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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歷史] 風流刑警到清朝 作者:魏育民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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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W1014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7:1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四十一章 閔妃告急

    電報是翁同龢打來的,他說朝鮮親華的驪興外戚集團的領袖、高宗的王妃閔慈英派人到安東告急,說由於中國派駐朝鮮的袁世凱私離朝鮮,日本人扶持的宗教組織「東學道」正醞釀起事,她請中國迅速派人去保護她和王宮。

    我知道,日本企圖削弱中國在朝鮮的領主地位已經有很多年了,如果日本人獲得了對朝鮮半島的控制,他們就可直接威脅到了東北,可以利用朝鮮的軍事基地對中國的海域進行控制,進而威脅北京,對大清王朝的存在構成了嚴重的威脅。而且小日本得朝鮮的三千里江山,在大陸立住了腳,其勢將更甚,將是中國一個更難對付的敵人!

    我還知道朝鮮因為他的家族的長期內訌,使國力日衰,國內矛盾十分尖銳,因而特別容易受到攻擊!現在這個國家裡,中、俄、日三國通過各自的代理人都是抓著機會就要鬧點事,想擠掉他國的勢力,所以一直是遠東的一個火藥桶!

    1873 年剛愎自用、亂施暴政的朝鮮攝政王李罡應在家族鬥爭中敗北,被迫下台,大權落入親華的鐵娘子閔妃手中,她開始推行一些懷柔政策,使朝鮮相對出現了一些和平發展的景象,深受人民歡迎。但一直要西進的日本人一直對朝鮮垂涎三尺,幾次逼閔妃對日本開放朝鮮,讓朝鮮這樣是和日本人進行貿易,遭到了閔妃的拒絕。日本人就在1882年支持一群烏合之眾攻進了皇宮,企圖廢黜閔妃並恢復李罡應的統治。雖然國王李熙和閔妃僥倖逃離出去,但幾個親華的大臣卻被剁成了肉醬,使閔妃政權也危在旦夕。幸虧當時李鴻章反映較快,立刻就派他的得意門生袁世凱帶四千人的軍隊駐紮進了漢城,幫助閔妃收回了皇宮,鎮壓了暴亂的狂徒,使當時國力還遠不如中國的日本沒敢輕舉妄動,一場風波才算平息下來,但閔妃的親華勢力已經得到了很大程度的削弱,政權更加在風雨中飄搖了!

    為了避免朝鮮局勢演變成中日兩國的全面的軍事對抗,李鴻章和日本首相伊藤博文簽訂了《朝鮮撤兵條約》,條約像一個軟木塞子,把正要爆炸的火藥筒暫時拿它塞住了。但誰都知道,更大的爆發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出現!

    我知道,東學道起義是1894年中日甲午戰爭的導火索,這個受日本《天祐俠團》反華組織支持的宗教組織,他們一直是朝鮮不安定的因素,多年來,由於中國派駐的軍隊在那裡彈壓,他們才沒敢輕動,但暗中的串連和積聚力量,使形勢變得更加微妙了!如今他們知道袁世凱回了中國,就又開始滋事。假如要是知道袁世凱已經被珍兒給崩了,那還不得鬧得更凶了,那可就完全可能把那火藥桶點著了!

    我打了個冷顫,媽的,難道因為我們的出現,中日之戰要提前開始嗎?

    不,說什麼也不能讓它提前,我們還需要一段理順的時間,我要在朝鮮把日本的陸軍主力基本消滅掉,要讓他的一條腿就丟在那裡!我可不想把戰火引到中國來,我得創造一個國內相對和平的建設環境,把經濟迅速搞上去!

    我決定連夜返回北京,我對燕兒說:「朝鮮可能要亂,我必須馬上回北京做一下安排,你和菲兒、珍兒留下來幫助把艦隊的訓練辦法調整一下,要實用一些的,別玩花架子!你們後天早晨趕回去,我得冊封你們!菲兒摸清現有軍艦的情況,拿出艦隊所有軍艦的改造方案。」

    安排完之後,我和雪兒、張之洞帶著三千鐵騎連夜朝北京趕去。

    我把慈禧和李鴻章還是安排在汽車的前面,現在兩個人已經不再是羞羞搭搭地靠在一起了,而是慈禧整個人偎進了李鴻章的懷裡,雙手摟著李鴻章的腰,頭枕著李鴻章的胳膊,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覺又一覺,李鴻章大概也是真的一宿沒睡好,靠在靠椅上也睡得一塌糊塗,但胳膊還是緊緊地摟著慈禧,唯恐把慈禧磕了、碰了!

    我現在心裡可顧不得欣賞兩個老傢伙的睡姿了,我腦袋裡裝的都是朝鮮問題!無論怎麼說,我也不能丟了朝鮮,不能讓日本再前進一步!那我就得迅速派人去朝鮮穩住形勢。可派誰去朝鮮?在汽車上我邊開車邊考慮。

    派去的人必須得獨擋一面,還得學會處理和朝鮮當局的關係,這人必須是文武全才,既剛烈又沉穩的人才行,按理應該是左寶貴去合適,因為他在朝鮮呆過,但我知道他是甲午戰爭時戰死在朝鮮的,我不希望他有什麼危險,我想還是讓他迴避一下為好!其它的人放誰呢?我正在苦想,突然見一師師長盛保策馬從我旁邊閃過,我心裡一亮,急忙把車交給李相林,叫過一位騎兵,讓他坐到車裡,我策馬朝前飛去,在不遠處追上了正和下屬談事情的盛保。

    看見我,盛保驚喜地喊:「校長,和我們一起走吧!」

    我說:「好,咱們倆走走!朕正有事想問問你!」

    我們倆信馬由韁地走著,我問他:「你知道朕為什麼著急往回趕?」

    他搖了搖頭說:「屬下不知道!但肯定是有緊急軍情發生!」

    我心情沉重地說:「朝鮮那邊不太安寧了!本來是袁世凱帶兵在那裡彈壓著那些親日本的亂民,他偷著跑了回來,我們在天津兵變時又把他打死了,現在那裡沒有一個主事的軍隊官員,日本人就想趁現在的機會在那裡搞點名堂了!朕現在得急需派一干將去朝鮮,穩住那裡複雜的局面!既彈壓住東學黨,又鎮住日本人!」

    他立刻明白了我的用心,笑著說:「校長是不是想讓學生到朝鮮去彈壓那些亂民?」

    我也笑了:「是,但也不全是!朕不想單靠彈壓去解決朝鮮問題,那只是頭疼醫頭,腳疼治腳的笨方法,朕想從根兒上治!你看看應該怎麼辦?」

    他立刻變得嚴肅起來:「臣對朝鮮情況研究過,因為校長多次說,那將是中日大戰的導火索!我覺得矛盾的焦點還在朝鮮當政者執行的政策一直有毛病,他們過多的注意了上層集團的利益,對百姓過於盤剝,百姓生活極苦,常有餓死人的現象發生,使民眾怨氣較大,雖然靠高壓,現在沒有發生大問題,但這正好給日本人提供了挑動民眾滋事的藉口。解決的辦法還是先疏導民眾的怨氣,制定一些讓民眾休養生息的政策,安撫好民眾,使日人不能鑽空子!」

    我點點頭:「有理,接著說!」

    「二是,找機會除掉日本人的附庸,讓他們在朝鮮失去代理人!如果得機會,能在朝鮮狠敲一下日本人,讓他們老實點兒,那就太好了,但這一定要慎重,必須得找準機會,要政治上有理,軍事上有利,總之要不打無把握之仗,打則必勝,打則讓他知道疼!讓他幾年、幾十年不敢動!」

    我暗暗讚賞他現在已經變的沉穩善斷了,我古井無波地說:「在朝鮮極可能要發生中日軍隊的衝突,朝鮮山地複雜,打起來難度較大!」

    「再複雜,也是可以熟悉的!臣已經反覆研究過那裡的資料,心中稍微有點數,臣如果去朝鮮,一定再派人把朝鮮的山山水水都測繪出來,提前為小日本找好墳塋地,以備不時之需!」盛保說著勒住馬指著周圍的高山說:「要使地形地貌能為我所用,無非是熟悉它,研究它,明白如何發揮它的作用,這方面校長已經將得很明白了,學生再笨也知道該怎麼利用了!」

    「朝鮮南北之間有個狹長地帶,敵人最容易從那裡登陸,把我軍一截兩段,斷掉我們的運輸線!」我說。

    「校長講過一個模擬戰例,說A軍長驅直入漢城,B軍乘機在仁川登陸,使A軍首尾難顧,物資運不上去,戰士彈盡糧絕,損失慘重。那例子說的是A軍在漢稱附近沒有後方,沒有根據地,仁川一卡,突進者成孤軍。而我們則不然,我們去到朝鮮必須在漢城紮下根,也在平壤紮下根,他如果敢在仁川登陸,面對的將是我軍的兩面夾攻,其敗局也就定了下來!」

    我點點頭:「好,朕決心下定了,你就帶著三千鐵騎馬上星夜馳援朝鮮,把漢城和平壤都牢牢控制在我們的手裡,幫助閔妃實行開明政策,收買民心,穩定政權。朕再說一句,你到那裡,估計能有四年的打基礎時間,你也像朕一樣,在那辦一所軍校,招收和訓練一批朝鮮士兵,既可擴大你的力量,又可以靠他們團結朝鮮人!使瓦們不是孤軍奮戰!如果可能,你在漢城再成立一個軍械所,朕給你派幾個技師,生產子彈和修理槍械。朕家裡安排完後,抽空也去一次,幫你籌劃一下,在朝鮮給小日本選一塊風水不錯的塋地,超度他們早日去見天照大神!一會兒朕給閔妃帶封信,讓她多關照你點,給你下步安排創造點方便!」說完,我打了馬一鞭子,馬朝前飛去。

    現在我的心情輕鬆了不少,我已經在心裡籌劃怎麼在朝鮮打一場吃掉日軍陸軍主力的大仗了!

    我們在大連停了半天,我和李鴻章、張之洞給中華第一軍的第一師重新配備裝備,補充軍需,同時制定了秘密進駐漢城和平壤的行軍路線。

    我又給閔妃寫了一封信,一是讓她注意實行仁政,盡快平息民眾的怨氣;二是訓練一支嫡系部隊,做好反政變的準備;三是注意削掉李寬的權利和黨羽,我雖然沒法告訴閔妃說這李寬即是1894年朝鮮亂政的禍手,但話也不得不警告閔妃;四是讓她和盛保配合好,準備給日本人一個重拳。另外我也說有機會將去朝鮮幫閔慈英理順好周圍的關係。

    信是讓盛保帶著的,我囑咐他務必當面交給閔妃。

    在天津,李鴻章把直隸總督的攤子交給了李賓.我讓李賓暫時代理總督。

    到北京後的當天晚上,我就為慈禧和李鴻章舉行了婚禮,雖然幾個鐵帽子王不太同意,但看我的面子,也只得鐵青著臉參加了婚禮。但有幾人那心裡的彆扭勁兒也是令人一看就知道了!特別是由於惇親王不久前病逝,他的八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兒子如今都開始獨闖天下,一個個狂傲得像都成了玉皇大帝一般,眼睛翻到了天上,他們個個都鼻子直哼哼,連個正臉也不看慈禧和李鴻章,而且坐了一會兒就藉故走了。到是醇親王奕譞和慶親王奕劻還說了幾句祝福的話,和李鴻章喝了兩杯酒。

    慈禧今天春風滿面,打扮得花枝招展,顯得既年輕又嬌豔,挽著李鴻章的胳臂,笑容滿面地到各桌上敬酒,不停地說:「諸位卿家,皇帝聰明睿智,寬厚仁和,已經能夠單獨處理國家大事,所以哀家決定和少荃結婚,婚後就不再涉入朝政之事,由皇帝自己親政,擔綱大任!你們都是我大清的棟樑之材,以後要盡心盡力的輔助皇帝治理好國家1從明天起就由皇帝獨斷乾綱,哀家也可以安心的頤養天年、享受天淪之樂了!因為哀家已經嫁給少荃,今後不能再拋頭露面了,所以明天哀家就不便再去朝堂了,今天先和諸位打個招呼,免得各位多想!」

    媽的,剛有了關係就把李鴻章的乾坤大挪移學到手了!看來她這是不想出席明天我的親政大典了!

    李鴻章也說:「和蘭兒結婚後,少荃不便再把蘭兒一人留在家中,所以已經和萬歲說好,不再擔任直隸總督,原經營的一切洋務也一併交出手,今後就留在京都,聽候萬歲安排了!希望原跟少荃的各位同仁繼續各司其職,為大清出力,為萬歲盡心!」

    話說到這份兒,我也就順坡下驢地說:「但額娘還得多多幫孩兒謀劃才行啊!姨父也得多幫助朕治理好大清江山啊!」

    慈禧和李鴻章連說:「當然,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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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W1014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7:1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四十二章 鐵腕施政

    親裁大政是在我八百虎賁衛戍下進行的!

    由於沒有慈禧來搗亂,典禮在翁同龢的主持下進行得很順利。我正式加冕尊稱慈禧為聖母皇太后,和李鴻章一起安排他們住進了瀛秀園。

    我冊立了林燕為東宮皇后燕後娘娘,冊立黃菲為西宮皇后菲後娘娘,冊立珍兒為貴妃珍妃娘娘,冊立白雪為貴妃雪妃娘娘。同時昭告天下,朕暫時不再迎娶新的娘娘,過去所選嬪妃由於尚未迎娶,就一律作廢,退回原家,請另擇人婚配!朕今後再選嬪妃,也一定詔告天下!

    四位玉人,穿上燕兒設計的短裝,上身是唐服式新裝,下身是提臀的牛仔褲,襯出了四人的魔鬼身材,四人一色披肩長發,巧抹淡裝,款款從後堂走出受封,她們的著裝打扮,立刻使全場大嘩,因為按理應該穿滿族服裝,我強調,服裝改革也應從現在開始,廢止滿人那不實用的打扮,燕兒就設計了既有別於二十一世紀,又區別於滿人服裝的唐裝。這新服裝破了祖例,當然會引起軒然大波,但四人的沉穩賢淑的氣度和驚人的豔麗,漸漸就使大殿裡平靜下來了。

    但接下來就風雲突變了。

    對全部大臣我來了個大洗牌,把原來的六部全部砍掉,成立了國務院負責全國的各方面的行政管理。總理由李鴻章擔任,副總理由張之洞、王頌蔚擔任。

    下設九大部,即;內政、外交、農工商、國防、國家安全、財政、建設、機械工業、文化科技。

    內政部把原禮部、吏部和大內管理一股腦地接了過去,部長由翁同龢兼任。副部長由原禮部尚書和吏部尚書擔任。

    外交部,接收原總理衙門事務,負責處理一切對外事務。部長由駐英公使曾紀澤擔任,曾紀澤是曾國藩的兒子,才華橫溢,被稱為這個世紀末最偉大的外交家,在新疆問題的對俄談判中力爭國權,收回了被俄侵佔的伊犁,避免了日後在中國的新疆中部橫亙著俄國的土地,戰略意義極為重大。恰好他回國述職,我昨天晚間和他談了一下,覺得人很機智,也很有見地,對國家目前的狀態很有想法,特別提出了應該馬上據理收回琉球,不能讓日本人佔我海島,更不能讓日本人染指台灣,控制我走向世界的要道!

    農工商業部,由原工部擴大而成,保護農、工、商業發展;興辦商會、工會、農會等民間團體。部長由醇親王奕譞擔任,副部長由原工部尚書擔任。昨天晚間我和兩個人談了很久,他們也認同了我發展農工商業,振興國家經濟的策略,對我說的下一步的土地改革走向也很贊同,所以我決定起用了他們。

    國防部,部長張之洞,副部長由後人稱「體國公忠,關心民瘼」「以身衛國,知有忠而已;以身殉國,知有節而已」的原山東巡撫李秉衡擔任。這個人我和他談了不到十分鐘,但他的思維定勢,他的愛國情懷,都令人感動。另外任命李賓、丁寶楨、丁汝昌、劉坤一、崇琦、景壽、宋慶、裕祿擔任委員。

    國家安全部,成立國家安全部隊、警察部隊,各府州縣設警察局,負責地方治安,今後軍隊只擔負對外作戰任務。國家一律取締私兵,凡養私兵者,限三日內交到當地警察局處理!三日後,國家安全部隊開始清理私兵,凡繼續養私兵者均按謀反論處,有聚兵反抗者,格殺無論。地方治安自有國家負責,國家自會保護任何個人生命財產安全。由於此部關係國家安全和我的身家性命,這個部我覺得讓我的兩個老婆親自抓為好,所以部長由林燕擔任,副部長由白雪擔任。

    財政部,仍由閻敬銘擔任部長,因為我覺得他那份忠心不是什麼東西能換來的。副部長由我的大管家珍兒擔任,我得讓她管理好即將開張的專利局的收入。

    建設部,負責國家基礎設施建設(包括鐵路、公路、橋樑的建設)和對各項建設的管理。部長由慶親王奕劻擔任,副部長由詹天祐擔任。我和詹天祐談了一次話,他對當官不感興趣,但對中國自己修鐵路興奮萬分,我說:「你不擔任領導,你修路可能就處處受人制約!」他想了想就應了下來。

    機械工業部:含郵電、軍工生產、艦船製造、飛機製造等,部長由黃菲擔任,副部長由徐建寅和曾昭吉擔任。這兩個人是燕兒推薦的,她說徐建寅的父親徐壽曾參與籌建安慶、江寧機器局。徐建寅十八歲時,就在安慶協助其父徐壽研製蒸汽機和火輪船,先後參與研製了中國第一艘蒸汽船「黃鶴」號,以及「惠吉」號等近代兵艦。曾昭吉是中國仿製馬梯尼槍的第一人,馬梯尼槍是1871年被英國正式採用的,該槍是當時世界上一種優良的後膛步槍,其它國家每製造一支要支付八先令專利費用。曾昭吉在山東機器局於1876年自造機器,照式仿製,不到2個月,即造出120餘支,質量與英式相當。

    文化教育科技部,下轄中華科學院,部長由翁同龢擔任,副部長由譚嗣同、謝長達擔任。謝長達是王頌蔚的夫人,是晚清廢除科舉、創辦吳中新學的領軍人物。1906年,謝長達在幾位熱心教育友人的資助下,募捐千餘元,在蘇州辦起一所「兩等」(初等和高等)小學,取名「振華女中」,並親任校長,致力教育救國,振興中華民族。「振華」辦學之初,由於經費不足,謝長達慘淡經營,將自己70大壽時親友們祝壽的禮金都悉數捐出,年復一年,「振華女中」聲譽日隆,為國家培養出一批批棟樑之材。這當然是我從後世的記載裡查到的,現在還沒影兒吶!

