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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幻玄幻] [奇幻] 暴力召喚師 作者:馬上將軍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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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saitsaiwen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8:31 | 顯示全部樓層
天空中兩位龍騎士膠著了起來,地面上鋪撒開來全是士兵,密密麻麻地聚集在了這片空地上,遠處黑壓壓的一片褐色的戰馬。驚慌失措的戰馬將游騎兵都掀翻在地,然後訓練有素的戰馬都向四周狂奔。如果不是重步兵靠著堅強的肉體頂在前方像一塊巨大的岩石,恐怕後方的弓箭手會遭到馬群的踐踏!

    「將軍萬歲----」莫斯的重劍高舉了起來,大塊頭有著大智慧,游騎兵和猛犸騎兵的銜接太有問題,以至於嗅覺靈敏的莫斯見縫插針,立刻率領步兵大隊從這個縫隙挺進。

    「去你媽的!」大塊頭的重劍揮舞的宛如戰斧,他是雙手劍大劍士,七階戰士,鬥氣暴漲,連續砍翻兩個恆羅斯慌亂的騎兵。一個錯身,強壯的身軀直接撞擊在了戰馬的腹部,重劍往上一戳,立刻將一個騎兵紮成了肉串。鮮血噗嗤一聲噴射而出,老道的莫斯低頭轉身,抄起一面盾牌匡噹一聲將另外一個揮舞著戰刀的恆羅斯騎兵扇飛。

    呼呼兩聲,騎兵居然在空中翻轉了一個跟頭,還沒有落地,兩柄長矛從底下伸出,半空中就刺成了屍體。

    口吐鮮血,雙目圓睜,顯然是死透了。

    掙扎的恆羅斯騎兵顯然不會想到戰馬突然失控,這樣原本優勢十足的恆羅斯騎兵居然反而不如莫斯和列奧的步兵大隊還要靈活。

    「狗雜種,該死的恆羅斯娘們兒!」一個又一個軍團的士兵開始發狂,衣衫襤褸。近乎赤膊地方式在拚命肉搏,每當白起的蠱惑強大之時,往往就會變得像狂戰士狂化一樣嗜血。

    「進攻----」小隊長們開始吼叫,隊員們顯然發現了強大敵人突然失控,立刻興奮了起來。在阿爾濟的訓練營中。趁他冰要他命,這句話已經深入骨髓。

    再加上馬克伯爵的高大形象在支撐著信念,這種近乎無恥的作戰方式在阿爾濟本被發揚光大。

    傳承自人類文明初代地騎士典範。早就被這群混蛋們扔到了紅海和綠水河。

    「沒有後退!」

    「呼啊!」

    齊聲高呼,長矛統一刺出,一排落地的恆羅斯騎兵立刻去冥府報道,他們實在是死的冤枉。完本會帶給他們強大地薩滿在第一時間遭到了打擊。誰也不會想到,精神系法師居然會在這裡碰到一個變異的超強人物。

    深淵位面的強者用事實來說話,而他的身上,披著地是瑪莎拉蒂地三叉戟戰袍。

    白起紅色的大氅在天空中十分醒目,火魔劍聖的劍芒刷過天空,每次都會產生巨大的爆炸,但是,教官BT的殺氣同樣不弱,雙方的將領在進行著決鬥。而骨龍巴什的茫然眼眶顯得冷峻無比。相反,火龍的眼神變得有些猶豫。

    「沒有憐憫!」

    「呼啊!」

    重步兵全力以赴,衝撞著兩翼的騎兵陣型,這些已經散落地騎兵下馬之後完全就是不堪一擊。他們粗糙的步戰水兵遇到了遠東帝國最英勇善戰的戰士。

    一切皆有可能!

    我們無所不能!

    盾牌一次次向前衝撞,又一次次將敵人的身軀撞飛。林雷然後開闊的戰場讓步兵們如魚得水。靈活地弓箭手像野狗一樣嗅到了腐肉地香味。然後舔著嘴唇瞇著眼睛摸向兩側,一支支冷箭就像是必殺的毒藥。讓人防不勝防。

    恆羅斯地軍隊在顫抖,除了猛犸騎兵,游騎兵已經感覺到了恐慌,誰也不想死在冷箭之下。

    尤其是戰士。

    這支萬餘人的騎兵軍團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創,他們的鋒線拉的很長,開闊的平地給了騎兵發揮的優勢。但是戰馬的突然失控造成了很大的麻煩。除了更遠處的騎兵還能保持戰馬沒有問題,在白起下方中心周圍的騎兵幾乎無法再進行戰鬥。

    莫斯的眼神就像是野狼一樣冷漠,過了一會兒,他用嗜血和殘忍的眼神興奮地盯住了前方,他看到了一個手握寶石彎刀的軍官,他驚慌失措的眼神是莫斯最喜歡的食物……

    「沒有俘虜----」莫斯高呼一聲,開始著野蠻衝刺,身後的步兵們看到了大塊頭興奮的行動,於是也看了過去,。立刻引來一片嚎叫和騷動。

    號令兵開始吹號,牛角號角的聲音讓人熱血沸騰,「呼啊!呼啊!呼啊!」

    步兵們為莫斯加油,而大塊頭的速度越來越快,他生怕自己的鬥氣支撐不到宰了前面的羔羊。

    噗嗤,他一刀捅入了身旁一個恆羅斯雜碎的體內,然後反手重劍揮舞,削去了兩個可憐蟲的腦袋。

    「恆羅斯的娘們兒,過來讓你大爺享受吧----」

    「加油!莫斯!」列奧的長矛像雜耍一樣快速,並且迅猛如蛇,他的頭盔上有一條傷痕,剛剛有個傢伙砍中了他的頭盔。他差點以為自己已經死了,不過馬上他讓那個偷襲的可憐蟲見了光明神,或許是死神,也或許是火神。

    「狗娘養的,那是個軍官,**,莫斯,加油!」周圍的人都在呼吼著,他們一邊殺敵,一邊為大塊頭歡呼。身後的士兵們都開始呼叫了起來。

    「莫斯!莫斯!莫斯!」

    「加油!加油!加油!」

    莫斯興奮極了,他眼神灼灼,他內心激動。

    那是一個軍官,看,那是恆羅斯的貓眼寶石。來吧,來吧,來我這裡吧,讓我的重劍削去你的腦袋吧。來吧,來吧,恆羅斯的娘們兒。讓你知道一下,老子是來自遠東帝國的戰士,老子是瑪莎拉蒂家族地士兵!

    「我是莫斯----來自阿爾濟----」

    大塊頭將一隻手的彎刀扔去,雙手持劍,快速地揮舞。他就像是衝入羊群的野狼,在那裡隨意地挑選獵物,然後撕咬著羊群。

    他銳不可當。沒人是他一合對手。大塊頭的上身早就血污遍佈,盔甲已經被他扔去,赤膊著上身,露出傷痕纍纍地軀體。強壯的肌肉鼓鼓爆出。上面地血管盤繞著像蟒蛇一樣,他的胸口紋身只有兩個字:士兵。

    而後背,是一把朝天猛戳的三叉戟。

    「阿爾濟地士兵----」

    步兵們齊聲高呼,「莫斯加油----」

    哈哈哈,莫斯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他的氣力似乎不夠了,離那個恆羅斯的軍官還有十五米,他在逃跑,是的。他不能控制戰馬,於是他跳下馬來逃跑!

    狗娘養地,想要逃跑沒那麼容易。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殺到這裡!

    大塊頭不允許獵物逃走,煮熟地鴨子還能飛了,他會被嘲笑的。大塊頭掃視著四面大方湧過來的恆羅斯士兵。狂嘯了起來。他一腳踢開一面盾牌,立刻砸死一個士兵。然後重劍像是絞肉機一樣開始粉碎著周圍士兵的堅定。戰場上不能猶豫和怯懦,否則,死的人就是你。

    膽小者遠離戰場,勇猛者生死與共。

    一切皆有可能。

    彷彿是慢鏡頭一般,血滴揮灑著,濺在大塊頭的身體上,皮膚上烏黑血紅,他瞇了一下眼睛,然後又瞪得大大的,他要看著敵人。

    呼……

    好沉重的聲音,這是自己的呼吸聲嗎?這一刻,莫斯覺得他能掌握敵人地生命。他要敵人生,他們就就生;他要敵人死,他們就死。

    他握緊了手中的重劍,此刻為什麼感覺不到勞累?為什麼手腕還沒有疼痛?莫斯舉起了重劍,這柄劍是那麼的大啊。

    前方的懦夫已經害怕了。看吧,他回頭的眼神帶著深深地恐懼。他那可笑地彎曲鬍子就是小丑的模樣啊,看吧,這些可憐地恆羅斯懦夫們已經害怕了。他們的手腳在顫抖啊……

    重劍被他投擲了出去,呼呼呼,聲音劃破了空氣,帶起的血雨腥風立刻刮死了幾個發愣的恆羅斯懦夫。近了,離那個逃跑的可憐蟲近了。

    「加油莫斯----」列奧呼吼了起來,立刻所有的士兵都高呼起來,「加油莫斯----」

    「去死吧----」莫斯扯著喉嚨嚎叫起來,他的脖子上纏繞著血管,青筋爆出,眼珠彷彿要瞪出來,他的肌肉緊繃,拳頭捏緊,時間在變慢,所有人的動作都在變慢。

    「阿爾濟人----」

    「萬歲!萬歲!萬歲!」戰士們越來越興奮,為數不多的戰鬥牧師散發著治療波,為這些堅強的士兵緩解一下疼痛。但是當受傷的士兵看到莫斯衝鋒的那一幕,他居然不管已經消失的斷臂,揮舞著殘肢吼叫了起來,「加油莫斯----」

    大塊頭的勇猛衝鋒就像是一根毒刺,插入了側翼的恆羅斯軍團,那些可憐的人啊,你們看到了什麼才是戰士嗎?這就是!

    重劍還在飛行,誰也不知道這個大塊頭哪裡來的力量,將一柄重劍像長矛一樣投擲了出去。

    然後……

    「為了帝國----」

    不知道誰呼喊了起來……

    「為了馬克----」

    有人開始了煽情……

    「為了屠龍勇士----」

    「衝鋒----」

    所有長矛手的眼神變得更加冷靜,他們握緊了長矛,列奧的口令就像是具有魔力一樣,然後長矛手們都抬起了胳膊。他們的胳膊舒展的很長,看啊,多麼健壯的胳膊。他們的神情無比鎮定,是的,這就是阿爾濟的士兵。他們的信念無比堅定,沒錯,屠龍勇士保佑,我們無往不利!

    「殺啊----」

    呼呼呼……

    長矛遮天蔽日,數百長矛手都投擲出了他們的長矛,莫斯周圍湧上來的恆羅斯士兵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釘死在了地上。噗嗤噗嗤的聲音不絕於耳,莫斯眨了一眼眼睛,呼……好舒服的感覺啊。

    「啊----」大塊頭開始奔跑,他狂叫了起來。彭!他撞飛一個士兵,然後將半空中落下的彎刀捏在手中,反手一刀,人頭落地。

    「我的!」大塊頭一刀砍下,又是一顆人頭!

    「我的!」他在繼續著殺戮。

    「還是我的!」人頭一個又一個落下,他們的頭髮被攥在了大塊頭的手裡,然後塞在了腰間。遠遠看去,就像是腰間的裙擺一樣。

    但是這殺戮的形象立刻讓恆羅斯士兵崩潰。身後的列奧抽出短刀,揮舞著圓盾,為莫斯掩護。莫斯向前冷漠前行,重劍豎立在那裡,而那個恆羅斯的軍官,被釘死在地上,他像一隻醜陋的鼴鼠一樣被釘死在了那裡。

    莫斯抽出重劍,輕輕一抖,人頭落下,裙擺又變厚了……

    時間過去了二十分鐘,骨鐮血腥武士遭到了猛犸騎兵的踐踏,很快陣型混亂起來,但是,這個時侯的阿爾濟士兵正在最巔峰的時刻。他們不會被擊敗……不會!骨鐮武士無所畏懼地攀爬在了猛犸的身上,一頭又一頭巨獸開始搖晃,然後整齊的陣型發生了變化,一頭猛犸撞到了另一頭身上,然後……

    「他們完蛋啦,這群恆羅斯的娘們兒----」

    猛犸騎兵被骨鐮武士根本不計損失的方式擊潰了……大陸上的兩大肉盾,都在骨鐮血腥武士的手中落敗……

    一萬多人被六千人擊敗,而其中的水分有多大,用肉眼就能看出。

    一方裝備精良,人數眾多,還有肉盾型的無敵騎兵。而一方……除了信念,他們還有什麼?!!

    「阿爾濟人!」莫斯拎著人頭狂呼。

    「萬歲!」

    「沒有後退!沒有憐憫!沒有俘虜----」

    在眾人的嚎叫聲中,恆羅斯的騎兵再也無法承受這股血腥的壓力,他們開始了潰逃,四散的士兵被一個又一個弓箭手射死,阿隆索.侯賽因心頭巨駭。

    這一次……他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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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saitsaiwen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8:31 | 顯示全部樓層
我看到哭了~~超感人的:emo_017:

  看著潰敗的恆羅斯騎兵,一望無際的殘肢斷臂,還有躺在地上呻吟的猛犸巨獸,阿隆索的嘴角抽搐,腦海一陣轟鳴,恍如遭受雷擊一般。他的嘴唇哆嗦的厲害,雙目含著淚水,不過最終眼淚沒有掉下來,他不敢落淚,也不能落淚。

    他必須收攏殘兵,減少最大的損失。

    骨龍巴什找到了機會,心神不一的阿隆索和火龍想要撤離戰場,但是白起和巴什的戰意正濃,又怎麼會輕易讓人溜走。只是將軍BT還不能隨意地將一位劍聖龍騎士給留下,火魔劍聖兩道劍芒刷過,鬥氣暴漲,逼退了準備撕咬的巴什,倒退著飛行。

    火龍噴射著火焰,一道道火焰逼迫阿爾濟的士兵停下了中央殺戮,兩翼的殘兵得到了保護,士兵們生怕突然一道龍息就讓他們毀於一旦。

    阿隆索並不敢這麼做,因為使用龍息的同時,骨龍巴什同樣可以。

    但是阿爾濟人明白賭徒的心理,如果戰鬥從以少勝多變為一邊屠殺,那麼毋庸置疑,阿隆索.侯賽因會選擇玉石俱焚。

    白起只能歎息一下,看著阿隆索護送著他剩餘的軍隊逃跑。

    這是逃跑,不是撤退,那種恥辱的感覺讓侯賽因皇族中人變得臉色蒼白。

    沙地親王的順為繼承人,身為一名將軍,卻對敵人沒有太多的瞭解。自信可以寬容,但是軍人不能自大。士兵們可以自大,但是身為將軍,居然也會自大,可以說,他輸的理所當然。

    能夠撤離戰場的猛犸巨獸並不多,最多只有一百多頭,剩餘的猛犸都在哀號著,而阿爾濟的士兵緩緩地迫近。骨鐮血腥武士的動作越來越慢,因為時間快到了。可惜。只要阿隆索的士兵再堅持許久,或許就會看到不一樣的結果。

    不過沒有後悔藥可以吃。這樣的戰鬥已經讓恆羅斯地騎兵永生難忘,不是勝利,而是恥辱的失敗。完敗……

    即便再給阿隆索兩萬這樣地士兵,恐怕也無法挽回頹勢。

    士氣高昂的阿爾濟士兵在地上殺戮著那些哀號者。然後割下他們的頭顱,軍官記錄著士兵的戰果,遠處的重步兵們敲打著盾牌,衝著猛犸巨獸吼叫。

    這些戰爭巨獸根本無法再對士兵們引起威脅,骨鐮血腥武士逐漸化作白骨,然後微風拂過。帶走一陣令人作嘔的血腥氣,白骨變成粉磨,消失在了空氣之中。

    白起在空中長長地吐了一口氣,渾身的一陣輕鬆,嘴角微微一彎,低聲笑道,「勝了。」

    「吼啊----」底下的士兵們歡呼了起來。人頭被拋灑在了半空之中,這是一場來之不易的勝利。勝地太突然,勝的太迅速。讓士兵們有一種錯覺,這是一場夢幻般的變化。

    這些詭異的,突然出現的恆羅斯騎兵,帶著殺戮的意念而來。結果,殺戮有了,對像卻是自己。阿爾濟的軍人儘管有過擔憂,但是從未猶豫,甚至。連怯懦地資格都沒有。

    投降,是恥辱的死去;戰鬥,是英勇地活著。

    這個信念是軍人的必勝信念。s當有英雄傳說馬克伯爵是如何擊敗伊利達的伯爵,當有英雄訴說為什麼風龍的強大也不能踏入阿爾濟半步。

    這個小城出走的一個英雄,就是佐證。

    讓強大的體魄支撐自己的力量,讓勇往直前的信念承載自己的勇氣。

    沒有後退!

