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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歷史]重生之民以食為天 作者:惜花憐月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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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g2361610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2:38 | 顯示全部樓層
用了近兩個時辰,李泰等人幾乎考便了所有的人,還不錯,大家都背的比較熟悉。李泰告訴大伙。商會的宗旨與規章制度以後還要不定期的抽查、希望大家繼續努力等等。

    看著大家熱情的眼神,李泰道︰“咱們的會歌是什麼?”

    眾人齊聲喊道︰“從頭再來。”

    “好,你們都是商會未來的辦事人員。也是咱們第一批學員,今天,我就教大家再唱一首辦事員的歌曲。大家要聽好。這個曲子叫做《三大紀律八項注意》,以後,天天早上你們都要唱上兩遍才行。

    眾人聽到李泰要教大伙唱歌,熱情高漲,李泰清了清嗓子,便把改了又改,最後適合于商會的歌曲給眾人唱到︰“人合商會個個要牢記”

    簡單易學卻又新鮮的歌曲,在李泰的帶頭下,大家都跟著唱了起來。漸漸唱的人越來越多,千人的歌曲讓這首穿越時空的曲子響遍了海州。

    李泰沒有想到的是,潘大慶學歌曲還真快,沒唱幾遍就記的牢牢的。因為這個優秀的表現,李泰任命他為人合會長的保鏢兼人合商會的第一位文藝委員,負責天天早上指揮大家唱歌。

    等到大家都唱的累了,李泰的嗓子也有點啞了,便命人把這歌詞寫下來,貼在牆上讓會員時時牢記。並切跟大家商議著商會怎麼才能越辦越好,第一,只有讓辦事人員把商會當成自己的家,把商會的未來變成自己的信仰,這樣,大家才會真的是全心全意為商會服務。第二,李泰也是怕不了解古代人民,萬一鬧出點不利于團結的事情就不好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李泰找個寬敞的地方與大家一起交談,他要讓大家把商會做為自己的家,讓所有的學員都把自己當成商會的主人的角度上來看待問題。李泰明白,他要做的是一個將來要把握大炎經濟命脈的商會,所以,在沒人干預的情況下要馬上的擴大起來。只有讓這一千多人把建設商會當成自己的事情,才是壯大人合最好的辦法。

    在李泰的提議下,大家開始暢所欲言,有好的,也有不好的,李泰便讓凝兒挑大伙同意的都記下來,等晚上回去的時候再審核一下。現在手上還有三萬多兩銀子。酒樓也不做了,剩余的精力正好把商會做好,做大。能到這里的學員,基本都是樸實的百姓,李泰明白現在的人都是比較忠厚的,也明白他們想回報百姓的心思。可是怎麼樣才能讓所有人的思想高度的統一。這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這里開的人哪里都有,雖然本質不懷,但是人的性格各異。不可能都按照別人的心思去做事。為了更好的讓他們有一個良好的學習環境,再加上商會的房子也有很多,李泰準備開始分班級教學。這里的學法與別的學院不同,除了平時教授一些歌曲以外,主要學習的是管理和政治。而且,還要給所有學員建立檔案。從他們開學時候分到的班級到畢業時的學分,從進入商會做辦事員開始到辦工年限中所有的表現,都一一記錄下來。將來作為商會提拔人員之用。

    想到這里,李泰才發現人手真的不夠,真後悔當初沒有收下四大才子,可是轉念一想,畢竟人與人想的都不一樣,他們也未必適合這里。看來,所有的教程又要自己編寫了。李泰苦笑,還行,歌曲比較容易。主要是政治思想問題。在這里不學別的。管理當然由凝兒來擔任,誰讓他爹是海州的首富呢。嘿嘿,這樣自己還可以減輕一些。

    既然有了班級,那就要有教師,可是教師去哪里找?看來只有求與鄧建了。他的身份和地位想請一些先生應該是不難。

    而且,既然是商會的辦事學員,那麼他們等級一定要分記住。以後不管是哪里的人,只要想進入商會做辦事員,可以,但是必須要經過商會的培訓。合格了,你才能去。不合格,可以選擇退學或則留級繼續學習。

    越想思路越清晰,李泰眼光也慢慢的擴展了開來,人合所有的會員要有會徽,要時刻佩戴胸前,要以人合會員的身份而驕傲。所有的辦事人員要有會徽,同時也要區分開來。所有的樣式不變,只有在材質有些分別。

    人合商會會員的會徽是鐵制,辦事員用銅制的,將來各地商會的分會長用銀制的,總商會的所有中層人員包括教書的先生與後勤、財會等人都用金制,至于高層領導嘛,比如副會長,總掌櫃之類的。李泰決定用玉制。至于李泰自己嘛,呵呵,虛榮心決定不能和別人一樣,但是用什麼。李泰竟然一下難住了……


    第八十二章惜花要走了

    正當李泰滿懷著百分之二百的精神投入到商會的建設中去的時候,憐月告訴李泰,惜花要走了。

    按理說走就走了唄,可是人家還給自己捧場子了呢,不去還不好。問了一下,原來惜花想與李泰單獨見一次面。地點就在海州忠王亭。

    這忠王亭本是為幾年大炎朝的一位將軍所立,具體的事情也沒怎麼打听。只是問一下方向位置,便帶著大慶去了。

    本來這種好事李泰是不願意帶大慶的,可是蔻英死活都不讓,最後沒有辦法,李泰跟大慶商量讓他找個遠點的位置站著,不要打擾一對金童玉女。

    這座忠王亭坐落在一座青山小徑中,不寬不石頭路,向上延伸了一百多個台階。看著眼暈的台階,要不是上面有位美女在等著自己,李泰早就調頭回去了,可是美女的力量是無窮的,想了想,只好讓大慶在下面守護,自己整了整衣衫開始爬台階。

    南方的深秋有些涼,山中的風吹的李泰有些發抖,看見惜花與丫鬟在亭中等著自己,不覺的加快了腳步,惜花站在上面看著李泰笑了笑,吩咐丫鬟擺上一些水酒,便到下面等候。

    還行,當李泰查到一百六十三個台階之時,終于登上了這座忠王亭。深深的吸了口氣,李泰對著惜花笑了笑︰“姑娘來的早。呵呵,”

    惜花掩唇笑道︰“公子也不晚呢。”

    李泰無言笑了笑,走到石桌邊坐下歇息,順便開始打量起惜花。

    今天她穿了一身翠綠的紗裙,腰見系一條金絲繡的杜鵑花開帶。李泰看了半天才明白,原來這裙子是卡胸的,肩膀上披這一張綠色的紗巾,如此打扮,襯托出她玉頸下的玉峰更加的挺拔,若隱若現的玉峰伴隨著惜花的呼氣此起彼伏。帶惜花走過,身邊會留下一絲花香。但這種香味有些雜,也不知道是什麼花。

    “怎麼?公子還沒有看夠嗎?”

    “啊?啊!看夠了,看夠了,不,在、在下沒看,沒看。呵呵。”

    “那公子為何流汗?”

    “為了與姑娘見面,真是翻過了重重高山峻嶺,累的,呵呵,累的。”

    惜花笑道︰“公子也真是有趣。惜花明天便要回京,來到海州之時,惜花便親眼看著公子拿下了海州頭名。在商會開張之時發明的響天雷如晴空霹靂。公子在大廳中力挫四大才子與對仙。海州城外與災民發放賑銀。如此事事,真是讓惜花佩服。哼,忘記說了,公子還幫憐月妹妹對付惜花呢。”

    李泰尷尬的笑道︰“對付,這話怎麼說,不過是共同探討,同台較藝罷了。姑娘想多了。如果姑娘怪罪李泰,那在下也沒什麼辦法,只好、嗯……為了表示對姑娘的歉意,我們來一個純潔的擁抱怎麼樣?”

    惜花道︰“公子當真有趣,以前在銅雀樓怎麼沒看出來公子大才,為何到了海州便另一番模樣,難道公子是隱而不發之人?”

    “啊,姑娘見過在下。”

    惜花美目一撇︰“哼,豈止見過,公子喝多之時輕薄小妹可還記的。要不是公子朋友阻攔,怕是惜花要、要被公子所凌辱。”

    李泰聞听,捶胸頓足,不足的拍打自己的腦袋,“我……我……我怎麼能這麼對待姑娘。姑娘,麻煩你把當日阻攔在下的朋友告訴在下。”

    惜花道:“公子不必自責,事過便了,公子莫非要找昔日之友感謝阻攔之舉嗎?”

    李泰點了點頭︰“是啊,我一定要找到他們。唉,攔著我干什麼?多好的人兒,唉……”

    “你……”惜花玉指一指。蓮足輕跺,嬌聲道︰“難道公子還未當初輕薄不成悔恨嗎?”

    李泰站起身,負手看著遠方,嘆了口氣︰“唉,要是在下當初輕薄了姑娘,便可以借酒後無德裝掩過去,可是現在清醒之余是萬萬不可了。讓我娘知道了,嗯!以她老人家的本事,把我剁了應該是容易些吧。又道是‘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過去了便是過去了,即使想怎麼樣,呵呵,難嘍。”

    此時惜花不知說什麼才好,本想借著他以前輕薄自己的借口聊些什麼,卻沒想到他竟然這般直率,把心里話都說了出來,惜花本是風月場的人,怎麼能不知道李泰的心思,可是當李泰光明正大的說出來時,她竟然愣住了。

    李泰回頭看見惜花站在哪里笑道︰“姑娘叫在下來,有什麼事嗎?”

