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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幻玄幻] 終極混混 作者:二百來斤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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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2234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5:56 | 顯示全部樓層
 天空中驟然響起霹靂,一個直徑二十多名的空間裂縫出現在血酬頭頂。正當所有人不知所措的時候,空間裂縫中陡然掉下一個黃綠相間的龐然大物。

    那東西樣子非常古怪,重量更是驚人,落地後震的鄭文等人彈離地面,而血酬、盲腸、腎虛、雲中鶴、陳阿扁等人恰恰被那東西壓在身下,連骨骼碎裂的聲音都聽不到,也不知道是生是死。

    鄭文吮吸著手指觀察這東西,只見它由兩層長方體組成,下端大上端小,小的那端還伸出一根幾米長的鋼管,頂端一個鐵架子,也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

    總的來說,這東西類似一隻放大了幾千倍的蟑螂。

    正當他認真研究的時候,蟑螂動了,上邊的小鐵架子「嗒嗒嗒」發出巨響,一串串火光從鐵架口噴出,隨即血酬帶來的兵馬成片死亡。
    那根伸出的鐵管更是恐怖,它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巨大的爆炸就在人群中發生,每次爆炸都會造成數十人死傷。

    這還不算,蟑螂又移動起來,速度還非常快,它憑借自己厚重裝甲完全無視士兵們攻擊,身軀所過之處人仰馬翻,屍體變成瓷磚一樣平貼在地上。

    它到處尋找著人群密集的地方碾壓,它甚至比死神還要恐怖,血酬的軍隊完全喪失鬥志,丟盔棄甲互相踐踏著逃離。

    這隻怪獸似乎對鄭文他們很友善,始終都沒有對他們下手,而鄭文等人已經不知身在何處,眼神迷茫的看著它肆虐,短短幾分鐘,上萬人馬死的死逃的逃,鄭文等人奇跡般起死回生。

    那只奔騰的怪獸終於停了下來,一陣吱吱嘎嘎過後歸於安靜,一點聲息都沒有。

    不久,它頂端翻起一個蓋子,蓋子裡向外冒著濃煙,一個滿臉黑煙的肥胖男人從裡邊鑽了出來,擺了個造型,站在怪獸頂上對大家揮手示意。

    大家不知該哭還是該笑,變化來得太突然了。

    大胖子等了半天不見有人鼓掌,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他跳下怪獸向鄭文打招呼:「HI~~米斯特鄭,不認識我了嗎?我是二百來斤呀!」
    鄭文上前一把抱住二百來斤,在他胸膛來了兩拳,又哭又笑的:「你終於來了,真好,你還是來了。。」

    二百來斤拍著胸口道:「沒後跟的皮鞋----別提了。他內內的,為了給你提供武器,我他內內的被國際雷子抓了起來。哦,就是國際衙役的意思,管的特寬。我從監獄裡打了這麼久苦工,日子真苦哇,累得我性感體形都瘦了很多。」

    鄭文拉著他的手笑道:「那你是怎麼脫身的?又怎麼來到這裡?」

    二百笑呵呵的說:「也該著我點正,我所在的監獄有個管教特別好賭,我X 他怎麼能是我對手,我可是出名的老千!幾天下來,他不但輸光所有錢財,還把這個東西輸給我。」二百來斤指了指那個怪獸:「哦,這東西叫坦克,也是我們時代的武器,牛X 得很嘞!輸給我後,我就鑽進去玩。沒想到這東西挺複雜,我不會開,一下撞到電線桿,幾萬伏高壓電把我電的差點死翹,高壓電可能造成空間裂變,等我睜開眼睛,恰好就到了你們這裡。」

    鄭文哭笑不得。
    這時二百來斤突然看到陳若舞主席,這小子一下來了情緒,扭著鄭文耳朵道:「你小子他XX的真不夠意思啊,有這麼多美女都不給我介紹,回頭和你沒完!」

    然後笑嘻嘻走到陳主席面前,嬉皮笑臉的:「美女,貴庚啦?三圍多少,有婆家沒?喜歡胖子不?」

    鄭文驚努交加,拽住二百來斤衣服警告他:「這是我們中天主席,你正經點。」
    沒想到陳主席居然一點不生氣,笑吟吟對二百來斤道:「小女子名叫陳若舞,生平最喜歡胖男人,胖男人給我安全感。PS:待字閨中!」

    二百來斤一下扭捏起來:「這個這個,是吧,我是男的,你是女的,我希望能和你發生男女關係。。」
    陳主席不好意思起來,臉蛋破天荒紅了,對二百來斤啐道:「你。。你也太直接了,我們需要先約會。。」隨後陳主席掐著蘭花指落荒逃竄,地下恰如其分的丟下一個手帕,二百來斤將其拾起如獲至寶揣進懷裡,目光癡了。。

    馮君雙手托著二百來斤腳丫子罵罵咧咧:「你他內內的挪挪吧,踩到我肚子了,我是病人。。」
    二百來斤連忙道歉,向旁邊以了一步,這下正好踩在箭稈上。

    整文來不及和爹娘敘舊,命手下把他父母送入皇宮。

    大家在一起?嗦半天,鄭文想起學院裡不見蹤影的學員,趕忙吩咐小弟們分組尋找。
    二十來分鐘後小弟們出現,向鄭文匯報結果,原來那些學員們被事先埋伏在宿舍內的血酬手下控制,挨個捆綁成粽子,所以不能響應馮君號召。

    幸運的是,剛剛二百來斤開坦克出現,把血酬手下嚇得沒了鬥志,挨個都跑了,也沒對學員們造成多大傷害。

    解救完學生後,眾人重新在操場上聚齊。
    碩碩憤憤地說:「真他X 的垃圾,連學生也不放過!」
    所有人都深有同感。

    鄭文長歎:「腎虛大人。。哎,他就這麼死了,一品梅怎麼辦,她肚子裡已經有了身孕。。」
    張曦揉著衣角:「一品梅夫人。。很有味道。。」
    鄭文別有深意看看張曦:「老妖,我沒聽錯巴,你居然說一個女人有味道,難不成??」

    張曦滿臉通紅,錘了鄭文一下:「老大你壞,非說那麼露骨,人家不理你了。。」他學著陳主席樣子捏蘭花指落荒逃竄,可惜不小心踩到馮君,摔得灰頭土臉。

    馮君罵罵咧咧的爬向一邊,流著淚水詛咒踩他的人。

    鄭文還是有些遺憾:「他們死得太突然了,我甚至來不及體會勝利喜悅,惆悵。。」
    二百來斤掏出一盒煙,抽出一根交給鄭文,自己也點火打著,深吸了一口,道:「說吧,剛才死的幾怪獸裡邊,你最討厭誰?」

    鄭文琢磨琢磨,不知怎麼搞得,他居然最討厭陳阿扁。不過他沒有馬上表態,讓大家投票選舉,出乎意料的是陳阿扁以全票絕對優勢當仁不讓榮獲最討厭男配角稱號。

    二百笑得很詭異:「其實吧,我可以把陳阿扁復活的。。但是涅,有條件。。」
    鄭文一聽大喜,拉著二百來斤脖領子哀求:「什麼條件?有屁快放!」

    二百一把甩開他的手,怒道:「你他X 的也忒不尊重我吧,當心我把你寫死!」
    鄭文冷笑:「把我寫死,誰還看你小說呀。告訴你,我現在不少粉絲呢,什麼水in妖精,混??,clstoti,三欺四?,殭屍什麼的,敢把我寫死他們絕對罷看!」

    二百來斤哼哼道:「你也不看看還剩下多少字本書結束,現在把你寫死也不算夭折。頂多讓你手下們完成你遺志,湊合到60萬然後開新書。切,威脅我?什麼東西。。」

    鄭文傻眼,忙換上笑臉對二百道:「百哥,說說看復活陳阿扁需要什麼條件?」
    二百笑得很是淫蕩,道:「條件很簡單了,你也知道,我單身一人來到這裡,茫茫人海無依無靠,我沒點錢行嗎?復活陳阿扁讓你們發洩變態情緒,收費一千枚金幣,本小利微概不賒欠!」

    碩碩從旁邊嘀咕:「他是你岳父啊這麼貴。」
    二百來斤嘿嘿笑道:「其實,完全可以免費的。。但是。。也有條件。。」
    鄭文追問,二百道:「我單身一人來到這裡,茫茫人海無依無靠,我沒媳婦行嗎?剛才我覺得陳主席對我很有那麼點意思,你幫我拉皮條說好話,我就免費復活陳阿扁!」

    猶豫半天,鄭文琢磨著反正也沒有書面保證,先讓他復活了再說,至於以後是否兌現,那只有天知道了。於是他很爽快地答應了二百來斤要求。

    二百來斤興高采烈來到他掉下來的地方,戴上黑色禮帽、白手套,脫下黑色斗篷披在小臂上,然後站在地上濫約約的屍體前,裝模作樣恰決唸咒一番,最後一聲大喝:「各位觀眾,同花大順!」

    當他撤開闢風,大家驚奇的看到陳阿扁那張龜孫子臉呈現出來,不過他是坐在地上的。
    嚴格說,他也不算坐在地上,因為復活後的陳阿扁沒有胳膊沒有腿,形象說不出的古怪。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大家上前紛紛要揍他。
    鄭文急忙制止,並且讓6+1 成員負責維護秩序。最後他規定:每個人只能吐陳阿扁一口唾沫,或者用鞋墊抽他一嘴巴。

    紅了眼的學員、小弟們排著隊收拾陳阿扁,阿扁初期還罵罵咧咧,後來嘴裡牙齒都讓大家抽得掉落,沿著嘴角淌血,烏拉烏拉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麼。

    後來乾脆有些學員要求付費抽他第二次,鄭文大喜,規定一次收費一枚銀幣,讓小弟門負責收費,自己在一旁數錢。
    就算如此,陳阿扁依然供不應求,他有個最變態的混混小弟居然花了七枚銀幣抽了八次。

    鄭文看陳阿扁奄奄一息的,很是有些擔心,他不想讓陳阿扁過早死去,這相當於斷了自己財路。這時候,他想到了給自己做手術的大夫,那大夫的醫術應當挺高明,鄭文決定讓他個大夫幫忙把陳阿扁改造一下。

    二百來斤重新鑽入坦克,可能在研究冒煙的原因?從裡邊丁丁當當半天也沒出現。
    鄭文從外邊問他:「二百老大你真厲害,還會修理這大家活,這個東西還能開走嗎?」

    二百來斤道:「我哪會修理這個呀,我正琢磨著把他拆了賣廢鐵,估計能值錢。」
    鄭文著急了:「別!千萬別,只要能開走,這東西絕對比你賣廢鐵賺得多!」

    二百道:「沒用,子彈、炮彈全部打光,燃油也沒多少,這東西目前就是樣子貨。」
    鄭文問道:「燃油?那東西咱們這裡沒有嗎?」

    二百撓撓腦袋:「我也不太清楚。反正這東西是用一種黑色粘稠液體,加溫加熱蒸餾提煉而成,可以燃燒,也可以給機動車輛提供動力。」

    鄭文一下抱住二百高興得說:「太好了,我們這裡有一種火油,說不定就是你要的東西,回頭帶你看看,如果解決燃油問題,我X ,以後天下誰還敢惹我!」

    二百急忙糾正他:「錯,是天下誰還敢惹我!」
    鄭文同意:「對!誰還敢惹我!」
    二百很鬱悶:「誰敢惹我,不是你,你和我兩碼事,記住,誰敢惹我!」

    鄭文打馬虎眼:「都一樣都一樣,惹你就是惹我,你的就是我的!」
    二百來斤被他弄得有些暈。

***************

    就算法師們拚命施加浮空術,這架坦克依然重的要命。坦克下面鋪上粗大原木,俄羅干武士們全都脫光膀子,連推帶拽地把坦克移向皇宮。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數十噸重的龐然大物終於在皇宮金水橋前安家,鄭文帶領一干小弟進皇宮尋找陳主席。

    要說這位女強人辦事效率絕對驚人,這麼短短的時間內她已經下達N 道命令:通報全國血酬叛亂、肅清血酬殘餘勢力、緝拿血紅、查封血酬產業、增強邊境防禦,逮捕血酬派往俄羅干人員等等等等。

    鄭文和二百來斤到來後,陳主席暫時停下手中工作,笑咪咪對鄭文道:「你來得正好,我決定把身邊侍衛徹底更換,不過能被我信任的人不多,你有什麼辦法嗎?」

    鄭文聳肩攤手,道:「正好我要把小弟安排在皇宮內,這下他們也不用白吃飯了,都給你當保安好了。」
    陳主席:「那也不夠。。」
    鄭文:「玄武學院還有三百名魔法學員,必要時候可以動用他們。。」
    陳主席微笑:「還是不夠。。」

    鄭文很苦惱:「我的天,您到底要多少人啊?」
    陳主席笑得很曖昧:「其實用不到那麼多人的,你的好朋友二百來斤不是有個坦克?如果晚上我能在裡邊睡覺,應當會感覺到安全。。」
    還沒等鄭文說話,二百來斤嗷嗷怪叫:「我支持,嚴重支持陳主席睡在裡邊,要不我一個人睡會害怕的。」

    陳主席愕然:「可是,我不覺得會有人打您主意,您那體形。。」
    二百來斤接口:「是啊是啊,我那體形太性感,我怕宮女們強暴我,還是由您來吧?」

    鄭文見二百來斤越來越不像話急忙阻止。
    可是陳主席依然不在意,笑瞇瞇給二百倒茶,然後道:「二百先生,您的那個坦克好操縱嗎?我很有興趣學學呢!」
    二百忙道:「簡單得很簡單得很!不過需要我在旁邊親自指導。以前還有些難度,自從武器彈藥用光,並且沒燃料以後,誰都可以操縱的,呵呵!」

    陳主席驚訝道:「這麼說,現在坦克基本上就是廢物咯?」
    二百搖頭:「也不能這麼說,賣廢鐵能賣不少錢呢。」

    陳主席臉色刷的一下暗下來,重新回到辦公桌前,對二百道:「二百先生是不是該洗澡了?身上一股餿味。衛兵,帶二百先生去洗澡」

    就這樣,二百來斤被衛兵們粗魯的推出去,鄭文瞠目結舌。
    陳主席看著二百背影神色不爽,道:「什麼玩意?弄一堆廢鐵就敢調戲我,把我看的也太不值錢了。」

    鄭文訥訥道:「主席,您不是讓人把他殺了吧?」
    陳主席笑了:「怎麼會?我只不過是讓人幫他刷刷而已。」

    鄭文:「看來您對他還算不錯,我以為您很反感他。」
    陳主席:「也談不上反感,只不過暗示士兵用鐵刷子把他厚皮刷下去一點。」

    鄭文大驚:「您可別呀,您要把他弄傷了,以後誰來操作坦克?」
    陳主席:「不是吧,坦克不是因為沒有燃料報廢了嗎?」

    鄭文解釋道:「那是您沒有聽完。咱們大陸上的火油很可能能提供坦克燃料。」
    陳主席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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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2234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5:56 | 顯示全部樓層
 鄭文也打了個寒顫,道:「主席,難道血酬要對您下手?」
    陳主席搖頭:「我也說不好,理論上他目前的確處在最薄弱關頭,俄羅干牽扯他太多精力。但眼前這些事情又實在難以解釋,還是小心為妙!」

    隨即她分赴手下立即通知腎虛大人,讓腎虛大人立即派城防部隊保護玄武學院,他絕對不允許鄭文等人遭到任何傷害。

    馮軍讓學員們散去休息,自己給陳主席領路,去學院會議室商量對策。

    會議室裡,眾人面面相覷,都滿懷心事的樣子,誰都沒開口。

    鄭文打破沉寂:「主席,我的魔寵----玄武神秘失蹤,到現在也聯繫不上,我覺得很有些不正常。」
    陳主席揉著太陽穴苦笑:「怎麼都是壞消息呢。。不過我始終不明白,你的魔寵到底還有什麼功能?它並沒有我想像的那樣厲害。。」

    鄭文對此也不解:「按他們自己說法,大約在一百歲左右才能達到頂峰狀態。不過就算到達巔峰,他們能力也就相當於大魔法師和魔導士中間價態而以,為什麼歷史上對他們如此推崇?難道四大守護聖獸還有什麼秘密?」

    朱雀插言:「這個問題我能回答。據說有一項超級恐怖的功能,必須集齊四大聖獸才能完成,四大聖獸單獨並不是特別厲害,但這個恐怖功能可以輕而易舉毀滅世界。」

    鄭文:「哦?那麼到底是什麼功能呢,你知道嗎?」
    朱雀搖頭:「我們每次輪迴都要失去很多記憶,那些太過久遠的記憶都已經忘光了。。」
    白虎兄弟也都贊成朱雀說法。

    鄭文歎息道:「四大聖獸我都有仨了,可惜始終不清楚青龍在哪裡,否則把你們湊一塊研究研究說不定能揭開這個謎題。」
    陳主席突然插言:「你有沒有感覺,綁架黑狗的人很可能知道這個謎題!」

    馮軍對黑狗還是有些念念不忘,聽到黑狗被綁架,他有些著急:「你現在是怎麼想的,有沒有什麼營救黑狗的主意?」
    鄭文很惆悵:「暫時還沒有。我懷疑黑狗現在一直處在昏迷中,或者被困在某個魔法陣內,連意識都無法傳遞。茫茫上京,這麼大地方,這可讓我怎麼找啊。。」

    碩碩道:「我覺得,尋找黑狗並不是毫無頭緒,最起碼誰投資興建我們總部就是一條線索,沿著這條線索走下去,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老實說,我腦袋裡始終有那麼一點點影像,但當我刻意去思考,這點影像馬上逃得無影無蹤。」

    韓雪亮突然打了個寒顫,指著自己臉上的傷疤道:「你你你們還記得我臉上刀疤怎麼來的嗎?」

    原6+1 成員眼睛齊齊一亮,鄭文也模模糊糊意識到什麼,他道:「你說下去,我也有了點影像,說下去,或許我能讓這個念頭清晰一些!」

    韓雪亮道:「在我們還沒跟老大混的時候,有一個夢面紗的女人曾找到我們,讓我們去金桂圓搗亂,務必讓金桂圓破產。後來他把我腦袋塞入馬桶,連我英俊的臉龐也破相,碩碩被石化了一小時,那可真是個恐怖女人啊。。(詳情見14章)」

    可惜雪亮說完這些依然沒能讓鄭文有所突破,大家也跟著鬱悶。

    這時,校園操場處傳來陣陣馬蹄聲,衛兵近來報告:「報告主席,腎虛大人帶領三千兵馬前來護衛!」
    陳主席道:「好,讓腎虛大人進來吧,正好一起商討些事情。」

    腎虛大人還是老樣子,畢恭畢敬的給主席請安,隨後在圓桌旁坐下。
    陳主席:「腎虛大人,這兩天上京內發生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
    腎虛欠身道:「您是指昨晚上鄭文老弟砸血酬場子的事?我是知道的,並且在他暗示下,我沒有派兵爭剿。」

