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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歷史] 調教初唐 作者:晴了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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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0121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4:1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354章 貞觀十六年的第一次英雄救美

    李叔叔就在棲鳳閣呆著處理政務,見了我們父子來,李叔叔很是親切地抬手讓我們爺倆過去。「房愛卿父子聯袂造訪老夫,嗯必是有大事罷?坐坐,來人,給朕的親家和女婿上茶。」

    「多謝陛下!」老爺子恭敬地向著李叔叔一禮之後,方自坐到了榻上,咱也只好照做,然後蹲坐在老爺子屁股後邊作恭順狀。心裡有些磨嘰呢,不知道老爺子的辭相行為能不得能到李叔叔的批准。

    「愛卿這是……」李叔叔接過了父親地上的手札,微微一愣,把目光落到了書札上後,凝目而望,良久方才抬起了頭來:「愛卿這是何意,莫非又有人彈劾愛卿不成?」

    「非是如此,微臣為相,位極人臣十餘載,近年來,漸覺得政務吃力,微臣年已花甲,也該讓賢了。」老爺子抿了一口茶水之後,很是誠懇地向著李叔叔道。

    李叔叔微微一凝眉頭,目光閃爍不定,半晌方才開言道:「莫非……」

    老爺子趕緊開口言道:「陛下,此乃微臣之願,與他人無關。」

    我坐邊上,看著這二位,說話都半截,不過從這一問一答之間,我也明白了點,李叔叔肯定是嗯問父親是不是有人暗中搗鬼,欲意嗯取而代之,而老爺子則是在表達並沒有這回事,完全是自己嗯下台,回家頤養天年。

    「哦。賢婿啊,你也身邊我大唐官員,吃著潮庭奉祿之人,老夫且問你,你覺得你父親辭相,於國於民是好是壞啊?」李叔叔干略子,俺爹跟您老人家說話。您找我地碴幹嗎?

    我一臉的無辜。看了一眼老爺子,再者一眼李叔叔,很是左右為難,怎麼答都得罪人,不是得罪李叔叔,就是得罪我爹。李叔叔可真夠會噁心人的,拿咱這小年青來開涮,吭哧了老半天,終於憋出了句符合中庸之道的回答:「岳父大人,小婿自然是勸了父親。可是父親之念,當兒子的,總不能不遵從吧?」

    老爺子聽了我這話,臉上泛起了一絲慈容,衝我點頭笑了笑。李叔叔也笑了笑。朝我很具威攝力地露了露門牙:「好你個小後生,也還知道取巧了?」

    「小婿哪敢啊。可您二位都是俊兒的長輩。偏將起來……」我撓著頭乾笑了兩聲,惹得李叔叔與老爺子皆盡笑罵道:「臭小子!」氣氛總算是和緩了一些,老爺子清了清嗓子拱手道:「陛下,微臣……」

    「愛卿莫在多言,朕只有兩個字回你:不許!」李叔叔沉聲道。看著父親略顯得失望的表情,李叔叔站了起來。在榻邊溜躂了起來,一面說到:「愛卿之意,朕甚明瞭,你那些,不過是借口罷了,你不過是覺得長期居於高位者,易受人攻殲,何必如此?朕對愛卿之心,向來信任有加。你與杜卿之材,非常人可及。卿善謀人事,善於用人,不求備取人,也不問貴賤,隨材受任;恪守職責,不自居功。杜卿甚於斷處,兢兢業業至斯,方有我大唐如此鹹世,只是可惜杜卿……」李叔叔表情有些黯然。

    「是啊,如晦賢弟英年早逝,微臣心中甚痛,臣失一良友,陛下失一良臣。」父親臉上也浮起了一絲哀色。

    李叔叔概歎了一聲後道:「愛卿莫要傷心了,卿之所思,朕瞭然,辭讓,固然是一種美德,然而我大唐長久以來,皆依靠愛卿之辛勞一力支撐,你與杜卿,便如我左右手一般,如個杜卿故去,朕如失肱股,再失去你,朕就像是缺失了雙手,我大唐亦失一賢相,天下……難道愛卿真欲棄朕於不顧麼?」李叔叔望著父親,非常之沉重地道。

    「陛下……」父親被大唐君主地一番肺腑之言說得老淚縱橫,哽咽了半天,伏身於榻上,看得我心裡頭難受,正欲勸慰父親,李叔叔擺手示意我讓開,坐到了榻邊上,親手扶起了父親,一字一句地道:「天下若失卿,乃朕之罪也……」

    「陛下,臣肝腦塗地亦不能報陛下之厚恩……」

    父親辭不了職,說實話,我打心眼的輕鬆,至少,頭頂上那片天空,父親還在替自家的孩兒頂著。

    離開了棲鳳閣,由著老爺子跟李叔叔在那呢呢歪歪,我一身輕鬆地回身朝著宮內走去,繼續去教育那倆小王爺。

    美術課,音樂課,語文課,數學課,物理課……總之,本公子會的,能教的,都教上。每天上午進行作業佈置,然後咱再去幹自己地活計,待第二天來檢查這倆個學生的功課做得如何,每天如此,當然,每一次都會佈置兩種到三種課程的作業,如果時間空閒,就會親自對他們

    進行教導,增加老師與學生之間的默契與磨合,便於教學話動的開展。

    「那個小治,你怎麼愁眉苦臉的,還不把畫板和炭筆拿來。」今天開展的課程正是美術課,我的教法自然是由淺入深,採用地便是寫實技法,由基礎開始學習,盡量尊重物體的實際,至於那些個像是幼兒園的小屁孩子拿蠟筆塗鴉的抽像藝術,咱不考慮,那些鬼玩意只能哄哄那些西方野猴子,我的學生要是敢畫那種東西,嗯,一頓皮肉之苦自然是不能倖免。

    李治皺巴著臉,很不情願地提著畫板走到了近前:「俊哥兒,畫些其他東西成不?這玩意都已經畫了好些天了,每天盯著這東西瞧得我現下眼晴都癢了。」

    「癢哈?靜物素描,不畫這些個畫什麼?!難道你還以為憑你那倆下三腳貓的本事,嗯出去練習寫生了不成?」提著瓷碗和瓶子地我瞪了他一眼,把這些東西放到了圓桌之上,擺好了造型,還拿來了倆茶筒擺在了圓桌上。

    「換其他的吧,老師。您自己也說我跟九哥畫這些東西已經可以出師了,慎還聽閻郎中說過,老師就曾經讓他先學了靜物素描之後,就開始人體素描,學生都還嗯請教老師。什麼叫人體素描呢。」李慎的話讓我一愣,沒嗯到這小傢伙還跟閻立本閻大畫手有朕系,呵呵呵,人體

    素描?

    可惜俺的專職男模特房成現下還呆在皇宮之外,再說了,倆個小屁孩子也不明白人體素描會造成什麼影響。

    「閻國手跟你是怎麼說的?」我拍了拍手,坐到了李慎的身邊,抄起了手中地炭條。對著擺在桌上的靜物比劃了下尺寸與距離,結構不錯。

    「他說,欲繪人像,便得先瞭解人體地肌肉結構,骨骼的分佈等等。」李慎的記憶力不錯,竟然連肌肉結構之類名詞也能記下來。

    「你們真地很嗯畫人體素描?!」我回頭看了一眼兩人。得到的回答是肯定的眼神。得,愛畫就畫。當然,模特只能是男的,至於是誰,是否自願,這就不是我所指導的範疇了。

    「你!嗯,就你,過來!」李治一臉壞笑地招進來了位原本守衛在門口的禁衛。

    「不知晉王殿下喚微臣何事?」這位禁衛還以為有事情要辦。鼓起了胸肌,很是昂揚地大聲道。

    「老師,這人來做模特如何?」李治示意這位肌肉把裘衣都繃得發緊的禁衛步入了殿門之內後,朝我問道。

    「嗯,不錯,身上有肉,很發達,線條很分明,不錯不錯…」我摸了摸下巴。繞著這位很是莫明的禁衛繞著圈子,聽了我地話嚇得這位久經生死考驗的禁衛也禁不住臉色發綠:「大人,房,房大人您這是要幹嗎?」

    「你以為呢?!「嘿嘿嘿,我朝這傢伙乾笑幾聲,裂嘴露了露白牙,倆位小王爺也學我,三張嘴,六排白牙呲他眼,嚇得他都想扭身往外竄了,還以為遇上了一群變態。

    最後,這位可憐的禁衛,被擺到了一個思想者的姿勢,由這倆小孩子進行人體素描,當然衣服是不能脫的,皇宮大院之內,別說光著屁股亂竄,就逢是光著膀子到處亂竄也是非常危險的,誰知道會撞見什麼人,萬一遇上李叔叔地嬪妃啥地,給你腦袋上隨便安一個罪名就夠把你腦袋給砍了的。

    對於美術和音樂這一類高雅藝術的愛好與追求,李治的執著程度要遠遠高於李慎,而李慎在數學和物理方面的天份與悟性,同樣是李治無法比擬的。

    「二公子,那邊好像是出了事了,咱們要不要過去瞧瞧?!」房成突然勒住了馬頭一聲發喊把我從教學感悟之中驚醒了過來,抬起了頭望了過去。

    一群人圍在了那邊小巷口處,不知道在干哈子,好讒是個很令我熟悉的笑聲。稱心妖男?他來這兒幹嗎?總不成又在調戲良家婦女吧?

