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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歷史] 風流刑警到清朝 作者:魏育民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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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W1014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7:14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五章 風波乍起

    「嗚兒哇,嗚兒哇——」

    一陣歡快的嗩吶聲由遠及近響起,直奔山東巨野北的好廟村而來。一乘二人小轎和一隊迎親的隊伍興沖沖地走在鄉間的小路上。當先一位騎在小毛驢上的戴著紅花的正是好廟村的農民、今天的新郎官董傳和。

    董家三代單傳,家裡窮的地無一壟,房無一間,他長年靠給地主打工度命。土地改革之後,他從政府手裡租了十畝地,由於他整天泡在地裡,勤鏟勤耥,收成不錯,家裡有了余富錢,就從外村說了房媳婦,媳婦叫艾紅英,長得頗有姿色,為人又極溫柔賢惠,小夥子喜得合不上嘴,走在路上,嘴裡還不停地跟著嗩吶哼著秧歌調子。

    突然,路邊一下子躍出了二十幾個持刀弄棒的黑衣人,攔住了轎子,為首的一個矮小像武大郎似的漢子呲著大暴牙說:「認識爺嗎?爺就是遠近聞名的岳二米子岳二爺,聽說小娘們長的不錯,爺也犯不著跟你們動手動腳的,識相的,都趕緊給爺滾開,把小娘們留在這,讓爺嘗口鮮!嘿嘿,爺這多年就好這口,不鮮不嘗,三天後,鮮味沒了,爺就不嘗了!她把爺答兌高興了,爺就放了她,要是答兌不高興了,爺就帶回去慢慢讓弟兄們幫助消化,啥時候把弟兄們侍候好了,啥時候爺就還給你!」

    董傳和一聽就火了:「你是什麼東西,我媳婦憑什麼讓你禍害?還有沒有王法了!這可是大清的天下,你不怕衙門抓你蹲大獄?」

    那矮腳虎當時就哈哈笑了:「大清算什麼東西?爺是德意志王國天主教的教民,受教會保護,他衙門敢動我一根毫毛嗎?來呀,給爺搶!」

    董傳和會幾下拳腳,但迎親的人一看打了起來,撒丫子都跑了,只他一個人身單力孤,最後被打個半死,扔在了路邊,小轎被匪徒抬著跑了。

    事有湊巧,村裡群眾自發組織的大刀會正在操練,聽見逃回的人一說,立刻一面派人向他們的總首領朱紅燈報信,一面出動了十幾個人,拎著大刀抄近道去截那轎子。

    岳二米子騎在馬上,美滋滋地聽著轎裡的哭喊,咧著大嘴說:「哭你娘了個腿,大爺給你開苞,是你的福氣,你問問,爺可有三不開的講究啊,爺可是不漂亮不開,不溫順不開,不風騷不開!你別尋思爺不開你就脫過去了,你得讓我們那幫虎狼弟兄嘗個夠!七、八十弟兄啊,一輪下來,保管把你美上天去!」

    他剛說完,就見前面一隊拎刀的紮著紅頭巾的漢子攔住了他的去路,他嚇了一跳,但一看周圍只這十幾個人,就又立刻氣洶洶地打馬迎了上去:「讓開道,沒看見你二米爺爺要回去進洞房嗎?耽誤了好事你們能擔得起嗎?」

    來人中的一位連鬢鬍子的大漢把刀一橫說:「把人放下,跟爺爺們去官府投案,免你一死,否則,爺爺今天就滅了你們這伙王八蛋!」

    二米子一聽咧大嘴笑了:「就你們幾個想擋住爺?也不稱稱自己的份量!」說著抽出身後的一把刀,飛身躍下了戰馬,向那連鬢鬍子砍去。

    這小子跟了個武師學了幾年刀槍,自我感覺算不上天下第一可也差不哪去,所以根本不把那個連鬢鬍子放在眼裡,掄著大刀就來了個力劈華山。

    鏜!兩刀一碰,把他震的兩胳膊一麻,腿肚子當時就轉了筋,再看自己的刀,出了個大豁牙子,他知道自己這回是遇著茬子上了,當時就一翻身重新躍到馬上:「得,看您的面子,美嬌娘還你,娃兒們,扯乎啊!」

    喊完了,打著馬就跑。

    連鬢鬍子帶人就追,攆得他放屁的功夫都沒有,一氣撩到了一個名叫薛田資的德國牧師的教堂裡,跪著就哭:「仁慈的主啊,快救救你的苦難的孩子吧,亂民要殺我們了!」

    薛田資急忙一揮手,喊來了一個德國小廝:「快把他們帶到裡面去,這裡我來應付!」

    說完他匆匆跑到門口,擋住了湧來的大刀會的群眾:「這裡是神聖的德國天主教的聖地,你們中國賤民無權進入!」

    連鬢鬍子把刀一橫說:「我不管什麼堂,什麼教的,我只知道剛才有一夥強盜鑽了進去,我們要把他們抓起來,送到官府衙門!」

    薛田資把頭搖得像撥浪鼓:「NO,NO!這裡只有主的孩子,從來就沒有強盜!你們要是也皈依了天主,你們就也可以進去,否則,你們是不能踏進一步的!」

    正好大刀會的首領朱紅燈也趕到了,他問清了原由,氣憤地說道:「我們不管什麼教民,我們就知道這是我們大清國的地方,那些強盜犯了大清律條,大清就得處理,你們教堂是在中國領土建的,就得受中國政府的管轄,決沒有國中之國的規定!來人,給我進去抓人!」

    薛田資還要阻擋,被大刀會的人給扯到了一邊!大刀會帶走了幾個首惡之徒,在巨野開了公審大會,又查出了岳二米子在教會包庇下聚眾搶劫,殺人越貨,販賣鴉片等罪行。朱紅燈就把岳二米子和幾個首惡者扭送進了巨野縣的大堂。

    縣官德明阿是在旗的滿人,他不信那個什麼天主教,可他的小老婆福兒卻是個天主教徒,而且還是那個薛田資的地下情人。她兩三天就得去教堂和薛田資幽會一次,今天聽情人說他的教民被大刀會給抓起來了,立刻撒嬌發痴地揪著德明阿的鬍子說:「不行,你趕緊把人從那幫暴民手裡要回來,那些人和我一樣都是天主的孩子,他們決不是強盜,那些話都是暴徒給安上的!」

    德明阿最寵愛這個小老婆,聽她一說就要發兵去討還岳二米子,如今見人送回來了,他立刻咧著大嘴說:「好好,你們就把他交給本官吧,本官一定嚴審嚴判,不能讓壞人亂了我大清的法度!」說完把手一揮說:「來人啊,把這幾個混蛋打入大牢,待我調查清楚就馬上處理!」

    大刀會的人一走,德明阿就馬上把岳二米子交給了薛田資,但他告訴說:「讓他們最近老實點,我們的巡撫毓賢是李秉衡的密友,他對外國人沒多少好印象,惹到他的頭上,我們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薛田資把頭搖了搖:「NO,NO,他惹到我們德意志的頭上,才是真的是吃不了兜著走!」

    岳二米子像個放出籠子的瘋狗,帶著幾百天主教的教徒朝好廟村衝去,好廟村的百姓聞訊鑽進了大山裡,岳二米子沒找到人,就把村子一把火給燒了!

    這下子把大刀會惹翻了,到處篩起了鑼,村村響起了牛角號,人們拎刀、拿槍、舉著叉子、鋤頭,從四面八方朝岳二米子匪徒壓了過來。

    岳二米子一看嚇呆了,急忙帶人朝教堂裡鑽,一進教堂就把院子和教堂的門都關上了,

    大刀會一肚子氣,管你什麼教堂不是教堂的,連砸帶打,那教堂門砸開了,衝進去一頓大刀片,把幾百土匪殺個哭爹喊媽,把岳二米子拽到縣大衙前,把堂鼓敲得震天山響,然後就在大衙前把岳二米子一刀砍了,在大牆上貼了張佈告,曆數了岳二米子的罪行和前次抓到他扭送官府,德明阿嘴說嚴懲暗放強盜的經過。

    德明阿怕事情敗露,嚇得渾身哆嗦,不知道如何是好。剛和薛田資享盡魚水之歡的福兒一進家門就一面讓人把佈告撕了下來,一面對德明阿說:「你看你那個熊包樣,這麼點事就擔不住了,這不正好嗎,向上報案啊,讓萬歲出兵剿匪啊!」

    「剿——剿匪?哪來的匪呀?就二米子那伙,都讓大刀會給殺光了!」德明阿不解,哆哆嗦嗦地說。

    福兒點著他的頭說:「你呀,真是個尿罐子!你不會說巨野出現了《反清扶明》的白蓮教鬧事嗎?萬歲可是最怕那些人了,他們頭上又沒貼帖子說不是,讓官家抓去唄!」

    德明阿一聽有理,一面急忙讓書辦寫呈文,一面摟著福兒就要行雲布雨。

    福兒剛剛讓德國毛子給灌了一肚子,現在下邊還沒乾淨,豈能再讓德明阿碰?而且剛才她和德國毛子躲在教會的秘室裡狂顛的正歡,讓大刀會嚇得三魂丟了兩魂半,現在渾身還發軟,要不是薛田資讓她回來挑動德明阿上告,她怕是連道都走不了啦,哪還有心再經風雨?她把小屁股一扭說:「滾旁拉去吧,人家現在走累了,得歇一歇吶!」

    呈文一直報到了巡撫毓賢那裡,他拿著呈文看了半天,叫來武士何勇說:「走,跟我去巨野走一趟!」同時叫來按察史張汝新,跟他佈置了一番。

    毓賢化裝成算卦先生,進了巨野,查清了事實真像,氣得他立刻帶兵把德明阿抓了起來,招見了大刀會的首領,既批評了他們私殺土匪之事,講明應該扭送官府,縣裡有問題,可扭送道、府衙門,又肯定了他們維持地方治安,保家安民之舉!說的朱紅燈心服口服。

    德國傳教士薛田資一看毓賢明確支持大刀會,他就跑到北京,向德國公使告了山東巡撫支持白蓮教鬧事。

    德國一直在尋找藉口想強佔山東膠州灣作為自己在中國的海軍基地,在北京的德國公使海靖男爵正需要找個法子挑起一個事變。他把薛田資打發走了之後,立刻給德國外交部發了個急電,說德國的巨野傳道會的分會被燒燬,傳教士被殺。

    德國威廉皇帝立刻派出一支海軍,支援已經在中國近海駐紮的幾艘德國軍艦,準備奪取青島要塞,並佔領膠州灣。

    海靖得了威廉的回電,立刻派殺手趕到巨野,半夜闖進薛田資的臥室,把睡在床上的兩個人都殺了,然後放了把大火,把教堂燒了個片瓦無存。

    沒想到第三天,被殺之後又被大火燒死的薛田資竟帶著個中國小媳婦,哭哭啼啼地找上了門。

    這可把海靖嚇了個三佛出世,一佛升天,看著薛田資牙直打顫:「你、你——不是被害了嗎?我們的威廉皇帝還向中國政府發了外交照會了呢!」

    「我是揀了條命啊,我的兩個朋友從德國剛到,他們沒地方住,我就把地方讓給了他們,我到福兒家去住了,誰知道晚間讓該死的暴徒把教堂給毀了!我那兩個朋友也被殺了!男爵大人,得給我報仇啊!」薛田資哭著說。

    海靖想了半天,最後說:「你哪也別走了,就在使館裡給我當個秘書吧,昨天那個薛田資已經被暴徒殺了,你現在是海德曼秘書!你要還想活下去,沒我的話,你就一步也別走出這個大院!她嘛,也得改個名,你們自己惦兌吧!」

    薛田資被弄糊塗了,可公使的話就是天主的命令,他不得不聽,就帶著改名為珍妮的福兒住進了德國公使館。

    我回到北京,德國和英國、法國、美國的照會都遞上來了,說山東和四川、兩江地區都出現了教民遭暴徒毆打和教堂被砸事件,強烈要求中國政府嚴懲暴徒,嚴懲縱容暴徒的山東巡撫毓賢!如若不然,各國將自己出兵幫助中國政府鎮壓暴徒!

    我笑了,這些毛子還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你大老遠的跑中國來打仗,你就是國力再強,還架得住那漫長的運輸線啊?不過現在打你還早點,你來這點毛子兵還真不夠我打的,我得讓你再瘋一瘋,夠我打一把的,夠我乘機把那些不平等條約取消的!

    忍!我讓你們先得意幾天!我答應了幾國公使的要求,拘押了朱紅燈和一些大刀會的骨幹,撤掉了毓賢的巡撫,把朱紅燈等人押進了北京的刑部大牢,召毓賢進京。政府發表了諭旨,字斟句酌,閃爍其詞:「近來各省盜風日熾,教案迭出,言者多指為會匪,因念會亦有別,彼不逞之徒,結黨聯盟,恃眾滋事,固屬法所難宥。若安分良民,或習技藝,以自衛身家,或聯村眾以互保閭裡,是乃守望相助之義——辦理此等案件,只問其為匪與否,肇釁與否,不論其會不會。教不教也。吾民亦當以保衛桑梓身家為念,勿聽煽惑以構禍興戎,勿挾威勢以欺侮鄉里,庶閭閻安謐,籍釋宵旰憂勤,是所至望。」

    雖然含混其辭,但信息透露卻也十分清楚,難怪法國公使畢盛這樣評論:「它傳達了一種雙重含義,只要新興的防衛力量不是顛覆分子,他們就不會被壓制。」可幾國公使把那文拿過來逐字逐句念了幾遍,還真沒挑出什麼毛病,抓不住什麼把柄,只好帶著一肚子氣忍了。

    德國沒抓住什麼把柄,仗沒打起來,可開來的軍艦也沒再回去,就在長江口的英國勢力範圍住了下來。

    這麼一折騰,在我近海裡停留的外國軍艦就達三十多艘了,軍隊也達四萬多人。

    張之洞和李秉衡都主張從第一島鏈撤回一些軍艦,我笑道:「不就是這三十幾艘嗎?讓我們的各炮台嘗嘗味道吧!我們的艦隊到時候把大門關好就可以了,這點毛子,不夠咱們的陸軍吃的!」

    我看了看毓賢的上摺,他說:「外夷的天主教的傳播不重在教理的宣傳、信徒的榜樣,而是依仗於不平等條約的庇護,依仗於列強的武力支持,扶植反政府力量。蓋習教之民,讀書明理者少,游手無賴者多。或因貧窮不能治生,希圖教堂給予資本營貿;或因訟事恐難必勝,投入教堂,借其聲勢抗爭;甚有在他處犯案,以教堂為庇護者;有被田主追租,而倚教堂為報復計者,種種情弊,不一而足,都是社會不穩動因素,亟應引起注意,應加以制止!」

    我覺得這人頭腦清晰,是位幹材,就在養心殿秘密召見了他。

    我看毓賢僅三十多歲,身材細高,長得風流瀟灑,就笑著說:「佐臣,有人說你是屠戶,不知道是殺洋人所得,還是殺良民所得呀?」

    他跪在地上說:「都不是,臣到現在殺人不過十人,皆是暴徒和貪官,這是有案可查的,送此綽號,是百姓鼓勵臣去殺盡辱我同胞之外夷,當是屠羊(洋)之意也!」

    我笑道:「好一個屠羊(洋)之臣,朕此次免你之職有何感想?」

    他想了想說:「萬歲在等待,等待出手之機,萬歲恐怕臣壞了萬歲滅洋大計!」

    我哈哈大笑起來:「佐臣,佐臣,真是朕的輔佐之臣也!好,現在你什麼也別說,帶著朱紅燈他們到軍校裡報到,你們從今天起,全部改名換姓,你們的真名在我的刑部大牢裡,你們的真人在我的軍校裡,希望你們明白國是之艱,明白朕之苦心,發奮學習,四年後,你們給我帶兵去屠洋!當一個名副其實的屠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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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W1014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7:14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四章 香閨激情

    米酒、奶茶,喝了一肚子,我搖搖擺擺地走進了洞房。

    高興,太高興了,今天參加婚禮的全是蒙疆內的王公名人,他們都被我的參加擂台比賽奪妻之舉驚服了,不以勢壓人,與民同處,給他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許多人都心悅誠服地表示一定在大清政府領導下建設好家鄉,世世代代當大清的好臣民。

    走進洞房,暖火牆把屋裡烤得熱烘烘的,我看看在桌上兩支巨大的紅蠟的映照下,烏蘭坐在紗幔半垂的床上,穿著幾近透明的輕紗裙,那魔鬼的身材,那高挺的豐胸,甚至連那兩枚粉紅的小珍珠都隱約可見。她的頭上還像漢人的新媳婦一樣蒙著紅頭巾,我知道,因為我是皇帝,王爺把婚禮的一切儀式都按滿漢的規矩進行的。

    我走過去,立刻,烏蘭那淡淡的體香和那緊張的喘息聲就使我的分身騰地支了起來,我一步搶上去,伸手扯下烏蘭的蓋頭,她「嚶嚀」一聲撲進了我的懷裡,我們緊緊地擁抱在一起,我扭頭吹熄了桌上的紅蠟,抱著她就鑽進了紗帳裡,兩個人雙手一頓緊忙,我們就袒呈相見了。烏蘭伸出她的小手,輕輕地握住我的分身,渾身顫抖起來,呼吸也急促起來。

    我輕聲問:「蘭兒,你怕嗎?」

    她輕聲,但異常堅定地說:「不,蘭兒是激動,蘭兒做了幾年的夢,今天終於要實現了,蘭兒好高興啊!來吧,我的夫君,讓小鳥飛進我的身體裡吧,蘭兒好想嘗嘗給萬歲當女人的滋味呀!看,它要展翅飛起來了,蘭兒要馬上接受它了!」

    說著她鬆開摟抱我的手,仰躺在床上:「來吧,蘭兒已經準備好了!」

    我俯下身子親著她的嫩臉,然後漸漸地朝下移動,親吻到了她的柔嫩的秀乳,含住了那小紅珍珠,她的身體不由得顫抖了一下,手緊拽著我:「來吧,蘭兒好想啊!」

    我說:「再等一會兒,太急了,你會疼的!」

    她毫不猶豫地說:「蘭兒知道,可蘭兒喜歡那疼的滋味,那疼是夫君愛蘭兒的表示,那疼是蘭兒邁進夫家門檻的禮儀,蘭兒真的好想品嚐那疼徹心肺的滋味!」

    我沒聽她的,嘴裡仍是品咂著她的小珍珠,大手仍是揉捏著她的小翹臀。

    開始,她的身體僵硬,一動不動,可漸漸的她開始輕聲地呻吟起來,小屁股也扭動起來。

    我摸摸那水蜜桃,見桃紋已經裂開,蜜汁已經溢出,我翻身摟住了烏蘭,急風暴雨,激情似火,兩個人高潮迭起,當我精關大開,開始耕雲播雨時,一道閃電照得屋裡亮如白晝,接著一聲脆雷響過,我微微一愣:「雪雷?過去我的那個世界的朋友、作家蘇連科曾經寫過一篇小說叫《雪雷》,說的就是暴風雪天響起的雷聲,我原以為是作家筆下的誇張,沒想到自然界卻真有其事,啊,大漠的春天要來了!」

    雷聲陣陣,閃電頻亮。可以看見,外面正是暴風雪漫天飛捲的酷寒時刻,卻奇怪地響著隆隆的雷聲,真是不見不知道,世界真奇妙!