    陳主席歎道:「你啊,為官多時,怎麼變得和他一樣衝動,不覺得這樣做很不妥嗎?目前我也在為俄羅干頭疼,很少有精力處理別的事,你這樣縱容他,已經讓矛盾過早激化,現在連我都不知道血酬會不會孤注一擲,做下某些不該有的行為。。」

    腎虛愕然:「我沒考慮這麼深,只是覺得,鄭文老弟選擇的時機很好,當前血酬沒精力照顧中天,此事不打更待何時?您不知道,做晚上鄭文老弟砸了血酬場子以後,血酬損失的不僅僅是金錢,這對他聲譽的衝擊簡直是致命的!從沒人敢動他毫毛,也就我們鄭老弟打破了神話,來我都跟著開心,昨晚上躲被窩裡偷偷笑了一宿。」

    鄭文撓頭:「沒這麼嚴重吧,我就想把血酬勾引出來一槍崩了他,其他的沒考慮那麼多。」

    眾人正在磨牙的時候,小強跌跌撞撞跑進來,連敬禮都忘記,大聲呼喊道:「不好了不好了,快出去看看,我的娘哦!」
    鄭文見小強這麼沒禮貌很是不悅:「成何體統?到底發生什麼慢慢說!」

    小強胸膛劇烈起伏,勉強鎮定一下心神:「外邊那些屍體突然復活,現在正在和手下們對抗。。」
    房間內眾人大驚失色,連忙來到陽台上觀看。

    只見操場上站立著大約五十來只殭屍,它們喉嚨裡發出陣陣低吼,嘴裡流淌著綠色涎液,歪歪斜斜的向周圍士兵們撲去。外圍士兵和鄭文小弟們奮力用武器推搡著殭屍,但那些殭屍似乎沒有痛覺,就算被砍掉手腳依然可以用牙齒進攻。

    小強解釋道:「本來剛才還好好的,腎虛大人的兵馬到來後,操場中央突然站立起五六個殭屍,因為事發突然,很多兄弟被身邊湧現的殭屍咬傷。隨即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短短幾分鐘,那些被咬傷的士兵也變成殭屍攻擊身邊的人,就這麼一會工夫。。您也看到了。。」

    腎虛大人著急道:「暈,這可怎麼辦,下邊的士兵都是絕對終於主席的,馮大法師您快想想辦法!」

    馮軍皺眉:「最初幾個殭屍應當是死靈法師直接製造出來的,牙齒爪子上都含有屍毒,被他們傷害的人很快也會變成殭屍,並且這些殭屍不怕刀槍,除非把他們打個稀爛。」
    張曦問:「這些殭屍這麼厲害?那為什麼修煉死靈魔法的人很少呢?」

    馮軍:「死靈魔法並非特別厲害,因為魔力限制,初期他們只能製造幾個殭屍,然後驅趕這些殭屍傷害周圍人類。修煉死靈魔法的人都會遭到天譴,不得好死!並且大陸魔法工會只要發現死靈法師,都要全力撲殺!」

    陳主席輕輕說出三個字:「陳阿扁!」

    馮軍點點頭,臉色沉重地說:「這些殭屍並非很難對付,看我的!」
    說著,馮軍大魔法師念動咒語,一段異像過後,操場上出現一個高達三米的岩石傀儡。
    馮軍擦擦額頭上的汗水,有些不好意思:「老了,剛才放巨石流星魔力損耗太多,這次只招出來一個小傀儡。。」

    不管怎麼說那頭岩石傀儡還是很強悍,拳頭揮動下殭屍們爛肉橫飛腦漿崩裂,硬是被它打死七八個。
    可是沒多久,殭屍們似乎接收到某種指令,它們不再靠近岩石傀儡,距離傀儡三四米處長開大嘴向傀儡噴出一股股綠色汁液。每當那些汁液沾到傀儡身上,傀儡便冒出一股股青煙,身上岩石鎧甲片片滑脫,沒幾下居然被腐蝕成一灘爛泥!

    隨後殭屍們把毒汁吐向周圍士兵,數十名士兵瘁不及防慘被毒汁噴中,捂著受傷部位慘叫著在地上翻滾。殭屍們不再理會受傷士兵,把攻擊目標轉向下一人。

    馮軍魔法被破,氣的吹鬍子瞪眼,凝聚起殘存魔力準備發動第二次巨石流星,鄭文拉住他的手道:「馮院長切莫衝動,不要走我乾爹的那條路,依我看還是動用火系魔法師吧,用火燒他們可能能好一些!」

    馮軍一聽覺得有道理。不過現在魔法學員們已經散去,都在宿舍中休息。當下他也顧不得太多,直接向大鐘發射石球,倒霉的大鐘又叮噹響了起來。

    按照常理,鐘聲敲響的幾分鐘內學員們會馬上在禮堂內集合,可是這次有些意外,居然沒有一個學員走出宿舍門,氣得馮軍一磚頭把大鐘砸破。

    陳主席也意識到事情不大對勁,她探尋得看看鄭文,鄭文依然密切關注下方局勢。

    就這麼一會的功夫,下邊殭屍已經增加到上百名,它們張雅舞抓撲向周圍士兵,把那些士兵嚇的屁滾尿流。
    不斷有退避不及的士兵被殭屍撲倒,然後加入殭屍們的行列,陽台下一片綠乎乎的瘴氣蔓延,連陽台上的眾人也隱隱覺得胸悶。

    李棟、張曦等人都被嚇呆了,如果任由殭屍們發展,玄武學院遲早變成殭屍海洋。等士兵們死傷殆盡,那麼殭屍的目標必將對準陽台上眾人,這可怎麼辦?

    鄭文也沒有好辦法,他腦袋裡滿是問號:學院學生們都不出現,難道他們已經遭到毒手?最初的殭屍是誰製造的,如今這個人又躲在哪裡?

    不等他找出答案,下邊殭屍群中突然飛出一顆綠色骷髏頭,帶著四濺的汁液向陽台方向打來。白虎兄弟條件反射之下立即掏出網球拍向骷髏頭揮去,索蕊叫聲「不可!」小鞭子立即出手,先白虎一步捲住骷髏甩向一方,隨後李晶敲打著二豬腦袋訓斥:「你們這兩頭豬,剛才多危險,要是讓網球拍打到了,那些汁液非沾在我們身上不可,到時候。。」她說不下去。

    說時遲那時快,殭屍群中又飛出兩個骷髏,以前以後打向陽台。索蕊又揮出鞭子,捲住其中一個用力一甩砸向另一個,兩枚骷髏在空中碰撞,碎裂後落地,隨即陽台下幾名混混保安慘叫著撕扯自己皮肉,一串串綠泡在他們沾染汁液的皮膚上鼓起、破裂。

    鄭文道:「大家快撤進房間,這裡太危險!」
    然後他向陽台下小弟們叫道:「放棄受傷的夥伴,它們現在是危險人物,快退入樓中防禦!」

    混混保安以及俄羅干戰士們邊躲邊退,場面混亂不堪。

    陳主席依然鎮定,對腎虛大人道:「命令你帶來的士兵,向殭屍們釋放火矢!」
    腎虛大人苦笑:「這次帶來的都是騎兵,上哪裡找火矢去。。」

    鄭文問:「這座禮堂有沒有密道什麼的?」
    馮軍歎息:「沒有。誰能想到堂堂玄武魔法學院居然有這麼一天?」

    陳主席道:「腎虛大人,快讓部隊撤離,他們在此毫無裨益,只能讓殭屍越來越多!」

    於是腎虛大人冒險重新爬上陽台對手下喊道:「聽我命令,城防部隊立即撤離,攜帶重型武器以及火矢回來攻擊!」
    話音未落,一頭殭屍猛地從陽台外撲上來向腎虛大人張嘴便咬,幸虧張曦早有準備,一個寒冰術發出,把殭屍腦袋包裹成一粒冰球,那殭屍才沒有得逞。

    腎虛大人驚得魂不附體,抽出佩劍一劍把殭屍腦袋砍掉,那殭屍仍然掙扎著要用爪子抓他。

    小弟們把禮堂大門用桌椅板凳堵得嚴嚴實實,殭屍群在外邊衝擊大門,轟隆轟隆的撞擊聲不絕於耳。不久,門板上被撞出一個大洞,殭屍們嘶嘶嚎叫著從破洞外向門裡爬。

    小強大喊:「俄羅干兄弟,用騎士槍把他們推出去!」其實用不到他喊,俄羅干戰士早已經這樣做。
    殭屍們的屍毒毒性大的可怕,就連木質槍身沾染上毒汁都能被腐蝕。俄羅干五米騎士槍在一截截縮短,眼見短到快要進入殭屍毒汁噴射範圍。

    正在這時,小強旁邊一名混混保安張開森森利口不顧一切咬在小強左手背上,小強一驚把那人踢開,喬丹眼明手快揮劍把小強受傷左手斬掉,可惜一條綠線沿著血管蔓延上小強小臂。喬丹一咬牙又砍掉小強小臂,小強臉色蒼白感激地看向喬丹,喬丹救了他一命,否則用不了多久,他也會變成另外一隻殭屍,一隻更加強悍的殭屍。

    隨後又陸續有幾名小弟發生屍變,殭屍攻擊導致很多小弟心理崩潰,他們完全不顧命令哭著喊著狂奔向二樓。
    喬丹無奈,只好請示鄭文,鄭文命令6+1 成員死守一處休息室禁止任何人入內,其他人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因為他實在沒有辦法了,身邊每一個人都可能攜帶屍毒,隨時有可能變為殭屍,目前陳主席才是最重要的保護對象,對小弟們他非常愧疚,卻愛莫能助。

    李棟催促馮軍:「乾爹呀,你快想想辦法,這樣下去的話我們遲早都是一個死,殭屍們太多了!」
    馮軍苦著臉道:「事到如今我還有什麼辦法,就算向其他三個學院發出求援信號,他們最快也要兩天多能趕到,那時候我們早變殭屍多時。。」

    李棟哭訴:「爹呀,你就試試吧,有點希望總比沒有好。。」
    馮軍無奈,說聲好吧,隨即發動房間內魔法陣。

    房頂中央出現一條縫隙,縫隙逐漸擴大,而地面上的魔法陣逐漸變亮,肉眼可見的能量波激盪著,逐漸在正中央形成一條光柱。
    就在這時兩頭殭屍從房頂裂縫處跳下來,剛好落在魔法陣上,瞬間被水波狀流動的能量燒成灰燼,屍臭在房間內蔓延。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又有幾顆殭屍頭顱出現在縫隙邊緣,看樣子殭屍已經爬上房頂,準備從上而下進攻房間。

    馮軍慌忙按下另一個按鈕,縫隙緩緩合攏,一隻殭屍來不及躲閃被合圍的縫隙夾成餡餅,屍液淋漓。

    艾米全身顫抖著,左手拉住陳主席,右手抓住鄭文,牙關輕磕道:「阿文,我不想死啊。。變成殭屍後還能變回來嗎?」

    鄭文輕輕把艾米抱進懷裡,安慰她:「別著急,還沒到最後關頭說不定還能有救。如果實在沒有活路,我會先殺了你,然後去陪你。」

    小弟們見鄭文都有些失去信心,心中那份絕望更別提了。
    至此,陳主席露出她脆弱的一面,對眾人淡淡笑道:「都怪我們掉以輕心才給敵人可乘之機,看來我們要葬身此處了,呵呵。那些殭屍好難看,我不想與它們為伍。假如到了最後關頭,誰來毀滅我呢?」

    大家沉默不語,氣氛很是慘烈。

    一直很少說話的朱雀----心靜微微一笑,對大家說:「為什麼大家都忽略掉我這個天才火系大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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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2234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5:56 | 顯示全部樓層
 蕭公子一劍向鄭文劈下,嘴裡喊著:「你給我死去吧!」
    鄭文正在考慮跑還是動用沙漠之鷹,還在猶豫間,旁邊伸過來一把重劍「噹」一下架住蕭公子攻擊,血小板大人冷冷的說:「呃,我覺得,還是滿足他這個願望好。」

    蕭公子收劍,不解的詢問血小板:「大人怎麼突然相信他了?這小子可是有名的狡詐,說不定又在冒壞水。」
    血小板:「公子有所不知。。昨晚上他們搶劫了不少金幣。。你看五五。。如何?」

    蕭公子也雙眼放光,他很有默契的向血小板點頭,道:「上蒼有好生之德,既然如此,我們兩個就陪他進去,滿足最後的願望吧,阿門。」

    鄭文心下大喜,自問只要進入總部,逃生還是大有希望的。實在不行只好給他們兩槍解決掉算了。
    於是他裝作心驚膽戰的樣子從前邊帶路,顫顫巍巍走入廁所大門,悲傷的樣子彷彿真得離死不遠。

    進入二樓大廳後,血小板把重劍架在鄭文脖子上,對鄭文道:「別和我們耍心眼,金幣在哪裡呢,快鋪在地上,我可以保證一劍削掉你腦袋,不讓你有更多痛苦。」

    鄭文唉聲歎氣道:「其實就在我空間戒指裡,我把他們拿出來,你放心我不耍花樣,我知道您武功高強,這都沒有意義。」
    血小板滿意的點點頭,蕭公子還是不放心,給自己加了個魔法護盾。

    鄭文把手向戒指內伸過去,掏出來一雙襪子。他親了親襪子,哭道:「艾米,你送我的定情禮物我用不到了,還是送人吧。」
    蕭公子忙道:「這個,我可以幫你保管。。」

    鄭文把襪子遞給蕭公子,又掏出一個小背心:「索蕊妹妹,這是你晾衣服時候我偷走的,現在也用不到了,誰要?」
    血小板一把搶過來揣進懷裡。

    鄭文又摸出來一個卷軸,這下蕭公子立刻戒備起來,指著鄭文鼻子道:「把那東西扔地上,你雙手抱頭站好,否則我不客氣!」
    鄭文苦著臉:「你別那麼緊張。這個卷軸是我乾爹楊超送我的,到現在我也不知道有什麼用處,卷軸名字叫----卷軸尼姑。你別害怕,我就是臨死前想看看這東西有什麼用,大不了由你來釋放,行不行?」

    蕭公子想想也好,反正自己撕開卷軸,如果裡邊有殺傷性魔法,受害的也是鄭文或者血小板。他揭過卷軸看看上邊說明,自己也一頭霧水,怪不得鄭文臨死前要看看,現在他也有了興趣。

    來到房間正中央,蕭公子吸了口氣,刷的一下把卷軸撕成兩半。
    只見豪光一閃,地板上突然出現一個妙齡尼古。那尼姑面容姣好身材魅惑,尼姑袍被她修改成超短裙式樣,兩條光潔勻稱的大腿還穿著長筒襪,居然是個不可多得的美女!

    三個人全都流出口水,對這個現象讚不絕口。
    躺在地上的尼姑暫時無法適應強烈的光線,她遮擋著眼睛不滿道:「楊超你這個老不死的,大白天就讓奴家出來,忒不正經了吧?」

    房間內這幾個垃圾立刻明白一個問題:卷軸尼姑和燈草和尚一樣,都屬於那個啥的東西。別看楊超道貌岸然,居然藏著這等寶貝,怪不得不想結婚。

    那尼姑伸了個懶腰,一截雪白的蠻腰漏了出來,隨手一劃拉剛好抓住血小板大人下體,那地方還真像個把手。尼姑依然閉著眼睛嘿嘿笑道:「喲,不錯嗎,你是老當益壯哦!」

    血小板大人再也忍不住了,他(掐片。。。。。。。。。。。。。。。。)
    鄭文也(掐片。。。。。。。。。。)
    蕭公子一腳踢開鄭文罵道:「你給我滾,大爺享受完了也沒你的份!」於是他也(還是掐片。。。。。。。。。。)

    鄭文心理道:「此刻誰還賴在此地誰是孫子,我跑!」一溜煙的跑到樓下,掀開地道蓋板鑽了進去。

    剛跑沒幾步,他又返回來,把那個用來迷惑敵人的假地道口打開,這才重新回到地道口跑路。

    這一路玩命飛奔累得他上氣不接下氣,一千五百米長的隧道他居然用了三分三十秒跑完,破了當時世界紀錄!

