂父子解釋一概忽略。
    非常6+1 是何許人?流氓混混也,見到這種場合怎麼能不起哄?小強、喬丹雖然言語上沒有創意,但他們的高大嗓門喊起來絕對不弱於擴音魔法,這倆野獸口口聲聲只轉達群眾呼聲,實則那呼聲基本來自碩碩。

    於是開始有人質問吳瑞澤:「你和陳阿扁到底什麼關係?」「暗殺陳主席是不是你指使的?」「丑曰聯軍究竟給你什麼好處?」「如果一旦暗殺成功,你們父子會獲得什麼樣位置?」「陳阿扁現在是不是藏在你們家裡?」「據說你被肛門火箭撕裂,已經改變了性取向?」「目前有沒有固定的性伴侶?」「這種生活一天幾次?」問題越來越離譜,現在哪裡是審判鄭文,吳瑞澤抬起石頭重重壓在自己臉上。

    鄭文也有點意外,沒想到吳瑞澤這傻物自爆其醜。同時他也開心的推測出,目前國內鬥爭中,玉碎派佔據了很大優勢,這從群眾意向上可見一斑。
    奶牛和他爹簡直有口難辨,因為觀眾根本就聽不到他們辯解,實況轉播的都是對他們不利的言論。
    崔蕾更無恥,裝作和他辯解近距離向他臉上吐口水,但是崔蕾背對群眾,後邊的人根本看不到她動作。
    吳三桂氣瘋了,他指著崔蕾鼻子罵道:「我曰你十八代祖宗!」

    全場又安靜下來,原來擴音師無巧無不巧的把這句國罵給與轉播。
    接下來崔蕾發潑,非要揍吳三桂,吳三桂物理攻擊怎麼會是藍色生死戀創始人的對手?幾回合下來被打得鼻青臉腫,哭著喊著向台上爬。就這麼短短一分鐘交手,吳三桂腦袋上頭髮缺了兩縷,鬍子被揪下半邊,左眼睛被打成熊貓,右耳朵被咬下一角,很具有後現代主義風格。

    吳三桂好不容易逃上主席台,勉強站直身子,褲子唰一下落到腳踝,露出他裡邊穿得粉紅色蕾絲內褲和黑色吊帶襪,原來在剛才的毆鬥中,崔蕾把他褲帶也沒收了。

    這下吳三桂還有什麼臉面留在這裡?他提著褲子嗷嗷怪叫向後邊休息室跑去。值得一提的是執勤警衛,這小子擋住吳三桂去路,非要索取簽名,吳三桂實在沒臉留在這裡,見無法擺脫糾纏,直接一個連環閃電打開通路逃竄出去。也該著他倒霉,十來個接受電療群眾裡恰恰有個心臟病患者,這人抽搐兩下便躺在地上,被吳三桂當場電死。等眾人完成搶救工作,吳三桂已經跑沒影了。

    要求嚴懲吳三桂父子的呼聲此起彼伏,陳主席不出面是無法平民憤了。於是陳主席清清嗓子,讓沸騰的群眾暫時冷靜一下。

    她是這樣說的:「如果大家還信任我,那麼請大家安靜一下,我有些話說!」
    不信任誰也不能不信任陳主席,群眾很給面子立刻閉嘴等待,不給面子的基本在衛兵鐵拳下昏厥。
    陳主席繼續道:「剛才吳瑞澤一番話讓我深有感觸,階級鬥爭是無所不在的,就連我一直信任的典獄長,內心都另有乾坤。現在我有理由懷疑,吳瑞澤對鄭文的指證到底有多少可信度?」

    吳瑞澤早已經解釋得口乾舌燥,但陳主席公開發難,他也不敢不解釋,只好硬著頭皮辯解:「主席明鑒,下官指證句句屬實,您可以檢驗筆記,供詞上所有字跡都出自鄭文之手,絕無虛假成份!」

    陳主席轉向鄭文:「鄭文,你背後是中天廣大群眾,他們絕大多數人默默無名,但正是他們支撐著整個共和國,他們是共和國的根基。現在,我希望你站在大眾面前,勇敢誠實的說出一切,不要辜負中天人對你的信任!」說完,他命令衛士們解開鄭文的手銬腳鐐,讓鄭文面向群眾自由發言。

    鄭文緩緩轉過身,看似滿臉沉重,其實他在用意念與純一狼緊張交流:「一狼啊,我知道你特別愛財,我把所有金幣都送你好不好?」
    純一浪根本就沒反應過來,也不知道鄭文什麼意思,淡淡道:「行啊,謝謝老大。」

    鄭文道:「我對天發誓,審判結束後如果不把金幣兌現給純一狼,讓我立刻腦血栓!」
    純一狼突然明白鄭文在說真的,當場腦血栓昏倒。

    鄭文沒意識到純一狼已經昏厥,他被自己贈送金幣的決定心疼得刀割般難受。所以當他轉過頭面對群眾時候,眼睛已經蘊滿熱淚,他也不加掩飾,讓淚水從兩腮滾滾滑落。高明的是,他聲音也哽咽了:「上京的各位父老鄉親們,你們好。我真沒有想到你們會給我這麼多關注,這麼多信任,你們讓我覺得,不管我為中天作了多大貢獻,遭到多大誣蔑,吃多少苦都是值得的!」
    掌聲。

    鄭文擦了下眼淚,衣袖距離臉頰最少十公分。這可是七百枚金幣換來的淚水,全靠他感染情緒呢,比鑽石都珍貴,他怎麼捨得擦下去?

    「說真的,戰爭後我的確去了曰木,至於作了些什麼,我不能說。但我可以用一個中天人的良心發誓,我對得起國家,對得起人民!」
    「吳瑞澤對我進行精神上摧殘,肉體上折磨,他都無法磨滅我的信仰。我被他被子捲著,倒立在牆角三個小時,這種滋味朋友們可以想像一下,但小朋友切莫嘗試!就算如此,我依然堅持著。我沒做過對不起中天的事,我也用不著對惡勢力屈服。」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他把我的兄弟----克婁斯抓獲,當著我的面對他嚴刑拷打。小克,你上台,來吧,別怕!」
    克婁斯戰戰兢兢走上台,站在鄭文身邊,卻不知道說什麼好,不斷給台下鞠躬。

    鄭文對觀眾道:「大家看看,這是我兄弟遭到的非人待遇!」說罷撕開克婁斯上衣,身上縱橫交錯的鞭痕、烙印觸目驚心,女人孩子們已經忍不住開始哭泣。

    鄭文把克婁斯送下台,繼續表演:「我可以受苦,但不能讓兄弟幫我受苦。於是我違心的寫下了供詞。供詞如下:
    我乃卑鄙齷齪之人
    吹牛撒謊無所不為
    威逼利誘都不需要
    提供一切機密情報
    不只出賣中天一次
    幸好大人發現及時
    言胡語亂無法蒙騙
    我說以上全屬事實」

    其實觀眾已經信任了他說的話,已經有大幅標語懸掛起來:支持鄭文,JJ奶牛!

    鄭文最後道:「自從奶牛讓我寫下這個供詞,我猜想自己可能從此要冤死獄中。我不甘心啊,我死了不要緊,只要能挽救我兄弟性命就值得。我不甘心的地方在於,只要奶牛活著,只要他處在這個位置,就會不斷有人重複我的遭遇,這才是我不甘心的理由!所以我在供詞中作了一點小小手腳,希望以後能有人發現這點,把奶牛這種狼心牛肺的共和國叛徒繩之於法!」

    大會堂正中懸掛起一個巨大標牌,上邊工工整整寫著鄭文的供詞。觀眾們議論紛紛,希望能從供詞中找到玄機。
    鄭文沒有等待下去,他道「各位請看,這篇供詞乍看沒有什麼可疑之處。但如果您把每排第二個字聯起來。。。」

    群眾們通過鄭文解釋,同時念道:「奶牛逼供,只好胡說!」
    事態發展到如今,奶牛大勢已去,被衛兵們五花大綁推下台去,想都能想到等待著他的是什麼。

    陳主席激動地向台下道:「下面我宣佈審判結果。通過鄭文自辨,陪審團以及本人一致認為:鄭文無罪,當庭釋放,恭喜民族英雄鄭文!」

    群眾們立刻報以熱烈掌聲,大家拚命呼喚鄭文的名字,艾米第一個衝上主席台,也不管下邊有多少人一下抱住鄭文再也不鬆手,非常6+1 成員把他們倆一起拋向天上,氣氛熱烈的無以復加。

    陳主席等觀眾們發洩萬情緒,很開心的說:「我親愛的同胞們,這是一個英雄輩出的年代,也是愛國熱情空前高漲的年代。我們尊敬的楊超魔導士為了中天國土安全,毅然釋放禁咒,當前被魔法反噬生死未卜,大家知道嗎,鄭文就是楊超唯一的義子,真的是虎父無犬子!」

    楊超的英雄事跡在中天家喻戶曉,已經不知道感動哭過多少人。當人們聽到鄭文是楊超義子這個消息,他們對楊超的崇拜立刻轉嫁到鄭文身上,鄭文理所當然成為正義與忘我的化身!

    陳主席趁熱打鐵:「鄭文從一介平民,通過自己不斷努力已經晉陞為一等男爵,這個貴族稱號他當之無愧。他在前線表現勇敢智勇雙全,不斷創造輝煌,堪稱我軍楷模。通過代表會成員表決,一致通過以下決定:鄭文連升三級,晉陞為一等子爵,並被授予中天十大傑出青年稱號!」

    接連而來的狂喜讓鄭文不知所措,站在台上當眾失禁。後來的事情他幾乎什麼都不記得,他就知道身上的布料一點點減少,被狂熱的粉絲們留作紀念。他拚命的笑啊笑啊,甚至三天之後臉上肌肉還酸疼。

    黑狗已經甦醒,悄悄用意念聯繫鄭文:「老大我恭喜你呀,就是不知道剛才說給我金幣的話還算數不?」
    鄭文大腦雖然失血成這樣,對錢財還是特清醒,道:「當然算數,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了?不過你現在是未成年人,我是你法定監護人,等你成年了立刻讓你自由支配。」

    黑狗:「那我什麼時候能成年呀?」
    鄭文:「我死了你就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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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2234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5:55 | 顯示全部樓層
 見此情景鄭文大吃一驚,忙問:「我X ,你們怎麼也被捕了?」
    弧光很仗義:「老大被捕小弟們安敢獨善其身?自然追隨您!」

    鄭文哭天抹淚:「你們也被捕誰來救我出去呀?我本來全指望你們的!」
    胡不歸笑道:「老大不用擔心我們,我們這裡有個妞陪伴,一點都不寂寞。」

    正當他們磨牙的時候,無恥靈、無恥犀抱著一堆東西走進來,笑嘻嘻放在水池上方空地上,對鄭文道:「哎,我說垃圾,水裡怎麼樣?泡的舒服不?」

    鄭文強裝笑顏:「還行,一直做泡沫浴呢,您也下來不?」
    無恥靈道:「我就免了,泡那東西容易噁心。來來,我餵你吃飯,免得你有個三長兩短,我們大人就不好交代了。」
    說完,無恥靈把一隻雞腿塞進嘴裡咬了口,把剩餘部分餵給鄭文吃。
    其實鄭文也真餓了,這幾天從馬背上沒怎麼好好吃飯,眼見雞腿就從唇邊,而且明顯沒有毒,他張開嘴幾口吞下雞腿,又讓無恥犀給他端來飲料邊吃邊喝。