    九部部長除翁同和和張之洞外均為國務委員,組成國務院的國務委員會。

    廢除過去的總督制,全國成立八大軍區。

    東北軍區,轄東北三省、黑龍江以北,外興安嶺地區(現大部被俄羅斯霸佔,負責在適當時機收回)、朝鮮,駐軍瀋陽,下轄三個軍,司令員李賓,副司令員由李剛、盛保、海波擔任。派李剛帶一個軍駐守鴨綠江邊,盛保帶一個軍駐朝鮮,派海波帶一個軍駐守黑龍江邊。

    北京軍區,轄北京、蒙古、直隸、山東、河南、山西、琉球(負責收回)駐軍北京,下轄三個軍,司令員由李秉衡兼任,副司令員左寶貴、盛煜擔任。

    東南軍區,轄兩江和閩浙、台灣,司令員為劉坤一;

    西北軍區轄新疆(有部分被俄羅斯等佔領,負責收回),司令員為裕祿。

    西南軍區,轄西藏(有部分為英國佔領負責收回)、青康,司令員崇琦。

    南方軍區,轄兩廣、雲貴、海南和南海諸島、越南(負責收回)、緬甸(負責收回),司令員丁寶楨,副司令員馮子才。

    中南軍區,轄四川、兩湖,司令員景壽。

    陝甘軍區,轄除新疆外的原地區,司令員宋慶。

    八大軍區司令不准回原地,直接到職就任,不准帶隨員,只准帶四名護兵,由安全部派人護送到職,由內務部派員到新職交接。

    所餘未分配人員,暫原俸待職,由內政部開列九部所需人員表冊,出具考題,未分配人員可報名參加廷試,經考核合格錄取。

    大名單一宣佈,朝內一片喧嘩,有人感到振奮,特別是八大軍區把已經失去的地方出現列進管轄範圍,顯出了皇帝救國的決心;但也有人在那喊叫:「為什麼讓一些白丁一步登天?朝廷有定例,白丁不能一下升四品以上呀!」

    我一拍龍案:「吵什麼?朕就要不拘一格用人,就不搞那些論資排輩的事兒,就這九大部,就這八大軍區,現在也是臨時安排,如果你不好好幹,不干出點政績,朕隨時都可能撤掉你,讓比你強的人擔任!有些人雖是白丁,可他有治國之才,有把那個部幹好的本錢,朕就用他,就讓他為中華的崛起貢獻力量!總之,一切以能讓我大清強盛起來為標準!朕不用庸人、懶人,更不用奸臣和貪官!你們也別委屈,大清朝鬧到割地賠款,名園被焚,百姓流離失所的地步,你們沒責任了?現在朕尚保留你們原俸就不錯了!有能耐你們學點真本事,有點振興中華的真本領,朕自會用你,現國家要自強,大量新的事業要開拓,人才奇缺,朕還要開恩科選人,豈能埋沒人才?是金鐘,你就響起來,是瓦釜你就到一邊眯著去,別找不自在!什麼叫祖宗先例?難道什麼都得照前人的腳步走嗎?簡直是一派胡言!世界在前進,新的事物不斷出現,你還法前人的老古董,必然落後於世界!這就是我國為什麼挨打的原因!說這話的人就不應該再用,這樣食古不化的人朕要是用了,豈不是讓他把大清帶進垃圾堆裡了嗎?難道前人賠了那麼些款,失了那麼多祖宗留下的土地,丟了那麼多的國權,朕也得學習不成?朕今天所以把軍隊擺進大堂,就是要決心以雷霆手段不法前人,就是要走朕自己的路,誰有想法可儘管說,但朕怎麼辦,自有朕的安排,用不著跟誰學!願意跟朕一起救國的,你就留下來,不願意的盡可以另尋門路,朕決不勉強,但誰也不能勉強朕!誰也不能讓朕當亡國、敗家之君!」

    大堂上頓時啞口無聲了!但片刻就又有人喊:「怎麼讓女人當政,這不是把朝廷搞亂了嗎?女人頭髮長見識短,讓她們當政,大清好得了嗎?」

    我氣憤地站起來,走到大殿上,從衛士手裡接過一桿槍,一手拿只茶杯往上一扔,一手拿槍順手一槍,「砰」一聲,茶杯被打得粉碎,我說:「你們知道這麼好的槍是哪來的?這就是朕的燕後娘娘和菲後娘娘造出來的,是世界上最好的槍,請問你一個大男人能造出來嗎?世界就是由男人和女人共同組成的,缺了誰也不行,為什麼就非得把女人貶到下邊去?什麼叫頭髮長見識短?你的頭髮不也挺長的嗎?朕宣佈,從今天起,大清的男女一律平等,女人可以當官,可以當兵,也可以參加即將舉行恩科考試!過去逼女人裹小腳的做法,從今天起做廢,今後誰再逼女人裹小腳,就是違反大清之法!」我把槍還給衛士,回到龍椅坐好後我接著說:「朕是憑人的能力選才,不是看是男人還是女人,今後誰再提這愚蠢的問題,休怪朕不客氣!大清要的是救國的真本領,不是看你是不是長了那個東西!」

    停了半天,新任惇親王載濂站出來就破口大罵道:「載湉,你他媽的想把大清出賣給漢人嗎?你看看你用的人,除了漢人就是漢人,有幾個是旗人?你他媽的把老祖宗的東西都敢丟,我看你是想毀了大清,想學西洋鬼子!」

    我一拍龍案:「住口,大清是中華民族的大清,不是滿族自己的大清,所有各民族人民一律平等,沒什麼民族要高人一等!大清選士,憑的是治國之才,不憑你從什麼娘肚子裡鑽出來!你載濂如果真有本事,你可以參加各部大員的選拔考試,但朕在這裡說清楚,考卷面前人人平等,朕決不會給你多加一分,也不會給你多減一分!學西洋之法有什麼不好?世界上很多國家都有他的長處,難道我們不該學彼之長補己之短嗎?難道我們就應該永遠是騎馬扛刀打天下的昨日黃花嗎?難道我們就永遠得受外夷欺負嗎?」

    載濂傲氣十足地說:「想把大清交給漢人,你長幾個腦袋,你他媽的給我滾下去吧!你這江山早就應該是我們家來坐了!」

    說著抽出腰裡的寶劍就朝我衝來。幾個鐵帽子王互相看看,只有他的兄弟端親王載漪也抽出了寶劍,但他沒敢出班。

    我冷笑一聲:「載濂,你想找死嗎?你沒看見朕的八百虎賁正嚴陣以待嗎?你的劍有槍快嗎?」

    載濂叫道:「你靠別人護著算什麼本事?有能耐咱們倆單獨決鬥,本王要不把你劈成萬段,算本王學藝不精!就他們能把本王怎麼樣?本王是鐵帽子王,他們敢動本王一顆毫毛嗎?」

    我冷笑一聲:「既然你要殺朕,朕就不能管你什麼鐵帽子紙帽子的了,李總理,你看宮內喧嘩,持劍威逼和辱罵皇帝,挑撥民族團結,該當何罪?」

    李鴻章立刻說:「林大人,這是國家安全部分管的事,你說吧!」

    媽的,老滑頭,把球踢給我老婆了!

    燕兒往前一站說:「新律未定,按舊律當斬!」

    載濂立刻罵道:「這朝堂上也有你個臭娘們兒說話的地方嗎?你看看你穿的什麼?你這連祖制都不顧的東西,本王殺了病秧子,回頭再滅了你!」

    我不慌不忙走出龍案,制止了欲上前的衛士,待載濂劍到跟前,我身子突然一閃,一手夾住寶劍,一腳飛起,只見劍已經落在我的手中,載濂飛出幾丈,摔落在殿前,摔得個發昏第十一章。

    見我如此身手,大殿裡的人都目瞪口呆,只有老滑頭李鴻章在那縷著山羊鬍子微微一笑道:「你們不知道萬歲平時是深藏不露啊!和萬歲斗,你們是找死啊!」

    接著我大喝一聲:「給我拿下!」

    立刻,兩名武士上前掐住了他的胳膊,把他扭住!

    我喝道:「押出午門行刑!」

    幾個鐵帽子王當時就都跪在了地上:「請萬歲念他無知,饒他一命!」

    我正要找個人頭樹立新威,煞煞邪氣,豈能就此下坡?我把手一揮說:「朕也沒什麼可隱瞞的,朕從今天起,就決心實行新政,朕就是要試試是那些維護舊秩序英雄們的劍快,還是朕的槍快!拉出去,試槍!」

    幾個衛士架著載濂就衝了出去,朝堂裡立刻大嘩,我的八百虎賁立刻端起了槍,朝堂立刻安靜下來了。就在這時,外面一聲槍響,那個囂張的載濂噴血斃命,屋裡幾個載濂的兄弟當時就昏倒了過去。

    當驗屍官回來覆命時,朝堂上已經鴉雀無聲了。

    我說:「各位臣工,外夷炮艦壓境,逼我開關納錢,殺我中華兒女,掠我大清財富,割我大清國土,國內百姓流離失所,賣兒鬻女,乞討無門,在此大清危如累卵之時,載湉不顧樹敵,不顧身家性命,實行新政,以救國於危難之時,解民困於倒懸之際,也希望各位臣工體諒朕之苦心,和朕一起把我們這只航船從驚濤駭浪裡駛出,讓中華大國重振雄風,讓外夷再不敢歧視我們!把我們丟失的找回來,把我們缺少的補上來,讓中華大國重新傲立於世界民族之林!讓中華兒女堂堂正正地活在世上!」

    立刻朝堂上一多半的大臣跪了下來說:「臣等願追隨萬歲,為振興中華大國,不惜肝腦塗地!」

    我看看還站在那裡的二十幾個官員,我知道,鬥爭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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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W1014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7:1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四十三章 喋血京都

    李鴻章真是個老狐狸,我一離開,他就急忙安撫了半天那些丟了官、免了職的大臣,嘴裡連聲說:「放心吧,萬歲肯定會用你們的,他是想把你們規矩一下,好準備跟外國人爭我們的國權!現在大敵當前,又給你們開著俸祿,就別鬥氣了,快回去準備殿試吧!」

    說得一個個都急忙趕回去,找書翻本,想爭個好位!

    李鴻章接著就帶人迅速辦理了各部的交接,給各部在前門外都安排了公事房,讓各部都分別掛出了牌子。他也在新華門外掛出了大清國務院的牌子。同時馬上召開了國務會議,討論研究萬歲提出的召開議會、制定憲法、實行君主立憲的意見稿。

    除了李鴻章、張之洞、翁同龢三人因為和我反覆研究過此事,有思想準備,其它人一聽就都愣住了,但一看我的意見書裡闡明的觀點,大家也就開始明白了我的苦心,就認真地研究起來。但燕兒沒有參加國務會議,她在散朝之後,就立刻帶三千軍校的鐵甲兵查抄了惇親王府。並且在城邊給他們購買了一個不大的宅子,把他的家人安排進去,把他的一千多私兵全部帶到軍校,由隆安審查後,把八百多人編進北京軍區的部隊。對一些有問題的人竟審查,查出七人是血債纍纍的惡霸,警察局就把他們就地鎮壓了,其餘的都發點生活費,遣散回鄉了。

    接著,她把惇親王府改造了一下,掛出了『大清國家安全部』和『北京警察局』的牌子,帶著三千鐵甲兵開始了辦公。

    當天。她又在城裡幾個區都成立了警察所,在全城開始了治安巡查。

    從第二天開始,警察局就陸續接待了交出私兵的王公貴戚,慶親王奕劻、醇親王奕譞、八王爺、九王爺等都交出了手裡的私兵,但也都擔心家裡的安全,怕被亂民搶劫。

    燕後告訴他們,她的警察部隊已經在街頭巡邏了,請他們相信大清警察一定能控制好北京的社會治安!

    說話容易,做起來真難,一些平時偷雞摸狗慣了的小痞子,聽說王府繳了兵和槍,就聚集了幾十號人乘夜真的光臨了王府,剛要上前砸門往裡沖,就被巡邏的警察給堵住了,他們欺負警察人少,揮刀就朝警察撲了過來,不過效果不怎麼好,四十多人被一頓亂槍就打得沒一個喘氣的!第二天那些屍體在菜市口展覽了一天,屍體旁邊的大牆上貼著北京警察局的通告,警告那些膽敢以身試法的人,別走這些人的道路。這一下,城裡立刻就肅靜下來了,沒人敢再和鋼槍過不去了!

    但直到第三天晚間,也沒看見惇親王的幾個兒子來警察局交兵。

    我告訴燕兒,一定要警惕惇親王家族勢力的反撲!

    燕兒笑了笑:「就怕他不敢來,他要是敢來,我正好藉機剷除這些黑惡勢力,還人民一個明朗的北京!」

    我知道,惇親王的幾個兒子,仗著自己家的勢力在北京城裡搶男霸女,看見誰家的宅子好了,仍個仨瓜倆棗的錢就算買了,不讓出來就砸上門來,還得告你搶了他家的寶貝,讓順天府大衙判你個斬立決!看見哪家的姑娘漂亮了,他們上門就搶,還說是你拐騙他家的丫頭,把你抓進大獄,問你一個秋後監斬。看見你的店舖火起來了,他上門就買,你不給,晚間就准去一夥黑衣人來連砸帶搶,鬧你個十天八天,你不得不關門賣房!

    就這麼一群活閻王,老百姓恨得牙根兒都癢了,可誰能惹得起他們?燕兒早就聽說了,現在正想找機會剷除他們。

    我擔心會惹惱了八旗和綠營那些混蛋,但燕兒說:「那些兵早讓我的人給監視住了,他們敢動一動,我就讓他們都滅了種,你這還能省一大票銀子!」

    我知道,她現在的兵不僅是三千軍校的學生兵,她把曹福田的三千拳兵也調了過來,一面在軍校受訓,一面待命準備應付突發事件。她的這六千子弟兵可不是那一萬多庸兵敢動的,她的子弟兵不但裝備新,功夫好,而且打仗特別狠,槍槍都打你的致命點,多一顆子彈都不費!誰有幾個腦袋敢碰這群閻王兵啊!

    而且軍校在調出一萬戰士後,迅速從各地補進了一萬多戰士,這些戰士雖然剛來不久,但隆安繼承了燕兒治軍的作風,僅幾天把戰士的心就收了過來,使他們成了我的嫡系親兵,也成了北京城裡的一個威懾力量!

    夜幕悄悄地拉開了,安謐肅靜的北京城已經是萬家燈火了。

    突然,八寶山附近出現了一支近兩千人的黑衣黑褲的軍隊,他們人人帶著面具,身背大刀,手拿毛瑟槍,悄悄地朝市區摸來。

    一路暢通無阻,黑衣隊伍一直摸到了北京警察局的大門前。

    領頭的彪形大漢看著敞開的大門,大聲地嚎叫著:「弟兄們,給大爺報仇的機會來了,衝啊!殺他一個雞犬不留!」

    說完他第一個朝大門衝去,不料一陣格格格地輕機槍聲響起來了,他當時就撂在了地上,連痙攣都沒來得及就匆匆去追他的主人走了。

    匪徒立刻開著槍朝大門衝去,但這些笨蛋兵也實在是窩囊,沖了半天,屍體堆了老高,還是沒一個人衝進那敞開的大門裡。

    這邊槍聲一響,那七家王爺立刻帶兵衝了出來,嚎叫著朝警察局衝來。

    格格格,前面沒有反應,後面卻響起了追命的機槍聲,七家王爺兵只得被死神攆著趕著,沒命地衝向了警察局。

    端親王跑了一段路,發現情況不妙,自己的家裡好像已經被人家給端了,從那裡響著的槍聲看,他知道,家裡恐怕活著的人已經不多了!

    他的腿一軟,一頭栽到了地上,他哆哆嗦嗦地喊:「別朝警察局沖了,快向外逃,他們設好了套讓我們鑽吶!」

    可現在想改道容易嗎?四下都被機槍給封鎖住了,條條大路通閻羅殿,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連價錢都不讓講!

    菲兒帶著人剛抄完端王爺的家,把成車的金銀珠寶留給了珍兒去收繳,她帶著人又沖向了第二家王府。第二家因為有了端王府被抄的先例,所以反抗異常頑強,連女人也拿起了武器,拚命地朝外面開著槍,使戰士們不敢貿然衝進去,只好請手雷往裡不停地光顧,等裡面沒動靜了,戰士們衝了進去,竟連一個活口也沒有了,而且有的還是自己自殺的!連著幾家的反抗都十分激烈,但在鐵軍的面前,都顯的蒼白無力。每家戰鬥的時間還沒有跑路的時間長吶!幸好七家都緊挨著,要不然那些冤枉路,也早讓菲兒不耐煩了!

    燕兒現在站在警察局對面的房頂上,看著成批的黑衣人在飲彈,她下令停止了射擊,讓士兵喊了起來:「繳槍不殺,馬上跪到地下,雙手把槍舉到頭上!」

    現在的匪徒們已經全沒了剛進城時的豪氣,一個個的腿本來就軟得拿不成個了,聽見這麼一喊,當時就都跪到了地上,雙手舉著槍,還偷偷地看著旁邊的人,唯恐舉的不標準,再招來那可怕的機槍聲。

    七家王爺兵趕到警察局,正趕上這場面,立刻也都學著跪了下去,舉起了毛瑟槍。

    燕兒看看下面已經沒有站著的人了,她一揮手命令再喊,立刻四面又響起了新的喊聲:「把槍扔在地上,站起來,排成一隊朝東走!快走!」

    跪著的人立刻扔了那倒霉的燒火棍,站起來,攙著沒死的傷兵,自動地排成一排,向東邊走去。

    大街的東邊,燕兒帶著人在收編俘虜,她讓小福子在相看,尋找那幾個不安份的王爺。

    白雪帶著人從警察局也衝了出來,一面像趕羊一樣把匪兵朝東面趕去,一面帶人把死屍扔到大車上,把傷兵抬進警察局去治療,一面在裡面尋找幾個王爺。

    此時我在養心殿正和李鴻章、翁同龢、張之洞、李秉衡、左寶貴、盛煜、丁寶楨、丁汝昌、王頌蔚、曾紀澤、閻敬銘、詹天祐、徐建寅、曾昭吉、譚嗣同、謝長達、隆安等人商量建黨的事。

    大家一致同意把黨命名為中華民主革命黨。可在討論到「黨的綱領是反對帝國主義、反對封建主義,建設民主的資產階級共和國,使全國人民在本世紀達到食有糧、住有房,各民族人民平等互愛」這句話時,大家就都猶豫了。

    我知道,他們是擔心我的帝位怎麼辦。

    我笑了:「朕和大家都一樣,都是一個普通的中國人,既然要革命,就不能再保留這腐朽的封建制度,我可以參加競選,當中華民主共和國的大總統嘛!怎麼,你們對我當選沒信心了?我有我們的黨做後盾,有我們的軍隊撐腰,相信還會有幾億老百姓的支持,我怎麼會當不上吶?你們讓我當一個能使國家振興的大總統,不比讓我當一個國家被外夷欺負,百姓飢寒交迫的皇帝強嗎?而且這是將來的大目標,什麼時候實行,得看我們的準備情況和社會的進步程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也許我這輩子都趕不上吶!」

    大家這才同意了這句話。

    當討論到「軍隊要永遠無條件地接受黨的領導」時,張之洞舒了口氣說:「我還尋思把軍隊交給議會指揮吶,那可就亂套了,幾派瞎吵吵,支的軍隊東打西打的,打內戰就打不過來了,還能打敵人啊!」

    我說:「本來外國的資產階級憲法規定軍隊游離於黨之外的,但我們的國情不允許,我們不能再讓國家亂下去,必須由我們自己掌握軍隊!」

    李秉衡笑了:「他們那些黨沒有軍隊支持,能當好政嗎?」

    我說:「只要我們不走歪歪道,只要我們時刻把人民的利益放在第一位,我們也就不能下台,如果人民都反對我們,那軍隊也肯定不會再支持我們了,那時,反對黨也會控制住軍隊的!」

    李鴻章點點頭:「唐太宗一再說,水能載舟,也能覆舟,就是這個道理!這個道理哪個君王都知道,可惜就是執行起來難啊!」

    最後大家決定先在軍隊裡建黨,把支部建在連上,每個連設一個黨的支部書記,順便把士兵的思想工作也抓上去。

    大家一至決定黨的主席就由我來擔任,並且推選了李鴻章、張之洞、翁同龢、李秉衡、丁寶楨、閻敬銘、燕後、菲後和我九人組成了常委會,責成張之洞、李秉衡、左寶貴、盛煜、丁寶楨、丁汝昌、隆安在軍隊裡抓好建黨工作。

    會後,李鴻章和翁同龢、張之洞匯報了國務委員會對我提出的成立議會,制定憲法、君主立憲的方案的討論情況,我聽了聽,覺得還不錯,應該在適當時間昭告全國了。

    大家剛走,我的四個嬌妻就帶著人開著汽車回來了。珍兒指揮著人把一箱箱東西都卸到了燕禧堂的房間裡,兩個大老婆把我扯進屋就摟著又親又啃,啃夠了燕兒才說:「你的大管家這下子發了,光抄家就抄來一千八百萬兩銀票,六大箱珠寶,這回造軍艦的錢夠了!」

    我搖搖頭說:「不好幹什麼呀,鋼板不能光靠進口,得自己煉鋼,自己加工,汽車生產線該上了,飛機製造也給動手了,石油開採問題得馬上解決了,土地改革得馬上開始了,哪個都得花銀子,不容樂觀啊!」

    兩個大老婆可不管那些,菲兒說:「大冷的天,我們在外面嗆了一肚子風,你怎麼也得給驅驅寒吧?別連個熱乎話都不給!」說著兩個人就連扒帶撕,把我弄成了白條雞,三個人連摟帶抱練起了三修的功夫!

