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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歷史]重生之民以食為天 作者:惜花憐月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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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g2361610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2:39 | 顯示全部樓層
李泰看著憐月在自己面前泣不成聲,走到她的身邊把繩子解開,摸著她臉上留下的指印,李泰含淚:“對不起,我、我不應該打你。我……”控制不住自己,李泰一把將憐月抱入懷中,聞著淡淡的發香,李泰深深的吸了口氣。在她耳邊小聲道:“打暈我,你走吧。”

    感覺憐月慢慢的從自己懷裏倒下,李泰大驚,抱起她才發現,右肩上竟然粘手,放下燈下一瞧,竟然全是鮮血,李泰怒了,是誰下的殺手,把她傷成這樣,抱著憐月,李泰眼睛血紅:“好妹妹,別怕,不管是誰傷了你,哥哥定要他血債血償!”

    憐月睜開眼睛。摸著李泰的臉慘然笑道:“哥哥不必難過,小妹死在你的手裏便以知足,小妹本事江湖之人,為了報仇流落風塵,幸遇哥哥與我相好。雪兒知道、知道與哥哥不是一路之人,也不求結成連理,只願皈依我佛,青燈古卷之下為哥哥祈福。如今小妹去了,哥哥不必傷心,一切、一切乃是小妹福薄。雪兒只求哥哥一、一事……”

    李泰泣聲道:“你說,你說,哥哥都答應你……”

    “放了、放了……”撲!一口鮮血撲在李泰身上,憐月的手輕輕滑下,一縷芳魂就要撒手而去。

    “不!好妹妹,我不放,我不放,你要是死了,我讓他們都給你陪葬,你醒醒,你醒醒……郎中……郎中……來人啊”

    大慶破門而入:“公子?”

    李泰哭道:“快去找郎中,快去……”

    大慶看了一眼李泰懷中之人,馬上明白隨後奔出院中去請郎中。

    不刻,郎中前來,檢查了一番對李泰施禮:“公子不必擔心,這位姑娘不過就是怒氣攻心,導致肩上傷口崩裂,失血過多,待我包紮之後,用些湯藥便可安好。公子不必擔心。”

    看到郎中包紮離去後,李泰長長吸了口氣,憤憤說道:“不管是誰,能讓憐月受此重傷,讓我逮著定要將他……”

    大慶一頭冷汗道:“公子?”

    李泰回頭道:“潘哥兒何事?”

    大慶抹了一下腦門道:“如果不出所料,憐月姑娘身上的傷便是俺的箭傷。”

    “你射的箭,什麼時候?啊,你是說,昨夜進院之人是她?”

    大慶點了點頭:“沒錯,俺知道傷道哪里了。加上昨夜又是一女子,俺覺的就是她。”

    此時憐月已經躺在李泰給準備好的床上,看著她蒼白的臉色,李泰輕輕撫摸著她,良久說道:“潘哥兒”

    “公子您說。”

    李泰看著憐月說道:“有沒有辦法放人?”

    大慶驚道:“公子,別說放人,就是把憐月放了也是難上加難啊。當時可是有盡百人看著呢。要是誰透了出去,咱們……”

    李泰長歎一聲,點了點頭:“你出去吧,我再想想。”

    大慶點頭走出,回頭看了李泰一眼,輕輕的關上了門。

    想著憐月殺完龐軒之後,要來看看自己,沒想到被大慶射傷,誰又想到,龐軒彌留之際竟然是要自己幫助找出兇手,如今兇手已經抓到,就躺在自己的床上,誰知道,自己費勁心思要抓的人竟然是她?李泰苦笑了一下,刮著她的鼻子說道:“唉!你可害苦我了。”

    說完,轉身出門喝道:“把另一女子帶到房內,我要單獨會會她。”

    隨後,那人便被帶到李泰指定的房間內,李泰嘴角揚起微笑,輕輕的掀下面紗,此人年紀與娘親相仿,張的也算標誌,李泰笑了笑:“你們的小姐已經招供了,你還想說點什麼嗎?”

    “呸!”一口青痰奔著李泰腦門而來,李泰響右一偏,媽的,居然沒躲過,李泰用手摸了下去,回身便懲到她的臉上笑道:“人老珠黃還敢嘴硬,呵呵,你們小姐都被我給……哈哈,你嘛,我沒什麼興趣。”

    那女子看著李泰良久,陰笑道:“呵呵,原來公子喜歡我們小姐,但公子不知,奴家可是急的很呢,來,公子,你給奴家鬆開,奴家包你滿意,哼,那小妮子會什麼,青澀的緊,還是奴家人好,你看我難道不美嗎?公子,人家現在被你綁著好難受呢。”

    李泰打了一個機靈,笑道:“要是放了你,小爺小命就算交代這裏了。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哎呦,怎麼說變臉就變臉呢,奴家怕呢,公子,您就給奴家鬆開吧。奴家包您舒服還不成嗎?公子。”

    這種事情雖然自己第一回見過,但是在電視上已經被視為古董級的情節,李泰焉能不知?看著此人笑了笑:“別廢話,你要回答的好,少爺我自然有好處。說,你叫什麼名字。如果你要是嘴硬,就下去陪你們小姐吧。”

    那女人笑道:“公子真會說笑,我們小姐哪是你能殺的了呢,再不濟也要等上面的文書下來呢。別騙奴家了,公子,奴家快等不急了。”

    “呵呵,騙你做什麼,你們小姐遲早都是一死,難道先便宜了我不好嗎?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叫什麼名字。”

    那女子盯著李泰良久不語,慢慢的說道:“江湖人稱為鬼二奶。姑奶奶再問你一遍,你把我們小姐怎樣了?”

    李泰沒有說話,心裏正在思量此人到底能不能信過,轉念之間便釋然,能在關鍵時刻喊著保護小姐的人,應該是不錯,李泰看著此人良久不說話,最後道:“你們小姐右肩的傷是怎麼弄的?”

    鬼二奶輕哼一聲:“怎麼弄的,你會不知道?要不是我們小姐躲的快,早就死在你的箭下了,如今還問我怎麼弄的。”

    嗯,此人可信,此人可信,李泰不知道怎麼了,突然感覺很是虛心,從門縫中看了看外面,對著此女說道:“你想不想救你們小姐?”

    鬼二奶一愣,隨後點了點頭:“如果公子放了小姐,奴家願意替小姐一命。”

    “呵呵,好好,但是咱可說好了,你必須答應我三件事情。”

    “你說,別說兩件,就是三十件我都答應你。”

    李泰點了點頭:“第一,我要是給你鬆綁,你可別打我,你們都是高手,一拳一腳就能要我小命。我、我頂不住。”

    鬼二奶笑道:“公子可是小姐的心上人,咱們哪敢動公子一手指頭。這奴家應下了。”

    李泰點了點頭:“還有一個叫白青雲的你認識吧。”

    “認識,怎麼了?”

    “我把他打的……嗯,打的比較嚴重,雖然沒有性命危險、但是我畢竟都在臉上,你能不能別讓他找我麻煩。”

    “奴家不知道公子是怎麼打的,那白青雲的功夫是我等中最好的,公子還能打他。”

    “嗯,是我兄弟抓回來的,當時放在麻袋裏,我看到我兄弟受傷了,一時生氣,便拿著棒子對這麻袋一頓毒打。就……就……”

    鬼二奶笑道:“放心,為了小姐他不會找你麻煩的。如今我們三人的名聲算是栽到公子手裏了,呵呵,為了小姐,咱們也不在乎。公子還有何事?”

    李泰正色道:“你們出去後就別在回來了。你幫我、幫我照顧好雪兒,我……”

    “奴家知道,公子乃是宰相之孫.身份自然金貴,我們江湖中人攀比不起,公子放心,我們小姐不是下賤之人,江湖上想娶她的人如過江之鯽。以後必然不會為公子傷神。”

    聽到此話,李泰不知道什麼滋味,鬆綁後說道:“你們先委屈幾天,趁這個時間雪兒也要調養調養。對了,她怎麼又叫雪兒了?”

    鬼二奶笑道:“呵呵,公子有所不知,小姐真名叫程香雪,乃是我們丐幫幫主之女。小姐聽聞他武叔叔被殺,哭的死去活來,說什麼都要報仇,幫主也無法相勸,便讓他自行打探,小姐到了海州後,借其樣貌做了海州花魁,此後便開始巡查,前段時間小姐得到了證據,便要通知我們動手,按理說這麼點的事情不用小姐出面,可是小姐卻非要自己了斷,幫主怕有散失,便讓我們三大長老,七大堂主來此相助。誰知道竟然被公子活捉。呵呵,說起來真是羞死個人兒了。“

    此時李泰已經明白原由,便開始與鬼二奶商議逃跑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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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g2361610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2:39 | 顯示全部樓層
五天后

    海州!

    李泰既然抓到了兇手,那麼便開始張貼告示,對百姓公告龐大人已經遇刺身亡。同時,上表朝廷,述說此時,並將一干人犯抓捕歸案的過程呈交天聽。

    由於此案重大,必然不可在海州審訊。上面的承宣佈政使司(也就相當與現在的省長)也希望就此事討個政績,便讓全省最好的百名捕快押送進京,李泰聞聽大喜,如此一來,丐幫弟子逃脫有望。雖說百名捕快,可是要是想跟丐幫搶人,怕是有點不自量力。

    當蔻英知道兇手的時候就告訴李泰不必憂心,李泰欲問究竟,蔻英笑道:“先不說那憐月乃是泰兒的知己,單說她的身份,丐幫之女,即使放到廟堂之上,也是不可忽視的一個人物,這到不是因為朝廷怕她,而是因為丐幫弟子遍佈全國,想要剿滅很難不說,當真要殺了憐月,丐幫幫主必然率領幫眾反噬。就算被朝廷鎮壓,可是遍及大炎的乞丐,是可以除掉的嗎?

