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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武俠] 玄媚劍 作者:說劍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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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raphic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5:5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六卷 第九章︰冷艷美人

作者︰說劍


蕭徑亭自然沒有要了盈盈的處子之身,只是逞了幾下手足之欲,讓盈盈發出幾聲膩叫,使得後面暗自跟來的夢君奴信以為真,頓足離開後。蕭徑亭便加重手上的分量,在盈盈魂飛天外時,一把點了她的睡穴,便獨自一人騎馬趕往金陵。

蕭徑亭一路打馬飛奔,由于胯下的坐騎都是凡馬,跑個一二百來里便已經脫了力,所以不得不每到一處大鎮便花上幾十兩銀子換成新騎。如此耗著時辰,待趕到鎮江的時候便已經時午夜時候了,便連馬也沒處買了。

“看來真要找處客棧打會兒尖了!”蕭徑亭趕到胯下的坐騎渾身被汗水打得濕透,邁出的腳步也一深一淺沒什麼力道,敲在石頭路上的馬蹄聲也不那麼響亮清脆。打眼一看,整條長長的接道上,唯有一家客棧尚是燈火通明,不由趕上前去。

“誒!公子您放心,小店備的可是上好草料,便是方才那幾匹白亮的神馬,來著仙女般的姑奶奶坐的檀木大馬車,用的也便是小店自備的草料!”那伙計見到蕭徑亭過來,連忙上來牽過馬去,但是見到蕭徑亭坐騎平凡,眼中不由有些不以為然,想必是剛才見到幾匹好馬了。

“那位姑奶奶啊,小的雖然沒有看清楚她的臉兒,但是下車的進店的那一小段路上,瞧那身段那走路的模樣,小的在鎮江待了幾十年還不曾見到過半個啊!”由于蕭徑亭此時面上所戴的這張面具也是俊逸雅致,那伙計見蕭徑亭此時人品非凡,不由大發起方才見到美人的感慨,直待蕭徑亭不理走進店內,方自喃喃道︰“可憐那有些病悻悻的樣子,讓人看得都心疼!”

“莫非是夜兒?”蕭徑亭腳下一滯,卻又徑直朝內走去。

蕭徑亭走進客棧用飯大廳的時候,卻是見到這里面竟是滿滿堂堂坐滿了人。而且瞧那樣式大都形象威猛,拿刀握劍,竟都是會武的江湖中人。

蕭徑亭從廳力的一側走進一處不起眼的角落坐下,心想那馬兒要恢復過來至少要一兩個時辰,而那時候開始趕路正好在天亮的時候趕到金陵。便向上來時候的伙計要了幾盤好菜和一斤好酒,目光在大堂內四處一掃,卻是沒有見到半個女子的身影。

“待會兒找個機會去後院瞧瞧,看那個女子到底是不是夜兒!”蕭徑亭閑著無趣不由暗自運功調息,運起心法將那道神秘的真氣運自渾身各處,看看能否有什麼突破。

“知道嗎?渤海劍派的掌門樓臨溪失蹤啦!”一聲故意神秘兮兮卻又聲音響亮的聲音頓時打亂了蕭徑亭靜下的心神,只見他眉頭一皺,便豎起了耳朵。

“莫非是中了夢君奴的毒手?”蕭徑亭暗道,心中不由頗有些焦急,樓臨溪在金陵的時候,雖然曾參與刺殺蕭徑亭。但是在關鍵時候卻是手下留情,暗暗放了蕭徑亭。在任府更是由于對蕭徑亭的愧意,拼著自己的一世英名和性命,帶傷與公牧潘周旋。所以蕭徑亭對于他,幾乎有著不亞與對歸行負的感情。此時听到他失蹤的消息,不由關切非常。

“切!”只听邊上一個黑臉大漢一聲嘲笑,道︰“俺還當是什麼大事,這事誰不曉得。任盟主和方公子還號令天下武人,勢必用盡全力找到樓掌門!當時在場只怕有幾十任听見了,你也好意思說來自己張臉!”

“我這般說關你這漢子何事,要你多嘴!”原先說話的卻是在燈火暗處的一個白臉漢子,听到那黑臉漢子如此掃他面子,頓時拉下臉來出聲責問。

那黑臉漢子卻也不懼,眼角朝那白臉漢子一瞥,道︰“要打架不成,好啊!俺宋鼎便最喜歡打架,還從來沒怕過誰那?”

“我道這聲音怎麼那麼熟悉!”蕭徑亭目光不由掃向那個黑臉漢子,此時他站著更是顯得身高如塔,正是蜀山劍派李鶴梅門下弟子宋鼎。

宋鼎此言一出,樓中頓時嘩然一片,眾人爭先向他拱手行禮,面上也頗有獻媚之色。那宋鼎只是笑笑,卻也大刺刺坐下還禮。

“原來是‘黑面劍’宋鼎兄,在下久仰大名!”想必是宋鼎在江湖傷上還真有一些威名,那白臉漢子氣勢頓消,馬上換上滿臉的崇敬與討好,笑道︰“宋兄是李宗主他老人家的高足,小弟又這麼敢在宋兄這等高人面前班門弄斧,不過小弟還有一些事情,不知道宋兄是不是容得小弟繼續將下去。”

“宋兄是江湖名人,是參加過幾日前任大俠的盟主接任大典的,想必是見過任夜曉這等仙子般的姑娘咯?”那白臉漢子見到宋鼎點點頭後,方才接下去道︰“可惜小弟無福啊,沒有見過啊!”他此言一出,堂中不由吁聲一片,望向宋鼎的目光也由更是艷慕,卻是自嘆無福,未能一睹任夜曉仙顏。

宋鼎自得一笑道︰“那俺還是勸你別見的好,那等美麗的女人。像老子這等混人見了,都害怕日後惦記得不要命了,連多看幾眼也不敢。像你小子這等行色,看了幾眼只怕都要瘋了!想又想得要命,要又要不著!”

那白臉漢子也面色一黯,卻是沒有一點生氣的樣子,道︰“是啊!任小姐那是公主一般的人物啊,只有像方大俠這樣的人物才配得上啊!”

“是啊!是啊!小弟恰巧有幸,無論是方劍夕大俠和任夜曉小姐都見過,方大俠那架勢那氣派人品跟神仙一般,小的見到一眼,便連大氣一不敢透上一口!”一名瘦小青年嘆道︰“那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啊!”

宋鼎聞之,眉頭一豎便要說話,便是要說出蕭徑亭的事情。卻又忽然目光一轉,硬生生將話吞回肚里,想必是想起了自己的少主李簫沁和蕭徑亭不合的事情。

“說到任小姐,俺都將正事給說忘了!”那白臉漢子頓時晃過神來,訕訕一笑道︰“此次不但任盟主許下重言,只要找回樓掌門便賞銀一千兩,而樓掌門的女公子樓小姐更是向天下所有無門無派的武林人士發出邀請,只要武藝高強為人正派,皆可加入渤海劍派的入門弟子。”

“諸位說說,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渤海劍派那!天下間數得著的名門大派,只要頂了個渤海劍派弟子的名頭,天下人誰不給你幾分面子?娘的,便是走到路上也覺得有光啊!”此時那白臉漢子再也忍不住激動,一聲長嘆,目中神色滿是憧憬。

不料他這話一出,坐在周圍的武人神色都有些奇怪起來,似笑非笑。終于還是那名瘦小青年眼珠轉過幾轉後,笑道︰“不瞞諸位兄台說,兄弟這便是去蓬萊的渤海劍派。若是祖宗保佑,或許還真能讓我王七出人頭地,想當年我變賣了所有的家財,跪了幾天幾夜方才拜入家師許沖公門下,若是真的進了渤海劍派。只怕家師門下了數百名弟子,最出息的也便數得著我一個了!”

眾人听到這個瘦子話後,面上都不由變得坦然起來,紛紛都道自己都是趕著前去蓬萊的,言語間夜盡是客氣要對方多多照料。

“來,我給宋兄叫上一壺好酒,若是小弟能佔著宋兄宋大俠幾分面子進了渤海劍派,那小弟才真的敢與宋大俠結交啊!”那白臉漢子叫來一壺朝伙計吩咐一聲,便專心討好起宋鼎來。

宋鼎滿不在乎一笑,卻也不掃了那個白臉漢子的面子,讓他將自己面前的酒杯給倒滿了。

“諸位趕去蓬萊便是為這些事情嗎?”一聲爽朗中微微帶了些陰側的聲音在一處角落響起,言語中竟是帶了些許的鄙意。那聲音雖然不甚響亮,但還是引起了蕭徑亭的注意,也引起了在場眾人的注意。其中一人更是將掛在堂上的燈籠一轉,直直照在說話那人的臉上。

一襲白衣、一支紙扇、一瓶好酒,便是那人所有的身前所有的物事。劍眉朗目、面如冠玉、唇紅齒白,論長相竟是不亞于喜穿白衣的柳含玉,更是勝過了此時蕭徑亭所帶的這張面具。

見到眾人的目光皆皆朝自己射來,那個白衣青年沒有一絲的慌張,目光一轉,卻是舉杯朝蕭徑亭敬來,道︰“兄台莫非也是前往東海蓬萊,佔那渤海劍派的光嗎?”

“不是!”蕭徑亭舉杯回飲,微微一笑道。

那白衣青年頓時舒展開臉笑道︰“那我就放心與兄台結交了!”

“不瞞兄台說,在下是個淫賊,一個剛剛出道的淫賊,一個勢必要折下無數名花的淫賊!”那白衣淫賊微微一笑,俊美的面上沒有一絲張狂,仿佛這本來就是天經地義一般,他目光落在蕭徑亭面上,微一掃過道︰“論起最新成名的少年英俠,只怕便是那個蕭徑亭對我的淫賊事業威脅最大了,光看兄台形貌,我尚認為兄台便是蕭徑亭呢?但是看到宋鼎見到你卻也沒有什麼反應,便自己在下的猜測卻是錯了!”

“不是,他不是蕭徑亭!”這白衣淫賊的話雖然說得宋鼎面上一陣不快,卻仍是細細打量蕭徑亭,而後目光又望向那白衣淫賊,道︰“那你又打算去渤海劍派做什麼?”

“我是個淫賊,自然是為了美人去的!”那白衣公子朝宋鼎瞥來一眼道︰“樓掌門的掌上明珠,‘落雁譜’中的‘蓬萊玉’只怕不比任府的‘雪劍姬’要差吧!況且她母親還是外族美人,如此一來更添韻味了!”

“樓臨溪失蹤了,費莫也被人砍了個稀巴爛!好機會啊!”白衣青年忽然又朝宋鼎望去,道︰“這等深夜,宋兄也忙著趕路,莫非也是為了去佔佔渤海劍派的那些虛名?”

“胡說!”宋鼎大眼一睜,猛一站起喝道︰“老子堂堂‘黑面劍’要那什麼虛名,老子這是趕去甦。。。。。。”他還終究不是太渾,連忙收住的嘴,面上卻是變得漲紅,一拔腰中巨劍,銅鈴般的大眼楮直直射向白衣青年道︰“格老子的,你這龜兒子在討老子的話!”說罷大劍一揮,雄壯如塔的身軀一躍,直直撲向那白衣青年。

那白衣青年微微一笑,猶自在喝自己的酒,便是面色也未變一點。手中紙扇微微一抬,指向宋鼎躍來的方向。

“宋鼎這下該四腳朝天,丟大人了!”蕭徑亭微微一笑,也不言語。卻是見那白衣公子忽然面色一收,目中光芒一亮,手上紙扇一揮,整個身軀輕飄飄躍起半丈,足下在桌上輕輕一點,再無半點借力整個身軀卻是直直飛出了門外,未待雙足落實地面,那道白色的影子又是輕巧拔起,幾個起落頓時不見了蹤影。唯有一串響亮的余音傳進蕭徑亭耳中。

“今日得見兄台,未能共飲暢談實在可惜,下次啦!”

“啪!嘩啦啦”宋鼎竟是受不住那白衣淫賊的一扇之力,硬是撞翻了兩三張桌子,方才勉強站穩了身子,落地後面色也紅青交替,目中閃變著各種不同的神色。

“這個淫賊竟然有著如此高明的輕功!”蕭徑亭望著那道白色影子消逝的方向,大是震撼,門外的接道上卻又響起一陣驟急的馬蹄聲如同雨點一般,由遠而近。那伙計以為又有生意上門,連忙練出滿臉的笑容向外走出。誰知那馬蹄聲一點也未緩下,又由近及遠朝北跑去,引得那伙計滿臉的尷尬。

“你們這班漢子吵什麼?吵得我家小姐睡不著覺,我家小姐本來就染了小恙,若是你們引得她身體不爽利,仔細我一劍割了你們的舌頭!”一陣潑辣嬌嫩的聲音響起,眾人的目光不由直直朝後面的門口望去。

“嘩!”大堂眾人不由一陣嘩然,目中大亮,原來從後門走進來的卻是一個艷光照人的紅衣姑娘,約莫十八九歲年紀,明眸皓齒、杏眼桃腮,堅挺的酥胸鼓漲堅挺,細小蠻腰下香臀翹美,嬌軀顯得頗是玲瓏嬌小。實在美得令人有些睜不開眼楮,難怪眾人直看得呆了,便連她的無禮也忘了。

“不是夜兒的隨身丫頭!”蕭徑亭面上不由浮上一道失望的神色,卻是落在了那紅衣姑娘的眼中。只見她柳眉一豎,杏眼一睜直直朝蕭徑亭瞪來,美人輕怒卻是另有一番味道。

那紅衣姑娘終究沒有為難了蕭徑亭,朝那伙計問道︰“你趕緊去將鎮江城里最好的大夫請來,為我家小姐看病!”

那伶俐的伙計直待紅衣姑娘不耐煩地說了第二遍,方才諾諾應道,向外走出。

“不用了!這位姑娘,在下也精通醫理,可為你家小姐診斷貴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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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客棧半進中,一座院落顯得尤為雅致,不大的院子儼然便是個小花園,里面種著的一叢叢鮮花,在夜間的威風吹拂下搖擺晃動,雖然不是什麼名種,但是在淡淡的燈光下,看在眼中尤其惹人喜愛。

而在這院子中間,矗立著一幢精巧的小閣,雕欄玉砌的雖然有些過于刻意艷麗,顯得稍稍有些俗氣了。但是若是看到了倚著樓閣遠眺的那個白衣女子,那這一切庸俗便都不存在了,只剩下令人驚嘆的美麗。那曼妙起伏的嬌軀傾斜著靠在閣上的欄桿,秀眸仿佛在看著院中的花兒,但是又好像那雙美麗的目中什麼也沒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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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raphic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5:5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六卷 第十章︰會任夜曉

作者︰說劍


  “嗯!”那女子一聲低吟,不由微微顰起了美麗的柳眉,直看得人心疼萬分,恨不得以身相代讓那痛苦轉到自己身上。但是美人病痛,卻是分外有種迷人的風情,古時便是西施捧心這一絕世美姿,惹得千百年後的文人猶自迷醉心痛不已,紛紛寫文作詩,畫畫詠詞奢望著那美麗的情景在自己的手中再現,便是蕭徑亭年輕無知的時候,也用那遠不如今日功力的畫筆,畫了一幅‘西施痛’,畫完後猶自陶醉不已,不料師傅只看了那畫一眼,便連一句評論也是懶得。

  “眼前的這位美人只怕有著不亞于西施當年的美貌吧!”

  忽然,那美人無比美麗眼楮閃過一道凌厲的目光,將這醉人的柔弱美姿破壞殆盡,但代替而起卻是卻又另外一番美麗的情景。待這美人轉過臉來,讓不遠處的燈火照到她美麗絕倫的嬌魘,那是一張幾乎與蕭莫莫一般成熟嫵媚的玉臉,只是這張臉雖然充滿了成熟女子的媚力,但卻是極其的高雅冷艷,那充滿了無限風情的眉宇間,寫滿了無比貴氣的驕傲。

  “姓莫的賤人,他日倘若落在我手中,我秀情誓必讓你受到比我百倍的痛苦!”那位白衣女子小手哆嗦著伸進高聳堅挺的酥胸,在柔軟的左邊玉乳上找到一道形狀怪異美麗的傷痕。便是那日蕭莫莫在“縹緲居”拼盡最後功力,將手上那支美麗的細刃狠狠扎進她的胸口留下的。雖然後來夢君奴給了秀情一顆療傷的聖藥,但是蕭莫莫兵刃上的毒實在太厲害,而且刺中的地方壓過于要害,所以直到幾日後的現在,那處傷口雖已結疤,但是上面的傷痛仍是折磨得她痛不欲生。

  “小姐,外面有位公子說精通醫術,小紅姐已經將她帶來,是不是讓她進來給小姐看看!”一句嬌嫩稚氣的聲音打斷了她恨恨的沉思,卻是一名年幼美麗的少女走了上來。秀情美麗的玉臉上連忙逝去洶涌的怒意,換上高貴的冷艷。

  秀情美目閃過一絲鄙意,冷冷吩咐道︰“讓他趕緊走,這些個無術之徒,念頭齷齪得很!”

  “小紅姐姐,小姐說趕緊讓那位蕭公子走!”那個小丫頭應了一聲,便便走下樓,便朝院子外面吩咐道。

  “蕭?他姓蕭?”秀情美目閃過一道異芒,美目閃過不同的神色,直接朝院子外面道︰“小紅,你帶著公子到下面的廂房用茶,我馬上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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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姓蕭?莫非便是最近聲名大震的蕭徑亭公子?”豐姿綽約的白衣秀情掀開一道垂簾,美目一抬朝蕭徑亭望來,道︰“我瞧公子人品如此優秀,便胡亂猜測望公子勿要見怪!”

  “好是勾人的冷艷美人!”蕭徑亭見到進來的秀情,目中不由閃過一絲贊嘆,但是心中卻是涌上一股失望,雖然他原先便猜到住在著小樓里的女子不是任夜曉,但是盡管見到的是一個美貌幾乎不亞于任夜曉,而風情更是勝之的美人,也不由微微失望,這才意識到嬌憨深情的任夜曉真正走進他的內心深處了。

  “小姐只怕是從未見過蕭徑亭吧!”蕭徑亭端起身邊的一杯茶,抿了一小口笑道,卻不否認也不承認自己便是蕭徑亭。倒是叫出那聲小姐的時候,心中微微有些猶豫。雖然眼前的這個美麗的白衣美人看來只不過是二十來歲的風華女子,但是面目間的那股風情,那股成熟的風韻卻不是二十來歲女子所有的。

  “公子不是蕭徑亭?其實妾身是從未見過那個蕭公子,只是听別人說他人品武功無何無何了得!”冷艷的秀情說到秀情的時候,卻是將玉臉稍稍移開,端起眼前的茶杯,用白色的長袖遮住了美目中的神色。但是蕭徑亭還是那道美麗的目光中看到了一絲恨意,還有一絲不屑。

  “我得罪過她了嗎?”蕭徑亭不由按下不解,目光望向已經轉為自然的秀情,道︰“听說小姐微微有些小恙,在下懂些醫術,這便為小姐診斷如何?”

  美人秀情面上神色微微變了變,卻是伸出了玉臂讓蕭徑亭把脈,但卻是沒有掀開長袖,只讓蕭徑亭透過幾層雪白絲綢,朦朧地看到了那如同藕節般美麗動人的粉臂。

  蕭徑亭目光幾乎沒有在那誘人的玉臂上做任何的停留,便隔著幾層絲綢把起脈來。

  “是莫姨傷的她?!”蕭徑亭眼中微微一詫,目光不由望向眼前秀情那美麗冷艷的玉臉,暗道︰“她是誰?怎麼與莫姨有了過節?”