    惜花笑道︰“難道想見見公子不妥嗎?惜花奉媽媽的命來到海州,就是想見見公子。今日見到了,回去跟媽媽有個交代便是。”

    “哦,沒想到我李泰被發配海州還有這麼多人惦記著我。呵呵。帶我謝謝她。就說以後我要是回京城了,還去捧他場子。嗯?不說還想不起來,跟你媽媽說說,回去我與她合伙開青樓怎麼樣?哈哈,我跟你說,要是跟在下合作,那銀子,那……銀……子。姑娘,為何這般看著我?”

    惜花輕聲一哼︰“公子難道真的想要在花月場中滾過一生嗎?公子大才,為何不建功立業,為祖上爭光呢。想你祖父乃是開國第一宰相,你父親乃是軍中抵住。母親也是名震大炎的巾幗英雄,你兄李元霸乃當世虎將,為何獨你為不思進取,紈褲一生呢。難道這風花雪月,桃花羅裙,就真的讓公子戀戀不舍嗎?那公子為何還要建立商會?為何給災民分發銀兩?難道公子有什麼大計不足外人道?”

    李泰笑道︰“風花雪月,桃花羅裙有什麼不好,白岐山都說過‘每羨鴛鴦交頸,又看連理花開,無知花鳥動情懷,豈可人無歡愛?君子好逑淑女,佳人貪戀多才,紅羅帳里兩和諧,一刻千斤難買’哈哈,現在想起來真是好詩呢。在下建立商會是不想讓百姓受苦,分發銀兩是讓他們有創業之資本。呵呵,就這麼簡單,姑娘,在下想問姑娘一句,男子好色與其人品有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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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g2361610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2:38 | 顯示全部樓層
惜花嬌聲道︰“如何沒關,公子也曾說道‘妲姬能使商紂昏,飛燕色迷漢成皇。貪戀花枝終有禍,國色天香催命亡。;公子難道說錯了嗎?”

    李泰笑道︰“為何凡事都要與女子有關,男女相愛,人之大道。喜歡自己的媳婦有什麼不對?凡人自是可以,到看君王的身上,便要找出一些禍國殃民的女子來掩飾其無道的本質,姑娘想,如果君王不想寵幸與她,她會去找君王理論嗎?入君王想要,她敢說不嗎?呵呵,那為何最後亡國了還要把事情忘她們的身上推呢,男子喜色,古之天性,難道所謂的正人君子便是有了香火便不再行房,呵呵,在下可不是那樣的君子,與之相比,還是小人自在些。凡事有度,過了便是傷身,而道家的法門好像還有養生只用吧?”

    “這……”惜花一時語塞,仔細想想,他說的真對,輕哼一聲︰“哼!凡事到了公子嘴里便是個理,到了別人的嘴里便是無理。看來所謂的縱橫之術公子竟得了真傳呢。但是凡事都有理字,大多數認可的便是。”

    “呵呵,理?那好,在下問姑娘一個問題。如姑娘的兩位姐妹到姑娘房中借宿,一位常常沐浴,而另一位則是半月才沐浴一次,姑娘覺的讓誰去沐浴比較好呢?”

    惜花想都沒想道︰“當然是半月一次的要去沐浴了。髒的緊,睡時也是難受。”

    “可是那位半月一沐的姐妹沒那習慣,反而會覺的你瞧不起她。那該怎麼辦?”

    “那……”惜花想了想︰“那就讓時常沐浴的去洗便是。”

    李泰笑道︰“可人家是干淨的,為何還要讓她去洗呢?”

    “那便一起去洗便是。”

    “可是人家有人不想洗呢?”

    惜花氣道“那便都不去洗!這總行了吧。”

    李泰哈哈大笑︰“可是有人卻想洗呢?”

    惜花道︰“那便誰願意洗便去洗了。”

    李泰笑道︰“那你去洗嗎?”

    惜花道︰“那是當然。”

    “可是那半月一沐的姐妹會覺的你們兩個都沐浴,這分明是瞧不起她。”

    惜花急道“那我便不去,這總可以吧。”

    李泰笑道︰“可那人卻想洗,你作為主人都不陪著,你讓人家怎麼洗?”

    惜花想了想,跺腳嬌聲道︰“那該如何是好?怎麼著都是不對。”

    李泰笑道︰“在下也不知?哈哈。”

    “你……”惜花剛要說,眼楮一轉,對李泰笑道︰“那要是有人與公子借宿,公子該當如何呢。”

    “哈哈,在下便告訴他們沐浴的桶壞了,想洗的也洗不成了,不想洗的也可以不洗了。”

    惜花嬌聲道︰“還是公子聰慧,我卻為何不曾想到。”

    李泰擺了擺手︰“不過是為了逗姑娘一笑罷了,嬉笑之便可。毫無聰慧可言,姑娘抬愛了。”李泰看著遠處的青山,心中有種滑稽的感覺,這個鏡頭以前在電視里總是看到,如果我是導演的話,一定在這個時候下場雨,或許會有點什麼事情發生、

    可能是他的意念影響了某位神仙,突然間 嚓一聲驚雷在耳邊炸響,惜花驚呼往前一沖,李泰很是自然的便將他抱在懷里。聞著惜花的發香,李泰漸漸的沉寂在這個幽然的氣氛之中。

    待惜花反應過來,急忙的推開李泰,低頭羞聲道︰“公子,惜花失禮了。”

    “失禮好,失禮好,保不齊一會還要炸雷呢,來,再抱抱,再抱抱。”

    惜花笑道︰“公子得了便宜還想買乖不成。”

    李泰嘿嘿一笑,沒有言語。

    惜花看了看天色︰“怕是真的要下雨了,本來還想與公子再談一些,奈何天公不做美,惜花便回去了。”說完,把手中的絲帕給了李泰︰“隨身之物,不成敬意,公子當個‘念想兒’便是。”

    李泰接了過來聞了一下笑道︰“姑娘回去不用常常思念在下,在下回京之時定去問候姑娘。”

    惜花道︰“公子好不知羞,為何惜花常常思念公子。”

    李泰看著手里的絲帕道︰“不寫詞來不做詩,一方絲帕寄相思,請君反復仔細看,橫也思來豎也思。”說完,對這惜花笑了笑。

    惜花臉龐升起一抹粉紅,輕咬下唇不知道是喜是怒,看了李泰良久嬌聲道︰“自作多情之人。哼,青兒,我們走。”說完,只見丫鬟從不遠處走來,對這李泰施禮後,便與惜花走下了台階。李泰看著她的背影不禁有些惆悵,說實話,這小妞真的不錯,每次李泰看見她都不禁心跳加快,看著她嬌柔的氣勢,白皙的皮膚,李泰真有一種想犯罪的感覺。此時,望著那遠去的背影不僅舔了下嘴唇,自言自語道︰“先留著,等長長再吃。”

    看見跟隨惜花的丫鬟突然轉身,李泰大喜,莫非那姑娘不想回京城了,讓丫鬟給自己帶話,連忙幾步迎了下去。看見丫鬟問道︰“如何去去又回。莫非你家姑娘不想回京。”

    丫鬟笑道︰“我家姑娘說了,如公子真有回京的那麼一天,還望去銅雀樓看望姑娘。青兒只是傳話,公子請留步!”

    李泰長長一嘆︰“少年不識愁滋味,愛上層樓。愛上層樓,為賦新詞強說愁。而今識盡愁滋味,欲說還休。欲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

    丫鬟看著李泰一笑︰“公子果是大才,青兒會把公子的詞告知與姑娘的。”說完,很有深意的看了李泰一眼,轉身離去。

    良久,大慶坐在山下啃著一個剛打來的山雞,看見李泰低著頭走了下來,忙迎上去問道︰“惜花姑娘走了?公子,咱們現在做什麼。”

    李泰對天長嘆一聲︰“走了,走了。媽的,等老子有回京的那一天,看你還怎麼逃脫本少爺的手掌。嘿嘿。”正意淫中,看見大慶呆呆的望著自己,喝道︰“看什麼看,沒見過帥哥,啊,還吃,還……你哪弄來這麼一只雞的,早就跟你說過,這雞要烤透了才好吃,拿來,我嘗嘗,別沒熟你在吃壞了肚子。”說完,也不管大慶同意不同意,撕下一個雞腿狠狠的咬了一口。嗯,感覺很是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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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g2361610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2:38 | 顯示全部樓層
回到院中,正在與娘親嵐兒嬉鬧,何大叔命人傳話說是鄧建帶了一些先生來,讓李泰去見見

    李泰听聞大喜,連忙來到人合商會,進了大廳,正看著不少的人仰頭看著貼在牆上的《三大紀律八項注意》不時的指指點點。好像在議論著什麼。

    鄧建看見李泰進來,忙迎上去抱拳︰“李會長可算來了,呵呵,我等正在看會長這《三大紀律八項注意》。剛才還听學員唱過。呵呵,這曲子朗朗上口,詞也寫的實在。好懂。會長真是大才呀。”

    李泰還禮笑道︰“不是跟鄧兄說過了嗎,叫我李公子,或則賢弟都行,別……”

    鄧建忙攔道︰“那怎可?無規矩不成方圓,在商會中,自然叫聲會長。”

    李泰苦笑道︰“鄧兄愛叫什麼便是什麼?在下不多問了,呵呵,這幾位是?”