    蘭兒緊緊地摟著我,輕聲問:「下雪天怎麼還打雷呀?不是太反常了嗎?」

    我說:「雖然嚴冬快來了,但大漠的春天也該來了!你等著吧,我要讓蒙古地區的老百姓也過上內地老百姓的好日子,讓這裡和內地連得更緊密!」

    蘭兒把頭貼在我的胸脯上,邊聽著我的心聲,邊喃喃地說:「當萬歲的女人好美呀,那一陣陣的滋味,我以為自己要飛了吶!我這輩子也離不開萬歲了,我要當萬歲的小尾巴了!」

    一夜風流,我們狂顛了一遍又一遍,終於在傍天亮時才緊摟著睡著了。

    醒來,太陽已經照進了床帳裡,我急忙爬起來,叫醒了蘭兒:「快起來,得給你父母問安了,要不然人家該笑話我們是一對小淫娃了!」

    蘭兒一骨碌爬了起來,可一動又「哎呀」一聲停在了那裡,我把她抱過來低頭要看看她的那裡,羞得她緊夾著大腿,拚命推著我。可架不住我不達目的不罷休,她後來自己捂著眼睛,還是任我把她的秀腿劈開,看了半天。

    她那個地方,雖然由於有了前戲,加上我刻意溫存,並沒撕裂,但過度的瘋狂使那裡已經紅腫得像個小發麵饅頭,我說:「壞了,腫起來了,看來咱們還得再來一把了!」

    她「撲哧」一聲笑道:「再來不得更腫了?你要找藉口玩兒,也找個說得過去的詞兒啊!」

    我說:「我說的是真的,來,我教給三修的功夫,雖然缺一個人對練功收效不大,可對治療你這裡還是挺管用的!不信咱們就試試看,保證立竿見影!」

    說著我又把衣服脫了,我邊教給她吐納收斂和氣血運行的方法,邊和她練起了三修,沒想到一試之下她卻興奮得大呼小叫起來,小屁股顛得床直呼煽,叫床聲弄得驚天動地,一遍完了,她不肯起來,非要再來一遍,一連來了三遍,才意猶未盡地邊穿衣服邊說:「好哥哥,有這麼好的功夫,昨天為什麼不教給蘭兒,是不是想試試蘭兒心誠不誠啊?告訴你,蘭兒的命可是跟萬歲爺拴在一起了,你別想甩開我!蘭兒也要像那些姐姐那樣,給萬歲分憂,為龍家出力!對了,不是能三修嗎,一會兒把淑兒姐叫來,咱們再試試三修!」

    氣得我拍了她小屁股一巴掌:「你還有沒有完了?大白天睡覺,不怕人家笑話?」

    她心安理得地說:「那怕啥,我是跟我丈夫,正大光明的事,哪個女人沒這事?」

    我們走出房間,丫頭和下人們都異樣地看著我們倆,昨天那個護著擂台的武士看見我低聲說:「萬歲不僅拳腳功夫好,床上功夫也是一流的棒啊!是不是得傳給我們幾手啊?」

    說得我和烏蘭的臉都紅了個透!我忙說:「有時間可以切磋、切磋!」

    烏蘭一聽說急忙拉著我就走,邊走邊瞪了我一眼,埋怨地說:「都怨你,幹什麼那麼強啊?讓下人都聽見了,多不好意思!媽媽大概也知道了,昨天是她把我送來的,她准在附近聽聲了!你讓人家怎麼去見媽媽?你太那個了,把人家給弄成小蕩婦了,多丟人!」

    我低聲說:「媽媽是過來人,她知道你叫的越響就是越舒服,她高興還來不及吶,她會笑話你?你剛才不還說是正大光明的事嘛?再說也是怨你,你怎麼不說你叫的太響了呢?」

    烏蘭掐了我一把:「讓你弄的那滋味那麼強烈,人家控制不住自己嘛!」

    淑兒笑盈盈地走過來說:「恭喜萬歲和蘭兒新婚快樂,今天早晨連王爺和王妃都在你們門前聽見了,把王爺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還說萬歲是一流的風流皇帝吶!快過去吧,左司令還在王爺那裡等萬歲吶,左司令昨天下午就把王府附近都戒嚴了,他一宿沒睡,現在還在和王爺說話吶,他不放心這邊的安全,讓我們今天都搬過去!」

    我羞得臉通紅,急忙把話岔開:「那咱們就都搬過去吧,省得他這麼操心!」

    烏蘭則低著頭,連淑兒的臉都不敢看了。淑兒一拍她肩膀說:「別害羞,他就是那麼強,咱們姊妹哪個都讓他弄的沒臉沒皮了,在皇宮裡,隔著幾棟房子都能聽見他龍御女人的動靜!」

    走到屋外,到處已經是一片雪白,陽光下特別耀眼,丫頭和家丁們正在收拾雪,小佛庫侖也在幹活,我說:「佛庫侖別幹了,把你和郡主的東西收拾一下,裝到車上,中午我們要回軍營了!從那裡我們就回北京了,不能再回來取東西了,你把該帶的都帶全!」

    小丫頭一愣,站在那裡半天沒動地方,但眼淚卻從那美麗的大眼睛裡一串串地滾落下來了。烏蘭過去掐了她一把:「傻丫頭,萬歲要把你帶走,你不願去啊?」

    她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邊連連磕著頭邊說:「謝萬歲提拔之恩!奴才願終身侍奉小姐!」

    我笑了:「終身侍奉,你不結婚了?放心吧,等你到年齡了,朕就給你找個年輕有為的軍官,把你嫁出去,到時候想著帶孩子來看看朕和郡主就行了!」

    她又忙著磕起了頭:「奴才不敢!奴才願終身侍奉郡主!」

    烏蘭把她拉起來,拍了拍她膝蓋上的雪說:「小傻瓜,瞎說什麼敢不敢的,還不快謝恩啊,他是萬歲,君無戲言,你到時候就賴上他,要個年輕漂亮的軍官!快起來吧,萬歲不早說不讓再磕頭了嗎?你怎麼總忘?沒記性!別忘了,到時候跟他要人!快準備去呀,一會兒我就跟父王把你要過來!」

    離開那裡,烏蘭才跟我說佛庫侖他們都是奴才,一輩子沒有自由,她跟我們出去,就是脫了奴隸籍了,是一步登天了,所以她不太敢信。

    我這才意識到蒙古的奴隸制度是桎梏蒙古經濟發展的一大枷鎖,必須砸爛,我決定就先從我這岳父大人家開始這場革命吧!

    走進岳父的客廳,岳父急忙擺手,輕輕地邁著步子,把我領到了遠離客廳的屋裡。烏蘭則叫她的媽媽給扯走了,兩個女人在裡屋一會兒笑,一會兒嘀咕,我知道,她媽肯定得問她幹什麼叫得那麼響!看那小丫頭怎麼回答吧!

    王爺關上門才說:「真是個好人啊,一宿沒闔眼,頂著大雪一遍遍查崗!哎,他怎麼管你叫校長吶?」

    我這才知道他是怕我們吵醒剛睡著的左寶貴,我笑著說:「我們有個東點軍校,我兼軍校的校長,現在的高級軍官都是我們軍校的學生,他們都習慣了管我叫校長,這顯得更親!」

    他笑道:「好,有槍桿子保駕,你的龍位更穩了!」

    我說:「也不光如此,我們過去的軍隊也是太差勁了,英國毛子幾千軍隊,就打得我們幾萬軍隊落花流水,就敲開了我們的大門,就燒了我們的圓明園,就逼著我們訂了許多屈辱的條約,就控制了我們的經濟政治命脈!這不是太可怕了嗎?我怕再重蹈覆轍,所以決心練出一支精兵,這就辦起了軍校!」

    王爺感慨地說:「自古英雄出少年啊!聽烏蘭說,這幾年內地大變樣了,不知是不是也是你出了什麼謀略?」

    我心裡一喜,他把問題引上來了,我就省事了!

    我說:「也沒改什麼,只是尊重了老百姓,給他們憑勞動創造幸福生活的條件,使老百姓都熱情地建設自己的家園,他們的日子好了,社會就穩定了,城鄉的面貌就變了!」

    他思索了半天,對我說:「我們這窮地方也能改變嗎?」

    我想了想說:「當然也能,不過就怕您捨不得自己的權利!」

    他笑了:「我有什麼捨不得的?不說烏蘭遇到的危險,就是我們,前幾天要不是左將軍帶人來了個大清剿,我也早讓那些日本人給殺害了!我看透了,自己不強大,別人就欺負你,那些下人不讓他們日子好起來,他們也不會給你賣命,你只是個孤家寡人!」

    我笑了:「王爺還真把問題看透了!蒙古地區要想改變現在的面貌,一是要廢除奴隸制,把他們都解放成平民,讓他們也揚眉吐氣的活著,高高興興地干活;二是把我們的農莊、牧場變成企業管理,讓牧羊人,放馬人都變成我們僱傭的工人,他們幹活,我們付工資,一個月一開支,能力強的多開,能力差的少開,幫他們安家,給他們生活的希望,讓他們也為自己的美好的未來不斷地付出努力!」

    他想了想:「好,聽萬歲的,萬歲幫我一把,咱們就按萬歲說的搞起來吧!」

    我說:「那樣吧,我下午就得回軍營去,再過兩天就得回北京了,我不能在這幫你,我給你派兩個人來,讓他們幫你搞,但你得聽他的,得尊重他的意見!」

    他吃驚地說:「怎麼住這兩天就要走啊,能不能多留兩天,我們也親近、親近啊!」

    我說:「不行啊,我們周圍的邊界都不太安寧啊,我們得加緊安排,搶在他們動手之前做好準備!免得我們再吃像把越南和緬甸丟掉那樣的虧!」

    他說:「那好,萬歲就派人來吧,我一定聽他的!」

    烏蘭和她媽媽也出來了,她媽媽看著我,她的臉倒羞得通紅,我知道,肯定是小傢伙把我出賣了,看晚上我怎麼收拾她!

    烏蘭向王爺提出了要帶佛庫侖走,王爺立刻說:「帶一個不夠,讓你阿娘再多給你帶幾個吧!」

    蘭兒急忙說:「萬歲那裡一切都靠自己料理,我們姊妹都是一人一個丫頭,烏蘭也不能特殊啊!」

    王爺尷尬地笑了笑:「好好,就把佛庫侖給你,那丫頭心眼好,別虧待了人家!」

    回到軍營,我立刻從我的警衛團裡抽了兩個有頭腦的年輕人,把牧區改革的辦法細細的交代了一遍,讓他們到王府當一把參謀。

    兩項改革一宣佈,立刻就像在滾開的油鍋裡撒了一把鹽,劈劈啪啪地爆起了滿天的油星和火花!

    王府的奴隸樂瘋了,跪著給王爺磕了半天的頭,王爺徵求他們意見,給王府的男女下人配了夫妻,又給他們分了房子,定了工資,提前把工資開給了他們,立刻王府裡接二連三的辦起了喜事。

    接著,王府下面的農莊、牧場,都實行了聘任制,重新聘任牧工、管理員,幫他們成了家,安排了住房和蒙古包,訂出了獎懲制度,如繁殖十個羊羔給牧工獎勵一頭公羔,繁殖十五頭給獎勵一頭母羔等,這下子調動了大家的積極性,王爺的農牧開發公司迅速發展起來,王爺的領地也迅速繁榮起來。

    可周圍那些王公就氣瘋了:「他這是吃飽了撐的呀?有錢沒處花了是怎麼著?」罵的、到王爺領地鬧事的,不一而足,都漂出了水面。可王爺的那些府兵也不是吃素的,他們剛成了家,立了業,豈能讓你來搗亂,立刻像猛虎出山,把來搗亂的打的屁滾尿流!

    偏偏這年冬天來了場蒙古地區百年不遇的暴風雪,馬匹、牛羊凍死不少。雖然王爺的領地裡災難不比別地方小,可他的農牧開發公司卻沒死一頭羊羔,沒凍壞一匹牛馬。

    牧工怕凍壞羊羔,把羊羔都放進自己的蒙古包裡,大苞米麵糊糊給羊羔喝,大皮襖給產仔的母羊披,你說能出事嗎?

    雖然王爺開支得拿出一大泡錢,可他的公司卻越辦越紅火了,加上我重新分給和獎勵給他一些領地,他的勢力迅速佔了蒙疆的一半,他的公司的產品也開始成了最大的肉食品生產基地,產品開始漂洋過海,出現在世界各地的櫃檯上。

    庫倫的改革像雪天的驚雷,震動了蒙古地區,震開了三九的嚴冰,敲開了春天的大門,

    就在他們的改革順利進展的時候,我們在山東農村卻遇到了新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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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W1014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7:14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三章 擂台奪妻

    車隊越接近庫倫,烏蘭的話越少,我不知道她想的是什麼,但見她偷睨我時臉上飛紅的神態,就知道她可能有什麼心事。因為人多嘴雜,我不便多問,就只是朝她淡淡一笑,不料她的臉卻紅得更加厲害了,頭也低得快扎進了自己的懷裡,害得淑兒掐了我一把,然後伏在我耳邊說:「萬歲要是喜歡烏蘭妹妹,盡可收進門來,別學偷腥的貓兒啊!」

    氣得我把淑兒一下子抱過來,讓她橫趴在我的腿上,伸手拍起了她的小翹臀。

    因為她已經有四個月的身孕了,我可不敢深鬧,只是輕拍輕打而已,可小傢伙竟鬧得天翻地覆的:「哎呀,萬歲爺又有新歡了,要打死淑妃了!」

    氣得我只好把她身體一翻,摟過來拿嘴就堵住了她那大叫狂喊的小嬌唇。

    這一招百試百靈,堵人之口,惟此為大!

    淑兒果然不喊了,而是有滋有味地咂唆起我的大舌頭,小鼻子還發出輕輕的哼聲。

    晚間,車隊宿在了一家客店,有了上次的教訓,淑兒不讓我下車,她帶著人下去要先把客棧裡外搜查一遍。

    趁車裡沒人,我偷偷地問她:「蘭兒,是不是怕你爸爸反對我們的婚事啊?」

    她的臉一紅,撲進了我的懷裡說:「我看萬歲的傷口已經好了,今天就收了我吧!我擔心爸爸知道我是處子之身,他還會堅持要在八月十五舉行擂台招親了!他的帖子頭幾個月就發到各地了,他是要臉的,我怕他圓不過這個場子,還要堅持搞擂台招親。」

    我一聽愣住了:「八月十五不就是這幾天了嗎?總不能讓我一國之君也去參加擂台比賽去吧?可她家裡已定了比武招親,我現在急急忙忙把她破身,豈不是怕那個比武了嗎,更有以勢壓人之嫌啊!為此落個強搶民女之名可太不值得了!特別是現在我正要收蒙族的人心,小不忍可亂大謀啊!」我思索了半天,才拿定了主意,化裝去打一把擂,憑我的軒轅功,總不至於落敗吧?再說,來到這個世界,也得玩一把新鮮的,來個比武招親,過把癮呀!

    見我猶疑不定的神態,烏蘭輕輕地抽泣起來,我把她緊緊地摟進了懷裡,我說:「到了庫倫,你先回家去吧,相信朕會把這事處理好的!八月十五月圓之時,朕一定會和你共同走進洞房的!你是我的小嬌妻,朕是不會讓別人把你娶走的!」

    烏蘭盯著我的眼睛,半天才說:「月亮升起時你再不出現,烏蘭就血濺當場,烏蘭之身是屬於萬歲的,決不會讓別的男人再碰!請萬歲也不要欺我!」

    我笑道:「既然知道我是萬歲,就應該相信我的話出口就是聖旨,豈能當成兒戲?既然你父親已經發出了比武招親的帖子,我們就不好給破了,讓他失信於天下人;更不好讓一個已失處女之身的人參加讓天下武士爭奪的大會,讓天下人笑你不潔!所以朕今天更不能動你了,朕要讓天下武士看見的是守身如玉的小烏蘭!是值得他們千里迢迢到庫倫拚搏的美女!」

    烏蘭又哭了起來,雙臂緊緊地摟著我說:「萬歲為烏蘭想的太多了,可烏蘭不想失去萬歲,烏蘭這一生要是沒有萬歲的疼愛,烏蘭情願去死!」

    我親著她,輕聲說:「相信朕,朕不但會處理好此事,還讓你父親從此身價更高,讓我的小烏蘭成為蒙古人的驕傲!」

    車隊路過庫倫時,我讓淑兒帶著衛兵送烏蘭和佛庫侖到伯爾濟特王府,王府的人見小郡主回來了,立刻飛跑到內府報告,伯爾濟特夫婦立刻跑出來把一行人接入府中。

    淑兒有我的囑咐,沒露出半點口風,只是說:「烏蘭郡主在卜奎被日人所傷,被我家主人救回,今日小郡主傷勢已好,我們將郡主完璧歸趙,我們告辭了!」

    伯爾濟特夫婦堅持要給籌謝,淑兒說:「我家主人說,烏蘭郡主惠中秀外,得救烏蘭,是我們的福份,主人說不用籌謝!」說完告辭而出。

    烏蘭送出淑兒,淚眼熒熒地低聲說:「告訴萬歲,如果違約,烏蘭只有一死!」

    淑兒低聲說:「萬歲是多情種子,為了他的女人,他什麼事都做得出來,你就安心等待和萬歲一起步入洞房吧!」

    淑兒回來就把烏蘭的話告訴了我,說完她掐了我一把:「是不是有了偷香竊玉的計劃了?來,說出來,讓臣妾也聽一聽!」

    我把手一攤:「朕現在一腦袋糊塗漿子,還想求淑妃指點迷津吶!」

    淑兒打了我一巴掌:「騙人,都讓烏蘭回去了,沒有十成的把握你會捨得?」

    我們車隊又走了半天就到了左寶貴的司令部的所在地額爾登特,左寶貴聽說我到了邊疆,嚇的臉都白了,慌忙帶人跑了出來,急忙把我接進司令部大樓,對著李相林就埋怨起來:「你缺心眼啊,這裡離俄羅斯這麼進,你就這麼點兵,萬一讓俄羅斯密探知道了萬歲行蹤,你讓大清怎麼辦?」

    我笑道:「你別把事情說的那麼嚴重,朕在自己的國土上巡視怕他俄羅斯何來?來吧,把你這裡的情況向朕匯報一下吧!」

    聽了他一天的匯報,知道他現在已經有五個軍十二萬人在烏列蓋、汗赫、蘇赫巴比、巴彥烏拉和滿洲裡五個地方屯駐,另外還有一萬人的國防軍,負責在國境線上巡邏。我心裡暗暗高興:「好,歷史上大清如果有這麼多雄兵駐紮在蒙蘇邊界,斯大林那個大屎坨子也不會把我們的蒙古硬給割出去成了它俄羅斯的屬國!什麼社會主義的蘇聯,姥姥的屎,純粹法西斯!」

    我走了幾個兵營,見雖然左寶貴想了很多措施,但由於氣候寒冷,土地瘠薄,遠離經濟發達地區,戰士們的生活條件還是相當艱苦的。但好在這裡的戰士都是窮苦人出身,對目前的條件已經很知足了。我感到十分不安,看了半天,我對淑兒說:「得想辦法為戰士們做點什麼,幫助他們改善一下環境!」

    淑兒低聲說:「萬歲不是說有一種塑料大棚可以解決蔬菜越冬栽培問題嗎?能不能幫他們解決一下?」

    這到是個辦法,可現在珍兒的龍翔化工廠還沒生產出塑料薄膜,只能用玻璃蓋暖房了,那一來成本就貴了,而且保溫效果也差!問題是珍兒的廠子究竟能不能生產出塑料薄膜,這可得讓燕兒好好琢磨一下。發展離冬季還有——不對呀,這裡現在已經就很冷了,這幾天,天總是陰沉沉的,小風嗖溜嗖溜的,我們都穿上了薄棉衣還覺得冷,是不是快下雪了?

