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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都市良人行 作者:禹巖(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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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princes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7:54 | 顯示全部樓層
伊藤念子靜靜坐在窗邊,臉色蒼白,秀麗的臉頰上看不到    絲血色,神態卻異常平靜。

    “小姐,這藥你不能再吃了,它雖然能刺激你的生命潛能,卻也在消耗著你的生命,這是飲鴆止渴啊。”忠心的女護衛望著無比虛弱的伊藤念子,心疼的說道。

    伊藤念子像是沒有聽到她的話般,輕輕接過另一名女侍衛手中的藥碗,脖子一仰,將裡面的湯藥喝得一乾二淨。

    說也奇怪,喝完藥之後,她蒼白的臉色竟然恢復了幾分紅潤,只是那紅潤的臉色中隱隱有著一絲的病態。

    伊藤念子將碗遞回給護衛,輕輕咳嗽兩聲,臉色卻更加紅潤起來,她輕輕嘆了口氣,流露出一絲嚮往的神色,幽幽道:“看來上次在國內,擊傷我的真的就是他了。”

    她輕輕撫摸了一下肩膀,那裡有上次留下的槍傷,臉上飛快的掠過一絲羞意,緩緩嘆道:“沒想到與他久別之後的第一次重逢,竟然是在那樣一種情形下,難怪我有幾分熟悉的感覺。這可能就是天意吧。”

    一名女護衛道:“小姐,他都把你傷成這樣了,你還這麼惦記他,昨天還去見 ”

    “他不知道是我,要不然,他一定下不了手的。”伊藤念子臉上閃過一絲奇怪的笑意:“我不怪他,就算我死了,我也不會怪他。”

    “小姐 ”兩名女護衛一起驚叫道,顯然對伊藤念子提到的“死”字甚為忌諱。

    伊藤念子悠然一笑道:“你們不用避諱什麼,我的傷我知道,如果能熬過這個月底,那真的是個奇蹟。”

    “小姐,您不會有事的”,兩名女護衛哭道:“只要您不吃那種藥,我們至少可以爭取到二十天的時間,到時候我們一定會有辦法的。”

    許念欣搖頭道:“如果生命裡沒有了追求。那還活著做什麼呢。

    這藥雖然只是在短暫的時間內凝聚我的生命力,但卻能讓他看到一個活潑健康地我,即使讓我存活的天數少了幾天,我也無怨無悔。你們要記住,永遠不要讓他知道我是誰。這樣的話,如果有一天他突然再也找不到我,那會是什麼樣的情景呢?我想,他一定會一輩子懷念我的。”伊藤念子臉上露出一個嚮往的笑容。心裡充滿了期待。”小姐,家主正在火速趕來,據他所說,方家有人能夠治好你的傷。”一名護衛小心翼翼的道。

    伊藤念子冷笑一聲道:“他們打地什麼鬼主意,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如果讓他們來救我,我寧願去死。”

    見兩名護衛還要勸說,伊藤念子一搖頭堅定的道:“你們不要再說了,我主意已定,你們誰要是再多說一句,我定不饒過。”兩名女護衛互相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某種堅定的神情。

    禹言嘴巴張的老大。呆呆看著那人,心底湧起四個字  樂極生悲。

    “爸爸 ”曾柔緩步走過去,臉上一片霞紅。不敢去看老曾的臉,只低著頭道:“你怎麼會在這?”

    老曾看也不看她一眼,指著禹言道:“你  給我滾過來。”

    曾柔見老曾其勢洶洶的勁,知道大事不好,急忙拉住老曾的手道:“爸爸,你聽我說 ”

    “聽個屁 ”老曾一把掙開她的手,臉色鐵青,眼中的怒火足以燒過十八條街:“熊兵,你,給老子滾過來。”

    禹言乖乖的站在他跟前。老曾嘩啦一聲端起大皮鞋踹了過來。禹言縱然是武功百倍於老曾,但是面對著這位亦兄亦父地兄長,他也不敢反抗,硬生生地挨了老曾幾腳。

    老曾是氣到極點,用腳踹都覺得不夠解氣,手裡的軍用皮帶也嘩啦啦落下,砸在他背上:“你個熊兵,你拆老子的台,你怎麼對得起倩倩。怎麼對得起柔柔,怎麼對得起我和你師嫂?”

    老曾地脾氣禹言是清楚的,他暴怒的時候連天王老子都敢揍,禹言不敢接話,耷拉著腦袋任他砸在自己身上。

    曾柔看見禹言不躲不避,心裡焦急萬分,拼死拉住老曾的胳膊道:“爸爸,你別打了,你聽我解釋。”

    “還解釋什麼,老子在這蹲了一夜,什麼都清楚。熊兵,枉費倩倩對你一片心意,你這樣做怎麼對得起她?”老曾紅著眼睛怒吼道。

    禹言和師兄這麼多年相處下來,還真的從沒見過他發這麼大的火,看來這次他的確是震怒無比了。只是他怎麼會這麼巧的在樓下守了一夜呢,即便是老曾對自己與柔柔的事情有所耳聞,但他一直都沒有管過,為什麼今天會這麼湊巧的出現在這裡呢?

    老曾見他神情恍惚,自己廢了半天勁揍在他身上,卻就像砸到了石頭上,更是火上三分,他喘著氣停下手腳,怒道:“你說,你準備怎麼對待柔柔,又準備怎麼對待倩倩。”

    曾柔焦急地看了禹言一眼,在老曾背後不住的搖頭,禹言知道她的意思,她是不希望過早的暴露意圖。如果老曾知道了熊兵對自己的兩個寶貝丫頭都有目的的話,那還不氣昏了過去。

    禹言卻有自己的想法,老曾的問題叫他沒法回答。選擇了柔柔,老曾肯定會怒他拋棄倩倩,選擇倩倩吧,老曾肯定要殺了他,生米煮成熟飯地都敢扔掉。

    抬頭一刀,低頭也是一刀,橫豎都是死,禹言膽氣一壯,不顧曾柔一再的使眼色,望著老曾,鼓起所有勇氣道:“師兄,我會一輩子都好好照顧柔柔的。”

    老曾聽他這話,心裡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自己這一通火,就是要逼他表明態度,可是如今他真的講明白了,老曾才突然意識到,無論他選擇哪個,自己心裡都不好受的。他娘的,都是這個熊兵給老子出這麼大個難題,老曾眼中冒火的看著他,心裡那個怒啊。跳進長江黃河都澆不滅。

    “師兄,你放心,我一定會讓柔柔過上最幸福的生活。”禹言望著曾柔輕輕說道,語氣無比堅決。曾柔望著他,眼圈一紅,急忙偷偷下去抹眼淚。

    老曾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躊躇半天才哼出一聲道:“哼,你小子說的輕巧。那我家倩倩呢,你把她怎麼辦?”

    “師兄,你放心,我也一定會好好照顧倩倩,讓她成為和柔柔一樣幸福的女人。”禹言淡淡說道,神情同樣是無比堅決,曾柔焦急的打眼色,卻怎麼也阻止不了他。

    老曾根本沒明白他話裡地意思,愣了一下,掃他一眼道:“你什麼意思?”

    禹言舔了一下幹澀的嘴唇。苦笑道:“師兄。我的意思是,兩個,我都要。”

    老曾睜大了眼睛。似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師兄,柔柔和倩倩我都要。”禹言挺著胸脯道。他說完這話,心裡頓時一陣暢快輕鬆,就像甩掉了一個背在身上的沉重包袱,接下來自己就沒有任何負擔了。

    “你作死 ”老曾把軍帽往地上狠狠一扔,紅著眼睛,皮靴皮帶一起砸了過來。禹言早已經做好了迎接一切暴風雨的準備,站在原地一下不動,任老曾狠狠發洩著。

    “爸 爸 ”曾柔急叫著。死命的拉住老曾,哭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你就原諒阿言吧。”

    老曾停住手腳,急促的喘了幾口氣,望著巖然不動地禹言,鐵青著臉道:“這種話你也能說出口,好,好樣的。你翅膀硬了是不是,沒人能管住你了是不是。”

    老曾咬咬牙,將皮帶往地上猛地一摔:“從今天起,我獵鷹再沒有你這號熊兵,我曾天元也沒有你這個師弟,就當我從來沒認識過你這個人,我們之間,一刀兩斷。”

    “師兄 ”“爸爸 ”禹言和曾柔一起發出一陣淒慘驚呼。

    老曾冷笑道:“你想要我的柔柔和倩倩,行啊,只要你有本事請001首長給你做媒,別說兩個,二十個二百個柔柔和倩倩,首長一聲令下,我都答應你。”

    “爸爸 ”曾柔哭著大聲叫道,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別說001首長日理萬機根本就不會來管這些雞毛蒜皮的事,即便是僥倖能讓他知道了,可他怎麼會做這種荒唐的事情呢?恐怕不找禹言算帳,就已經算是便宜他了。禹言也知道這事幾乎不可能,以001首長剛正不阿的性格,不當場繳了自己的械那已經算是走了大運了。

    老曾也不理他,拉著曾柔往車上走去,曾柔淚眼婆娑的回頭望著禹言,淚水流成了河。

    禹言和老曾相處多年,父子加兄弟般的感情早已經是根深蒂固,此時見老曾拉著曾柔頭也不回,知道他對自己已經失望到了極點。禹言心裡酸楚,大聲叫道:“師兄 ”眼眶也已經濕潤起來。

    老曾身體略為停頓一下,頭也沒回,良久道:“不要叫我師兄,我已經不認識你這個人了。”

    見老曾開著吉普帶著曾柔遠去,禹言呆呆地愣在那裡,心裡似是失去了最珍貴地東西。獵鷹就是自己的家,如今老曾一腳將自己踢出了獵鷹,不僅失去了家,就連曾柔也受了牽連。看起來,老曾這下對自己是徹底絕望死心了,曾柔在家裡的日子恐怕也不好過,昨夜還意氣風發地禹言,此時徹底的無語了。

    想想昨天還在為曾柔默許了自己和于紫彤關敏晴的事情而歡心鼓舞,今天卻被老曾一棒打散,陷入痛苦之中,即便是以禹言的心理承受能力,也是有些難以忍受。

    不過對於剛才的坦白,禹言並不後悔,早晚都是要來的,既然撞上了,那就乾脆倒個痛快。雖然最終結果並不好,老曾的反應固然激烈,但也是在自己意料之中,現在把事情都攤明暸,後面的事情雖然看起來難度更大了,但此時禹言已經是光腳不怕穿鞋的了,沒有比現在更壞的結果了。

    話雖是這樣說,可那種失落感卻讓禹言心情變得一團糟,自己都不知道怎麼進到創力世紀地辦公室的。

    劉遠民和候芸有說有笑的走了進來,候芸看見他失魂落魄的樣子,急忙道:“言大哥,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劉遠民進入創力世紀的這幾天表現不錯,不僅頭腦靈活。工作也是勤勤懇懇,對公司裡地每個人都是笑臉相迎。或許是因為同為天京大學學生的原因,他對候芸尤其的殷勤周到,工作之餘經常圍繞著她轉,似乎已經把杜宛若忘在了腦後。

    于紫彤和禹言對他工作上的表現都是比較滿意地,特別是禹言,對他與杜宛若的事情也是心裡有些歉疚,看到他似乎對候芸有意的樣子。

    心裡也格外的高興。

    “我沒事。”禹言笑笑道,于紫彤出去辦事去了,禹言一個人靜靜坐在她地辦公室裡,腦中仍是空空蕩蕩,一會是老曾憤怒的表情,一會是曾柔哀怨的眼神,一會是九號期待的笑臉,直把他攪了個天翻地覆。

    “言大哥,喝茶吧。”候芸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進來,將一杯熱騰騰的茶水輕輕放在了他面前禹言勉強笑道:“謝謝你了。小芸。”

    候芸站在他身邊。望著他柔聲道:“言大哥,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自從候芸搬出去與葉子于紫彤住在一起之後,禹言就很少和她聊天了。每次看見她也只是匆匆一面,笑著打個招呼就過去了。今天受了老曾的刺激,禹言越發的懷念獵鷹,懷念戰友,候芸是猴子的妹妹,想想這些日子幾乎沒有好好關心過她,對候芸也是心生歉疚,急忙道:”小芸,別站著,你快坐啊。”

    候芸嗯了一聲坐在他旁邊。默默注視著他道:“言大哥,我能感覺出來,你有心事,是不是和曾柔姐姐吵架了?”

    曾柔對他與曾柔于紫彤的感情都是心裡有數,此時見他垂頭喪氣的情形,自然是想到了這方面。“其實不要緊地,女孩子都是需要哄地,只要你賠個禮道個歉,曾柔姐姐絕對不會再和你鬧彆扭的。”候芸開導他道。

    禹言打起精神笑著道:“放心吧。你言大哥可是皮厚的很,什麼事情都難不倒地。”

    候芸也輕輕一笑道:“我知道,言大哥永遠是最棒的。”

    “永遠是最棒的?恐怕不一定吧。”禹言神秘的朝外邊擠擠眼:“馬上就要有人比我棒了。”

    候芸一愣道:“什麼意思?”順著禹言的眼光望了過去,劉遠民的身影在門口若隱若現,候芸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臉上一紅道:“言大哥,連你也取笑我。我和劉遠民才認識沒幾天,這些都是公司同事們的謠傳,怎麼連你也相信了?”

    禹言呵呵樂道:“有人追求是好事,不用這麼害羞。劉遠民人挺好,你可以好好考慮一下哦。”

    候芸望了他一眼,幽幽道:“言大哥,我現在不想考慮這些事情。

    我只想好好工作,減輕一下你和紫彤姐的負擔,我就心滿意足了。”

    “傻丫頭,不要老是想著工作工作,女孩總是要嫁人的,到時候哥給你準備一份最豐厚地嫁妝,讓你風風光光嫁出去。”禹言笑著道。

    候芸神色一急,急忙道:“言大哥,你不要我了?我不嫁人,我就一輩子幫你和紫彤姐,我在你們身邊待一輩子好了。”

    禹言無奈的笑著道:“誰說我不要你了,好了,好了,不要哭,我跟你開玩笑的。”見候芸眼圈通紅泣然欲泣的樣子,禹言急忙勸慰道。

    “對了,小芸,過幾個月,我準備換一座大一點的房子,你的房間也已經準備好了,到時候你和葉子把東西收拾一下搬進來。”禹言想起關敏晴預留的別墅,房間應該足夠多吧,候芸和葉子是肯定要搬進去的,至於別的女孩,願意進去幾個就安排幾個。

    “也有我地房間?”候芸驚喜道。

    “那是當然,你是我的妹子,和葉子一樣,你們兩人一人一間。”

    禹言看她高興的樣子,心裡也有些欣喜。

    候芸輕嗯一聲,偷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柔聲道:“言大哥,謝謝你。等以後你和嫂子們在一起了,我就天天幫你們幹家務,你們有了小孩,我就作他們的姑姑,天天陪他們玩,我一輩子也不離開你們,好不好?”候芸的話樸實而又執著,禹言鼻子一酸,又想起了犧牲在自己懷裡的猴子。

    “傻丫頭,那是你的家,你想待多久就多久。”禹言柔聲說道。

    “那嫂子們會不會有意見?”候芸問道。

    “什麼嫂子們 ”禹言這次可聽清了,笑著道:“八字還沒一撇呢,你都給我加上複數了。”候芸咯咯一笑,兩個人的心情都開朗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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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princes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7:54 | 顯示全部樓層
禹言愣了一下,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急忙道:“你……”

    許念欣咯咯一笑,掩飾著內心的失落,說道:“怎麼,嚇著你了?