    小弟們都在玄武魔法學院那頭等待著他,當鄭文腦袋出現在地道口,所有人都歡呼雀躍。

    碩碩立即下令填堵隧道,免得敵人從隧道偷襲。

    一同忙碌過後,鄭文問道:「李棟呢?」
    張曦回答:「找他乾爹馮君去了,想從馮君那裡獲得保護!」

    鄭文道:「做得好。對了,誰看到純一狼了?我居然聯繫不上它!」
    大家紛紛搖頭,朱雀道:「剛才臨逃亡的時候,我們還都在一起。後來玄武突然很神秘的說,他看到房樑上有他一生最愛,當時亂糟糟的我們也沒理會,似乎從那時候開始,他就失蹤了!」

    鄭文擔心玄武安全,詢問眾人:「他一生最愛是什麼呢?我記得他似乎對朱雀很有好感,但目前朱雀和胡不歸搞對象,也沒聽說他重新戀愛呀。。」

    碩碩:「狗改不了吃屎,難道他從房樑上看到這物件?」
    索蕊搖頭:「我敢保證不是這東西,因為咱們總部有的是這東西!」

    鄭文也認為索蕊分析的有道理。那麼黑狗的最愛到底是什麼呢?
    韓雪亮揭開謎底:「狗啃骨頭。。骨頭。。」

    大家同時道:「對!」
    鄭文突然覺得有問題:「壞啦!黑狗被綁架了。。咱們總部是剛剛建成不久的,按理說房樑上不可能有骨頭,既然那裡有了骨頭,只能說明有心人知道狗鼻子靈,故意用骨頭吸引黑狗注意力,隨後黑狗早了毒手!」

    通過鄭文這麼一分析,大家都緊張起來。
    鄭文道:「我們一直把房間防守得很嚴密,外人不可能偷偷潛入,他到底是怎麼進來的呢?我的媽呀,難道說,從一開始我們就處在人家圈套中?」

    碩碩也一激靈立即反應過來:「我的奶奶呀,還真的是這麼回事。咱們總部究竟是誰建造的至今也沒有查明,按照統計的捐款數字遠遠不夠建設費用,那麼只有一個可能:有心人出資,以捐款建房為幌子干擾我們注意力,這房子內部早就事先做好密道。昏了,他如果想取我們性命應當易如反掌啊,為什麼不殺我們,反而綁架純一狼呢?」

    鄭文道:「我也想不出。要知道玄武認主後,就算別人把他綁架也沒用。再者說,能綁架純一狼的人寥寥可數,畢竟玄武也不是吃素的,這人應當是個高手。頭疼阿,他到底什麼目的呢?難道,陳阿扁出現了?也不對,陳阿扁只要出現,周圍空氣立馬變得特別臭,香水都蓋不住,到底是誰呢?」

    在眾人絞盡腦汁的時候,馮君隨著李棟出現。

    可能李棟在路上已經對馮君訴說過他們所遭受的不公正待遇,馮君的臉上陰晴不定,顯然很是憤怒。他第一句話就是:「我X 他XX的XXXX,這幫玄武學院的敗類居然對自己人下毒手,他們不是人多嗎?好,你們隨我來,我馬上召開全院動員大會,和這些兔崽子拼了!」

    娘哦,這個馮君還真是一根弦,瞅誰不順眼啥事他都敢幹。不過他的話立即被流氓們報以最熱烈的掌聲,幾個小混混保安撲通跪在他面前,一個勁要認他當乾爹。

    馮君越發囂張,袍袖飛舞帶著眾人走進大禮堂,隨即學院的大鐘死了娘似的狂響不絕。

    學員們飛奔入場,茫然不知發生了什麼,像今天這樣急促而不斷的鐘聲可是絕無僅有。

    馮君見學員們都到得差不多,站在主席台邊,一腳踏在桌子上唾沫橫飛地說:「他X 了個XX的,大家都知道我們學院有幾個敗類投奔到血酬那邊,搖身一變成為血酬劊子手,現在屠刀已經殺向自己兄弟,馬拉格C 的我馮君鄙視他們!你們下邊還有誰和血酬不乾不淨的,趕緊給我滾出去,因為我馮君要對血酬宣戰!現在你走,我不阻攔你,假如一會戰鬥中誰拖後腿,他內內的我立馬斃了你!我數一二三,要走得趕快走。一。。」

    數百個學生面面相覷,都對馮君這麼大怒火深感意外。

    「二。。。。」
    有幾名學員對望了一下,其中一人低下頭慢慢向禮堂門口走去。

    「三!!!!」馮君一抬手,一塊解放卡車那麼大的石頭掉下來,把那名學員當場砸成瓷磚。隨後此君冷哼:「還有誰要走?沒人了是吧,一會打起來都給我全力出手,敵人不多,也就兩千來騎兵,我要求你們在十分鐘內解決戰鬥,否則每人學費增加一百金幣,延長十年畢業!」

    學員們死的心都有,碰上這種不講理的院長還有啥說的?大家深切懷念德高望重的楊超前院長。

    兩名留在學院門口的混混保安跌跌撞撞跑進來哭喊:「老大不好了,敵人已經殺進學院!」
    還沒等鄭文表態,馮君下達命令:「你們這些猴崽子馬上給我進入戰鬥崗位,一樓二樓三樓各個?望口全都打開,只要我發動魔法,你們全力撲殺,我就不信他們還能翻了天?啊?鄭文,帶上你的人和我去門口,我X !」

    鄭文縮著脖子根在馮君後邊咂舌不已,三百多小弟魚貫而出,馮君發起怒來還是真可怕。

    剛剛粗略擺好陣型,以蕭公子為首的兩千多血色騎兵已經呼嘯而來。血色騎兵果然訓練有素,在距離鄭文等二十米位置齊齊立定,動作整齊劃一,殺氣騰騰。

    蕭公子看都不看馮君,用鞭子指著鄭文罵道:「你這個孫子,太損了!你跑就跑,幹嘛還收回捲軸尼姑?害得我和血小板大人迷迷糊糊中兄弟相殘。。嗚嗚。。」
    血小板大人也掩面哭泣道:「以後你讓我怎麼做人阿。。。」

    蕭公子道:「這還不算,你他X 的居然還錯誤指引方向,讓我們鑽入錯誤隧道,我們正在隧道內搜尋方向,結果不知道哪個缺得冒煙的在這種情況下上廁所。。還是鬧肚子的。。。」

    鄭文這邊眾人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蕭公子眼睛都紅了,刷的抽出佩劍,道:「我以我對血酬大人的忠誠發誓,定將你隨屍萬段方解我心頭之狠!」

    馮君陰測測道:「嘿嘿,學兩天魔法連我都不放眼裡了是嗎,還是先過了我這關吧!」說罷,馮君大魔法師張開雙臂吟唱咒語,這個咒語居然像禁咒一樣長,估計效果絕對驚人:「牽你手跟著我走,風再大又怎樣你有了我,再也不會迷路方向。陪你去看流星雨落在這地球上,讓你的血灑在土地上!」

    鋪天蓋地的隕石塊從天而降,小的像足球大的像磨盤呼啦呼拉砸向血色騎兵團,覆蓋面積可達幾百平方米。
    隱藏在大禮堂樓層上的魔法師們也同時發動,各類低階中階魔法狂風暴雨一樣向地面上活靶子飛去,那一刻簡直是人間地獄,碎肉橫飛鮮血流湯,血色騎兵被鮮血徹底浸泡絕對名副其實。

    蕭公子等人反應也算迅速,在第一時間內鑽到戰馬腹下躲避,十秒鐘不到,可憐的戰馬已經被巨石砸的慘不忍睹,但倒下的馬屍依然給聰明人提供庇護。

    似乎還不到十分鐘戰鬥就已經結束,整個廣場內簡直無法敘述。。
    兩千多名騎兵甚至沒經過什麼反抗,就只剩下十來個人健在,而這十來個人也都因為距離鄭文小弟太近,魔法師們怕誤傷他們才讓他們僥倖逃過一劫。

    鄭文一使眼色,小弟們上前把這十來名騎兵繳械捆綁起來,自己上前查看蕭公子狀態。
    他邊走邊笑,笑得有些歇斯底里。剛才還掙扎在生死邊緣,誰知道一眨眼功夫強大的敵人全都死在眼前,他如何不笑?

    徑直來到蕭公子戰馬前,他剛才一直都在緊盯蕭公子,親眼看到蕭公子給自己施加魔法護盾,護盾被連續幾塊石頭打碎後,他馬上鑽入馬腹躲避,錯不了,這匹馬就是他先前騎的那匹,他準備羞辱羞辱蕭公子,這種無聊事始終都是他所愛。

    鄭文用力掀動死去的戰馬,嚴格說那匹馬已經沒了馬樣,骨頭早被隕石砸碎,碎肉也被火球燒熟,屍體上還插著幾塊沒有融化的寒冰,整個屍體稀稀軟軟的,在鄭文一掀之下,馬腹那部分皮肉居然脫離開整體,被鄭文撕下。

    隨後他就看到了蕭公子,如果那還是蕭公子的話----一個依稀可辨的人形碎肉團緊緊貼在馬屍底下,如果不是那身白衣。。。鄭文轉過頭狂吐不止,碩碩連忙過來察看老大狀態,順便也看了一眼蕭公子,接下來他一口穢物噴在鄭文腦袋上。。。

    戰鬥來得快去的急,眼望著血流成河的廣場,所有人心裡都不太舒服。
    那些從未參與過實戰的法師們更是難以承受,互相攙扶著吐來吐去。

    馮軍深吸口氣沉聲道:「戰場是殘酷的,戰場不是風花雪月。你們這幫兔崽子剛看到幾個死人就把自己嚇得沒了戰鬥力,絕對不允許。現在,排成一列縱隊,從爛肉旁邊經過,都把眼睛給我睜大,一會還要讓你們描述死人的樣子,集合!」

***************

    陳主席帶著數百名皇宮衛士親臨玄武學院,看來她已經知道血色騎兵突襲徵文的事情。

    當她看到鄭文艾米等人安然無恙的站在操場上,很明顯的鬆了口氣。
    馮軍、鄭文上前見禮,陳主席眼望周圍混亂的屍體,皺眉道:「這是怎麼回事?」

    鄭文簡單扼要地把事情經過敘述一番,聽的陳主席柳眉倒豎,氣呼呼道:「好你個血酬,還把我這個主席放在眼裡嗎?未經我允許就圍剿我的人,當我是花瓶嗎?」

    艾米拉著表姐的手道:「表姐,昨晚上阿文砸了血酬不少場子,給他造成很大經濟損失,所以他抓狂了。」
    陳主席看著鄭文道:「你砸他場子?怎麼事先一點消息都不給我,你也太欠考慮了吧?」

    鄭文道:「據我收到的消息,血酬目前留在上京的人手非常匱乏,他把主要精力放在詔安俄羅干敗類上,所以我才這樣做的。昨晚上我去通知您,不過您沒在。。」

    陳主席聞言,略一思索歎道:「天啊,你誤打誤撞還做對了,這麼大的事件我都沒有接到消息,看來我身邊的人也都被他收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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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2234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5:56 | 顯示全部樓層
 當天晚上大約九點左右,鄭文把小弟們集合起來,分為八個行動小組,每組由十五名俄羅干武士和二十名中天混混保安組成,一名6+1 成員負責指揮。這些小組的任務相當簡單,去清單上血酬轄下公共場所鬧事,也就是砸場子。

    鄭文給他們的命令特明確:撿貴的砸,盡量不要和看場子的衝突,一旦發生衝突也最好是打殘不要殺死。俄羅干武士把配劍換成厚鐵尺,衝突起來他們是當仁不讓的主力。混混保安們每人拎個大挎包,挎包裡都是磚頭、石灰粉這種東西。通過一段時間集訓,這些保安們都掌握了藍色生死練精髓,幹壞事絕對一流。

    為防止城防部隊干預,鄭文特地造訪了腎虛大人。腎虛大人表示:今天晚上有外國間諜陰謀襲擊陳主席,城防軍隊大部分集中在皇宮左右,外邊的事情管不了太多。鄭文差點給腎虛磕頭,興沖沖會總部等待好消息。

    臨近午夜十二點的時候,派出去的八個小組都陸續回來,光看他們滿臉的興奮,鄭文就知道任務完成得很出色。

    果然,小組長們匯報:每個小組均遭到對方打手阻擋,可惜石灰粉+俄羅干+生死練的組合居然異常完美,對方打手幾乎剛一接觸就失去行動能力。砸場子的時候,也沒怎麼考慮貴賤,幾乎是見東西就砸,能砸得就砸,一群人呼嘯而過,臨走還放一把火。後來大家普遍覺得任務太簡單,所以充分發揮主觀能動性,每個小組都超額完成另外一個目標。最變態的是李晶小組,這丫頭帶領一群人連夜突襲了四家妓院,甚至連人家大理石櫃檯都讓她用牙齒咬了個稀碎。
    碩碩清點一下己方損失,讓大家高興的是只有個位數人員受傷,無一人死亡。並且每個小組領導人都不約而同洗劫了收銀台,八個小組一共搜刮到四百多枚金幣,讓鄭文歡喜地抓耳撓腮。

    這些處在亢奮中的手下們亂哄哄敲開幾家飯店,他們也只是餓了,幾乎把飯店可吃之物吃了個空。好在鄭文付賬時候多給了每個店舖加班費,飯店老闆們才沒發牢騷。

    晚飯後大家搭帳篷休息,沒參加夜晚任務的小弟負責警戒。

    鄭文讓6+1 骨幹成員抓緊一切時間休息,因為他覺得血酬第二天一定會對此進行報復。

    安頓好小弟後,鄭文立即坐車趕往皇宮,就算為了手下安全,他也必須見陳主席一面。

    現在已經是凌晨一點左右,皇宮禁軍們攔住鄭文去路,鄭文簡單道明來意,禁軍隊長道:「大人不用進去了,因為陳主席還沒有回來。」
    鄭文訝道:「噢?平時她也回來這麼晚嗎?」

    隊長:「也就這半個月吧,平時十點左右就回來了。最近似乎俄羅干方面問題不少,主席徹夜操勞。。」
    鄭文道:「那算了,我去看看我未婚妻艾米。」隊長放行。

    沒想到連艾米也沒有睡。

    當侍女通報鄭文求見,艾米蝴蝶一樣張著翅膀飛出來投入鄭文懷裡,摟著他脖子撒嬌。

    進入內室,艾米揮退左右侍女,親自給鄭文燒水泡腳,鄭文斜靠在床頭道:「就泡泡腳,今晚上我還要回去呢。」
    艾米很失望,道:「現在進行怎麼樣了?你一天不在我身邊,我的心都是懸著的。」

    鄭文在艾米脖子上親了一下,笑嘻嘻道:「放心好了,你老公比蟑螂還能活,想弄死我的都讓我弄死了。」
    艾米靠在他身上幽幽的說:「不管怎麼說你也不能有事。你要出事,我也不想活了。」

    兩人親熱了一會,鄭文道:「說點正事,明天我想把所有小弟都安排進皇宮,從這裡血酬也不會有什麼大動作,他們來投靠我,我要對他們負責。你覺得難度大不大?」

    艾米:「從我角度來看,這樣做並不是很穩妥,血酬在宮中太久,這裡邊他的心腹太多太多,否則前段日子也不至於讓6+1 成員來協助保護主席安全。」

    鄭文發愁了:「那怎麼辦?別地方更不安全,我社交圈子太小,去哪裡安排這麼多人呢。。」
    艾米也跟著發愁,突然她一拍大腿,道:「有一個地方你我都熟悉,怎麼忘記了呢?」

    鄭文也兩眼放光,高興道:「對呀,玄武魔法學院!哈哈,其實對學院我還是很有感情的,我專門挖了條暗道通向學院,就怕萬一事發沒地方跑。嗯嗯,明天一早我就讓小弟們去那裡駐紮。不管怎麼說,馮君現在是院長,吳三桂又跑路了,那裡現在屬於玉碎派勢力範圍。對了,吳三桂現在有什麼消息嗎?」

    艾米:「有,據說吳三桂傾家蕩產四處打點,最後血酬把他安排到山海關當總兵去,權力很大,有一萬多人歸他直接指揮。」
    鄭文一驚:「我暈,讓他當山海關總兵,不妥吧?山海關地勢險要,出關就是和丑聯邦接壤的大平原,讓他這種人當總兵還不相當於把大門敞開了?陳主席怎麼不制止呢?」

    艾米歎息:「接觸這麼久了你怎麼還不瞭解表姐為人?她心思很細,可是很多事情她都無能為力,畢竟血酬勢力太過龐大。關於吳三桂問題,她當然會極力制止,但因為你的問題,她無法在吳三桂問題上太過堅持。」

    鄭文奇怪了:「怎麼又和我扯上了?」
    艾米:「你想啊,你和血紅出了那種事,血酬能不做文章嗎?表姐曾經親自去血酬那裡求情,具體談了什麼我不太清楚,不過血酬表示,不會讓你死去,但一定要有所懲罰。老公,不管怎麼說以後你不會有生命危險,我好高興哦!」

    鄭文道:「那是不可能的,今晚上我砸掉他近三十個場子,我們之間的仇恨是化解不開了。他內內的,放縱他女兒差點讓我絕後,事後不但不道歉還要整我,我鄭文要是不把這面子找回來,以後還怎麼混阿?」

    艾米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好,只好摟著鄭文腰道:「不管怎麼說我會站在你這一邊的。」隨即他發現鄭文腰部前端發生一些變化,鄭文嬉皮笑臉地說:「好你個不正經的艾米,居然又勾引我!」

    艾米突然意識到自己的手摟在哪個部分,不禁嬌羞道:「我X ,你又不是處男,裝啥呀。」
    看來今晚上他走不了了。

***************

    等鄭文回到總部,小弟們早已經整裝待命,一個個精神奕奕的。
    碩碩把鄭文接下馬車,對他耳語:「老大,目前一切正常,血酬那邊還沒什麼動作,要撤退的話一定要盡快!」

    鄭文點點頭,對手小小弟們說:「兄弟們,我給大家找了個好地方,沒有生命危險,咱們馬上搬過去,類似昨晚上的那種事件我們以後還要不斷進行。走啊,目標玄武學院,出發!」

    「慢!」一聲大喝把眾人嚇了一跳,這這麼不長眼睛膽敢阻止老大命令?
    鄭文本來已經轉過身去,這下他扭過頭來沿著聲源方向看過去,這一看他不禁暗暗叫苦。原來就這麼一會工夫,長街兩頭已經佈滿血色騎兵。這些騎兵清一色紅色甲冑紅色斗篷紅色頭盔,連戰馬的披掛都是血紅色,這也是血酬家族血色騎兵團的由來!

    據說這些騎兵只要出動片草不留,每個人雙手都沾滿血腥,他們身上濃重的血腥氣根本無法洗下去,那些鮮血早已經浸透他們毛髮浸透他們骨髓,這些血色騎兵就是死神代言人!

    看到這裡鄭文不禁打了個哆嗦,似乎今天一場惡戰無法避免。血色騎兵總計四千八百人,不知道今天動用多少。己方充其量也就三百多人,也就是說包括混混保安在內,每個人也最少要殺死十五個血色騎兵才有可能勝出,這。。這有可能嗎?

    幾匹戰馬越眾而出,在鄭文面前三十米處停下,馬上之人笑得爛茄子似的令人作嘔,不是蕭公子還是誰?