    鄧建連忙給李泰引薦眾人,李泰紛紛施禮,並對他們的到來表示感謝,又急忙讓大慶收拾出來幾個房間供先生們住用,到下馬樓要桌飯菜與幾位先生接風。鄧建工作熱情很高,待李泰分配完房間後,急忙讓李泰先給先生們講講辦會的宗旨與制度,李泰沒有辦法,便只好把十幾位先生聚到一起。開始講解有關商會的一切……

    金龜西沉,玉兔東升,不覺間已經黑了,但此時的先生們已經被李泰所描繪出來的天下大同的商會所吸引,這些人都有不少是落榜的秀才,想著便是當官一縣,造福一方。然而,落榜的失落卻在李泰的商會中找到了自我存在的價值。文人死諫,古之所然,既然不能高居廟堂,直接造福百姓卻也是一樁美事,在李泰盡三個時辰的洗腦攻勢下的先生們。滿懷著工作熱情和展望幸福明天的願望進入了夢鄉……

    而此時的李泰累的如死狗一般,回到院子中便倒在床上不再起身,連晚飯都是月娘送進來的。躺在床上,李泰把思路一點一點的展開,回想著商會中管理可能出現的漏洞。不知不覺便鼾聲悄起。

    就在此時,只見李泰房間的紙窗上被人用手指點了一下,隨後一個眼楮出現在紙洞中,慢慢的,那人把一段竹子伸了進來,一股黃煙噴出……

    “誰?……”不知何時大慶已經出現在門口,對著影子就是搭弓放箭。

    那黑影好像鬼魅一般,大慶的箭剛剛離弦,黑影一躍便穿上了房頂,沒等黑影站穩,一道紅影撲面而來,黑影手中鋼刀一擋,只听“梆!”的一聲,長搶一刺而過,黑影也向左離開了三尺。

    蔻英此時握著火龍槍站在房頂,月光從後背照射過來,猶如天神臨世。蔻英喝道︰“爾是何人,為何欲傷我兒性命?還用如此下三濫的伎倆。來看閣下未必是光明正大之人。今天要是不說個明白,閣下就別想離開這個院子。”

    只見那個蒙面黑影嘿嘿一笑,聲音異常陰厲︰“我是誰?哈哈,你還不配知道。難道想憑一桿火龍槍留下在下不成。告訴你也無妨,在下乃是……”突然,三根鋼針甩手而出,在月光下泛著黑綠色的光芒,直奔蔻英上中下三路而來。

    夫人小心,大慶一喝,身體騰空轉身放出一箭。

    “大慶,留他活口!”蔻英向左一閃,那黑影好似料道一般,跟著鋼針後面欲奪路而逃,奈何他快,大慶的鐵箭更快,還未等黑影移動,便听撲哧一聲,鐵箭穿胸而過,黑影好像不相信眼前射殺他之人,愣愣的看了許久。最後不甘的倒了下去。

    蔻英連忙上前掀開面罩,只見此人竟然是一個白面俊後生,大慶上前一看驚訝道︰“是他?”

    蔻英忙道︰“你認識此人?”

    大慶點頭︰“這人是商會今天請來給學員教課的先生,是鄧公子引薦來的。沒想到竟然有這樣的功夫。”

    蔻英嘆道︰“原來他們已經滲入進商會中了。大慶,以後你千萬要保護好公子。夫人拜托了,泰兒自從海州災民中走出後,性情大變,雖還喜歡胡鬧,但卻有了善舉,長了學問。我李家人丁稀少,只有元霸與泰兒兩個男子,那雪娥過門數十年也只有一女。唉,萬一泰兒有個什麼閃失,我回去可怎麼與老爺夫君交待呢?泰兒以前雖是胡鬧,但天下哪有不疼自己兒子的娘親,可泰兒再是胡鬧,對我也是百依百順,孝敬尤佳,只要是為娘想要的,泰兒就是去偷去搶也會把事物弄來,比起元霸魯莽的性子,泰兒真是娘的心尖。要是沒了泰兒,我、我也就不活了。”說完,站在房頂上哭泣。

    大慶一愣︰“嗯?什麼時候听過公子還有個二娘呢?公子為何沒有提起,哦,想是公子從那次醒來後便忘卻了許多事情,可能連自己的爹都認不出來了,更何況個二娘了。”想到這里,大慶也就釋然,對這英說道︰“夫人請放心,公子善心必得天佑,大慶雖不是武功高絕之人,但也敢說憑著手里的鐵箭,不讓歹人靠近公子半步。大慶寧可與公子換命,也定保公子不傷。”

    蔻英含淚點了點頭︰“那就有勞于你了,等回京之日定當好好答謝于你。大慶,我看你是個直率的孩子。但此時不可告知與泰兒,泰兒膽小,受不住驚嚇。也不可告訴任何人,此事只是你知我知,以後到了商會仔細看看還有什麼人可疑。背地里跟著形跡。”說完,蔻英好像想起什麼似的,從兜子里拿出一快玉佩遞于李泰︰“離此地向西百里有一山寨,名曰望風寨,此寨的寨主是我年輕行走江湖之時所敗之人,當時他曾許我三件大事,而我從未求助于他。你拿著我的信物去找那人,叫他拍出五十名望風好手駐扎海州,一切開銷算我蔻英身上。只要保證我兒無恙,順利回京便可。大慶,你此去需要多長時間,我有快馬借于你。”

    大慶一算道“要是有快馬,當天便可來回。夫人,您去歇息吧,我把這尸首找個地方埋了。便到後院取馬。上山寨請人以保公子。”

   蔻英點了點頭,又與大慶仔細搜查了一下黑衣人的身上,並為找出其他之物,便讓大慶找個偏僻之所,埋掉。待一切收拾停當後,大慶便到後院取馬。直奔望風寨。

    清晨,正當眾人還在熟睡之時,猛听院子中一聲慘叫。

   蔻英穿出房門看見李泰穿著晨練的裝扮,蹲在自己的窗戶底下慘然的看著自己。李泰看見娘親出來,連忙指著地下的一截竹管說道︰“娘!娘,有人要殺我,有人要殺我。”

    看見地下的竹管和一些黃色的粉末,蔻英知道沒有瞞住他,走上前扶起座在地上的李泰說道︰“泰兒別怕,昨夜娘已經替你打發掉了。以後晚上睡覺時機靈些便是了。不怕。”

    “啊?白天累的要死,晚上還要機靈,娘。孩兒想和您睡。”

    蔻英道︰“那如何能,你明年都要行冠禮了,怎麼能和為娘一起睡覺。也不怕你妹妹笑話。”

    李泰抱住蔻英的胳膊喊道︰“不,我就要和娘睡,誰要是趕攔著我,我、我就死給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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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泰心情很是鬱悶,為什麼?白天蔲英明明答應讓李泰與自己睡,可是大慶晚上便回來了,蔲英便吩咐大慶與李泰一屋子。唉,人比人得死,聽著大慶如雷的鼾聲,李泰咬著筆尖在痛苦中尋找設計人合商會會徽的靈感。

    大慶抱著鐵弓揉了揉眼睛,看著燈下的李泰說道:“公子,這都三更了,你怎麼還不睡覺。”

    “你先睡吧,我在想些事情。”

    聽著鼾聲,李泰一點點的構思著,圖案不能弄的太繁瑣,現在的技術可做不出來,弄的簡單,實在沒什麼創意,經過半夜的摸索,人合商會的會徽在李泰的筆下誕生了。

    此會徽與一塊錢硬幣大小,上下左右分別有四個圖案,稻穗、絲綢、鐵錘、經典,分別圍在一團火焰的周圍,而火焰的中心部分刻著兩個字——人合。

    放下筆,李泰伸了一個懶腰,行了,就這樣吧,如果按照自己的想法便是在士、農、工、商共同的努力下,人合商會一定會越辦越火,如果有人拿這個做文章的話,嘿嘿,小爺我當然還有另外一套說辭了。

    正當李泰伸完懶腰之時,大慶突然醒來撲到李泰的身上,一口氣吹滅了蠟燭,小聲道:“公子別說話,外面有人。”

    李泰的汗毛唰下立了起來,看著月光皎潔的照在窗上,從裏望外看一片通亮,四四方方的窗格上白晃晃一片,漸漸的,一雙細細的手掌伸到了窗戶邊上,正當要掀開窗戶之時,大慶突然破窗而出,趁著身體還未落地,對著空中黑影就是兩腳,砰砰兩聲過後,想是那人擋出了大慶的攻擊,而大慶絲毫沒給對手一點喘息機會,兩腳過後,鐵箭便射了出去。李泰爬在地上看著大慶矯健的身手,心裏羡慕不已,看見大慶在電光火石之間便搭弓上箭一刻不停,心裏不由的叫了聲好。

    那黑影的身形更是不弱,見到鐵箭奔著自己而來,身體憑空拔起一丈,雙腳一踏牆壁,空中一個漂亮的轉身,只聽‘嗯!’的一聲嬌呼,人影已經飄出房頂而去。

    從大慶破窗而出不過是電光火石之間,讓李泰更加驚奇的是蔲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進入了自己的房間,看見大慶回來問道:“人呢?”