    咯咯,跟你開個玩笑,哪裡知道你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啊?”

    禹言無奈的搖頭道:“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是比較靦腆的 ”

    “咯咯 ”話還沒說完,就聽許念欣嬌笑道:“騙了那麼多女孩子,這世界上像你這麼靦腆的人,還真是少見呢。”

    禹言看她嬌俏的樣子,心中湧起一種溫暖的感覺,這種少年時的知己帶給他的感覺,完全不同于別的女孩。輕鬆隨意,想說就說,想笑就笑,感覺確實很不錯。

    禹言嘆了口氣道:“不瞞你說,我剛才見到你時,真的很害怕你是另外一個人。”

    “哦 ”許念欣臉上浮起一絲淡淡的笑容道:“另外一個人?是什麼人?是你的敵人還是你的朋友?”

    禹言搖頭道:“她是我的敵人,但你是我的朋友,看來真的是我多心了。”

    “多心未必不好,相信你心裡的感覺,不會有錯的。”許念欣看著他道,一臉的淡然。

    “欸,你說話能不能簡單明暸點,總喜歡讓人廢腦筋思考,我最討厭動腦子了。”禹言笑著打趣道,這個小姑娘似乎就喜歡以這種方式說話。

    “只有對你,我才會說這些話。”許念欣笑笑:“對別人,三言兩語就可以說得很清楚,欸,看來你還是有點笨笨的。”她臉上泛起一個明媚的笑容,似乎調笑他是她最大的樂趣。

    “阿言 ”一陣悅耳的女聲在背後響起,禹言回頭一看,卻是曾柔站在了自己面前。

    “柔柔,你怎麼來了?”禹言笑著站起來拉住她的手道。

    “哼,我剛下課。回來的路上就看到你了。”曾柔緊緊抓住他的手道:“哎喲,這位是誰啊,阿言,你怎麼也不給我介紹一下。”

    許念欣的大名,曾柔自然是知道地,況且那晚的舞會上,她也親眼看到過禹言與她共舞,如今卻故意裝作一副不認識她的樣子。自然是有點小心思作怪了。

    禹言裝作沒聽出她話裡的意思,嘿嘿笑了聲道:“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許念欣,是我小時候在青山時候認識的朋友,這位是曾柔,我的 ”

    “女朋友。”曾柔搶道。

    禹言強忍住笑,在曾柔手心裡劃拉幾下,曾柔知道自己的心思被他看穿,臉上飛上一片紅霞,白了他一眼。鼻孔中輕輕哼出一聲。

    “女朋友?”許念欣奇怪的看了曾柔一眼。臉上露出驚詫地表情:“那麼舞會那天晚上那個女孩,她難道不是 ...哦,你好。我叫許念欣。”許念欣說了半截話,卻已清晰無比的表達了她的意思。

    “你好,我是曾柔。”曾柔裝作沒有聽見她的話,小手卻在禹言背後狠狠掐了幾下,臉上笑著道:“原來你就是許念欣啊,我經常聽我們阿言提起你。”

    “哦,是嗎?”許念欣帶著笑看了禹言一眼,道:“他說我什麼呢?”

    “他說你長得漂亮,性格又好,哦。對了,還說你男朋友方以南對你很好,你們兩個人是很般配的一對。”曾柔眨著眼笑道,眼中有幾分得意神色。

    “是嗎?”許念欣咯咯嬌笑道:“你們也是很般配的一對哦,不過你可要看緊他哦,據我所知有不少人在打他的主意哦。”

    “我知道啊”,曾柔嫵媚一笑,緊緊摟住他的胳膊道:“這樣很好啊,正說明我們阿言魅力無窮。我估計要是他多在學校裡呆幾天,也不知有多少女孩主動投懷送抱呢。”

    禹言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這兩個女孩鬥嘴,把自己當成了皮球,再這麼下去,還不知道會鬧出點什麼花邊新聞呢。

    見許念欣微笑不語,禹言急忙笑著對她道:“好了,我今天的事情也辦完了,就不耽誤你了。”

    許念欣輕笑一聲道:“是要去陪女朋友吧,那好,我也不耽誤你們了。”許念欣微笑著看他們離去,似乎沒有起身相送的意思。

    禹言和曾柔走了老遠,忍不住又回過頭去看了一眼,只見許念欣呆呆坐著,目光中沒有一絲神采,臉上看不出任何地表情,像是一尊石化地雕塑般,靜靜矗立在那裡。

    “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哼哼,說的恐怕就是你們了。”曾柔哼了一聲,嘴裡酸溜溜的道。她雖然不知道禹言來找許念欣地目的,但想想青梅竹馬這幾個字,那威力就已經是不同凡響的了。

    “喲,柔柔還會念詩了。”禹言笑著拉住她道:“不過有點酸哦。”

    “哼,你們那麼卿卿我我,還怕我念詩啊。”曾柔雖然已經對禹言表露過心意,但看他這樣到處勾搭女孩子,醋性還是不小的。

    “柔柔,這次你是真的誤會了,我來找她,是為了調查一件事情的。”禹言盯著曾柔嚴肅的道:“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甚至關係著很多人的生命,也關係著我們的將來。”

    “哼,你就會嚇我。”曾柔嘟著嘴輕輕道,目光卻變得溫柔下來:“那你以後找她不要讓我看到好了。”

    曾柔地話令禹言哭笑不得,他忍不住在她臉上輕輕拍了一下道:”小醋壇子,哪有你說的這麼嚴重,我一直拿她當我的朋友的。”

    “被你騙的女孩,剛開始都是你的朋友。”曾柔幽幽冒出一句。

    禹言想想,好像情形真的就是如此,所幸他臉皮甚厚,當作沒有聽到,笑笑而過。

    曾柔從隨身帶的小包裡拿出一張報紙,遞給禹言道:“阿言,你看看,這是你麼?”

    禹言接過報紙一看,原來是那天在拍賣會上的照片,那正中地一張是是于紫接受採訪的情形,而自己正站在意氣風發的的于紫身後露出了半邊臉。自己僅僅露出的半邊臉。也被人用筆畫了厚厚的一圈鬍子,鬍子中間寫著個大大的“壞”字,不用看,也知道是曾柔地傑作了。

    禹言呵呵一笑道:“柔柔,你這樣給我一打扮,我可帥多了。”

    “就你臉皮最厚了。”曾柔忍住笑瞥了他一眼道。

    禹言看了一下報紙的標題,“重地招標,黑馬驚現。美女強人也瘋狂!”這標題可真夠吸引眼球的,禹言禁不住啞然失笑。

    曾柔在旁邊冷不防的跑出來一句:“我看應該叫,美女強人和他背後的男人才更合適吧。”

    對曾柔的脾氣,禹言可是太了解了,這丫頭就是嘴硬心軟,喜歡逞逞嘴皮子上的痛快。見她生氣的樣子格外可愛,禹言呵呵笑著將她摟在懷裡道:“好了,我以後專門為我地柔柔出一本雜誌,以你作大封面,我在後面作陪襯。題目就叫做。一個成功女人和她背後的男人,你看怎麼樣。”

    “是不是要出連環畫冊啊,每頁都會有一個成功女人?”曾柔的醋性顯然還沒有釋放完全。禹言嘿嘿乾笑兩聲不敢說話。

    “那天競標成功之後,你們一定很高興,能不能告訴我你和紫彤姐是去哪兒慶祝的?”曾柔將頭靠在禹言肩上輕輕問道。想起這幾天的旖旎風光,禹言心頭一熱,對於曾柔的問題不知道怎麼回答:“柔柔,我們 ”

    “不許騙我 ”曾柔輕輕按在他嘴唇上,堅決道。

    望著她清澈的眼神,禹言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想了想,還是將那天發生的情形老老實實講了一遍。為為于紫慶祝生日。中途遇險,于紫被劫持,以及之後的事情,都簡單的講了一遍。當然,重點描述地是遇險,之後地都是忽略不計的。

    曾柔雖然知道他身懷武功,但聽他講到那時驚險的情形,仍是緊張地出了一身冷汗,急忙道:“阿言。你沒事吧,為什麼會這樣,怎麼會有人要害你呢?”

    禹言扶住她的肩膀,望著她正色道:“柔柔,我的一些身份,還有和我身份有關的一些事情我以後會慢慢讓你知道的,現在告訴你,我怕你接受不了。”

    曾柔望著他堅定的眼神,急忙點點頭道:“阿言,我都聽你的,那這些事情,你都告訴紫彤姐了沒有?”

    “這些事情都是她和我一起經歷的,想要瞞她也瞞不住的。”禹言點頭道。

    曾柔幽幽看他一眼,將頭埋在他懷裡道:“阿言,我是不是很沒有用?紫彤姐都可以這樣幫你,我卻什麼事情都作不了?”

    禹言輕輕撫摸她的秀髮道:“柔柔,有你在我身邊就足夠了。”

    曾柔在她懷裡嘆了口氣道:“阿言,你告訴我,你和紫彤姐,是不是已經 ”後面幾個字雖然沒有說出來,禹言自然知道她地意思,可是要親口說出來,不免有些躊躇。

    曾柔看他的神色,便已知道了一切,忽然一口咬在他胸前,嚶嚶的哭泣了起來。

    禹言知道她心裡的委屈,卻不知道說什麼好,這件事得便宜的是自己,受委屈的是女孩子們,即使被她咬上千萬口,那也是自己活該的。

    曾柔邊在他懷裡嗚咽,邊含混不清的說些什麼,初時禹言尚未在意,聽她哽咽著一遍遍重複,這才聽明白。

    “她怎麼能搶在姐姐的前面 ...她怎麼能搶在姐姐地前面 ”曾柔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哽咽著,禹言心裡的感動無以復加,緊緊抱著她嬌嫩的身體,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過了良久,曾柔才慢慢的停下來,情緒也漸漸的平靜下來。這雖然是她早已經料到的事,可是事到臨頭才知道那種滋味真的不好受。

    “阿言 ”曾柔擦乾眼淚從他懷裡抬起頭來,堅定的道:“我要知道你所有的事情,紫彤姐知道的,我也都要知道。”

    禹言知道曾柔倔強的性格,她受了刺激,不願意落後後于紫。反正這些事情她早晚都是會知道的,既然開了頭,索性今天就一股腦的倒出來,死也就死這一回了。

    禹言從聖主的使命開始,講到聖龍集團背後的身份。講到保護舒樂受傷的過程,講到和陳家樹結仇的過程,講到聖女關敏晴,聖女關雅妮。

    這些幾乎是傳說中地故事,曾柔沒想到竟真真切切的發生在自己面前,而且就發生在自己最親密的人身上。她呆呆聽著,臉上顏色時紅時白,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原來他還有一個女人關敏晴。而且從淵源上來說,似乎關雅妮也應該是她的女人,她們姑姪二人與他之間的糾葛,似乎比自己姐妹二人和他之間的關係更為複雜難辦。女人的心思真是奇怪,想想自己為了姐姐差點捨棄幸福,也許是因為經歷相似的原因,曾柔忽然對關敏晴和關雅妮同情起來,對素未謀面地關敏晴也多了幾分好感。終於有人要跟我一樣為難了,甚至比我還難。曾柔心裡默默道,甚至有些幸災樂禍的感覺。仿佛她的難題都背到別人身上去了。她自己倒落得一身輕鬆。

    想想自己其實早已經默默接受了姐姐和于紫彤的事實,再想想他在床第之間對自己無窮無盡的征伐讓自己疲於應付,雖然他又多了一個女人。曾柔卻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這下自己和和于紫彤,大家都是彼此彼此了,誰也沒討得好去。

    女人的心思奇怪到這個份上,那是任誰也想不到的,不要說禹言,就連曾柔自己都不清楚這是什麼想法了。

    禹言說得口乾舌燥,才將事情大概講了一遍,反正都到這份上了,死豬也不怕開水燙了。偷偷看曾柔的神色。卻見她一臉的驚奇與茫然,反倒是醋意小了不少。

    醋壇子不裝醋那才是不對勁,禹言嚇了一跳,急忙道:“柔柔,你怎麼了,你在聽我說嗎?”連叫了幾遍,曾柔似乎才回過神來,呆呆看了他一眼,忽然伸出手來。在他臉上捏了一下,嘻嘻笑道:“喲,聖主原來就是這樣地啊,我今天可開了眼了。”

    這丫頭不是得了失心瘋了吧,禹言一急,急忙抱住她道:“柔柔,柔柔,你怎麼了,你可別嚇唬我啊。”

    曾柔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喲,我地大聖主,原來你就這麼點膽量啊。”

    禹言聽她聲音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沒有絲毫問題,低頭一看,她在自己懷裡笑顏如花,臉上卻有一絲戲謔的味道。禹言適應了她的醋壇子風格,對她這種看似熱情地表情,實在是有些不適應。

    曾柔咯咯笑著道:“阿言,你那個什麼魔門可真好玩,弄什麼聖主聖女,弄了一個還不夠,還要弄兩個,咯咯,關雅妮恐怕做夢也想不到吧。阿言,你能不能想想辦法,把我也弄成聖女,我也想過過癮呢。”禹言身上直冒冷汗,瘋了,這丫頭瘋了。

    曾柔似乎極其開心,在他懷裡盡情調笑了一陣,對這種巨大的變化,禹言實在不知道怎麼會演變成這樣,莫非後面還會有什麼狂風暴雨。

    果然,心思還沒有轉完,曾柔的臉色一變,冷道:“哼,阿言,明天我要去見紫彤姐,你給我也安排個職位,我也要去幫你的忙,可不能讓她們就這樣奪了權。”

    不管過程如何,結果卻是好的,曾柔似乎對多了個關敏晴甚至關雅妮並不排斥,隱隱還有歡喜的味道,禹言雖然百思不得其解,心裡卻暗自慶幸,這一仗胡裡胡塗卻就這樣獲勝了。只不過曾柔後面的話,又讓他心裡隱隱有些不妙的感覺,三個和尚沒水吃的故事,不會真的應驗在了自己身上吧。

