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重生] 重生之經濟帝國 作者：九頭怪貓 （已完成）

氣雖然陰冷但小水庫里玩的孩子還是不少，李胖和劉先沖進去，畢竟那蓮蓬是有限的，讓別人撿走一個少一個。眾女嘻嘻哈哈跟在後面，她們的美貌把小水庫冰面上幾個上初中的男孩子看的目瞪口呆，這麼多重量級美女一起出行，恐怕非但是他們，就連大城市中的上層人物聚會都不能輕易見到。

    “快看，那里有一個黑呼呼的是不是蓮蓬？”牛小愛指著不遠處的冰面道。

    幾女圍上去，蓮子很多人吃過，蓮蓬也在電視圖片上看到過，但是這種冬天枯萎了的黑蓮蓬頭還是第一次見，好在里面的籽沒有變樣，所以眾人倒不致于認錯，李胖扔給她們一把軍刀，很快這個蓮蓬便被挖了出來。

    眾女頭對頭圍在牛小愛的身邊看她吃力的挖冰，忽然一同起身陳瑜被韓小寧撞了一下撲通摔倒在冰面上，韓小寧呵呵嬌笑︰“對不起哦小瑜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李彤笑道︰“小瑜你不要著急我替你報仇。”說著李彤就去推韓小寧，韓小寧原本就是戰戰兢兢讓李彤推了一下一屁股摔在陳瑜身邊，陳瑜一把抱住她道︰“讓我摸摸屁股摔痛了沒有。”

    眾女嘻嘻哈哈便連沉默少言的何婉晴都跟著鬧起來，李胖和劉大帥把我拉到一邊道︰“楊楊，咱們炸魚吧。”

    我道︰“沒有炸藥啊，這玩意兒好像國家控制的很嚴，不像那幾年普通人都能搞到了。現在一時間上哪里去弄。”

    小時候不是沒有和李胖炸過魚，當然不是拿鞭炮炸，而是用真正地炸藥，我們縣在更南邊的山里有一家炸藥廠，那里就專門生產這種炸藥，很多在里面工作的人都能成袋的往家里搬，倒不是搬回家里炸魚，主要是用來當果樹的肥料。

    不過這幾年國家控制的很嚴，有炸藥有獵槍都被沒收了。沒有沒收的也不敢拿出來，所以要像以前那樣找個酒瓶子灌上炸藥插上雷管和引繩就炸魚是不可能了，不過听說現在有專門藥蝦的藥，那些蝦中了這些藥後便昏死浮出水面。到湖邊一撿一大堆。

    李胖對我道︰“沒有炸藥可是我們有手雷啊。”

    劉大帥也看著岸邊站著的許勁光嘿嘿笑，兩人跑過去一會兒地功夫拿著兩顆手雷回來了，劉大帥用軍刀在冰面上鑿開兩個小洞，從洞口向里看冰層甚厚。不過許勁光專配的這種手雷威力很大，這點厚度相信不是問題。

    李胖過去清理冰面上正玩著的人，一些小孩子听說要炸魚很快就跑到岸邊觀望，李彤則是一臉無奈。她這個弟弟不管長到多大都是一樣的皮。

    “捂緊耳朵啊！”劉大帥喊了一聲拉掉手雷上地保險分別塞進兩個冰洞中，接著飛一般的跑回岸邊，轟！轟！兩聲巨響。眾人只覺得腳下冰土都在震顫。原本這兩顆手雷不應該有這麼大的威力。但是在冰下水的傳導力也非常大，爆炸過後方圓幾十平米地冰層都被掀了蓋！場面巍巍壯觀。

    幸好眾人離的遠不然的話就要被水淋到了。李胖看著碎成冰屑的水面道︰“這可怎麼辦是好，總不能光著身子下水撈魚吧？”

    我們村地小水庫原本就是養過魚，雖然已經荒廢了幾年，但里面放養和野生的魚苗還是很多，雖然平常就有人來抓，但怎麼也是抓不淨的，這兩顆手雷地威力炸死炸昏上百條魚，混合著冰屑在水里浮來浮去，可是這麼冷地天怎麼下去撈上來呢。

    最後也只是把夠地著地方的魚撿了撿，剩下地就留給那些小孩子想辦法撈好了，中午我們一大伙人帶著這些魚去了李胖家里，李胖的媽媽去趕集備年貨了，我們幾人自己動手做了一鍋魚湯，就著外面的呼呼寒風喝的不亦樂呼。

    歡樂的時光總是太短，年三十這晚很快到來了，在龍泉大酒店吃過晚飯大家便回到老房子準備守歲，以前過年就是我和李胖兩人玩，現在人多了自然就更熱鬧一些，打牌，聊天，玩游戲，看電視，熬到午夜十二點爸媽便會煮餃子放鞭炮，在我們這里俗稱‘發紙’。

    我和李彤、陳瑜看了會兒春節晚會，左右看了看除了韓小寧、鄭雪外竟然不見了何婉晴，她當然不可能失蹤了，這兩天快樂歸快樂但我看得出來何婉晴其實一直有心事兒，于是我悄悄站起身去兩個房間找了找，依舊沒有。

    我拉開客廳的門到了院子里，院門敞開著，天空正飄舞著雪花，落在地面已經積了不薄的一層，一串小巧的腳印走向門外，我順著腳印向外走，我們家

    頭第一排，前面不再是屋子，而是一片廣闊的農田，睡天地間到處是一片蒼茫，大地在潔白雪層的映照下散發著淡淡的熒光，這給除夕夜添了一些神秘的色彩。

    為了停放開諸多的車輛門前特意開闢了一個小廣場，廣場的最南邊站著一道孤零零的身影，她正舉目遙望著蒼茫的夜空不知道想著什麼，潔白的雪花不斷飄落在她的長發、身體上，我心有所感悄悄走過去伸手攬住她的縴腰。

    “婉晴。”我用從來沒有用過的語調和稱呼道，自己都感覺里面柔情似水。

    何婉晴身體一震，她第一次用輕柔的語調稱呼我道︰“楊楊，你怎麼出來了？”說罷何婉晴身體微動想要掙脫我的手。

    這是我第一次與何婉晴這麼親近，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可能是這除夕夜讓我的心情特別激動，總之看到她孤零零站在飛雪中我的心就莫名其妙的痛，我就想要去呵護她愛護她，所以我緊了緊手上的力度硬是沒讓何婉晴掙扎出去。

    “婉晴，你在想什麼，”我把頭放在何婉晴的後背上，呼出的熱氣把她脖子上的幾片積雪融化掉了。

    何婉晴身體有些顫抖，她的一只手不知不覺抓緊我摟住她的那只手，“楊楊，我……”

    何婉晴欲言又止，似乎不想讓我知道她內心的世界，我道︰“婉晴，外面太冷了，我們進屋去說吧。”

    何婉晴搖了搖頭道︰“不要，楊楊，我只想要知道，在你的心里……”

    我伸出另一只手捂住何婉晴的嘴道︰“我們到車上去吧，雪越下越大了，感冒了可不是鬧著玩。”

    何婉晴似乎也不想再拖延下去，在這辭舊迎新的節日里她要把心事全傾訴出來，我們的車就停在門口，何婉晴用鑰匙開了自己那輛車，打開引擎啟動了空調系統，只是何婉晴並沒有開車內燈，似乎怕燈光破壞掉這份得來不易的氣氛。

    何婉晴坐在駕駛座上不說話，不過她的眼楮卻是盯著我不放，其實我何嘗不知道何婉晴想要什麼呢，只是我一直在逃避，似乎是不願讓那五女再說我花心，可是如今何婉晴已經得到她們的認可，不然她們來過年為何還要拉著她呢，而這個時候我若再對何婉晴若即若離，那是不是太有些玩弄人家的感情了，打心底說我不是不喜歡她，漂亮的女孩子男人沒有理由不觀注，這是一種天性，是一種可以讓人類繁衍生息的本能，既然如此那我還在刻意壓抑什麼，就給何婉晴一個開開心心的新年好了。

    雖然我是想通了，但之前一直在躲著何婉晴的感情，這刻我始終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先把雙手搭在何婉晴的肩頭，很是深情地道︰“婉晴，春天來了……”

    何婉晴最初似乎被我這句話給愣住了，不過隨即她就笑了，接著人撲到我的懷中道︰“楊楊，我愛你。”

    我抱緊何婉晴，享受著她僅次于李彤的偉大胸部，“對不起婉晴，以前讓你受苦了，嫁給我讓我呵護你一輩子好不好？”

    何婉晴倒並不迷糊，“楊楊，我只希望你心里能有我，嫁不嫁給你並不重要對嗎？只要你能像待其她人一樣待我，我心里就幸福死了。”

    我舉起手道︰“我白楊今天在這里對天發誓，今後對何婉晴不離不棄，終生愛她呵護她，要讓她做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之一，若有違背……。”

    “我信你！”何婉晴似乎並不想听我後面的承諾，她突然撲上來吻住我的嘴，這位師姐別看平日里很古板，想不到在感情方面竟然是如此的主動大膽，我當然沒有拒絕的理由，于是兩人深深的吻在一起。

    很明顯何婉晴真是個雛兒，她分明連接吻都不會，只是知道嘴對嘴而已，我嘗試了幾次她都不知道把緊閉的牙齒松開，似乎她的身體很緊張，後背繃的緊緊，便連胸前那團豐滿的巨物都有些發漲。

    我只能出聲指點何婉晴道︰“張開嘴，把你的舌頭給我。”

    何婉晴很听話自然是照做不誤，兩人從很生硬的舌頭舔舌頭很快發展到情欲高漲的狂吸階段，而我邊吸著邊開始脫何婉晴的衣服，何婉晴並不拒絕，而且還很配合，車內的溫度已經升了起來，不過考慮到是不是會有人突然闖過來，所以何婉晴雖然沒有出聲拒絕但我還是給她留了件貼身保暖衣，不過胸罩自然是不能留了。

這可真是一場天大誤會啊，”包書記握住我的手道。

    我客氣地道︰“給大家添麻煩了，我岳父岳母為人老實木納，廠里開不出工資又要下崗大家也是心里著急嘛。”

    縣長郭大強道︰“先不說這個問題，那二老在屋里正喝著茶呢，咱們進去吧。”

    進得屋果然看到牛小愛的父母正坐在桌邊心神不安的喝著茶水，牛小愛撲上前道︰“爸，媽，你們沒事兒吧。”

    牛小愛的母親抱住女兒道︰“沒事兒，沒事兒，爸媽好著呢。”

    牛小愛道︰“好了你不用擔心了媽，剩下的事情讓楊楊來處理吧。”

    公安局長王振強道︰“這都是場誤會啊，抓人的時候場面太亂了，不然的話也不會讓首長擔心了。”

    牛小愛的父母自然是不明白‘首長’指的是什麼意思，可是他們剛才听過這三人的介紹，一個是縣長一個是縣委書記一個是公安局長，這可都是實權派，平常日這些人物尋常老百姓根本都看不到，沒想到他們竟然稱呼自己女婿為‘首長’，這可是怎麼一碼兒事兒呢。

    我道︰“人沒事兒就好，有一段時間沒有看到大家了，我還以為你們會調遷了呢。”

    包書記道︰“上面是有這個意思，不過我們三人拒絕了，我們覺得咱們縣更需要我們啊，康泰藥業給我們縣的經濟起了極大的拉動作用，可是我們一些老牌國營企業卻一直不景氣。不然也不會出現今天早上地事情了。”

    郭大強道︰“是啊，首長這次回來還希望你能多指導一下我們的工作，國家號召進行國企改革，可是這些國企掛著一屁股的外債，讓誰來接手誰都不認這些帳，好不容易有人要電池廠這爛攤子，誰知道工人又死活不肯同意，他們集體上訪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之前我並沒有問起，原來牛小愛的父母所在廠子便是縣里的電池廠。據我所知國企改革很是‘富’了一幫人，大部分的國有資產全部流失，不過像我們縣這幾個國營廠子油水早被人撈光了，資產和設備早掏空抵押空。再進行改革誰要在手里就得賠錢。

    縣長和書記正在給我解說著電池廠的情況，門外傳來腳步聲接著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鄭雪、韓小寧、李彤、陳瑜在李胖和劉大帥的陪同下進來了，這四個女人最近正是風起雲涌地風頭。像郭大強、包玉剛、王振強這三個經常觀看時事政治的領導當然不可能不認識，頓時又是一片手忙腳亂的介紹和認座。

    韓小寧過去拉住牛小愛的手道︰“沒事兒了吧小愛？你電話里說地那麼急可把我們嚇壞了。”

    牛小愛道︰“還好我爸媽沒在里面受到欺負，來我給你們介紹認識，今天中午大家就不要走了一起去我家里吃飯。”

    牛小愛的父母什麼時候見過這種場面。他們不能理解縣長、書記、公安局長為何見了女兒的這幫朋友像貓見了老鼠，女兒外出讀了兩年大學怎麼認識了這麼多大人物呢，不過當女兒把幾個女孩子身份一講老兩口可就大眼瞪小眼了。

    說到吃飯的事情上包玉剛立刻開口道︰“這可不行。怎麼能去老牛同志家里吃飯呢。今天中午縣政府請客。大家都去麗都賓館，難得你們這些大人物回趟家。這次我們縣政府可要賴定你們幫個忙了。”

    包玉剛說地就是縣里關于國企改革的事情，中央關于國企改革早在８年就開始，９４年已是第四階段的開始，然而縣里到如今也沒有拿出點像樣的成績來，試了幾次點全部以失敗告終，而這幾次折騰也讓幾家國企雪上加霜，如今見到了李彤、韓小寧等人物他們就像溺水之人抓到根稻草一般。