    沒有憐憫!

    沒有俘虜!

    士兵們歡呼了起來,或許又有袍澤倒下,或許又有戰友死去。收攏他們屍體地時候,或許已經再也找不到他們的肢體一部分,但是。勝利會記住這些英雄。沒錯,他們是英雄,我們為誰而戰?帝國,伯爵,自己。家鄉。還有可愛的親人。

    安息吧,袍澤們。

    安息吧。戰友們。

    靈魂的戰歌響起,戰鬥牧師放下了權杖,他們吟唱著安魂曲,一片片潔白如雪花的魔力波動讓人自覺地閉上了眼睛。這是身旁的勇士讓自己活了下來,我們的戰鬥總是那樣犀利,撕開敵人的弱點,然後擊敗他們。

    摧殘他們,打到他們,擊敗他們!

    我們是……

    阿爾濟人!

    有人敲擊著羊皮小鼓,有人吹響了銅製小號,那布拉布拉響起的三根弦的琴聲是那樣地動聽。梵爾林琴音悠揚,這是誰的聲音?來吧來吧,戰友在我身邊,袍澤與我同在。

    安息吧……

    揮灑著手中的泥土,這一個個墳墓的跟前,插著一柄殘破的佩劍,這是戰友地墓誌銘,他們是士兵,是戰士,是勇士。

    殘破地頭盔扣在劍柄之上,遠遠望去,彷彿是閉上了眼睛的戰士在思考。

    他們在思考什麼?

    戰鬥,信念?還是……家鄉?

    阿爾濟地女人愛唱歌,他們渴盼著那些遠征的勇士。有人會詆毀伯爵大人的士兵嗎?有人會誤解這些勇敢的士兵嗎?不會,他們只是在戰鬥,和敵人,敵人在哪裡?不知道。

    阿爾濟的婦女常常要回答孩子們的提問:伯爵大人的士兵為什麼要訓練的這麼刻苦?

    因為要戰鬥。

    女人如此教導孩子。

    和誰?孩子會追問。如果孩子追問,大多數的女人可能已經不回答,因為她們還要做飯,還要洗衣。但是那些空閒的女人,或許會接上孩子的話,說道:和敵人。

    敵人呢?

    天真的孩子喜歡刨根問底,而這也是一種優點。

    不知道。不過……與其說是戰鬥,不如說是守護。

    聰明的女人會撫摸著她們的孩子,微笑著說道。

    這樣的笑容讓人寧靜,這是伯爵大人帶來的笑容,久違,但是它會長久地存在。

    守護?守護誰?

    大人的世界和孩子的世界是不一樣的,孩子們不知道複雜,他們地判斷很簡單。但是他們認定的事情很執著。

    守護要守護地人啊。家人,家鄉。還有我們的土地。

    於是孩子會停止提問,因為到這裡,他們通常會守著柵欄,雙手握緊了欄杆上的木頭,看著訓練場上揮汗如雨的士兵,然後低聲轉頭說道:媽媽,我長大了要當兵,當伯爵大人的兵。

    哦?為什麼?

    因為我要保護媽媽。     :emo_045:

    堅定不移的話,平實而簡單。伯爵大人從來不會去解釋那些問題,但是,事實上,人民理解他。

    貴族老爺不是應該高高在上嗎?為什麼被人詬病東部伯爵大人會在骯髒的酒吧內喝著劣質的麥酒,然後拍桌子罵娘地叫酒吧老闆賠錢?

    沒人知道。

    或許……骨子裡,馬克伯爵才是真正的貴族。而他地皮囊……只是偽裝。

    士兵們肅穆地站在墳墓的跟前,一次次的別離。讓人心如磐石,堅硬的心似乎只是為了戰場而生。戰場啊,殺戮的美麗就在於,我們活下來,那麼家鄉的人也會活下來。

    這不是拋棄吧?戰友。

    我們又要走了。

    這不是背叛吧?袍澤。

    我們又要離開了。

    再見,長眠的勇士,總有一天,我們會回來地。

     總有一天……        :emo_045:

    「敬禮----」大隊長們整齊地發號施令,這一次,所有人都懷著興奮和悲傷。敬了一個軍禮。併攏的手指突然開始顫抖起來,雙眼有些難受,濕潤嗎?為什麼我還有難過的心悸?為什麼我想要放聲痛哭?為什麼?

    士兵們雙肩顫動,忽然有人嗚嗚嗚地哭了起來,他的身軀站的筆直,挺拔的像北方的蒼松一樣筆直。這是多麼健壯英氣的士兵啊。只是,他為什麼眼淚橫流?兩道淚水劃過,士兵緊緊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他不敢睜開眼睛,他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他的哭聲就像是哀號地蒼鷹,沒人安慰他。也沒人喝斥他。

    「我要回家了--這個士兵忽然對這一個墳墓大聲地喊叫了起來,那柄殘劍和破敗的頭盔就像是應和著他的大聲呼喊,顫巍巍地晃動了一下。

    這個長眠的勇士,或許就是這個士兵最好的朋友。

    但是每個人還是保持著最完美的軍姿,他們挺拔。他們雄壯。

    大塊頭莫斯背上的重劍閃爍著流彩光芒。他也閉上了眼睛,似乎在回憶著什麼。多久了?七個月?還是八個月?

    「列奧……」

    他的聲音就像是囈語一樣低沉。還帶著一點點傷感。粗獷的大塊頭莫斯聲音讓人覺得沙啞,只是,此刻沒有人再有多餘的行為。他們都閉著眼睛。閉著……

    「什麼事兒?莫斯。」斯巴達地勇士傷到了胳膊,那只天蠍紋身依然宣示著他的勇敢。他是合格的士兵,他是軍人,一直都是。

    「要回家了。」莫斯淡淡地說道。

    七八月的天氣,炎熱的讓人覺得想要去死。在這片空曠地土地上,蒼茫地大地帶給人的只有無盡地思考。炙熱的天氣讓人不知道該如何述說過去的事情。

    我們走過了高山,我們跨過了草地,我們同樣在密林中活了下來。後面有敵人,前面還是有敵人,我們的選擇是什麼?戰鬥!殺出一條血路!

    「這是恩典。」列奧笑了一下,只是他的嘴角一彎,立刻又換上了一副嚴肅的表情。臉頰上的傷痕讓他的笑容充滿了悲涼和雄壯。

    男人啊,為何遠走他鄉……

    「家。」莫斯緊緊地捏住了拳頭,「列奧。這是我聽過最好的詞兒。家……」

    白起這一次也不再鐵石心腸,他沒有正面著那些士兵,背對著,骨龍巴什收攏著翅膀,低頭順從,雙爪併攏。這一副畫面讓人遐想的太多,殘忍鐵血的將軍BT……他也會傷感嗎?

    沒人可以脫離感情生存……即便他來自情感泯滅的深淵。

    「阿爾濟的士兵----」白起揮舞著匕首,蒼茫大地上的閃光,一點點的累計著眾人的灼熱眼神。就像是昂視驕陽的崇敬之情,看到了第一縷的曙光,然後虔誠地禱告,這是恩典……

    列奧說的對,斯巴達的勇士說的對,這是恩典……

    「萬歲!萬歲!萬歲----」

    呼喊聲傳播在空氣中,這是強烈的信念凝聚成的呼喊。

    告別那苦不堪言的歲月,回家了。

    「我們……回家去吧----」白起用盡氣力,嗓音渾厚的BT大吼,一時間方陣中歡呼起來。行禮的軍人都互相擁抱著身旁的戰友,剩下的戰友啊……至少,他們還活著。

    活著真好……

    許多士兵都這樣想道。

    「回家啦----」

    「回家!」

    「回家。」

    軍隊離開了這裡,帶走了一場勝利,還有信念。

    對戰友的思念會讓他們更加堅強,他麼會回來的,會回來看望這些戰友。就像他們承諾的那樣。

    南方森林的邊緣,根據同盟協議前來接應的暗夜精靈族軍隊看到了遠處的骨龍戰旗,這面旗幟的出現立刻帶著一種肅殺的氣息衝擊著正在鬥爭的暗夜精靈。他們要脫離白精靈的掌控,他們在掙扎,在戰鬥。

    而傳說中的屠龍勇士絕對正在走來,那僅僅是軍隊在行走嗎?不,那是軍魂。

    「這是多麼雄壯的軍隊啊。」一個暗夜精靈族的祭司失神地喃喃說道。

    然後一列列的士兵隊伍邁著整齊地步伐越來越近。

    帝都,伯爵府顯得很喜慶,因為阿爾弗雷德爵士和維多利亞女士要結婚啦。

    伯爵大人歡喜地拍著桌子,嚎叫道:「狗娘養的,BT幹的漂亮,看!」

    眾人看著情報,然後都拍起了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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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saitsaiwen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8:31 | 顯示全部樓層
「哈哈哈哈……太爽了,恆羅斯人被老子的軍隊狠狠地修理了一下!狗娘養的,痛快!」馬克揮舞著拳頭,手掌在桌子上拍的震天響,旁邊的千人斬老頭吉米則是一臉的驚訝,問道,

                「恆羅斯人?」

    幾個首腦都是頗為興奮和激動,這條消息如果得到確實,那麼對於如今民心不穩的帝國來說是非常好的強心劑。最重要的是,還能一句提高聯盟在國民心中的地位,會給人一種強大的形象。現在馬克在收攏手中的力量,意在收復綠水河南岸的廣大地區,這是南方行省和北方聯盟的緩衝區,是原先的中央省南部腹地,擁有很高的價值。

    這是帝國的產糧區,並且還擁有帝國為數不多的三個內陸港口。馬克要開運河,縮短東北行省和南方的差距,運河必然會經過綠水河,至於能不能順利接通南北,就要看聯盟在中央省南部區的軍事行動了。

    北方的幾個原帝國軍團已經開始效忠聯盟,被馬剋死死卡住經費和糧草的軍隊根本無法和馬克叫板,隨著新一批的下層軍官進入軍隊,並且軍隊的大部分成員被打散,整個聯盟的原先軍隊已經不成體系,而是使用了一種比較原始的編制----軍團制。

    吉米.懷特這位國防大臣臉上一陣欣喜,笑道:「這是機會,這是恩賜。天哪,這種消息來的太及時了。我們需要刺激一下軍隊的信心,現在民眾對軍隊的不信任讓人頭疼,我們要改頭換面。」

    「噢,狗屎。那個傢伙這麼猛?」薩烏丁.裡德驚訝地看著情報,「BT這個傢伙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實在是……實在是歎為觀止。怎麼說來著?他用大雪崩幹掉伯利亞的三萬騎兵之後,都在展示著什麼叫做奇跡!看看吧,全知森林的北部被他鑿穿了!羞辱了精靈女王,嘿,你看。德魯伊的脫離未必直接導火索就不會這件事兒。狗屎,真是太厲害了。」

    「哈哈哈哈。狗娘養的,伯利亞的雜種還寄托希望於恆羅斯人可以阻止他,結果被他狠狠地教訓了一下。」馬克眉飛色舞,只差手舞足蹈了。旁邊的安德羅尼公主暗自心驚:不是吧,那個一言不發的傢伙原來這麼厲害?

    儘管公主殿下從來都是知道阿爾濟地老兵想起白起都是面部抽筋,現在看來,總是有理由的。

    安德羅尼拖著腮幫,靠窗台看著興奮異常地馬克,長長地歎了口氣:這個傢伙……也只有這個時侯才會興奮。

    公主殿下對這個消息雖然驚訝。但是現在她已經不想在介入太多的國家和家族利益。安穩地當她瑪莎拉蒂伯爵夫人才是正事,除了大部分時間她在支持著馬克的努力,基本上她已經很少在以一種高調的姿態介入瑪莎拉蒂家族的事情。

    聰明的女人其實明白男人的心挺簡單的,不是嗎?

    「這個世界太不公平了!上天給了你一個L,你卻還要擁有一位BT。s天哪……沒天理啊---」薩烏丁這頭肥豬呼號了起來,一旁的伯爵子爵們也是頗為難受,馬克這個傢伙。運氣也太好了點兒吧!

    鄧尼茨.凱爾自殺之後,原本追隨他地學生大多回到了凱爾家族或者各自的家族,能夠支持聯盟的人少之又少。而又隨著帝都大混亂中的破壞,各大家族的損失實在是難以估計,因此准軍事人才可以說是香餑餑。但是,能夠拿出手的人又有幾個?

    吉米.懷特曾經是軍方元帥沒錯,而且年輕的時候還創造過千人斬地記錄,可這並不能說明懷特家族就是軍隊世家。正相反,這個家族還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到了斯嘉麗這一代。幾乎就是一種罪過……想要保證家族的利益,還得犧牲一兩個女人。十七歲的斯嘉麗.懷特基本上已經被烙印上了伯爵女人的稱號。

    事實上,這也是基本的事實,可不會因為任何人的意志而轉變。

    馬克不能,吉米不能,烏爾莉卡不能,誰也不能。

    「嘿,肥豬,這可是羨慕不來的,知道嗎?」馬克撇撇嘴。鄙視地看著裝模作樣的薩烏丁,這個混蛋根本就是個垃圾,用正常的話根本沒發溝通,「像你這麼挫的男人,根本不值得勇士追隨。看看看看。你這麼猥瑣地面容,根本就是在丟貴族的臉。」

    「得了吧。你骯髒的語言跟你的品性一樣低劣。」薩烏丁白了他一眼,一旁的伯爵們都是選擇性無視,每當這個時候,還是只當沒聽見,兩個垃圾的垃圾語言實在是會教壞小朋友。

    「你現在才發現?其實,像我這種帝國貴族的典範,實在是找不出還有什麼缺點。」馬克恬不知恥地沾沾自喜,得意洋洋地抖擻著精神,不遠處的安德羅尼噢了一聲,搖著頭,手掌撐著眉骨,實在是無法忍受這個混蛋像個敗類一樣抖落著自己的缺點。

    這彷彿就是流氓自鳴得意一般……

    呃,等等,有人可以證明一下,馬克伯爵不是流氓嗎?

    好吧好吧,這個問題有點傻。

    貴族們會用經典的瑪莎拉蒂手勢問候你地家族女性。什麼是經典的瑪莎拉蒂手勢?嗯……一根中指。

    「嘿,你怎麼這麼一副眼神,太過分了!我可是好人……」某禽獸臉部紅心不跳,居然十分平靜地說出了這麼一句讓人嘔吐的話。怎麼沒有人拿板磚拍死他?!!!這個狗娘養的!