    時間一晃就到了八月十四了,夜裡我悄悄地起來,穿上一套便裝,給淑妃留了封信,然後走到樓房的陽台上,竄房越脊離開了左寶貴司令部的防區。

    天陰沉得像要擰出水來,風更猛了,一會兒就把衣服刮透了,我打了個哆嗦,但立刻就又振奮起來:「收蒙人之心、得美豔嬌妻,在此一舉,我不能退縮,更不能徬徨!」

    到了城外,我找到了白天偷偷安排的那匹快馬,騎著向庫倫飛去。

    天亮時分,我看見了庫倫,才放慢了馬的速度,騎著馬大搖大擺的進了庫倫城。

    庫倫城畢竟是方圓數百里最大的城堡了,儘管城邊也不乏一些蒙古族代表的住所——蒙古包,但城裡還是街道整齊,高樓林立,街上掛著招牌的店舖和擺小攤的商家比比皆是,有著一些繁榮景象。因為今天八月十五是中國人的大節日,街上的人就更顯得多了。

    我打聽了一下,就朝伯爾濟特王府走去。老遠,就看見高大巍峨的王府的門樓前人山人海,只見正面搭著一個綵棚,棚上插了一面錦旗,白底紅花,繡著「比武招親」四個金字。台上有兩個年輕的漢子正在拳來腳去的打得熱鬧,一個是瘦小的青年,一個是長大的漢子。見那瘦小的青年舉手投足皆有法度,顯然武功不弱,那大漢卻武藝平平。拆鬥數招,那瘦小的青年賣個破綻,上盤露空。那大漢大喜,一招「雙蛟出洞」,雙拳呼地打出,直取對方胸口。那瘦小的青年身形略偏,當即滑開,左臂橫掃,蓬的一聲,大漢背上早挨了一拳。那大漢收足不住,向前直跌出去,只跌得灰頭土臉,爬起身來,滿臉羞慚,擠入人叢中去了。旁觀眾人連聲喝彩。那瘦小的青年抱拳說道:「庫倫是臥虎藏龍之地,高人俠士無數,但小子仰慕郡主以久,今天前來登台打擂,還情各位多多包涵。」

    突然一人喊道:「你囉嗦個屁,小丫頭長的漂亮,誰不稀罕,為什麼讓給你?」

    眾人一看,不禁轟然大笑起來。原來上台的是個肥胖的漢子,滿臉濃髯,鬍子一大把,年紀少說也有四十開外。那胖子對眾人喝道:「笑甚麼?他比武招親,我尚未娶妻,難道我比不得?自古美女愛英雄,英雄可是不問出處,不問年齡的!」

    眾人更是大笑起來。只見烏蘭臉呈怒色,柳眉雙豎,脫掉外面的裘皮衣服就要下場,還是佛庫侖在她耳邊說了什麼,她才又坐在了台角。她的後面站著四個大漢,個個太陽穴都鼓得甚高,看來是烏蘭家壓場子的高人,肯定個個武功都十分了得。

    旁觀的閒漢笑著起鬨:「你老哥兒就得憑本事了,贏了郡主就歸你!贏不了就是人家的了!」

    瘦小的青年道:「好,真還是有志不在年高!老公公,咱倆玩玩!」說著呼的就是一拳。那胖子側頭避開,回打一拳。見那瘦小的青年使的是少林羅漢拳,胖子使的是五行拳,都是外門功夫。瘦小的青年縱高伏低,身手便捷。那胖子卻是拳腳沉雄,莫瞧他年老,竟是招招威猛,拳拳狠辣。鬥到分際,瘦小的青年揉身直進,砰砰砰,在胖子腰裡連錘三拳,那胖子連哼三聲,忍痛不避,右拳高舉,有如巨錘般錘將下來,正錘在瘦小的青年的頭上。瘦小的青年抵受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下,微微一楞,忽地從衣服中取出匕首,揮刀向胖子小腹刺去。

    眾人高聲大叫,那胖子跳起避開,伸手從腰裡抽出一個鐵鞭,原來兩人身上都暗藏兵刃。轉眼間刀來鞭往,鞭去刀來,殺得好不熱鬧。

    台上立於烏蘭身後的一個大漢立刻喝到:「比武原是點到為止,請二位不要拿兵器!」

    台上比武二人拿個肯聽,大漢忽地欺身而進,飛腳把瘦小的青年手中尖刀踢得脫手,順手抓住了鐵鞭鞭頭,一扯一奪,那胖子把捏不住,只得鬆手。大漢將鐵鞭重重擲在地下。

    瘦小的青年與胖子不敢多話,各自拾起兵刃,鑽入人叢,在眾人轟笑聲中逃也似的跑去。

    趁著空子,我飛身躍上了比武台。烏蘭一看是我,驚得小嘴張圓,幾欲喊出聲來,幸虧被小丫頭佛庫侖給摀住了,但美麗的大眼睛裡已經儲滿了盈盈淚水,感激地朝我點了點頭。

    我向台下一抱拳道:「在下也十分仰慕小姐天姿國色,更喜愛小姐惠質蘭心,今天也前來台上獻醜,哪位不服在下情願拳腳領教!」

    突然,一位衣著華麗的青年飛身躍到台上,對我一抱拳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就讓在下領教一下壯士的拳腳吧!」說著他衣袖輕抖,人向右轉,左手衣袖突從身後向我肩頭拂來。我見他出手不凡,微微一驚,俯身前竄,已從袖底鑽過。哪知這公子招數好快,他右手衣袖已勢挾勁風,又朝我撲到。

    眾人都大吃一驚,這一下我身前有袖,頭頂有袖,雙袖夾擊,再難避過。

    我微微一笑,左足一點,身子似箭離弦,倏地向後躍出,這一下變招身手敏捷。那青年剛叫了聲:「好!」我已在空中扭轉身子,左腳飛出,徑踢對方鼻樑,這是以攻為守之法,那青年被我一腳踢中,直飛台下。

    青年來了個鯉魚打挺,穩立台下,雖然鼻子淌血,卻向我一抱拳道:「好拳腳,某真心佩服!祝你好運,某走了!」

    這時又上來一位青年公子,只見他穿著湖綠緞子的中衣,腰裡束著一根蔥綠汗巾,更襯得臉如冠玉,唇若涂丹。上得台來向我一抱拳道:「壯士拳腳果然厲害,小生技癢,來和英雄過上幾招!至於美女嘛,想來也該是某懷中之物了!」說著他左掌向上甩起,虛劈一掌,這一下可顯了真實功夫,一股凌厲勁急的掌風直向我奔來,透著一股寒氣。

    我暗暗嘆道:「瞧不出這相貌秀雅之人,功夫竟如此狠辣!到是需要認真對待!」

    我這時也一時興發,打起了軒轅拳,立刻掌風呼呼,拳腳詭異,招招奔向公子要害,打得風雨不透,那公子驚得臉色煞白,連連後退,再也欺不到我身旁三尺以內。

    那公子遠遠避之,跳來跳去,到後來只好說道:「壯士住手吧,小生已無還手之力!」

    我哈哈一笑,收拳站立台中。

    那公子一抱拳道:「壯士拳腳怪異,不知是那門哪派?」

    我笑道:「是某家自創的,尚無師從何人!」

    那公子半信半疑,抱拳道:「佩服,佩服!」說完躍下擂台。

    我偷眼看見烏蘭柔情似水正瞪著大眼睛關切地看著我,我心裡一甜,抱拳對台下眾人道:「小子偶然得勝,哪位肯再來賜教?如果沒人,某可要抱得美人歸了!」

    我一叫場,當時就有人飛到台上,我又接連勝了幾人,而且一次比一次利索,贏得了下面陣陣掌聲。

    到中午時分,天已經飄起了雪花,看台下的人也越來越少了,而且已經沒人再上台一試了。可我到意猶未盡,又連請了半天,台下還是無人敢上,後來守台的武士連叫了數遍,見確實無人了,就敲響了銅鑼,宣佈比武結束,給我披紅戴花,吹吹打打地把我迎進了王府。

    武士把我徑直領進了一間大廳,見廳上一位方臉大盤,滿臉絡腮鬍子的中年漢子和一位長得酷似烏蘭的中年婦女正端坐在正面,我知道,這得行跪拜之禮了。可我是一國之君這禮能拜嗎?我走了幾步還在沉思,見烏蘭突然飛步跑出,擋在我的面前,急忙說:「父王、母后,還不快來見過大清萬歲!」

    說完她自己先跪了下去,喊道:「我主萬歲萬歲萬萬歲!」

    一屋子人正在驚諤間,小福子喊著:「伯爾濟特王爺接旨啊!」隨李相林和淑兒及我的內宮侍衛走了進來。

    這下子王爺和王妃傻眼了,急忙跪在了地上。淑兒一面給我披上皇袍,一面小聲說:「你可真有奇思妙想,你等著燕後和菲後掐你的屁股吧!」

    小福子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伯爾濟特之女烏蘭琪琪格惠中秀外,素有賢名,朕甚喜歡,特封為蘭貴妃進宮伴駕!欽此!」

    王爺和王妃急忙叩謝:「謝主隆恩,我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屋裡的所有人都跪了下去,他們怎麼也沒料到,擂台上的勝利者竟是當今萬歲!

    我上前扶起王爺說:「朕與烏蘭早在卜奎就已暗訂終身,但知王爺已經發了海帖,不好失信於人,故爾便衣前來打擂,幸好不辱小姐芳名,僥倖取勝!」

    伯爾濟特連說:「慚愧,罪臣胡思亂想,驚動聖駕,罪該萬死!幸虧沒出大事,如若有事,豈是臣子可擔綱得起的!」

    我一面轉身扶起淚眼盈盈的烏蘭,一面說:「王爺是蒙人中的中流砥柱,豈可失信於人,朕也不願憑勢壓人,讓天下人不服,今朕贏了擂台,朕不失烏蘭,王爺不失誠信,不是皆大歡喜嗎?」

    伯爾濟特眼含熱淚連聲說:「謝萬歲體諒臣之難處!謝萬歲待烏蘭之誠!」

    烏蘭依偎在我懷裡,眼淚終於滾落了下來,已是梨花帶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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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W1014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7:14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二章 密林點兵

    我站起來伸出雙手迎接我的小嬌妻,烏蘭琪琪格面色凝重,臉上掛著笑,扭著小屁股,一面向我展示著她的誘人的美體,一面一步步朝我走來。

    她的心在劇烈地跳動著,我似乎都可以聽見了她那心房裡擂鼓的聲音,但洋溢在她臉上的喜悅和幸福的表情,說明了她是多麼渴望我們的結合呀!

    我儘管已經有了九個嬌妻美妾和兩個已經敲開心扉,不日就可能擁進懷抱的美女,但對面前的上帝塑造的完美的化身,對如此痴情、如此讓人心儀的少女,我還是激動不已!巨大的分身已經漲得我暈暈乎乎,我已經做好了進入的一切準備!

    突然她臉色一下子變了,急忙朝我撲來,不理我伸出的雙手,蹲在地下,摸著我的腿上的紅色的疤痕,眼淚嘩地流了下來,嘴裡連連說:「我真該死,連夫君有傷都忘了!」說完回身就跑到自己的衣服旁邊,邊穿衣服邊說:「聽人說,男人的傷疤只要還是紅色,就不能干那事,妾反正都是萬歲的人了,也不在這一朝一夕,妾等著萬歲身體康復的那一天!」說完過來親了我一下,然後幫我穿好了衣服。

    突然來了個急剎車,我還真有點不適應,不過烏蘭的柔順和對我的關切,卻已經讓我心裡甜透了!我對她更瞭解了,也更愛了!

    這時我才想起了正事,我說:「朕今天過來本來是想瞭解漠北的情況的,不料剛才激情如火,把正事給忘了!看來朕的定力真是太差了!」

    烏蘭琪琪格羞得臉通紅,自責地說:「這可不能怨萬歲,都是妾纏磨的!來,萬歲問什麼儘管問吧!妾保證不再纏磨萬歲了!」

    卜奎的事交給燕兒帶著珍兒、裕兒、敏兒、美兒、馨兒繼續在卜奎落實重型機械廠和龍翔公司所屬分公司的事兒,我和菲兒帶著雪兒、淑兒和烏蘭由海波和他的部隊護衛,向大興安嶺的密林裡開去。

    我們的車隊在望不見天日的密林裡行走了兩天兩夜,前面豁然開朗了,在一道彎曲的小河邊矗立著一座街道整齊,樓房林立的城市。

    海波高興地說:「萬歲,這就是我們新一軍的司令部——鎮北市。這裡現在離最北邊的漠河僅有四十多里地,一旦打響了,他們有半天就可以過江!這裡住的全是我們的新一軍的軍人和他們的家屬。我們現在有十個軍隊自己的城市,都在大山裡,都有自己的工廠、礦山和土地,現在我們不但自給自足,這次還拿出一大筆錢從燕後那定了200輛坦克吶!」

    我高興地說:「好,超額完成了朕給你的任務!不知道朕給你的早出兩個小軍人的任務完成的怎麼樣了!」

    菲兒立刻接過去說:「玉兒早告訴我們了,也是一兒一女,我們姐幾個差不多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都是兒子大姑娘小!」

    我笑到:「你們是不是事先商量好了來哄我們高興啊?」

    菲兒打了我一巴掌:「去你的,沒點正經的!一會看見玉兒你留點身份,你可是萬歲啊!」

    車往前又走了一段路,就被海波的夫人玉兒和新一軍軍長唐和平帶來的歡迎隊伍給截住了。我和菲兒急忙下車同他們見面。

    玉兒把他的兩個孩子都帶來了,一兒一女,長得都很漂亮,人也很乖巧!見了我和菲兒,玉兒立刻帶著孩子都跪在了那裡。菲兒急忙把她拉起,扯著她和孩子鑽進了我們的車裡,把雪兒、淑兒和烏蘭都介紹給了玉兒,幾個女人立刻唧唧嘎嘎地笑鬧起來。

    唐和平我曾經在軍校裡教過他,在軍事會議上也見過兩面,他是東點軍校一期的學員,小夥子不善言語,但為人很沉穩,在軍校時戰略戰術學的很活,我曾經在會上表揚過他。見了我,他立刻規規矩矩地行了個軍禮,然後笑著說:「校長說三年來一次,今年都六年了,才剛剛想起來看看,這回得在我們這多呆幾天,補償一下了!」

    我笑著說:「本來早就想來看看你們了,可惜讓小日本鬧的擠不出時間了,這次一定多住幾天,好好跟大家扯一下,把打毛子的事安排好!」

    海波告訴我,從鎮北市向南,每二百里就一個市,一個市一個軍,現在共有九個軍,加上駐黑河、奇克特、烏雲、佛山、蘿北、同江、撫遠、東安等地的八個獨立團,他現在共有二十萬正規軍和四十萬民兵。他說,戰爭打起來了,民兵既要保衛地方,又要支前,少了怕不夠。他還想再擴大一部份,如果再給他四年,他想帶著三十萬軍隊、七十萬民兵,組織百萬雄師渡江殺毛子!

    我高興地連說:「好,你給老毛子準備的不錯,現在不光是數量的問題了,你還得把他們都給我練成精兵,要以一抵十,讓戰士們少流血!」

    沒等海波說話,唐和平就說:「那沒問題,今天校長就可以看看我們部隊的訓練,我們的兩個師下午就搞攻防山頭的演習,正好請校長和黃副校長給我們指點一下!」

    我一聽就樂了:「好,朕一定要看看,不過可別給我來虛的,我告訴你,我把鄭副總參謀長可帶來了,虛的假的可是瞞不過她的眼睛!」

    唐和平一聽一下子蹦了起來:「鄭參謀長來了,是不是要給我們戰鬥任務了?海司令,這可不能少了我們新一軍啊!」

    我笑了:「當然少不了你的,不過這的看你這裡有多少是江東的戰士了!」

    唐和平一下子洩了氣:「這可不多,大約也就千十人吧!」

    我立刻說:「呵,不少啊!現在他們回去探家怎麼辦?」

    唐和平說:「別說是我們的戰士,說是在這邊採伐大木頭的,開個路條就能回去,不過老毛子翻的挺緊,連錢都帶不過去。」

    我沉吟了一下問:「那他們家的生活怎麼辦?」

    唐和平樂了:「還非得過他的卡子呀?我們的戰士連半拉豬肉半子都倒登回去了,啥東西拿不過去,就他們那老爺兵,一入冬,貓在哨所裡烤著火就不想出來,我們的戰士拉著小爬犁,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就過去了!」

    我高興地一拍他的肩膀說:「那就好,我們江東的百姓就少流血了!」

    歷史上,俄羅斯在1900年趁八國聯軍進北京,曾經在江東六十四屯製造了大慘案,把我百姓從六十四屯往黑龍江南岸驅趕,百姓不肯離家,他們就放火燒掉房子,開槍打死老弱,把剩下的百姓辮子拴在一起,一塊推下波濤洶湧的黑龍江,然後架上機槍朝人群掃射。那時,黑龍江水都被血染紅了,一些逃得生命的,竟是踩著滿江的死屍跑過來的!既然我來了,我就堅決不能讓這段歷史重演!

    海波見我臉上流著眼淚,他不安的問:「老毛子真的要動手了嗎?」

    我說:「他們現在還沒把西伯利亞大鐵路修完,他的軍隊和後勤還沒有保障,他們暫時還不敢動手,但我們也得防備他狗急跳牆,水不來先疊壩,我們得先做好戰鬥準備,不能讓他佔我們的便宜!走,我們上海司令的車,咱們邊走邊談!」

    坐到車裡,我又問了一下俄羅斯軍隊的情況,我才知道,俄羅斯在對岸已經部署了十幾萬軍隊,其中有一些還是從內地調來的哥薩克兵。大概是看我們擺在江邊的軍隊數量少,裝備差吧,他們根本沒把我們軍隊放在眼裡,現在還看不出要增兵的跡象。

    我點了點頭說:「必須藏凶斂狠,不能露出我們的半點準備,我們準備在你們的部隊裡抽調三千名江東子弟,這些人必須由你們挨個審查,政治上一定要十分可靠!這支軍隊抽出後,由白雪將軍帶走,執行什麼任務,什麼時間執行,到哪訓練,一切都屬高級秘密,請你們不要打聽,總之就是給老毛子預備的,他們是我們軍隊解放被俄羅斯佔領的領土的一支黑馬!也將是我們的一支鐵軍!選上誰是他個人的光榮,也是你們部隊的光榮,江北地區解放後,這些人我們還全部送歸原建制!朕不搞一平二調!」

    唐和平說:「那沒問題,我們那一千來人,萬歲要是看中了,我全部交給雪妃娘娘!」

    下午看了新一軍的攻防演習,看來他們得了海波的真傳,無論是攻還是防,都打得十分頑強,大有我軍校戰士的風範。

    接著我們就又連走了幾個軍部,都是設在密林裡,而且緊靠著黑龍江,並且都有渡江工具,看來他們把渡江趕跑俄羅斯侵略軍始終當成了第一位的任務。

    最後我們秘密進了黑河鎮。住進了緊靠黑龍江邊的海蘭旅館。

    在海蘭旅館的前面有一個月芽泡,這就是著名的海蘭泡,就是對面那個城市俄羅斯現在給改名叫布拉戈維申斯克的海蘭泡市名字的由來。海蘭泡市以前和黑河是江南江北一個城市,俄羅斯侵佔了江北的大片地方,就把這姊妹城市給分開了。

    在這裡,我召開了部隊軍以上幹部和各府道的警察局長以上的會議,會上,菲兒做了反奸反特加強警察隊伍建設的報告,要求配合部隊備戰抓好地方治安,嚴防敵特乘機搗亂。淑兒以副總參謀長的身份做了戰鬥任務的部署。

    她說:「我們不是俄羅斯的參謀長,不知道他們什麼時間,在什麼地方動手,但有一點必須知道,那就是俄羅斯亡我之心始終不死,雖然我們在海參崴地區打了他們一下子,但他們是個大國,資源雄厚,國力強大,決不會因為這一次戰役就洗手從善!他們還會以更大的規模,更凶狠的手段對我們進行報復。目前我們用他們的力量修建黑大鐵路,那只是我們對敵的一個策略,不代表我們和俄羅斯就已經友好了,更不代表俄羅斯已經改惡從善了!我們必須提高警惕,做好與俄羅斯大打、狠打的準備,要把萬歲交給我們的收復中華失地的任務解決完成,不給後代子孫留下遺憾!」

    她指著作戰地圖接著說:「你們集團軍的任務就是在適當時間、適當時機,解放外興安嶺的廣大地區和勒拿河以東的土地,包括庫頁島、堪察加半島、千島群島,把鄂霍次克海變成我國的內海。這個適當時間就不是我們說了算了,他俄羅斯什麼時候瘋了,什麼時間就是我們解放江北領土的時間!當然這次戰役也不能光是你們作戰,還有我們的海軍和空軍參加!