    「走,隨我且去瞧瞧!」很好奇,反正這貨跟太子哥一般,只要在我跟前出現,準沒有好事。

    果然,才走了沒幾步就聽到有女人地聲音,***,這貨還真在欺負良家婦女!

    「你們在此做甚?!」我跳將下馬,把韁繩丟給了房成,大步朝著那邊而去,嘴裡高聲喝道。

    突然間,一聲甜脆的喜悅聲突然從人群之中叫了起來:「姐夫!姐夫救我!」

    「什麼?是三妹!」我訝然地低喝了一聲,競然是宮女姐姐的三妹潤娘?房成已經把馬栓在了路邊,大步衝到了我的身邊,鼓起了胸肌,很是惡形惡狀地瞪著那群正側臉朝著這邊望來的大唐社會渣滓。

    「二妹夫快來!這有個不男不女的傢伙欺負我跟你三……啊!」大姐碧娘的聲音,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了一聲脆響,似子臉上挨了一耳光。

    靠,***,稱心妖男看樣子是不想活了都。連老子地小姨子都敢調戲不成?!

    「你們***誰敢動手!」我怒喝了聲,直接伸手撈起一個人往後用力地扔了出去,果然,大姐碧娘正把三妹潤娘護在懷裡,方手捂在臉頰之上。原本如花似玉地臉蛋上現下都能瞧見那泛起了紅紅的指印了都。

    怒火直接就往上竄,有個護衛呢拉鬼叫地朝我衝來,只一腳,這位護衛慘叫著倒飛回去的速度比來時更要快上三分。

    「是你!房俊。」稱心妖男剛好收手,就瞧就我把他的一位屬下免費送到了街對面跟牆貼面而舞,不由得驚呼了出來,翹起了手指頭指著我道,驚疑與憤恨的目光在我與那倆姐妹花之間轉悠。

    冷笑著兩拳頭崩開攔我路地護衛。步入了圈子:「大姐三妹,怎麼回事?!」

    「他無禮!拿言語戲弄我,還打了大姐一巴掌!」原本激得小臉蛋發白的三妹潤娘如同見到了救星一般,眼圈兒頓時紅了起來,奮力地掙出了大姐碧娘的手臂,拿白蔥一般的手指指著被護衛圍個結實的稱心妖男道。

    「有!臭丫頭。本公子身為太子近侍。豈是你能隨口污蔑的嗎?」稱心冷笑了聲道:「房大人,別來無悉啊?這倆個粗布荊釵的鄉下女子也是你的親戚不成?」

    聽了這話,大姐碧娘與三妹潤娘禁不住被稱心妖男這話氣地俏臉兒煞白。

    我嘿嘿嘿地擰笑了兩聲,朝著房成打了個眼色,捏了捏拳頭:「老子就是她們的親戚,咋了?!大姐,剛才就是這個賣屁股的兔兒爺打了你對不?!」***。稱心妖男,你丫的總算是又撞我手上了,上次的仇咱還沒報呢。現下可沒太子當你地攔箭牌,就你這十來名護衛,在

    地眼裡,真就如土雞瓦狗一般,雖然今天只領了一位忠僕在身邊,收拾他們簡直只能用輕而易舉才能形容。

    稱心方自嘴上贏了一口氣,還沒笑過癮。就被我這話氣的險些暈死了過去,臉色瓦藍瓦藍的。哆嗦著嘴皮子,目光怨毒得就像是千年女妖看到了情夫正在偷人一般,站到了我跟並來,翹著蘭花指直跳腳:「房俊!房小二,你敢這樣污辱,污辱……」

    「污辱個X!不男不女的玩意,也學紈褲調戲良家婦女!」啪!一聲脆響,然後就是一聲不男不女的慘叫聲,原本想開口回擊的倆女不由低呼了聲,原本站我跟前的保持著高傲嘴臉的稱心現下已經被我一耳光扇飛起來,跟邊上他的護衛撞在了一起。

    老半天才被他的護衛扶了起來,稱心那張粉嫩得宛如女子一般的臉頰之上現出了一個紅得發紫的掌印,眼角似子都被抽斜起來。一張如花似玉的妖男臉蛋現下被我一巴掌抽成了酸菜臉了都。

    踉蹌的稱心抿了抿嘴,吐出了一口血沫,還連帶著一枚白牙,抬起了眼,聲音淒厲得如同家禽瀕死的慘叫,沒有一點兒形象地在護衛的拱衛中掙扎著喊道:「殺了他!,殺了這人!賞萬錢,美女!六品官位!!!放心,有太子殿下撐腰,沒人敢拿你等定罪,還不殺了他?!」

    這一幫護衛在自個主子地激勵之下似乎心動了,有人往腰間的刀柄摸了去,能讓你來輕輕鬆鬆砍我?!

    手方摸到了刀柄,旋及又鬆了手,畢竟這裡是長安,大唐帝國地心臟,大唐朝好歹也是個講法制的社會,胡鬧砍人是不好滴,再說了,倆個漂亮姐就在邊上,腳斷肢殘的場面對於她們的心靈會造成極大的傷害,我決定保持騎士風度,耍起兩個缽大的拳頭,大吼一聲:「動手!」直接往人群裡竄了過去,房成早摸到了後邊,跟我已經打過好幾回群架了,自然是配合得親密無間,兩肌肉男的前後夾攻之下,稱心的十來個手下,在力大無窮,生裂獅虎的本公子手裡就像是一群待宰的綿羊。

    拳打腳踢間。十來個護衛直接是鬼哭狼嚎地四下倒地,不過稱心身邊的最後一位護衛已然拔出了橫刀,吶喊一聲,拿刀直接朝我臂頭就剁了過來。

    靠!我正好是往前衝的架勢,止步躲閃已是不及。他身邊一臉是血的稱心也怨毒地拔出了一把短匕。也無奈之下,只得一咬牙,腳腕猛一用力,在他揮刀落下之前,一頭就撞進了他地懷裡,強壯而堅硬的肩頭狠狠地撞在他的腹部。

    就覺得屁股一涼,接著就覺得似乎就些發熱。房成驚呼起來,緊接著就是一聲怒喝。緊接著就是稱心妖男發出了一聲非人類的慘叫。我這才從地上爬了起來,身上,那個剛才抄著橫刀想砍我的護衛現下縮地都快成蝦米了,嘴邊吐滿了白沫,臉都快綠成了樹葉了,兩手抱著肚子嘴裡嗬嗬有聲。

    「姐夫。您怎麼樣了!」潤娘粉嘟嘟的小臉蛋都發白了。驚呼了聲道,手捂在胸前,很是緊張的模樣。

    「沒啥,姐夫我能有啥事?這樣的小癟三再來上一二十個熊樣不是我的對手。」朝著武潤娘還有走到了我跟都來似乎有話要說的大姐碧娘笑了笑吹噓道,屁股上火辣辣的,那邊,房成似乎正在踹人出氣。這時候,急促的腳步聲己經傳來,原來是京兆尹地捕快趕到了……