  一日早上,蕭徑亭與蕭莫莫賴在床上親昵的時候,蕭徑亭覺得蕭莫莫使得那支兵刃實在奇怪好看,不由問起。蕭莫莫便將這兵器的又由來和其中的厲害,以及上面所沾劇痛的厲害,當作了一件趣事般,作為閨房添料告訴給了蕭徑亭。

  “小姐是不是時常覺得胸口憋悶中,隱隱帶著陣陣的刺痛,厲害的時候腦目甚至會有些昏眩?”蕭徑亭心念一轉便有了主意,便說出了蕭莫莫告訴過他的一些中毒後的癥狀,卻是听得秀情美目一亮,冷艷的玉臉上頓時浮上一絲喜色。

  蕭徑亭微微一閉目,微微思慮了片刻,而後睜眼望向秀情美麗的臉蛋道︰“若是在下沒有看錯的話,小姐應該是中毒而不是得病!”

  “訝!”秀情玉臉微一驚訝,但是目中卻是隱隱閃過一道疑色,想必是懷疑蕭徑亭怎麼知道得如此清楚,是不是與蕭莫莫有著非同尋常的關系,但是那道疑色從美麗的眼楮飛快閃過,簡直讓人覺得那只是一種錯覺而已。

  “但是具體中的是什麼毒,請恕在下一時看不出端倪來!”蕭徑亭面上閃過一道歉色,又微微閉目思考了片刻,道︰“本來在下也想過幾種厲害的毒藥與小姐所中的甚是相象,但是細想下差別卻是大得很。所以請容小姐讓在下再想上一段時候,去翻翻醫書,定能擬出治好小姐的藥方出來。”

  “只是不知道小姐日後再哪里落腳,不然我就是想出了藥方也不知道該送往何處啊?”蕭徑亭忽然面上閃過一道難色,問道。

  那秀情听到蕭徑亭的言語,美目閃過一道冷芒,頗有疑意朝蕭徑亭望來,良久後方才收回目光,道︰“他日若是公子想出了解藥便送到金陵的‘飄香樓’吧!我時不時會去那里!”

  “‘飄香樓’?!”蕭徑亭雖然內心震撼,但是臉上目中卻是恰到好處地表現出一絲疑惑道︰“不瞞小姐說,在下也再金陵呆過一些時候,卻是從未听說過‘飄香樓’這個地方!”

  “這位秀情不是夢君奴的人,便是那位少主的人了?只怕是那個少主手下的可能性多些,而此刻她只怕便是剛剛從甦州過來,趕往金陵吧!”蕭徑亭細細問過了“飄香樓”的方位,心里越發覺得蕭莫莫被擒一事的古怪,不由站起身來,要向秀情告別。

  “她是覺得我身為一個年輕男子,竟然對她如此的美人無動于衷了?”蕭徑亭起身之際,卻是見到秀情美麗的眼中閃過一道驚訝之色,微微一思慮頓時恍然大悟。目中望向秀情的光芒也不由微微熱了一些道︰“談了這麼許久,尚未知道小姐的閨名甚是失禮,不知小姐能否賜告之?”

  “樊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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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慢走!下次來鎮江時可千萬記得小店啊!”那伙計殷勤為蕭徑亭牽過馬來,待蕭徑亭上馬騎出老遠,尚自熱情喊道。

  “天快亮了吧!”蕭徑亭在馬長嘶上望了望遠處的天邊,夜空中隱隱透著絲亮光,卻是剛剛破曉了。

  “快跑!”蕭徑亭一夾馬腹,胯下的坐騎一聲頓時歡快朝前跑去,卻是沒有一絲方才無精打采的樣子。蕭徑亭心里不解,不由抬頭向前方望去,不由莞爾一笑。

  原來不遠處是一座高大如山的黑影矗立在眼前,威重凌人卻是金陵的東城門到了。難怪馬兒歡快起來,卻是知道有的歇息了。

  望著眼前緊閉的城門,蕭徑亭不由一陣苦笑,此次路上所經過的,唯有鎮江還算得上是一座大城,但是再去甦州的路上,夢君奴早就告知了如何從別處進入鎮江城的路徑。而眼前的金陵城,卻是天下數一數二的大城池,光是那十數丈的城牆便讓人見之生畏。

  “便是平常真氣充足的時候,還要借助物事才能躍上這座高高的城牆,此時又如何能夠進去?”蕭徑亭不由一陣苦笑,接著心中一凜,暗道︰“那日跋劍又是怎麼出的城門呢?”

  “試試便試試吧!”蕭徑亭靜下心神,坐在馬上細細調息,準備利用那道微弱的真氣試著攀上這高高的城牆。

  “咯吱!”正待蕭徑亭全身心沉浸與那道奇妙真氣暢游渾身上下的感覺時,忽然覺得一陣風動,接著一陣大門開啟的響聲。睜眼一看,卻是眼前緊閉的城門忽然打開了,抬頭望天,此時竟已是大亮。

  “這道真氣還真是妙得很啊!說不定這次被封住了真氣,倒是因禍得福了!”蕭徑亭抖擻了下精神,更是覺得渾身的舒暢,腳下一夾,馬兒一聲長嘶沖進了城去。

  蕭徑亭走進城門,閃進一處小巷便扯了臉上的面具,輕輕撩去了長袍上的灰塵,再從巷子中走出的時候,步履輕盈飄逸,仿佛怕連地上的一點塵土也不沾上,一幅風流倜儻的模樣。

  “還是先去任府再進‘醉香居’!”蕭徑亭路過‘醉香居’前面那條接道的時候,望了不遠處的醉香居一眼,卻是看到了身邊‘安然居’的那個小二過來招呼,便順便將手中的馬兒將給他牽走,自己獨自一人朝任府方向走去。

  “公子,蕭公子!”蕭徑亭正低頭想著怎麼和任夜曉說說這兩日的事情,前面不遠處卻是傳來一聲動听的女子聲音,又嬌又糯卻是有說不出的好听。

  蕭徑亭抬頭望去,一只細嫩的小手俏生生地指向蕭徑亭,那小手的主人俏立可人,卻是與蕭徑亭有過一面之緣的任府侍女屏兒。她的身邊是一輛樣式精致華麗的馬車,車上的帷幔掀開一角,露出一張美麗絕倫的俏臉,面目間和任夜曉有七八分想象,只是不若任夜曉那般嬌艷動人,但是一股成熟的風情卻是讓她有著無比迷人的媚力。而剛才那陣動听的聲音便是從她小嘴中發出的了。

  “吳夢杳!”蕭徑亭一眼便認出了眼前這個美麗的女人,只是這個女人雖然已經有了任伐逸和任夜曉這麼大的兩個孩子,但是粉面桃腮,看來倒仿佛是小女兒一般,比之任夜曉也大不了多少。

  “公子便是蕭徑亭?”吳夢杳秋水般的目光投在蕭徑亭臉上,頓時變得輕柔無比,見到蕭徑亭如此人品,美麗的臉上泛上滿心懷的歡喜。但是那張美麗的臉蛋忽然又浮上一層惱意,道︰“你這幾天倒是跑哪里去了,我天天都在金陵城跑了幾圈也找不到你人影,再找不著你夜兒,那笨丫頭都快連想你的力氣也沒有了!”

  蕭徑亭聞之一喜,且不說吳夢杳言語中一點也不反對他與任夜曉的事情,便連她瞧自己的目光中,也滿是丈母娘看女婿的滿意和關切。

  吳夢杳將蕭徑亭的神情看在眼中,美目閃過一絲歉意,輕輕一嘆道︰“在夜兒小的時候,她父親便帶著夜兒去了劍夕家里。那時候劍夕才九歲,便大方懂禮端方穩重,外子看著很是器重。而那時候的夜兒更是粉妝玉琢,便跟瓷娃娃般人見人愛。劍夕的父親召疾喜愛不已,當下和外子便給她們兩個定下了親事,至此方家便年年給也兒送來許多寶貝的物事。”

  見到蕭徑亭面上病沒有什麼不快之色,吳夢杳玉臉上閃過一道贊色,見到眾人目光直直落在她美麗的臉上,不由皺了皺眉頭道︰“我們別在這里說話了,你上馬車來吧!和我一道進府里!”

  蕭徑亭面上微微一陣猶豫便上了馬車,心中暗道︰“夜兒她母親倒不是平凡女子,不俗得很!”

  “但是,男女之間的事情又怎麼可以又父母說了算,我本也認為劍夕他人品非凡、武功高強、家世顯赫,是萬千少女夢寐以求的佳偶,夜兒對這門情事也一定會滿意歡喜。不料公子卻是出現了,將我那寶貝女兒的魂兒也給帶走了!”吳夢杳轉過俏臉,輕柔朝蕭徑亭望來,道︰“夜兒若是尋常女子,說不定也便由她的爹爹安排了,偏偏那丫頭性子 得很,別說你也喜歡她,就是你不喜歡她,她便也纏著你不放。那天夜里,她師傅惹惱了你,她便幾天也不肯師傅踏進曉園,直說不要這個師傅了!我可從來沒有見過比夜兒更加偏心,更加不害臊的女孩了!”

  蕭徑亭微微一笑,但是目中卻全是柔情與迷惘,“這等痴情的美麗女子,誰要是惹得她傷心了,那會遭天譴的!”

  “屏兒姑娘好!”蕭徑亭听到門僕一聲恭敬的聲音,知道已經到了任府大門了,也知道吳夢杳為何讓他上馬車來了,卻是怕他光明正大走進任府會給他帶來麻煩。見到吳夢杳投來一道歉意的目光,蕭徑亭微微一笑,沒有一絲惱意。

  車子再前進一段距離,蕭徑亭便听到一陣輕逸而穩健的腳步聲傳來,接著一陣爽朗動听的聲音響起,卻是方劍夕剛剛從曉園那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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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第十一章︰會任夜曉(二)

作者︰說劍




車子再前進一段距離,蕭徑亭便听到一陣輕逸而穩健的腳步聲傳來,接著一陣爽朗動听的聲音響起,卻是方劍夕剛剛從曉園那邊過來。

“屏兒,你這是要去你家小姐那里嗎?你且等會兒,我剛剛給她送去山上采下的好吃玩意,你家小姐從小便喜歡吃那東西,這會兒只怕正吃的歡喜,你別擾了她了!”言語中極是關心疼愛,又是霸道自自負。

吳夢杳朝蕭徑亭遞來一個笑臉,俏聲道︰“劍夕剛剛從小女那邊過來嗎?”

“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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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屏兒,你帶誰來了,是方師兄嗎?還是連師兄、賀家表哥?”蕭徑亭剛剛踏上小閣,任夜曉便俏聲問道,但是虛弱中卻是帶著淡淡的冷意。

蕭徑亭听在耳中,心中泛起綿綿的柔意,卻見到屏兒被吳夢杳拉住,小臉上羞紅嬌艷,但是美目中卻也是柔情熱切,不由朝她微微一笑,緩緩走上樓去。

待蕭徑亭走到樓梯的一半時,听到上面香噴噴的閨房中,傳來一陣稍稍急促的嬌喘,那股幽香也仿佛清晰起來。

“你是誰?誰啊?”听到樓上任夜曉聲音中已經沒有半點冷意,只是微微帶著顫抖,蕭徑亭不由輕輕一笑,便是這一笑,不料卻是被任夜曉听了出來。

“蕭哥。。。。。是你嗎?是你來了嗎?”一陣滿是歡喜的聲音後,樓上馬上傳來一陣細細簌簌的輕響,但是馬上又靜了下來,蕭徑亭清晰地听見樓上的美人一陣嬌哼。

“你來干什麼?我不許你來看我!”口上的語氣雖然冰冷冷的,但是一股撒嬌的味道卻是怎麼也掩之不住。

“噗哧!”想必是樓上的吳夢杳听到了聲音,不由笑出聲來。蕭徑亭目中閃過一絲憐愛,面上浮上一道笑容,腳下的步子卻是停了下來。

樓上的任夜曉正心神蕩漾,那一步步上來的腳踏聲,仿佛一下下印在了心上。

“這樓梯怎麼那麼長啊?”任夜曉正咬著小嘴,芳心正打著不同的主意,不知道待會兒蕭徑亭上來,是該不知羞地膩他,還是該撒嬌等著他來哄。但是卻是听到那腳步聲忽然停住了,心中一慌,嬌軀迅速從被窩中鑽出,豎起可人的小耳朵細細听著,仍舊沒有听到一丁點兒動靜。

“那壞人又來氣我!”任夜曉小嘴一抿,但是心中不由一陣揣揣,忽然美目一陣亂轉,猛地將一只枕頭摔出,嬌嚷道︰“你走啊,我死了也不要你理,你快走啊!”

蕭徑亭听到任夜曉最後一聲叫喚中已經帶了哭聲,不由趕緊加快腳步,趕了上去。

“夜兒還是那麼美!”蕭徑亭走進閨房的時候,正好任夜曉抱著被子坐起,美麗的小腦袋著往門外探來,雖然餓了幾天,但是美麗的臉蛋只是微微顯得有些憔悴,沒有明顯地消瘦下去。此時見到蕭徑亭進來,美目中爆起一道璀璨美麗的光芒,小臉浮上一陣克制不住的喜意。

“你來做什麼?”

蕭徑亭對上那張宜嗔宜喜的小臉,那只微微撅起一絲惱意的小嘴。心中一柔,見到地上一只繡花枕頭,彎腰撿起,放在鼻端輕輕一聞,便朝床邊走去。

“嚶!”任夜曉忽然嬌吟一聲,小臉羞得通紅,小手飛快拿走身邊的一樣物事塞進被窩,接著躺下嬌軀,掀起被子將整個嬌軀深深埋在被窩中,連頭發也不露出來。

“這丫頭剛剛藏的是什麼東西呢?讓她羞成這樣!”蕭徑亭見到那錦被雖厚,但是還是將任夜曉玲瓏起伏的嬌軀清晰地顯印出來,只是被窩中的人兒顫抖得厲害,便連厚厚的錦被也掩之不住。

“夜兒!”蕭徑亭坐上床沿,隔著被子輕輕拍了下任夜曉的嬌軀。

“嗯!”不知道蕭徑亭拍到了哪處敏感部位,任夜曉一聲嬌吟,嬌軀微微一顫,卻是將身體縮成一團。

“你不許看,你不許看的!”蕭徑亭微微用力,掀開任夜曉緊緊拽住的錦被。見到此時的任夜曉正閉緊雙目,一張小臉漲的通紅,就在蕭徑亭掀開錦被的瞬間,小手飛快地將那物事閃進後背,壓在身下。

“嗯!別撓,癢啊!你這個壞東西!”感到蕭徑亭壞手探入她身下,任夜曉柔軟動人的嬌軀一陣滾動,硬是壓住蕭徑亭的壞手,不讓他拿走身下的物事。最後無法,俏臉一紅,粉背一陣挪動,用肥美的香臀將蕭徑亭的壞手緊緊壓住,不讓它動彈。

“餓了這麼幾天,這個肥嫩的屁股竟然沒有小掉一點!還是顫巍巍的如同兩只大雪球般碩圓。”手背被滑嫩膩美的臀肉一壓,蕭徑亭也不由心神一蕩,正暗嘆任夜曉怎麼變得這麼大膽,目光移上任夜曉美麗的小臉,見之不由輕輕笑出聲來,輕道了聲︰“沒用的丫頭。”

此時的任夜曉,美目閉得緊緊,一張紅艷艷的小嘴仿佛魚兒缺水一般,顫抖不住喘著如蘭的氣息,精巧秀美的瑤鼻也不堪的連連張合。一張玉臉盡是粉意,仿佛移掐便能滴出水來。

蕭徑亭一陣失神,片刻後才想起搶那物事。也是任夜曉那粉膩的美臀過于肥美柔嫩了,蕭徑亭的壞手輕輕一轉,便將手心朝上。

感到蕭徑亭壞手的動靜,任夜曉瑤鼻輕哼一聲,小腹輕輕往上舉了舉,拱起圓翹的肥臀更加用力將蕭徑亭的壞手壓住。

蕭徑亭壞心一起,豎起手指,忽地往兩瓣美臀中間迷人的溝壑一戳。

“啊!”任夜曉一聲輕喚,仿佛觸電一般,嬌軀猛地激起,頓時滾到床的里頭,讓蕭徑亭一把拿過了壓在身下的物事,卻是一幅被卷起的畫兒。

任夜曉見之,嬌軀一挺直直朝蕭徑亭撲來,美麗的小臉上滿是急切,兩只小手拼命想奪回蕭徑亭手中的畫卷,直嚷道︰“還給我!你不能看的!”

“好人!求求你還給我吧!你要怎樣我都答應你!好不好?”見到蕭徑亭怎麼也不肯將手中畫卷還她,任夜曉頓時有些氣急敗壞,情急下再也顧不上害羞,膩聲討饒。

蕭徑亭目光一細,對手中的畫卷更是好奇,目光一瞥,落到任夜曉粉腮紅唇,眼波橫流的玉臉上,一股濃烈的處子女兒香更是蕩漾撲鼻。任夜曉感到了蕭徑亭的目光,眼波媚得更是仿佛要滴出水來,待見到蕭徑亭目光往下瞧去,便垂頭一看,不由輕訝一聲。

原來和蕭徑亭在廝扯的時候,雪白絲綢的上衣領子早被扯掉一角,露出的粉紅色的肚兜也因為扭打而斜在一邊,一座雪白如同凝脂玉乳高高隆起,卻是讓蕭徑亭看到了幾乎半只玉乳。

“嗯!”任夜曉直發了一小會呆,才紅透了小臉將胸前的衣襟掩上,但是小手剛剛觸踫到了酥胸,卻又忽然放下,甚至將堅聳的玉乳高高挺起,美目躲躲閃閃對上蕭徑亭的目光,如同蚊吟般道︰“你若將那畫還我,我便怎麼也隨你!”美目一瞟,勇敢地對上蕭徑亭的眼楮。

這不由讓蕭徑亭更是好奇畫中的內容,心中打定主意怎麼也要看上一看,而任夜曉也自然不會因為這樣真的生氣。

見到蕭徑亭似笑非笑的神情,任夜曉美目一縮,再也沒有膽量與蕭徑亭對視,小嘴一咬,聲音頓時變得更低,道︰“若是你將畫兒看了,我那可要真的生氣啦!一點也不和你親熱,也不讓你踫我身子一下。”

蕭徑亭頓時有些苦笑不得,笑道︰“你娘說從來沒有見過比夜兒更加不知道害臊的女兒,我也總算領會到了!”