    哦,順便告訴你們一個喜訊,我國的雲燕戰鬥機前幾天已經試飛成功,目前已經開始投入生產!如果俄羅斯不忙著動手,四年以後,我們的空軍就一定會配合你們的戰鬥!」

    大家都站起來熱烈地鼓掌歡呼,他們是在為我國的科技進步驕傲,為祖國的發展迅速自豪!為我們的又一個新兵種即將誕生高興!

    淑兒接著說:「戰役的第一階段,新一軍要迅速從漠河和洛古河一帶出擊,切斷他的西伯利亞鐵路,控制他們的補給線,然後揮軍向雅庫茨克進軍,拿下該鎮,控制那裡的局勢,讓友軍迅速搶佔勒拿河流域!新二軍要從呼瑪渡江,迅速搶佔外興安嶺戰略要地,配合新一軍控制敵補給線;新三軍從白石砬子出發,新四軍從璦琿出發,兩軍負責包圍和解放海蘭泡,控制黃河口,消滅他們的黑龍江艦隊。此部隊由海波將軍直接指揮,為此,我們將中國的黑龍江艦隊調歸海波將軍統一領導。海蘭泡解放後,你們要迅速北上挺進西伯利亞山地,控制直至白令海的廣大地區和堪察加半島!新五軍從奇克特渡江,直撲鄂霍茨克海,解放廟街廣大地區。新六軍從烏雲和佛山(現在的嘉蔭)兩地渡江,會同從蘿北渡江的新七軍向庫頁島方向推進,爭取在黑龍江入海口附近完成從西北對俄羅斯在遠東主力的包圍。新八軍從撫遠和東安同時渡江,負責解放伯力,和從饒河渡江的新九軍從我遠東軍區出發的部隊一起在遠東艦隊幫助下解放庫頁島。然後迅速向西北挺進,從東南完成對俄羅斯遠東主力的合圍,把俄羅斯在遠東的軍隊殲滅在黑龍江入海口附近。這就是我們對第一階段的部署。這個階段,我們主要任務是解放外興安嶺以南的廣大地區,順便收復勒拿河以東地區。戰鬥的重點可能是在黑龍江入海口一帶。但這不是絕對的,如有變化我們會臨時安排!所以現在就和大家打招呼,一是我們也不知道俄羅斯什麼時間發瘋,二是給你們個準備時間,按你們的進軍路線,請你們迅速組織力量把俄羅斯佔領區的地形地物偵察好,避免到時抓瞎!」

    我見淑兒部署完了就說:「這是一級秘密,只部署到你們這層,你們現在沒有傳達任務!大戰前,根據形勢發展,我們會通知你們什麼時間向下傳達和動員戰士,你們心中有數,做好應做的準備就是了!有一點大家記住,俄羅斯是歐洲國家,近幾年是我們政府腐敗,為他們提供了機遇,把大片土地讓他們佔領了,我們現在的任務就是收回失地,把竄出籠子的狗熊再攆回籠子裡去!就在你們參加戰鬥,解決了江北領土問題之後,我們在適當時機還要發動新的戰役,這也就是戰鬥的第二階段,來解決我們西北,北方失地問題。那時,你們還要參戰。所以,有的將軍抱怨上次朝鮮戰爭沒參加是不對了,你們既然是軍人,就要參加戰鬥,既然是利劍,就要讓劍出鞘!中國這些年所飽受的屈辱,就要在你們手裡雪洗乾淨!仗有你們打的!」

    將軍們又站起來熱烈鼓起了掌!

    會後,海波開始精心地挑選江東人士的戰士。經過反覆審查和篩選,挑出了三千人,

    白雪又對三千人挨個的進行了談話,瞭解了他們基本都是和俄羅斯人有深仇大恨的窮人家的孩子,幾乎他們每個人都有一本被俄羅斯慘害的血淚賬。

    雪兒高興地告訴我,這些人將來肯定是插在俄羅斯心口上的一把尖刀!

    對這些人,是我們的大軍師燕兒提出來的,她想訓練一支精銳之師,在俄羅斯動手前,把他們秘密投放到江東六十四屯一帶,既保護江東老百姓不受傷害,又在敵人心臟插上一把尖刀。白雪考慮怕不好潛伏,決定從海波的部隊裡挑六十四屯的子弟,使他們既容易和那裡群眾融合,又熟悉當地的地形地物,便於接應大部隊北上。

    雪兒帶著他們返回了北京,我和淑兒、烏蘭又向蒙古地區的庫倫出發了,我準備在那裡也部署一下,如果可能,就在收復江東土地時,順便把他修的那段鐵路全控制在我們手裡,讓俄羅斯鬧個雞飛蛋打!同時為徹底解決收復烏拉爾山以東地區打下基礎。

    但我不知道的是在庫倫那裡一場新的爭鬥又在等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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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W1014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7:14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一章 香豔激情

    我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屋裡響著舒緩輕柔的簫聲,一個美若天仙的白衣少女,如空谷幽蘭般傲然飛舞在病房的空地上,展示著她輕盈優美、飄忽若仙的舞姿,時爾,她玉手前伸,單足獨立,一腿高抬,似欲凌空飛起,又似欲撲向愛人懷抱,享受那卿卿我我的恩愛;一會又柔腰後彎,雙手環抱,似與愛人親密纏綿,享受那旖旎春光;忽爾簫聲驟然轉急,少女以右腳足尖為軸。輕舒長袖,嬌軀隨之旋轉,愈轉愈快,長發飛揚,衣袂飄飄,宛若仙子凌波;又似嫦娥飛天。突然她一個大回轉,臉衝到了我的對面,她嘎然而止停在了那裡,流盼的美目先是充滿了驚詫,繼而是猶疑,再後是驚喜,最後竟是大悲,眼裡充滿了淚水——

    姑娘大約十七八歲,長著鴨蛋型的面龐,長發垂髫,柳眉似乳燕呢喃在絮語,雙眼像兩汪清澈的山泉,玉鼻如玉柱,承接著那欲飛欲落的乳燕,紅潤的小嘴兩稍微微的向上翹起,掛著盈盈笑意,微微凸起的顴骨周圍染上了一片紅雲,帶著幾分羞澀之情,粉面桃腮上點著兩個小小的酒窩,更增添了幾分嫵媚,幾分風采,幾分春情,真是個典型的蒙古美人。

    她站在那裡,表情還在不停地變幻著,是喜是悲,似嗔似怒,亦怨亦哀,如泣如訴,那一張秀臉上寫滿了風雨滄桑,寫盡了人間萬斛情愛!但最後,她的小嘴一憋,眼淚竟一串串滾落下來,銀牙緊咬著嬌唇,身子不停地抽動著,但始終沒有聲音。

    人道是:此處無聲勝有聲!又說是:於無聲處聽驚雷,那無聲的後邊——

    姑娘憋了半天,終於哇地一聲大哭起來,轉身拉著那個吹簫的少女一齊跪在了地上,邊磕頭邊嗚咽地說:「民女烏蘭琪琪格和佛庫侖叩見吾皇萬歲、萬萬歲,謝萬歲救命之恩!」

    我急忙上前欲扶起她,但考慮男女不便,只是伸出一隻手說:「快起來吧,你怎麼會認識朕,朕幾次來你都昏迷不醒啊!我們好像還沒見過面啊?」

    姑娘把手遞到了我伸出的手上,羞得滿面通紅的偷睨了我一眼,低聲說:「難道非得睹面相交才認識嗎?難道世界上就沒有神交了嗎?民女夢裡見過萬歲,不是也應該算見過嗎?民女見過萬歲的照片,民女畫過萬歲的神姿,民女心裡早就把萬歲的模樣記住了!」

    聲音如出谷的黃鶯,清脆悅耳,甜潤暖心。啊,她的漢話竟是如此清純,真是難得!

    我拉住她的柔軟的小手,微微一用力,把她拉了起來,她的身子一晃,幾乎貼到我們身上,我的手一用力,穩住了她。但一股醉人的玫瑰花香撲鼻而來,熏得我暈暈乎乎,使我幾乎不能自持。我壓著心裡的狂跳朝屋裡的病床前走去,竟把姑娘也拖了過來,媽的,一緊張竟忘了還握著姑娘的小柔荑了,真有點非禮了!

    姑娘的臉已經紅得一直蔓延到了脖子根處,頭微微的低垂著,但嘴角卻掛著濃濃的笑意,呼吸粗重了不少,身體也微微的開始顫抖起來。但一雙俏眼卻不時地偷偷地睨我,嘴角上掛著微嗔的表情,似是怪我魯莽,又似怪我沒和她並肩而行。我當皇帝當的,總忘尊重別人,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罪過,讓她受驚了!我急忙鬆開了她小手,不料她剛才有些微微的後掙,這一鬆手,她淬不及防,身體竟突然向後倒去,我只好急忙伸手把她扶住。誰知道這一扶,竟把她整個兒摟進了我的懷裡,立刻滿懷柔軟,滿鼻清香,弄得我當時醉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她像個依人的小乖乖鳥,緊偎在我的懷裡,一動不動,雙手也自然地摟住了我的腰。我聽到了她的心跳得撲通、撲通的,身體顫抖的更厲害了,幾乎要摔倒下去。我只好拿手摟著她,不料手一伸,竟摟住了她的小翹臀。這下子壞了,那可是女人的寶地,一般是不讓男人摸的呀!可現在馬上移走,似乎不是太明顯了嗎?我只得裝作懵懂不知,但手裡傳過來的那份柔軟和溫熱,卻讓我激動不已。我等著小丫頭把我的手移開,也等著她的一句淺罵!

    但一切都沒發生,她吐氣如蘭地輕輕說了句:「謝謝!」就不再吱聲了。

    謝謝,是對我剛才扶她、摟她的讚賞,還是對我摸著她的小翹臀的認可?或許是二者都有吧!既然已經得到了認可,我的手就又緊了緊,手指也摳進了她的臀縫。她的臉更紅了,抬頭看看我,俊眼盯著我一眨不眨,似要把我刻在她的心裡。

    不管咋的,我們還是依偎在一起,誰也沒有分開的舉動,誰也沒想分開!又過了不知多長時間,我看見旁邊那個小丫頭紅漲著臉,低著頭往外走,我才清醒過來,媽的,忘了這裡還有個觀眾了,真是越來越大膽了,我急忙說:「噢,對不起,差點把你摔到地上!來,快坐下!」我扶著姑娘坐到了床上。我自己也坐到了床邊的椅子上。姑娘忙喊道:「佛庫侖,別走遠!」聲音好像黃鶯出谷,繞樑不絕。噢,她到沒受什麼驚嚇!那就是說,對剛才的依偎,她的感覺到是挺好的享受!哇,一個美女又給拿下來了!

    小姑娘走了,臨走還輕輕地把門帶上,然後又使勁推了一下,我估計她不會走遠,她是出去給主子望風去了。

    烏蘭琪琪格再也就一聲不吭了,低著頭坐在床上,雙手輕揉著裙帶,臉漲得更紅了,呼吸粗重得我都可以聽到了,小胸脯一起一伏的,帶動著那醉人的乳波跳動不止.

    我呆呆地看著烏蘭琪琪格消瘦的香肩在上下輕輕的起伏,濃黑的秀髮上的光澤隨著起伏在不停地變幻,自己也不禁心頭撞鹿,分身不知不覺就壯偉起來,把褲子支出個大篷。

    我急忙運氣斂神,安撫那個搗蛋的東西,半天它才老實下來,可屋裡已經尷尬得更難堪了。我只好站起來左右看看,想找個由子緩和一下空氣。

    突然我呆住了,我看見床上她的身後竟放著幾張丹青。幾幅畫似出在一人之手,畫的上面都畫著同一個青年,那青年或擊劍,襯景是高山飛岩;或縱馬彎弓,四周是茫茫草原;或站在船頭,腳下是濤濤江水;或獨立寒秋,背後是紅梅爛漫——

    我站著她的旁邊遠距離地細細品味,畫上人物栩栩如生、惟妙惟肖,不但英俊瀟灑,而且充滿了英武神勇的陽剛之氣,我不僅嘆道:「好,畫的好!筆力瀟灑自如,似是一氣哈成,這大概是當面寫生而成,充滿了神韻!這人可能是你的心中的白馬王子吧?」我嘴裡說著,心裡卻充滿了嫉妒,我暗暗感嘆,自己為什麼無福消受美人為之畫像的豔福!媽的,這個男人太他媽的牛B了,不但得了美人心,還贏了美人纖手為之畫像,好令人羨慕啊!

    姑娘「唔」了一聲,但馬上意思到了什麼,急忙站起來回身欲把畫收起來,我急忙去攔擋,卻把她從後背又摟在了懷裡,一隻手竟摁在了姑娘那胸前的柔軟處,姑娘「嚶嚀」一聲身體僵住了,我趁機把畫拿在了手中,這回看清了,那男子竟——怎麼竟會是我?

    姑娘伸手欲搶,身子轉了過來,但她一搶,我一躲,她的身體重重地跌進了我的懷裡,豐滿的酥胸全壓在了我的前胸上。這一來,羞得她又僵立不動了!我怕她搶,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把畫擎在她的頭頂,細細地看起來。

    畫的還真的是我,不但眉眼鼻口,就連那臉上的一個小痣都一絲不差,而且畫上都題著唐詩,我看一首竟寫著李商隱的傷春詩;颯颯東風細雨來,芙蓉塘外有輕雷。金蟾嗤鎖燒香入,玉虎牽絲汲井回。賈氏窺簾韓掾少,宓妃留枕魏王才。春心莫共花爭發,一寸相思一寸灰。

    詩中借韓壽和賈充女、曹植和甄後的愛情故事把追求愛情而失望之心躍然紙上!看繪畫的時間竟是兩年前的舊作。她寫這些——我的心怦然一動。

    姑娘偎在我的懷裡,伸出一隻小手指輕輕地在我的胸前畫著圓圈,臉貼在我的胸前,似是聽著我的心音,但嘴裡喃喃地說:「烏蘭琪琪格讓萬歲見笑了!」

    我拿起另一張畫,就是那副我獨立寒秋,後面開滿山花那幅。畫上面還是寫的李商隱的詩,不過是換了首「落花」而已:高閣客竟去,小園花亂飛。參差連曲陌,迢遞送斜暉。腸斷未忍掃,眼穿仍欲稀。芳心向春盡,所得是沾衣。

    我的心已經砰砰亂跳起來,我沒想到,在這北疆竟有一個暗暗戀我的追星族。而且不是近日,竟是兩年前就開始了!我有那麼大的魅力嗎?

    我又拿起另一幅畫,看來是新畫的,字的墨跡還沒幹透。畫的是我懷抱一昏迷的美人,那美人的面目,竟分明是姑娘本人,看來似是寫此次的境遇。寫的還是李商隱的詩: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燭成灰淚始干。曉鏡但愁雲鬢改,夜吟應覺月光寒,蓬山此去無多路,青鳥慇勤為探看。

    看來她知道了我曾經幾次來探望她,她是擔心今後再難見面了。我拿著幾副丹青,把她扶坐在床上,半天沒有言語,她的頭低垂著,幾乎貼到了胸前,我知道,她現在十分難堪,心事已經被人看穿了,而自己暗戀的人要是什麼態也不表,那豈不是很失望嗎?

    但我如果說愛她(其實我真的挺喜歡她),那是不是太荒唐了?見一個愛一個,我看樣子真的要弄出個三宮六院七十二偏妃了!但要說不愛她,既違心,又可能嚴重地傷害姑娘的心,我真的好為難了,不知道如何收這個場了!

    「萬歲,奴家不知深淺,還請萬歲莫怪!」說著抬起頭來,我看她眼裡已經儲滿了盈盈珠淚,我的心呼的一下子熱了起來,我撲過去,一下子把她緊緊地摟在了懷裡:「不,我高興,我沒想到你早就心裡有我了!」

    這已經是第三次摟她了,可這次是我真心的主動摟她,她明白我已經接受了她的愛,她哇地一下子哭了起來,兩隻玉臂緊緊地摟住我的身子,小腳翹起,把個粉嫩的俏臉貼在我的臉上,邊蹭邊哭,蹭得我滿臉濕唧唧的。

    我拍著她的小翹臀說:「好了,別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她親了我一口,抽泣地說:「人家本來就不漂亮,我看了你那些妃子了,個個都像天仙,人家這地方有蒙古包(她指著自己的顴骨),這地方有小酒杯(指著自己的兩個小酒窩),這地方又不高挺(把我手拽到了她那豐滿的前胸),哪有多少女人味兒呀,所以看見萬歲我就想哭,我覺得我可能永遠得不到萬歲的疼愛了!」

    我親了她一口,輕輕地說:「小傻瓜,你不知道你有多漂亮,多可愛呀?朕那天為你止血就被你迷住了!可朕的妻子實在是太多了,朕不想把你也關在朕的小籠子裡,讓你這美麗的小鳥不能自由的飛翔!而且朕也真的希望你能在祖國的北疆為朕守好北大門,讓那些覬覦我中華疆土的人永遠不能得逞!」

    她身子一震:「萬歲,你現在還那麼想嗎?」

    我把大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裡,揉捏著她的小椒乳,她身子一下子僵住了,半天才說:「你摸得人家好難受啊,怎麼簌簌的,像發麻的感覺啊!萬歲,你還沒回答人家的話吶!」

    我笑了:「傻丫頭,我的手都摸到這了,你說我還能再讓你離開我嗎?」

    她一聽,立刻摟住我就親了起來,接著,那熱熱的舌頭就在我的臉上舔拭起來,舔得我麻蘇蘇的,那分身騰地支了起來,緊緊地頂在了她的小腹上。

    她的臉微微一紅,立刻鬆開了摟著我的手,看看我說:「聽說萬歲也剛剛受過傷,來,讓妾身為您看看。」

    我欲推辭,可她根本不管我的態度,把我往床上一摁,伸手解開我的褲帶,把我的褲子麻利地脫了下去,只剩下個大褲衩子,看看還是不方便看那傷口,又接著把我的褲衩也脫掉了,猛然看見了我的巨大的分身,她一下子愣在了那裡,半天才說:「萬歲好壯偉呀!怪不得那些姐姐都那麼愛你,原來萬歲好有本錢啊!」說著把小手,慢慢地伸向我的分身,像怕咬了,又怕飛了似的,猛然抓住了它,緊緊地握在手裡,哇地又哭了起來。

    我被她哭愣了:「怎麼了,你怕了!」

    她低頭親了一下我的分身,抽咽地說:「它是我的了,它終於是我的了!我也要有人疼了!我好高興啊,人家真的喜歡得緊吶!」

    說完她扭身就跑了出去,片刻端著一盆溫水進了屋,回手把門扣上了。然後把水端到我的身下,蹲下身,把一條潔白的新布摁到水裡,投了投,擰乾了水,給我輕輕地擦洗著下身,她一手握著我的分身,一手拿著軟布細心地擦拭起來,邊擦邊說:「萬歲,今後就讓烏蘭侍候它吧!唔,它還在動吶,它同意了!它屬於烏蘭的了!」擦完,她把水盆放在一邊,羞意十足地說:「烏蘭要和它交朋友了,萬歲不反對吧?」

    說完她站起來就去解自己的羅衫,邊解邊說:「烏蘭要嘗嘗它的滋味,烏蘭要讓它飛進自己的身體裡!飛進烏蘭的心裡!」

    我知道她的身體還很虛弱,我急忙想攔她,可看她那堅決的樣子,又實在張不開口去掃她的興,只好看著她在一件件脫下她的衣服。

    她的皮膚簡直白的欺霜賽雪,小椒乳不大,但渾圓挺拔,小乳暈是粉色的,小乳頭像個紅色的小珍珠,大概是剛才讓我摸的,已經挺立在那上面。小蠻腰只有一掐掐,小翹臀卻突兀而起,朝上微微地撅起,顯得圓潤且有彈性。兩條纖細的玉腿,修長而又渾圓,像兩個擎天的玉柱。玉柱的盡頭,連著一片嫩草初萌的小山,山間的粉色的大裂谷已經珠玉噴吐,在小窗陽光的照射下,閃著熒螢光彩——

    好一副美人圖,我只看得分身更加壯偉,而且高高地撅了起來。

    烏蘭琪琪格邁著小步,扭動著那誘人的小翹臀,朝我走來,我伸出雙手,迎接著她,一場欲死欲活的大戰即將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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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W1014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7:14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章 英雄救美

    美兒聽景玉彬把情況一說,立刻嚇得小臉煞白,她急忙喊道:「來人啊,馬上把他保護起來,沒我的命令,不能讓任何人接近他!」說完,她飛一樣朝連升店跑去。

    在醫生和幾個愛妻的精心護理下,我的傷已經基本好了,儘管李鴻章和慈禧及愛妻們都催我返回北京,但我還是遲遲沒有動。不為別的,我心裡始終有一個疙瘩沒有解開:據白雪掌握,日本人在這一帶大約有四五百人,多集中在卜奎附近,雖然是以生意人的面孔出現的,但肯定是另有企圖的。我奇怪日本人在這一帶佈置這麼多的力量究竟是為什麼?是為了刺殺我?可我只是臨時決定到這來的呀!他們不可能未卜先知地在這裡安排這麼多力量啊!他們肯定是還有大的動作,但究竟是什麼還是不得而知!