    無恥靈犀兄弟也真配合,一直伺候鄭文進餐,恐怕他吃不飽一個勁餵他。直到鄭文實在吃不下去才作罷。
    奶牛一直在旁邊笑瞇瞇看著,並沒有阻止念頭。

    看鄭文實在吃不下去,無恥靈犀兄弟絞動鄭文上訪的轱轆把他吊上來,鄭文渾身水淋淋。在水中還不覺得怎麼樣,上來後被囚室內涼風一吹,冷的哆哆嗦嗦。

    吳瑞澤端著茶壺坐在椅子上慢悠悠的說:「看把我們垃圾凍的,都流鼻涕了。快快,那張被子來,給我們垃圾蓋上。我們垃圾可是重點人物阿,千萬別怠慢了!」

    吳恥靈立刻從剛才抱的一堆東西中拿出棉被鋪在地上,隨後兩兄弟一起用力,把鄭文用棉被捲成一個被桶,這下鄭文感覺好了不少。

    吳瑞澤正要發佈下一個命令,吳恥心走過來對他道:「頭,兄弟們抓到一個小子,這小子從外邊探頭探腦,明顯沒安好心!」
    這下引發吳瑞澤興趣:「哦?不會是小偷吧?還有人對監獄有興趣阿,怪異。把他帶上來。」

    克婁斯在無恥心、吳恥覓兄弟推搡下走了進來,雙手戴著鐐銬,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顯然曾經被修理過。鄭文看到克婁斯也被捕不禁笑道:「小克也來啦,果然有眼光!這裡條件不錯,有洗澡地方,有人給餵飯,冷了還有棉被,我決定從這裡過冬。正好,你來陪我算了!」

    克婁斯很鎮定道:「老大你別怕,我剛才恰巧在路上遇到李棟和高秀梅,已經通知他們你回來,並且出事,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有人來救我們,看他們敢把我們怎麼樣!」

    地上爬著的幾個小傢伙們竊竊私語。朱雀問弧光:「小狐子,怎麼給我感覺你們老大不咋地呢?他也忒窩囊了吧?」
    胡不歸搶先道:「嘿嘿,你別看他這窩囊像,我知道他腦袋裡又在冒壞水,吳瑞澤肯定要倒霉,這也是我們始終不出手的原因。」
    黑狗也道:「是啊是啊,我們老大雖然弱智,出的計謀也弱智,但是作者把他敵人寫得比他還弱智,所以到目前為止無往不利。」
    朱雀點點頭,似乎明白了點。隨後她問玄武:「小玄子,你們老大能把我的病治好嗎?我總不能天天戴口罩阿。」
    黑狗呵呵一笑:「你放心吧,這些問題都不是問題。咱這本書原名不是《誰有我不正經》嘛,他肯定給你找個不正經方式治病,不要擔心。」

    吳瑞澤盯著鄭文的眼神就像盯著案板上的肉,絕對不懷好意。他才不理會一會誰會到來,只要不是陳主席,別人他都不在乎。畢竟他有個牛X 的爹,麻煩事讓他爹擺平就好。於是奶牛開始審問鄭文:「說吧,你在曰木是怎麼出賣祖國的,坦白從寬知道不?乖乖交待實施,還能少受些皮肉之苦,否則,定要讓你嘗嘗我的手段!」

    鄭文目前腳對著吳瑞澤,沙漠之鷹隨時能把吳瑞澤轟死。但他不想這麼做,畢竟吳瑞則是他第一個敵人,他要讓吳瑞澤一點點失去勢力,一點點走向死亡。於是這廝立馬裝的義憤填膺:「作為一個老大,我視手下生命高於我自己的!所以你們打我沒用,只要我手下平安,把我打得體無完膚又有何妨!」

    吳恥兄弟們立刻受到啟發,他們獰笑著把克婁斯架上刑台,又是皮鞭子又是辣椒水折騰得不亦樂乎。眼看克婁斯奄奄一息,吳瑞澤讓手下把克婁斯從老虎凳上抬下來,對鄭文道:「怎麼樣,說還是不說?」

    鄭文激動得渾身哆嗦:「只要你們不把剛才步驟重來一次,我是不會說的,這就是中天人的風骨!」因為剛才克婁斯又一次背叛他,鄭文決定給克婁斯一點教訓,當然,前提是沒有生命危險。

    可憐的克婁斯心裡啥都明白,他哭訴:「老大我錯了,你就原諒了我吧,我改,我改!」
    無恥靈對吳瑞澤耳語:「頭,這小子耍我們,他明擺著對手下和您一樣殘忍,還是直接修理他吧?」
    吳瑞澤點頭:「嗯。修理他吧,但不能有外傷,畢竟這垃圾也算個貴族!」
    吳恥心、吳恥犀把鄭文扛起來,找了個牆角,把鄭文腦袋衝下立在那裡。
    這時候鄭文才明白吳瑞則是多麼歹毒。給他飯吃給他水喝,說了半天就想讓他肚子裡有貨,倒立後難受而已。可千萬別小看這類刑罰,初期還沒什麼,時間長了以後吃下去的東西沉甸甸沿著胃反湧,頭部大量充血。現在他頭昏眼花不敢張嘴,彷彿一張嘴剛才吃得都能倒出來。

    半小時過去,吳恥兄弟一直在誘導他:「招了吧,咋樣?招了就放你下來,現在還算舒服的,過會你想排泄了,那才叫遭罪呢,我們都不忍心啊!」

    鄭文特識相,立即猛眨眼睛,吳瑞澤大喜,垃圾就是垃圾,原計劃立他半天,這才半小時就忍不住了。

    隨後鄭文被放在椅子上,說出他在曰木賣國行為,筆錄是這樣的:
    我乃卑鄙齷齪之人
    吹牛撒謊無所不為
    威逼利誘都不需要
    提供一切機密情報
    不只出賣中天一次
    幸好大人發現及時
    言胡語亂無法蒙騙
    我說以上全屬事實

    奶牛把鄭文筆錄來回檢查幾次,很是滿意,讓鄭文從上邊蓋上指印,滿意的道:「垃圾,算你識相。給他鬆綁吧,戴上手銬腳鐐,即刻送往大會堂。我倒要看看陳主席怎麼處理,哈哈哈哈!」

    鄭文急忙提醒他:「快把克婁斯放了,免得陳主席派人來取證,發現他就不好了。對了,給他穿上衣服!」

**************

    吳瑞澤坐在轎子裡洋洋得意,今天幾乎沒費什麼力氣就讓鄭文承認當了賣國賊。這垃圾害得自己菊花爆裂,那是多麼痛苦的病症。。為了不失禁,每天都要把下體用木橛子塞住。。慘痛阿。這下好了,只要把鄭文判刑,鄭文一定會落在他手裡。因為他掌管著重刑犯監獄,這也是奶牛不著急修理鄭文的根本原因。以後的路還長著呢,慢慢玩唄!這時候他腦海中浮現出數十種折磨鄭文的方式,他決定每種方式都讓鄭文體驗體驗。

    大家很快到達中天大會堂,陳主席正在被非常6+1 護衛著快步走下台階。

    身披手銬腳鐐的鄭文剛剛進入視線,非常6+1 團伙立刻發現了他,幾個人立馬抽出身邊武器就要解救鄭文。
    無恥心覓靈犀四兄弟也拔出佩劍和流氓團伙對峙,雙方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陳主席也看到鄭文,瞄了一眼鄭文裝束,她迷惑了。剛要說些什麼,奶牛率先開口:「尊敬的陳主席,下官有幸抓到一名間諜,名叫鄭文!他與曰木反動勢力相勾結,陰謀顛覆共和國!通過下官審訊,他已經初步交代成為曰木間諜的事實!」說著,奶牛把鄭文畫押的供詞呈上,陳主席深深看了一眼鄭文,拿過供詞。

    如果說陳主席代表中天形象不能輕舉妄動,那麼6+1 流氓團伙就是高大形象下邊的陰影。他們可不管什麼法律不法律,老大被捕受罪才是他們最在乎的。隨著碩碩大喝:「X 他母親的,給我扁!」小強、李晶等人立刻衝上去和無恥兄弟打成一片,崔蕾、王聯喜大包大包石灰粉砸向吳瑞澤的臉。

    鄭文見這些最早的屬下依然對自己忠心耿耿,心中大是寬慰。不過他不能讓屬下一時衝動壞了計劃,急忙制止道:「快住手,都給我住手!」見下屬們不解,他解釋:「是非曲折自由公斷,千萬不要一時衝動置法律尊嚴於不顧,我相信陳主席會給我一個公道!」

    小弟們眼睛都紅了,碩碩道:「老大,長眼睛的都知道您是共和國功臣,在戰爭中奇謀妙計頻出,讓我方減少那麼多損失,哪個狗娘養的敢說你是漢奸,我他X 打斷他牛腿!」

    「對對,打斷他牛腿!」

    碩碩繼續:「我們不知道你為什麼不反抗,否則您擁有禁咒,誰能把你逮捕?可是今天看到您遭到這麼不公正待遇,兄弟們心都碎了。老大,你別管,我們把這廝弄死,大不了最後以死謝罪!」說完又要招呼兄弟們動手。

    陳主席拿著供詞反覆看了幾遍,心中暗道:鄭文阿鄭文,你怎麼傻到畫押呢?這可讓我怎麼救你,陰謀顛覆祖國可是重罪阿。。。罷了,拚著不連任我也要把你救下來。拿定主意後陳主席微笑詢問鄭文:「鄭文,這是你寫的嗎?是不是別人寫好了,按著你的手逼你畫押的?我可以讓我信任的鑒定專家幫你『鑒定』這份東西的真偽。。。」

    鄭文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不是不是,這是我親口訴說,心甘情願畫押的!主席阿,啥也別說了,馬上召開公判大會審判吧,這是民心所向阿!」

    吳瑞澤好不容易擦掉臉上石灰粉,沖陳主席嚷嚷:「尊敬的陳主席,我同意鄭文觀點,馬上召開公判大會!」

***************

    前共和國戰鬥英雄----鄭文變為曰木帝國特派奸細的消息風一樣傳播開來,瞬間刮滿首都上京大街小巷,人們茶餘飯後都在討論這個問題,各種假設也眾說紛紜。有些人認為鄭文被屈打成招,有些人認為他本身就是小混混,變節也是正常的。但更多人認為,這其中定有冤情,所以還是等到第二天公判大會開始再說。

    鄭文被關在天牢中,這是沒有辦法的。畢竟目前他是重刑犯,按照程序也應當如此。
    好在艾米通過陳主席關係能探望他,一見面艾米隔著鐵柵欄緊抱鄭文,淚水決堤。

    鄭文撫摸著她頭髮,長吁短歎:「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為見不到你呢。。」
    艾米泣不成聲:「都怪我,都怪我,下午我去玄武學院散心,要不剛才就能來了,嗚嗚嗚嗚。。如果我在,說什麼也不會讓你這樣的,拚命我也把你救下來。」