“嗯!”任夜曉委屈一陣嬌吟,扭了扭嬌軀,便要不理會蕭徑亭。待見到蕭徑亭打開畫卷,只見她嬌軀猛地挺起朝蕭徑亭撲來,可見到畫中的內容,卻是驚呼一聲,接著唬下臉來,飛快掩面縮回床里頭,一把抱住另外一個枕頭。蜷起整個嬌軀,將小臉深深埋在枕頭里頭,卻是將美麗的屁股翹起對著蕭徑亭。

“啊!”蕭徑亭待看清楚畫中的內容,也不由大是驚訝,半天合不上嘴。

那畫兒其實便是原先蕭徑亭為任夜曉畫的那幅“落紅圖”,畫中依舊的臀兒微微顫顫,玉腿哆嗦不前,但是那畫上卻是添了些東西,不再光光只是一位任夜曉美人,多了幾張桌子,一只小幾,一扇窗戶。從這寥寥幾筆中可以看出,這美人是在她的閨房中。順著原來畫中美人兒的目光瞧去,畫中多了一個人,一個男子,那個男子便是蕭徑亭。

畫中的蕭徑亭身子竟也是全裸,但是恐怕任夜曉不知道男子的裸體是怎麼一幅模樣,其實只畫了蕭徑亭頸部以上的部位,頸部下面的身體卻是泡在一個裝滿水的浴桶里,只是通過水中隱隱可見肩膀的模樣。而畫中的蕭徑亭目光正灼灼望向眼前美人兒的臀上,仔細看尚可看出其實他的目光是落在美人臀後間最美麗的地方,那目光既是柔情深深,又是促狹切切,卻是給原先畫中那美人嗔怪的目光做了最好的詮釋。

“畫中的這個浴桶,這個環境怎麼那麼熟悉那?”蕭徑亭微微一愕,待見到畫中掛在窗戶外面的那只滿月,以及美人邊上小幾上的那支雪劍,蕭徑亭頓時明白畫中的閨房,便是那夜自己和任夜曉初次見面的地方,也就是現在所在的任夜曉的閨房。

“這丫頭真是小心眼,一直記著那夜的事情,小心眼里也從來沒有忘記要報仇!卻是將我畫進浴桶里面了,只怕她做夢也想著將那夜的境況反過來,讓她討些便宜,報了仇!”蕭徑亭心中頓時一樂,一幅畫卻是將任夜曉那又愛又惱的小女兒心思完完全全地展現出來。

“怎麼有兩只枕頭?”蕭徑亭待看清楚任夜曉懷中抱著的物事,不由暗暗驚訝,細細想起剛才進來的那一幕,依稀記得自己手上的這幅畫在自己進來之前是躺在那只枕頭上的,心中頓時恍然大悟。

“原來她是讓畫中的我,天天躺在床上陪她睡覺啊!”蕭徑亭心中一柔,伸手在美人香肩輕拍幾下,溫柔喚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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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raphic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5:5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六卷 第十二章︰嬌痴夜兒

  “原來她是讓畫中的我,天天躺在床上陪她睡覺啊!”蕭徑亭心中一柔,伸手在美人香肩輕拍幾下,溫柔喚著。
  “哼!”任夜曉瑤鼻一聲嗔哼,嬌軀一扭卻是甩開了蕭徑亭的手,卻沒有想到這一扭,使她本來就勾人心魄的嬌軀曲線更加令人血脈憤張,直看得蕭徑亭的呼吸也不禁粗重起來。

  “你再拍我一下,我便轉過身來!”任夜曉暗中芳心便仿佛要歡喜開花一般,雖然那幅畫被看了,幾乎將她羞死,但是此時心懷蕩漾也顧不上這許多了。

  “就讓那壞人說我不害臊罷了,反正以後都是要讓他欺負的!”任夜曉正美美想著,不料卻是“啪!”的一聲,粉嫩的美臀輕輕一痛,卻是被蕭徑亭拍了一擊,嬌軀頓時酥了半邊,仿佛連轉過身來的力氣也是沒有了。

  蕭徑亭見任夜曉香肩不住起伏,仿佛哭了一般(其實是由于春情蕩漾,嬌喘吁吁引起的,只是蕭徑亭惹任夜曉哭慣了。)不由俯下臉,在任夜曉的小耳朵柔聲道︰“寶貝生氣了嗎?我可是打痛你了?”見到任夜曉依舊聳立香肩,不由伸出手來按在她飽滿圓滾的臀上,握著肥嫩柔軟的半球輕輕撫弄。

  任夜曉听到蕭徑亭甜愛蜜語,便要轉過身去。但是臀兒給蕭徑亭一摸上,又酥又麻,一時間心神皆醉,便仿佛腳踏雲端一般,便索性微微撅高了圓聳的屁股,任由蕭徑亭恣意憐愛。

  “呃哼!”一聲咳嗽驚起正閉目陶醉的任夜曉,連忙激地坐直了嬌軀,卻是覺得後背臀兒微微有些涼了,探手摸去,原來自己一條薄薄的綢褲卻是被蕭徑亭拉到了臀溝位置,剛才心神皆醉一點也沒有發覺。不由趕緊拉起褲子,理好上身的衣服,輕輕柔柔地嗔了蕭徑亭一眼。

  門外站的正是吳夢杳,此時她雙頰微微有些暈紅,卻也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待見到紅臉媚波的女兒,不由輕啐一口,待听到女兒的抱怨更是皺起柳眉,撅了撅小嘴。

  “娘你進來干什麼?”

  吳夢杳白了女兒一眼,輕輕搖了搖蛾首,狀似無奈道︰“你這傻丫頭都幾天沒有吃東西,再餓著便要餓壞了,不但娘不舍得,便連你的寶貝郎君也心疼壞了!”端著一只白瓷碗向兩人走來道︰“我熬了一碗茯苓粥,都放得有些涼了,夜兒趁著還有些熱趕緊喝下去,我便在園子外面守著不讓人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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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到任夜曉滿臉的熱切,蕭徑亭故意將小瓷碗遞到她面前道︰“都快涼了,夜兒趕緊吃了它!”見到眼前的任夜曉頓時撅起小嘴,使勁搖頭直道不吃。

  “再不吃屁股都要餓小了!”左手探下,在美人兒的香臀輕輕一拍,任夜曉頓時仰起小臉,美目熱摯望向蕭徑亭,小嘴微微張了張,但是卻沒有發出聲來,接著小嘴嘟得高高,便仿佛還未滿月,向媽媽乞食的小鳥。

  “好燙!”任夜曉張開小嘴,將蕭徑亭喂來的一勺熱粥吃下,卻也不嚼上幾下,直接吞下。接著美目一抬,望上蕭徑亭嬌聲道。

  “哪里會燙?這下都快要涼了!”蕭徑亭對著勺子吹了幾口氣,柔聲笑道。

  “就是燙嗎?”任夜曉撅起小嘴膩道,還將蠻腰重重扭了幾下,臀兒便借勢輕挪幾下,嬌軀便朝蕭徑亭靠近一點距離。美目望向勺子,小手一指道︰“不信你嘗嘗!”

  待蕭徑亭將勺子放進嘴里,輕輕含了含,卻是一點燙也沒有。

  任夜曉見之,小臉頓時浮上滿心的歡喜,美目也盡是柔柔得得意,張開紅嘟嘟的小嘴,嚷道︰“我餓得很了,快給我吃!”待蕭徑亭勺子伸來,便輕柔地將它含進,美目痴痴望向蕭徑亭。吃完勺內的粥後,尚不張嘴放開,輕輕卷起小香舌,溫柔地添噬小嘴中的勺子,仿佛要舔去蕭徑亭留下的每一絲痕跡,美目也頓時泛起醉人的迷霧,射出萬千道深情的柔絲。

  看著身邊的玉人偷偷地扭著小腰挪著臀兒,一點一點地偷偷靠來。蕭徑亭目光不由變得促狹,噗哧一聲笑出聲來。

  任夜曉見到自己的小動作被發現,索性玉足一撐,嬌軀飛快滾進蕭徑亭的懷里。含著勺子的小嘴一聲輕哼,將小臉緊緊貼在蕭徑亭的胸膛。

  感到懷中嬌軀火熱,柔軟的肉體上散發的幽香頓時讓他一陣心猿意馬。蕭徑亭將瓷碗放到邊上的小幾,一把抱著美人肥美的屁股跨座在大腿上,那圓滾美臀坐上大腿的一瞬間,蕭徑亭只覺心神一蕩。

  任夜曉嬌軀猛地一顫,接著仿佛火一般地燒起,臀兒微微抬起,將平坦柔軟的小腹向前挺起,硬是朝著蕭徑亭的火熱處頂去。

  任夜曉伸出如嫩藕般的玉臂,如蛇般環上蕭徑亭頭頸,吐出蕭徑亭手中的勺子,美目一陣迷離,張開嬌艷欲滴的小嘴,膩聲道︰“好哥哥!你親親我!”

  蕭徑亭鼻端盡是任夜曉小嘴噴出的如蘭香氣,俯下嘴唇含住眼前紅潤的小嘴,輕輕地啄了一口,頓時滿嘴的甜香,柔聲道︰“寶貝將粥喝完了好不好?”

  “不嗎?不是這樣親的!”任夜曉玉臂一緊,微微張開小嘴湊上蕭徑亭如丹的嘴唇,深深印了上去。

  “嗯!”剛剛踫上蕭徑亭的嘴唇,任夜曉喉間便發出一陣滿足的呻吟,柔軟滑嫩的兩瓣紅唇輕輕噬咬著蕭徑亭的嘴巴,這已經是她所知道親昵的極限,再也不知道該如何接著下去。

  蕭徑亭雙掌抓住兩瓣柔膩的雪球,用力揉弄,將舌頭伸進美人芳香濕熱的小嘴,頓時引來滿口的甜香。輕輕餃起美人兒香甜滑膩的小舌,用力吮吸,頓時吸出滿口比蜜還甜的香津,一口咽下,滿口留香。

  “嚶嚀!”任夜曉小嘴一聲嗚咽,卻是蕭徑亭一手狠狠抓起一團美肉,另一手從端端的絲綢小褂底下探進,順著柔軟的小腹而上,抓住了一只圓潤滑膩的玉乳,狠狠一擠,五指間香香的乳肉頓時如同水一般溢出。美人兒火熱的嬌軀也如同泥一般癱在蕭徑亭懷中。

  “這丫頭真是聰明,一學就會!”蕭徑亭剛剛停下靈動的舌頭,放開了緊緊糾纏的滑膩香舌,剛剛要退回口內,不料任夜曉卻是嗯的一聲,緊緊咬住蕭徑亭的嘴巴,丁香小舌也飛快地卷上,纏住蕭徑亭的舌頭,忘情地吸咂吮嘬,喉嚨除了滿足幸福的呻吟外,還有一陣一陣輕微的聲響,卻是她痴痴地吞咽著蕭徑亭的津液。

  “這丫頭真是痴了!”蕭徑亭只覺得手中乳房起伏得越來越急,臉上任夜曉瑤鼻噴來的香氣也越來越促,知道她幾乎呼盡了肺中的空氣,但是卻沒有一點停下來的意思,仍舊全身心陶醉在這深深一吻中。

  蕭徑亭心中一柔暗道︰“夜兒愛我,只怕不亞于我愛妍兒之深吧!”蕭徑亭右手劃過兩瓣雪球的中間,隔著薄薄的綢布,輕輕地撫摩。

  “啊!”美人兒嬌軀猛地一顫,肥臀忽地抬起,接著軟軟落下。

  “咦?怎麼這麼敏感!?”

  “吟!嗯!”蕭徑亭懷中的美人此時仿佛沒有一絲力氣,軟倒在他身上嬌喘吁吁,只是火熱美麗的臉蛋猶自親昵的磨蹭著蕭徑亭的面頰。

  ***************************************************************

  待蕭徑亭說起丹姑娘盜走自己佩劍,而不是他生氣拿走的時候,任夜曉仿佛听得有些漫不經心,卻是將小手探進胸前衣內,細細撫摸著他胸前的每一寸肌膚,又將小耳朵貼在他胸口听著他的心跳。

  蕭徑亭微微一笑,收住了嘴,便不再繼續解釋自己這幾天不能來的事情。

  “反正我知道哥哥沒有生氣就是了,其他的我就不管!”任夜曉此時膩在蕭徑亭懷中,整個嬌軀便仿佛沒有骨頭一般,下身私處的褲子早已經濕透,便是蕭徑亭也覺得大腿濕漉漉滑膩膩的,但是美人兒好像一點也不覺得難過,卻是沒有一點起來的意思。

  “哥哥,你喜不喜歡辛憶妹妹?”任夜曉忽然仰起小臉問道,未待蕭徑亭回答,她又小嘴一撅道︰“那我大哥他真可憐,不能娶了辛憶妹妹做嫂子了!”

  見到蕭徑亭皺起眉頭,任夜曉咯咯一笑道︰“既然我的親親哥哥喜歡辛憶妹妹,讓自然就不能讓我那大哥娶了去了!”言語中卻是將任伐逸降了一級,換作大哥了。

  “爹爹真是的,就是喜歡安排人家的事情!”任夜曉將小臉挨在蕭徑亭嘴唇前,輕輕磨蹭,道︰“若是爹爹不讓我嫁給你,我便跟著你跑了!但是不能現在就跑了,我還要為哥哥找《玄典聖譜》那!”

  說到此時,蕭徑亭已經是滿臉的促狹,一把握住任夜曉胸前的玉乳,眯著眼楮笑道︰“真是好偏心的姑娘!”

  任夜曉坐在蕭徑亭大腿上的圓滾屁股一陣扭動,嬌軀像滾糖一般擠進蕭徑亭懷中,不依膩道︰“我不來啊,我這般心疼你,你總是笑我!”

  “哥哥,要不要我讓屏兒去給你買件袍子來?”

  二人緊要不緊要的事情說了怎麼許多,蕭徑亭已經遠遠看見窗戶外邊飄起的炊煙,心中掛著蕭莫莫,便起身說要走了。任夜曉依依不舍地離開蕭徑亭的懷抱,卻是見到蕭徑亭長袍的下擺上一處大大的濕斑,還粘乎乎的。待發覺下面處濕漉漉地難受,這才明白過來那是自己的淫液,不由羞得玉臉通紅,白了滿臉壞笑的蕭徑亭一眼,撩起袍擺輕輕揭了揭,卻是將那濕斑越搞越大,這才急著問起蕭徑亭主意來。

  “不用了,江南武林公主‘雪劍姬’流出的春水可是千金難買,我便這麼穿著出去!”蕭徑亭一句話又惹得任夜曉撲進懷中,張開小嘴狠狠在蕭徑亭唇上咬了一口。

  “這丫頭又吻上了!”蕭徑亭本以為任夜曉咬了一口便會放開,不料那丁香小舌又探進嘴里,吸走自己的舌頭,又吮又咂、樂此不疲!

  “好了,夜兒,我要走了!”

  “嗯!”任夜曉卻是將小腦袋緊緊埋進蕭徑亭懷中,嬌軀一扭,卻是粘著不放開。由于她一直躺在床上,所以衣裳穿得極為單薄,更是將她曼妙起伏的身材襯托得前凸後翹,無比誘人。

  見到任夜曉微微撅起的小嘴,以及滿是希冀的目光,蕭徑亭目中拂過一絲笑意,道︰“你若是還有力氣,便和我一道出去玩吧!”

  “好啊!”任夜曉聞之立刻小鳥般躍開,卻是朝屏風後面的房里跑去,不知道多麼活躍有力。

  “你跑進那里做什麼?”蕭徑亭低頭朝下看了看,袍擺處又沾上了幾塊濕斑,不由一陣苦笑,朝跑進的任夜曉問道。

  “你這壞人這樣撩撥我,人家下面濕漉漉的難受死了,自然要拿水洗洗咯!”任夜曉無比羞澀地說出了極度不知害臊的話來,卻是端著水走了出來。

  蕭徑亭不解,不由問道︰“那你跑出來洗干什麼?”

  “人家又沒叫你看!”任夜曉橫來一眼,嬌聲嚷道。美目轉了轉,終究不敢在蕭徑亭眼前脫了衣服,忽然跑上前來,在蕭徑亭臉上親了一口,再雙手捧著蕭徑亭的臉轉向窗外,也將他目光轉向窗外,道︰“你不許偷看啊!”

  ******************************************************************

  “這丫頭在家里其實也調皮得很!”任夜曉換好衣服後,竟然牽著蕭徑亭的手,在花園中繞來繞去,穿過一道道花間小徑,越過一座座假山。最後蕭徑亭抖開一處樹叢,卻是已經到了任府外面的一條接道上。

  “這條路爹爹也不知道呢!”任夜曉緊緊走在蕭徑亭後面,目光也無時無刻不瞄在蕭徑亭臉上,只是當有人好奇瞧向蕭徑亭長袍下擺處的濕斑時,她便心虛地垂下蛾首,通紅著小臉,拿過蕭徑亭的手,在上面輕輕掐上一把。

  “哥哥!莫姨是你阿姨嗎?”剛剛走進“醉香居”的時候,任夜曉卻是忽然問道,待蕭徑亭回答是後,她便仰著小臉喃喃自語道︰“她是管‘醉香居’的,我那里有幾樣好看的首飾,不知道她會不會喜歡!”

  听到任夜曉不住打探蕭莫莫的喜好,問她性子是不是隨和。蕭徑亭不由笑問她問這些東西做什麼。

  “她以後可是人家半個婆婆哩!”任夜曉小嘴蠕了蠕,終于藏不住話,羞羞地說了出來。

  “婆婆?”蕭徑亭嘴角扯開一絲笑容,轉過臉去朝任夜曉道︰“莫姨她是我家里唯一的長輩,最是疼我。你那麼美麗可愛,她定會喜歡你的。”

  “這里好像我的‘曉園’啊,房子四處都是樹林栽成的機關!”任夜曉滿目好奇地跟著蕭徑亭走進了蕭莫莫所住的小閣,里面卻是沒有個人影。

  “莫姨沒有來過!”蕭徑亭滿目急切走進,卻是沒有見到蕭莫莫的身影,心中不由暗暗失望!不料外面卻是蕩起一陣清風,接著一股醉人的芳香蕩進鼻子。

  “莫姨!”蕭徑亭剛剛轉過頭去,只覺一陣香風拂來,接著一道美麗絕倫的身影便掠進小閣,印入蕭徑亭的是一張艷光逼人的玉臉,那臉上此時充滿了喜意,正是成熟嫵媚的絕世尤物蕭莫莫。

  “公......亭兒!”蕭莫莫走上幾步,美目緊緊望向蕭徑亭道︰“亭兒你怎麼那麼早便回來了,我昨天听到許嬤嬤說你走了,便連夜從甦州趕回來,今天一早便到了金陵,找遍了整個金陵城,卻是不見你的影子,都急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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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raphic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5:5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六卷 第十三章︰勾引秀情

  勾引秀情
  “莫姨你好!”任夜曉仿佛這才從蕭莫莫的美貌震撼中晃過神來,目光直直在蕭莫莫和蕭徑亭二人臉上巡視,笑道︰“想不到莫姨這般美麗,比起我娘還更加年輕好看,難怪蕭郎也這麼豐神俊朗!”此時的任夜曉竟然一反面對蕭徑亭時候的嬌憨,顯得落落大方、端莊得體。

  “蕭郎?你便是江南武盟任盟主的千金任夜曉小姐吧!”蕭莫莫朝蕭徑亭白了一眼,親熱地拉起任夜曉的小手,道︰“長得這般天仙似的,難怪我家亭兒天天掛念著!”

  蕭徑亭在一邊站著,任由她們二人親切寒暄,也不插言。心中卻是暗暗驚訝,好像蕭莫莫這次回來後,面對自己的時候,一改先前的妖媚無雙,變得端莊淡雅、言語殷切無微不至,倒仿佛真正像是自己的長輩了,準確地說,她好像成了自己母親一般的感覺。對自己的稱呼也由原先既討好又妖媚的公子,變成了現在充滿了心肝寶貝般疼愛的亭兒。

  “導致這一情況的只怕是幾天前,她中了厲害春藥時候的那次放蕩形骸吧?”蕭徑亭心中暗自想道︰“或許在她心目中,更加願意讓我成為她無比疼愛寶貝的對象吧!”

  “莫姨!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被擒的緣由了吧!我怎麼也不相信除了夢君奴本人,還有人能將你擒了去!”由于蕭徑亭和莫莫又事情要商談,蕭徑亭便在任夜曉耳旁吩咐一聲,她便乖巧出去,听外頭的夜君依彈琴。

  蕭莫莫見任夜曉出去,美目便朝蕭徑亭遞來一道萬千柔愛的目光,道︰“莫姨手上有一筆不小的勢力,在很早的時候,便得到東瀛的秀岐王子要來中原的消息,便做了周密的計劃,想在他路過的途中設下埋伏,將他刺殺于進京的路上!莫姨前段時候一直不在金陵的原因,也是因為要布置整件事情,光是探听情報的便派出了近百人,在秀岐可能要經過的路上,更是提到一個多月在那里安排下數百人,做好一切準備!”

  說與此處,蕭莫莫美目中閃過一道凌厲,可以想出她當時欲致秀岐欲死地的決心。

  “其實我連秀岐是誰都不知道,更別說有什麼恩怨!我只是要挑起東瀛和大武王朝的紛爭,讓大武朝廷戰亂不已!”一陣冷芒過後,蕭莫莫的美目變得無比的溫柔,朝蕭徑亭望來道︰“不料那夜我得到有人欲來刺殺武莫宸的消息,急急趕到‘醉香居’的時候,卻是見到了最讓我魂牽夢繞、疼愛入骨的亭兒!”

  听著這仿佛千折萬轉言語無比的溫柔,蕭徑亭心中一陣悸動,卻是听到蕭莫莫繼續道︰“就在我準備好一切,準備前去刺殺秀岐的時候,夢君奴卻是與人合謀在‘飄香樓’中刺殺與你。雖然你只受了點輕傷,但是莫姨心疼得仿佛都要扭起來般,不停地做著噩夢,夢到你被人害了,于是莫姨再也沒有心思去刺殺秀岐了!”