    蕭公子用馬鞭指點著鄭文,神情倨傲,抓緊最後機會羞辱鄭文:「天堂有路你不走,這些天血酬大人沒空搭理你,你還他內內的來勁了阿,居然砸了血酬大人的場子,嘿嘿,實話告訴你,今天你死定了!不過你別擔心,你死了以後,我會好好照顧艾米的,不但我照顧,我這些手下也都會幫你照顧,我敢保證每天晚上都有最少十名兄弟陪伴她,哇哈哈哈哈!」

    鄭文肺都氣炸了,但是他還不能瘋狂,他必須冷靜,衝動是魔鬼阿!
    於是他收起笑容,勉強鎮定心神,對蕭公子道:「公子阿,今天這是來了多少人啊,你也太看得起小弟吧?」

    蕭公子大大咧咧道:「也不行,就來了兩千多人,還有一些是你的舊相識,來呀,大家都給我們鄭文大人送行來吧!」隨蕭公子話音,後排策馬走出十來名魔法師裝扮的人,李阿領、王秋莊等人都在,赫然是前次戰爭中曾經隨同鄭文作戰的玄武魔法學院學員們!想不到這幫垃圾居然全都投靠血酬了。

    鄭文知道此刻言語都是多餘的,對方不會給他太多機會。雖然總部內有密道,但三百多人轉移需要很多時間,自己必須給他們爭取時間撤退。

    於是鄭文展顏一笑,對手下說:「同志們,大家看到了嗎?這就是實力,無以倫比的實力!面對我們無法抗衡的實力,我們應當怎麼辦?」
    非常6+1 都是什麼人?和鄭文配合這麼久早已經很墨跡了^_^於是大家轟然叫道:「投降!」

    「對,投降!」說罷鄭文帶頭鼓掌,大家相互擁抱相互親吻,似乎真地找到組織。

    鄭文又道:「既然決定投降了,大家還等著什麼,快把房間內整理一下,迎接各位大人進入阿!」
    小弟們轟然答應,隨後陸續進入總部,在碩碩安排下迅速進入通向魔法學院的密道,而鄭文依然在門前忽悠。

    蕭公子有點懵,臨來的時候血酬大人這樣交待他:「鄭文是個人才,可惜不能為我所用,遺憾。。這次你帶領我的血色騎兵去五七路,將一切膽敢觸犯我利益的人徹底毀滅!」
    眼前鄭文明擺著要投誠,既然投誠了就不算觸犯血酬利益。在他心裡,當然不希望鄭文投靠血酬,否則憑鄭文那不要臉的勁,日後自己只能在他屁股底下任職。但是血色騎兵可是血酬親信中的親信,自己如果拒絕鄭文投誠貿然將他殺死,日後血酬大人怪罪下來。。想到這裡他頭疼的要命。

    鄭文笑咪咪向前走了幾步,來到蕭公子坐架前,對蕭公子道:「公子大人,小弟對您可是佩服以久,雖然先前有些誤會,但是從今天起我們也算同一戰壕,您是前輩,以後可要靠您多多提攜呀!」

    蕭公子沒理會鄭文,小聲對身邊血色騎兵統領道:「血小板大人,您看該怎麼處理鄭文?」
    血小板帶著血色頭盔,看不到表情。他聲音陰冷:「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蕭公子被噎得挺難受:「算我啥也沒說。。秋莊,你說應當怎麼辦?」

    王秋莊對於鄭文搶走他魔法仗耿耿於懷:「還能怎麼辦,這類垃圾翻臉比翻書還快,千萬別被他花言巧語蒙蔽,宰了他為上!」
    蕭公子心裡也正是什麼想的,於是他嘿嘿冷笑著:「你就別和我玩心跳啦,這些小手段對我不管用。騎兵準備。。。」

    還沒等他喊出「殺!」,鄭文已經撲通跪在地上,眼淚像地下水氾濫似的:「大人饒命啊,臨死前我有話說!」
    蕭公子看看鄭文已經被團團包圍,諒他也是不出什麼花樣,自己也樂得多戲弄他一番,隧道:「有屁就快放!」

    鄭文回頭看了一下,碩碩向他打手勢,意思是已經撤退了一半。鄭文無奈,只能繼續做戲:「大人啊,畢竟你我同學一場,我們在玄武元好歹也同窗兩年,能不能。。能不能讓我選擇個死法?」

    蕭公子看看左右,自己的人都用鄙夷眼光看著鄭文,於是蕭公子道:「好吧,可以讓你選擇個死法,快點說出來,別耽誤大爺們公幹!」
    鄭文眨巴眨巴眼睛,破涕為笑:「我就知道大人慈悲為懷,肚子裡蛔蟲撐船,我的要求很簡單,不需要動用道具。您。。讓我老死吧?」

    蕭公子呸的向地上吐了口口水,還沒等他說話,鄭文站起來向他敬禮,隨後撕下一張罰款單,道:「你好。剛才您這一口唾沫分為兩個部分,一部分砸到小朋友,另一部分砸到花花草草,所以對您處以十枚銅板罰款,請合作謝謝。」

    這套表演弄的蕭公子哭笑不得,身邊騎兵們也對鄭文樹起中指,鄭文作著羅圈揖四周拜謝。
    王秋莊在蕭公子耳邊低語:「公子,我覺得有問題。這小子似乎在拖延時間,是不是廁所內有古怪?」
    蕭公子也覺得鄭文好像有陰謀,他決定不再被鄭文蠱惑,還是直接殺了為妙:「兄弟們,目標大廁所,給我。。。」

    鄭文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下達這個命令,他雙手握成拳頭聲嘶力竭的大喊:「不要哇!!!!!!!」
    誰知道這一嗓子居然能喊出一百三十分貝,把騎兵們的戰馬都嚇得連連後退。

    鄭文睜開眼睛,看看周圍變故很是有些不好意思。
    蕭公子哭喪著臉:「拜託,你怎麼死的和正面角色似的,哪來的那麼多事?求你快點好不好?」

    好在這時碩碩給鄭文發出「OK」的手勢,鄭文一顆心總算放了下來。現在他篤定的很,只要純一狼在他周圍放出兩條土牆術,他就有信心安全跑進總部,從地道逃走。如果順利的話,他甚至還想給蕭公子來一板磚。手槍暫時不想用,隨二百來斤入獄,以後子彈越發珍貴了。

    於是他趕忙用意念聯絡純一狼。平時純一狼總會在第一時間答覆他,可是這次呼叫半天,黑狗也沒什麼動靜,這下可真把鄭文嚇出一身冷汗,黑狗到底發生了什麼?他急忙聯絡白虎兄弟,弧光回答:「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裡,似乎從剛才撤退就沒再見到他,一會我們找找他吧!」

    鄭文心裡說等你找到了也只能給我收屍了。。那邊蕭公子又要下命令殺他,他只能硬頭皮道:「大人啊,小弟窮了一輩子,總算攢了點金幣,那些金幣被我藏在一個神秘位置,別人根本找不出來。現在也知道必死無疑,最後一個願望是讓我死在金幣堆裡。至於我死後金幣歸誰,那就不是我所能左右的。」

    蕭公子腦袋突然開竅,說什麼也不答應鄭文要求,他抽出佩劍咬牙切齒道:「你他內內的已經浪費我多長時間了,這次你說出花來也救不了你,你給我死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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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2234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5:56 | 顯示全部樓層
 鄭文被馬嘶人喊吵醒,他拉開窗簾一角看看天色,天色微明,估計也就六點左右。他心裡咒罵著外邊擾人清夢的騎兵,一邊輕輕拿開艾米的手臂,穿上衣服躡手躡腳向樓下走去。

    小弟們都已經醒來,站在廁所大門內側,神情緊張的向外邊觀望,手裡拿著各類武器,見到鄭文出現,齊齊喊了聲:老大!
    鄭文急忙制止,他怕吵醒艾米。昨晚上艾米熱情的過了頭,他想讓艾米多睡會。

    打開大門後,鄭文率先走出,小弟們隨後跟上。
    敵人似乎來了很多,最前排大約有近百名弓箭手把藍瓦瓦的箭頭指向他們,特讓人擔心對方走火。
    在廁所前的空地一站,鄭文道:「誰是領頭的,過來和我說話!」

    包圍的隊伍中走出兩匹馬,馬上坐著一對雙胞胎,這倆人不論長相、打扮,連兵器都是一樣的。
    左邊那人:「我叫三欺。」
    右邊那人:「我叫四?」
    左右同時:「隸屬於第四憲兵大隊,本次任務由我們兄弟監督並執行,收拾一下行李跟我們走吧」

    鄭文見他們倆趾高氣揚的樣子心中暗暗來氣:「哦?但不知我為啥要跟你們走呢?」
    三欺道:「因為你已經犯下濤」
    四竊道:「天罪行所以必須走!」

    鄭文:「兩位大人能否細細描述一下我的罪行,出自哪章哪款。」

    三欺道:「你藐視法律!」
    四竊道:「你侵害人權!」
    左右同時:「我們代表國家代表黨,逮捕你!」

    鄭文有些鬱悶,哀求道:「兩位大哥,能不能不這樣說話?我聽著彆扭。」

    三欺道:「的確如此!」
    四竊道:「我也彆扭!」
    左右同時:「但是這樣能多出很多字!」

    鄭文被打敗了,很難過地說:「你們說逮捕我,是根據哪條法律來的?讓我死也死個明白如何?」

    三欺四竊道:「這是血酬大人下達的命令,要我們逮捕你,乖乖收拾行李跟我們走,別廢話!」
    鄭文:「哦?我想問一下,是法律大呢還是血酬大人大?你們效忠國家還是效忠血酬大人?」

    三欺四竊互相看了一眼,道:「我們既效忠國家,又效忠血酬大人!」
    鄭文微笑:「既然這樣就好辦了。那麼我問你,如果血酬大人的命令和法律發生衝突,那麼你們服從誰?」

    這問題把三欺四竊難住,兄弟倆看了半天,還真讓他們想出個解決方式。

    三欺道:「效忠國家!」
    四竊道:「效忠血酬!」
    左右和道:「不管咋說也有一個正確!」

    鄭文拿他們還真沒辦法,只好繼續把他們往溝裡帶:「真得很可惜,你們兄弟同心同德,很讓我感動。不過馬上有一個要死了,好在是株連九族,你們一家很快能團聚。」

    三欺四竊蒙了,問道:「為什麼我們會有一個馬上死去?難道是你要殺我們嗎?」
    鄭文道:「看你們倆官職,也就是大隊長而已。就算憲兵大隊長,也還是大隊長。而我呢,共和國一等子爵,你們說咱們仨誰的級別大一些呢?」

    三欺四竊道:「你的大!」
    鄭文道:「答案正確。在共和國法律裡面,如果沒有特殊原因,下屬見到長官不下馬請安,這是什麼罪名?」

    三欺四竊倆人嚇得急忙下馬,給鄭文行禮。
    鄭文又道:「你們見到長官不行禮,未經許可帶兵私自進入貴族封地,無法律依據無批捕證件妄圖綁架貴族,說吧,讓我怎麼處置你們?」

    三欺四竊依然嘴硬:「我們是領了血酬大人的口諭,血酬大人說:你們帶領一個大隊憲兵把那個囂張的新貴----鄭文給我抓過來,其手下膽敢反抗,殺無赦!於是我們就來了,以前血酬大人要逮捕誰,也從來沒要過手諭呀!」

    鄭文道:「陳主席大人曾對我說:如果誰敢動你一根毫毛,不管其後台是誰,都要株連九族凌遲處死,我也沒手諭。」

    三欺四竊處在兩大勢力直接交鋒點,目前內心痛苦可以想像。其實他們也知道鄭文目前是陳主席紅人,已經被推到英雄的高度,如果沒有恰如其分理由逮捕他的話,很可能會引火燒身。但血酬大人已經下令,他們又不敢不從。原以為把鄭文嚇懵帶走,以後的問題就是血酬大人自己問題,沒想到這個鄭文很難纏。。

    鄭文見兩人猶豫起來,知道必須趁熱打鐵。他問:「你以為帶了點人就想把我帶走?呵呵笑話,我鄭文在前線敵人數萬大軍圍攻下尚能全身而退,何況你們這幾個人。我問你,你們帶了多少人?」

    三欺四竊道:「連我們兄弟,一共五百零二人!」
    鄭文一揮手,黑狗立刻來了個地裂術,只見前排四名騎兵腳下地面驟然裂開一個大逢,連人帶馬一下子掉入裂肺內,戰馬在裂縫中嘶鳴,馬上騎士被卡在裂縫中哀號,而裂縫在緩緩合攏,眼見騎兵就要喪命。

    鄭文眼望三欺四竊,道:「現在有多少人?」
    三欺四竊可憐巴巴道:「現在。。四百九十八人。。」他們沒個不害怕,如果剛才鄭文對他們施放魔法,此刻他們兄弟定在裂縫中掙扎。

    鄭文罵道:「你們這兩頭豬,還是五百零二好不好。」看看周圍憲兵臉色,鄭文繼續蠱惑:「這只是一個小型魔法,如果我用禁咒,相信你們五百來人瞬間就死絕,就拿你戰馬來說,別看它披著護甲,在我面前和紙糊的一樣!」

    為能把對方鎮住,鄭文忍痛向三欺的戰馬開了一槍。隨「法可由阿」四字真言,那匹戰馬在轟然巨響下癱軟在地,其他騎兵戰馬也被沙漠之鷹強大的聲波震的亂踢亂踏躁動不安。

    三欺從地上爬起來,連忙檢查站馬狀態。可惜他的愛馬口鼻淌血,已經只有出氣沒進氣,玩完了。
    鄭文根本不給他們思考機會,悲天憫人的道:「唉,你們這些可憐蟲,被人出賣了都不知道,某些人明明就是讓你們來送死,幸虧我老人家慈悲,決定放你們一條生路,你們知道該怎麼做嗎?」

    三欺四竊兄弟早被他虎的一愣一愣的,聞言急忙點頭:「知道知道。。」隨即對身後憲兵大隊道:「兄弟們,此地不榮久留,撤退!」
    說完兄弟合乘一匹馬就要離去。

    鄭文翻著白眼:「回來回來,誰讓你們走了?啊?」

    三欺四竊打了個冷顫,戰兢兢問:「大師,還有什麼要求嗎?」
    鄭文:「把你們所有人的錢都交出來,讓他們別藏私阿,動作快點!」
    三欺四竊:「哦!」忙下令讓手下把口袋裡的錢都拿出來。因為是執行公務,大家都沒帶多少錢,勉強湊了十來枚金幣,由三欺四竊雙手捧著交給鄭文。

    鄭文拿過錢,對三欺四竊:「看,這是你們公然賄賂貴族,我手裡的金幣就是罪證,行了你們走吧,我不再為難你們。。」
    三欺四竊知道自己遇到拆白黨高手,和人家根本不是一個檔次,於是灰溜溜的帶隊離開。

    憲兵隊退去,碩碩摸摸鼻子對鄭文道:「老大,我覺得你語言一點也不幽默,怎麼搞的?」
    鄭文搖搖頭,很深沉的說:「現在每天寫一萬多字,其實是很累的。寫上邊這些的字時候在發燒,燒得有些暈。。」
    艾米:「您就不能少寫點嗎,又不是沒有存稿。。」

    鄭文:「最主要原因是,我希望在六十萬字結束本書,目前還有八萬左右,著急呀。」
    索蕊:「寫完這本以後幹什麼,回家種地去?」

    鄭文目光深邃,看著遠方某處,道:「開新坑,寫第二本,目前已經有了幾萬字。這次不再惡搞,注重情節。大家覺得,如果我寫一本情節為主輕鬆明快的書,有沒有人看呢?」

    崔蕾:「早該如此。想我一堂堂男兒身,愣讓你寫成變態女人,我疼啊!」
    王聯喜道:「第二本書什麼題材,主要情節是什麼,說說看!」

    鄭文:「第二本書寫穿越題材,2100年的兄妹二人陰差陽錯的製造出一個垃圾桶,這個垃圾桶通向魔法世界,於是他們倆在兩個世界中穿插大搞投機倒把什麼的,側重在魔法世界的發展,架子鋪陳的不小。」
    碩碩咂舌:「CLOSE 大人說過,最好不要讓不屬於男主角的女性佔據太多篇幅,你犯忌了。」
    鄭文讚許的看看碩碩,道:「我知道。所以兄妹倆不是親兄妹,曖昧的很。。」
    韓雪亮:「2100年發生,那這麼說故事還帶有科幻性質了?」
    鄭文:「不,之所以故事發生在2100年是因為,2100年的社會誰也沒見過,比較好寫,咋白話咋是,只要別讓人蛻變成豬就能被接受。」

    艾米說出一個事實:「可是,這些話都應當二百來斤說吧,你咋都說出來了,角色錯亂?」
    鄭文歎息:「我忘記告訴你們一個最悲慘的消息,前幾天我打電話找二百來斤,他秘書告訴我,二百本人因為倒賣軍火已經鋃鐺入獄,據說等待他的最少是無期徒刑,以後我們休想獲得他幫助了,這是個大損失啊!」

    眾人紛紛歎息,都說二百早應當進去。

    碩碩悶悶的,道:「老大,以後我們怎麼辦,我覺得下一次敵人來就不會這麼好對付了。」
    鄭文一邊向樓上走一邊道:「我最大願望是吸引血酬親自出現,他來了以後,我一槍嘣了他,至於嘣了他以後會發生什麼,我也想像不到,但總不會比現在更糟糕。」

    艾米臉上露出希望:「嗯,我覺得這個辦法切實可行!」隨即又黯淡下來:「不過血酬怎麼會親自來找你呢。他一向不出宮門的。。」
    鄭文拉著艾米的手問:「艾米,你從宮裡住的時間比較長,血酬到底有沒有什麼破綻、漏洞、死穴一類的?」

    艾米細細想了一下,道:「血酬此人平時謹小慎微,幾乎沒有破綻。甚至他都很少出門,所有事件他都幕後遙控,我都沒見過他,僅僅聽說他是個大胖子,有五十多歲。如果說弱點,可能唯一弱點就是他女兒----血紅!他對血紅寵愛到無以復加的地步,不管是誰,只要觸犯血紅,那就逼死無疑。」

    鄭聞若有所思,一系列主意圍繞著血紅開始醞釀。他又問艾米:「血紅有沒有活動規律?比如過喜歡去哪裡吃飯,從哪裡美容購物什麼的?」

    艾米搖頭:「據說血紅每次出宮都要打扮成宮女或者普通人,外人根本無法知道她行蹤,比血酬還神秘。」
    鄭文點點頭表示知道了,隨後他開始下達命令:「從今天起,我們非常6+1 到了最關鍵時刻,各種防不勝防的手段會陸續施加在我們身上。作為老大,我必須對你們安全負責,所以從今天開始,外出必須三人以上結伴,晚八點以前必須都回來點名。崔蕾、聯喜你們的保安公司成員夜間暫時在總部外空場上睡帳篷,小強喬丹,明天你們去聯繫滯留在中天的俄羅干騎士,讓他們短期為我們效命,目前我們實力還不夠對抗血酬,但也不能坐以待斃。」

    「艾米,最近這些天你必須跟在陳主席身邊,跟著她還算安全一點,克婁斯,充分發揮你自己優勢,喬裝混入人群內打探血酬父女的行蹤等等相關信息。要知道我們6+1 經過多少大小風浪,每次都是有驚無險的度過,這次也不會例外。給你們兩天時間籌備,過後我們就要反擊!誰和我們做對,他內內的把他腸子抽出來勒死他!」

***************

    接下來這幾天是異常忙碌的幾天,打探回來的消息也是有好有壞。

    首先,光是京城屬於血酬旗下的豪華賭場、妓院、飯店就達六十多家,其他佔據部分股份的企業多如牛毛。這些企業都有一個共同特點----工商稅務全免,每年光這些項目政府就少收入十幾萬枚金幣。這些企業僱用的保安、打手總計六千多人,與黑社會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只是不知為何,血酬至今沒有發動這些勢力打壓鄭文。

    這只是血酬家族擺給世人展覽的東西,他們最大經濟收入在於毒品----鴉片生意。血酬在某些山區種植了上百公頃的罌粟,每年帶給他滾滾利潤。並且他也通過鴉片控制了大批政府官員,相信大家都知道毒癮發作是什麼樣狀態。所以凡是被其控制的官員,都只能死心塌地為他賣命,做一些違背良心的事,直到死去。

    小強和喬丹在上京內聯繫到一百多名滯留的俄羅干武士,這些武士因為種種原因沒有回到俄羅干,在上京生活艱難,基本靠出賣體力為生。所以當小強的招安信息發出,這些武士無不歡欣鼓勵,甚至當時就要和小強一起來總部就任。

    當平均身高超過兩米的大批俄羅干武士集結在總部周圍,無可爭議的成為五七路當天焦點。武士們還帶來另一個消息,那就是俄羅干公民經過投票,超過百分之六十的人要求加入中天國籍,現俄羅干官員正在和中天共和國緊急磋商中。