    鄭文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安慰著艾米:「艾米啊,你不要難過。兩條腿田雞不好找,三條腿男人有的是。等我死後,你一定要盡快改嫁,免得我在下邊牽掛你,聽了嗎?」

    艾米急忙堵住他的嘴,淚流滿面道:「我不許你說這麼不吉利的話,我不讓你死,我要你好好活下去,我這就去求我表姐放了你,大不了我帶著6+1 劫獄!」

    鄭文歎息:「你這樣是無法堵住我的嘴的。只有一個辦法能堵住。。那就是,用你的嘴。。」

    艾米一跺腳背過身去:「都什麼時候了,你還不正經!人家不理你了。。」
    鄭文聳肩:「得,你也不理我,我成狗不理了。。」

    好說歹說總算把艾米勸走,陳主席翩然而至:「鄭文,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我很想救你,為了艾米的幸福,我可以毀滅證據!」
    鄭文急忙搖頭:「主席大恩大德我鄭文永世不忘!但您千萬不要這樣做,我自有分寸。您想,我是那種誰都捏兩下的軟柿子嗎?不過目前天機不可洩漏,關鍵時刻我有扭轉乾坤妙計。吳瑞澤父子都不是好東西,他們給瓦全派推波助瀾,也是該清除他們的時候了,呵呵。。」

    陳主席眉頭舒展,笑罵道:「你啊。。真不知道你是什麼人。說真的,你那群屬下一個個無恥的可愛,花樣繁多,現在6+1 在中天很有名阿,很多貴族子弟都栽在他們手上。不過他們對你可真忠心。。前些天也多虧他們保護我,否則我可能遭到不測了。好啦,我不再?嗦。記住,我不會讓你死的!」

    主席走後,鄭文躺在囚床上暗自開心。小弟們為了他不惜觸犯共和國法律,對於一個老大,還有什麼比這件事更令人欣慰?
    盲腸大人應當知道他入獄的消息,但一直都沒有來探望,顯見盲腸又要拋棄他。
    盲腸!鄭文把這個名字反覆咀嚼幾次,內心暗暗發誓:把老子當槍使,老子非切除你不可!

    正在胡思亂想,腦海中想起純一狼的聲音:「老大,嘿嘿,我們在你下方半米處!需要我們出現不?」
    鄭文傳感過去:「你們怎麼出現的?剛才我親眼看到你們被關在另一個囚室!」

    弧光嘎嘎怪笑:「老大呀,別忘記我們在曰木挖了那麼多隧道,想挖穿這個破監獄不是太簡單了。。」
    鄭文呵呵笑道:「你們不說我還真忘記啦。不過我要求你們全都回到自己房間,放心好了我不會有事。現在有麻煩的應當是奶牛這傻物,惹我的人下場一般都異常悲慘!」

    三魔寵一起怪笑。最後胡不歸道:「老大,剛才從監獄太匆忙,忘記把我馬子介紹給你。心靜過來,參見我們老大!」
    鄭文急忙道:「免了免了,她不是我魔寵,你們又在地下,說出的話我也聽不到,還是等出去後再說!」

    純一狼歎道:「有道是好漢無好妻,賴漢娶花癡,看它們多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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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2234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5:55 | 顯示全部樓層
 當邊防軍巡邏小隊發現這些偷渡者後,團團把他們圍住。
    鄭文上前亮出字號,本以為對方放行就OK,沒想到小隊隊戰聽到鄭文大駕光臨後,立刻跳下馬背單膝跪在他面前,聲音打著顫:「原來是鄭文大人到此,末將有失遠迎,萬望贖罪!懇請鄭文大人來我軍中稍坐,容末將以及軍中您的粉絲們瞻仰您遺容,大人切莫推辭!」

    鄭文沒想到自己這麼有名。雖然在曰木比這裡名氣大,但不管怎麼說這裡是自己國家,在自己國家內風光才舒坦,一點沒覺得剛才隊長的話有什麼不妥。。但此刻他歸心似箭,哪有心情去做客?當下對巡邏隊長道:「你好我的朋友,雖然我也很想去,可是目前有緊急任務。你們把戰馬給我就行了,在主席那裡我會給你記一功!」

    隊長雖有些失望,不過他可沒膽子妨礙公務。於是二十多人全都下馬把馬匹讓給鄭文,千叮嚀萬囑咐有空來做客,鄭文向他們揮手道別,一路馬不停蹄馳向闊別的溝陸橋城堡。

    盲腸早已經不在城堡,戰爭結束後他也完成鍍金計劃,隨大部隊回到上京接受封賞,目前溝陸橋代理總督是爐台生。
    爐台生也算是個故人,當鄭文一行人來到城堡的消息傳過來,爐台生帶領幾名偏將出城迎接。

    一通單方面寒暄,爐台生殭屍樣的臉上堆起一點笑容,這可真難得。不過鄭文寧願看他殭屍臉,因為爐台生笑起來特像一陀鼻涕。
    城堡內部在戰爭中受到的創傷至今還沒有修葺完畢,腳手架搭滿城牆,很多工人在上邊忙忙碌碌。
    一路上總有人畢恭畢敬給鄭文行禮,可惜鄭文回禮姿勢很不帥,他發誓晚上在房間內一定要通宵練習。

    爐台生雖然不苟言笑,不過心似乎還挺細。在他安排下,鄭文、克婁斯等人美美洗了個澡,出來後已經有衛兵給他們準備好乾淨的換洗衣服,原來穿的那些已經拿走清洗去了。

    當他們走出浴室門,爐台生正在外邊等待。見鄭文出來,爐台生也不多說,直接把他們送到餐廳內。伙夫端上來熱氣騰騰的小米粥,還有幾味爽口鹹菜,這些平時很粗劣的食品在長途奔波後居然特別好吃,鄭文等人讚不絕口。

    只可惜那個伙頭兵是啞巴,對鄭文的誇讚只能咿咿呀呀打手語表示感謝,然後興沖沖跑進廚房。

    鄭文剛要說些什麼,恰好被黑狗打斷。等黑狗發言完畢鄭文也把要說的話忘記了。
    吃飽喝足了,鄭文把注意力放在爐台生身上。今天爐台生穿著普通軍裝,只是在領口邊緣露出一些粉紅色內衣。鄭文故作驚訝道:「爐台生大人,為何不穿別有風味的粉紅色?難道您失去審美能力了嗎?這可不是我所熟悉的爐台生!」

    爐台生有些為難,看了看左右,又看了看鄭文,掩飾不住自豪道:「穿那個太性格。。不但女生頻頻回頭,連男生也嫉妒。。我想。。低調些。。」

    當天晚上鄭文等人在軍營裡放鬆身心徹底睡了一大覺。躺在中天式床上,鄭文滿意的呻吟起來:「他內內的小曰木,非要學狗趴地上睡,床上多好。。呼。。呼呼。。」
    克婁斯也道:「是啊,自從到了曰木我就沒睡好過,總覺得那個爛地方空氣都帶有惡臭。。呼呼。。」
    白虎兄弟:「嗯嗯贊同,曰木飯菜我很反感,居然讓我們兄弟吃生魚片,畜牲。。呼呼。。」
    黑狗愁眉苦臉:「從此再也不能樓著饅頭睡覺了。。姐姐,我要吃奶。。呼呼。。」

    日上三竿大家才起來。爐台生很識相的沒有吵醒他們睡眠。連續縱馬狂笨把鄭文胯部內側磨出水泡,好不容易能放鬆戒備,他雖然恢復神智卻依然賴在床上假寐。

    眼睛沒有睜開,腦子卻在運轉。鄭文又在歸總自己最近行為。思想在三,他得出一個結論:自己越來越不長進,已經好多天沒有冥想估計魔法水平又退步了。但是目前還有必要修煉魔法嗎?自己有槍,有子彈,還有錢,什麼魔法能比沙漠之鷹更厲害?七百枚金幣,怎麼也能從二百那裡買到一百多顆子彈,目前有十七發,足夠用了。

    想到二百來斤,他打了個寒顫,二百這小子也忒黑暗,壟斷式生意就這麼個缺點,人家說一不二,價格隨心所欲。離開曰木後自己已經不能亂花錢了,除非有固定收入。

    這次受封子爵應當沒問題吧,也就是說,自己能有領地,也能有固定收入了?不知道陳主席會把自己封底安排在什麼地方,但願別是窮山溝,否則別說收稅,倒貼都很有可能,不過自己手頭這些金幣怎麼說也能支撐段時間。想到金幣,他下意識的摸了摸空間戒指。沒想到摸到一雙毛茸茸的爪子。

    鄭文驀然睜開眼睛,黑狗正把爪子搭在戒指上,見鄭文醒來,黑狗尷尬道:「我X ,老大你怎麼搞的嘛,戒指這麼髒,我幫你擦呢。」說著在戒指上哈了口潮氣,用狗爪子細細擦拭起來。

    鄭文知道黑狗貪圖戒指內的金幣,他也不說破,裝作迷迷糊糊的,道:「大家的鞋也都髒了,你當雷鋒吧。」

    中午吃過飯,鄭文一行向爐台生道別。鄭文以昨天小米粥很爽口為由,堅持要帶走啞巴伙夫。
    好在伙夫在軍中也算不得什麼重要人物,爐台生爽快答應。啞巴很興奮,興匆匆跟在鄭文身後,只可惜騎術太差,一路上光拖後腿。

    沿途阡陌縱橫,村舍雞犬相聞,被戰亂驅走的人們陸續返回家園。

    現在是九月末,秋風送爽心情也爽,眾人顧不得欣賞沿途風光一心趕路,只想回到上京。巡邏小隊長的二十匹馬真管用,沿途可以不斷更換馬匹。馬兒能得到休息,可是馬上的騎士都累得要命。

    五天後,他們終於見到上京巍峨的城門。
    克婁斯獻媚:「老大,一會上京城守給您跪下,您可要一定要下馬攙扶阿,京官多如牛毛,一定要。。低調。。」
    鄭文點頭:「放心好了,我心裡有數。」

    當馬隊浩浩蕩蕩走入城門,無疑遭到眾人注目。鄭文等人風塵僕僕卻意氣風發。魔寵們也每人一匹戰馬,蹲在馬背上傲視人群。

    鄭文放開韁繩讓戰馬緩步前進,他面帶微笑正在考慮一會自己面對崇拜者們的措辭。
    正在YY間,兩名士兵上千把他攔住:「你,下馬!」
    鄭文指指自己鼻子:「你們,在說我?」

    士兵罵道:「說的就是你,土老冒,下來!」
    鄭文保持風度:「您是不是搞錯了,難道不認識我嗎?我叫鄭文,呵呵。」
    那兩名士兵對望一下,突然對鄭文出手。鄭文沒防備之下一下被他們拉下馬。二人對鄭文拳打腳踢嘴裡謾罵:「鄉下的土老冒,讓你冒充鄭文大人,當我們兄弟白癡阿!鄭文大人身高八尺玉樹臨風,你他X 的也敢冒充他老人家!」

