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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幻玄幻] 肉食者聶讓 作者:石三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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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twwilo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7:58 | 顯示全部樓層
科菲和愛米婭藏在那個土坡後面,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但是卻也嚇了一跳,科菲一聲驚呼:「聶!」聶讓從大坑之中走出來,左手上的能量捆住了那塊石頭,石頭在掙扎,一般人看不出來,可是聶讓能夠感覺到,它裡面的那種邪惡的力量並不甘心,它們在奮力的掙扎著,希望能夠脫困而出。

  聶讓遠遠的對他們喊道:「我沒事。」科菲鬆了一口氣,卻緊接著聽到聶讓大喊一聲:「小心!」科菲他們身後,突然出現了一雙巨大的翅膀,翅膀的主人尖銳的爪子已經抓住了兩人的脖子。愛米婭一聲驚呼,科菲大喊大叫,雙手接兩向後射出好幾顆火球,無奈都被那巨大的翅膀擊落。

  聶讓飛快的上前幾步,巨大的翅膀手上一用力,科菲兩人慘叫。聶讓投鼠忌器,不敢在靠近。巨大翅膀的主人長著一張惡魔的面孔,渾身上下瘦的只剩下骨頭了,因此他的手,就好像爪子一樣。聶讓問道:「你要幹什麼?」「幹什麼?哈哈……」他的聲音好像夜梟在號叫,聽得聶讓耳朵裡面一陣不舒服。

  「把地獄碎片給我!」他說道。聶讓問道:「什麼地獄碎片……」他看看自己左手問道:「就是這個嗎?」「少廢話,快給我!」聶讓看著石頭說道:「原來你叫做地獄碎片。」「快拿過來,不然的話,你的這兩個朋友,就死定了!」他一用力,科菲和愛米婭又是一聲慘叫。

  聶讓說道:「好吧,我把石頭給你,你把他們放了。」「不行,不能給他!」一聲叱喝,黑夜之中明亮的劍光閃過,閃電一般的劍光直射那個傢伙。巨大的翅膀揮舞,他側身讓開,把手中的兩個人迎向了劍光。

  盧若水不得不在空中一個很費力的折身,收回自己的劍,跌落下來。「你怎麼來了?」聶讓問道。盧若水說道:「我能找到你,就能來這裡。」「你來了也沒用。」聶讓小聲地嘀咕,盧若水臉色一變:「你說什麼!」聶讓趕忙岔開話題:「我的朋友在他的手裡!」「那也不能給他,你知道給了他會有什麼後果嗎?」盧若水態度堅決。聶讓不理他了,轉身對大翅膀說道:「好吧,我把石頭給你,你放人。」「你先把石頭給我,我再放人。」「那不可能,要是我給了你石頭,你又不放人怎麼辦?」大翅膀沒說話,只是手上有加了一把力,兩人又是一陣哼哼。聶讓連忙說道:「好了好了,你停手,我給你。」

  他隨手把石頭丟了出去,盧若水一聲叱喝剛竄出去搶奪,聶讓一把拉住了她的腳,把剛剛騰空而起的盧若水拉了下來。大翅膀的尾巴一卷,接住了石頭,一聲大笑抖手把科菲兩人遠遠的扔了出去,然後翅膀一展,眨眼之間已經飛出好幾公里。盧若水怒喝一聲,飛速的追了去。聶讓卻趕緊來到科菲和愛米婭的身邊:「怎麼樣,你沒事吧?」科菲搖搖頭:「沒事。」 聶讓說道:「我要去幫我的朋友,你們自己回去吧。」他說完趕緊去追盧若水,他擔心盧若水一個人對付不了那個大翅膀。

  盧若水追了一陣子,越追越遠,那傢伙跑得賊快,巨大的翅膀在夜色之中扇動,一張一合就已經出去了幾百米。速度上的劣勢讓她無可奈何。可是她不能放棄,因為這是她第一次任務,而且她也隱約知道一些這塊石頭的事情,絕對不能落在邪惡的人手中,那樣會釀成大難!

  聶讓飛快的追著,他的夜魔眼能夠清楚地看到黑夜之中的一切,而且看的很遠。他的速度比那個大翅膀,有過之而無不及,他很快的就追上了盧若水,盧若水只覺得自己的腰上突然一緊,有人臨著自己的飛速的向前竄了出去。「你放開我!」盧若水很不習慣被人這麼提著,聶讓說道:「你要是想讓那個傢伙跑掉,我就放開你。」盧若水不說話了,聶讓手裡提著一個人,速度絲毫不減,飛快的追上了那一對大翅膀。大翅膀眼看著逃不掉了,突然翅膀一收,落了下去。聶讓也跟著下去。

  這裡是一個廢舊的工廠,還聳立著一些高大的鍋爐。大翅膀收起了自己的翅膀,正個人就是一個瘦猴,在工廠的機器之間鑽來鑽去,聶讓還真不容易抓住他。三個人在工廠裡捉迷藏,轉來轉去,聶讓把人給追丟了。盧若水狠狠的一跺腳:「渾蛋!」她這句髒話一出口,引來聶讓一陣側目。盧若水正在氣頭上,衝著他吼道:「看什麼看,沒見過女孩子罵人?」「不是沒見過女孩子罵人,是沒見過像你這樣罵了人還理直氣壯的。」

  聶讓散發出自己的力量搜索,工廠下面密佈著一些管道,聶讓知道,這傢伙準是利用這些管道逃了。他無可奈何的對盧若水說道:「他已經跑了,我們走吧。」

  被人在眼皮子底下跑掉了,盧若水很是生氣。她發出了信號,召集四大神獸在美國搜尋這塊石頭的幾個傳人,要他們來洛杉磯回合。聶讓不想和這些人見面,他畢竟不是正道上的人,還是少和他們接觸的好。聶讓告別了盧若水。自己會到了公寓。

  眼看著新的一周馬上就要開始了,聶讓全身心的投入了學業。在圖書館裡泡了一個週末,中間只是抽空去了查爾斯的工作室一次。新電影的道具製作有條不紊的進行,聶讓參與了其中大部分道具的創意,查爾斯把所有的創意繪製成圖紙,然後再用電腦製作出效果圖,拿去給那個貝斯•莫裡看看。聶讓這幾天就沒有再過去了,他的作業還沒有完成,霍爾諾已經催了好幾次了。上一次因為沒有聶讓,他的作業大失水準,狠狠地被教授批評了一頓,認為他是在胡亂應付。可憐的霍爾諾只好去向教授認錯,說自己去參加朋友的聚會,玩的時間太長,佔用了太多些作業的時間,所以才做的很糟糕。

  這一次聶讓可不是為了一百五十美元,他剛剛從科菲那裡賺了一千五百美元——雖然這筆收入來之不易。圖書館內的藏書很豐富,他在這裡能夠找到自己想要得任何資料。

  在一段廢棄的下水道裡,一個乾瘦的人影,正在掙扎。他的尾巴在自己的面前,尾部的末端捲著,裡面是那一塊地獄碎片。他很想打開看看,這個令人恐懼的邪惡魔石究竟具有什麼樣的魔力。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打開。在來之前,有人叮嚀了很多遍,絕對不要看那塊石頭。所以他一直沒有看。可是越是不讓看,人的心裡就越是好奇想要看看。這塊魔石究竟有什麼不可預知的力量,讓那個人,也如此的忌憚呢?

  他終於忍不住了,他在自我安慰:我就只看一眼,只看一眼,看清楚了是什麼樣子之後,我馬上就不看了。好歹我也算是擁有過這塊魔石,怎麼能連看也不看一眼呢?我應該看看,至少不能留有什麼遺憾。他不斷的說服自己,並且向自己保證,真的只看一眼!就在他的尾巴慢慢的張開的時候,突然一個聲音打斷了他:「克奧多,你忘記了他的話嗎,絕對不能看這塊石頭,你想幹什麼?」一個人從下水道的另一頭走過來,他身披著黑色的斗篷,遮住了整張臉。

  克奧多不好意思地笑笑說道:「別擔心,豪斯蘭德爾,我只是確定一下,它還在不在。」豪斯蘭德爾並不信任他:「希望如此。來吧,按照他的說法,我們都不要看,把它放進這個袋子裡。」豪斯蘭德爾德手中拿著一個黑色的袋子,克奧多沒辦法,只好把石頭放了進去。

  「我們今天晚上就離開洛杉磯,把地獄碎片送回去。現在,先休息吧,晚上好趕路。」豪斯蘭德爾和衣躺在了一處稍微乾燥一些的地面上,準備休息了。克奧多也躺下了,可是他卻怎麼也睡不著。他翻了一個身,看到自己的同伴已經睡熟,那條裝著地獄碎片魔石的黑布袋子,就在他的頭下面枕著。克奧多有些絕望,看來自己是怎麼也沒有機會看到這顆著名的魔石了。他死心了。

  克奧多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不知不覺之間他翻來一個身,又醒來,瞇著眼睛,他看到自己的同伴,已經不再枕著那個袋子了,袋子孤孤單單的放在一邊,他的同伴睡在另外一邊。似乎冥冥之中有著一個惡魔在操縱著這一切,克奧多心中的那個念頭又生了起來:看看吧,就只看一眼,只看一眼,看完了就放回去,沒有人會知道的,不會出什麼事情,有什麼好擔心的……

  克奧多身不由己的伸出了手,瘦的只剩下骨頭的枯手,顫顫巍巍的伸向了那只黑布袋,在裡面摸索了一陣子,一個硬硬的東西,被他抓在了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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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twwilo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7:58 | 顯示全部樓層
新的一周開始了,聶讓補交了上一次的作業和這一次的。教授對於他還是很看重的,下課之後加收特意說明:「好了,現在下課,聶,你留一下。」聶讓知道教授肯定是問自己上一次上課為什麼沒來。「您好,克利瑞恩教授,我很抱歉,接連兩個星期都沒有上您的課,但是我真的是有原因的。」「不管什麼原因,可是你接連兩個周不上課,這都是不能被允許的。」教授很嚴厲,聶讓說道:「我很抱歉。」

  兩個人在校園裡走著,克利瑞恩教授說道:「聶,你是一個很有天分的學生,而且也很勤奮,這一點我很清楚。在這個學校裡面沒有傻子,就看大家的努力了。我很看好你,你的作業每一次都完成的很出色。」「謝謝您的誇獎。」聶讓說道,兩人一邊聊一邊走,克利瑞恩教授好像一個老朋友一樣和他談天,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了一幢小樓前面。教授說道:「這是我的研究所,來吧,我帶你參觀一下。」聶讓受寵若驚,忙跟著老教授一起進去。裡面簡直就是一個礦物的世界,大大小小的礦石擺滿了一個一個櫃子,各種儀器設備都十分的先進,研究所裡的每一個人都在忙碌著,就是看見克利瑞恩教授進來了,也沒人有時間和他打招呼。

  教授一點一點地和他介紹著演技所裡的情況,他現在主持著好幾個研究項目,每天都很忙。他對聶讓說道:「你也看到了,我這裡真的很忙,人手有些不夠用。我收學生的標準就似寧缺毋濫,就算是我們再忙,我也不會為了這個,隨便招收碩士生和博士生,但是我很看好你,你的潛質和勤奮我很喜歡,和我其他的學生一樣。我希望你有一天也能夠來這裡工作,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這不啻於在向聶讓許諾,只要你好好學習,我就會收你做學生。聶讓很激動,就好險當年他被告知成為肉食者候選人一樣的激動。他只知道點頭了:「我明白,老師,謝謝您,我會努力的。」教授微笑著點點頭。聶讓向老師鞠了一躬,興奮的跑出來。