    這一晚上,曾柔又拉著禹言詳詳細細地給她講了一遍聖教的事情,她對關敏晴和關雅妮的聖女身份異常感興趣,幾乎是充滿了嚮往。她不斷的追問關敏晴的事情,從他們如何相認,如何雙修,如何整治聖龍集團,事無巨細,一一問道。直到她架不住瞌睡,蜷在禹言懷裡沉沉睡去,禹言才終於有了喘息的機會。完了,柔柔的性格徹底改變了,禹言哀嘆道。

    睡到半夜,卻覺得有個柔軟的小手在自己身上不斷摸索,三兩下撥弄之後,跨到他身上開始狠狠的“折磨”他:“叫你壞,叫你找這麼多女人,叫你做什麼聖主,叫你要什麼聖女 ”

    禹言感激涕零,謝天謝地,醋壇子終於回來了。

    “柔柔,那我就封你做我地聖女吧。”禹言笑著在曾柔豐滿的胸上輕輕一撥弄,話音未落,曾柔便渾身顫抖,喘息著趴到了他身上……

    第二天早上起來,禹言志得意滿,心情無比舒暢,偷看一眼剛醒的曾柔,曲線玲瓏的美妙身體,宛如一尊晶瑩的玉女雕塑,沐浴在晨光中,閃耀著無比誘人的光輝。

    曾柔臉色通紅,在他目光的注視中,緩緩穿上衣服,驕傲的展示著自己最美麗的身體。

    兩人無比恩愛的攜手下樓去。曾柔咯咯嬌笑著,正要在他臉上親一下,目光一轉,便看見了那個矗立在遠處正望著自己二人的身影。

    霎那之間,曾柔臉色蒼白,緊抱著禹言的雙手慢慢垂下,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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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princes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7:54 | 顯示全部樓層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射進了于紫彤狹小而溫馨的辦公室,初承雨露的于紫彤臉上閃耀著幸福而滿足的笑容,八爪魚般緊緊纏在禹言身上,兩個人緊緊擁在那張狹小的床上,無比的幸福甜蜜。

    于紫彤早已從睡夢中醒來,畢竟初為新婦,某些部位的不適應讓她又羞又甜,緊閉著雙眼擠在他懷裡裝睡。

    禹言看看錶,都已經七點了,便笑著捏了捏于紫彤的小鼻子道:“于總,快醒醒,八點鐘了。”

    于紫彤嚇的飛一般的從床上蹦了下來,由於用力過猛,牽觸了某處的傷口,輕輕哼了一聲,皺起眉頭來。

    禹言此時早已不是昔日的純真魯男,當然知道那是怎麼回事,急忙關切道:“怎麼樣,紫彤,沒事吧。”

    于紫彤看了一眼桌上的錶,又臉色羞紅的瞥了他一眼道:“你真是壞死了。”衣衫不整的于紫彤披著一件禹言的外套,豐滿的酥胸裡面沒有覆蓋物,顫顫巍巍,修長的美腿大半部都露在外面,蘊含著濃濃春情的臉上滿是幸福和滿足的笑容,和昨天那個于紫彤比起來,今天的于紫彤更有了一份成熟的嫵媚。

    見禹言的目光呆呆落在自己身上,于紫彤有些害羞卻又有些驕傲,昨夜的瘋狂之下,自己全身上下都留下了他愛撫的痕跡,此時哪裡還有什麼他沒見過的東西呢。

    “看什麼看?”于紫彤嬌嗔道,緊緊掩住胸部,欲蓋彌彰的樣子讓禹言心裡都有些好笑。“放心吧,還要一個多鐘頭才會有人上班呢。”禹言呵呵笑道,知道她是怕早上有人上班撞壞了自己二人的好事。

    看來真的要找個安樂窩了,即便是自己不在乎這樣到處為家,但是于紫彤、關敏晴他們需要一個溫暖的家。

    于紫彤的小窩現在已經被葉子和候芸佔了,這才有了昨晚的偷偷摸摸,這是于紫彤這一輩子最重要的事情。本來是應該在她最溫暖的家裡地,在這件事上禹言心裡還有些愧疚。

    關敏晴的小窩裡面倒是有地方,還有個無比嫵媚火爆的李晚玉,可那個地方再好,也要考慮一下于紫彤和曾柔的感受吧,總不能天天窩在關敏晴那吧,好歹得有個自己的窩。在天京大學的那座小屋,實在留下了太多的故事和留戀。禹言一直想把它買下來作為一個紀念,無論花多少錢都行,這件事要到校園餐廳去找羅經理談談。還有小辣椒曾柔,雖然她在曾倩的事情上鬆了口,可誰知道她在于紫彤和關敏晴這件事上又是怎麼看呢。

    這麼算來,關敏晴準備地那個別墅是非常及時而且重要的。該來的總還是要來的,得找個機會探探曾柔口風,敏晴為自己留的那座別墅應該夠大吧,住這麼幾個女孩應該沒問題吧,以後再多加幾個也應該有地方吧。禹言望著初為人婦的于紫彤。心裡有些杞人憂天的想道。

    于紫彤望著昨晚二人瘋狂後留下的雜亂痕跡,臉上像抹了塊紅布般,在他光光的胸口上錘了兩下道:“昨天晚上那樣折磨人家。今天又這樣欺負人家,以後看你還要再欺負誰。”禹言嘿嘿笑道:“那我就天天欺負你吧。”于紫彤嬌羞的瞥了他一眼,不敢言語,專心地將昨夜兩人愛地紀念小心翼翼的收好,這也許是許多年後兩人之間最美好和甜蜜的回憶了。

    于紫彤新為人婦,不良於行,禹言只好全天候陪著她。打電話到曾柔宿舍去找到她跟她請假,公司實在忙得脫不開,過兩天忙得好了點就回去陪她。

    曾柔鼻子裡哼了一聲道,是夠忙地。陪了這個陪那個,我要是你,就專門買個大別墅好了,所有人都住在裡面,大家都省心。

    禹言額頭直冒冷汗,今天早上剛剛萌發的念頭怎麼就讓曾柔這麼直截了當的說出來了。擠在他身邊偷聽電話的于紫彤摀著嘴偷偷笑,大概,在這一點上是和曾柔有著深刻共識的。

    所幸曾柔吃醋歸吃醋,但卻沒有失常表現,還細細囑咐了一通要按時吃飯按時洗澡。讓禹言大為感動,柔柔什麼時候開始這麼通情理了,看來她的的確確是心裡有所準備了。

    這一天禹言老老實實在創力世紀上了一天班,地塊招標結果已經公布,創力世紀名聲大震,接下來不僅要等著趙光漢從寶島傳回來的消息,而且地塊的項目建設也要開始規劃啟動,千頭萬緒的一起湧了上來。

    看了一天地文件,直讓禹言心裡感嘆,做個職業經理人還真是不容易啊,幸虧本人天生是當老闆的料。

    于紫彤有禹言在身邊陪著,渾身上下充滿了活力,幹勁十足,這一天的效率不知道提高了多少倍,整個公司都充滿了她雷厲風行的身影。

    白天沒有課趕來幫忙的候芸看了一眼于紫彤,搖搖頭嘆道,有了愛情滋潤的女人果然就是不一樣啊。

    禹言笑著拍了一下她腦袋道,小小年紀哪來這麼多複雜思想,候芸望著他笑笑,半天沒有說話。

    這一夜,于紫彤又以加班為由留在了辦公室,禹言以陪伴加班為由也留了下來,二人心裡有鬼,直到全部人都走乾淨再四處巡視一圈確認後,于紫彤才嬌羞道:“都是你,害死人了,全公司的人似乎都知道我們的事情了。”

    禹言大咧咧的笑道:“哪裡,你草木皆兵了,再說了,即便是知道又怎麼樣,我們可是正常交往。”聽著他大言不慚地自吹自擂,于紫彤嬌笑著白了他一眼。

    這一夜二人又困在了那張小小床上,禹言憐惜于紫彤新瓜初破,本來是偃旗息鼓的,可惜于紫彤似乎食髓知味,不給他這個機會。待到後來二人情到最濃處,于紫彤即將敗下陣來的時候,她的一句話卻讓禹言嚇得瞬間和她一起到達了頂峰。

    于紫彤忍著巨大的快感,摟住他粗壯的肩膀,在他耳邊吐氣如蘭的道:“阿 ...言 ..,哦 ...敏晴姐說... 哦... 她要給你... 哦生個孩子 ”

    禹言年紀還不到二十歲,生小孩對他來說還是顯得遙遠了些。但是關敏晴的心情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她的年紀也不小了。她想生就生吧,禹言想了想,瞬間便又變得灑脫了,反正在自己身上從來就是把不可能地事情變成可能。

    禹言又在創力世紀呆了一天,卻怎麼也呆不住了,有一件事情一直在他心裡困惑著,這件事情不解決。他渾身就像生了跳蚤一樣。

    “你來了?”許念欣坐在小樹林中間的石凳上,望著飄然而來的禹言,沒有起身,笑著打招呼道。

    禹言微笑著點頭,坐在她身邊,眼光卻在她身上巡視一圈,末了才輕聲道:“你 ...還好吧?”“我很好啊 ”許念欣嬌笑道:“能吃能睡,又不胡思亂想,沒有人比我過得更好了,怎麼。你打電話叫我來。就是為了問這個?”

    禹言當然不好去摸她脈門,只默察她的氣息,許念欣臉色有些蒼白。身體有些虛弱,氣息有些急促,不過除此之外似乎看不出來異常,而且神采奕奕,不像是一個受了重傷之人。禹言對自己的三成功力是很有把握的,如果她真的就是那個人的話,是絕對不會這樣輕鬆自如地。

    難道真的是我猜錯了?這個結論禹言心裡一松,從心底來說,他不希望這個在自己心裡有著特殊地位的女孩子會成為自己的敵人。

    “怎麼不說話?看看,我就說過嘛。你有時候比我還會沉思。”

    許念欣蒼白的臉頰浮起一絲笑意。

    “沒有,我就是想來看看你。”禹言笑著說道,這的確是一句真的不能再真的真話。

    許念欣也聽出他話裡沒有別的意思,卻嬌笑著道:“這話怎麼聽起來有些曖昧啊,你不怕你女朋友吃醋。”

    “吃醋 ...哦... 也許會吧。”禹言笑著道:“你是女孩子,應該更明白女孩子的心理吧。”

    許念欣望了他一眼,幽幽嘆道:“我不想了解她們,卻能明白她們地心理,而我想弄明白有些人地心思。卻似乎是永遠看不清楚,很好笑吧。”

    禹言經歷了這麼多女孩子,對女孩的隱諱表達,心裡已經多多少少有了些認識,見她幽怨的目光盯著自己,心裡也有些不平靜,但想想自己此時已經擁有了那麼多地好的女孩子,便又強自把那種朦朧的心情壓制下來。人,是要知足的。

    “看到你精神不錯,我也很放心,也沒什麼別的意思,待會兒就走。”禹言呵呵笑道。

    許念欣看他一眼,搖頭嘆氣道:“看來你是不打算告訴我你來的目的了,不過也好,就讓我自我陶醉一下吧,也許你是真的想起了我這個朋友,想來看看我呢。”許念欣咯咯嬌笑,目中隱有淚花閃爍。

    禹言隱隱約約感到她心中似有悲苦,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詢問,正躊躇間,只聽許念欣輕輕道:“禹言,你能不能,抱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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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princes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7:54 | 顯示全部樓層
禹言見他二人走遠,忍不住在於紫彤臉蛋上輕輕捏了一下笑道:“說,剛才為什麼要幹壞事?”

    于紫彤咯咯笑道:“哪是我幹壞事嘛,明明是你哦,怎麼樣,大明星的臉蛋,摸起來是不是很舒服。咯咯 ”

    禹言二人一陣調笑,卻聽後面四名暗衛一起跪倒在地道:“卑職失職,沒有保護好于小姐,請聖主責罰。”

    禹言忙將他們一一扶起道:“各位兄弟快請起,這不關各位兄弟的事情,實在是這次敵人太過強大和狡猾,才會有些危險,你們看,我也不是上當了嗎?”

    幾個人聽聖主拿自己作比,知道他是在為自己幾人開脫,以鷹眼的聖血會規矩來說,此次于紫彤遇險甚至被劫持,四名暗衛的任務幾乎可以完全說失敗,對待失敗者,聖血會的規矩是從不姑息。但禹言的這一番開脫甚至將責任攬在自己身上,自然是讓幾個人感激涕零。

    禹言揮退幾個侍衛之後,才帶著歉意對於紫彤道:“對不起啊,紫彤,今天是你的生日,卻沒想到鬧得這麼血腥,還讓你擔驚受怕。”

    “和我還用說這些嗎,和你在一起,我真的覺得很安全。”于紫彤微笑著道:“阿言,你能不能告訴我,我被劫持的時候,你是怎麼想的,要是萬一我回不來了怎麼辦?”

    “瞎說 ”禹言急忙打斷她的話:“我保證,你任何時候都不會有事的,我們不是說好嗎,還要好好過一輩子呢。”

    于紫彤甜甜一笑,撲到他懷裡點點頭,忽然又道:“阿言,你說舒樂要是真的喜歡你,想和你在一起,那該怎麼辦?”

    禹言呵呵笑道:“沒有這種可能。你不知道她的身份,她是不可能和我們這些小平民在一起的。”

    “我是說真的”,于紫彤嚴肅的搖搖頭道:“萬一她到時候要跟我搶,我可搶不過她,敏晴姐倒是有希望和她一拼。”

    聽到她這有些好笑的問題,禹言忍不住捏捏她地小鼻子道:“放心吧,即使她真的要加入你們,那她也得往後排了。”禹言隨口胡謅道。

    以舒樂的尊貴身份,這種事簡直就是天方夜譚。“真的?”于紫彤卻高興的大叫起來,要真的是這樣的話,以後舒樂如果和自己幾人在一起了,即便她在外面是萬人仰慕的大明星,可回到家裡,她也是老蟲。于紫彤想著想著,竟咯咯笑了起來,這實在是一件非常有趣,也非常值得期待地事情。

    “別胡思亂想了。”禹言笑著拍拍她的臉:“人家現在對我可是深惡痛絕呢。”這話也不假。想想舒樂知道禹言要三妻四妾之後的完全吃不消的表情便可以知道,她對這種男權主義思想是完全排斥的。

    “你手裡拿的什麼?”于紫彤忽然看見禹言一隻手裡一直握著的東西,問道。

    禹言將手裡的東西遞給她道:“你看看吧。就是這支槍劫持了你,另外我還告訴你吧,上次我在R國受了傷,也是出自這支槍。”

    于紫彤驚道:“是嗎,這支槍挺好看的,也可以想像這支槍的主人一定也是個漂亮女孩子了,沒想到她出手會這麼毒辣。”

    禹言接過槍笑著道:“再好看地槍,它也是用來殺人地,這個女孩可不簡單,她叫伊藤念子。是R國第一重工業集團的未來繼承人,二戰時候R國一半以上的飛機大砲坦克還有戰列艦,都是他們家製造地,你說有多厲害。”

    于紫彤乍乍舌,也沒想到這個伊藤念子背後還有這麼大的實力。

    禹言奪過伊藤念子手中的槍後,便一直沒有仔細看過,此時見于紫彤不斷的把玩有些愛不釋手,怕她誤操作走火,急忙接過於紫彤手裡的精緻小手槍。要將裡面的子彈卸除。可是打開彈匣一看,裡面竟然空空如也,一顆子彈都沒有。

    禹言心中一陣疑惑,這把槍一直都在自己手上,于紫彤也不可能將子彈卸掉,那就只有一個可能,這把槍裡原本就沒有子彈。

    伊藤念子既然是有備而來伏擊自己,那她一定不會犯這麼粗心的錯誤,可是這槍裡為什麼會沒有子彈呢?難道她是故意的?她為什麼會故意這樣做呢,她明知道一旦被揭穿,她是必死無疑的,難道她是故意求死?可是一個在R國舉足輕重的富家千金,怎麼會故意求死呢?