    想必大多數府上的客人都是這種念頭,你覺得有誰會認為這個混蛋是好人嗎?骯髒無恥地伯爵大人。好吧,這就是大多數貴族家中可憐地僕人對馬克的稱呼。

    骯髒這一點姑且不論,誰都知道他是野蠻人,他來自哪裡?法爾嶺!那是魔獸地聚集區,得了吧,除了獵人還偶爾存活一下,從未聽說過有哪個貴族在那裡生活幾年的。瑪莎拉蒂家族的人除外……這是一個詭異的家族。

    嗯,很詭異。

    「你是好人?」薩烏丁的語氣很有特色,以至於伯爵大人將他拖到了一旁狠狠地教育了一下,這一身肥肉總算可以減少不少……或許薩烏丁子爵想減肥來著?

    隨著時間的推移。伯爵府越來越熱鬧,很多人地馬車都在街道上塞滿了。很多煙花已經開始冒天。轟隆轟隆的聲音點綴著帝都地寧靜。不少受邀的人都是國家級別的使者,當然,南方的海德裡希一世也被邀請,還有西南的亞當一世。

    這兩位皇帝陛下也派來了使者,鬼才知道才幾天的時間,他們的使者就到了。嗯,絕對沒有間諜在帝都!這是伊利達家族和貝斯家族聲明的事情。

    帝都和兩位皇帝陛下的距離最少都有十幾天,好吧,他們只是提前了十天左右使者到了。沒有間諜。絕對沒有。這話還有誰信?傻子不算。

    隨著海德裡希一世地使者到來,整個伯爵的氣氛才被點燃到了最高,出去迎接的人都是聯盟的巨頭,馬克伯爵嘴裡咬著雪茄,呲著牙,一副流氓的模樣,身上穿著瑪莎拉蒂伯爵服裝。不過被阿爾弗雷德改動了不少。你得相信伯爵不喜歡寬大的衣服,那簡直就像是小丑服。

    僅僅是馬克的一句抱怨,就讓大多數地爵爺們放棄了傳統的服裝,然後都穿著奇奇怪怪的新式服裝,人模狗樣地出現在伯爵府。

    「馬克伯爵萬安,皇帝陛下恭賀阿爾弗雷德大魔導師的婚禮,這是賜予的禮品……」說實話,馬克看到那些優伶總是有一陣小蛇在身上爬的錯覺。皮膚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難道沒人覺得這些下面少了零件的傢伙非常滲人嗎?

    「好了好了,老子謝謝海德裡希那個狗娘養的,等老子軍隊集結。會馬上去康斯坦斯看望他的。媽地,亞罕----」隨著伯爵的一聲咆哮,希伯來的大漢跨步走了出來,高聲吼道,「什麼事兒,大人!」

    「帶這位女士入座!」伯爵吐了個煙圈,抖落了一下雪茄的煙灰,然後牛叉地鼻孔朝天,不再看海德裡希的使者,這讓那個死太監一臉的抑鬱。眼神充滿了怒火。可是……誰敢惹惱這個時候的馬克?沒有。

    薩烏丁吹了個口哨,說道,「你可真是給人一種驚訝的姿態……」

    「優雅還有得體?」馬克問道。

    薩烏丁狀若面癱,嘴角抽搐地說道,「你覺得可能嗎?」

    「其實。我熱愛藝術。並且喜歡和平,我憎恨戰爭。誰都知道……我是一個和平主義者,我無意挑起爭端……」馬克正要滔滔不絕地說話,旁邊快要口吐白沫的薩烏丁趕緊說道,「好吧,我承認你是和平主義者,但是現在那邊來的是亞當一世地使者,他們的馬車怎麼看上去那麼眼熟?操,居然是原始教派的黃金馬車,媽的,貝斯家族的人果然財大氣粗!」

    一旁地貴族們幾乎暈厥過去,剛才薩烏丁子爵閣下還在損著馬克伯爵,現在看來,當年帝都傳聞薩烏丁子爵和馬克伯爵惺惺相惜有基情有姦情也未可知啊……

    於是眾人都露出一副意味深長地眼神,只叫人銷魂欲死……

    莫非伯爵大人喜歡肥胖的男人,並且口味獨特喜歡互相爆著菊花玩兒?

    嗯,說不定……

    「和你比起來,我覺得我地風度實在是典型的紳士。」馬克緊了緊衣領,然後咬著雪茄,口齒不清地說道。「是嗎?你是在和地行龍比優雅嗎?」薩烏丁反唇相譏。

    「你是地行龍?」伯爵大人問道。

    一眾貴族已經越來越遠離兩個禽獸,這兩個混蛋還能說出什麼好話來嗎?

    「亞當一世陛下使者到---

    不同於那些太監的聲音,瑪莎拉蒂伯爵府的傳令官是清一色的斯巴達人,保持巡邏的侍衛官大人是斯巴達的勇士瓦希尼,他的手下聲音可是非常的雄渾有力,可不是什麼娘娘腔。

    「嘿!居然是個娘們兒!」薩烏丁雙眼放光,盯著下馬車的那個女人胸部,「狗娘養的,這女人的奶子快要爆出來啦。」他的聲音極小,但是白玫瑰劍聖吉米.懷特就在附近,聽到之後幾乎噴血。這就是他們死對頭的希望之星?天哪,這種人作為他們的死對頭簡直就是終極恥辱!

    「小心你的老二硬了沒處發洩,媽的,你就是一頭種豬!」馬克鄙視著薩烏丁,子爵大人撇撇嘴,不屑地說道,「我這是本色演出,灑脫的宛如戰神的衝鋒,這就像是海上漂浮的戰艦,彷彿……」

    「去你媽的!閉嘴!」馬克罵道。

    「馬克爵爺,我帶來了皇帝陛下的問候,還有貝斯家族的友誼。」這個女人拎了一下裙擺,乳溝在馬克眼前晃了兩下。嘿,看到沒有,它們在晃誒。與其同時,薩烏丁子爵若無其事地摸出了一副瑪莎拉蒂牌墨鏡,據說這玩意兒可以透視來著?

    嗯,不過當子爵大人正要觀察一二的時候,旁邊假裝看風景的安德羅尼公主突然一個小火球飛來,墨鏡成為了焦炭,摔在地上,成了碎片。

    「噢狗屎,我的偷窺法寶-!」

    已經沒有人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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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saitsaiwen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8:31 | 顯示全部樓層
「你可真刻薄。」薩烏丁點著頭,側臉對馬克說道,而眼神瞄過安德羅尼公主的時候,只能尷尬地抽風了一下,他敢挑釁這位公主殿下嗎?當然不敢。

    馬克鄙視著看著薩烏丁這頭肥豬,扯了一下他的肥嘟嘟胖臉,說道,「葉卡琳娜那個臭婊子早晚我要讓一萬個狂戰士輪流幹死她!」

    馬克拍著薩烏丁的臉頰,子爵先生有些詫異,「你的怨念恐怕會讓奧古斯都都要頭疼。」

    「得了吧,那頭綠色的大蜥蜴恐怕巴不得我精神失常。」馬克冷哼一聲,兩眼炯炯有神,旁邊的列儂.來剋星頓整理了一下漂亮的燕尾服,然後優雅的領著一行人進入大廳,至於剛才還熱熱鬧鬧的門口,立刻開始奏樂。周邊的民眾高呼著帝國萬歲還有馬克萬歲,這話聽著有些彆扭,嗯,大多數的人恐怕都不想讓這個混蛋活一萬年。

    阿爾弗雷德的婚禮顯然比預想中的還要隆重的多,儘管老管家再三強調,不要鋪張浪費,但是這種話對於馬克這頭蠻牛來講只是耳旁風。他決定的事情,有修改過的嗎?

    於是三叉戟歌劇院的主角索菲亞小姐前來捧場,樂隊是帝國最好的樂隊,樂師都是原先的宮廷音樂家。即便是一個小號手,都有十七年的演奏經驗,並且這些人在年輕的時候無一不評為音樂天才。

    整個婚宴的主持司儀是光明神教傳統教派的白袍祭司烏爾莉卡.奧科裡。馬克還說要讓聖女羅賓過來來著,不過你得相信這個混蛋絕對會讓很多人崩潰,所以教宗根本考慮都沒有考慮,就拒絕了這個要求。為此薩烏丁子爵還十分惋惜地頓足長歎……

    兩人當年偷窺聖女洗澡未遂的事件至今還被人廣泛傳說,如果不是沒有證據,恐怕早在兩個混蛋在帝都風生水起的時候就被架在火刑柱上燒死。

    禮儀的馬隊都採用了伯利亞草原上的白馬,毛色純淨,絕對找不到一絲多餘的雜毛。馬匹地眼罩是藍色的水晶。能夠有效地減小馬匹的緊張,並且使得戰馬情緒穩定。騎士都是帝都原先地衛戍部隊,他們穿著銀製鎧甲。裙邊都是淡藍色鑲邊,並且佩劍的劍柄上使用了紅寶石,流彩的劍鞘更是給人一種富貴驕傲的色彩。再加上皇家衛隊的紅絲巾,事實上,阿爾弗雷德的婚宴禮儀規格已經超出了很多。

    但是這種事情伯爵大人都不會去考慮,這都是小事兒不是嗎?

    「嘿,這是皇家成員結婚才有的規格。」薩烏丁小聲地提醒馬克,「你這個傢伙太亂來了吧?」

    「怕什麼,現在還有皇家成員嗎?一個南方的。結果***還不一定是一個人類。另一個在西南,卻沒有絲毫法諾斯家族地血統,現在的帝國,皇帝***就是個笑話!誰敢站出來說老子的手筆有問題?誰敢?剁了他!」

    馬克惡狠狠的話讓薩烏丁鄙視地撇撇嘴,心道:這個混蛋就是個強盜,簡直不可理喻,還是要小心為妙啊。s

    許久過後。一些工會代表也前來賀禮,馬克表現的倒是比較中規中矩,只是丹迪.巴裡曼看到馬克的時候,不由得幽幽地說了一句,「伯爵大人偶爾也要來法師公會轉轉,儘管工會地設施有些殘破……」

    嗯,當初馬克將工會大廳弄成廢墟可不是什麼小事兒,至少不少老傢伙都是推了一下鼻樑上的黑框眼鏡,圓圓的黑框眼鏡背後的雙眼閃過一絲驚訝,然後說道。「瑪莎拉蒂家族的混蛋從冬眠中甦醒了?」

    這個老頭兒的怨念顯然不會是針對馬克伯爵,應該是……早就掛掉的法瑞爾子爵。

    老頭子或許年輕的時候干了和馬克差不多的事情……

    誰知道呢。

    要不然丹迪.巴裡曼先生是一副抽風的表情?

    工會派地大魔導師表了態,自然讓許多散落的法師們都覺得聯盟的穩定應該不成問題,再加上魔法師工會在北方的分部都逐漸併入魔法部,魔法大臣斯莫克.瓦波裡伯爵的和藹態度贏得了大多數法師的好感。因此在魔法實驗中的經費和場地,第一讓魔法師們覺得身上開始有錢了。

    魔法實驗可是高消耗的玩意兒,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玩的。

    「老頭,你還在耿耿於懷我將你的鳥窩弄成廢墟嗎?」馬克撇撇嘴,心道這個老傢伙實在是太過摳門,不過是一個小小地大廳而已。「你可真吝嗇。算了算了,到時候會批文建設工會大廳,魔法部的辦公場地正好也會新建在工會的舊址。」

    丹迪.巴裡曼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然後半瞇著眼睛說道,「伯爵大人真是慷慨。」

    說完。居然昂首挺胸地走進了大門。沒有再多看馬克一眼,一路過去和一些老頭子打著招呼。而他這位法師公會的副會長大人自然是地位崇高。不少老傢伙都是歡喜地笑著攀談起來。

    斯莫克.瓦波裡看在眼裡,對馬克說道,「你似乎和工會地關係不怎麼樣。」

    「得了吧,我和你地關係也不怎麼樣。」馬克撇撇嘴,鄙視了一下這個老頭,只是老頭子掌管著大權,並且在基礎建設上擁有龐大的技術優勢,所以,不得不說,斯莫克.瓦波裡在馬克身邊是非常有價值地老頭。儘管老傢伙在思考著該如何將自己的孫女塞在馬克的被窩裡。嗯……面癱女薇薇安.瓦波裡現在正站在安德羅尼的身邊,面無表情地看著來來往往的客人,在禮節上講,女眷是不能夠出現在迎賓隊伍中的,只是,好像瑪莎拉蒂家族的禮節跟帝國的是截然相反的?

    叛逆的家族!

    於是薇薇安小姐以家眷的身份和斯嘉麗.懷特小姐一樣,站在了女人堆裡。

    整個女人扎堆地地方,貌似只有茱莉這個年輕姑娘最為引人注意,包括安德羅尼公主都隱隱約約被人忽視的模樣。無他。只能說馬克伯爵和阿爾弗雷德爵士對這個年輕的北方姑娘非常在意。老管家地心思是要將茱莉塑造成家族的主母形象,至於安德羅尼公主……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身為管家,他只為少爺負責。

    阿爾弗雷德.華生認為。像茱莉這樣聽話的姑娘更加適合少爺的身份。

    為什麼?

    茱莉只是個平民姑娘。

    話是沒錯,可是別忘了,這是瑪莎拉蒂家族!

    平民,並且聽話。好吧,身份背景還有性格因素都不能影響到馬克伯爵的行為,簡單地講,在這樣的家庭中,馬克伯爵擁有絕對的家庭權威,而不會出現女主人過多干擾家庭問題的事情發生。

    事實上。這個漂亮姑娘地棕色髮梢閃著一絲暗紅色的光澤,並且小麥色的肌膚時常會讓大多數的年輕貴族多瞄上幾眼。只是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氣去勾引伯爵大人的女人,那些膽大的偷情者想給馬克伯爵戴綠帽?