    當今皇上乃馬上出身,必然瞭解江湖之人的秉性,難道他能用龐軒一個人的性命,來逼迫丐幫就範嗎?如此一來,必然大炎根基不穩,這是君主不願意見到的。”

    李泰聽聞大喜,雖說他抓人是為了幫龐軒報仇,可是誰讓抓到的是憐月呢,龐軒是好官,難道真要為了已經死的人,再賠上自己心愛的女人嗎,李泰不是偉人,心中裝的自然也沒有江山社稷。唯獨是不希望憐月再出事罷了。而且與她們商量好了,夜半之時,讓鬼二奶出去聯繫堂口,先把憐月的傷勢養一養,隨後在半路上突然殺出。

    捆綁的繩子,李泰已經做了手腳,當然,只是憐月一人,畢竟她是有傷之人,李泰可不想讓她有什麼閃失。如果當真是在沖出重圍時有什麼不測,李泰也是無能為力了。

    但是讓他鬱悶的事情也來了。上面居然讓李泰對龐軒的後事全權代理。這就意味著,葬禮,也是由李泰負責。

    想起昔日龐軒對自己的照顧。李泰不覺一歎,算了,誰讓我要放了兇手呢,還是風風光光的為他送行吧。想到這裏,李泰苦笑。既然我有愧于龐大人,那麼我就操辦一場葬禮吧。

    “公子,龐大人的夫人攜小姐來了。此時正在縣衙。”大慶來到李泰身邊說道。

    李泰點了點頭:“走吧。咱們也好生的安慰他才是。”

    帶著兩個人來到縣衙,看見一對母女身穿白衣,跪于龐軒的靈位前燒紙。其中有一年紀較大的女子,看樣子至少有五十左右,面目哀沉,歲月的風霜已經留下了不少的皺紋。但是修長的眼眶,筆直的玉膽,襯托出一張慈祥的臉,花白的頭髮潘起,莊重素裹,看來剛剛哭過,淚痕未幹。

    她身旁站著一位女子,年紀與李泰相仿,長的很像龐軒,身材高挑,面如美玉,一頭秀髮從腦後蓋到胸前,毛茸茸的睫毛上還掛著淚滴,讓誰見到都不覺有股憐惜之情。

    李泰輕歎一聲走到跟前施禮:“在下李泰拜見龐夫人,龐小姐。”

    “公子快快請起,來的路上便聽說公子大才,替我家老爺抓住的兇手,為老爺報仇,公子乃是我們母女的恩人,請受我們母女一拜。”說完,對著一拜。

    李泰連忙扶起:“龐大人為國為民,英年早逝,乃使我大炎痛失一中流砥柱,我等都是龐大人的子民,親身見到龐大人為民憔悴不已。乃是我輩學習之楷模,奈何天將橫禍,大人仙去,人死不能複生,還請夫人,小姐,節哀順變!”

    龐夫人輕拭眼角言道:“公子大才,我家老爺在家書中時常提起。奈何婦道人家,不出遠門,無緣見到公子,今日為我龐家伸冤,我們婦道人家真是不知道怎麼感激公子才好。如不嫌棄,還望收下大人之女,以盡暖榻之責。”

    暖榻?什麼東西?不認識啊,李泰支吾半天,低聲問道:“請問夫人,何為暖榻?”

    大慶看見李泰不懂,忙說道:“公子,就是給您當媳婦。”

    李泰點了點頭:“哦,這就是暖榻啊。呵呵,啊?當媳婦,夫人,夫人,萬萬使不得啊。小姐正值青春妙齡,如花似玉,李泰萬萬不敢有偷窺……不是,不是,有非分之想啊,不是,是不敢有非分之想啊。還請夫人收回成命,在下萬萬不敢接受,夫人心意,在下銘記在心。但卻不可為了在下耽誤小姐的青春啊。”

    看見龐小姐哀怨的眼神,李泰真有一種將她抱在懷裏的衝動,但是這種衝動,也只是表現在保護弱小的心態上。萬萬沒有男女之情。

    龐夫人歎了口氣,對著龐軒的靈位哭道:“老爺,妾身無能啊,如今老爺去了。龐家再無複起之日,你信中言道,想將蓉兒嫁于公子,奈何公子不肯,妾身,妾身真是無顏活於世上了。嗚……嗚……老爺,妾身好苦啊,嗚……嗚……。”

    李泰慌了,他即使再聰明也沒見過這種事情,眼在躊躇之際,突然靈光一閃笑道:“龐夫人,您節哀,在下有一辦法不知當講不當講。”

    龐夫人一愣:“公子請說。”

    李泰看了看龐小姐,又看了看龐夫人說道:“夫人,李泰自問陪不上小姐,但是在下願意與小姐結為異性兄妹,這樣,既不耽誤小姐的青春,又讓在下多了個妹妹。還全了大人與夫人的心意。不知在下提議可好。”

    龐夫人想了想,又看了看自己的女兒:“蓉兒,你覺如何?”

    蓉兒應道:“僅憑母親吩咐。李公子大才,蓉兒景仰,一切聽母親的便是。”

    龐夫人點了點頭:“如公子不棄,那就是蓉兒高攀了,蓉兒,過來,你們就在老爺靈位前結拜吧。”

    李泰巴不得趕緊解決此事,連忙走到龐軒靈位前跪下,心道,龐大人,不是我不給你伸冤啊,實在是我下不去手啊,關鍵是殺你的人比我和你關係鐵啊,唉,如今我與你女兒結拜兄妹,如我李泰有出頭那天,必然好生照顧于她,龐大人九泉之下就擔待一些吧。

    見到蓉兒跪在自己身邊,李泰對這靈位說道:“我,李泰。”

    “龐蓉!”

    “此時結為異性兄妹,有福同享,有難我當,如李泰脫罪,必當顧全蓉兒,如違此事,天打雷劈!”

    說完,蓉兒轉頭看了李泰一眼,滿眼的感激施禮道:“蓉兒拜見兄長!”

    李泰連忙扶起:“好妹妹,叫哥哥便是。”說完,跪在龐夫人身前:“泰兒拜見義母。”

    “好,好,快起來,快起來。老身何德何能,有泰兒如此義子,老爺在九泉之下,也該瞑目了。”說完,轉頭看了看龐軒的靈位,淚珠欲下。

    李泰連忙上前安慰:“母親,請節哀,義父為國為民,泰兒一定將他的葬禮辦的風風光光的。也算是對義父的報答了吧。不知母親有何吩咐。”

    龐夫人搖頭道:“一切都聽泰兒便是,待明日找人將老爺的遺棺抬回鄉內便可。”

    李泰點了點頭轉身對大慶言道:“潘哥,去把仵作找來。”

    “哎!”

    一會,仵作帶到:“參見公子,參見夫人,參見小姐。”

    李泰言道:“按照我朝慣例,可對葬禮有所節制?”

    仵作答道:“回公子,我大炎官員在任身亡,朝廷必當尤其嘉獎,相信不出五日必下,至於出殯之事,並無限制。”

    李泰點了點頭:“好,那麼請仵作到靈位後面給大人整理儀容。明日,再此地,為龐大人召開追悼大會。”

    “追悼大會?”仵作一愣問道:“公子,何為追悼大會?”

    李泰言道:‘此時不需細問,待明日便知。讓衙門所有公差送出白帖並張貼告示。明日辰時,海州所有官員,商賈,百姓為龐大人送行。”

    “是,小人這就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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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之時。

    海州府衙素縞一片,縣衙四朵鬥大白花懸掛於正門之上。黑紅的大門緊閉。邊上貼著一副白紙黑字的寬大對聯,上聯是:視陽間,戀百姓,雙眼垂淚。下聯是:和清風,化細雨,有影無形。路過的人不覺駐足良久,見到門上鬥大的‘奠’字感慨良久,感歎一代英才的逝去。

    辰時,海州官員身穿素服到場站於前排,商賈百姓站于身後,面對著大門唏噓不已。

    李泰站在縣衙之內,見到一切安排完畢,對何大叔點了點頭:“開始吧。”

    何大叔會意,揚聲喊道:“時辰到,打開中門。”

    隨著黑紅的縣衙大門緩緩打開,站在外面的眾人不覺一驚,縣衙內,擺放著一大片青衫翠柏,翠柏上,放著一個鮮紅的棺材,在棺材的周圍鋪滿了五顏六色的紙花,而龐軒身穿嶄新官府躺在其中,面目莊嚴。

    腳下,一個長盡三米的靈位赫然聳立,上書九個大字——海州知州龐軒之靈位。

    周圍的嗩呐漸漸響起,哀樂的悲鳴讓人禁不住心裏發酸,不少的官員都眼眶欲紅,只見門內走出兩人站於門前喊道:“有客到。”說完,抬手對著官員虛引。

    第一批官員進入縣衙,剛來到靈前,就聽何大叔喊道:“來者止步!”

    “一叩首,二叩首,三叩首,家屬答謝!”

    隨後,走出一人引著官員走到家屬身邊施禮,龐夫人龐小姐還禮後,帶著官員才一邊站好。讓官員不解的是,為什麼他們站立的地方還有一個臺子?