    牛小愛地父母不想去麗都賓館吃飯，那地方他們也就是在門口看看的主兒，平常要進去門都沒有，可是這時候的包玉剛和郭大強等人怎麼會放牛小愛地父母離開，我想到今後牛小愛地父母要開辦出租車公司，很多事情少不了要縣政府支持，現在讓他們見識一下這種場合也好，所以就沒有出聲阻攔，于是老兩口幾乎是被硬架去了賓館。

    酒桌上包玉剛不失時機地提出讓李彤收購縣里幾家國企，多少錢無所謂，就是意思意思，關鍵的問題是原來地老員工不能辭，勞保關系也要繼續保持，而且新組合的廠子也要繼續雇佣他們，當然廠里原來的債務關系也要一並繼承，可以說這是件賠大錢的買賣，李彤把決定權扔給了我。

    我對李彤道︰“咱們賺錢不就是為了讓身邊的人生活的更好嗎，自己老家的事情都整不好還何以去拯救天下，我看就想個辦法幫幫他們吧，賠點錢就賠點錢，大不了以後再賺回來。”

    李彤笑道︰“我倒不是在乎那點錢，關鍵他們廠里原來的工人素質實在是不行，這點早在其它各省的國企改革中我們遇到過，工作效率低下、不服從管理、嚴重浪費物資，如果可以給他們幾萬塊錢買斷工齡我倒寧願這樣做，回頭我們重新招募有活力的新員工，可是既然包書記開了口我們不能不去做，回頭讓縣里把企業名單和現況發一份報告給我，具體怎樣進行收購、改革咱們研究後再決定。”

    包玉剛和郭大強一臉欣喜地道︰“好的，好的，現在急待改革的國企有電池廠、鎖廠、電纜廠、糧油公司下屬花生加工廠、化工廠、第一、第二針織廠……”

    韓小寧吐了吐舌頭道︰“這麼多，彤彤姐這次要當破爛王了。”

    包玉剛和郭大強尷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再說下去，比方說這花生加工廠吧。帳上明明有資產五百多萬，可是上百萬的幾大罐成品油半年里竟然一滴也沒有剩，有人明目張膽地往家里偷，還有人挖地溝半夜里從地溝放油外面開車接應，其它的廠房設備也因為停產被人盜賣大半，可就算是這樣縣政府要宣布破產那些工人還是不讓，鐵飯碗要打破了那些人接受不了，寧願先放假在家里呆著也不下崗！

    李彤對包玉剛、郭大強道︰“包書記、郭縣長，咱們可先說好了。這些廠子我們

    工人可以不下崗，勞保合同關系也可以繼續，工資也提一提。但是讓他們干什麼他們必須要干什麼，不準挑三揀四，也不準拉幫結派，不然的話我只有辭退他們。到時候我可不管他們上不上訪。”

    王振強道︰“這個沒有問題，只要國企改革完成後，他們再上訪鬧事兒我們就照抓不誤！每次把他們關上幾天用不了幾回我看他們就老實了。”

    牛小愛的父母這次也算是當了工人的代表，李彤和王振強的話讓他們感覺臉上熱辣辣的。的確做了一輩子國家工人賴散慣了，很多人不適應私營企業里的勞動強度，也更不適應私企里地那套管理制度。以前把廠里的東西往家里搬算不了什麼。可是在私企里一旦被發現就是開除的命運。以前上班嘻嘻哈哈打打鬧鬧浪費材料是家常便飯，可是在私企里面上班工作態度不認真都有可能會被罰錢。浪費那更是天大的罪過，不被發現還好，被發現了那肯定是要幾賠地罰款，以前是浪費國家的，國家又不可能天天在這里看著你，可現在是浪費私人的，那就是浪費老板的錢，不罰你對不起天地！

    牛小愛地父親想了想咳嗽一聲道︰“我們倆口子算是今日到場的工人代表吧，其實剛才這位李老板說的不錯，國營老廠的工人中地確是有一些不服從管理、干活懶散、又手腳不干淨的，但是我們敢保證大部分工人還是好的，他們也不過是希望有一份安安穩穩地工作可以養家糊口，又因為是國家工人地緣故，這里面很多人只能生養一胎，于是大家不得不把養老地問題放在首位，而我們的退休金便成了第一考慮，所以我們才會把勞保關系看得很重要，可是那些私企現在根本不給工人交納勞保，如果能保證我們這些工人有活兒干、有錢拿、有退休做保障，我敢肯定大家一定不會再有意見，就算有極個別有意見地也不可能鬧出什麼事情來。”

    “好！”包玉剛和郭大強拍案而起道︰“老牛同志這番話是說出了廣大工人地心聲，咱們工人階級曾經是力量的象征，即便是走進了當今的改革大潮中也不能落于人後，這次趁著新年來臨之際讓我們把改革的大風刮起來！”

    牛小愛的父母也是神情激動，眾人議論紛紛又把餐桌當成議事廳了，中國的國情就是這樣，好多大事兒都是在餐桌上談成的，特別是喝了點酒之後更是好辦事兒，大體的框架議向是定了下來，具體怎樣實行改革還是要拿出詳細的計劃，不過縣里大部分廠子經過李彤重組包裝後要交給風雲科技公司，讓它們做為風雲科技公司的一個下屬車間好了，就像電池廠、電纜廠這些，生產線略加改造就可以生產簡單的科技產品。

    飯罷王振強為了表示出縣里的誠意，又為了給牛小愛父母臉上添光，開車帶著牛小愛的父母親自回看守所把里面的工人全部放了出來，要過年了總不能留他們在這里吃餃子吧，就當是送個人情給牛小愛的父母了。

    那些工人出來後被告知是看在牛小愛父母的面子上才被釋放頓時把兩口子當神明一樣的恭維起來，更有的下午直接帶著禮品上門拜訪，而家里有閨女的則打發閨女來玩，希望能和牛小愛拉拉關系結拜個干姐妹之類，當然有兒子的那些可不敢奢想，他們都知道老牛兩口子是仗著女兒給爭臉面，而他們的女兒是因為有個好男朋友才這麼厲害，人家能把他們弄出來，要是把他惹毛了也能把他們再給弄進去。

    年關越來越近，家中已不能再像往常那樣準備年貨了，現在酒店里一年四季什麼菜都有，所以像殺豬、煮下貨、打凍兒、炸面魚的事情我們家今年不能做了，但李彤家卻是一切照舊，所以我就像以往的李胖那樣現在天天混在他家里，雖然李彤的母親之前不同意我和李彤的事情，不過她也知道女兒背著她在外面和我住在一起，再加上李彤明確的告訴她母親了，現在她們姐弟倆的一切都是因為我才得來，所以李彤的母親現在不再反對我們的關系，又像小時候那樣對我好起來，關于這件事情我並不生氣，就像韓小寧的父母一樣，其實他們都是想讓女兒找個更好的婆家，但他們卻並不知道對他們女兒來說，我才是最好的！

    雖然前幾日下過一場雪，不過由于風大很多雪被吹散了，這日陽光充足眾人便決定到山里溜一溜，就當是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了，一路上不時可聞到乒乓的鞭炮聲，經濟發展了農民手中有了更多的閑錢，小孩子們過節的鞭炮自然就多了起來，說起兒時去炸糞坑我和李胖便不由的哈哈大笑。

    李胖笑罷提議道︰“楊楊，我們去小水庫撿蓮蓬吧，回家炒著吃。”

    馬小燕第一個響應道︰“好呀，好呀，我小時夏天經常去你們村的小水庫里摘荷花呢，不過蓮蓬籽我還從來沒有吃過呢。”

    我們村西頭有一個小水庫，水庫的面積並不甚大，是用來灌溉農田而修建的，水庫的上游水淺而且是一片淤泥，承包水庫的人便在里面種了荷花，小時候春天我還和李胖曾經去挖過藕，淤泥足有幾米深，而藕更是在米深之下，每次雖然收獲頗豐但也總是弄成黑泥猴。

    而夏天的時候小水庫最是漂亮，大片的荷花長起來，又圓又大的荷葉可以摘來當帽子遮陽擋雨，會游泳的男孩子還可以下水去摘深處的蓮蓬，當然看水庫的人是不允許去摘的，不過他一個人怎麼看得了這些孩子們，通常是顧了這邊荒了那邊，到後來他的承包期到了沒有續包于是小水庫更是成了夏天孩子們的樂園。

    冬天小水庫結了冰，平常一些藏在荷葉深處的蓮蓬便被凍在冰里，這時候進去一邊溜冰一邊鑿蓮蓬又成為孩子們一大樂事兒，更有甚者拿些粗大的鞭炮去炸，就像當年我和李胖炸冰炸糞坑一個道理。

    想到這里我道︰“好，就去小水庫，撿蓮蓬頭還可以溜冰！”

小愛的父母蹲在看守所里和周圍的工友大眼瞪小眼，到政府這次會出動地方駐軍部隊配合警力將一百多號人統統抓了起來，今天早上也可能是把事情鬧的大了些，一百多人把縣長和書記的車攔了下來，有幾個平日在廠里就刺頭的家伙竟然把車上的人給揪了下來，上百人往前一擁差點就踩死人！

    現在好了，牛小愛父母兩口子原本只是來看看配合著給工友們壯壯聲勢，沒想到臨下崗之前竟然還被人送看守所里了，半輩子沒丟過這種人現在牛小愛的父母悔的要死，若是讓親朋好友知道了這件事情老臉可往里擱！

    一邊蹲著的工友老周道︰“你們說我們會不會被判刑？我家里還有老婆孩子和老媽，要是一天不賺錢她們可就要喝西北風了，眼見年關了，連年貨都沒有備呢。”

    邊上另一個高中畢業的工友道︰“根據法律規定來看，我覺得最多是拘留十五天，怕什麼，出去後咱們更尖硬了，畢竟是蹲過班房的人，哪個看不順眼了就削他！”

    另一個年輕的工友道︰“咱們還是先想想別被人削吧，听說監獄里有欺生的規矩，咱們這些人最好是抱做一團，上百號人哪個獄頭敢修理咱們呢，說不定還能混個老大當當。”

    眾人議論紛紛，有人開始繪聲繪色講起香港電影里看過的監獄情景，這里面一百多號人全是第一次進這種場所。人多也並不害怕嘻嘻哈哈像出游一般，只有一些年老的愁眉苦臉，有很多像牛小愛父母一樣地情況，兩口子被一起抓了進來，家里上有老人下有孩子，這可怎麼過呢。

    牛小愛的父母是老實人，兩口子擠在最角落默默對望著嘆氣都不說話，臨近響午了牛小愛的母親這才道︰“不知道小愛中午能不能自己做飯吃，這孩子從小就沒過幾天好日子。有時候咱們上夜班還要她自己留在家里，真是苦了她了。”

    牛小愛的父親道︰“好了，小愛現在不是過得挺好嗎，那個白楊也挺疼她。放心吧，咱們以後還要指著閨女過日子呢，回頭真把出租車公司辦起來，你我不都是要當官嗎。以後就再也不用受車間里那些領導的氣了。”

    牛小愛的母親道︰“我怎麼覺得像做夢一樣，昨天晚上還在計劃建個幾百萬的公司，今天竟然就進班房了，小愛那丫頭還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情。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干什麼，這死丫頭翅膀硬了連我的話都不听，昨晚上怎麼喊她也不听。竟然非要和那個男人住在一個房間。真是氣死我了。”

    牛小愛的父親道︰“別說了。現在地年輕人都開放，反正閨女已經跟了他這麼多年。我看白楊不是個不負責任的人，睡一起就睡一起吧，不然人家白楊年少多金你還指望他等你閨女到結婚的日子？”

    牛小愛的母親道︰“想當年我們談對象地時候可是連拉手都不敢……”

    牛小愛的父親道︰“別提想當年的事情了，現在社會開放了，電影電視上動不動就是又親又摟的，年輕人還能不學壞？我看還是想想怎麼出去吧，我覺得她姑父肯定能和公安局當官地說上話，實在不行給她姑父打個電話？總不能留在這里過年吧，那樣小愛一人在家里可怎麼辦。”

    牛小愛的母親猶豫地道︰“可是人家能讓打嗎，我們這里又沒有手機。”

    　啷一聲班房的鎖打開了，五六個穿警服的人站在門口喊道︰“這里有沒有一位姓牛地同志？”

    沒有說名字，不過諸多工友里面姓牛的只有牛小愛的父親一人，他以為成了什麼出頭鳥，嚇地臉無血色地站了起來，“我姓牛，同志，有什麼事兒嗎？”心底下牛小愛地父親暗暗嘀咕，早上在政府門口自己沒有做什麼引人注目的事兒啊，怎麼這會兒上了這些警察地眼了呢。

    一位領頭的獄警立刻走進來一把握住牛小愛父親的手道︰“老牛同志，讓你受委屈了，趕緊跟我去辦公室喝杯茶，一會兒縣長和書記會親自來接你。”

    牛小愛的父親差點蹲地上，“同志，你搞錯了吧，我姓牛是不假，但我可不認識縣長和書記，你們就別‘演導’（胡弄戲耍的意思）我們這些老實人了。”

    獄警道︰“那你是不是有個女兒？”

    牛小愛的父親點頭道︰“是啊，同志不是我閨女怎麼地了吧，你可不要嚇我們啊。”

    獄警道︰“你看你這說什麼話呢，你有福氣，生了個漂亮的女兒，一會兒你女婿來了你可要幫著我們多說幾句好話啊，早上的事情也是太亂了，所以把你們兩口子一起抓了進來，這實在是

    過。”

    牛小愛的父親一臉茫然︰“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跟我女兒有什麼關系。”

    獄警拉起牛小愛的父親道︰“走吧，先去我辦公室等著，喝杯茶吃點點心。”

    牛小愛的父親回手拉住牛小愛的母親對獄警道︰“我帶著‘家里的’這位行嗎？”