    三修這東西就是管事兒,來到清朝這些日子,我們幾乎很少睡上四個小時以上的覺,但幾個人的精神頭卻異常地好,為了使珍兒的龍華公司能儘早地開張,我的兩個皇后已經奮戰製圖幾十個夜晚了,白天還得舞刀動槍地和那些反動分子干,還得抽時間去北京軍工廠去指導生產、去軍校教課,真是日理萬機呀!我有時真是心疼她們,可又沒辦法,誰讓我們來到這多災多難的時代來吶!幸虧有這三修可以補充她們的體力,這才使我有了安慰她們的機會,所以每次三修,我都是帶著無限的柔情,這使她們也非常感動,所以一練起三修來,三個人的步調都非常和諧,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把三個人也帶進了激情四射的境地,兩個人常興奮得大喊大叫。

    但這也留下了話把,燕兒一笑話兩個小老婆時,兩個人就反唇相譏:「我們還不是跟兩個姐姐學的,雖然喊的聲音還不夠高,喊的話還不夠浪,那也是學習的時間還短,還沒盡得姐姐的真傳,姐姐抽時間給我們再指導一下就有了,姐姐也用不著笑話我們呀!下回姐姐表演時,我們一定認真學習,好好看看姐姐婉轉承歡的神態,聽聽姐姐的浪叫,下次水平肯定能有一定的提高!」

    氣的燕兒和菲兒只好罵著:「小蹄子,長本事了!」躲了出去。

    我們一輪三修還沒結束,就把兩個小妃子給吸引過來了,兩個人邊看著我們的翻滾,邊脫得一絲不掛。兩個大老婆剛離開我的身體,兩個小傢伙就接上了班!唉,我還得繼續戰鬥呀,誰讓咱命苦來著!

    兩個大老婆則披著裘皮衣服鑽進旁邊的小屋裡畫起了圖紙。

    其實她們的項目已經積攢下幾十個了,但燕兒還嫌太少,她說:「火柴廠只要一開張,珍妹的公司就得到大清專利局去註冊一批專利,然後她就得開始賣專利了,現在不搶先多準備點,到時候就忙不過來了!」

    兩個人花花點子就是多,什麼肥皂、香皂,什麼鋼筆、鉛筆,什麼唐服、牛仔服,就連白加黑和1928年英國年輕的科學家弗萊明發現的青黴素、1939年美國微生物學家瓦克斯曼發現鏈黴素也被她們搬來了,而且專利標價都是上千萬兩白銀;更可觀的是玻璃生產技術,她們竟決定要兩千萬兩白銀。就連牙膏、牙刷,她們也標明專利價三十萬兩白銀。

    現在她們已經為珍兒準備了六十多項專利,如果都賣出去,肯定可以大賺一筆。不過我總擔心國人有個認識問題,讓燕兒把價格定的低一些,但燕兒毫不通融,她說:「這是她本身的價值,沒人買可以,低了不可以,那是對它的褻瀆!是對科學的褻瀆!」

    和兩個小瘋子瘋狂了一輪之後,我才問起那七個親王的情況,才知道有六個已經翹了辮子,剩下一個像個傻子,只知道說:「上當了,我們上當了!那病秧子是裝病!是在演戲!在演戲!」

    我知道,北京城裡大的風波已經平息了,可全國各地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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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W1014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7:1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四十四章 南征北進

    對我決心在將來交出皇權,燕兒和珍兒沒說什麼,菲兒和雪兒卻都十分不理解,說好容易得來的,為什麼交出去?菲兒更說:「就你積極呀?就你進步啊,你是不是高尚大勁兒了?」

    我開了個家庭會議,決定統一一下認識。在會上我說:「我也是個普通人,我當然有權利慾,也希望我的孩子們能世代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可你們忘了孟子說的一句話『君子之澤,五世而斬』了,他說的是中國社會內部的財富、地位、權力與名望等等的分配過程存在著相對頻繁的流動,中國社會很少能看到數百年乃至數十代綿延不絕的世家貴族。『世家無百年之運』,已經成了一種定勢。為什麼?因為任何家族也不可能世世代代都出聰明蓋世的人才,一旦出了個庸才,那他在千萬人覬覦的權利面前,極可能會連自己的生命都保不住!崇楨在上吊前哀嘆的『我為什麼要生在帝王家』的話,難道還不值得我們覺醒嗎?相反,福特集團、諾貝爾集團卻能累世十幾代,甚至幾十代尚能獨領風騷,這不值得我們思考和借鑑嗎?我看這不是別的,他說明了在知識傳授的鏈條上,在商務鏈條上,君子之澤可以不斷放大並無限地延續下去!我為什麼這次沒安排珍兒,就是要讓珍兒出面辦好我們家的公司,讓我們家的龍華公司成為大型的跨國公司,那豈不比硬把我們的兒孫扶到力不勝任的皇位,鬧得斷子絕孫強嗎?這是從私家來考慮,要是從國家來考慮,為什麼開國時都興旺蓬勃,用不了幾代就衰敗下去?就是因為靠血統延續的君主,不一定是當代的聖賢,他不可能帶領人民走向新的高峰!我們既然想為國家走出一條萬世不衰的道路,為什麼還非得為自己死抱著權力不放呢?再說,封建社會已經把中國桎梏了幾千年,我們不砸爛它,中國的生產力怎麼解放?保留帝制,讓下邊反封建,那革命能徹底嗎?人民能相信我們嗎?我已經想好了,查貪官來的錢,我們分文不動,全花在國家上,我們賣專利的錢,從李蓮英那拿來的錢和珍兒發現的錢,全用在我們辦公司上,用我們的智慧創造龍家的大型跨國公司,讓龍家的子孫成為富甲世界的翹楚!也為國家創造領先世界的科技和經濟環境!再說,我現在的安排,都是長遠的打算,現在首先要實行的還是君主立憲,至於什麼時間實行共和制,那還是遙遙無期的事,你現在急什麼?」

    我的話最後還是被四個老婆高興地接受了,兩個大老婆也就更加賣力地為專利苦思冥想了。

    八大軍區司令員除丁寶楨是在五天後啟程的,其他人都是在第三天出發就職的。在他們沒走之前,我連續和他們開了一天半的軍事會議,我和他們一起分析了國際形勢,我指出,國際帝國主義國家資本的迅速膨脹和他們對資源的掠奪的貪婪,使他們不可避免要把魔爪伸向國弱民貧的大清。我又分析了國內形勢,指出,這次大變革,肯定會有人跳出來反對,你們一是勸,說明這次變革實是無奈之舉,是外夷逼得我們不得不迅速自強,以求國家能夠存在,百姓能夠安康!二是壓,對不聽勸的,壓也要暫時壓服他,等國家走上振興之路,他們自然也就理解了!我也分析了當地的軍事和政治形勢,為他們制定了應付的對策。我最後指出,當前我們必須抓緊做好三件事,一是練兵,要練強兵,練以一抵十、抵百的強兵,就是達不到,起碼也得是以一抵一,不能再出現人家幾千兵,打得我們幾萬兵丟盔卸甲的局面!二是精兵,精簡裁撤庸兵,各軍區兵員保持在八萬為宜,多出的迅速裁減,裁掉那些老弱病殘的,把他們安置好,每人由地方給安排十畝地,給二十兩銀子的安置費,讓他們回去可以生活下去。這事必須辦好,它關係留下的士兵的情緒,給他們一個後顧無憂,不要冷了士兵的心!我們將通過國務院下發安置轉業官兵的意見,你們注意執行就是了;三要佈防,要以抵禦外夷為目標重新佈防軍隊,既要佔住有利地形,也要考慮衛國之方便,更要考慮後勤的補充供應。對外夷的任何挑釁,都要認真對待,既要堅決給以回擊,又要做到有利有理有節,不打無把握的仗,這就要在平時做好可能出現的任何風險的預測和抗突發事件的準備,萬一發生外夷入侵要迅速組織反擊,同時馬上報給中央!對一些被外夷侵佔的地區,現在不要盲目去收回,要心中有數,做好各方面的準備,什麼時候打,什麼時候收,等中央的統一安排。我還給大家透露了一條,當前我們的重點放在東北和南方,朕準備在東北和南方各打兩場大仗,收回外興安嶺、越南、緬甸和打垮威脅我們的強敵,但就這也要找準機會,一鼓作氣,贏得戰爭,把外夷從那裡打出去,恢復我們對那裡的統治!

    因為我得留丁寶楨再談談,我就把老將馮子材叫來談了半天,我先問了問他抗法戰爭的情況,他匯報完了,我說:「朝廷腐敗,戰士們的血就得白留,朕記住了這次教訓,一定引以為戒!因為朕還有幾件重要的事要和丁司令再詳談,所以他得晚到廣州幾天,那裡的事就得你迅速把一切接過來,其他的事等丁司令去了再抓也趕趟!」

    送走幾名外地司令後,我又把丁寶楨叫到養心殿長談了一天,我談了越南和緬甸兩地對中國的重要,越南涉及中國南面出海和保衛南海諸島的大局,必須儘早收回,此次收回也就不要再留什麼尾巴,一次到位,在那裡設省建縣,把你的司令部直接推到西貢去,不再搞隔著鍋台上炕的彆扭事!緬甸涉及中國進入印度洋的大事,馬六甲海峽海道狹窄,易受外夷控制,從長遠看中國要西進印度洋,就必須另開闢道路,如果把緬甸收回,我們可以從雲南直修一條達緬甸印度洋邊的鐵路,那我們就可以獲得了印度洋!這是中國的百年大計,萬年大計!事關國運,必須收回!我說:「朕十分欣賞你的勤政愛民、廉潔自律的官風,原本想把愛卿留在京城多為朕擔些風險,但南疆安全太重要了,朕只得派愛卿去獨擋一面了,希望愛卿在那裡打好基礎,一旦時機成熟,朕去和愛卿一起揮師把法國鬼子趕下大海!」

    丁寶楨激動地說:「臣得萬歲如此信任,臣一定在南疆為我國收回越南、緬甸打好基礎,臣等著萬歲駕臨,等著揮師南下那一天!」

    我說:「軍政本來是分開的,但在南方軍區,朕已經和內務部談好了,軍政由愛卿一手抓,為的是在那裡有一個統一的指揮,集中力量,解決好民困軍弱的問題。除幾個巡撫愛卿去考察後報朕批准外,縣府道官員愛卿可代朕自己任免,報給內務部就可以了!」

    丁寶楨一聽跪在地上連連磕頭說:「臣不敢專權,還是由內務部考核任免吧!」

    我笑了:「朕既把愛卿派到那裡,朕就信任愛卿,朕給愛卿權不是讓你擁兵自重的,朕是讓愛卿在那打好反擊法國鬼子的基礎的,莫辜負朕之期望啊!」

    送走丁寶楨,我帶著菲後和珍妃驅車來到了天津,見李賓正在準備往奉天(瀋陽)搬遷。菲兒和珍兒去天津機器製造局接收工廠去了,我就和李賓進行了一次長談。首先,我補充任命盛保為第一副司令,由他帶一個軍長駐朝鮮,由於任務特殊,現在直接歸朕領導。這是我考慮好長時間才定下來的,本來我沒打算把盛保那個隊伍編進東北軍區,後來考慮戰爭一旦打響,主要動用的兵力還是東北軍區的兵力,為了將來配合好,還是把他劃進來的好!接著我談了準備成立中華民主革命黨的事,李賓立即說:「太好了,我們都可以跟萬歲抱成團了!上次事變之後,我就把布衣社解散了,我說,現在都是萬歲的兵了,別整什麼社了,不論誰,都是萬歲的人,但我心裡總在想,咱們幹什麼總得有個抓手啊,總得分個遠近不是,有了黨,我就有抓手了,大事交咱們的黨員去辦,准比別人放心!」

    我笑了:「你考慮的還真對!」

    李賓說:「不管對不對,反正我得算一個,現在臣跟萬歲說了,臣就是黨員了!臣這輩子都是萬歲的人,跟著萬歲跟定了!」

    我說:「朕在任命八大軍區頭頭時,已經考慮了你們必須都得進入黨的領導層,必須是黨指揮槍。這次開會,本來應該把你們都留在北京一起開,可朕怕大員離開太久地方不安穩,所以急於讓你們到任,沒讓你們參加研究,但你們都必須是黨的中央委員,是黨的高層領導!」

    李賓高興地說:「臣一定當個好黨員!」

    我笑著說:「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不能總是獨身一個人,朕給你選個女人,是老佛爺過去的貼身姑娘,叫冰兒,給你做夫人吧!」

    說著我一擺手,從外面扭進一位上身穿緊身唐裝,下身穿提臀牛仔褲,長發披肩的俏姑娘(這裡說一下,自從我的四位小嬌妻的打扮一露相後,在清朝立刻就形成了燕後服裝熱,宮裡的小丫頭更是亦步亦趨,連打扮都跟燕後學。)

    李剛的眼睛都看直了,立刻把小姑娘一拉就雙雙跪在地上給我磕頭:「臣夫妻謝萬歲成全大恩!」

    我又找了李剛,他對兵駐鴨綠江很興奮,一坐下就問我:「萬歲,是不是要教訓小日本了?臣的部隊是不是能擔任主力?」

    我笑了:「是,但又不是!是,是因為調你們來這的目的就是對付小日本,是讓你給日本陸軍送送殯,幫他們早點到天照大神那去領賞!不是,是因為現在還不是打他的時候,因為我們準備的還不夠,還沒有絕對打敗他們的本錢!朕讓你來,是讓你在這屯墾練兵,用四年時間,把你的兵練成鐵軍,把你的軍隊弄得豐衣足食,還要在暗中把你的軍隊擴大成三個軍,組成一個集團軍,準備跨江作戰!同時你也得麻痺敵人,讓他們看到你們只是個種地的兵,沒戰鬥力的兵,好讓他們敢於來送死!同時也是讓你們在這熟悉這裡的氣候,熟悉朝鮮的地形,做好冬季和日本兵血戰的準備!」

    李剛立刻說:「種地沒問題,我就是莊稼院長大的!但這地上哪弄去?」

    我嚴肅地說:「沒有現成的地,地得靠我們自己去開,那裡大荒片挺多,讓戰士們掄起鐝頭,邊練兵邊開荒,大家累一點,你把戰士們的伙食搞上去就有了!我看看再給你弄點鐵犁,你們買點牲口。開荒費用大點,朕讓珍妃娘娘借給你們點,不過說清楚是借,等你們莊稼下來,你就是大糧戶,朕既不調你的糧,也不借你的錢,你還朕點錢還是綽綽有餘的!」

    李剛笑了:「那沒問題,反正臣既不想當大糧戶,也不當大財主,臣要是富了點,就買點好武器,把軍隊裝備的硬幫的,打起外國毛子狠一點!」

    我給李剛三句話就是:藏狠斂凶不露本相;暗中練兵不廢軍備;熟悉地形不忘渡江。

    李剛笑著說:「萬歲是讓我們表面上什麼也不是,就知道傻種地,暗中做好熟悉朝鮮地形準備,一旦來了命令,臣立刻帶兵揮軍南下!」

    我點點頭:「聰明!」

    可他立刻為難地說:「熟悉這邊的地形容易,朝鮮那邊的我怎麼熟悉呀?」

    我踢了他一腳,他一愣,我說:「你不會暗中出腳?你的偵察兵是干什麼的?你跟盛保打個招呼不就什麼都有了,你一次派十個、二十個參觀旅遊度假的,我不信就摸不清楚那麼點地方!」

    李剛立刻笑了:「好,臣明白了!萬歲交的任務臣保證認真完成!」

    我說:「別忘了韜光隱晦,特別在外國記者面前要裝出只知道種地,不知道打仗的傻將軍!」

    李剛大聲回答:「臣明白!」

    我把慈禧的清兒送給了他,樂得他一把摟過去那小丫頭,咧著大嘴只是傻笑,半天才想起來拉著姑娘給我磕頭謝恩。

    接著我又把海波叫了進來,他進屋就說:「校長是不是要把江東的地方收回來了?」

    我說:「不收江東派你去幹什麼!」

    海波高興地蹦了起來,我連忙說:「你先別高興太早了,現在朕還不能讓你去打他,也不同意你去惹他。你到黑龍江邊,你的司令部就設在黑龍江邊的黑河鎮,但你的士兵得給朕全藏進大山裡,朕現在給你一個軍,十年後你給朕從大山裡帶出六個軍,你就是中國第一集團軍的司令,你給朕渡江把俄國軍隊趕出烏拉爾山和烏拉爾河,讓他滾回歐洲去,回他的莫斯科大公國去!」

    海波還是亂蹦:「好好,這回可該我出口惡氣了!」

    我說:「但現在你得老實的在大山裡當伐木工,當採金工,當農民,用你們的收入養你增加的兵,讓他們對外是工人、是農民,實際是你的士兵,把他們統統訓練成我們軍校那樣的精兵,每三年朕到你那檢驗一次訓練情況。武器朕會如數撥給你,而且還會給你最先進的武器!朕不想讓你們當苦行僧,你們在山裡把軍營建的好點,伙食抓的硬點,讓戰士們身體練得棒棒的,到時打老毛子也有勁兒!讓他們一氣兒把老毛子追過烏拉爾山!」

    海波連忙說:「那沒問題,只要我們養上豬,種上菜,打出麥子,豬肉炖粉條子可勁兒造,大白饅頭可勁兒嗆,我不信吃不胖他們!」

    我把慈禧身邊的玉兒賞給了他,他不好意思地說:「萬歲,我想臥薪嘗膽吶——這女人是不是——」但他一看玉兒那水靈靈的樣子,吞了口唾沫,把下面的話嚥了下去,一拉那姑娘,雙雙跪在了地上。

    那個李大姑娘,我沒想把她送給我的愛將。她畢竟是李蓮英的妹妹,而且人過於風騷,我怕把我的愛將帶壞了,所以我把她送給了一位鄉下的土財主,讓她別在我眼前晃當了。

    我這回帶來的是慈禧身邊的「冰清玉潔」四個丫頭,這四個姑娘個個貌美如花,而且都是東北的漢人,對東北生活熟悉,能夠適應。給出去三個姑娘之後,剩下個最漂亮的潔兒是我特意留給盛保的,我想過段時間我親自去趟朝鮮,把她帶過去。四個丫頭是頭兩天我和燕兒一起徵求的她們意見,四個人樂得當時就熱淚滾滾,跪在地上一個勁兒謝恩。她們當然知道,這些人都是我的愛將,將來前途無限,跟上這樣的夫婿,那就是一步登天了!

    傍黑天,菲兒和珍兒回來了,看著兩個人的笑模樣,我知道,她們對天津機器製造局還算滿意。但我萬萬沒想到的是,菲兒竟提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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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知心姐姐

    菲兒說:「我們剛才把那些準備報專利的設備都訂做了,把你的大管家嚇得滿頭都是汗,心疼地直說,『這得多少銀子啊,咱們的錢還得開公司吶!』我說只要廠子一辦起來,銀子就會滾滾不斷地湧進你的腰包了,她不信,我就舉了個青黴素和鏈黴素的例子,小傢伙一把就揪住我了,非要自己成立個製藥廠,就生產青、鏈黴素。」

    我一聽,靈感也來了:「好,你就馬上向財政部報專利,向美國、英國的專利局申報專利,向世界發佈公告,龍華集團的龍華製藥廠發現治療結核、猩紅熱、白喉、腦膜炎、淋病、梅毒、敗血病等病的特效抗菌素青黴素和鏈黴素!你查查,還有沒有我們可以生產的特效藥,我們都報專利!都由珍兒的龍華製藥廠生產!讓全世界都買我們的藥,珍兒再辦個大醫院,到我們醫院來治病,看是窮人,一支藥幾個銅板,要是富人,幾兩銀子,要是賣到外國,一支十兩銀子!」

    菲兒一愣,但立刻摟著我說:「世界醫藥大托拉斯誕生了!」

    珍兒不解地問:「什麼叫大托拉斯?」

    我知道這話一句半句也說不清楚,就說:「就是大老闆,我的珍兒要當大老闆了!當醫藥廠的大老闆了!」

    珍兒摟著我撒嬌地說:「人家還不是給我們龍家掙銀子嗎?我是什麼老闆,老闆是老公的嘛!」壞了,珍兒跟菲兒也學壞了,連對我的稱呼都改了!