    嗯……茱莉小姐首先不會讓這件事情發生,其次……那些埋藏在院子裡的岩石傀儡也不會。

    「嘿!華生,今天可是好日子!」馬克揮著手,不遠處衣冠楚楚地阿爾弗雷德邁著步子走了過來,挺拔的老頭今天容光煥發。維多利亞現在穿著白色的婚紗在女人堆裡嬉笑著。

    一時間眾多男人的眼珠子掉落在地,然後鼻血比戰場上的血流還要眼中。這種秀色可餐不足以形容的美色,已經讓大多數的性衝動處男幾乎要找個地方瀉火。

    看看那乳溝,那雪白的肌膚,那柔軟如鵝毛,彈性如水球的胸脯。真的想枕著這樣地**睡覺啊,這種快感肯定會非常的**吧。

    不少少年們都是這樣幻想著,於是又開始嫉妒起老管家來。心想為什麼阿爾弗雷德這個老頭採摘到了維多利亞這朵美麗的紅玫瑰,那勾人的烈焰紅唇,那金黃的頭髮。那藍色的眸子,實在是……如果神明讓這個女人引發戰爭,相信戰場的男人會原諒她。

    而女人們除了嫉妒維多利亞的眉毛之外,還在向阿爾弗雷德拋著眉眼,儘管這一點根本無效。至於貴婦人之間的賭注,恐怕早就成為了臭狗屎,很多貧窮的貴族得慶幸,他們地金幣至少沒有變少。儘管也沒有變多……

    紳士的典範阿爾弗雷德成為了曾經的海神教候補聖女維多利亞的閨中人,或許老頭兒會在維多利亞的床上流連忘返也說不定。誰知道呢,自古沒有哪個英雄可以離開美人。

    會有離得開美人地英雄嗎?好吧。如果有,恐怕是那個英雄地功能並不齊全。

    這一點……毋庸置疑。

    即便是讓人詬病的馬克伯爵,儘管大多數地貴族都在背地裡詛咒著這個混蛋天天不舉,但是馬克伯爵和安德羅尼公主在伊利達角鬥場的驚天熱吻依然成為了眾多情侶的模仿對象,街頭巷尾隨時都能看到親熱的年輕人用最熱烈的深吻迎合對方。

    當然。最終的結果就是雙雙早了某個僻靜的草叢。完成接下來應該繼續完成的事兒。

    這不能怪馬克。是的,只能說。安德羅尼公主在適當的時間適當的地點,然後適當地和馬克進行的熱吻,並且激烈的程度達到了直接無視周圍數萬觀眾的地步。

    那一天之所以可以被人記住,無疑要具備兩點:第一,男人和女人要不同尋常。好吧,如果有人懷疑匹茲堡公主和瑪莎拉蒂爵爺是平常人,只能說,那個傢伙是腦殘。

    第二,男人得足夠的厚臉皮加無恥……似乎這種惡毒的辱罵可以和某人劃等號。

    「嘿,我說,今天除了這麼多大人物,就沒有別的客人了嗎?」薩烏丁問道,這個傢伙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一長串肉串,然後嚼著問道。

    周圍無數貴族都是遠離了薩烏丁,然後用一道道鄙視的目光打量著他,只是這個混蛋和馬克混的日子太久,對於鄙視目光的抗性估計比巨龍的魔免還要強大。

    「還有一個。大人物,他今天應該會很拉風地登場。」馬克甩甩手,笑著說道。

    看著馬克神秘兮兮的模樣,薩烏丁嘴裡嚼著肉口齒不清地說道,「除了BT會讓我驚訝之外,我對任何人來都不會驚訝。即便是翼人族那種鳥人……」薩烏丁點著頭,說道。

    馬克冷笑了一聲,捏著胖子的臉頰,說道,「你怎麼知道不會是BT來?」

    胖子甩開了馬克的手,鄙視道,「幹掉了恆羅斯人,難道還想回來?噢,天哪,你在考驗我的智商嗎?中間可是隔著一個精靈森林,全知之樹連你內褲的顏色是什麼都知道。」

    「我內褲顏色或許需要全知之樹,不過你的內褲是紅色的就不需要了。」馬克蔑視地說道。

    「你變態啊,偷看我洗澡……」薩烏丁一陣惡寒,彷彿看到了那些該死的男妓。

    「不僅僅是我,全城的人恐怕都知道你的內褲是紅色的……」馬克無視了薩烏丁的話,又平靜地說道。「嗯,好像是不久前亞歷克斯在報紙上爆料的,你看,這就是看報紙的好處了……」

    「亞歷克斯----你這個狗娘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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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saitsaiwen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8:31 | 顯示全部樓層
阿爾弗雷德爵士的婚禮規格絕對超出了一個爵士的水準,甚至,大多數的大公爵和伯爵都不能擁有這樣的規格。前往大教堂的婚禮儀式路上,十六匹白色大馬拉著水晶馬車,花環籠罩的馬車鋪著紅色的地毯,那潔白的絲綢窗簾更是點綴了產自南海的黑珍珠。

    維多利亞坐在馬車內,顯然她也不敢相信,這是自己的婚禮。

    世人都明白馬克伯爵非常敬重他的管家,但是到了這樣一個程度,足以讓許多人嫉妒的發狂。吉米,斯莫克還有卡特這些老傢伙都是嘴角抽搐,彷彿是抽風的前兆,儘管表情自然,但是內心依然是不忿。

    「搞錯沒有,這已經是標準的大公爵規格了。」吉米.懷特小聲地嘀咕著。這位千人斬老妖怪劍聖泛酸的語調立刻引起了老頭子斯莫克的共鳴,這位煉金術士老變態同樣懷著酸楚的心情,說道,「真是禮儀敗壞的小混蛋。」

    嗯,小混蛋形容馬克完全就是讚美,斯莫克先生似乎還沒有領略什麼叫做惡毒的詛咒。

    「動用皇家衛戍部隊來做禮儀方陣,真是奢侈的讓人嫉妒。」卡特叉著腰,騎著紅色的大馬,裡德家族的紅玫瑰劍聖是豪華隊伍中的一員,大多數的大貴族都親自出面參加了婚禮。除了對馬克這個敗類的尊敬之意,阿爾弗雷德這個法瑞爾的貼身管家號召力同樣不小。

    當年老頭子年輕的時候幹的事情一點兒都不比馬克要小,只是許多貴族都諱莫如深,像伊利達家族和貝斯家族更是抹殺了大多數的言論。如果所有人都知道那些事情,恐怕有些家族的高大形象會轟然倒塌。

    嗯,最重要的是法瑞爾這個老傢伙一人之力擺平了光明神教的三派高手,眾多聖堂武士還有白袍金袍祭司就像是臭狗屎一樣被擊敗。而那個時候據說還不是法瑞爾的巔峰時期。

    至於後來為什麼老頭子縮在法爾嶺地區一縮就是幾十年,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沒人可以忘記恐怖地召喚之神。

    在這個世界上除了第一代召喚大師馬爾蒂尼,恐怕也只有法瑞爾這個終極妖怪才能冠以這樣的稱號。

    法瑞爾的強大已經超出了很多人的認知,甚至當時的強者普遍認為。法瑞爾肯定是信仰了某種不知名的神明,否則……為什麼他是那樣的強大?

    而三大獨角獸對瑪莎拉蒂家族的守護也不是太過高深的秘密,在原始教派地捲宗之中,還是能夠查到蛛絲馬跡。而學院派的老法師們都是懷著崇敬的心情去敬仰法瑞爾,而當年法瑞爾身邊打雜地貼身管家阿爾弗雷德爵士,同樣不能被忽視。

    就像風系大魔導師克勞德在法瑞爾面前只能吃癟一樣,幾乎已知的大魔導師之中,似乎還沒有誰對阿爾弗雷德這位管家不敬。

    他只是一個管家誒……

    那又怎樣?

    更何況……聖堂又有傳說出來,據說馬克伯爵是邪惡的化身。s儘管他是邪惡的,可是對於貴族們來說,只要能夠帶來利益。邪惡不邪惡,又有什麼區別?

    這就是宗教和貴族地區別。

    他們地共同點當然也十分顯著,比如說……下賤和無恥,齷齪還有骯髒。

    「法瑞爾那個傢伙留下了什麼?」千人斬老妖怪吉米.懷特這位白玫瑰劍聖回頭問道。老頭子們騎著馬的模樣還算優雅。遊行的隊伍聲勢浩大,周圍的民眾都是在歡呼著。而天空中的獅鷲獸開始鳴叫,許多人看到黑壓壓的一片,聯盟空軍呼嘯而過,紫色金髮的獅鷲獸,金光流彩的龍鷹獸,還有沼澤地的王者----濕地雙足飛龍。

    這些魔力充沛地飛行類高階魔獸帶著衝鋒的氣勢在天空中盤旋,底下的卡特仰望了一眼,說道。「薩克那個傢伙也來了,嘿,旁邊那個傢伙是誰?」

    斯莫克推了推眼鏡,頭仰望了一下,瞇著眼睛。手掌遮擋了一下陽光。辨認了一會兒,才說道。「好像是銅爐家族的穆拉丁。」

    「他的鬍子又長了不少。」卡特笑著說道,「西部大戰地時候,他們可是幫了大忙,精靈族地那些娘們兒可不是矮人的對手。」

    「嘿!卡特,你這個惡棍還活著啊。」穆拉丁地聲音洪亮響起,周圍的民眾都是哄然一笑,紅玫瑰劍聖老臉一紅,顯然他年輕時候的人品也未必好到哪裡去。

    說起來……似乎貴族中有成就的人,大多數在他們的青年時候都是評價惡劣的混蛋。只是,往往這些混蛋左右了世界的發展,並且牢牢地佔據著社會金字塔的頂端。

    穆拉丁的獅鷲獸顯得有些小,還是一隻未成年的小獸,穆拉丁身上的裝備甚少,戰錘也沒有拿,一身輕鬆,降低了高度,看著卡特的尷尬笑容,穆拉丁笑著大聲說道,「一別多年,想不到你還是老樣子,除了頭髮變白了許多,也沒看出你又什麼變化嘛!」

    「你還不是一樣?」卡特無奈地吐了口氣,撇著嘴說道。

    穆拉丁跳下了獅鷲獸,緩緩地跟著卡特的馬前行,遊行的隊伍逐漸快要到大教堂,此時也有許多人認出了穆拉丁性感的紅鬍子。這個老矮人在帝國的名聲極好,除了他爽快的作風,熱情洋溢的個性,最重要的是,在西部大戰中,帝國軍隊能夠順利擊潰精靈族主力,穆拉丁設計的防具功不可沒。

    所以這個老矮人無論出現在帝國的哪個地方,都是頗為受歡迎。

    「今天到場的人可真多,老傢伙們都出動了。」穆拉丁笑著環視了一下,前面的吉米回頭點頭示意,兩根手指併攏,朝他做了個手勢。

    「嗨,吉米。」穆拉丁打了聲招呼,兩人笑了一下,後面的侍從已經快速地牽了一匹戰馬過來。老矮人一跳就上了馬背,儘管體型不協調,還有些搞笑,但是周圍的民眾還是給了老矮人很熱烈的掌聲。

    矮人戰神,穆拉丁,這個名號可不是擺設。

    「剩下的老傢伙可不多了,如果你沒見到,大多數都是在帝都大混亂裡死了的。」斯莫克拎著法杖,不由得說道。後面地馬車行走的很慢,不時的有美麗的少女在那裡撒著玫瑰花瓣。

    「這可真是個好消息,尤其是從你們的嘴裡說出來。」穆拉丁拍拍肚皮。笑道,「這次來,就是為了痛快地吃喝玩樂。嘿,卡特。聽說你們家的子爵還不錯?指給我看看。是哪個小傢伙?」

    卡特嘴角抽搐,他現在當然知道薩烏丁的評價和第一印象給人有多糟糕,儘管身為薩烏丁的叔叔不能以自己的侄子為恥……

    「看見前面那頭像猛犸地混蛋了沒有?就是他,薩烏丁.裡德,紅玫瑰的傑出接班人,號稱學院推演第一人,戰術天才,可惜……」斯莫克的話看似恭維,只是老傢伙地語氣實在是讓人不爽。再加上最後兩個字還帶著一點點同情的意味,讓卡特惱怒了起來,指著斯莫克說道,「混蛋,好歹他也是鄧尼茨最傑出的弟子。在軍方可是很有代表地位。你有什麼不服的嗎?」

    斯莫克.瓦波裡面無表情,瞟了一眼不遠處地薇薇安。然後得意地說道,「至少我有一個好孫女,能夠讓瑪莎拉蒂地小子知道我們家族的價值。」

    「嘁。」卡特不屑地冷哼一聲,老頭們的火爆脾氣和他們的名氣一樣大,不過好在這時候還不是老傢伙打架的時候。

    「穆拉丁,聽說你們找到了一個天才在那裡操練?」斯莫克轉移話題,此時馬車上的少女們已經開始散發銅幣了,叮叮噹噹的聲音讓街道的人群歡呼了起來,不少人都是從阿爾濟趕過來的,這些傢伙地臉上都是得意,當然了,誰也會那樣,如果家鄉出了一個英雄,恐怕都會帶著炫耀的表情,儘管那個英雄不是你。

    穆拉丁聽斯莫克這樣問,笑道,「哈哈哈哈,那個小傢伙不錯,馬克這個小混蛋雖然不怎麼尊敬長輩,但是給我推薦的這個小傢伙確實不錯。天才,我決定將我的絕技傳授給他。儘管他不是銅爐家族的人。」

    「搞錯沒有?難道這個世界已經失控了嗎?自從馬克出現之後,就再也沒有見到過正常地事情!」斯莫克一臉地驚愕,絕技?有人知道銅爐家族的戰神是什麼絕技嗎?那是比劍聖地超強劍芒還要恐怖的能力,即便是一頭低階的巨龍,也未必能夠有那樣的殺傷力。

    「好了好了,不久是凱爾家族的一個小傢伙嘛。聽說是北方人,他叫馬斯洛夫對吧?我見過他,很穩重的小子。」卡特平靜地說道,「只是,你真的打算將你的絕技傳授給一個人類?」

    「有什麼問題嗎?」穆拉丁有些疑惑,「嘿,別忘了,現在的環境可不是幾百年前,既然瑪莎拉蒂的壞小子要講究平等,那麼我也號召一下罷了。」

    卡特依然保持著冷靜的模樣,看著穆拉丁,說道,「其實把你的矮人皮剝了,或許你就是瑪莎拉蒂家族的一員。」

    「誰知道呢。」穆拉丁聳聳肩,說道。

    一眾老傢伙都是歎了口氣,前方的聖堂武士雙子座已經開始讓教派的衛隊列隊,長號開始吹響,小軍鼓嗒嗒嗒地響了起來。一隊矮人火槍手開始朝天放著槍,接著貴族的馬隊率先抵達大教堂的門口。

    一共九十九階台階,大理石的粗糙質感給人厚重的氣氛。前後的騎士共用兩百。左右是穿著紅藍相間的各個家族的武士,長劍懸握,劍尖朝下,與身體的中軸線平行,身上的盔甲擦的珵亮。

    一排純潔的處女頭戴花冠,手挽著花籃,開始將花籃中的花瓣拋灑在台階上,然後隨著小軍號的吹響,最高台階上的紅地毯開始滾落,嘩啦啦啦,花瓣在空氣中緩慢落下。一道道魔法燈具點亮,周圍的牧師開始吟唱著梵音。悠長的詠歎調點綴著行走的路人,然後民眾開始歡呼起來。

    天空中的飛龍騎士們統一將面罩拉上,雙目注視著法諾斯家族的旗幟緩緩升起,接著是一面三叉戟的家族旗幟,然後是各大家族的旗幟升起。

    小軍號的聲音過後,軍鼓驟然停止,傳統教派的聖潔旗幟升起,飄揚在大教堂的頂端。

    「嘿!瑪莎拉蒂的壞小子,今天還有什麼重要的客人沒來嗎?怎麼還有一個位置空缺在這裡?」大貴族的位置上,除了大貴族就是軍方,顯然,還有一個人。

    九十九階台階走完,在各自的位置上,瑪莎拉蒂家族的位置後面明顯還多了一隻白銀座椅。

    「還有一個人,穆拉丁,馬斯洛夫那個傢伙怎麼樣了?」馬克問道。

    「我只能說,他是凱爾家族的騎士。」穆拉丁滿臉欣喜,點頭說道,然後眼光落在白銀座椅上,好奇地問道,「到底是誰?沒理由啊,我想不出還有誰。」

    「他馬上就到。噢,他來了。」馬克目視著前方,旁邊是馬上主持婚禮的烏爾莉卡.奧科裡,貴族們聽到馬克的話,都看向了前方,雲層壓的很低,一陣陣的壓抑感覺撲面而來。

    馬克聞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只是,沒有敵意。

    「那是什麼?!!」

    「看!快看!那個……龍,是巨龍!」

    「不,不是,是骨龍!」

    「天哪,那難道是骨龍騎士?」

    呼----

    呼嘯而過,花瓣飛舞,狂風大作。

    「王上。」白起的聲音緩緩響起,魁梧的將軍緩步走來,紅地毯彷彿是血流一樣點綴著將軍的身軀,他實在是偉岸的讓人覺得渺小。

    「骨龍騎士將軍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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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saitsaiwen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8:31 | 顯示全部樓層
大廳內梵音繚繞,陣陣童聲,高昂的詠歎調讓人渾身舒爽,只覺得毛孔一陣痛快。那種汗毛倒豎的快感,表現的淋漓盡致。馬克臉上露著微笑,身旁的安德羅尼穿著白色的禮服,挽著馬克的胳膊。而另一邊,則是茱莉率領著幾個女人邁著小步子跟在安德羅尼的身後,薇薇安撇撇嘴,心道: 可惡的女人。

    只是不知道她抱怨的是誰。

    烏爾莉卡臉色失神地看著阿爾弗雷德,似乎看到了年輕時候的阿爾弗雷德,而那個時侯,法瑞爾這個瑪莎拉蒂家族的子爵是那樣的意氣風發。

    「他嫉惡如仇……」

    「他是如此的強大,太強大了----」

    「俠骨柔情無須回報,法瑞爾訴說著法師的騎士傳奇----」

    想起多年以前人們的評價,那種還在耳邊迴響的幻想聲音著實讓烏爾莉卡有些恍惚。就像馬克揶揄過的那樣:嬤嬤,年輕的時候,你愛上了老頭子,對嗎?