    獄警笑道︰“當然要一起走啦，不然一會兒局長來了非罵死我不可。”

    周圍的工友見牛小愛的父母要出去了，都是紛紛問道︰“老牛，怎麼回事兒，你怎麼變特殊了？為什麼不把我們一起放出去呢。”

    牛小愛的父親道︰“我怎麼知道呢，自己這里也糊涂著呢。”

    昨天傍晚踫到的那位工友道︰“你們哪，老老實實在這里蹲著吧，誰讓人家老牛生了個好閨女呢，估計是他女婿找了人，這不縣長和書記都親自出馬了，誰還敢留老牛在這里啊，我告訴你們說啊，昨天傍晚我可是看到了，老牛家的閨女現在長的那一個俊，我都忍不住要給我們家兒子提親了，不過她自己談了男朋友，還開著一輛高級轎車，我听說那車要十幾萬咧……你們知道開車的是誰嗎，就是老牛的閨女，嘖嘖，女孩子開車，好拉風呢。”

    “噢……”眾人恍然大悟，再次看向牛小愛父母的眼光馬上變了樣，牛小愛的父母在一片羨慕聲中隨著獄警出了班房，這一刻牛小愛的父母感覺真是無比光榮，當年因為是城鎮合同工而無法要二胎的委屈這刻也消散了，女兒怎麼了，女兒有出息了也照樣光宗耀祖！雖然那是沾了女婿的光，可是一個女婿半個兒，跟自己家沒什麼兩樣。

    說牛小愛把我推醒其實我是被嚇醒了，還以為是計生辦來抓非法同居呢，在九十年代計劃生育工作非常嚴，未結婚同居的很多人都被抓了，當然結局也無非就是罰點款了事兒，昨天晚上我喝的迷迷糊糊，誰知道是不是和牛小愛一起睡的呢，不過牛小愛的話隨即把我的念頭打消了，不是計生辦來人，原來是她父母出事兒了！

    牛小愛邊給我找衣服邊道︰“我爸媽今天一大清早便和廠里的同事去縣政府上訪，可能是行為有些過激把縣長和書記給氣惱了，結果縣政府調來了大批警力和駐軍部隊把一百多號人全部抓進看守所了。”

    我笑道︰“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兒嘛。”

    牛小愛氣道︰“還大不了？你丈母娘老泰山被抓了難道不是大事兒？”

    我親了牛小愛一下道︰“是是是，是大事兒，我們馬上去救咱爸媽，對了，昨晚你在哪里睡的？”

    牛小愛听到‘咱爸媽’有些喜上眉梢，她用眼楮示意我自己看床，一對枕頭並排擺著，我笑道︰“原來我夢里抱的人是你，咱爸媽不知道你在這里吧？”

    牛小愛道︰“你以為呢，我媽昨晚去單位干了不到三個小時便又回來了，廠里電費半年沒交了，昨晚終于被停了電，她看到我在你房里差點就要打我，還好是我爸制止了。”

    我道︰“先打個電話給鄭雪，讓她看看縣委有沒有熟悉人，這兩年沒有回來誰知道還是不是原來那班領導，咱們馬上開車去看守所，實在不行就硬闖要人。”

    很快鄭雪的電話回過來，她已經通知許勁光去找人了，畢竟許勁光在縣公安局國安支隊工作過，他認識的人多，到時候再拿出工作證什麼事情都好辦。

    牛小愛開車像飛一般直撲看守所，到了門口崗樓對方一看車牌號便給放行了，看來這邊已經得到電話通知，許勁光辦事還真是快啊。

    進看守所我們可是第一次，進得大門是辦公區，再進監管區可就麻煩了，更不能開車，高大的院牆電網圍著一排二層小灰樓，車子還未停穩一班人便急急迎出來。

    “歡迎，歡迎啊，歡迎首長來給我們指導工作！”讓我沒想到的是眼前竟然都是老熟人，縣長郭大強，縣委書記包玉剛，縣公安局局長王振強，大家可是打過多次交道了，而且我的部分身份這三人身在官場自然也知曉，所以便用上了首長這個字眼，不管怎麼說我身上還有中科院的官職在身，至于華夏帝國那邊的身份這些人自然是無法知道。

    既然是熟人那肯定就好辦事兒，而明年我要實行的出租車管理也絕無困難，只是現在還是不要提的好，免得他們也有什麼親戚跟風而做，那樣的話公司利潤可就要大大降低了，而我若是在前頭做了他們是絕不敢卡拿堵要。

噢，原來你們一家子都在啊，我說小白怎麼想起請我可是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家伙。”薰老進屋見得牛小愛一家三口便道。

    牛小愛的父親指著我和董老道︰“你們、你們是怎麼認識的，他應該不過是個學生吧。”在牛小愛父親眼里董老現在可是個大人物，就算我有車也不一定能認識他，更不用說能把董老請來吃飯了。

    我籌建康泰藥業的時候並沒有隱瞞外人，只是像牛小愛父母這種一心撲在廠里事業上的人又怎麼會了解呢，董老也知道我並不回避藥廠那邊的事情，只是這一年多來我並不再參與藥廠的管理而只負責新藥開發，所以更是很少有人知道我在康泰藥業的身份。

    薰老為我解釋道︰“小白是康泰藥業真正的老板，我和老孫就是為他打工呢，呵呵要不你以為你姐夫就有這麼多閑功夫？”

    “什麼？”牛小愛的父母騰地從椅子上站起來，“他就是我們縣康泰藥業的幕後老板？這、這怎麼可能呢？他還是個孩子啊，這事兒搞錯了吧？”

    牛小愛笑道︰“爸，媽，這有什麼不可能呢，楊楊當時跑貸款還是我給他做秘書呢，那時候那些銀行都不願借錢給他，後來是小雪姐姐幫了忙才貸到大筆的錢把康泰藥業建起來，創業的時候真的好辛苦哦，不過楊楊很有耐心他堅持下來所以便成功了。”

    薰老也對牛小愛的父母道︰“是啊，小愛和小白早在高中時候就認識了，他們倆第一次見面還是在我家里呢，那時候小白申請到四種藥品專利，他就利用這幾份專利抵押貸款，開始時銀行里沒有關系的確是非常困難，所以康泰藥業能發展到今天不容易啊。”

    牛小愛的父母無語了，康泰藥業傳說中的年輕老板竟然真是眼前的小伙子，現在康泰藥業是幾百億的身家，怪不得十幾萬的車扔給女兒開呢。現在到底該不該讓女兒和他繼續來往呢？像這種老板會不會對女兒不好？女兒從小是兩口子的掌上明珠，萬一到了人家家里受委屈怎麼辦？

    薰老可不知道他妻弟心里想什麼，他問我道︰“小白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道︰“就是今天上午呢，這不下午就陪小愛回家嗎，我看咱們開吃吧，服務員，添酒。”

    我自己是不喝白酒地，不過考慮到牛小愛的父親和董老我便讓服務員開了瓶茅台。只是沒想到牛小愛的父親竟然說他不喝白酒，這可真是稀奇事兒，我還以為是老丈人不好意思呢，一再堅持要給他添上。後來牛小愛瞪了我一眼這才做罷，董老也在一邊給我做證道︰“小牛是真不喝白酒，給他來啤的吧。”

    牛小愛對我道︰“楊楊，你也喝啤的吧，你喝白的容易醉。”

    牛小愛的母親悄悄拉了拉丈夫的手道︰“看來小伙子挺听小愛地話，我還擔心閨女跟著他會受委屈呢。”

    牛小愛的父親道︰“咱們先看看吧，這樣的人家能不攀就不攀，豪門家里是非多，還是讓女兒安安穩穩的好。”

    牛小愛地母親看了看並排坐在一起的兩個年輕人道︰“我們說了能算嗎？他們在高中時候就認識，還是同桌。剛才听小愛的話好像那時候他們就走的很近，說不定兩人早在那時候就什麼事情都做了，我們阻攔有用嗎？”

    牛小愛的父親不說話了，好在這時候董老舉起了杯子，大家便吃喝起來。席間薰老並不避諱牛小愛的父母，一來他所講的醫藥知識那兩口子並不懂，二來董老是知道牛小愛與我的關系。所以牛小愛的父母除了是他的妻弟外更不是外人，兩人把最近幾個藥方地臨床數據交流了一下，然後確定了一下上線生產日期。

    牛小愛後來坐到父母身邊給他們挾菜，牛小愛的母親偷偷問過女兒有沒有受欺負，牛小愛笑著搖頭。她們不欺負人就算好的了，哪有受欺負的可能呢。牛小愛的母親後來又問到外面的那輛轎車，“小愛，你跟媽說實話，是不是他送給你的。”

    牛小愛只能低著頭紅著臉道︰“是呀媽媽，楊楊對我可好了。你們就別反對我和他來往了。”

    牛小愛地母親道︰“不是媽硬要反對你們的關系，只是他家里門檻太高了，媽怕你受委屈！”

    牛小愛道︰“媽，你就放心吧，只有我欺負他的時候，讀高中他可被我打慘了呢。”

    牛小愛的母親又問道︰“你們從高中就攪在一起，那麼現在發展到什麼程度了？”

    牛小愛把頭緊緊縮在胸前︰“嗯，就是那個程度唄。”

    牛小愛的父親可不太明白︰“哪個程度？你這丫頭高中竟然瞞著我們和男生交朋友！幸好你考了個好大學，不然地話我不打死你才怪呢。”

    牛小愛的母親可是知道女兒想說什麼，她試探著道︰“已經做了？”

    牛小愛蚊子一般地道︰“嗯。”

    牛小愛的母親嘆了口氣不再說什麼，女兒現在都是人家的人了說什麼都晚了，只要女兒覺得幸福那就默認了吧，不然還能怎樣，現在讓女兒離開他並不是明智之舉。

    很快我和董老說完了事情三個男人便拼起酒來，雖然牛小愛的父親並不經常喝酒，但是男人都有通病，一旦真喝起來什麼都忘了，後來牛小愛的母親提醒丈夫該上班了，董老道︰“上什麼班，你們單位我還不了解？政府準備精簡人員後賣給一家私人企業，你們倆口子要技術沒技術要能力沒能力保準在精減之列，下崗就是這一兩天地事情，這班不上也罷，喝酒，咱們姐夫舅子還從來沒有這樣喝過酒，今天一定要一醉方休。”

    牛小愛的父親也是喝的暈乎了，男人一醉便會耍酷，他很霸氣地對牛小愛的母親道︰“不上了，反正也開不下工資來，而且還要下崗了，誰愛上誰去上，我要和姐夫喝酒！”

    牛小愛的母親氣的要掉眼淚。就算不干了可是還答應人家去接班呢，總不能把替班的人晾在廠子里吧，牛小愛對母親道︰“媽，你別生氣了，剛才在家里我不是說過了嗎，你們下來做生意吧，資金我們也不缺。”

    牛小愛的母親道︰“可是你姑父說的對，我和你爸一沒技術二沒能力做什麼生意。就算你們有資金我們也未必能賺到錢啊

    的事情我和你爸可不敢做呢。”

    牛小愛坐回我身邊拉著我地胳膊道︰“楊楊，你快想想讓我爸媽做什麼好。”

    我喝的頭有些大但不妨礙思考，這個時候正是討好丈母娘老泰山的時候。所以大腦高速運轉起來，牛小愛父母要做的生意一定不能跑出縣城，因為兩口子這輩子大概都沒有出過縣境，而且不需要什麼高深的技術也涉及不到大的管理能力，並且未來還一定要賺錢。

    思來想去我終于從千萬條信息中篩選出一條來，開出租車公司！在兩千年之前縣城的出租車管理還是比較混亂，很多無證黑車遍地經營，這導致有正規手續的出租車售價極低，在我所知地兩三年後由于政府的加強管理，一套出租車手續竟然漲到五萬元之上！而到了零七、零八之後更是漲到近十萬！

    出租手續價格之所以漲到如此之高是因為政府嚴格限制申批的數量。再加上黑車被嚴厲打擊後所剩無幾，就算剩下的這些黑車也不敢明目張明地在街上載客，所以正規出租車的生意便紅火起來，不過由于一輛帶手續的出租車實在太貴，所以很多人便租車運營。

    現在買上三五十輛出租車，先期便算賠本經營著，到了兩年後光手續增值就可以挽回損失。再等那些黑車數量一減，租正規出租車經營的人肯定就多起來，如果我再和縣政府的領導打個招呼，只要手頭的出租車數量一夠便讓他們開始打擊黑車，那樣的話不出半年便可以實現盈利。

    要管理出租車公司也就是一套固定的程序。就算牛小愛的父母再沒有管理能力也學的來，想到這里我對牛小愛道︰“開一家出租車公司吧。”

    牛小愛道︰“出租車公司？我們縣城里開這種公司能賺錢嗎？一旦掛牌經營公司肯定是要買那種有手續地出租車，可是現在的面的車滿街跑，都是無證經營，他們費用低我們競爭的過人家？”

    我笑道︰“政府不會任由這種混亂情況繼續發展下去，我們先把公司辦起來買上百把十輛的出租車。等那些黑車絕跡後生意便好做了。”

    牛小愛當然知道我的能力，想讓縣政府嚴抓出租車管理這根本不是難事兒，一旦先期購置到大量的手續車，到時候想不發財都難啊，想到這里牛小愛笑著對父母道︰“爸，媽，听楊楊地沒錯兒，反正這個假期我們會在家里住上一段時間，就先幫你們把公司先辦起來吧。”

    牛小愛的父親還有些反應不過來，“出租車公司？我連車都不會開。”

    牛小愛笑道︰“爸，可以給你配個司機呀，要不你和我媽報名學駕駛證吧，其實很簡單的，要不我教你們？”

    牛小愛的母親問道︰“開公司要很多錢吧，而且還是做車的生意，幾十萬肯定不行。”