    「何人膽敢當街鬥毆,沒了王法了嗎?哎呀,原來是房二公,房大人您怎麼也在。」打頭的捕頭一看見我,頓時就傻了眼。

    我抬起了手,很是傲然不群地拱了拱手,指了指邊上的一地大唐敗類。「這些人膽敢光天化日之下調戲民女。本官路見不平,自然拔。嗯,拔手相助,你可是瞧見了。」

    「妹夫,你的,你的那兒受傷了。」大姐武碧娘臉有些臊紅地指了指我屁股的位置,還是三妹比起耿直:「啊,姐夫,你地屁股流血了。」

    「啥?!」趕緊伸手摸了一把,靠,果然一手地血,現下已經覺得屁股上有些火辣辣的了。

    「二公子您沒事吧?!」房成終於過來了,一臉的緊張與內疚。

    「沒事沒事,皮肉之傷而已,想我兩軍中殺進殺出浴血沙場都沒大礙,何況這點小傷。」在美女面跟充硬漢是咱的下意識行為,但是對敗類控訴是我身為大唐傑出青年的責任。

    回到話了抬手,讓那個在那指揮著手下把人提鎖起來的捕快頭子過來。「瞧好了,他們還敢在大庭廣眾之下,持械傷人,諾,你瞧我這兒。」拿手指了指屁股,很是悲憤地控訴道。

    「房大人放心,小的一定稟明京兆尹大人秉公而斷,只是,還望房大人能隨小地回衙門裡走一趟,還有那二位小娘子,且去作個人證。」這位捕快很是用力地拍著胸脯應承道。

    不到兩柱香的功夫,這一場街邊打架鬥毆事件的相關責任人士全被押到了京兆尹的衙門裡頭。至於半死不話的稱心還有幾個傷勢較重的護衛自然是被鼻青臉腫的同伴攙過去的,只是可惜跑了二名護衛,人沒逮全,不過還要稱心這個正主沒有逃脫。

    至於本公子,嗯,沒法子,被稱心妖男那個王八蛋偷襲,一匕首戳我屁股上,現下只能趴著,還是大姐碧娘機靈,就讓捕

    捕快們把家中屋裡的門板拆了一塊,把我給抬到了京兆尹衙門地大堂上。

    京兆尹的衙門之內,原告和被告都趴在門板之上,這事怕在長安還是第一起,而且,雙方地身份更是讓京兆尹大人遲遲無法開口,本公子身為朝庭五品大員,身為陛下最寵愛的高陽公主的駙馬,晉王,紀王二位殿下的老師,更是當朝名聲顯赫的大文豪,又是新生代炙手可熱的名將種子選手,一系列今人生畏的頭銜與光環讓京兆尹大心裡頭現下肯定在犯虛,因為我都見到了他的額角有汗在滴了都。瞧那副表情就像是有人把他撂在油鍋裡生煎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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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0121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4:15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bib 於 2012-6-8 23:26 編輯

第356章 蘇定芳得勝回京

        屋子裡又是一陣紛亂,拿藥的拿藥,端盆打熱水,去取烈酒來消毒,李漱心疼地把我扶著往榻裡擠了擠,替我褪下了褲子,說是要親自給我檢查傷口。好像是乾結的傷口與褲子的布料粘在了一起,被平時做事就毛手毛腳的李漱突然一帶,就在這一剎那,就像是有一把刀在我屁股肉上亂攪一般。 “啊!……”疼得我眼睛發綠,一聲慘叫,喉嚨裡的小舌頭都在狂野的擺動了起來。

        嚇得李漱趕緊又把褲子給我提了上來:“俊郎這是怎麼了,怎麼疼成這樣?”

        “屁股!我的姑奶奶,輕點,你這是乾啥的,要我命不是?”又氣又急地道。

        李漱總算是不再向剛才那般的慌張,輕輕地替我褪下了褲子,原本有些結枷的傷口現下又流出了血絲。

        嚇得李漱一聲驚叫。 “姐姐,無妨,這刀傷不深,就是劃破了些皮肉罷了。”軍人世家出身的程鸞鸞對於刀劍創口的處理比之在場的任何人都麻利,這個重責自然只有交給了她,我就用嘴巴指導就成。

        溫開水清洗了傷口,拿臨時做出來的綢棒沾了烈酒來清洗,烈酒在傷口的作用,讓屁股蛋子一陣清涼之後更加的顯得火辣,咬牙充硬漢忍了。還強顏歡笑地給幾個妻妾說著笑話,好不容易,總算是清理好了傷口,上了傷藥,包紮之後,重新換了衣褲,總算是恢復了一些。

        “公子與太子殿下的仇,算是打成了死結了……”邊上的宮女姐姐輕聲言道,黛眉微微皺了起來。

        “死結就死結,本宮倒要瞧瞧,大哥有什麼本事敢動我的郎君,太可恨了,稱心,本宮若要撞見你,看你還能不能有命在。”正拿著手巾替我抹拭著額角汗水的李漱氣得怒哼一聲。

        “稱心還有你大哥太子,這回怕是有難了,今日你可是沒瞧見你爹那模樣,氣的臉青紅紫綠的,什麼色都有,腦門上青筋直跳,場面那個實在是火爆。”我有些興災樂禍地笑道。撕破了臉皮子更好,這一次,可是你們主動惹本公子這個正人君子的。

        “莫說是稱心,哼,太子殿下亦不好過。”老爺子一口乾掉了杯中的酒後長嘆了聲道。

        “父親,真這麼嚴重?”大哥被這消息給嚇了一跳,莫說是大哥,就連我跟娘親也一樣。

        老爺子等娘親給他盛滿了酒之後,再抿了口,恨恨地瞪了我的眼:“還不是你小子給惹出來的禍事!要不是這事陛下不追究你,老夫非讓你在宗祠跪個十天半個月不可!”

        “老爺,這事怎麼能怪咱們俊兒,還不是太子自個失德,養什麼男寵,到頭來,哼!”娘親聽了老爺子這話可是不樂意了,挑挑眉頭道。

        老爺子被娘親的話給堵個嚴實,恨恨地瞪了我一眼,見老三又偷偷摸摸地爬他跟前拿筷子沾酒喝,抬起了巴掌,想想還是放下,順勢在老三的厚臉皮上揪了一把:“臭小子,又來偷為父的酒喝,一邊去,小心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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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三擠眉弄眼地笑了笑,吱溜一下鑽到了娘親的懷裡朝著老爺子吐舌頭,啪!屁股上立即挨了娘親一巴掌,“混小子,一邊去,誰讓你偷你爹的酒喝,下次再這樣,小心娘把你淹酒壇子裡,快吃!”一大塊羊肉把扁嘴的老三咽得直翻白眼。

        看在站著吃飯的我笑的肚子差點都抽了,偶一抬眼,見到了老爺子恨恨瞪來的目光,嚇得趕緊擺出一副無辜的臉孔,埋頭吃飯。沒辦法,屁股上的創傷還沒好,程鸞鸞多次交待不能坐下,不然屁股上難以結枷,害的本公子這兩天吃東西是站著的,睡覺是趴著的,連學院那邊需要騎馬去的都改成了乘馬車過去,太讓人難受了。

        稱心連同十二名侍衛皆被陛下仗死於京兆尹衙門之中,太子哥被禁足東宮之內倆月,不得任意出入宮闈,想想那兔兒爺連帶十來人皆盡被李叔叔斃於仗下,心裡頭不由得打了個突,李叔叔可也真夠心狠手辣的,不過嘛,這樣也好,咱也總算是能過幾天沒有外人來干擾的安生日子了。

        雪後初晴之日,陽光份外的明媚,看得我很是舒服,屁股蛋子有點癢,這好像是要長新肉了,隱蔽地撓了撓,清了清嗓子:“停!換一首比較歡快一點的曲子,剛才那首不符合現在的心情,聽起來很彆扭。”也是,大太陽天的,拉啥的《梁祝》,聽得心裡頭寡寡的,就跟吃了一個月的齋似的。

        “好的姐夫!”三妹潤娘很是乖巧地點了點頭,把本公子那天在程鸞鸞府裡迎親時拉晌的《千里明月寄相思》,邊上,程鸞鸞操著古琴,與三妹潤娘的小提琴聲相互應和著,嗯,很有點後世鋼琴與小提琴相配合的味道,滋味總算是出來點了,我搖頭晃腦地打著拍子,倚在門邊,任由陽光揮散在我的身上。

        這段時間,武氏三姐妹很自然而然地融入了我的妻妾群中,畢竟,宮女姐姐的手腕不是蓋的,再加上大姐也甚於說話,每每總得跟李漱等人談上一些化妝之上的小秘密或者是絕竅啥的,至於三妹,嗯,小丫頭是很理直氣壯地以我要教她小提琴為理由每天都朝我這兒撞。