    烏爾莉卡.奧科裡灑脫地笑了笑,她不知道該從何說起,或者說,她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些什麼。法瑞爾……

    連華生都會選擇一個女人呵……

    烏爾莉卡的白袍還是那樣純淨,這個白袍祭司依然保持著她的優雅,高貴,還有光明神賜予的聖潔。

    門口的震動讓人心神失措,一陣陣撲面而來的肅殺之氣,那股排山倒海的力量,立刻讓周圍的強者警覺了起來。只是,骨龍飛過,卻是骨龍騎士駕到。

    馬克高大的身軀緩步走過,紅地毯彷彿是君臨天下的道具。而伯爵大人的頭冠,實在是太單薄了一些。看著馬克緩步地雄姿,安德羅尼一陣失神,她愛上的就是這樣的馬克,不是嗎?

    那種睥睨蒼生的豪氣。不把一切放在眼裡的霸道,還有強者匍匐地魅力。這種大魄力大氣勢,已經讓周圍的人驚駭的說不出話來。剛才還是狂暴四溢的血腥狂潮,但是馬克伯爵的強大魄力,似乎讓這股狂潮化作股股春風,拂面而過,不是那血腥的殺氣,而是撲面而香的桃花。

    「將軍別來無恙,安好否?」馬克的話立刻讓周圍的人懵了,他們聽不懂馬克的話。而克勞德還有斯莫克等人已經開始在那裡記錄著音節,他們無法記下這複雜地發音,太多的聲部和音調,還有奇怪的組合。這就是古代語嗎?堪比德魯伊語和上古精靈語的神祐語言?

    千人斬老妖怪吉米.懷特嘴唇哆嗦,他一直不敢相信馬克會使用古代語言,但是這一刻,這種複雜語言的出現。直接讓他呆立當場,彷彿雷電轟鳴,轟擊在了頭頂。

    他果然掌握古代語!這就是所有大貴族的想法,掌握古代語,掌握古代文明!

    不知道這句話最早出現在哪裡,但是既然它能夠流傳至今,必然有其特別之處,而很顯然,從遺跡之地的發現開始,就一步步地說明。瑪莎拉蒂家族地家主先生,似乎確實掌握著古代語,而且是不同於魔法帝國時期的語言,它早於亙古……

    「王上,起幸不辱命,殺敵一萬,斬首八千。」斬釘截鐵的話,擲地有聲的語氣,那種霸氣渾然天成,立刻讓周圍的少年貴族們驚駭驚喜。他們驚駭是因為從來不知道,原來騎士可以是這種形式。他們驚喜的是,人生的目標似乎又多了一個。

    將軍L,教官BT。

    「將軍辛苦了。」馬克感慨萬千,說起來。在這個世界上……或許真的沒太多可以讓他留念的。而這些人……算是唯一的聯繫。

    如果沒有他們。恐怕馬克地世界會更加的孤單,形單影隻的感覺……讓人有一種抓狂的無奈。

    「王上。軍士渴望再戰,起欲出兵西域,平定西患。」白起的黑色盔甲紅色大氅在這種歡快的氣氛中多少有些煞風景,只是伯爵大人陪同,亦沒有人多說什麼。再加上阿爾弗雷德爵士還朝白起招了招手,可想而知這是重要人物,於是更加沒有人發出抱怨的聲音。

    「這個傢伙……就是教官BT?」卡特捏緊了拳頭,看著斯莫克.瓦波裡,喃喃地問道。而此時煉金術士大魔導師先生正在記錄著音節,圓圓的黑框眼鏡下面是一副狂熱的雙眼,它們灼熱的求知熱光讓卡特為之一愣。

    「看!古代語地範本!」斯莫克激動的心情難以自控,他興奮地抖著手裡的紙張,然後炫耀一般地看著那些來不及動手的魔導師。而同樣有此準備的人,還有學院派代表,副院長克勞德。

    馬克回頭看了一眼兩個大白癡魔導師,聳聳肩,心道:越活越白癡地老傢伙。

    兩人並排而走,白起畢恭畢敬,言必稱王上,閉口必然是屬下……這讓馬克有一種臉紅地感覺,只是混蛋都臉皮厚實了這麼些年,也不在乎繼續厚臉皮下去。

    「您好,骨龍騎士。」安德羅尼以一貫的微笑應付著白起,微微頷首,白起忘了公主殿下一眼,一時不知道該如何稱呼。他和安德羅尼上一次見面,還是在匹茲堡香榭麗大街3號地時候,至於後來……幾乎沒有見面的機會。

    只是第一和公主殿下見面,是一種讓公主乾嘔的血腥氣,現在,安德羅尼蒼白的臉色告訴眾人,白起對女人的殺傷力還是那麼的強。幾乎沒有哪個女人聞到血腥氣還能保持鎮定,公主殿下已經算不錯的了。

    茱莉和白起見面的次數最多,所以頗為鎮定,這讓白起小小地驚訝了一把,所以唯一對茱莉微笑了一下。其餘像水瓶座,斯嘉麗還有薇薇安,無一不是一瞥而過,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裡。這些女人大多數都是驕傲到爆棚的女人。被白起的蔑視目光刺激的幾乎要發狂,只是教官BT的凶名在外,再加上今天早上的小道消息傳播:教官BT將恆羅斯地騎兵軍團給幹掉了,火魔劍聖阿隆索.侯賽因慘敗……

    還有人撒野嗎?

    於是當馬克和白起率先進入大廳之後,後面的女人才再次統一圍住了茱莉。嘰嘰喳喳地詢問著白起的弱點。即便是沉默寡言的水瓶座,也豎起了耳朵細細地聽著茱莉的話。

    茱莉紅著臉,小聲說道:「老爺很尊重他。」

    「還有呢?還有呢?」斯嘉麗粘著茱莉,搖著茱莉地胳膊,飽滿的胸部蹭的茱莉渾身癢癢,臉上一陣燥熱。

    薇薇安撇撇嘴,說道,「巨乳妹你現在的模樣跟潑婦差不多……」

    「是嗎?好吧,既然這樣,我和茱莉在一旁商量。而你不要來偷聽。」斯嘉麗昂著頭,絲毫不在乎薇薇安的話,抱著茱莉閃人,薇薇安一瞪眼,咬牙切齒,不過最終沒有跟上去。

    「喂,你怎麼還是一副死人模樣?現在是婚禮誒!」薇薇安把脾氣扔在了水瓶座的身上。只是水瓶座美眉白衣素裹,看上去一副柔弱不堪的模樣,只是……

    「你左邊臉頰上有一顆小紅點。」水瓶座冷冷地說道,眼神看著前方,然後邁著劍士小步,跟著安德羅尼,也進入了大廳。

    而愛美的薇薇安小姐立刻大庭廣眾之下掏出一面銀製小鏡子,照著準備補妝。然後仔細地盯著鏡子,查找著那顆傳說中的小紅點,「沒有誒……」

    「!?」薇薇安這個腦殘面癱女忽然反應了過來。「那個臭女人……」

    這句話幾乎是從牙縫裡蹦出來的。周圍本來過來打招呼地女眷聽到薇薇安的小聲嘀咕,都怕怕地繞道閃開,生怕瓦波裡家族的天才美少女突然抓住她們要實驗什麼亂七八糟動物的體液……

    穿戴的像個洋娃娃,這個瓦波裡家族的天才美少女確實會吸引一大批的少男搭訕,只是看到面色如霜地薇薇安還能上前,那不得不說某些小伙子很有前途,應該直接送到前線殺敵立功。逗弄母暴龍的勇氣不是每個人都有的,嗯……如果這樣做了,確實值得尊敬和同情……

    「啊----」

    某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貴族小子想要搭訕這位漂亮的貴族小姐,估計某些人認為這樣可愛漂亮的小姐應該是危險度負數。只是……人不可貌相這句話一再地提醒眾多狼友,小心為妙。

    看著兄弟的老二被一腳重擊踢中,周圍的男人都是面色蒼白,一同倒吸了一口涼氣,然後發出哦的聲音。不自覺地摀住了下體。彷彿是感同身受。

    嗯,那感覺估計會讓男人終身難忘……想忘也忘不了。

    薇薇安於是閉上眼睛。冷哼一聲,悠然轉身,走著淑女的小步子,那搖曳地身姿實在是無法和剛才飛起一腳的母暴龍畫上等號。不過……嗯哼,有些事情就是這樣。

    「您的到來令人矚目,尊敬的騎士。」千人斬老妖怪吉米.懷特臂彎裡夾著權杖,穿戴整齊,胸前掛著許多黃金勳章,法諾斯家族的族徽閃耀的讓人目光閃爍。驕傲的吉米伯爵挺拔的身軀給人一種颯爽的痛快,而他硬朗的作風立刻贏得了白起地好感。

    白起伸出手,和吉米握手,白手套看上去十分搭調,「您的名聲如雷貫耳,白玫瑰劍聖伯爵大人。」

    被勇士稱呼自己的家族封號會很讓人覺得驕傲,吉米.懷特大笑兩聲,側身邀請白起進入。白起微笑著點點頭,然後差馬克半個身位,保持著勻速前進。

    這種幹練老道的作風,一時讓眾多貴族騎士們癡了,這樣的人,居然在前面地幾十年都是默默無聞?如果西部大戰有這個傢伙,帝國地版圖會怎樣?

    精靈森林會成為我們的遊樂場……

    幾乎所有地軍方代表在那一刻都想到了這個,而不是其餘諸如這位勇士的外貌或者性格。

    當BT和L的獨特風格出現在眾人面前,就足以讓很多事情變得更加複雜。

    軍人的嗅覺讓吉米.懷特等老傢伙立刻感覺到了那種戰場無敵地錯覺,但是,這種複雜的感覺卻又不像是癡心妄想。這似乎是真實存在的……

    我的天哪……

    吉米.懷特心中默念了兩聲,心中想道:和戰爭的勝利比起來。在戰鬥中一次斬首一千人根本就是垃圾!

    唯勝利論永遠是軍人地主旋律。

    「歡迎你回來,起。」阿爾弗雷德優雅的姿態讓白起不甚惶恐,老管家鞠躬行禮,白起立刻還禮。

    白起微笑著說道,「我用一場勝利當做禮物送給你了。」

    阿爾弗雷德聳聳肩。幽默地說道,「那你應該再晚來幾天,或許你就能征服世界。」

    眾人哈哈大笑,一旁的烏爾莉卡打量了一下白起,眼神露出了驚訝,和風龍大戰相比,這個時侯的白起比當時更加有力,更加強大,那種精明已經不再陰冷,而是內斂的張力。彷彿一瞬間就能用最大的爆發力殺傷敵人……

    可怕的傢伙!

    這就是烏爾莉卡的評價。

    「願你們永遠幸福。」白起雙手合什。從懷裡摸出一塊雞血寶石,上面的鏈子明顯帶有恆羅斯風格,這是戰利品。白起將它送給了維多利亞,有些驚慌的維多利亞看了阿爾弗雷德一眼,老管家給妻子一個鼓勵地眼神。

    「謝謝。」維多利亞接過白起的寶石,她打量了一下白起的模樣。冷血的眼神,近乎苛刻的稜角。剛毅的臉頰彷彿刀削,鬍子濃密,在左眼的眼皮上還有一道傷疤。嘴唇寬闊,豪放派地作風十分硬朗。

    血色黑盔甲,一柄佩劍,腰間兩把匕首,另一側還有一把斬馬彎刀。血色大氅的形象更加震撼,往那裡一站,活脫脫一個斯巴達戰神雕像!

    馬克心中暗笑不已,人們對白起的突然到來產生了極大的震驚。他非常樂意看到這些人的驚訝,惶恐,驚喜,還有其他一切的情愫。

    他要人們瘋狂,就像是發現人類魔弓手一樣的瘋狂。

    這場婚禮的主角是老管家和維多利亞。

    他們的身份並不低,一個事帝國爵士,十二騎士家族第一管家,召喚之神法瑞爾大師的貼身扈從,這種超然地地位早就讓大多數的大貴族肅然起敬。而女士的身份同樣不低,維多利亞來自極西之地。是西方海神教的候補聖女,來到東部任職,她的民間身份同樣高貴,是西方國家的一個王族中人。

    這樣的人物,任何時候都不能夠讓人小看。

    但是這樣的婚禮如果有一頭骨龍飛過。那麼所有人的視線注定留在血腥骨龍騎士的身上。因為……骨龍地肩頭,插著一面戰旗。血色骨龍戰旗!

    呼嘯而過的骨龍巴什在天空中盤旋,一隻隻獅鷲和龍鷹圍繞著它,雙足飛龍們都是驚訝地發現:這不是在風龍大戰中的巴什嗎?

    問候聲不斷在天空中傳來,骨龍巴什顯得有些低調。

    飛龍們將這個消息傳遞了出去,聲波不斷地向四周傳播。

    一頭頭空中的飛龍將聲音傳播了出去,許久之後,西北的一頭火山地行龍抬起了腦袋,小耳朵抖動了一下,愣神道:「什麼?骨龍軍團回來了?噢該死,那個傢伙地血腥氣讓我作嘔……」

    嗯,這個混蛋紅皮膚地行龍有點兒怕白起……誰不怕?誰說不是呢……

    「最好他也把你製作成骨頭標本,或許幾百萬年後你就是極品地收藏。」科亞的眼皮抖動了一下,然後嚼了一口嫩草,說什麼來著?對,蛇頸龍在法爾嶺地時候就發誓要該吃素了。這是好現象,因為這多少讓人們會改觀一下對九階亞龍獸的偏見。

    卡嚓,查克一口咬斷一條牛腿,熟的。嚼了兩口,滿嘴噴著碎肉說道,「我可不怕他,他如果來,我一腳踩死他!」

    「對對對,你一腳踩死他。」科亞翻翻白眼,腦袋轉過去,不理查克這個說大話的敗類。

    馬克的笑容很燦爛,他非常樂意看到這個結果,隨著伯爵大人的腳步,手握聖器的伯爵大人從聖盃中灑著聖水,然後問道,「阿爾弗雷德爵士,維多利亞女士,無論疾病,無論貧窮……,……你們都會深愛著對方嗎?」

    「我願意。」

    「我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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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saitsaiwen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8:31 | 顯示全部樓層
令人驚訝的傳奇家族,當人們抽絲剝繭發現這個家族是如此的詭異並且浩瀚,那麼,有一個詞語很形象地描繪了這個家族在歷史中的地位----波瀾壯闊。

    無論是第一代神奇的瑪莎拉蒂家主操控了遺跡,還是說法諾斯皇朝的初代圓桌騎士設計了保皇一族的誕生,即便是法瑞爾.d.瑪莎拉蒂的神奇出現,總是給人以震撼人心的轟鳴。這彷彿就是有神明在操縱著這一切,只是,更加的貼近人類。這個塵世,唯一拿起抹布擦拭的人,或許,就是瑪莎拉蒂家族的人。

    瘋狂的人一次次地將歷史像玩偶一樣擺弄,即便是高傲如巨龍,神聖如精靈的種族,也不得不承認,瑪莎拉蒂家族的人,他們用瘋狂的思想和別樣的手段,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工具,將所有的生靈玩的團團轉。但是,不論前輩如何折騰,最終的結果只有一個,回到起點。