    牛小愛道︰“媽，幾十萬恐怕連公司地殼子也拉不起來，最少也要上百萬吧。”

    “啊！”兩口子嚇的連酒也清醒了，“不行，不行，萬一賠錢了可怎以辦，這麼多錢放在我們手上晚上都睡不著覺。”

    牛小愛道︰“放心吧爸媽，只要楊楊說行的事情沒有賠錢的可能，再說在縣城好像也沒人敢打我們的主意。”

    薰老也在一邊道︰“是啊，小牛啊，這是個機會，你就別再婆婆媽媽了，你姐說你什麼都好，就是沒膽量。”

    牛小愛的父親可不願听了，他把脖子一挺道︰“誰說我沒膽量了，那是因為我沒有踫上機會，好，干就干，我閨女讓我怎做我就怎麼做。”

    牛小愛見父親終于同意做生意了她高興地道︰“爸，你先把工作辭了在家里好好過個年，我們臨回北京前會把公司給你組建起來，到時候你就和我媽好好經營便是。”

    我道︰“事不宜遲，明天我便讓李胖和大帥他們下去收購散戶手中地手續，然後讓鄭雪走走關系去申批百十輛的新手續，至于車先買夏利吧，等更新的時候再上桑塔納或者捷達，出了正月就通知縣政府讓他們開始整頓出租車市場，到時候叔叔和阿姨就等著收租金便是。”

    “就這麼簡單？”牛小愛的父親有些不太敢相信，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啊，說干一件事情一句話便敲定了，看來還是養閨女好，找個好婆家父母跟著沾光呢。

    牛小愛對父親道︰“爸，你和我媽上了這麼多年夜班我早心疼了，這次你們就听楊楊的話下來一心一意的經營出租車公司，回頭你們可以把業務擴展到省城甚至是北京呀。”

    牛小愛的父親道︰“我可沒有那個野心，公司寫你的名字，我和媽就是幫你們照看一下，等你們什麼時候想要了便自己來經營。”

    牛小愛笑道︰“爸，你還怕我們沒有事情做嗎，我們在北京的業務多的做不過來，好啦，先不要談這些了，你們男人總喜歡在飯桌上談事情，現在我宣布喝酒的時候不準再談這些。”

    牛小愛的母親起身道︰“老牛，要到點了，今晚你就不要去了吧，陪她姑父和孩子們好好吃頓飯，我去給你請個假，然後讓小王早早下班。”

    雖然決定要自動下崗但今天晚上卻是不能把替班的工友給晾在一邊，所以我和牛小愛也不能阻攔，于是牛小愛開車先送她媽去單位，我們三人則繼續喝酒，臨走時候牛小愛的母親還提醒牛小愛的父親別喝多了，明天還答應人家去政府上訪呢，就算明知道談回條件也與二人無關，但是答應人家的事情如果不去做在老工友面前無法交待。

    其實我的酒量並不高，而董老卻是大的驚人，最後我和牛小愛的父親都被灌醉了，我是怎樣爬到牛小愛的床上都不知道，只是睡到日上三桿太陽照著屁股的時候才被牛小愛推醒了。

    “楊楊，楊楊，快醒醒，出大事兒了。”牛小愛一臉的著急。

    我揉了揉發痛的額頭道︰“怎麼回事兒？我這是在哪里？”

    牛小愛道︰“昨晚你喝醉了這是在我的床上呢，快起來呀，我爸媽和廠里的工友被抓了。”

    “啥？”我頓時清醒起來，丈母娘被人抓走了？這是怎麼回事兒？

小愛的父母苦口婆心的給我們做思想工作，牛小愛又的事情告訴她爸媽，于是我們只能這樣听著，听到最後我和牛小愛對望一眼苦笑不已，就差抱個大胖小子回來了，她爸媽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可沒用也要听著，這是對他們的尊重。

    “老牛啊，你看孩子們回家一趟不容易，不管怎麼說晚飯要招待一下吧，”牛小愛的母親見天色不早了便對丈夫道。

    牛小愛的父親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道︰“這樣吧，我們出去吃，閨女半年回來一趟怎麼說也要給她改善一下生活，如果現做飯的話只怕趕不上今天的晚班了，咱們跟人家換班只是換到晚上八點，最近廠里效益不好，千萬不要再讓主任抓到什麼把柄。”

    牛小愛的母親顯然是不願出去吃，大概是怕花錢，不過算算時間也真是來不及，誰讓倆人剛才光顧著講大道理去了呢，于是四人便下樓。

    牛小愛徑直走到車前拉開車門對父母道︰“爸媽，我們坐車吧，這樣還能節省些時間。”

    “坐車？”牛小愛的父母很是吃了一驚，他們根本沒有留意放在樓下的這輛車，還以為是別人停放的呢，不過明明是女兒用鑰匙打開，看樣子不是眼花的問題。

    牛小愛道︰“是啊，路面有積雪不好走，還是坐車吧，我們去縣社賓館吃飯，以前爸不是總夸那里的包子好吃嗎？”

    牛小愛地父親指著那輛帕薩特道︰“這、這是誰的車？你怎麼會有鑰匙？”

    其實這輛車是牛小愛的，不過牛小愛怎麼可能會這樣說呢。那還不被她父母以為在外面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啊，牛小愛于是這樣說道︰“是楊楊的車。”

    我發覺牛小愛的父母看我的眼神突然變了樣，也不能怪他們，我現在的身份是牛小愛的同學是個學生，可是開著十幾萬地私家車這個檔次就不低了，就算他們不嫌貧愛富但也要重新審視我的問題。

    “白楊老家也是我們縣的？你爸媽做什麼？”牛小愛的父親沒有急著上車而是仔細問我道，剛才光顧著講大道理他竟然沒有問起這個問題，現在想不重視都不行了，畢竟閨女地幸福不容忽視啊。

    我回答道︰“叔叔。我爸在鎮上開酒店呢，就是龍泉大酒店，電視台應該做過廣告，你可別把我當什麼大城市的人。”

    “噢。”牛小愛的父母都是恍然大悟般的點頭，龍泉大酒店地名氣縣城里不知道的人還真不多，特別牛小愛父親的姐姐就是董老的夫人，薰老現在負責康泰藥業地技術工作。康泰藥業有多大的家業她們心里還是多少有點底的，受康泰藥業地帶動，小鎮地經濟飛速發展，現在小鎮上能買起私家車地主兒比比皆是。更不用說生意好到不得了的龍泉大酒店老板，給兒子買輛車也不是什麼稀奇事兒。

    夫妻倆對望一眼，其實哪個父母不盼望女兒找個好婆家。特別是他們這種生活在社會低層地人家。更希望孩子有朝一日能出頭。要麼是考大學將來找份體面的工作，要麼就是嫁個好婆家婦憑夫貴。

    牛小愛很滿意父母的這種表現。有車一族談戀愛就是簡單，她打開車門再次對父母道︰“快上車吧爸媽，咱們去吃飯。”

    牛小愛的父親邊上車邊道︰“還是不要去縣社賓館了，那里的飯菜太貴了，咱們隨便找家小飯館吃點就好，一會兒我和你媽還要去上班呢。”

    牛小愛把母親也推上車道︰“爸，媽，這頓飯讓楊楊請，他請我們吃飯也是應該的，你們就不要擔心花費問題。”

    我在一邊趕緊道︰“對，應該的，走，咱們趕緊去訂座，不然晚了只怕沒有位置。”

    牛小愛的父母坐在後車廂，我坐副駕駛座，牛小愛的父親見女兒竟然坐在駕駛座上他驚訝地道︰“小愛，你要干什麼？還不讓白楊過去開車。”

    牛小愛道︰“爸，這車本來就是我開的呀，楊楊喜歡開越野，再說他對縣城的路又不熟，你們放心吧，我有駕駛證的。”

    牛小愛的父親看著牛小愛熟練的打火上檔松手剎一臉的駭然，女兒真的長大了，不過他們二人現在到底是什麼關系了，怎麼這麼貴的車竟然都敢交給女兒來開！牛小愛的母親問道︰“小愛，你什麼時候學的駕駛證，哪來的錢？”

    牛小愛道︰“在學校的時候啊，我幫朋友打工做兼職自己賺回來的呢，不信你們可以問楊楊。”

    我點了點頭道︰“是啊叔叔阿姨，小愛做事可用功了，你們放心吧，她肯定不會耽誤學習。”

    這個時候牛小愛的父母還能說什麼，其實他們心里還很高興呢，女兒上大學為的是什麼，不就是為了將來找份好工作，如果現在就有份好工作那當然更好，更何況他們還看到了牛小愛拿回家的成績單，從那上面看成績的確好的不得了。

    “喲，這不是老牛兩口子嗎？”

    牛小愛每次開車前喜歡開一下窗戶換過氣再開空調，因為她是個愛干淨的女孩子，而從半開的窗口上外面走過來的幾人恰好看到了牛小愛的父母，他們立刻大呼小叫起來。

    見踫到了熟人牛小愛無奈只能踩下離合和剎車，這幾人都是一個樓上一個廠的職工，牛小愛探出頭甜甜的喊了聲叔叔伯伯阿姨嬸嬸，那幾人一听聲音就愣了一下，道︰“這誰呢？不是小愛嗎？怎麼開上車了？不是我們眼花了吧，半年不見竟然這麼漂亮了。”

    牛小愛的父母在車里坐不住了，如果還這樣無動于衷會讓同事說自己坐了回車便尾巴翹天上去。于是兩口子下車跟這些人打寒暄，牛小愛的父親還掏出煙散給眾人，邊道︰“小愛放年假了，這是開著她同學地車呢，下班了吧，我們打算出去吃飯，晚上還要去上個八點加夜班。”

    “嘖嘖，”幾人盯著牛小愛連聲贊嘆︰“老牛啊，你們家小愛真是越長越漂亮了。我看把她‘說’（介紹對象的意思）給我們家阿寶好了。”

    牛小愛的父親攏著手掌給眾人點頭：“那可不敢高攀呢，你現在干著班長，將來還要做你們阿寶是要干大事滴的人咧。”

    牛小愛的母親道︰“再說孩子大了不听話。自己在學校談了個對象，這車就是人家的呢。”

    那人也不以為意，大概知道自己家的阿寶根本攀不上牛小愛，只不過是隨便說說而已。他道︰“敢情是好呢，小愛找個好婆家以後你們就不用去上那窩氣的班了，對了，明天早上下了零點不要走。我們車間聯合了一百多名工人一起去市政府上訪。”

    牛小愛的父親一愣道︰“上訪？還是為下崗地事兒？不是說不裁工了嗎？”

    那人嘆了口氣道︰“是啊，廠里效益一直不好，為了減輕負擔必須再下崗一批工人。雖然上次咱們去上訪讓廠里暫時把這個計劃擱置了。可是這次听說是縣里同意的下崗分流。搞不好有一半的工人都要失去工作，像我這種小破班長估計也在下崗之列。所以明天大家必須要努力了，最好是把事情給鬧大，讓政府也沒法做決定。”

    牛小愛的父親臉色一暗道︰“我們明白，我和她媽一直產量不高不低，恐怕下崗名單中絕對少不了，咱們就是不吃不睡也要去向政府討個說法。”

    那人狠狠吸了一口煙道︰“老牛你有個好親戚，不像我們如果下崗了就得喝西北風，你姐夫不是在康泰藥業做大官嗎，找他給你再找份工作不就成了，保準比在我們那破廠里要好。”

    牛小愛地父親一臉的黯然道︰“我姐夫早些年來找過我，可是招工的時候我嫌他們是私人廠子不願去，怕沒有勞保沒有退休不是鐵飯碗，可現在他們只要技術型人才，咱們這些老骨頭根本沒用。”

    那人道︰“自己親戚隨便安排個位子就行了，還要講什麼技術呢。”

    牛小愛的父親道︰“我姐夫那人我還不了解底細？太較真了，他認定你不是做那工作地人鐵定不會用你，管你是不是親戚呢。”

    一直和牛小愛父親談話的那人扔掉煙蒂道︰“不說這些了，你們趕緊上車去找地方吃飯吧，呵呵，老牛你女婿小伙真是帥呆了，家里還有錢，小愛好福氣啊，小小年紀竟然還會開車，不簡單。”

    牛小愛的父親訕訕的應對著，送走這些同事他們這才坐回到車上，牛小愛紅著臉把車窗玻璃徹底放下，這些叔叔伯伯都是看著她長大地人，剛才讓他們提到自己的女婿小女生還是會覺得臉紅耳赤。

    從後視鏡中可以看到後車廂里的兩口子，一會兒看看牛小愛熟練又瀟灑地開車，一會兒看看我，我知道剛才那些人給他們地觸動不小呢，誰不愛要個面子，看來有錢就是好，估計這二老現在心思開始松動了，待會吃飯時再給他們下點猛藥估計就能搞定。

    縣社賓館其實也不算是什麼太高檔地地方，但是地方特色很濃，做出的飯菜口味很對我們當地人地路子，不過超過五千元的一桌菜他們可就做不出來了，我在大學的時候隨著東方龍也腐敗過許多次，但是一桌上千的飯菜自己還真沒有單獨吃過，今天就開開好了。

    雖然說縣社賓館的服務員也會看人下菜單，我的衣著很平常，但是牛小愛則不同了，就算是十塊錢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也會顯出不同的味道，更何況她穿的還是北京最流行的服飾呢，再加上這一年多來她接觸的都是上層人物，那種高貴的氣質自然而然便養成了，所以沒人敢小看我們這四位食客。

    要了一間很寬敞的大廳牛小愛便問她父母道︰“爸，媽，你們想吃什麼盡管點，今天晚上讓楊楊請客，別為他省錢。”