    外面一看,原來是這樣,便有模有樣的開始學者,此時,除了哀鳴的嗩呐,邊是何大叔的喊聲。一批接著一批,整整兩個時辰。院子裏面已經站滿了盡千人。

    看見大家站在那裏,李泰走上前臺,對著大夥施禮後,眼含熱淚的言道:“感謝海州的父老鄉親來為咱們的龐大人送行,龐大人一生清廉,為民為國,當算我大炎中流砥柱,如今天妒英才,逢此噩禍,當失我大炎一棟樑。大人的一生,是光輝的一生,大人的作為,當為我輩永遠學習的楷模。李泰來海州不久,但大人沒嫌棄在下的帶罪之身與之結交。李泰對此銘感五內,大人不以李泰有罪,處處教誨在下當懷為國為民之心,在大人的全力支持下,人合商會得以成立,要是沒有大人,就沒有人合的今天,如人合將來壯大,大人居功至偉,天下所有的百姓都忘不了咱們的龐大人。當初在下剛來海州,氣盛之時與衙役私鬥,大人明察秋毫,毅然敲斷衙役的雙腿,此後,又帶著衙役到災民中賠罪,烈日下親手為災民烹飪粥食,在大人的帶領下,海州各大善人紛紛解囊,終於使得災民渡過難關。轉走他鄉。呼而想來,恍如昨日,大人的音容笑貌放佛就在眼前,而轉眼間,卻息于蒼松翠柏之間。在下痛失一位師長啊!嗚……嗚……嗚……”

    李泰擦下眼淚說道:“初聞噩耗,本不與信之,待隨捕頭來到書房,見到大人被刺身亡,突覺五雷轟頂一般,蒼天輪轉,大地動盪,使在下手扶案得以猛醒。此後,回想殺害大人之人,恨不得噬其骨肉,挖出心肝為大人報仇,隨後,在下幸不辱命,在諸位衙役的幫助下,終於將一干禍首緝拿歸案。但、但奈何官文下達,欲將此等賊子押送京城。在下心撕裂非,為不能手刃仇人為大人報仇而悔恨終生。大人不以李泰待罪與之相交,此等恩情,李泰如何報答啊……嗚……嗚……嗚!諸位,有道是雁過留聲,人過留名,在下初到海州,遠沒有在場的大人與其百姓熟悉,今建此台,還望諸位走上前來回想一下與大人的歲月,為大人光輝之一生做一個點評!”

    台下被李泰渲染的不是發出低泣的聲音,一些昔日的同僚走上前臺開始回憶與龐大人一起走過的歲月,不時感歎,不時痛哭,整個衙門,都沉寂在悲痛的氣憤當中。

    而就在此時,突然聽到門口傳來一生疾呼:“師尊,師尊,山兒來遲了。嗚……嗚……師尊,山兒來遲了。”說完,對著龐軒的屍體賓士而來。停在靈位前,何大叔道:“來者止步!”

    看見白岐山一愣,何大叔說道:“一叩首,二叩首,三叩首。家屬答謝。”

    百岐山施禮後,官員中走出一人道:“白公子,大人在世之時已將公子逐出師門之外。公子既然來了,以祭奠過大人,公子就請回吧。”

    有段時間不見,白岐山似乎憔悴許多,但是眼睛卻異常明亮,李泰看在眼裏,不免一歎,畢竟白岐山是因自己被逐出師門,李泰道:“白公子,龐大人西去,還請公子節哀。”

    白岐山看了李泰一眼,眼神中充滿了異常,修長的眼眶微微輕顫,走到李泰身邊深施一禮:“公子替我恩師抓捕兇手,大仁大義,想到前時跟公子對決,真乃自不量力。岐山雖被逐出師門,但恩師待我之情誼,在下感激肺腑。對公子為我師尊報仇,更是感恩戴德,還請受在下一拜!”說完,對著李泰深施一禮。

    嗯?怎麼了,轉性了。李泰明顯的一愣,連忙上前扶起:“公子快快請起。再在可受不起公子一拜。”

    剛攙扶到白岐山的手臂,突覺被一股大力打掉,白岐山道:“在下乃被逐出師門之劣徒,實在沒有顏面叨擾下去,這便拜會師母。”

    說完,也不理李泰,獨自走到龐夫人面前,看著他們交談,放佛彼此很是熟悉。

    “公子,時辰到了,大人要啟程了。”何大叔說道。

    李泰回身走到臺上:“諸位,大人啟程在際,讓我們最後一次瞻仰大人的遺容,大人的精神將激勵我們奮進,大人的音容,將永遠留在我們的心中。請諸位與我等一起,向大人的遺體告別。”

    在衙役的帶領下,大家有條不紊的在龐軒身邊走過,時才李泰的渲染,加上嗩呐的哀鳴,讓人感覺更加揪心。

    李泰點了點頭:“何大叔開始吧。”

    “時辰到,釘棺,龐大人啟程嘍!”

    一時間,痛苦的聲音填滿了整個衙門,在李泰的煽動下,大家回想起龐大人的音容笑貌,如今便要長眠棺內,不覺有些騷動。聽著敲擊的聲音,看著木制的大錘將籤子打入棺中,一聲聲,好像敲在大家的心上。李泰聞聽此音,不覺悲痛難當。

    此時,門外佛音漸漸響起,眾人抬頭望去,只見十八名僧人,身穿袈裟,手捧十八般法器,何大叔揚起一把紙錢,前面兩個招魂幡打頭開道。在佛音的指引下,龐大人的靈柩緩緩被八人抬起。在眾人痛哭聲中,漸漸走出了縣衙大門。

    送了一段,靈柩被放在車上。龐夫人將李泰叫到身邊:“泰兒,咱們這便回去了。老爺信中言到,你性子倔強,萬事需當謹慎,婦道人家,不識大體,一切泰兒多擔待些吧。唉。山兒欲要為師尊盡孝百日,老身自小便喜歡於他,今老爺不在,泰兒覺得如何?”

    李泰一笑:“母親,萬物皆有情,白公子願意的話就去吧。孩兒無甚可說。按說孩兒應當為義父守孝,奈何重罪在身,商會第一批會員畢業在際,孩兒實在無法分身。還請母親擔待。”

    龐夫人笑了笑:“不需多禮。見你如此為民,老爺定當歡喜。時候不早,我們便回去了。泰兒,有時間回家裏看看,老身與你妹妹等著你。”

    李泰點了點頭:“如有閒暇,定當擺放母親。孩兒恭送母親。”

    龐蓉走過身邊:“哥哥,待百日過後,蓉兒想來海州加入哥哥商會。不知可否。”

    李泰笑道:“好妹妹。哥哥隨時恭候。呵呵,待百日之期後,哥哥在海州等著你。”

    見到馬車緩緩啟程,眾人都已走遠,李泰長歎一聲問道:“大慶。你說我做的對嗎?”

    大慶點了點頭:“挺好,挺好。”

    李泰苦笑一下,挺好,那就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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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了好些日子,終於清閒了,回來的路上,李泰站在百花樓前,回想起認識雪兒的一幕一幕,不覺鼻子有些發酸。媽的,人家穿越都是美女倒貼,輪到老子了為何喜歡一個還要越獄?

    大慶言道:“公子,時辰不早了,夫人還等著公子呢。”

    大慶點了點頭,留戀看了百花樓一眼,與大慶走會院子。

    “呀,好可愛呢,呵呵,凝兒姐姐,你看呢,它在舔我的手心呢,呵呵、”

    “呵呵,嵐兒,別鬧了,你都玩了兩個時辰了,過來,到娘親這裏來消消汗。”

    聽見院子裏好像很熱鬧,李泰快步邁了進去笑道:“什麼高興的事兒。讓嵐兒這麼開心。”

    “二哥!”嵐兒看見李泰回來,沖出娘的懷抱向李泰撲來,李泰抱著嵐兒笑道:“嵐兒,玩什麼呢?”

    嵐兒隨手一指:“二哥,你看,”

    順著嵐兒的手看了過去,見凝兒抱著兩個不大的小狗,地上還有兩隻正在吃食,李泰連忙走了過去,抱起一隻小狗笑道:“凝兒什麼時候來的,呵呵,從哪里弄來的小狗,怪可愛的。”看著看著,李泰嬉笑的臉變成驚訝,這狗崽越看越不對勁,寬嘴,大頭,略帶尖角的耳朵,體態圓滑,相對與別的狗相比肩膀更寬,腿部與胸部肌肉發達,此時的尾巴不長,正爬在李泰的懷裏撕咬著袖口。

    李泰看了看懷裏的狗崽,又看了看凝兒道:“這、這是獒,凝兒,你從哪里弄來得。”

    凝兒笑道:“泰哥兒真是好眼力呢,呵呵,凝兒怎麼沒看出來?”

    “好凝兒,你先告訴我這從哪弄來的。”

    凝兒得意道:“哼!早就告訴過泰哥兒,在這大炎朝還沒有凝兒弄不來的。當日海州盛宴,凝兒輸于泰哥兒,便回去問商鋪的掌櫃有沒有這種狗,掌櫃也說不清楚,等來人問問。聽泰哥兒說這狗在大炎以西之地存活,我爹爹便寫封書信問問此事。還說有便給弄來幾隻。誰知道巧的很,那人家前些日子別人送來了幾隻,說是長的大,看家護院是好手,但是切忌不可吃肉,知道爹爹想要,便讓人送來四隻,這狗崽據說才二十天大,來的時候頗費周折呢。”

    李泰聽聞大喜,前世看見電視上的藏獒,自己做夢都想要來一隻,如今真的夢想成真啦。雖然晚了些,可是這裏沒有人管啊,哈哈,養大型犬不是不讓嗎?來呀,來抓我啊。哈哈。

    見到李泰抱著狗崽樂的夠嗆,蔲英問道:“泰兒為何這般高興?莫非這是什麼神物不成?依為娘看,這狗喜歡便養著吧。呵呵,也沒什麼大用。”

    李泰笑道:“娘,您可錯了,您知道嗎,這四隻狗要是給孩兒來養活,不出一年,就能把大慶這樣的人給撕了。”

    大慶一聽哼了一聲:“公子此話何意?莫不是俺還不如幾隻狗不成,公子等著,俺這就上山給你殺頭熊回來。”

    李泰連忙拉住大慶笑道:“潘哥兒別生氣,呵呵,是兄弟我說錯話了。泰哥兒,娘,凝兒,您可知道此狗的來歷嗎?”