    馬克思考過所有前輩的語錄,他們在晚年的無奈還有憧憬,都放在了下一代。而法瑞爾,同樣如此。

    就像他能夠制約三大教派發動宗教戰爭,就像他能夠讓巨龍一族對他尊敬有加,馬克同樣能夠製造一些史詩般的傳奇。而這樣的傳奇,是讓人崇拜還是悔恨,其實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他樂在其中。「少爺。」看著笑呵呵的馬克,看著伯爵大人感慨萬千的眼角淚珠,阿爾弗雷德難為地感動了一下。

    少爺是個好人。這是老管家對馬克的評價。

    他是個壞小子。這是老爺對少爺的評價,但是現在,看上去確實如此。

    只是,少爺是孤獨的少爺啊。

    阿爾弗雷德不能幫助馬克什麼,他只能默默地守護著瑪莎拉蒂家族的思想和信念。如果還要加上一條,那麼,或許是榮耀。

    「華生。嘿,你結婚了。」馬克有些語無倫次,歡快地心情難以自控。周圍的老傢伙們都想說話,但是看到如此的馬克,都識時務地閃開到了一邊,這裡的空間屬於瑪莎拉蒂家族的人。

    那邊列儂.來剋星頓親自組織著侍從們打理著大廳,身為聯盟地內部大臣,能夠親力親為,實在是很難讓人不佩服。

    事實上,馬克籠絡的人,大多數都是喪失希望或者信念的人。西爾賽.卡波拉如此,保羅.亞賽爾如此。馬斯洛夫如此,列儂.來剋星頓同樣如此。

    伯爵的最大優點,也是被手下人承認的一點,或許只有一個:他總是給人以希望。

    而他的敵人,則是感受到一種絕望。

    「少爺,喝點兒酒嗎?」阿爾弗雷德今天是最帥的一個,優雅筆直的身軀。彷彿是胡楊樹一樣挺拔,俊朗有神的面頰,得體的談吐,給馬克拿了一隻高腳酒杯,一瓶西部地波爾多紅酒,淺淺地倒入杯中。馬克失神地望了一眼,忽然一飲而盡。

    老管家這個時候才想起,其實少爺喜歡大口喝酒。

    聳聳肩,於是將整瓶的紅酒都遞給了馬克。

    伯爵大人靠著柱子,手裡拎著紅酒。眼睛看著前方,聲音嘈雜的宴會大廳,無數俊男美女在此間穿梭。那些教會的神職人員在佈置著潔白的魔法燈,祭司們引領著唱詩班的孩子們唱著讚歌。

    總是讚美光明神偉大的歌曲讓人不由得皺眉,馬克恨神棍,尤其是讓人尊敬地神棍。

    只是,現在的他,很需要傳統教派……

    「這些人是那麼的忙碌,為著利益,生計。信仰。阿爾弗雷德,難道你不覺得他們很可憐嗎?總是在奔波中低頭……」馬克喝了一口紅酒,吐了一口酒氣,臉色如常,眼神顯得有些惆悵。這不是他應該有的風格。

    老管家的胳膊肘撐在一塊花台上。不遠處是一群女人在圍著維多利亞吵嚷著婚禮服是哪裡訂做的。而一旁的烏爾莉卡白袍祭司則是遠遠地朝這邊點著頭。

    老管家微微地點頭,頷首示意。然後站直了身體。

    馬克緩緩地走到了護欄的一角,這裡一眼望去,可以看到遠處繁多的人群,煙花,還有建築。

    帝都的景色,總是帶著華麗地色彩,這種色彩很容易就讓普通人迷失在其中。

    「少爺很關心忙碌的人?」老管家嘎吱嘎吱擰開了一隻銀製的扁平酒壺,小酌了一口,同樣看著前方,煙花彭的一聲升空,綻放著絢麗的色彩。

    閃過馬克的瞳孔,黑色的眸子倒影出來的,同樣是美麗的煙花。

    「好美。」

    「可惜太過短暫。」

    讚歎完,馬克又惋惜地說道,「時間總是最有力量的。」

    阿爾弗雷德聳聳肩,不置可否,舉起酒壺正要往嘴角送了時候,忽然說道,「其實不管短暫不短暫,該做地事情還是要做。」

    「這話誰說的?」馬克拎著酒瓶,吊兒郎當地靠在護欄上,半個上身都伸出了欄杆。

    「老爺。」

    馬克點點頭,「這倒挺像他的風格。」頓了頓,又說道,「老頭子才是真正的好人,俠骨柔情何須回報……哼,老傢伙的騎士精神比這些貴族可要實在多了。」

    「所以少爺喜歡救濟窮人?」阿爾弗雷德笑道,「索菲亞地歌劇可是講過一個故事,俠盜?少爺想成為那樣地人嗎?」

    伯爵大人將頭冠拿了下來,大拇指摩挲著金球,透過金球的反射,彷彿看到了法瑞爾和查理地面容。

    「我從來不救濟別人,只是……有時候,人都應該需要幫助。我只是……只是替換了那些邪惡的角色,然後稍微不邪惡一點兒。」馬克鼓著腮幫子,抖著眉毛,然後將憋的一口悶氣全部吐了出來。「事實上……從本質上來說,我還是邪惡的人。嗯,在某些人的眼裡,或許還是非常非常……非常邪惡地人。」

    「惡棍,垃圾。敗類,禽獸,賤人……」馬克數落著那些罵人的詞彙,一臉的無所謂,「他們罵我罵的凶的時候,我越能平靜,甚至,還有一點點興奮,因為,我讓一群我討厭地人開始討厭我。正像一切邪惡者期望的那樣。當我討厭那個人,那麼也要讓那個人討厭我。不管用什麼手段。」

    「苛刻的要求啊,少爺。」阿爾弗雷德看到遠處的一枚煙花升空,卻久久沒有綻放,底下民眾正仰望著欣賞煙花,老管家手指一指,那枚煙花在天空中彭的一聲。綻放出了比先前還要絢麗的煙花。

    哈----

    地上的人歡呼了起來,為這樣一枚大煙花歡呼。而放煙花的人則是有些奇怪,「這不是一枚啞炮嗎?」

    「平等友愛互助。人類的三大高尚情操,可惜……這個經歷了五百年歷史的國家,我並沒有看到這些。」馬克扭頭看了一眼不遠處地光明神神像,撇嘴不屑道,「塑造神明的行為,總是給人一種骯髒的意念。但是,不得不承認,失望。無助,彷徨的人們總是需要寄托,無論那個寄托能否拯救自己。」

    老管家聽到馬克的話,扭頭看了一眼不遠處還在佈置儀式的烏爾莉卡,他心中驚駭,卻看到馬克臉上的無所謂。

    神奇地少爺啊。

    無視神明的權威,在他的世界觀中,神明從來就不是高高在上,即便存在,也應該存在與世人中間。而不是讓人無法企及的所謂神界。

    「少爺要拯救他們?」阿爾弗雷德問道。

    「我有那麼崇高嗎?」馬克反問,嘴角輕佻地上翹,這種時候,是馬克最為囂張的時候,「在世界的面前。都是螻蟻。我是。華生你也是,光明神教也是。什麼教宗教皇。都是螻蟻。還是法瑞爾最為瀟灑,將光明神教三派的脾氣一次性打沒,給帝國送了一個善良的皇帝,然後就消失在了世界。法爾嶺……」

    馬克忽然笑了起來,「老頭子的做法才是神明一般的選擇,遠離塵囂,沒有干擾。可惜,他注定只是理想主義者。」

    「少爺……」阿爾弗雷德不知道該說什麼,於是又喝了一口酒。

    馬克聳聳肩,灑脫地笑道,「我可做不到像老頭子那樣瀟灑。這個世界還有這麼多好玩兒地事情,我為什麼要離開呢?如果沒有人認可我,那麼就努力讓人認可我;如果感到孤獨,就創造一群人來信仰我。神明啊,精靈啊,巨龍啊,卑微的就和我們一樣,誰又能夠抵擋世界的力量。歷史嗎?我不是正在創造歷史嗎?」

    「可是……」阿爾弗雷德欲言又止。

    馬克嘿嘿一笑。

    「可是!這一次瑪莎拉蒂家族從幕後走向了台前?」馬克痛快地灌了一口波爾多,晃蕩著已經存貨不多的酒瓶,拍著老管家的肩膀,「華生,我發現前輩們都做錯了一件事情,他們認為在幕後操控的感覺很好,但是,我想在台前揮舞拳頭的感覺才最適合我。」

    馬克眼神自豪,頗為豪氣地說道,「都是書寫歷史,與其讓特權的階層敬仰我們,不如讓整個世界來崇敬我們。死亡和希望,人生就是單選題,選擇死亡,沒有希望;選擇希望,沒有死亡……或許!」

    馬克的豪言壯語只有兩個男人聽到,一個是他自己,另一個,是瑪莎拉蒂的管家。老管家眼神變得灼熱還有佩服,阿爾弗雷德第一次覺得,在整個瑪莎拉蒂家族地歷史中,或許馬克少爺才是真正的叛逆者。和世界作對,和神明作對。

    馬克得意,囂張,猖狂的大笑,手腕上的手鐲閃爍一下,旋即淡淡地發出光暈,聖潔的光輝照耀著陽台,原來是烏爾莉卡施展著祝福術,手鐲引起了共鳴。

    白起被軍方地人員圍在了一起,就像當初李廣被圍住一樣。唯一不同地是,這一次幾乎所有的女人都遠離了紳士騎士們地團體。白起那殘忍血腥的風格和名聲彷彿近在眼前,於是女人們避之不及。

    未有一些女伯爵在那裡詢問著骨龍軍團的消息,這些家族的精英們旁敲側擊,探聽到了一些蛛絲馬跡。當然,共識就是:或許馬克伯爵和暗夜精靈族結盟就是為了教官bt。

    現在看來,伯爵大人果然是高瞻遠矚。擁有一個如此善戰的將軍,實在是聯盟的幸福。一個勇猛智慧的將軍,絕對超過十萬將士的價值,因為這是可以給敵人帶去噩夢,給自己帶來美夢的軍人。

    瓦希尼和亞罕在巡視著大廳周圍,聖堂武士們同樣在警戒,烏爾莉卡施法的時候雙子座護衛在旁邊,馬克轉頭看的時候雙子座和馬克對視一眼,兩人微笑著點點頭。

    「少爺,您應該多在宴會中走動。」老管家提醒道。

    馬克嘿然一笑,爽快地說道,「這些人是不會因為我的一些小毛病而不來巴結我。正相反,我將我的一個又一個所謂缺點展現在他們眼前的時候,他們才會覺得,拉攏結盟與我才有門道。而我,要做的就是隨著自己的喜好辦我的事情。」

    老管家聳聳肩,「少爺睿智。」

    「我喜歡恭維話。」馬克點點頭。

    「儘管我是個好人,並且還是那麼的謙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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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saitsaiwen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8:31 | 顯示全部樓層
哥特曼家族的哥薩克城的南邊港口,夜晚圓月高照,白的讓人興奮。因為整個港口碼頭散發著淡淡的猥瑣氣息,再加上一副副淫蕩的笑容,實在是……

    「你這副打扮實在是極品,酷斃了。」肥碩的身軀搖晃了一下,手裡捏著一支白蘭花,假裝優雅的人應該被彈雞雞彈死,不過肥豬的身軀要找到JJ也不怎麼容易。薩烏丁的一身貴族套裝在夜色下顯得實在是夠噁心,完全打破了整個畫面的和諧。

    前面的大船上,站著一個男人,他赤裸著上身,下身穿著一條短褲。腿毛在夜風中搖曳,身旁站著兩個同樣高大勇猛的猛男,紅色的披風實在是典型的斯巴達風格,如果眼神再滄桑一點,或許會更有煽動效果。

    嗯……化妝化的這麼沒有品味,估計也是伯爵大人這個敗類的風格。

    「你這是在羨慕,不要瞪眼,你嫉妒的眼神告訴我,你一身肥肉是怎麼也換不來一身肌肉的。」說著,炫了一下暴漲的肱二頭肌,薩烏丁撇撇嘴,「希望你們去南方能活著回來。」

    「你的表情像是怨婦。」馬克呲牙咧嘴,眼神輕佻。

    阿爾弗雷德的婚禮還沒有完全結束,晚會上伯爵大人聲稱身體小有不適,然後閃人。天哪……那個野蠻人說他身體小有不適!!!

    小有不適!這個詞兒放誰身上都沒有問題,但是!一個能夠和巨龍比強壯的猛男,是如何產生小有不適的?當貴族們都是傻子嗎?事實上,沒錯兒,馬克確實把別人當傻子。

    聯盟的內務大臣是列儂.來剋星頓,這個可憐的男爵大人被馬克伯爵小小地刺激了一下之後,就變得勇猛起來。一絲不苟的作風讓人汗顏。嗯……禽獸伯爵除外。這個混蛋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做羞恥!

    就是那樣。

    「嘿,難道你就放心整個聯盟在一群野心家的手裡?」薩烏丁瞇著眼睛說道,這個混蛋地演技太差!

    「野心家?哇哦……你是在說我嗎?如果你說地是你家裡的那群老傢伙還有一群不知所謂的老頭兒,那麼,不好意思。在他們叫喚之前,估計阿爾弗雷德就會把他們給滅了。有句話叫什麼來著?嗯,死人最讓人放心。」馬克鄙視著薩烏丁,「就你們也敢稱野心家?嘁。鄙視你!」

    薩烏丁差點兒沒被噎死。手裡的白蘭花也立刻焉了,半折在那裡,彷彿是不舉一般。

    「我很樂意看到你一副得了梅毒的表情,實在是很帥,嘎嘎嘎嘎……」這個傢伙地怪笑讓肥豬恨不得咬死這個混蛋,當然,他不能,因為船頭上這個穿著打扮完全是斯巴達人的男人是聯盟的老大。而在前面的幾個月中,或多或少地。所有人都懶得去爭奪什麼。

    例如,在軍方里德家族完全是很有說話權地,但是,國防大臣是誰?吉米.懷特伯爵,這位老元帥和裡德家族可沒有進入蜜月期。只要懷特家族掌握著國防部。不好意思。裡德家族永遠休想在軍隊中翻出浪花來。而很不幸,懷特家族要想在軍方中大展拳腳。裡德家族也不會讓他們舒服。嗯……馬克這一手玩地漂亮,不僅僅讓千人斬老妖怪對他很服氣,並且身為參謀部長官的薩烏丁也只能說……這個混蛋確實是混蛋。

    好吧,如果在軍方是制衡,那麼在人事編制上,內務大臣使用了來剋星頓的列儂,則是神來之筆。這個新任的大臣完全沒有人反對……而他忠於皇帝陛下查理三世。而現在……馬克郝然就是查理三世的代言人。

    這就是事實,馬克就算閃人,聯盟也完全沒事兒。再加上……烏爾莉卡這位白袍祭司對瑪莎拉蒂家族的支持已經是公開的了。傳統教派還將馬克列為客卿,光明神啊,這個混蛋在最不受歡迎的名單上也有位置。

    「好了肥豬,現在該是說再見的時候了,我得去安格斯那個鬼地方,嘿,據說眾多地神教都派了聖女?」馬克彷彿是喃喃自語,薩烏丁聞言,雙耳倒豎,兩眼放光。

    「真的?」語氣淫蕩,眼神淫靡,任誰也不能掩蓋住他的猥瑣口水。

    「你這個表情……」

    「你不要誤解,我這是在探究教會和教會之間的區別,身為一個貴族,當然要對此進行研究。」神聖的表情讓人噁心,嗯,非常非常噁心。

    產自東部地大船渡河不過是四十幾分鐘地事情,當然,馬克更加喜歡駕駛著機械君王。不過,晚上太招搖了……

    晚上太招搖了?沒錯兒。

    這時候綠水河警戒可是非常嚴重,如果是擎天柱這個大傢伙,恐怕愣誰都知道是馬克伯爵這個混蛋。現在好了,機械君王閣下正在努力和薇薇安.瓦波裡小姐挖運河。至於兩人的合作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你不帶上一點兒人?」薩烏丁指了指馬克三人。馬克撇撇嘴,不悅道,「難道你認為還有人可以幹掉老子嗎?還有,你這種懷疑地語氣,是對斯巴達和希伯來勇士的侮辱。亞罕,瓦希尼,給點紅豬子爵一點點顏色看看。」

    嘩嘩!兩桶水居高臨下澆在了肥豬的腦袋上。

    「噗!」嘴角的水草吐掉,手裡還捏著白蘭花的最後一段莖葉,頭髮濕濕的耷拉在腦門上,落湯豬……

    正要破口大罵,而大船已經開拔,三個人的船……噢,臭狗屎,這麼浪費。這可是兩千人的戰船!而這個混蛋只是為了擺渡……

    馬克可不擔心在安格斯會有伊利達家族的人敢幹掉他,要知道,現在可是宗教會議時期,如果亂來,可是會被很多人攻擊的。不過似乎賤人忘記了重要的一件事情:常常亂來的人貌似是他自己。

    或許索爾斯克亞這個王儲的死去會讓安格斯王族比較情緒激動,或許會提著砍刀來和馬克伯爵對砍。

    但是等等,現在還有人認得出馬克伯爵嗎?