    面對這種大事件,血酬勢力當然不會無動於衷。事實上這半個月以來,血酬派出大批精幹手下秘密前往俄羅干,無非是拉攏腐蝕當地幹部,為其將來控制俄羅干做好前期鋪墊。

    鄭文等人恍然大悟,怪不得血酬遲遲不見動作,原來目前人手、精力都集中在俄羅干,相比之下,修理鄭文這條小魚就變成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一下跳到高檔抽水馬桶上,把披風向後一甩,意氣風發的對手下兄弟們叫道:「什麼是流氓本色?避重就輕,絕不與對方正面衝突,尋找其薄弱環節反覆打擊,現在他不是沒精力管我們嗎,他不是把注意力放在國外嗎?好,咱們就來個趁其病取其命,他內內的血酬,我非干你個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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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2234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5:56 | 顯示全部樓層
 總的來說,第一天上任效果很不錯,大家在二樓窗口邊聊天邊欣賞樓下繁忙景象。

    碩碩有些抱怨:「老大,你這樣做有些太唐突了吧,這會降低我們多少利潤阿?」
    索蕊也有點不開心:「就是,讓我當財政大臣,到現在手裡一分錢經費都沒有,當個屁阿。」

    鄭文嘿嘿一笑,道:「你們啊,都是鼠目寸光,讓我來給你們分析一下。首先呢,大型企業千萬不要把他們評選為信得過、賊信任,最多不給他們安排不信任就完了,畢竟大企業也不在乎那麼幾個錢。小企業呢,誰免除當月費用他們就把誰當上帝,對我們感恩戴德,明白了?」

    碩碩恍然大悟,對鄭文佩服的豎起中指。索蕊道:「就算這個決定有道理,但是一樓廁所完全免費,二樓半價,這還是不妥。」
    鄭文:「關於以前咱大本營每個月能賺多少錢,崔蕾最有發言權吧?你來說說我們平均每個月多少利潤。」

    崔蕾道:「算了,那些個小錢根本不值一提。。」
    鄭文道:「的確,小錢,不但賺不了多少錢,還把名聲都弄臭。但是現在呢,我們敞開廁所免費供應,但是衛生紙不免費,並且價格授權你們上調一點點,就一點點。。嘿嘿。原來收費的時候,絕大多數人都就近找個旮旯解決,人家不願意花錢,還會把轄區衛生弄差。現在免費了,誰還願意在牆角阿,對吧!相信我,免費以後我們純利潤只高不低,還能博得好名聲。要知道現在很多網游都免費,都是讓玩家去他們那邊拉屎,然後從遊戲道具那裡獲得利潤,效果是一樣的!」

    這下索蕊也沒什麼可說得了。

    接下來,鄭文叢戒指內掏出二百枚金幣,很有些心疼得交給索蕊,道:「財政部長,從今天起你要把這些錢花出去,一部分用於五七路的風貌建設,另一部分用來印刷小廣告。不要小看廣告作用,我在曰木可是深有體會的。把這些小廣告粘貼到滿京城,讓誰都知道咱們五七路招商中,突出描寫咱們這裡的投資環境。只有商戶多,我們賺的才多,記住,我的生意理念是:節流永遠不如開源!」

    「這期間你可以看看當前什麼項目投資少見效快,我們完全可以獨立經營一家。克婁斯呢?哦,你小子貌不驚人不引人注意,你可以做咱們投資產業的前台老闆。雪亮,你們幾個的藍色生死練研究得怎麼樣了?」

    韓雪亮和王聯喜直接用事實說話,兩個人裡馬在房間中央扭打成一片,那些卑鄙下流的招數花樣迭出,把鄭文看得目瞪口呆。隨即鄭文道:「為防止有人來搗亂,你們倆成立一個保安公司,隸屬於咱們這個英雄集團,專門負責五七路的保安工作。要記住,咱們這個保安公司屬於公益事業,不對下邊企業收費,如果收保護費會不得民心。」

    「但是,你們這個保安公司要有一部分秘密成員,就是不能見光的那種,讓他們偶爾來五七路鬧事,然後你們出面擺平。只要保安公司能把事態立即鎮壓,就達到目的。我相信光靠商家們饋贈感謝費,也夠支撐公司日常運轉,更何況我們要放出風聲,在門口僱用保安是身份地位的象徵,商家可以自由選取保安,不一定非要僱用我們的。那麼秘密成員第二個作用就是把外來保安徹底打服,哇哈哈哈!!!」

    樓上眾人冷汗津津的,被鄭文的陰險嚇夠嗆。
    鄭文乾笑了一陣,壞水咕嘟咕嘟又冒出來:「差點忘記一件大事!咱們隊伍中一直有很大幾個寶藏未經開發,玄武、白虎、朱雀,這可是三個巨大寶藏啊!你們仨從今天起,放下手頭一切任務,專心籌備寵物狗飼養場,養豬場以及養雞場,有你們負責,我相信咱們的這幾個飼養場肯定賊火!」隨後他學著弧光的樣子道:「你們這些豬崽子,馬上給我吃,使勁吃!交配,快去交配!」

    弧光流著汗問道:「老大,這也忒誇張吧,我們可是超階魔寵唉。。讓我們當飼養員,大材小用。。」
    鄭文耐心開導:「我可以授權你們,凡是你們轄區內的異性動物,隨便泡,哈哈哈哈。。」

    「咱們五七路面積不小呢,目前僅僅開發了道路兩旁,這是不可以的。我們要把土地規劃好,這邊是種植區,那邊是養殖區,再那邊是居民區,再在那邊是工礦區,一旦形成良性循環,大家都發財。哦,從今天起你們每個人都有薪水,保底月薪每人五十枚銀幣,幹得好的有獎金,薪水隨物價指數浮動,怎麼樣,大家有意見嗎?」

    鄭文這一番改革措施極大調動了個人的積極性,尤其是從今天起大家都有薪水,徹底擺脫以前的無償跟班,誰能不高興呢。於是當他宣佈會議結束後,小弟們嗷嗷竄出去忙活自己的負責的一攤,鄭文伸了個懶腰軟軟躺在艾米懷裡。

    艾米抱著鄭文的腰,在他耳邊道:「老公,我越來越崇拜你了!」
    鄭文一屁股坐在地上,道:「你,你喊我啥?」
    艾米笑道:「老公阿,不喜歡嗎?」
    鄭文抓耳撓腮:「喜歡,我X ,這稱呼還真不賴,以後就這麼叫。」

    倆人在廁所二樓卿卿我我如膠似漆,如果不是二樓沒窗簾,很可能就發生某種關係。

    這時,樓下傳來一陣陣騷亂,鄭文正處在柔情蜜意中,被嘈雜聲弄得憤恨不已。他鬆開艾米,嘴裡罵罵咧咧向樓下走去,艾米急忙跟上。

    走出廁所大門,只見門前二十來號人端坐在高頭大馬上,正和小弟們劍拔弩張的對峙,鄭文看了看領頭的那個,居然是蕭失癔蕭公子!

    鄭文越眾而出向蕭公子拱手:「我道是誰,原來是蕭公子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阿,不知道蕭公子有什麼指教嗎?」

    蕭公子神情倨傲,連點下馬的意思都沒有。他用馬鞭指著鄭文道:「你,那個農民,誰允許你從這裡開廁所了?你有執照嗎?」

    鄭文也不生氣,呵呵笑道:「回蕭公子大人,這裡是五七路,也就是小人的領地,小人在這裡開廁所,並不需要執照吧?」
    蕭公子怒斥:「知道我是誰嗎?憲兵隊蕭統領!你在領地建設,和我沒有關係,但是我接到舉報,你搜刮民財巧取豪奪,自己分文不出建造大型行宮,作為共和國子爵,你所屬罪行恰恰在我們憲兵管轄行列,嘿嘿,今天你死定了!」

    蕭公子這番話落地,鄭文等人還沒有什麼反應,周圍群眾卻率先發飆。

    群眾甲:「這垃圾哪裡來的,怎麼跑這裡撒野?」
    群眾乙:「猴山吧,據說那裡出事了。」
    群眾丙:「咱們大人挺牛的,對咱們有這麼好,咱們也表示表示?」
    群眾丁:「以後有了保安想打假也沒機會,兄弟們操傢伙上啊!」
    群眾甲乙丙丁等同時道:「操傢伙上啊,打丫的!」

    於是五七路的群眾們拿著擀面杖、糞叉子、上一周賣不出去的油條什麼的蜂擁而上,把一群趾高氣揚的憲兵們拉下馬,好一頓爆打。
    要說憲兵們原本不至於這麼廢物,只可惜他們主要目標對準鄭文等人,沒想到身邊群眾驟起發難,被打了個粹不及防。這其中當然少不了崔蕾等生死練開山祖師,一時間每個憲兵都被數十個群眾壓在地上,就算不打光壓也保證他們會骨折。

    也不知怎麼搞得,鄭文和一眾手下眼睛全都迷了沙子,大家互相翻眼皮吹沙子,根本就看不到旁邊發生的人間慘劇。等他們勉強睜開眼睛,憲兵隊成員已經連連呼救的力氣都沒有,爛泥一般癱軟在地上。

    鄭文找來一個掃大街的工人,對他道:「老兄,扔一車垃圾怎麼收費?」
    工人道:「一車垃圾十個銅板,不過如果是爺您吩咐,小的心甘情願免費勞動。」

    鄭文呵呵笑道:「怎麼好意思讓你免費勞動呢,這樣吧,你把地上這些垃圾都運走,然後回來算工費。記住啊,如果不要錢以後你別在五七路混了,我可不想魚肉百姓!」

    那工人一聽,笑了:「爺您等著,我換輛車去。平時我還淘大糞。。」
    蕭公子躺在地上罵道:「鄭。。鄭文,你好大的狗膽,居然敢襲擊憲兵,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鄭文在他面前蹲下來,把鞋脫下來用鞋底拍打著蕭公子的臉,道:「小子,和我玩?別以為你投奔血酬就牛了,老子根本不吃那一套!有種你養好了傷繼續來,多叫幾個人,最好是高手,老子最近皮癢特希望有人給我鬆鬆!」

    蕭公子疼得哼哼唧唧,吐出一口唾沫道:「好好好,算你狠!今天你說過的話我會原封不動轉達給血酬大人!」

    鄭文站起身向周圍群眾道:「我的兄弟姐妹叔叔阿姨們,咱們五七路人是不是非常好客呀?」
    群眾轟然答應:「是!」

    鄭文又道:「今天這麼多憲兵大人來我們這裡做客,我們忍心讓他們餓肚子走嗎?」
    群眾知道鄭文要惡搞,一個個幸災樂禍的回答:「不忍心!」

    鄭文擺了個造型,向後一攏頭髮,道:「既然在咱家門口,咱家也不盛產別的,廁所裡存貨多多,讓我們好好招待他們吧!」

    群眾們唯恐天下不亂,嘻哈笑著把蕭公子等人按在地上那糞勺挨個灌了個溜圓。
    鄭文見鬧得差不多了,向群眾揮手道別重新回到二樓休息。

    小弟們依然亢奮,喋喋不休的討論剛才事件,鄭文微笑著看著他們,沒說話。
    艾米道:「老公阿,我怎麼心裡忐忑不安的呢?」

    鄭文環住她的腰,大嘴湊近艾米耳朵道:「寶貝,為啥擔心呢,怕懷孕嗎?」
    艾米快速瞟了一眼小弟們推開鄭文,怒道:「你怎麼什麼都說?正經典好不好。。我擔心你被他們報復阿,要知道這幫人都隸屬於血酬,血酬不會放過你的!」

    鄭文:「不放過我?哼哼,從他閨女差點讓我太監開始,我們倆的仇就化不開了,他不找我麻煩我還要找他!」
    碩碩插言:「老大,我總覺得您今天處理方式有些欠考慮,我們手中實力根本和血酬沒法比較,他捏死我們比涅死小強還容易。」
    小強:「捏死我容易嗎?」
    碩碩忙道歉:「我是說捏死蟑螂,雖然蟑螂別名小強,可我是到你不是那個蟑螂。。」
    小強:「。。。。」

    鄭文歎了口氣:「就算我不惹他,他會放過我嗎?與其天天心驚膽戰等死,還不如讓問題盡快激化,大不了拚個魚死網破。」

    這個事實被鄭文戳破後,大家一時之間啞口無言,氣氛很是沉重。

    喬丹率先打破沉靜,他道:「沒什麼大不了的,能和朋友死在一起也幸福。」
    小強也一挺身,傲然道:「同意喬丹說法,這些日子每天都那麼快樂,早活夠本了。只要臨走能捎帶上幾個敵人墊背,值!」

    6+1 眾人也豪氣頓生:「就是,死後不管到天堂還是地獄,咱們這種組合依然無敵,哈哈哈!」
    艾米抱今鄭文胳膊:「老公,我永遠和你在一起。」

    鄭文又被感動了,他眼睛有些濕潤,對眾人道:「其實你們現在完全可以離開我,血酬主要是對付我,你們走了不會遭到攔截。可是,你們都留下來陪我,真讓我欣慰啊!」

    李晶歎道:「想跑路也沒錢。。從來沒領過薪水。。」

    鄭文劇烈咳嗽,艾米忙給他捶背。稍頃,鄭文道:「不管怎麼說咱也不能坐以待斃,你們繼續手頭工作,其他事情我來處理。但是不管在幹什麼,只要聽到我槍響,馬上回總部集合,那說明我們有了大麻煩。」

***************
    大家等阿等啊,蕭公子的報復遲遲不來,眾人都等得有些不耐煩。
    一連幾天,小弟們都在忙碌著,為繁榮五七路而努力。
    只有黑狗、白虎兄弟被鄭文留下來,每天累得賊死,一頭一臉的泥,估計在挖掘隧道。

    在鄭文強烈要求下,艾米幾乎都呆在皇宮,實在忍不住來見鄭文也要飛鴿傳書,然後鄭文讓小弟們去接她。


    俗話說人多錢多好辦事,在鄭文充裕的資金支持下,五七路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原本低矮的門市房都被拆除,新的二層樓拔地而起,臭水污水不再橫流,流氓混混們也都收歸崔蕾等人們下,搖身一變開始維持秩序。

    因店舖拆遷暫停營業的人們一點怨言也沒有,因為在新店舖投入使用期間,鄭文派發給他們停業補貼,幾乎沒有損失。每天都有絡繹不絕的外單位客商來五七路考察,看來廣告的力量是無窮的。客商們對五七路投資環境讚不絕口,紛紛表示一旦商業街落成,定會來此落腳。

    鄭文一點也沒放鬆警惕,總部周圍的門市已經被下令拆除,在其他地段落戶,當然,費用都是鄭文出----他擔心將來火拚起來會誤傷周圍居民。
    總部內已經挖掘好兩條隧道,一條是迷惑敵人,另一條直接通往玄武魔法學院。不管怎麼說學院也算鄭文娘家,一旦事發大不了去學院尋求庇護。

    崔蕾的保安公司已經初具規模,就等商業街開通後他們也掛牌營業。此期間鄭文曾經視察過一次,公司招徠了三十多名年輕人,正在王聯喜、韓雪亮帶領下苦練藍色生死練。幸虧這幫人大多數都是混混出身,練習這套流氓拳法居然事半功倍。

    輕鬆的日子過了大約半個月,就在大家覺得蕭公子可能不會再來的時候,數百名輕騎兵踏碎晨曦,打亂了五七路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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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2234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5:56 | 顯示全部樓層
 艾米:「其實我還有另外一個身份。。其實,我也是你黃欣老師。。。」
    能想像得到一頭豬被大象踩了一下是什麼樣嗎?如果想像不出來可以看看咱們男主角的臉。

    整整有一分鐘,鄭文才緩過一口氣,他居然沒驚叫,只是一個勁說:「猴皮筋。。猴皮筋。。」

    艾米哭了,搖著鄭文身體道:「你別這樣好嗎,別這樣。。你讓我好難過。。」然後兩個人角色完全反過來,鄭文低頭不語,艾米抱著他肩膀勸說。鄭文的眼淚和斷線珍珠一樣滾滾流淌,艾米不停為他擦拭。

    眼淚總有流乾的時候,艾米給鄭文脫了鞋,把他平放在床上,表情帶著歉疚。
    鄭文仰頭看著房樑上蜘蛛做巢,聲音很麻木:「這麼說,你現在一直到著面具,對嗎?」

    艾米小聲說:「沒有。」
    鄭文:「不可能。就算我眼花也不可能所有人都眼花,你以前那張臉。。。」
    艾米接口:「很恐怖是吧?我自己知道,你不用不好意思說。自從在學校我們倆發生那事以後,你就刻意躲著我,我好難過,好傷心,好煩躁,好鬱悶,好無奈,好。。」

    鄭文不耐煩打斷她:「好了好了,直奔正題,臉怎麼弄得?」
    艾米道:「好在我爹是黃世人,有的是錢,楚楚可憐的我回到家中悶悶不樂,於是我爹就問我發生了什麼,我告訴他因為我醜,被戀人拋棄。我爹一聽大怒,非要用錢砸死這個負心漢,當然我還是維護你的,打死也不說你叫什麼名字。不過我爹沒打死我,我就告訴他,你叫鄭文。然後我爹就要僱用殺手殺了你,當然了,我肯定反對,告訴他非你不嫁。我爹見我態度堅決,連夜召開家庭會議,經過集思廣益,最後大家決定,尋找傳說中的韓國!」

    鄭文:「哦?韓國,沒聽說過呀!距離中天遠嗎?」
    艾米道:「韓國是一個人,江湖有名的神醫,醫術簡直無以倫比,特別擅長整容術,醜八怪都能被他整成天女。後來我爹派人找到他,給了他不少錢,他花了一星期時間把我改造了一番,就這樣。。」

    鄭文:「既然你變成美女了,為什麼還要找我?找個更好男人還不容易啊?」
    艾米:「誰讓你是我生命中第一次呢?女人對第一次都是特別在乎的!不過也不知怎麼搞的,雖然想念著你,但只要一看到你,我就忍不住找你麻煩。後來你居然要殺了我我才有些害怕,再後來,人家就重新。。那個啥了。」

    鄭文回憶起遇到艾米時候的那些片斷,琢磨起來還真的是這麼回事,艾米最初似乎特別反感他,總是和他鬧彆扭,原來還有這麼個緣故在內。

    艾米小心翼翼的說:「每天跟在你身邊,卻不能相認,這種滋味不好受啊。我多麼希望旁敲側擊探聽你對黃欣的印象,卻又怕自己暴露出來。哎,語言貧乏,說不出那種感覺。阿文,以後你還會繼續愛我嗎?」

    鄭文道:「先別扯這些,後來你怎麼成了陳主席表妹的?」
    艾米:「這個很容易。陳主席當初競選經費我爹出了百分之六十 ,算是她最大支持者,讓我當她表妹還不容易嗎?」

    鄭文唉聲歎氣:「這麼說,我們以前的事你都對她說了對吧。。」看到艾米點頭,鄭文繼續:「事實上我也一直都沒忘記你,雖然我一直都想忘記。作為我生命中第一個女人,你來得那麼快來得那麼直接,就算我心狂野,無法將火熄滅,根本沒有任何心理準備就失身了。你打碎了我對女性的幻想,導致我在很長時間內都懼怕與女人交往,我冷落你,也算是對你衝動的懲罰。」