        而綠蝶,總能及時的捕捉著角度,來上一張速寫,反正白紙咱家多的是,白拿都成,竹炭碾成了粉末,加上少量的漿糊,揉成了長條狀,嗯,至少用於素描或者是書寫已經夠用了,這種原本我發明出來是為了專門創作藝術作品的小玩意一出世,不光是藝術家用,很多工匠也喜好上了這些新鮮東西。至於折扇,唰!展開,猜猜是啥?嘿嘿嘿,閻立本的真跡《長安雪景》邊上,是本公子的詩作,嗯,總之,這一段時間以來,本公子的聲望是日愈大漲,別說長安,關中道的百姓怕是對咱的名字都如雷灌耳之極。

        出名,對於咱來說實在是太容易了,隨口一張,啥?千古流傳的名句,屁股一歪,啥?嗯,錯了,是手腕一動,啥?閻立本亦師亦友的大文豪房俊的畫作,千金難買,唯一遺憾的是我的畫作大都只在小圈子裡流傳,很難有外人識貨,除了家里人外,收藏了我畫作的也就是閻氏兄弟,李治李慎這幾個咱的乖徒兒。

        “二少爺,二少爺,晉王和紀王二位小王爺來了,說是有急事要見您。”咱的忠僕房成在院門口處吼了一聲。

        “哦,知道了,讓他們進來罷,好些天沒功夫修理他們倆,怪想的。”我伸起了身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撓撓屁股,嗯,真是要長新肉了。

        李治李慎很快就出現在了門口,恭敬地見了李漱這位姐姐還有諸位女士之後,李治擠到了我跟前很是渴望地道“俊哥兒,明兒帶我跟十弟一起出去玩兒好不好?”

        “玩什麼玩?!整天就知道讓你姐夫帶你們倆出去野,就是不知道老老實實的學習。”李漱擺出了當姐的架勢,瞪了倆小孩一眼嗔道。

        “嗯,你姐的話你們都聽到了,現在,你們可是學習的年紀,等你們以後像我這般大了,自然有的是時間玩鬧,明白嗎?!”我擺出了師長的威儀。

        邊上,李慎在不停地眨眼,難道在跟我使眼色不成,板著臉,低下了腦袋,李慎又快又低的在我耳邊說了一句話,把我給嚇了一跳: “什麼?!”蘇定芳,蘇名將明日班師回朝? !

        第二天一大早,屁股大好,疤痕全掉了,露出了粉紅色的新肉,嗯,自然是咱的婆娘告訴我的,本公子還沒能耐拿腦袋湊自己屁股上去瞅,雖說新肉長起了,但是還是耐不得磨,只能在屁股蛋子上打了個補丁,穿戴完畢,帶著倆忠僕,房成和勃那爾斤,跨上了寶馬,一齊朝著皇宮門口而去。接了倆喜歡英雄的小王爺,一齊朝著城東而去,行了十數里路,終於瞧見了正往著長安而來的蘇名將的部隊,心中的歡喜實在難以用語言形容。

        兩月有餘不見,蘇定芳顯得憔悴了許多,雙鬢之上竟然也染上了淡淡的星霜,依舊雄偉的身軀外裹著的明光鎧已然多了許多破損之處,甚至能讓我明辨出刀砍槍戳的痕跡,看得蘇定芳,這位僅僅憑著一萬精騎,立下了如此大功的蘇定芳,心裡頭突然間覺得難過起來,有些內疚。倒是蘇定芳自個一副渾沒在意的模樣,初一見面,就拿拳頭給我一個問候。 “哈哈哈,遺愛賢弟,可是想死為兄了。”蘇定芳的見面問候方式有些熱情得過份,倒是反讓我有些不適應,很有可能是經歷了兩月兩次穿越無人區,挨了一場暴風雪凍傷腦袋留下的後遺症,嗯,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因為那把破傷風神劍竟然還在蘇定芳的劍鞘之中,據蘇名將說此物算是他的吉祥物,在這些的戰役當中,救過了他一命,具體情況蘇名將沒說,咱也不好老追問,總之是很靈驗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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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台大難得脫,立此滔天之功,實在是讓小弟欽佩之至。”我很是恭敬地表達了我對這位處於生死一線兩月餘的蘇兄台的傾慕之情。

        一聽到我提這一碴,莫說是蘇名將,就算是他身後的兄弟夥們都臉上露出了戚戚之色,蘇名將哆嗦半天嘴子,很是悲涼的表情:“唉,苦啊……賢弟,你不知道那股子滋味,這倆月就嚼那些個牛馬羊肉,除了身上的茶葉沫能品品滋味,那時候才覺得像是活著,其餘的時候,嘴裡的羶味能把大夥都熏瘋了,現下這一路上,大傢伙寧肯吃鹹菜就粟米飯,也不願意在聞一絲肉味,打心眼裡膩味那玩意。”

        “噢……”我很沉重地、也很理解地點點頭,別說是蘇名將,若是讓我倆月天天啃肉骨頭,本公子現下怕是見了草根都想嚼上兩口,太膩味了,加上是戰爭時期,根本容不得你悠閒地來烹調食物,牛羊宰殺了之後,就只是把皮扒了,內臟丟掉,其他的連血連骨一齊往大鍋裡丟,熟了就成,灑上點鹽,這就是食物……

        蘇名將一路上根本就是在向我控訴著殺人自助旅行團在草原風雪兩月遊的過程中,食宿狀況差到了極點。噴了我一臉的口水,我懷疑這丫的是報復我,嗯,因為我的獻策,讓他成就了一番功勳,不過也讓他吃盡了苦頭,懷疑以後他跟他的這一票部下要改變觀念,成為大唐第一批因為參加了軍隊而改變飲食習慣的新新人類。很有可能他們將成為大唐第一批動物保護組織的發起人,起因就是源於他們對於肉類食品過量食用之後引反的強烈厭憎。

        “俊哥兒,他們,似乎手指……”李治悄悄地靠到我身邊說道。

        我望著那些陸續地移動而過的牛車、馬車之上,因凍傷而缺指殘足的大唐的軍人,心裡頭很是難過,真的很難過,雖然他們的臉頰上掛著驕傲而又自豪的表情,就像當初我在電視裡看到了那些朝鮮自衛反擊戰的老戰士一般,凱旋而歸時,亦一如他們一般,可是後來,他們其中的一些人……

        “俊哥兒您怎麼了?!”李慎輕輕地扯了扯我的衣襟,目光有些擔憂地望向了我,我朝他溫和地笑了,擺了擺頭,似乎想把自己從回憶的難過之中搖醒過來,邊上,蘇名將亦是一臉哀傷之容地與我對望了眼,是啊,正所謂一將成名萬骨枯,就是這一萬大唐驕傲的軍人,憑著他們的鮮血與生命,澆鑄出來的這一場大唐帝國的勝利。

        我朝著蘇名將點了點頭,扭臉看向這二位王爺。 “李治、李慎,你們可瞧見他們。”手指筆直地指向那些個正從身前行過的軍人。

        李治與李慎對望了眼,肅容道:“是,治見到了,若非是這些將士拚力搏殺,就不會有我大唐今天的安寧。”

        “唔!只是希望國家不要忘記他們這些最可敬的人。”我長吸了一口氣後,悠悠地道。

        “最可敬的人?”李治有些疑惑地重複了下我的話,旋及默然地點了點頭。

        “最可敬者,軍人也。”蘇定芳是最有感觸。

        因為是私下里迎接友人,伴著蘇兄走了里許之後,見到了前方有官方儀仗來迎之時,終與蘇兄台揮手作別,約定日後再行聚首。

        三天之後,身上依舊披著那身略有破損的明光鎧的蘇定芳領著倖存的五名都尉,昂首大步踏帝國最高的政治中心的極點:巍峨宏大的含元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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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蘇定芳幸不辱命,攜一萬大唐精騎,向陛下繳令!”蘇定芳大步而前,虎目含淚,推金山倒玉柱一般地跪倒在李叔叔龍案的玉階之下,身後五位同樣一身破碎甲葉的亦轟然跪倒在大殿之下,金屬與地面的撞擊聲嗆然作響。