    這頓打挨得真冤,鄭文那小體格還真不是人家對手,到最後只能雙手抱住腦袋讓人家隨便打。除非使用「法可由阿」,否則休想擺脫目前困境。但這二人明明是他粉絲,人家揍他也是為了維護他形象,你說他怎麼好意思殺了人家?那不是讓粉絲門心寒嗎。。
    克婁斯本來還想解釋點什麼,可惜剛張嘴就被其他守門士兵嚇的閉上,只好眼淚嘩嘩看著老大挨打。
    黑狗和白虎兄弟不知道怎麼搞的,眼睛看著城門上方滿臉愕然,渾然不知鄭文面臨生命危險。
    只有那個啞巴伙夫咿呀咿呀對士兵們打啞語解釋,但沒人能看懂。

    就這樣過了十來分鐘,士兵們打累了,簡單商量一下,把昏迷過去的鄭文拖走投入監獄。
    甚至鄭文被抬走,魔寵們依然沒有察覺,他們的眼睛都盯在城門上方一個籠子內。籠子內究竟有什麼?原來是隻雞。
    那只被鎖在籠子內的雞很可憐,手裡打著快板,向群眾訴說它的遭遇:
    孩子他爹已經被處決
    孩子他哥抓去做實驗
    這年頭做隻雞比做人還艱難
    就算熬過今天就算過了明天
    後天估計也得玩兒完
    一樣的雞肉,一樣的雞蛋
    一樣的我們咋就成了傳染源
    禽流感,很危險
    誰讓咱有個鳥類祖先。。。。。

    原來是只禽流感的雞!這隻雞的哭訴獲得玄武、白虎一致同情,魔寵們眼中蘊滿熱淚,同時喊道:「心靜,睜開眼看看,是我們啊!」
    那隻雞聽到呼喚停下手中快板茫然下望,這一望之下不由得悲喜交加:「玄武!白虎!終於見到你們了,真的是太好了!」

    玄武驟然對士兵們發怒,手裡掂著板磚:「媽拉格C 的,誰把我馬子掛牆頭去的?給我站出來!!」
    白虎兄弟捅捅他胳膊:「兄弟,明明是你大嫂好不好,什麼你馬子你馬子的,多粗俗。」
    玄武不管那麼多:「先給心靜出氣,然後解決所有權問題。」
    白虎也同意,於是三魔寵在城門洞大吵大鬧。

    所幸那名叫心靜的雞挺理智,立刻阻止它們:「不要這樣啊,我是因為有病才被掛這裡,你們不要鬧事!」
    玄武哽咽道:「你都被他們迫害成這樣了,還幫他們說話?」
    白虎也道:「這不是你風格呀,以前咱們中就屬你脾氣最火爆來著。。」
    心靜歎息道:「時代不同了,以前火爆因為我太牛。現在剛輪迴,啥也不是,不這樣行啊?想當初,咱這楊柳細腰,前邊一踢到這,後邊

一踢到這。。」心靜邊比劃邊說,回憶起曾經的輝煌,臉上禁帶出自豪的笑。

    玄武道:「咱別白話了好不好?我先把你救下來。」也不管心境如何反對,直接用了個石筍術升上城頭,把困住心靜的籠子門打開,抱著心境慢慢落在地面。

    守城的士兵們不幹了,他們把狗豬雞圍在當中質問:「你們幾個小崽子活得不耐煩了吧,連那只火雞都敢私自拿下,我看你們準是希望和你們主人一起蹲號子。」

    心靜眼淚嘩一下潑下來,撲在弧光懷裡:「光光,他說我是火雞,嗚嗚。。人家害了禽流感就夠可憐,他還說人家是火雞。。」
    還沒等弧光發作,黑狗突然意識到士兵的話有問題。他問道:「我X ,你不說我還真忘記了,我主人呢?難道你們真把他關起來啦?」
    那士兵洋洋得意:「剛才那弱智青年冒充我偶像,不關他光誰?」
    胡不歸嘿嘿笑道:「行,無故毆打貴族,並且這個貴族還是剛剛立下汗馬功勞,連陳主席都倍加重視的貴族,小丫的你準備陞官吧!」
    那士兵愣了下,隨即滿臉不相信地說:「少從這裡妖言惑眾,我才不相信他是鄭文偶像。兄弟們,把這幾個劫牢籠的人犯抓起來和剛才那主一起關起來。」

    白虎兄弟敢要動手,黑狗道:「呀,還真沒做過牢,白虎、朱雀,咱們一起玩玩去?告訴你吧,我和白虎認了同一個主人,歷史上還沒見過他那麼菜的高手。反正你也沒啥事,跟我們一起玩去吧?我那主人特不正經,和他一起賊高興!」白虎也急忙迎和。從他們聊天內容看,似乎心靜就是傳說中的朱雀!

    朱雀琢磨半天咬牙道:「行,那我就陪你們一起玩。不過誰也不要KISS我,我每天必須戴口罩的。」
    於是四個小畜牲嘻嘻哈哈被關在籠子裡,向監獄抬去,而克婁斯見勢不妙,帶著啞巴急忙向6+1 總部跑,找碩碩商量對策。

    其實鄭文現在才叫鬱悶。無辜被毆打,還被投入監獄,這命運已經夠可悲了。可是上天似乎偏偏要和他作對,等他從監獄中甦醒醒過來,睜開眼第一眼看到的居然是----奶牛!奶牛端坐在他面前,左右各一名赤裸上身的彪形大漢拿著行刑器械對鄭文冷笑。

    鄭文一時間沒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那牛怎麼跑這裡來了?他動了下身子,發現自己被綁在一個柱子上,捆綁他的細鐵鏈深深勒進肉裡,身體從脖子以下全都浸泡在水中,水色漆黑散發陣陣惡臭。

    不管怎麼說,鄭文還是裡馬換上笑容,對吳瑞澤道:「HI,牛牛,你好啊,分開好久了,真的好想你喲!」
    奶牛皮笑肉不笑的,用鞭子拍拍鄭文臉:「小伙子,想不到終於落在我手裡了吧?上次被你弄得好慘啊,我怎麼會不想你,我都想死你了!來人,給我打!」

    站在奶牛左右的大漢,可能大家還有點印象,他們是無恥家族四兄弟之二,分別是無恥靈和無恥犀。無恥靈見奶牛要動刑,急忙提醒他:「大人慎重,前天打死的那個還沒弄利索,今天就別再動刑了。要知道陳主席現在對上京監獄很重視,總找我們毛病,如果刑訊逼供的話。。弄不好老爺子也保不住你!」

    吳瑞澤對無恥靈的話還是比較聽,因為無恥靈人如其名,的確精靈。不過讓他放棄虐待鄭文這千載難逢的機會,他還真不甘心,於是歪著腦袋問無恥靈:「哼,不讓我打他,那你給我想個方法,既不留傷痕,又讓他吃盡苦頭的那種!」

    無恥靈嘿嘿笑道:「大人,我們發明的種田大法不是很久沒用過了?給他嘗嘗唄。。」
    奶牛在無恥靈屁股上摸了一把,道:「你這個鬼兔子!好,就聽你的。今晚上給你點獎勵,陪我好了。」
    無恥靈興沖沖去外邊拿準備工具,無恥犀去協助他。
    鄭文還不知好賴詢問奶牛:「牛牛,你怎麼跑這裡來了?你從魔法學院畢業了?」

    這一文勾起奶牛無邊怒火,他鼻子幾乎碰到鄭文的,眼裡冒著火化,道:「魔法學院?要不是他X 的你坑害我,我會落拓到這個地步嗎?你那條雜種狗給了我一肛門火箭,還得我下體嚴重撕裂,就算癒合後依然比正常人大三倍。只要釋放魔法,魔力就從下體洩漏,他內內的老子魔法前途就這麼讓你給毀了!如果不是我爹安排我當典獄長,我都不知道下半輩子怎麼辦。蒼天有眼那,把你送到我手上讓我折磨,我怎麼能輕易放過你呢?」

    鄭文這個後悔喲,問這些幹啥。目前他手槍浸泡在水下,估計已經受潮。並且胳膊被牢牢捆綁在柱子上,角度根本無法擊中奶牛。現在他只好寄希望與魔寵,但願魔寵們發現他出事趕快來救他。

    好在魔寵們趕到得很及時,正在他孤立無援的時候,就聽到純一狼喊道:「老大別著急,我來了!」

    隨即黑狗、白虎以及一隻雞粽子一樣被扔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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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2234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5:55 | 顯示全部樓層
 山本見鄭文有些冷漠,忙道:「高手,是不是生氣了?我沒別的意思。因為要籌建皇宮,最近財政有些赤字。那東西簡直是錢堆的呀,府中各方面支出也不小,很難負擔,現在都想放棄了。」

    鄭文捻著下頜絨毛道:「誰讓你獨立承擔了?難道你就不能發動群眾募捐?再者說,建造皇宮屬於政府行為,應當從國庫開支,做事情動動腦子吧,別總這麼幼稚。」

    山本豁然開朗,心情也愉悅起來:「高手批評的對,一會我就讓屬下去辦理。對了,今天我去祠堂做長度檢驗,您猜怎麼的,我居然達到五十六毫米!哈哈哈,以後您要稱呼我山本五十六了!」

    鄭文微笑,連道恭喜。其實他一直在等山本旁敲側擊說出主要目的,他相信山本憋不了多長時間。果然山本話鋒一轉:「高手,現在我正在打皇宮地基,已經挖了八米多,我現在比較擔心一個問題。要知道皇宮選址距離核彈埋藏地很近,我就怕一不小心把那東西挖出來,那就不好處理了。核彈埋的大約有多深?不會有危險吧?」

    鄭文道:「放心挖吧,據我所知小說上描寫,只要是頂級寶藏,距離地面很少有二十米以下的。頂級寶藏啊,如果埋藏太淺還不早就讓人挖走了?」

    山本又是高興又是失落,找借口和鄭文道別,匆匆離去。

    每次有人登門造訪,克婁斯都憑借披風變成棵枯樹盆景什麼的藏在房間內,因為鄭文不太希望別人知道他有屬下存在。要知道殺手都是孤獨的,越孤獨就越神秘,哪怕一點不孤獨也必須站在懸崖頂上讓涼風吹吹冒充孤獨。

    山本二十一走後,哦,應當是山本五十六走後,克婁斯出來重新面對鄭文,他道:「老大,看來山本鐵了心要挖掘核彈,您又沒有什麼考慮?」
    鄭文:「無需準備。我和他永遠不會是朋友,僅僅利用和被利用關係,這一點雙方都清楚。現在該安排的都已經安排完,就看魔寵們今晚能不能完工。解決元老會後,我們就可以回國了!」

    克婁斯很開心,因為他還處在戀愛中,戀愛中的人們是無法忍受分離的。不過他還有點疑問:「按理說,再有幾天元老會成員肯定被餓死渴死,您為什麼非要親手殺他們?」
    鄭文咬牙切齒:「這幫孫子每人雙手都沾滿中天人鮮血,不親手殺他們怎麼能平民憤!」