  “經過我派人細查和推測後,找出了刺殺亭兒的一個主謀,便是那個差點顛覆江南盟的夢君奴!而恰好你去任府的那日,夢君奴的兩個師叔又跑來‘醉香居’刺殺于我,我便假裝不敵受擒,想由她們我進去‘縹緲居’,見到夢君奴的母親。她們一直將我們視作叛徒,我想我只要給她們道個歉,再將其中的厲害關系告訴給她,不料夢君奴的母親卻是不住在‘縹緲居’!”

  待蕭莫莫講到中春藥那段的時候,她本來美麗端莊的玉臉上不禁浮上一絲濕熱的陀紅,仿佛也記起了那夜的荒唐,便連如水般的美麗眸子也跟著迷離起來。待見到蕭徑亭灼熱的目光瞧來,莫莫玉臉不由變得無比的溫柔,美目移向窗外片刻,便立即變得清明。

  “萬幸!那最是厲害無比的春藥沒有讓莫姨失了貞潔,但是卻讓莫姨再那夜成為最淫蕩風騷的女人!”莫莫朝蕭徑亭遞來一目,道︰“後來我見到了夢君奴,談了幾日,與她共謀顛覆大武王朝,互相幫忙,但是各自為政,互不節制對方!”

  “至于為什麼,我便不告訴亭兒了!亭兒不是還要去找妍兒嗎?”莫莫朝蕭徑亭投來無比溫柔的一瞥,道︰“奇怪得很,在我提出讓她們無論如何都不得傷害亭兒的時候,我本以為夢君奴會借機再要回一些籌碼,不料她卻是想也未想,便答應了!”

  蕭徑亭輕輕一笑,卻也未將與夢君奴的事情說出來,兩人再說幾句,蕭莫莫卻是將外面的任夜曉叫了進來。

  “什麼?哥哥的真氣被夢君奴制住了?”任夜曉听到蕭莫莫言道,美麗的小臉滿是驚駭,小手撫上蕭徑亭的身軀,道︰“哥哥那麼厲害,怎麼會被夢君奴那丫頭制住了武功?”

  “哥哥又不是天下無敵,自然也會被別人給制住了!”蕭徑亭笑道︰“遠的不說,便是現在所認識的人當中,就有兩三個修為不亞于我,甚至厲害于我!你爹爹、夢居奴還有便是方劍夕,他們三人說不定都要比我厲害哩!”其實這也全非無稽之談,夢君奴和蕭徑亭對戰之所以會落入下風,很大程度上是因為蕭徑亭所修習的心法,是夢君奴所練武功的克星,光從修為上來說,夢君奴真是一點不亞于蕭徑亭。

  見到任夜曉衣服不信的模樣,蕭徑亭便不再言語,暗道︰“便是歸行負、連邪塵等幾位宗主,一身功力只怕也和我不相上下吧!功夫練到一定的程度,便是想再往上漲哪怕一點點,也是非常的困難!”

  “或許這次被夢君奴封住了真氣,讓我發現了另外一道真氣,是讓我武功修為飛躍的一大機遇吧!”蕭徑亭正待和蕭莫莫說起另外一道真氣的事情,不料蕭莫莫卻道︰“這‘截脈術’本是魔門的一項絕技,莫姨也知道一些,那其實是將一種特制的毒氣吸入手掌,然後在用高深的功力將這毒氣逼入被封功力人的體內,最後那幾股毒氣都凝聚在丹田處的幾處血脈,不讓真氣溢出一點!”

  任夜曉聞之,連忙用手摸向蕭徑亭的下腹,急急向夢君奴問道︰“那可有什麼法子解開嗎?夢君奴那丫頭刁得很,想讓她解開那可比登天還難!”

  “辦法卻是有,只不過要夜兒你幫忙!”蕭莫莫玉臉上忽然閃過一道妖媚的潮紅,道︰“辦法就是將那凝聚在亭兒下腹的毒氣吸引出來,再借力排出體內!”

  任夜曉好像明白一些,頓時滿臉紅透,目光瞟向蕭徑亭下腹,吟聲道︰“那毒氣從哪里出來!”

  莫莫目光也移到蕭徑亭下身,美目一迷,道︰“從亭兒的陽物中排出來!”

  “啊!公子輕......輕點,人家小肚子里面疼死了!”閣樓中忽然傳來一聲婉轉的嬌啼,一陣膩人無比的求饒聲伴著淫蕩的呻吟傳了出來!但是那位男子好像不理會女人的求饒。

  “啪!啪!”听聲音仿佛是男子在女人的肥美多肉部位上狠狠打了擊掌,接著更加猛烈的聲音如同暴風驟雨地響起,直搞得女人神智都有些不清楚,呻吟嬌唱也變得不怎麼清晰了。

  “好公子!好冤家,待會兒人家還......還要走路哩.......!”未待那女子說完,只听男子嘿嘿一聲笑,接著那女子淫蕩無比的一聲慘叫響起,呻吟浪叫中也帶了泣聲,吟聲道︰“疼......疼死了,別掐!”

  蕭徑亭和莫莫商議好了,也討來了莫莫兵刃上所沾劇毒的解藥,利用蕭徑亭在鎮江所扮那個英俊公子的身份去接近秀情。卻也不給她一次解了毒,而是分為幾次,慢慢地打開她的心扉,以圖弄清那個神秘少主的真正身份後背後的勢力,以及那位少主的具體圖謀。說白了,便是耍美男計。

  當蕭徑亭帶上玉秀情初次見面的英俊面具走進飄香樓的時候,這里雖然稱不上熙熙攘攘,但是人也不少。來者大都衣著鮮艷,人物風流,而且里頭的美妙絲竹聲不絕于耳。此時的“飄香樓”儼然是一個十分高級的風流雅地了。

  就在蕭徑亭剛剛認為這里便如同“醉香居”後半進那般高潔,賣藝不賣身之時,耳邊卻是傳來一陣極其撩人蝕骨的歡好聲,由于那女子呻吟浪叫聲中,竟然有著無比勾魂的媚力。

  “這位肯定不是樓中的尋常妓女!”蕭徑亭正暗自奇怪自己雖然功力被封,但是耳目依然敏銳如常時,遠處閣樓上傳來的猛烈燕好聲馬上吸引了他所有的注意力。且不說這女子身懷媚術,大是不凡。那個男子床上本事如此了得,而且竟然將那女子制得服服帖帖,只怕也是個極其厲害的人物。

  蕭徑亭緩緩踱進廳後的小院,那里人少,只怕秀情的人容易發現。而此時那閣樓上的女子卻已經到了最頂峰,一陣嘶聲歇底的長叫後,便一點聲息也沒有了。但是最後那聲長嘶卻是仿佛要斷氣一般,顯然獲得了極大的滿足。蕭徑亭甚至懷疑那女子最後那聲大得可能會被前廳的眾人听見,不料那些衣著富貴的男女們卻是神色如常,沒有任何異色。

  “這男子到底是誰,竟然如此驍勇!”蕭徑亭正豎耳听著樓上的戰況,那名男子仿佛仍未滿足,輕笑幾聲,想必使出了什麼高明的技巧,只片刻功夫,便讓剛剛才瀉得死去活來的女子又淫語浪叫起來。

  “公子您怎麼現在才來啊,小姐都已經快要痛死了!”正暗暗驚訝,不料一聲嬌嫩潑辣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抬頭望去,秀情的那個潑辣丫頭小紅正站在前方通往後院的一個拱形門里。正杏眼圓睜,鼓著桃腮望向院中呆立的蕭徑亭。

  “這丫頭不知道是不是那位少主手下的人?”蕭徑亭望著女孩起伏玲瓏的嬌軀,此時那女孩正擰著小蠻腰,使得本來救圓翹的小屁股更加鼓鼓漲漲,看來分外誘人。

  隨著蕭徑亭灼灼的目光射向那丫頭圓挺的香臀,那女孩不由不自在地將臀兒往後面縮了縮,一張美麗的清水小臉也唰地紅起,但仍是作出薄怒厲害的樣子,美麗的眸子朝蕭徑亭狠狠瞪來一眼。

  “這丫頭還嫩得很,便要從她下手了!誘騙少女這等把戲做做卻也無妨,這些都是小節,又哪里理會得到這麼許多!”蕭徑亭一陣苦笑,上前招呼道︰“小紅姑娘好啊!”

  “我不叫小紅!”那女孩見到蕭徑亭走了過來,便轉過嬌軀徑自一人走在前面,便也不再理會蕭徑亭。

  “哦?”蕭徑亭卻也不趕上前去,緩緩在女孩身後幾尺處踱著步子,看著那妮子搖拽生姿的美妙背影,道︰“嗯!小紅這名字听來俗得很,那姑娘叫的是什麼?”

  “你這讀書人怎麼這麼不知禮數,女兒家的閨名怎麼可以說給你這不相干的外人听!”那紅衣姑娘轉過嬌軀,狠狠朝蕭徑亭瞪來一眼,唬下小臉道︰“你快些走,別讓我家小姐等急,若我家小姐疼得厲害,一惱之下,只怕一劍將你刺成兩塊!”

  “一劍刺得成兩塊嗎?”蕭徑亭笑道,卻是加快了步子,和那紅衣姑娘並肩而行,輕微而又明顯地嗅了一口紅衣姑娘嬌軀傳來的幽香,兩只眼楮卻是直視前方,不再對她凹凸誘人的嬌軀有任何的非禮。

  便是這樣那紅衣姑娘也受之不住,朝蕭徑亭遞來一道凌厲的目光,便唬下臉蛋慢下步子,落在蕭徑亭身後幾尺處,卻也不給蕭徑亭任何輕薄的機會了,末了還狠狠說上一句道︰“你不信嗎?你賊眼再看我一下,我便一劍將你刺成兩半!”

  那紅衣姑娘的話尚未說完,蕭徑亭那灼熱仿佛有著穿透性的目光狠狠射向她堅挺的酥胸,和豐滿大腿中間迷人私處。直看得她嬌軀一顫,頓時酥了半邊身子。未待她豎起柳眉,厲聲嬌叱,蕭徑亭便毫不留戀地收回了目光,加快了步子朝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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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raphic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5:5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五章︰狠毒美人

秀情這次沒有發火,甚至連美麗的臉蛋上也沒有一絲一毫的不快,只是目中變換著不同的神色,高聳的酥胸也一陣起伏,而後忽然美目一凝,朝蕭徑亭望來道︰“公子這藥具體毒性如何?吃下會不會要了人的性命!”

“她為什麼那麼急著要解去身上的毒呢?”蕭徑亭按下心中的不解,道︰“應該不會!”接著輕嘆一口,目光轉柔望向秀情美麗的玉臉道︰“其實這藥只是蕭某過來探望小姐的借口而已,它雖然有用,但是終非有效之道,只怕它就算解了小姐身上的毒後,自己也成為一種極為難纏的毒素,困擾小姐!”

秀情美目一閉,酥胸一陣劇烈的起伏,顯然思想在坐著激烈的斗爭。

片刻後,秀情忽然美目一睜,直直朝蕭徑亭望來,小手伸向蕭徑亭手上的瓷瓶,道︰“我這毒只怕天下人沒有幾人能夠解開,時間緊迫也來不及了,我便試上一試!”說罷便要拿過那只瓷瓶。

“小姐!”蕭徑亭的聲音頓時變得溫柔無比,手掌一張握住秀情嬌嫩滑膩的小手,卻是冰涼一片,手掌不由緊了緊,摯熱的目光朝秀情臉蛋望去,道︰“秀情再等幾天,我便是不吃不睡,也將解藥配出!若是一個月內尚未兌現,蕭某便在秀情面前自盡。”蕭徑亭說出此話的時候,目光熱切,面色誠摯深情,直讓秀情美麗的目光也微微躲了躲,閃過一絲謙色。

“好嗎?”再听到蕭徑亭溫柔的一聲,秀情面色微微一變,接著迅速移開目光,一把拿過那只瓷瓶道︰“秀情謝過公子厚意了!”說罷拔開瓷瓶的塞子,將瓶口放在瑤鼻輕聞一口,俏臉神色變了幾變。忽然美目望向邊上的紅衣姑娘道︰“小紅,你過來!嘗上一口!”

“這秀情這是無情無義啊!”蕭徑亭心中不由一陣感嘆。

那紅衣姑娘聞之嬌軀一顫,小臉頓時變得慘白,美目涌起深深的悲色,搖拽幾下,幾顆粉淚紛紛墜下。玉牙一咬,便輕移碎步伸手接過秀情手上的那瓶毒藥。

“還是我來吧!我是郎中,醫者父母心!”蕭徑亭輕輕一笑,一把拿過紅衣女孩手中的瓷瓶,往口中輕輕一倒,再將瓷瓶遞到秀情小手中。而後深深望了那紅衣女孩一眼。卻是見到她美麗的小臉上,涌上無比復雜的神色,說不出是羞澀還是羞愧,甚至是歡喜。

“嗯!”蕭徑亭忽然面色一青,眉頭一皺,嘴唇一陣顫抖,便涌出一口暗紅的鮮血。

“啊!你怎麼樣了?是不是難過得很?”那紅衣女孩美目一緊,便要哭出聲來。

“咳!咳!咳!”蕭徑亭一陣急促的咳嗽,便又連連嘔出幾口血來,面上浮上一絲燦爛的笑容道︰“這毒死不了人,小姐身上本來就中了劇毒,想來情況會輕上許多!接著目光瞧上紅衣姑娘道︰“麻煩你到下面給我拿來一只藥箱,尋常的藥物最好都放上一點,我配點藥暫時壓住我體內的毒性!”

見到紅衣姑娘匆匆奔下,秀情的玉臉上浮上一絲謙色,美目朝蕭徑亭深深望來一眼道︰“對不起!”說罷一仰玉頸,將瓶中的藥一飲而盡。

“啊!痛,痛得很!”那藥剛剛吃下,秀情潔白如玉的粉臉便浮上一層陰色,接著一聲呻吟,美目一濕,便使勁按住小腹。臉上強忍著激烈的疼痛。接著秀目閃過一絲凌厲,翻手成掌,若是發現蕭徑亭有任何逃跑的意象,便一掌擊出。

蕭徑亭面上肌肉微微一顫,目中閃過一絲痛苦,仿佛對秀情的步信任異常的心痛,但是很快,一雙眼楮立刻換上了深深的關切。

“沒事!這是正常狀況,這藥性烈得很,馬上就好!”蕭徑亭柔聲說到,借機坐上床沿,一手自然摟住秀情柔軟的蠻腰,另外一手按在她平坦動人的小腹,輕輕揉動。

“嗯!”秀情驟然不及,被蕭徑亭的雙手觸踫到敏感的嬌軀,一聲低吟。嬌軀也不由輕輕顫抖起來,耳中听著蕭徑亭溫柔關切的聲音,美目一抬,見到蕭徑亭面上目中滿是急切和關心,沒有一絲一毫的穢意,舉起的小手也緩緩放下。好在蕭徑亭左手按摸的範圍只在小腹肚臍部位,卻是沒有一點往下面迷人私處探去的意圖,也不由稍稍放下心來。

“真是一個迷死人的尤物啊!”蕭徑亭鼻端盡是醉人清雅的女兒幽香,這美人的蠻腰雖然細如楊柳,但是卻非常的豐膩動人,讓人觸之便舍不得放手。而那柔軟而又富有彈性的小腹,更加讓人心神搖拽。平坦中卻又微微隆起柔和迷人的弧度,好像是給下陰肥阜的鼓起做了最好的鋪墊。

“公子,我好了!”秀情輕輕而又堅決地移開蕭徑亭按在她下身小腹的左手,接著嬌軀輕輕一扭,那迷人的小蠻腰也滑出了蕭徑亭的掌心。見到蕭徑亭又坐回原先的椅上,秀情遞過一道溫柔的目光,道︰“謝謝公子的靈藥,秀情已經好了許多!胸口已經不是那麼疼了!”

“哦?”蕭徑亭一把握過秀情的皓腕,把了下脈,道︰“果然解去了一些,但是還有部分留在體內,蕭某只要再次努力了!”

“還沒全好!”秀情美目閃過一道失望的神色,接著幾道奇怪的目光瞧上蕭徑亭的臉上。

“莫非她剛才起了殺我的念頭,那真是過河拆橋了!”

****************************************************************

“那小崽子知道什麼,我只需將這大屁股往他下面輕輕一撩,他便姓什麼也忘記了!又哪里會注意人家屁股上的洞洞被公子干裂了,他那小棍兒怎麼能和公子這長槍巨物相比,捅得人家魂兒也沒了,淫洞里水也干了!最後才搞爆了人家的屁股,才瀉出了那麼一點!”蕭徑亭走出小閣,行在院中的時候,那女子淫蕩嬌膩的聲音頓時清晰起來,忽然那聲音又變得無比的幽怨道︰“只是公子您就那麼狠心,將奴家這麼寶貝的洞兒讓那小王八蛋去插,將人家那麼美的屁股讓那雙臭手揉來揉去啊!”

“你還真是騷得可以啊!”那男子手掌在女人的肥臀上狠狠拍了一掌,聲音也變得溫柔起來道︰“行大事不拘小節,寶貝兒,你這委屈日後都將會有百倍的回報啊!”

“哦!記起來了,這男子便是在鎮江那家客棧中遇上的那名英俊無比的淫賊,果然有本事啊!”蕭徑亭待再次听到這名男子的說話聲,頓時記了起來,那名女子的聲音也頓時變得嬌痴無比,膩聲道︰“人家不要那些回報,我只要公子以後待我好,疼我、愛我!”

“好了!你該回去了,呆久了只怕他要懷疑了!”接著便是一陣細細簌簌的穿衣聲,過程也自然香艷無比。

“唉!我的包袱還落在了‘還碧閣’中哩!人家改裝用的粉啊什麼物事都放在里面哩!”那女子聲音頓時變得焦急起來,接著又輕嘆一口道︰“也不要緊,我平常在家都不見外人,恐怕沒有人會認識我,再說這里去‘還碧閣’也只有幾步,我快些走,只怕遇不上什麼人,便是遇上了也不打緊!只是你那棒槌將人家洞洞抽得都疼死了!”

“我吩咐你的話都記住了?”

“記住了,記住了!不就是偏偏老家伙,勾引小家伙嗎!”

听到幾聲親吻聲,蕭徑亭知道女人這便要下來了,便閃身躲進路邊的花叢中。片刻後便看到一個婀娜多姿的女子蹣跚著步子走來。

盡管蕭徑亭原先就猜測那個淫蕩女子可能長得很美,但是等到那個女子印入眼簾的時候,蕭徑亭還是被她的美麗所震撼,接著便是一陣無比的惋惜,那麼美的女子卻是如此的風騷淫蕩。

隨著那女子漸漸走來,蕭徑亭看到的是一張極度滿足的媚艷粉臉,那張臉蛋此時雖然正顯得十足的慵懶嬌媚,但是卻是被滋潤得艷光四射。美麗勾人的眸子仿佛春波橫流,畫著彎巧美麗弧度的小嘴,微微開啟間,上唇顯得稍稍厚了,但是長在這張艷麗十足的臉上,更加的勾人性感。

“她下身只怕當真受損得厲害!“蕭徑亭見那女子便連邁步間,兩只大腿也微微地向外張開!兩瓣肥厚的美臀扭動間,肉球滾動得更是讓人血脈憤張。

“哼!”一聲嬌哼從背後傳來,蕭徑亭轉眼看去,卻是那個去拿藥箱的紅衣姑娘,此時她正睜著一雙美麗的眼楮,抿著小嘴狠狠朝蕭徑亭瞪來。不料那名風騷女子有些作賊心虛,被她一聲嬌哼嚇了一跳,頓時加快了腳步,不料下身的的疼痛卻是讓她一陣哆嗦,柳眉一皺。咬著玉齒,幾步間便消失在轉彎處的花叢。

“這是你的藥!”那個紅衣小丫頭幾步便走到蕭徑亭面前,將手上的藥箱朝蕭徑亭一遞。

蕭徑亭順手接了過來,朝她一個客套的笑容,轉過身去便要離開。

“你剛才為什麼要替我嘗那毒藥?”那紅衣女孩卻是趕上幾步,和蕭徑亭並肩而行,再也不怕蕭徑亭火辣的目光在她起伏玲瓏的嬌軀上巡視,甚至美麗的眼楮直直投在蕭徑亭面上。

只是此時的蕭徑亭也仿佛成了道學家一般,非禮勿視,雙眼直視前方。

那位紅衣女子忽然一聲冷笑道︰“你當我不知道嗎?你是想趁機將我心騙了去,好一心一意地被你哄騙,然後再幫助你追求我家小姐!你們男人最是齷齪,整天都想著怎麼將女人勾引上手,然後又喜新厭舊另尋新歡,只是我家小姐可不是平凡女子,你打她主意,別把自己性命搭上了才好!”