    禹言忽然想起將伊藤念子一掌擊出時她地那聲沒有任何掩飾的輕叫,相信在那種重傷的情況下,任誰也不會想到再去改變自己的聲音,再加上第一次擊中她手腕時的那聲輕叫,這樣看來,那才是她的本來聲音。她為什麼要掩飾本來聲音呢?禹言無意中兩次聽過她的聲音,雖然輕,但很明顯在自己腦海裡有些印象,很可能是自己認識的人。

    自己認識的,女人,聲音有幾分熟悉,禹言在心中將那些對象一一排除,心中忽然猛地一停,接著又激烈跳動起來,難道是她?

    不可能地,不可能的,一個是當年的天真爛漫愛沉思的小姑娘,另一個是心狠手辣無比狡猾的R國重企的富家千金,這完全就是兩個人,怎麼可能把她們混淆在一起呢。

    可是那聲音仿佛就是她的,這又怎麼解釋呢?難道只是巧合而已,碰巧聲音相像?

    禹言心中諸多疑問,他一遍又一遍的反問追問自己,想要找到答案,可是每次都是失望。于紫彤看著他眉頭緊鎖的樣子,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忍了好久終於憋不住道:“阿言,我不是想打攪你,可是我真的不得不說  你走錯路了。”

    禹言這才注意到不知不覺兩人已經走了很遠,看來自己已經沉思良久了,禹言忍不住搖頭笑了笑道:“哦,對不起,一時想別的事情忘記了。”

    于紫彤哼道:“是在想誰,曾倩?曾柔?杜宛若?還是敏晴姐?”

    禹言見她委屈的樣子,搖搖頭,湊在她耳邊道:“你怎麼能把自己排在最後呢,你不是說過嘛,今晚我可都是你的。”

    “壞死了 ”于紫彤顯然想起了二人的未競事業,看看表都已經十點多了,心裡一急,急忙道:“阿言,快點,快點,還有一個多小時就十二點了,我的生日都快過完了。”

    禹言開著車,笑道:“放心,保證你在十二點之前完成所有的心願。”禹言遵照于紫彤的命令,將車開回了創力世紀的辦公室。

    此時辦公室裡的員工早已經下班去了,空空蕩蕩的辦公室裡沒有一個人。于紫彤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卻將禹言鎖在了門外,過了好久才開門讓禹言進去。

    于紫彤剛剛沐浴了一番,換上了一身職業裝,對著禹言嫣然一笑道:“怎麼樣,好看嗎?”她驕傲的旋轉了一圈,將自己曲線玲瓏的完美身材展現在自己最重要的人面前。

    “好看死了。”禹言笑著稱讚道。

    “那當然,不相信別人的眼光,也要相信聖主的眼光嘛,聖主挑選的女人那還能有差?”于紫彤嬌笑道,眼中滿是驕傲和自信。她將禹言推進盥洗室,讓他也好好的清洗了一番。

    等到禹言出來的時候,于紫彤已經將一身嶄新的睡衣放在他面前了。禹言穿上睡衣走了幾步,于紫彤的眼光果然獨到,竟然是嚴絲合縫一分不長一分不短。

    “阿言 ”于紫彤星目朦朧,滿含深情的望著禹言,俏麗的臉上滿是興奮、羞澀,還帶有點點的渴望。

    她緊緊抱住禹言的熊腰,趴在他耳邊道:“阿言,今天是我們創力世紀的大好日子,也是我們的大好日子,我早就說過,我要把我一直珍藏的最寶貴禮物奉獻給你。”

    禹言輕輕聞了聞她的耳垂道:“謝謝你,紫彤。”

    “阿言,知道我為什麼要把地點選在辦公室嗎?”她臉上泛起一陣火紅,羞澀的在他耳邊小聲道:“你知不知道,你兩次在辦公室對人家使壞,都讓人家難以忍受,後來我就想,我一定要在這裡讓你好好的疼愛我,這裡就是我們的洞房了。你看我今天的這身職業裝,你還記不記得,這就是你第一次對我使壞時候我穿的那套,我一直都保留著,還有這個 ”

    她羞澀而又大膽的將他的手引向自己短短的裙間。感受著粗糙的大手摩擦小褲帶來的暢快感覺,她嚶嚀一聲道:“這條小褲,我一直沒洗過,一直為你保留著,今天我穿上它,我希望我的每一樣都是第一次 ”

    “阿言,來吧,我是你的,我要把我珍藏了二十六年的最珍貴的東西,送給我的愛人 ”她背轉身讓他緊緊抱住自己的細嫩的腰肢,感受著他雙手在自己豐偉的胸前探索的感覺。

    于紫彤美麗的臉龐滾燙火紅,她輕輕彎下腰去,雙手扶在面前的辦公桌上,美麗的豐滿的臀高高翹起:“阿言,來吧,用你最雄壯的姿態,享受這最珍貴的禮物吧……”

    ……

    一聲輕微的痛哼,伴隨著喜悅和甜蜜,于紫彤用這最誘人的姿態,完成了自己人生的最大一次蛻變。

    時鐘緩緩劃過十二點,一朵鮮豔的小花綻放在于紫彤二十六歲的生命裡,她從一個女孩,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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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princes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7:54 | 顯示全部樓層
“舒樂 ”于紫彤驚叫一聲,急忙摀住了自己小口,只是呆呆睜大眼睛,以不可思議的眼光看了一眼舒樂,又看了一眼禹言。想起上次舒樂的計策,使自己更深刻的認識了禹言,受到那種感動,她對禹言的感情自那以後也變得更加熱烈起來,甚至不惜委屈自己,願意與別人一起分享。能有今天的這一切,舒樂也有著不小的功勞。

    于紫彤見禹言臉上神情沒有半絲變化,對舒樂的到來似乎也沒有多大吃驚,她便知道他們之間恐怕也有著不小的瓜葛了。上次舒樂對創力世紀的幫助,于紫彤還銘記在心,舒樂對禹言那種似有似無的隱隱情意,作為女人她也能感覺到。可自己怎麼也沒想到在這種場合下能碰到她,難道她和逃走的那個人也有什麼瓜葛嗎?這可就奇怪了。

    “嗨 ”舒樂微笑著向倚靠在禹言懷裡的于紫彤打個招呼道:“于小姐,你好,見到我不要這麼吃驚,否則別人還會以為你會找我要簽名呢?”

    感覺到懷裡的于紫彤似乎有些蠢蠢欲動要上去找舒樂簽名的樣子,禹言心裡苦笑,這個小魔女,不僅是男人,就連女人對她也沒有免疫力啊。

    “別動 ”禹言輕輕在於紫彤嬌俏的小臀上拍了一下笑道,于紫彤嘟著嘴,卻乖乖的不動了,在愛人和大明星之間,舒樂被毫無意外的拋棄了。

    舒樂見于紫彤依偎在他懷裡的嬌俏樣子,心裡忍不住一聲輕嘆,他無論在哪裡,身邊都是少不了女孩子相伴的。

    “你這樣做是什麼意思?”禹言望著舒樂皺眉道,這個女人神出鬼沒的,幾乎每一次出現都能破壞自己的好事。如果沒有她橫插一摃,陳家樹今晚必定命喪與此了。

    “很簡單啊,阻止你殺人嘛。”舒樂嬌笑道,走過被禹言屠殺的五大異能者面前。看著他們慘死的針狀,眼中閃過一絲不忍,皺眉道:“你下次能不能不要這麼暴力,讓他們痛快點不行嗎?欸,可惜了,一個金系異能者,就這麼沒了。你知道這個世界上僅存的金系異能者就那麼幾個了,少一個就沒一個了。可惜啊,真的可惜。”

    禹言哼道:“婦人之仁,如果我沒有一身功夫,今天落得和他們一樣下場地就是我了。你上次還跟我說,這個世界上的金系異能者僅存的就那麼兩三個,難道這就是你說的兩三個之一?

    舒樂搖搖頭道:“這個我沒見過,要是我沒猜錯的話,他應該是來自R國。沒想到R國竟然還有一直都未出世的金系異能者,這實在是讓人吃驚。金系異能者的實力你也見識過了吧,我不知道R國還有多少金系異能者。”

    禹言想想金系異能者的實力。確實是威力巨大。也就是撞在了自己手裡,要是對上別人,恐怕對方都沒有一絲勝算地。“這樣的異能者應該不多吧。”禹言嘆口氣道:“如果金系異能者是成把的抓的話,那也太可笑了,而且你們不可能一點風聲都聽不到。我估計也就那麼幾個。今天能搞這麼大的陣仗來對付我,看來我在他們心中的分量還是很重的。”

    舒樂點點頭,看了禹言身邊的四衛一眼,道:“你在他們眼裡的分量確實很重,不僅如此,你在我們心裡的分量也是越來越重地哦。而且你手裡地實力確實不小,更令我驚訝的是,你身上似乎還隱藏著什麼秘密哦。竟然還有很多我不知道的東西。”

    禹言一挑眉道:“大家彼此彼此,你地秘密也不少,別的我不管,我就想知道,你為什麼會阻止我殺陳家樹。”

    “于小姐 ”舒樂似乎沒有聽到他的話,輕輕走到于紫彤身邊問道:“對他這樣殺人,你難道不害怕嗎?”

    “不 ”于紫彤堅定的搖搖頭,想起第一次看他殺人是在安子峰偷襲自己二人的時候,那個時候如果沒有他。自己也不知道今天會落到什麼下場了。

    “阿言做每一件事都有自己的道理的,我理解他,也支持他。”于紫彤望著禹言甜甜一笑,對他的崇拜和推崇完全達到了盲目的境地。

    舒樂搖頭嘆道:“又是一個被他成功騙到手的女孩子,欸,我們女人真可憐。”

    “那這麼說,舒小姐,你是不是也被他騙到手了?”于紫彤和舒樂接觸過幾次之後,也漸漸熟悉了起來,而且調戲她這樣地大明星,也給于紫彤一種刺激的感覺,于紫彤心裡偷樂,抱著禹言的胳膊,卻趴到舒樂耳邊問道。

    舒樂耳根通紅,似笑非笑的看了禹言一眼:“是啊,我也被他騙了,逃不脫了,怎麼辦啊,于小姐,我可是要和你競爭啊。”

    “競爭,為什麼要競爭?”于紫彤奇怪的睜大了眼睛,天真的道:“我們都跟他在一起,不挺好嘛。”

    “咳 咳 咳 ”禹言嚇得連咳幾聲,紫彤怎麼連這話也能大方出口,在敏晴幾人中間鬧鬧也就算了,怎麼對著舒樂宣傳起這種大男人思想來了。

    “哦?左擁右抱,三妻四妾,這就是你的真實想法嗎?”舒樂似乎怒了起來,望著禹言冷笑道。

    明明是我質問她的,現在怎麼輪到她質詢我了,禹言心裡也有些莫名其妙,每次她的出現總能把一潭清水攪得天翻地覆混濁不堪。

    禹言在於紫彤臀上重重摸了一把,這丫頭莫明其妙跟她說這些幹什麼,這下主動權又落回她手裡了不是,于紫彤回給他一個嫵媚地白眼,還有幾分邀功的成色。

    “我怎麼想還用不著通知你吧,這個不是我們今天要討論的話題,我現在只想知道你的理由,放走陳家樹的理由。”禹言這是第三遍提起這個問題,每次碰到這個魔女,同一個問題都要重複無數遍才可能得到一點答案,這是禹言與舒樂交手之後總結出來的血的教訓。

    “幹嘛要告訴你。”似乎對禹言那些齷齪的想法懷恨在心,舒樂生氣的樣子也格外撩人。

    “這是你的強盜作風嗎?”每次遇到她都能讓聖主大人一肚子氣:“你不要以為你身份特殊,就沒有人敢動你。告訴你,我禹某人可不吃你那一套。”禹言怒道,泥人也有三分土性,她一再阻撓自己地事情,的確讓禹言大為光火。

    “哼,哼,你想怎麼樣,想打我嗎?我告訴你。今天有我祖師爺爺在場,我可不怕你。”舒樂昂頭挺胸,豐滿的胸脯在禹言面前一起一伏道。

    “俟,俟,你們年輕人吵架,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可不關我的事啊。”小老頭大概看出了其中的苗頭,躲都來不及,哪還敢往裡面摻和。

    “你 ”禹言怒火沖天 真的很想揍揍這丫頭的屁股。

    “打啊。打我啊,你都有那麼無恥的想法,更無恥地事情恐怕你也沒有什麼幹不出來的吧。”舒樂絕麗的玉臉在禹言面前晃盪。對禹言那些無恥的想法看起來是深惡痛絕。也難怪,女權主義者和男權主義者碰到一起了,不擦出點火花才見鬼了。

    “噗哧 ”于紫彤一下笑出聲來,接著又趕緊忍住笑,臉上裝出一副嚴肅的表情道:“那我們阿言就要真打了哦。”

    禹言一愣神間,卻見于紫彤抓住自己的手,緩緩向舒樂臉上抹去。

    舒樂知道他絕對不會向自己動手的,鼻子裡怒哼了一聲,睜大了眼睛,看那雙粗糙的大手向自己面上撫來。

    禹言不知道于紫彤要做什麼。心裡也沒有反抗的念頭,任她拉著自己的手。于紫彤捉狹一笑,將禹言地手拿住,輕輕撫摸上舒樂那光滑無比地臉蛋。

    肌膚接觸的一剎那,兩人都有一絲觸電的感覺,禹言是沒想到真能摸到,舒樂則是沒想到他真敢摸。舒樂地心臟不爭氣的忤忤劇跳,臉上的羞紅幾乎映紅了天上的月亮。

    只有于紫彤心中偷笑,想想剛剛撫摸過自己翹臀的大手。現在又撫在了艷絕天下的大明星的臉上,那是怎樣的一種刺激味道,于紫彤自己心裡也是忤忤亂跳,有一種難以言明的壞壞的女人心思“你 ”舒樂見他呆呆望著自己滿臉不可置信地神色,想起自己剛被他佔了便宜,不知道怎的,心中突然一酸,如同受了委屈的孩子般突然爆發:“你這個壞傢伙,我打,我打,我打 ”