    艾米伏在鄭文肚子上痛哭流涕:「阿文,我也是實在忘不了你,真的忘不了。你知道嗎,自從我整容以後,多少王公大臣的公子都在追求我,巴結我,可我就是無法忘記你。第一次,對一個女人來說有多重要您知道嗎?這些話都不說了,你肯原諒我嗎?讓我用這個新的身份和你重新開始好嗎?阿文,我不能沒有你啊!原諒我吧。。。啊,你你,你肯原諒我了?」

    鄭文搖頭不語,表情很沉重。
    艾米臉色緋紅,在燈光照射下說不出的嬌羞:「我X ,你別裝了行不,下邊都硬成那樣了,你可真不正經。。。」

    鄭文撓撓腦袋:「誰有你不正經?故意趴我那裡勾引我。內內的,非把你就地正法!」
    艾米面露驚色:「啊?真的嗎?如果非要加個期限,我希望是----一晚上!」

    房間外面聽風的小弟感覺屋內似乎有驚濤拍岸,黑狗有點害怕,他拉著李晶的褲腿道:「姐姐,你說裡邊到底怎麼了?是不是老大在揍艾米姐姐?別出人命阿,艾米姐姐似乎要忍受不了,看她疼得都叫出來了。。。」

    李晶一咬牙道:「是啊,不能讓老大這麼欺負人,走,咱們救人去!」說著就向房間衝去。
    小強和喬丹並排攔住李晶去路,李晶沖了幾次沒衝過去,憤憤道:「你們倆怎麼這樣,萬一出了事咱們6+1 就完了,快讓我過去!」

    小強咳了一下:「咳,這個這個,你不能去。。」
    喬丹:「嗯嗯,他們並沒打架,反正少兒不宜。。」
    李晶:「那,他們在幹什麼?」

    小強:「他們在。。製造人類。。用一種二沖程的活塞運動方式。。反正他們快樂的很,別進去。。」

    碩碩拉著李晶的手,柔聲道:「晶晶,我也想和你探討這種運動,去我房間好嗎?」
    李晶有些迷惑:「到底什麼運動阿?難度大不?練成以後厲害嗎?」

    碩碩看看周圍,大家都憋著笑,他也受到鼓勵:「厲害,練到一定程度能把對方送上天呢,咱不能讓老大獨自掌握這門技巧,快走吧。。。」

***************

    第二天一早,陳主席也來探望鄭文病情,順便大家召開一個小型會議。

    陳主席愁眉不展,詢問鄭文:「病好一些了嗎?會不會影響將來。。。?」
    鄭文看了一眼艾米,道:「呵呵,應當不,您問艾米老師好了。。」

    陳主席看向艾米,後者腦袋垂的低低的,陳主席笑道:「看來艾米什麼都對你說了。不過呢,我建議還是把它當成秘密吧。」
    鄭文點頭。過後又問陳主席:「主席,關於血紅,他們那邊有沒有什麼表示?」

    陳主席:「今天我來,一方面是探病,另一方面也是來告訴你這件事情的進展。別以為你挨了打受了傷他們就會放過你,事實上血紅一直都在鼓動他父親,讓她父親血酬找你麻煩,血酬也給我施加壓力,讓我把你收監法辦,只不過我一直都在婉拒。」

    鄭文當場就火了,他一拍桌子罵道:「真他XXXXXXXX的XXXXXXXX,不就是認錯人嗎,她閨女把我打了,差點踢成殘廢,還要法辦我?啊?還有天理沒有哇?」

    艾米(黃欣)按著他的手避免他胡亂動作。
    陳主席道:「我理解你的憤怒,事實上我此刻也是憤怒的,但有什麼辦法呢?以血酬為首的瓦全派在國內根深蒂固,玉碎崛起之前,國內根本就是他們一言堂。多年來,許多和我一樣的人都在致力於改觀當權局面,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國內相當一部分人依然被血酬控制著,我也無法和他正面衝突,只能用一切手段削弱他勢力。昨天晚上盲腸給我送來一封信,裡邊只有一個大大的感歎號!關於這個感歎號的內容,我思考了很久。。」

    鄭文深吸口氣,面色恢復平靜,對陳主席道:「前些日子我在曰木究竟幹了些什麼,一直都沒有來得及和您說,現在我就說說好了。」

    「曰木國內和中天很有相似之處,元老會的作用相當於血酬,但血酬遠不如元老會實力大。我在曰木。。。。。」鄭文整整花了三個小時時間把他在曰木所作所為詳細敘述了一遍,聽的眾人無不咂舌,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末了,鄭文道:「說心裡話,血酬我並沒怎麼放在眼裡,如果惹急了我。。」他翻開袖子露出沙漠之鷹展現給眾人:「我他X 的照樣嘣了他!」

    陳主席雖未說話,眼中的神采卻越來越熱烈;艾米抱著鄭文胳膊一臉崇拜,而非常6+1 成員也都為有個這樣牛X 老大而自豪。

    最後,鄭文冷哼:「他血酬是牛,但前提是別對我牛。傷我下體之仇,我鄭文有生之年必報!不就是玩不要臉嗎?我陪著他,我就不信它能比我還不要臉,我X 他女兒的!」
    這句話引起艾米強烈不滿:「你!是不是看人家血紅長得漂亮你才故意認錯人?你還敢X 她,我這一關你就過不去。」

    鄭文沒有打趣,咬牙切齒道:「主席,啥也別說了,觀其女推其父,鄭文知道該怎麼做。如果將來我被迫害,只求主席能保住我一條性命,我他內內的和血酬拼了!」

**************

    身體好了一點後,鄭文帶著小弟們去看望楊超。
    楊超被照料得很好,作為共和國功臣,他被陳主席安排進皇宮居住。

    三轉兩轉之下,鄭文在一個很幽靜的精舍門前看到楊超,楊超坐在椅子上,一名宮女正在給他梳頭。

    鄭文輕輕來到楊超身前,雙膝跪在他面前道:「乾爹,我來看您了。。。」淚水涔涔滑落。
    楊超目光呆滯始終看向正前方,嘴裡彷彿在咀嚼著什麼,一串口水從唇角滑落,他茫然不知。

    鄭文接過仕女手帕,細心為楊超擦拭。隨後他把楊超背在身上,邊走邊說:「乾爹,我帶您到處轉轉,今天陽光很好,您老也該曬曬太陽了。最近吃得應當不錯吧,我覺得,您體重都有所增加了。。。。」

    小弟們一直在身後跟著,也沒人要求接替他背楊超,因為鄭文不會同意。

    臨走時,鄭文把負責照顧楊超的四名侍女叫到身邊,對她們道:「我乾爹的事跡你們也知道,一個特別值得尊敬的老人。其實你們對他的護理我很滿意,難為你們了。以後,你們每人每個月都可以從我這裡領取一枚金幣的薪水,不要拒絕,主要是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對老人家的崇敬,給你們就相當於給他了。。」

***************

    走出宮門後,鄭文騎上馬,精神還是有些壓抑。
    碩碩催馬向前,對鄭文道:「老大,咱們去哪裡?」

    鄭文略微一想,道:「走啊,先去五七路看看,畢竟那裡也是我領地,視察視察去。」
    小強道:「嚴重支持!現在五七路可比以前繁華多了,尤其軍師把廁所翻新以後,生意絡繹不絕呀!」

    鄭文有些驚訝,問碩碩:「軍師,翻新廁所的錢從哪裡來的?」
    碩碩撓撓腦袋:「這個錢吧,咱們是沒有的。但是前幾天五七路受封給您的消息傳開後,在您粉絲們自發組織下,五七路所有店舖發起募捐,用大家湊的錢給咱們大本營來了個徹底翻新,工程總共用了三天多一點時間,大約四枚金幣的費用,我也是知道不久。」

    鄭文樂了:「還有這等好事?他內內的,快去看看!」說罷在馬屁股上來了一鞭子,馬兒撒開五條腿呱答呱噠向五七路方向跑去。

    要說才經過幾個月,五七路和戰前的樣子已經完全不同,各類店舖擠滿馬路兩旁,行人絡繹不絕,商販吆喝聲聲聲入耳。
    鄭文看在眼裡喜在心上,這麼多店舖的工商費、稅款以後基本都歸自己,像這類活錢才是真正的錢,否則僅靠自己戒指內的金幣遲早有山空的一天。

    而五七路上的人也被馬隊吸引了注意力,馬背上這幫人看似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很讓人懷疑他們來此動機。
    正在這時,不知道誰喊了一聲:「鄭文大人,是我們領主鄭文子爵大人來了!」

    隨這嗓子叫喊,人群彷彿被踩到尾巴一樣混亂起來,大家擁向道路爭著搶著一睹鄭文風采。
    鄭文對目前這結果也不算很意外,頻頻向群眾揮手示意,笑容溫和而矜持。
    小弟們也很給鄭文長臉,喬丹小強把兩桿騎士槍高高豎起開路,艾米陪伴在鄭文右側,其他6+1 成員緊隨其後,在鄭文示意下,大把大把拋灑銅板。我靠,別的領主上任都要燒三把火斂財,只有鄭文給群眾發好處費,所以不管是誰,大家都給鄭文鼓掌,鄭文懷裡抱滿鮮花,馬背上擺滿各種小吃,脖子上還騎著一個三歲小女孩,這垃圾似乎沒啥當官的覺悟。

    群眾跟隨著他一路來到6+1 發家大本營----五七路公廁。
    鄭文在廁所前停下來,注視著自己第一份產業,心中斑斕起伏阿。

    當初自己一文不名,連飯都吃不上,如果不是有了這些可愛的手下們陪著他,現在估計鄭文還是一個被人歧視的垃圾魔法學徒。
    現在的廁所已經修飾一新,整個建築高約十米,分為樓上樓下兩層,佔地四百多平米。朱漆大門豪華而凝重,鑲嵌著銅鉚釘,大門口用某種金屬材料作出一個收費亭,最顯眼的是最上方的招牌,幾個燙金大字----英雄之家!

    廁所前便已經聚集了上千號人,大家目光帶著期待,等鄭文發表就職演說。
    鄭文緩緩面向群眾,群眾安靜下來。張曦給鄭文釋放了個擴音術,鄭文嗓音略帶激動,道:「各位父老鄉親,鄭文從此成為大家父母官。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決定從今天起,樓下廁所完全對公眾敞開,我五七路子民們免費入場,樓上雅間,憑借五七路居民身份證享受半價優惠!」

    群眾先是靜了一下,隨即震天的掌聲澎湃。。要知道就算每人每天上一次廁所,免除一枚銅板,那一年就可以免除360枚銅板,這可是一筆不小的財富啊!新來的父母官果然大手筆,徹底解決五七路人生活中必不可缺的一件超級大事。於是觀眾們高喊著「偶像」、「英雄」這些稱呼,把鄭文從馬背上接下來,一次次拋向空中。
    鄭文繼續道:「至於本路的工商稅務問題,暫時延續以前收費標準。但是,每個月我們將評選出消費者信不過店舖十家,消費者賊滿意店舖十家,消費者信得過店舖十家。」

    「獲得消費者信得過店舖,將免除該月一切費用,信不過店舖將被額外增加一倍費用作為罰款,而消費者賊信任店舖不但免除當月費用,那些罰款也將作為獎金獎勵給他們,希望大家都守法經營童叟無欺,爭取把我們五七路變為『無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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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2234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5:56 | 顯示全部樓層
 這次來到上京城門,鄭文不再標榜自己如何如何,規規矩矩隨著人流入內,守城的士兵們給他敬禮,他一切都表現得很得體。

    只是進入內城後他開始疑惑,自己該去哪裡呢?領地有了,但沒有府邸,難道還回學校去嗎?他有點怕被圍觀。

    還是碩碩想得比較周到,他對鄭文道:「老大,要不咱們先去紫禁城算了,目前6+1 屬於名譽禁軍,都帶有腰牌可以隨意出入的。紫禁城裡有咱們四個房間,您先暫時從這裡湊合湊合,府邸的事慢慢解決,如何?」

    鄭文想想,也不錯。當下眾人騎馬向皇宮而去。

    寫到這,估計該有讀者諷刺我:你這頭^(oo)^共和國裡怎麼會有皇宮,還有貴族?二百曰:我X ,您別較真行不?如果覺得寫得不好,以後您就光投票別點擊了^_^

    反正這群垃圾就進入皇宮了,侍衛對他們也算客氣。馬匹交給幾名侍衛牽走,崔蕾帶路拐了半天彎在鄭文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的時候,碩碩道:「老大,我們到了。」

    皇家園林果然有氣派,為節約篇幅咱們就不再細說,反正賊好,該有的都有該沒有的都沒有。
    艾米也住在宮裡,現已經回自己房間梳洗。女人們都受不得汗臭,但崔蕾肯定是例外。

    鄭文堅持要和艾米洗鴛鴦浴,被艾米強烈拒絕,訕訕的鄭文獨自霸佔一套房間,氣得大家咬牙切齒。
    宮中的飯菜果然很好吃,為節約篇幅咱們也不細說,反正賊好,該甜的甜該鹹的鹹。

    鄭文第一次來到皇宮處處都新鮮,在王聯喜帶領下專門花半天時間熟悉地形。每當遇到美女經過,這小子都要大吹口哨尾隨對方索取姓名,好在宮中美女們都有涵養,損他的話也都文鄒鄒,鄭文完全聽不懂,既然不懂就乾脆理解為讚揚。

    轉到華燈初上,紫禁城內燈火輝煌,煞是好看,鄭文越發留戀。可惜好景不長,當他尾隨一名少女的時候,在一座假山旁看到艾米背對著他站立,今天的她穿一套紅色連衣裙,心情似乎很不好,因為他看到艾米在歎息。

    鄭文暗暗琢磨著艾米歎息的理由,分開前還好好的,怎麼一轉眼就難過了呢?
    他躡手躡腳走向艾米,艾米沒留意身後有人接近,鄭文一把抱住艾米的腰,手臂用力讓她雙腳離地,然後哈哈笑著讓艾米旋轉起來。

    沒想到艾米突然發出驚呼,不斷用指甲扣鄭文手臂,一邊高呼:抓流氓阿!

    鄭文嚇了一跳趕忙放下懷中女孩,因為他意識到這女孩不是艾米,艾米嗓音略有些低沉,當前這個女孩聲音尖銳。
    那女孩落地後馬上給了鄭文一嘴巴,鄭文還來不及欣賞女孩容顏,四名大漢就把他架了起來,那四人正好抓住鄭文四肢,向天上一甩然後用力一拉,鄭文撲通摔在地上,昏迷前似乎看到那女孩對著他下體猛地一踩,那可是高跟鞋阿。。

***************

    等他醒過來,發現床周圍圍了那麼大一圈人,該來的都來了,艾米坐在床頭握著他的手垂淚。
    鄭文呻吟了一下,掙扎著要坐起來,一名大夫樣的老頭上前摸摸鄭文腦袋,隨後道:「小伙子別動,別牽動下邊傷口位置。已經給你縫針了,躺個一星期就完好如初。」說著彎下腰對鄭文耳語:「不影響那功能。。」

    鄭文有些蒙,腦袋裡漸漸回憶起昏迷前的種種,當慘劇畫面出現在他眼前,他驟然感受到下體火辣辣的疼,不是一般的疼,是特別特別特別特別的疼,疼的他根本無法忍受,於是他把拳頭塞進嘴裡,牙齒咬的拳頭露出白骨,鮮血流淌。

    韓雪亮心疼得眼淚嘩嘩的,他撫摸著鄭文臉龐哭訴道:「老大,你別這樣啊,你要節哀順便阿,您可是老大,您垮了我們怎麼辦?我們還都指望您呢。說一千道一萬,如果實在想不開,您咬自己手吧,我的手是無辜的!」

    鄭文鬆開嘴,韓雪亮跑去外邊哭,鄭文很壯烈的問大夫:「大夫您就實說吧,我病情如何?」
    大夫咧開嘴笑了:「放心,就碎了一個,另一邊還是完好的,不影響你幹壞事,就是有點偏沉。」

    鄭文鬆了口氣,只要不影響傳宗接代,啥都好說。接下來他面向王聯喜:「你,給我過來!」
    王聯喜苦著臉來到鄭文床頭:「老大我錯了,我沒有好好保護你。」

    鄭文喘著粗氣:「少來這套,告訴我,踢我的那個女的是誰?」
    王聯喜看看左右,小聲道:「她阿,老大咱們還惹不起。。」

    鄭文掙扎著要爬起來揍聯喜,聯喜也不敢躲,閉眼睛等挨打。結果鄭文牽動傷口,疼得吱呀亂叫。
    大夫把他重新放平,道:「我可對你說啊,你要在這麼下去,下體發炎化膿腐爛,你這輩子也不用離開皇宮了。。」

    鄭文憤憤道:「這個XXXX的女人,下手也忒黑,我不過是把她當成艾米抱了一下,至於這樣嗎?」
    艾米本來還準備好好收拾一下鄭文,見鄭文說出內情,心中平衡了很多,於是柔情也跟著噴湧:「阿文,不要亂動,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怎麼辦?」

    王聯喜急忙應和:「是啊是啊,你要是太監了艾米姐姐誰來安慰?」
    崔蕾抓著王聯喜脖領子把他扔了出去。

    鄭文撫摸著艾米屁股,柔聲道:「哦,我的艾米,你不要擔心,我不會太監的!就算太監了。。不行,我絕對不能太監!」
    艾米可能沒注意鄭文吃豆腐,對鄭文道:「你知道昨晚上你猥褻的人是誰嗎?」

    鄭文道:「剛才我不正在問這個問題?她到底是誰呀?」
    艾米:「她大有來歷,連我表姐都不敢輕易惹她。因為,她是血酬的獨生女兒----血紅!」

    鄭文震驚得連屁股也顧不得撫摸嗷嗷大叫:「真他X 的賺阿!我連血紅都猥褻了,我是真他X 的佩服我自己!」
    沒想到動作過猛牽動傷口,下體剛剛縫針之處一下崩裂,鄭文重新昏迷過去。


    再次醒過來天已經擦黑。房間裡寵物們都在,王聯喜在陪床。
    鄭文茫然睜開眼睛,對王聯喜道:「水。。水。。」
    聯喜睡得哈喇子橫流,似乎是沒聽到。
    黑狗跳上床問:「老大,你進水還是出水?」
    鄭文虛弱得說:「進水。」

    黑狗喂鄭文喝了幾口水,鄭文問道:「我上次昏迷過後發生了什麼?怎麼現在感覺不到下體的東西呢?」
    黑狗未曾開言心內慘:「老大,別提了!上次你牽動傷口,害的縫合處大面積潰爛,已經沒有可供縫針的皮膚。。」
    鄭文大驚:「那怎麼辦?」