“你這丫頭倒是不笨!”蕭徑亭心中暗自笑道,但是臉上神色仍是一點未變,只是加快了腳步朝外走去。

那紅衣女孩見蕭徑亭毫不理會,美目一陣亂轉,小嘴一陣一咬,玉足一蹬,也加快了腳步趕上越走越快的蕭徑亭嚷道︰“你休想,你休想我會被你騙到,你也休想我會幫你追求我家小姐!你下次也休想再用下流的眼楮看我一眼,你要是再看我一眼,我便將你眼珠子挖出來!”最後一句卻是有些氣急敗壞了。

“什麼和什麼啊?”蕭徑亭心中暗笑,忽然轉過身軀,面對迎面而上的紅衣妮子。

“啊!”那紅衣女孩收之不住,頓時將柔軟美妙的嬌軀撞入蕭徑亭懷中,頓時便酥軟了整個身子,心中卻是又驚又怕,擔心蕭徑亭會趁機抱住自己。

蕭徑亭也頓時軟玉滿懷,滿鼻幽香,內心十分無奈地輕輕推開女孩的嬌軀,道︰“蕭某本來還抱有異想,但是今日見了你家小姐和姑娘的反應後,卻是完全死了心了!只待潛心治好了你家小姐身上的毒,便再也不見你家小姐了!”

那紅衣女孩本是嬌軀滾燙,玉臉通紅,待听到蕭徑亭言語,不由猛地退後幾步,冷冷道︰“哼!你當我那麼稀罕見你嗎?!你當你長得好看,我便會喜歡你嗎?”說罷美目早已經濕潤,淚光盈盈,玉足一頓飛快跑開。

蕭徑亭望著她跑去的嬌小背影,暗道︰“這丫頭雖然還小,人情事故也不是懂得很多,但是卻是聰明伶俐得很啊!”蕭徑亭搖頭一笑,便步出了“飄香閣”,身後的那個紅衣丫頭看著蕭徑亭消失的背影,美目一淒,小嘴便撅起一陣委屈。

*******************************************************************

蕭徑亭在金陵城中繞了幾個圈子,確認沒有人跟蹤後,蕭徑亭便一把扯下了臉上的面具,移步回到“醉香居”。

“夜君依怎麼又開始唱曲了?是不是來了什麼重要的客人了?”蕭徑亭剛從西邊小門踏進“醉香居”的時候,一陣溫潤幽美的聲音頓時傳入蕭徑亭耳中,而那唱曲的便是對外稱病停藝的夜君依。

蕭徑亭順著夜君依的動人的歌聲,走進了一處不起眼的小樓。那處地方,蕭徑亭雖然經常看到,但是卻從來沒有進去過。蕭徑亭踏步而進的時候,正好對上夜君依深深幽怨的眼神,此時的夜君依仍然是那麼美麗迷人,坐著的嬌軀曲線仍舊那麼曼妙婀娜。彈著琵琶的玉手還是那麼縴巧嫩白。

“夜君依卻是一反常態,穿起了綠色的衣衫了,但是總比老穿白色的好!”蕭徑亭心中暗道,走進樓中,夜君依忙收住了歌聲,朝蕭徑亭遞來一個溫柔無比的笑容,道︰“公子,你回來啦,歸爺她們等你好多時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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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raphic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5:5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章:夜兒偏心

“夜君依卻是一反常態,穿起了綠色的衣衫了,但是總比老穿白色的好!”蕭徑亭心中暗道,走進樓中,夜君依忙收住了歌聲,朝蕭徑亭遞來一個溫柔無比的笑容,道:“公子,你回來啦,歸爺她們等你好多時候啦!”

蕭徑亭隨著夜君依的目光望去,見到在樓中的角落中,歸行負正滿臉笑容地朝這邊望來。還有一人卻正是已經失蹤多時了的樓臨溪,僅僅幾日不見,此時的他仿佛已經老了好幾歲一般,一張原本俊雅的臉上,此時也充滿了滄桑。

“樓宗主的千金此時正號召天下無門無派的英雄歸于渤海劍派旗下,宗主蕭某此時也是無門無派,你瞧瞧我去可會入選!”蕭徑亭走上幾步,坐入席中。夜君依也放下了手中的琵琶,坐到蕭徑亭身邊,為三人斟酒。

“如果真能那樣的話,樓某便高枕無憂了!我可是真的想讓徑亭你去啊,只是怕你忙得很!”樓臨溪笑道:“我那寶貝女兒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錯藥,竟是想出了這么一個胡亂主意!”

“是啊,如此一來,那些個不明勢力滲透起來更是容易得許多了!”蕭徑亭接過夜君依遞來的酒杯,朝她微微一笑,一口飲下道:“到時候,局面只怕是不好控制了!那宗主怎么不去阻止她呢?”

“我現在可是正失蹤,不能去啊!”樓臨溪呵呵笑道:“可能是我那寶貝女兒藝見到我不見了,費莫也死了,便心慌起來,這件事情也不知道是听了誰的主意!”

“我那女兒那?雖是驕傲刁蠻,但是終還是心地善良的女孩兒,只是心思有些不怎么聰明!”樓臨溪舉過杯子,讓夜君依能夠得照將酒倒入他的杯中,卻是朝 蕭徑亭遞來一道曖昧的目光,但是那曖昧中卻是充滿了十分的懇切。

“听著話中怎么有那么重的托孤味道那?”蕭徑亭目中轉過一絲不解朝樓臨溪望去,見他此時目中真摯朝自己望來。而邊上的歸行負卻是一言不發,徑自喝著自己的酒。

“公子,您嘗嘗這個!”夜君依俏笑嫣然夾過一塊肉般模樣的東西,遞到蕭徑亭嘴前。

蕭徑亭微微一愕,奇怪夜君依今天怎么如此親昵。但是也馬上張嘴,就著夜君依的小手將那塊肉咬下。剛剛入口,心中不由一顫。這羊肉的味道雖然不是正宗的胡族風味,但是也相差不遠。就在兩年前,妍兒還在的時候,蕭徑亭差不多天天都可以嘗到。

“徑亭原先有個妻子,是北方的外族人?”樓臨溪忽然說到,待見到蕭徑亭面上有異,不由笑道:“這是莫夫人告訴我的!我也有個外族妻子,我也鐘愛異常,只是她也不見了,生死不明!雖然後來,我又娶了一個和她模樣有些相象的美麗女子,她也有著外族的血統,但是我只是看看她而已,便連踫也沒有踫過!”

待見到蕭徑亭目光立刻變得摯熱起來,樓臨溪目中遞來一絲歉意道:“徑亭現在知道了一些夢君奴的事情了,那美麗的丫頭,便是利用這點脅迫了我,做的最大一件事,也便是讓我前去刺殺你了!”

“那宗主可知道了您妻子的下落沒有?”蕭徑亭雖然知道答案,但還是問出口了。

“沒有,至從在任府的那日後,夢君奴就再也沒有派人找過我!”樓臨溪微微一笑,手上一揮,顯然不想在這問題上多談,嘆了口氣道:“可是我當我腦中從沉迷于懷念妻子中清醒過來大時候,發現我的渤海劍派已經是危在旦夕!”

“徑亭應可能還不知道渤海劍派的具體性質,說它是個武林門派,還不如說它是個地方勢力,或者是通商口岸!”歸行負在邊上解釋道:“在大武王朝統一中原之前,樓兄祖上便是勢力遍布東海數十府的一方諸侯,在太祖皇帝打下周圍諸府的時候,樓家祖上無心爭雄天下,便將舉咱uV太祖皇帝投誠!為了撇清關系,也將自己的勢力撤出了這幾十個府地。但是太祖皇帝下詔,將東海的蓬萊和東海兩府交給樓家世代鎮守,樓家也掌控著東邊海岸的半數碼頭,幾乎壟斷了中原半數的海運命脈!”

听到三人說起了比較重要的秘辛,夜君依在蕭徑亭耳邊柔聲告辭,便要 開。

蕭徑亭輕輕扯住夜君依手上袖子,拉她坐下,道:“夜兒......君依不是外人,不打緊的!”

夜君依美目一柔,朝蕭徑亭面上望來,微微依猶豫,便彎起粉臀,重新坐回繡墩上,只是那一坐下美妙腰臀的曲線,讓蕭徑亭看得心中一動。

“說起財力,渤海劍派只怕真是比歸兄的‘逍遙府’還要厚上許多,這也引來了許多陰謀者的別樣心思!”樓臨溪嘆道:“徑亭可知道爭儲的事情嗎?當朝諸皇子中,勢力最大的,莫過于老大,他有北方道節度使方召疾做靠山!但是這也是他爭儲的一處軟肋,方召疾祖上可是曾經比太祖皇帝勢力更大的諸侯啊,雖然後來投誠大武!但是仍將大部兵馬掌握在手中,當朝的武帝又最是多疑,他怎么能夠放心方召疾手上的這斤百丌兵馬!”

“所以按理來說,大皇子和方召疾是不應該走得太近的,然而又不得不走近,偷偷摸摸的反而落入人家權柄!而武帝在一年前將武莫宸封在了河北道的門口,居心叵測啊!況且這個‘臨夏王’可是素來有賢王的美名,所以武帝最終中意何人,現在可是還難說得很!”

“再說回渤海劍派,徑亭應該也知道東瀛這個國家吧!這個國家的人獸性十足,實在是我中原仁人的大敵。此次東瀛的秀岐王子也在這個時候進入中原朝拜武帝,說是來朝拜,但是他的座舟卻是東海數千里的海岸上游逛了十數日,真正的居心叵測啊!這秀岐王子在東瀛國中,掌管全國的兵器鍛造和買賣!和幾個國家數十近百個勢力都有貿易關系!而武帝在十年前頒布的兵器法令卻是明令禁制除朝廷外的鍛造司私自制造打量軍隊所用兵器違者以造反罪名懲處,唯有例外的便是金陵的‘上兵世家’了!”

“哦?難怪她們要拉攏秀岐他們要拉攏池井日了!”蕭徑亭心中暗道,眉頭一皺道:“那他們只有在買賣兵器上動腦筋了,最大的兵器大豪便是東瀛的秀岐王子,然後想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兵器運到中原,唯有拿下樓宗主的渤海劍派了!”

“就是咯!”歸行負笑道:“只是他們勢力實在大得 人,貿然去查只會打草 蛇,所以樓兄只要失蹤一些日子了!”

蕭徑亭想起今日在“飄香閣”的那名風騷女子,道:“只怕這幾日他們便會準備動手,對象應該是金陵‘上兵世家’了,我立馬便去‘上兵世家’去找池老太爺!”說罷,蕭徑亭胸懷一陣絞痛,知道剛剛飲下的毒藥開始發作,道:“嗯!兩位宗主,我先告辭了,身體微有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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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兒!怎么樣了?這個‘美男計’效果如何?”蕭徑亭踏入蕭莫莫小閣的時候,莫莫正坐在桌子邊上,見到蕭徑亭進來,綻開一絲美麗的笑容道。

蕭徑亭一陣苦笑道:“那秀情無情無義,只怕難上鉤得很!”走到莫莫身邊,由于剛才听了一大場如火如潮的春戲,此時看到蕭莫莫如同山川起伏的惹火嬌軀,暗道:“那女子雖然妖媚十足,但還是比不上我的莫姨!”只是此時的莫姨好像沒有一點兒妖媚的模樣,端莊高貴恬靜溫柔,但是看來卻是更加誘人無比。

莫莫見到蕭徑亭胸口好似難過得很,便坐到他身邊,從懷中掏出一只瓶子,拔開塞子,道:“亭兒張嘴!”將里面解毒的藥汁倒入蕭徑亭嘴內,伸出柔綿的小手,輕輕撫揉著蕭徑亭的胸口。

聞著莫莫美麗嬌軀傳來的迷人幽香,堅聳得幾乎裂衣而出的那對豪乳雖然沒有蹭到胳膊,但是顫顫微微的,無比的撩人!蕭徑亭腹下火焰頓時竄起老高,朝莫莫笑道:“那秀情嬌軀曲線看來雖然曼妙婀娜,但是里面的豐滿惹火只怕不下于莫姨呢!”說罷一手摟住莫莫平坦滑膩的小腹,入手圓潤動手,輕輕將手滑下,摸到了肥肥鼓鼓的美阜,一把抓下,頓時滿手的肥膩美肉,輕輕一扭然後放開,手上仿佛都可以清晰地感覺到那淫肉的一陣晃動。

“亭兒剛剛給秀情喝下的那藥汁......啊!”莫莫一聲嬌吟,卻是蕭徑亭雙手握到她的兩瓣肥美圓臀,猛地一分,將火熱的巨大龍槍隔著褲子狠狠地捅入她深深的臀溝。

“哥哥!你看我拿什么來了!”卻是任夜曉的聲音忽然響起。

“是夜兒!”蕭莫莫美臀輕輕朝蕭徑亭胯下一拱,便要 開蕭徑亭的懷抱,不料蕭徑亭手上一緊,卻是將一只手指隔著褲子戳在她敏感的菊花蕾上。


“好了!亭兒啊,勿要鬧了!任姑娘只怕是有重要事情哩!別讓她看見,好不好?”莫莫小手伸向肥臀間抓住蕭徑亭的壞手,胡亂在自己臀間股下摸了幾把,便拉著他的手 開。

蕭徑亭正奇怪蕭莫莫為什么連說話都變得如同哄小孩子那般的口氣了,在她耳邊輕輕咬上一口道:“不好!”甚至從她臀縫繞出,伸到莫莫胯間的肥阜上,兩指捻住她的長長柔毛,稍稍有力一扯。

“嗯!”莫莫嬌軀一軟,豐膩玉腿一緊,便將蕭徑亭的壞手夾在其中,不讓它繼續肆虐,回頭疼愛地嗔了蕭徑亭一眼,听到任夜曉的腳步聲已經到了門外,連忙小手抓住自己胯下長長的淫毛,玉足輕輕一點,便躍到後屋進去了。

“原來莫姨卻是怕自己在躍開的時候,自己陰下的毛兒被我給扯了!”蕭徑亭正笑間,任夜曉卻是閃了進來,手上還拿著一個大大的包裹。見到蕭徑亭,不由泛起滿臉的羞色,今天下午剛剛才分開,剛到晚上卻又跑來了。

蕭徑亭見任夜曉將那個大包裹一把扔在桌上,便嬌喘吁吁坐在 蕭徑亭最近的一張凳子,蕭徑亭輕輕倒了一杯茶道:“夜兒,你擰著這么大的一個包袱,莫非想與我私奔不成!”

不料任夜曉卻是滿目的憧憬,道:“人家真是想和哥哥私奔呢?”任夜曉接過蕭徑亭的茶杯,卻是連同蕭徑亭的雙手也端在手中,美目四處一掃道:“莫姨呢?”

蕭徑亭目中閃過一絲笑意道:“不在!”不料這句話卻是讓任夜曉忽然大膽起來,抓過蕭徑亭的手掌,輕輕撫在自己滑嫩的粉頰上,膩聲道:“听莫姨說哥哥很快就要北上突厥了?”

“是啊!”蕭徑亭話一出口,任夜曉頓時美目一黯,就著蕭徑亭手上喝下那杯涼茶。蕭徑亭心生憐愛。不予在這上面多談,一把將她抱來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笑道:“我來看看寶貝夜兒都帶來了些什么東西!”

任夜曉這才記起自己來意,面上拂過一絲羞色,張開豐圓于潤的大腿,由側坐改為騎坐在蕭徑亭並攏的腿上,上半身嬌軀微微前傾,伸出小手要去解開那只,也不知道是她臀兒過于圓滾,竟是坐不太穩,屁股一滾惹得嬌軀一陣搖晃。

任夜曉連忙用修長的雙腿夾住蕭徑亭腿上固定住身子,紅著小臉轉過頭來,細聲道:“哥哥你抱住人家的腰,我有好東西給你看呢?”末了還輕輕扭了下屁股道:“真是討厭,它長得那么大!”

“傻寶貝,但是哥哥喜歡啊!”蕭徑亭一把攬住任夜曉的細細膩膩的楊柳小腰道,待還要再輕薄幾句,不料卻是被任夜曉包裹里面的東西嚇了一跳。

“傻寶寶啊,你是不是將你爹爹所有的寶貝補品都偷了來啦!”

望著滿桌的人參、何首烏、雪蓮等等淋灕滿目的寶貝,任夜曉又是感動又是好笑,一把將任夜曉抱在懷中,在她粉嫩的玉頰上吻了兩口,笑道:“真是傻丫頭,小心你娘發現了,打我心肝寶貝的屁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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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raphic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5:5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七卷 第二章︰郎情妾意

  任夜曉被蕭徑亭親在玉頸間,癢得她不由咯咯嬌笑,挺著小蠻腰,撐著肥美的屁股將上半身嬌軀離開蕭徑亭的懷抱,躲閃著蕭徑亭癢癢的親吻,嗔道︰“娘才不會打人家屁股呢?只有你這個鬧人心思的壞哥哥老是喜歡打人家那里!害得人家想起都癢癢呢!”兩只小手重新回到桌上,將所有的寶貝都拿出來放在桌上,道︰“今天莫姨說哥哥身上的另外一道真氣,底子十分的淳厚,潛力驚人得很,說是如果有什麼人形何首烏或是千年人參的寶貝沖沖,說不定會將那股真氣的潛力給激了出來!”
  蕭徑亭腿上的美人兒由于嬌軀伏在桌上,使得原本就肥後圓美的屁股更加高高向後拱起,竟是將本來寬松的綢裙撐得光滑異常,沒有一絲褶皺,兩瓣圓圓滾滾臀瓣的形狀,以及中間迷人的臀溝也清晰可見。如同兩瓣肉山一般,配著任夜曉這等嬌媚可人的臉蛋上和盈盈一握的小腰真當有些氣勢駭人了,蕭徑亭手掌在上面微微用勁一拍,只覺眼前輕輕一晃,心神也隨之一蕩。

  “壞蛋哥哥,又打人家屁股!”任夜曉轉過小臉,輕惱地嗔了蕭徑亭一眼,不依地扭了扭香臀,拿著一只人參的小手在蕭徑亭一晃道︰“哥哥知道這些東西怎麼吃嗎?”

  蕭徑亭臉上一陣苦笑道︰“要是哥哥將這些都吃了,只怕身子也撐得爆炸了!”

  任夜曉望著滿桌的東西,羞聲道︰“人家拿的時候也想著只拿一兩樣,不料拿著拿著就拿了那麼多了!放心吧,我出來的時候,小心得很,只有屏兒一人知道,所以爹爹不會知道的!”說到屏兒,任夜曉美目閃過一絲笑意膩聲道︰“哥哥,你和我好了,最高興的只怕便是屏兒那丫頭了,現在她每次見到我都是小臉紅通通的,沒人在的時候便一人傻傻地發呆,眼楮里又羞又喜,天天都冒著小星星那!”見到蕭徑亭微微有些不解,任夜曉嬌軀一扭滾進蕭徑亭懷中,小嘴湊上蕭徑亭的耳朵輕聲道︰“誰讓那天晚上她被一個可人惱心的英俊郎君抱過呢?”說罷還在伸出小香舌在蕭徑亭耳朵上輕輕舔了幾口。

  蕭徑亭微微一笑,心中暗覺得奇怪道︰“你出來的時候,府里那麼多人怎麼會沒人看見呢,還有這些寶貝都珍貴得很,你爹爹肯定藏得很嚴密,你這小丫頭這麼將它們偷出來了!”