        整個大殿裡落葉可聞,都用凝重而敬畏的目光望著這六人,歷經兩月餘,橫穿大漠兩次,漬薛延陀真珠可汗,破鐵勒近百部落,奪其牛羊馬匹無數,人口二十餘萬眾,如此之偉功,別說那些文臣,就連那些個平時誰也不服的老兵痞們亦暗中翹了個大拇指,硬是要得,至少,我身邊的程叔叔等人都一臉的相惜之色。

        “諸位愛卿快快請起,起來起來,朕看看,好!好!好!風霜血雨之後,不改英雄之志,方為大丈夫本色爾,蘇卿,是朕的霍驃騎啊… …”李叔叔一臉傷感與興奮交雜,撫摸著蘇定芳與五位都尉那佈滿了箭創刀痕的明光鎧甲,目光很是悲傷:“箭、刀、這該是狼牙棒,這是……”李叔叔不愧是常年征戰沙場的馬上皇帝,對於這些戰爭武器造成的傷害辨認得極其明晰。

        而李叔叔的說話聲中,也讓朝庭之上的文武百官明白了這大唐一萬健兒歷經了怎樣的艱辛與苦難,當李叔叔看到了其中一位都尉因為凍傷而失去的左手兩指時,不由得鷹目泛起了淚花。

        李叔叔最終發布了封賞令,蘇定芳由從五品的遊騎將軍越級晉為從四品的定遠將軍,另授爵位為縣侯。廢話,這樣的功勳,就算是封公都不為過,當然,這是我的想法而已。

        至於那五位都尉及一干回到了長安的六千余勝利的殘兵亦皆有封賞,死者亦有撫卹。

        “軍事學院院正房俊何在?!”李叔叔回到了龍椅之上,清了清嗓子之後朗聲喝道。 “微臣房俊,叩見陛下。”趕緊從榻上站了起來,走到了玉階之下跪下,至於蘇兄等人,已經歸位而坐,路過蘇兄跟前時,這位一臉幸福淚水都還沒擦乾的傢伙竟然朝我挑了挑眉角,一副我很好看你的表情,嘔……噁心!

        “呵呵,賢婿免禮,當日,朕曾當著滿朝文武的面明言之,蘇愛卿得勝而歸之時,便是汝加官進爵之日。今日,蘇愛卿用你之策,以一萬大唐騎銳鐵騎,二渡大漠,擊鐵勒之賊於烏德勒山,甚至馬踏僕骨王帳於狼居胥山下……如今,力攝突厥部眾、為前鋒阻擊萬五之敵、於諾真水阻鐵勒大軍一日之功,再加上這獻策之功,數功今日並舉而賞,不知道諸位卿家,還有何人言朕的愛卿不可賞?!”李叔叔明顯帶著威脅意味的話讓一重朝庭重臣明白了他的心思,太子哥現下正被禁足於東宮,哭哭滴滴地正在給他的稱心男寵立牌位呢。哪有閒功夫來這裡晃悠。

        “微臣有要事啟奏陛下……”一位御史從榻上站立起了來,在眾臣與李叔叔訝然的目光之中,大步到了殿中。

        “哦?既有要事,你且奏來,朕也想聽聽。”李叔叔很好奇,莫說他老人家,我也很好奇,這位御史咱可不認識,應該沒什麼交集的吧?

        眼睛下意識地就往長孫陰人那邊瞄去,正好與長孫陰人的目光撞個正著,一觸即收,不知道為什麼,我有種直覺,至少,這位翰林學士的出現應該與他有所聯繫。

        “陛下,臣要彈劾大唐軍事學院院正、進奏院主事房俊房大人違反軍令。”這位目光平板的御史亢聲道。

        “什麼?!”驚呼聲連連,別說是滿朝文武,就算是李叔叔都訝然低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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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績大叔猛然拔身而起,一臉的怒容,程叔叔在邊上扯了李績大叔兩把,似乎想問問倒底咋回事。

        “陛下,房大人於軍中私攜烈酒,更在與鐵勒大軍主將大度設合議之時大有失儀之舉,我大唐何以有今日萬國來朝之盛世?就是因為我大唐軍容鼎盛,軍紀嚴明,而房大人如舉……”

        這個面無畏色的御史面對著朝庭諸位大佬的目光侃侃而談,我斜著眼角看他,先人你個板板的,這些個御史還真吊,十萬八千里之外的事似乎親眼而見,而且還說得有板有眼,若不是李叔叔在側,我還真想跟他打聽一下,他當日是不是化妝成小卒子混在了我的軍隊當中。

        “……故爾,臣請陛下治房大人之罪,以明我大唐律法,正我大唐軍紀!”御史說到了最後,突然聲音轉厲起來,瞪著我,表情很是為國為民伸冤的模樣。

        轟的一聲,整個朝堂之上,都響起了像是蜜蜂在叫喚的嗡嗡聲。

        長孫陰人理著三縷長須安然而坐,似乎一切與他無關一般,但我依舊能看到他的目光掃過我時,泛起的一股子寒意。

        “哦?!”李叔叔揚了揚眉頭,扭頭看我,聲音陡然沉了下來:“賢婿,陳大人所奏之事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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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0121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4:15 | 顯示全部樓層
正文 第359章 勞動改造!
    我讓鐘驊把武研院中主攻火器的專家們把主力研寬方向放在了鐵菠蘿的改良上面,為啥叫鐵菠蘿?那是因為皆初制作出來的鐵制竹炮雖然聲音響,可就是殺傷範圍不行,破開的彈片也就是三五塊左右,差的就從中裂開,讓一干武研院的匠人很是頭疼。

    多次試炸之後,本公子腦瓜子靈機一動,嗯起了美國大片中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所使用的美國手雷,表面根本就不是光滑的,而采用的是將表面柵格化,很像是菠蘿的表皮,這樣一來,這種新式竹炮的殺傷範圍和殺傷力得到了明顯的捉高,平均殺傷範圍是方圓一丈,夠強悍的了。

    在這梯作戰中,得到了很好的體現,特別是聲響對于馬匹的沖擊之巨大,對于破壞對于敵才騎兵進行密某形沖擊時,更具有破壞效果。

    之所以讓他們把心思把在彈藥的制作工藝和大小上,主要是大唐有多種多樣的拋擲型武器,如果使用了這種大型的鐵菠蘿,嘿嘿嘿,這個世界上,怕是再沒有能夠阻止精銳而悍勇的大唐軍隊前進的障礙。

    至于望遠鏡,指南針,更是經歷了戰火的洗禮之後,得到了使用者一致的好評,認為這些東西能提高隊伍的偵察,前進能力,減少隊伍整體反應時間帶來的損失。

    而這一次作戰,馬掌的作用很快就凸現了出來,原本以往非戰時傷殘的馬匹由原來的二成五陣到了不足半成,而戰爭中地戰馬的損失率也有所下降。而隨著甦定芳經大漠奇襲摸北鐵勒部眾的一萬精騎。到了最後,依舊隨軍而還的戰馬數量盡然達到了六成有余,比之以往,每戰之後,戰馬都會出現五成甚至五成以上的折損量,相對來說要少了相當的數量,這很是讓李叔叔興奮,要知道。雖然大唐時代戰馬的擁有量是華復民族立國以來最多的,最高時曾經達到過七十萬匹,但是戰損率也相當地嚴重。

    原本只是部份軍隊的戰馬裝上了馬掌,現在,李叔叔已經作出了指示。大唐境內所有的馬場,軍隊,都必須讓每一匹戰馬都穿戴上這種能保護馬蹄的鐵玩意。

    至于馬刀,還有那種新式的長槊,也得到了一干觀摩人員地好評,馬刀早在我獻給李叔叔後不到半年時間已經對大唐絕大多數的騎兵部隊進行了換裝,而那種仿制于西方騎兵沖擊方式演化出來的長槊也讓李叔叔他們開了眼界。當然,具體過程還需要進一步的研究和試驗之後,再作定論。

    “晤,老夫以為。武研院自從自工部獨立劃出之後,功\效提高倒是甚快,其中研發的多種器械,對于我大唐之軍力的提高,猶如臂助,還有這些個物件,不光能用于軍中,對于我大唐之民生旅亦有臂助。”邊上。李靖伯父拿起了那個瓶蓋\大小地指南針在手里擺\弄著說道。指南針現下已經呈薄片狀,一頭是金屬的原色,而另一則漆成了紅色,紅色的一端永遠指向北方,金屬原色的那頭直向南方。這樣更容易分辨方位。