    我正在冥思苦想,門呼地一下被撞開了,美兒跑的小臉煞白,摟著我身體的手直哆嗦,小嘴張著喘了半天氣,才結結巴巴地說:「夫君,日本人正在卜奎秘密召集一幫蒙古王爺開會,商量讓蒙古獨立吶!聽說來了十幾位王爺,連喀爾喀的庫倫王爺也派人來了!」

    她這麼一說,雖然我還不知道她的情報的來源,可我心中的疙瘩卻一下子解開了。我笑著把美兒抱到我的腿上,輕輕地撫著她的油黑的秀髮,輕鬆地說:「別急,慢慢說!天塌不下來,小鬼子沒有搞垮我們的實力!」

    二十一世紀北京出現了沙塵暴,威脅著市民的生活,但在十九世紀,卜奎就是沙塵暴肆瘧的地方,春秋兩季戈壁灘上刮來的狂風就把泥沙揚到卜奎城裡的每個角落,揚得天昏地暗,人眼難睜,給當地留下了一個「美稱」:風颳卜奎。

    現在正是盛夏,自然界的沙塵暴沒颳起來,小日本卻把從蒙古戈壁掀起的沙塵暴刮到了卜奎城。這幾天,卜奎城裡突然出現了成群的蒙古武士,他們挎刀佩槍,橫行在商店和酒館裡,高腔大嗓地買著東西,呼五喝六地飲著美酒,氣急敗壞地在街頭打著群架,聲嘶力竭地在街頭上罵娘——攪得卜奎城亂亂紛紛。

    他們是蒙古的一幫王公貴族和他們的衛兵,讓日本外相陸奧的秘密代表河口正雄請到卜奎會賓樓來商量獨立大計的,儘管河口正雄一再要求秘密活動,可惜蒙古王爺們養成的驕橫的脾氣和酒精的作用,使他本人和下人難以約束自己,結果這秘密的會議就成了一股刮進卜奎的蒙古旋風。

    河口正雄感到這對自己是個威脅,他把這群蒙古王爺在心裡罵上了千萬遍,可表面還得低聲下氣地挨著個的拿好話煽動起他們造反的慾火。他現在只求馬上把事情辦利索,早點離開這群瘋狂的酒鬼,讓他們酒後的瘋狂對中國皇帝發去,對清王朝發去!

    卜奎的會賓樓三樓的大廳裡,正沉浸在歡樂的海洋中。十幾名姿容俏麗,阿娜窈窕、垂著燕尾形髮髻,穿著半透明絲質短裙的歌舞姬,正隨著蕩人心魄的樂曲飄然若仙的旋轉著,飛起的絲裙下,她們的潔白如玉的大腿和僅剩下一絲小布條兜著的性感的小翹臀盡情地展露了出來,把大廳四周的宴席矮幾後的蒙古的王公貴胄,看得如痴如醉,忘了手裡的羊腿、牛脯,張著大嘴,淌著的哈拉子把屁股下的地毯都洇濕了。

    在大廳邊的一個小屋裡,一個俊秀的年輕蒙古武士把桌子一拍說:「河口先生是什麼意思,先生明知道我們蒙古各王都是大清冊封的,你今天要封我什麼喀爾喀大汗,是不是要讓我和大清兵戎相對呀?你知道,我們這點力量和大清兵戎相見,如果不是飛蛾撲火,恐怕也得是雞蛋撞石頭!再說,我們現在生活比較安定,我們也沒必要去為你們那虛無飄渺的東西去拚命呀?而且你們封的那個王啊,汗啊的,世界上有哪個國家會承認呢?我們既不是你們的臣屬,又不是你們的盟國,為什麼要你們冊封?你們冊封的琉球王,高麗王,後來看看不聽你們的,不也給扣押起來了嗎?要不是大清堅持往回要他們,怕是永遠得在你們的大牢裡過下去了!你說,我還能相信你們嗎?你說保證讓我們當喀爾喀王,你明知道在喀爾喀這地方,除了我們庫倫外,還有那麼多王公,他們答應嗎?他們可是比我們還想稱王稱霸呀?就算是那些王公肯聽你的,你也不問問我們豈肯聽你的擺佈?這幾年我們剛剛停止了殺伐,牧民剛剛喘了口氣,我們的日子剛剛緩了口氣,你又鼓動我們再興刀兵,究竟是何居心,讓我不能不三思了!」

    那個叫河口正雄的日本人是日本外相奧陸宗光的代表,他這次請來十幾名蒙古王公來這裡,就是想用援助來拉他們起兵獨立,給清朝背後一刀。現在被喀爾喀地區的庫淪王爺的年輕的小王子一說,愣在了那裡,但他眼珠一轉急忙說:「殿下誤會了,我們只是考慮清國對你們盤剝甚重,不過是考慮把你們從他們的奴役下解脫出來而已。對這一點,其他各王都十分理解,也請殿下能予理解!」

    「他們理解不理解我不知道,不過我是不可能理解,也不可能參加你們的活動!我們沒有和大清反目的打算,也沒有那個反目的實力,你說的我們一宣佈獨立,國際上就會起而支持的承諾,不值一文,我不是三歲孩子,不會信的!而且我們有我們的難處,我們和大清有理不清,割不斷的關係,我們沒有和他們分手的辦法,這也希望你們能理解我們的苦衷!好了,河口先生,謝謝你的邀請,我們家裡的事還很多,必須馬上返回,我們得告辭了!」年輕人說完站起來就走,他後面的四名衛士立刻跟著就走出了小屋。

    在門外的幾名衛士看見小主人出來了,立刻擁著小主人,朝大殿外走去。

    一個高大粗憨的蒙古王爺見他們要走,急忙站起來攔擋說:「小王爺,你怎麼走啊!我們大家可等著你帶頭造反吶!」

    青年人立刻斥道:「德王爺,你胡說什麼,這話也是好隨便說的?切不說大清幾萬鐵騎就在你的枕邊,隨時可以把你的領地吃掉,就為這幾年我們在大清庇護下享受的安寧,你也不該說出這話!好了,小侄少才無德,當不了大任,某告辭了!」說完帶著人就要離開了大廳。德王氣得吐了口濃痰:「媽的,不知道好歹的東西,來人啊!把他們都給我綁起來!」

    青年旁邊的一個武士一把把德王爺頭髮抓住了,手槍頂在了德王爺的前胸:「對不起了,你別在這瞎嚎了,送我們走一走吧!」

    旁邊躍出二十幾個驃形大漢都端著槍擋住了道路,那青年掏出把匕首嗖的摁在了德王的脖子上:「德王爺,讓他們滾開!小侄不想傷你,可他們要是無禮,小侄可就對不住了!」說著刀刃往下一摁,一股血從刀下那肥嘟嘟的肉裡湧出!

    德王爺急忙喊:「滾開,這是我們爺倆的事,沒你們的事!」

    德王爺的人立刻讓開了道路,青年帶著人押著德王走出了大樓。

    見自己的人都躍上了馬,那武士一腳把德王捲出多遠,飛身躍到馬上,隨青年和他的武士一起打馬潑喇喇飛走了。

    德王爺被人扶了起來,摸了摸脖子,弄了滿手血,氣得他大叫:「去,作——了——他——們,別他媽的留後患!」德王爺一字一字地往外崩著。

    「等等,別管他了,有人收拾他!咱們接著談咱們的吧!」說話的是日本外相奧陸宗光的代表河口正雄,他的手摁在德王的肩膀上,陰沉沉地說:「別說他跑不出卜奎,就是跑回他那個庫倫王府,他也得死在亂槍下!」

    青年不知道他們的對話,他帶著十幾人已經潑辣辣地跑遠了。

    在望遠鏡裡,我看著從樓裡跑出的年輕人問旁邊的白雪:「這人是誰?看樣子是從他們群裡分出來的!」

    白雪說:「據說是庫倫王公的小王子,不過我們查了一下,庫倫王是沒有兒子的,但這個人頭腦很清晰,不肯和他們隨波逐流,剛才估計是和他們弄反目了!」

    我一愣:「馬上派人跟蹤保護他們,日本人是不會留下不同觀點的人的!」我想了想說:「算了,還是我去吧,美兒掌握的那幾個人怎麼樣?」

    「都反正過來了,他們都在樓裡,估計單憑他們的力量想控制局面也難!我已經又派人打進去了,外線也佈置好了!」白雪說。

    我知道她有一幫鐵血團的戰士,都是經她和燕兒一手調教的,不次於現代的特警,她現在說的這麼把握,肯定是動用了他們。

    我帶著三百鐵騎,順著青年的去路追去。

    由於蒙古旋風的出現,大街上老早就空無一人了,家家把門閉得緊緊的,所以我們找到那青年的一夥人也並不費力,馬隊在龍沙區就遙遙看見了他們的馬隊。

    突然前面響起了槍聲,我一聽不好,立刻下令:「從四面包圍過去,不能讓一個凶手逃掉!」說完我帶著一隊人朝前撲去。

    衝到跟前,我發現青年和他帶著的十幾名武士已經都躺在了地上,我暗暗罵自己:「怎麼沒早攔住他呀!」,我抱起那個青年,竟意外發現他還活著,我急忙撕開他的衣服,想點一下他的幾道止血的穴道,竟意外的發現他的胸部緊緊的纏著鹿皮,而血正是從那鹿皮下向外流淌著。我急忙拿小刀挑開他胸前的鹿皮,從那裡竟一下子跳出一對雪白的秀乳。

    她是女人?我看看她的俊秀的臉龐,才明白了剛才白雪說的昭烏達王沒有王子而又突然冒出個王子的原因,她應該是庫倫王爺的女兒烏蘭琪琪格。

    我看了看她的傷,一個槍眼正打在她的右乳的外側,這地方應該沒傷到心臟和肝肺,看來她揀了條命。我急忙點了她止血的穴道,又給她輸了些真氣,幫她增強抵抗力,然後把我的衣服脫下來蓋在了她的身上,摟著她大聲喊道:「醫生,快來,她還活著!」

    襲擊青年的匪徒看我們撲來,嚇得慌忙逃竄,但立刻發現他們的所有的退路都被堵死了,只好又趴在地下頑抗,但在我們騎兵的鐵蹄下,立刻都變成了死鬼,我連喊帶叫,才勉強抓住兩個活的俘虜。

    我看著兩個已經被打得半死不活的俘虜,一下子明白了,戰士們為什麼不想留下一個活口,原來他們都是日本浪人!

    醫生跑過來急忙給青年做了處理,然後又檢查了一遍那些武士,發現青年的旁邊一個小戰士也還有氣,就急忙給他也做了處理,竟發現她也是個小姑娘,估計是那青年的貼身侍衛。

    醫生說:「兩個人都沒大礙,沒傷到至命的地方,現在主要是失血較多,把她們帶回去,輸些血就會醒過來!」

    我馬上要來了汽車。把兩個人送進了醫院,同時命令白雪:「馬上開始進攻!」

    青年的出走,使幾位蒙古王爺感到了不妙,也藉故帶著人溜出了會賓樓,這樣參加會議的蒙古王公剩下的不足一半了。

    德王看著大廳裡留下的人說:「更他媽的好,到時候省得給他們分塊肉去!」

    他的話聲剛落,大廳裡就響起了密集的槍聲,那些幾乎露著屁股的舞女嚇得撅著屁股,趴在地上尖叫著,那些準備造反的蒙古英雄則跪在了那裡,繳出了手裡的槍。

    真正的戰鬥是在會賓樓的三樓展開的,那些日本人發現我們衝進了大樓立刻退到了三樓,那槍封鎖了樓道,不讓我軍登樓。

    但接著他們的屁股後面就響起了槍聲,他們被兩面的火力壓在了樓道上。

    河口正雄氣急敗壞地:問:「怎麼搞的,怎麼讓中國人混到樓上來了?」

    「哪是什麼中國人混上來了,是那幾個中國崽子反了,他們把我們屋裡的人都幹掉了!」「媽的,我早說這幫人就是靠不住!」他突然眼珠一轉,一把拎過那個傻大憨粗的德王,

    陰沉說:「對不起了,我得借你的人頭使使!」說著拿刀比住了德王爺喊到:「不要打了,我們以經幫你們把造反的德王爺抓住了!」

    嚇得德王一個勁地喊:「河口先生,我可是把什麼都給了你們啊!你不能過河拆橋啊!」

    河口:「你個傻狍子,你算什麼橋,現在你才是我的橋吶!」說著把尖刀摁在了他那還沒好的脖子上,血立刻又冒了出來。

    白雪立刻叫戰士們停止了進攻,然後對河口說:「謝謝你們,請你們把他交給我們,為了避免我們發生誤會,也請你們離開這裡,另外去找賓館休息!住賓館的費用我們出!」

    河口一聽沒事了,立刻帶著人,押著德王爺下了樓,誰知道他剛把德王爺交到白雪手裡,中國戰士就突然都開了火,他和他的手下竟無一再有喘氣的了!

    這件事是我讓戰士們不留麻煩的,把他們送到國際法庭,也是幾句聲明,幾句譴責拉倒,還得把他們釋放回國,他們會以百倍的瘋狂再來中國搗亂,與其那樣,還不如我們幫助超度他們吶!

    那些準備跟著日本人鬧事的蒙古王公貴族,我下令都關了起來,政府派軍隊接管了他們的管區,在那裡實行了土地改革,把王爺的牲畜都分給了貧苦牧民,只給他們保留了點生活必須的牲畜,同時取消了對他們的冊封,對沒來參加會議和提前撤走的王公,我們沒動他們的封地。我們還把取消冊封的領地都交給了庫倫王爺管理,同時表彰了庫倫王的閨女烏蘭琪琪格的愛國表現。

    而這時,那個烏蘭琪琪格則正掙紮在生死線上。

    大概是失血過多,儘管給她輸了大量的血,她還是高燒不退,嘴裡不停地說著胡話:「父王,我們不能反,跟日本人跑,我們會家破人亡啊!」「父王,這次我替你去,我就不信,他們能把天都遮住!」「父王你小心啊,這裡已經有日本人的力量了!」「那些日本買賣人,都不是好東西,他們肯定是日本政府派來的!他們來這裡,都是沒安好心啊」

    聽著她的話,我心裡一凜,我知道,事情還遠沒結束,在蒙古地區,日本人的勢力還需要迅速清除,我對白雪說:「你馬上佈置力量,把蒙古各盟都來一遍大清查,把那些日本人統統給我摳出來,有問題的就地處決,沒問題的趕回日本去!通知有關部門,加強對蒙古地區的經濟開發建設,把那裡的經濟搞上去,解決蒙古群眾生活的困難,別讓日本人再鑽我們的空子!」

    看著烏蘭琪琪格清秀俊美的面容由於失血過多而顯得格外的蒼白,我安排人給她熬了參湯,讓護士定期喂給她。

    卜奎的事情處理完了,我和燕兒開始跑籌建重型機械廠的事,我知道,這裡將來肯定是對俄作戰的最重要的後勤基地,這個工廠的建立是保證我們武器供應的關鍵一環,必須抓緊。

    這天,美兒氣喘吁吁地跑來告訴我:「那個烏蘭琪琪格醒了,可以下地活動了!」

    我一聽,趕緊朝醫院跑去,不為別的,我要知道現在喀爾喀各地的真實情況!

    我匆匆拉開了烏蘭琪琪格病房的門,卻立即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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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W1014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7:14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九章 泰康遇險

    我們一行人走走停停,7月2日才走到距卜奎還有一天路的泰康鎮.,宿在了連升客棧。

    客棧條件還不錯,李相林他們把整個二樓全包了下來,我和淑兒住在最裡面的一個套間,由於旅途勞頓,吃完了飯我和淑兒走回了房間。由於車裡人多,加上淑兒雖然已經都懷孕四個月了,但還十分靦腆,在人前不敢表現出對我的親熱,所以一進門就緊緊地摟住了我,柔軟豐潤的身子撲進了我的懷裡。我的激情立刻被點燃了,我緊擁著她的嬌軀,把他的小香舌含進了口裡,香甜的咂唆起來。突然,我心中一悸,急忙把淑兒往身後一拉,迅速掏出了手槍,對淑兒噓了一聲,人迅速移到了南邊的那個窗戶的右側。淑兒也迅速飛到窗戶的另一側,把小手槍緊緊地握在了手裡。

    沒有動靜,也沒有人影出現,難道是我多心了?不會,這危險信號來的太強烈了,這是屢試不爽的,從沒有虛報過。從門口來的可能性不大,二樓上住的全是我的警衛人員,要經過他們那裡來到我這,比登天還難!危險只能來自這窗戶,別無它途!

    可為什麼什麼也沒發現吶?那危險信號還是那麼強烈,敵人並沒遠去啊!