  “這些東西有很多本來就是人家的嗎?”任夜曉微微撅起小嘴,索性扭著嬌軀,小臉兒湊到蕭徑亭面前幾寸出,吐了吐小香舌道︰“今天爹爹和大哥都不在家,出去了!”又道︰“那些東西其實有很多是方召疾每年送來給我的禮物,還有一些是爹爹花錢買的!”

  “任斷滄出去了?是怎麼出去的?”蕭徑亭不由眉頭一皺,心中對“上兵世家”的大劫更是確定了。

  “喏!我手上的這顆人參便是楚皺言珍藏的寶貝,這次不知道為什麼拿來給了爹爹!哥哥.....哥哥!”任夜曉這才見到蕭徑亭面色有異,而且大是不快,不由害怕起來,驚慌著急忙回想剛才的話哪里惱了蕭徑亭。

  “哥哥,你生氣了是不是?當時方召疾送這些東西來的時候,都是爹爹收的,這次方劍夕送我東西我便看也沒看便還給他了,哥哥要是不高興,我便它們扔了,好不好!”任夜曉小嘴一抿,美目頓時紅起,說罷更是討好的親吻蕭徑亭的面頰。

  “扔掉?為什麼腰扔掉?!”蕭徑亭晃過神來,見到任夜曉美麗的小臉滿是惶恐,不由親了幾下眼前任夜曉的小瑤鼻,道︰“我是想起一些事情了,夜兒,你爹爹是什麼時候出去的,他們去哪了?”

  任夜曉頓時又笑魘如花,听到蕭徑亭問話,不由垂下俏臉,不好意思吟聲道︰“我記不得了,今天回去後,人家心里高興。娘說的時候,人家便也沒有听清楚!而且又想著去偷爹爹的那些寶貝!”

  “噗哧!”蕭莫莫輕笑一聲,從里屋款款走出,柔聲笑道︰“人說女兒外向這話沒錯,可是像夜兒這麼外向偏心的女兒家,我倒是頭回見到!”

  “莫姨!”任夜曉驚聲一呼,頓時臉紅過耳,扭著蠻腰便要從蕭徑亭腿上下來,卻是被蕭徑亭牢牢按住小蠻腰掙扎了幾下也沒能從他雙手掙脫,連忙膩聲求饒。

  蕭徑亭不由笑道︰“夜兒在你娘面前都這麼大膽,還敢呻吟出聲給你娘听,怎麼見到莫姨便不好意思了!”

  任夜曉玉臉更是火紅得嬌艷欲滴,道︰“那可不是人家不害臊,還不都是你這壞人害的,輕薄得人家那麼難受!哥哥,你放開我好不好,莫姨她可是人家婆婆哩!我,我有些怕她!”最後幾句卻是咬著蕭徑亭耳朵說的。

  蕭徑亭不由暗暗奇怪任夜曉為什麼會怕莫莫,不過莫莫那在外人那端莊的氣度,和高貴美麗的動人形態,常人見了卻是有些不敢唐突。難怪武莫宸見了會著迷,在他看來莫莫這種美麗絕倫的氣質,天生便合適做那無比尊貴的皇後吧!

  “人還真是分階級呢?夢君奴那丫頭便無視莫姨的氣質,總是口口聲聲叫她風騷莫姨!”蕭徑亭心中暗道,憐愛地親了任夜曉滑嫩的小臉一口,便放她下來。

  蕭莫莫趁任夜曉不注意的時候,嗔了蕭徑亭一眼,便風度優雅地坐在了任夜曉身邊的凳子上,憐愛的目光也落在任夜曉嬌羞粉紅的嬌魘上,道︰“任盟主和任少俠離開了,那夜兒可知道方劍夕有沒有走?”

  “我不知道啊!”任夜曉听莫莫提到方劍夕還朝蕭徑亭遞來一眼輕聲道,忽然又道︰“我想他應該走了,不然她每天下午還回去‘曉園’一次的,今天我沒听見屏兒說起!”頓了,還加上一句道︰“我從來不許他進來的,便是爹爹帶他進來,我也不許他進來!”

  任夜曉面上本來有些不好意思,忽然又好像想起什麼事情,剛剛退去的紅暈又重新遍布了小臉,細道︰“莫姨,今天我問了我師傅,她說丹田真氣被封住後,便是同莫姨說的......說的那種方法一樣,解開哥哥身上的禁制!”

  望了一眼雖然滿臉羞澀,但是卻充滿了遐思的任夜曉,美目中也仿佛涂上了一層迷霧般,蕭徑亭不由微微感到奇怪,片刻後便有些明白,笑著問道︰“夜兒,那是一種什麼絕妙的方法呢?”

  任夜曉嬌魘更是火熱,望了一眼笑意吟吟的蕭莫莫,道︰“莫姨不讓我說的,不過哥哥以後很快就會知道的!”

  “夜兒的師傅肯定是魔門中人了,不然她不會知道‘截脈術’的,不過想來她可能不是夢君奴一方的人,不然她怎麼又會不知道我被夢君奴封住了真氣!”蕭徑亭頓時知道了蕭莫莫讓任夜曉去問她師傅截脈術的意思,是想讓任夜曉探出她師傅的身份,心中暗道︰“莫姨終究是魔門中人啊,除了整個心思放在我身上外,其他人,便是連夜兒也要利用!”望向任夜曉的目光也不由更加的輕柔憐愛。

  “亭兒啊!像人參何首烏這種寶貝,我本來是隨便提上一句,不料夜兒卻是拿來了這麼許多!”蕭莫莫想必是看出了蕭徑亭心中所想,遞來一道歉意的目光,轉向任夜曉的目光也變得無比的輕柔道︰“這樣也好,省得我再派人去拿麻煩!”

  任夜曉不由覺得奇怪道︰“莫姨也有這些東西嗎?”

  蕭莫莫美目閃過一絲奇怪的笑意,道︰“是啊!我有的!”

  蕭徑亭聞之一笑,知道蕭莫莫如同去謀取這些東西,手段也不會太光明正大,畢竟是魔門,行事的方法也顧不得那麼多規矩。

  蕭徑亭想起“上兵世家”的危難,不由目光在蕭莫莫嬌軀身下巡視了一番道︰“莫姨身體可好利索了?”說出後,頓時覺得這句話好像以前說過。

  蕭莫莫美目一迷,放心一醉,接著浮上一絲粉意,耳根也頓時變得發燙,連忙俏立起身,挪起臀兒走到窗下,不讓任夜曉看到她此時的臉色道︰“好了,亭兒你又想怎樣了?”平息幾口,忽然轉過俏臉道︰“夜兒,你今天晚上便不要回去了,和莫姨一道睡如何?莫姨有好多東西要教你那,教你怎麼幫助你那寶貝郎君解開真氣的禁制!”

  “莫姨還真是誤會我了!”蕭徑亭頓時有些苦笑不得,頓時記起上次狂風暴雨般盜走莫莫的紅丸後的第二天,便說過這麼一句話,問蕭莫莫身體可好利索了,然後又是整整一晚瘋狂的交歡。這才蕭徑亭又說出這句話來,蕭莫莫自然認為蕭徑亭今晚又想要她了,連忙讓任夜曉和她睡在一起,絕了蕭徑亭的胡想。

  雖然此時莫莫說話言語平靜,但是蕭徑亭還是听出了里面的一絲蕩意。但是心中又不由微微有些奇怪,蕭莫莫本來應該非常喜歡甚至是渴望這等蝕骨的美事的,今日怎麼推推托托了。

  見到蕭徑亭面上不解,莫莫美麗的玉臉頓時變得柔意無限,柔聲道︰“亭兒,你是我的心肝寶貝,不要胡思亂想了!”

  蕭徑亭稍稍猶豫一下,還是說出了“上兵世家”的事情,頓了向蕭莫莫問道︰“莫姨可知道關于池老太爺小妾的事情?”

  “亭兒問這個做什麼?”莫莫朝蕭徑亭嗔了一眼,道︰“他的那個新討的小妾現在可能才三十歲不到,是前年才討了。說來也奇怪,池老太爺自從元配李氏死後,十幾年便一直沒有再續弦,怎麼在老的時候,忽然又討了一個那麼年輕的小妾?”蕭莫莫面上也閃過一絲疑色,又道︰“听說這個小妾還是池老太爺在路上救得,那女子報恩心切,跟了池老太爺的!”

  “池姐姐也一點不喜歡那個後來的媽媽的!”任夜曉听著,忽然也在邊上咕喃了一句。

  蕭徑亭不解,不由問道︰“這是為何?那女子若是有心在池家立足,那應該和池井月打好關系才對啊!”

  任夜曉咬了咬小嘴道︰“池姐姐說,他哥哥看她那個新媽媽的眼神不對勁!”

  “那也只怕是那女子存心故意勾引的吧?”蕭徑亭心中頓時浮起那女子風騷蝕骨的淫叫,那扭腰擺臀的勾人模樣在腦中也頓時清晰起來。心中不由又升起一絲疑問,“那個厲害的淫賊和秀情到底是什麼關系,不但一起出現在鎮江,而且這次又一同在‘飄香閣’,可能他們都是那個神秘少主的手下吧!不過好像那淫賊對秀情尚沒有得手?”

  “莫姨,‘飄香閣’是不是近幾日才開業的?”蕭徑亭忽然問道,卻是听到了外面街道上的打更聲,道︰“夜兒,你今天晚上不回家,你娘會不會擔心啊?”

  “不會的!”任夜曉頓時變得怯怯諾諾起來,細聲道︰“我早吩咐我屏兒,說我已經睡覺了,不許別人進我的‘曉園’!”見到蕭徑亭滿面的笑意,不由惱他一眼,最後的幾個字便如同蚊吟般听不清楚。

  “能得此佳人,一生尚有何憾?”蕭徑亭心中嘆道,只是今晚兩個如此美麗的佳人雖然就在身邊,但是卻要一人冷清睡在一床,望向蕭莫莫的眼光也不由故意露出一絲惱意。

  任夜曉看在眼中,更是玉臉紅透,偷偷地朝蕭徑亭投去一道溫柔無比的秋波,心里舍不得蕭徑亭不快。正猶豫著是不是要羞著臉蛋向莫姨說,今天要同蕭徑亭睡在一床。不料蕭莫莫卻是略帶笑意地望來一眼道︰“夜兒,你若是也想同亭兒睡在一處,那麼待會兒他鬧起來,你可守得住,不然,那我們的計劃可泡湯了!”

  “那肯定守不住的!”任夜曉心中暗道,心懷神蕩地望了蕭徑亭一眼,心中暗道︰“待會兒只要他輕輕哄上兩句,我只怕什麼都忘了,怎麼也由著他胡來了。”想到這里不由朝蕭徑亭投去溫柔歉意的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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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raphic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5:5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七卷︰第三章︰群美獻功(上)

“那肯定守不住的!”任夜曉心中暗道,心懷神蕩地望了蕭徑亭一眼,心中暗道︰“待會兒只要他輕輕哄上兩句,我只怕什麼都忘了,怎麼也由著他胡來了。”想到這里不由朝蕭徑亭投去溫柔歉意的一眼。

蕭徑亭微微一笑,接著面色一肅道︰“我明日便去拜訪池老太爺,莫姨你也準備好人手,那位少主手上的勢力只怕驚人得很!光一個秀情就厲害了得!”蕭徑亭心中暗暗估算,己方的人馬中,雖然蕭莫莫和歸行負都是絕頂高手,但是對方中的好手,已經露臉的和沒有露臉的,都不知道有多少。若是加上夢君奴,那幾乎是一場不可能勝利戰斗。

“歸宗主只怕此時身上的傷還未痊愈,而露宗主更是有軟肋握在夢君奴手中!再算算對上的好手,秀岐、德叔、秀情、關岐軒還有那個淫賊,以及幾個功夫絕頂的東瀛老頭!若是再加上夢君奴,還有吃井日這個可能性極大的內賊,那勝算真是渺茫得很?”蕭徑亭笑著說道,見到任夜曉的臉蛋頓時變得惶恐起來,蕭徑亭目中精光一閃,道︰“但是我們有強援,她一個幾乎頂得上對方兩三個高手吧?”

“唐綽兮?!”蕭莫莫美目閃過一道亮芒,接著黯下,道︰“亭兒,唐綽兮可是個軟硬不吃的女子啊!不過辛憶那丫頭待你不錯,倒可以讓她吹吹風兒!”蕭莫莫說到辛憶,還尤其望了邊上的任夜曉一眼。

“是因為唐綽兮過于美麗的原因,還是因為莫姨是魔門中人!”蕭徑亭听出了蕭莫莫說到唐綽兮時候,口中那難于掩飾的敵意,心中不由覺得暗暗奇怪,笑道︰“但願那個絕世美人現在在金陵吧!我明日便去拜訪她。”

听到蕭徑亭此時信心滿滿,蕭莫莫不由覺得奇怪,但也不問為何。

蕭徑亭稍稍猶豫了片刻,道︰“莫姨可知道武莫宸可還在金陵嗎?”

蕭莫莫道︰“他還在金陵,他應該會非常積極的,畢竟這對他的爭儲大業也至關重要!亭兒,武莫宸這個人可厲害得很,你最好別進了他們這個漩渦了!”頓了,那張美麗絕倫的玉臉朝蕭徑亭遞來一道奇怪的笑意,道︰“亭兒,你最好勸住武莫宸,別讓他將這件事情上報給了那個皇帝!”

“無論老大還是武莫宸,莫姨看來不想讓兩個中的任何一個輕易得到這個儲位,最好兩個斗得兩敗俱傷,甚至更好的便是,大武江山也倒了去!”蕭徑亭心中暗道。

“亭兒!這件事情或許是一個很大的轉機也說不定呢?池觀崖!”蕭莫莫輕輕喃語,美目朝蕭徑亭遞來一道笑意道︰“亭兒,你覺得池井月這個小丫頭怎麼樣?”此時莫莫美麗的目中忽然閃過一絲笑容,那道笑容在蕭徑亭看來,便仿佛一個無比迷人的小惡魔一般。

“哥哥!我也要去!”一直靜若處子坐在一邊的任夜曉忽然痴聲說到,望向蕭徑亭的目光也變得無比的擔心和深情。

蕭莫莫朝蕭徑亭望來一眼,道︰“我去拿些東西,準備加工這些稀罕的寶貝,做成藥汁給亭兒服下。”說罷便迤邐走出,絕妙的背影也搖拽生姿。

還沒有等到蕭徑亭張手,任夜曉便滾進蕭徑亭懷中,哇地一聲哭出聲來,道︰“哥哥我害怕!你還記不記得,前幾天夜里,你在我家的花園里,我們只是親昵地說了幾句話。後來你便幾天也不見了人影,這次我們什麼親熱的事情都做過了!你剛才又說得那麼危險,哥哥的武功又沒有恢復,我實在怕得很啊,哥哥!”

“我還沒有要了寶寶的這里啊!”蕭徑亭親昵地在任夜曉下身私處輕輕一撈,不料任夜曉卻是痴著臉蛋將蕭徑亭壞手夾在大腿中間,輕輕移動腰胯,蕭徑亭心中一柔,接著一蕩,只覺任夜曉私處美肉鼓鼓漲漲,肥厚迷人,深情稍稍一陣恍惚,被夾的壞手一陣用力,從兩只豐滿圓膩的大腿間擠出,達到肥美的香臀,輕輕撫道︰“哥哥只是盡力阻止而已,又不是真的要找他們打架是不是!只是寶貝膩若是也鬧著要去,那哥哥的心可全亂了,到時候滿心全是在牽掛你是不是被人傷到了,反而危險,你說是不是?”

“嗯!”任夜曉美目閃過一絲堅決的神色,接著化作萬千道溫柔的青絲,美臀一挺頓時坐到蕭徑亭胯間,任由蕭徑亭的壞手橫在她下身私處,美臀被蕭徑亭幾下一捏,嬌軀頓時變得火熱無比,眼波橫流、粉頰桃紅,膩聲道︰“反正哥哥活我活,哥哥死我死!我便什麼也不怕了!”說罷更是紅潤柔軟小嘴,狠狠朝蕭徑亭嘴唇咬去,尚未親到蕭徑亭嘴唇便吐出香舌,然後輕車熟路地伸到蕭徑亭嘴中,勾來另外一條,痴痴地吮吸輕咬。

“嗯!”此時已經情動如潮的任夜曉,再也不顧及蕭莫莫雖是可能進來,輕輕扭動著小蠻腰,搖擺挪動著如同玉盆般的圓臀在蕭徑亭胯間滾動,那火燙濕熱的私處媚肉,也一刮一刮地移動,隔著褲裙追逐著蕭徑亭的壞手,以及他胯間早已挺直的巨大火熱。

“夜兒,你回去之後,不要將這件事情告訴任何人,知道嗎?”