    “是啊,朕也沒嗯到,對了,賢婿,老夫個日喚你來。是想跟你聊聊關于戰後處置之事。”李叔叔放下了手中地望遠鏡,這種新式的望遠鏡。倍數已經是最初望遠鏡的兩倍了,在皇宮里使用,可以清晰地望見青羊觀山上移動的是人還是動物,就連五官也能分辨明晰。

    “哦,岳父大人盡管問便是。“我沉聲作答道,這是一次非正式會晤,所以來的人並不多,不過參與了戰役的李績大叔,甦定芳等人也在。

    李叔叔清了清嗓子道︰“現下,我軍俘獲的俘虜超過了十萬之眾,有朝中大臣以為,讓他們聚于一地,非是長久之計,但若用之于軍中,卻又,嗯,至少我大唐軍力已經夠鼎盛了。所以,老夫就想起了你曾向我作過的建議,現下特讓你來一趟,朕想再讓大伙听听你地建議。”

    掃了一眼軍方的高層人士們,看來這次非正式會晤的主角是我。

    “既如此,小婿就大膽直言了。”我清了清嗓子,對于俘虜的處置方式,我早已經作過了論述,不過個天這一次,李叔叔並非是要我說服他,而是要說服這一幫子人。

    濤濤不絕地肥利用戰俘來為國家作貢獻開發大西南、創造大唐新時代下鄉上山開拓民生運動的想法重新作了一次總結和描述,在坐的諸位都凝著眉頭,並沒有立即對我所言的作出表態。

    李叔叔倒是先提出了自己的疑惑︰“賢婿,雖然老失亦想依靠這些戰俘以開發嶺南,黔中等地,但是,這些地方山川險要,行道樁難,物資給養運送極難……”李叔叔提出的疑惑很合理,這倒是讓我把了好一會地難,是啊,這種時間,不給出點有說服力的東西,說不定這多個地壯勞力就給放跑了。

    “賢弟可有妙策,你的才智,為兄也是甚為佩服的,莫非這十余萬之戰俘,比之建造一座大唐軍事學院還要難上數籌不成?!”甦定芳這是在激將還是干啥子,建造大唐軍事學院?

    腦袋里突然靈光一閃,學院的里的場景齊刷刷地在載的腦袋里晃來晃去,最終定格在了那條寬闊的學院大道之上。

    “啪!”我猛一擊掌,一臉興奮的跳將下了矮榻︰“建造,對,是建造,甦兄台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啊,哈哈哈……”太興奮了,抓著甦定芳的手一個勁地夸這貨給我帶來了靈感,只是短短一瞬間,就解決了一個大問題,好,不愧\是腰間別了把破傷風神劍皆吉祥物的甦兄台甦名將,實在是太讓我感動莫明了。

    “賢弟,賢弟撒手,你這是做甚?!”甦定芳被我揪的渾身不自在,費了老大地勁才把自個的手給抽了回去,目光很是驚懼地瞪著我。嗯,不熟悉我的人,肯定以為本公子把了臆癥,但是熟悉我性格的人,知道我肯定已經找到了答案,至少,李叔叔等人很是迫切的目光望著我,雖然沒有開口阻止我的行為,但他的目光已經告訴了我,讓我快些說出答案。

    “岳父大人,小婿這有六字其言,那就是︰要致富,先修路!”

    個既定的政策方針被我重重地砸在了李叔叔和一干軍方重臣跟前,把他們全砸的腦門犯暈。

    李叔叔很是不解地砸砸嘴,抽了抽嘴角小聲地郁有了句︰“還六字真言…,我說賢婿啊,這話從何說起?莫要再賣關子了。”

    “懊,岳父大人,諸位大人可知道,為何我關中之富,佔天下幾近六成?為何,就是因為關中之地交通發達且又便利,西接隴方西域各國…”對于交通能夠促進商品流通,會給當地的經濟帶來繁榮的報告會咱在貴州這的山區縣份上可是參與了無數次的,就比如,如此拓寬了道路之後,不僅僅可以加強各地之間的商貿往來,更能加強中央集權的統治。

    听到大家伙都已經若有所悟,李叔叔更很一個勁在那絞手,不過他還算是能壓抑住自己內心的興奮,就像是那些個山區貧苦鄉村的干部來縣城里開會听說他們那里要獲得一大筆扶貧款一般的興奮。

    “岳父大人您想啊,若是我大唐于每道之間,皆以如若長安至軍事學院一般的泥石道相聯。由此而往東都洛陽,幾可朝發夕至,如此一來,不僅僅加強了朝庭對于天下各道的掌控,更加促進各地之間地商品流通,到時候,劍南的錦,江南的瓷器,還有北方的良馬牛羊……”我向李叔叔描繪了一個條條大道通羅馬之後的美妙畫卷。而且,把羅馬,也就是大唐人眼中的大秦,羅馬帝國的繁榮與他們的交通拓展密切相關

    “遺愛賢佷,老夫倒是有個問題想要相詢。”李靖伯父清了清嗓子。問向已經說得口干舌燥地我。

    先灌了一大口茶水潤了潤喉嚨之後,我方笑道︰“還請伯父明言。”

    “若是朝庭修道,出役者數萬、十萬,卻倍敖人力,也修不得如此之快,你僅憑那學院不過六千人。你所修之泥水路不過月余,便能得十余里,老夫甚是好奇,一直都忘了問你。這是為何?”李靖伯父這話一出口,李叔叔也哎呀一聲,猛地一柏自個的大腿︰“若非是李愛卿提及此事,朕也險些忘了。”

    “其實簡得很。”我很是神秘的笑了一笑,只說了倆字,讓一眾人皆盡差點咬了舌頭。

    “火藥?!可是這火藥跟修路有何關聯之處?”當先提問是的甦名將甦定芳,他組建了殺人自助旅行團去草原旅游時,我曾經私下里贈送了他不少的鐵菠蘿。那玩意用來夜襲可是最好的利器,甦定芳僅領三千精騎突襲僕骨王帳時,正是用了這個,才讓那數量于他們十余倍地敵人變成了沒頭的蒼蠅,讓他們一役而盡全功\。

    可是他們的思路都太狹窄眼界不夠開闊,對于新事物的認知僅停留在一個給我就用的層面,完全無法去領會,去探究這個東西倒底它能產生什麼樣的效用。從這一點上可以看出來,他們地觀念太過陳舊了

    所以。我們要革新,新培養新一代極具話力的,具有創造性思維能力的新一代大唐人,當然,不是培著這幫老痞子。

    “是火藥,火藥的誕生,等于是開創了一個新地時代,大唐的新時代,軍事學院的道路建設之所以能如此快掛,便是由于火藥的幫助。”我很是肯定地點點頭,石灰,水泥的燒制離不開石頭,而道路路面的鋪設,架構同樣離不開石頭,而火藥,正是那些讓人難以開鑿的堅硬巨石的克星,火藥對于開山劈石簡直就是經而易舉,而且,由于使用火藥采石,減少了采石人員,其安全系數同樣有所提高。我把火藥地用途詳細地向這些人解說了一遍。

    終于獲得了所有人士的認同,路是一定要修的,但是對于使用戰俘來開石修路的思路還是略有猶豫。

    我忍不住急道︰“岳父大人,您非是迂腐的君王,所以那些個仁義什麼的小婿也就不用跟您談了,況且此事的風險極低,然卻大利于我大唐之發展,國家之穩定,不需讓百姓增服勞役,也不需要雇佣大量的人手,更不需要派發工錢,所需者,不過是工具,口糧而已,只需要一軍之兵押管,這些人手里沒有武器,他們就算是想造反,也得自個掂量掂量,如此真就這樣殺掉,或者是派放出去,又或者是放歸草原,不亞于縱虎歸山啊。這麼好的機會,您若是放棄了……”我地目光很是哀傷,語氣也顯得很悲諒,感覺自己就像是屈原,或者是比干,總之,上哪找咱這樣全心全意為大唐人民,為大唐帝國發展也貢獻自己一切力量與計策的穿越人士?wap!圈!子網

    “遺愛賢佷子之話確實有道理,不過微臣以為,此事于朝臣之中,必有反對之聲。”李績大叔看樣子也對我地提議表達了有所保留的支持。

    李叔叔已然意動,但還有些擾豫,不成,咱得再加一把勁。

    “陛下,您看這個。”我指了指愛擺\顯的李叔叔掛在自個的屋子里頭的金質國徽。

    “嗯?!”李叔叔好奇地看了一眼,然後又望向了我。

    在一干人等訝然的目光之中,我站了起來,走到了牆邊,伸出手取下了這枚金質的國徽,很沉重,怕是至少有個兩三斤,若是拿去賣,至少也得值個好幾千貫,掂了掂,戀戀不舍地走回來呈到李叔叔手上。“陛下請看上面的警言。”

    “大唐帝國的利益高于一切!……”李叔叔伸手撫摸著上邊凸起的字體,喃喃的沉吟道。

    “正是,陛下,所謂的大義,仁義,道德,那是對自己人講的,而他們根本就不是我們大唐的子民,我們能用嘴皮子,能用仁義道德來要求他們與我們和平?能讓他們停止擄殺載大唐百姓?不能!所以,我們憑什麼要跟他們講什去仁義,最應該考慮的是,盡一切的可能,為大唐,為朝庭,取得更大的利益,當然是從敵人的手中榨取,那是對自己的重要的是,怎麼做對百姓有利,對朝庭有利,對我大唐有利,那就是對的,我們總不能流著自己的血來換取教訓,以戰俘修路,正是利已損敵之策,為何不能用之?”