    大慶歎了一聲:“唉,那廝太快,我的鐵箭只是射中了她的右肩,夫人,俺,俺覺得那人好像沒什麼惡意。好像還是個女子。”

    蔲英搖了搖頭:“不管是誰,半夜進我院中定殺不饒。大慶,看看地下有沒有什麼事物留下。”說完,看著李泰笑道:“我兒受驚了。”

    李泰起身哭喪道:“我豈止是受驚了,娘,孩兒腿都哆嗦了。”

    蔲英笑道:“泰兒別怕,為娘在這裏呢。”說完,摸著李泰的腦袋笑了笑。

    “娘,這個時候您還笑的出?”李泰問道。

    蔲英笑道:“我有什麼笑不出的,過了近日,聖旨下達,我母子便離回京之日不遠。”

    李泰想了想,還是不明白問道:“娘親這是如何說?”

    “你想呀,你殺了兵部侍郎的愛子,他能不報仇嗎?即使聖上知道也不好說些什麼,但是既然把你發配到海州,身邊還有娘親的保護,他想殺你,還要看看為娘的身手如何。如果李泰不幸身亡,為娘就是拼出性命也要取他人頭,到那個時候,泰兒已經身亡,人死帳清之時,也是為娘與他結怨之日,你想,為娘不過是護你才來此地,要是泰兒出了事,為娘便可是殺回京師。萬人之中取他首級與泰兒報仇。所以,只要泰兒在海州,他就不會動手。只要你離開京師,身邊又有為娘的幫襯,段不會出什麼事情。”

    李泰一拍腦門笑道:“娘,孩兒懂了,如今那兵部侍郎,嗯,他叫什麼來著?哦,史維龍。那史維龍現在既然要殺我,只有一點可能了,因為孩兒快回京了。所以。既然他知道了,那麼就一定要下手,死活都不能讓我回京。而且,如果孩兒要是回到了京城,便是聖上赦免的我的罪過。要是那樣,聖旨一下,他就沒什麼辦法了。再想殺我,或許應該有點什麼罪名了吧。”

    “我兒真是聰慧。”蔲英笑道。

    大慶從門後走進來說道:“夫人,那人什麼都沒留下。房檐上有絲絲血跡,好像沖著南邊逃走了。”

    蔲英皺眉道:“望風寨的人不是已經來了嗎?為何還會漏查?”

    大慶道:“可能是剛來的一天,正在探風之時,想來是還沒查到人頭上。夫人與公子很少出門,今天白天在下卻發現了一些異常。”

    “哦?”說來聽。

    大慶道:“夫人,最近海州比以往多出來五六十的乞丐。”

    蔲英道:“什麼?難不成丐幫要在海州生事?我想不會,丐幫乃是天下第一大幫,段不會暗中行事。會不會是其中的堂口出了什麼事?”

    大慶搖了搖頭:“什麼,真有丐幫?娘?您與孩兒說說。還有什麼望風寨”

    蔲英笑道:“有什麼好說的,那望風寨寨主乃是娘年輕行走江湖中所敗之人。當初他許我三件大事,而為娘卻一直未曾託付於他,如今見有人對我兒下手,便讓他們混入城中,挨家挨戶的查找。看看能不能查處殺你之人,那望風寨可是江湖中打探消息數一數二的能手,為娘也是佩服的緊呢。待明日,他們便會駐紮在院子四周,晚上只要有風吹草動便會驚動他們。有了這個屏障,相信我兒無恙。”

    “那、那丐幫呢?”

    蔲英說道:“所謂丐幫便是一些窮苦之人的集結之所罷了,相傳孔子曾在陳國斷炊,接受了範丹的救濟才不止餓死。因此後世的乞丐供奉范丹為祖師爺。他們挨家挨戶向門上貼有春聯的商戶乞食,替祖師爺向孔子的徒子徒孫討回一點人情,呵呵,據說範丹也是一窮漢呢?而丐幫之人手上都有一塊牛甲骨,上面有一銅鈴,相傳有一鈴便可吃遍一省,有十三鈴便可吃遍大炎十三省呢。”

    李泰好奇問道:“娘,那丐幫是不是也有什麼打狗棍法,還有什麼降龍十八掌之類的絕學呢,能做幫主的都是一方好漢吧。”

    蔲英道:“那是自然,丐幫乃是中原第一大幫。手下進十萬幫徒,幫主程天虎霹靂掌獨步武林,乃是江湖中的傳奇人物呢。丐幫七大長老各有絕學,據傳,程天虎還有一個如花的女兒呢?江湖上好多的俊後生都仰慕程香雪的美貌呢。至於打狗棍法和降龍十八掌之類的絕學為娘道是沒聽說過。呵呵,泰兒好文采,起的名字怪好聽的,還降龍十八掌。”
    李泰此時心中羡慕的不得了:“娘,您什麼時候還行走江湖了,那江湖上是不是有好多的武林高手。他們白衣如雪,來去如風,快意恩仇。哈哈,娘,孩兒也想過那樣的日子,可、可孩兒不懂武功,真怕是未出江湖身先死呢。”

    正在與娘親攀談之時,忽聽外面鼓鑼齊響……

    李泰一驚:“娘,這是怎麼了?外面怎麼亂成這樣。”

    “大慶,你出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蔲英道

    大慶點頭出門,良久回來說道:“夫人,公子,不好了,龐大人被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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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g2361610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2:38 | 顯示全部樓層
“啊?”李泰與蔲英大驚,這龐軒可算是為民的好官,誰要下此毒手?

    李泰忙問道:“大慶,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大慶搖頭道:“俺也不知道,就是……”

    梆……梆……梆……

    “大半夜的,誰敲門。”大慶出去開門時嘀咕道。

    李泰掀開窗戶,只見一群捕快站在門前正與大慶說些什麼,好像彼此有些不和,怕是要動手。

    李泰與蔲英走出喝道:“何人在此喧嘩?”

    其中打頭一位大漢,一臉橫肉,身高七尺,年紀大約盡四十,走道李泰身邊抱拳道:“在下海州首捕馮鋼拜見夫人公子。”

    蔲英道:“爾等何事夜色砸門?”

    馮鋼道:“稟告夫人,龐大人於深夜被刺於書房之中,下人聞聽進去後,大人彌留之際說道要請李公子徹查,在下不敢停留,便來請公子,打擾之處還望公子見諒。”

    找我幹什麼?李泰想了想也就釋然,自己在海州盛宴與商會開業之時所表現的足令龐軒欣賞,他要自己幫著抓捕兇手也是情有可原。可是自己乃是待罪之身,如此幫人怕是不好,轉頭看蔲英問道:“娘,孩兒去嗎?”

    蔲英點頭道:“龐軒也算是為民的好官,既然他臨終之時託付于泰兒,泰兒便要忠人之事,去時好好徹查,能查出最好,也好替龐大人申冤。”

    李泰點頭道:“那孩兒聽娘的。”說完,看著馮鋼說道:“馮捕頭,把人都派回去吧,別把事情鬧的太大,此時海州已經震盪,怕是兇手早以逃脫,咱們還是先去看看大人吧。”

    馮鋼點頭領命,前面帶路,李泰與大慶跟在後面,一路來到府衙,轉過小路來到龐軒書房。馮鋼剛要邁進書房,被李泰擋住,站在門口,拿著火把往裏面看了看,此地李泰先前來過,第二次到了這裏,看見龐軒穿著便服死於地上,眼睛微閉,嘴角出血。心裏也是揪的緊。

    在門口又向四周照了照,仔細看了看周圍的擺設,與自己第一次來並無不同,轉身對馮鋼說道:“馮捕頭,有什麼人進過大人書房。”

    馮鋼道:“只有下人龐泉來過。”

    “帶過來,在下要問問他。”

    不久,龐泉帶到,此人年紀近六十,但腰杆筆直,雙眼含淚拜于李泰身前:“請公子為大人伸冤啊。”

    李泰扶起道:“老人家請起,請把事情與在下說明。”

    馮泉擦淚道:“當時怕是有三更之時,小老兒聽見大人書房內一聲悶響,忙推門進入,看見大人倒在地上,右肋下插著一把刀。小人忙上前扶起,便要喊郎中,大人那時便要不行了,抓住小人道‘快……快找李泰、徹查此事,為本官……本……官……報……仇!’說完,便撒我西去了。嗚……嗚……大人一生為官清廉,也未曾與人接怨,還……還請公子為大人伸冤啊。”說完,又跪倒在地。

    李泰連忙讓馮鋼把人帶下去,並吩咐所有人離開房門十步以外。沒有李泰的吩咐都不得入內,說完,讓大慶擋在門口,自己用布包住鞋子走入現場。

    月色皎潔,透過慘白的窗紙照在龐軒的屍體上,讓書房中憑添了一絲涼意,微弱的油燈被一個紅色的燈籠籠罩在內,發出陣陣的紅光。不時陰風吹過,龐軒的衣擺有些微動。偌大的書房中,李泰舉著一個火把慢慢的向龐軒身邊走來。

    身體*前看著桌子上有一本書,仔細瞧了瞧,並無握緊的樣子,古人看書都喜歡一隻手拿著,突然接到外力,自然反應便是要緊握一下手中之物,如果書上沒有痕跡,那麼可以說,兇手是在龐軒知道的情況下,或是龐軒放下書休息之時動手的,第二種不可能,要想一刀斃命,最好是在人特別放鬆的情況下突然出擊,而看書之時要思考,應該是最適合動手的機會,但是那樣書上肯定會留下印記,也就是李泰所想的握緊手中之物。看著書上沒有褶皺,李泰否定了自己的想法,看來,還是第一種附和,應該是龐軒看見兇手進入書房,放下書與其談話後所遭到的毒手。