    我當然不讓了,拽過來就拍了她一陣小屁股,拍得她嬌笑不已,氣得菲兒說:「你那是打呀,還是在按摩?怎麼把人打得這麼興奮啊?」

    我什麼也沒說,把她拽過來接著拍了一頓,拍得她鬼叫貓嚎地:「老公要殺人滅口了,珍兒快來救姐姐的駕呀!哇,屁股拍八瓣了!」

    鬧夠了,菲兒說:「天津機器製造局的生產能力還不錯,我幫他們把生產流程重新制定了一下,相信還會不錯,只是要想製造卡秋莎、飛毛腿導彈和新式艦載火炮,還得重新理順一下,得添不少設備,不過現在有個好處,他們的工作母機不錯,設備都可以自己生產,現在關鍵是鋼材跟不上用的!我們得想辦法把鞍鋼建起來呀!」

    我點點頭:「又得給你們找活幹了!你們是不是趕緊招一批學生,得培養一批中國的科學家呀!」

    菲兒說:「回去我就找謝大姐,商量在北京辦起一條龍的小學,中學、大學,把清華、北大也辦起來!」

    晚間,菲兒說她要在天津多住幾天,把天津機器製造局的軍艦生產船塢設計好,把卡秋莎和飛毛腿導彈的生產線設計好,讓他們馬上生產設備,準備投入生產!這樣得讓燕兒也過來一趟,武器設備只有她明白!她說:「我們得抓緊更換軍隊的武器裝備了,現在離甲午戰爭已經沒幾年了,現在有能力生產軍艦的就這裡和上海的江南製造局、福建的船政局三處,按他們的製造能力,一艘船最快也得三整年,按一個廠子兩個船塢算,也就是說到甲午海戰時,我們僅能生產出六艘軍艦。而且這還得是馬上著手,分秒必爭!」

    我點點頭:「時不我待呀!是得抓緊了!還得抽空到那兩個廠子去看看吶!」

    菲兒說:「把這個廠子扶上路了咱們就去上海,這半年就得東跑西顛了!」

    我考慮北京那邊有李鴻章和翁同龢他們在忙,我們在天津留幾天也沒什麼,我就問:「你在天津得留多少天?」

    菲兒考慮了一下說:「這次得半個月!過一段時間還得來!」

    我吃驚地喊道:「那麼長啊?家裡不要了?」

    菲兒說:「燕姐在這的時間可以短點,她把設計拿出來就可以走了,我看有一週就可以了!我必須多留幾天,把班子重新組合一下,把生產線理順好,指導他們加工設備,然後過一段時間再過來指導他們安裝,試生產!半個月都是快的,也就是我這天才在指揮,換個人,沒個一年半載的,你就別想!」

    我捏了一把她的粉面說:「怎麼這麼厚啊,飛毛腿怕打不透吧?」

    她給了我一拳:「不承認啊?你找別人試試啊!」

    正說著,小才子跑來說:「慶親王奕劻來了,現在在外求見吶!」

    我忙讓他進了前面的客廳裡。

    殺了惇親王一枝,震攝了全部鐵帽子王,慶親王奕劻進來已經全沒了過去那狂傲的氣焰了,看見我急忙跪下喊:「我主萬歲萬萬歲!」

    我拉起他道:「皇叔何必行此大禮,快來坐下!你怎麼過來了?」

    奕劻沒坐下,而是打了個千說:「臣謝萬歲重用之恩!」

    我說:「建設部關係國家經濟命脈,關係給後代留下什麼樣的江山,朕希望皇叔能盡心盡力,不要想從職事中撈錢,朕如果發現誰從中謀私利,朕之槍可是不認人的!皇叔不會給咱們愛新覺羅家族丟臉吧?」

    奕劻身子一抖,立刻說:「臣謹記在心!」

    我說:「現在國家內外交困,正是國家圖強之時,希望皇叔能體諒朕之苦心,把建設部工作抓好,朕在此就先謝謝皇叔了!」

    奕劻急忙說:「臣下一定盡力!」

    我問他:「跟日本借的修鐵路的錢到沒到位?」

    他說:「詹天祐去催了一下,現在已經到位五百萬了,我們正在加緊勘測鐵路路線,詹天祐說北京到濟南段三個月後就可以動工了,他說萬歲要求的四年通車,時間雖然緊點,但緊緊手,也能保證完成!」

    我點點頭。四年是我按甲午戰爭留的底線,我要在甲午戰爭前,把大上海到北京的交通貫通好,使我調動軍隊,運輸物資更方便一些!我知道奕劻肯定是為火柴廠來的,但他不說,我就偏不進入主題。

    他喝了幾口茶才試探地說:「萬歲答應臣下的火柴廠之事,不知道還算不算數了?」

    我笑了:「朕說的話怎麼能不算數吶?朕一直等著皇叔來談吶!朕聽說菲後昨天已經給你把設備都訂做了,你要不抓緊,別人可就搶走了!」

    他立刻掏出銀票說:「我怎麼能不干吶,就是錢緊點,昨天剛借夠了!給,這是六十萬兩銀票,五十是交專利錢的,這十萬就請西宮娘娘幫本王購置設備和材料,我已經選好了廠址,也請她幫助看看合適不合適!」

    我立刻讓小才子叫來了菲兒,她拿著銀票笑著說:「皇叔既然信得著菲兒,那菲兒就為皇叔省幾個銀子吧,這五萬銀票您拿回去,留做周轉資金,我們明天就幫你進料進設備,保你一個半月後開工。」

    奕劻一聽忙哈腰打千:「那就謝過菲娘娘了!」

    第二天菲兒就讓天津機器製造廠給他開始加工設備,又幫助慶親王奕劻採購木材和化工原料,讓慶親王帶著東西返回了北京。

    菲兒又鑽到了天津機器製造廠忙了起了。我看看沒我和珍兒什麼事,就跟菲兒打了個招呼,開著車和珍兒還有那個準備送給盛保的潔兒,帶著幾個衛兵就去了朝鮮。

    一進朝鮮就遇到了盛保派來迎接的馬隊,我才知道是菲兒給盛保打了電報。帶隊的說,我們辦的軍校明天開學,朝鮮國王和閔妃都去參加,盛保離不開。

    我一聽高興了,急忙說:「我們快點走,明天早晨參加他的典禮!」

    那個將軍有點為難,我一拍汽車說;「沒事,我的車快,你們在後面慢點走,我就先飛了!」說完我就啟動了車,朝前開去。

    我和李相林倆人歇人不歇車,傍天黑汽車就開進了漢城。剛進城門,就見盛保穿著一身軍校的綠色軍裝,英姿勃勃地騎著馬迎了上來。

    我把車一停說:「潔兒,你的盛將軍來接我們了!」

    潔兒臉紅紅地湊到前面看著盛保,眼睛都不錯珠了,珍兒笑著問:「怎麼樣?滿意吧?」

    潔兒連連點著頭,我笑著說:「這可是朕特意給你留的,好好看看吧!」

    說得潔兒鑽進珍兒懷裡,半天沒敢抬頭,可嘴裡卻還在吃吃地笑。

    我打開車窗,盛保給我問完了安,看見珍兒忙說:「盛保給珍妃娘娘請安了!」

    珍妃笑了笑說:「盛將軍,怎麼不給盛夫人問安啊?」

    盛保一愣,急忙說:「盛夫人好!」

    潔兒臉一紅,低聲說:「將軍好,妾潔兒給夫君請安了!」

    盛保又一愣,我打開車門就跳下車,把他一拉說:「愣什麼,這是珍妃娘娘和朕給你帶來的俏媳婦,好好看看吧!」

    說話間,潔兒下了車,輕扭腰肢給盛保道了個萬福:「妾潔兒給夫君請安!」盛保紅漲著臉,呆呆地看著貌美如仙的潔兒,半天才想起來拉著潔兒跪在

    了地上:「臣盛保夫婦謝萬歲和娘娘千歲成全大恩!」

    我說:「你可別把潔兒當你的累贅,潔兒是玉女門的得意弟子,輕功和武功都十分了得,而且兵書和戰策都十分熟悉,她肯定是你的一個好助手,希望你好好愛護她,珍惜她!」

    盛保急忙磕頭說:「謝萬歲賜我紅顏知己!」他接著又說,朝鮮國王和閔妃已經在王宮外等候迎接吶。我急忙說:「那還不快走,別讓人家等急了!」

    果然,我們在王宮前受到了朝鮮國王李熙和漂亮的王妃閔慈英的迎接,盛保一邊把我和珍兒介紹給國王和王妃,一邊低聲埋怨李相林:「你不知道朝鮮亂啊?你怎麼不勸勸萬歲呀?」

    我把手一擺說:「是朕急著要見見閔姐姐,所以跑的急了,別怪別人!」

    說的閔妃的臉簌地一下紅了,低著頭弄著自己的裙帶,俏眼偷偷地斜睨了我一眼,小嘴一抿,微微地笑了。

    我一下子也愣住了,我看見她裊裊婷婷的前凸後撅的魔鬼身材,粉嫩的秀臉上閃著一對水靈靈的大眼睛,玉鼻娥眉,小嘴微翹,帶著笑意,掛著春風,閃著陽光,真是國色天香啊!

    大概是見我痴呆呆地看她,她的頭低得更厲害了,輕輕用鶯歌燕啼的漢語說:「臣妾閔慈英躬迎萬歲來我國視察!」

    我被她的神情弄得臉也紅了,忙笑著說:「朕看姐姐風采照人,倒忘了問姐姐好了!」

    我叫她姐姐,是因為我知道,她現在已經三十多歲了,但在外表,她給人的印象也就二十來歲。

    我拉著李熙的手,在盛保的衛兵的保護下進了王宮的迎賓館裡。

    進入給我預備的房間的客廳裡,珍妃拉著閔妃進了裡屋,只剩下我和李熙還有一位老年的翻譯坐在那裡,其他人都退了下去。

    我看李熙病病歪歪,神態猥瑣的樣子,覺得閔妃嫁給他,真是一種犧牲。

    李熙全不懂漢語,所以我們談話全是翻譯代譯。

    我客套了幾句之後說:「大清和朝鮮雖是藩屬關係,但兩國向來是唇齒相依,所以朕對朝鮮的安全很關心,這次來朝鮮,就是想協助加強保衛力量。」

    李熙忙說:「臣謝謝萬歲!」

    嘮了一會兒,盛保來叫吃飯了,李熙不勝酒力,喝了兩杯就被人扶著走了,珍兒也藉故退了席,屋裡只剩下我和閔慈英了。

    閔慈英舉起杯說:「臣妾接到萬歲的信,心裡十分感動,想到萬歲幾千里外尚惦記臣妾,臣妾時時想哭,恨不得飛到萬歲身邊,當面謝謝萬歲!今天得見龍顏,臣妾更是激動得難以自恃,臣妾只能在此敬萬歲一杯,祝萬歲宏圖大展,把大清治理得國泰民安!恢復漢唐盛世之貌,使臣妾也有依靠!」說著端著酒杯坐到了我的旁邊,把杯舉到我的面前,一雙大眼睛帶著一團火看著我。

    我躲著她的目光,心不在焉地說:「中朝兩國唇齒相依,姐姐有困難,弟弟當然得幫助解決了!」

    閔妃淡淡一笑:「萬歲所言,臣妾實不敢當,臣妾雖痴長幾歲,但眼光短淺,治國無方,致使國家朝野動盪,幾難自保,幸虧萬歲派盛將軍大駕光臨,彈壓亂黨,幫我主制定安民之策,使形勢稍緩,那個李寬,臣妾雖不知為何要裁撤他的勢力,但臣妾已經將其原品休致了。對他的一些黨羽,臣妾也都做了改任,削掉了重權。」

    我說:「朕也剛剛親政,很多事都待重新安排,但閔姐姐這裡一定得來,一是日本人覬覦朝鮮已非一日,而朝鮮又是大清的屬國,大清有保衛的義務,朕此來是為了考察研究如何把日本勢力擯棄在外,確保朝鮮國的安全!二是擔心姐姐的安危,想幫助姐姐增強保安措施,提高自身保護能力。」

    閔妃微微一笑:「萬歲此話差矣!臣妾知道,萬歲的愛妃都是靠和萬歲三修提高的功力,珍妃娘娘過去手無縛雞之力,現在已經有高深的武功,自保已經有餘。臣妾本是蒲柳之姿,難入萬歲法眼,何況已是殘花敗柳,想侍寢都難,安能同練三修?怎麼提高自身自保能力?萬歲不是拿話安慰臣妾嗎?」說著眼淚簌簌地滾了下來,一口把酒喝了下去,趴在桌上抽泣起來。

    我的頭轟地漲大了,怪不得珍兒躲了出去,原來是她惹的禍,看著閔妃抽動的秀體,我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得說:「姐姐醉了,還是回去休息吧!」

    她突然坐起來,一把攥住我的手說:「難道,萬歲就看著臣妾遲早死於非命嗎?」

    我心裡格登一下:「她說的一點不假,她就是被幾個暴徒亂刀砍死的,既然我來了,難道還讓她那麼死去嗎?」我從腰裡抽出了我從那個世界帶來的手槍,遞給她說:「姐姐,這槍是我心愛的東西,今天就給姐姐吧,有她完全可以防身了!這槍出手快,帶著也方便,您留著吧!」

    她一下子緊緊地握住我拿槍的手說:「萬歲真的認我這個姐姐?」

    我看著她含春的秀臉,渾身熱血沸騰,分身竟騰地立了起來,我急忙運功治服著那個搗蛋鬼,嘴裡說:「小弟乃一片誠心,此情唯天地可鑑!」

    她臉紅似火,鬆開手,往後退了一步,又突然撲上來,緊緊地摟住了我的腰,仰著臉看著我說:「那就讓我和弟弟一起練三修之法,讓我有珍妹的武功,可以有應變之術,可以有致敵於瞬間的反應!」

    我一下子呆住了,半天才說:「那得有夫妻之實啊!」

    她猛地翹起腳在我的臉上親了一口說:「姐姐知道,姐姐就是要的這個夫妻之實!!其實姐姐跟李罡應斗,就從來沒怕過死,可接了弟弟的書信,姐姐就真的怕死了,姐姐怕臨死不能看看我的弟弟,怕臨死沒親親我的好弟弟,更怕臨死沒得到我的好弟弟的疼愛!」

    我掙紮著說:「可姐姐是王妃呀!你還是弟弟的知心姐姐呀!」

    她翹著腳,雙手抱住我的頭,嘴在我的臉上像小雞啄米似地親著,滾滾地眼淚順著秀臉流了我一臉,她喃喃地說:「姐姐過去誰的妃也不是,弟弟要是疼愛姐姐,姐姐這輩子就真的要當愛妃了!」

    我麻木了,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可那搗蛋的東西卻撅得好高!

    我伸手摟住了閔慈英,剛要把她抱起來,外面響起了李相林的聲音:「萬歲,北京有急電,珍妃娘娘讓你馬上帶閔妃姐姐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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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情為何物

    我一愣,急忙鬆開手,想離開閔妃的身體,但閔妃卻緊緊地摟著我,不肯鬆手,無奈,我只得伸手挽住她的胳臂,和她一起走出餐廳,朝我的臥室走去。她的四個小丫頭也遠遠地跟在我們後邊走了過來。

    一路上,閔妃把頭靠在我的肩上,香噴噴的身子全依在我的身上,弄得我的分身始終支著褲子,好不尷尬!我低聲說:「閔姐姐,你的小丫頭還在後面吶,別讓李家的人知道啊!」

    她捏了捏我的手說:「那都是我閔家的人,她們知道該怎麼辦!」

    進到裡屋,珍妃跪在地上邊磕頭邊說:「請萬歲恕臣妾之罪!」

    我奇怪地邊拉她起來,邊問:「珍兒今天怎麼了?電報吶,讓朕看看!」

    珍兒站起來看見我和閔妃緊挽著的胳膊,撲哧笑了,高興地說:「電報是有,但珍兒已經處理了,就等萬歲批示了!電報是李大人來的,說日本人邀請大清北洋艦隊的軍艦訪日,珍兒想,他是要摸摸咱們的底兒,我說,去,就讓現在咱們最好的軍艦去,明著咱們是示威,實際咱們是示弱,讓他看看咱們不太先進的軍艦,讓他輕視咱們,到時候我們的先進的大艦一出手就壓住他們,咱們好狠狠地打他一個措手不及!」

    我高興地說:「珍兒真聰明,朕准了!」

    珍兒接說:「珍兒還是不聰明,而且笨死了!珍兒還是沒想到,閔姐姐已經把哥哥給征服了!剛才給萬歲下跪,本來是想給閔姐姐說情的,沒想到,你們竟已經達成了默許,妾不是太愚蠢了嗎?妾低估了閔姐姐的魅力,高估了萬歲的定力,真是夠笨了!」說著笑了起來。笑得閔妃紅漲著臉,鑽進了我的懷裡,笑得我拉著臉說:「還有臉笑,都是你幹的好事,讓朕難堪!」

    珍兒急忙拿出一封已經揉搓得要壞了的信給我,閔妃欲搶信,被我拿手給擋住,羞得她把臉又藏進了我的懷裡。一隻小手的指頭在我的胸前劃著圈圈,嘴裡喃喃地說:「英兒太沒出息了,英兒讓你們笑話了!」

    珍兒嚴肅地說:「姐姐說錯了,不是笑話,是被姐姐的真情感動了!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姐姐愛的是哥哥的心,沒見其人,就愛其心,妹妹能不感動嗎?」

    我打開信,竟是我給她寫的那封信,上面竟有點點淚水的痕跡,而且還圈圈點點把我的話圈住,並在旁邊用蠅頭小楷寫著一首首火辣辣的小情詩,什麼「情切切,意綿綿,萬水千山心相連」,什麼「夢隨哥哥歷千險,醒來枕上淚萬點」,我看著看著,眼淚止不住流了下來。我一下把閔慈英緊緊地摟在懷裡,激動地說:「我的信裡沒有幾絲意,你卻還我萬斛情,閔姐姐,我愧對我的好姐姐呀!」

    閔慈英急忙拿小手摀住我的嘴說:「不,哥哥別亂說,英兒要把身子給萬歲了,英兒就是萬歲的人了,萬歲的四個愛妻都比英兒先進的哥哥家的門,英兒最晚,英兒也就是最小了,她們都是英兒的姐姐,英兒今後也就是萬歲的小妹妹了!英兒聽說和哥哥結合後,人會越來越年輕,那時我和姐姐就分不出誰的年齡大,誰的年齡小了,妹妹也就心安理得的當哥哥的妹妹了!哥哥剛才說的,小妹心裡有數!英兒這些年,好話聽多了,但有誰是真關心,有的是愛我的姿色,有的是愛我的權力,當風險來臨時,都躲得遠遠的,惟恐沾到自己!只有哥哥是真的惦記我,關心我!我拿著哥哥的信,哭了千遍,萬遍,白天我帶在身上,晚間我放在貼胸的小衣裡,這是我的秘密,是我的暖心的溫玉,是我寄託夢幻的瑰寶!剛才我掏手絹掉了出來,被珍娘娘發現,她已經發誓把這信不告訴別人,可現在——」

    珍兒立刻說:「哥哥不是別人,他是我們的情郎啊!」

    我親著她的小臉:「哥哥不是別人,哥哥是你的夫君啊!」

    說完,我的大嘴就印在了她的小嬌唇上,把她的小丁香俘虜過來,香甜地咂唆起來。

    火熱地香吻,使我們忘掉了一切,漸漸地都失去了控制,兩個人手忙腳亂地撕扯著對方的衣服,片刻就都裸裎相對了。

    我的分身這時更壯偉了,她一把抓住了它,捏了捏,羞意十足地說:「哥哥的好大呀,英兒好幸福啊!」說著,把它對到了自己的桃源處,輕聲說:「哥哥,疼疼英兒吧,哥哥輕一點,英兒還是處子之身吶!」

    我這時已經把持不住自己了,我屁股向前一挺,就聽撲哧一聲,英兒身子一抖,緊緊地摟著我,手指頭都摳進了我的肉裡,眼淚順著粉臉留了下來,我低頭看看結合處,一絲血流,順著她的嫩草邊流了出來!