***************

    當晚,門口又傳來三聲輕響,黑狗白虎兄弟整齊趴在地上昏睡。
    鄭文在克婁斯協助下給他們洗澡放上床,隨後對克婁斯道:「隧道估計已經完成,該是時候動手了!」

    也不管現在是什麼時候,鄭文來到山本五十六房門前,道:「五十六開門,又要事相談!」
    山本房間傳來一陣穿衣聲,隨後衣衫不整的山本五十六打開房門,三名年輕女人給鄭文鞠躬後走出,鄭文強忍厭惡對他道:「馬上調遣五百名士兵,每人攜帶一桶火油跟我走。」

    山本:「發生什麼事了?要那麼多火油幹啥?五百桶火油需要準備一段時間,那東西太易燃必須分開存放。」
    鄭文對山本現在越來越多的詢問很是感慨,以前的山本對他言聽計從的。但他沒有表現內心不滿,道:「我的魔寵誤打誤撞找到一條通往元老會的密道,今晚上我過去把元老們包括刃者全部弄死。至於火油,用來焚屍!」

    山本一哆嗦:「高手啊,用不著吧,他們遲早都是我囊中之物,何必浪費火油呢?蒼蠅也是蛋白質阿。。」
    鄭文不耐煩:「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你怎麼就能確定他們沒有辦法突圍?這條隧道是不是他們挖的還很是問題,如果你想圍困那就圍困吧,反正和我沒什麼關係!」

    山本見鄭文發怒,立刻軟化下來,安排家將協助鄭文到軍營提取火油。
    當鄭文走出去後,山本五十六在他身後惡狠狠罵道:「他內內的死鬼,整個曰木誰還敢對老子這麼說話?要不是目前你還有點作用,老子早殺了你!哼哼,等你失去利用價值,老子給你安排一個兵團弓箭手,不把你射成仙人球才怪。」

    那條隧道高可達兩米,寬約六十公分。從靖國神廁開始,一路挖掘到元老會內部。
    魔寵們選擇的出口也很不錯,在一個花壇下方,只要掀開頭頂一塊不太重的假山石就可以進入。
    鄭文把石頭掀開一條縫隙,通過縫隙向外觀看。只見庭院內到處都是歪歪倒倒的忍者,一個個萎靡不振的樣子。這也難怪,十多天來沒飯吃少水喝,能存活下來都很不容易,誰還能奢求他們精神奕奕。。

    大部分忍者靠在牆邊苟延殘喘,還有部分殭屍樣從院子中溜躂來溜躂去。十幾具屍骸散亂在各處,森森白骨在月色下發出色森冷的光。看到這麼多骷髏、骨骼,鄭文什麼都明白了。那些陣亡的曰木武士估計都成了忍者們充飢品。。。這也可以解釋為何元老會內眾人能支持這麼長時間。

    東邊牆角人影晃動,疲憊的忍者在那邊上上下下,時不時有一筐筐泥土運送上來,顯見他們也在挖掘隧道。
    這時他看到土肥園田二出現,如果不是加上推測,鄭文簡直無法認出他來。
    土肥原本肥胖猙獰的臉此刻消瘦不堪,臉上皮膚鬆弛耷拉下來,頭髮雜草一般凌亂,眼睛紅通通的,整個一害了狂犬病的癩皮狗。

    土肥來到施工現場詢問進度,忍者們對他也失去原有尊重,無精打采的告訴他:因為沒飯吃體力不夠,隧道進展異常緩慢,下午又有兩名忍者死在隧道裡,下場可想而知。

    土肥連歎息的精力都沒有,麻木的走回房間。

    鄭文看的暗暗冷笑,他對這幫垃圾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尤其是土肥,當初慘死在他手下的東三省老百姓數以萬計,所謂天道輪迴,他也有這麼一天!

    放下石塊,鄭文帶著克婁斯向出口走去。
    士兵們已經把火油抬到隧道口,目前正待命中。鄭文爬出隧道,下令:「把火油均勻灑滿隧道!」
    當最後一桶火油傾盡,鄭文對克婁斯道:「小克,把你披風借給我用用。」
    克婁斯面露菜色,結結巴巴的:「老。老大。。您可要記得還我啊,我就這麼一個寶貝。。」
    鄭文眼睛一瞪:「好哇你個垃圾,居然怕我沒收你披風?你丫一定欠打了!」
    克婁斯萬分不情願脫下披風交給鄭文,鄭文怕拍他肩膀,說聲瞧好吧,重新鑽入隧道。


    當鄭文走入隧道後,士兵們把泥沙重新填入,並用打樁機把泥土夯實。

    再次來到隧道盡頭,鄭文向上推堵口石塊。一推之下居然沒有推開!
    他心裡有犯上嘀咕:奶奶喲,是不是剛才被人發現,現在被堵口了?他不死心又向上推了一下,也許是用力大了點,石塊略微活動了點。他又大著膽子猛力向上一推,這下可好,石塊被掀開落在一旁草叢內。鄭文正要上去,突然一個帶著面罩的忍者頭部出現在鄭文面前,兩個人距離只有十來共分,就這樣對望著。
    鄭文險些大叫出來,「法可由阿」已經喊到嘴邊;奇怪的是那名忍者也不叫,如果不是對方眼珠還能轉動,鄭文會懷疑他是死人。
    對望了會,他感覺脖子有些酸,而忍者依然不動,鄭文一把撕下他面巾。那忍者雙目無神嘴巴長得大大的,顯然是準備呼叫膽因為體力問題無法呼喊出聲。

    鄭文大喜,抱住那忍者的腦袋把他拖下隧道,三下五除二捏死,脫下對方衣服穿在自己身上。隨後他把忍者屍體扛進隧道深處,這樣就算被後來者發現屍體,估計一切也都晚了。他把屍體平鋪在地上,用泥土略微覆蓋一下,如果不是細看還真無法看出來。隨後鄭文順原路返回,從洞口鑽出來。外邊的忍者們還是老樣子,沒有人發現他這個入侵者。

    鎮定一下心神,鄭文站在洞口邊沙啞著嗓子喊道:「隧。。道。。!」他口音中帶有濃重中天風格,好在就兩個字,並且絕大部分人已經面臨崩潰,居然讓他矇混過關。這兩個字太具有震撼力,忍者們初時還有些茫然,隨後幾個略微清醒的忍者立刻向鄭文方向蹣跚走來。此刻鄭文已經通過披風成功變成一棵枯樹,最先達到隧道口的那名忍者罵道:「巴嘎!居然不等等兄弟們!」話音剛落,他被身後另一名忍著推搡開,後者蹭一下跳進去向隧道內狂奔。

    隨後整個院子中歡呼聲此起彼伏,紛紛叫嚷著「有救了!」
    土肥原賢二、平沼騏一郎也顫巍巍向隧道奔過來,平沼騏一郎還有點理智,在隧道口喊道:「當心陷阱!不要輕易下去!派個人先去看看有沒有出口再說!」
    可是沒人理睬他們,忍者們爭先恐後鑽入隧道。剛才還死氣沉沉的院落瞬間沸騰起來,原本隨時可能死去的忍者們行動敏捷起來,可見人的潛力是無窮的。

    平沼騏一郎見無人理睬他,憤怒的用手抓住一名忍者怒罵:「居然敢不聽我話,你叫什麼名字?」
    那名忍者都懶得回答,一把手將平沼騏一郎推開跳入隧道,後者踉蹌幾步險些撞在鄭文身上。
    土肥原賢二向問平沼騏一郎:「你不下去麼?」
    平沼騏一郎道:「這裡怎麼會平白無故多個隧道,肯定有陷阱!」
    土肥原賢二:「我琢磨很可能這個隧道早就存在,要知道皇宮一向有很多秘密出口,恰巧我們這個院落就有一個,只不過今天才被忍者們發現。我不認為這是陷阱,試問有必要弄陷阱嗎?圍困著我們,遲早我們會死!你真的不下去?」
    平沼騏一郎還沒回答,土肥原賢二拱拱手道:「那就珍重,我先走了。。」
    平沼騏一郎長歎一聲,終於也跟了下去。

    大約五分鐘後,院落中再沒有其他人存在,鄭文很遺憾,因為梅津美治郎始終沒有出現。不過他不能再等待,否則發現這是死胡同的忍者們會掉過頭回來。

    從戒指內拿出一張火球術魔法卷軸,鄭文冷笑。這張卷軸還是盲腸大人送給他的,用來在意外發生後毀滅火漆密函,沒想到被他用在這裡。

    鄭文撕開卷軸,一個碩大火球在他手中嘶嘶作響,他嘴角帶著一絲嘲諷,把火球投入隧道。重新蓋上石塊後,鄭文長出口氣,心中竟說不出的輕鬆。


    元老會元老們所在的小閣樓內屍骨成堆,顯然初期忍者還是很尊重他們,總讓他們先吃。
    在一張床榻前,鄭文只看到一堆白花花的骨頭,頭骨旁邊還有些花白的頭髮,梅津美治郎手杖扔在旁邊。他恍然大悟,可能梅津美治郎提前死去,屍體被。。。這也是他剛才沒能看到梅津美治郎的原因。至於梅津美治郎是餓死還是被殺死,從此成為歷史謎團吧。


    他想打開元老會厚重的大門放曰木軍隊進入,可惜連粗大的門閂都無法取下。
    鄭文不死心,用雙風刃對準門閂打去,碎木四裂,誰知道那變態的門閂內部居然是兩指頭粗細的鐵條。他腦袋有些發熱,把防止沙漠之鷹走火的皮墊拿開,對準鐵條連續三個「法可由阿」,鐵條終於被子彈擊碎。

    還沒等他推門,門已經被外邊士兵們推開。
    鄭文微笑著對門外嚴陣以待的士兵們道:「跟我來吧,欣賞欣賞烤肉香氣!」

***************

    鄭文沒有向山本五十六辭行,星夜帶著克婁斯、兩魔寵匆匆逃離右京向邊境奔去。因為有山本家族信物,一路上沒有受到任何阻攔。中途不斷在驛站換馬,經過一日一夜急行,中天邊界已經遙遙在目。

    鄭文用一枚金幣代價租用一條漁船渡過曰木海抵達中天境內。當雙腳踏上中天土地,鄭文眼睛居然有些濕潤,那些讓他牽掛的人和物從眼前快速出現,鄭文抓了一把泥土:「中天,我回來了!」

    克婁斯也很激動,學著鄭文樣子抓把泥土:「崔蕾,我回來了!」
    白虎兄弟暫時還沒什麼感慨,只有黑狗不太樂意,道:「老大也真是的,去一次曰木什麼好處都沒有,答應給我們增長JJ,現在可好,寶貝都留在曰木了。對了老大,那黑箱子內裝的是什麼東西?能否透露一二?」

    鄭文心情特好,這個小秘密也不想隱瞞,他道:「黑盒子裡邊阿?說來很簡單,裡邊都是螞蟻!」
    黑狗一腳沒站穩摔在地上,苦著臉到:「這麼說你在騙人阿?那東西怎麼能增大JJ?」
    鄭文笑道:「這你就不知道了。螞蟻的嘴有多小,力道有多小你們可以想像。讓螞蟻按摩毛細血管、海綿體是不是絕妙主意?」
    白虎也傻眼了,兄弟倆對鄭文豎起大拇指:「老大,這種想法也只能出自你的超級腦袋!」