    我這一番幾可稱為驚世駭俗的言論,正被沙沙的落筆聲抄寫在了李叔叔的起居注上,我更希望的是烙進李叔叔,還有一這干大臣的心里,這才是我的心願。

    “賢婿此言,雖顯偏激,”李叔叔長吸了一口氣,拔身而起,;冷笑了數聲︰“不過,朕喜歡!于我大唐有利,于我百姓有利,那就是對的,此言,深合朕意!”

    啪!拍板了,李叔叔咬著牙根拍板了,加大火藥的配制量,為了大唐集權獨裁專治,為了大唐的基礎建設發展,決定采用我的建議,以十余萬俘虜來為我大唐的基礎道路建設發展作出他們應有地貢獻。

    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李績大叔建議,至少要派一軍的士卒差役為監工,而且為了防止俘虜怠工,再加派一千名熟悉帽築道路的工匠為工頭,隨時隨地指導監督工程進度,這樣一來,幾近萬無一失了,這十余萬的免費勞力為大唐修橋築路。怕是能讓朝庭省下一筆幾近天文數字的經費。

    兩天之後的大朝會,我身為從四品下的官員,被李叔叔提溜了過來,因為個天要宣布那天我提議的方案,所以把我從進奏院里揪了過來讓我旁听。就在這一天。李叔叔正式在朝會上宣布,誰備對這些個土谷渾和鐵勒地俘虜進行勞動改造,以此來贖其在大唐所把的罪孽,自然,是讓他們為我大唐先修繕一條直達東都洛陽的泥水道。

    “陛下不可,萬萬不可啊”孔穎達孔老失子第一個跳了出來。李叔叔無奈地扯了扯嘴角。他對這個孔子的後人可是頭疼到了極點,嗯,我也很替李叔叔頭痛。

    然後,這位孔老頭開始唾沫橫飛的引經據典。對于李叔叔不仁道行徑進行了隱諱的批評,認為我大唐乃天下之中心,現下是萬國來朝的盛景,就該以大家長的度量來對將那些個在咱們跟前跳騷的各個小國還有番屬,做人。“陛下,以德報怨,以誠將人,……仁道為劍。可定天下,必能讓四夷臣服啊……”

    “放屁!放屁,放屁……”突然間一聲憤憤然的低吼聲在原來就空曠地大殿里回蕩,回音陣陣,久久不絕于耳。

    孔老頭才才得意洋洋的表情瞬間凝固在了臉上,眼角都給氣的抽了起來,猛一扭腦袋,大家都坐得穩穩當當的,唯一移動地,只是腦袋部分。

    所有的目光全落到了我的附近。我趕緊作好奇狀扭頭,左看方望。似乎也在尋找著那個聲音的源頭。“房俊,給朕站前邊來”李叔叔慍怒的聲音喝來。

    靠!***,又是我?!不就是氣憤不過小聲地罵了句嗎?也不知道哪個王八蛋故意害我還是啥的,我坐的那個位置似乎有點像是個回音壁的源頭一般,我剛才那一聲低吼絕對不會超過五十分貝,可是一直在空曠的含元殿里回蕩,殿內的朝臣全听得一請二楚。

    垂頭喪氣地朝蚤階方向走去,然後向李叔叔行禮︰“微臣房俊,見過陛下。”

    借著行禮的掩飾,很隱蔽地瞄了一眼四下,娘哎,老爺子已經氣的臉都綠了,惡根狠地朝我瞪圓了眼,手指頭指著我,在掌刀和鷹爪之間變幻莫測。瞧老爺子的架勢,讓我脊背上的汗毛都立了,等會散朝的時候,咱得先溜了,好歹也爬回家,擠娘親屁股後頭,怕是才能躲過這個大劫難了。

    “房俊!你膽敢在朝會之上大放厥詞!成何體統!”李叔叔很是威儀地道,雖然李叔叔同樣覺得孔老頭的話跟人體排泄氣體極為相似,但是總不能當面就打擊人家地積報性,好歹孔老頭也是國學祭酒,相當于國立大學的校長兼教背部長。

    “陛下!老臣懇請陛下治這黃口小兒咆哮朝堂之大罪!”孔穎達氣地直跳腳,人老心倒是不老,整天就知道在人前嘰歪鬼叫。“孔愛卿稍安勿躁,房愛卿想來也不是有意而為之,不過,房俊,你好大的膽子,你可知道含元殿是甚子地方,豈能容你胡亂叫囂!

    “微臣知罪。”我乖乖地作悔過狀,心中暗罵李叔叔這個老人渣,明明我替他說出了心里話,還有龍椅上故意裝啥子吊,靠!

    “陛下,房俊不過從四品下,如此公然藐視上官,還出言無狀,老夫要,”孔老頭還不想放過我,就站到了我的跟前,唾沫星子差點噴我臉上。

    程叔叔很是嘻皮笑臉的看熱鬧,老爺子氣呼呼地在那練肺話量,至于李叔叔,表情很是保持著皇帝的威嚴,可咋看都覺得這老人渣是在看熱鬧,還好意思在把眼皮子要得像是把病一般的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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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0121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4:15 | 顯示全部樓層
正文 第360章 舌戰勝大儒
    孔老頭還在那跳腳,先人你個板板的,你惹毛了房府之二男,你以為有好果子吃嗎?我悶有一聲,完全無視這個身高怕才是高到我下巴的小老頭,朝著李叔叔恭嵌地行了一禮︰“陛下,微臣雖然有罪,但是微臣倒是有事相問一問孔老大人。”

    “哦?”李叔叔挑挑眉頭,很不正經地斜倚在龍案之上,拿手撐著下巴,很是興致盎然地道︰“好,朕也嗯听一听愛婿的高見。”

    孔老頭一听我的話,拿鼻子有了一聲︰“哦?不知道這位小房大人有何事要詢老失,不要以為向老夫道歉,就能讓陛下免你攻許\大臣之罪。”

    ***,老家伙,還吊上來了。我嘿嘿嘿干笑數聲,朝著這老家伙擠擠眼,很想一大腳就踹過去,但是,我是大唐封建社會主義的優秀新青年,正人君子的典範,你既然朝我翻嘴皮子,咱就跟你來打打嘴仗,當然,絕對不會向程叔叔那種惡貨學習在朝堂之上潑婦罵街,本文豪要以彼之矛,攻己之盾,讓你這個嘴皮子佔了全身三分之一重量的老家伙嘗嘗厲害。

    “敢問孔老大人,照你所言,我大唐就該以德極怨,放歸那十余萬俘虜,讓他們日後再來襲擾我大唐邊界,殺擄我大唐之百姓不成?”我立于朝堂中央,朗聲問道,今個,好好讓大唐的高官顯貴們見識見識,不學無術,混吃混喝的紈褲子弟房府之二男房俊房遺愛,是咋個收拾了孔穎達這個老書呆子的。

    “你!哼,老失何曾言說要讓他們來擾我邊界,殺我百姓,我大唐以德報怨,必能讓薛延陀等部心中羞愧\。無以為容,只要他們稍有廉恥心,對我大唐感恩涕淋。自然會知我大唐盛世之威,不敢再經易犯邊。”孔老頭斜了我一眼,一副胸有成竹之狀。

    “嘿嘿嘿嘿……”我笑了,笑得很詭並,很陰森,跟盤旋在荒野墳場上空貓頭鷹似的,把距離我跟孔老頭不過一丈多距離的李叔叔嚇了一跳,撐著下巴的手一滑,差點兒就戳進了鼻孔。

    至于孔老頭。看樣子也被我嚇著了,退了兩步才穩住身形。

    “房大人不得無禮,此乃朝堂之上,國家機要之地。豈能如此放肆!”長孫陰人也站了起來,朝著我怒哼一聲道。

    “陛下,臣以為,孔老大人所言甚為有禮。我大唐泱泱中央之大國,就該德被天下昌生,便之四夷臣服,萬國來朝”長孫陰人看樣子也就要上來戳本公子的腰眼了。

    “不知道二位老大人為何非要以德服人?”我很是苯敬地作請教狀。

    長孫陰人昂首淡笑︰“孔聖人曾有雲,以德報怨。我大唐照此而作,難道還錯不曾?!”