    牛小愛的父親只是在同事結婚的時候隨了一份份子來這里吃過一次飯，單看這間廳里的裝修就知道這里的飯菜絕對便宜不了，摸摸兜里的幾張票子牛小愛的父親知道鐵定不夠，看來今晚得讓女婿盡盡孝心了。

    兩口子對望一眼道︰“隨便吃點吧，一會兒還要上班。”

    牛小愛邊隨意地翻著菜單邊問道︰“爸，是不是廠里又要裁員呀，你們還是不要去上班了，下來做生意吧，就像我的同學馬小燕家里那樣，人家現在在縣城不是開上大超市了嗎？”

    牛小愛的父親道︰“人家干的早有資本，又趕上機會所以才發了財，讓你爸干只怕會賠個血本無歸，再說家里還要供你讀書哪來的閑錢做生意呢。”

    牛小愛道︰“爸，我不是早說了嗎我勤工儉學不用你們操心學費的，而且我還賺了錢呢，你們要是做生意投資我和楊楊包了，便算想開燕燕家的超市我們也負擔的起呀。”

    我接過牛小愛手里的菜譜遞給身後的服務員道︰“不用點了撿你們這里最好的酒菜上。”

    牛小愛的父親道︰“炒點素菜就行，酒就不必喝了，晚上還要上班。”

    牛小愛道︰“爸你不用管了，你們廠里不是幾個月沒開工資了嗎，這種班你還上什麼，今晚不去了，讓楊楊陪你好好喝幾杯。”

    牛小愛的父親道︰“你這丫頭竟然管起你爸來了，不去上班會被罰錢的，再說明天還要去政府上訪呢。”

    牛小愛被打敗了只能無奈的看向我，我掏出手機道︰“我讓董老也來吧，這樣不用單獨去看望他了，正好人多也熱鬧。”

    我和董老之間一直有相當密切的電話聯系，因為新藥的開發最主要的工作實際上還是我在做，牛小愛的父親知道我們口中說的董老是他姐夫，他對牛小愛道︰“不要打擾你姑父工作了，再說你姑父那人性子太怪了，就算是你老爸我都請不到他呢。”

    薰老若是脾氣不怪也不會在縣醫院屈才大半輩子，但若是我打電話讓他出來吃飯他是鐵定會同意，不為別的因為他服我，果然電話一通我只說了個地名他就扣掉了，菜還沒有上幾個董老便推門而入，把牛小愛的父母驚的不得了。

我想我又有什麼好辦法呢？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馬小燕她父母中午不肯過來吃飯估計我們的關系就是玩完了，當然馬小燕肯定不會听她父母的話，她一定會跟我私奔的。

    “如果不是下午我要回家真想和你們一起去溜冰呀，”牛小愛一臉向往地道，剛剛陳瑜等人談到了十幾年前在湖里溜冰遇險的事情，回想起來陳瑜還是一臉的僥幸和幸福。

    李彤道︰“你明天可以再回來嘛，到時候我們等你。”

    牛小愛道︰“可我就怕回家說起和楊楊的關系會遭到我爸媽的反對，那時候就不好辦了。”

    韓小寧道︰“小愛，我教你一招，千萬先不要把我們的事情講出來，能拖一天算一天，等將來你的肚子大了，你爸媽也沒法只有便宜老公了。”

    牛小愛道︰“小寧，你就是打的這個主意吧，要是你爸媽知道彤彤姐根本沒有表弟你可慘了。”

    韓小寧無所謂地道︰“又能怎樣呢，我們都是楊楊的人了，如果我爸媽還不同意我就永遠不再回家，她們那麼疼我應該不會再反對。”

    牛小愛道︰“是啊，我爸媽也很疼我呢，實在不行咱們就耍橫。”

    听著幾女在研究對策我心頭這才稍稍安穩下來，不然讓我自己一人面對這些問題真是頭大，听到這里手機鈴聲響起來，我一看來電號碼竟然是馬小燕，不會真有什麼大問題吧。

    我忐忑不安的接听了來電。馬小燕道︰“楊楊，我和爸媽過去吧，你們現在在哪里？”

    我跑到角落低聲問道︰“你爸媽怎麼說？臨走地時候我可是听到你們的談話了，他們沒有為難你吧。”

    馬小燕的聲音也很低，估計她父母就在身邊，“過去再說吧，你放心好了沒什麼大事兒。”

    馬小燕給我吃了顆定心丸我松了口氣招呼老婆們去酒店準備吃午飯，四合院與酒店之間並不遠，所以大家便選擇步行。也許是因為我天天待在美女堆里所以不覺得怎樣，可是走在小鎮的大街上美女的威力頓時顯現出來。

    開始時並沒有發覺很快便有一群男子尾隨在身後，看他們痴痴呆呆流著口水的樣子真是好笑，有幾個自認為在鎮上混的挺開的年輕人上前要搭訕。李胖握了握拳頭把人趕跑了，幾女看到這場面得意的看了我一眼抿嘴偷笑，她們這一笑可不要緊，雖然沒有造成交通事故。可是更多地男人深陷痴迷中一直跟著走進酒店里，這天中午酒店的收入呈直線上升！

    眾人入座沒一會兒馬小燕帶著她父母也趕了過來，老爸並不知道剛才在馬小燕家超市三樓所發生的事情，他熱情地迎上去把手搭在馬小燕父親肩頭上道︰“老馬啊。今天中午咱們不醉不休。”

    馬小燕的父親先是瞪了我一眼，嚇得我趕緊低下頭，接著他又對我老爸道︰“好你個老白。什麼時候把兒子教導成流氓了。”

    眾人面面相覷。老爸一時間不知所然。幾個女孩子卻是暗暗點頭，流氓。這稱呼用地太準確了。馬小燕的母親這時候出聲道︰“老馬，你瞎說什麼呢，孩子們長大了自由戀愛咱們這些當家長就不要跟著瞎操心了。”

    老媽這時候也打圓場道︰“對，對，兒孫自有兒孫福，讓孩子們自己處理。”

    “爸！”馬小燕不讓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自己心上人就是自己的親爸也不行。

    馬小燕地父親換了種口氣道︰“老白啊，我現在是真後悔了，當初就應該生個兒子，你看你這一家，我白養活個閨女給你了。”

    話說到這份上了很明顯馬小燕的父母知道了事情的全部，而且他們似乎並不反對馬小燕繼續與我在一起！這里面的原因我想一定是自己地能力起了很大的作用，如果我只是個本本份份的農民，那麼別說是這麼多地女孩子了，就是馬小燕自己估計也很難與我成就姻緣。

    老媽一臉地得意，她看著滿座地漂亮女孩子心頭的興奮自然是流露于表，不過佔了便宜也不能太過份，所以客氣幾句還是必要地，只是幾女與我的關系雖然大家心知肚明，但一夫多妻這種事情在外人眼里也就跟包二奶三奶差不多，所以能不提就不提，所以老媽也就是夸了馬小燕幾句，說我皮以後讓馬小燕多管著我。

    馬小燕的父親心頭肯定是不爽的，可是女兒願意他反對也是白反對，其實當父母的也是怕女兒在這麼多成熟的女性群中會吃虧，不過隨著在飯桌上看到馬小燕與眾女間的關系非常之好馬小燕的父親便也放心下來，放開肚皮與我老爸拼起酒來。

    韓小寧、鄭雪等人對馬小燕說：“恭喜你呀！燕燕，想不到你父母這麼開通。”

    馬小燕低聲道︰“什麼呀，他們差點就要打我，後來我告訴他們不讓我跟著楊楊我就去死，我還騙他們我懷了楊楊的孩子，我爸媽這才算勉強同意。”

    牛小愛道︰“燕燕，這種話你都敢說啊，萬一讓你爸媽看出來怎麼辦？”

    馬小燕道︰“怕什麼，我就說醫生化驗失誤，反正他們已經同意了，再反悔我也不管，再說我爸媽挺佩服楊楊的，他們覺得楊楊是做大事的人，說做大事的人就不能以常規而論，只是我媽教我在楊楊家中一定要奪正室的地位，不然她怕我被你們欺負。”

    眾女呵呵笑而不理，大家相處常了自然不必理會外人的這種誤解，牛小愛道︰“那下午我也試試你的法子，實在不行你們幫我化化妝我就說懷孕半年了，只要我爸媽松了口以後的事情就好說。”

    眾女嘻嘻哈哈地給牛小愛出著點子，不知不覺這頓午飯就結束了，馬小燕要隨她父母回家住，就算二老同意我們的事情可是人家閨女老長時間不回來，回家一趟我也不能總把她圈在身邊，而李彤和李胖則要回家看她們父母，其她人沒有什麼事兒便回村里老屋休息，牛小愛開車載著我去縣城，隨行的還是許勁光在身後保護。

    牛小愛現在的駕駛技術可不是當年了，所以坐她的車我也沒有太多顧慮，路上牛小愛一再訂囑我道︰“先千萬不要提其她人的事情，就讓我爸媽認為咱們在真正的談戀愛。”

    我道︰“難道我們不是嗎？”

    牛小愛道︰“這麼多女孩子跟著你哪算什麼戀愛，你真是個大流氓。”

    我道︰“可是我對你們每一個是又戀又愛，不分彼此的。”

    牛小愛嘆了口氣道︰“楊楊，我們當然都知道，不然還會這麼痴心的跟著你？可是在我爸媽眼里肯定不是這麼想，就先騙騙他們吧，你總不會也讓我說自己懷孕了吧，我怕我爸媽真的打我。”

    看著牛小愛粉嫩水滑的肌膚我心頭就無比憐愛，她說怎樣就怎樣，再說了如此處理這件事情對我最好，不然誰知道牛小愛的父母會不會像馬小燕父母那麼容易搞定。

    牛小愛提前通知了父母今天會回來，所以她爸媽便和別人調了班白天在家里等候，當我們上樓時候听到腳步聲的二老便開了門向外探望，見到牛小愛二老跑下兩層樓梯迎接。

    父女三人光顧著說體已話最後還是牛小愛心中記掛著我，她對父母道︰“爸，媽，這位是白楊，我的同學，他、他是我男朋友。”

    牛小愛倒也坦白上來就直接交待我的身份，丈母娘瞪著大眼楮審查女婿讓我很是臉紅，還是老泰山見過大場面，他對我道︰“小白是吧，進家說吧。”

    牛小愛家里我來過幾回，但那都是偷偷來偷偷走根本沒有踫上她父母，而且這幾年牛小愛家里發生了很多變化，屋里很多擺設裝飾都不一樣了，進屋後牛小愛的母親先拉著女兒進了內房，牛小愛的爸爸則陪著我坐在客廳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我知道牛小愛在接受她媽媽的審問呢，雖然她的年紀不小了，但是在大學階段談對象還是讓家長有些難以接受。

    沒多久牛小愛跟在她媽媽身後從房里出來了，看她的臉色似乎被她母親批評過了，看來我們之間的問題很嚴重，也許牛小愛沒有說我們上過床的事情，如果說過了或許丈母娘這會兒能拿攆面杖打我。

    四人在客廳里坐定氣氛一時很嚴肅，牛小愛的母親首先打開了話題，“白楊是吧，剛才小愛把你的情況向我講了講，原來你們是高中時的同桌，其實我跟她爸也不是封建派，只是你們的年紀還太小，有些事情根本無力去做，我看你們的關系暫時緩一緩，等大學畢業後確定了雙方的工作之地再說吧。”

    牛小愛的父親也是一臉莊嚴︰“是啊小白，你們還是孩子根本不懂生活的艱苦，萬一將來你們一個分配到北京一個分派到上海，那麼你們之間感情很難再維持下去，特別是將來你們接觸到的異性會更多，誰也難保一方會變心。”

    我知道牛小愛還沒敢把我們的實際情況向她爸媽講呢，她的情況與馬小燕不大一樣，馬小燕的父母與我父母住在一個鎮上，有些事情想瞞都瞞不住，但是牛小愛的父母幾年如一日的三班倒，外面的世界他們根本不了解，更不用說最近外面的傳聞了，就算听說過了他們也只會認為我和人家是重名。

于趕在辭灶前這天我們回到老家，當車子停在湖邊時不敢認小鎮了，雖然沒有縣城的規模大，但是這里卻是高樓林立早不像當年破落的幾片矮平房，其中寧遠房地產在湖邊建起的一片大型住宅區最是吸引人眼光。

    昔日的小飯館如今真正成為龍泉大酒店，這一切除了當地經濟的自然增長外更重要的一點是康泰藥業的發展，環湖小區里面住的多是康泰藥業的職工，小鎮上也多的是來辦業務的全國各地業務員，龍泉大酒店從過去的四合院發展為一幢五層樓高的大廈，至于小鎮上其它方面的發展更是讓人驚訝，馬小燕家里的自選商場現在也變成一家大型超市，不僅僅如此她父母還在縣城開了一家更大型的超市，如今買賣旺的不得了。

    酒店並不是在原來飯莊的基礎上翻蓋而來，老爸老媽雖然每天都要去酒店‘指導’工作，但平常日還是住在原來的飯莊平房中，要麼就是回村里老居屋，他們實在是不習慣住樓房。

    一溜車子開進小鎮並沒有引起多大的轟動，去康泰藥業辦事的各種高級轎車多了去，鎮上的居民早習慣了這點，只是他們沒有看到車子開進原來龍泉飯莊四合院後下來一群超級美女的景況，不然的話非要驚掉下巴不可。

    爸媽听到聲音從屋里迎出來，當看到七個女孩子的時候二老也不由的暗皺眉頭，“兒子。媽還以為你們要晚上才能回來呢，都趕緊進來坐。”

    馬小燕悄悄在身後拉了拉我地衣角道︰“楊楊，我想先回家看看我爸媽。”

    牛小愛在我身後也道︰“是呀楊楊，我也想回家。”