    他一副斯巴達鄉下人的模樣。鬍子亂七八糟。身上地披風還是亞麻地,一雙自製的草鞋,一手拿只破碗一手拎根木棍就是活脫脫的乞丐。而旁邊的兩位勇士顯然也好不到哪裡去,但是,他們只能嘴角抽搐地穿著幾乎讓人崩潰的衣服。一副剛從監牢裡放出來地囚犯模樣。要不是身上的獸皮還能遮擋一下羞澀,恐怕這兩個大漢都不好意思出門。

    「嘿,夥計們,你們要高興點兒。好玩的事情才剛剛開始哪。」馬克哈哈大笑。前面黑漆漆的一片,河水映照著月色,浪花拍打船體地聲音讓馬克有些興奮。而岸邊則是越來越遠,過了河水地中心,馬克忽然問道,「你們誰認識方向的嗎?」

    轟!宛如遭受雷擊,兩位勇士面色尷尬,嘴角抽搐。

    「大,大人……難道您不認識方向嗎?」亞罕張了張嘴。問出了這個非常讓人崩潰的問題。

    誰都知道,如果在這裡迷失方向有多麼糟糕,而綠水河的水流速度是非常讓人害怕的……

    嚇?

    馬克眼皮直跳,「噢狗屎,我以為你們來自南方會使用大帆船……」

    「……」主僕三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先前興奮的心情蕩然無存。他們本來想要返航……可惜,馬克這個賤人提問的時候。已經過了五分鐘,很不巧,月色迷人,岸邊漆黑……天知道那頭肥豬死哪裡去了。再說……水流詭異,根本就不知道該往何處而去……

    呃……這事兒大發了。

    馬克懊喪地旋轉了一下舵盤,瓦希尼和亞罕呆若木雞。這就完了?他們兩個勇士或許在未來的日子裡會迷失在水流中,或許會到紅海,或許……或許到老死就喂鯊魚去了。

    馬克想到了聯繫墨菲斯,但是魔力信號告訴馬克,這個混蛋在睡覺……並且是長眠,似乎在體會七階力量的感覺。

    好機會……

    機械君王?呃……上個星期剛剛解除了契約。該死,老子就這樣玩漂流嗎?

    月亮,對對對,還有月亮。剛剛月亮在哪個位置來著?這是幾點鐘方向?他媽地,為什麼天上的星座我一個都不認識!

    難道伯爵大人忘記了嗎?他是穿越的……

    很好,很強大!

    事情如果說在白天有轉機,那麼說明那些人是普通人,是平凡人,是微不足道的人……

    馬克不是平凡人,真的!因為在白天時候一激動,舵盤被他扯了下來……他們順流直下,並且三個猛男都不會操控風帆。這一刻……伯爵大人英明神武地高大形象讓兩位勇士覺得……這真是太美妙了!

    頭頂上是毒辣地太陽,底下一頂太陽傘豎在甲板上,沙灘椅,馬克穿著沙灘褲,椅子下面是一雙木屐。金邊黑色墨鏡戴在頭上,旁邊的桌子上是一杯剛剛開瓶地波爾多。

    很愜意的時光哈。可惜,這個時候三個猛男已經偏離目標估計有四百多公里,順流直下的愜意完全沒有。兩位勇士被毒辣的太陽曬的像死狗一樣。日子剛剛過去一個禮拜……

    如果是平時,南北交流的船隻會有許多,不過誰都知道聯盟和海德裡希一世不對付,所以商船已經停止了在東部的交流。

    「一眼望去,白茫茫的全是水……」馬克站在船頭,朝水裡吐了口口水,「水好多啊一個星期遭遇了一場暴風雨,很不巧,刮的是偏西風,於是……他們過了出海口。現在,馬克伯爵第一次來到了紅海上,而這個鬼地方看上去一點兒都不安全,而可怕的事情就在於,這條大船只有三個人。當初認為神不知鬼不覺的行動,現在看來……很搞笑不是嗎?

    裝載兩千人的戰船,居然只有三個人!三個!

    好吧,怪力猛男馬克伯爵還把舵盤給扯掉了。而沒有人是技術工人……

    叫他們破壞容易,叫他們修理……你是在開玩笑嗎?

    很純粹的漂流,馬克伯爵現在有點兒邪惡地想著,要是老子在這裡掛了,是不是就會讓很多人意外?

    還好三個男人的運氣不是太糟糕,至少現在是夏季,來自北洋的洋流是向南的,貼近海岸線的洋流很快就會讓這群牲口看到陸地。到那個時侯,三位猛男就可以太平無事了。

    「這可真是讓人印象深刻的旅行。」賤人自欺欺人地說道。

    而瓦希尼和亞罕對望一眼,歎了口氣,聳聳肩,還好他們船艙的東西準備的不算少,夠消耗一陣子了。

    馬克又嘗試著精神聯繫一下墨菲斯這頭淫蕩龍,依然是睡覺……這個傢伙想要睡到什麼時候?等你醒的時候老子就要掛了!

    心中詛咒著邪惡的黑龍,而法爾嶺地區的某個山洞裡,黑龍熟睡中打了個噴嚏,然後揉了一下鼻子,換了個姿勢繼續……

    正當賤人在那裡一個又一個詛咒的時候,一陣歌聲傳來,晃的馬克腦袋直犯暈,而瓦希尼和亞罕兩人則是雙眼迷離,跑向船舷。

    這兩個傢伙要跳海?那歌聲又傳了過來,一陣陣的精神衝擊,馬克晃了晃腦袋:「我靠,這麼牛叉的歌!太牛叉了!」

    而前邊的一塊礁石上,郝然有一樣讓賤人崩潰的事物……

    「這魚好大……不過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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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saitsaiwen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8:31 | 顯示全部樓層
尼姆菲爾,在伯羅奔尼撒半島的語言中,是指美麗的水中女神。而在帝國的文獻中,這種海洋種族則是被稱作妖艷海妖---尼姆科斯。

    但是無論如何描繪,對於馬克來說,這些傢伙只有一個名稱----美人魚。

    沒錯,一位……一條?一個美人魚正在唱歌。這個沒有男性角色的種族擁有無與倫比的歌喉,她們喜歡在鏤空的礁石上唱歌,歌聲悠揚動聽,像風中的鈴音,然後引誘海上航行的水手,跳入海中,她們收割人類的靈魂,並且以此強大。

    收割靈魂的能力,只有兩個位面擁有,一個是地獄位面,而另一個,是深淵位面。白起召喚的骨鐮血腥武士,正是收割靈魂的絕強機器。

    馬克長長地吹了個口哨,然後給瓦希尼和亞罕一人一個耳光,「醒醒,兩個混蛋,一個小姑娘在那裡發浪,你們就不行了嗎?」

    瓦希尼看了一眼礁石上的人魚,為剛才的迷失感到羞愧,這是奇恥大辱。

    於是斯巴達的勇士握住了手中的鋼叉,他得好好地教訓一下這個海裡的大魚。

    「誒……人家不過是一個孤苦伶仃,無依無靠的小姑娘,怎麼能這麼粗手粗腳。」馬克一把奪過鋼叉,然後突然轉身,投擲向了美人魚。那個人魚姑娘簡直不敢相信,那艘大船上的男人,不但沒有迷失墜海,反而想要殺她。

    彭!

    礁石粉碎,水煙四起,震動的讓人以為這是海嘯。一道巨浪撲來,讓人站在船頭無法控制。馬克的力量實在是太大了。

    「扎一條大魚吃吃……」馬克撇撇嘴,一臉的邪笑。

    瓦希尼張張口。「大。大人……您不是說她是孤苦伶仃,無依無靠的小姑娘嗎?」

    「我有說過嗎?」馬克撓撓頭,問道。

    亞罕正視著前方,然後煞有其事地搖著頭,「沒有。」

    「嗯……我一向喜歡將危險扼殺在搖籃裡。」拉了拉手裡的纜繩。馬克決定將那條大魚拉上來。

    「哈,還挺沉的。」手上地份量不小,當然,馬克自信能夠扎死那個小妞。嘩嘩嘩。水聲大氣。一條條觸手浮出水面。吸盤多地像星星,那些觸手像精靈族召喚的種子一樣討厭,宛如黃鱔蚯蚓在扭動,噁心之極。

    這是什麼玩意兒?

    馬克瞪大了眼睛,老子剛剛明明是扎的一條美人魚啊,怎麼冒出來一條大章魚?

    「殺了他們,將他們的戰船拖入大海----」少女的聲音雖然依然清脆,依然像是風中地鈴音,可惜這裡面的歹毒有點兒讓馬克發飆。於是馬克大怒。罵道,「狗娘養的,老子干死你這條鹹魚----」

    掃視一下甲板,一門小炮尚未拆卸,被馬克直接用蠻力扯了下來。然後抗在肩頭。「亞罕,上炮彈。讓這個小妞嘗嘗老子的厲害----斯巴達地勇士萬歲----」這個混蛋入戲挺快地,這次偷偷出來,角色扮演斯巴達的勇士,他給自己取了個名字:列奧尼達。

    哈,斯巴達人的王中王……

    轟轟轟,三炮巨響,強力的炮彈雖然小型化,但是本著馬克伯爵高大全的要求,這門小炮雖然還未拆卸,但是其威力依然非常可觀。在這一聲聲炮響中,大章魚遭受了重創。最重要的是,馬克這個混蛋的腳底板還踩著纜繩,繩子的另一頭是什麼?那柄鋼叉還在大章魚的腦門上呢。

    玫瑰色地鮮血冒出,章魚在那裡掙扎……

    「Shit!這***不是章魚!」一道道冰錐射出,瓦希尼和亞罕用盾牌給馬克擋著,一道道冰凍波紋彈射而起。這是一頭六階的水系魔獸。只是,它是變種,為人魚飼養,是海妖的寵物,名叫海中珍寶。

    沒錯兒,就是這個名。當然,帝國博物館只會這樣寫著:紅海海怪,六階魔獸……

    六階魔獸其實是小case,尤其是是面對馬克伯爵的時候。只是,那是在陸地,但是,現在是在紅海,沒有主場優勢,打根毛啊。

    不過馬克向來就是玩命第一,拚命第二,不要命第三。於是,普通一聲,馬克扔掉了小炮,跳下海水,一頭扎入海中,嘴裡咬著匕首。眼神興奮,肌肉暴漲。

    這個小妞太瘋狂,居然敢惹北方色狼……

    伯爵大人地性感鬍子給人以剽悍勇猛地風格,這種淡淡的雄性氣息在某種程度上會刺激敵人地膽寒之意。再加上賤人身上居然佈滿了虎斑紋狀態的黑色條紋,因此根本就無法察覺出他身上的封印還有紋身。而那片黑色的黑龍鱗片,他拿了一條紅布纏繞一下了事兒。

    「來吧小妞,把你的能耐都使出來吧,看看是我厲害還是你的小動物厲害。」馬克碎碎念,順勢一把攥住鋼叉,跳在海怪的身上,當一隻觸手要來纏繞他的時候,嗖的一下揮舞,鋼叉斷裂,不過觸手也被砍斷。斷了一隻觸手的海怪淒慘地尖叫起來。馬克一腳將落下的觸手踢飛,大吼道,「亞罕,今天準備吃烤魷魚----」

    「哈哈哈哈,***,小妞,你躲到哪裡去了?大爺在這裡啊,哈哈哈哈,沒有用的,你逃不掉的!嘎嘎嘎嘎……」馬克怪笑不已,斷裂的鋼叉被他揮舞的宛如重錘,死命地往海怪的傷口上戳著,這隻大章魚怪不停地掙扎,它想要逃入水中,一道道冰錐胡亂飛射,馬克的皮膚被射中兩枚。

    剛剛射中馬克,那個小姑娘的聲音又響起,「野蠻人,你已經中了有毒冰錐,很快你就會死,沒有我的解藥,你死定了。投降吧。投降我。做我的奴僕,我會賜予你海洋武士的榮譽。」這個小娘們兒顯然還沒有搞清楚她的對手是誰。

    那些可以上岸折騰的老海妖如果知道對手是馬克伯爵,恐怕她們會選擇遠離馬克遠遠地,這個賤人地邪惡手段,足以讓最卑劣的魔鬼羞愧臉紅……

    「哈……唾!」馬克狠狠地吐了一口濃痰。輕了輕嗓子,任由海怪掙扎,這時候又有兩條觸手纏繞過來,將馬克纏住。穿上的亞罕看到後。捏住了戰斧,大吼一聲,從天而降,彭的一聲,海怪的三條觸手交錯斬斷。馬克哈哈大笑,用纜繩將海怪地其餘觸手纏繞了起來,打了一個結,然後拉了拉,一拳轟在海怪的左眼上。噗的一下,眼珠爆裂,這頭海中珍寶當場死亡,觸手顫抖了兩下,居然死透了。

    「瓦希尼。將這個大傢伙拉上去。夠我們吃三天的啦!」呃……足足有六百多公斤地東西,他說吃三天……

    亞罕嘿嘿一笑。戰斧甩上了甲板,彭地一聲,瓦希尼開始吆喝起來,將纜繩慢慢地收入手中,嘎吱嘎吱的木甲板聲音應和著吆喝,然後繩梯被扔了下來。

    「亞罕,那條海妖在礁石的洞穴裡!」瓦希尼正在大喊,而這個時候馬克早就穿著短褲站在礁石頂上,然後……他蹲了下來,手裡捏著匕首,敲打著礁石,說道,「嘿,小妞,你還有什麼招兒趕緊使出來,這個小洞看樣子沒有底洞啊,你跑不了啦。啊哈哈哈哈……就是一個傻妞!」

    顯然,這條人魚有點小蠢,並且沒有認真地審視敵我雙方的實力差距,她以為這只是一艘很普通很普通的船。當然,很普通……這一點毋庸置疑。她更加以為,今天會收割一大堆的水手……嗯,兩千人的船確實會讓海妖小姑娘小小地興奮一把。不過……船上只有三個人。

    一個是猛男,另一個也是猛男,最後一個是超級猛男,並且他正蹲在礁石的頂端,從洞口望著水裡。

    「你再不出來我就往誰裡尿尿啦----」馬克說完,瓦希尼和亞罕都是大笑,一隻大海怪好歹也有千多斤,亞罕上了船,也開始拉起來。嘩啦一聲,海怪出了海面,血淋淋的可怕。只是死地不能再死的海妖寵物將會成為馬克的未來三天口糧,烤魷魚……好吃。