    舒樂一陣疾風驟雨般的香拳砸在禹言身上,于紫彤也是大吃一驚,這大明星的脾氣也太大了點吧。

    舒樂的拳頭看似疾切實則雜亂無章,她那點力氣,落在禹言身上和撓痒痒沒有任何區別,怎麼變成這樣了,禹言哭笑不得,這個女魔頭仿佛天生就是自己克星,把所有事情都攪的一團糟。

    他無奈的對于紫彤打了個求救的眼神,于紫彤本心也只是想胡鬧一下,卻沒想到舒樂竟然這麼來勁了,當著自己地面就和他這般難解難分了,當下急忙叫道:“舒小姐,你冷靜點,阿言是和你開玩笑的。”

    不說還好,聽見開玩笑這句話,舒樂心裡嘩啦一下火大,要的就是那種非玩笑的突然感覺,怎麼一下又變成玩笑了呢。她自覺心中有苦,卻又說不出來,只得將禹言的胸脯當作鼓來槌,看的于紫彤一陣心疼。

    “好了 ”禹言也被她搗得心煩意亂,臉色一黑,大聲叫道:“還有完沒完了 ”

    他這一聲叫的聲音大,又板著個臉,頗有幾分凶相,舒樂不知怎地,心中對他也有些畏懼,卻一時拉不下面子,又在他身上錘了幾拳,這才停了下來。

    “你是來幹什麼的 ”禹言板著臉問道,嚴肅的樣子像是在進行政治審查。

    “我是來放陳家樹  你管得著嗎?”舒樂幾乎被他嚴肅的樣子嚇壞順著他的意思答,幸好見機的早,又不服輸的補了後來一句。

    “你今天放了陳家樹,會有無窮的後患的,你知道嗎?”禹言嚴肅說道。

    “哼,落網的魚,再怎麼掙扎也是在網裡了”舒樂大有深意的說道,見禹言仍然沒有一絲好臉色,知道他對自己放走陳家樹實在是深刻不滿,急忙解釋道:“你放心吧,過幾天我帶你去見一個人,由他親自給你解釋,他的話我想你一定會聽的。”

    “不管是誰的話,讓我就這樣放過他,我都難以接受。”禹言不知道她能搬出什麼重量級人物說服自己,怒氣沖沖道。

    “你呀,怎麼就一根筋拉到底呢 ”她似乎覺得在于紫彤面前這樣和他說話,語氣過分親暱了些,急忙又道:“不是放過他,只是現在還不到收網的時候而已。何況,你都把他 ”她臉上一紅,又好氣又好笑的看了他一眼道:“你還想怎樣呢?”

    “我倒要看看到時候你能找出一個什麼樣的理由。”禹言知道現在和她扯不出什麼東西來,陳家樹都已經被她放了,難道還能殺了她嗎?

    “現場我會派人來處理的,過幾天有個人想見你,你不要問是什麼人,我現在不能告訴你。”舒樂交待完這幾句,又看了他和于紫彤一眼,轉身匆匆離去。

    走到一個他看不見的角落,舒樂偷偷回頭看了一眼,忽然氣憤的跺腳道:“氣死我了,氣死我了,這傢伙還想三妻四妾,哼,想的倒美,最好讓他一個都找不著。”

    “一個都找不到也不太好,有一個是他肯定要找的。”跟在他身後的小老頭笑道。

    “誰?他要找誰?還有誰能忍受他這麼壞的人?”舒樂奇怪的道。

    “遠在天邊,近 ”話還沒說完,便聽見小老頭一陣慘叫:“哎呀,我的鬍子,我的鬍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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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princes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7:54 | 顯示全部樓層
“找死!”飛速奔回的禹言眼見伊藤念子的瘋狂舉動,心裡激怒之下,身形如電,轉眼間便奔到于紫彤身前。正趕上伊藤念子一刀劈過來,禹言匆忙之間來不及阻止,急忙伸出一指,遙遙一點,正擊在她手腕上。

    伊藤念子手腕吃痛,忍不住“嚶嚀”一聲輕叫,彎刀掉落在地上。

    這聲音傳入禹言耳裡,禹言忍不住一愣,這聲音怎麼聽著有幾分耳熟呢。剛剛放到她頭上想要擊殺她的手掌頓時停了下來。

    “你是誰?你是不是伊藤念子?”禹言輕輕問道。

    “你別管我是誰?你只要知道,我要殺她,這就足夠了。”禹言還沉浸在她那有幾分熟悉的聲音帶給自己的衝擊當中,一時猶豫間,伊藤念子竟然豪不顧忌他挨在自己額頭隨時能將自己擊殺的手掌,另外一只能活動的手中突然出現了一把精巧的小手槍,輕輕抵在了于紫彤額頭上。這次伊藤念子是用的變聲,禹言聽她的聲音再也沒有了熟悉的感覺。

    禹言沒想到自己一時疏忽之下,伊藤念子竟然出其不備,劫持了于紫彤做人質,將完勝之局又拱手讓出。望著于紫彤嬌俏的臉龐,禹言心裡懊悔不已,緊緊捏了拳頭,通紅雙眼,對伊藤念子冷聲道:“我不管你是誰,如果你敢傷害她,我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段。”

    “是嗎?”伊藤念子也不知道用的什麼手法,現在的聲音和之前完全不一樣了,她咯咯嬌笑道:“為了她,你將我碎屍萬段,你們果然是情深意重啊。”她發出一聲冷笑,隱藏在面罩裡的臉孔看不清是什麼表情。

    “阿言,不要管我,我不怕她的,殺了她。”于紫彤在她黑洞洞的鎗口之下。此時似乎沒有一點害怕,她堅信心上人一定能有辦法解救自己的。

    這時陳家樹諸人和四名暗衛看到這邊的情況巨變,早已停止了打鬥,各自站到了自己一方身後。

    禹言望了一眼陳家樹等人,對伊藤念子道:“你放了她,我放你們走。”

    “咯咯 ”伊藤念子發出一陣嬌笑道:“我想你弄錯了,我並不想救他們,我只是希望這個女人死。”伊藤念子將鎗口前進幾分。狠狠抵在了于紫彤太陽穴上。這把精緻的小手槍禹言見過,正是當日在R國時將自己擊成重傷地那把槍。那眼前這個女人,自然也就時伊藤家的大小姐伊藤念子了。

    “小姐 ”兩名暗衛似乎猜到了些什麼,急忙大聲叫道,這也驗證了禹言的猜測。

    “住口  這裡沒你們說話的地方。”伊藤念子狠狠的教訓道。

    禹言見她手腕一陣輕抖,知道她此時正在分心說話之際,身體便如鬼魅般欺上前去,右掌一下捏住伊藤念子手腕奪過她手中手槍,左拳順勢擊出,一掌擊在她胸上。這一系列動作輕快之極。卻也驚險之極。

    稍一不慎,就將導致不可預見的後果。

    禹言心裡也是小心無比,這一擊是三分勁七分巧。不求一招斃敵,但求先解救于紫彤。伊藤念子顯然也沒有想到他會行動如此迅速,看著他揮向自己胸前的手掌,她像是痴了般又或者是根本沒有機會躲閃,只呆呆立在那裡一動不動。

    禹言雖是三分功力擊在她身上,但普天之下,能承受他三成功力的也只有寥寥幾人,這一掌禹言有絕對地自信,伊藤念子即使能僥倖逃脫,恐怕也活不了幾天了。伊藤念子嚶嚀一聲。身形身形騰空飛出數十米遠跌落在地上便靜靜不動了。這一聲卻是她真實的聲音,落在禹言耳中一陣迷糊,但此時他救人心切,已無暇顧及這些,輕輕一拍被自己挽在懷中的于紫彤的肩道:“紫彤,你怎麼樣了?”

    “小姐 ”兩名女護衛飛身搶過去,緊緊摟住伊藤念子,目光卻盯住禹言,眼中射出可怕的寒光。

    “你一定會後悔的 ”兩名女護衛望著禹言。一字一頓的咬牙說道。

    禹言將于紫彤緊緊摟在懷裡,慌亂之下,也沒有去聽她二人話中的意思,只顧著去看于紫彤的情況了。

    于紫彤在他懷裡露出一個笑臉道:“阿言,你放心,我沒事的。”

    禹言這才放下心來,望著剩餘地幾人,眼裡射出滔天地怒火:“今天你們一個也別想離開這裡,暗衛聽令,給我殺 ”

    四名暗衛狂嘯著向敵人衝去,禹言未出手的時候,四人已經能與敵人戰平,現在身後有聖主撐腰更是無所畏懼,這一衝殺起來,功力似乎暴增了一倍不止。

    伊藤家兩位木系異能者見小姐重傷不知生死,自己幾人今日幾無可逃生希望,兩人對望一眼,忽然啊的一聲大叫:“雙衛帶小姐快走。”狂叫同時,身體突然之間增大數倍,眼中射出無比堅定地光芒,“砰”的一聲巨響,膨脹之極的二人身體瞬間爆炸,化為點點碎片,直往禹言等人襲來。

    “自爆 ”禹言大吃一驚,急忙摟著于紫彤,身如陀螺般旋轉而起,避開瘋狂攻來的大小碎片。這種自爆上次在江灘一戰也遇到過,只不過這次是兩個高級別的木系異能者引發的,爆炸更強烈而已。

    “走 ”兩名女護衛身邊猛地騰起兩團紅霧,將她們整個人影都蒙在其中。

    “隱者血遁 ”四名暗衛一起驚叫道,分出兩人向女護衛消失的方向追去。陳家樹也猛地竄了出去,方向卻與伊藤女侍衛的方向截然相反,顯然是要分散逃走。

    禹言知道伊藤念子受了自己一掌,恐怕活不了幾天了,目光早已落在了陳家樹身上。此時見陳家樹逃走,禹言眼裡閃過一絲殘酷的笑意,想走,哪有這麼容易的事。拾起地上伊藤家女侍衛留下地一把彎刀,禹言眼中閃過一絲殘酷,看準陳家樹逃亡的方向,輕輕一擲,彎刀帶著虎虎的風聲,旋轉著直往陳家樹腰間飛去,竟然是要將他腰斬。

    陳家樹急促逃跑中回頭一看,一道雪白的刀光帶著呼嘯而來,旋轉著的雪白刀片眼看就要到達自己腰間,似乎看到了自己被腰斬後的慘相,陳家樹發出啊的一聲淒慘厲叫,雙腿鈍如木樁,難以移動半分。

    眼見刀光還有幾米遠就要將陳家樹腰斬,斜刺出忽然飛來一枚鐵球,重重擊在刀片上。這個鐵球質量相比起彎刀來要重的多,但禹言此時功力豈同等閒,彎刀被砸的往下一偏,停止了旋轉,卻仍然帶著虎虎風聲刀尖向前飛去,只不過位置已經偏移了腰間,卻不偏不倚,正中陳家樹褲襠。

    啊 ”陳家樹一陣慘叫,褲襠處落下一樣物事,可有了這千載難逢地逃生良機,他強忍著巨痛猛烈向前奔去,連褲襠裡掉下的玩意兒都沒來的及顧及。

    “原來還有幫兇。”這一十拿九穩的殺著未能取下陳家樹性命,禹言也感覺有些遺憾,頓時將怒火完全轉移到了那挽救了陳家樹的鐵球上。

    “出來吧,朋友,難道還要我親自動手。”禹言冷哼道。

    百米開外的拐角處,哈哈大笑著走出一個七十餘歲的老頭,留著幾撇山羊鬍子,望著禹言大笑道:“小兄弟,好功夫啊,這百來米開外的飛刀竟能取人性命,實在是讓我這個老家夥大開了眼界啊。我在十米開外的一個鐵疙瘩,竟然打不下一片輕薄的飛刀,傳出去真讓人笑話。”

    禹言冷冷哼道:“閣下才是好功夫,只可惜了你一身的功夫,卻做了這種敗類的幫兇,我實在有些替你可惜。”

    老頭絲毫不以為意,笑著指著陳家樹褲襠中掉落的玩意兒道:“兄弟,得饒人處且饒人,你看看,人家這輩子都做不成男人了,這打擊對一個男人來說,可真的夠大的了,你就暫時先放過他吧”老頭擠眉弄眼的忍住笑道。

    禹言初時尚未在意,現在聽這老頭一說,定睛一看,果不其然,陳家樹那話兒整個齊根而斷,落在了地上,這一刀就像精確的手術刀般割的一乾二淨,竟連血絲也少的可憐。

    于紫彤輕啐一聲,小臉一紅,躲在禹言懷裡偷笑。

    禹言也沒想到自己這一刀誤打誤撞之下竟還有這種效果,心裡也是啞然失笑,不過面上卻仍是漆黑一團:“即便如此,那又怎樣,他們設下圈套伏擊我,如果我沒有功夫,恐怕此時躺在這裡的就是我了。殺人者恆被殺,這是江湖的規矩,你這樣救他,為虎作誅,我今天便連你一起收拾了。”

    “慢來,慢來”,老頭急忙叫道:“這可不是我要救他,是她讓我救的。”老頭往後一指,身後便現出一張國色天香的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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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princes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7:54 | 顯示全部樓層
禹言藝高人膽大,見那冰球扣住了自己手腕,卻渾然不懼,力道未減,拳風陣陣直殺他胸前。水系異能者雙手一錯,禹言只覺得手上的冰塊似乎傳來一陣巨大的扭力,似是要將自己手腕掰斷。

    禹言冷笑著道:“你就只有這些把戲嗎?”他大笑一聲,手腕一抖微一用力,手腕上的冰塊便如同被分屍一般四分五裂直往幾名異能者射去。

    “似火 ”一團熊熊的火焰,帶著呼嘯的風聲直往禹言而來,禹言急忙閃身躲開,火系異能者雙手一灑,無數的小火球像無數被捅了窩的野蜂般急速向禹言全身各處飛來。

    禹言急忙運起氣罡,那些火球到了氣罡週邊便似是遇到了一面看不清的氣牆,再也攻不進去一分一毫,停滯在了空中,遠遠望去,禹言像是被包裹在一個透明的玻璃裡,外層全部被星星點點的火球包圍,形成一個巨大的火球。

    “還有什麼本事?”禹言沉聲道,雙手一揮,無數的小火球便像長了眼睛般,直往對面異能者攻去。

    幾名異能者手忙腳亂才將火球卸下,金系異能者卻紋絲不動,火球到了他身前,便自動落下,傷不了他一分一毫。難道他也有氣罡?禹言心裡大奇,還沒說話,數十道巨大的木柱便橫飛著想自己砸來。