    我道︰“這樣吧，小愛先留在這里，一會兒我陪小燕先回家看看，然後吃過午飯我再陪你一起去縣城。”

    牛小愛很听話地點了點頭，我便去車上翻找買給馬小燕家里的禮物，算上保鏢助理的車輛總有十輛。我以為東西在越野吉普中，打開後備箱卻是一堆衣服，何婉晴見狀走過來道︰“白楊，你找什麼？”

    我道︰“買的禮物呢我陪小燕先回家。”

    這堆衣服多是女孩子的內衣物。何婉晴紅著臉拉住我的手道︰“別亂翻了，我給你找。”

    老媽听說我要陪馬小燕回家也不反對，甚至還給我提來兩瓶茅台酒，其實人家馬小燕家里開超市。什麼酒沒有呢，不過馬小燕卻是滿臉歡喜並不吱聲，看來女孩子都要面子，地位得到我老媽的承認心里自然是高興。

    何婉晴很快給我把東西找到了。馬小燕跟在我身邊兩人出了四合院，馬小燕道︰“楊楊，婉晴姐姐真的很能干呢。你不要總對人家冷冷淡淡。”

    我道︰“你不會是也贊成我去吃她吧？”

    馬小燕卻是波瀾不驚地道︰“這有什麼。反正多她一個不多。我們幾人挺說的來，大家都喜歡她。”

    我追問馬小燕道︰“這個決定是你們六人一起通過地嗎？”

    馬小燕臉一紅。給自己男朋友找女孩子這種事情恐怕也只有她們幾個才能干得出來，“算是吧，不過我們只準許這一次，以後不管有多麼漂亮的女孩子你一概不準踫。”

    我委屈地道︰“這個我也沒有踫啊，現在全是你們一廂情願呢。”

    馬小燕勸我道︰“可是我們都覺得婉晴姐姐是個好女孩子呢，楊楊你可千萬不要錯過呀。”

    我逗馬小燕道︰“那好，今晚我就和她上床。”

    “你……！”馬小燕有些生氣地道︰“不要那麼直白好不好，你們就不能先像我們當年那樣談談戀愛嗎，難怪有人說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我呵呵笑著隨在馬小燕身後進了她家超市，因為康泰藥業帶來一系列產業鏈，所以小鎮上的購物能力不弱于縣城，馬小燕家這處超市是一幢三層大樓，一層是食品百貨，二層是衣物家電之類，三層做倉庫和辦公室，這個時候尚未到午飯時間，一樓超市里已經人來人往，馬小燕直接帶著我去三樓辦公室。

    由于這幾年上下樓一直是坐電梯，可是馬小燕家地超市里卻是沒有電梯可坐，爬到三樓的時候我竟然有些氣喘噓噓，馬小燕一把拉住的手道︰“快走啦楊楊，我好想快點見到我爸媽，你呀，讓你早上早點起來跑步鍛練你偏不，現在知道身體不如人了吧，以後只要你到我房中睡的時候我一定一早攆你起來鍛練！”

    “燕燕？”我正被馬小燕拖著從樓梯間拐進走廊，迎面兩人便對我們喊起來。

    “爸，媽，”馬小燕高興地放開我的手撲到那兩人懷中，原來正是馬小燕的父母。

    馬母高興地拍著馬小燕的後背道︰“剛才我還和你爸念叨呢，他說要去縣城超市看看，我勸他今天留在家里等你，回來就好回來就好，走，跟爸媽回家去”

    回想當年捉弄丈母娘地事情我有些心虛，那時候冒充是馬小燕的男朋友來陷害她，誰知道現在竟然真把人家閨女給泡了，希望丈母娘到現在也沒有回想起那個搗蛋的小子吧。

    “白楊啊，你也一起回家過年啦，”馬父見我尷尬地站在一邊便急忙打招呼，其實馬小燕多多少少提到過我地一些事情，再加上社會上也有些風言***，別人或許不知道那個白楊到底是誰，但馬小燕應該還是向她父母提到過。

    我把茅台酒和禮物遞上道︰“是呀叔叔，也沒有什麼好東西，燕燕說你喜歡喝酒我便拿了瓶茅台。”

    馬小燕在後面悄悄對我做鬼臉，她說過自己父親喜歡喝酒但這茅台酒卻是我媽讓我提來地。何婉晴給我準備地禮物雖然貴重但是場面上用的，這幾年馬小燕地父親也算見過大場面，也許在他眼中那些禮物還不如這兩瓶酒呢。

    馬父接過東西道︰“這麼客氣干什麼，走，先跟叔回家坐坐，今天中午叔請客，就到你們家酒店去吃飯，也有日子沒和你爸好好喝一杯了，今天不醉不休。”

    我道︰“叔。到我家吃飯怎麼還能讓你請客呢，今天中午大家就一起吃頓便飯。”

    馬父也不計較道︰“行，誰請都一樣，反正你爸這些日子沒少賺錢。”

    馬小燕對我道︰“楊楊。要不你先回家陪姐姐們？一會兒我和我爸媽再去酒店。”

    我知道父女三人有好長時間沒有見面了，馬小燕和牛小愛現在都是半工半讀，一邊繼續學習更多的知識一邊在李彤、韓小寧等人身邊參加實際性工作，雖然記憶芯片可以復制很多資料。但是經驗有時候不是復制到腦中那麼簡單，馬家在環湖小區中也有一套大面積居室，在縣城也有幾處房產，母女要談些貼心話我跟著去不妥。所以我便告辭先回家，待吃過午飯後再陪牛小愛去縣城她家。

    我走的不是很急，再加上听力很靈敏。所以三樓走廊上父女三人的談話隱約可聞。只听馬小燕的母親道︰“燕燕。你和白楊現在到底是什麼關系？”

    馬小燕的聲音道︰“同學呀，媽。你問這個干什麼？”

    馬小燕的母親不相信地問道︰“是嗎？有同學那麼簡單？”

    馬父這時候道︰“是啊閨女，你們在談對象吧，你現在讀大學了，有些事情爸媽也不好管著你，再說白家現在也是風光一片，你跟著他不會吃苦，但我和你媽可是知道，白樺早欽定李家地大閨女做兒媳婦呢。”

    馬小燕的母親道︰“燕燕，你可不要騙媽，剛才媽听到了，你們是不是已經住到一起了？”

    剛才馬小燕說以後我到她房中睡覺的時候她一定會把我早早攆起來出去跑步，沒想到馬小燕的母親竟然全听到了，這下好了，不用我們費心去想解釋地借口。

    馬小燕怎麼會想到她父母在樓梯口等著她呢，原本還想先跟父母說倆人是好朋友，然後一點點循序漸進，現在看來事情必須一步到位了，“爸媽，不瞞你們說吧，我和楊楊真的在談戀愛，我喜歡他他也喜歡我。”

    馬父著急地道︰“那李家大閨女的事情是怎麼回事兒，爸不是反對你們，萬一那小子騙你怎麼辦？你這麼輕率的把自己交給他，哎……”

    馬母對馬父道︰“你這寶貝閨女只怕早讓他騙了，兩人在北京，哼，早在外面租房子住了吧。”

    馬小燕道︰“爸，媽，你們听我說啊，我們先回家行不行。”

    馬父道︰“好，咱們回家，那小子就算再有本事欺負我閨女也不行！”

    我听到腳步聲正在下樓慌忙落荒而逃，老天保佑馬小燕能把她父母地工作做通，不然的話慘了，想到下午我還要去牛小愛家里接受考驗，這頭皮開始一麻一麻的了。

    我六個女朋友中陳瑜和鄭雪家長的工作根本無需做，因為她們打定主意默默做我背後地女人，而她們倆的父母也知道女兒在感情上受過傷害，所以並不曾逼迫她們去找男朋友，但是剩下的四個人卻是無論如何必須通過家長這一關。

    韓小寧那里暫時用李楊地身份騙了過去，李彤地父母那里好說一些，畢竟我爸這些年在鎮上地發展有目共睹，只要李彤再回家跟她媽說，所謂的國際金融投資公司不過是我當年搞出來地，她媽一定會同意我們之間的事情，而剩下馬小燕、牛小愛這兩處家長才是我最頭疼的問題。

    返回四合院家里面正聊的一片火熱，馬小燕和牛小愛肯定不能來我家睡覺，我媽想安排她們住酒店，可是陳瑜、鄭雪卻是如何也不肯同意，李彤回她家住，陳瑜、鄭雪、韓小寧便決定帶著何婉晴去村里的老屋去住，那里畢竟有我們許多的回憶，老媽見幾個女孩子決心很重便安排人趕緊下去收拾衛生。

    我找到老爸道︰“爸，今天中午讓馬小燕的父母一起過來吃飯，一會兒你安排一下。”

    老爸道︰“好久沒和老馬喝上幾杯了，我馬上打電話通知酒店那里，對了兒子，老爸知道你長大了，也知道你在做大事情，可是眼前這些女孩子你到底打算怎麼辦，我和你媽考慮了好久也不能替你想出好辦法來。”

    我道︰“爸，我這不也是在頭痛嗎？”

    老爸道︰“頭痛？我看你是心痛吧，放棄哪一個都不舍的對不對？可是兒子貪心不足蛇吞象哪，該收手就收手吧，以前還是六個，這次回家就變成七個了，明年過年回家是不是就要八個九個呢。”

    我結結巴巴地道︰“那個、那個多出來的純屬意外，她是我在大學的師姐，現在幫我管理百姓電器，其實……我們……”

    老爸擺手道︰“別說了兒子，你要真能搞的定爸絕不多說一句，你就算給我領回十個兒媳婦我也沒話說，可要是這一堆女孩子天天聚在一起打架勾心斗角，那你還要不要做大事了，爸也是為你好，咱們中國有句老話說的好，紅顏禍水，你可千萬不要把自己的一生都栽在女人身上！”

    我笑了笑道︰“爸，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她們之間關系都很好的，現在個個都是我事業的最佳助手呢，少了她們任何一個我都沒法運轉。”

    老爸道︰“彤彤那孩子我相信，陳瑜跟咱們家交往這些年了我看問題也不大，其她的我和你媽要慢慢考察。”

    我道︰“行，老爸，我們接受組織的考驗，不過當前緊要的問題是怎樣通過馬小燕父母和牛小愛父母那一關。”

    老爸揉了揉額頭道︰“這事兒你老爸我也幫不上忙，你自己惹出來的事情自己處理吧，最多老馬那里我可以說些好話，但你跟這麼多的女孩子不明不白攪在一起，要說服他們有點不現實。”

    我也明白這一點，只能道︰“爸，咱們盡力好了，反正只要我們下定決心誰也阻攔不了，到時候不由得她們父母不同意，關鍵是你和我媽首先不能反對。”

    老爸道︰“你看你媽的樣子像反對嗎，我看她恨不得你把所有好女孩子都領回家來，好了，我去準備午飯，你自己好好想想怎麼辦吧。”

空中飄著鵝毛一般的大片雪花，雖然都說下雪不冷化在近年關的季節里北京的溫度零下幾度，嚴重的時候零下十幾二十度，我與何婉晴剛出公司大門便被一股冷風頂了回來。

    “我看咱們還是不去了吧，有什麼好感謝的呢？我不過是拉著你回來幫我打工，其它的事情都是你自己努力工作得來的。”我搓了搓冰涼的手對何婉晴道。

    何婉晴的態度很堅決，“不行，我爸媽真的給我下了死命令，如果你今天不去的話他們一天的準備工作就全白忙活了，再說了我都通知小寧和彤彤姐了，你現在說不去這算什麼呀。”

    我緊了緊衣領無奈地道︰“那好，我們走吧，公司給你配的專車為什麼不用，這麼冷的天難道你還想著要鍛練身體？”

    何婉晴自己當然買不起車，百姓電器以公司的名義給她專配一輛，可是被她以走路來上班鍛練身體為由拒絕了，不過何婉晴倒是沒有反對以公司名義給她配的那套房子，就在公司辦公樓不遠的地方，也正是因為距離近所以她才不要專車，每天上下班都是步行。

    我來的時候幸好穿了件風衣，而何婉晴的風衣是件黑白相間，在這冰天雪地里看起來很是配調，路面的積雪已經沒了腳踝，由于車來車往有些路段已經壓成又硬又滑的溜冰面，開始的一段路倆人還離著幾尺遠各走各的，可是隨著路況越來越糟兩人地手不由自主拉在一起。

    “哎呀！”何婉晴腳下一滑一聲嬌呼身體向後仰倒去。女孩子太愛美了即便是冬天也要穿高跟靴子，只要身體一不平衡就有摔跤的可能，我本來走在何婉晴的右邊，兩人的手還拉在一起，她有危險出于自然反應就去拉身邊任何可以抓住的東西，可是我畢竟不是李胖和劉大帥等人，即便反應很快也沒有用，何婉晴倒下的力氣有些大，連帶著把我也拉倒了。

    撲通。何婉晴摔倒在雪地上，幸虧是雪地不然的話很有可能摔出個腦震蕩來，而我受何婉晴一拉腳下不穩一聲慘叫直接壓在何婉晴身上！何婉晴原本摔的痛呼，被我重壓下又是一聲悶哼。兩人因為手拉手的緣故距離很近，我倒下地位置恰好是何婉晴的胸部，感覺胸口先是踫到一團柔軟，接著這團柔軟被我的體重向下狠狠壓平！然後是何婉晴的痛呼聲在我耳邊響起。

    我手慌腳亂地要爬起來。可是地面有些滑溜爬了兩遍竟然沒有成功，這相當于又重新壓了何婉晴兩次，好在這時候我手腳能借用上力氣，所以不像第一次壓的那麼重。但是一個男人手腳並用的在女孩子身上爬來爬去這事情也夠離譜了，萬一這一場面讓何婉晴的父母看到，那可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最後還是何婉晴就地打了個滾脫離我胸下地位置。我扶著路邊一根電線桿這才算爬起來。何婉晴穿著高跟皮靴更不好起身。在我的幫助下兩人這才算站穩，這時候身體包括頭發上都是雪花。兩人對望一眼不由的苦笑。