    按照思路,李泰站在龐軒的位置上看著對面,老者說是他推開的房門,那麼便是從窗戶進來,站在原地,李泰斜著身子假裝自己便是龐軒與進窗之人談話。用火把照了照地面,李泰笑了,古人也沒有進屋拖鞋的習慣,看著地下留下的腳印,心裏有個大概,看來此人身材不高,因為腳印沒有李泰的大。按照比例,倒像是女子足印。

    走進窗戶看了看,並無紙洞,仔細的看看桌子上面,也沒有粉末之類的東西,那麼便不是被人迷倒了才下手。

    李泰慢慢的向龐軒的屍體走進,仔細的看了看身上的衣服,也無撕扯的痕跡,此時龐軒右手上曲,好像要夾住傷口,李泰*前,看到他右肋下插著一把銅把的小刀。因為是插肋中,並不知道刀有多長,既然桌子四周沒有血跡,只有龐軒嘴下流出來一些,李泰想來想去都覺的不對,人的內臟壓力是很大的,看著肋下小刀的周圍只有一點的血跡透出,就說明小刀上沒有血槽,要是帶上血槽,那麼在內臟的壓力下,血會突然噴出,四周一定會有血跡。前世自己經常看偵探小說,當然明白兇手為什麼不去拔刀,因為壓力太大,而且人死之時的力氣會很大,一定會抗爭,真想拔出小刀並不容易,看刺的部位,應該是從下向上刺入,一刀斃命。

    想到這裏,李泰覺得既然內臟的血沒噴出來,必然會在嘴裏噴出,但此時龐軒嘴邊並無多少血跡,那麼只有兩個可能,一是被兇手捂著嘴,二便是噴到了兇手的身上。仔細的看著龐軒嘴唇,由於黑夜看的不太清楚,良久才發現龐軒的嘴唇發紫,而牙齒中含有血跡,在加上右肋下被刺,李泰得出一個結論。深夜,龐軒在看書之際,突然有人掀窗而入,龐軒放下書站起與那人對峙,趁著龐軒怒視之際,那人上前一晃轉入龐軒身後,左手捂嘴,右手拿刀從右肋下向上刺出,當馮泉聽到的一聲悶響,便是那人跑後,龐軒倒在地上的聲音,為了進一步的驗證自己的理論。李泰走出書房對這外面等候的馮鋼說道:“馬上召集人手,把聲勢鬧大。分出幾夥把海州城所有的郎中帶到府衙,一定要讓周圍的百姓知道大人出事,你們在召集郎中。大慶,與我到牆邊看看。”

    馮鋼迷茫道:“公子何意?”

    李泰沒時間解釋:“此事不必細談,馮捕頭按照在下說的做便是。”說完,李泰看了看四周,喝道:“仵作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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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g2361610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2:38 | 顯示全部樓層
李泰喊到仵作之時,從人群中走出一個老者,年紀五十開外,身穿青衣,胸前系著一個黑色圍裙樣子的物件。走到李泰身前抱拳施禮:“本城仵作拜見公子。”

    李泰點了點頭:“麻煩你好好查看一下大人的屍體,發現什麼立刻告訴我,但你要記住,查完了就要回家,明天肯定有人向你打聽府衙中的事情,你就說大人重傷,但是有郎中看護,命還是保住了。所以最近府衙不辦理公務,一切等龐大人傷好再說。”

    “公子,這……”

    李泰回身道:“不要多問,按照我說的半。”說完,也沒多解釋,讓馮鋼去找郎中,院子中留下了幾個人與李泰勘察現場。

    舉著火把,按照分配好的地方開始查找,不久,大慶便發現了牆下的腳印,李泰走進一看,既然與窗邊的腳印一樣,那麼就是說這人是從牆上翻進來的。正當李泰想繼續查找的時候,才知道原來牆的那邊居然是大街。找來了打更的查了一下,也並未發現有什麼異常。

    忙活了盡兩個時辰,天都快亮了。李泰揉了揉腦袋,媽的。這一夜,一點覺也沒睡上,馮鋼已經把所有的郎中都叫到了府衙。按照李泰的吩咐誰也不許走出府衙。仵作已經取出了兇手用的兇器,李泰仔細的看了看,這就是一把普通的匕首罷了。按照大慶的說法,市面上五十文一把隨便買。

    李泰長歎一聲,唉,前世的偵探小說算是白看了,居然連個線索都沒有,現在也沒有指紋對比,打更的也沒看見有人翻牆,兇手還留下了一個很普通的匕首。再加上書房中的腳印,李泰可以斷定殺害龐軒的就只有一人而已,那麼這人為什麼要先與龐軒說話呢?為什麼不突然一刀斃命?

    想了許久,李泰有了些思路,按照常理來推斷,有一個女子翻牆而入,掀開窗戶突然跳入龐軒的書房,而此時龐軒正在看書,看見來人,龐軒一定認識。如果不然,在這府衙之內,只要龐軒叫一聲,就算自己被殺,那兇手絕對跑不掉,只有認識,才能讓龐軒與其交談。

    至於談的是什麼,李泰並不知道,但想來是仇殺的可能性很大,其一,龐軒死後,財物並無丟失,其二、如果要刺殺一人,不需要和他說些什麼,趁著對方不注意突然殺死才是最保險的招數。終上所講,此人一定于龐軒有舊仇。而龐軒似乎也知道。所以才不會聲張。

    李泰想了很久,對馮鋼說道:“把馮泉帶來,我要仔細的問問他。”

    良久,馮泉帶到,施禮道:“公子,您找小人。”

    李泰問道:“你說龐大人的人品如何?”

    馮泉道:“那是沒得說,您問問咱們海州的百姓,雖然不敢說什麼青天,但身為百姓父母官,龐大人很是盡忠職守。而且不偏不袒,事事講個理字。小人跟隨大人多年,還未曾見到大人有什麼過錯的地方。”

    “哦?龐大人倒是稱的上好官。那在下想問問你,人這一輩子不可能沒過錯,你沒見過大人對什麼時候清懊悔的嗎?你仔細想想。”

    馮泉搖了搖頭,良久說道:“公子一問,小人還真的有些想起來了,龐大人一聲做事光明磊落,可是曾有三件事情讓大人悔恨難當。”

    “哦?你說說吧。”

    “其一,那是十多年前,大人剛到海州上任,一個窮家的小姐攔路喊冤,原來是他於傍晚回家之時被趙員外的兒子淩辱,那女子聽聞大人清名,便攔轎告狀,龐大人當時也收下了狀子。奈何趙員外知道後,便來尋龐大人套些交情,當時員外送了整整千兩黃金,弄的海州幾乎人人都知道,雖然龐大人不收,但誰知趙員外就好像料定了一樣,主要把聲勢造大便可。那女子以為官官相互,報仇無望,便投了井中,等大人得知後懊悔多日,最後還是趙員外找人發送出去的。其後給其母白銀千兩,便瞭解了此時,當時既然死者家人不告了,龐大人也沒什麼辦法,此時便不了而至。”

    李泰歎了一口氣,唉,這樣的事情在古代相當普遍,人名如芻狗。當真如此啊。

    馮泉接著說道:“其二是把州郡的一個公子,來到海州之時,酒後將一個店小二打死。龐大人聞聽後便帶人抓捕,誰知道那人竟然是京城中三品大員的侄子。官大一級壓死人,龐大人即使想抓人,也要想想自己的後路了,那日,大人喝了很多酒,酒後言道:“我欲捕之,奈何海州廟小,哪里敢的上京城的菩薩,即便本官抓他下獄,一紙調令回京審查,那本官還不是一樣把人放了嗎,呵呵,如此來,本官的頭上烏紗不保啊。”

    李泰點了點頭心道;權大於法,這就是國家致命的原由。長官一句話,下麵不想幹也得幹,不讓你抓。你偏抓,行!把你撤了,換上別人不一樣放出來了嗎?呵呵,哪多哪少。龐軒也不是傻子。李泰笑道:“此乃兩事,那第三件呢?”

    馮泉道:“這第三件便是發生在年前。”

    “哦,今年之事?說說看。”

    馮泉道:“年前,還塔鎮縣令納了一方小妾。此女年芳二八,出落的也標誌,可是人家已經有了婚約在身,那縣令卻不管那些,相中了便硬是抓了回去。後來此女的家人與其理論,奈何勢薄,哪鬥得過官家,縣令命手下將其亂棍打出。致使其母當場死亡。其父斷了腿骨。縣令見鬧出人命,便將女子從府衙中放了出來,那女子此時已被縣令淩辱,又看見家人慘遭厄運,便尋個沒人的地方自盡。也是命不該絕,遇見貴人,途中一位姓武的俠客經過此地,見女子自盡,便救了下來,打聽原委後,勃然大怒,便一人殺到了府衙,在百名衙役圍攻之下取了縣令的首級,大笑而去。

    後來此事傳到龐大人耳裏,龐大人也沒說什麼。此時上面官府派了高手又了一個月時間將那人抓捕。便囚禁於海州大牢,待上報後斬首示眾。

    那姓武的倒也剛強,受刑時沒哼過一聲,龐大人敬他是個漢子,也沒繼續拷打。後來行刑之時,圍觀上萬百姓,此時突然沖出數十人要劫人犯,慌亂之時,大人下令立斬,待官兵趕來之後,匪人退去,大人回府與小人說‘此人仗義,勝本官太多矣!’除此三件事外,平時沒見過大人與小人談過什麼,今日公子問話,小人便告訴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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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g2361610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2:38 | 顯示全部樓層
李泰心道,江湖之人光明磊落,奈何朝廷法典不容,如此好漢死于刀下實是讓人惋惜,根據馮泉的話,李泰分析,龐軒之死於江湖上有莫大關係。想那江湖之人,快意恩仇,既然龐軒殺了姓武的,那麼自然有人要與其報仇,雖然自己也很敬佩他們。但李泰是什麼身份,那是第一宰相的孫子,凡事自然要替朝廷著想,堂堂一個州城的首席長官被江湖之人刺殺於書房之內,這是對朝廷極其嚴重的挑釁。如不抓到兇手,朝廷顏面何在,江湖雖處廟堂以外,但天下莫非王土,豈能不管?