    這些木柱大概二十米來長,直徑也到三四米,數十根一起攻來,直有翻江倒海之勢,氣勢極為龐大。這種力量要是用在冷兵器戰場上,恐怕一個人就能拿下一個城池了,禹言感嘆著木系異能者的強大實力,手上卻絲毫不慢,狠狠擊開一記向自己橫掃過來的木柱,身形一躍,早已跳上另一根更高的柱上。看準直直面向自己攻來的一根筆直樹幹,運足六成功力擊出一拳,那樹幹便似被從中掏心般,自直徑正中間砸出一道拳印,由頭到尾貫穿十米來長的樹幹,擊穿樹幹之後,那道拳風竟沒有一絲的減弱,筆直向木系異能者攻去。

    “好 ”金系異能者高叫一聲。終於出手了。他手上泛起一道淡淡的金黃色,也不見他如何作勢,拳色卻瞬間轉為金黃,以萬均力道往禹言的掌上砸去。

    禹言存心試一試他地力量,也不躲避,兩人硬生生碰了一拳,禹言只覺得拳間一麻,心裡暗道這金系異能者果然名不虛傳,比其他四系異能者要強上許多。

    金系異能者也悶哼了一聲,顯然沒討了好去。禹言與五系異能者都已交過手。對他們的力量心裡已經有了底。這五人當中以金系異能者最為強橫,當下起了擒賊先擒王的念頭,身形猛地騰空而起。朗笑道:“好一個金系人,再接我一掌。”

    他這一掌運足七成功力,氣勢萬鈞,來勢兇猛,直往金系異能者面門砸去,不給他喘息的機會。金系異能者對他的強大深有體會,口中大吼一聲“金化 ”,轉眼之間,他全身上下金光閃閃,從頭到腳都似被包藏在一層厚厚的金甲當中。就連半露的眼珠也成了金黃色。禹言這一掌狠狠砸在他身上,卻有如遇了一層厚厚的鋼板,拳道竟未進去半分,反被強大地反彈力震得拳間生疼。

    金系異能者眼中閃過一道金光,全身上下金光更盛,呼喊一聲,兩臂一震,連綿不絕的金牆形成一道長長的金流,將禹言整個身體都包圍在其中。這金牆上傳來的力量遠非土系異能者所能比較。那讓人窒息的壓迫力,即便是強橫如禹言者也感受到了那種強大的壓力。禹言擊潰一道金牆,便有另外一道金牆迅速補上,連綿不絕,源源不斷,這都是金系異能者操縱,由此可見金系異能者實力之強。

    金系異能者見禹言似被自己困于陣間,忽然一聲長嘯,,于紫與四衛身邊如箭般射出六個身影。禹言雖遠在數百米之外,卻清清楚楚看到了那幾個人。他們雖然是一樣的蒙頭蒙面,但禹言一眼就認出五人都是自己熟人,其中有伊藤念子的兩個女侍衛,伊藤家的兩個木系異能者,還有一個水系異能者就是陳家樹了,至於另一個苗條的身影,從雙衛護衛她地樣子就可以知道,她自然就是那個神秘地伊藤念子了。

    你們終於現身了嗎,禹言心中一聲冷笑,手上力道忽然加大,身形一晃,便如展翅雄鷹般騰空而起。

    “生翼 ”金系異能者見他似要脫困而出,怎能讓他逃脫,一聲高喝間,令人難以相信的一幕出現了,他雙臂之間忽然幻化出兩個巨大的金色翅膀,整個人如同騰飛在空中地金人,帶著強大的衝擊力,直往禹言全身衝去。

    這令人難以相信的巨變讓禹言對金系異能者的認識更深入了一層,僅憑今日一戰,便已證明他們確實是最強大的異能者,幻化金人金翅,力大無比又能騰空飛行,這些都是其他異能者遠不能比的,如果多出幾個這樣的金系異能者,那恐怕任何人都拿他沒有辦法了。

    對手越強就越激起禹言的雄心壯志,他高喝一聲,身形不變,猶如一道接近光速的閃電,直往金系異能者襲去。與此同時,其他幾位異能者也一起大喝,爆發所有力量,直往禹言攻去。

    空中飛舞著無數的力壓千斤地厚重土牆,陰柔卻又反彈力極大的水幕冰席,橫砸滾飛的巨型圓木,熊熊燃燒的巨型火球,水與火,水與木,明明是相克的屬性,可是在此時的幾位異能者施為而來,不僅沒有相克,反而配合完好,相得益彰。

    禹言瞬間感受到了來自五系頂級異能者的強大實力,這種壓力幾近於泰山壓頂之勢,禹言體內的天心決和龍欲功全力的高速運轉起來,他體內地功力瞬間達到極致。這是禹言天心決和龍欲功大成以來,首次全力施展,那種體內仙氣飄飄欲出的感覺,讓他信心百倍,龍欲功陰暗的氣息,卻又讓他心裡充滿了黑暗的殺機。

    他的雙眼一半清澈一半黑暗,仰天一聲長嘯震驚了場中所有的人。

    金系異能者心裡一震。卻來勢更加兇猛起來,其他四名異能者亦是如此念頭,集中所有地力量,務必五人合力一擊,將他殲滅於此。

    禹言體內充盈著無比龐大的真氣,更是信心百倍,他身在空中,對向自己攻來的各種利器視而不見。身體迴旋間,看準空隙,如鬼魅般突然閃現在土系異能者面前。土系異能者完全沒有想到在自己五人的攻擊之下,他竟然能突圍而出,更沒有想到他會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這個可怕的對手眼中泛著黑色的光芒,他微微一笑,金系異能者只看到他整齊潔白的牙齒間,泛著陰森的光芒,這是他在這個世界上看到地最後一眼了。

    禹言單掌輕輕獰斷他的脖子。隨手一扔。他碩大的身體便如一顆輕飄飄的石子般飛了出去。“老五 ”其他四人一起悲呼道,禹言轉身向他們四人露出一個燦爛的笑臉,落在四人眼裡卻是無比的陰森。

    土系異能者的消失。讓五人施加給禹言的壓力頓時減小了許多,僅存的四系異能者這才意識到自己犯了多麼大的錯誤,這個可怕地年輕人一直在隱藏著自己地實力,在戰場上犯錯誤的結果就是要丟失自己的性命。但四人不甘心像老五一樣,為首地金系異能者高呼一聲:“兄弟,動手。”四人眼珠通紅,拼盡了渾身氣力,全力施展之下,壓力大了何止數倍。

    禹言被包圍其中,眼中黑芒閃過。身如螺旋般飛速盤旋而起,帶動一股極大的衝擊力,將圍繞自己的水舞火球全力擊散,晃步間便已到了火系異能者身前。

    “中國有句老話,玩火者必自焚,這個賞給你。”禹言微笑著,單掌輕輕一招,所有的小火球融會成一團巨大的火球直把火系異能者全身包圍。火系異能者發出一聲驚天的慘叫,轉眼便消失在火海裡。

    “老四 ”金系異能者一聲淒叫。渾身發出一陣耀眼的金黃,快如閃電般向禹言撲來。禹言冷哼一聲,輕輕一晃躲過他的攻擊,身影轉眼便神奇的出現在水系異能者面前,沒等水系異能者開口,禹言伸出一拳,看似貌不驚心砸去,水系異能者的頭顱齊根而斷,在地上滾了老遠,一股鮮血自他砍斷地無頭頸項噴出,他身體搖搖晃晃退了幾步,才向後倒去。

    禹言轉眼之間便連殺三人,手段極其血性殘忍,剩餘的木系異能者和金系異能者心靈狂震間,對他竟然生出一種畏懼之感,特別是金系異能者,以往都是他拿捏別人的生死,哪曾想到今日自己的生死竟然完全被別人握在了手中。

    “該你了 ”禹言微笑著朝木系異能者招招手,在他強大的精神壓迫以及同伴慘死的刺激下,木系異能者似乎忘記了自己的異能,狂吼一聲,竟然像個普通人般捏著拳頭向禹言重來。這是精神和鬥志都完全被催跨,他早已喪失了神智。

    “老二 ”金系眼一紅,知道老二也報銷了。禹言看也不看木系異能者一眼,輕輕抬起一眼,踹在他肚皮上,正狂奔而來的木系異能者瞬間便靜止不動,骨骼一陣劈裡啪啦亂響,便像一堆稀泥般癱倒在地上,鼻腔口腔耳腔裡鮮血汩汩而下。

     于紫彤那邊,四名暗衛分出兩人對付兩個木系異能者,一人對付陳家樹,另一名對付伊藤念子和她的兩名女侍衛。這四名暗衛都是聖血會精心挑選出來地好手,論起實力比起鷹眼來也不遑多讓,此時對付木系異能者的二人雖處於下風,但短時間內也不致於落敗,對付陳家樹的則比較輕鬆,但一時半會也無法拿下,倒是伊藤念子這邊比較有看頭。

    這名暗衛以一敵三,卻不落下風,但以禹言的眼光,當然看的出來伊藤念子似乎有所保留,而她的兩名女侍衛手持彎刀,則完全是拼命打法。

     于紫彤的目光不時在場上酣鬥的眾人之間停留,又不斷的向禹言這邊巡視,神情無比焦急,心裡害怕,卻也知道禹言那邊情形吃緊,擔心大聲呼救會分了禹言的心。

    面對僅存的金系異能者,禹言冷笑一聲,緩緩伸出一掌,以令人難以相信的緩慢速度往金系異能者胸口掏去。金系異能者知道自己討不了好去,早已沒有了之前的雄心壯志,見他向自己攻來,眼中閃過一絲懼怕的光芒,渾身金光一閃,金色羽翼再現,竟展開翅膀,想要逃去。禹言哪能放過他,身形騰空直往他身後追去。

    金系異能者行不了多遠,忽然猛地回頭,集中全身力量,雙掌齊發,直往他身前攻來。他自然知道自己這一擊殺不了禹言,只求傷他,讓他無力追趕自己。他示弱在前,這一掌全力之下又自以為會乘其不備,想來定會有效果。但他與禹言的差距何止一點半點,兩人在空中硬生生對了一掌,金系異能者喉頭一熱,一口鮮血便已噴薄而出。

    禹言一擊得手哪能饒他,連環攻出三掌,即便是金系異能者有金色盔甲護身,這三掌也讓他不堪重負,重傷之下,精神能力以極為微弱,幻化的盔甲和羽翼慢慢的黯淡,接著便消失不見,恢復了原來模樣。禹言一揮手,早已虛弱不堪的金系異能者便倒在地上再也不能動彈了。

    那邊伊藤念子見禹言這邊戰事已經結束,手下忽然一緊,攻勢頓時無比凌厲起來,原來還應付自如的暗衛有些手忙腳亂。

    伊藤念子長嘯一聲,引起禹言的注意,見他正飛速往這邊趕來,她目中露出一絲留戀神色,繼而無比堅定起來,嬌俏的身形一晃,速度加快了無數倍,手裡的彎刀帶著冷冷寒光,直往旁邊的的的于紫彤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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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princes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7:54 | 顯示全部樓層
禹言六識靈敏,只見數百米開外,三顆呼嘯的子彈離開槍膛呈品字型,飛速直往于紫彤射來。于紫彤卻根本沒有覺察到,仍然四處張望,焦急著尋找著禹言。

    禹言心神俱裂,來不及想她為什麼會對自己視而不見,體內真氣瞬間加到頂點,以人眼完全無法辨別的速度,飛掠至於紫彤身邊,伸出臂膀將她往懷裡一摟,身形迅速飛轉,三顆子彈帶著銳利的呼嘯自禹言耳邊劃過,擦起的風聲讓禹言耳根生疼。

    “聖主 ”負責保護于紫彤的四名暗衛也瞬間掠出,只不過他們沒有禹言的神奇感知,功力又遠遜於他,才晚來這麼半拍,差點令于紫彤香消玉殞。

    “你幹什麼,你要幹什麼?”被禹言摟在懷裡的于紫彤奮力掙扎著,似乎完全不認識禹言,放聲大叫起來:“放開我,放開我,阿言,阿言,你在哪裡?”

    “紫彤,紫彤,是我,是我,不要怕,我在這裡,就在你身邊。”

    于紫彤奇怪的表情讓禹言心裡知道這裡面肯定有古怪,他急忙大聲叫道,運起全身功力,將自己和于紫彤二人包裹在其中。

    被禹言功力包裹的于紫彤,這才眼前幻象全消,看清摟著自己的正是禹言,急忙拉住他的手道:“阿言,阿言,你怎麼忽然就不見了,我找了你好久,我好怕。”

    禹言緊緊拉住她的手道:“紫彤,不要怕,我就在你身邊。”于紫彤便點點頭不說話了,安靜而又乖巧的站在他身邊。

    場上的氣氛越發的古怪起來,聽不見一點聲音,看不見任何影子,就連剛才狙擊于紫彤的三名射手也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四名暗衛也顯然不知所措,互相看了一眼,急忙一抱拳道:“聖主 ”禹言一揮手打斷他們的話。神情逐漸的凝重起來。

    一道薄薄的金色地似有似無的輕霧在場上逐漸瀰漫著,輕飄飄的不帶一絲力氣,卻讓場上的每個人都能感到壓力。金色之中又夾雜著幾股完全不同的氣息,如腐木般刺心,如溺水般令人窒息,如火燒般疼痛,如土掩般寸步難行。這五種截然不同的力量裡面,後面四種屬性不同。

    卻各有特色,反倒是那股細細的金霧似乎是沒有任何威脅。

    幾種截然不同的力量,轉眼之間已迫近禹言二人與四名暗衛,壓力瞬間增大百倍不止,四股屬性不同地力量如同四股粗繩,緊緊捆綁著每個人的心靈。

    四名暗衛首當其衝,在四股力量的夾攻下,臉色發白,忽然,四名暗衛一起長嘯一聲。身形騰的躍起。運起畢生功力各出一拳,狠狠砸在那四股神秘氣息上。四股力量卻僅僅是略一停頓,卻剎那間加速了無數倍。直往禹言面前而來。

    “阿言 ”于紫彤在禹言身邊受他內息保護,但看到四衛的樣子,她似乎也感受到了那種強大的壓力,急忙緊緊抱住禹言胳膊叫道。

    “異能者 ”禹言冷笑一聲,從四衛的情形來看,攻擊自己的必然是木系、水系、火系、土系四大頂級異能者的力量,也只有他們聯手才能讓自己感覺到威脅。當然,禹言最擔心的還是那絲薄薄地金霧,像是輕飄飄不帶一絲力氣,可是那種濃厚地殺機卻是難以掩飾。也許他的出手才是最致命的。難道這就是傳說中地金系異能者?禹言明白了于紫彤剛才為什麼看不見自己了,這是異能者借助強大的精神能力,在於紫彤不知不覺中讓她產生了錯覺,同時也失去了任何警惕,差點造成令禹言終生難以彌補的遺憾。