    “對不起師姐，剛才有沒有把你壓痛。”

    何婉晴的姿勢很扭捏，我估計是胸口被壓壞了，但當著我地面她又不好意思放手去揉，“沒事兒，咱們走吧，回家換件衣服就是了。”

    我道︰“你還是要了那部車吧，哪怕冬天要了明年春天再還給公司也行，不然這以後經常下雪你每天上下班我可不放心，呵呵，要是摔出個好歹來誰給我干活呢。”

    我的關心似乎讓何婉晴很感動，她看了我一眼有些幸福地低下頭，“白楊，其實我不會開車，所以這車我還是不想要。”

    我一愣之前竟然把這一問題給忘了，何婉晴家里的條件很一般，自然不可能有錢讓她去學駕照，而她在百姓電器地這段時間雖然手頭不缺錢，但是緊張地連吃飯都舍不得用太多時間更不可能去學駕照了。

    邊小心翼翼地繼續走路我邊道︰“抱歉，我把這件事情給忽略了，暫時先給你配個司機好了，等你拿出駕照再自己開。”

    何婉晴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總之我就是喜歡走路。”

    我道︰“萬一你以後再摔了跤怎麼辦啊，幸好今天雪厚沒有摔出毛病來，不然有個差齊你可叫我找誰來管理百姓電器。”

    何婉晴道︰“很多人都可以啊，我又不是什麼重要人物。”

    我急忙道︰“不，在我心里你就是重要人物！”

    何婉晴臉色一喜，似乎剛才胸部地巨痛都感覺不到了，“真的？你不是騙我吧，在你心里我是個重要人物？”

    我道︰“那是當然，沒有人比你更適合來管理百姓電器。”

    婉晴听到這句話臉色明顯一暗︰“僅僅是如此而已？打工仔就是了。”

    我可能沒有感覺到何婉晴地心意，但是韓小寧和李彤卻是提醒過我，可是像我目前這種情況不適合再去招惹其她女孩子了，不然的話家庭後宮無限擴大這可怎麼弄是好，就連這樣帶著這一群女人回家過年我都頭痛，雖然說前段時間老爸老媽一同隨大家去南海基地的時候看出眉目來了，但當事情真擺上桌面的時候還是件麻煩事兒。

    我不敢面對多情的何婉晴，所以路上兩人的話便少了起來，很快便到了何婉晴家中，何婉晴的父母身體恢復的七七八八，何父雖然還不能起床但說話變得更加利索起來，何母已經可以收拾家做做飯，而何婉秋也轉學到了附近的學校，這刻早放了年假正與何母在廚房中忙活。

    “白楊哥哥你來了，”何婉秋听到門響從廚房跑出來接過何婉晴為我訂購回來的禮物，以前她做我秘書的時候這種事情經常做，所以輕車熟路根本就不用請示。

    我摸了摸何婉秋的頭發道︰“小秋，在北京住的慣嗎？新學校還適應吧。”

    何婉秋點頭道︰“住的慣，這里的同學對我都很好呢，謝謝你白楊哥哥，呵呵，你和我姐去房間說話兒吧，我和媽媽做菜，一會兒咱們就可以開飯了。”

    正說著何母從廚房也出來了，何父也听到聲音也在房中親切地招呼我，一家人對我好一番發自內心的感謝後這才肯放手，在他們看來今天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功勞，而我之所以會盡心盡力幫何家是因為‘看中了’何婉晴，我也不做解釋，反正一會兒李彤和韓小寧到達後他們就會相信了。

    何婉秋嬌笑著把何婉晴與我推進何婉晴的房間，出來的時候她還對姐姐眨眨眼楮然後做了個握緊拳頭加油的姿勢，何婉晴唯恐我看到慌忙把妹妹推出房間然後關上門，不過隨即何婉晴卻又臉紅起來，似乎怕被人誤會又急忙把門打開。

    我四下打量著房間里的擺設，這是處四室一廳，來北京後何婉晴與何婉秋已經分房而睡，何婉晴的房內雖然沒有太多的裝飾品，但是從淡淡的素雅中也能看出何婉晴的平淡心境。

    何婉晴有些手足無措的站在門口不知道該如何繼續場面，最後她坷坷絆絆地道︰“我、我給你倒杯水去。”

    我坐在寫字台前，一個倒扣的相框放在觸手可及處，我出于好心的幫何婉晴扶正，當看到相框中相片的主人時卻又愣了愣，那不正是我嗎，好像是我入學時檔案上貼的放大照，何婉晴什麼時候弄來了。

    “啊，”何婉晴倒水回來見我正在看相片她突然一聲驚呼，接著我手上的相框就被她奪走了，順手便扔進抽屜里，何婉晴一臉的羞紅︰“我、我在學校檔案室找到的，你、你幫了我們家這麼大的忙，所以、所以我想好好記住你，你可不要誤會。”

    叮咚，正在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的時候傳來一聲清脆的門鈴響，何婉晴也是尷尬異常趁機跑出來去開門，來的正是韓小寧與李彤，何家眾人又是出來隆重的迎接，我決定趁此機會公開與李彤的身份。

    “伯父，伯母，小秋，這位就是我女朋友李彤，”我拉著李彤的手對大家介紹道。

    “歡迎歡迎，快沙發上坐閨女，”何母似乎半點也不驚訝，只是連連給李彤讓座，便連何婉秋也沒有表現出太大的意外，而且還問我道︰“白楊哥哥，她就是國際金融投資公司的那位彤彤姐嗎？”

    李彤拉著何婉秋的手道︰“是呀，你和你姐長的還真像，長大了肯定也是個大美人。”

    何婉秋沖李彤一笑後又去拉韓小寧問我道︰“白楊哥哥，這位也是你的女朋友吧，她叫什麼名字？”

    原來何婉晴什麼都跟家人說了，怪不得剛才的介紹何母根本沒有反應，既然她們都知道了為何還聳勇何婉晴與我之間的關系，難道她們根本不在意我有多少女朋友？

    韓小寧親熱地與何婉秋打成一片，我一時間有些暈乎，以至于一直到晚餐上了桌還有些沒適應過來，原本想指望用李彤與韓小寧打消何家的想法，現在看來這路子根本不通，而李彤與韓小寧應該知道何婉晴的意思，她們為何不從中阻攔呢？

    “好吧，反正年假會很長，大家就一起去白總老家看看。”不知道什麼時候何婉晴竟然這樣說了一句，剛才沒有細心去听，好像李彤與韓小寧邀請何婉晴一起去我家！

　度是個不遜色日本的侵略性國家，這點從他周邊國家絕對正確，印度為了保持他侵略的持久性必須維持龐大的軍費開支，而龐大的軍費開支極大壓縮了社會基礎建設，這導致印度國民生產力相當低下，而更長久的從所侵佔領土上獲取更大利益就成了印度的主要政策，這樣做可以彌補龐大軍費開支帶來的空缺。

    藏南是一片寶地，森林、水利、礦產資源極為豐富，印度人在幾十年前戰爭失敗的情況下竟然仍然佔據了藏南，並且進行大面積移民，將過去屬于不毛之地的藏南移民了大量印度人，如今他們已代代生息融入印度文化中，藏南已成為中國人心頭永遠的痛，眼見與中國的距離越來越遠，甚至很多年輕人根本不知道中國還有藏南這片有爭議的領土，泱泱華夏古國怎麼能受這種恥辱！

    華夏帝國南海基地會議室。

    經過長時間的建設南海基地相比從前更牢固了許多，而美日等聯合部隊在吃了幾次敗仗後始終不敢發動核戰爭，于是他們便默許了華夏帝國的存在，即便華夏帝國真的與中國之間有什麼聯系美日澳等國暫時也管不著了，除非他們擁有比華夏帝國更強悍的海軍，否則做為他們本國的公民是不允許國家再打注定失敗的戰爭，昔日海上霸主已被華夏帝國所代替。

    陸虎走到電子地圖前指了指道︰“整個南海甚至可以說整個太平洋西岸已經在我們控制下，像印尼、菲律賓這些國家並不敢再提什麼意見。只是台灣方面曾就釣魚島的主權對帝國部隊進行過抗議，不過只是口頭上地而已並沒有軍隊實施行動。不過我有些擔心，現在世界上很多國家都對華夏帝國抱有敵意，這刻我們若是再進軍藏南只怕輿論方面會對我方更為不利，畢竟藏南是個遺留已久的爭議區，而且印度人還在那里移民諸多，就算打下來安定工作也將非常難做，我思來想去始終找不到妥善解決問題的辦法。”

    李胖道︰“陸大哥，我們若是關心別人怎麼說還能活下去嗎？就算世界各國都有意見。但他們又能把我們怎樣？”

    陸虎點頭道︰“這點我自然是明白，不過如今我們的發展策略應該向保守型偏攏，這樣華夏帝國才有可能成為一個新的被承認國家，不然始終與各國打來打去會對我們的發展不利。”

    我道︰“這點怪我沒提前向大家說明。陸大哥的發展眼光是沒錯，若想擠進當今世界之林別人的輿論不能不顧及，但是我們華夏帝國的組織來自何處大家心里都清楚，我剛剛與中央談妥了。華夏帝國在完全解決掉中國周邊領土爭端前不解散，但是我們也不會去獨立立國做什麼千古帝王，待失去地領土打回來局面又穩定後華夏帝國就會找個恰當的理由解散，將所有控制下的領土轉交給中國。”

    陸虎道︰“原來是這樣。那問題就簡單了，本來我還怕很難做通戰士們的思想工作呢，畢竟大家都來自中國。如果真要獨門立戶從感情上來說有些接受不了。”

    我道︰“軍人服從命令是他們地天性。基層軍官就不必公開這個消息。免得有外泄會給中央方面添麻煩，今天咱們主要是研究一下從何處繞道向藏南駐軍。走西藏當然不行，本來外人就要懷疑我們與中央方面的關系，就算是裝也要裝個樣子。”

    陸虎再次走到電子地圖前道︰“我們可以借道緬甸直接進入印度，當然要說服緬甸政府需要許以重利和安全保證。”

    李彤道︰“在這方面我和趙耳的公司可以幫上忙，我們承諾對他們在經濟上進行資助，然後帝國軍隊再施加點壓力，相信緬甸政府會同意。”

    我道︰“還有幾個月的時間，如果真這樣做地話你們兩家公司應該現在就開始對緬甸進行經濟滲透。”

    趙耳和李彤點頭領命，緬甸小國的經濟力量不怎麼樣，風雲科技和國際金融投資公司如今實力壯大了許多倍，要對他進行經濟戰完全沒有困難，到時候緬甸政府基于經濟方面的利益也不得不同意華夏帝國的借道。

    胡三道︰“其實我們從水路對印度施加壓力也同樣可行，印度是個半島國家，而我們地主要力量就是海軍，雖然印度也有航母，但是戰斗力完全沒法跟咱們比，我們只要派潛艇經常性出入他們在印度洋上的港口，想必時間一長他們就會被擔心港口受襲，到時候在藏南問題上便不得不做出讓步。”

    我點頭道︰“這個辦法我們肯定要采用，還有一條路就是

    南海基地的機器兵產量已經穩定下來，到時候我們改機，一旦確定對藏南用兵可以在幾個小時內空投幾十萬機器人大軍到藏南土地上，這些機器兵不怕普通槍彈，便算是高空空投也不會影響生命，印度想與我們開戰他們需要進行大量地戰爭物資準備，而藏南這片區域運輸不便，我們使用機器兵將佔據強硬地優勢，可以說拿回藏南沒有絲毫困難，唯一麻煩地就是當地居民去向的安排。”

    陳瑜對我道︰“楊楊，這些事情交給中央來處理吧，我們只協助他們拿下藏南。”

    韓小寧道︰“是呀，王兵主席不是向你提出請求協助修建藏原地下鐵路嗎，只要這條地下運輸線路開通別說是藏南了，整個藏原防線都將在中央部隊地掌控下，不論兵員調度還是物資補給都將不再是問題，到時候不怕安定不了藏南居民。”

    南海基地是建設在幽深的海底，要完成這番巨大的工程自然需要先進的科技為支持，所以南海基地采挖設備堪稱超級，利用這些設備從四川盆地挖通一條到西藏的地下鐵路干線絕非幻想，四川古有天府之國的美譽，物資極為豐富，修建一條地下秘密鐵路做為戰爭補給線有著不可想像的做用。

    我擊案而道︰“不錯，我們還可以利用先進的采挖設備開一家能源公司，只要控制了能源礦產就相當于控制世界，有些戰爭解決不了的問題就用經濟來解決，咱們就按照這個方針去各自執行吧。”

    由于已近年關，而對印度的通諜時間還尚有幾個月，所以這段時間不會有大的事情可做，除了將百姓電器重新開張外，一家名為‘日光’的能源公司也悄悄開張了，經過一番重組後國際金融投資公司原先掌握的一些能源類企業都歸到其下，由于擁有先進的采礦、冶煉設備，雖然是悄悄開張但不久還是引起世界一片震動。

    做完手頭的工作後我便顯得有些無所事事，雖然學籍還在但這麼久的時間脫離學校，再回去李胖、劉大帥二人也不同意了，再說學校這個時分已經放年假了，我在那里也沒有多少認識人，索性便徹底休學罷了，回頭走關系拿個畢業證即可。

    啪，一杯咖啡拍在桌子上，“喝吧，外面下雪了暖和一下。”