    我愣住了:「她是李熙的王妃呀,怎麼還真的是處子之身吶?」

    但我現在已經沒功夫想那些事了,我就這麼結合著把她抱到床上。

    我伸著舌頭,舔著她臉上的淚水,輕聲問:「還疼嗎?」

    她笑了笑說:「疼是女人的幸福,英兒做了那麼多的夢,終於得到了哥哥,這疼的好甜,好幸福啊!哥啊,你動啊,讓英兒好好疼一疼,好好嘗一下這幸福的滋味!好好品一品當女人的幸福!」

    我當然是樂得聽命了,一場急風暴雨,落花飛紅,我的火熱的陽精噴射進了她的蜜壺裡!

    我一下子愣住了:「壞了,你會受孕的呀,他們知道了——」說著我就想爬起來,但被她死死地摟住了:「放心吧,英兒會安排好的!等孩子出生那天,英兒還要全國放三天假好好地慶賀一番吶!英兒早就想好了,英兒的孩子就叫閔懷龍,是英兒懷的龍哥哥的孩子!英兒就要給哥哥生孩子!英兒要把這江山交給哥哥的孩子,交給哥哥!這江山不能再讓他人覬覦了!」

    我奇怪地問她:「你和李熙結婚那麼多年,怎麼還是女兒身吶?」

    她臉一紅說:「他有病,根本不能人事,而且他那東西也極小,是個廢物,要不然也不能把大事都讓我說了算,他現在就是個人幌子吧!」

    我嘆了口氣:「姐姐命好苦啊!」

    她笑了:「這不更好嗎?把小妹的身子不正好給哥哥保存著嗎?」

    停了一會兒,她發現我的分身又壯偉了,就說:「珍娘娘吶?我們三修吧,英兒真得提高自身保護能力了,英兒得把夫君的孩子養大,培養成一個英明的國君,讓朝鮮世世代代和中國友好下去!」

    她的話音剛落,珍兒就出現在我們的面前,她剛才躲了出去,可她沒敢走遠,她怕來人堵著我和閔妃的結合!她把四個小丫頭安排好了,把門關嚴了,才放心地進到屋裡。

    這一夜,乍嘗滋味的閔妃一遍遍索取,竟在傍天亮時就把所有的經脈都打通了,她也摟著我香甜地睡著了。

    醒來,天已經大亮了,閔妃非得又來了一遍三修,還非讓我把陽精送進她的小蜜壺裡,她說:「哥哥這次來,英兒一定得懷上哥哥的孩子,讓英兒心裡有個寄託,讓英兒時時覺得哥哥就在身邊!」

    這一天,閔妃陪著我在皇宮裡轉了半天,我對閔妃和盛保做了些吩咐,兩個人連連點頭,盛保就馬上著手安排去了。

    盛保的小妻子和閔妃一樣經過昨天一夜的滋潤,現在都顯得更嬌豔了。小丫頭見盛保走了,急忙跑著追了上去,挽著盛保的手,笑著跟著一起走了。

    閔妃羨慕地看著倆人,咂著嘴說:「能和自己心愛的人耳鬢廝磨,相從相隨,真是一種福氣啊!」然後低聲說:「哥哥,英兒不當這破王妃了,跟哥哥回北京吧!」

    我嚇了一跳,急忙說:「那可不行,我們只能是暗中夫妻,這要是傳出去,中國和朝鮮的關係就處理不好了!你可以通過到中國訪問去朕那裡嘛,再說朕也能來呀!等我們有了飛機,朕先給你一架,你什麼時候想朕了,你就什麼時候去!」

    她眼睛裡含著淚,點了點頭說:「看來英兒這輩子只能是哥哥的情人了!」

    十點鐘是軍校的開學典禮,閔兒和李熙也出席了典禮。她坐在李熙旁邊,哀怨地看看我,竟像坐在針氈上,十分不得勁兒!我現在可真的害怕了,真怕她把對李熙的厭惡表現出來,那可就要麻煩了!

    我見盛保果然招的都是朝鮮人,其中還有一百女兵,他說是閔妃自己選的,是給閔妃培訓的衛兵!

    典禮結束後,我看看他的培訓大綱,竟基本是東點軍校的翻版,我高興地說:「就這樣辦吧,這個軍校就這1800人了,這是明的,可以給人看,可以對外宣傳。你還得找個山區,秘密培訓三萬以上的軍隊,那是不能讓外人知道的,等四年以後要派大用場的!要讓他們邊種地邊訓練,把他們訓練成鐵軍,訓練成可以在冰天雪地裡戰鬥的軍隊!軍隊的費用自己靠生產解決一部分,朕從軍費裡再給你增加一部分,一定要讓戰士們吃飽吃好,把身體養得棒棒的,好打日本鬼子!」

    第二天,我開車到中部的上甘嶺的崇山峻嶺看了一天,我不讓閔妃去,可她眼淚汪汪地說:「不,我得一直把哥哥送出國境,直到看不見哥哥的影子,妹妹才能回來!這是妹妹的心意,哥哥就別反對了!」

    我也就不好再說什麼了,只好讓她坐到車裡。

    她一直偎在我的懷裡,一隻小手也一直插在我的衣服裡,摸著我的小乳頭。

    下午時分,我們到了上甘嶺,我看著這個在二十世紀五十年代頂住美國鬼子狂轟亂炸的著名山嶺,這裡山連著山,嶺疊著嶺,煙霧飄渺,道路彎彎曲曲,斗折蛇行,確是伏兵禦敵的好地,難怪名將秦基偉會在這裡打出軍威、國威,也把自己的將星升起在世界軍事史的巔峰!

    我和珍兒、盛保、閔妃四人連續爬了幾個山頭,我高興地對盛保說:「你就把秘密軍校建立在這裡吧,我再讓李鋼也派一些人過來,你們讓開大路,佔領兩廂,修好可以抗重炮轟擊的工事!」接著我就把修什麼樣的坑道,在哪修,具體說了一遍,閔妃瞪著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看著我說:「難道日本人真的會來嗎?」

    我不能說的太明白了,只好說:「日本人亡朝鮮之心不死,肯定會有一仗的,我們早點給他準備好墳塋地,省得到時抓瞎!」

    當天我們住進了平壤的夏宮,我和珍兒、英兒三修之後,我對英兒說:「你把閔家都搬到這邊來吧,漢城離日本太近,離中國偏遠,萬一有個事兒,朕也不能馬上飛來!這裡朕再給你派點兵來,我可保平壤不被日本人佔領!但漢城,就可能得被日本人佔幾天了,而且極可能要被暴徒屠城啊!」

    閔妃聽話地點了點頭:「英兒聽哥哥的,我也主要在平壤居住,離哥哥近,高興了,我就去找哥哥!」

    我告訴她加強平壤的城牆建設,在平壤建一個槍械修理所,既修槍,也生產子彈,讓他成為朝鮮對日本作戰的後方!

    閔妃一一記了下來。

    閔妃覺得平壤人口太少,我決定把大清綠營轉業十萬人,全部安置在平壤,並幫他們找好謀生之路,在城邊給他們分地,在城裡開幾個工廠,把平壤建成一個新興的城市。

    第四天早晨,我們來到了鴨綠江邊,閔妃哭得梨花帶雨,摟著我久久地不肯鬆手,我只好安慰地說:「過幾天你可以帶人到大清去學習開辦工廠的經驗!那時我們就又可以在一起了!」

    她還是哭,只是不再摟著我了,而是抓住我的一隻胳膊,擼起衣服,狠狠地咬了一口,咬得我蹦了起來:「你瘋了?肉都咬掉了!」

    她鬆開嘴,看著橢圓的形的牙印,喃喃地說:「哥哥身上也有英兒的印記了,哥哥看見它就會想起英兒了!英兒不能陪著哥哥走,讓這印記陪著哥哥走吧!」

    我真是哭笑不得了,但我還是把她緊緊地摟在了懷裡,親著她的粉面,柔情地說:「多注意點自己的身體,有事多和盛保商量!」

    盛保這時走過來說:「萬歲放心,盛保一定會保護好閔娘娘的!」

    小子不傻,已經看出了我和閔妃的關係,提前管她叫上娘娘了!

    車過了鴨綠江,我回頭看看,閔妃還騎在馬上,痴痴的望著我們的車影,我的眼淚止不住又流了出來:「啊,閔妃,我的妻子,你多保重吧!」

    我們的車沒直接回天津,在李剛的司令部停了半天之後,我們就朝黑龍江的安達開去,那裡現在還是一片葦塘,我們踩著大雪殼子,憑著我懷裡的軒轅玉的指引,找到了一個我的寶玉燙人的地方,決定開春就在這裡建設一個中國的大油田。解決我們汽車的燃油問題。

    接著我們又到了承德的避暑山莊,看了看皇家的行宮林苑。

    晚間我和珍兒就住進了為皇帝準備的行宮裡。

    脫衣服時,我突然覺得軒轅玉竟熱得燙人,我奇怪地說:「這屋裡能有什麼寶吶?我這玉怎麼會燙人了?」

    我這麼一說,珍兒抽動著鼻子說:「是金銀味兒,就在這屋的那個角上!」

    我把門關好,和珍兒一起端著燈找了半天,竟真的發現了一個秘洞,進到洞裡,裡面充滿了刺鼻子的霉味,只好退了出來,把洞口敞了半天,直到過半夜,裡面的味兒才小了不少。我和珍兒舉著燈進到了洞裡,竟發現一個裝著一百多大箱子金銀的金庫。箱子上已經落著厚厚的塵土,看樣子放在這裡已經足有幾百年了。

    我突然想起金庸寫的鹿鼎記裡說清初滿人進關時搶的金銀埋在了外興安嶺的鹿鼎山下,原來金大師也是猜測的。我知道,滿人的龍興之地一直認定是努爾哈赤起家的遼寧錦州一帶,他們藏寶也應該存放在這裡,滿人進關時掠奪的大量財寶竟埋在這皇帝的行宮裡。這應該是太宗皇帝皇太極預備的後路,他修好秘洞,藏好金銀,殘酷地把知情人全部殺死,本想傳之後世,不料他被多爾袞突然殺害,這秘密竟從此無人知曉了。

    我在裡面找了半天,竟真的找到了一塊寫在絹絲上的文書,上面寫的全是滿文,我不認識滿文,珍兒拿過去看了看,她說是皇太極寫給兒孫們的話,皇太極說,關內是漢人的天下,滿人進關,如果國策對頭,可能會站住腳,如果國策不對頭,可能很快會被漢人趕出來。那時就據守住此龍興之地,靠現在這些金銀珠寶,與漢人關裡關外分治,可保住我滿人一脈不至於被滅。

    我興奮異常,想了想,決定把這些錢分出一半由珍兒管理,開油礦、造大艦,訓海軍、建鞍鋼,在東北給國家打個振興的基礎。另一半還是交給珍兒,開我們自己家的公司,既帶動國家振興,又為龍家打下萬世不滅的根基!

    我把我的意見一說,珍兒摟著我就猛親起來,嘴裡還興奮地說:「龍家要成大托拉斯了!」

    我們出來後,把洞門又原樣封好,我離開時特意說:「這是朕在此臨幸珍妃的地方,朕將此宮全部賜給了珍妃娘娘,你們代為看管好,不要再讓其他人涉足一步,違旨者滿門抄斬!」

    那官員連忙磕頭說:「一切聽萬歲吩咐!」

    接著我們開車返回了天津,走進行館,看見屋裡的人,我一下子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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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W1014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7:1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四十七章 緊鑼密鼓

    坐在屋裡和菲兒談得熱火朝天的竟是閔慈英。

    看見我,英兒飛一樣撲進我的懷裡,抱著我就大哭起來,把我嚇了一跳,我忙問:「朝鮮發生什麼事了?」

    英兒抽搭著說:「你一走,人家想你想的覺也睡不著,飯也吃不下去,站不住、坐不下的,你這個冤家,想害死人家呀!」

    我舒了口氣:「咳,朕以為朝鮮出事了呢,你怎麼把國家扔了往這跑啊?」

    英兒擦著眼淚說:「臣妾是帶著一百多人來的,是來向大清學習的!家裡臣妾已經下旨了,委託盛將軍輔佐李熙,代管朝政!」

    我氣得拍著她的小翹臀說:「沒出息,才離開幾天就這麼鬧騰,不怕你菲姐姐笑話?快老實坐那裡說話!這還像個鐵娘子的樣兒嗎?」

    她擦擦眼淚「撲哧」一聲笑了:「都是你給鬧的,人家現在啥心思也沒有了,成天就想著跟你在一起,想著讓你愛撫,菲姐姐,英兒是不是太沒出息了?可我就是控制不了!」

    菲兒笑了:「彼此彼此,這幾天我也是有點迷迷糊糊的,來,把他讓給我一半,我也得享受一下老公的撫愛了!」

    說著她也擠進了我的懷裡,摟著我的脖子,親個沒完,邊親還邊說:「珍妹子,你這幾天享受的夠多了,今天晚間就讓給我們倆吧!」

    菲兒的工作已經基本完成了,我們在天津呆了一天就返回了北京。

    李鴻章和翁同龢、張之洞到養心殿來見我,我聽了一下他們的工作匯報,八大軍區已經都順利接手了,各地基本正常。內務部已經進行完了廷試,除十一名大臣因為有摺子說他們有貪污問題沒安排,基本都安排到各部就職了。那十一人由安全部正在審查,估計也快有結果了。準備召開國會、通過憲法、實行君主立憲的公告已經詔告全國了,雖然有些官員有想法,但看萬歲決心很大,也就沒敢出聲。京滬鐵路已經開工,現在難題是火車只能開到同浦,我也考慮現在修長江大橋不太現實,我們既無成熟的技術,也沒那樣的鋼材,既然詹天祐也不敢貿然行事,那就不如暫時靠輪渡過河。建黨工作進行的比較紮實,現在軍隊和軍校裡已經發展了兩千七百名黨員了,八大軍區司令員都加入了黨,填回了申請書,九部的部長就醇親王和慶親王沒加入,我們也沒找他們,聽說他們要成立復興黨,主要是滿人為主。其他的部長都加入了中華民主革命黨,因為部長是,部裡迅速建起了支部,部裡的官員要求入黨的就多,現在我們共有四千三百名黨員了!

    我聽了很高興,笑著說:「好,朕不在家,諸位干的都很不錯,朕這次去了一趟朝鮮,幫助他們理順了一些關係,部署了一下我們的軍隊,效果很好。朝鮮的閔妃已經帶一百餘人來我國取經了,李總理抽時間接待一下,她已經和珍妃結為姐妹,她要帶她的四個小護衛住在宮裡,其餘的人安排住到國賓館就可以了!她對李總理的洋務運動挺感興趣,李總理就安排人陪她的人好好參觀一下,朝鮮要是經濟恢復了,社會也能減少點動盪,對我們是有利的呀!」

    接著我把準備在安達開採石油,解決我們將來突然增加的汽車的燒油問題,在奉天附近建一個鋼鐵公司,生產造艦用的鋼鐵;將福州船政局、福州水師學堂搬到威海衛,在威海衛組建中國秘密的東海艦隊,建立一所培訓中國海軍軍官的東點海軍學院的想法向他們說了一下。我說:「這得花一大筆銀子,朕已經決定,由珍妃娘娘成立一個龍華公司,由朕籌集資金辦好這四件事,現在朕已經把多年的積蓄全部交到了珍妃手裡,公司不日就將開業,希望各位能理解朕之苦心!」

    三人都說:「還是從國庫撥銀吧!」

    我說:「朕是為了給國民帶個興辦工商的頭,李總理有經驗,也可以籌資幹點什麼嗎!但不要用你的權利為你的公司謀取私利啊!」

    李鴻章忙說:「臣和蘭兒結婚後,已經和孩子們分開了,原北洋軍經營的洋務都已經交給了國家,臣自己只剩下朋友借去的一點銀子,都收回來,能有二、三十萬兩,怕也不好幹啥了!」

    我說:「那就讓菲後幫你掂兌個項目,朕希望各位都能帶頭興辦工商,讓我國興起辦工商的熱潮!」

    菲兒回到北京,立刻幫助慶親王的工廠安裝設備,並且幫他組織一些無生計的婦女給糊火柴盒。

    果然在一月之內她就拿出了第一批火柴,她給火柴起名叫王牌火柴。

    慶親王奕劻著急組織人上街去賣,被菲兒擋住了:「先別賣,你先派人挨著家去給那些王公大臣一家送一包去,讓他們試試看!」

    奕劻一聽就急了:「送禮?我這可是五、六十萬兩銀子換來的,就這麼送禮,連打水漂都看不見,我圖什麼?」

    菲兒笑了:「你怎麼不懂欲取先予的道理呀?聽我的,送!」

    接著又拿出一千兩銀子在譚嗣同新辦的京華日報上打出了「光明的使者——王牌火柴」的廣告。

    為了拉人,她又讓在奕劻開的幾個雜貨店裡實行買貨搭一盒火柴的辦法。

    這可把慶親王奕劻心疼得眼淚都出來了,可他又不敢違拗皇后的懿旨,只好打掉牙往肚子裡咽,忍痛往外送,往外搭,往外掏銀子。

    第四天頭上,菲兒讓慶親王奕劻停止了發送,在前門和朝陽門外同時開張了兩個王牌火柴專賣店。

    專賣店開了五天,竟一包火柴沒賣出去,急的慶親王奕劻哭唧唧找到菲兒訴苦,菲兒笑道:「你回去看看,現在怎麼樣了?」

    慶親王奕劻搖搖頭:「還能怎麼樣,我算毀了,這裡還有十萬是借李鴻章的吶!他現在不往外借了,說他的銀子要自己開廠子用,讓兩個月就還他。」

    菲兒笑了:「我保皇叔還的利利索索,如果皇叔不信,咱們打個賭!」

    奕劻不信地看看菲兒:「好,我就再信娘娘一回!」

    正說著,奕劻的家人匆匆跑來,急得滿頭大汗連說:「王爺不好了,兩家店都讓人給圍上了,快給擠翻了!」

    奕劻嚇得臉煞白,急忙要跑,被菲兒叫住:「等等!」她回頭問那家人:「你這個奴才,話怎麼都說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慢慢說清楚!」

    那家人才說:「可街筒子人都要買火柴,店裡又沒備那麼多的貨!」

    氣得奕劻踹了他一腳:「那你還不告訴老四出貨,你跑我這瞎喊什麼?還不快滾去告訴老四!」

    那家人急忙跑了。

    菲兒笑了:「怎麼樣,回去看看吧,是不是找幾個人幫助點錢啊?」

    奕劻笑著說:「多謝娘娘!」說完急忙走了。

    奕劻的火柴生意火爆得不得了,當月就把欠李鴻章的銀子還上了,他又讓菲兒幫忙在天津、瀋陽、上海、廣州連開了幾家火柴廠,不上兩年竟成了中國的火柴大王。

    這當然是後話了,但他這紅紅火火的一開張,把幾個鐵帽子王弄得眼紅心跳,他們集體找到菲後要求也買個專利。

    菲兒笑了:「你們幾家來的正好,我這有個一本萬利的項目,你們一家誰也幹不起,得幾家合著幹才行!不知道你們能不能合著幹!」

    「合著怎麼幹?」八王問。

    「按你們投進去的錢多少計股,再按股份多少分紅!比如總共得投三千萬兩白銀?你投了六百萬兩,那就是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到時候掙一千萬兩銀子,你就分二百萬兩銀子!」

    幾個人都睜大了眼睛:「要那麼多銀子?」

    「這是我朋友的專利,人家幾十人,幹了幾十年才研究出來的,賣少了人家幹嗎?我這是靠面子給你們要的,可以少給點,也得兩千萬,剩下那一千萬就是你們辦廠子自己花的!雖然多點,利也是大,我包你們三年回本,以後就坐吃紅利了!而且越干越大,十年以後你們怕是都得成億萬富翁了!」

    醇親王說:「你別忽悠我們,到底是什麼項目這麼火?」

    菲兒說:「生產玻璃!」說著拿過一個外國的酒瓶子說:「就這東西!」

    九王爺大失所望地說:「就這破玩藝還花這麼多錢?咱們大清國喝酒都拿酒葫蘆打,誰花大價錢買這個東西裝酒!」

    菲兒笑了:「外行了吧?就這酒瓶子,現在你看不上眼,等好酒上去了,啤酒上去了,光這錢你就數不過來!現在咱們先不算它,你看看我們的窗戶,一色使的是窗戶紙,既不結實,又擋光,拿這玻璃擋窗戶,又透亮又結實,你造出來,家家都得買,戶戶都得用,誰也離不開你,你不掙錢等啥?」

    醇親王:「你不騙我們?」

    「我能連阿瑪也騙嗎?慶王爺開始也那麼說,現在他咋不說了?他那是小項目,一年也就得個十萬、二十萬兩的銀子,你們這是個大項目,一年進個幾千萬兩輕巧的!你們商量好了,想上就找我,我再給你們留十天,超過十天,我就讓給別人了,有幾個土財主找我好幾趟了,我沒捨得給他!」菲兒說完就朝後堂走去。

    醇親王急忙叫住她:「菲後,你別走,我們就上它,得多長時間能開工?」

    「半年吧,得用一千多工人,現在就得招一些人來培訓!」菲兒站住腳說。

    八王爺說:「好,我們就上它,現在我們就回去張羅錢,錢夠了就來找你!」

    送走了幾個鐵帽子王,菲兒和珍兒就開始跑製藥廠的事兒。

    她們把沒收李蓮英的黃化門外的宅子改造成了龍華製藥廠,我從軍校選了四百五十名手腳伶俐的戰士,又從宮裡挑了二百五十名心眼靈透的宮女,撥給了珍兒。珍兒帶著這幫人忙了幾個月,不但把龍華集團公司在前門外支了起來,竟把第一批青、鏈黴素也生產了出來,經全面檢測,質量全部達標。

    菲兒立刻向全世界發佈了消息:大清國龍華製藥廠發現和研製成功治療結核、猩紅熱、白喉、腦膜炎、淋病、梅毒、敗血病等病的特效抗菌素青黴素和鏈黴素,現已經大批投入生產和開始臨床應用。

    這消息立刻在全世界引起了震動,結核、猩紅熱、白喉、腦膜炎、淋病、梅毒、敗血病可都是當前世界無法治療的禁區啊,中國人攻克了?能嗎?