    想到這裏,李泰也明白此事影響極大,年前還塔鎮的縣令被殺,沒過一年海州知州被殺,而且這兩起案子都是江湖之人所為,不殺不足顯示朝廷實力。為了正國法,管他什麼英雄俠女,老子今天也得逮著他。可是轉念一想,萬一江湖中人知道是自己派人捉拿他們,那麼會不會也刺殺自己呢,再一想也就釋然,到了海州,李泰已經被人刺殺三次,即使不惹江湖中人,自己未必能安生,龐大人算是好官,為了這樣的官員,李泰也要琢磨琢磨他們了。

    叫來馮鋼道:“馮捕頭,從現在開始,你要隨時注意海州出城之人,兇手是女子,不可能沒有接應之人,他們料到龐大人被殺後,官府會開始搜查,必然會連夜出城,但海州城門高大,夜間出城不易,定會選今天,此時,咱們不可露出馬腳,大人遇刺之事要張貼告示,就說大人遇刺,傷勢嚴重,正在府中靜養,全州停止辦公,在下想,如果是江湖中人所為,不殺不絕後患,那麼聽到大人未死的消息,一定會再找機會下手,馮捕頭,你命海州城內所有的捕快出城請郎中,聲勢要大,然後晚間的時候化妝進入海州,只要一天的時間,兇犯就會知道城內捕快空缺,趁亂下手才是最好的時候。到時候咱們就給他來個甕中之鼈。”

    馮鋼道:“屬下已經派人監視城門流竄之人。稍有異動,便會告之公子。”

    正在此時,進來一個門卒,對著馮鋼說道:“總捕頭,屬下奉捕頭之命觀察城門,發現今早有大量乞丐出城,屬下不知道原由,特來稟明捕頭。”

    馮鋼看了李泰一眼道:“公子以為如何?”

    李泰此時也鬧心,看馮鋼的樣子,凡事都問自己,等上面追查下來,他只是遵守龐大人遺言,聽從李泰調遣,不管能不能破了此案,與他都沒關係。雖然李泰明白,可是看見什麼事情都問自己,心裏也不舒服,奈何既然自己已經插手,便要管到底,聽見馮鋼問話,李泰道:“馬上讓所有的衙役張貼佈告,所有的捕快都出去請郎中。”

    “是!”馮鋼抱拳一禮。出門而去。

    李泰沖天長歎一聲,唉,難不成此時與丐幫有關?不能吧,人家手裏可是有好十幾萬弟兄呢,別說自己了,朝廷也要顧及吧。為什麼這事還讓自己攤上了呢。唉。看見門卒站在那裏未走,李泰揮手道:“你也去看大門吧,好好的查查,有可疑之事速速回報。”

    門卒轉身欲走,李泰道:“等等!”

    “不知公子還有何吩咐?”

    李泰笑道:“你一個月下來俸祿多少?”

    那人一愣,回道:“小人一個月有一兩銀子的俸祿。”

    李泰點了點頭,揮手道:“你去吧,好好看著城門。”

    待那人剛走,李泰忙把大慶叫了過來說道:“潘哥兒,你出去盯著這人,看他與何人聯繫,回來速速報之,如果他與別人出城,不用問我,拿下押到這裏。”

    大慶想了想“公子為何盯著他。”

    李泰道:“此人衣不合體。顯然是借別人的衣服穿帶而來,況且此人眼光游離不定,時常瞄向書房之內,我就不相信,一個門卒會知道龐大人書房之處,何況咱們現在離書房較遠,他為何還能找到,如若平時便罷了,可此時大人剛剛遇刺,他太可疑了,大慶,快些跟出去。好好查查此人。”

    大慶言道:“那公子怎麼辦?現在正在亂時,萬一此時有人對公子不利,防不勝防啊。”

    嗯,要想消滅敵人,必要保全自己,想了想說道:“這樣,你先出去,看見他和誰接頭後,便把接頭那人帶回來,如果他們想出城,馬上緝拿。”

    看見大慶點頭走後,李泰叫所有的人出去,門前站四人把守,如有門卒與外縣捕快尋來,就地拿下。”看見眾人不解,李泰也沒解釋。

    沒過多久,大慶扛個袋子翻牆而入,對李泰耳邊小聲說了幾句,李泰大喜,連忙讓大慶把人帶到一房內,怕他反抗,在麻袋外面有系上繩子,一切辦妥,便讓大慶繼續去抓。

    隨後不長的時間內,大慶翻牆而入,狼狽的走到李泰面前,把麻袋扔到李泰面前說道“公、公子、抓、抓來了。”說完,撲……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

    李泰慌了,忙扶著大慶問道:“潘哥兒,你怎麼了?”

    大慶此時已經臉色蒼白,笑道:“那人好深的功力,一掌好玄沒打死我。幸好我偷襲在先。”

    李泰指了指麻袋中,大慶點了點頭,李泰咬牙切齒道:“潘哥兒等著,兄弟這就給你報仇。來人。”

    幾名衙役“公子有和吩咐。”

    李泰喝道:“給我準備好鐵索,把他給我綁起來。媽的,老子今天不玩死他,他就不明白欺負我兄弟是什麼下場。”

    李泰來到海州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大慶早就被他看做親生兄弟一般,如今大慶幫著自己抓人,受了重傷,而傷他之人還在麻袋裏裝著,李泰怎麼能不報仇。看著眾人用鐵索把麻袋綁好,李泰拿起衙役手裏的殺威棒,舉過頭頂猛揮而下。

    啪!殺威棒應聲而斷。

    可是李泰絲毫沒有消氣,撿起斷成兩截的棒子上下左右開始一頓猛打。打累了,才想起來,為什麼沒有動靜,問問大慶,大慶說道:“剛才我將他打暈。公子第一棒下去他便應該醒了,弄不好又讓公子給打暈了。”

    李泰把棒子往地下一摔。喝道:“把人給我帶進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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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g2361610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2:38 | 顯示全部樓層
看著屋子裏的兩個麻袋,李泰一笑,吩咐眾人站好,大慶站在李泰身邊示意打開麻袋。捕快上前解開繩子,第一個裏面落出一個男人,年紀大約三十多歲,穿的破爛不堪,但一雙眼睛倒是雪亮,看見自己被綁著,忙笑道:“各位大爺,小人就是一個討飯的,不知道哪里得罪的各位,嘿嘿,還請諸位大爺高抬貴手,小人馬上滾出海州。嘿嘿。”

    李泰一笑,沒有說話,示意把另一個袋子打開,待眾人把袋子打開後,大家都憋著不敢笑出來,剛才李泰那一頓毒打,弄的這人鼻孔流血,眼眶烏青,牙齒滲血,臉上被李泰打的青一快紫一快的,他不是昏了,而是被打也不說話。當衙役從麻袋裏把他放出來的時候,他看了一眼身上的鐵索,狠狠的盯著李泰,一句話也不說。

    看見這人被自己打成這樣,李泰心裏很是平衡,笑道:“各位好漢,呵呵,對不住了。今天請你們來在下想問一件事情,昨天是誰把我們龐大人給刺傷了?”

    “小人、小人不知道啊,今早才聽說龐大人遇刺的。嘿嘿,小人不知道,大人,您抓錯人了。”

    李泰沒有理他,轉過頭看著被自己打的鼻青臉腫之人,此人年紀大約四十歲,穿著一身白衫,儀錶堂堂,方臉寬額,劍眉大眼,嘴唇棱角分明,鼻樑端正,李泰看在眼裏罵道,媽的,這麼大歲數的人了,長的還這麼帥,太沒天理了。

    李泰問道:“叫什麼名字。”

    “哼!”那人看了李泰一眼,沒有說話。

    李泰笑道:“哼?哈哈,有叫這名兒的嗎?我說哼,你知道為什麼抓你嗎?”

    那人道:“想來大人抓錯在下了,麻煩大人放開我。”說完,冷冷的看著周圍,當眼神落在旁邊的麻袋上時,明顯的一愣,隨後再不說話。

    此時李泰心裏也發毛,總是感覺這鐵索困不住他,想了想,爬在旁邊衙役的耳邊說了句話,衙役領命而去,李泰回身道:“我再問一遍,你們倆叫什麼名字。”

    三十多歲的人笑道:“大人,小人叫黃狗子,嘿嘿,小人就是一個討飯的,大人真是抓錯了人了。”

    李泰笑了笑“抓沒抓錯、一會便知,嗯,這位哼,你叫什麼名字,嗯,應該這麼問,你姓甚名誰?呵呵,大人我正在辦案,問你是應該的,你不要受那皮肉之苦,遭著我望之災嘛。說說。你叫什麼名字。”

    那人深深吸了口氣道:“在下姓白,雙字青雲。不知大人為何抓在下而來?還要毒打在下。”

    李泰一愣:“毒打,誰打你了,我怎麼沒看見。”指了指邊上的捕快與衙役:“你們打他了嗎?”