    實在沒事可做我便溜達進百姓電器總部，何婉晴本來正在忙著處理文件，見到我來什麼話也不說，沖了一杯咖啡給我拍在桌子上，我知道她還在生悶氣，說起來把她請回北京的方法有些無賴，不過何婉晴生起氣來也是那麼嫵媚，也許她只是在假裝生氣，不然每天工作起來那麼盡心盡力干什麼。

    “師姐，你還在生氣哪，”喝了口咖啡我悠然地道。

    何婉晴閃亮的眸子白了我一下道︰“誰有你那麼小氣了，可是你搞的我爸媽和我妹妹都以為你是我男朋友，現在我怎麼解釋也解釋不清，回頭你要和彤彤姐她們去一趟我家，不然的話我讓他們逼的快無路可走了。”

    我吃了一驚︰“不會吧，去你家的那天我明明說過了咱們是同學呀。”

    何婉晴還是以前那身冷艷的職業裝打扮，她的身材比韓小寧、鄭雪還要好，特別是胸部的級別更是豐滿上一個型號，緊俏的女士西裝讓乳撐的有些要爆裂的感覺，公司里很多男職員對這位上司情意頗重，但卻從來沒有听說何婉晴對誰動心過，每天晚上加班到深夜，早上又總是第一個來公司，在她的帶動下百姓電器全體員工的工作熱情極度高漲。

    何婉晴面對我有些色的目光毫不畏懼，她捋了捋額前的秀發，這個動作輕柔的讓人心中想入非非，“白總，你的身份現在有幾人不知，你老人家屈尊到小小的針織廠參觀，事後又不與人家搞合作這不明擺著把我往陷阱里拖嗎，那些政府官員連夜到過我家里，又是慰問又是表彰的，我爸媽怎麼會不問原因呢，他們就說了，說我爸媽生了個好閨女，說他們的好閨女又找了個好男朋友……”

    我差點沒把喝到嘴里的咖啡吐出來，抹了把頭上的虛汗道︰“我真不知道他們會胡說八道，這事兒還是趕緊跟你爸媽解釋一下。”

    何婉晴道︰“我也是這麼想呀，正準備要給你打電話呢，我爸媽下了死命令，今天晚上務必請你去吃頓便飯，說來北京這麼久了，蒙你多方面照顧，一定要親自面對面感謝才行。”

　謝謝你，”何婉晴猶豫片刻終于還是在進車間的時候道。

    “謝什麼？”我故意裝做不懂。

    何婉晴道︰“那個童八糾纏我好久了，我沒想到他這次竟然會在早上來廠里堵我，如果不是你剛才只怕就麻煩了。”

    我笑道︰“以後他不會來了。”

    何婉晴點了點頭道︰“白總，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其實要做百姓電器有沒有我都是一樣，我本身是學外語，對于經營實在沒有經驗，我要開始工作了，你回去吧。”

    我道︰“我進去參觀不會影響你工作的。”

    何婉晴看了看周圍已經在注意她的工友一眼然後無奈地道︰“隨便你了，你不怕被自己女朋友誤會就算懶在這里我也沒有意見。”

    我指了指周圍的工人道︰“只要她們不誤會你就成。”

    何婉晴不再說話而是轉身進了車間，我打定主意不把何婉晴勸回北京不收手，于是抬腳也向車間里進，在中國針織行業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工人全是女性，特別何婉晴所在的這個車間，剛才在外面來來往往都是女人已經讓我有些不自在，現在進了車間才發覺這里更不自在，上百名女工集中在一起工作，估計這里來男性的機會不多，所以我剛進去便引來無數雙眼楮的觀注，那種感覺像被人脫光了衣服在裸視，任你是驕傲的王子也不得不低下頭。

    何婉晴畢竟是讀過大學的高才生，若是換做普通女工只怕這刻就要臉紅耳赤，可是我站在她的身後她卻像沒事兒一樣開始做手中的工作，反倒是我自己站了一會兒頗覺別扭，索性便真的參觀起來，雖然有工作服的包裹，但是在鶯鶯燕燕中穿行還是讓人感覺心情異樣，說到參觀我無非就是亂躥而已。

    “你是誰？在這里瞎轉悠什麼？”忽然有位四十多歲的婦女堵住了我。

    看她的打扮我心里明白這位應該是領導，我在車間里引起太多女工的注意了，所以做為領導這刻有責任出面制止。其實我心底還有個打算，最好是在這里惹出點事情來，然後讓何婉晴無法繼續在這里工作，那樣會更容易說服她隨我回北京。

    “沒轉悠什麼啊，就是隨便看看，”我對那位女領導道。

    女領導態度還算客氣，“非本廠工人是不許入內的，不管你是怎樣進來地現在還是趕緊走吧。不然我就叫保安了，你留在這里會影響工人工作。”

    我道︰“我是何婉晴的同學，我來陪她上班，你們忙你們的。我就在站在她身後保證不影響其她人的工作。”

    說著我就回到何婉晴身邊，何婉晴沒想到我會這麼‘無賴’，剛才沒有領導出面制止這件事情她可以裝做若無其事，可是現在車間主任下了逐客令她臉上就掛不住了。還不待她解釋什麼那位領導就過來對何婉晴道︰“小何啊，廠里有廠里的規矩，外人是不能領進車間的。”

    何婉晴臉一紅對我道︰“白總，你回去吧。別讓我難做了。”

    我搖了搖頭道︰“我不走我也不走，要走大家一起走。”

    何婉晴無奈地對領導道︰“王主任，他雖然是我的同學但是我也管不到他。你看該怎麼處理還是怎麼處理吧。”說完何婉晴還故意看了我一眼。意思是我無賴她更無賴。

    那位王主任以為何婉晴被騷擾。所以她生氣地道︰“這種無賴我見多了，我馬上通知保安來攆人。”

    王主任還沒來得及回車間打電話給保衛科一個男子便走了過來。看得出來這個人經常來這邊，因為剛才像看猴一樣的女工並沒有看向他，想來是熟悉人了。

    “王主任，小何，怎麼回事兒，發生什麼事兒了。”

    王主任對來地男子道︰“是小劉啊，你來得正好，把這位同志請出我們車間吧，他是來糾纏小何的，影響了車間今天的產量可是大事情。”

    來人眉毛一挑道︰“好啊，糾纏婉晴竟然跑到我們廠子里來了，這可別怪我不客氣！實話告訴你，婉晴是我劉明的女朋友，你要麼趕緊走，要麼就讓你嘗嘗我地厲害。”

    劉明邊說還邊對我揮了揮拳頭，何婉晴听到劉明說自己是他的女朋友急忙解釋道︰“我才不是你女朋友呢，你不要亂說。”說完何婉晴還別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唯恐我真的會誤會。

    劉明道︰“婉晴，你看我這不是在幫你嗎，再說做我的女朋友有什麼不好，這樣你就不必留在車間里工作了，我知道你現在需要錢，可是去了辦公室你可以有更好地發揮空間，工資不會比現在低了啊，而且我們可以天天相處……。”

    一個針織廠的辦公室文員估計何婉晴還不會看在眼里，我悠然地靠在了工作台邊對劉明道︰“這位老兄，你就不必浪費感情了，我師姐不會喜歡你的，你還是打消自己的白日夢吧。”

    “呸！”劉明可不願听這句話了，“你算什麼東西，我看也不過是小痞子一個，你也怎麼會配婉晴，你連給她當跟班都不配！”

    劉明地話說的可是重了，何婉晴臉色漲紅︰“劉明，你不要太過分！”

    劉明一臉的茫然︰“婉晴，我在幫你唉！你不要胳膊肘向外拐。”

    何婉晴有些坷坷絆絆地道︰“你、你不要誤會白楊，他、他有女朋友地，我跟他可是沒有什麼關系。”

    劉明听到這句語氣這才有所放松，對我道︰“想不到你小子還是花心菜，難不成想腳踏兩只船？趕緊走吧，不然我真地喊保安了，到時候不管你是不是婉晴地同學，準會讓你脫一層皮。”

    我道︰“我是來參觀準備與你們廠搞合作，你們不會把客戶向外推吧

    “就你？”劉明與那位車間主任都是一臉的不相信，二人圍著我轉了一圈，道︰“怎麼看你也不過是個學生樣子，再敢在這里胡咧咧小心讓我們廠長知道了告你詐騙。”

    眾人身後突然一聲咳嗽，接著一個莊嚴地男聲道︰“這位先生要參觀我們生產車間嗎？歡迎歡迎熱烈歡迎啊。”

    “廠長？”劉明和何婉晴車間的劉主任都是吃了一驚，這個聲音太熟悉了，三天兩頭開會時候都能听到。正是針織廠的廠長吳凱，他怎麼會到生產車間來了，而且還對一個明顯是詐騙的人這麼客氣。

    吳凱客氣地與我握了握手介紹一番然後對兩名屬下把臉一板道︰“你們在干什麼？這是我們廠最尊貴的客人，還不趕緊干自己的活去，是不是辦公室里的工作太悠閑了，要不你們就下來給我和工人一同干計件。”

    劉明一听嚇得臉色蒼白，雖然他爸在廠里官不小，但在吳凱面前什麼也不是。眼前這小子難道真是來考察與針織廠合作地？可是之前怎麼一點信兒也沒有听到呢，而且他來直接就沖著何婉晴，這哪兒是參觀啊，分明是目的不純。

    劉明心頭疑點頗多但卻又不敢多逗留。把頭一低灰溜溜跑出車間，上百名女工看著劉明捂嘴偷笑，這些天劉明天天來做何婉晴的思想工作，大部分女工對他還是抱有討厭的態度這刻見他吃癟心頭不覺好笑起來。

    那名車間里的劉主任也是一頭霧水。從哪里也看不出來人是廠長口里說的最尊貴客人，但是廠長向來是眼高于頂的人，不是個人物他不可能這麼客氣的和對方說話，心里雖然想著這事很奇怪但劉主任卻不敢猶豫半分。立刻向後一縮假裝檢查起工人地生產情況來。

    一名早上在廠門口看過童八被修理過程的女工趁廠長不備悄悄湊到劉主任耳邊匯報情況，劉主任一驚，來人竟然把童八等人給打成重傷。怪不得根本不害怕廠里的保安。因為廠里的保安還要害怕童八呢。幸虧剛才沒讓劉明出手，不然真打起來雖然自己是個婆娘但搞不好還要受牽連。

    劉主任再一看在邊上大獻媚情地廠長心頭更是駭然。來人一定不是何婉晴同學那麼簡單，剛才自己真是瞎了眼看來這車間主任的位子坐不久，趕緊找個機會向對方承認錯誤吧，只要人家肯在廠長面前說句好話說不定就什麼事情也沒有了，不然廠長要撤自己易如反掌。

    我讓突然出現的這位針織廠一把手煩的不得了，誰知道他是發什麼神經竟然真信了我地話，不過就算我是來談合作他也不用這麼殷勤吧？難道是有人給他通風報信了？剛才許勁光處理童八的事情也許讓別人看出眉目了，以我現在的身份國家正緊張的很，剛才童八危及我地安全想必會驚動縣委的領導，而針織廠是國營企業縣委不會不通知到這里。

    我正假意應付著吳凱和他胡亂談著自己根本不懂的針織工藝，時間不甚久卻听車間外腳步聲更亂，一群服色各異地人闖了進來，人還未見聲音便嚷嚷︰“首長在哪里，首長在哪里？”

    吳凱早知道這伙來人是誰，縣委這班人平素大家沒少聚在一起吃吃喝喝，不知道這些家伙今天是沒睡醒呢還是別地原因，首長到現在都不肯亮身份自然是有深意，這些人听風是雨現在大叫大嚷不是找死嗎，想到這里吳凱暗遞眼色。

    眾人個個都老油子豈能猜不透吳凱地意思，這個年輕人別看不起眼但是連孫武都敢打，現在又得中央的大力支持，這次到地方來之前上面雖然下了通知，但並沒有指出是誰要來，也不許他們縣委地人參與，可是現在既然遇上不能裝作若無其事啊，但首長不喜歡張揚身份這些人若是不識趣可就是拍馬踢，于是大家把嘴一閉都不敢再喊下去，若是普通首長還好說，這位主兒太沖了，一個不中意可能就會抽人嘴巴子。

    很明顯身份被人識破了，我與孫武的事情在前段時間還是經過多種渠道流傳出來，雖然普通老百姓不認識，但是官員還是提前給自己上過課了，我有些無奈地對眾人道︰“大家叫我名字白楊吧，其實我來這里就是想看看我的師姐，你們還是忙你們的去吧。”

    吳凱一愣道︰“師姐？劉主任，你過來，誰是白楊同志的師姐啊。”

    劉主任听到召喚趕緊小跑步來到吳凱身前道︰“就是剛來的小何。”

    眾人一看何婉晴的樣子頓時一幅恍然大悟狀，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怪不得會讓人追到車間里來，也怪不得上級不讓參與這次首長的接待任務，人家來談情說愛這些老頭子跟著摻合什麼。

    正在眾人互相間‘噓寒問暖’的時候，邊上的女工悄悄對何婉晴道︰“小何，你男朋友好有本事啊，竟然讓我們廠長親自陪著他說話兒，真是羨慕死你了。”

    不久前給何婉晴通風報信的麗麗也道︰“小何姐姐怪不得你看不上劉明，原來是有了更好的男朋友，他一定很有錢吧，不然怎麼會與廠長談合作呢？以後你在廠里可好了，肯定能調到辦公室吧。”

    何婉晴嘆了口氣道︰“麗麗，你們都誤會了，他不是我男朋友，真的，你們要相信我，不過我肯定不能再在這里做下去了，也許明天我就要回北京，有時間我再回來看大家吧。”

    “啊，你要走？”麗麗不舍地問道︰“為什麼要走啊？”

    何婉晴看了吳廠長和一班縣委的領導道︰“這里再待下去只會給他惹更多的麻煩，我還是隨他回北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