    我看看屋裡,除了一張大床、一張方桌,兩把太師椅,別的什麼也沒有了。

    桌下空空如也,床下——我突然明白了,危險來自床下,可現在一切都晚了,大床突然翻倒,大床下鑽出一個漢子,持著一把手槍連連朝我打來,我一面還擊,一面運起輕功躲閃著打來的子彈。但那小子連中了幾槍,還是不停地朝我開著槍,我雖然躲的快,但大腿終於還是中了一槍,摔倒在地上。

    淑兒急忙撲上去,一頭朝那人撞去,手裡的槍也捅到他的胸膛,不停地開著火,一面哭喊著:「夫君,你不要緊吧!」

    那人被淑兒撞倒了,胸口開了個大口子,血噴湧而出,人躺在那裡不停地抽搐著,手槍也掉到了地上。

    淑兒不再理他了,急忙大哭著朝我撲了過來來,雙手撕開我的褲子,緊緊地摁住了我的血湧不止的傷口。我笑著一面自己點了幾道穴,止住了血,一面說:「媽的,好懸一把牌,要不是你手快,我今天還真掛在這了!」

    槍聲驚動了我的警衛戰士,李相林帶著人衝進了屋裡,見我受了傷,李相林咧著大嘴就哭了起來,邊哭邊喊:「去,把那老闆給我抓起來!把客店也給我封了!」

    一部分警衛戰士立刻跑了出去,餘下的在屋裡四下搜索著,怕再有壞人。

    隨行軍醫忙給我檢查了傷口,還好,只在大腿下面的肉上穿了個對眼,但沒傷到骨頭。他看著地下那些子彈殼,一面給我消毒、上藥、包紮傷口,一面唸著佛:「謝天謝地,還是有我佛保佑啊,他開了這麼多的槍竟沒打著萬歲的要害地方,真是奇蹟!」

    李相林把那已經死了的刺客連踢了幾十腳,然後才翻過來看了看,發現凶手是個二十來歲的青年人,身上什麼也沒帶,查不出什麼來。他們又把屋子裡外套間都仔細搜查了一遍,還是沒發現什麼。

    警衛員把嚇得哆哆嗦嗦的老闆拎了來,他哭唧唧的說:「這跟我可是一一點關係也沒有啊!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進來的,我可是老實本份的買賣人啊!」

    李相林罵道:「你老實個屁,車船店腳衙,無罪也該殺,你他媽的能好了?你說,這是伙什麼人?快說,小心老子崩了你!」

    老闆仔細看了看那人,想了想說:「他好像是前面義盛永飯莊的夥計,每天來給我們的客人送外賣,剛才還給一樓的兩個日本客人送來一份吶!」

    淑兒立刻對李相林說:「派兩個人去把那義盛永的老闆和那兩個日本人請來!我想向他們瞭解點情況!」戰士們把屍體拽了出去,把地上的血跡擦乾淨了,把大床重新鋪好,把我抬到了床上,然後都撤到了套間的外屋。

    那兩個日本人被請來了,淑兒溫言軟語問了半天,他們都一口咬定不認識那個死者。但我們的一個小戰士悄悄地告訴淑兒,他和李長勝在瀋陽和長春都碰見過這兩個人。

    淑兒點點頭,他笑著問:「二位是從哪兒來呀?」

    一個聲音尖細的日本人急忙說:「我們昨天才從卜奎過來,打算在這收點山貨,我們那裡的人都喜歡貴國東北的山貨,銷路很好,很賺錢的!」

    淑兒還是笑著說:「哦,他們美國人和英國人也這麼說,你們還打算去哪發財呀?」

    又一個聲音粗憨的人說:「打算往長春、大連那邊走走,再看看貴國的綢緞!」

    淑兒「哦」了一聲,突然問道:「你們不是剛從長春來嗎,怎麼沒直接看看?「

    粗嗓子的順口說:「當時沒來得及——」但立刻又打住了話,愣在了那裡。

    「編啊?接著編你的瞎話!你倆從營口就跟著我們,我沒想動你們,想讓你們明白我們不是你們能惹得起的就可以了,讓你們自消自滅,滾回你們那東洋鱉窩去!沒想到給你臉不要臉,你竟然飛蛾撲火,自己撞上來了!說!你們始終跟著我們幹什麼?這個死的,是不是你們的殺手?你們這次來都有什麼任務?是誰指派的?」

    「不,不,不,我們不認識他們!」那個尖細聲音急忙說。

    「我問的可是這個殺手,還沒問你那義盛永的老闆呢,你急什麼?一個一個地說!」淑兒一拍桌子說。

    粗嗓子的急忙說:「我們真的不認識那個山田仁次郎!真的不認識!」

    我一聽就想笑,這他媽的是個草包系列的,怎麼也派出來當殺手吶?但我立刻明白了,聲音憨但底氣十足,這應該是個武功極高的人物!那個尖細的聲音,肯定是個女人!我立刻寫了一張字條:「這個粗嗓子武功極高,那個女人也應注意!你必須馬上制住他們,否則你們有危險!」

    我讓身邊的戰士出去遞給了淑兒,片刻淑兒說:「坐下吧,山不轉水轉,人生何處不相逢,今天這個人可能是認差人了,上來就出手,把我們校長給打傷了,他也讓亂槍打死了,事情過去了,我以為他是你們的人,你們領回去!既然不是,那我們就另外找苦主了。來,喝點茶水吧!」接著我聽到了她的格格的走動聲。

    突然,我聽到那粗嗓子喊道:「你要干什麼?」

    淑兒喝道:「快,把他倆都捆起來!井上正男,怎麼連中國的點穴也不懂?你這日本的頂級高手也不怎麼樣啊?沒想到你也來了!睦仁真是處心積慮啊!」

    接著就聽見外屋劈里啪拉一陣響動,片刻一切動靜都沒了,過了一會兒又聽到淑兒說:「他是井上正男,你當然就是野村杏子了,你們倆是一對風流搭檔,走哪也不會分開的,這回到中國的監獄裡,看來也想一同進退啊!」

    那個尖細嗓子的人立刻喊叫著:「你們搞偷襲,勝之不武!」

    淑兒笑了:「你派人來暗殺不是偷襲嗎?好了,跟你這樣的日本豬也沒什麼好談的,帶下去,別讓他們和那個義盛永的老闆見面!給他倆全砸上重銬,這可是日本的頂級武士!」

    那個粗嗓子的喊道:「我不服,你們搞偷襲,有能耐咱們單個較量!」

    淑兒笑道:「就你這號的日本豬也配跟我們的戰士較量?你還是等著下你的湯鍋去吧!」

    屋裡靜了片刻,又有人帶進來了,那人一進門就可嗓子喊著:「我冤枉啊,我也不認識這個人啊,他是來我們這打雜的,這兩天跑外賣的沒人了,我就派他給送飯菜來了,誰知道他是殺手啊?一切損失我們承擔,我認倒霉了!我賠!」

    淑兒冷冷的說:「老闆貴姓?」

    「鄙人姓李,賤字萬貴,李萬貴!」那人的中國話流利到可以以假亂真的地步,不過細細的品味,還是帶著外國人學中國話的那種味道。

    「噢,李老闆,我們抓住兩個來做買賣的日本人,一個叫井上正男,一個叫野村杏子,他們說和你挺熟的!說是在日本時就是朋友!你看看能不能給他們擔保一下呀?」

    「什麼亂七八糟的,我不認識他們,我只是個飯莊的小人物,啥時候上日本去了?這不是遭賤人嗎?我可沒法給他們擔保!」那個李老闆有點激眼了。

    「那好,你就回去吧,既然這個死者也跟你也沒什麼關係,我們也不麻煩你了!」淑兒

    說。外面傳來那人扭身走動的聲音,突然淑兒猛喝道:「山田仁次郎!」

    那老闆立刻答到:「到!」接著馬上又笑著說:「嚇我一跳,喊誰呢?」

    淑兒笑道:「晚了,日本駐黑龍江的情報總站的站長山田仁次郎先生,是不是該換個地

    方呆呆了?我們總不能不好好招待一下睦仁的客人啊!」接著她突然喝道:「捆起來,帶出去!」

    我的受傷,驚動了在卜奎的幾個嬌妻,她們第二天就一個個哭得梨花帶雨地跑到了泰康,見了我摟著就不肯撒手,四個人把我摟的差點沒喘過氣來。

    哭夠了,幾個人聽說那死屍還在庫房裡扔著,就都跑去要泄泄氣,不料一進那屋,把死屍臉上的布一掀開,裕兒和美兒一下子驚呆了,那想殺害她們的愛人的人,竟是與她們從小一起長大的,被睦仁懷疑和裕兒有關係的「中國小子田心剛」。

    「怎麼會是山田?他怎麼會幹出這樣的事?」裕兒淚流滿面,但她不知道怎麼處理這複雜的場面了。她愣愣地站在那裡,竟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美兒哭著說:「他不是山田,他就是睦仁說的中國小子田心剛,他是糊塗啊,是個大混蛋,大糊塗蟲!」罵完她連踢了那死屍幾腳。

    馨兒不明所以,她問道:「你們認識?」

    裕兒哭著說:「他是我們的哥哥,我們都是孤兒,是被睦仁抓去培訓的殺手!他是還不知道我們是被睦仁欺騙了的呀!」

    凶手是睦仁派的中國的六個殺手的一個,那就是說,還有五個可能就活動在我們的周圍!

    李相林立刻把情況向白雪做了匯報,急得白雪立刻命令卜奎警察總局出動八百警察,立刻向泰康開來。張之洞也立刻從附近調集一個團朝泰康進發,迎接東點軍校的校長。

    李鴻章一聽說,立刻給我來了直線電話:「你現在哪也別走,我已經命令警察部隊和國防軍去保衛你了,我和蘭兒,還有你的一幫妻子這就去那裡接你,燕後調了幾輛裝甲車,我們馬上就出發!」

    我一聽急忙說:「我沒事兒,別小題大做,你們誰也別來!你和皇額娘都年紀大了,經不起這路上的顛簸!」

    可這老頭根本就不聽我的,把電話立刻就掛斷了。

    淑兒和珍兒連夜審訊三個日本人,李相林帶人把義盛永的夥計都給看管起來了,等著進一步的排查。

    三天後,李鴻章、慈禧和燕兒、菲兒、雪兒、敏兒一齊趕到了泰康,看見我已經可以下地行走了,大家才松了口氣。

    慈禧拉著我的手哭著說:「說實在的,開始我是真的恨你,少荃沒少勸我,可我就是化不開那疙瘩,直到朝鮮戰爭打了勝仗,我才知道自己錯了,我嚇了一大跳,要不是你及早奪了我的權,開始造艦、生產坦克、練兵,這一仗還真危險啊!小日本和俄羅斯還真是對咱們下了黑手啊!我現在才知道自己真是個廢物,是個就會耍小聰明的廢物!」說著眼淚就成串地流了出來。

    我忙拿手絹給她擦去眼上的淚:「皇額娘,別想那過去的事了,現在你和李叔叔過的不是挺好的嗎?」

    慈禧嘆了口氣:「可惜我們都老了,他現在忙了一天,回去就腰酸腿疼的,幸虧你那群媳婦和張之洞、王頌蔚給撐著檯面,還沒出大摟子!」

    燕兒和雪兒立刻和淑兒一起突擊審訊幾個人犯,並清查義盛永飯莊的人員。

    三個日本豬還是只言不說,但在審查飯莊時,竟讓美兒意外地看到了一名他們一起長大的孤兒井上玉彬。

    井上玉彬看見她立刻罵道:「滾開,你這個不要臉的騷貨!我們日本人的敗類!」

    美兒什麼也沒說,上前就左右開弓煽了他一頓大嘴巴子,然後把身子一轉,邊往外走邊說:「連自己中國的爹媽的仇都不知道報,就知道認賊作父的東西,我跟你沒話說!」

    井上玉彬本來被煽得七暈八素的,心裡的火燒到腦瓜頂子,但現在聽她這麼一說,有點不知所以了,急忙喊住她:「你回來,我什麼時候成了中國人了?」

    美兒罵道:「你連自己的身世都不知道就替睦仁那老東西賣命,你冤枉不冤枉?我告訴你,你們走了以後,我遇到一位病得要死的老宮女。宮裡看她要死了,把她趕出了宮,她住在一個破廟裡,沒吃,沒喝,沒人過問。我天天偷著跑出去,給她帶去吃的、喝的,給她掏換草藥。可惜她的病太重了,儘管我盡了心,還是沒把她的病治好。她在臨嚥氣前才告訴我,我和裕兒都是朝鮮人,我們的父母是到日本做生意的商人,我的原名叫朴善美,裕姐原名叫李英裕,你們六個男生,不管是姓田的,姓張的,還有姓王的那哥倆和你們叔侄,你們的父母都是到日本做買賣的中國人。你應該叫景玉彬,景興全,噢,就是井上興全,他是你的叔叔。睦仁為了培養死士,他就殺了我們的父母,把我們弄到宮裡加以培訓,告訴我們,我們都是日本人,我們的父母是去朝鮮和中國做生意,被朝鮮的閔妃和中國的光緒給殺了!他們派我們出來,就是要用我們的手,殺掉我們的親人!」

    那個井上玉彬身子搖晃了一下,扶著牆站住了,半天才說:「你說的是真的?」

    美兒氣憤地說:「假的,就是為了騙你的!自己也不看看,都淪為階下囚了,誰還騙你幹什麼?糊塗蟲一個,你死去吧!可惜是給仇人殉葬的,祖宗知道了,都得罵你是混蛋!」說完扭身就走出了牢房,邁著碎步向外走去。

    景玉彬立刻喊到:「你別走,我要說,我要揭發他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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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W1014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7:14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八章 不留倭狗

    6月18日夜裡凌晨,土匪突然向包圍圈外秋木莊的清軍發動了猛烈的襲擊,槍聲殺聲陣陣不斷,拉出一副想要突出重圍,朝海邊奔去的架子。當即受到我軍戰士的反擊,雙方激戰不休,土匪也沒突破我們的防線。

    接到報告之後我笑了,對剛任職為大清國總參謀部副總參謀長的淑妃說:「張作霖這小子還會耍點鬼兒吶,可惜在我們淑兒面前就太小兒科了,你看是不是該告訴盛保按計劃行動了?我可是還急著要上齊齊哈爾去看看重型廠的建設吶!」

    淑妃笑了笑說:「再等等,我們的動作要是太快了,他們該懷疑了!要把他們嚇回去我們可就白張羅這麼大的動靜了!」

    我笑了:「你是不是太穩了?那小子大石橋之行是勢在必行的,我們不上鉤,他會繼續鬧騰下去的!讓他多瘋一會兒,我們秋木莊那邊會多幾分壓力的!好好,就聽你的,我們的女諸葛算無遺策,也許這樣他們會把鉤才咬的結實點!」

    淑兒笑了,摟著我說:「萬歲別急嘛,心急可是吃不著滿漢全席呀!萬歲,我看您對倭寇和倭狗都恨之入骨,是不是也是那個社會帶來的陰影?你說的那個小泉,也跟現在睦仁一樣混蛋嗎?」

    「當然,他們都是一個狗窩裡爬出來的,品種一樣,當然沒多大區別!那個混蛋是死活要參拜供奉日本戰犯的靖國神社,佔著中國的琉球不算,還覬覦中國的台灣和釣魚島;這個混蛋是時時刻刻都想向中國伸他那個狗爪子!你說是不是一個德性?」我說。

    「不是聽說這個睦仁得氣鼓水腫快死了嗎?」淑兒問。

    「這不假,所以他想要馨兒回去!但被馨兒拒絕了,馨兒說她不是皇太子,她是女人,而且她也不是睦仁的孩子,她的父親是個王爺家的普通挑水工,已經被他們害死了,她恨他們,所以不會再回去和他們在一起的!還說她現在已經是中國人,是中國的一名女人!」我說。

    「他們對馨兒根本不信任,也不可能把權力交給馨兒,他們是拿此做釣餌,想把馨兒從

    你身邊拉走!給你製造麻煩,製造精神壓力,也想趁此機會殺害馨兒!」淑兒肯定地說。

    「還是女諸葛,一語中的!據我們的密報,他們已經選好了接班人,是一個王爺的兒子

    ,已經過繼給了睦仁,這一點雖然馨兒還不知道,但她還是知道那是個陷阱的,就是不是陷阱,她現在也因為和我們融合在一起,覺得自己已經是中國人了,不願意回到那個罪惡的環境裡去!哦,時間不早了,土匪那邊該等急了吧?」我看看表說。

    「那他們會在秋木莊那邊拚命的!萬歲等著那邊的好消息吧!」淑兒胸有成竹。

    果然,張作霖見我析木、孤山方向沒有動作,急得他滿屋子亂轉,一會兒抓住他們的拜把子老二說:「他娘了個老腿的,他們怎麼沒支援秋木莊啊?我們不是白鬧扯了嗎?他們是不是知道了我們的妙計了?是不是哪個小子跑了風了?」

    一會兒又拽住他的師爺說:「他們不調動軍隊,我們是不是得他媽的硬衝啊?說什麼也不能再等了,那批武器要是讓他們運到海城,我們連屎都吃不著熱乎的了!」

    他的師爺忙說:「別急,他們也得尋思尋思咱們的主攻方向,咱們再砸他一錘子!」

    張作霖馬上命令再調土匪支援向秋木莊進攻的部隊,重新發起強大的攻勢,把攻勢鬧得驚天動地的,大有不打開通道決不罷休的架勢。

    淑兒接到電話,笑著說:「那就讓他們好好鬧騰一下吧,別影響他們的情緒,這可是他們的臨死前的最後的一跳了,你們得學會欣賞,從中受到點啟發才是啊!對,這也是培養戰士們打陣地防禦戰的好機會嘛!」打完電話,她進屋拿出圍棋,走到滿屋急得亂轉的我的旁邊笑著說:「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才是大將的本色,萬歲是點將之人,更不應喜、怒、急、緩露於色呀!來,萬歲,臣妾陪你下盤棋!也許這也是磨練靜氣的好形式!」

    一盤棋走了一個多小時,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她才搖起電話:「盛將軍,按計劃開始行動。聲勢造的大點,調動明顯點,讓張作霖放心進到口袋裡來,別把他嚇回去!」

    我軍開始從析木和孤山一帶抽兵向秋木莊支援,士兵緊急集合,集合號吹的震天響,迅速向東南方向運動。軍號聲,部隊的跑動聲傳出多遠。

    張作霖接到飛鴿傳書,他咧著大嘴笑了:「娘了個老腿的,哪個傢伙指揮圍咱們的,還真他媽的沉得住氣,這麼長時間才定下來,真是夠穩的了,也不怕老子跑了?哈哈哈,任他奸似鬼,喝了老娘的洗腳水!他倒了還是上了老子的當了,通知老三,馬上向析木方向出擊!」

    八百人的土匪騎兵大隊加上八百步兵,像股旋風,向析木猛撲過去。

    守衛在析木一線的清軍大概沒想到土匪會在這裡出現,立刻潰不成軍,拚命向後撤去。包圍圈被馬隊撕開了個大口子,張作霖的兵迅速出現在大石橋的官道上。

    馬隊順著官道向大石橋方向疾馳,跑了不到十里地,就遠遠看見了大隊的運輸馬車朝這邊走來。

    張作霖的拜把子老三立刻拿起千里眼朝前看去,大車大概足有三十來輛,每輛車跟著六七個斜挎著步槍的大兵,由於天熱,他們都敞開衣服扣,拿著帽子煽著風,哪有一點戰鬥氣氛。老三點了一下人數,不太敢相信,又朝四面看了半天,還是沒發現一點毛病,沒見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他這才咧著大嘴樂了:「媽了個巴子的,這下子讓老子掏著了,才他媽的二百來個兵,還不夠老子騎兵一個衝鋒吃的,搶這些東西,還不是褲兜子抓雀,手拿把掐呀!」

    他一擺手,馬隊像旋風朝前飛去,步兵也撒開丫子向前跑去,

    可他沒等樂完就傻了眼,車隊突然下了溝裡,立刻溝邊子就黑壓壓趴了一溜官兵,還沒等土匪們醒過夢來,那機槍就打的山響,把馬隊像砍高粱秸似的成片地放倒了!