  他一出來就給霍爾諾打電話:「喂喂,霍爾諾,克利瑞恩教授已經有意思要我進他的研究所了!」「真的嗎?他今天把你留下來就是吆喝你說這些的嗎?」聶讓說道:「沒錯,哈哈!」霍爾諾說道:「你在哪,我去接你,我們要好好慶賀一下!」

  霍爾諾開著車拉著聶讓去吃了一頓豐盛的午餐。「為了我們的未來,乾杯!」「乾杯!」霍爾諾很是興奮,有了聶讓的幫助,就能夠保證他們家族這一次的競標計劃,成功了一小半。「聶,這真是太好了,我終於看到了希望了!我沒有看錯你。」「好了,還沒有真的讓我進入他的研究所呢。」聶讓說道:「先不要高興的太早了。」

  吃過飯,霍爾諾問道:「你下午做什麼?」聶讓說道:「沒事,去查爾斯的工作室看看吧。」「別去了,去我家吧。」霍爾諾邀請他。「這,不太合適吧?」聶讓知道這樣的大家族,很在意訪客的身份。「沒事,不用擔心,只是讓你看看我的房間,我的父母不在家的。」「那好吧。」

  霍爾諾帶著聶讓來到了自己家裡,聶讓想像中,霍爾諾的家裡一定很奢華,但是沒有想到竟然這麼奢華,隨便的一隻花瓶,也是上個世紀的文物。聶讓扶著鍍金的樓梯扶手,上樓來到了霍爾諾的房間,不由得說道:「看來你們家是真有錢!」霍爾諾的房間裡,一切就簡單得多了,這裡是私人空間,佈置上更加注重居住的舒適。沒有太多的裝飾,但是沒一樣傢俱的設計都很得體,擺設也都很精緻。

  「來吧,坐吧。你想喝點什麼?」霍爾諾問。聶讓說道:「還是紅酒吧。」「好的,稍等。」聶讓在房間裡等著,霍爾諾下去給他倒酒。聶讓正在端詳霍爾諾房間裡一件件很精緻的擺設,門突然開了,一個情形怪狀的女孩子闖了進來。「你是什麼人,怎麼在我哥哥的房間裡,我哥哥呢,他人哪去了,他們說他回來了……」女孩子飛快的說出來一大地問題,弄得聶讓都不知道怎麼回答,他每說一句,就向前逼近一步,聶讓就不得不後退一步,她還沒有說完,聶讓已經退到了桌子旁邊,無路可退了。

  「克裡斯蒂娜!」幸好霍爾諾及時出現,為他解圍:「這是我的朋友,禮貌一些。」女孩子看看聶讓,點點頭後撤一步,聶讓喘了一口氣,這才敢仔細的看看這個女孩子:頭髮至少有五種顏色,爆炸式的蓋在腦袋上。身上的衣服該露的地方包裹的嚴嚴實實,不該露的地方卻敞開胸懷。手上胳膊上還有腳踝上丁丁噹噹的不知道掛了多少首飾,耳朵上倒是乾乾淨淨的什麼也沒有,可是嘴唇上掛了一個環!聶讓在心裡直搖頭,真想對她說,地球上很危險,還是回到你自己星球上去吧。

  霍爾諾有些不好意思地給聶讓介紹:「這是我的小妹,克裡斯蒂娜。」他又教訓自己的妹妹:「這是我的朋友,聶讓。」聶讓很不感冒的衝她點點頭,就算是打招呼了,克裡斯蒂娜倒是很熱情,伸出手要和他握手,聶讓已看,五根手指指甲鮮艷的如同彩虹。他伸出手和她握了一下,連忙縮回去。

  「哥哥,我有麻煩了,你管不管我?」特異女孩克裡斯蒂娜對霍爾諾說道。「你能有什麼麻煩?你不是有一群飆車黨的好姐妹嗎?」「她們,別提她們了,這一次是真的得罪了厲害的人,她們都不敢見我了,這群沒義氣的傢伙,平時一個比一個橫,到了真有事的時候,一個比一個跑得快,氣死我了!」霍爾諾幸災樂禍:「這下好了吧,以前怎麼說你都不聽,現在自己惹出來的事情,自己解決。」「你!」克裡斯蒂娜生氣的說道:「那好,你就準備好屍袋吧!」

  女孩子怒氣沖沖的要走,霍爾諾連滿拉住她:「怎麼了,什麼事情這麼嚴重?」克裡斯蒂娜快要哭出來了:「我這次得罪了洛城裡最兇惡的海狼幫,你又不幫我,我不是只有死路一條。」霍爾諾大驚:「你怎麼會惹上他們了?」「我怎麼知道是他們?」「別著急,我去通知爸爸。」霍爾諾準備去打電話,克裡斯蒂娜拉住他:「別告訴爸爸,他會罵死我的,我可不願意他知道這件事情。」

  霍爾諾無奈的說道:「那好吧你要我怎麼幫你?」「他們知道我是羅森家族的,只不過就是想要點錢,你幫我去和他們談談,順便幫我付錢——我沒錢,這個月的零花錢早就花完了……」克裡斯蒂娜的聲音越來越低,說到最後,看到霍爾諾生氣得目光,自己也不敢再說下去了。哥哥沒有辦法:「好吧好吧,我和你去看看。」他抓起外套,歉意地對聶讓說道:「聶,真對不起,我先送你回去吧。」聶讓說道:「沒關係,我和你們一起去吧。」「這可不行,海狼幫的人很兇惡,我不能帶上你。」「沒關係,你不用擔心我,打起來我就跑,我跑的還是很快的。」聶讓執意要去,克裡斯蒂娜聽到他的話,很不屑的罵了一句:「膽小鬼!」

  「那好吧,我們一起去,走吧。」霍爾諾答應了。他開著車,在克裡斯蒂娜的帶領下,來到了一間倉庫裡。「就是這裡。」三個人下車,霍爾諾拉著妹妹的手,走進了倉庫。倉庫裡面堆放著一些貨物,還與很多木箱子。一群人正在倉庫裡溜旱冰,看到有人進來了,迅速的聚在一起。一個人衝他們喊道:「嘿,你們找誰?」克裡斯蒂娜有些害怕的說道:「我,我來找波非老大,他讓我來這裡找他的。」「噢,你就是那個小妹妹?」一群人哄笑起來,克裡斯蒂娜雖然生氣,可也不敢發作。

  霍爾諾站出來說道:「哪位是波非老大?我是來為我妹妹求情的,請他出來談談。」「我就是波非。」一群人讓開,一個黑人坐在最後面的一個箱子上。「你妹妹潑了我一身熱可可,你說這件事情怎麼辦?我們海狼幫在洛杉磯雖然上不了檯面,可是也是有點名頭的,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她潑了我一身的可可飲料,你說應該怎麼辦?」霍爾諾直接說道:「你開個價吧。」

  波非微笑著鼓掌:「好,好,不愧是羅森家族的少爺,有魄力。那我就不客氣了。兩百萬美金,這是就算沒發生過。」「什麼,你要兩百萬美金!」霍爾諾說道:「你也太黑了,你們幹嗎不帶上頭套去搶銀行?」波非說道:「別激動啊少爺,如果你不願意我們也不會勉強,不顧今天你們想離開這裡,就困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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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twwilo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7:58 | 顯示全部樓層
「我沒有那麼多的錢。」霍爾諾忍氣吞聲的說道。波非說:「那好啊,你有多少先付多少,剩下的,給我打張欠條就行了。」「能不能少一點?」霍爾諾問道。波非爽快地答應了:「可以,嗯,那就一百九十九萬九千九百九十美金,怎麼樣,我已經便宜了十塊錢了,哈哈哈……」海狼幫的人一起大笑了起來。

  「你們!」霍爾諾起的說不出話,一群人突然為了上來,波非走過來說道:「好了少爺,我們不想喝你浪費時間了,說吧,你是拿錢還是讓我們帶人?」海狼幫的人圍了上來,霍爾諾連忙說道:「噢,別著急,別著急,讓我再想想,我再想想辦法……可是我沒有那麼多錢。」霍爾諾為難的說道。波非說道:「這樣吧,我再給你一個選擇,聽說你們有一個綠柱石礦?」霍爾諾說道:「是的,就在附近的山裡。」「那好吧,你把那個礦借給我們用幾天,這件事情就算了結了。」「可是那礦不是我管理的……」波非無可奈何的聳聳肩,轉身準備離開,他的兄弟們又圍了上來。

  聶讓說話了:「不用這樣吧,不過是潑了你一身的可可,有什麼了不起的,讓小孩子跟你道歉,還不行嗎?」波非好像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樣,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彎下腰又直起來,在地上亂跳。「道歉?小子你以為我們老大隨便被人耍的是不是?」聶讓說道:「得饒人處且饒人,這是古訓。」「去你媽的,我沒聽過這句話,給我廢了他!」波非一聲大罵,很快有人變魔術似的拿出刀來一刀砍向聶讓。

  聶讓搖搖頭,那人一道砍空,轉身,聶讓已經到了他的身後。霍爾諾不可思議的看著聶讓,沒有想到他的速度這麼快。聶讓衝他一笑:「你是我的朋友,總要幫忙的。」他突然動了起來,身體快速的在人群之中穿插,霍爾諾只看到一道灰色的影子在人群之中晃了一下。等他在一次站在霍爾諾的面前,手上抓了一大把腰帶。海狼幫的人齊聲驚呼,一起用手去抓自己的褲子,以防它們掉下來。波非見了鬼一樣,嘴裡的煙卷掉了下來,在自己的褲子上少了一個大洞。

  聶讓拿著那些腰帶走到他的面前說道:「嘿,得饒人處且饒人,這句話我可是教給你了,你要記住,嗯?」波非傻傻的點點頭:「我記住了,記住了……」聶讓說道:「好了,霍爾諾,我們走,他們同意這件事情就此了結了。」聶讓丟下那些腰帶,海狼幫的人目送著它們離開,不敢再去阻攔。

  「聶,你從來沒告訴我,你這麼厲害,天哪,你怎麼會那麼快?」霍爾諾一路上不停的說著,他有些緊張,還沒有從剛才的震驚之中清醒過來。聶讓滿不在意的說道:「你也從來沒有問過我。」洛杉磯小太妹克裡斯蒂娜看聶讓的眼神,也有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這件事情很快就算是過去了,聶讓睡了一覺之後就不再記得那個嘴唇上掛著鐵環的小女孩了。他的生活繼續在學校、公寓、工作室三條線組成的三角形內徘徊。這一天中午,他接到奧尼索警長的電話,請他去警局一趟。聶讓來到警局,科菲和那位愛米婭探員也在。「有什麼事情嗎?」科菲笑著說道:「也沒什麼事情,只不過有件事情想和你一起去看看。」

  這裡已經被警察封鎖了,地上一個大洞。科菲向警察出示了證件,帶著聶讓他們進去。他們站在那個洞前面朝裡面看看,下面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清楚。聶讓問道:「下面是什麼?」「是一段廢棄的下水道。」「這個洞是怎麼回事?」科菲說道:「我也不知道,走,我們下去看看。」他們順著旁邊的通道走下去,愛米婭打開手電筒,三個人在地下室裡仔細的探查著。

  下水道內到處都是血跡,牆壁上還有一些抓痕,地上還有一條很奇怪的痕跡。地上扔著一頂樣式很奇怪的帽子,帽子旁邊還有一灘血跡。「這是什麼帽子?」愛米婭問道。「這是黑暗魔法師和巫師經常戴的一種斗篷。」聶讓回答。下水道上面露出大洞的地方,陽光投下來,陽光下散落著一些很不容易看出來的灰色粉末,聶讓拈起一撮粉末在鼻子上聞聞,這股味道很熟悉,他知道是什麼。