    馮鋼抱拳道:“屬下不敢,沒有大人的命令,我們不敢擅作主張,毆打他人。”

    李泰點了點頭:“嗯,不錯,呵呵,沒打就好嘛。我說這為白?白什麼呢,叫你公子,你年紀大些,呵呵,就暫時叫你阿白吧。我說阿白。黃狗一個認識?”

    那人罵道:“你個狗官,要殺要刮沖著你爺爺來便是,休要侮辱於我。放開我。”

    李泰掏了掏耳朵:“唉,那麼大聲幹嘛,本官問你認不認識此人。”

    “不認識。狗官,快放開我。”邊罵邊要掙脫鐵索。

    李泰心裏有點哆嗦,說實話,剛才自己下手真不輕,而此人卻是一聲未吭,可見是個硬漢子,萬一他們要是像小說裏那樣,一用真氣便把鐵索掙開,那自己的小命不就交待這裏了?

    像幾個衙役打個眼神,衙役走到兩人身邊開始搜查,一會,從黃狗身上搜出一個牛甲骨,上面有七個鈴鐺,另一人身上除了些碎銀子意外,還有一塊玉佩,這玉佩方形。上面刻這一個白字,背面上刻有十二個鈴鐺。李泰哈哈一笑道:“沒想到阿白還是丐幫中人,呵呵,看樣子身份不低,恐怕是長老一級的吧,嗯,這黃狗子就不行了,怎麼才混上七個?七個什麼意思。難不成算是一個堂主?或則是副堂主?”

    看著兩人不說話,李泰哈哈一笑:“別以為不說話,本官就拿爾等沒招,來呀,拿兩張白紙來,先讓他們畫押。”

    衙役一愣,也沒多問,便找來白紙,抓住黃狗要他畫押。黃狗此時雙眼通紅。罵道:“狗官,我等不曾犯法,為何要我畫押,放開我,我不畫。放開我。”

    衙役掰了半天,也沒掰開手指,李泰笑了笑:“別費那勁,來呀,拿把刀來,把他們拇指砍下來,然後再按上去便可。嗯,等按完了,上面就寫他們什麼時候進的府衙,又什麼時候行刺的,反正都推到他們身上就對了,嗯?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做”

    衙役心裏一驚,天老爺啊,這公子也忒狠了,哪有這麼逼供的,還要剁了大手指頭,想想自己平時把人屈打成招跟他比起來,真是小巫見大巫啊。聽著李泰吩咐,趕忙取來一把刀。

    白青雲歎了一口氣:“罷了,今天是陰溝裏翻船了,我們畫押便是。”

    看著他們畫完押,李泰拿起白紙吹了吹,點頭笑道:“嗯,不錯,就這樣,馮捕頭,你給他們按個罪名吧,就說他們刺傷朝廷命官,明天正午斬首。”

    馮鋼心裏一驚,忙道:“公子不可,還要等吏部批下後才可斬首。”

    李泰一笑:“不必了,那不過就是一個形式罷了,等有人問起,你就說本來是想讓他們引出同案犯,誰知道正午時分,居然有幾百名乞丐要來劫法場,當時他們見人就砍,為了確保人犯,咱們就一時失手,嗯,對,就是一時失手就給……”說完,做了下摸脖子的姿勢,沖著馮鋼笑了笑。

    馮鋼此時已經留了身冷汗,心道,眼前這人才氣逼人,狠勁更是逼人,這要是讓他做了官,百姓還有什麼好日子過啊。抬頭看了看李泰正在看著自己,忙道:“屬下遵命便是。”

    李泰點頭笑了笑:“那好,整理出來後在全城貼上告示,把兩人身上的信物、樣貌畫到紙上,呵呵,今天晚上不要關在大牢,就關在府衙之中。嗯,一會給他們換個房間。”

    白青雲掙扎罵道:“狗官,我中你奸計了。你是想用我等引出同案之人,你太卑鄙了。有本事你現現在就殺了我。我百青雲對天發誓,我即使變了鬼也饒不了你。”

    李泰哈哈一笑:“既然你看出來了嘛。嘿嘿,那就不好意思了。說完,給大慶一個眼神,大慶走了過去,沖著黃狗與百青雲的後脖子就是一下,當兩人慢慢倒下之時,李泰吩咐人把他們押到另一個房間,然後派兵把守此屋子。講了許久,馮鋼已經明白李泰的用心,抱拳道:“公子好計謀,就怕他們不來,今晚他們要是來了,哼,一個也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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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g2361610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2:39 | 顯示全部樓層
深夜,海州府衙

    李泰與大慶爬在不遠處,盯著有衙役把守的屋子。

    大慶問道:“公子,為何不燃火把。”

    “笨,燃了火把不就給人家知道是哪個屋子了嗎?”

    大慶道:“可是不燃火把,人家只要看見有人把守不也知道是哪個屋子嗎?”

    李泰低聲喝道:“你也不用腦子想想,不派人把守他們不就不知道了嗎?”

    “那,那為何既想讓他們知道,又想讓他們不知道呢?公子何意?何況,把守的兩人都是草人,有什麼用。”

    李泰深深吸了一口氣:“大哥,你是我親哥,我跟你說啊,要是有火把呢,他們便以為那是陷阱,要是沒火把呢,他們還不知道人關在哪個屋子裏,要是有人看守呢,他們就知道人關在哪里好去營救,我是怕人家功夫高,隨手就把咱們的人給殺了。其二,萬一咱們要是看不清楚,草人一倒,裏面房梁上的人就會知道,然後就會撒網。然後就是石灰粉,接著就是第二張大網。嘿嘿,然後嘛……”

    李泰得意的與大慶炫耀著自己的計策,卻聽的大慶一身冷汗,他明白,只要大網往下一照,那些人必當要砍斷網繩,隨後石灰粉一撒,眼睛也看不見東西。等第二張網下來,就是神仙也跑不了了。隨後又想了想,問李泰:“公子,那不對啊,咱們這裏埋伏了進百人,為什麼抓到人之後才要出來三十人,那其餘的人等什麼呢?”

    李泰又道:“這也是為了防止萬一,萬一人家派幾個人過來打前哨,咱們抓了,等勢力一暴露,人家再進來些人,到時候裏應外合,咱們不就全扔這了。還抓個屁呀。大哥,不管什麼時候,小命是最要緊的。有了命才能幹別的,命要是沒了,你還混個屁。”

    “那、那公子,為何還要把草人的腿分成兩截?”

    “呵呵,那是為了倒下更逼真一些,人倒下不都是先膝蓋著地嗎?”

    大慶嘿嘿一樂:“公子真是好計謀,嘿嘿,只要他們進來,肯定會被公子逮個正著。”

    李泰歎了一口氣:“唉,希望如此吧。”

    看著天上皎潔的月亮,深藍色的天空讓他顯著異樣耀眼,天空中的星星一眨一眨的,風不時的吹過,吹的旁邊的樹葉沙沙做響,看著旁邊的閣窗,李泰仿佛見到憐月站在哪里抬著高傲的玉頸仰望月亮,那神色,好像高傲的天鵝一般,想起剛到海州第一次見到她,本來想把她弄到床上,誰知道自己的一首女人花竟然給他唱哭了。

    接著便在海州盛宴上想讓自己出醜,沒想到自己這麼本事,不僅沒有中她詭計,反而人氣高漲,當把琴還于她之時,看著她調皮的眼神,李泰又生氣又想笑,此後,她又找到自己,要在盛宴上與京城的花魁一較高下,雖然說的好聽,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她就是不服京城的花魁。想起他叫自己哥哥時候的樣子,李泰不覺心尖一暖。呵呵,這丫頭,趕明真的去看看她,如果不然,心裏著實想的緊些。

    “走水啦,走水啦。快救活啊。”一聲驚呼把李泰從幻想中拉了回來。李泰剛要起身救火,突然覺的不對,看見馮鋼他們走要站了起來,忙示意大家爬下。

    李泰與大慶說道:“你去告訴他們,今天晚上不管出什麼事,就是天塌了,也要給我爬下,哪都不許去,這是他們調虎離山之計,千萬別上當,房子沒了,咱們可以再建,要是兇手跑了,咱們可就什麼都沒了。告訴大夥,只要那件房子一開,第一批人就先沖出去。別的一律不管”

    大慶點頭而去,一會便回到李泰身邊道:“公子,都吩咐過了。”

    李泰點了點頭,看見隔院的火光慢慢升起,心道:“今天要是抓不住人,老子可就虧到家了。”

    然而,就在這時。突然,四道黑影從牆頭一翻而下,蹲在地上打量了一會,扔出幾個石子探路,見到沒有反應,為首一人向後一揮手,示意大家*近房間,其中一躍騰空一人隨手甩出兩個飛鏢,兩道寒光直奔草人的腦袋,見到草人應聲而道。那人點了點頭,揮手之間,四人便貼在了房間的門上。

    四人彼此對著一點頭,一人把刀伸進了門縫之中,隨後推門而入,四人身影閃進屋內,把門帶好,所有的動作一起呵成,李泰看在眼裏也不覺的叫了一聲好。不過心中有些疑慮,他們為什麼不派人把風呢。隨後也就釋然。他們進來才四人,兩人扶著一個也好照應,萬一被人發現,翻過牆頭也算容易……