    說來也巧,英國皇家的一位王子在香港因為騎馬摔傷,得了敗血症,生命危在旦夕,聽說龍華集團的龍華醫院可以治療,立刻把病人轉到了北京龍華醫院。

    病人在醫院住了一個月的院,竟然活蹦亂跳地回到了香港。立刻這消息不脛而走,全世界各國醫藥公司都到龍華來訂購這神奇的青、鏈枚素,珍兒給訂的價格是二十兩銀子一支,一個療程一般要十支,那就是二百兩,但全世界還是瘋狂地來龍華搶購。接著龍華製藥廠的治療肝病、心臟病,胃病、感冒、骨折等特效藥接二連三地推出,珍兒的財源真如長江之水滔滔不斷,滾滾湧進。

    緊跟著,珍兒的科技公司開始標價對外出售各種科技項目的專利,雖然價格高得驚人,但買了的都確實發了財,特別有慶王爺的例子在先,哪個還不信?

    這邊大搶專利的同時,龍華石油公司在東北掛牌經營了,龍華開採的大油田——龍華油田開始噴油,接著龍華石油化工廠的汽油、柴油和化纖布開始問世。

    幾個鐵帽子王的玻璃廠也如期投產了,開始沒人認那玻璃窗戶,但到第三年,城鄉百姓的生活好轉了,安裝玻璃窗成了時尚,幾個王爺的經濟收入立刻直線上升,把幾個王爺樂得一個勁兒給菲兒唱喜歌。

    珍兒在資金雄厚的基礎上,在盛京附近興辦了龍華鋼鐵公司、在盛京興辦了龍華飛機製造廠,在長春建起了龍華汽車城,在平壤建起了龍華化工集團和平壤紡織廠、平壤服裝廠、平壤機器製造廠,在威海衛建起了東點海軍學院,並派人把威海衛近百里的陸地買下來,把住戶都遷走,把海面也封鎖起來,作為龍華海上遊樂場。

    1891年4月,我下令進行了一期恩科考試,參加考試的人十分踴躍,經過篩選,招收了兩千五百名考生,給旅順的東點軍校海軍分校五百名,給威海衛的海軍學院兩千名,經過三年的培訓,這批人後來都成了中國海軍埋葬日本艦隊的生力軍。

    在出現興工務商熱的同時,我讓李鴻章及時出台了扶持工商業的一系列政策,使全國工商業有了大幅度的增加。國家的稅收也有了迅速增加,國庫開始充裕了,我馬上開始了土地改革。

    土改,我沒搞一步到位,我先來個強令減租減息,和徵繳土地租賃者的重稅,弄得大小地主哭天抹淚,地主們租地根本沒有了贏利。都紛紛把土地撂荒不管了。接著,國務院就頒發了全國土地國家有償的收歸國有的文告,每畝地國家拿二兩銀子收回。這一下大小地主們如在大海裡見到了一棵稻草,馬上到縣衙賣出了自己的地。不到三個月,國家把全國的土地都拿到了手裡,然後由國家租給每戶農民耕種,農民秋後以收穫的糧食代租向國家交租。這樣,農民的租金較過去減少了一多半,使農民的生產積極性有了空前提高,糧食產量較過去提高了近一倍,國家的糧倉也迅速地填滿了,買地的銀子,逐漸又收回到了閻敬銘的金庫裡。

    那些土地所有者,一次性地得到了大筆土地贖買金,立刻到城裡買專利上項目,(哈,買地的銀子,我大部分是從賣專利的錢裡暫借的,要不然那麼大票的銀子,可真嚇死閻老西子了)把靠租地為生,轉向了興辦工商業,使國家從單純的農業經濟,開始了轉型。

    到1893年底,農民的日子開始好轉了,中國經濟也出現了起飛的勢頭。

    從小日本借的貸款陸續到了位,詹天祐帶領中國工程人員自己設計,自己施工,到1893年7月就實現了全線通車,中國南北經濟迅速溝通了,我的軍隊調動也更靈了!

    我立刻又讓從日本借三千萬兩白銀,不料那家銀行死活也不肯借了,而且催著讓提前還貸。我知道,日本政府準備要對中國動手了。

    1894年二月二十一日至二十八日,大清國召開了第一次國會會議,參加代表2315名,代表著26個省、十一個政黨、八十四萬軍人、四億一千五百萬人口,兩億八千萬個選民。

    經過選舉,我的中華民主革命黨得到了議會120個席位的98個議席,復興黨獲得了六席,農工黨獲得了四席,民社黨獲得了三席,婦女救國會三席,其餘6席為社會知名人士獲得。

    議會還通過了大清帝國的第一部憲法,宣佈了大清國各民族平等。

    中華民主革命黨獲得了組閣的權力,黨拿出了組閣的名單,由我——光緒皇帝審查後頒發了詔書,批准了以李鴻章為首的內閣成員。

    中國開始進入了君主立憲的社會。

    但中日戰爭的陰影也越來越濃了,兩國的戰爭機器都已經開動了。雙方都在緊鑼密鼓地做著戰爭準備。

    1894年,農曆甲午之年。2月,「東學道」在南部的全羅道發動了農民起義,星火燎原,勢不可當。到了6月1日,東學道攻克全羅道的首府全洲,軍鋒直逼漢城,京城震動。至6月3日,李熙請求中國出兵。盛保立刻給我發來電報。

    我故意把已經撤回到鴨綠江的盛保的一千五百人派往漢城,並將此決定照會了日本政府。6月7日,日本駐中國代理公使照會總理衙門,聲明根據《天津條約》,日本將出兵朝鮮。同日,日本外務省照復清朝駐日公使汪鳳藻:「查貴國照會中有『保護屬邦』之語,但帝國政府從未承認朝鮮為中國之屬邦。」為「屬邦」二字,雙方激烈辯論。對此,李鴻章態度很堅決,電告清朝駐日公使汪鳳藻:「文內『保護屬邦舊例』,前事歷歷可證,天下各國皆知。日本即不認朝鮮為中屬,而我行我法,未便自亂其例。故不問日之認否,礙難酌改。」

    中國軍隊分三批渡海,共計1500人,自6月6日下午6時起,至6月25日全部到達朝鮮牙山。同時又派了北洋水師的超勇艦前往保護,令在仁川港的揚威艦赴牙山,留濟遠、平遠二艦泊仁川港。

    6 月7日,清朝駐日公使汪鳳藻急電李鴻章,告知日本駐朝鮮公使大鳥帶兵乘軍艦八重山赴朝。6月8日,日軍開始出動,6月10日起,日本運兵船絡繹到達朝鮮。大和、築紫、赤城三艦亦泊仁川港,並派出汽艇探測牙山。至16日,日本海軍共出動了松島、吉野、千代田、八重山、築紫、大和、高雄、赤城共八艦,載八千步兵,兩千騎兵,三千炮兵湧進了漢城。閔妃立刻要求日本人撤出朝鮮,清朝駐日公使汪鳳藻也向日本提議共同撤軍。日本則提出了兩國共同改革朝鮮內政的『朝鮮內政改革案』。這不僅是無視朝鮮政府的主權,而且也是否認朝鮮和大清國之間傳統的朝貢關係,所以受到朝鮮政府和大清政府斷然拒絕。

    在此之前,我早已經把李剛的三個軍和東點軍校的一個學員軍秘密運到了朝鮮,讓他們在平壤南邊神秘地消失了。

    6月4日我接到了盛保的密報,開頭映入眼簾的是四個大字:「鬼子瘋了!」

    (第一部五年生聚結束,下一章為第二部東亞鏖戰第一章鬼子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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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W1014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7:1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章 鬼子瘋了

    1893年日本由於窮兵黷武,使國家陷入了嚴重的經濟危機,這使日本伊藤博文內閣政治命運岌岌可危,正處於要麼內閣總辭職,要麼解散議會的境地。中國軍隊出動的消息傳來,他興奮得一下子蹦了起來,他可以把目標轉移了,國內政治危機得讓位於對清軍的征服了!他迅速通過了向朝鮮派兵的議案,選出精銳的師團進駐了朝鮮。由於日軍連連得手,使得國內群情激奮,已經真的沒人再注意攻擊他的內閣了!伊藤正暗暗得意,不料6 月11日,大鳥在各方的壓力下,主動拜訪盛保,想談判撤兵。這把伊藤博文氣得七竅生煙,他立刻給大鳥去電,先把他罵了個狗血噴頭,然後指示他設法拖延撤軍,等著政府想出對策。到15日中日雙方繼續談判時,大鳥就提出了暫緩撤兵的兩點理由:第一,日本為解決朝鮮問題派出了這麼多的兵力,花了那麼多的錢,如果什麼也沒幹就回國,不僅極不體面,而且政府也很難向國民做出合理的交代,我們的內閣張面臨下台的危險;第二,日本軍方也不信任中國,害怕受到欺騙,想再看看中國的動向。

    就在大鳥胡說八道的時候,首相伊藤與和外長陸奧關在小屋子裡憋得頭昏腦脹,終於想出了一個對策。16日陸奧致電汪鳳藻,提出兩點方案:第一,由中日兩國共同出兵鎮壓東學黨叛亂,待事態平靜下來,再考慮撤兵之事;第二,叛亂平定後,中日兩國共同協助朝鮮實行內政改革,待改革走上正路,再行考慮撤兵。這既是拒絕撤兵的託詞,也是要與中國取得平等的參政地位的無理要求。對此汪鳳藻當場拒絕,認為中日都不應該干涉朝鮮事務。李鴻章也指示盛保「任他多方恫喝,當據理駁辯勿怖」。17日李鴻章又在會見日本駐大清公使時表示「國際事務,本皆依條約及國際公法之規定外無他。日本與朝鮮締約時,視朝鮮為獨立國家。但此次陸奧氏提出之有關議案,實難以理解其有絲毫道理」,因此絕不能同意陸奧大臣之設想,如日本欲強遂之,除訴武力外別無他法。

    中國政府總理李鴻章6月21日電令汪鳳藻照復日本:「一、韓亂告平,已不煩中、日國兵伐剿,兩國會剿之說,已無必要,此事自無庸議;二、日方所談善後辦法,用意雖美,但斷難實行!此事純屬朝鮮國家自身問題,中日均無權過問,只可由朝鮮自行釐革。中國尚不干預其內政,日本素認朝鮮自主,尤無干預其內政之權;三、亂定撤兵,此事早有定論,乙酉年兩國所定條約俱在,豈可言廢?此時斷無可更議。」理直氣壯,義正辭嚴。

    但日本已非昨日聽話的日本,日本勒著褲腰帶窮兵黷武,目的就是打敗中國軍隊,把日本勢力推到中國去,豈是你李鴻章一句話就能嚇退的?自1890年後,日本以國家財政收入的60%來發展海、陸軍,1893年起,明治天皇又決定每年從自己的宮廷經費中撥出三十萬元,再從文武百官的薪金中抽出十分之一,補充造船費用。舉國上下士氣高昂,以趕超中國為奮鬥目標,準備進行一場以「國運相賭」的戰爭。在1890年時,北洋海軍二千噸位以上的戰艦有七艘,共二萬七千多噸;而日本海軍二千噸位以上的戰艦僅有五艘,共一萬七千多噸。1892年,日本提前完成了自1885年起的十年擴軍計劃,到了今年,日本已經建立了一支擁有六萬三千名常備兵和二十三萬預備兵的陸軍,和排水量七萬二千噸的海軍,雖然和中國的總體力量還有差距,但已經超過了北洋海軍,只要消滅了北洋海軍,日本就贏得了整個戰爭!對北洋海軍的兩艘最好的軍艦,他們已經通過邀請訪問詳細看了個夠,現在日本軍艦,無論是船的速度,火炮的先進程度,都已經遠遠超過了那兩艘昨日黃花的軍艦,他們已經站住了壓倒的優勢,還怕中國何來?有此底數,所以說起話來也就格外地衝,做起事來也格外地無所顧忌!6月21日,日本御前會議決定繼續向朝鮮派出第二批部隊,並單獨促成朝鮮政府的內政改革。22日,日本軍隊照復汪鳳藻,強硬地表示:為了保護日本在朝鮮的利益,防止朝鮮日後的變亂,「我斷不能撤現駐朝鮮之兵」。

    盛保把情況在邸報上匯報完了,最後說:「日本鬼子瘋了,我們是不是該打他了?我可是早預備好了打瘋狗的棍子!」

    我仰靠在椅子上,摟著坐在我懷裡的閔慈英問:「英兒,你說日本人現在瘋的夠勁兒嗎?」

    英兒現在正在看著她的兒子李懷龍拉著玩具車在飛跑,聽我一問愣住了,可她冰雪聰明,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看怎麼說吧,要論他們在朝鮮現在的暴行,早就瘋的夠勁兒了,該殺他們了!要論夫君的殲敵主力的大計,還瘋的遠遠不夠,他們現在才在朝鮮有一萬多兵,就是一個不剩全吃掉,也不過是他們軍隊的五分之一,傷不了他的筋,動不了他的骨,遠非我們所要達到的目標呀!」

    我聽了高興地把她摟在懷裡,不停地親著她的粉臉:「我的英兒就是聰明,

    日本虎狼之國也,如不砍去其一隻腿或一隻手,他是不會知道疼的,既然已經放他進來了,莫不如讓他多進來點,咱們吃個痛快,吃個盡興!吃得讓他知道痛,讓他永遠記住中國和朝鮮是他們不該惹的主子!」

    小懷龍一看立刻不干了,車一扔就鑽了過來,拉著我的胳膊喊:「爸爸偏心,就知道親媽媽,為什麼不親親懷龍!懷龍也要爸爸親一親!」

    小傢伙幾乎全是在中國長大的,他早就知道我才是他的親爸爸。按閔慈英的意思,他說什麼非得讓孩子跟我姓,最低也要跟她姓閔,但我還是勸他跟著李熙姓李,爭了好長時間,她最後才含著淚答應下來了。現在這孩子就叫李懷龍,已經正式被朝鮮國立為了儲君。孩子大了點,自己也曾提出了抗議,我又費了不少口舌,才勸住了小搗蛋,但他說:「等我當國君了,我就再改回來!」

    現在沒辦法,我只得把抱進了懷裡,親一口他,再親一口英兒,可他還是噘著小嘴說:「爸爸還是偏心,親媽媽親的時間那麼長,親懷龍的時間太短了!」

    咳,這個搗蛋鬼!幸虧他的四個哥哥懷振、懷興、懷中、懷華跑來拉他去捉蟋蟀,才算把我解放了!

    咳,老婆多有什麼好,一次生了五個小搗蛋,一到家就纏著你,弄得你哭不得笑不得!這五個老婆的肚子也太爭氣了,剛歇了幾年,又都氣勢洶洶地挺起了肚子,而且數這個英兒挺的最高,大有立刻給你生出個小搗蛋的架勢,嚇得我每天晚上都輕撫著她們的肚子不停地許願:「送子娘娘,千萬給我來幾枝花吧,我給你弄個豬頭八斤八!」

    搗蛋鬼一走,我立刻讓李相林給盛保發去一電:「驢尚未瘋到位,汝仍斂形彌跡,任其撒野,靜觀其表演!」

    然而日本和中國對峙,也是麻桿打狼,心裡膽膽突突的,我讓他表演,他卻羞羞搭搭不敢擅動了。

    原來,當時的日本尚有顧慮:出兵理由不充分,對開戰後列強的態度也沒有完全弄清楚。7月初,大鳥聽到風傳中國軍隊準備進軍漢城後,非常驚慌,準備以武力制止清軍進駐漢城。日本外相陸奧嚇得連忙回電說:「不可使用武力。目前英國正在兩國間進行斡旋,非到萬不得已時不可使用武力。」

    英國在對華貿易中已處於絕對優勢,不希望別國來分沾;俄國向西南的擴張面臨英法的堵截,把希望都寄託在中國的東北上,從1891年開始修建西伯利亞大鐵路,矛頭對準中、日、朝。所以英、俄兩國都非常關心中、日糾紛,不想讓日本在中國贏得太多的利益。李鴻章也主張利用各國的矛盾,通過外交手段來牽制日本,即「以夷制夷」的方針。在中外實力懸殊的情況下,為了能夠保持和平,爭取時間發展自己,也是無奈之舉,他用心可謂良苦。可惜他到現在也不知道我的佈局!不過我到樂得讓他張羅,讓事實教育那些對外夷抱幻想的人,也未嘗不是一步好棋,何況還可以讓日本人長長驕兵的脾氣!