    想起他們要對於紫彤下毒手,禹言心裡的怒火早已沸騰,要打自己女人的主意,這些人一個都不能留,今晚就要血洗長街。禹言雙眼通紅。濃濃的殺意再也掩飾不住。
   
“聖主,是頂級異能者 ”四名暗衛聚集在禹言身邊焦急道。

    這些暗衛都是身經百戰的高手,能讓他們臉色大變,這頂級異能者必然擁有過人的實力。尋常異能者已是百萬中挑一,各系中級異能者更是少之又少,而到頂級異能者更是鳳毛麟角,千萬人中難尋其一,可現在現場就匯聚了四系的頂級異能者,還有一個神秘的無以復加、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出手地只存在於傳說中的金系異能者了,也難怪四名暗衛如此緊張,這種場面幾乎是百年難遇的。

    禹言憤怒中卻不缺乏理智,今晚他們出動全部力量,明顯是要把自己幾人留在這裡了。與其坐等受襲不如主動出擊,于紫彤有四衛保護,以他們的功力,再不濟也可以堅持數分鐘,不會再出剛才那樣的危險,到時候自己救援也來得及,只有先消滅掉這些最為危險的異能者,今晚才能順利脫身。

    禹言對四衛高呼一聲道:“你們留在這裡,保護好于小姐。”話音剛落,他身形已衝出,直往探察到的異能者方向而去。

    他這一出擊,四股強大的力量一起向他身上襲來,四名暗衛頓時壓力驟減。

    禹言快速奔走間已行出數百米遠,感覺那股壓力越來越強大,往右一轉身,便看見在街的拐角處靜靜站著五個蒙面地黑衣人。他們全身都套在黑布里,看不清他們的容貌,只在眼睛處有一個半透明的小孔,讓他們能夠看清外物,外人卻連他們的眼睛都無法看的清楚。

    禹言神目如電,略掃一眼,已將幾人的身份完全看在眼裡了。由右向左四人,從他們身上的屬性氣息來看,大概就是極為罕見的頂級木系水系火系土系異能者了吧。可奇怪的是,這五人中間的木系異能者卻不是自己在R國襲擊伊藤念子時候遇到的任何一位,但力量卻比他們更為強大。今天下午競拍的時候,禹言已經知道陳家樹的的確確就是那日在江灘襲擊舒樂的水系異能者,而此刻五人中間的水系異能者也不是陳家樹,他的力量比陳家樹強了百倍不止。最左邊一人的屬性最為特別,他眼孔中隱隱有金光閃現,卻感覺不到他的攻擊意圖,禹言對他更為警惕,傳說中的金系異能者實力自然是不可小覷。

    “你就是禹言?”左邊那個金系異能者開口道,聽聲音此人年紀應該已經頗大。

    禹言朗笑一聲,壓過其他四人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巨大壓力,盯著那金系異能者道:“知道了還用問,需要我給你發名片嗎?”

    金系人點頭道:“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果然夠狂,我已經三十年沒有動過手了,你今天能死在我們手上,也算是這一輩子你沒有白活。”

    禹言冷笑道:“今天我就要讓你們看看,到底是誰沒有白活。”

    金系人聞言哈哈大笑,大手一揮,土系異能者便率先發難。他雙手一搓,一道無比寬厚的土牆便如鬼魅般突然閃現在禹言眼前,那勢如千鈞的力量,讓任何人都難望其項背。

    頂級異能者果然名不虛傳,他們已經具備了化氣為物的強大攻擊力量,竟能僅靠精神異能幻化出實物來進行攻擊,精神力量直令人驚歎。

    這是禹言首次與頂級異能者交手,而且還是一次遇到五個,尤其是傳說中的存在金系異能者,禹言心裡升起一絲莫名的興奮,與強大的對手交手,才能令他這種級別的強手有更大的興趣,也更能激起他強大的鬥志了。

    “來的好 ”禹言大吼一聲,運起五成功力一拳,直直往眼前寬厚無比的大牆上砸去,這一拳又疾又猛,轉瞬之間便已與厚牆來了個零距離接觸,這一拳生生砸破這面厚牆,強大的力道直往土系異能者攻去。

    土系異能者臉色大變,倉促之間雙手一揮,側面飛來兩座土峰,似要封住禹言這一拳。禹言哈哈大笑聲中,整個身體穿破第一面大牆,拳勢不變,突破兩座山峰的封鎖,更為迅捷的向土系異能者胸前殺去。

    土系異能者連喚兩道屏障都未能阻擋他的攻勢,精神力已經消耗極大,此時再沒有能力防禦,眼看他一掌已到達胸前,心膽俱裂間,只聽旁邊水系異能者高吼一聲:“如冰 ”

    一道水幕似是從天而降,正巧擋在禹言拳前,這一拳砸在水幕上,就宛如一拳砸在了棉花上,如此厚重的一拳,力量竟轉眼之間被化解殆盡。禹言心裡也暗自吃驚,不僅如此,那道水幕迅速冷凝成一道巨大的冰幕,冰幕上傳來巨大的反擊力道直往禹言拳上襲來。

    禹言冷哼一聲,收回一掌,迅速橫切,生生將那道冰幕橫著切開一道口子,手刀直往水系異能者胸前劃去。水系異能者也沒有想到他竟是如此強橫,急忙雙手一擰,搓出一個冰球來,直往禹言手腕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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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princes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7:54 | 顯示全部樓層
“阿言 ”剛出大門,于紫彤就緊緊抱住了禹言,興奮道:“好開心,真的,我好開心啊。今天是我們創力世紀最重要的日子,我們終於邁出了最關鍵的第一步,這都是你的功勞。阿言,你說,要我怎麼感謝你?”

    “傻瓜,這都是你努力的結果,幹嘛要感謝我?要感謝你就感謝于老先生他們,正是你父親這一輩人為我們打下基礎,我們才敢這樣放心大膽的去闖啊。”禹言拍著她柔嫩的肩膀道。于紫彤想起了自己父親英年早逝,禁不住神情一黯,旋即便又輕鬆起來,緊摟住他胳膊道:“阿言,我相信要是爸爸還在,看著他多年的心願要在我們手裡實現,他一定會高興壞的。再說了,還有你 ”于紫彤美目瞥了他一眼,禹言接道:“還有我這個好女婿,帶著他老人家的好女兒,為他接班是不是?”

    于紫彤臉染紅霞嬌嗔道:“臭美,你是誰的女婿了?”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禹言也知道,就自身的這種特殊情況,要光明正大成為于老先生的女婿,成為老曾的姑爺,成為杜老頭的駙馬,這輩子大概是沒有希望了。自己倒還沒有什麼,可如果她們真的都和自己在一起了,那就太委屈了這些女孩子了。禹言無奈的搖搖頭,輕輕嘆口氣,要正大光明成為他們的女婿,這幾乎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會不會有奇蹟呢。

    于紫彤心思細膩,剛說完便意識到了問題,見他沉默不語,便輕輕將身體靠入他懷中道:“阿言,這些都是我們心甘情願的,相信以後曾柔、曾倩她們也都會和我一樣的想法,你不要太為難自己。”

    禹言知道這事即便是自己想破了腦袋,恐怕也找不到解決辦法,只得展眉苦笑道:“我倒沒有為難自己。恐怕就是為難了你們。”

    于紫彤咯咯嬌笑道:“放心吧,只要你把曾倩那邊的事情解決了,有她和敏晴姐坐鎮,估計沒有誰會和你鬧的。”

    “鬧什麼鬧啊,剛剛在新聞發布會上還沒有鬧夠啊”,禹言心情逐漸放鬆下來,微笑著拍拍她的肩膀道:“今天,我們的于大小姐可是大出風頭。不錯,很有點老總派頭了。”

    拍賣結束之後的于紫彤被記者們團團圍住,狂轟濫炸了兩個小時,從創力世紀的經營發展一直問到于紫彤地個人生活,于紫彤好不容易才脫身出來,興奮之情溢於言表。禹言看看手錶,都已經六點多了,這幫記者還真能纏人。

    “嘻嘻,不要吃醋嘛,誰讓你不喜歡站到前臺的。被那些記者纏住問些亂七八糟的問題。你以為我就輕鬆啊。”于紫彤拉住禹言的手嘻嘻笑道。

    兩個人上了車,于紫彤搶過禹言的方向盤道:“阿言,今天我開車。我帶你去一個地方,我們好好慶祝一下。”于紫彤開車直走,穿過大街小巷,來到一條熱鬧的步行街,街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小吃,琳琅滿目的小玩具,人來人往,熙熙攘攘,甚是熱鬧。

    禹言慕然想起這就是自己剛到天京,陪于紫彤逛街。巧遇九號地地方。也正是那一次相遇,讓自己徹底明白了九號的心,雖然現在兩人遠隔千里,但那種無以言表的真摯感情卻是任何時候都不能抹殺的。

    “不准想 ”于紫彤哼哼道,作為當事人之一,看見禹言沉思追懷的模樣,她自然知道他心裡在想些什麼:“今晚你不准想那些什麼姐姐妹妹的,今天是我這一輩子中最重要的日子,今晚你只能屬於我。”

    于紫彤霸道的說道。

    “好。我答應你。”禹言見她興奮的樣子,知道她是為創力世紀的大發展開心,想想她為創力世紀為了自己,付出了這麼多地心血努力,自己答應她一個小小地要求算得了什麼。

    于紫彤綻開一個美麗的笑容,緊緊抱住他胳膊溫柔道:“阿言,你對我真好。”

    于紫彤像是一個調皮的孩子,在熙熙攘攘地人群中不斷嬌笑穿梭著,盡情釋放著自己的快樂心情。她看見每一樣新鮮的小吃,都會停下來拉著禹言嘗一嘗,吃不了幾口,又發現另外一樣新鮮玩意,便迫不及待的拉著他再換一個地方,如此交替,直把這條街所有的小吃店舖全都逛了個遍。

    禹言看著她仍是不知疲憊的奔跑,忍不住搖搖頭,女人的這一輩子,百分之六十的體力大概都是消耗在逛街上了。

    “過來,過來,快過來 ”于紫彤在一個小店門口興奮的向禹言招手,等到禹言走到身邊,她開心的叫道:“你看,這是什麼?”

    隔著玻璃,在櫃檯上擺著一個小小地蛋糕,上面的名字被一層薄薄的奶油覆蓋著,看不清楚,下面卻是幾個紅色小字:“生日快樂!”

    “阿言,你把這個買下送給我好不好?”于紫彤依偎在他身上,輕輕說道。

    “沒問題,不過你都吃了這麼多零食了,這蛋糕還吃的下嗎?可別胖成小豬了哦。”禹言笑著刮刮她的鼻子道。

    “要你管。”于紫彤嬌嗔的道,看他付完錢,一把搶過蛋糕提在手裡,臉上滿是喜悅的笑容。

    兩個人找了一個僻靜地方,於紫彤將蛋糕放在桌上,輕輕揭開蓋子,將一根根蠟燭一一插上點燃。

    “紫彤,你這是 ”禹言心裡意識到了什麼,剛開口就見于紫彤輕輕豎起一指,放在鮮豔的紅唇邊道:“噓,不要說話 ”

    火紅的燭光映在於紫彤美麗地臉上,更顯得無比嫵媚動人。于紫彤輕輕合起雙掌,閉上美麗的眼睛,虔誠的許下心裡的願望。

    禹言將蛋糕上覆蓋著名字的那層薄薄奶油輕輕撥開,“于紫彤生日快樂”幾個鮮豔的小字頓時映入了眼簾。

    “紫彤 ”禹言心裡一陣愧疚,剛要開口,于紫彤纖細的手指已經輕輕覆蓋在他嘴唇上:“阿言不要說對不起,這是我心甘情願的,能有你陪我度過這個生日,我這一輩子都不會遺憾了。”

    禹言心裡一陣激動。將她緊緊摟在懷裡道:“紫彤,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有任何遺憾的,以後每一年地生日我都會在你身邊陪你度過的。”于紫彤依偎在他懷裡,輕輕“嗯”了一聲,便不再說話,享受著這難得的二人世界。

    “紫彤,吹蠟燭吧。”禹言在她耳邊輕輕說道。于紫彤小嘴微張。一口氣正要吹出,忽然想起什麼,羞紅著笑臉道:“阿言,你轉過身去,不許數 ”于紫彤插的蠟燭數目正好就是她的年紀,女人對自己的年紀看的和貞操一樣寶貴,即便是對自己鍾愛的男人也是一樣,不願意他看到自己韶華老去地一面。

    禹言啞然失笑,愛憐的在她鼻子上捏了一下道:“好了,你快吹蠟燭吧。不數我也知道是二十六根。”

    于紫彤秀臉一紅。小拳頭不依不饒的在他身上砸了好幾拳,才氣哼哼的道:“你這人壞死了,不行。我要和你一起吹蠟燭。”

    兩個人嬉鬧一陣,才一起吹熄所有蠟燭,短暫的黑暗中,于紫彤的眼中閃過一絲留戀,又閃過一絲嚮往。

    “阿言,我已經二十六歲了,就快老了,你會不會不要我了?”于紫彤靜靜躺在他溫暖的懷抱裡,喃喃說道。女人的思維的確是天馬行空,你永遠都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即便是于紫彤這樣堅強的女人,在這個溫馨地當口,腦海裡卻浮現出這些奇怪地念頭。難道二十五歲真的是女人的分界線?二十五歲之前地叫女孩,二十五歲之後的叫女人?