    黑狗憤憤道:「算你狠,啥都能想到,就是不想著騙點錢,以後好意思讓兄弟們繼續跟著你受窮阿?」
    鄭文嘿嘿笑道:「在亂說話我用錢壓死你!」
    黑狗哼哼唧唧:「壓吧壓吧,那東西壓死我我也開心。」
    鄭文打開空間戒指,嘩啦一下七百多枚金幣把黑狗埋葬起來。黑狗鑽出金幣堆,腦袋上被砸出N 多大包,連腦袋上的毛都捲曲了,它依然欣喜若狂:「還有嗎還有嗎?把我砸成獅子狗算了!」

***************

    話說山本五十六,當他聽到屬下報告說鄭文以及魔寵神秘失蹤,剛開始他還沒有在意,以為鄭文又有什麼隱秘行動。
    誰知道連續三天鄭文還沒有回來,他漸漸有些坐不住。仔細檢查過鄭文房間,發現鄭文把隨身物品都帶走,由此可以斷定鄭文不辭而別。。
    惱火的山本五十六鞭打了幾個下人,火氣漸漸熄滅。轉念一想,鄭文應當不至於反過來對付他,心下也稍安。
    現在元老會連同旗下忍者全部死亡,沒什麼力量能威脅到他,而挖掘寶藏部分因為有了民眾贊助,無論是人工還是財力都空前雄厚,所以進展神速。山本決定去工地看看,給民眾們打氣。現在他已經愛上這種感覺,被人們當作神一樣捧著很爽。

    工地上熱火朝天,幾乎不用監工,人們就賣力的工作。通過晝夜施工,目前已經下挖到地下將近一百米。這地方也不知怎麼的,拚命向上冒水,工人絕大部分時間都在排水,進展明顯慢了下來。挖起來的泥土被運送到郊區,已經堆成一座小山。山本為了假惺惺紀念山本三十五,把這座山命名為「父氏山」。

    正在他胡思亂想,下邊工人歡呼起來。山本猜測一定挖出了什麼,難道是傳說中的核彈?

    果然,工人們抬著一個密封嚴實的盒子,盒子很小,略微讓他有些失望。好在盒子上有開關,打開它並不費力。
    裡邊只有一張羊皮紙,從紙張范黃的程度來看應當年代久遠。其實是鄭文忍痛毀掉一張卷軸改造而成,並讓魔寵們埋藏在這裡。

    山本激動不已,展開羊皮紙一字一頓念著上邊歪歪斜斜的字跡:「恭喜你挖到這裡,距離核彈還有三十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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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2234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5:55 | 顯示全部樓層
 鄭文道:「這個人必須你去殺,別人殺都沒效果!

    克婁斯哭喪著臉,道:「可是,我從來沒殺過人,我怕我會被殺。。」
    鄭文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你他內內的把我看成什麼人了?我能坑你讓你送死嗎?」
    克婁斯急忙道歉。
    鄭文道:「我一直在等待元老會派忍者暗殺山本三十五,但這幫垃圾不知道在想什麼,始終沒有這麼做。山本三十五不死,群眾就不會歇斯底里,並且山本三十五遠遠比他兒子有腦筋的多,我不能把曰木交給他,基於以上兩個原因,他非死不可!但是,如果用一般手法殺死他,很難嫁禍給元老會,所以才想到你。我記得你會使用忍者鏢,對吧?」
    克婁斯點頭。

    鄭文繼續道:「所以我要安排你躲在人群中,趁山本三十五演講時候把他幹掉。忍者鏢可以拐彎命中目標,估計沒人會發現你。並且有我證明你沒有動手,那麼你會很安全。忍者鏢是忍著獨有武器,而忍者又是元老會轄下特殊職業,明白了嗎?」


***************

    山本三十五最近過得很開心。雖然有些疲勞,和精神上的收穫比較起來,肉體辛苦簡直微不足道。他深信,再有十來天時間,元老會包括其下屬忍者就會在圍困中陸續死去。從他掌握的資料來看,元老會內部已經沒有多少存糧,水源也被他們在源頭處污染,元老會通向外部的暗道也已經堵上,而元老會所在地外圍是密密麻麻的弓箭手,任何妄圖逾越圍牆的人都將被射成刺蝟!

    沒有忍者威脅,他的生命安全也有保障。只要元老會成員死掉,那麼民心齊向之下,自己就能順理成章取而代之。至於那個天皇,依然是傀儡命運。不過自己會在物質上善待他們一點,只要他們夫妻乖乖聽話,每月多幾枚金幣之處又算得了什麼?

    在他心目中,鄭文始終是塊心病。這傢伙太厲害,也太有心機。雖然鄭文信誓旦旦幫忙後就走,但是三十五這種官場摸爬滾打之輩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目前他還不想對鄭文動手,假如完成這一切後鄭文依然留在曰木,那麼下一記屠刀絕對會砍向鄭文。

    今天中午這次演說,可是應民眾邀請而舉行。最近邀請他演說的各界人士越來越多,而他的口才也越來越好。每次演說現場,他都能讓觀眾落淚,進而群情激昂的找元老會討還公道。

    看看事件差不多了,三十五讓家將們給他披上披風,又檢查一下著裝有沒有什麼不妥,三十五在一群人護送下興沖沖踏出門。

    演講台下人頭攢動,大家呼喊著三十五的名字,還有些人揮動小旗揮動鮮花,看來三十五這段時間深得民心。

    他還是用他最擅長的方式開場,首先給群眾一個長達十秒的九十度鞠躬,隨後臉色悲憤,一串串滾燙的謠言從他最裡噴湧。

    鄭文和克婁斯各帶著個大斗笠混跡在人群中,他的兩眼不斷掃瞄周圍人群,觀察人群動態。眼見人群隨著三十五一起呼喊口號,上千條手臂從空中揮舞,鄭文小聲告訴克婁斯:「動手!」

    克婁斯捏了捏被手心汗水浸泡的忍者鏢,定了定神,一咬牙甩了出去。

    山本三十五正在振臂高呼:「打倒萬惡的。。。」
    群眾也跟著呼喊:「打倒萬惡的???」

    山本三十五手臂舉在空中,表情變得說不出的古怪,他的手依然高舉在空中,只是咽喉部分多了兩枚黑黝黝的忍者鏢,鮮血從傷口處狂噴,淋的台下之人一頭一臉。

    家將們逐漸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把山本三十五平放在地上做最後拯救,其餘的奮力隔離已經上台的群眾。群眾悲憤交加紛紛搜尋兇手。鄭文拉住準備跑路的克婁斯,對他道:「此時不能跑,跑了會被追殺。鎮定!」

    還沒等鄭文造謠,人群中不知道誰喊道:「這是忍者鏢!殺害山本大人的是元老會指使的忍者!」
    「殺了這些畜牲!」
    「走啊,把這幫人渣徹底幹掉!!」
    「宰了他們,給山本大人報仇!」

    人們徹底憤怒了,奔走相告山本遇害的消息,越來越多人拿起武器向皇宮衝去,眼見一場流血紛爭不可避免。

    鄭文暗暗高興,原本誤導群眾的任務應當由他來完成,多虧這些熱心人,讓他省了不少事。
    於是他和克婁斯偷偷潛回住所。而山本三十五遇害的消息已經被家將帶回府中,二十一匆忙向停屍房跑去,整個府中愁雲慘淡悲慼異常。

    房間裡,克婁斯詢問道:「老大,我需要回國嗎?」
    鄭文道:「用不著,再過些日子我們一起走。」

    他把所有計劃都向克婁斯敘述一次,讓克婁斯幫他找找其中毛病。克婁斯仔細聽完,對鄭文道:「老大,您那個寶藏的構想,是不是沒必要了?元老會目前基本瓦解,可以中斷了吧?」

    鄭文道:「元老會這麼快敗下陣讓我有些意外,也許一貫作風讓我高估了他們。不過不能中斷,這是整個陰謀中最狠毒的一點。不管元老會有沒有能力回天,我都要這麼做下去。」

    克婁斯沒有多說什麼。聰明的他知道什麼時候該說,什麼時候閉嘴。

    山本三十五的葬禮異常隆重,送葬的人們一眼看不到邊。山本家族傾巢出動,把葬禮順利變為權利交割。那種萬人慟哭的場面就不再描述,簡單說明一下,山本家族想要達到的目的都已達到。

    為期三天的葬禮結束,累計有二十萬人次參加。葬禮過後,山本二十一調動軍隊圍攻元老院,忍者部隊苦苦支撐。

    為保存皇宮完整,軍方沒有動用重型工程器械。而元老院內上千名各階忍者背水一戰,軍方短時間居然無法攻破。
    山本二十一對他爹死亡並沒怎麼放在心上,畢竟他才是最大受益者,並且鄭文殺死三十五也獲得他認可,只是他不知道這次是不是鄭文動手。所以二十一依然故我,該泡妞泡妞,該治療治療,唯一有點變化在於經常在公眾場合露面。承山本三十五蔭蔽,二十一也遭到公眾歡迎,這對他也算不小的鼓勵。

    鄭文又在策劃陰謀。雖然元老會成員被餓死渴死只是時間問題,但他總擔心節外生枝,擔心煮熟的鴨子飛走。

***************
    今天晚上是九月二十八日,也就是鄭文所說寶藏將會出現的那個晚上。

    鄭文拿出楊超送給他的卷軸,鄭重交給黑狗,讓黑狗潛伏到隧道內使用。

    子夜剛過,依然激情澎湃的右京市民們突然驚奇的發現,市中心金三角地帶發生了一些不尋常現象。

    首先,在空場上隱隱有流光浮動,隨即一圈圈異彩呈水波狀蕩漾。

    人們紛紛駐足觀看,恐懼和好奇交織。

    那片異彩持續很長時間,煙霧般向四周擴散,從中心點不斷向外飄散雪花般的星星,那些星光碎片扶搖直上,一直飛昇到天際。

    當人們對這異狀歎為觀止的時候,一陣陣清嘯從其心點發出,而流動的光線越發燦爛,七彩霧靄蒸騰,引發天地呼應。陣陣雷鳴樹樹閃電,圍觀群眾無不被此情形吸引,一時間眾說紛紜。

    就在這時,一束強烈光線直射天際,光柱在暗夜中來回掃射,甚至掃射到圍觀群眾身上。那束光線熾熱明亮,群眾在高溫照射下紛紛退避,驚呼聲此起彼伏。

    整個異像持續大約三十分鐘,隨後慢慢退去。

    群眾們依然流連在此,遲遲不願散去。
    釋放完「冒牌天神」、「強光術」卷軸的黑狗偷偷溜出隧道找到鄭文,後者正密切注視皇宮方面動態。

    果然,隨強光術發出,元老會那邊不再沉寂,多名高階忍者試圖跨越圍牆近距離觀察強光,但被嚴陣以待的弓箭手部隊擊退,有兩名忍者永久留在牆頭看風景。

    早在異像剛開始,山本二十一就得到消息,他匆匆忙忙來到政文房間嗷嗷怪叫:「高手高手快走快走,金三角地帶有異像出現,快陪我看看去!現在天黑,你不去我自己沒膽。」

    鄭文一躍而起問山本:「異像?暈,今天是不是二十八日?」
    山本點頭。
    鄭文一拍自己腦袋,咒罵道:「我真是豬腦阿,怎麼辦這件事情給忘記了!」於是他把對元老會說的話敘述給山本聽,把山本蒙的一愣一愣的。最後他道:「千萬不要接近異像,那些光啊什麼的叫輻射!被那東西掃到了很可能會有後遺症,比如白血病什麼的。」