    看見眾人搖頭,李泰很是牛逼的座了下去說道:“凝兒,嵐兒過來,今天哥哥給你講個故事,話說很久以前,有一村子,狼群為患,鬧女老少為了躲避狼群,紛紛逃出此地,而此時,有一少年,發誓要與狼群抗爭到底,於是,發明了許多工具來誅殺狼群。保衛鄉親們。

    少年的誠信感動了神仙,有一天,這少年睡夢中神仙托夢于他說:“幾天以後,有一位老者帶著一隻母狗路過這裏,你一定要好好招待他。他臨走時,會問你要什麼酬謝。你就要它的那只母狗。切記!!”

    少年醒來,想起剛才的夢,半信半疑。

    幾天以後,果然有一個老人帶著一條母狗從他這裏經過。他按照神仙的指點,供給老人吃喝住宿。老人十分感謝。臨走的時候,問他要什麼作為答謝。年輕人說要他的那只母狗。老人很吃驚,年輕人告訴了老人自己的夢。老人歎口氣說:“既然有神仙指點,你就和他有緣。”說完,便把母狗留給了他,並告訴他,母狗會生出九隻小狗,一生出來就把小狗抱走,不要喂它們,把它們關在地窖裏,讓它們互相撕咬。最後能活下來的那只就可以幫助他消滅狼群。

    一段時間以後,母狗終於產下了狗崽,果然是九隻。年輕人按照老人的囑咐,把九隻小狗餓著肚子放在了事先挖好的地窖裏。幾隻小狗被關在地窖裏之後,餓得嗷嗷直叫,四處找食。只有一隻大腦袋的小狗崽,從進地窖的第一天起就開始睡覺。其他八隻小狗崽餓得受不了之後,就開始互相撕咬,但是由於大腦袋一直在睡覺,也沒有小狗來咬它。

    很快,互相廝殺的八隻小狗都死了。只剩下大腦袋存活了下來。年輕人看著這條只知道睡覺的狗崽,很是失望。但為了盡最後的努力,他還是按照老人的吩咐,把大腦袋帶到母狗身邊。小狗食量大得驚人。母狗本來給九隻狗的奶水都背著一隻狗吃得精光。吃完之後,它就美美地睡一大覺。由於食物充足,小狗很快就長的威武結實,就像一隻小牛,年輕人給他起了一個兇猛的名字,叫做“獒”。隨著它的長大,家裏的食物越來越不夠吃了。獒就跑出去自己找食吃。只是它看起來很懶,吃飽了就睡,睡醒了就吃。而且它從來不叫,一點也不兇猛。它捕回的東西越來越大,直到有一天,它叼回了一隻被他咬死的狼。

    幾天以後,狼群圍攻村莊。它們是來找獒報仇來了。獒看到狼群,突然大吼一聲,從一隻懶洋洋的狗變成了一頭兇猛的野獸。獒和母親一起撲向狼群與他們撕咬在一起,很快,狼屍遍地。剩下的狼早已嚇破了膽,慌忙逃竄。此時,母狗已經身負重傷,傷口流血不止。獒不停地給母狗舔血,直到母狗閉上眼睛。突然間,獒大吼一聲,沖了出去。

    年輕人以為它完成了使命要離開了,心裏未免有些難過。他把母狗掩埋好,告訴了全村百姓。那一夜,全村百姓舉杯慶祝狼群大敗。

    第二天,獒遍體鱗傷地回來了。原來它並不是想要離開年輕人,而是去徹底消滅了狼群的殘餘部分。從此,這裏再也沒有狼群出沒。

    年輕人走到哪里,獒就跟到哪里。後來,年輕人把獒帶到了西北邊陲每一個狼群氾濫的地方,與當地的狗配種,產下獒的後代。直到最後,獒與年輕人都死在了西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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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g2361610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2:39 | 顯示全部樓層
凝兒與嵐兒聽的眼眶欲紅,摸著李泰懷裏的小狗說道:“二哥,這、這獒真是威猛異常呢。”

    大慶撓頭道:“要是真按公子的故事,那俺真不是獒的對手,俺最多也就是殺了十來頭狼,還不曾消滅過狼群。”

    李泰笑道:“潘哥多慮了,西藏之人把此犬稱為保護神,將此犬神話。但咱們的古書中也有記載‘犬將產,如有群狼攻之,則腹必有一獒。’也有九犬一獒的說法,等此犬長大了,潘哥兒就會發現,此狗胸部寬闊,鬃毛茂密。目光炯炯有神,深不可測,含而不漏。藏獒本身具有很強的心理承受能力。自身擁有一種粗獷和驃悍的美感,同時也有高貴氣質,沉著而勇敢。

    獒給人的印象是大智若愚、大勇若怯。所以,很多人把獒也作為對自己生活態度的詮釋。獒用它的目光告訴人們它的態度:微閉雙眼,似睜非睜,似看非看,從容之中帶著蔑視,仿佛一切僅在掌握,只是不屑於理睬,展現出處變不驚和沉著大氣的王者風範。”

    蔲英抱起一隻瞧了瞧。笑著對李泰說道:“沒想到我兒才華如此了得,一隻小犬也能道其出處。呵呵,了不得呢,喜歡便養著吧。為娘看著也新奇的緊。”

    李泰笑道:“那是,這四隻犬給了孩兒,帶孩兒好好的訓練一下,到時候娘您就看好吧?”

    “訓練?”蔲英想了想:“莫非我兒還會禦獸之術,聽你祖父言道,那是南方巫邪之術,泰兒怎會?”

    李泰不以為然:“娘,什麼巫邪之術,呵呵,那是一種訓練罷了。說起來也簡單,便是用吃食引導他們聽懂人的話語而已。不難的。但如訓野獸孩兒還沒那本事。”說完,看著凝兒笑道“好妹妹,哥哥怎麼才能感激你呢?”

    凝兒羞的低下頭:“泰哥兒說哪里話,凝兒、凝兒不用謝的。”

    李泰此時心情大好,便於大慶何大叔們一起回到自己房內搭建狗窩。看見李泰如此用心,蔲英笑道:“泰兒莫不是晚上也要與它們住在一起?”

    李泰笑道:“是呢,娘,這狗還小,現在不能住外面,等過一個月便可。對了,大慶,知道哪里有牛奶嗎,羊奶也行吧。”

    大慶愣道:“公子要哪東西幹嘛,那是給畜生吃的東西。莫不是要喂這小狗。”

    “是呢,這狗現在小,吃不了肉食,先用奶喂著,等大一大再喂別的,對了,我要給他們起個名字。”

    聽到起名字,嵐兒與凝兒很是開心,什麼,大黃,大黑,大紫,大藍,小黃,小黑之類的弄的李泰哭笑不得,他要給這幾隻小狗起個威猛點的名字。不能隨便的叫,太沒面子了。

    隨後經過大家的表決,終於定下來四個名字。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剛開始蔲英死活不同意,最後實在磨不過李泰便也順著他來。

    從此以後,大慶多了一個任務,便是天天到外面尋些牛奶回來喂狗。

    而李泰也是滿懷熱情的投入到發展商會與訓狗的偉大事業中去。凝兒也是從早到晚的陪著李泰,忙的時候在商會,不忙的時候陪著李泰兄妹訓狗,過的不亦樂乎。

    夕陽欲下,李泰帶著凝兒與青龍走在河邊。看著遠處若火的雲彩,潺潺溪水,盈盈的芳草,李泰不覺感慨,還是南方好啊,這都十一月份了,竟然看不出有深秋的景象。

    看了看左右沒人,李泰道:“凝兒,來,坐一會吧。你都累了一天了。”

    凝兒穿著一身翠綠的紗裙笑道:“凝兒不累。泰哥兒才辛苦呢,這三個月中,泰哥兒閑下來的時候比凝兒少的多。”說完,找了一個乾淨點的地方坐了下去。看著遠處的雲彩。凝兒雙腿抱膝道:“泰哥兒,明兒就是辦事人員畢業的日子了。過了明天,咱們就可以歇息一陣子了。”

    李泰點了點頭:“是啊,過了明天就好了。對了,凝兒,會旗、會徽、都準備好了嗎?”

    凝兒摸著青龍道:“都已備完,明日入會儀式都準備好了,鄧建大哥與何大叔已經把他們都分配好了,泰哥兒,你知道咱們海州出去的三萬人現在有多少做生意的嗎?”

    李泰搖了搖頭。

    凝兒笑道:“有盡七千家呢,他們大多數都是一起來的,從海州出去後,最遠的已經到了京城呢。”

    “什麼?京城還有?”

    “是呢,聽他們送回來的信說還不少呢,呵呵。不過泰哥兒,還有一件事情,凝兒沒跟你說。”

    “什麼事?”

    “咱們的銀子不多了,現在就剩下一萬多兩了。要是把這辦事員都放出去,租些房子之類的,凝兒算了一下,每人至少要再給十兩銀子呢。凝兒覺得,還是讓他們自己做些生意比較好。”

    李泰搖了搖頭:“凝兒,他們既然是辦事員,就要擔負起這個責任。他們的工作是發展商會,服務商會,不能讓他們做別的事情,銀子咱們能給便給一些吧。要是不夠,我那裏還有兩萬兩左右。”

    “那樣便寬鬆許多,泰哥兒,要不凝兒找爹爹要些可好?”