  科菲說道:「屍體就躺在著頂帽子旁邊,現在屍體已經運走了。從這裡的情況來開,這裡曾經發生過一場很殘酷的搏鬥。一會我們去看看屍體。」

  聶讓看著地上的痕跡,問道:「這是什麼痕跡?」科菲搖搖頭:「不知道。」痕跡一直延伸,並卻越來越淡,最終消失。聶讓沿著那道痕跡,走過去,那一頭,是一堵牆。「這道痕跡有些奇怪。」聶讓說,科菲也走過來:「有什麼不對的地方?」聶讓搖搖頭,他蹲下來,伸手在地上摸了摸,下水道的地上本來是水泥的,可是這道痕跡的地面,卻已經成了粉了。

  聶讓把手湊在自己的鼻子上聞聞,一股黑暗邪惡的氣息在鼻子尖上繚繞。好強大的黑暗力量!聶讓暗暗心驚。「怎麼樣?」科菲問他。聶讓歎了一口氣:「這次的麻煩可不小,讓我想想,三千美金吧,便宜算你了。」科菲笑道:「你還真的算得這麼清楚?」「那當然了,我們是買賣關係,對吧?」

  屍體停放在警局的停屍房裡,法醫從編號整齊的冷凍櫃裡抽出來屍體,打開屍袋。你讓他們湊過去看看,死者瞪大了眼睛裡充滿了恐懼,身上的衣服很是奇特。渾身上下到處都是傷痕,好像是被一群鷹抓死的。聶讓說道:「死前一定經歷了很驚恐的事情,否則絕對不是這個樣子的。」「他是怎麼死的?」科菲問法醫。法醫說道:「致命傷的背後,被……怎麼說呢,報告上寫的是利器所傷,其實我是想寫被巨大的爪子從背部刺入致死。」科菲神色一變:「多大的爪子?」「至少有半米長的爪子!」

  科菲和聶讓相互看了一眼,科菲說道:「好了,把他放回去吧,謝謝你。」

  幾個人又回到了下水道內,聶讓結合了屍體和環境分析,為他們做出了情景還原。「整個過程應該是從這裡開始,你們看這裡的痕跡,還有牆上的血跡,搏鬥從這裡開始,一直延續到這裡。並且最終,死者在這裡被殺死,他的斗篷掉在了旁邊。整個過程,被害者剛開始還有反抗的力量,所以周圍的痕跡和血跡並不是表現出戰鬥一邊倒的狀況,甚至有些地上和牆壁上,還留有被害人施展魔法的痕跡,看著一段灼痕,這是被害人施展火系魔法的結果。而到了後來,可能是兇手的力量越來越強大,被害人在搏鬥中越來越處於劣勢,最終被殺害。不過他垂死掙扎,還是施展了一個很強大的魔法,上面被打開了一個缺口,陽光直射下來,正好照在兇手的身上,因此這一塊才會有這種灰色的粉末,則是黑暗生物被強烈的陽光直接照射之後身上產生的飛灰。」聶讓又指著地上的痕跡說道:「這是兇手被陽光炙烤,無法忍受之後遁入地下的痕跡。」科菲說道:「你的意思是他竄進地下逃走了?」聶讓點點頭,他做執法者期間,也有很多時候是要通過自己的推理來判斷逃犯潛逃的方向的,所以這些推斷,對他來說,不過是重操舊業。

  科菲問道:「那麼你有把握把他抓住嗎??」聶讓說道:「這是個很厲害的傢伙,不過我應該能對付——只要價錢合適。」科菲笑道:「那好,我就交給你了,有什麼事情給我電話,我先走了。」聶讓雖然和科菲談笑風生,其實心裡一直有一種不安,那種不安直接把他的目標指向了一件東西,這件東西,就是地獄碎片!

  科菲和愛米婭走了,聶讓並沒有離開。送走他們之後,他重新又回到了下水道。他四處看了看,挑選了一個陰暗的角落,蹲下來,伸出左手在地上畫出了一個神秘的符號,然後雙手握成拳頭,相互碰撞。好像兩柄鐵錘相互碰撞一樣,「嗆」的一聲脆響,兩拳相碰的地方迸射出一串紅色的火光,火光落在了那個符號上,聶讓的聲音飄緲而悠遠:「黑暗,告訴我你的記憶!」這是一個很古老的魔法,相當耗費力量,即便是聶讓,也不能夠時常使用,而且施展這樣的魔法,必須具備一定的條件,那就是環境之中必須由黑暗精靈的存在,否則黑暗就沒有記憶。下水道裡常年不見眼光,而且陰暗潮濕,聶讓估計這裡一定是黑暗精靈很喜歡聚集的地方,因此才試一下。

  果然,隨著紅色的火光落下,符號上面升起了一道虛影,虛影還原了那一天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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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奧多的手伸進了那個黑色的布袋,那塊神秘的石頭和他的手一起露出了袋子。黑色和紅色詭異的交替著,克奧多看著石頭的眼神越來越閃爍不定!他的心神已經完全被這塊石頭所吸引,邪惡的力量引誘著克奧多。豪斯蘭德爾突然醒了,他看到了克奧多手中抓著那塊邪惡的地獄碎片,頓時一聲大喊:「克奧多,你幹了什麼,神聖的海因裡希告訴過我們,不能看它,難道你忘了嗎!」

  克奧多詭異的一笑:「我沒有忘記,我這就把它放回去!」他的手伸向黑色的口袋,他攤開手掌,石頭卻並沒有回到袋子裡。而是慢慢的飛起,緩緩地融進了克奧多的額頭!「天哪,你做了什麼,你做了什麼……」豪斯蘭德爾喋喋不休的說道:「我們該怎麼向神聖的海因裡希交代?」克奧多那詭異的笑容,再一次浮現在了臉上:「你不用再向任何人交代了。」隨著那石頭融進他的額頭,他身體上那本已經不多的皮肉,迅速的消融,化作一點一點地紅色溶液,被他的骨骼吸收了。很快,包括他的那一對巨大的翅膀,都只剩下一幅骨架。緊接著,這幅股價上面,長出了更多的骨頭,確切的說,是更多好像利刺一樣的骨頭!這些奇特的骨頭很快的佈滿了他的全身,他的身體又豐滿了起來,不過再也沒有一點肉。

  豪斯蘭德爾驚訝地說道:「克奧多,你這是怎麼了?」克奧多冷冷一笑,抬起了自己的手。他的手已經完全變成了尖銳地利爪,並且他的爪子還在不斷的增大之中。他用來回答自己的同伴的,就是這雙利爪!「克奧多,你瘋了嗎!」豪斯蘭德爾不斷的躲避著克奧多的進攻,一邊還想要喚醒自己的同伴。可是地獄碎片讓他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他不斷的變強大,雙爪不斷的變長。進攻也越發凌厲!

  豪斯蘭德爾似乎明白了,眼前這個人不再是自己的同伴。他選擇了還擊,可是現在他的力量已經沒有辦法和克奧多對抗,他身上傷痕纍纍,鮮血四濺,牆上和地上流的到處都是。儘管他不斷的利用自己的魔法杖發出一道一道的魔法,可是在幾分鐘之後,強大的克奧多還使用他那已經足有半米長的大爪子,刺穿了他的後背!

  豪斯蘭德爾一聲大吼,用自己的生命為祭品,施放了一個強大的魔法,一陣劇烈的爆炸,下水道的頂被炸塌了。正值正午,強烈的陽光直射進來,照在了剛剛完成蛻變的克奧多的身上,一陣青煙冒起,克奧多痛聲慘叫。他的身體急速的旋轉起來,很快像一隻陀螺一樣鑽進了地下,一直向遠處鑽去。豪斯蘭德爾,倒了下來,他的斗篷掉在他屍體的旁邊。

  整個過程就是這樣,聶讓感謝了這裡的黑暗精靈,心中很是擔心。這個黑暗生物已經結合了地獄碎片,看來這麼長時間一直不出現,是為了好好消化地獄碎片的力量。如果時間一長,他完全控制了地獄碎片的力量,或者是地獄碎片完全控制了他,那都將是一場災難!

  聶讓沿著那道痕跡搜索了一陣子,痕跡到了一處大廈的排水系統那裡就消失了。這裡管道密佈,聶讓無從查起,只好放棄了。

  神秘的下水道事件就此告一段落,一端時間內,再也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聶讓剛到工作室,就聽見查爾斯在大叫:「我做的東西怎麼了,他為什麼看不上?」凱姆說道:「這是一部動作片,還帶著一點科幻的色彩,擺脫,你把自己的東西設計得靈巧一點,不要那麼古板!」

  查爾斯怒氣沖沖的跑到自己的工作台旁邊,聶讓過去問他:「怎麼回事?」查爾斯說道:「那個該死的小白臉,竟然不滿意我的道具。」「哪一件?」查爾斯拿出來一柄匕首:「就是這個。」這柄匕首是主角在一場汽車追逐戰之中,連人帶車被撞下水之後,用來割破車門逃生的一件道具。匕首做的很有金屬質感,可是就是簡單的和一般的野外求生刀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的刀具。聶讓說道:「他想要什麼樣的?」

  凱姆走過來說道:「他想多一些變化,能夠讓這些刀具看起來更加富有變化。」聶讓問道:「就是說不要這麼直接讓人看出來,這是一把刀?」凱姆點點頭。聶讓仔細地思索著,還帶有一些科幻色彩的動作片,他拿出了稿紙,用尺子和鉛筆仔細地在紙上畫著圖,計算著尺寸。一直忙到了很晚,晚飯也是在工作室內吃的。眾人都陪著他,聶讓一連工作了六個小時,終於精神振奮的一抖手中的圖紙說道:「好了,你們看看,我在刀柄之中加入了一些機簧的設計,這樣這把刀看起來就更加得具有變化了。」

  眾人看了設計方案,一起叫好,決定就這麼做了。查爾斯加了一個夜班,連夜把這把刀趕製出來。第二天一早,凱姆就把那個貝斯•莫利請到了工作室裡。貝斯•莫利疑惑的看著眼前的托盤,凱姆微笑著掀開了托盤上的白布。貝斯•莫利看到托盤上擺著一個長方形的銀白色金屬條。金屬條很有質感,而且做工很精細,看不到一點車床加工的痕跡,渾然一體。「這是什麼?」他問道。「這是您的求生匕首!」凱姆說道。「這就是昨天那個古板的求生刀?」貝斯•莫利難以置信的問道。凱姆說道:「沒錯,就是它。」貝斯•莫利搖搖頭:「這東西更像是一個裝飾品,加上一個鐵環就可以用來掛車鑰匙了,怎麼會是求生刀?」凱姆說道:「這不正是您要求的效果嗎?」

  「沒錯,可是你得讓我明白,它怎麼會是一把刀?」「這個金屬條就是刀柄。」凱姆說道:「您看,是這樣。」凱姆握住金屬條用力一扳,金屬條的後半部分竟然能夠彎折,原來它的後半部分本來設計的就是一小塊一小塊拼接在一起的。隨著著樣的彎折,只聽見「諍」的一聲,銀白色的金屬條前面,彈出來一截鋒利的刀鋒。刀鋒崢嶸,背面是鋸齒,刀身上還有深深的血槽!而那一根金屬條經過了這樣彎折之後,稍微具備一些弧度,也很適合手的把握。貝斯•莫利馬上就喜歡上了這個道具,他頓時開心的說道:「噢,不錯不錯,真是不錯,這是誰想出來的?太好了,我真是越看越喜歡!」他拿著匕首翻來覆去的看,頗有些愛不釋手的感覺。

  「你們真的不錯!」貝斯•莫利滿意地說道:「下一次,我們還要繼續合作。」他拿著那柄匕首,都有些捨不得放下了,末了,竟然自己裝在口袋裡了:「這個我明天直接拿到劇組去了。」走之前他還專門叮囑了一句:「馬上就要開拍了,你們可要快點!等開拍的時候,你們都去片場。」查爾斯馬上答應下來:「您放心,我們會的。」