“人家知道,尤其不能告訴師傅,她可能是......啊.....哥哥,你將拇指豎起來,我那里癢得很,我夠......夠不著!”任夜曉瘋狂的搖擺著她肥美柔軟的豪臀,濕漉漉的春水濺得蕭徑亭滿手滿胯,如絲如管的呻吟也從喉底如泣如訴般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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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徑亭睜眼的時候,外邊密密麻麻的樹木仍然是稱晨色猶濃,陽光尚未照射進來,外邊的鳥兒依然唧唧喳喳叫個不停。

蕭徑亭此時衣裳不亂,精神熠熠,卻是打坐了整整一晚。但是卻是累壞了兩個美麗的人兒,只怕不睡到傍晚是起不來了。

昨夜蕭徑亭目睹了最奢侈的一面,那些人參、何首烏、雪蓮等等千金不換的稀世珍寶,全部被蕭莫莫一槌搗碎,最後又箭又熬,擠出了滿滿一杯深紅色液體。

而本來應該心疼無比的任夜曉,卻是笑嘻嘻地看著莫莫摧毀這些她父親珍藏了幾十年的寶貝,甚至還忘記了剛才的悲痛,心癢地上前幫忙著切碎那些東西,然後熬成了藥湯。只是最後莫莫指著那杯深紅色液體說那是天下最貴的毒藥,頓時嚇白了整張小臉。

不用說蕭徑亭也知道,若是就這麼喝下那杯東西,便是有十條性命最後也噴血而死。因為這些東西都是吸收了百千年的天地靈氣,不知道濃縮了多少精華,可謂是天下直陽至熱之物,人的身體自然經受不住。

正在蕭徑亭暗暗奇怪蕭莫莫如何將這藥汁調和的時候,莫莫卻是紅著小臉在任夜曉小耳朵邊說了幾句,然後帶著她出去。僅僅過了片刻時候,耳目無比聰靈的蕭徑亭便听到了整整半個時辰的蝕骨呻吟聲,或婉轉或高亢,或低訴或著淫唱,盡管那時候聲音都微微有些變了調子,但是蕭徑亭還是听出了里面有任夜曉的聲音,有夜君依那幽然婉轉的美妙歌喉,還是一個竟是許嬤嬤的高亢淫叫。其個十幾個蕭徑亭皆是不識,但是聲音嬌嫩而又羞澀,顯然是未經人事的處子。蕭徑亭也頓時明白了蕭莫莫是如何中和那珍貴無比汁液的藥性的了,那便是用處子的陰精,雖然顯得淫穢無比,但是卻是極其的直接。

這時候,蕭徑亭又一次領列到魔門行事的邪性。

後來待任夜曉再次進來的時候,小臉雖然紅得仿佛要滴出水來,但是那蝕骨的眸子一見到蕭徑亭仿佛要噴出火來。只是剛才想必瀉得厲害,嬌軀既顯得慵懶又顯得無力。也難怪她,今天一天內,她便整整瀉了三次,早上被蕭徑亭壞手肆虐瀉了一次,晚上情火起來,便讓蕭徑亭搖臀擺胯,在蕭徑亭胯間紅熱的摩擦下高潮了一次。然後又被蕭莫莫使了手段,淫火燒身丟了最厲害的一次。

當見到那一杯的藥汁變成了一碗,那深紅色變成了乳白色,蕭徑亭不由一陣苦笑,正擔心是不是要就這麼喝下時,莫莫卻是拿了那只碧綠色的玉蟾,扔進裝滿乳白色混合物中的大碗,接著奇怪的情形出現了,那碗中的汁液越來越少,而那只碧綠的玉蟾蜍只是越來越透明,越來越光亮。最後碗中只剩下又粘又綢的一層雜物的時候,那只蟾蜍已經是如同水一般的透明,如同鑽石一般的璀璨光華。

便是任夜曉也忘記了剛才的羞事,將那只好看的玉蟾蜍捧在手中,喜愛無比。

正當蕭徑亭猶豫著是不是該一口將這只美麗無比的蟾蜍一口吞下時,莫莫讓蕭徑亭將那只玉蟾蜍握在掌中,提起那道微弱淳厚的真氣,將玉蟾體內的藥力慢慢吸出。

接下來的過程讓蕭徑亭驚駭無比,那玉蟾體內本應該是藥汁的,但是當蕭徑亭慢慢吸入體內的時候,卻是發現那順中手腕筋脈而上的卻是化作了一股又涼又暖的真氣,雖然微薄,但是卻同樣淳厚無比。

就在吸入的真氣不能歸于丹田,在體內亂竄的時候,四只柔綿的玉手按上了蕭徑亭的後背,那股真氣雖然掙掙扎扎,但是最後還是乖乖跑到蕭徑亭的丹田深處,溫柔的潛伏起來。僅僅幾次之後,蕭徑亭便听見身後兩個玉人又急又累的嬌喘聲。

正當蕭徑亭已經不能再吸出玉蟾內一丁點真氣的時候,任夜曉早已經累壞了,小手剛剛離開蕭徑亭的後背嬌軀就軟下,便閉著眼楮硬要鑽到蕭徑亭懷中睡覺。後來還是莫莫和蕭徑亭好說歹說才乖乖在床上打坐調息。

正當蕭徑亭對整件事情細細推思的時候,蕭莫莫的話也應證了蕭徑亭的猜測,玉蟾體內的真氣也不是無中生有的,而是由修習了媚術的女子體內瀉下的陰精中得來的,而任夜曉也早在她師傅的指導中,不知不覺地修習了媚術。所以換句話說,這也是另外的一種采陰補陽,只是這樣對女子的損害輕些,被采補的女子通過休息和調息,還可以將失去的功力補充回來。而那些藥物只是讓那些真氣補那麼陰柔,而且那吸收天地精華的寶物,本身便可以使得那吸來的微弱真氣,成百倍的增加,而且更加淳厚陽鋼。

當然,並不是修習媚術的女子每次瀉出的都是蘊含了她內力修為的,而是要經過特殊的手段進行采補。但是蕭莫莫竟然只給她們吃了一點藥,然後稍稍使了點手段,便讓她瀉出了蘊含內力精華的陰精,確實讓蕭徑亭大感驚訝,也真正領會到了蕭莫莫的手段。

當蕭徑亭問為什麼一定要是處子的時候,莫莫便紅著小臉說那碗中的陰精,有很大一部分是她自己瀉下的。她早就準備好了,在任夜曉尚未拿到那只玉蟾的時候,她便知道那只玉蟾在任府中,因為那本來就是魔門的寶貝,本有兩只,還有一只尚在魔門手中,想必此時已經落在了夢君奴手中。而這套本事,在魔門中便叫做“嫁功術”。



第三章:群美獻功(下)

當蕭徑亭問為什麼一定要是處子的時候,莫莫便紅著小臉說那碗中的陰精,有很大一部分是她自己瀉下的。她早就準備好了,在任夜曉尚未拿到那只玉蟾的時候,她便知道那只玉蟾在任府中,因為那本來就是魔門的寶貝,本有兩只,還有一只尚在魔門手中,想必此時已經落在了夢君奴手中。而這套本事,在魔門中便叫做“嫁功術”。

蕭徑亭當時聞之不由面色一變,蕭莫莫仿佛看出她的心思道︰“便是女子想通過‘嫁功術’增加自己的內力,那也是用女子的陰精的!所以夢君奴的美麗固然是天生麗質,但是其中的那股嫵媚之氣,便有很大部分來自于‘嫁功術’!當然這‘嫁功術’只是在打基礎的時候特別有效,到了一定程度後,甚至不如自己修習來得快了!”

蕭徑亭不知道當時夢君奴用著‘嫁功術’的時候,內力增長的也這麼快,但是在早上的時候,蕭徑亭運氣的時候,發現那原本微薄的真氣頓時變得渾厚了百倍不止,雖然不若被封住了那道真氣那般深厚,但是卻也十分的可觀了。只是好像那真氣雖然渾厚了許多,但卻是隱隱覺得不那麼純正了。所以蕭徑亭甚至有些覺得這次的“嫁功術”是不是一個錯誤,但是這種念頭只是一念而過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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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徑亭走到外屋,步到床前,看到床上的兩張小臉,便仿佛兩朵並蒂蓮花,同樣的美麗可人,同樣的慵懶嬌弱。只是莫莫那張嫵媚中隱隱透著聖潔的玉臉仿佛微微有些擔心,而任夜曉那張睡得甜熟的小臉,仿佛在夢中都笑了出來,滿臉的幸福歡喜。

蕭徑亭俯下臉,在兩張同樣溫潤甜美的小嘴上親了一口。便從屋中的一只箱子掏出幾張面具,揣進懷中。然後足下一點,便從樓上躍下,依然的飄逸輕盈,讓蕭徑亭有著一種失而復得的快感。

“這幾天我對金陵的犄角旮旯真是熟悉透了!”當蕭徑亭走出幾條街後,眼角撇到一處小巷,便要閃身進去。他剛剛不在“醉香居”戴上面具,便是因為不然讓人得知蕭先生便住在“醉香居’中,雖然已經有幾人知道蕭先生便是蕭徑亭。

“你來啦,有沒有被人發現了!”蕭徑亭戴好面具正要從小巷的另一頭走出的時候,卻是忽然听到一聲男子小心翼翼的聲音。

“沒有!你喚我到這里來,有什麼事情!”這冰冷俏嫩的聲音蕭徑亭竟是非常的熟悉,便是秀情身邊的那個紅衣丫頭。

“這丫頭是來會情郎嗎?”蕭徑亭心中不由升起一陣怒意。

但是那男子後來陪著小心,但是卻充滿討好的聲音推翻了蕭徑亭的論斷。

“我家夫人有件東西想讓你家小姐轉交給少主,剛才在‘飄香樓’人多眼雜,我便在這里交給小紅姑娘!”蕭徑亭微微一笑,足下輕輕一點,便仿佛連一點灰塵也沒有沾上,便躍上了邊上的高牆。

那個美麗玲瓏的女子,便是秀情身邊的那個紅衣丫頭。而邊上那個形象威猛英挺的漢子手上正拿著一封信件交給那紅衣姑娘的手上,面上恭謹沒有一點委瑣。

“人不可貌像啊,像這等英武漢子竟然也做了內奸!”蕭徑亭暗暗笑道,卻是听那紅衣女子一陣冷笑,道︰“你家那個風騷夫人又有什麼事情要告訴少主,這封信我定會讓小姐先看,若是你家那個騷女人要勾引少主,我家小姐定不會幫她交上去的。”

那男子一直在邊上陪著笑容,不應和也不反駁,直待那紅衣女子一句滾開,才笑著告辭了。

“我這樣便會打草驚蛇了!”蕭徑亭收回運上真氣的手掌,卻是讓那威猛漢子走出了小巷。

那紅衣姑娘將信扭成一團塞進懷中,然後四處張望了幾眼,便也走出了小巷。蕭徑亭待見到那女孩最後一絲圓滾的臀角也離開視線的時候,一把扯下一角衣衫綁在臉上,便朝前躍出。

“喲!這個小妞這麼早從這角落里出來,是不是剛剛與人苟且完事啊!正要哥們幾個早起憋得厲害,剛剛想去妓院找幾個女人放放水!不過勾欄里面的女子哪里又有這個小娘們那麼勾人,幾位哥哥你看,那小屁股又圓又滾的,待會兒她後面的那個小眼老子定要捅捅!”那紅衣姑娘尚未走出小巷,便有六名漢子逼上前來,幾人皆是眼楮冒火注視著眼前惹火誘人的紅衣小美人。

“不是吧!老天爺,你怎麼這麼幫忙?”蕭徑亭心中一樂,他本來便向著蒙著臉,將小紅手上的信箋強搶了來,不料卻是給了他光明正大的英雄救美的機會,不由一把扯下綁在臉上的綢布,接著馬上揭下了臉上的面具,換上那張英俊少俠的面孔,便是經常去見秀情的用的那一張。

“老三,別和她廢話了,趕緊抓住上了她,老子的鳥都要爆了!”一名黑衣漢子冷聲喝道,末了還抱怨了一句道︰“媽的,莊主好好的土皇帝不當,偏偏要加入什麼江南武盟,害的老子呆在金陵這鬼地方,玩個姑娘都得要銀子,想當初在甦州多好,‘春風閣’的姑娘隨便玩,完事後拍拍鳥兒,一個屁爺不用給,還扯了一把騷娘門淫洞上的雜草玩兒!”說罷舉起兵器,笑著朝那紅衣姑娘走去。

“就是嗎!老大,哪一天我們將那‘醉香居’一把火燒了!媽的,那些個騷娘們個個都認為自己是夜君依那,花個銀子便連小手爺沒有踫著!”

“洞庭山莊的!”蕭徑亭一陣驚訝。

“媽的,老三嘀咕什麼那,想什麼夜君依啊,便是想一輩子也見不著,還是拿下這個小娘們實在,快上啊!”

面對這六個凶狠的淫賊,那紅衣姑娘仿佛沒有一點的害怕,反而冷笑一聲,抽出腰間的細劍,蠻腰一扭便擰身躍入了戰圈。

“媽的,這小娘們厲害!”其中一名黑衣漢子一聲驚呼,接著便是一聲慘厲的號叫。卻是心神不寧之際,被那妮子一劍割下了一只左手。

那紅衣姑娘面上沒有一絲得意之色,只是美麗彎巧的嘴角扯開一絲鄙夷不屑的笑容。在六人的包夾圍攻中,卻是游刃有余,甚至為了不讓自己的嬌軀踫上任何一個污濁的漢子,還躲閃著身子,好幾次錯過了殲敵的機會。

“屠龍劍法!”那個老大一聲大喝,六人長劍一撤,再齊齊刺出,劍聲呼嘯、刃光縱橫,那氣勢威猛卻是與剛才非同日而語。

“什麼屠龍劍法,分明是‘洞庭山莊’無故得來的那套厲害功法!”蕭徑亭目光如熾,立即看出了幾人的劍法根骨和那天在任府連易奕模仿使出的招術中,有著極其神似的地方,也來不及多想,擔心那紅衣女子敵之不住,身軀前傾便要躍入戰團“英雄救美”。

不料那女子卻是美目一亮,伸過一絲驚訝!接著小臉肅下,小嘴抿起。一聲嬌叱,手中細長的利劍頓時變得刁鑽鬼魅,劍出如風,帶著美妙奇異的軌跡,朝六名黑衣漢子刺來的劍網破去。

“小妮子厲害!”蕭徑亭頓時心中一陣驚嘆,接著齊齊幾聲慘呼,蕭徑亭眼中也頓時爆起朵朵血花。那紅衣女子的長劍頓時割下了三只手掌,其中三人的尖呼聲尤其的淒厲,卻是被刺爛了眼楮,臉部上方本來應該是長眼楮的地方,此時已經被利劍絞出了兩個拳頭般大小的血紅,有著說不出的詭異,令人見之頓時毛骨悚然。

“這妮子真是心狠手辣里!”蕭徑亭見那紅衣姑娘身上沒有沾上一滴污血,而那六名漢子,卻是完好無損的只有兩人,老大功夫好,老三精明毒辣躲得快。只是二人現在眼色雖厲害,但是兩腿卻是不停的發抖,不要說制住那名妮子,便是站穩也是相當的困難。

“媽的,想做淫賊還這麼沒用!”蕭徑亭心中罵道,接著從懷中掏出一只瓷瓶,里面裝的便是吳夢杳精心開發出來的迷藥,是那天蕭徑亭從任夜曉手上絞來的。

“咦!”蕭徑亭一陣驚訝,待見到幾人紛紛轉過頭去,立刻屏住呼吸,手上藥粉一把揚出。

蕭徑亭一劍一個割下了六人的腦袋,扔在一處隱秘的牆角,卻是將這六具無頭尸體替到一處暗處,自己抱著那名柔弱無骨的動人嬌軀,閃身進了一處宅院。

從那妮子懷中掏出那封已經被柔皺的信,蕭徑亭不舍地在柔軟堅挺的玉乳上揉捏了兩下。

“已經經年不見少主,妾身日思夜想、魂牽夢繞,無時無刻不想著與少主交頸蜜愛。奴家身體雖然被眾多男子橫捏豎弄,已是污濁,但是奴家心思卻仍是幾年前的奴家,里頭裝的盡是少主一人。

今日致信少主,是乃妾有要事相告,請于明日傍晚,上兵世家‘風依閣’相見,妾身當洗盡鉛化,沐衣焚香,于待君來--------賤妾︰蘊兒”

“果然是‘上兵世家’啊!蘊兒便是池老太爺的小妾唐蘊兒咯?!”蕭徑亭心中一嘆,心念一轉,卻是拿來筆墨,長劍一揮,卻是將那信紙上有字的部分給切了去。目光一凝,一筆一劃按照原先的筆跡寫上新的內容。

那新寫的內容大都未變,卻是將上面相見的地址由“上兵世家”的“風依閣”改成了“飄香樓”的“還碧閣”。

蕭徑亭將新寫的信箋裝入信套中,重新封上火漆,放進那紅衣小妮子的懷中。心中念頭一懷,卻是一把扯掉女孩的外衣,讓後探入下身裙擺,圓潤迷人的大腿深處,將那薄薄的綢褲扯下一道口子。然後再在玉乳和美臀上狠狠揉捏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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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當蕭徑亭救醒這個小美人的時候,不出意料地听到一聲驚呼,接著一雙小手在自己的嬌軀上細細摸索,最後竟是摸到了下身私處,看自己有沒有失身。

姑娘沒有被賊人佔去太大便宜!”蕭徑亭此時已經站在窗前,轉過臉去笑道。

“是你!”那紅衣女孩面上卻是浮上一層喜色,接著小臉一淒,哇地一聲哭將出來,抽泣道︰“我是不是被那群賊子佔了便宜啦!你是不是看見他們的臭手在我身上亂摸?”

見到蕭徑亭面上微微有些疑色,那姑娘頓時紅透了小臉,吟聲道︰“我屁股上和胸脯上都疼得很,下面的褲子夜被撕掉了一塊,他們定是用臭手捧過我的身體了!”想到悲處,那女孩更是將小臉埋進小手,哭得傷心起來。

“你看見我的時候,我身上有沒有穿衣服,身上的肌膚是不是露在外面一點點了?”那紅衣女孩哭了一陣,忽然仰起俏臉問道︰“你怎麼會發現我的,怎麼又救了我?”

蕭徑亭見那張美麗的小臉此時猶如梨花帶雨,又是美麗又是可憐,柔聲道︰“是我將你抱到這里來的!”卻沒有說是自己救的她。

“我身子不干淨了,我被那些賊子踫過了!”那女孩頓時小臉一淒,美目涌上深深的悲色,幽怨的目光朝蕭徑亭望來,壓抑絕望地抽泣道︰“我再也不能將身子冰清玉潔地給我的愛郎了!”

蕭徑亭心中一柔,笑道︰“如果我說你身體上那些美麗的地方,是被我揉痛的,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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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raphic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5:5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七卷 第四章:英雄救美

蕭徑亭心中一柔,笑道︰“如果我說你身體上那些美麗的地方,是被我揉痛的,你信不信?”
“真的?!”那美麗女孩的美目頓時仿佛活了起來,直直射向蕭徑亭,緊接著又黯淡了下去,哭道︰“你胡說,你騙我當我不知道嗎?你怎麼會這麼搞人家?我知道你是為了讓我心里不要難受,可是他們怎麼能踫我的身子?”

“看來在這丫頭心目中,我還算是個不錯的人!”蕭徑亭不由有些哭笑不得,自己做了壞事承認後,別人還不相信,還要費心解釋自己使壞的真實性,這種事情大概不多見吧?

“怎麼不會,嚴格上來說我可算不上是一個君子!在救走你的時候,我便抱著你走了好長一段時候,你那軟綿綿香噴噴的嬌軀軟在我懷中,我又不是柳下惠,迷糊中便佔了你的一些便宜了!”蕭徑亭見到眼前的小臉越來越紅,越來越羞,但是那絲慶幸和喜色也不由隨著暈紅爬上的粉嫩的面頰,不由笑道︰“我手上重了些,弄痛你了,真是 不好意思,不過你也不知道你到底長得多美,我一屆凡夫俗子......哎呀!”

未待蕭徑亭說完,那紅衣丫頭忽然蠻腰一挺,抓過身邊的細長利劍,直直朝蕭徑亭面門刺來。

這丫頭怎麼說變臉就變臉啊,蕭徑亭腳後跟一點,看似堪堪躲開了那姑娘刺來的長劍。

“你這登徒子,竟然敢趁我不知道的時候佔我便宜,瞧我不割了你這雙狗爪!”說罷那支幽冷的利劍便刺到蕭徑亭手腕,左邊的小手更是飛快朝蕭徑亭抓來。

蕭徑亭不敢顯露太高的功夫,但是頻頻地在危險的情況下躲開也容易惹她懷疑,望見那女孩美目中的一絲羞意,索性閉目站立不動,任由那利劍卷向右邊手腕。

“啊!”那女孩一陣驚呼,接著嘶地一聲,那支細劍卷起一片碎布,卻是將蕭徑亭右手袖袍割去了一片。

“我本來想殺了你的,但是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便饒了你這一次!”那紅衣妮子好不容易才平息急促的嬌喘,但是堅聳的酥胸仍然是起伏不定,看著尤其的惹眼。見到蕭徑亭仍是閉著眼楮,不由冷冷道︰“不過你可不要因為我放過你而誤會我對你有什麼......若是你下次再冒犯我,我不但將你兩只手割了下來,還將你眼楮給挖了!”

“噗哧!”蕭徑亭忍不住笑出聲來,眼楮一睜直直射向眼前女孩的堅聳玉乳道︰“難說!你還是趁早挖去了我這雙眼楮吧,你說一個只因為憐香惜玉便耗盡所有精力,甚至性命的好色之徒,那雙眼楮會對美麗的女孩收禮嗎?”

那紅衣女子頓時有些手腳無措了,本來是意氣厲害的言語,不料蕭徑亭卻是不給任何面子,言語還繼續便得輕薄了。她美目閃過幾道一樣的光芒,俏臉變了幾變,柳眉驟地豎起,美目中射出一道凌厲的光芒射向蕭徑亭,還真的將手中利劍揚起,劍尖吞吐不定,直直指向蕭徑亭,一幅立馬要取了蕭徑亭性命的模樣。

“這妮子還當真翻臉啊!”蕭徑亭心中一愕,接著嘴角扯出一道笑容,目光朝那紅衣姑娘玲瓏的嬌軀掃了一眼,道︰“走了,不然還真的讓你這個厲害丫頭給殺了!”