    “呵呵,不好,咱們還沒到那步。”

    凝兒點了點頭:“嗯,聽泰哥兒的。”

    李泰一笑,看著凝兒,夕陽下的餘暉從凝兒的身後扶過,仿佛給她加上了一層光環,嬌媚的容貌,玉頸的誘惑,玉峰被緊壓著似欲出般,李泰咽了下口水,看見周圍沒人,一把將凝兒抱進懷裏。

    “呀!”凝兒驚叫一聲,呆呆的看著李泰,良久,滿面羞紅,慢慢低下了頭。

    把她抱在懷裏,輕扶腰身,嘴唇不時的摩擦著凝兒的耳朵,凝兒的身子在李泰的一潑一潑的攻勢下,慢慢的依偎在他的懷裏。*在李泰的胸前,凝兒又往裏鑽了鑽。不知道是喜歡還是害羞。

    此時的青龍秉承了獒的優點,該睡覺的時候覺對不醒,仿佛對眼前這對戀人的所作所為與它以後的幸福生活沒有一點關係。

    溫存良久,凝兒身子無力的躺在李泰的懷裏:“泰哥兒,凝兒心跳的好快”

    李泰點了點頭:“是呢,我也是。”

    “泰哥兒,你會不會覺的凝兒是個不知廉恥的女子?”

    李泰一愣:“怎麼這麼說,你與我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凝兒嬌笑道:“誰與泰哥兒青梅竹馬,誰與你兩小無猜,呵呵,枉你還是大才子呢,說的這般不*譜。”

    面對夕陽下,河邊的綠草上,凝兒*在李泰的懷裏看著夕陽說道:“泰哥兒,這好美。”

    李泰點了點頭:“是呢。有了凝兒,這裏更美。”

    “泰哥兒真會誇講,凝兒哪有你說的那般,泰哥兒,凝兒想求你一事。”

    “還求什麼,你說?”

    凝兒想了許久,看著李泰道:“爹爹過年好像要讓凝兒去選秀。凝兒不想去。”

    李泰聞聽一笑:“凝兒多慮了,從我到了海州這一刻起,你就不用去了,想來二叔定是知道的,呵呵,不是哥哥誇口,有哥哥在,你就不用去選秀女了。如有人敢強迫於你,別說他,就是到了皇上那,哥哥也能給你搶回來。”

    凝兒看著李泰,點了點頭:“凝兒信,啊……泰哥兒,不要……”

    此時說話,為時已晚,李泰的一隻大手,已經順著凝兒的玉頸,抓向了玉峰。

    青龍換了一個姿勢,用尾巴擋住了眼睛,默不做聲,心道。這廝太不要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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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州!

    人合總商會

    今天是值得紀念的日子,大炎麟德二十三年,人合商會第一批辦事人員入會儀式正在進行。

    此時,在人合商會院內,站齊了盡千人。他們穿著青一色的青衫,胸前佩戴會徽,滿懷熱情的站在哪里,在他們的對面,是一個進三尺高的臺子。臺子上有一張繡有人合字樣的紅色大旗,周圍豎立著七十張稍微小一些的會旗,滿台的紅色飄揚,旗聲烈烈。讓人們越發的精神,此時人們都在望著臺子後面的出口處。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

    “來了,來了,會長他們來了。”不知道誰在人群裏喊了一聲。頓時整個隊伍開始向門口湧去。

    漸漸的,臺上出現了幾個人的身影,李泰在凝兒、月娘、與何大叔的陪同下,走上了前臺。

    李泰對這大夥抱拳道:“各位學員。辛苦了。”

    “會長,咱們不辛苦。……”

    “是呀,是呀,不辛苦,咱們這吃的好,住的好,有什麼辛苦的。”

    “會長,俺分哪去了……”

    “會長……”

    大慶在邊上喊道:“大家不要亂,來,大家都站回去。咱們唱首歌。人合商會個個要牢記。預備齊!”

    “人合商會個個要牢記,

    三大紀律,八項注意;

    …………”

    鏗鏘有力的歌聲,在人合會旗下唱的更加激昂,更加有力,李泰站在臺上,看著熱情飽滿的人們,心中感慨,曾幾何時,自己想過有這樣的成就,如今,老天爺給了這次機會,那麼我李泰就要給大家一個機會,一曲完畢,鄧建在旁大聲喊道:“人合商會第一批辦事學員入會儀式現在開始。”

    李泰向前走了兩步,對這地下大聲道:“今天,你們是第一批辦事學員。咱們入會不要歃血,不要飲酒,諸位學員,當與我在旗下宣誓。喊出心中的信念,永不叛旗!”

    “永不叛旗……永不叛旗……永不叛旗……永不叛旗……”

    李泰點了點頭:“好,大家要明白,你們不是為了我李泰,而是為了天下千萬個窮苦的百姓,為了咱們大炎的鼎盛。我李泰,不過是一個發起之人罷了,將來還要看你們的,你們才是商會的中流砥柱,各位學員,可願與我在著旗下宣誓!”

    “我等願意……”

    李泰筆直的一個轉身,對這身後的大旗舉起右拳,大聲喊道:“我宣誓!”

    盡千人的會場鴉雀無聲,月娘,凝兒,何大叔,鄧建,大慶以及各位學員學著李泰的樣子,對著會旗舉起右拳。齊聲喊道:“我宣誓。”

    李泰此時熱血沸騰,想起自己在大學時期作為預備黨員即將入黨,在黨旗下舉起右手,莊嚴宣誓的時刻,不僅雙眼欲紅。如今面對人合商會的會旗,使他仿佛又回到了當初的時刻,李泰哽咽良久,對著會旗用盡全身的力氣大聲喊道:“我志願加入人合商會,擁護商會的綱領,遵守商會的章程,執行商會的決定,嚴守商會的紀律,保守為民的宗旨,對商會忠誠,積極工作,為大炎鼎盛奮鬥終身,隨時準備為大炎為商會為百姓犧牲一切,永不背叛!”

    李泰發自肺腑的聲音此時感染了台下的學員,有的學員宣誓完畢已經熱淚盈眶,有的女子則是咬著雙唇低頭默默不語,是啊,這個時候的人哪有什麼信仰,對於佛教的膜拜那是為了更好的求得一個來世,而放在今生,誰又知道自己的目標是什麼?

    如今在李泰的進三個月洗腦攻勢下,他們找到了自己的應該做的事情,為了自己的國家,為了商會,為了百姓,他們此時已經滿懷激情。

    李泰轉過身,看著台下的學員,大聲道:“各位學員,從今往後的任何人,沒有經過商會的考驗,沒有對著會旗宣誓,他永遠都不是咱們商會的辦事人員,只有把全身的熱情投入到壯大商會的偉大事業中,他才是咱們商會的辦事人員。我請各位學員記住今天在旗下的誓言,為了我大炎的鼎盛,為了我們更多的百姓,咱們就要不斷的去壯大商會,讓他們遍及大炎的各個城鎮,讓天下所有的孩子有書讀,讓所有的老人有人贍養,以後,咱們再也不能讓天下的百姓像海州的災民一樣。經過與親人的離別,才能吃上一口飯。從今天開始,只要有我們人合的地方,再也不能出現這樣的百姓。”

    李泰深深的吸了口氣,找出當初要入會的大奎問道:“大奎,如今你已經是商會的人了,那麼我問問你,你活著是為了什麼?”

    大奎說道:“以前俺活著就是為了有口包飯,但俺現在明白了,只要自己努力,大家幫襯,咱們都可以吃上包飯,經過鄧先生的訓示,俺現在明白,俺活著,就是為了像俺這樣的百姓人人都可以吃上包飯,人人都能過著和別人一樣的日子。會長,如果俺能讓十個百姓吃上一輩子的包飯,那麼俺現在死了都值。”

    李泰點了點頭對這大夥說道:“大家都知道吧,咱們大奎不認識字,但就是這麼一個一字不識的大老粗,竟然把咱們商會的規章制度,咱們商會的宗旨被的一字不差,聽完大奎的話,大家說,大奎說的好不好。”

    “好,好……”

    “好,好,大奎,好樣的。……”

    “好樣的,大奎,好樣的……”

    李泰笑著看著大家,雙手向下壓了壓說道:“今天大家都帶上了會徽,你們的身份也就不再是以前了,我想問大家,咱們會徽為什麼是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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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g2361610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2:39 | 顯示全部樓層
聽到李泰的問話,大家不禁都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會徽,李泰也看了看,心裏不覺美滋滋的,會員是鐵的,辦事員是銅的,,將來各地商會的分會長用銀制的,總商會的所有中層人員包括教書的先生與後勤、財會等人都用金制,高層用玉制,後來李泰實在想不出來,也想拿塊玉對付一下,然而凝兒卻幫他想了一個好辦法,當找人做完以後交給李泰之時,李泰接過來頓時愣住了,此時,他不得不感歎古人的技藝,硬幣大小的會徽上面,居然有五種物質,地盤是銀的,稻穗是鐵的,絲綢是銅的,錘子是金的,經典是玉的,在他們的包圍下,中間鑲嵌著一顆紅色如火焰般的寶石,寶石上面竟然刻著兩個小字——人合。

    當李泰欣賞會徽之際,不便對凝兒的心細由衷的欽佩,自己想了好久都沒有想到,竟然被著姑娘設計出來了。房中無人之時,凝兒不免的又被李泰輕薄了一番。

    正當李泰回想那美妙一刻時,鄧建走出人群,對著李泰抱拳道:“會長,在下或許能想清一二。”

    “哦?鄧大哥說說看?”