    「大人,這只海怪可不小啊。」看著甲板上的一大陀,瓦希尼說道。只是,斯巴達的勇士顯然不知道,海怪是可以用來吃地。其實,既然海怪可以吃人,為什麼人不可以吃海怪呢?更何況,它真地很像章魚!烤魷魚萬歲。

    縮在水裡洞穴的海妖小姑娘顯然沒有想到會是這麼一種情況,她本來還指望這個奇怪地人類中毒死掉來著……

    嘿,沒有人說過,其實馬克伯爵是從法爾嶺出來的嗎?還不信……

    三大獨角獸的關懷之下,如果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毒藥可以毒死這位禽獸伯爵,那真的三大獨角獸可以去死了。

    再說了,黑龍閣下本身就是毒系高手,再加上來自深淵的將軍BT,嘿,毒藥不是問題哦……

    「喂,小姑娘,我可沒太多的耐心哦,如果你是海妖夏密爾的子孫,那麼很不幸,那個賤人和我有仇。」海妖夏密爾為什麼和馬克有仇?因為這個上了岸的賤人魚參與了帝都大混亂,只是她運氣比較好,索爾斯克亞死在了馬克的手裡,而她卻沒有。

    就是那樣。

    「喂……聽說海妖出了海水只要擦乾身上的水漬就能顯形雙腿誒,是不是真的啊?那你們怎樣交配?雌雄同體嗎?」馬克這個禽獸邪惡的笑容投射著淫靡的氣息,船上的瓦希尼和亞罕都覺得水裡的小姑娘真是可憐,儘管剛才差點兒讓兩個笨蛋跳海,說不定這會兒已經成為了海怪的糞便,而靈魂被海妖帶到深海,成為她們的祭品。

    「看你們那條可愛的尾巴,我乍以為你們和帶魚一樣,都是產卵的勒,喂,小姑娘,你們是怎麼生產的啊?」這是水生魚類還是哺乳動物人類,這個學術上的問題讓賤人頗為興奮,好奇地用匕首敲打著礁石。

    嗯?這個小娘子居然這麼堅挺,死呆在裡面不出來來了啊。

    伯爵的耐心一向很差,這一點,整個帝國的人都可以證明……

    彭!一拳雜碎了礁石洞穴的頂蓋,剛才沒有叉中人魚美眉叉中海怪的原因恐怕就是這個特殊結構,人魚溜一下就縮到了水裡,而海怪身寬體大,正好堵住了洞口。

    「數到三,出來!」馬克大吼,撇著嘴,「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快點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哺乳動物!」

    「我開始數了啊!」馬克閉著眼睛,突然吼道,「三!」

    嗖!

    粗大的胳膊深入洞穴,一把抓住了海妖的喉嚨,近距離如果被聲波攻擊,可不是什麼好事兒。顯然在水底的掙扎也不小,可惜,馬克這個混蛋憐香惜玉四個字早就扔給了魔鬼。拖拽的死命狠毒,讓瓦希尼和亞罕都是渾身一顫。

    皮肉蹭著粗糙的礁石,立刻泛起一陣血色,這個海妖的脖子上掛著貝殼和珍珠項鏈,胸罩是兩枚粉色扇貝。尾巴是蔚藍色的,透著些許粉紅,有點兒鯉魚尾巴的模樣。肚臍眼性感地鑲了一枚海洋黑珍珠……

    「你說數到三的……」小丫頭喘著粗氣,艱難地擠出了幾個字。

    「我說過嗎?」馬克一臉的茫然模樣,看了船上的兩位勇士一眼。

    兩位勇士用無比堅定的眼神看著下方,斬釘截鐵地說道,「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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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saitsaiwen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8:31 | 顯示全部樓層
啪,一聲脆響。大尾巴漂亮人魚美眉被扔在了甲板上,惡狠狠的三個精壯大漢正對她虎視眈眈。而旁邊,她的可愛小寵物已經死翹翹,並且馬克的鍋爐爐火已經升起,瓦希尼正在洗著海怪的觸角。據說這玩意兒很美味來著?伯爵大人從來不說謊!

    「嘿,可愛的小妹妹,你看,現在你落在我們的手裡啦,如果你不想被我們扔在油鍋裡煎成魚排,你會說實話的,對嗎?」馬克露出一副非常和藹的笑容,但是就在五秒鐘前,他凶暴的模樣早就讓這個自大的小美人兒花容失色。

    不過,惡人自有惡人磨,這話沒錯兒!

    想要讓三位精壯的猛男乖乖地跳海自殺?

    想要讓英明神武的馬克伯爵做什麼狗屁海洋武士?

    得了吧,我們可是野蠻人……

    要入戲!

    小美人魚美眉不斷地點著頭,她被嚇壞了。這群滿臉大鬍子的怪叔叔好可怕……果然,這是一個非常令人遺憾的事實。只是,某些牲口不相信這一點。

    「告訴我,小姑娘,你誠實嗎?換句話說,我可以相信你嗎?」馬克雙眼瞇成一條縫,這個混蛋的語氣溫柔的可怕,但是假裝沒有聽到的亞罕和瓦希尼兩位勇士默默地清理著甲板上的血跡,並且為可憐的人魚美眉默哀。

    美人魚點點頭。

    馬克心道:嗯,大善。

    於是……

    「你覺得我英俊嗎?」馬克的食指正在掏著耳洞,而他的腿毛上面還掛著海藻。絡腮鬍子因為浸泡了海水而變得有些詭異,形狀醜陋到爆棚。如果沒穿越,或許會以為是塔利班地大叔。好吧。這不好笑,關鍵問題是:小姑娘下意識地搖了搖頭……

    關於相貌問題,一直是很能刺激某牲口的重點……

    彭!馬克一拳砸在甲板上!惡狠狠地盯著美人魚,她整個上身粉嫩的讓人垂涎三尺,並且那兩枚小貝殼或許要掉下來。而藍色地尾巴鱗片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我說過!要誠實!我是列奧尼達,斯巴達的王中王,戰神欽點的勇士,你。這個卑微的大海棄兒。居然說我不英俊-

    亞罕默默地用鹽水清理著魷魚,他瞥了一眼美人魚,然後歎了口氣,低聲說道,「今天的天氣不錯。」

    「嗯。」瓦希尼點點頭,勇士們地健康膚色適合沙灘,好天氣是好氣象。

    顯然……美人魚被馬克的猙獰臉色嚇到了。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嘴唇哆嗦發白,金髮上的水珠一串一串地下落。她的髮髻上是用海藻纏繞地。這是深海地韌性魔力植物,可以讓人保持清醒…但是,或許沒人覺得這個時候會清醒。

    尤其是據說面前的這個混蛋會吃人魚……而他的模樣……有人見過火山地行龍嗎?

    兩千七百公里外的西北地區,查克的小耳朵抖動了一下,「有人叫我嗎?」

    「閉嘴。混蛋!」科亞叫罵一聲。兩頭魔獸互相瞪了一眼。然後繼續啃著食物……

    馬克豎著食指,然後死死地瞪了小丫頭一眼。深吸一口氣,然後再度露出一個微笑,「小姑娘,要誠實,騙人是不好滴……好吧,繼續剛才的問題,我英俊嗎?」

    顯然,什麼叫做內心的掙扎?這就是!

    就像是讓一個精靈去承認牛頭人族長比尤迪安這個大帥哥還要帥,要讓海洋的寵兒,一位美麗的女海妖認為眼前地這位斯巴達混蛋是英俊瀟灑……這並不容易。

    嗯?馬克低吟兩聲。

    美人魚蜷縮的身體又哆嗦了一下,她的魚鰭擺動了一下,她想到了逃跑。只是,看了一下船舷,再回想起剛才某禽獸在海裡的勇猛,海妖姑娘放棄了這個非常誘人的想法。

    於是她屈辱地低下了頭,然後落下了幾滴眼淚,唉……梨花帶雨四個字,形容這種情況,真是太貼切了。據說海妖是非常不容易落淚地種族,因為她們一直生活在大海之中,因此,海妖落淚也就成為了一種極為罕見地事情。不過,某禽獸在北方宣揚的那一套再度生效:一切皆有可能。

    小姑娘點了點頭。她或許一直在後悔,為什麼會在這一條非常偏僻地航道上唱歌,然後期望值急轉直下,不但損失了自己的寵物,陪伴了自己多年的小海怪看樣子注定成為一道美餐。

    至於眼前這位笑容猥瑣,行為惡劣的斯巴達人,他真是可惡極了。

    「唔……」馬克盯著哭哭啼啼的小美人魚,歎了一口氣,他用十分失望、悲憤、難過的目光看著人魚美眉,遺憾地說道,「可憐的小妞,其實,你應該堅持,現在……你居然虛偽地點頭承認。唉……為什麼,為什麼就是遇不到誠實的人呢?很遺憾,介於你虛偽的謊言,我只能把你做成魚排!」

    說著,馬克從大短褲的內側掏出……一把匕首。

    閃亮的匕首在半空中緩緩滑動了兩下,馬克冷笑連連,然後露出十分猥瑣的目光,用幾乎罪惡的語氣說道,「可愛的小姑娘,你說……我是先姦後殺呢?」

    「不要!」人魚美眉顯然知道這個詞兒的涵義。

    馬克聳聳肩,「那好吧。」

    小姑娘臉上稍稍神色一緩。

    「那就先殺後奸。」馬克若無其事地拎著匕首,一手捏住了美人魚的脖子,一手用匕首在那裡比劃,彷彿要找準致命的位置一刀利索地幹掉她。

    美人魚開始掙扎,她撲騰地忽閃著眼睛。翹翹的眼睫毛很性感,她地魚鰭在那裡一張一合,尾巴翻滾。她想要掙脫這個屠夫的大手。這是多麼猙獰恐怖的臉啊,一點也不脆弱,不是說岸上地人類進了大海就是脆弱的嗎?為什麼,為什麼他們沒有被歌聲催眠,為什麼會這樣?

    我不要啊……我不要!美人魚後悔極了。如果大海的神明能夠再給她一次機會,她絕對不會招惹這個恐怖的野蠻人。他要吃了我啊,他要吃了我。

    死亡的恐懼讓美人魚儘管喉嚨被馬克捏住,但是還是發出了嗚嗚聲。眼淚珠子落地越來越快。忽然。她的眼淚變得很大,啪嗒啪嗒,聲音傳來,彷彿是小珠子砸著地板的清脆聲。

    水晶?

    要想讓海妖哭,這依然是可以做到的事情,但是要讓美麗地海妖落下水晶眼淚,卻是非常地困難,因為,這樣的事情。往往預示著一些神跡。

    「哼!」馬克冷哼一聲,一把將美人魚甩在房間的牆壁上,「膽小鬼。」

    馬克將匕首一甩,釘在了美人魚的木板牆壁旁邊,離她的漂亮腦袋只有一指寬度。美人魚驚恐的眼神瞪得很大。她不停地掙扎。雙手支撐著身體,整個身軀不停地向後靠。靠著牆壁,她才會覺得舒服一點

    馬克站了起來,高大的身軀正好遮擋住了陽光,落入美人魚的眼睛,只能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黑影一片,這就是恐怖地力量。

    「送你一把匕首,如果你實在是忍受不住恐懼,就自殺吧。當然,你也可以選擇宰了老子,如果你有那個實力的話。」馬克撇撇嘴,一腳踩住了海怪的腦袋,吧唧一聲,一團內臟噴了出來,馬克一腳將內臟全部鏟到了海裡,一陣浪花,然後消失的無影無蹤。而整個海怪的身體被馬克三下兩下就扯成了粉碎,恐怖地力量。

    「魔鬼!」美人魚小姑娘瞪大了眼睛,小聲地呢喃道。

    魔鬼?

    馬克地耳朵豎了一下,說的不錯,我就是魔鬼!

    「誠實,是你可以活下來地唯一條件。如果不誠實,你就會被我卡嚓卡嚓地咬碎喉嚨,然後吞下肚子。」馬克雪白的門牙露出來,上下做咬合的動作,嚇的小美人魚瑟瑟發抖。

    伯爵蹲了下來,瞇著眼睛,臉上堆著微笑,全然沒有在意剛剛手上還全是血腥,「我是列奧尼達,斯巴達的王中王。你覺得我會說謊嗎?」小姑娘搖了搖頭。

    「很好。」馬克滿意地點著頭,「現在,我們測試一下。」

    突然,馬克一把將小美人魚的胸前貝殼扯去,美人魚美眉尖叫著,眼淚和紅暈橫飛,只是,馬克的大手掌按在她的**上,扣住了並不豐滿但是很有彈性的**,眼神冰冷地說道,「聽著,你只是一條魚!」

    「我們船隻的方向!說!」馬克的手掌貼住了美人魚的心口,柔軟的質感並不能讓馬克意亂情迷,但是美人魚不敢放抗,她只能選擇屈辱地妥協,那把匕首甚至都不敢看一眼。馬克感受到她心臟的快速跳動,這是因為驚慌失措的恐懼。

    他很滿意她的表現。

    「南、南方,正南方。」小姑娘的聲音確實很好聽,看她的樣子,應該還很年輕,金髮很長,隨著頭頂陽光曝曬,她的下身開始逐漸乾燥起來,尾鰭開始化作雙腿。肚臍眼上的黑珍珠閃耀了一下,化作一條海藻短裙,遮擋在了隱秘部位。

    馬克看著滿臉紅暈的美人魚,不屑地冷哼一聲。

    出水的年輕海妖,能夠以人形存在的時間並不長,只有四個小時,所以,必須保持水分和鹽分,否則,她會逐漸乾枯而死。

    不過,馬克此次出行,也並非是完全沒有準備,至少,他手指上的戒指,讓人覺得少了許多。已經不會讓人產生突兀的感覺,而周圍澎湃的元素力量,讓海妖也感受到了不同之處。

    她內心恐懼,剛開始馬克曾經用輕蔑的語氣說著海妖夏密爾,現在看來,或許海妖夏密爾在這個野蠻人的眼中真的很不值錢。

    「尼姆菲爾,尼姆科斯。說穿了……你們既不是什麼海中美麗的女神,也不是什麼海中的妖怪,只是一條魚,一條臭魚!」馬克食指指著眼淚婆娑,楚楚動人的美人魚吼道。

    「不准你侮辱海的女兒---」美人魚閉著眼睛,掛著眼淚珠子,翹翹的睫毛閃爍著水晶版的光澤,金髮在搖晃的頭上飄舞,不知道她哪裡來的力量,居然喊的這麼大聲。

    嘁!

    馬克冷哼一聲。

    「那你怎麼不自殺?」馬克的語氣讓人心寒,只是,小美人魚只能選擇抱起雙膝,將腦袋埋在懷抱中,然後繼續抽泣起來。

    馬克可沒什麼時間憐憫她。

    「海洋種族都是軟蛋!」馬克的咒罵讓小美人魚想要分辨,但是她並沒有這個資格。馬克一把拎起她,像捏住小貓的後頸一樣,掐著美人魚的後頸,扔進了一間小木屋,那是浴室。當然,對於一條?一隻?一個人魚來說,足夠她不死了。

    「我是多麼的仁慈啊……」馬克伸出了手掌,故作深情地說道。

    馬克看著瓦希尼和亞罕,罵道,「笨蛋,難道不會應和一下嗎?」

    「大人戰神的手段,女神的心腸,仁慈之心感化了海中的女妖,實在是神明誕生的奇跡,這是神跡……」以上這些話嚴格地說如果被阿爾弗雷德爵士聽到,老管家一定會撕裂了亞罕的破嘴,這個以往一向憨厚的老實人,如今也變得不可靠起來。

    「要誠實。」馬克看著兩位勇士,平靜地說道。

    「嗯。」

    至少,誠實這個話題,會讓馬克擁有一位天然的領航員……

    伯爵大人望著浴室,一抹得意的笑容,浮現了起來。  20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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