    禹言也有些無奈,只得緊緊拉住她的手道:“瞎說什麼,我們的命運早就分不開了,這一輩子我們都要在一起的。”

    于紫彤幽幽嘆口氣道:“我的年紀比你大這麼多,看看曾倩、曾柔、杜宛若還有關雅妮,她們年紀都比我小。也和你差不多大,我真擔心有一天你見到她們,就不再管我了。阿言,我真的好怕,你能不能抱緊我?”這大概就是過了二十五歲的女人的恐懼症了,禹言只好將她緊緊摟在懷裡,輕輕在她額頭上一吻,讓她靜靜感覺自己溫暖的懷抱。

    “有你在我身邊真好。”于紫彤輕輕在禹言臉頰上吻了一下,臉上閃過一絲羞紅,卻勇敢地面對著他的眼睛,凝視半晌,羞澀的閉上眼睛,柔聲道:“阿言,吻我。”

    她長長的睫毛有如春風吹過的細柳,滾燙的臉頰猶如熟透的蘋果,蠕動的紅唇像是鮮豔的櫻桃般垂涎欲滴,面對著對自己情深意重地美麗女子,禹言心懷一陣激盪,忍不住抱緊她,頭一低便已吻上她鮮豔的紅唇。

    于紫彤感覺到他那滾燙的雙唇狠狠印在了自己柔美的唇上,臉上紅的像要滴出水來,卻緊緊摟住了他雄壯的腰肢,熱烈的回應著。

    ……

    “小姐,我們什麼時候動手?那邊已經催促了好幾遍了。”俏麗的女侍衛在伊藤念子身邊焦急說道。

    伊藤念子一言不發,將手裡的望遠鏡的倍數一步步放大,將那對緊緊相擁在一起的年輕男女的面容真切看在眼中。遠處那年輕美麗的女孩羞澀的在男子臉上輕輕一吻,接著又勇敢送上紅唇,兩個人沉浸在甜蜜的愛河裡。

    她緊緊咬著嘴唇,眼中閃過一陣濃濃的殺氣,聲音冰冷的道:“如果等不及,叫他們自己動手好了。”侍衛神色一緊,便不敢再說話了。

    看著那對情深意真的情侶,伊藤念子緊緊捏著望遠鏡,玉牙輕咬,端視良久,才輕哼一聲道:“生日是嗎?這倒有趣的很。”

    她朝身邊女侍衛道:“我們今天的目標就是 ”她又回頭看了一眼那對年輕的情侶,咬牙道:“那個女人。”

    “小姐,我們的目標不是 ”侍衛急忙道。

    “你是在懷疑我的話嗎?”伊藤念子眼中寒光一閃,一揮玉掌,女侍衛臉上頓時留下了五個鮮紅的指印。

    “你現在明白我們的目標了嗎?”伊藤念子冷哼道。女侍衛急忙點頭,伊藤念子繼續道:“不管他們那邊如何行動,我只要你們完成我交給你們的任務,否則的話 ”女侍衛臉色蒼白,急忙道:“屬下保證完成任務。”

    ……

    “阿言,我答應過你,今天競標成功之後,要送一份我珍藏了很多年的禮物給你,這是我人生中最寶貴的東西了。你說過不會拒絕的,我想這份禮物你一定會喜歡。”于紫彤臉上嬌羞一片,卻異常勇敢的抬起頭來,凝視著他的眼睛,堅定說道。

    禹言心裡一動,還沒說話,于紫彤已經拉住他的手,輕輕道:“阿言,帶我回辦公室,我要在那裡,把我最珍貴的禮物親手奉獻給你。”

    她臉色通紅,卻緊緊拉住禹言的手,快步向路盡頭的停車場走去。

    禹言跟隨著她的步伐前進,還沒走幾步,心中警弦一動,天心訣和龍欲功自動流轉起來。這是一種強烈的危險感覺,禹言急忙叫道:“紫彤,等等!”于紫彤卻似乎沒有聽到他的話般,繼續往前行去。

    “紫彤 ”禹言大喊一聲,急忙上前,要去拉她胳膊,卻見于紫彤突然停住了,轉過頭來,臉上露出一絲驚異的神色,明明禹言就在身前,她卻恍若未見,四處張望著,口中焦急道:“阿言,阿言,你到哪裡去了?我看不到你?你怎麼了?”

    禹言心中湧起一種強烈的危險感覺,望著還在焦急呼喊的于紫彤,還沒來得及回話,便看見了讓自己魂飛魄散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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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princes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7:54 | 顯示全部樓層
“阿言,等今天我們拿到了這塊地,我們創立世紀就算正式扎根了。”禹言點點頭,于紫彤在他懷裡輕輕道:“為了這一天的到來,我準備了一份禮物要送給你,這份禮物我已經準備好久了,你可不能拒絕。”

    禹言笑著道:“有人送禮物,我怎麼可能拒絕呢?能不能提前透露一下,是什麼禮物呢?”于紫彤咯咯嬌笑著,嫵媚看他一眼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好號地的競拍是在市政廳舉行的,由於這塊工業用地是天京開發區近幾年來最大的一塊工業用地,很有投資價值,因此吸引了不少大財團的目光。

    除了地價高之外,在這塊地上進行投資建設的成本也絕對是數以億計。如此龐大的資金,絕對不是任何小公司能夠承擔的起的,因此創力世紀的入圍,實在是僥倖之極。這也是禹言和于紫彤一直盼望的一天,只要拿下這塊地,創力世紀的發展就有了雄厚的根基,一切的夢想都才能成為現實。當然,現在談獲勝還為之過早,畢竟幾乎每一個人都對這塊地垂涎三尺。

    禹言和于紫彤到來的時候,大廳裡早已是人流密集,除了各大財團的代表,還有規模龐大的媒體記者,畢竟這是天京工業史上少見的大場面,群雄逐鹿,誰將成為最後的勝利者,自然是媒體追逐的焦點。幸好王家和林心宇都對這塊地沒興趣,否則這場面還不知道能鬧多大呢。

    禹言是跟著于紫彤來的,因為名義上,禹言還是于紫彤的助手,這場競拍出價,也是于紫彤親力親為。

    創力世紀的規模小,排到的號碼也比較靠後,禹言和于紫彤樂的自在,正要就坐。忽然聽到一陣爽朗的笑聲在耳邊響起,一個年輕英俊的男子走到二人身邊道:“于總,禹先生,兩位好啊。”

    于紫彤禮貌的點頭道:“陳總,你好。”

    禹言和陳家樹握手笑道:“終於又看到陳總了,幾天不見,我心裡還正在掛念呢,沒想到今天就又遇到了。”

    陳家樹哈哈大笑道:“禹先生。好說,其實我也很想和禹先生這樣地年輕才俊交個朋友,奈何上次時間太匆忙,沒來得及好好一敘,今次有機會,咱們可要好好談談。”于紫彤已經知道陳家就是一直在阻礙創力世紀的幕後黑手,而且他又是禹言的情敵,對陳家樹自然沒有什麼好臉色。

    “對了,禹先生最近有沒有見到倩倩,我還是上個月才見過她。心裡很想念。”陳家樹似是無心的提起道。

    “哦。我也很久沒有見她了,我這個人比較懶惰的,不像陳總這樣上心啊。”禹言呵呵笑道。“是嗎?那可正巧了。過幾天我要到雲北去,準備順便看看倩倩,禹先生有沒有什麼話要托我轉達的?”陳家樹微笑著道。

    九號正在陝夕學習還沒回到邊檢站,禹言心裡冷笑,臉上卻是一副感激的表情道:“哎呀,那太好了,就請你轉告一下,說我們朋友都很想她,不過沒你想。”于紫彤在旁邊聽的強忍住笑,手在桌底下偷偷地抓了禹言幾下。

    “好的。”陳家樹神秘一笑,語峰一轉道:“那我就祝于總和禹先生你們今天心想事成,旗開得勝了,不過好像在場的每一位都會有這種想法呢。”三個人一起笑了起來。

    看著陳家樹離去的背影,于紫彤道:“怎麼樣,情敵相見,有什麼感覺?”

    “情敵?”禹言微微一笑,湊在她耳邊道:“紫彤,你對你老公我太沒信心了。能成為我的情敵的人,這個世界上還沒出現呢。”

    “臭美。”于紫彤嬌嗔道。“呶,你看到沒有,跟在陳家樹旁邊的那個就是安凱集團的安比奇,也就是安子峰他爹。”于紫彤推了一下禹言說道。

    禹言順著那個方向望去,便看見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人,眼中滿是仇恨的望著自己,從面貌上來看,與安子峰很有幾分相像。

    對安凱和陳家地聯合,禹言一點都沒有奇怪,懶得去管安比奇眼中射出地憤怒火焰,小聲對於紫彤道:“現在創力世紀賬戶上還有多少資金?”

    于紫彤笑著道:“除了你前些日子以風險資金名義轉過來的五千萬美金,昨天又收到了林氏企業轉過來的六個億,這樣算來,咱們賬下資金不少於十億呢。”

    禹言嘿嘿笑道:“林心宇還真夠意思,我讓他簡單意思一下,讓大家都知道我們創力世紀和林氏企業聯合了,沒想到這傢伙這麼大方,一下來了六個億,這下咱們發達了。”即使有數十億地資金也是遠遠不夠的,這塊地的起拍價就是八億,落錘估計不會低於十二億。禹言通過鷹眼得到的消息,創力世紀的賬戶早已經被某些人查的一清二楚了,現在這些人知道了創力世紀的底牌,恐怕正在揚揚得意呢。禹言心中冷笑,就先讓你們得意吧。

    “人家是船王世家,六億恐怕就跟零花錢似的,不像某些人,答應人家的夜明珠到現在還沒有送。”于紫彤噘著小嘴道。說起夜明珠,禹言頓時想起在港島被陳家樹高價買走的那顆寶貝,落在這人手里可真算是明珠偷投了,要想個辦法弄回來才是真地。

    “阿言,你還有那麼多夜明珠,是不是準備每個女孩分一顆啊?”

    于紫彤神秘兮兮的問道。“好主意,每個人分一顆,我回去數一下吧,怎麼著也還有百八十來顆,天,我要找多少女孩子 ”話未說完,便落到了于紫彤的香拳陣中。

    “天京工業園區第四十八號地塊起價為八億人民幣,每次叫價至少五百萬人民幣,競拍現在開始。”拍賣師洪亮的聲音響徹全場。

    “始”字剛落,便有人喊道:“八億五千萬 ”

    “九億 ”坐在陳家樹身邊的安比奇出價了。

    “九億一千萬!”于紫彤舉牌叫道。

    “九億五千萬。”陳家樹跟著出價,微笑著往這邊看了一眼。

    “九億八千萬。”有人出價壓過了陳家樹。

    陳家樹微笑舉牌道:“十億。”大廳裡頓時躁動起來,十億可不是個小數目,能出得起這個價得也就那麼寥寥幾家,四大集團裡的安凱集團似乎是沒有接價的意思,接下來會是誰站出來呢。

    “十億一千萬。”于紫彤咬咬牙。又舉牌道,臉上一片緊張神色。這倒不是裝出來的,于紫彤雖然在商場打拼了好幾年,但這樣的動用數以億計地資金來競拍卻還是頭一次,緊張自然是難免的。

    陳家樹微微一笑,接著喊道:“十億五千萬。”

    剛才關敏晴打來電話,資金已全部到帳,禹言輕輕握了一下于紫彤地手。給了于紫彤一個鼓勵的眼神,于紫彤知道事已辦成,又有心上人的鼓勵,膽氣也壯了許多。“十億八千萬!”

    于紫彤高聲喊道。大廳裡頓時傳來一陣交頭接耳的聲音,大概都是在討論,這位美麗的女士是何來路。

    陳家樹臉色微微一變,饒有意味的看了這邊一眼,舉牌道:“十一億。”價錢叫到這個份上,所有人都看出來了,這塊地是要在于紫彤和陳家樹手裡分出勝負來。只是更多的人對於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敢於和陳家這種大集團對抗感到疑惑不解。他們哪裡來地這麼雄厚的實力?

    “十一億五千萬!”這次于紫彤再不遲疑,價碼直線往上。

    陳家樹神情緊張起來,立即舉牌道:“十二億!”

    “十三億!”于紫彤不等他聲音落下。已經報出一個石破天驚的價格。

    陳家樹額頭上冷汗隱現,追加道:“十三億五千萬!”

    “十四億!”于紫彤乾脆果斷。

    大廳裡頓時炸了鍋,十四億這個價格已經超出了預期的十二億,是天京歷史上的天價地王了。

    陳家樹緊緊捏著拳頭,額頭上青筋暴起,雙眼通紅,咬牙道:“我出十五億。”大廳裡早已鴉鵲無聲,現在已經是刺刀見紅了,馬上就要揭開最後的謎底了。

    “我出十七億!”于紫彤站起身來,莊嚴道。這一刻。所有人都知道結束了,十七億這個價格即便是陳家樹也是絕對難以接受的,這個創力世紀到底是個什麼來頭,竟有這麼大魄力。陳家樹早已顧不得形象,垂頭喪氣中呲紅著眼睛,惡狠狠瞪著二人,眼中閃過一道凶殘的光芒。

    “十七億第一次,十七億第二次,十七億第三次,成交!”一錘落定。頓時無數的閃光燈和鏡頭直衝于紫彤而來。以雄厚的資金實力,為創力世紀打響第一塊牌子,這其實是禹言和于紫彤精心設計地一幕。大幕即將拉開,要地就是這種衝擊性效果,這比做任何廣告都有用。

    “請問于小姐,創力世紀主要的經營業務是哪些方面?”一個記者問道。

    “我們創力世紀目前以汽車發動機改進和汽車配件為主,我們的發動機改進裝置,已經得到歐洲專利局和美國專利局地審批,即將於明年發放,我們與歐洲和北美的主要發動機生產廠商完成了專利互換,他們以後每年將向我們繳納大約八千萬美金的專利費用。我們在得到這塊地之後,即將進行一個大項目的投資,這絕對是一個令無數中國人為之驕傲的項目,具體消息我現在還不能透露,但明年夏天,答案就會揭曉。”于紫彤信心滿滿的道,這樣的公開承諾,無異是自己給自己施加了巨大壓力,但禹言認為有壓力才有動力,這個目標是完全能夠達到的。

    “那請問於小姐,你們的巨額資金是從何而來呢?”另一個記者問出了所有人心中的問題。

    于紫彤微笑道:“在三十分鐘前,我們剛剛和一個歐洲風險投資公司達成協議,他們將分三年向我們提供八億美金地風險資金,第一筆的三億美金已經到帳。風險投資者對我們公司的看重,是他們眼光的體現,也就是我們公司實力的體現。”面對閃光燈和攝像機,于紫彤侃侃而談,眼神卻盯住了不遠處對自己微笑的禹言,美麗的眼中滿是令人融化的柔情。

    ……

    “小姐,還有三個小時就到答覆他們的時間了。”女侍衛在小姐旁邊焦急地道:“您都這樣一天一夜了。”

    “念子 ”一個清瘦的中年人自門外緩步而入,兩個侍衛連忙跪倒在地道:“參見家主。”伊藤念子急忙轉身,輕輕擦了一下臉上的淚痕,迎上前道:“父親,你怎麼來了?”

    伊藤家主愛憐的看了一下伊藤念子,道:“我就知道你心裡為難,所以特地過來看看你。你對這兩個條件有什麼意見?”

    伊藤念子道:“父親,我們必須要答應他們的條件嗎?”

    伊藤家主點頭道:“念子,我這也是被逼無奈啊。這兩個條件,我們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你也知道,我們家族的利益早已經和安陪先生連在一起了,只有他順利當選首相,我們伊藤家族才能擺脫目前的困境繼續發展。而安陪先生現在的支持率還不足以順利當選,所以我們必須要選擇和右翼聯合,這樣才符合我們家族利益。陳家在中國潛伏多年,他們是右翼的中堅力量,在國內右翼中有著巨大影響力,我們只有和他們合作,才能達到我們的目的。”

    “可是為了家族利益,你就要犧牲女兒嗎?我從小到大,就只有這麼一個對我好的朋友,你卻要逼我去殺他?你還要逼女兒去獻身給一個她不喜歡的人?”念子輕輕泣道:“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我為什麼會是伊藤念子?”

    “你是我唯一的女兒,難道我不心疼你嗎?”伊藤家主撫摸著念子的頭髮疼愛的道:“可是一邊是女兒,一邊是家族,你讓父親怎麼做?”

    念子長長的睫毛一抖,晶瑩的淚珠落下了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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