    山本眼睛眨巴眨巴不知道在想什麼。
    鄭文問:「怎麼,你對那東西有興趣?」

    山本呵呵一笑:「高手,如果按你說的那樣,此物一出天下無人爭鋒,我要是得到了,能不能雄霸天下呢?」
    鄭文心中暗罵山本該不了小曰木劣根,嘴上卻說:「核彈威力太過巨大,一旦使用動輒毀滅整個城市,有悖天道,我勸你不要打這個主意。」

    山本舔了舔嘴唇:「毀滅一個城市?我的天,真有這麼厲害?」

    鄭文鄭重其事的點頭,隨後道:「山本啊,我們兄弟一場,我對你的瞭解程度甚至要比你自己還要深。這麼說吧,你現在肯定在考慮如何挖掘核彈,如果掌握這東西,我懷疑你會首先對中天下手。不管怎麼說,我也是中天人,希望你把這件事認真考慮清楚,我還是希望中曰兩國不要發生戰爭。現在元老會名存實亡,相信再有一周左右你肯定能把他們拿下,也就是說我的任務基本完成,也該考慮功成身退。如果你真的要挖掘寶藏,相信你我兄弟緣分也盡,該是分手時刻。」

    山本顯然對鄭文勸阻沒聽進去,不過表面上他還是做足功夫:「高手,你這是說哪裡話,我還能不尊重你意見嗎?你不讓挖我就不挖,我還是最喜歡快樂泡妹妹。」隨後他轉移話題:「對了,最近軍隊加緊攻擊元老會,已經開始動用投石車。那東西偏差太嚴重,皇宮很多地方已經被搗毀,有些城牆倒塌,有些閣樓簡直連修復餘地都沒有,你說該怎麼辦?」

    政文也巴不得他詢問皇宮問題,裝模作樣想了想,道:「這個簡單,重新修建皇宮。重建的皇宮不但要超越以前規模,更要超越中天紫禁城,這樣才能顯出你對天皇忠心耿耿!」

    山本愕然:「不是吧?讓我給他修那麼好宮殿?我自己還想要呢!」

    鄭文哂然一笑:「你到什麼時候才能用腦子分析問題呢?現象和本質之間一步之遙,就看你肯不肯用點心思。天皇充其量不過夫妻二人,加上一個大內總管,幾個宮女太監,有十間房屋總夠了吧?建造那麼大一座宮殿,事實上的受益者是誰?還不是你?天皇,哼哼,小丑一個。你讓他翻身他就翻身,你讓他毀滅他就毀滅,這種人只有被利用價值而已。你給他物質享受,權利依然是你遙控。要知道多年來,天皇只是名義上存在,元老會覆滅,其他大權還不是掌握在你手裡?少了一點虛名,多了很多實惠,何樂不為呢?並且建造大陸第一高樓,落成之後將成為大陸奇跡,曰木人心目中的驕傲,這是國力象徵,曰木人智慧結晶,我說這麼多你能理解嗎?」

    山本張大嘴巴靜聽鄭文訴說,等鄭文說完,他乾澀的點頭:「我明白。。的確如此。。高手,我這就讓手下蓋去。」

    鄭文不禁長歎:「那東西是說蓋就蓋的嗎?你要先選址,然後出設計圖,這座高樓沒有五年十年是無法完工的,這還是資金充裕做前提。哎,真被你打敗了。。」

    山本一蹦老高:「也!高手被我打敗了!」
    鄭文怒道:「你給我滾。。我和你沒法溝通。。」
    山本也不介意:「我聽你的,馬上就選址去。等我找好設計圖,高手幫我過目!」


    山本走了,鄭文交給克婁斯一個任務,那就是監視山本在金三角的舉動。
    他相信山本定會以建造皇宮為借口挖掘寶藏。
    事實上他對山本的推斷完全正確。第二天一早,山本派軍隊把異像周圍幾萬平方米土地團團包圍,勒令店舖搬遷行人繞道,宣佈此地為戒嚴區。當天下午,上千民工攜帶挖土器械掀起青石路面,把地面挖的坑坑窪窪。

    克婁斯在傍晚回來,告訴鄭文這些消息,鄭文微微一笑,一切盡在把握。
    第二天,挖掘隊伍擴大到三千餘人,通過一整天努力,那片土地被挖下三米深。
    鄭文也沒休息,他派出兩魔寵再次挖掘隧道,不過這次隧道要比以前的寬。
    第三天,挖掘隊伍依然在擴大,放眼望去五千多民工在工地現場忙忙碌碌,推土小車螞蟻搬家一樣川流不息,山本二十一在一旁焦躁不堪,甚至把監工家將抽了一通皮鞭。
    兩魔寵依然在挖掘,因為有以前經驗,這次進度甚速。

    關於山本那邊,鄭文篤定的很,他知道山本早晚會按耐不住。
    果然,當天晚上山本來找鄭文,故作平靜的對鄭文道:「好多天沒治療了,忙啊,公務纏身。高手,把盒子給我吧,今天是不是最後一個療程?」

    鄭文把黑盒子遞給他,道:「是的,最近因為不斷向黑盒子內注入魔力,精神疲勞的很,都不愛出去。怎麼樣,效果還明顯吧?」
    山本一下來了興致,似乎忘記次來目的:「有啊,太有了,這個盒子也忒神奇,自從我用了他以後,時間長了,JJ也長了!」他靠近鄭文耳朵:「昨天我偷偷自己測量一下,我的天,居然有五十毫米!我X ,這下家族誰還能超越我?哈哈哈哈,高手,真的感謝你啊!」

    鄭文淡淡一笑:「別扯用不著的,折現!」
    山本不明白,鄭文解釋:「最近我一直在給你府上做一個超大型防禦魔法陣,目前骨幹部分基本完工,只剩下用以支持魔法陣的各類寶石。我粗略計算一下,紅寶石、黃寶石、藍寶石、紫寶石、綠寶石、黑寶石、白寶石、花寶石各需要二十顆,最近你忙,我也不想打擾你。你把錢給我我自己去購買算了,大約需要八百枚金幣。」

    山本咂舌:「高手大爺,我沒聽錯吧?其他寶石還可以理解,您說的這個白寶石、花寶石是啥東西?按理說您幫我構建防禦系統我應當全力支持你。但是,目前我正在挖掘。。我正在挖掘人才,最近資金緊張啊。要知道人才都是價格昂貴的。您看,這個寶石是不是。。」

    鄭文道:「無所謂,反正也和我沒什麼關係,你說不給就不給。盒子給你拿去,送客。」
    當天晚上,山本二十一的枕頭邊赫然插著兩枚忍者鏢,把這廝嚇的立馬給鄭文送來五百枚金幣,鄭文毫不領情統統收入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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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2234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5:55 | 顯示全部樓層
 夜晚的風已經很有涼意,鄭文關好房門躺在床上想心事。歸總一下自己從小混混成長為高手的經歷,鄭文覺得自己發跡基本可以看作兩步走,玄武認主讓自己逐漸抬頭,獲得沙漠之鷹讓自己徹底擺脫自卑。也就是說,沒有玄武就沒有今天的鄭文。想到這他忽然明白正是這個原因,潛意識裡他才對黑狗格外好。他意識到自己的確變了,從以前膽小怕事的鄭文,發展到現在膽大妄為,這個轉變有些突然。不過因為沙漠之鷹這個超時代武器,也算必然。

    正在他胡思亂想時候,門口傳來連續三聲輕響,似乎有物體落地。
    鄭文警覺的一骨碌爬起,竄到床邊,把手抬高,解除手槍皮墊限制。心裡暗暗想著:不會是忍者來暗殺我吧?這也忒快了點!

    不過們邊發出響動後就再沒任何異狀,鄭文等了幾分鐘,大著膽子想門邊摸索過去。走到門口後,發現剛才的響聲來源於三魔寵,可憐的一狗二豬整整齊齊趴在地板上,看樣子已經睡了過去,渾身髒兮兮滿是泥土,哈拉子流一地睡得那個香哦。。

    看到魔寵們這個樣子,鄭文很心疼。他馬上回廚房燒了一大鍋熱氣騰騰的水,慢慢倒入澡盆,把水溫調節到合適程度,依次把三魔寵放入澡盆,給豬狗好好清洗了一通。

    就算是洗澡,魔寵們也沒有甦醒,看來連累帶困達到疲勞極限。正文用大浴巾把魔寵們細心擦乾,並排放在床上,蓋好被子後,藉著燈光細聽魔寵們呼吸,心中竟然充滿溫情。

    他總覺得需要讓魔寵們達到疲勞極限很必要。如果總放任它們,他們什麼時候才能突破瓶頸呢?

    困意來襲,但床已經被佔據,鄭文想了想,決定去外邊街道上看看傳單張貼情況。
    要說山本家族辦事效率真得很高,從交待任務到現在短短幾個小時,鄭文走過的幾條主要街道兩旁居然都已經貼滿傳單。他向巷子內走去,幾乎每戶人家門板上都有,還有些傳單直接塞進門縫內。

    轉阿轉,轉了半個多小時,鄭文注意到街道上經常看到武士手上拎個小桶,背後背著包裹匆匆走入某條街道,等鄭文過去察看,街道兩旁有被密密麻麻刷滿傳單。

    又轉過一條街道,猛聽到前邊似乎有人可以壓低聲音交談,鄭文俏俏走過去藏在陰影內竊聽。其中一人罵道:「我告訴你,你他X 的再敢偷懶我就舉報你!」另一人道:「哥哥我知道錯了,給我一次機會!」

    先前那人:「你也知道家主脾氣,這是被我發現,如果他檢查工作發現你偷懶,後果是什麼?再者說,每月那麼多薪水養活我們是幹什麼的?你對得起家主嗎?」
    另一人:「知道!感謝哥哥包涵,您相當於救了我全家一命!」
    先前那人冷哼:「直到就好,快把先前那條街沒貼的貼上,沒塞的塞好。」

    鄭文也算明白為什麼山本家效率這麼高,看來山本三十五軟硬兩手抓頗有成效。山本二十一無論如何也沒他爹這麼兩下子,如果三十五當政,對中天也不是好事,看來除掉三十五的決定是正確的。

    轉了幾圈後,鄭文實在沒地方去,又回到自己房間,在地板上躺下,腦子裡想著事,迷迷糊糊進入夢鄉。

***************

    第二天一早鄭文感覺很壓抑。勉強正開眼睛,見三魔寵整齊的趴在他身上睡覺,弄得他啞然失笑。

    他猛一挺身把魔寵們摔落在地板上,魔寵們眼睛仍然沒睜開,居然摔都摔不醒。黑狗迷濛中向他爬來,把腦袋一個勁向他懷裡塞。鄭文不忍心,重新把他們放在肚子上,自己一動不動躺在那裡。半小時過去,因為不能翻身,那滋味還真不好受。