    李鴻章先後向俄、英兩國請求出面調停,兩國出於自身利益的考慮,都向日本提出了警告,但日本早有心理準備,一面向兩國保證中日衝突不會影響到他們在中國的利益,日本決無搶佔兩國利益的打算;一面又軟硬兼施,說如果對方硬要干涉的話,「日本將不惜舉國化為焦土拚死抵抗,將世世代代與之血戰到底!」英俄被這話還真嚇住了,幫中國說說話原是為從中國撈點便宜,犯不著得罪這麼個無賴!這樣,兩國對調停就再也沒有什麼積極性了。特別是俄國,想到剛剛在新疆吃了左宗棠的苦頭,感到有必要利用日本的軍隊削弱一下清朝的力量,不然日後打起中國來也費勁。

    見英俄態度變軟,1894年6月,日第二批海陸軍5000人又在朝鮮仁川登陸了。

    7 月3日大鳥圭介向朝鮮外務督辦正式提出內政改革綱領。朝鮮政府內滿朝文武對此提案一片反對聲,但又不敢明確向日本提出反對,不得已成立個「改革調查委員會」,企圖敷衍了事,矇混過關。大鳥看穿了這個把戲,在7月10日又向朝鮮「改革調查委員會」提出具體實施方案,限期明確答覆,並強調如果方案被拒絕,他們就要採取強硬手段。同時他們讓軍隊開始朝漢城運動,大有不答應就開戰的架勢。

    朝鮮政府被逼不過,只好答覆說:「貴國的提案違背日朝之間自主平等的和平原則,如果接受,則各國必定紛紛恣意提出要求,則有傷朝鮮獨立自主之體面,我們無法表態!同時,由於貴國無視我們的意見,堅持在我國駐兵,以引起我國民不滿,我們還望貴國迅速撤兵為盼!」

    與此同時,在英國主持下,中日之間的談判表面上也在進行。外交部長曾紀澤與日本代表小村壽太郎舉行了兩次會晤,中國堅持兩國同時撤軍再談朝鮮問題。小村則狂傲的認為這表明清政府缺乏誠意,憤然離席。陸奧外相得知消息,高興地說:「該仲裁之失敗,令我國在將來之行動上漸得自由,寧可為喜。」與伊藤商量後,陸奧指示小村在7月14日向清政府提出照會:「近聞駐京英國大臣顧念睦誼,甚願日清兩國言歸於好,出力調停等語。但清國政府仍惟主撤兵之言,其於我政府之意毫無可依之情形。推以上所開,總而言之,清國政府有意滋事也。則非好事而何乎?嗣後因此即有不測之變,我政府將不負其責!」

    7月19日,大鳥圭介向朝鮮政府提出四項強烈要求:

    一、由日本自己動手架設漢城至釜山間軍用電話線;

    二、根據日朝條約,朝鮮立即為日軍建造兵營;

    三、駐牙山清軍師出無名,應迅速令其撤退;

    四、廢除中朝之間一切與朝鮮獨立相牴觸的條約和協定。

    這四條又被朝鮮政府拒絕了。

    7月23日凌晨,日軍進入漢城,一路鳴槍放炮氣勢洶洶。大鳥親率一個聯隊包圍了朝鮮王宮景福宮,開槍鳴炮向王宮發起了進攻。守衛王宮的朝鮮士兵雖然奮起反抗,但終因寡不敵眾,被日軍攻破。日軍擄走了國王,逮捕了李氏家族的所有成員,在槍桿子威逼下成立了親日政府。

    7月25日,朝鮮親日政府宣佈廢除以前同清政府締結的一切條約,說中國軍隊進駐朝鮮是非法,並授權日軍驅逐在朝清軍。

    中日大戰的弦已經繃足了!

    看看時機已經接近成熟了,我立刻對李相林說:「把英妃叫來,我們到平壤去!讓燕後也過來,給英妃起草一份抗議日本軍隊扣押李氏家族成員的聲明,馬上對全世界發表!」

    燕兒和英兒都來了,燕兒迅速擬好了聲明,讓英兒看了看,沒什麼問題,立刻送曾紀澤和譚嗣同,從外交部和報紙兩個渠道對外發表。又找來李鴻章和翁同龢、張之洞,我讓李鴻章和燕後、菲後共同在家理國,讓張之洞迅速安排好沿海防禦和北洋艦隊部署,我帶著閔妃和李秉衡一起星夜趕往了平壤。

    7 月28日閔妃帶著李懷龍出現在朝鮮的平壤,平壤為她舉行了盛大的歡迎儀式,閔慈英在會上痛哭流涕地發表了措詞強硬的講話,她說:「倭國賊人侵略我國,掠走我的丈夫和親人,這是對國際法的嚴重踐踏,是對朝鮮人民的極大侮辱,我們大韓民族是愛好和平的民族,但我們也決不允許外夷對我們的主權進行踐踏,我們要用生命和鮮血保衛我們的國家,趕走日本鬼子!救出我的丈夫和家人!」她同時宣佈現在的親日政府是被朝鮮人民唾棄的賣國政府,朝鮮人民不承認這個政府!她同時發佈了通緝和必殺令,把日軍頭子和親日政府的主要成員都開列上去!號召朝鮮人民對這些殺人犯和賣國賊,人人得爾殺之,人人得爾誅之!

    五歲的小王儲也在雷鳴般地歡呼聲裡說了兩句話:「東倭是我們朝鮮人民的共同敵人,我們要把他們消滅光!」

    歡迎會後,閔慈英和小王儲還舉行了盛大的閱兵式,近萬名朝鮮軍隊和幾萬名民兵列著整齊的方隊,喊著『打倒日本侵略者』『消滅賣國賊』的口號,接受了閔慈英和小王儲的檢閱。

    平壤這幾年由於閔慈英在這裡推行了親民政策,加上興工經商,開辦實業,使百姓得了不少實惠,人心一直比較安定,東學黨在這裡沒有市場,日本人更難在這裡立足。而且由於這裡有十萬中國綠營轉業官兵,形成了一個穩定的籌碼,也成為了閔慈英一個較穩定的根據地。

    這可把小鬼子氣得尥了蹦子,日本參謀總長山縣有朋立刻決定再向朝鮮派出四千日軍,準備向平壤進軍,消滅這個鐵娘子,徹底解決朝鮮問題,掃清進攻中國的羈絆!

    媽的,使了這麼大的勁兒才調來四千送死鬼,不行,得再刺激他一下,讓盛保再刺激他一下!我立刻電令:「驢沒蹦起來,在他肚子底下捅他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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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W1014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7:1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章 捅他一刀

    大鳥圭介這幾天真的走了鳥運,由於他成功地把李氏王朝的李家的人都抓到了手,又扶植了一個由日本人說了算的兒皇帝,天皇一高興,把自己的漂亮的乾女兒山田裕兒賞給了他,7月27日晚剛剛派人給送到了他的行館。

    大鳥圭介今天拿香花瓣的熱水泡了半天,又讓幾個朝鮮小丫頭把他前前後後搓了好幾遍,身上灑了一瓶法蘭西香水,才興高采烈地走進了自己的臥室,想享受一下老羊吃嫩草的滋味。

    可他沒想到這小丫頭還不是個省油的燈,他竟遭到了空前激烈的反抗,他的眼鏡打碎了,臉撓破了,那東西也挨了一腳,弄得一直火辣辣地鑽心痛!

    他只好看著模模糊糊的人影,使出渾身的解數,和小姑娘交起了手。不料這小姑娘竟有超人的武功,打了半天,他竟不是小姑娘的對手,被小姑娘弄得狼狽不堪,沒佔到一點便宜。大概是姑娘的體力不行吧,要不就是他學過日本的忍術,拳來腳往,打了半天,累得他氣喘吁吁,最後還是勝利地把小丫頭制住了,扒得她一絲不掛,騎到她的身上,摟著她狠狠地洩了一次火,美得他邊顛著屁股邊說:「這啥成色,這啥成色!處女就是處女,太過癮了!」

    誰知道顛完了,身底下的那位竟掐著他的兩個臉蛋子罵道:「你說啥成色?你個老幫子,竟做美夢了!你看看我是誰?」

    他嚇出一身冷汗,原來身下的竟是自己的妻子!

    他正在這發愣:「那個山田裕兒哪去了?怎麼會是她呀?」外面卻突然響起了激烈的槍聲,他伸著耳朵聽了聽,竟是王宮裡傳來的槍聲。

    他一下子嚇傻了:「壞了,出大事了!」

    真出大事了,王宮裡突然出現了成千端著中國造的中華槍的朝鮮人,把進宮的兩千日本兵來了個血腥的大屠殺!把親日本的以大院君李昰應為首的傀儡政府的頭頭都拎到宮殿裡,逼著他們朝王位一頓猛磕頭,腦袋磕出血來了,還摁著硬磕,只磕得十幾個人哭喊連天!

    大概是把帶兵的頭兒哭煩了,只見他一擺手,那些如虎似狼的士兵就把他們拎到殿外,揮動著大刀片兒,一頓猛砍,砍的他們的腦袋瓜子可地亂滾!

    領著日本兵衝進王宮的聯隊長井上一郎正在臥室裡摟著個朝鮮王宮的小宮女在瘋狂地發洩,聽到槍聲,連屁股都沒從女人身上挪下來,腦袋瓜子就被槍打爆了,腦漿子噴了小丫頭一臉,把個小丫頭當場就嚇死了。

    那兩千日本兵的下場也不怎麼樣,死的沒死的,全過一把大刀片兒,身子和腦袋全運到了城樓子上,堆成了小山似的一大堆!

    這些所謂的朝鮮兵,實際是盛保在上甘嶺山谷裡訓練的中國第三集團軍的第三軍的士兵,由於多是中國的鮮族士兵組成,所以外人分不清是不是朝鮮軍隊。他們的第一師的三千人早就奉我的命令潛進了王宮,住在了王宮的地下宮殿裡養精蓄銳,接到我的『捅他一刀』的命令,出來給日本人的肚子底下來了這麼一刀!現在他們穿的是一色的朝鮮軍人的服裝,打著的忠於閔妃的旗幟,讓日本人不知道朝鮮怎麼還有這麼一支強悍的隊伍。

    進駐朝鮮的日本軍隊的司令官宮本武介聽見槍聲急忙帶著一萬士兵來攻打景福宮,卻遭到了四面攻來的第三軍的第二師和第三師的鮮族士兵的猛烈阻擊。那可怕的槍聲告訴他:「這是一支不可輕視的力量。」

    宮本下令士兵衝鋒,夾著彈雨下來的竟是日本軍人的屍體和圓滾滾的腦袋,弄得日本兵個個滿身是血,人人噁心嘔吐,腿腳發軟,哪還有打仗的本事。

    更可氣的是日本軍隊帶進漢城的四門大炮,因為留在了王宮,現在都落在了朝鮮人的手裡,大炮支在王宮的城牆上,朝宮本的軍隊猛轟猛炸,炮彈落地開花,周圍就是一汪子血水,天上就是一片碎胳膊碎腿。加上城牆上的歡快的輕機槍的格格聲,日本鬼子真是過了大年!只打得日本兵抱頭鼠竄,鬼哭狼叫。

    宮本的士兵攻了一天,到天黑,已經損失了四千多人,加上越來越多的鮮族士兵端著像輕機槍一樣的步槍從四面把他們夾起來猛打,宮本一不小心,胳膊叫子彈穿了個眼兒,痛得他幾次昏了過去,他的副官一看不好,只得下令日本兵從漢城撤出,帶著李氏家族的人,向朝鮮南方撤走。

    然而,想跑也沒那麼容易,三個師的軍隊跟在後邊又放槍又放炮,既像歡送,又像攆狼,弄得宮本又丟了一千多士兵,把李家的人都殺光了,甩掉了包袱,才逃進釜山。但他們立刻就又被朝鮮軍隊給咬住了。幸虧後登陸的四千日本兵佔據有利地形,拚死抵抗,才算壓住了陣腳,要不然怕是跳進大海也無濟於事了!

    但鮮族兵仍然不撤,支上日本造的大炮朝他們的陣地猛轟一氣兒,弄得日本軍人的死傷人數又上升了不少。

    宮本清點了一下隊伍,發現這一仗他帶來的一萬三千人,竟損失了一多半,他收攏了一下部隊,竟還有五千多士兵,而且也都丟盔卸甲,毫沒了鬥志。

    宮本跑了,大鳥圭介就飛不了啦,他的行館被鮮族士兵給堵住了大門,零打碎敲達的把他的一百多人的衛隊給消滅了三分之二,最後沒辦法,他只得舉手帶著家人當上了俘虜。成了甲午戰爭第一個投降的日本高層人員。

    戰報迅速傳到了日本,正在向首相匯報戰況的山縣有朋聽見了當時就氣得昏了過去,醒來他發瘋似地在屋裡亂轉,他不相信朝鮮會突然冒出這麼一枝強悍的隊伍:「一定是中國軍隊!是中國人假扮的朝鮮兵!」

    伊藤博文搖搖頭:「中國軍隊也不可能,他們那豆腐兵打仗就從來沒贏過,他們不可能這麼凶狠!我總覺得是宮本無能,故意誇大其辭。但不管怎麼說,我們也得趕緊派兵了,釜山那還有九千士兵,牙山那還裡有六千多我們的士兵被中國軍隊給圍起來了,現在他們的糧食和彈藥已經都不多了,仁川的幾艘我們的軍艦現在都嚇得跑了回來,他們已經是孤零零地守在那裡了,每天都來電報催著去救援,他們擔心中國軍隊哪天一高興就把他們給滅了!你得馬上再派軍隊去,把他們給我救回來,還要把朝鮮拿下來,讓它併入日本的版圖!」

    山縣有朋想了想說:「好,我派大山岩去,帶兩萬軍隊在釜山和仁川兩地登陸,把這股朝鮮軍隊吃掉!」

    伊藤博文把頭又一搖:「不行,再增加一萬!不能在仁川登陸,全放在釜山登陸,別讓中國的艦隊再鑽了空子。我這裡讓海軍也出動,攻擊中國向朝鮮的運兵船,」

    媽的,大山岩這個狗東西在中日甲午戰爭期間一直是日本陸軍的主要戰犯,曾在平壤和遼寧的戰鬥中殺害過我大量的軍民,今天由於我的出現,他提前露面了,那我就讓你提前報銷掉!

    當天,大山岩上將指揮日軍第2集團軍3萬人在日艦的掩護下,在釜山登了陸,然後四萬多人的軍隊氣勢洶洶向朝鮮軍隊撲過去。

    他們在離釜山幾十里的地方追上了逃跑的朝鮮軍隊,大山岩立刻命令十幾門大炮一起轟擊,打得鮮族軍隊佔據的山頭亂石紛飛,硝煙瀰漫——

    可惜炮火打了半天,待士兵衝了上去,竟連一個人影也沒有了!

    大山岩氣瘋了,他四下派出偵察隊伍,查了一遍,竟發現朝鮮軍隊已經開始向北撤退了。

    大山岩立刻下令窮追朝鮮軍隊!

    追擊也不是個容易的事兒,鮮族軍隊打打撤撤,使大山岩的日軍一天才挺進了三十里。夜幕一拉上,日本兵更是頭疼的恨不得哭爹叫娘,鮮族兵的狙擊步槍不時地格格響起,而且逢響就有人腦袋爆裂,最後大山岩連哨兵都不敢派了,只能在暗地裡偷偷地監視著朝鮮軍隊的動靜。接著半夜出來撒尿的士兵倒霉了,出門就丟腦袋,沒辦法,屎尿都得留在帳篷裡,熏得一個個噁心反胃,沒辦法,總比送死強,也就只好認命了!

    大山岩也派出了狙擊兵,可在有效射程內根本看不見朝鮮狙擊兵,再尋找幾遍,砰,腦袋瓜開了瓢。大山岩後來明白了,他們用的馬梯尼槍的有效射程根本沒法和中華槍比!

    天一亮,朝鮮軍隊又沒影兒了,但不時的地雷,冷槍,鬧得你根本走不快,而且不斷地出現死亡和傷兵。

    盛保一直坐鎮在漢城,在前線指揮的是他的愛將中國安東人三軍軍長崔吉勇,第三軍裡有一多半士兵都是安東人,這幾年他們的家鄉都因為他們分得了十幾畝水田,加上政府實行了休養生息的安民政策,使他們家裡的日子過好了,如今看見小日本來要破壞他們的好日子,那火能小嗎?所以他們打起仗來也特別地狠。大鳥圭介投降後,盛保一再說是校長要親自審他,瞭解敵情,才使大鳥圭介保住了小命,要不然就路上的體罰也得把他弄沒氣了!

    我在平壤親自審訊了大鳥。頭一次,大鳥進屋胸挺得直直的,呲著大包牙的嘴露出蔑視的表情,小綠豆眼一眨一眨的,想著對付我的辦法。

    我笑了:「小鬼子,是不是不服啊?」

    他輕蔑地看看我:「我是大日本帝國駐朝鮮的公使,你無權審訊我,我是受國際公約保護的外交官!」

    我說:「你是外交官,怎麼還帶著兵進攻朝鮮的王宮啊?你這也是受國際公約保護的嗎?」

    他梗著脖子說:「我們是為了保護日本的僑民!」

    我一拍桌子:「胡說!你的僑民能進入景福宮嗎?你抓走朝鮮合法的國王,殺害那麼多朝鮮的百姓和士兵,這也是為了你們的僑民嗎?」

    他翻楞翻楞眼珠子,傲慢地說:「我是朝鮮人抓到的,我只能接受朝鮮人的審訊,你們中國人無權過問我的情況!」

    我笑了:「那好,我就把你交給朝鮮人,你去跟他們打交道吧!」說完我站起來就走了。

    他得意地笑了。可他沒笑多久,眼睛立刻長長了,幾個朝鮮漢子坐到了前面,把桌子一拍,立刻來了幾個大漢,架起他摁到長凳子上一頓板子,打得屁股皮開肉綻,然後往大牢裡一扔,不再過問了。

    接著,三天把他拎出去打一頓板子,兩天拎出去享受一頓鞭子,打得他身上沒個好地方,然後來人給他拿咸鹽水一擦,疼得他殺豬般嚎叫!吃的都是發了毛的中國式的窩窩頭,喝的是黃湯子似的涼水。開始他不吃,不喝,朝鮮人立刻把東西拿走,後來餓得實在不行了,一送來他就搶著往嘴裡塞,邊喝那黃湯子,邊吃,竟也吃得格外香!

    只是這打,他實在受不了,只好試探地說:「你們的長官為什麼不審審我?我可是日本的大官啊!」

    沒想到招來的是一頓臭罵:「你大個屁,我們校長親自審你你還繃架子,你就是賤骨頭,不打不老實,等著吧,等比你大的官來了,我們校長審他的時候,你再去陪著吧!現在你先挨著打吧!」

    這下大鳥傻眼了,他坐在大牢裡,天天祈禱著讓日本早點敗,好馬上抓著個比他大的官,好讓他能出席審判,結束這沒頭沒了的毒打!

    這些日子,比他還難受的是牙山的日本軍隊。七月二十七日夜,他們突然被一倍的中國軍隊圍了起來。中國軍隊也不打,也不攻,只是把他們的水旱交通全給斷了,原來停在海上的兩艘日本軍艦,被突然出現在海外的四艘中國軍艦給下嚇壞了,慌忙撤回仁川,不料一支朝鮮的三千多人的軍隊帶再大炮突然出現在仁川附近,嚇得在港口裡的四艘日本軍艦慌忙啟錨,沒命地向日本開回。

    這一下子,牙山的日本軍隊就真的成了大海裡的一艘破船,孤零零地,看不到一點希望了!

    更令他們擔心的是糧食已經不多了,彈藥也少得可憐,中國如果真的攻擊他們,也就只有投降的份兒了。

    盛保幾次找我,要把他們消滅掉,我搖了搖頭:「可別吃了這口小菜,這是咱們釣魚的魚餌,你吃了,大山岩還敢過來嗎?你先圍著他吧,等我看看合適了,再讓你吃!不過你到時候得吃的灑脫一點,所以現在你就得先給他修理修理胳膊腿!」

    盛保這小子還真聽話,當天就開始修理牙山的日本兵了。

    現在正是酷熱的三伏天,牙山的海灘邊有一座炮台,是扼守牙山的門戶。炮台上的日本兵看看沒什麼情況,都光著腚下海去洗澡了。

    偏偏這時開來一艘炮艇,對著日本鬼子就一頓掃射,打得日本鬼子沒命地朝炮台跑,等跑到炮台上剛喘口氣,掉轉炮口要打那艘炮艇,炮台竟發生了驚天動地的大爆炸,大炮和日本兵一起追著天照大神跑了。

    接著,牙山日本軍人的糧食倉庫突然著了一把大火,急得日軍司令龜山峻一忙派人去救火,救火的隊伍剛趕到,火場竟又發生了大爆炸,倉庫沒救出來,還死了二百多救火的士兵。

    糧食沒了,士兵馬上就斷了頓,沒辦法,部隊只好靠殺軍馬充飢。

    接著,彈藥庫又爆炸了,龜山峻感到危險在一步步逼近他,他提心吊膽地日夜不敢闔眼了,帶著人沒日沒夜地巡邏著,惟恐中國軍隊會乘機進攻。

    8月1日睦仁天皇(明治)發佈對中國宣戰詔書。龜山峻一聽當時就嚇得昏了過去。這時宣戰,那不是催著中國軍隊動手嗎?他提心吊膽地站著箭樓上看著遠方,等著大山岩的隊伍能出現在地平線上。

    終於等來了大山岩的隊伍已經距牙山五十里的消息,他鬆了口氣,靠在椅子上閉上了眼睛。

    他實在太困了,現在想美美地睡上一覺了。

    他剛進入夢鄉,炮彈就在他的營房附近爆炸了,接著暴風雨般的炮彈爆炸聲席捲了整個牙山駐地,日本軍隊的駐地整個籠罩在硝煙裡。接著,中國軍隊尖利的衝鋒號從四面響起,漫山遍野的中國士兵戴著鋼盔,端著那可怕的中華步槍,朝沒有幾個子彈,餓著肚子的日本兵衝來——

    大山岩上將到底是日本的名將,指揮著大日本的軍隊經過三天三夜的奮戰終於就要和牙山的日本軍隊會師了。他從望遠鏡裡看著牙山,還沒等他舒口氣,就發現那裡已經是硝煙瀰漫了,他急忙下令部隊迅速向牙山趕去。

    督戰隊的作用就是好,沒用四個小時,四萬人趕到了牙山,大山岩看著沒有散去的硝煙倒抽了一口氣!