    鄧建道:“依在下看,這稻穗則是農,錘子乃是工,絲綢為之商,想來經典便是仕,如此,仕、農、工、商、圍繞在人合周圍,預示著我商會將越辦越紅火。不知道在下說的可對?”

    李泰點了點頭,心道,你說的便是我心中所想,但是在嘴上卻不能這般解釋,李泰笑道:“鄧兄果然聰慧,一語道破天機,但其中卻有不足之處。”

    “哦,不知哪里不足,請會長明示。”

    李泰笑道:“鄧兄說的不錯,稻穗則是農,錘子乃是工,絲綢為之商,經典便是仕,為何咱們人合卻在火焰之中呢,此應該解釋為,我人合在士、農、工、商、互相團結的基礎上,緊密的團結在以大炎君王的為首周圍,高舉人合的偉大旗幟,為了君王、為朝廷,為百姓,為大炎更加的鼎盛,更加的繁榮而奮鬥終身!”

    幾句話說的鄧建熱淚盈眶,曾幾何時,自己也為江南四大才子之首沾沾自喜,然今天才看清楚,與眼前之人相比,卻是雲雀與鵬晧之志。何謂大賢?此人便是,想起當初自己等人與李泰的恩怨,想起李泰的灑脫,心裏頓感慚愧。幾步走到李泰面前,一鞠到底:“我鄧建願意為公子馬首是瞻,為君王、為朝廷,為百姓,為大炎更加的鼎盛,更加的繁榮而奮鬥終身!”

    李泰趕忙扶起,臉色通紅,心道,前世,作為一個熱血青年,開班會的時候幾乎天天在喊,我、我這就是說順嘴了!

    然而,李泰此時的表情落在其他人的眼裏,竟然是激動,是熱誠!

    李泰道:“鄧兄大才,商會以後還要請鄧兄多多關照,我代表百姓謝謝鄧兄了。”說完,對著李泰一鞠到底,久久不曾起身。

    鄧建此時感動的無話可說,猛的扶起李泰,剛要說話,見李泰閉著眼睛搖搖晃晃,感動道:“會長為了商會嘔心瀝血,兢兢業業,致使血虧頭暈,我等欽佩。”

    李泰很是有風度的揮了揮手:“為了朝廷,為了百姓,舍我一人又何防?”心裏卻道。媽的,低頭時間太長了,缺氧了。

    鄧建熱淚盈眶,對著李泰點了點頭,沖著學員喊道:“各位會長上臺,準備迎接會旗!”

    話音剛落,從人群中走出七十位學員,筆直的站在台下。等待著一莊嚴的時刻。

    李泰看著臺上飄揚著長一丈半,寬一丈的七十張紅色會旗,心裏不由的激動,雙手從大慶的手裏接過,一個筆直的轉身,正步走到各位會長身前,雙手遞了第一位會長。大喊道:“此旗為我等之信仰,還望分會長與其麾下精誠團結,為大炎,為君王,為百姓而努力奮鬥!”

    第一位會長雙眼欲紅,雙手接旗道:“我等誓死保衛旗幟,為大炎,為君王,為百姓而奮鬥!請會長放心,我等必當精誠團結,哪里有困難,哪里就有人合商會的大旗!”

    接著。

    第二個……

    第三個……

    第四個……

    第二十個……

    第五十個……

    最後,所有的辦事人員對這旗幟喊道:“我等誓死保衛旗幟,哪里有困難,哪里就有人合商會的大旗!”

    李泰此時看著滿懷熱忱的學員,心裏說不出來的激動,大炎,雖然是歷史上沒有存在過的國家,但是不可否認,這裏的人們,都是勤勞善良的人們,這裏的人們,都是龍的傳人。

    鄧建喊道:“現在開始分配各位辦事人員的駐紮名單。”說完,從懷裏拿出一個冊子。看了看下面的人群開始點名分配。

    看著鄧建喊出的名字,人群中開始有條不紊的站到每一個隊伍當中,李泰不覺的點了點頭,看樣子,這樣的半軍事化管理還是很有必要的。畢竟良好的習慣就是成功的開始。

    待大家收拾好了行禮放在馬車上之時,李泰突然心裏像被什麼揪著一樣,突然不想讓他們走了。三個月的時間裏,大家彼此的幫助學習,彼此的討論商會的宗旨。短短的時間內,大家不覺的已經建立起了戰友般的情誼。看著彼此依依不捨的眼神,李泰深深吸了口氣道:“各位,今天是一個值得紀念的日子。大家在這三個月當中彼此互相學習,互相幫助,已經建立起了如戰友般的情誼。今天,我再教大家唱一個曲子。以後的日子裏,這裏的人有可能一輩子也不可能見面,每當夜深之時,想起他們便唱上幾遍。大家要記住,我們也是將士,我們打的是一場無聲的戰鬥,我們是為了君主,為了大炎的鼎盛而戰。這個曲子的名字叫《送戰友》

    說完,李泰把大家都叫的跟前,自己站在臺子上,看著熱淚盈眶的學員唱到:

    “送戰友,踏征程,

    默默無語兩眼淚,

    耳邊響起駝鈴聲

    路漫漫霧濛濛

    革命生涯常分手

    一樣分別兩樣情

    戰友啊,戰友

    親愛的弟兄

    當今夜晚北風寒

    一路多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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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g2361610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2:39 | 顯示全部樓層
海州商會此時清淨了許多,沒有熙熙攘攘的人群,只留下了以凝兒、月娘為首的不足十人。

    每次路過這裏,李泰心裏都不是滋味,其實他怕,他怕這裏的人像現代一樣勢力,沒有好處的情況下,他不知道大家還能堅持多久。然而,想一想便也釋懷。當今的社會。也還是好人比較多嘛。

    “泰哥兒,莫不是又想那些人了嗎?”凝兒迎出來問道。

    李泰笑了笑:“泰哥兒也不知道啊,唉,他們這麼一走,我好像沒什麼做的了。”

    凝兒笑道:“大娘天天讓你讀書,你就藉口跑掉,還說沒什麼做的?要不你也來商會吧。在家怕是閑出毛病來。”

    看見凝兒嬌笑,李泰不覺的心動,這丫頭,唉,有機會一定給她拿下,媽的,弄的本少爺天天晚上睡覺都是她的影子。想到自己明年才行冠禮,心裏不免惆悵,唉,什麼時候才能娶媳婦呢。

    正當李泰與凝兒嬉笑之時,看見大慶遠遠的跑來道:“公……公……公……”

    李泰一揮手:“慢慢說,來,先進去歇一會再說。”

    大慶急道:“不行啊,公子,京城來人了。”

    李泰一愣:“誰?誰來了,我爹還是我哥。怎麼也不能是我爺爺吧?”前些日子,李泰與蔲英聊天的時候,才算明白自己的家庭背景,當聽到大哥叫李元霸之時,笑的肚子都疼了。當知道自己還有一個小媽時,看著蔲英良久得不說話,實在憋不住了,蹲在地下笑了一炷香。狠的蔲英硬是讓他在外面蹲了半個時辰的馬步才算解恨。而此時,李泰也知道,自己還有一個妹妹,叫李青竹。是大竹山天衣老尼的弟子,年芳十四,據說已經出門學藝九年,如今便要回府了。

    李泰慢慢的一個個猜著,大慶忙道:“公子,快回去吧,是皇上……”

    “啊,皇上來海州了,他不是要來剁了我吧?”

    大慶連忙搖頭:“皇上的聖旨來了。夫人要公子馬上回去接旨。”

    “哦!”李泰點了點頭,細細的琢磨琢磨,慢慢的笑了起來。拍著大慶肩膀道:“我說潘哥兒,咱們莫不是要回京了?”

    大慶嘿嘿一樂:“俺也不知道,看夫人那高興的樣子像是這麼回事。”

    “那還等什麼,趕快回去啊。凝兒,跟我一起走吧,凝兒?你怎麼了?”

    凝兒摸了下眼淚,笑道:“沒、沒怎麼,聽說泰哥兒要回去了,凝兒、凝兒這是高興的。”

    李泰心裏何嘗不明白她心中所想,看著凝兒笑了笑:“傻丫頭,我要是走還能不帶著你嗎?放心,二叔那裏必然不會阻攔。你就等著哥哥帶你到京城去混吧。哈哈,咱們走。”

    此時院子外已經圍了許多人,這裏雖然算個城鎮,但是有很多人一輩子都沒見過聖旨,更沒見過宮裏的人,看見李泰過來,自覺的讓了一條路,其中不少人已經猜出李泰要回京了,不住的給李泰道喜。此時李泰也依依還禮,走過人群,才發現原來京城的人就是牛逼,這麼一會的功夫,不知道帶了多少人過來,把整個院子都包圍了起來,一個個盔甲閃亮,氣宇軒昂。右手握著腰間的刀把,望像人群,眼神不免輕視。

    李泰搖了搖頭,這樣的軍隊士氣不錯,奈何沒有精神,他們根本就不明白自己為什麼當兵,就以保護皇上或則是代表皇上為榮耀。他們哪里明白當兵的真諦,不過,回頭一想也就明白,自己畢竟比他們多學了幾千年的文化知識,要是新中國後才明白軍人是個什麼概念,他們不明白不怪他們。

    看見李泰走進院子,蔲英忙迎上來笑道:“你個孩子,跑哪里去了。快,把衣服換了,隨為娘接旨。”

    李泰忙到屋子裏,進了屋,一愣,不知道什麼時候屋子裏站著兩個丫鬟,手上抬著兩個錦盤,其中一個上面有紫褐色的衣服與玉帶,另一個盤子上放的一雙紅色的鞋子。看見李泰走進屋中。盈盈一拜,嬌聲道:“公子萬福。”

    “嗯,你們好,你們進來幹什麼?”