    只見關門不久,裏面便想起了兵器舞風之聲……

    只聽其中一女喊道:“不好。咱們中計了,保護小姐撤出去。”

    “不,要走一起走,呀,石灰粉……”

    李泰看見時候剛好,站起身喝道“來人,點燃松油,弓箭準備。進去幾個人,把裏面的人給我帶出來。”

    馮鋼領命,帶這幾人踹門而入,不一會,便帶出四個五花大綁之人,房梁上藏的幾人把刀架在他們脖子上,押到李泰跟前,馮鋼抱拳道:“公子,人犯已經抓獲。”

    在明晃晃的火把下,李泰打量著四個人,其中兩男兩女,男的身材魁梧,女的身材標誌,但不知怎麼著,看著其中一人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看著他們四人黑衣上的石灰粉,李泰笑著對他們抱拳:“幾位好漢,既然來了,就都別走了。哈哈。”

    其中一女子的身影搖搖欲墜,另一女子用肩膀擋住她對李泰喝道:“狗官,卑鄙,竟然用石灰粉暗算我等,勸你還是放了我,要不然,等老娘鬆綁,定要扒了你的皮。”

    話音剛落,只見牆外翻入七位黑衣人,講李泰等人包圍在內,剛才那女子笑道:“人到李公子聰慧過人,呵呵,今日一見,也不過如此。豈不聞,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李泰點頭道:“知道,知道,在下聽過。不過好像說的是在下這樣的吧。”

    李泰哈哈一笑,頓時四周圍滿了數十名捕快衙役,在火把的照射下,在場所有的黑衣人都被圍在中間,盡百人搭弓對著場中幾人,李泰對著翻牆的幾位一笑:“各位,還想走嗎?”

    其中一人喊道:“媽的,老子陰溝裏翻船,拼了,咱們不信就沖不出去。殺!”

    李泰喝道:“準備。”

    頓時,只見每人手上都多了一包石灰粉。

    幾個黑衣人傻了,見過卑鄙的,沒見過這麼卑鄙的,這石灰粉在江湖上那是臭名昭著,稍微有點名氣的都嫌棄之舉,場上的幾個雖未達到江湖中神仙級別的人物,但也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此時被盡百人一人一包石灰粉圍在中間,換誰,腦袋不疼。

    李泰笑道:“在下就不相信諸位能躲過這石灰粉,這可是盡百包啊,你說我要是扔出去後,然後再射上這麼一箭,嘿嘿,誰還能站起來呢。”李泰笑著笑著臉變冷了下來。慢慢的舉起左手。

    正當李泰要放手之時,呼聽被捆中一女子喊道:“哥哥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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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泰聞聽心頭一顫,是她,真的是她,來到這裏,只有一個人叫自己哥哥!

    李泰沒有回身喝道:“住口,誰是你家哥哥,你這無恥之人,要是想活命,就讓他們放棄抵抗,乖乖投降,不然。呵呵,別怪我手下無情。眾人聽著,如果匪人頑抗,先殺捆綁之人。”

    幾個高手站在中間彼此看了一眼,慢慢的放下了手裏的武器,剛才要喊殺的那人說道:“這位公子,我等願意投降,但請你放了我們小姐。”

    李泰一笑:“好,既然如此,那就委屈各位了,來呀,給我綁了。”

    幾名衙役上前俐落的把幾人綁起,李泰笑道:“都綁住了嗎?”

    馮鋼道:“都綁住了。公子有何吩咐。”

    李泰笑了笑:“把他們關在一個房間裏,在下要一個一個審問,對了,頭上的面巾不可摘掉,在下一會審問的時候一個一個的問,看看你們彼此有沒有說真話,要是張三對上李四。哈哈,那就一個字。殺。帶走。”

    看著所有的人都被綁了起來,李泰心裏得意,其實他哪里知道,這些人都是江湖上數一數二的英雄人物,如今被李泰帶著幾十名普通的捕快與衙役活活生擒,這要是傳出去,幾人的名聲算是栽了。而且,就憑李泰帶著百人,並且無一傷亡的拿下十位高手,就憑這點,李泰就可以在江湖上的名聲大震!

    看見眾人無恙,馮鋼心裏對李泰簡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說實話,當知道李泰的計畫時,心裏不怕那是假的,能來劫牢的哪不是高手,就憑自己帶著這麼些人,不被人家都滅了才怪,而李公子在場指揮,竟然無一傷亡的拿下十位高手。馮鋼心裏激動不已,自己幹了一輩子捕頭,加在一起也沒這次風光啊。李公子這人有前途,以後定要跟隨於他。

    見到李泰要連夜提審犯人,馮鋼連忙上前帶人,李泰吩咐,第一個便是管他叫哥哥的女子,馮鋼也沒想其他,便把人帶進了屋子。

    李泰坐在前面,大慶站在後面,等馮鋼把人帶到,李泰揮手道:“馮捕頭,你先下去把,我要單獨審審她,呵呵,大慶,你到門外看著,不許任何人進來,嘿嘿。”說完,做色迷迷的樣子看了看黑衣女子。

    大慶本不想出去,奈何李泰一再保證,也沒辦法,只好站在門外。李泰上前把門關好,走到她的身邊,輕輕拿下了臉上的黑紗,看著此人,李泰歎道:“為何是你?”

    憐月滿臉淚痕,此時已經泣不成聲。看著李泰失望的眼神,倔強著一挺脖子:“是我又怎麼樣,你剛才還罵人家是無恥之人,要殺便殺,我憐月皺一下眉頭就不是好漢。”

    “呦呦呦呦!還不是好漢,呵呵,你哪里是好漢。”李泰冷笑道:“難道殺害朝廷命官便是好漢?你可知,如今海州失去了知州,整個衙門都成了擺設,沒有知州,上面的官文發不下去,下面百姓的疾苦不能上達天聽,如此非常之期,百姓不敢出門,生意不敢開張,如若此時發生大案,發生災禍,你讓百姓怎麼活?啊,說!你讓他們怎麼活?江湖之人了不起嗎?丐幫了不起嗎,我告訴你,把本少爺惹毛了,弄點炸藥都他媽把你們滅了,讓你們連個灰都不剩。說!誰把龐大人殺了。”

    憐月此時氣的臉色蒼白,梗脖道:“是我殺的,怎樣?誰讓他叫人殺了我武叔叔,武叔叔從小就疼我,教我習文練武,與我爹爹無異,如今他被知州殺了,我憑什麼不能報仇,百姓的疾苦他龐大人知道多少,你不是要滅了丐幫嗎?我告訴你,只要天下還有窮苦百姓,丐幫便不會絕後,堂堂一個縣令,竟然欺男霸女,那是他龐大人的下屬,他為什麼不管,武叔叔看不下去才出手,而龐軒竟然殺了他,天理何在?我武叔叔何錯之有?大路不平眾人踩,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竟然有這樣人畜不容的縣令,換了別人也定殺之,我告訴你,只要有理的地方就有我們丐幫,我不僅要殺他,我還要殺天下所有這樣的官員,哼,你們不是能抓嗎?今天我要是死了,我爹爹定然親自帶領十萬丐幫弟子,讓大炎朝變天……”

    “啪!……”一聲脆響在憐月耳邊響起,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從臉上傳來,此時憐月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掉了下來,想起自己從他鑒寶之時對便對他興趣,在閨房中給自己單獨唱著女人花,讓自己把持不住的撲進他的懷裏,隨後在海州盛宴上他竟然當著幾萬人調戲自己,那時想讓他出醜,誰知道竟然不在乎的一笑,從那一刻,他的一笑就像風一樣吹進自己的心裏,夜深人靜之時,不免的哼起她教的曲子,想著他似笑非笑的眼神,想起他在閨房中幫著自己調琴譜曲,為了自己不在海州盛宴上落敗,從衣服到曲子,都是他親手做授,看著他面對四大才子與對仙對壘之際的坦然與灑脫。自己的心不知道怎麼一下撲到了他的身上,再也收不回來。

    如今,一切都過去了,自己查出殺害武叔叔之人,以為做事毫無破綻,哪成想,城門剛開之時便派人進府打探,隨後幾個接頭之人便被抓走,連白叔叔那樣的身手也被他抓進府衙,當見到告示,自己便無論如何要要救出丐幫兄弟,誰曾想,從他抓黃狗開始便一步一步拉著自己走,到了現在,自己更是帶著十位高手被他活捉。罷了,死便死了。能死在他的手裏,也是一種惘然……

    李泰看著自己發麻的右手,心裏說不上來的一種疼,為什麼要打她,難道她說錯了嗎?難道自己錯了嗎?想起他對月時高傲的眼神,在海州盛宴上對這自己調皮的一笑,如此種種,竟然不知道什麼是已經鑽進了心裏,今天,是自己帶著進百人將他們活捉,此時,她竟然還要與我爭辯,居然敢說讓大炎變天,難道江湖中人便真是如此魯莽?難道就不怕自己殺了她?想起自己在百花樓第一次見她,雖然知道她有武藝在身,但無論如何也不知道竟然有這麼大的來頭,聽她剛才提起她爹爹,莫非便是丐幫的幫主?而她,竟然是幫主之女,罷了。與她畢竟不是一路的人,讓她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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