    這裡已經沒有一個喘氣的日本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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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W1014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7:1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三章 美女殺手

    我知道大山岩肯定在蹦跳,媽的,你個小日本仗意什麼?你不就是靠中國的腐敗高官把你養肥的嗎?沒那些拿百姓血汗不當事兒的狗東西買你那破爛,我看你賣給誰?沒那些坑國坑民的敗家子,我看你一個甲午戰爭就能從中國劃拉走三億兩白銀?媽的,有那三個億,什麼大艦造不出來,什麼武器買不進來,到時候老百姓心齊點,我不信滅不了你!大山岩,甲午戰爭你在平壤從軟骨頭的葉志超手裡撿了個便宜,又跑中國殺了通人,回去就成了英雄,這回我就讓你小子成他媽的狗熊!讓你骨頭渣子都扔在朝鮮!我讓你成他媽的富士山火山大爆炸的岩灰!你他媽的看著,我玩不出你稀屎來!嚇不出你狗膽來!弄不出你精神病來,我就白到清朝走一回!

    看著遍地的日本兵的死屍,大山岩渾身哆嗦了:「太厲害了,中國軍隊能在我的眼皮底下用幾個小時就把六千人一個不剩地全屠殺了,他們的攻擊力量太強了!」

    他拄著戰刀站在那裡,腿還是有點發軟,他不想再往前推進了,前面的陷阱到底有多深,他心裡沒底!肯定是陷阱,這不容懷疑,憑著中國軍隊圍著六千人遲遲不打,偏偏讓我已經看到牙山時再打,不就是想釣我上鉤嗎?他們的時間選的多准,不早不晚,對敵我雙方的力量估計的也恰到好處,恰好在我趕到時,他們脫身消遁了,把一堆屍體留給我,給我軍一個震撼,給我一個下馬威!

    他看看牙山易攻難守,就想命令部隊迅速回撤,去佔領漢城!

    他馬上向大本營報告了牙山的戰況,提出了撤回漢城的建議。

    山縣有朋一聽,氣得渾身直哆嗦:「你那是四萬雄兵啊,中國人在朝鮮只有四千人,加上朝鮮的幾千人,也就一萬來人,僅是你的四分之一,你說你怕什麼?你還有沒有點大和英雄的氣概了?一步也不能撤,給我追,窮追中國軍隊,消滅他們,揚我大日本帝國的國威,煞住滿清的勢頭!」

    大山岩嘆了口氣說:「中國人肯定不是四千人,要不然也不能把六千精兵全都屠殺光了!再說中國肯定還會增兵的!他們必定是個大國!」

    「那是龜山太笨了,你就不同了!這個增兵的事你不用擔心,他們在東北沒有精兵,就李剛那一個軍,像一群散羊,成天就知道種地撈錢,士兵連槍怎麼使都忘了,能打仗?他們中原的兵得從海上運,我已經讓伊東裕亨的艦隊出動了,只要有運兵船,我們會馬上消滅的,你還怕什麼?打到平壤去,幹掉那個娘們兒,這是我們佔領朝鮮的需要!是進攻中國的需要!」山縣有朋不相信中國和朝鮮會有可以和大日本軍人對陣的軍隊,他相信小川在中國的調查!對已經損失的一萬人,他只歸咎到宮本的指揮不當和龜山的愚蠢上,他決不肯承認自己苦心經營了數年的軍隊會是豆腐渣!

    大山岩只好又命令部隊向前追擊中國軍隊。不過他命令,每天只准前進三十里,而且要派出大量偵察兵,搜索附近是不是有大部隊出現。

    看著大山岩小心翼翼地爬行,我笑了:「英兒,狗熊讓盛保給嚇壞了,我們得牽牽他的鼻子了,要不然等他們到來,天可就太冷了!」

    閔慈英現在已經快臨盆了,走路都摟著自己的肚子,好像怕失手就掉下來似的。她氣喘吁吁地走過來坐在了我的旁邊,把身子靠在了我的懷裡,半天才說:「冷怕什麼,下雪才好吶!我們的戰士都在暖房裡,他們可得在冰天雪地裡喝西北風啊!」

    我把她往懷裡一摟:「也有道理,就聽夫人的!」

    她打了我一巴掌,嬌嗔地說:「誰是你的夫人?都到現在了還不肯讓孩子姓龍,你拿我們母子還當自家人嗎?」

    我撫摸著他的秀髮柔情地說:「再等等吧,現在還不到時候,等我飲馬富士山下就讓你們母子歸宗!」

    她立刻伸出小手和我的大手對了一下掌:「說話算數!別騙英兒!」

    說著在我的懷裡扭動了一下身子,摟著我親了起來。

    媽呀,這不是折騰我嗎?五個女人同時把肚子挺起來了,成天讓我早晨一柱擎天,已經幾十天沒嘗到女人味兒了,還有抵抗女人誘惑的定力嗎?

    我急忙說:「快打住,我現在可是性飢渴時期,為了老婆和孩子的健康,你還是躲我遠點吧!我可是沒有控制能力了!」

    閔慈英「撲哧」笑了:「活該,人家早說了,那四個小丫頭都是通房丫頭,你不會先收進來一個兩個呀?她們可是都等的快瘋了!」

    我拍了她的小屁股一下:「我都五個女人了,你還讓我再找,我成什麼了?」

    「皇帝的女人可是三宮六院七十二偏妃呀!」閔慈英笑著說。

    突然,一道耀眼的閃電把屋裡照得堂亮,接著,咔嚓一個暴雷在附近炸響了,震得大地都在搖晃,屋裡的電燈也滅了,我緊緊地把閔慈英摟在懷裡笑著說:「怎麼樣,別亂說了,我要再找女人天理不容啊!有你們幾個我已經是享不盡的豔福了!我已經詔告全國了,朕決不再娶皇妃了,說話不算話,百姓還信我嗎?好了,我們還是想想怎麼在朝鮮把這些小日本埋葬吧!」

    英兒吃吃地笑著說:「嚇唬誰呀?那是趕巧了!娶皇妃不可以,找小情人總可以吧?我跟她們早就說了,名份不可能有,但終生廝守還是可以的。她們都非常樂意當個情人,你怕什麼?」

    那四個小姑娘都是杏眼粉面,楊柳細腰的美女,把她們都摟在懷裡,享齊人之福,我不美出鼻涕泡來了?可現在不行,大敵當前,我可不想落個荒淫無道的昏君的臭名!

    突然,我聽到了一個極細微的聲音,而且是個帶著殺氣的聲音,出現在附近。雖然聲音細的連繡花針落地的聲音都沒有,但我知道,是殺手來了,而且是衝我們來的!

    我急忙把她扶起來,低聲說:「快起來,帶著孩子進秘室裡去,有殺手來了!」

    可這傻娘們拉著我的手不鬆開,低聲說:「快,一起走,你留下也危險!」

    我把她一推:「快走,別誤事,我沒事!」

    她看我態度堅決,急忙走了。

    我迅速躲在了暗處,順手把手槍壓上了子彈,別在了腰裡,閃電之後一個脆雷響起,閃電裡,一個黑影簌的飛了進來,直朝我剛才坐的椅子撲去,手起刀沒落,人瞬間飛起,又沖出窗戶。

    媽的,怎麼是個女人?雖然天黑得看不見人影,但年輕女人特有的那種氣味,我這有過五個女人的風韻場上的老手還是聞得出來的!

    我豈能讓她來去自由?我跟著也飛了出去!

    大雨滂沱,澆得人睜不開眼睛,我全憑感覺朝前面追去。

    她竟沒在城裡停留,直直地朝城外飛去,片刻就已經遠離城邊了。

    我怕前面有埋伏,急忙加快速度追了上去,剛接近她,突然斜拉里鑽出四個人影,揮刀舞杖,竟朝她撲去。

    立刻,她與幾個人戰成了一團。

    我一愣,雙方敵我難辨,不好貿然出手,我隱在一棵樹後,觀查著雙方的打鬥。

    一個凶狠的男人的大嗓門響起來:「裕兒,馬上跟我們走,天皇可以饒你不死!」

    「什麼狗天皇,簡直的混蛋王八蛋,我死也不回去!」是那個姑娘的嬌柔的聲音。

    怎麼,都是日本人?我還真不能出手了,看看他們搞什麼名堂吧!

    雙方又打鬥起來,片刻一個黑影飛出圈外倒下了,立刻一個大漢喊道:「宰了她吧,她把木村殺死了!」

    打鬥更激烈了,片刻又一個男人飛出了圈外,掙紮了幾下栽到了地上。

    可那女人,看來也傷的不輕,身子搖搖晃晃,勉強支撐著。

    又一個大漢掛了,女人也跪在了地上,拿手裡的彎刀強支著沒有倒下。

    剩下的一個胖大的漢子喘息著說:「好好,算你狠,現在我跟你走吧,你說上哪去,就是天涯海角我也陪著你!」

    女人笑了:「就你,想陪著我,你也沒問問我的刀同意不同意!」說著突然躍起,朝胖子飛去。

    兩個人同時「啊」了一聲,然後雙雙倒在了地上。

    雨更猛了,雨簾使我看不清前面的一切,我走了過去,藉著閃電看見,那些男人竟都是忍者的打扮,他們怎麼跑這來了,到底執行什麼任務?這女人又是怎麼回事?

    我摸摸幾個人的鼻息,竟只有那頭上緊裹著面紗的女人呼吸正常,似乎只受了點輕傷,那幾個大漢竟都魂歸天國了。

    我看看那女人,胖大漢的刀剛剛刺進她的前胸,怕是連半寸也沒有,她的昏迷,應該是累的!突然,我感到附近又有腳步聲奔來,我急忙抱起那女人,朝回飛去。

    不料,前面又傳來多人的腳步聲,我急忙改變了方向,朝前飛去。

    媽的,那些人竟發現了我,拚命朝我追來,我使出渾身本領,在大雨的幫助下總算把他們甩開了!

    可我仔細看了看周圍,竟跑到了四面沒人家的山谷裡。

    而且我發現那緊蒙著面紗的女人竟呼吸微弱,好像傷口還在流血。

    我點了她的幾個止血的穴道,抱著她想趕緊找個地方給她看看,我無論如何也得留個活口,知道敵人玩的什麼陰謀!

    我抱著懷裡的女人在大山裡飛奔,突然,我發現在山腳下有一處小小的泥棚茅舍。我探尋了一下,裡面沒有人,就急忙朝那裡飛去。

    推開已經要散花了的破門,我鑽了進去,屋裡很黑,腳下磕磕絆絆,我摸索著找到了一盞油燈,拿出我的打火機,點著了燈,打開女人的上衣,發現高挺的酥胸已經變黑。

    媽的,那胖大漢的刀竟帶毒!

    我急忙端燈看了看,傷口在右邊的乳房旁邊,還在滴著黑血。

    我急忙從懷裡拿出特製的解毒藥,撩開一點面紗,把藥塞進她的嘴裡,又給她輸入真氣,幫她化開丹藥,然後又趴在她的身上,一口一口把傷口裡的毒血吸出來,吐到地上。

    忙了半天,發現她的胸部開始恢復了粉嫩的顏色,已經僵硬的乳房也變得柔軟了。貼到我的臉上,開始讓我有了陣陣遐想,分身也開始壯偉起來。

    突然我覺得頭有點迷糊了,媽的,這毒還真他媽的厲害,幫助吸了幾口,竟連嘴都麻木了!我急忙坐了下來,開始運功排毒。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外面已經放亮了,我才感到氣血暢通了!

    我伸了伸懶腰,舒了口氣,剛準備站起來,媽的,一道殺氣直朝我衝來,我急忙閃開,那人撲了個空,被我一把摟住。

    媽的,原來竟是那個剛剛醒來的姑娘。

    我氣得抱住她,把她摁在我的腿上,狠拍了她一頓小屁股,然後把她朝旁邊的草堆扔了過去!沒想到她竟瞬間就朝我又撲了過來,我急忙一閃,順手一抓,人沒抓住,竟哧拉一下把她的褲子扯下大半邊,肥嫩的小翹臀竟全露了出來。

    她一愣,但立即又撲了上來,我身子一閃,一把從她的後面摟住了她!她拚命地掙扎,我緊緊地摟住,那小翹臀在我的鐵硬的分身上蹭來蹭去,弄得我心猿意馬,失去了控制,把褲子一扒,撲哧一下就從後面給她送進了身體裡。

    媽的,怎麼還是個姑娘?這可是不太好了!難道還得處理後事啊?

    姑娘一下子僵住了!她哭叫著,掙紮著,可現在我哪還剎得住車,我就這麼結合著把她摁到了草堆上,拚命地大動起來。

    姑娘開始還在掙扎,但等我把火熱的陽精噴灑進她那又深又緊的小蜜壺裡時,她一下子不再掙紮了,而是從鼻子裡不停地發出哼唧的聲音。

    大概是憋的時間太長了吧,我一連在她的蜜壺裡洩了四遍,她竟一次比一次順從,後來竟大聲地呻吟起來,手也伸過來,撫摸著我的臉——

    我突然感到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才被嘴裡一絲清涼的水激醒了,我活動自己的嘴正貼在一個柔軟的東西上,水是從那裡流進來的。

    又嚥了兩口水,我開始清明起來了,睜開酸澀的眼睛,發現在我面前的竟是她——那個裹著黑紗的日本姑娘。

    「怎麼是你?」我吃力地說。

    「不是我這裡難道還會有別人?」姑娘盯著我說。

    「你為什麼要救我?」

    「你是我的夫君啊,我不救你誰救你!」媽的,真讓她給賴上了!

    她拿起旁邊的一個瓦片,又喝了一口水,然後把嘴伸向了我,我這才知道,她剛才是拿嘴把水送進了我嘴裡的。

    我把水喝了,順便把她的小香舌吸進了我的嘴裡,慢慢地咂唆起來。

    片刻,我又激情燃燒起來,摁著她又瘋了起來。她打了我一巴掌,嗔怪地說:「輕點,你把人家弄得太疼了!傷都沒好又瘋,不怕又昏過去啊?」

    這次,我們瘋狂了很長時間才一起進入了高潮,事後,她偎在我的懷裡,拿小手輕輕地摸著我的臉,身子抽動著,嗚咽地哭了!

    我捏著她的一對秀乳,摸著那已經不再流血的傷口,竟突然發現在傷口旁邊,正胸口窩上有個圓圓的紅記。

    見我摸著那裡,她說:「人家都說我是貴人,有娘娘命,可我到現在受的都是苦,是別人承受不了的苦!」

    我輕聲問:「你為什麼殺我?」

    她說:「是天皇的命令!我一歲時就失去了父母,是天皇把我撫養大的,他說我的父母是被朝鮮人給殺死的!他派人教給我中國的琴棋書畫、中國的、朝鮮的、日本的各種武功。那年我成了人,他說要娶我,雖然我覺得他太老了,可他畢竟是撫養我的恩人,我就點頭答應了。後來他又說因為皇后還在,他沒法娶我,決定把我嫁給年輕英俊的大鳥,我不知道大鳥是什麼人,可他說的話,我不能不聽,就乖乖地跟著來到了朝鮮。臨出發前,他又告訴我,現在朝鮮不能和日本友好,關鍵是因為有個閔妃在擋道,而閔妃一個女人也沒什麼主見,是她的一個面首在起作用,他讓我以大鳥夫人的名義接近閔妃,伺機殺掉那個面首!我也應下來了!來到朝鮮,在新房裡,我還在想像著我的夫君是多麼地英俊瀟灑,可誰知道進屋的卻是個豬嘴獠牙的糟老頭子。本來我當時也想認命了,可那個肥豬竟連一句溫存的話也不說,撲過來就把我摁在了那裡,伸手就來扒我的褲子,我真是氣急了,一腳就把他蹬飛了!那個肥豬不甘心,又撲了過來,我就拽住他,煽了他一頓大嘴巴子,把他的眼鏡打飛了,嘴給打歪了,我才撒了手,離開了那裡。後來我覺得日本是不能回去了,那個大鳥我更不想見他,只有去把那個面首殺了,算是報天皇養育我十七年的大恩吧!於是我就千方百計地查看你的行蹤,終於在昨天找到了你的蹤跡,誰知道自己卻被你給強暴了!」

    「你現在不想殺我了?」

    「我傻呀?現在你是我的夫君,又是這麼一個可人兒,我怎麼會捨得殺又溫柔又可愛的夫君吶?再說,我跟天皇已經徹底決裂了,我管他什麼面首不面首吶!我才不會再給他殺人了呢!」

    「你不是說我把你強暴了嗎?怎麼又說我溫柔了呢?」我問。

    「你還不承認你是強暴了我呀?人家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你就把個又粗又硬的那東西捅進了人家的那裡面,疼的人家差點昏了過去,還不算強暴啊?要不是看你救我時那個溫柔勁兒,我真恨不得咬死你!」

    「你當時知道?」

    「也知道,也不知道,眼睛睜不開,嘴張不開,身子動不了,可心裡明白!你一遍遍地吸我身上的毒血,又給我吃瞭解毒藥,給我輸送了真氣!我知道,你剛才昏迷就是那毒性沒清楚乾淨造成的!」姑娘說著,把一個破陶罐舉起來,撩開一角面紗又喝了一口水,把嘴朝我送了過來。

    我喝了下去,順便把她一摟,一隻手一扯就把她的面紗扯掉了,我這時才看清廬山真面目,她竟是個美得出泡的美女。

    彎彎的秀眉,像一對呢喃絮語的乳燕,一對閃亮的大眼睛像兩汪清徹的山泉,玉鼻挺挺,小嘴微翹,帶著無限的春情,含著滿腔的蜜意,喜恣恣、笑眯眯地看著我!我一下子把她摟進了懷裡,一口就把她的小香舌含進了口裡!一場難分難捨的熱吻,把兩個人吻得都忘掉了一切,兩個人片刻就又結合在一起了。

    我看到兩個人身上都有傷,就告訴她三修的要領,雖然缺一個人,對功力進展不大,但對療傷,還是有益的!

    兩個人同時運功,竟也真的氣走丹田,然後在兩個人的七經八脈裡流動起來,到第三次交融的時候,我們身上的傷竟都已經好個七七八八了。

    她高興地摟著我親了又親:「夫君真有辦法,裕兒服了,中華大國的武學真是博大精深啊!」

    說完,她說什麼纏著我又要繼續三修,而且練了一遍又一遍,還興奮的高腔大嗓地喊叫著,摟著我說:「夫君,你要把我害了,我真捨不得離開你了!」

    我鬆開摟抱她的手問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姑娘說:「我不知道你是誰,他們也不知道你是誰,可都知道你是閔妃的面首,他們說閔妃就是聽了你的,才一心一意和大日本作對!他們說只要殺了你,閔妃就無路可走了,就會跟著我們大日本走,我們就可以操縱朝鮮了!」

    「可你們不知道我是不好惹的,我可以讓日本整個滅亡!因為我討厭日本那個狂傲的國家!更討厭日本國民那種無知!」我以一種君臨天下的氣勢說。

    姑娘看看我,紅著臉問:「你也討厭我嗎?」

    我說:「現在不討厭了,而且有點愛了,你就跟我走吧!」

    「不,我不跟你去!」她斬釘截鐵地說,到把我說的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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