    這兩個丫鬟顯然不習慣李泰的問好,還是其中一個丫鬟說道:“回公子,請公子更衣,接受聖旨。”說完,走上前來給李泰寬衣,李泰閉著眼睛笑道,哈哈,老子從今往後開始轉運啦,現在就有丫鬟更衣了,不知道回府會什麼樣子呢?

    待李泰換好衣服,走出屋子,蔲英眼睛一亮笑道:“我兒真是俊秀,呵呵,快,香案已經備好。快隨為娘接旨。”

    李泰左右看了看問道:“娘,接旨到是來個人啊,沒人咱們怎麼接?”

    蔲英笑道:“傻孩子,人不是在屋子裏面呢嗎。要等你寬衣後才能出來呢。你看,這不是來了嗎?”

    李泰一回頭,看見從屋子中走出來一位大約六旬的老者,身高六尺,腰圓肩寬,穿著一身褐色錦袍,上面繡著一隻四爪金龍,方臉,濃眉、一雙大眼炯炯有神,看見李泰出來,又看了看寇英.笑道:“李公子,久違了。”

    李泰笑了笑,偷偷的跟蔲英說:“娘,看這人也不像個太監啊。”

    蔲英想笑還不敢笑,玉指點著李泰腦門:“這是你未來的媳婦的祖父,大炎國的元帥,快去拜見。他是專程來接咱們回京的。”

    啊,老丈人,李泰連忙走上前,跪在地上磕頭:“叩見爺爺。”

    老者聞聽哈哈大笑,上前沖著李泰屁股就一腳:“小兔崽子,敢說老子是太監,要不是看有聖旨在手,老子現在活扒了你。”

    李泰揉了揉屁股,笑道:“爺爺,我、在下、嗯、孫兒……”

    方庭合看著李泰一哼:“哼,沒用的東西,天合公主、李泰、李嵐兒接旨!”

    話音剛落,所有的圍觀之人與院內之人唰的跪了下去,與李泰等人齊喊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方庭合站在香案後,打開聖旨高聲道:“奉天承運,麟德二十三年,歲次乙亥,十二月壬子朔,二十四日乙亥。皇帝詔曰:查天合公主次子李泰,於京城殺害兵部尚書史維龍之子,朕御筆朱批發配海州。今朝官奏表,李泰於海州救助災民,開創人合商會,已救助災民為己任,帶朝廷為之施德,與吏部告知無誤,朕心甚慰,原本欲殺之,奈何祖上皆有功之人,殺之不舍。於今爾等次日奉旨回京,殿上親審。再做定奪。今譴護國元帥護送,途中不得阻攔,欽賜!”

    “人合接旨,萬歲萬歲萬萬歲!”蔲英接過聖旨,眉目流出欣慰之情。看見李泰站起似不高興,問道:“我兒為何如此?”

    李泰低頭道:“娘,皇上說讓咱們回京,可是也沒免了孩兒的罪過啊。那回去有啥意思,不是誰逮誰剁?”

    蔲英笑道:“傻孩子,這你都看不出來,皇上不免你罪,便是讓元帥護送回京,這是什麼意思?”

    看見李泰搖頭,蔲英輕歎一聲,點著李泰腦門道:‘你呀,虧你還聰明,你想,皇上不免你的罪,路上有人劫殺於你,便是抗旨,為何是元帥親自護送?那是叔叔自己討要來的,他是怕路上有人對為娘不利呢,護國元帥親自護送,誰還敢來劫殺?”

    細細的品了品蔲英的話,李泰不覺大喜,忙點頭:“娘說的是呢,哈哈,這下孩兒可以回京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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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g2361610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2:39 | 顯示全部樓層
此時的院子裏,擺上了整整五桌子酒席,所有的酒菜一律有下馬樓提供,護國元帥坐在位置的中間,品著香茗,抱著嵐兒,不時的與蔲英交待幾句,眉目中流露出溫馨。

    本來李泰與蔲英等人要坐在一起,可回想自己馬上要走了,死活都要和朋友們坐在一起。

    看著酒菜上齊,待元帥喝了一口酒後,李泰拿起杯子,看著周圍的朋友,心裏隱隱做痛,良久,舉杯對著大家說道:“大夥誰願意跟我回京?”

    大慶道:“俺跟公子去。”

    看了看月娘與何大叔,月娘起身道:“公子,商會剛剛成立,我們都走不得啊,如今要是這麼一走,公子的心血可就全費了,公子莫急,咱們明年一定去京城找公子。大夥說是不是。”

    李泰看著大夥依戀自己的眼神,仰頭幹了一杯:“無論我李泰將來什麼樣子,你們都是我的好兄弟,好姐姐。”

    月娘低頭不語,凝兒暗自催淚,李泰看在心裏不是滋味。奈何護國元帥坐在哪里,自己也不好喝來喝去。只有悶著頭與大家進餐。

    李泰輕輕對凝兒說道:“凝兒,一會我與二叔去說,你隨我一起進京吧?要不我捨不得你。”

    凝兒低頭道:“泰哥兒,凝兒不能跟你去。”

    “為何?你不是要進宮當秀女吧。”

    凝兒連忙搖頭道:“有了泰哥兒,凝兒什麼都不要,凝兒要在海州打理商會,月娘姐姐說的對,要是我們走了,泰哥兒的心血就全費了。凝兒為商已久。其中路途要比月娘熟悉許多,當然要在這裏管理。,為了泰哥兒的商會,凝兒不能走。”

    李泰輕歎一聲,喝了一口酒,拉起凝兒離開酒席,來到平時去的小溪邊。

    此時,夕陽西下,潺潺的流水靜靜的流淌,翠綠的草坪上座著一個少年,一身紅褐色的錦袍,眉目緊皺,懷中臥一少女,一身綠紗,眉如遠黛,面如桃粉。柔枝嫩條的腰間被少年的手輕輕的摟著。兩人無語,靜靜的看著流水,遠眺夕陽。

    良久,凝兒似乎鼓足了勇氣,背對著李泰問道:“泰哥兒,你會娶凝兒嗎?”

    李泰點了點頭:“會!自從到了海州,巧合之下與凝兒相識,李泰便是一見傾心。李泰一生不求富貴,不求名利,只想與相愛之人攜手,凝兒,你信我嗎?”

    凝兒點了點頭,轉過臉看著李泰:“凝兒信,只要泰哥兒要娶凝兒,凝兒就信,不管是妻是妾,凝兒都願意跟著泰哥兒。其實凝兒自知,泰哥兒高才,將來必將遊走花叢之間,凝兒不求別的,只想留在泰哥兒身邊,冷了,凝兒給你做衣服,熱了,凝兒幫你納涼,除此以外,別無所求。”

    李泰摸著凝兒嬌嫩的臉龐:“我的家世凝兒清楚,香火不旺,必當妻妾同享,凝兒安心,待我冠禮之後,定讓八台大轎,彩禮成行,風風光光的將凝兒娶進我李家大門。”

    凝兒雙眼欲紅望著李泰,輕輕點頭道:“泰哥兒,凝兒等著你。唔……”凝兒身體一顫,櫻唇被一張棱角分明的唇牢牢的吸住,漸漸的,仿佛有一物躍過貝齒,將自己的青蕾吸了過去,凝兒雙目眩暈,好似透不出氣一般,想要推開,卻捨不得那熾熱的雙唇,漸漸的,身體越經無力,只有任憑他吸取著自己的柔情,此刻,天地仿佛靜了下來,聽著他急促發自喉嚨中對自己的不舍,凝兒的眼淚不爭氣的掉了下來,玉指緊緊的抓住李泰的腰間,似推似擁……

    緊緊的抱著凝兒,輕輕拂去臉上的淚珠,李泰低聲道:“凝兒,我、我想你時候怎麼辦呢!”

    凝兒道:“泰哥兒回京後要多做學問,多學些治國安邦之術,休要再做官家紈絝,飽學之時,入了其中,自然不會再想凝兒了。待明年泰哥兒冠禮後,凝兒便隨商會去京,再也不離開了。”

    李泰點了點頭,抱著凝兒看著夕陽,吟道:“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躺在李泰的懷裏,聽著他為自己吟的詞,凝兒把頭向他懷裏*了*,低聲道:“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泰哥兒,凝兒知道的。此去京城,山高路遠,萬水千溪,路上記的多加衣裳,免感風寒,多飲湯食,逢林莫入。重罪之身當謹記,路上少惹禍端。平安入京!常時四獒隨身,萬事小心啊。”

    “嗯,都聽凝兒的。”

    凝兒笑了笑道:“泰哥兒高才,不必聽凝兒的,凝兒擔心泰哥兒的性子,遇強則強,那金鑾殿上都是貴人,凡事泰哥兒莫多說。自有家人擔待,莫觸龍顏、平安才是真呢,泰哥兒、凝、凝兒是不是有些囉嗦!”