    黑狗道:「按理說,應當把那部分切除,幸虧艾米姐姐據理力爭,才把小寶貝保住。那個大夫也真厲害,他三下五除二把你小寶貝給改造了,你摸摸肚臍眼那塊,他給你裝那裡了,很有個性吧?」

    鄭文摸摸肚皮,那部分果然鼓突突,於是他第三次昏迷。

***************

    鄭文見到大夫走入病房,立刻抓住大夫的手哭訴:「大夫阿,我的祖宗啊,你可不能這麼對待我呀,肚臍上裝小弟,那不成怪胎了?」
    大夫對自己傑作似乎相當滿意,忙不在乎道:「那有什麼,本來你就是怪胎。」

    通過鄭文軟磨硬泡,大夫總算答應重新操刀改裝,不過要等下邊傷口癒合以後再說。
    鄭文馬上吩咐6+1 全體成員晝夜保護大夫,一直到手術成功以後。

    大夫走後鄭文把下屬們全都集合在一起,召開討論會,議題是:關於戰後小弟弟的恢復問題。
    王聯喜始終都不敢站在鄭文面前,怕再次觸發鄭文激動情緒,但鄭文偏偏就讓他站在面前:「那天我昏迷的瞬間,記得有四個人抓著我手腳摔我,那四個人是誰?」

    艾米知道王聯喜說話不經腦子,連忙接過話頭:「說起來那四個人也算是你老相識,吳恥心覓靈犀四兄弟。。」
    鄭文一聽,果然又要失控,艾米急忙勸阻他,鄭文噴著粗氣道:「馬拉格C 的,這幾個小子吃了豹子膽居然敢對我動手,他們不是奶牛手下嗎?怎麼跑皇宮來了?」

    艾米答道:「是他們。說來話長了。當初奶牛誣陷你不成反而鋃鐺入獄,那些曾在他手下飽受摧殘的犯人怎麼可能饒得了他?於是監獄內犯人們把奶牛的暴行幾十倍的還給他,爆打一頓是家常便飯,晚上都不得安生,輪流被犯人們。。就在我們回來的當天,奶牛自殺了。。」

    鄭文:「啊?!!」
    艾米繼續:「奶牛入獄後,他爹吳三桂雖然免於刑事責任,卻被學院挺了公職,現在馮君當上院長。吳三桂多方營救他兒子未果,眼睜睜看著奶牛死去,受了很大刺激。現在吳三桂正在動用一切力量申請調離首都,現在外援省市任職,據說傾家蕩產的送禮請客,已經有了點眉目,連吳家四兄弟也都贈送給大人物當了護院。」

    鄭文道:「難道陳主席對這些都不管嗎?吳三桂含恨離去,必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艾米歎息:「難道我表姐還不知道嗎?但她沒辦法,畢竟這個國家,她還有太多顧慮,太多的遺憾,太多無可奈何。。。」
    鄭文點頭表示理解。他微微坐起身,艾米上前攙扶。沒想到就這麼一個動作,她的領口向鄭文敞開,鄭文肚臍那部分不可避免的高高聳立,艾米的臉一下通紅,鄭文也尷尬不已。小弟們識相的全都散去。

    鄭文抓住艾米的手,深情款款對艾米道:「米,你什麼時候嫁給我呀?」
    艾米掙脫兩下沒能如願,也就認了:「等你病好了再說吧,否則咱們怎麼。。你說是吧?」

    鄭文涎皮賴臉:「我不介意在下邊的。。」
    艾米錘了他一拳,罵道:「你好壞呀,坦白交待,你都和誰。。過??」

    鄭文信誓旦旦的:「我對良心發誓,以前沒有過!」
    艾米皺眉:「真的沒有?撒謊是什麼?」

    鄭文道:「真的沒有,如果撒謊,讓我JJ長在肚臍上!」
    艾米臉色有些不好看,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可惜鄭文沒有注意到這點,他賊眉鼠眼的吹滅了蠟燭,房間一下黑了下來。

    一群小弟們笑得賊兮兮的,耳朵伸多長偷聽房間內動靜,黑狗更過分,依仗自己一身黑毛,居然趴在窗台上用舌頭洇開窗紙偷窺。

    只聽房間內「唔唔唔」含糊不清的語音,夾雜著脫衣服的聲音,似乎還有接吻聲,床架呻吟聲,隨即一個黑黝黝的物體破窗而出,啪嚓一下落在院子中央。

    小弟們急忙掌燈察看發生了什麼,只見鄭文躺在地上,黑狗給他墊背。隨後艾米氣沖沖衝出房間,頭也不回的向院門奔去。
    在鄭文示意下,李晶姐妹拚命抱住艾米,艾米實在無法移動,依然不依不饒的扭動身體。

    鄭文掙扎著來到艾米面前,對艾米道:「你這是怎麼啦?突然發什麼脾氣,我可是病人阿!」
    艾米臭著臉連話都懶得說。後來小弟們把他們送入另一個房間,帶上門,這下誰也不敢偷聽了。

    鄭文唉聲歎氣:「我到底怎麼惹你了?你可從來沒這樣過!」
    艾米就是不說話,弄得鄭文很沒脾氣。好在鄭文不氣餒,軟磨硬泡下終於讓艾米開口,結果到後來反而成了艾米勸慰鄭文,經過是這樣的,請看鏡頭回放。

    艾米幽幽歎道:「有件事情早該告訴你,但我怕你無法承受,所以隱瞞至今。但越隱瞞下去我心裡就越不好受。你別打斷我,讓我一次性說完,否則我會失去勇氣的。」

    「剛才當我問你以前有沒有過的時候,我很緊張,怕你說沒有。但你還是這樣回答我了。你知道嗎,你撒謊讓我很難過!我一直希望你回答,你有過。因為你以前的那段歷史,我知道。」

    鄭文的腦袋漸漸垂下來,看來艾米很在意他撒謊。嚴格說他也沒有撒謊,因為他和黃欣之間發生的事情,完全屬於被強* ,他沒獲得任何快感,只有說不出的恐懼,以至於有段時間他對女人都本能的排斥。

    艾米似乎咬了咬牙,長髮一下甩到腦後,仰起臉面對鄭文,道:「阿文,我美嗎?」
    鄭文點頭,道:「美,很美,從第一天見到你就覺得你特別美。」

    艾米無動於衷:「那麼,假如某一天我變醜了,你還會要我嗎?」
    鄭文再傻也不會回答不要,於是他拚命點頭。

    艾米又道:「你可以對天發誓嗎?不管我變成多難看,都對我不離不棄?」
    鄭文隱隱覺得有些不對頭,但已經被逼上絕路,他只好伸出右手三個手指,對天發誓道:「我鄭文對天發誓,不管將來艾米如何,我都愛她,關心她,和她白頭偕老!」

    艾米等鄭文發過誓,居然鬆了口氣。她道:「那麼你知道我究竟是誰嗎?」
    鄭文愕然:「你?你不是艾米嗎,陳主席的表妹?」

    艾米:「其實我還有另外一個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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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2234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5:56 | 顯示全部樓層
 鄭文家的小小院落早已經坐滿了人,陳主席、艾米、李晶姐妹以及村裡幾名婦女正在一邊聊天一邊擇菜。真看不出來這個站在金字塔頂峰的女人居然有他恬淡的一面,和鄉下婦女們有說有笑,似乎已經融入其中。而那些婦女也擺脫最初的敬畏,傳授陳主席作飯菜的經驗。女人們組成的圈子,男人根本無法插足,於是鄭文陪同盲腸、腎虛喝茶聊天。他戒指中的確有不少好東西,也沒讓官老爺們太受委屈。

    鄭文爹娘換上他帶來的新衣服新鞋子從屋裡走出來,也許是初次穿上這麼華貴的綢緞衣服,兩隻手都沒地方放,看起來又侷促又不安,簡直是遭罪。終於,鄭文她娘因為不習慣高跟鞋,一跟斗跌下台階,好在腎虛大人武人出身才避免了一場悲劇,可是鄭文爹娘卻因此脫下新裝換舊衣,鄭文也沒脾氣。

    午飯也在這種氣氛下進行,雖然邀請了不少村民就餐,可是大家緊張得連嘴都張不開,眼望著那麼多好吃的就是吃不下。
    院牆外的孩子們一個個骨瘦如柴,甚至有女孩十來歲了還穿不上褲子,已經秋末冬初,只有一件上衣。。他們沒有大人的拘謹,手指頭放在嘴裡,眼睛盯著桌上美食,一個勁吮吸手指。

    鄭文讓手下端出一大堆食品分發給外邊的孩子們,那些孩子們開心極了,拿起食物紛紛跑回家,連句道謝的話都沒有。隨後更多的人向鄭文家湧來,並且有很多大人。

    陳主席放下筷子,看著牆外邊的人們久久不語。

    盲腸以為陳主席動怒,就要指揮手下驅散他們。陳主席按住盲腸,輕聲道:「這就是京城周圍的子民啊,當我們揮金如土的時候,他們連溫飽都無法解決。。你隨我來吧。」然後起身,向徵文爹娘道:「大爺,大娘,我有些事情需要處理,借用您房間一會好嗎?」

    鄭文爹娘連忙答應著,不斷道歉說房間裡太亂。

    陳主席和盲腸大人進去後,兩人都刻意壓低聲音說話。初期基本都是陳主席說,後來盲腸大人話語多了起來,最後兩人開始發生爭吵。

    鄭文向腎虛打了個眼色,兩人把桌子抬到距離房間三十米處,讓衛兵把房間層層包圍。大人物們對某件事情發生爭執,他們這些小魚小蝦還是不知道的好,甚至腎虛大人這種中等體形的魚也不例外。

    這次交談進行的甚為艱難,從午飯開始一直持續到晚飯,陳主席和盲腸大人才重新露面。

    陳主席面色疲憊,但神態間依然堅毅。盲腸大人雙眉腎鎖,或許是心有旁騖,出門時被門檻絆了一下險些跌倒。

    陳主席向盲腸伸出手,一語雙關的說:「大人一定要站直啊,我們都到了不能摔倒的年紀!」
    盲腸大人看看陳主席,後者直視他雙眼;盲腸避開她目光鞠躬道:「讓我再考慮考慮,三天內給你交待。」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甚至忘記和鄭文他們道別。隨後五百騎兵踏著暮色轟隆隆開出山坳,夕陽襯托下的盲腸背影說不出的落寞。

    鄭文還沒有傻到過去詢問交談內容,他端著一碗小米稀粥來到陳主席身邊,道:「主席,餓了吧?這是我娘剛剛給您煮的,粥很薄,相信能合您胃口!」

    陳主席感激地看了一眼老太太,隨後用勺子舀了一勺稀粥放進嘴裡。她表情從疲憊到驚訝,有從驚訝道欣喜,三口兩口把稀粥喝掉,很孩子氣的對鄭文娘道:「大娘,這粥太好吃了,還有嗎?」

    老太太得到主席讚賞,高興的啥是的,忙不迭道:「還有還有,我這就給你盛去!」
    陳主席遞過碗,眼巴巴看著老太太斤屋,似乎有些等不及了,把勺子放進嘴裡舔了舔,然後偷偷看看周圍。當她發現鄭文在注視她,陳主席得臉居然有些紅,向鄭文作了個鬼臉,鄭文差點死掉。

***************

    晚飯過後大家都散去,陳主席和艾米在一輛馬車內過夜,幾千名士兵把這個小小山村警戒得水洩不通。
    鄭文等父母都休息了,依然了無睡意。

    他發現自己現在越來越愛思考。尤其今天,他在不斷推測眾人找他來的目的。
    表面上看,腎虛大人來找他是為了補救沒有迎接他出獄的遺憾,但是他來得那麼快,來得那麼匆忙就有些說不過去。他應當知道鄭文回家探親,家中還有老父母,稍微有點常識的都不會在乎破費幾個小錢給老人買禮物打發老人開心,而腎虛大人就沒有買。難道腎虛大人是匆忙決定前來?或者是接到命令?
    那麼誰能命令腎虛大人呢?是陳主席授意盲腸來此?為什麼授意他來這個窮山村?保護自己嗎?還是讓他給自己長臉?嗯,後者比較有可能。
    不過既然讓腎虛大人給自己送面子,為何陳主席又親自來呢?因為艾米的飛鴿傳書嗎?要知道有腎虛大人出馬,區區一個小縣長根本不在話下,沒必要親自前來。除非是她知道盲腸大人也趕向此處,所以才玩命飛奔。

    但是為什麼盲腸來此,她就跟過來呢?要知道盲腸是不可能公然殺死鄭文的,盲腸始終都對鄭文報有幻想,甚至這次也是為了拉攏鄭文而來,那麼陳主席來這裡的目的也就逐漸浮出水面。聯想到剛才兩人之間的談判,鄭文猜測到,陳主席一直都在尋找與盲腸暢談的機會,這個機會必須好好尋找,不能被任何人打擾。這次盲腸大人向鄭文示好對陳主席來說絕對是個機會,從這裡她不用擔心隔牆有耳,可以暢所欲言,就算談蹦了也無所謂。

    鄭文歎息著,從剛才雙方情形來看,陳主席佔了上風,這個女人真的是太厲害,她一定在某沖程度上打動了盲腸,否則盲腸也不會連夜趕路回去。要知道盲腸大人的騎兵隊內,肯定有瓦全派最頂層人物的眼線,如果盲腸停留太久,很可能回去後會遭到質疑。

    再次想到陳主席,鄭文甚至不敢把剛才貪吃一碗粥的女性和鐵手腕主席聯繫在一起,這二者反差太強烈。
    鄭文突然打了個寒顫,因為他想到:自己可以裝失去記憶騙倒所有人,陳主席為什麼不能用一碗粥騙倒自己?二者都是在演戲,不過陳主席的演技比他還要高一籌!鄭文的腦袋又要爆炸了,想得太多導致大腦發熱缺氧,有些頭昏眼花。

    他用冷水洗了把臉,用毛巾擦掉紛亂的思維,只剩下一個信念:「她裝也好,真也好,不管怎麼說她對我很好,並且國內兩大勢力中,她還是比較關心窮人的。只要她保持下去我就支持她,別的想那麼多幹啥,累!」

    想通這一點後,鄭文重新躺在床上,不一會鼾聲大作。

***************

    山裡的清晨被朱雀一嗓子撕得粉碎。

    鄭文揉著惺忪睡眼搓著胸口的泥團走出房間,發現絕大部分人都已經起來,正跟在陳主席身邊說些什麼。
    鄭文娘正興沖沖熬著一大鍋粥,熱氣蒸騰下,老太太的笑容那麼樸實。

    和大家打過招呼,鄭文詢問剛才在討論什麼,艾米捂著鼻子被讓鄭文去刷牙,而鄭文堅持要接吻後再去,理所當然遭到大家羞辱。

    或許是被陳主席感染,這頓早餐大家吃得很是香甜,一鍋粥被哄搶而光,就連半罈子自製泡菜也被瓜分見底。
    老爺子老太太美的合不攏嘴,在他們卑微的心裡,就怕招待不好這些大人物。

    飯後,艾米、索蕊端上熱茶,眾人在院子中聊天。

    陳主席抱著老太太的肩膀問道:「大娘啊,您這小米粥是怎麼煮的呢,略微有些甜,但不是糖的甜,非常好吃!」
    老太太笑瞇瞇道:「這可是大娘絕活喲!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在小米中加入不少綠豆粉,吃起來又清香又甜。男人嘛,想留住他的心,首先要留住他的胃!」

    沒想到老太太還能說出這麼有道理的話,讓陳主席深感意外,主席歎了口氣,道:「吃了您的飯,我都想盡快嫁出去組建個溫馨的小家了。」

    老太太的嘴張成一個誇張的「O」,她很是不相信的問:「啊?你還沒有結婚?那怎麼行,那怎麼行?」
    陳主席的笑容有些無奈:「我哪有精力去戀愛呢。。就這麼一拖再拖,眼看三十歲了還孤零零一個人。。」

    老太太面容一下變得特嚴肅:「閨女,別看你是主席,我可和你說正經的。女人過了三十還不結婚,年紀大了生孩子都困難。要不要大娘給你介紹一個?鄰村張二嘎。。。」

    鄭文哭笑不得,打斷他娘:「娘,您看您在說什麼?」
    老太太也意識到自己失言,卻依然嘴硬:「我說的有錯嗎,啊?要不是你爹不中用,我至於三十多才生你?你看看你那小身板,學術界把這個現象稱為:基因不良!」

    陳主席一口水噴出來,笑得上氣不接下氣,老太太也不知道自己哪裡說的不對,依然繃著臉看著陳主席,似乎她被自己說出的「基因不良」這個高深的詞震撼夠嗆。

***************

    李晶姐妹培老太太去聊家常,6+1 只有碩碩被留下,餐桌邊陳主席、艾米、腎虛大人、鄭文、碩碩正襟危坐,克婁斯混入群眾中間,和老百姓打得火熱。

    陳主席首先開口:「看來上位者都該下來看看,實際體會一下農民疾苦。這次如果我不是來這裡,也是在想像不到人民生活得這麼艱難,這是我的失職啊!」

    其他幾人忙拍馬屁,說些沒營養的話安慰她。
    陳主席略微一擺手,道:「不用安慰我,我已經下定決心提高人民生活水準。畢竟老百姓才是立國之本,百姓解決溫飽生活富足,才能提高各項素質。下面我想問問,假如我們從鄭文老家開始入手,最快速最見效的致富方式是什麼呢?」

    幾個人絞盡腦汁想在陳主席面前表現,但不外乎政府撥款,大發救濟金,免除徭役地租,或者乾脆把整個村子接出去等等,聽的陳主席大搖其頭。
    鄭文試探著問:「陳主席,您是不是心裡已經有了想法?那就說說唄!我們資質愚鈍實在想不出來。。」

    陳主席別有深意的看了鄭文一眼,道:「我到現在還沒結婚,根本原因是什麼呢?」
    腎虛:「主要是您實在太優秀,試問有幾個男人能佩得上您啊。。」
    陳主席歎息道:「大錯特錯。我處在這個位置上,普通男人望而卻步,有權勢的男人一般別有用心,我甚至連句真心話都聽不到,更別說

被人真心疼愛。每當看到身邊人卿卿我我,我心裡是什麼滋味呢?就拿你們來說,我不信一點有建設性的主意也沒有,只能說你們不對我說真心話,怕自己智慧超越我引起我反感。我是那種嫉賢妒能的人嗎?作為我信任的人,你們太讓我失望了!」

    鄭文等冷汗涔涔,這陳主席太不好對付。於是鄭文道:「屬下有個小小建議。要想富,先修路!這是真理!」
    陳主席微笑,道:「繼續說下去!」

    鄭文:「山裡出產大量好東西,野果、野味、木材等等,可惜山路崎嶇,這些財富只能濫在山裡運不出去。修路以後,這些浪費的好東西都可以變成貨幣,政府只要做好這些,其他的工作山裡人自己知道該怎麼辦,不用牽扯政府太多精力!」