  一天晚上,盧若水突然來找他。堂沒有直接去聶讓的公寓,而是在窗子外面敲了敲聶讓的玻璃。聶讓出來問她:「你怎麼來了?」盧若水說道:「四大神獸門下的人都已經到齊了,我來問問你,最近有什麼情況沒有?」聶讓說道:「我很抱歉,有壞消息了。」「什麼壞消息?」聶讓說道:「地獄碎片已經和人融合在一起了。」盧若水大驚:「你怎麼知道的?」聶讓把下水道事件原原本本的和她說了,盧若水聽後,神色很是嚴肅。「我要馬上把這件事情告訴大家,要他們加倍小心。誰要是遇到了這個傢伙,一定不能私自動手,必須聚集四大神獸的傳人,一起動手。」「你們小心。」他送走了盧若水。剛剛關上窗戶,樓下就有人敲門。

  照樣是瑪蓮開得門,這一次,瑪蓮大聲地朝樓上喊道:「聶,有人找你。」緊跟著聶讓聽見她說:「他在樓上第二間,你自己上去吧。」瑪蓮的語氣之中帶著一些不滿。一陣上樓梯的聲音,聶讓打開門,一個人已經站在了他的門外。

  這是一個很恬靜的女孩,個子不高,年紀在十六七歲之間,穿著粉白色貼身裁剪的長裙,頭髮長而直,臉上並沒有過多的化妝。聶讓一時之間想不起來自己什麼時候人是這樣一個女孩子。「請問,你是找我嗎?」聶讓問道。女孩子點點頭,抿嘴一笑。「我們認識?」聶讓還是想不起來。女孩子又點點頭。「實在對不起,你是……」聶讓真的記不起來,自己和這個女孩認識。「我是克裡斯蒂娜。」女孩說道。聶讓呆了一下:「哪一個克裡斯蒂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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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twwilo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7:58 | 顯示全部樓層
「霍爾諾•羅森的妹妹。」女孩說道。聶讓想起來,不過他簡直難以相信自己的眼睛,上一次的那個小太妹,怎麼回事眼前這樣一個淑女?聶讓連忙不好意思地說道:「噢,噢,對了,是你呀。」他還是不太確定,因為上一次那個小太妹的眼睛周圍都是深重的眼影,再加上臉上的化妝品堆積,根本讓他認不出來就是眼前的這個人。

  聶讓笑了一下說道:「真是對不起,可是,你的反差,也太大了吧?」變身克裡斯蒂娜抿嘴笑了一下:「真是對不起,上一次對您很不禮貌,我向您道歉了!」聶讓連忙說道:「沒關係沒關係,上一次你遇到那樣的事情,心裡著急我可以理解。」克裡斯蒂娜還在門口站著,聶讓頓時覺得不好意思,連忙把她請進來。

  一進門,小女孩的電話就響了。克裡斯蒂娜到底還是一時之間本性難改,惱怒的一咬牙跺了一下腳。聶讓看見了不知道說什麼好。克裡斯蒂娜馬上意識到了,頓時變回了乖乖女的模樣,對聶讓抱歉的微笑一下,到一邊接電話去了。電話一接通,霍爾諾在電話裡大叫:「小妹,這都幾點了,擺脫你就是不回來,也親自去喝爸媽說,別讓他們總來找我!」聶讓老遠就聽到了。

  克裡斯蒂娜對霍爾諾說道:「哥,我現在和你的朋友在一起,你有什麼不放心的,要不你來接我。」「我的朋友?誰呀?」「聶,上一次救了我們的那個。」霍爾諾奇怪:「你去他那裡做什麼?」「這你別管,你過來接我吧。」「好吧,誰讓我攤上你這麼一個老妹!」

  「你,有什麼事情嗎?」聶讓問她,克裡斯蒂娜搖搖頭,兩人之間一陣難熬的尷尬。克裡斯蒂娜終於開口:「你看我這樣子好看嗎?」聶讓笑笑說道:「至少我覺得比上一次好看。」「那就好我今天逛了一天街,找了一堆的形象設計,才把我恢復成了這個樣子。」聶讓看看她的嘴唇想找出那個唇環的孔,怎麼就沒見了?克裡斯蒂娜問道:「怎麼了,我嘴上有什麼東西?」聶讓搖搖頭:「沒,沒有。就是,你知道,那個洞怎麼沒了?」

  克裡斯蒂娜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頓時笑道:「那個唇環是假的,你看,它是利用磁力卡在上面的。」克裡斯蒂娜變魔術一樣從自己的身上那個唇環,要給聶讓看,聶讓連忙擺擺手:「沒關係,我不關心這個,你還是自己收好吧。」

  樓下傳來了汽車喇叭聲,霍爾諾在下面大叫:「聶,你把我妹妹從窗戶上丟下來吧。」聶讓覺得一陣好笑,和克裡斯蒂娜一起下去。霍爾諾開著自己的皮卡,這樣的晚上,在洛杉磯這樣治安並不太好的城市裡,還是不要開發拉力囂張的好。

  克裡斯蒂娜見到自己的哥哥,有些生氣地說道:「我又不是書包,怎麼丟下來。」霍爾諾看到她的樣子,頓時大叫起來:「我的老天,這是誰呀,怎麼聲音和克裡斯蒂娜一模一樣?」克裡斯蒂娜不好意思,有些惱怒的哥哥的促狹:「哥!」霍爾諾哈哈大笑說道:「你今天是怎麼了,上一次看到你這麼淑女的打扮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讓我想想,怎麼也有個十年八年了吧,哈哈哈……」克裡斯蒂娜無可奈何。霍爾諾卻正兒八經的問起來:「你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今天好像變了一個人?」克裡斯蒂娜說道:「我……」她又覺得直說不好,儘管以她的個性剛作敢為,愛人在心口自然不難開,不過面對含蓄的聶讓,她覺得,應該把這個淑女,繼續作到底。

  她什麼也沒說出來,可是霍爾諾很瞭解她:「怎麼,你愛上聶了?」克裡斯蒂娜什麼也沒說,聶讓卻被嚇了一跳:「霍爾諾,別開玩笑了,她可是你妹妹。」霍爾諾說道:「好了,老妹上車吧,我們回家,我告訴你一些聶的小秘密,這對你會有幫助的。」他轉頭對尷尬的聶讓說道:「這有什麼,她是我妹妹,我希望她嫁一個好人,你是個好人,又是我的好朋友,兩全其美,多好啊!」汽車發動,霍爾諾揚長而去,留下一個一臉苦笑的聶讓。

  公寓裡一般都會有夜宵供應,這是大廚瑪蓮的好心貢獻。不過今天,安古斯和巴德都在下面大喊大叫:「夜宵,我們的夜宵呢?」聶讓也被吵到了,他走下來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安古斯抱怨道:「聶,你不應該惹瑪蓮生氣,還得我們連夜宵都沒得吃。」聶讓說道:「這和我又什麼關係,我怎麼惹瑪蓮生氣了?」巴德拿著一支勺子敲得空盤子叮噹作響:「這個笨蛋,連我都看出來了,他怎麼沒看出來?」「看出來什麼,你怎麼有些莫名其妙的?」巴德說道:「最近總有漂亮女孩來找你,她自然生氣了。」聶讓不相信:「切!」

  正說著,瑪蓮從外面跑了回來:「對不起對不起,我回來晚了,耽誤了大家的夜宵,很抱歉……」聶讓看了巴德一眼,意思是看見了吧,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巴德搖搖頭,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夜宵初期的豐盛,巴德甚至把它當作晚餐來吃了。聶讓本來已經回房間了,想想覺得自己應該也下去和大家相聚一下。他咚咚咚的下樓去,瑪蓮看見他下來了,很熱情的和他問好:「你好,聶。」「你好,瑪蓮。」他拉開一張椅子坐了下來,瑪蓮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哎呀,真是對不起,我以為你不吃呢……」聶讓看看,桌子上只擺了四個盤子。他咳嗽了一下:「咳咳,沒事沒事,我就是下來坐坐,坐坐的。」巴德一陣偷笑。

  瑪蓮一點也沒有為他再做一份的意思,自顧自的坐下來吃了,聶讓雖然有些尷尬,卻沒有留意,這和以往瑪蓮對他的態度,真的已經是大不相同了。

  雷哈格爾在各地參加巡迴賽,現在已經很少有時間在洛杉磯呆著了。他現在的排名已經飆升到了世界排名第三位,現在的他經歷了底特律站的考驗,不再那麼狂躁,而是變得沉穩的多,正在朝著一個定級車手的目標穩步邁進。自從底特律站比賽之後,他接連又獲得了兩個第二和一個第一。他們的那個小車廠的卡車銷售量直線上升,畢竟是冠軍車,這個噱頭在廣告宣傳上很起作用。

  第二天聶讓接到了雷哈格爾的電話,要他回去一趟。聶讓知道,雷哈格爾回來一趟不容易,所以趕緊就回去了。他還欠雷哈格爾一千美金,剛開學的時候借的,該還了。上一次完成了那個獸人的任務,科菲給了他一千五百美元,正好拿去還給他。聶讓搭公車回到了雷哈格爾偏僻的公寓。正準備上樓,身邊一陣喇叭聲,他轉頭一看,旁邊的一輛改裝車裡滲出來一個大腦袋,摘下墨鏡,正是許久不見得雷哈格爾。聶讓開心的笑道:「喔奧!這副墨鏡可真酷!」雷哈格爾笑了:「怎麼,人不酷嗎?」聶讓會心一笑。雷哈格爾下車和他擁抱在一起。

  「我帶你去一個地方。」雷哈格爾把聶讓拉上車。聶讓問道:「我們不上去了嗎?」雷哈格爾搖搖頭:「這個該死的地方,我以後再也不來了!」雷哈格爾發動汽車,他的改裝野獸發出一聲咆吼躥了出去。

  雷哈格爾呆著聶讓來到市區中,在一幢高大的大廈前停下車,進入大廈,雷哈格爾直接帶他上了三十樓。打開房門,這是一套高檔的辦公公寓,兩百多個平米被分割成不同的單元。寬敞的落地窗一樣就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色。雷哈格爾把他拉到窗戶旁邊說道:「看,在這裡能夠直接看到好萊塢得標誌,怎麼樣,不錯吧!」聶讓問道:「怎麼,這是你新買的?」「沒錯!」雷哈格爾說道:「可花了我一大筆錢。」聶讓說道:「你要為孩子攢錢,打官司需要很多錢。」雷哈格爾說道:「我知道,正是為了孩子我才買的。她們現在和那個傢伙住在高檔公寓裡面。我必須有比那個傢伙還哦要高檔的公寓,才能說服法官,把孩子判給我——我已經咨詢過律師了。」聶讓一笑:「那就好。這房子恐怕花了你不少積蓄吧?」雷哈格爾點點頭:「我本來準備打官司的錢,有一半都在這房子上了。」

  雷哈格爾拿出一串鑰匙:「這是你的。」「不!」聶讓搖搖頭,這是給孩子準備的。雷哈格爾說道:「拿著,孩子還有很長時間才會來——至少等我的世界排名到了第一位,我的奮鬥才告一段落,我才能有空閒去要回孩子。在這之前,這裡是屬於我們兩個的。」雷哈格爾眼神固執,聶讓笑了一下,接過鑰匙。