“站住!”待蕭徑亭轉過身去走出幾步後,只听到後面冷冰冰的一聲俏喝,蕭徑亭直恍惚了一小陣子才听出了那是紅衣妮子的聲音。不由轉過頭去,不由一陣驚訝。

此時的那個小丫頭,美麗的臉上如同罩了一層寒霜一般,原來的潑辣早已經不見,一張玉般的美麗臉上幾乎有著不亞于秀情的冷艷。見到蕭徑亭轉過頭來,那女孩美目射出一道同樣冰冷的目光,道︰“你要怎樣取討好我家小姐,那我管不著。但是你洛u n一再地戲弄我,要裝出一幅也喜歡我的樣子?你不就是想利用我追求我家小姐嗎?我現在告訴你,你別休想了,我家小姐早已經身屬他人了,那個人長相比你英俊一百倍,武功比你好上一百倍,家世也比你好上一百倍!你若是還不死心纏著我家小姐,便連怎麼死了也不知道。”

“好了,我現在沒有利用價值了,你還調戲我這個下等的丫鬟嗎?”說到這里,那姑娘雖然依然滿面冰霜,但是一絲委屈和落寞仍是浮上美麗的臉蛋。

蕭徑亭聞言眉頭一皺,心道︰“那個那般厲害的人物,想必就是那位神秘少主了吧?想來也是,似秀情這等美麗的女子,哪個主子舍得放棄!”面色也頓時一肅,一雙眼楮也頓時目不斜視,目光靜靜對上女孩的美目,笑道︰“你也這麼想吧?只要你家小姐嫁給了那個優秀的郎君,你便也跟著過去做了那富貴人家的小妾?”

“那關你什麼事情?”那女孩俏聲厲道,接著美目一顫,冷笑道︰“怎麼?現在不會打上我這個下等丫頭的主意了吧!”

蕭徑亭聞之哈哈大笑,目光一眯,狠狠朝女孩玉乳俏臀等美麗勾人的地方掃上幾眼,道︰“天下間又有哪個女子,需要我不擇手段將她的丫鬟騙上手,然後再打上她的主意!”蕭徑亭心中一笑,目光也笑著望上眼前女孩的玉臉,道︰“難道你忘記了我昨天說過的話了嗎?我是個好色之徒,但是卻是個聰明的好色之徒,你家小姐美則美也,但是太過于厲害刻薄,可不是我的良配!我早說過”

“好了,好了,不許你再說下去了!”那紅衣丫頭此時已經漲紅了小臉,擔心蕭徑亭接下來會說出讓她更加心慌的話來,不由狠狠地嗔了他一眼,嬌聲嚷著讓他住嘴。

“況且,等你長大後,小紅也未必沒有你家小姐好看啊?”

“我不叫小紅,我叫映荷!”蕭徑亭那看似有情又似無情的言語,讓那姑娘冰冷的俏臉微微有些驚慌無措,但是听到蕭徑亭叫出的那聲小紅,便又唬下臉來。

“映日荷花別樣紅!你那個厲害小姐便是這樣叫你小紅的吧!”蕭徑亭笑道,目光望上映荷那張嬌艷可人的小臉,這才第一次細細觀察這張美麗的小臉。月芽美目、嬌俏瑤鼻、一張紅嘟嘟的小嘴又彎又巧,真是有說不出的好看。這絕色的美麗竟是不下于連易奕。

那映荷見到蕭徑亭目光無禮,俏臉一寒,柳眉一豎便要嬌叱出聲,待見到蕭徑亭目光寧靜溫柔,小臉上的怒意也如同潮水一般的涌退,換上些許的羞意、些許的委屈、些許的幽怨,或許她也知道,這是蕭徑亭第一次真正用心看她吧。

但是蕭徑亭滿目贊嘆地將目光巡視在她起伏玲瓏的嬌軀上,映荷神色便有些不自在了。

最後蕭徑亭將目光落在她鼓鼓翹翹的圓美小屁股上,口上贊道︰“這般嬌小的身軀上,竟然長得這麼玲瓏有致,映荷你幾歲了?”

“你問這個做什麼?”映荷便還要板起小臉,但是發現原本潑辣的聲音。此時也沒有什麼底氣了,垂下蛾首猶豫了一陣道︰“十五歲了!”

“十五歲,那只怕是剛侍侯秀情不久吧!這樣看來她們只怕沒有什麼太深厚的感情!”蕭徑亭心中暗道,心里急切要去‘上兵世家’,但是看見映荷好像沒有一絲要離開的樣子,不由笑道︰“映荷,我要出去一趟,你看我家里那麼亂,你塤uㄕ洵B一下好嗎?”

“想得美!”映荷狠狠瞪來一眼,美目轉了轉,朝蕭徑亭望來道︰“有本事你讓我家小姐來幫你收拾啊,找我做什麼?”

蕭徑亭望著映荷撅起的紅嘟嘟小嘴,鼓鼓翹翹的小屁股,心下一蕩手上一伸便想一把將美人兒攬在懷中,在她美麗的小屁股上狠狠地揉上兩下。但是想到如果這一親熱,萬一映荷回去被秀情看出什麼破綻,她可不是想眼前這個小丫頭這般心思單純,便不由收回了手去。

映荷見到蕭徑亭伸出手來,便知道他要做些什麼,便唬下小臉擰起蠻腰要閃開身去。接著見蕭徑亭收回手去,不由又是換上滿臉得意的笑容,以為蕭徑亭看見自己眼色後才收斂下來,芳心不由暗暗覺得甜蜜。不由又嗔又惱地橫了他一眼,但是見到蕭徑亭卻是滿面急切,沒有因洛u災v這一嬌人的目光有任何反應,小臉一柔,美目頓時換上無比溫柔的神色朝蕭徑亭投去,不料卻是投向了蕭徑亭的背影,他此時已經大踏步地朝外走去。

映荷美目一痴,飄出一道幽怨的目光隨著蕭徑亭匆匆走出的背影出了小院,直至他閃過爬滿牽牛花的柴扉。那張潑辣厲害無比的小臉,頓時變得無比的溫柔和憧憬,瞟上屋中四處的擺設,一件一件細細收拾起來。拿起一件件沾滿灰塵的物事,找來巾布細細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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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兵世家”位于城北,遠離鬧市。佔地面積竟然不小于任府多少,只是看來不若任府那般花團錦簇,也不弱那般金壁輝煌,但是氣派一點也不亞于任府。一幢幢高樓豪閣傲然聳立,又是大氣又是莊嚴肅穆,想必是池家上祖心懷寬廣,不屑于奢華享樂之舉。

當蕭徑亭走進肅然威重的大門前,見到一匹遍體黑色的神俊大馬從對面道上撒蹄而來,馬上坐著一位長相英俊的青年公子,正是蕭徑亭認識的李易澤。

“先生好啊!幾日來皆沒有見著先生,王爺他掛念得很啊!”未待下馬,李易澤便出聲招呼。

“武莫宸沒有見過蕭先生打扮的我啊?李易澤這般叫喚我是用另一種方法告訴我,他已經知曉我的身份了吧?只不過他沒有理由在這上面表示小聰明啊,他可不至于那麼淺薄啊?”蕭徑亭正暗暗奇怪,雖然蕭徑亭便是蕭先生這件事情,在楚皺言這個混蛋的有意為之中,已經成為一件不少人知曉的秘密了。

蕭徑亭依舊瞥上他一眼,微微一笑,便算是打了招呼。

李易澤雙腿微微一夾,那駿馬便在急速快奔中緩了下來,最後穩穩停在蕭徑亭身邊,顯然李易澤在這些功夫上造詣不淺。

“先生這也是來見井月小姐嗎?”李易澤一躍下地,將那匹神俊的高馬交給過來招呼的池府下人,雖然是叫著問道,但是目中的神色卻是微微有些奇怪。

“難道我在別人眼中便是這般風流好色的嗎?”蕭徑亭不由暗暗覺得奇怪,心中覺得奇怪洛u 災v第一趟來“上兵世家”便被李易澤認為是因為兒女私情來找池井月。按下心中的不快,道︰“蕭某和池小姐哪里來的交情,我這是閑的得,找池老太爺下棋聊天來了!”

“哦?!”李易澤的目中頓時釋然,也變得放松起來,接著又道︰“不過不巧得很,池老太爺有事出去了,不在府中!”

“難怪!李易澤這小子會認為我是來找池井月的!”蕭徑亭心中不由暗暗焦急,池觀崖竟然走了,而蕭莫莫可能來得匆忙,夜里一路趕到金陵便著急地四處找蕭徑亭,找到後又滿心擔心蕭徑亭身上的禁制,所以便是連池觀崖離開金陵這麼大的事情也給落下,這也算作什麼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吧!


第七卷 第四章︰英雄救美(下)

  第四章︰英雄救美(下)
  瞥了一眼邊上神情親熱的李易澤一眼,心中的火氣也頓時大了起來,“這等涼薄之人,來找池井月只怕也是乃父或者是武莫宸的授意吧,若是能夠與池家聯姻,那麼對武莫宸的爭儲大業也是大有好處啊!”

  “君依好嗎?”寒暄一陣,李易澤忽然問道。

  “先生安好,晚輩乃先師第二個弟子江橫流,師傅他老人家有事出去了,大概今天晚上就會回來。他老人家曾經吩咐過,先生若是會來,一定讓弟子留住先生在府上住上幾日!”未待蕭徑亭向守門的威武漢子招呼,便從門內走出一個斯文俊秀的青衣公子,向蕭徑亭一禮拜下,然後向李易澤招呼的時候就顯得客套了許多。

  “江師弟,是誰來了!原來是李公子!”接著傳來一聲爽朗的笑聲,一個同樣是青色長袍的威武青年大步踏出,身形卻是比那個江橫流要高大威猛了許多。

  “內奸兄?”蕭徑亭看清來人,正是今天早上在小巷深處見到的那個和映荷接頭的那人,只是此時的他意神志滿,看來更是一點內奸的跡象也沒有。

  “大師兄,這位便是師傅經常掛在嘴上的那個蕭先生!”江橫流笑著為那個威武青年介紹道。

  那位大師兄目中一亮,道︰“您便是蕭先生,晚輩是家師的首席大弟子任恪沖,先生的大命恪沖真是如雷貫耳,不但師傅經常提到,便是井月妹妹也老是掛在嘴上!”在說到井月妹子的時候,那雙炯炯有神的閃亮眸子閃過一絲不可察覺的微笑,望了邊上江橫流、李易澤一眼。

  “你會不知道蕭先生便是我蕭徑亭嗎?明明知道年紀比我還大,還如此恭恭敬敬地給我行禮,你也算是厲害了!”蕭徑亭微微一笑,見到邊上的江橫流面上微微有些便是,不由心中暗道︰“莫非這個江橫流也愛上他的那個美麗師妹池井月了嗎?”不過轉過想想,這也再正常不過了,池井月長得如此美麗,便是那幅楚楚可憐的嬌弱模樣,尋常男子見了自然容易動心了,而且還不說池井月是池老太爺的掌上明珠。

  “竟然池老爺子不在,那我便見見井月小姐也是好的!”果然蕭徑亭話一說出,那任恪沖眼中神色微微一變,自然也是知道了蕭徑亭的真正身份,不過這個神色僅僅是一閃而過,那張英武的面孔馬上換上滿臉的笑容道︰“井月妹子可是金陵最富盛名的才女,先生又是大賢之家,定有許多本事可以傳授,我猜她听說先生來了,心里一定歡喜得很?”接著換來一個俏麗丫鬟吩咐道︰“你去‘月閣’喚來小姐,就說給她畫畫的那個蕭先生和李公子來了!”

  當四人一起飲茶言談的時候,叫好聲、笑談聲不絕于耳,卻是一幅和睦融融的情形。蕭徑亭左勾右引連連引出某些話題,讓個人各自發揮。發現那江橫流雖然長得斯文俊秀,但是心思直爽、重武輕文,倒常常是一人坐在邊上靜靜听著,時不時才問上幾句。

  而那位任恪沖真算得上是文武全才了,言語豪邁大有乃是池觀崖之風,但是細細體味他的言語卻是八面玲瓏、謹慎精巧,雖然蕭徑亭心底對他大有成見,也不由不佩服他的才學。若非立場不同,可能兩人真是有許多共同語言了。

  “我本以為是那個唐蘊兒勾引的他,讓他淪落位內奸了,但是現在看他為人如此風度,倒不像是女色所能夠左右的了!”蕭徑亭心中暗暗覺得奇怪,忽然鼻端蕩起一陣淡淡的幽香,進來的卻不是池井月,而是一個鐘靈巧秀的姑娘,做丫鬟打扮。

  “小姐略有小恙,就不過來招呼幾位客人了,只是心中記掛著蕭先生是頭回來到府上,便有請先生去‘月閣’做客!”那俏麗的丫鬟言語一出,幾人望向蕭徑亭的目光不由變得有些異樣。

  “小師妹病了,江師弟,快去將府上的甦大夫請來!師妹她自小體弱,可馬虎不得!不然,還是我去吧!”說罷朝蕭徑亭抱上一禮,便匆匆走出。

  而李易澤卻是從懷中掏出一只瓷瓶,道︰“家父聞得池小姐氣血虛弱,便讓李某帶來幾顆‘雪參丸’,本來在下想當面交給井月小姐,不過小姐貴體欠安,那便請這位姐姐轉交給井月小姐了!”

  “李兄?這‘雪參丸’可是皇上賞賜給令尊的那瓶,那可千萬要不得啊!”江橫流聞之連忙拒絕,想必這瓶“雪參丸”真是名貴得很了,那個俏麗的丫鬟便也不敢接過。

  見到蕭徑亭面上微微有些不解,江橫流在邊上解釋道,這‘雪參丸’原是高麗皇帝十年前向大武王朝稱臣的時候,使者送來幾樣供品中最是珍貴的一樣,共有六瓶。可以說為了這六瓶“雪參丸”高麗也不知道去了多少條人命,所費銀子更是數不勝數。武帝得到後,便也一直舍不得服用,只到精力不濟的時候,才服下一丸,然後日日批閱奏則直到半夜。

  六年前,而那時候的李易澤父親李莫瀟任的還是金陵府指揮使,轄于江南東道。江南發生了百年不遇的大洪水,大水淹沒江南數十府良田廣廈無數,人間天堂之地頓時變成一片汪洋,那時候的江南東道節度使嚇得心驚膽寒,便早早從金陵逃出。群龍無首下,人心惶惶大批大批的百姓跟著紛紛西逃,但是那時的江南西道節度使公孫湛擔心引來更大的逃民潮,而且江南西道下轄的數十府災情也比較危急。便下令各府不得接待逃亡而來的災民,只是發放返回故鄉的口糧。江南數十府頓時岌岌可危。

  李莫瀟便敏銳地感覺到這是他政治生涯的一次百年難遇的機遇,便上奏朝廷,立下軍令狀誓死保住整個江南東道。百姓斷糧,他便私自打開各地府衙的大小糧倉。衙門的錢用完後,他便傾盡所有的家財,組織數十府百姓抗洪救災,保住了大武朝廷這片最是富足的天下糧倉。

  災情結束後,李莫瀟一方派人去迎接外逃蜀中的江南東道節度使。一方在遞給武帝的奏則上大是美言江南西道節度使公孫湛,說其在救災上給了相當大的援助。但是關于公孫湛拒絕開門接納災民的的消息也沸沸揚揚傳到了京城,甚至逃到江南東道的災民也莫名其妙死了一批。至此後,武帝大發雷霆,將帶頭逃跑的江南東道節度使凌遲處死。也將江南東道改名為金陵道,不再被制于江南西道,甚至將原來屬于江南西道的近十府也劃入金陵道,任命李莫瀟為節度使。听說李莫瀟因為救災費心勞力,落下了一身的病痛,武帝便下旨將高麗上貢的“雪參丸”賜予李莫瀟一瓶,特別派了八百里快騎一站一站,馬不停蹄送來金陵。至此李莫瀟便成為除了方召疾外,最具權勢的一任節度使。也和江南西道節度使公孫湛結下了不小的梁子,而這名公孫湛便是連邪塵的岳丈,也就是連易奕的口上的那個外公了。

  “看來武莫宸對‘上兵世家’是志在必得啊,竟然下了這麼大的本錢!”蕭徑亭心下一陣計較,不由將李易澤手上的‘雪參丸’同昨夜百十中寶貝藥材集合而成的那杯藥汁暗暗做了比較。

  “昨夜剛剛吸收了那麼多寶貝靈藥的精華,或許我體內的這道真氣也寶貴得很呢?”蕭徑亭心中暗道,望了一眼邊上那個嬌俏的丫鬟道︰“說來也巧,我也懂得一些醫術,便去看看井月小姐!”

  “‘雪參丸’?!李兄對我那小師妹也太厚愛了!”任恪沖正帶著一名郎中進來,遠遠听到幾人說話,不由目光驚詫投向李易澤手上的那只小瓷瓶,接著朝蕭徑亭望來,道︰“先生既然懂得醫術,那也肯定是位國手,便請先生去看看我那位小師妹!”

  江橫流也微微猶豫了一下,便對那個侍女吩咐道︰“你去通報小姐,就說李易澤公子帶來了御賜的靈藥,讓她如是能夠的話,就出來給李公子行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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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蕭徑亭隨著那個嬌俏侍女走過一段時候,眼前的景色一掃以前的莊嚴肅穆,變得精巧雅致起來。入目的既有亭台閣榭,也有小橋流水;既有美麗奪目的奼紫嫣紅,也有陶醉怡人的鴦鴦戲水,卻是極盡了女子的溫柔婉約。

  美麗婉約的任夜曉此時正躺在幔帳圍住的牙床上,美目正深深凝視著走進來的蕭徑亭。這才幾日不見,仿佛池井月看來仿佛比以前顯得更加的虛弱了,如同玉般的小臉,此時已經不見了一點的血色,便是薄薄可人的美好櫻唇,此時也是不見了原先見時的紅潤。

  倒是掩在錦被中的嬌軀曲線依然曼妙迷人,但是其中的縴若便是隔了一層錦被,也可以清晰地看出來。

  “這個痴情的丫頭!對夢君奴竟是深情至斯。”蕭徑亭目光細細巡視的池井月,那張嬌弱秀氣的小臉雖然掛著笑容,但是那猶如一汪秋水般的眸子卻仿佛涌滿了幽幽的悲淒之色,痴痴迷迷仿佛沒有了一點生氣。那個去任府路上,與蕭徑亭共乘一架馬車的池井月,那個嬌痴可人歡喜可愛的池井月,仿佛曇花一現般,由夢君奴帶來的那場情變仿佛帶走了她所有的生氣。

  見到蕭徑亭目中射出的溫柔憐色,池井月美麗的小臉上,一點點的委屈悲淒、一絲絲的幽怨難過漸漸凝聚起來,最後化作淅淅落下的粉淚,朝蕭徑亭淒呼道︰“公子!他騙我,他都是在騙我!”

  “原來她也知道蕭先生便是蕭徑亭了?”

  蕭徑亭走到床前,一手輕輕撫上池井月的粉背,入手肌膚細膩嬌嫩,但是也瘦弱可憐。池井月好像要把這幾日的委屈全部釋放出來,嬌軀一軟便將蛾首埋入蕭徑亭肩上,哭得泣不連聲、萋萋切切。

  感到自己的濺上又濕有熱,卻是池井月的淚水有著泛濫的濕透。蕭徑亭在池井月的粉背上摩挲,心中暗暗奇怪,池井月對自己還真是一點都不設防啊,雖然自己和她僅僅只見了一面。

  “井月小姐.......”見到池井月停止了哭泣,只是嬌軀仍然抽搐不已,便出言柔聲相勸。

  池井月忽然將小臉從蕭徑亭肩上抬起,抽泣道︰“公子見外了,我與夜曉妹妹情同姐妹,公子便直呼井月的名字吧!”那美麗的玉臉上沾滿了斑駁的淚痕,但是卻沒有因為自己和蕭徑亭的親近而有一點點的羞色,仍舊沒有一絲暈紅。

  蕭徑亭見到池井月的蛾首重新又埋入自己肩上,微微一笑,柔聲道︰“人道越是聰明的姑娘,心眼就越死,看來真是不假啊!說來井月也是傻了,明明已經知道那夢君奴是個女子,還是那般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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