    山本二十一不經敲門又衝了進來,也不管鄭文什麼狀態拉起鄭文就嚷嚷:「高手,哈哈告訴你個消息,今天一早整個京城都沸騰了,大街小巷茶樓酒館全都在議論這個話題。目前在我們有意識引導下,大家都非常氣憤,也非常自責,都說以前做的一切實在過分,不管怎麼說也不能讓天皇淪落到這個地步。從早晨開始,去皇宮參觀求證的人就排滿,皇宮內部被擠得水洩不通,門外還有幾千人排隊。好多人都拿著衣服、食物去探望天皇,出來的女人都抹著淚,男人眼睛都紅紅的,看來我們預期目標已經達到了!」

    鄭文並沒有預期的興奮,他冷靜問道:「元老會那邊有什麼反應?」
    山本:「暫時還沒什麼反應。不過據說元老會被圍攻呢,人們自發組織起來聲討元老會,群眾代表要求和元老會對話,責問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刻薄對待天皇!」

    鄭文:「那麼,天皇夫婦有什麼表示?」
    山本:「他們啊,一遍遍給群眾講述苦難歷程,一遍遍展示他們如何被虐待,為說明他沒有飯吃,天皇還做了表演,當眾吃下一隻老鼠。。」
    鄭文道:「這就是了,馬上派人冒充遊客,在今天黃昏時候和他接觸,秘密把天皇帶到你家裡保護,並且讓武士們放出風:說有人要對天皇不利,天皇緊急避險,目前藏在哪裡不清楚。」

    山本:「我暈,這怎麼能辦到?把天皇帶出皇宮難度太大了吧?」
    鄭文罵道:「略微用用腦子,否則那東西會受潮!你給他換上你們家族服飾,然後掉包不就行了!」

    山本二十一急忙出去分配任務,鄭文想起個很重要的問題,於是關上房門拿出名片呼叫二百來斤。這次二百來斤沒有拖拉,幾秒後聲音傳過來,很清晰:「你好,請問誰找我?」
    鄭文道:「二百前輩,小可有要事求你!能否幫我給中天手下帶信?」
    二百來斤道:「不可能,目前我在曰木還沒離開,短時間內也不想離開。」
    鄭文急道:「前輩呀,這次真得很重要啊,你要不幫我,那以後你只能寫骷髏,因為我快要死了!」
    二百來斤嘿嘿笑道:「拉倒吧,我不讓你死,想死都沒戲,大不了讓山本二十一給你做人工呼吸,或者讓艾。。讓黃欣在和你來二十次,看你還裝死不。」

    鄭文千求萬求,二百就是不答應。當鄭文聽到那邊傳來的女人呻吟聲,他明白到二百來斤不願離開曰木的真正原因,於是他罵道:「好啊,你這個老不正經的,居然在幹那種事!好,從現在起我繼續印傳單,張貼的比作晚上還緊密,我也不用你幫忙。」

    二百來斤立刻道:「其實逗你玩呢,說罷到底啥事?我還能不幫你啊。。」
    鄭文:「是這樣的,回到中天後,你告訴我小弟們我現在很好,不用他們掛念,告訴艾米不要被其他人勾引,出門要多穿衣服,最後讓克婁斯立即啟程趕往曰木,告訴他來到右京,只要找到山本家族的人就能找到我,我有重要任務安排給他!」

    二百來斤說:「好。這趟業務收費五枚金幣。因為克婁斯沒有護照,辦理護照需要三枚金幣,現在是非工作時間,需要兩枚金幣加班費,合計十枚金幣,立即兌現。」

    鄭文也沒時間和他磨牙,好在羊毛出在狗身上,所有費用來源最終指向山本家,他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

    接下來的幾天,鄭文基本都穿梭於茶樓酒館等公共場合。通過他不懈的煽風點火,群眾情緒越來越失控,每天都有人在元老會門口示威,要求元老會歸權於天皇,改善天皇待遇等等。
    目前政治上最大受益者當然是山本三十五,在鄭文若有若無的暗示下,民眾都知道這次義救天皇行動是山本家族發起,山本三十五頂著各方面壓力、甘心冒著被暗殺的危險不遺餘力把天皇重新擺上最高位,這中間花費的錢財如流水。

    後來鄭文又陸續放出消息,消息說:元老會最初沒想到保皇行動能發展到這種地步,一開始陷入被動。隨後來不斷努力,但已經難以挽回敗局;元老於有意將天皇除去,重新安排一個聽話傀儡,但山本家族已經先他們一步把天皇安排到安全地帶;暗殺天皇未果,元老會把暗殺之矛指向山本三十五,好在山本有大陸絕頂高手鄭文保護,才多次免遭不測。

    一串串氣球放出來,民眾已經沸騰了,皇宮目前不再收費,任何人都可以進入皇宮直接面對元老會層層防護之地,經常有自發組織的熱血青年自發攻擊元老會。他們向院內拋擲石塊、燃燒的火把,與保衛人員發成衝突,這中間當然少不了山本家的人混水摸魚。

    元老會錯誤估計群眾憤怒指數,調集軍隊衙役鎮壓,幾次流血衝突後,包括山本家族背後捅刀子,上千名熱血青年橫屍街頭。
    山本三十五在廣場上為青年們舉辦盛大葬禮,屍體並排排列。山本三十五聲淚俱下控訴元老會種種惡行,並讓死者家屬上台作現場秀。可憐那些痛失親人的被害者家屬們從台上哭的愁雲慘淡多次昏厥,圍觀者無不傷神落淚。

    三十五當然不能放棄這種大好時機,他義正詞嚴的發表檄文,要求群眾認清元老會醜惡嘴臉,讓元老會不要與人民為敵,鎮壓人民的結果必將被踏上一萬隻腳,永世不得翻身。他鼓勵軍隊衙役家屬規勸自己孩子放下屠刀,鼓勵軍隊脫離元老會暗中操控,鼓勵衙役反過來保護人民。

    這一套套計劃卓有成效。隨後士兵衙役們殺死元老會安插在其中的眼線,紛紛投入山本家族懷抱,外地駐軍也派來代表聲援京城的保皇運動,很多曰木公民紛紛來京城串聯,回到地方後成為保皇派骨幹。

    整個曰木形勢一片大好,群情激昂下對元老會的圍攻也越演越烈,元老會隨時都有被攻陷危險。
    後來發展到元老會沒有可用之兵,原留守武士逃的逃死的死,元老會被迫把全國忍者全部調入京城防護。在忍者們不遺餘力撲殺下,曾一度把群眾鎮壓下去。但隨著軍隊介入,元老會重新轉入龜縮狀態,只是山本沒有下達最後攻擊命令,雙方隔著院牆對峙。

***************

    克婁斯居然在第六天趕到鄭文身邊,這小子一看就是晝夜兼程根本沒怎麼休息,見到鄭文後,露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直接從馬背掉落。

    第二天深夜,克婁斯醒過來,鄭文一直在他身邊護理。好在克婁斯就是疲累,身體其它部位無大礙。
    洗澡吃飯後,克婁斯重新給鄭文見禮,鄭文對這個中途收的手下很滿意。

    當鄭文簡單敘述自己在曰木所作所為,巴克婁斯驚的下巴都掉了。他心悅誠服的給鄭文磕頭:「老大,我可是真服了您!您是錐處囊中,到哪裡都脫穎而出啊!」
    鄭文對這裡話其實已經聽膩,當下也不在意,詢問自己走後,中天那邊動態形勢等,克婁斯回答:「您來曰木之後第二天早晨,我軍把丑聯邦團團圍困,眼見最後屠戮即將展開。沒想到卑鄙的丑聯邦第二次把我方老百姓推到陣前當盾牌。沒辦法,陳主席派人與丑聯邦交涉,雙方達成約定:丑聯邦軍隊留下小股部隊扣留人質,大部隊撤退百里後把人質放行。之後,丑聯邦大舉潰退。等留守的小鼓騎兵放開人質,我方銜尾追殺,一路上柯靈頓不斷丟車保帥阻礙我軍行軍速度,終於他們從頓克爾克成功乘船逃走,至此第一次世界大戰落下帷幕。」

    「在陳主席授意下,中天沒有舉行盛大慶祝儀式,只是在共和國大會堂前矗立起一座人民英雄紀念碑,把陣亡將士屍骨安葬再此,每天接受人民緬懷悼念。這次戰爭過後,瓦全派有所收斂,但私下裡依然加緊運作。好在咱們非常6+1 的保護工作做得非常出色,我們在陳主席住所周圍步下上千個鈴鐺,用無色透明細線布下天羅地網,如果有人膽敢逾越,只要看清鈴鐺震動位置,弓箭手立刻給與攢射。您所擔心的那個殺手兩次受傷,但都逃脫掉了,很可惜!這個計劃是碩碩佈置的,大家對他的智謀也越來越佩服!」

    鄭文很是興奮,又問道:「對了,陳主席有沒有幫助小強喬丹轉換國籍?」
    克婁斯道:「這個問題暫時不用考慮。您知道嗎,俄羅干可能要解體!」
    鄭文一驚,忙問詳細情況,克婁斯:「這是可能,不是絕對,要看事態如何發展。您走的這段時間發生不少事,尤其是俄羅干。您也知道,俄羅干屬於鬆散聯盟,其中不可忽視的國家機器就是俄羅干重騎兵。連續三年,俄羅干因氣候反常農業歉收,政府的輔民政策遲遲得不到落實,各地農牧民紛紛造反,而俄羅干鐵騎在戰爭中傷亡慘重,目前無力鎮壓。。」

    鄭文道:「這還真是個問題。那麼,俄羅干是不是向中天求助了?算了你繼續說下去,我不打岔。」
    克婁斯繼續道:「不僅僅是求助這麼簡單。通過上次戰役,俄羅干人對中天的富足很嚮往,幾個小加盟共和國紛紛要求並入中天呢!不過目前還有一定阻力,俄羅干政府不願並入。這也很容易理解,從一個超級大國,變為一個省。。目前中天方面沒有做任何表態,還在觀望中。因為俄羅干歷史遺留問題太多,接納他們不是那麼容易。」

    鄭文揮揮手:「算了別說了,聽得我腦袋忒亂。小強和喬丹現在在哪裡?他們還願意回不去?」
    克婁斯:「他們在上京,保護陳主席中,暫時不想回去。」

    鄭文又詢問了其他人當前狀況,大家都很好。當說到崔蕾時候,克婁斯立馬眉飛色舞,把他和崔蕾之間進展描述得天花亂墜,讓鄭文嘔吐不已。碩碩和李晶進展平穩,李晶已經不再對碩碩動輒施以老拳,雖然偶有摧殘也都不用大力。韓雪亮見自己實在沒希望,也逐漸認命了。

    艾米情緒不太好,經常無緣無故發脾氣。但大家知道他在思念鄭文,也都原諒她。

    鄭文歎了口氣,給克婁斯倒茶,然後道:「你們是不知道,艾米發脾氣原因挺複雜,還有一些別的因素在內,以後你們會知道。說正事吧,這次著急讓你來,是讓你殺一個人!」

    克婁斯手臂一抖茶水都灑了出來:「老大沒搞錯吧?您也知道我從來沒殺過人,為啥偏偏是我?」
    鄭文道:「這個人必須你去殺,別人殺都沒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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