  「噢,對了,這是一千美金,我欠你的。」聶讓把錢還給他,雷哈格爾隨手又甩給他:「您用這錢買輛二手車吧,算是我送給你的。」聶讓說道:「這可不行,欠別人的東西是一定要還的。」雷哈格爾說道:「好了我的朋友,現在這一千美金對我來說不算什麼,你拿著,就算是我寄存在你那裡的,如果哪一天,我倒霉了,在從你那裡拿回來——那時候才能派上大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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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twwilo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7:58 | 顯示全部樓層
一大早查爾斯就打電話要聶讓過去一趟,聶讓看看今天的課表,沒什麼課程,也就答應了下來。吃過早餐,坐上公車,趕到工作室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八點多了。查爾斯有些等急了,他抱怨:「聶,你今天早餐吃的是蝸牛嗎?」聶讓笑道:「怎麼了,這麼著急幹什麼?」查爾斯說道:「還不都是那個該死的貝斯•莫利的事情。」聶讓知道了,他不是在生自己的氣。「他要我們今天去片場。」「怎麼了,他的影片開拍了?」聶讓問道。查爾斯說道:「還沒有,不過快了,他今天讓我們把一些設備搬過去,竟來是要在現場製作道具的。」

  聶讓說道:「是這樣,那為什麼一定要我來?」「你是他眼中的大紅人,怎麼能少了你?」凱姆開玩笑說道。「這和我有什麼關係?」「他喜歡的那些道具的創意,都是出自你的腦袋,他是認定你了。」聶讓搖搖頭:「可是今天只是搬機器……」門外停著一輛查爾斯借來的大貨車,他們五個人把一些設備一件一件的搬上去,並不是太多,足夠在現場進行製造和修理道具就可以了。裝車完畢,一輛跑車迅馳的衝過來,帶起了一溜灰塵。「嘿,你們怎麼還沒有弄完?」車上的貝斯•莫利抱怨,他的旁邊坐著一個半老徐娘。

  查爾斯說道:「好了,我們已經準備好了,正要出發呢。」「那就好,地址你有了吧,我先走了,在攝影棚等著你們。」「好的,沒問題。」貝斯•莫利的跑車一陣急馳衝出了工廠。聶讓問凱姆:「那個老女人就是出資人?」凱姆說道:「應該是吧,畢竟今天這麼重要的場合,他總要出席才對。」

  查爾斯在催促:「好了夥計們,快上車吧。」我們五個人擠上車,查爾斯一踩油門,我們離開了工作室。按照貝斯•莫利給的地址,我們找到了這個攝影棚。查爾斯和門衛說了一聲,大約貝斯•莫利交待過了,門衛沒有為難我們就放行了。卡車一直開到了三號攝影棚,查爾斯下車進去看看,然後出離開對我們說:「就是這裡,把東西抬進去。」

  我們把機器抬進去,裡面人很多,都在忙碌的準備著拍攝前的一些事情。聶讓他們的設備,被擠在了一個很小的角落裡面,不過這已經是很不錯的待遇了,一般的道具師,怎麼會在攝影棚裡給你找地方放設備?查爾斯他們被指示:盡可能的少佔地方,所以所有的設備都被擠在了一起,用到哪一樣的時候,再臨時搬出來。今天來的都是一些小演員,據說女主角還是很有名氣的,不過今天有事情不能來,其它的一一些演員都是默默無聞之輩,像貝斯•莫利這樣的演過幾部電影的,還算是老資格了。這部片子主要的投入在於,女主角和第一男配角,都是叫的上名號的人物,為的,就是增加影片宣傳的噱頭,這樣也能夠捧紅貝斯•莫利;所以其它的一切自然從簡。

  簡單的見面會之後,工作人員又開始緊張的忙碌著,為後天的第一次拍攝佈景。而聶讓他們則在不斷的檢查著道具,大家都希望第一天的拍攝,能夠順利地進行。

  第二天聶讓本來是準備去攝影棚的,可是被霍爾諾截住了。霍爾諾開著車把他拉到了一家咖啡館。「你找我幹什麼?」聶讓問他。霍爾諾說:「你和我妹妹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辦?」聶讓說道:「我和你妹妹有什麼事情?」「可是我妹妹她喜歡你?」聶讓笑了:「她是小孩子,幾天之後,什麼事情就都回過去了。」霍爾諾搖搖頭:「事情沒那麼簡單。我看這小丫頭這一次是認真的了,你沒看到,他都為你改變了打扮了。」聶讓回想一下,的確,兩次相見不同的克裡斯蒂娜,真的給人的反差太大了。他搖搖頭,正要說什麼,恰好看到霍爾諾身後一個人朝他們走來,頓時臉色一變,什麼也沒說出來。

  盧若水好不容易才找到聶讓,一看見他正悠閒的和別人喝茶聊天,頓時什麼也不顧了,拉起他的手就走:「快,我們已經找到那個傢伙了……」霍爾諾驚訝的看著雖然面若冰霜,但是卻傾國傾城的盧若水,很是有些意外的問:「聶,這就是你的回答嗎?」聶讓知道,什麼事情都攪和在一起了,他連忙擺手:「不是你想的那樣……」他還沒有說完,就被盧若水拉出去了,只剩下鬱悶的霍爾諾一個人,叫來服務生買單。

  「你們在哪裡找到他的?」聶讓一邊走一邊問她,盧若水說:「在郊外的一個山洞裡面。」聶讓和她一起飛快的趕到了郊外,見到了盧若水口中的「四大神獸門下傳人」中的其他三個人。兩男一女,他們守在一處山洞的外面,等著盧若水和聶讓。盧若水也不給他們介紹,一見面就問:「怎麼樣了?」那個女的回答:「一直沒什麼動靜。」「他也沒有出來過?」盧若水問。「沒有,一直在裡面。」

  聶讓心中有一種預感,那個傢伙已經不在山洞裡面了。既然下水道的水泥地面都能鑽透,山洞裡的土石混合的地面,為什麼不能鑽透?他可能早已經跑了,只留下這幾個傢伙在這裡傻等著。聶讓對盧若水說道:「我進去看看。」「那你小心一點。」盧若水對於聶讓的實力很有信心,可是其他的人並不贊同:「我看還是大家一起進去吧!」「對,也好有個照應。」盧若水說道:「你們放心吧,就讓他一個人進去。」眾人疑惑的看看盧若水,盧若水在他們之中,向來以壞脾氣著稱,說話從來不說第二遍,誰要是再反對,那就是和她過不去。

  其他人不說話了,聶讓一個人進去。沒過多長時間,他有出來了,拍拍身上的灰塵說道:「跑了。」「什麼,跑了?這不可能,我們一直在外面守著。」「不信你進去看看。」三個人一起湧進去,很快有出來了,都覺得不可思議:「就算他會隱身,我們也能用三光眼看出來,怎麼會跑了?」聶讓說道:「他是從地下跑掉的,你們不知道他有這種異能,不能怪你們。」眾人傻了眼,聶讓也沒有辦法:「算了吧,下一次小心一點就是了。他已鑽入地下,我們也沒有辦法。」

  「誰說沒有辦法?」一個老人走過來,五個人看看這個老人,突的到來大家都沒有察覺,這是一個高手。「年輕人你們好,我是美洲獵人工會的格魯貝。」五個人中有一個人聽說過這個人:「你就是被美洲最著名的獵魔人七枚除魔勳章的獲得者格魯貝?」老人笑笑:「沒錯,就是我。你們要不要看看我的身份證明?」老人掀開自己外套,七枚金光閃閃的勳章掛在裡面。

  大家頓時肅然起敬,這位老獵魔人可是大大的有名,在中西兩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可以算得上是世界上最著名的獵魔人了。只有聶讓心裡惴惴不安,不管怎麼說,他都是血族,他的力量前大,可以隱藏自己的氣息,可是不代表沒人能夠看出來。至少眼前這個鼎鼎大名的獵魔人就有可能看穿他。

  「剛才您老說還有辦法追蹤他?」有人問格魯貝。「當然有辦法了。」格魯貝說道,你們跟我來。格魯貝帶著他們一直沿著山洞的走勢爬上山,大約到了山洞的盡頭的地方,這裡就是克奧多鑽進地下的地方。格魯貝拿出一隻錐形的水晶吊墜,上面掛著一節銀色的鏈子。「這是什麼?」有人問。格魯貝說道:「這叫做靈擺,它會帶領我們找到那個傢伙的。」

  格魯貝用拇指和食指拎著靈擺,等到它靜止不動的時候,集中注意力全神貫注的看著靈擺,過了一小會兒,他開始詢問靈擺:「我想要尋找的人,他往東去了嗎?」靈擺左右搖擺,這表示不對。他又接著問:「那麼我想找的人,往西去了?」靈擺還在左右搖擺,答案還是不對,一直問道東南方向的時候。靈擺突然前後搖擺。格魯貝收起了靈擺說道:「他往東南方向去了,我們快追吧。」一行人追出幾公里,這中間,聶讓一直落在最後面,他不敢和這個著名的獵魔人打照面。

  格魯貝又一次拿出靈擺,按照之前的方法詢問靈擺,他們追擊的方向是否正確,令敗給出了否定的答案,格魯貝再一次詢問靈擺正確的追擊方向,然後折向西北方向繼續追趕。走了半個小時,格魯貝突然停了下來敏感的說道:「我似乎感覺到他了。」他再一次拿出靈擺問道:「靈擺告訴我,我想要找的人,是不是就在我附近?」靈擺前後擺動。眾人心頭一緊,看來這傢伙還真的就在附近,本來以為就這樣被他跑了的,沒想到這一次竟然失而復得。

  格魯貝說道:「大家小心,我們靠在一起,不要被他逐個擊破。」眾人連忙將陣形收縮,緊靠在一起。聶讓和盧若水靠在了一起,兩人身體貼在一起的一剎那,聶讓明顯感覺到,盧若水的身體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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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twwilo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7:58 | 顯示全部樓層
格魯貝按照自己的感覺行進,其實聶讓早已進感覺到了,那傢伙就在他們東北方向十幾米深的地下潛伏著。畢竟這裡是山裡,地下的環境很複雜,在岩石之中穿行,很是困難,他不得不走走停停,而且他也知道背後追兵越來越近,索性停了下來,鑽得深一點希望能夠躲過去。

  格魯貝帶著大家一直走了過去,他也已經確定了那個傢伙的位置,他沒有說話,朝眾人打了一個手勢,指了指那個地方,大家明白了,那個傢伙就在那裡。格魯貝拿出六根短短的好像鋼釬一樣的東西,一頭很尖,另外一頭則雕著一個猙獰的魔獸雕像,聶讓認識這個雕像,是大地魔獸瓦乎魯。它是一個長著龜殼象腿的超級魔獸,看來格魯貝是想用大地魔獸的力量限制住這個傢伙在地下的行動。聶讓心說獵魔人的確和正統的修士是不一樣的,要是教廷的審判人員,是怎麼也不會使用這種雕刻著魔獸雕像的法器的。

  格魯貝分給每人一件那種「鋼釬」,然後示意大家包圍住地下的那個傢伙,把手中的鋼釬插進地下。聶讓也分到了一根,六個人一起把手中的鋼釬查下去,格魯貝輕鬆起來:「好了,他跑不掉了。來吧,我們把他逼出來。」「怎麼把他逼出來?」格魯貝拿出一團紫金色的金屬線說道:「不用著急,他現在已經被我們困在了地下,這六根定山錐足以讓他在地下呆上多半天的時間。」他用手中紫金色的金屬線繞住了一隻定山錐,然有一掌拍下,定山錐有向下陷了半吋,紫色的金屬線順著定山錐飛迅速的鑽進地下,地面上之留了一小截。他又對其他的五根定山錐如法炮製,然後把六截金屬線頭分給六個人:「我們每人抓住一根,我來發令,我說起,大家就一起向金屬線重灌注力量,就能夠把他拽出來,都明白了嗎?」大家都點點頭,聶讓也變成了一個乖孩子,格魯貝怎麼說,他就怎麼做。