    接著,不知道從哪飛來的炮彈也來湊熱鬧,轟轟地專在馬隊的中間爆炸,把馬隊炸得四散狂奔,哪還組織得起什麼攻勢。

    「媽了個巴子的,中了他們的奸計了,快撤呀!給老子撤!」老三聲嘶力竭地喊著。可他的聲音和那震天動地的炮彈的爆炸聲相比,實在是太小了。

    炮彈像長了眼睛,專門往人群裡鑽,土匪隊伍裡一片鬼哭狼嚎、人叫馬嘶,等老三把隊伍收攏起來,撤到離官道幾里遠的地方,一千六百人的隊伍就剩下七八百人了。

    奇怪的是官軍把他們圍在了一個大窪地裡就不進攻了,只是不停地朝他們開著槍,子彈嗖溜嗖溜地在他們頭上飛,不知道躲避的戰馬一匹接一匹的完蛋了,剩下的不知道是心有靈樨,還是被官家給收買了,一窩風的跑到官兵那邊去了,全他媽的投降了!不過貓在這裡,人卻沒有大的危險,子彈打不著,炮彈又不打了,人倒是可以喘口氣了。

    可是要想衝出去,卻比登天還難了點,先不說那四面的伏兵,單是想再過那封鎖線怕也得扒層皮。

    老三現在明白了:「媽了個巴子的,他們是早就預備好了,肯定是——」他話說了一半,急忙回頭找那個寶林和小玉梅,見那兩個人摟在一起,縮在一個土包子下面正在哆嗦吶。

    「媽了個巴子的,你他媽的耍老子,來人呀,你們把那娘們兒拉過來,讓爺好好的耍一耍!那個男的也別閒著,小白臉一個,屁股肯定也挺嫩!」他喊道。

    嚇得寶林急忙跪在地上沒命地磕頭:「看在我和大帥的關係上饒了我們吧,我們也不知道怎麼會有這麼多軍隊保衛那批貨呀!」

    老三呸地吐了口濃痰:「饒了你,誰他媽的饒我們呀,你他媽的看看,四面都有官軍,你給大家帶到這麼一個好地方。不讓你舒服舒服,也對不起你呀!」說著把自己褲子一扒喊道:「我先嘗嘗這女的,那個男的也別讓他閒著,誰也照顧一下他!」

    立刻上來一幫人把寶林望地下一摁,片刻就給撕巴個溜光。

    這情景實在是詭異,四面槍聲不斷,窪地裡一男一女讓一大幫人輪流忙的不亦樂乎。

    槍聲炮聲淫蕩地喊叫聲交織成一個極不協調的怪曲子。

    等那一男一女上面沒了一絲氣息,下面讓鮮血漂起時,土匪才沒了興致,現在才想到了他們面臨的危險處境,一個個都貓在那裡發呆了。

    大石橋方向的激烈的槍炮聲讓張作霖一下子驚呆了:「娘了個腿的,這骨頭也不他娘的好啃!來呀,集合隊伍,跟老子把他們接回來!」他從腰裡抽出雙槍,他知道,什麼都可以丟,現在那枝隊伍可不能丟,那可是他稱雄東北山林的老本,是他向日本人討價還價的資本,現在日本人還在山上等著他談日本人幫助他成功後的條件吶,這時可不是拉松套的時候!

    他又迅速集合了八百人,朝大石橋方向衝去。

    結果靠著他的神勇和機智,出擊竟出奇地順利,沒費多少氣力,他就衝破了一道道封鎖線,勝利地和老三會師了。

    老三看見他哇地一下大哭起來:「大帥,我們上當了,上這小子媽了個巴子的當了!」

    張作霖看看四腿拉胯趴在那裡的寶林和他的下身紅腫的媳婦,他知道他們也冤枉,他們都上了官家的當了,不過這時候他誰也不能埋怨了,人都死翹翹了,也犯不著替他們爭了,他把槍一擺:「走,回他媽的山去,留得青山在,不愁沒他媽的柴燒!」

    說完領著土匪就朝回衝去。

    可現在形勢全變了,不但來時的路被全封死了,連沉默了半天的大炮也吼叫起來,炮彈一發接一發的在土匪的人群裡爆炸著,土匪在硝煙和彈雨裡掙紮著。

    張作霖手揮雙槍大喊著:「弟兄們,衝啊,再不沖就他娘的當炮灰了!」

    他把衣服扣一裂,頭一個朝前面衝了過去,後面的土匪都知道到了生死關頭,所以沒命地跟著他向清軍撲來。

    戰鬥異常激烈,但我軍一是早有準備,二是武器出奇地好,所以任憑敵人沖得十分頑強,但衝到天要黑時,還是沒衝開一個口子,他們自己的人倒死了一批又一批,總計二千四百人,死得剩下的人都不足原來的零頭了。

    我看看天要黑了,怕天黑后土匪趁黑夜跑掉,就下令火箭炮開始了猛轟。

    炮彈把窪地翻了一遍之後,我軍發起了總攻,戰士們像猛虎下山,朝土匪衝去。

    正好張作霖也決定趁著天黑,組織土匪向外發起了衝鋒,兩支隊伍不期而遇,戰場的界限立刻就消失了,雙方的士兵絞在了一起,開始了真正的肉搏戰。

    戰場上的槍炮聲消失了,代之而來的是吶喊,是吼叫,是刺倒的碰撞和刀尖入肉的噗哧聲,人咬耳朵的撕裂聲——

    土匪雖然頑強,但架不住我軍人多,一個打不過,上去兩個三個,戰士們打紅了眼,刺刀別彎了,掄著槍托子砸,摟著土匪摔,拿石頭砸,拎起雙腳往地下杵——

    張作霖端著把帶刺刀的槍喊著叫著朝前衝去,正遇著個剛入伍的小戰士,那小戰士一看他來的挺猛,站那愣住了,張作霖的刺刀眼看捅到他肚子上了,他才醒過夢來,身子在瞬間一閃,那張作霖嗖地從他旁邊躥了過去,他腳一伸,張作霖啪唧摔了個狗吃屎,他這時來了精神,一下子騎到了張作霖的身上,揪住他的頭髮就在那不停地磕了起來,邊磕還邊查著數:「一、二、三、四——一千一——」

    直到戰士們打掃戰場,他還在那機械地數著數,他身下的張作霖的腦袋早讓他摔打得血淋淋的沒個葫蘆樣了。

    這一仗,我們一共犧牲了三十五名戰士,一個沒剩的全殲了二千四百零三名敵人。那三名一是張作霖他自己,沒算在他帶來的士兵裡,另兩個是那被弄的下身撕裂得不成形的寶林和小玉梅。

    土匪主力一消滅,我軍迅速向前推進,當天夜裡就把南芬、草河口、連山關、青城子、通遠堡全部解放了,把殘敵完全困在了孤零零的摩天嶺的主峰上。

    現在被困在山頭上的只剩些老弱殘匪了,他們據守要道,封死險關,妄圖死守下去。

    我馬上命令士兵修堤壘壩,硬逼著流經摩天嶺的小河溝子改了道,使摩天嶺斷了水源。然後我又讓步兵幫忙,出動人連拉帶拽,硬把幾門大炮拽到了摩天嶺下,把炮口對著了

    摩天嶺上的敵人老窩。

    我沒著急讓戰士開炮,而是讓大軍緊緊地把山頭圍住,然後在這一帶開始了肅清殘匪的活動,我們像篦頭髮似的一遍遍梳理,把土匪的關係、堡壘戶都摳了出來,把那些土匪的腿子都清理出來,然後分清輕重加以處理,處絕了一批土匪的餘孽。對那些土匪,我則是嚴令一個不留,格殺無論!

    在此同時,我們也在這些地區開始了土地改革,把土地分給了農民,把從土匪手中繳獲的馬匹也分給了農民,使這一地區逐漸恢復了生產,使百姓生活得到了保證。

    一連困了土匪四七二十八天,山上的土匪派代表下山商量投降了,但還提出個條件,要保證他們的生命安全,保證他們的財產安全,保證三個日本人的安全。

    我立刻命令大炮向山頂的敵人老窩一頓猛轟,然後告訴他們的談判代表:「你們是人民的罪人,現在沒有什麼條件可講,必須無條件投降,接受人民的審判,如果不投降,我們就全部乾淨徹底地就地消滅你們!」

    談判代表回去了,當天沒有回來,我立即下令大炮又轟了起來,成千發的炮彈把山頂打得一片火海,我軍趁機攻上了山頭,到山頂一看所有的土匪和那三個日本人已經全部集體服毒自殺了!據戰士們匯報,水,把他們治得死死的,他們以經近三天滴水沒進了,他們的意志早讓水給折磨沒了。

    肅清了匪患,北京軍區的部隊回去了,盛保的部隊也開始轉向了軍事訓練,我和淑兒繼續向東北走去,要到那裡和等著我珍兒、裕兒、美兒、馨兒匯合,繼續進行我的北疆之旅。

    但我不知道的是那裡正有幾個刺客磨刀霍霍在等著我,一場極大的風險在考驗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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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W1014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7:14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七章 誘敵出山

    歷史上的張作霖是個靠小日本起家,後來又被小日本炸死的野心家,今天的張作霖和小日本是不是有勾結現在還不得而知,但起碼他已經犯到了我的手裡,他破壞了東北地區經濟發展建設的大好環境,干擾了我收復失地,起兵北伐的戰略部署,就為這個我也得滅了他!

    其實原先黑龍江地區的土匪就較多,特別是在大小興安嶺和牡丹江一線的山林裡,他們打家劫舍,截掠財務,破壞生產,已經成為了社會的毒瘤。海波去了以後,邊擴軍邊清剿邊發展生產,人民的日子好了,人心思安,使土匪沒了立腳之地,如今黑龍江已經肅靜了。遼寧卻亂了起來。

    這兩年李賓忙於打日本,無暇顧內,加之小日本插手,想通過我們內部的力量牽制我們,被他們扶植的土匪就一下冒出來八九股子。現任東北大區司令員的盛保在結束了朝鮮戰爭之後移師回國,開始了剿匪活動,已經把大部分地區都清理乾淨了,唯獨在千山一帶的張作霖匪幫仗著山地熟悉,狡猾多變,武器先進,一直是屢剿不滅。

    1896年7月15日我帶著淑兒趕到了營口,與等在那裡的錫鈞、盛保兩位將軍會合了。

    吃了點飯,我和淑兒就急忙到作戰室裡聽了兩位將軍的匯報。

    盛保指著牆上的大地圖說:「現在我們已經在安平、本溪、草河掌、草河城、林家台、秋木莊、黃花甸、孤山、千山一線都部署了重兵,把土匪緊緊地包圍在摩天嶺周圍的狹小地帶。現在的問題是摩天嶺一帶山高林密,溝岔極多,而且土匪在摩天嶺上還有較堅固的工事,易守難攻,我們進去幾次都無功而返,還損失了三百多人。」

    錫鈞說:「我們走訪了當地群眾,據瞭解,土匪現在有三千多人,在摩天嶺上僅有五百多人,那裡雖然是他們的老窩,而且地勢險要,易守難攻,但那裡取水十分不便,水源靠草河的一個小河岔子經過那裡的山腳,他們從那汲水存於山上,但最多可儲500人二十天的飲水,如果我們斷其水源,圍而困之,可以取之。問題是摩天嶺周圍南芬、草河口、連山關、青城子、通遠堡、還在他們手裡,那裡地形複雜,河道較多,交通不變,我們的坦克和大炮暫時都開不進去,僅靠騎兵和步兵奪取,戰士的傷亡肯定會很大,所以我們猶豫不決。而且土匪有一支騎兵,流動性較大,常常在海城和大石橋一帶出沒,劫掠過往旅客的財務,危害很大!我們也不敢輕動,怕百密一疏,放跑騎兵,為害群眾。」

    盛保說:「前不久他們到大石橋一帶活動,據說是接幾個日本人,而且他們的武器都是日本人的,看來他們和日本人的聯繫始終沒斷,這是一夥和國際上的敵人相勾結的政治土匪,對我們政權危害極大,應該馬上殲滅!」

    我看看地圖,沒有說什麼,淑兒走到我身邊嘀咕了半天,我點點頭,她拿著指揮棒走到地圖前問:「不知道他們每次出動都是多少人?他們所走的路線又是哪裡?」

    盛保說:「不一定,但上次行動人數較多,大約有一千五百多人,有八百騎兵,七百步兵,是從青城子奔析木,去的大石橋,回去時也是這條路線。據我們內線說,這次可能是和日本人談如何向他們提供武器之事,如果談成了,估計他們得到海邊接應武器,所以我們在秋木莊、黃花甸、孤山、千山一帶都埋伏了重兵,以防他們出來。」

    淑兒看看我說:「剛才我和校長交換了一下意見,我們有個不成熟的想法,提出來大家商量一下。我們想,第一步還是想辦法把敵人從老窩裡調動出來,在外面消滅,減少我們消滅他們老窩的困難!你們說有日本運武器這種可能,但我們不能指望它,我們要另外設個釣餌,一個大釣餌,讓他們必須來搶,一定得來吞!我們等他們出來了,迅速把他們包圍住;第二步對土匪圍而不殲,逼他們再出援兵,然後再把援兵圍住,一齊痛殲;第三步則趁機壓縮對土匪的包圍圈,爭取把他擠上摩天嶺,然後切斷水源,困死敵人,聚而殲之,不留後患!」

    盛保和錫鈞眼睛一亮,互相對看了一眼,點了點頭。

    淑兒接著說:「現在我們先說設釣餌之事,敵人現在明顯是擔心槍枝彈藥後繼不上,他們現在要想繼續佔山為王,就得隨時補充武器彈藥。朝鮮戰爭之後,我們切斷了日本人進華的一切通道,使他們和日本鬼子的聯繫一下子中斷了,他們的補充陷於困境。這次接那幾個日本人下這麼大的力量,說明他們對此事十分重視!我們就拿武器彈藥當釣餌,我看就從天津運一批軍火給盛將軍,我們就走海路,從營口登陸,途經大石橋,奔海城,引土匪在海城到大石橋之間地段來搶奪,你們在海城、析木、黃土嶺、大石橋間埋下伏兵,吃掉他的來襲擊的敵人!為了不讓土匪知道,你們一定要提前秘密進入陣地,控制和封鎖住消息!這件事還是由錫鈞將軍的部隊來完成,他們的士兵和本地沒有聯繫,不易暴露。盛保將軍的部隊繼續圍困敵人,一旦錫鈞將軍的部隊打響了,敵人肯定要再出動部隊來援救,那時你再把援敵圍住,聚而殲之!這兩仗下來,你們就可以揮軍攻佔除摩天嶺以外的所有的土匪據點,把這股土匪圍在孤立的摩天嶺上,剩下的怎麼辦,你們自己就會做文章了,我們只要求一條,讓這股倭狗絕種!」

    盛保和錫鈞都高興地笑了。

    我說:「運這批軍火,既要讓土匪知道,又要搞得好像極秘密的樣子,這就要找到他們在大石橋一帶的線人,有意讓他知道我們要接收一批軍火,讓他給張作霖送去消息,要讓他知道,我們護送和接收軍火的部隊有四五百人,經大石橋運到瀋陽!這樣讓他們多出點兵馬,一次性地多吃掉他點!這個任務就得盛將軍想辦法落實了!」

    盛保忙說:「好,我們保證完成任務!」

    淑兒接著說:「土匪下山時,盛將軍的部隊還得狙擊一下,但不要太厲害,吃點就鬆口,讓他們出去,但想回來可就不行了,要一個土匪也不放回他們的老窩裡去!那時就打得狠點,乾淨、徹底、全部吃掉,少留麻煩!」

    錫鈞說:「土匪要投降怎麼辦?這可是一夥翻臉比翻書還快的無賴呀!」

    淑兒笑了:「我不是說了嗎,讓這股倭狗絕種!放開手腳大殺大砍,不留餘孽。這次你們打的狠點,殺的乾淨點,才有震懾力,使那些有賊心沒賊膽、現在還沒起事的匪徒不敢再以身試法,給這裡百姓一個和平環境!」

    我最後說:「這是一股政治土匪,對我們建設鞏固的東北邊防線和下一步收復北方失地都有極大的負面影響,我們一定要把這股頑匪堅決徹底消滅掉!還遼寧人民一個安穩的建設環境!剛才淑妃講的是戰略方案,你們討論一下,如果可以,就召開師以上幹部的戰術討論會,把我們的具體戰術再定下來!」

    接著淑兒和他們就召開了一連串的會議,落實了戰鬥任務。我則到營口的海軍基地看了看。由於有了第一島鏈的衛護,在沿海一帶除了軍艦維修回到威海、大沽、旅順外,渤海灣裡已經看不見大艦了,但那些護衛艦和魚雷艇在港口內還是有一些的,這也是維護海上必要的秩序所需要的!在海軍司令部,我給張之洞發了調運輸艦往營口運武器的命令,然後在他們幾個軍事長官的陪同下到海裡轉了轉,到附近炮台看了看,我談了加強炮台建設的意見:「現在我們有了第一島鏈,敵人來進攻我們大陸的可能性小了,但這也還不是絕對的,因為過去腐敗政府訂的那些喪權辱國的條約還沒廢除,在我們內海裡還有一批洋鬼子的軍艦,這些軍艦還是我們的心腹大患啊!我們得時刻提防他們的搗亂!當然我們不怕他們搗亂,如果他們膽敢搗亂,我們就有理由廢除那些賣國條約,收回我們的主權。但慶父不死,魯難不已,敵人一天留在我們的內海裡,我們就一天不能睡安穩覺啊!這就叫臥榻之下豈容他人酣睡吧?就是這批王八蛋滾蛋了,我們也不能鬆懈我們的防務,要做好他們大打,亂打的準備,隨時做好殲滅一切來犯之敵的準備!」

    大石橋鎮有個破落公子寶林,人長得俊眉大眼,面皮白淨,但就是不務正業,整天提籠架鳥的,靠寫得幾筆歪字,走動在煙花柳巷之間。

    鎮裡有個杏花春妓館,裡面新來了個頭牌妓女小玉梅,寶林和她一見面就勾搭上了,寶林錢不多,那玉梅就倒貼銀子,讓寶林常宿那裡,使一些眼紅心熱的人撈不著眠花宿柳,這可就惹了大石橋的一霸——花花太歲彭三賴子,彭三賴子就找了一幫地痞,抬著轎子到杏花春來請小玉梅,說是請玉梅去吃花酒。老鴇子認錢,他們拿出大把的銀子,老鴇就答應了,一幫子人進屋就往外拖玉梅,寶林就攔擋,結果這幫人把寶林扒的一絲不掛,拖到街上打的有出氣沒入氣,差點就掛在那裡。

    就在這時,張作霖帶著人就進了街,看見這場面,也不知道觸了他的哪根筋,他讓人把彭三賴子一夥全打得腿瘸胳膊斷,還把寶林抬進妓院對老鴇子說:「這個人是老子的兄弟,你們給老子好好侍候著,讓他在這養著。天天讓小玉梅陪著他,不能再讓她去接客,侍候不好,我下次來了,把你們都他媽的弄山寨去,讓我們弟兄好好梳理你們!」

    那老鴇子這下嚇屁了,一直把寶林和小玉梅當祖宗供著。

    這寶林後來就成了張作霖的乾兒子,靠著張作霖,他在大石橋開了個燕子樓酒店,也養了一幫子打手,他也成了張作霖在大石橋的一個代理人。

    這天他的酒館來了兩個軍官,兩個人好像很久沒見面了,要了個小屋,嘀嘀咕咕地邊吃邊嘮了起來。

    因為是軍官,寶林就特別注意上了,他就在那單間的旁邊找了個小屋,也燙了壺酒,弄了幾個菜,邊吃邊偷聽起了風。

    那邊的軍官,一個是瀋陽來的,一個是旅順來的,瀋陽來的說是到營口去接槍,說是三千枝中華槍,五十挺輕機槍,十門迫擊炮和三十萬發子彈,四百發炮彈,船今天下午到營口港,明天卸貨,後天就到大石橋。

    旅順來的那人立刻說:「這可是軍機大事啊。這裡不太太平,小心讓人家給劫去!」

    瀋陽來的那人立刻笑了:「放心吧,我們來四個連五百人護送,又走大石橋的官道,誰敢來找死啊?在海城那邊盛保將軍的警衛團就來接應了,我們這五百人就是負責從大石橋到海城的護送,裡外就半天的活,能會有什麼危險?」