    腎虛大人補充:「的確如此,咱們京城各大飯店都缺少野生動植物,豪門巨富也對純綠色食品情有獨鍾,我們可以專門設立營銷機構到各個山區收購,這樣就能免除農民後顧之憂!」

    碩碩:「腎虛大人的主意不錯,我補充一下:最好設立多個這種機構,大家互相競爭互相監督,免得形成壟斷,那樣利益受損的必然還是山區農民,陳主席的初衷很可能會被扭曲的!」

    就這樣你一眼我一語交談了整整一個上午,直到午飯時間氣氛依然熱烈,陳主席始終面帶微笑,連艾米也挺得興致勃勃。後來陳主席邀請鄭文父母參與,老兩口儼然農名代表一般據理力爭,一個富民政策的雛形就在這種條件下形成。

    午飯過後,大家休息了一個小時。
    陳主席公務纏身不便久留,腎虛大人也完成使命隨陳主席離去。

    鄭文與爹娘久別重逢捨不得立刻就走,但答應陳主席一定盡快趕回去(陳主席很看重6+1 防護手段)。

    陳主席決定改善山區生活的消息已經傳了出去,百姓們感激涕零,沿途到處都是頂禮膜拜的人們,連衛兵都無法勸止。他們把家中珍藏的食物野味紛紛拿出來交到衛兵手上,讓他們轉交給陳主席表達微薄謝意,而陳主席卻之不恭,不管老百姓願意不願意,都照價付款。

    就這樣,陳主席一行被沿途純樸人民感動得一塌糊塗,也越發堅定此前的信心。

***************

    陳主席走後,在村民協助下鄭文把所有馬車都停放在自己家門口,引來全村人圍觀。
    鄭文爹娘老臉上笑開了各種花,老實了一輩子總算托兒子福風光了一回。

    就算沒有這些馬車作勢,村民也早已經把鄭文爹娘高看幾等,因為他們有個牛X 兒子,連共和國主席都要親自來此慰問,村民的崇拜之情兼治濫於言表。

    從家裡又盤衡兩日,鄭文決定帶小弟們回京城,臨走前他把戒指內能留下的全都留下,讓爹娘自由分配。就算他不回來,自己爹娘靠這些東西、錢財也完全能無憂無慮活上一輩子。

    鄭文臨走也遭到不亞於陳主席的待遇,辭別家鄉父老,他心中很是篤定。相信不會再有人不長眼睛的與他父母為難,當然前提是自己必須混得越來越好,最起碼也要維持現狀。

    快要到達縣城時候,鄭文看到一列人馬向山區開去。小弟們一打聽,原來這隊人馬是勘探隊成員,他們去勘探地形地貌,給未來修路勾畫圖紙。

    鄭文不禁歎息,陳主席辦事效率的確是高,就衝她厚待自己家鄉,他鄭文的一條命也必須賣給她,無怨無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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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2234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5:56 | 顯示全部樓層
 吾第一冷汗刷得就淌了下來,心中暗暗慶幸自己剛才沒作出什麼蠢事,雖然鄭文暫時沒什麼官職,但他腦袋上這麼多頭銜,想要個官職還不輕而易舉。。好在現在一切還都來得及。於是吾第一提著腰帶貓著腰一路小跑跑上土台,對鄭文點頭作揖大拍馬屁。見鄭文對他不感興趣,又轉而討好鄭文爹,讓衙役們給老頭老太太打扇,這番舉動把鄭霸天驚訝的下巴掉了幾次。

    鄭海霞見吾第一一百八十度轉變立場,從她娘那裡繼承的潑婦勁頭馬上發作。只見她躺在地上嗷嗷大哭,邊哭邊撕扯自己頭髮,把繡花鞋脫下來攥在手裡拍打地面,用唱腔訴說自己的痛苦。反正全世界都對不起她了,地球最好馬上爆炸。

    鄭文見狀,厭惡的皺了下眉頭。碩碩忙給崔蕾等人臉色,崔蕾和王聯喜馬上跳下土台向鄭海霞走去。

    那吾第一縣太爺大人也算是狠角色,為了美化自己形象,急忙阻止崔蕾。轉過身對鄭文道:「鄭文大人,屬下境內居然有如此潑婦實乃下官之過,不用勞動大人,還是讓屬下秉公處理吧!」

    見鄭文點頭認可,吾第一向衙役們發令:「鄭海霞,不守婦道違反七綱八常,多次規勸未果,某吾第一特修休書一封,從此二人在無任何關係!」

    鄭海霞聽的一愣,琢磨著吾第一是不是抽瘋了?誰知道吾第一接下來又發佈第二道命令:「人犯鄭海霞,女,為人婦期間,不守綱常虐待公婆,且與身邊小廝有染,鋪張浪費陰謀賣國,罪不可赦,現本官宣判,將鄭海霞拉下去掌嘴八十立即實行!」

    衙役們不管三七二十一按住鄭海霞就打,鄭海霞發瘋似的又咬又抓,把衙役的手臉都抓傷。衙役們也怒了,直接脫下厚底靴對準鄭海霞的臉一通猛抽,不到四十下鄭海霞就昏迷過去。

    鄭霸天眼見閨女昏迷女婿翻臉,早已經不知如何是好。卜失敗畢竟母女連心,撲過去央求衙役:「各位官爺,別打了別打了要出人命阿!剩下的打我好了,我替我閨女挨!」

    吾第一道:「卜失敗,鄭海霞之母,在其女待字期間不加管束導致其女放蕩不堪,現本官責令給其掌嘴三十之處罰,立即執行!」

    卜失敗不但沒拯救她閨女,反而連自己也賠了進去。
    鄭霸天見勢不妙就要偷偷溜走。
    鄭文等人一直都在留意他一舉一動,怎麼可能讓他得逞呢?黑狗竄到他身邊,變身為狗嘴出象牙狀態,猛地一仰頭把鄭霸天拋向土台,鄭霸天在空中手腳亂舞落向土台,當然沒有人會救他,鄭文注意到艾米用腳尖把一塊三角形石頭向前踢了踢,隨後鄭霸天屁股重重覆蓋在上邊。

    鄭文大喜,拉著艾米的手道:「我X ,原來你也具有深厚的不正經潛力阿!」
    艾米不好意思:「哪裡哪裡,近墨者黑。」

    鄭霸天躺在地上半天起不來,他幾個兒子和惡奴們也不敢動作,大小B 早已流了一地。
    鄭文才不管這些人的可憐相,讓手下把他們挨個拖上台圍成一圈,笑瞇瞇道:「我說村長大人,怎麼不牛了呢?村長大人的家屬們,虐待我爹娘的狠勁都哪裡去了?鄉親們,大家都站起來吧,每人手裡準備好幾個石塊,我喊一二三大家一起砸他,有仇的報仇沒怨的瞎編,現在是開心一刻節目!」

    群眾們有鄭文給撐腰,立刻全都站起來,拳頭大小的石塊雨點般砸了上去,鄭霸天之流疼得鬼哭狼嚎慘叫不迭。

    正當群眾忘乎所以的時候,山坳那邊又來了一大隊人馬,光是開路部隊也有上百號人。
    吾第一縣長大驚失色,結結巴巴對鄭文道:「英雄,英雄,您快看那邊,有軍隊來了!」

    鄭文向山坳口看去,只見居中的部隊樹立著一面旗子,上邊斗大的金字「腎」。
    看到這個字,鄭文笑了,拍拍縣長肩膀道:「不妨事,這是我老哥哥!」說完迎了過去。

    果然來人是腎虛大人。腎虛大人滿面紅光,距離鄭文老遠就離鞍下馬,一下抱住鄭文肩膀,道:「我的好兄弟呀,回到京城怎麼連老哥哥也不見就跑了?要不是哥哥我眼線廣佈,還真打聽不出你去向。」

    鄭文笑道:「哥哥切莫挑弟弟毛病,自從當了偶像,那真是不堪回首。。好好好不管怎麼說也是兄弟不對,一會給老哥哥您接風洗塵!」

    隨後拉著腎虛大人的手介紹給他爹娘:「爹,娘,這位是上京市長腎虛大人,是您兒子的結拜兄弟!」
    腎虛大人也不用鄭文說啥,撲通一下跪在地上:「我兄弟的爹娘就是我爹娘,義子腎虛給兩位老人家磕頭!」噹噹噹三個響頭下去,把兩位老人家驚的險些死去。

    鄭文心中暗暗感激,腎虛大人實在是太給他面子了,堂堂上京市長給兩位素未謀面的農夫農婦磕頭,這要是傳出去可能又將造就一段佳話。
    吾第一已經全身濕透,慶幸自己剛才轉變及時,否則不用鄭文修理他,光是上京市長想折磨他也如貓戲老鼠一樣容易。於是吾第一急忙給腎虛大人請安,腎虛眼睛看向鄭文,鄭文道:「這位是石莊縣長----天下第三吾第一大人,本有些誤會,不過已經解決,剛剛協助兄弟我處理了一點糾紛,挺識時務的主!」
    腎虛大人久經官場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當下板起臉對吾第一道:「嗯,識時務就好,否則,你這官也大可不做,家人也該吃點免費皇糧了,嘿嘿。。」

    吾第一知道這可不是虛言恫嚇,眼見腎虛大人沒有深究意思,慌忙磕頭作揖。

    腎虛大人帶來的喧鬧剛剛平復,山坳口蹄聲陣陣黃煙滾滾,約五百輕騎兵出現在視野。不但吾第一,連鄭文都暗暗叫苦:「媽媽喲,今天這個山坳咋著多人捏,現在來的又是誰阿?」

    用不到猜測,因為盲腸大人醬紫色的臉龐已經出現在鄭文面前。鄭文有些迷惘,盲腸怎麼出現了?
    盲腸大人一勒韁繩,身體微微一縱落在鄭文面前,張開雙臂豪爽的笑道:「鄭文老弟,哥哥我來你們家避難來了,歡迎不?哈哈哈哈」

    鄭文急忙有樣學樣抱住盲腸,大聲道:「我的老兄啊,多少豪門貴族請都請不來你,你可讓小弟家鄉棚壁生輝喲,只怕粗茶淡飯招待不周,到時候餓瘦了小弟無法從嫂子那裡交待呢!」

    盲腸大人催促鄭文:「光顧你我兄弟說話,也不給介紹老太爺認識,該打!」
    鄭文忙給引薦:「爹啊,娘,這位是中天三軍總司令----盲腸大人,他過來看您二老了!」
    盲腸大人戲份十足地給兩位老人敬禮:「末將盲腸,參見兩位老人家!」說罷一個標準的軍禮,儼然一位豪放軍人形象。

    兩位老人家似乎達到承受能力頂峰,牙關顫抖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隨後腎虛大人過來參見盲腸,吾第一戰戰兢兢身體和地面始終保持九十度角。兩位大人物在場,哪有他這個小小的縣令插言的份。
    盲腸大人見到腎虛大人也很是意外,問腎虛:「我說腎虛大人,不在京城好好任職跑這裡幹啥來了?」
    腎虛大人笑道:「你幹啥來我就幹啥來。鄭文老弟入獄的消息被封鎖太嚴,等我知道消息的時候他已經被宣佈無罪釋放,等我去學校找他,他已經跑這裡躲清靜,你說這樣的兄弟該不該罰?」

    盲腸大人道:「哈哈,居然和我完全一樣,好在我屬下見到鄭文老弟一路南行,我就猜測著他必是回老家,所以就跟了過來。呀,說到懲罰,那絕對應當懲罰,就罰鄭文老弟安排我們食宿如何?我們從這裡白吃白喝還不給錢!」言畢盲腸腎虛開懷大笑。

    鄭文陪著笑了陣,調侃盲腸道:「大人剛才您說來這裡避難,難不成嫂子要求太多,您無力支撐?」
    盲腸剛剛端起一碗井水潤喉,聞言噗的噴出一口水,笑罵道:「你個不正經的,老哥哥我一晚上七八次都不成問題,還用避難阿?高興還來不及呢。我說的避難,是公務繁忙,這次總算給自己找到借口休息休息,歇他個十天半月的再回去!」

    三兄弟打打鬧鬧相互調侃,一時間氣氛融洽之極。只有鄭文心裡清楚,盲腸見自己又有了利用價值馬上前來示好,哎,這種人怎麼值得交往呢。

    也該著今天這裡熱鬧,一陣陣馬蹄聲再次傳來,盲腸、腎虛大人的衛隊急忙警戒。

    這次來人似乎更多,並且全都是重裝騎兵。這些重騎兵頭盔上都帶有一個小小的「皇」字,難道他們是陳主席衛隊----皇家重騎兵?

    果然,陳主席在三千重騎兵層層護衛下,騎著一匹雪白戰馬淺笑盈盈出現在山坳口,這下連鄭文也深深感動了,在他示意下,非常6+1 成員齊聲喊道:「恭候共和國陳主席御駕!」

    山坳內的百姓們短時間無法承受這麼多大人物到來,已經有很多心臟病發作倒下,更多人和鄭文爹娘一樣已經麻木了,哪怕你告訴他們天馬上塌下來,他們也不會再有表情。

    艾米跑上前去拉住陳主席的手,噘嘴道:「表姐,你來晚了,最好玩的地方你都沒趕上!」
    陳主席刮了艾米鼻子一下,道:「你這個死丫頭,有了鄭文不要表姐。接到你飛鴿傳書後,我即刻啟程連妝都來不及化,還敢誣陷我!」二人親親熱熱向前走來,鄭文盲腸腎虛等人恭迎在一旁。

    陳主席對盲腸、腎虛到來一點也不意外,顯見事先她已經得到過消息。簡單打過招呼後,她左手拉著鄭文右手拉著艾米走向鄭文父母,臉色很有些凝重。鄭文父母再也坐不下,慌忙站起來。

    陳主席道:「您兩位老人家就是鄭文父母吧?我代表整個中天百姓,向你們致以崇高的敬意!是你們養育了一個好兒子,是他用自己一顆愛心,以及閃光的智慧成功挽救了千千萬萬家庭,在自衛戰爭中立下汗馬功勞。作為共和國主席,面對這樣的英雄父母,我實在無法平靜。請二老接受我一拜!」於是陳主席就要下拜!

    把鄭文艾米嚇得急忙拉住她,而鄭文父母已經雙雙口吐白沫休克過去。這也難怪,昨天他們還從沒想過自己能見到主席,今天居然要接受主席參拜,不管怎麼說他們還是兩位沒見過世面的農民,老實巴交一輩子,承受能力實在有限。

    御醫趕快給老人們緊急搶救,陳主席訕訕的,沒想到出了這麼個結果。

    鄭文和艾米一左一右陪伴著她好生勸慰,直到兩位老人家轉醒,陳主席才重新露出笑容。

    鄭霸天一家人還在土台上,看樣子基本都陷入癡呆狀。一連串沉重打擊早已經讓他們深深絕望,誰都知道他們沒救了。

    艾米簡單把這兩天經過敘述給陳主席聽,陳主席問鄭文:「那麼,你現在考慮如何處置他們?」
    鄭文呵呵笑道:「能怎麼處置呢?腎虛大人、盲腸大人,還有您都在旁邊看著,甚至還有個縣長大人,您說我該怎麼處置?」
    陳主席回過頭看看鄭文,又看看其他幾位大人,笑呵呵道:「嗯,有些時候有些事情我會看不見,也不知道。現在我就不知道,我去老人家那裡幫忙做飯去,這麼多人呢。。」

    盲腸大人道:「最近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後脊背經常一陣一陣的刺痛,不行,我要讓御醫幫我看看到底怎麼回事!」說著,盲腸大人匆匆忙忙的走了,攔都攔不住。

    腎虛大人伸了個懶腰摟著鄭文,道:「阿文啊,很多時候呢,難過了要發洩,並且要徹底發洩,否則就和XX一樣,發洩到中途拔出來,非難受死你。所以吧,哥哥我認為聶,該咋干就咋干,這世界上很多人都應當先走一步,我們需要做的僅僅是送他們一程而已!」腎虛曖昧一笑:「我去看看你嫂子,她一直躲在車裡沒出來。告訴你個喜訊,她懷孕了!」

    鄭文滾滾冷汗:「娘哦,你不是不能。。。她怎麼。。。我X ,我要是你我都瘋了!!」
    腎虛大人笑得越發神秘:「怎麼說呢,我原本被處以宮刑,但沒有切除蛋蛋。。誰知道最近怎麼搞的,居然長出來一寸。。。於是乎。。哈哈。。。這兩個月以來你嫂子可沒陪別人,我能保證是我的種!」

    鄭文一把推開他:「您快去吧,我快讓您折磨瘋了!」

    圍觀群眾漸漸散去,天下第三吾第一縣長總算從極度震驚中驚醒,他對鄭文拱拱手:「鄭文大人,下官的確是服了,服的天崩地裂呀我!今天得罪您老,雖然您高抬貴手放我一馬,難保以後您心裡不疙疙瘩瘩,所以下官明智的選擇歸隱,回去後立馬辭職,誰不辭職誰是帶殼的!臨走就一句話:我服您!閃了。。」

    看著他匆匆離去的背影,鄭文笑了。這小子還是很識時務,肉麻的也挺可愛,一時間他都想把這小子留在身邊。不過目前自己身邊開心果不少,暫時沒這個必要。

    鄭文周圍看了看,只剩下自己手下幾個人,還有癱軟在地上的鄭霸天一行。
    當官的都走了,明擺著給他留下機會自行裁決,鄭文不得不領這個情。他來到鄭霸天身邊,用腳踢了踢對方,鄭霸天擦擦眼屎,見鄭文在,他馬上翻身跪倒哭訴道:「祖宗你饒命阿!小的以後再也不敢欺負您老人家了。。可憐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嬌兒,您就。。。」

    小強腳丫微微用力,鄭霸天的手骨發出難聽的卡嚓聲,隨即右手像雞爪子一樣反向彎曲起來,疼得鄭霸天嗷嗷慘叫。

    鄭文歎了口氣:「當初你虐待我父母時候,有沒有想過他們感受呢?不就是幾間草房嗎,你就要讓他們搭上兩條人命?假如不是我回來的及時,相信此刻討饒的應當是我爹娘啊,你會同情他們嗎?答案是不會。我告訴你,你死定了,我之所以還對你說話,因為我想讓你臨死前再多一點點精神上摧殘。我這個人絕對不正經,卑鄙齷齪無恥下流到了極點,你想死都不能快速死去,那對你太仁慈。這樣吧,我把你雙手雙腳剁下去,留下眼睛耳朵嘴,把你全身塗滿蜂蜜,放在幾個大螞蟻窩旁邊,讓螞蟻一點一點把你咬死,怎麼樣?」

    鄭霸天低頭不語。
    鄭文踢了他一腳:「表態啊,這個死法怎麼樣?」隨鄭文落腳,鄭霸天翻轉過來,雙眼暴突舌頭伸出多長,居然被嚇死了。

    鄭文苦笑,對手下道:「把他扔在亂葬崗,讓野狗分食。至於他這些家屬們,你們看著辦吧。只有一個條件,我不想他們死得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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