  六個人抓這六根金屬線,格魯貝一聲輕喝:「起!」六人一起灌注力量,頓時六根定山錐帶著被它們圍住的土塊石頭,一起升了起來。眾人不住地增加力量,定山錐越升越高,很快整個椎體都已經高出了地面,可是下面連著的紫金色的金屬線,還在不斷的把石頭和土塊拉出來。定山錐越升越高,升到十幾米高的時候,終於下面什麼也沒有了地上,留下了一個大坑。眾人看向空中龐大的「土塊」,土塊之中,一個人性的怪物露出一鱗半爪。

  「是他嗎?」盧若水問道,聶讓點點頭,看上去和他在黑暗的記憶魔法之中看到的那個傢伙有些像,不過他不敢肯定,因為過了這麼長時間,這傢伙一定又有了什麼變化。格魯貝說道:「沒錯就是他了。」只見那怪物在土塊之中不住的掙扎,動作越來越大,那些紫金色的金屬線,已經不能控制住他了,土塊和石頭紛紛落下,很快六根定山錐中間,就只剩下那個被紫金色的金屬線捆住的怪物。

  他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龐然大物,足有三米多高,渾身上下全是骨頭組成,滿身都是骨刺,身後一對巨大的骨質翅膀,不斷地掙脫紫金色的金屬線,但是每一次掙脫,又都被重新捆起來。怪物練聲怪叫,盧若水看的吃驚:「他還是人嗎?」格魯貝說道:「他已經不是人了,已經被地獄碎片誘惑,放棄了人的靈魂,成為了地獄通向我們這個世界一個活的門戶!」盧若水伸手在自己的背後一點,家傳的十二妖將劍之一斷獄劍化作一點星光射出,盧若水一聲斷喝:「斷獄除魔!」星光一閃射向怪物,在那怪物的身體周圍一陣撞擊,頓時怪物身上出現了一道道的白色傷痕,怪物連聲慘叫,痛苦異常。其他三大神獸門下,也紛紛放出自己的兵器,一起攻擊怪物,只有聶讓老老實實的抓這線頭,什麼也不做。

  格魯貝一隻手抓著紫金色的金屬線,另一隻手在空中劃出一個個圖案,口中咒語飛快,聶讓聽不真切,可是總覺得這種語言的一個一個音節,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隨著格魯貝的咒語和手勢,一個一個的魔法轟向怪物,天空之中不時地出現一些攻擊的閃電和火焰,轟得怪物四處躲閃,只可惜他已經被捆住,實在無處可逃。

  怪物也知道,自己今天完全被動,如果一直如此,必然難逃一死。他畢竟是地獄碎片的附身之人,力量不可小看。就在眾人的進攻一直很順利,以為他已無力反抗的時候,怪物突然一聲怒吼,眾人看到他的額頭上,紅光一閃,緊接著四周突然暗了下來,紫金色的金屬線冒起了煙,怪物的身體突然變成了一團燃燒的火球,火焰熊熊,紫金色的金屬線完全熔化,怪物一聲怒吼脫困而出。巨大的翅膀揮舞,他迅速的衝上了天空。

  圍攻他的眾人,也紛紛施展法術,升上天空。怪物在天空之中,不斷地怒吼著,天空變得陰暗,烏雲密佈,每一朵烏雲都變成了暗紅色,低低的壓在眾人的頭頂。格魯貝大喊:「大家一起上!」他第一個衝上去,手中出現了一個魔法杖,魔法杖一舉,一道黑色的閃電射出,直接擊中了怪物的腦袋。怪物一聲怪叫,被打得在空中翻了幾個跟頭,格魯貝正準備再上前一步,身邊突然落下來一連串的雷光,格魯貝一不留神身上被劈中一下,粗大的紅色電光瞬間在格魯貝身上通過,他的衣服和頭髮圈都燒著了!格魯貝念動咒語,身上的火光消失,他又恢復了剛才的樣子。

  盧若水趁著怪物被格魯貝擊中的機會,右手一引,斷獄劍電射而去,一點銀白色的星光擊中了怪物,怪物還沒從格魯貝的打擊之中恢復過來,又遭重創,頭重腳輕掉了下去,眾人的武器一窩蜂的擁上來,怪物身山各種顏色的光芒閃爍,接連遭受沉重打擊。地獄碎片的威力體現出來,天空之中一道道紅色的閃電落下,雷電交加上百道閃電打得六人四散而逃,誰也沒有工夫去攻擊怪物了。聶讓一直在保留實力,他可不想引起這個著名的獵魔人注意。所以大家一跑,他也跟著一起跑了。

  格魯貝力量強大,硬撐著挨了兩下落雷,渾身上下一陣電光亂竄,他舉著魔法杖一揮,怪物的身上突然被十幾枚粗大的兵錐貫穿,冰錐很長,和天空之中的落雷接觸,雷電通過冰錐瞬間傳到了怪物的身體上,怪物被自己的雷電擊中,頓時一身慘叫身上冒起了一陣輕煙。

  受此重擊,怪物從天上掉了下來,不過格魯貝也好不到哪去,接連被威力強大的雷電擊中,渾身上下已經是一片焦黑,這時候他只能大喊一聲:「你們快上!」而自己,則不斷地念動咒語,為自己施展治療魔法。

  盧若水私人飛馳而下,四件兵器閃著光芒一起擊中怪物,怪物一聲慘叫,身上骨頭折斷,慘不忍睹。他拖著受傷的身軀,瘋狂的逃竄,身體急速的旋轉之後,化作了一團灰影鑽進了地下。天空之中的格魯貝怎能讓他逃走?格魯貝一聲斷喝,手中六點光芒射出,六枚定山錐刺進地下,地上留下了六個黑點。地面上一陣波動,好像地下有什麼巨獸在活動一般。

  怪物慘叫著衝出地面,身上插著六枚定山錐。格魯貝在定山錐射出之後,就已經在準備一個超級魔法,他的魔法杖在空中不斷地盤旋,他的頭頂一個紅色的光圈形成,就在怪物衝出地面的一剎那,格魯貝突然發出一聲奇怪的音節,聲音直刺天際,半空之中,那道紅色的光圈化作一柄巨大的光劍飛快的刺向怪物,怪物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光劍川身而過,渾身的骨架崩裂,在一聲慘叫之中結束了他的生命。

  無數白色的骨頭落下,好像天空之中下了一場紛紛揚揚的骨雪。伴隨著這些骨頭落下的,還有一枚黑紅色的石頭。石頭落在地上,很快就被四大神獸門下找到,朱雀門下的那名女子,用一個金色的布套把她抱過了起來收好。

  「多謝您了,尊敬的七勳獵魔人!」四大神獸門下弟子向格魯貝道謝,格魯貝笑呵呵的擺擺手:「沒關係,不用客氣。」看來他也累得夠嗆,額頭上都是汗水。他問眾人:「你們你打算怎麼回去?」「我們坐飛機回國,然後把這塊石頭重新送回朱雀門下。」格魯貝說道:「不如這樣吧,我送你們回去,免得路上再出什麼意外。」「這怎麼好意思呢,太麻煩您老人家了。」格魯貝呵呵一笑:「沒什麼,反正我最近也沒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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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twwilo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7:58 | 顯示全部樓層
眾人終於消滅了地獄碎片控制的惡魔,心情一鬆,聶讓只想遠遠的躲開這個著名的獵魔人,因此戰鬥一結束,馬上和盧若水道別:「既然你們已經找到了地獄碎片,那我也幫不上什麼忙了,我先走了,有事情再來找我。」他和眾人笑笑,就算是道別,匆匆忙忙的走了。走出老遠。聶讓還聽見格魯貝在問別人:「這個小伙子是什麼人?」「不知道,盧若水的朋友……」

  貝斯•莫利的影片已經正式開機了,查爾斯他們每天忙碌在攝影棚裡,聶讓一有時間就過去幫忙,他很勤奮,其實也是想躲開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他知道那些獵魔人是不會去攝影棚的,所以他一直在那裡呆著。霍爾諾最近一直找不到他,聶讓躲開他,就能躲開他的妹妹。其實有時候想想也挺有意思的,克裡斯蒂娜一下子能有這麼大的變化,真讓人吃驚。聶讓穿著劇組的工作服,幫著查爾斯一起搭建佈景,這些活現在也都由他們包了,確切的說,這也算是道具的一部分,不過是一些比較大的道具。

  今天這一個鏡頭中,有一個場景,是在船上的打鬥,最後船翻了,海水灌進船裡,那女主人公相擁逃生的情景,不經已經佈置好了,查爾斯他們已經準備好了一切船上的用品,然後把他們全部倒轉過來,吊起來安裝好,在攝影棚的頂上,裝了好幾隻高壓水槍,摸捏海水灌進來的場景。一切準備就緒,道具工作人員退出場地,演員進入,男女主角準備擁抱。導演一聲令下:「開始!」男主角撲過去抱住女主角,兩人相擁著在地上一陣翻滾,上面水槍噴撒出大片的水花,這個鏡頭就算是拍完了。

  導演在攝影機裡一遍又一遍的觀看著這個鏡頭,還是搖搖頭:「感覺不對。」「怎麼了導演,我們做得不好嗎?」男主角貝斯•莫利問道,導演搖搖頭:「不,你們的表演很出色,可是,可是有些地方不太對勁。」他對貝斯•莫利說道:「你去把道具師叫來。」查爾斯被叫了過去。「有什麼事嗎,導演?」導演指著剛才的那一段鏡頭說道:「你看,這哪裡像是鋪天蓋地湧進來的海水?怎麼看上去就像是天空下雨了?這樣不行沒,你要想想辦法。」查爾斯說道:「那好的,我去和我的人商量一下。」

  查爾斯詛咒著回來了。「怎麼了?」凱姆問道:「導演找你有什麼事情嗎?」查爾斯說道:「這不是雞蛋裡挑骨頭嗎?什麼像是在下雨,每一個這種鏡頭不都是這麼拍的,要是不用水槍,難道要我拿著臉盆往下澆水?」查爾斯把事情和大家說了,眾人都沒有說什麼,不管怎麼樣,既然導演提出來了,大家總要想辦法。

  貝斯•莫利走過來拍拍查爾斯的肩膀說道:「別沮喪,你們的佈景很不錯,只不過這個導演精益求精,相信我,他不是故意找你們的麻煩,只是他很嚴謹,僅此而已,你們好好想想,我相信你們能做好的。」貝斯•莫利的鼓勵讓大家心中的沉悶消失了,查爾斯說道:「大家都說說吧,有什麼好主意。聶,你呢?」聶讓說道:「讓我想想,他要的,是那種海水傾盆而下的感覺對吧,那麼其實剛才查爾斯說的辦法就是最好的,只不過我們需要一個更大的臉盆。」聶讓的話讓大家露出了微笑,很顯然眾人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

  導演需要的是海水好像山一樣的倒進了感覺,那麼就不是水槍這樣的噴撒,而是將大量的水,一下子傾倒下來。查爾斯一拍聶讓:「你和我走,我們去想辦法弄一個更大的臉盆,凱姆,告訴他們今天先拍別的鏡頭。好了,我們出發吧!」他帶著聶讓先走了,路上,查爾斯一邊開車一邊問:「聶,你說用什麼東西來裝水呢?」聶讓說道:「我也沒有什麼主意,我們找找看吧。」兩人去了好幾家雜貨店,都沒有找到合適的「臉盆」,最終在一家雜貨店的門口,查爾斯看到了一些汽油桶。「就是這個了!」查爾斯突然有了主意:「把這些油桶的蓋弄掉,然後把他們焊在了一起。」聶讓說道:「那可需要新油桶,沒有用過的。要是裝過汽油的,電焊的時候,會引起爆炸的。」查爾斯說道:「這個我當然知道。」