    “我希望你能在我身邊說一輩子。”李泰靜靜的看著凝兒,放佛要把她印在心裏一般……

    深夜,李泰獨自坐在院中,回想起河邊的溫柔,不覺一笑,看著漫天的星斗,又不覺一歎,自己來到海州盡半年,如今終於要回京了。真不知道是福是禍,想起別人穿越都有個好的前程,自己也差不到哪里去吧,用現代的知識統一世界?好像不行,弄不好就得讓自己家人先給剁了,別人不說,光是自己的爺爺就過不去。富甲天下?也不成,要那麼多錢,有什麼用,還遭人惦記。妻妾成群?嗯,貌似不錯。嘿嘿,這應該算是個目標吧。嗯,其實也挺偉大的。想了想,也不行,娶多少是多,皇帝三宮六院,七十二媥妃,那可是八十一個,什麼時候才能睡遍,一年下來,才能每人睡四遍。嗯,看看自己的身板,唉,能挺到一年嗎?

    “泰兒?想什麼呢,如此入神?”蔲英出門問道。

    “哦,沒想什麼。”李泰把蔲英拉到身邊:“娘,那大元帥怎麼不去府衙休息,跟咱們湊合什麼?有公款還不知道花,真是的。”

    雖然蔲英不太明白公款是什麼意思,但是也能猜出八九不離十,正色道:“泰兒,以後休要如此放肆,護國元帥乃是家祖結義兄弟,你要處處以禮待之,不可多語。”說完,點著李泰腦門道:“你個死孩子,這話也是你能說的。方叔叔與咱們家什麼交情,別說是府衙,就算咱們娘倆現在睡街邊,他來了也得陪著。多少豪門想留他一夜費盡心思,哪像你還往出趕人家。快去,元帥等著你呢。”

    李泰一驚,揉了揉屁股道:“娘,他、他打人。孩兒不敢去。”

    蔲英笑道:“去晚了還打你,他老人家問你什麼就答什麼。不可隱瞞知道嗎?對了,方才他與娘說,殺害龐大人的兇手逃脫了。想問你還有沒有辦法再抓回來。”

    李泰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一般:“不抓,也抓不回來了。娘,他們怎麼跑的?”

    蔲英瞪了一眼:“去,自己進屋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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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g2361610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2:39 | 顯示全部樓層
李泰隨蔲英走進屋子,看見方庭合坐在正位之上,不是的品著香茗,見李泰進來,也沒放下手上的茶杯,用眼角一抬,說道:“泰兒來了,坐吧。”

    李泰忙點頭:“哎!哎!不坐了,不坐了,不知道爺爺找在下嗯,孫兒、我……”

    方庭合把茶杯往桌子上面一摔:“你個廢物,失憶了連話都不會說了?叫孫兒。”

    “是,不知道爺爺找孫兒來何事?”

    方庭合直直的看著李泰,雙眼泛起一道寒光,嚇的李泰身上一機靈,低著頭眼睛四處亂瞄,心裏盤算,是跳窗戶呢,還是從門跑。

    “泰兒,這茶是你制的嗎?”

    “回爺爺,是孫兒制的。”

    方庭合點了點頭,很有跳躍思維的問道:“你把怎麼抓到殺害龐大人兇手的事情再跟我說一遍.”

    李泰也沒隱瞞,原原本本的講了一遍,多了一句都不趕說,說實話,他現在太怕這個老頭了,憑著自己的身份,那老傢伙真是跟打孫子沒有任何區別。自己想反抗,別說家人不許,老頭子一個手就能把自己掐死。

    方庭合點了點頭:“呵呵,好,泰兒此計甚妙,嗯,為何有了此茶還要轉給他人呢,自己販賣難道不好嗎?”

    老死頭子,你問話能不能有個邊,看著蔲英笑著面對自己,李泰道:“黃白之物對孫兒來說有些便可,當時海州唐坤要此配方,孫兒要三十萬兩白銀才傳於他,那三十萬兩孫兒已經發放給災民,剩餘的用於辦商會,此外,別無他意。”

    方庭合嘴角一揚,冷笑道:“呵呵,說的好聽,再問你,你打算將來商會收上來的錢歸誰啊?”

    李泰快哭了,自己就幹這麼點事,這老頭子怎麼事事都問最關鍵的,李泰一咬牙,拿出做傳銷的架勢,開始給蔲英與元帥描繪美好的藍圖,並用盡半個時辰對於將來天下大同的世界進行了展望。不時,又聲淚俱下的說起災民的苦楚,與自己在來的路上受到大家的幫襯,總而言之,絕對是一個認真改造,從新做人的姿態。隨後,用對元帥表露決心,並揚言為了讓大炎更加強盛而奮鬥終身。一切說完之後,滿懷熱誠的看著元帥,希望能得到一絲的好評,李泰自己也明白,說了半天,跟本就沒提過錢的事兒。

    方庭合連看都沒看他,轉頭對蔲英說道:“丫頭,依叔叔的意思,把京城中那些惹禍的兔崽子都發配了,怎麼樣?省的看著他們一天都頭疼。”

    蔲英笑道:“四叔隨意。呵呵,四叔隨意。那些孩子都是功臣之後,身上有些血性是難免的,真要是沒了血性,軍中便缺了人呢,平時飛鷹走狗,不見也罷。要是都發配了,怕是爹娘傷心的緊呢。”

    方庭合抬頭看了看李泰:“哼,跟誰學的,問你錢歸誰,一句實話沒有。今天老夫問你句真話,你要是說好了,今天便罷,說得不好,小心老夫扒了你的皮。”

    李泰連忙低身:“爺爺請說!”

    方庭合道:“老夫剛才與你娘算了算,你這商會要是辦好了,一年的進項怕是不下百萬兩白銀,過了幾年,千萬兩也說不準。哼!國庫才有多少?你口口聲聲黃白之物對你無用,這樣吧,你把收上來的錢給我做為軍資可好。那樣,老夫保你一個將軍,要是不給,哼!免不了血光之禍!”

    李泰聽完後,深深的吸了口氣,儘量讓自己平靜下來。可是越想越氣,想著老頭進門就沒給過自己好臉色,如今又要打商會的主意,要是把錢給了他們,那些百姓怎麼辦?別說現在沒有,就是有了,也一文都不能給他。想起來海州的路上,人們為了一口粥被衙役欺負的連話都不敢說,那嗷嗷待哺的嬰兒更是讓李泰心疼的厲害,如今,你還要打商會的注意,媽的,老子跟你拼了。想到這裏,李泰眼眶欲紅,站直了身子,用手一指:“老死頭子,從進院你就沒給我好臉色,你當真以為小爺怕你不成?告訴你,小爺在海州的路上已經死了一回了,現在誰都不怕!

    當時來海州的路上,你知道死了多少人,多少老人沒了兒女,多少孩子沒了爹媽,你見過嬰兒被扔到草推裏面嗎?你見過老人抓著發臭的屍首痛哭嗎?”

    李泰擦了下眼淚說說道:“我李泰辦這個商會,就是為了這些人,不是為了給你們當軍餉的,商會的錢是留著養百姓的,不是養門外那些廢物的,別說一個將軍,就是給個元帥,小爺都不跟你換,我實話告訴你,千萬兩銀子在我李泰眼裏算不上什麼。我想要,憑我自己的本事萬萬兩都不在話下。富可敵國?呵呵,沒那興趣。就算是有錢,也不給你養的那些兵痞子!今天小爺把話放著,你愛怎辦怎辦,有招想去,沒招死去。”說完,一梗脖子。

    還沒等自己平靜下來,只見一道黑影奔著自己而來,隨手,一腳將自己踹進牆角,李泰雙手抱頭,一蜷身子,死死咬著牙不吭聲。就聽打他那人罵道:“你個小兔崽子,敢叫老夫死老頭子,敢他媽說老子養的兵都是廢物,你他媽不給就不給,誰他媽在乎你那兩破錢兒,你憑什麼罵老夫,我叫你罵,我叫你罵。”

    李泰抱著頭,蹲在牆角一聲不吭,看著像雨一樣的拳腳落到身上,心裏也明白,老頭發瘋了,不過他也明白,要是真想打他,一拳就能打死他,之所以這麼打,無非就是消消氣,本來指望蔲英能上前攔著,誰道蔲英卻喊道:“對,打死他,這個小畜生,為了幾個錢連爺爺都敢罵。虧了你爺爺那麼疼你了,對,打,往死裏打。”

    李泰此時真怕了,這麼下去吃虧的是自己,便抱頭便喊道:“爺爺,孫兒錯了,您別打了,您打我把您累著不值得,爺爺,別打了,錯了,我錯了,您別打了。嗚……嗚……只要您不要商會的錢,您要什麼我都給您,我……別打了,別打了,你再打我就死了,服了,真服了,嗚……你他媽要殺人啊。”

    不知道過了多久,方庭合停了下來,坐回原位,喝了口茶,自言自語道:“唉,好久沒這麼舒坦了。嗯,剩下的先留著,路上慢慢打。

    蔲英走到李泰身邊,抓起領子扔到元帥腳下:“給爺爺賠禮。哼,怎麼不打死你個小畜生。”

    此時李泰死的心都有了,讓人家這麼打,還得賠禮,可好漢不吃眼前虧,連忙賠禮,拿出後世做檢討的精神,把自己說的罪大惡極之後,方庭合說了一個字:“滾!”

    這一聲滾,好像讓李泰從地獄回到了天堂,一個人不想殺你,卻想折磨你,而且還是爺爺輩的,誰敢說什麼,李泰聽聞後,連想都不想,奪門而逃,出了門外,回身帶門,蹲到地下喘著粗氣,就聽房內說道:“丫頭,泰兒變成這樣,老夫甚是欣慰啊,哈哈,我那孫女有福嘍。我看以後誰還敢背地裏說我孫女婿不是,哼,讓老夫逮著,看我不抽死他。”

    李泰此時想找個繩子上吊算了媽的,為了考驗我,也不至於這麼打我,鬧著玩怎麼下死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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