    寶林一聽,飯也不吃了,扯著小玉梅就扮成走親戚的樣子,騎著小毛驢朝連山關奔去。

    因為事先有安排,他們在過黃花甸子檢查站時,我們戰士只是簡單地翻了翻東西就把他們放過去了。

    可到了連山關,兩個人就遇到了麻煩。

    守衛連山關的土匪這些日子心情特別緊張,聽說皇帝發了怒了,已經派大兵把他們圍起來了,現在他們真有點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了,所以對過往行人查得也特別仔細。

    現在看見一對俏男女騎著小毛驢過來了,呼啦一下就圍過來六七個歪戴帽子斜楞眼的土匪,槍栓拉得卡卡響,喊著嚇人的口號:「幹什麼的,滾下來!」

    兩個人乖乖地下了驢,寶林胸有成竹,笑著說:「我是大石橋燕子樓的老闆寶林,是來見乾爹張大帥的!」

    領頭的小土匪一愣,但立刻笑了:「哎,哎,哎,你也真敢煽呼,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大石橋的燕子樓是我們大帥開的,你什麼時候當了老闆?」

    寶林忙說:「對,是我乾爹大帥開的,可老闆卻是我!」說著低頭就去掀衣襟,這可把幾個土匪嚇屁了,立刻呼啦一下都端起了槍:「別,別,別動,你要干什麼?」

    寶林扯開衣襟,拿出張紙遞了過去,那小頭頭一看,立刻咔地給他行了個禮:「長官,對不起,例行公事!我們——」

    他的話剛說了一半,臉就嚇白了,一個小土匪正把手伸向小玉梅的衣服裡,去摸那對挺挺的乳房:「你這裡揣的是不是手雷,我得看看!」

    小玉梅氣得一面躲,一面順手煽了他個大嘴巴,那匪兵扯過槍來就朝小玉梅砸去,幸虧那頭頭看見了,他一個大巴掌把小土匪煽了個跟頭,然後又一腳踢了過去:「你他媽的找死啊,連長官的太太也敢調戲,快,把他抓起來,吊到城門樓子上頂去!」說完連連想寶林陪著笑臉。

    寶林因為有急事,也沒理那份,只是說:「快,帶我去見大帥!」

    張作霖聽了寶林的情報,卡巴半天牛眼珠子,最後說:「好,還是林兒有孝心,來人啊,侍候你家少爺少奶奶下去休息!」

    寶林忙說:「乾爹,這可是一泡大財呀!」

    張作霖擺擺手說:「我知道了,你先休息吧,我再考慮考慮怎麼收這份禮物!」

    他現在既懷疑這情報的可靠性,也擔心自己的實力能不能吃掉它,更擔心官家會不會遲到和不到,他必須得算準時間,正趕上運輸車隊經過大石橋和海城間把東西奪下來。

    回到了後堂他立刻對自己的大兒子說:「馬上給他媽的海狼送信,讓他媽的查查,是不是有他媽的貨到了營口!要是有,火他媽的速報來!」

    信鴿飛走了,他的心也提拉起來了,三千枝快槍,太誘人了,這要是到了手,我張某縱橫奉天一帶可就什麼都不怕了!可五百士兵保護,也他媽媽的不是好玩的,加上皇帝派那麼多的兵圍著山,衝出去,再衝回來,也是太難了!可再難還是比讓小日本給送來容易啊,這還真是他媽媽的一注大財!

    兩個鐘頭後,信鴿回來了,上面說營口到了一批軍火,正在卸船,一色的快槍,還有小鋼炮,但這批貨運哪去,運給誰的,現在還都查不出來。

    張作霖的眉頭皺的更緊了,看來情報是准了,可怎麼去搶這批寶吶?他現在可費了思量!五百士兵不怕,怕的是後面蜂擁而至的盛保的援兵,那可是甩不掉的狗皮膏藥啊,粘上就難脫身啊!

    他轉了半天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聲東擊西,對,給他來個聲東擊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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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W1014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7:14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六章 佳人難約

    我一抬頭,突然看見魏良雯的臉在她的手絹下竟露出白晰的嫩皮膚,沒了眼鏡,那彎彎的柳葉眉下的美麗的大眼睛正閃著聰明睿智的光彩,那玉挺的小鼻子和小巧紅潤的秀唇,配在那粉臉上,還真是位絕世的美女呀?

    正在忘情地擦著俏臉的她,突然發現我傻呆呆的目光,她一愣,立刻明白了什麼,「哎呀」一聲,轉頭就跑了出去!

    菲兒看明白了這一幕,樂得拍手打掌地說:「該,這可是你自己把春光洩露出來的,我說我夫君準得愛上你吧,你還不信,連化妝成醜女都沒逃出人家的手心,這回更難了!認命吧,給我安心當個小妹妹得了,准比你小姑獨處好多了!」

    她跑出多遠還說:「我不信我自己一個人就活不了!」

    直到我們離開科學院,魏良雯都沒再露面,只是讓人傳過話來,她去龍翔機械廠琢磨燕後剛設計的那個設備去了,她就不過來陪萬歲參觀了,請萬歲諒解!

    這個人,怎麼成了冷美人了?噢,合著就想給我張醜臉看看,廬山真面目一露就溜之乎也?也太不夠意思了吧?想搞獨身主義?憑什麼呀?又不是沒人要的臭貨,是不是想讓這世界多出來幾個相思病的患者呀?這不是故意害人嗎?有那個你長的醜點呀!

    菲兒看著傻呆呆地我,笑著說:「走吧,這朵花你可不好采,她早就說了,要過一輩子的清靜日子!不過,看今天的樣子,她對你已經有好感了,我看希望很大,但道路曲折而漫長!」

    我把她拽過來就拍了一頓小屁股:「你以為你老公是什麼人啊?我還能見一個美女愛一個美女啊?我是吃驚她為什麼非得化裝成恐龍?這可是對朕的大不敬啊!」

    菲兒掐了我一把:「你得了,你撒謊也不用打草稿!你說,你一看見她是不是就知道她是化裝了?要不然你幹什麼那麼拽著人家不松手?你沒看見人家嚇的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嗎?當一個漂亮女人也難啊,偏偏遇到個風流皇帝!也不問人家願意不願意,拉著人家的手就不松開,也不怕人家卷你?」

    我急忙辨白說:「那可是冤枉你的偉大的夫君了,朕是因為她是寶貴的科技人才,才想接近她的。剛才和她談了一氣,還沒談完就到點了!她的話對朕還真有點啟發,朕還想再跟她好好談談吶,她到先跑了!什麼人了!」

    菲兒說:「就你那大眼珠子瞪得像牛眼睛似的,盯著人家就不錯眼睛,啥小姑娘不得跑,再不跑你還不得把人家吃了?色狼一個,誰看見也得跑啊!」

    我忙說:「說什麼吶?我是色狼嗎?」

    還沒等她張口,門外就傳來一幫人的聲音:「你要不是,這世界上還有色狼嗎?」

    媽的,我的在京的大小老婆一齊上陣了,這後宮真是不治理不成樣子了!

    我忙把話題轉到別處了:「據我知道,咱們中國有個研究飛機的,而且還製出了一架飛機,走在了世界的前面,只不過後來試飛時出事了,他可是這個年代的驕傲呀!」我可是有自知之明,一個人和一大幫老婆斗,明顯得吃虧,我鬥不過還不會躲呀?咱馬上來個乾坤大挪移!

    燕兒笑了:「你說的是馮如,他1906年以『壯國體,挽利權』為宗旨,向華僑籌資,開始研製飛機。他屢遭挫折,志氣不磨,終於在1909年製成一架試驗性飛機。1909年9月21日,他駕駛自制飛機翱翔在奧克蘭市天空,以2640英呎的航程超過萊特兄弟首次試飛852英呎的成績。美國報紙驚呼,『中國人航空技術超過西方了。』1910年6月,他製成一架當時具有世界先進水平的飛機。10月,馮如駕駛自制的飛機參加國際比賽。他以時速104.6公里,飛高 213.2米,航程32.1公里,獲得冠軍。可他是1883年生,現在才十四歲,剛剛出國呀!」

    我說:「我看我們還是一步步走吧,現在先別製造那高水平的飛機,先製出馮如當年那樣的飛機,我看就可以了,然後再繼續研究嘛!」

    燕兒說:「也不是不可以,但我們製造的目的是參加戰鬥,起碼得能戰鬥,能十分方便的落回到軍艦上啊!要實現這個條件,我們還差那麼一步!現在我重新設計一套零件,估計可以有所突破,可那製造的設備挺難弄,雯雯這幾天就忙這事吶,你就別追著人家不放了,讓她安心地把設備琢磨出來,讓我們的飛機早參加戰鬥吧!」

    我一聽就不干了:「說什麼吶?誰追她不放了?我不過是對中國的機械製造業關心,想瞭解一下情況,哪有你們那些邪門歪道?我告訴你們,對朕的污衊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菲兒說:「你別充硬漢了,剛才雯雯擦臉露了餡,他老兄可到好,盯著人家就看起來沒夠了,哈拉子都淌了一地,硬把人家給嚇跑了!」

    這娘們兒什麼時候參加了文化大革命的揭老底戰鬥隊了,怎麼一點不給留面子呀?

    我知道這會兒乾坤大挪移怕也不好使了,急忙轉身就向外走,打不過就走,這可是孫子兵法裡的上上之選的妙計!

    逃出科學院大樓,上了汽車,摁了半天喇叭,幾個嬌妻才陸續出來上了車,不過可憐的屁股還是被她們照顧了幾下。

    人就是賤,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想,晚上和幾個嬌妻練三修,可腦袋裡想的卻是雯雯,想她那擦臉時的鏡頭:手絹走過,微黑的皮膚變得白嫩可愛;眼鏡摘下,剛露出的一對大眼睛奕奕有神;柳眉含春,玉鼻帶露,櫻唇紅潤,貝齒閃亮——

    人想人好難受,沒辦法,我寫了封邀請函,請她到養心殿來談談機械生產情況。

    信是讓李相林親自送去的,他早八點去等的,等到12點,帶個短函回來了:「民女正做光譜分析,幾天不能離開,請諒!有關事可問菲後,她都知道。」

    得,回絕了,而且是一次回絕幾天的,這丫頭可夠絕的!

    偏偏這時珍兒從東北來了電報,說東北發現土匪,把龍翔銀號的一個運鈔車給搶了,留下個帖子說是東北王張作霖的人幹的。

    媽的,我拍案而起,這個混賬東西,躲在日本人的卵翼下把東北作了個烏煙瘴氣。後來就是他那個敗家兒子把東北三省,甚至飛機大炮槍枝都拱手讓給了小日本,幫小日本增長了實力,為小日本屠殺中國人提供了無償的資助,還他媽的有良心讓狗吃了的東西給他樹碑立傳,爺今天就給你滅了種,看你還怎麼跟日本豬勾搭!看你們那幫無聊文人再怎麼吹捧逃跑將軍!

    我立刻命令北京戰區的錫鈞率六千鐵騎兵和一個坦克營出關剿匪!

    這邊剿匪部隊一走,我是閒飢難忍啊,又想起了那個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才女雯雯,說什麼要當老姑娘、老處女,這怎麼行,那不是浪費了美女資源了嗎?朕可不能眼看著讓這種浪費之風蔓延,朕要親自解決這個艱巨而又複雜的任務!

    你不是沒時間來嗎?朕登門造訪總可以了吧,我這天輕車簡行,只帶著李相林一個人來到了科學院她的辦公室外面。

    李相林敲了半天門,裡面才走出一個戴著寬邊大眼鏡,梳著金黃色捲毛披肩長發,穿著裘皮大衣,圍著白狐圍脖把臉都幾乎擋沒了的洋女,穿著高跟鞋,邁著小碎步,旁若無人地從裡面走了出來,李相林急忙上前問:「請問魏良雯副院長還在吧?」

    那女人聳了聳肩膀,嘴裡連連「NO,NO」地說著,腳步沒停地走了。

    我看著那走了的洋女,總覺得哪地方有點熟悉,可讓我說出來,還真說不出個一二三來。

    我暗暗好笑:「是不是又想那個葉卡捷琳娜了?她也是這副打扮,讓曾紀澤給罵了個狗血噴頭,是不是聯想到那去了?」

    我搖了搖頭,吃著碗裡的,看著盆裡的,惦著鍋裡的,這大概就是當皇帝的特權給慣的吧?這和我原來追菲兒的初衷可是大相逕庭啊?

    媽的,是不是太那個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可我這有的太大了點吧?

    李相林接著敲門,足敲了十來分鐘,裡面才出來個抱著一大摞書籍的小姑娘,小姑娘看看我們說:「請問你們找誰?」

    李相林說:「我們是來找魏良雯副院長的!」

    小姑娘詫異地看看我們說:「她剛才出去,你們沒看見她?」

    李相林忙說:「不對呀,剛才就走出個老外,還披著件裘皮大衣!」

    小姑娘忙說:「那就是魏院長啊,那大衣還是菲後給她的吶!」說完抱著書走了。

    我和李相林大眼瞪小眼地怵在那裡了,半天我才一拍大腿說:「怪不得看著眼熟呢,那大衣還是慈禧送給我的吶!這小丫頭又把朕給耍了!她這可是故意躲的朕,朕得向她興師問罪!」

    話是那麼說,你追人家,人家不同意還沒有躲的權利了?唉,佳人難約啊!

    無精打采地開車回到了乾清宮,珍兒又來了電報,還是說土匪之事,似乎錫鈞也遇到了麻煩,那小子太鬼道,圍著大山兜圈子,剿匪很難奏效。

    我真想馬上就到遼寧去打場剿匪大戰,可這魏良雯總得見上一面,說上幾句話,有個今生的約定啊,不能讓別的什麼人把她給佔了去呀!更不能讓她總是一個人孤零零的!

    我決定速戰速決,馬上找到雯雯,直截了當把話攤開,然後就北上去打那個狗東西!

    我讓李相林摸清魏良雯的活動規律,好堵住她,談個明明白白,不能讓她再像條泥鰍魚似的滑來溜去了!

    李相林查了好幾天,才把她的活動規律摸清了,我拿著看了半天,其實她的規律也很簡單嗎,上午在科學院搞研究,下午去機械廠抓試驗,晚間在圖書館查資料。

    不就這三點一線嗎?咱們從科學院堵到機械廠,再追到圖書館,一路狂追,我不信就追不到她一個俏佳人!

    這天吃罷飯我就自己開車出了門,到科學院還沒上班,在車裡等了半天,才見她那女秘書來了,我跟著就進了她的辦公室。

    坐在她的那個辦公桌前,喝著女秘書給沏的茶水,看著她案捲上已經翻開的書,耐心等著她,我不信就等不來她!

    書是她翻譯的意大利文藝復興時期的卜伽丘的巨著《十日談》,她翻開的那頁是菲亞美達的故事,我看了開頭就被書吸引住了,裡面說,法蘭西國王獨眼龍腓力第二準備參加蒙費拉托侯爵的十字軍去遠征。動身前一天,宮裡談起侯爵的英勇,有位宮廷的騎士說侯爵和他的夫人真是天生的一對佳偶,侯爵固然英勇非凡,但他的夫人論姿色、論品德,更是超凡脫俗。不料這幾句讚美的話,卻勾起了國王的慾火,他決定先由路陸出發,到了熱亞那然後乘船。他借順道探望的名義堂而皇之地去找她!既然她丈夫出了門,他就可以如願以償了。

    離侯爵家還有一天的路程,他就讓使臣通知了侯爵夫人。侯爵夫人立刻明白了國王是慕她的豔名而來的。

    第二天國王果然準時駕到,侯爵夫人出來迎接,十分熱烈隆重。國王把夫人打量了一番,只覺得她比那宮廷騎士說的更美、更優雅,他也更被她傾倒了!

    宴席開始了,國王那一桌上,菜餚一道接一道地端了上來,可不管烹調怎麼變換,總是一味母雞而已。

    國王不免奇怪起來,他知道這個地區野味很多,而他又事先通知了她,她不會沒時間派人去射獵的。她輕描淡寫地問:「夫人,難道你們這裡全養的是雌雞?雄雞一隻也沒有啊?」

    夫人立刻說:「可不是,陛下!不過這兒的女人就算是在服裝和身份上有什麼不同,其實跟別的地方的女人還是一模一樣的!」

    國王一聽這話恍然明白了侯爵夫人拿母雞來款待他的目的,她是在暗示自己的冰清玉潔。他打消了念頭,謝了夫人的款待,飯後就匆匆向熱那亞去了。

    故事不長,韻味無窮,我暗嘆那夫人的機智。

    突然我明白了,這個魏良雯,她這篇打開的書分明是給我看的,是在借書諷今,勸我放棄對她的追求!好厲害的小丫頭,竟教訓起朕來了!

    我可不是那假斯文的腓力第二,我是風流皇帝龍翔宇,我可不能被你一句話,一個故事就給支走了,我是來談公事的,當然得見面談了才能走!

    我把那書闔上,笑著對她的秘書說:「都九點了,你們魏副院長怎麼還不來呀?」

    小姑娘說:「那就可能去機械廠了,她昨天好像說還有什麼沒搞完,她想抓緊弄好!」

    我看看表,站起來說:「那好,她回來後你告訴她,我找她研究一下在東北的齊齊哈爾建立重型機械廠的事,請她在此等我!」

    我開著車又奔向了龍翔機械廠。

    媽的,你再冰清玉潔也得嫁人不是,難道你要小姑獨處一輩子?既然要嫁人,我就有追你的權利,你拿本破書教訓誰呀?

    我還就不聽那份邪,《泡妞大全》裡的話還記憶猶新,失敗一千次,我還得來第一千零一次吶,這才哪到哪!

    車到了機械廠,門衛聽說是找魏總的,忙說:「她今天沒過來,聽說要去上海江南製造總局去,你進去找她的秘書一問就知道了!」

    嘿,這丫頭行啊,早料到我不會死心,又把我支到上海去了,還好,沒支到法蘭西去就不錯了!

    走進她的辦公室,她的秘書邊給我一封信邊說:「您是龍校長吧,我們廠長去上海了,已經走了兩個小時了,臨走她給您留下了一封信,她說,『如果還不明白,就得等她回來再說了!』」

    拿著信,我腳步沉重地回到了自己的養心殿的書房裡。

    人家是佳人有約,我是佳人難約,可悲呀!

    我知道,信裡無非是拒絕的言詞,看不看又有什麼關係?我一個人喝了點悶酒,趴在桌子上就睡著了。

    突然,我看見魏良雯笑眯眯地向我走來了,我立刻迎了上去,她嗔怪地說:「為什麼不看妾的信?難道你就讓妾白寫了那麼半天嗎?」

    我忽悠一下就醒了,急忙抓起信就撕開了口,拿起信就讀了起來。信是這樣寫的:

    「萬歲,我知道卜伽丘的故事是擋不住你的,所以又給你留了這封信。

    您的熱情執著的追求,您的聰明睿智的思維,都給我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可我現在實在還沒有做好迎接你的思想準備,您再給我點時間好嗎?您可能不知道,我小時曾訂過親,後來父親去世,家道中落,那個男人就和知府的女兒結婚了,我成了多餘的人!我這幾年的努力,曾經取得了一個又一個成果,可每次成功之後,我都要大哭一場!真的,我多希望有個疼我愛我的人和我一起來分享這勝利後的喜悅!現在已經有了那份曙光,我好盼,又好緊張!您再容我一段時間考慮好嗎?」

    看完了信我呼地跳了起來:「萬歲,我的小嬌妻!」

    哈!現在已經有了那份曙光,我好盼,又好緊張!

    我立刻喊道:「李相林,準備出發,去東北打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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