  他們買了十幾個大汽油桶,用卡車拉回去工作室,然後和聶讓一起,用氫氧焊把汽油桶的圓蓋切割掉,再用電焊把汽油桶四個焊成一排,一共焊了三排。這就是他們的超大「臉盆」。做完這一切,已經是很晚了,凱姆他們都已經從攝影棚回來了。大家一起吃過晚飯,然後各自回家了。第二天,查爾斯又找來了那輛大卡車,五個人合力把三排汽油桶抬上車,查爾斯喊著凱姆:「凱姆,別忘了拿滑輪和繩子。」

  汽油桶被拉到了攝影棚,導演看看這些大傢伙,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查爾斯和聶讓說了幾句,你而那個爬上攝影棚的屋樑,把連著滑輪的繩子掛上去。然後查爾斯他們一起用力,通過動滑輪把三排汽油桶一排一排的吊上去,聶讓又用繩子把它們連接在一起,最後垂下一根繩子來,只要用力一拉這根繩子,汽油桶就會整個翻過來,裡面的水就落下去。下面有人用一根長桿子把水管送上來,聶讓把汽油桶裡面注滿了水,準備工作就緒。

  查爾斯他們重新把昨天的佈景不知好,然後和導演說:「好了。」導演似乎也有些明白了,他點點頭沖所有人喊道:「好了好了,大家都準備,正式拍!」演員進入佈景,男主角貝斯•莫利衝過去抱住女主角,聶讓一拉繩子,頓時大水從天而降,十幾立方米的從高處落下,頓時把兩名演員的全身澆濕,再加上那麼高落下來的衝擊力,兩名演員不自覺地被撞得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正過程完美無缺,導演用力的一拍機器:「好!」

  查爾斯他們擊掌相慶,換了一身乾爽的衣服,還再用毛巾擦著頭髮的貝斯•莫利走過來笑著說道:「你們可把我害慘了,看見沒有,膝蓋都磕青了。」他撩起自己的褲子,膝蓋上果然有一大塊淤青。查爾斯說道:「哦,真對不起……」「沒關係。」貝斯•莫利說道:「我看過剛才的那個鏡頭了,真的很棒!你們做得很不錯,我就知道,我沒有看錯人。對了,導演說了,『這些可愛的油桶別扔了,將來還會用道』——這是他的原話!」他沖聶讓他們一個微笑,轉身離開了。

  得到了導演的肯定,大家都很高興,之後的拍攝一直很順利,聶讓也見識了查爾斯的眼力——他說過貝斯•莫利會成功的,不錯,這一次聶讓看到了全身心投入拍攝的小白臉精湛的演技,的確,他已經具備了所有成名的條件,這部電影之後,恐怕就會一夜成名。

  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到公寓,聶讓開始準備自己的課程。明天有兩節課,他已經和查爾斯請假了,明天就不過去了。他打開書本,然後打開電腦,準備上網查一些資料。把明天的課程預習了一下,他準備休息一下。這時候安古斯在門外喊他:「聶,聶,你下來一下好嗎?」聶讓問他:「有什麼事情?」「你下來說吧。」聶讓打開門,和安古斯一起下去:「怎麼了,有什麼事情?」

  餐廳裡,每個人都在,聶讓說:「出什麼事情了?」「沒有,只是我們有些事情要找你。」「什麼事情?」聶讓問。大家看來看去,最後還是把目光聚集在了安古斯的身上。安古斯無奈的說道:「好吧,好吧,我來告訴他,我來說。聶,是這樣,學校有一個街舞大賽,我們準備參加,我們四個,四個人都準備去了,你怎麼樣?」「我?」聶讓吃驚:「可是我只會那些古老的圓舞……」這是貴族的舞蹈。聶讓的確只會這個。隨著時代的發展,卡瑪利拉中也有後代的血族,在街舞上造詣不凡,可是那都是一些小孩子,沒有身份的血族,像聶讓這樣有身份有地位有名望的血族,是絕對不會跳這種舞蹈的。

  安古斯說道:「沒關係,四個人之中,也只有我和娜莎會,巴德和瑪蓮都不會,現在距離比賽還有一個多月,我們會教你們的。」聶讓看著娜莎,她每天穿的那麼嘻哈,估計應該是個高手了,至於安古斯,這裡的黑人好像沒人不會跳街舞。聶讓看看大家,所有的人都在看著他,期待著他的肯定回答。聶讓知道,自己又要挑戰自我了。該死,他在心中罵道,要是被我的那些老朋友們知道了,我竟然在跳這種街頭舞蹈,還不被嘲笑死了!

  他的心中一陣黯然,現在的卡瑪利拉之中,還有他的老朋友嗎?大法官也死了。他伸手摸摸自己脖子上的項鏈,心中一片悲涼。眼前的朋友還在等著他的回答,聶讓微笑:「好吧,我答應!」眾人一陣歡呼:「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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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twwilo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7:58 | 顯示全部樓層
今天上課,霍爾諾終於找到了聶讓:「你這幾天跑到哪去了?」聶讓說道:「我很忙。」「得了。」霍爾諾說道:「我是你的朋友,我還不瞭解你嗎?」他抱著自己的書和聶讓一起走著:「我妹妹又那麼恐怖,至於讓你連我都躲著?」聶讓被揭穿了,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其實也不是……」霍爾諾問道:「我問你,我妹妹真的那麼難看?」「不,我決沒有這個意思。」霍爾諾又說:「我知道,我家的老妹應該還是拿得出手的吧?」聶讓唯唯諾諾,什麼話都讓霍爾諾爾一個人說了。

  「聶,你是我的好朋友,我才這麼放心的把妹妹托付給你……」「別!」這話說得聶讓一個寒戰:「你可別托付給我,別人還以為我怎麼了呢。」霍爾諾說道:「你這是怎麼回事,有什麼好擔心的?我老妹可是有我老爸百分之十的財產繼承權!」霍爾諾特意強調:「百分之十,你知道是多少錢嗎?好幾億美金啊!」聶讓說道:「我雖然是一個窮小子,可是我也不至於為了那幾億美金就必須和你的妹妹在一起吧?」霍爾諾自知失言,連忙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也知道,我這個妹妹脾氣很倔,她要是認準了的事情,那是絕對不會鬆手的,這樣吧,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和她交往一段時間,怎麼樣?」

  聶讓哭笑不得:這種事情,也能「看面子」?他看著這個當哥哥的,也知道,他是實在為了妹妹,沒有辦法了。霍爾諾又說話了:「實在不行,你就讓他看到你的各種壞習慣,看到你不好的一面,總之讓她在最短點時間厭惡你,不就結了?」聶讓點點頭,這個建議值得考慮,畢竟他不能躲一輩子呀。「可是,什麼算是壞習慣?」聶讓問。「比方說,你十天半月的不洗澡,生活無規律,什麼東西都是亂七八糟的……」聶讓搖搖頭:「你說的一切,我都沒有。」他可是貴族,血族中的貴族,自然是十分的紳士,什麼壞毛病都沒有養成。

  霍爾諾無可奈何:「你就這麼笨?裝,裝你懂不懂?」聶讓點點頭:「我明白了。」被霍爾諾這麼一說,他也覺得自己似有些不開竅。

  兩個人快要走出校門了,突然有個人喊住聶讓。聶讓不認識這個人:「請問,你是?」「我可能是你未來的學長。」那人笑著說道,聶讓這才想起來,上一次克利瑞恩教授帶他去研究所的時候,好像看到過這個人。「想起來了吧。呵呵,教授讓你去一趟,我們走吧。」聶讓和霍爾諾告別:「那件事情讓我在想想。」

  跟著那人來到研究所,克利瑞恩教授正在查閱著一些資料,看到聶讓來了,他笑著說道:「你來了,跟我來。」他領著聶讓一直走到了最後面的一個書架上,上面擺滿了各種書籍。教授說道:「這個書架上的書,都是我寫的。」聶讓驚訝,這次算是知道,什麼是真正的「著作等身」了。教授從書架上挑了兩本書遞給聶讓:「你拿回去看看,然後給我交一篇讀書筆記。」聶讓看著書,這種學術的書,讀書筆記其實也就是你對這本書中闡述的學術觀點的看法。聶讓點點頭:「好的。」

  克利瑞恩教授已經開始考驗他了,如果通過了考驗,他可能就能夠進入教授的研究所,將來順理成章的就成為教授的門徒了。

  晚上,聶讓回到公寓,發現安古斯和巴德正在忙碌著:他們把餐廳的桌子和椅子全部搬到了走廊裡,騰出來一個大空間。聶讓問道:「你們這是幹什麼?」安古斯說道:「嘿,別站在那看著,快過來幫忙,我們要訓練了,幫我們把場地騰出來。」「訓練?什麼訓練?」聶讓問。「晚上七點,我們的第一節街舞訓練課就要開始了,那麼現在距離上課還有十分鐘,你看你是不是幫我們把這些東西先搬走?」聶讓連忙放下自己的書包:「哦,好的,我來了。」

  他們一邊搬著東西,一邊聽著新聞,餐廳的老電視播放著新聞。「歡迎收看洛城收視率第一的新聞頻道,現在是正點新聞。不幸的消息,一架飛往中國的空客客機在海上墜毀,事故原因正在調查中,下面請看記者安東尼在事故調查委員會發揮的報道……」聶讓並沒有注意這條新聞,他忙著搬桌子呢。

  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安古斯打開錄音機,一首節奏感很強的音樂旋律迴盪在餐廳之中,安古斯不由自主地跟著這個節奏開始扭動起來,他衝著大家喊道:「好了所有的人集中起來,來吧來吧,我們動起來!」巴德、聶讓、瑪蓮看著這兩個傢伙自得其樂的跳著,巴德不由自主地也跟著動了起來。安古斯開心的說道:「哦,不錯不錯,巴德,你很有天分!」「謝謝誇獎!」巴德隨著節奏扭動著身體,看到他的樣子,瑪蓮也開始放鬆起來,兩人一起學著安古斯的樣子跳了起來。只有聶讓,站在那裡覺得這種舞蹈實在不是他這樣「有身份」的血族跳的,他甚至準備逃開了,這玩藝他幹不了。

  安古斯說道:「好了,現在讓我們來一些干難度的動作,先從一些基本的開始,看這個。」他雙腳蹲下,背向後仰,雙手支撐住身體,然後一隻腳踢向空中,然後雙腳向後跳躍,整個人在空中一個倒迴旋。「這個難度不是很大,看看你們誰能做出來。」女孩子的柔韌性沒問題,可是她們沒有這麼強的柔韌性,瑪蓮嘗試了一下,就擺擺手放棄了,她可不想自己倒著身子跌在地上。巴德顯然成了大家的希望,他很喜歡這種感覺,他連續的蹦跳之後,大聲地喊道:「看我的看我的,你們都讓開一些。」然後作還準備工作,雙腳騰起,緊接著「咚」的一聲結結實實的摔在了地板上!

  安古斯慌忙過去看看他,巴德率的不輕,齜牙咧嘴躺在地上爬不起來,安古斯問道:「嘿,嘿,我說,你沒事吧?」巴德輕輕的搖搖頭:「哦,我沒事,就是背上很疼,噢天哪,我不會是摔斷了自己的脊椎吧?」他這麼一說眾人都嚇了一跳,聶讓連忙用自己的神魔眼一看,他的脊椎很完整,什麼事情也沒有。

  他走過去在巴德的屁股上來了一腳:「好了,快起來,你什麼事情也沒有,我保證你能活到八十歲……」「噢不,我要活到一百八十歲!」巴德貪心不足的說道,聶讓半開玩笑的說道:「沒關係,如果你真的願意,我保證你能活到那一天的!」

  巴德摔得很疼,雖然說沒有傷筋動骨,可是說什麼天今天也不練習了,瑪蓮給他搬來了一把椅子,巴德就坐在椅子上看大家聯繫了。安古斯出師不利,第一節訓練課,就折損了一員「大將」,十分鬱悶。所謂病急亂投醫,他看看聶讓,試探的問道:「聶?」聶讓連忙搖頭:「我可不行,我可不行。巴德都那樣子了,你看不到嗎?」四個人一起慫恿他,連坐在椅子上的巴德也不老實:「聶,試一試吧。」「你會中國功夫,這些動作對你一點也不難。」

  聶讓在眾人的慫恿之下,沒有辦法,他走到場地中間,正準備做,突然又回過頭來說了一句:「安古斯,你能在作一遍嗎,我忘記了。」眾人本來眼巴巴地看著他,希望他能做出來,沒想到來了這麼一句。安古斯無奈,只好又做了一遍,聶讓看著他輕鬆的樣子說道:「這看起來很容易。」巴德頓時叫了起來:「什麼很容易,你自己試試看……」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聶讓雙腳騰空而起,輕而易舉的在空中翻過去,身體旋轉三百六十度輕盈的落地。

  安古斯呆住了,半天才想起來鼓掌:「好,幹得漂亮!聶,你的動作很舒展,天哪,你較之就是天生的B-Boy!」

  「B-Boy是什麼東西?」聶讓不明白,安古斯也懶得和他解釋了,他又接連做出了幾個難度動作,每一次作完,都讓聶讓模仿,聶讓都能夠輕而易舉的完成,甚至根本不需要練習。說實話,聶讓身體力量比他們每個人都不知道強多少倍,身體的柔韌性也很好,再加上他甚至能夠在空中飛舞,身體靈活,這些動作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安古斯甚至有些嫉妒聶讓了,他用拳頭砸著聶讓的胸口說道:「天哪,我真的不知道,你怎麼不跳舞?這簡直是這個世界的一大損失!還好我及時發現並糾正了這個錯誤,你擁有世界上最適合跳舞的身體!」聶讓不以為然,安古斯說道:「你們等著。」他飛快的跑上樓去,只聽見他的房間內,一陣亂七八糟的響動,不知道他在翻箱倒櫃找什麼東西。沒過多久他就衝了下來,手中拿著一張碟片,塞進了DVD中。「這是一些高手們的街舞視頻,你看看跟著學吧,我已經沒什麼能夠教你的了。」

  他把聶讓一個人丟在一邊不管了,然後大聲地叫喊其他人:「好了,大家都快點開始練習,雖然有聶在,我們基本上已經確定能夠獲得冠軍了,可是你們總要表現的也能過得去吧?巴德,你給我起來,聶說了,你的脊椎沒問題,那麼你就要給我練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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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twwilo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7:58 | 顯示全部樓層
聶讓得到了安古斯的那一張光盤,安古斯讓他拿去,在自己的電腦上看,有時間就自己練習。聶讓得到了解放,離開那個音樂聲吵鬧的餐廳,回到自己的房間。那種音樂不能長時間的沉浸在裡面,會讓你的感知度急劇下降。聶讓拿著光盤回到自己的房間,一開門,頓時嚇了一跳,一個人倒在自己的床上,床邊的窗戶開著。

  聶讓一邊抱怨那該死的音樂真的極大地降低了自己的感知度,一邊趕緊過去看看,究竟是什麼人。會從他的窗戶進來的,只有一個人——盧若水。果然倒在床上的,正是盧若水!聶讓把她抱起來。盧若水臉色蒼白,嘴角掛著一絲血跡。他大驚,連忙搖搖盧若水,喊了幾聲她的名字,可是盧若水一點反應能夠都沒有,看來上得很重。聶讓把她放在床上,然後關上窗戶,想了想之後打開門下樓。「安古斯,我要好好研究一下你的光盤,兩個小時之內要是誰來打擾我,我就退出比賽!」安古斯連忙保證:「你放心,就是地震了,我也會讓上帝兩個小時以後再降臨這一場災難!」

  聶讓回到自己的房間,在門上加了一個魔法,任何人不能再沒有他允許的情況下進入房間。然後他在房間中佈置了一個結界,阻止他的能量氣息外洩,以免被卡瑪利拉發現。準備好了一切,聶讓神情肅穆的站在床前,雙手張開,口中念動著古老的咒語,這是一個血族的治療魔法,很古老的魔法,極少有人知道。這是大法官從卡瑪利拉密地之中找來交給他們三名肉食者的。

  這個魔法他一直沒有用過,因為他們力量強大,每一次都能夠順利地完晨任務,根本不需要這個魔法。大法官很清楚這一點,但是她還是教給他們這個魔法,其實只是她心中好像慈母一般的關懷: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平安。有備無患。

  聶讓的雙手變成了血紅色,兩隻手掌掌心中飄蕩著一絲絲的血色能量,聶讓用自己的手掌撫摸著盧若水的身體,每摸過一處,血的力量都會帶給那一處身體新生的力量!聶讓張開自己的嘴,對著盧若水的鼻子輕輕的吹出一口好像火焰一樣的藍色氣體,氣體一絲絲的飄進盧若水的鼻孔,盧若水輕輕地哼了一聲,已經醒了過來。

  聶讓消耗了不少力量,這個魔法幾乎能夠把死人救活,效力強大,當然耗費的力量也不會小。聶讓有些疲憊,他等了一會,盧若水才完全恢復神智。「這是怎麼回事,你們現在應該已經乘坐飛機離開洛杉磯了?」盧若水蹭得一下從床上跳了起來,手上寒光一閃,斷獄劍已經出現在手中:「你跟我去北美獵人工會,我要宰了那個格魯貝!」「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你受傷和他有關?」「當然和他有關了,就是他親手打傷我們,搶走了地獄碎片,炸毀了飛機,還一路追殺我到洛杉磯!」「那他怎麼沒有追到你?」「我最後沒辦法,受傷的情況下使用了家傳秘技『蛇伏術』,隱蔽了自己的一切氣息,這才擺脫了他的追蹤。」聶讓心說難怪我沒覺得你來了呢。

  「你幫不幫我?」盧若水問他,聶讓說道:「可是我們怎麼知道北美獵人工會在哪裡?」聶讓辦法推托,開什麼玩笑,獵人工會,這可是世界上所有的血族,最不想去的地方!獵魔人有很多稀奇古怪的辦法減弱血族的力量,所以並不是你真的很強大,就一定不害怕獵魔人。況且,他現在什麼都不害怕,就是害怕麻煩,他可不想被獵魔人發現,然後弄得天下人都知道,最後被卡瑪利拉找來。

  「我知道在哪裡,你跟不跟我去?」盧若水又問了一遍,聶讓說道:「可是那老傢伙要是不認賬怎麼辦?你有沒有證據證明,就是他搶走了地獄碎片?」盧若水二話不說,抬腳就走。聶讓問道:「你幹什麼去?」「你這個膽小鬼,你不去,我自己去。」聶讓說道:「你這不是以卵擊石嗎?」「我就不信,堂堂的北美獵人工會,會把我一個女孩子怎麼樣了!」「喂喂!」聶讓叫了兩聲,盧若水已經不見了。

  聶讓搖搖頭,可是再怎麼樣,他也不願意去那該死的獵人工會。聶讓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也睡不著,總是擔心著盧若水。不管怎麼說他覺得不應該讓一個女孩去冒險,況且這個女孩子還是自己的朋友。剛才治療魔法救人的時候沒什麼感覺,可是現在一想,你的手在人家身上摸來摸去的,就不是那麼輕而易舉就可以拋之腦後的行為了。

  聶讓坐起來,打開電腦把那張街舞的光盤塞進去,跟著上面做了幾個動作。有一個動作是身體頭朝下連續的轉動,聶讓在完成的時候一個失神,怎麼就想到了盧若水沖進獵人工會,被人打好像自己這樣在空中翻滾。他一走神,頓時沒有做好,一下子摔了下來。

  掉在地上的聶讓乾脆就坐在了地上,洛杉磯的生活給了他全新的生活理念。要說在拉蒙人的基地做黑衣人的日子,他還是那個肉食者聶讓,那時候還是那麼冷酷,如果不是因為危及自己的生命,他也不會去揭穿拉蒙人的騙局。可是在洛杉磯,雷哈格爾,查爾斯,還有他的一個個室友,幾乎他接觸的每一個人,都讓他嘗到了如同大法官對他們一樣的關懷。聶讓不知不覺之間就改變了自己,現在,他已經不是那個卡瑪利拉鐵面無私的執法者了。

  聶讓歎了一口氣,抓起自己的電話。科非的電話深夜響了,他輕輕的拍拍被吵醒的妻子,示意她繼續睡覺,自己站起來到衛生間去接電話。「喂,聶,是你。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情嗎?」聶讓說道:「上一次那一筆三千美元的大生意我已經完成了。」科非說道:「那真是謝謝你了,你把銀行找好給我,我把錢給你存進去。另外我想說你不會就是為了這件事情半夜把我吵醒吧?」

  聶讓說道:「當然不是了,那三千美元我不要了,可是你要幫我一個忙。」

  軍用直升機的轟鳴聲在一幢建築物上空迴響,直升機慢慢的降落在大廈的頂上。科非和聶讓走下來。科非指著對面那一幢大廈說道:「就是那裡,北美獵人工會的總部。」聶讓說道:「好的,我們過去吧。」科非有些不情願:「我也陪你過去嗎?」聶讓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凌空一躍已經跳了過去,科非大聲驚呼,眨眼之間自己已經從幾百米外的那幢大廈,到了這幢大廈上面,聶讓這才回答他的問題:「當然。」科非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語氣古怪的說道:「謝謝你的回答。」

  「他們在哪裡?我們怎麼找到他們?」聶讓站在大廈頂上問科非。科非說道:「跟我來。」他們從一扇小鐵門進入大廈,順著樓梯走了下去,到了三十九層的時候,科非推開樓梯間的門走進去,在迷宮一樣的走廊裡面轉來轉去,沖另外一扇樓梯間的門出來,這裡又是兩外一個樓梯。在這棟樓梯上面上上下下,又走了一陣子,他們來到了一扇鐵門前面。聶讓已經被轉暈了:「怎麼這麼複雜?」「這是他們的習慣。」科非回答。

  科非敲敲門,裡面沒有回音,聶讓伸手去推門,一推就開了。聶讓說道:「不好,她已經來了,快!」聶讓衝進去,裡面是一條走廊,走廊兩側的牆壁上,不知道護著什麼圖案,聶讓覺得自己身體內的黑暗力量被壓制到了最低點。他並不擔心自己,他還有第二核能能夠保護自己,他擔心的是盧若水。

  兩個人一路狂奔,路上看到了不少倒在地上的獵人工會的守衛。科非說道:「你朋友的脾氣火爆,實力也不弱呀。」聶讓說道:「謝謝你的誇獎,不過你說得沒錯,這樣能夠的小嘍囉就是你,也能對付十七八個的。」這話讓科非一陣不爽,閉嘴不說話了。

  兩人穿過一扇大門,面前出現一個大廳,大廳內站滿了人,盧若水的一身白衣,在這些人之中,格外引人注目。「住手!」聶讓一聲大叫,眾人一起回頭看著他,聶讓突然覺得不自在起來,他把科非推到了前面。科非咳嗽了一聲:「我是聯邦調查局特別事務組的組長科非•斯坦,請問會長魯道夫在嗎?」一個高大的白人走出來:「你好,科非,真對不起,今天我們有些事情,你有什麼事明天我們在處理好嗎?」畢竟人家是官差,就算是獵人工會的北美會長,也是客客氣氣的和他說話。這正是聶讓想要的結果,不然他不會白白的放棄三千美元的。

  科非因為工作的關係,以前和魯道夫會長也接觸過,所以兩人也算認識。科非說道:「我們今天來就是為了這件事情。」聶讓走到盧若水身邊,和她站在一起。盧若水顯然因為他的到來很高興,不過她的性格倔強,斷然不會為此感謝聶讓,還是生硬的說了一句:「你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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