    邊上,孔穎達趕緊作點頭認同狀,仿佛他被孔老二神臨了一般。

    “哼,斷章取義。怪不得……”我高傲地抬起了腦袋,拿鼻孔對準了孔穎達冷哼了一聲道。

    “你!”齊刷刷的兩根哆嗦地手指頭指著我的鼻子尖。長孫陰人第一次失去了常久保持的斯文人形象,鼻子都被氣地歪了,很是氣極敗壞的模樣。

    “你啥你?!難道我說錯了嗎?我且問二位大人,以德報怨,出自孔老夫子的哪一句話?哪一本書?”

    “《論語憲問》!全句是‘或曰︰以德報怨,何如?子曰︰何以報德?以直報怨,以德報德。,怎麼樣?還想考老夫?”孔老頭果然很能吊書袋子。

    頓時,朝堂之上一片嗡嗡之聲。“好!好好,多謝孔大人為我解惑。”我很是真心誠意地朝著這位還沒明白過來的孔老頭拱手為禮。果然,還得多謝我家老爺子,這段時間以來,整日里的逼迫我學習文化,整天大本大本的書讓我抱著啃,還要檢查進度,說是既然是房府子弟,書香門弟世家,若是連這些個名著都沒看過,哪有臉見列祖列宗。害地這段時間每天晚飯之後我最希望的一件事就是從天靈頂上邊掉下一根棒子直接把我給砸暈了去,可這個願望一直沒有實現,只得每天晚飯後灰溜溜地隨老爺子去書房接受再教育。不過也因為這樣,讓我明白了不少東西。

    以德報怨?這話就是放屁,放屁!所以剛才本公子才會那麼恨恨地罵上一句,就是因為這話誤並了無數國人,無數代的華夏民族!

    再後世,我們經常听到地一句話就是︰“做人嘛,想開一點,以德報怨嘛,反正咱們老祖宗都是這麼說的。”人們自然就理解為,孔老二教導了我們大家,別人欺負你了,你就要忍,被打碎牙齒也要往肚子里吞,別人來欺負你,你反而應該對他更好,要用你的愛心去感化他,用你的胸懷去感動他。這就讓人威覺很有點肅然了。想想看,如果我一巴掌呼過去那個被打地人還笑笑說打得好啊,你越打我我就要對你越好…遇到這種情況我也會感動到傻眼,這多好一孩子,多偉大的情操啊…根本就是放屁!

    事實上,我們根本就是曲解了孔子的原意,當初在老爺子的書房里瞎亂翻看地時間,怎去也沒有想到這句“以德報怨”的後邊還有另一段話,而且,這句以德報怨也不是孔老二所言,是他的弟子。

    看完全句之後,本工資氣的當場拍案而起,破口大罵,然後害的我嚇得抖手拔掉了數根長須的老爺子踹了一黑腳,當場罰跪,被老爺子唾沫星子橫飛一頓臭罵,後來才在娘親的解救之下逃出了老爺子的魔掌。

    原本,後世的廣大群眾們都是被某個惡意地、喜好斷章取義地所謂儒學大師給耍了,《論語憲問》里的真實意思是這樣地︰有一天,有個鼻青臉腫的青年人連滾帶爬地竄進了孔老二家的後院,遇上了正在曬太陽打瞌睡的孔老二,孔老二被自己弟子的狼狽樣給嚇了一跳,就問他發生了什麼事?

    這位弟子很是洋洋得意地道︰“師尊,剛才有人打我了,可是我並沒有還手,我不打他,我反而要對他好,用我的教養,用我的品德與羞死他,讓他認識到自己的錯誤,老師,您說弟子以德報怨之舉做得對不?”

    孔老二給氣的皆時就七竅生煙,直接挽起袖子就把這個弟子痛打了一頓,一面打,一面罵︰“老夫讓你以德報怨,來,老夫瞧你拿啥來回報為師,你不是說要以德報怨嗎?報啊,為師看你咋報……”直接揍人揍到一身臭汗,神請氣爽為止,孔老二滿意她收了手,清清嗓子,很是正人君子地板起了一副師長的臉孔道︰“那我問你,你拿什麼來報德?少給為師放屁!你分明就是打不過別人,來我跟前狡辯。告訴你,給為師好好听著,別人以德來待你的時候,你才需要以德來回報別人。可現在別人打了你,你就應該“以直抱怨”,打不過,就拿起板磚飛他,打悶棍要石灰都成,就是少給我說什麼以德報怨的屁話!不然,為師見你一次打一次!明白嗎?!”

    看!就因為被人故意省略了一句話,剛烈如火的孔老夫子一下就被扭曲成了後世人民群眾所認知的那個溫婉賢良的受氣包形象。

    所以,自從被某位儒學大師給忽悠了天下百姓以後,與西方文化相比,東方文明就被曲解為是謙遜堅忍的,同樣是被人欺負,西方的帶頭大哥耶穌在聖經里就叫囂要︰“以眼還眼,以牙還牙。”小弟們!別人瞪了你一眼,你就要瞪回去。別人咬了你一口,你就要咬回來!而東方呢?也就是天竺那幫子外來貨,佛家的精神領袖釋迦牟尼說的︰“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而且他可不是說說而已的,大鷹來欺負他,要吃他地肉,他也真從自己身上一刀刀幫大鷹割下肉來,嗯,很以德報怨的典型。典型得變態了,應該作為反面教材來批評才對得起情性剛烈,嫉惡如仇,噬齒必報的華夏先民。

    所以。我對于天竺地外國體系宗教的反感就由此而來。而孔老二的這句話為什麼會被別人有意地曲解呢?根源還是當時封建統治者的需要,他們的心思,無外子就是要信仰孔子的萬千民眾成為“以德抱怨”地順民,只有“以德抱怨”的民眾。才會老老實實地服從他們的剝削和壓迫。我們再來看看影響吧,孔老先生這句被曲解了地“以德抱怨”,在中國文化史上起的壓迫作用,可真是大到了天上。”皇帝殘暴。我們要“以德抱怨”,地主剝割,我們要“以德抱怨”,八國朕軍都打到北京了,還是要“以德抱怨”,要卑躬屈膝,要割地稱臣,要想盡一切辦法彰現自己的“德”,要“量中華之物力。結大國之歡心…”就是沒想過反抗。試想,如果中國的文化里。沒有這種把正確地思想東篡西改來為封建統治階級服務的惡習,如果孔子這句原話沒有被刻意地曲解成這樣子,我們中國人會養成這樣一種懦弱的思維慣性嗎?有人說西方人的骨子里本性是根性,而東方人地骨子里的本性是羊性,不知道躺在棺材里的孔老二是不是會氣的三尸神暴跳。是什麼原因讓我們變成了這樣?如果我們從古以來信奉的是西方那種“以眼還眼,以牙還牙”的訓誡,近代史上的中國,會給世界留下那麼一個任人魚肉的印象嗎?

    漢代雖然獨尊儒學,但是他們理解先賢,結合實際,不曲解,不像後世的朝代自傲得近子自卑。那時代地大漢就像是一頭叢林之王,凜然不可侵犯。而唐代,各族大融合的大時代,這時候,儒家文化對于華夏民族地影響正是降到了最低的時候,同樣,大唐骨子里的野性就像一頭四處挑釁的惡虎,比之漢時還要凶殘。這個時代的華夏民族骨子里頭的血性依舊沒有消亡。直到了數百年後……呸!想起來就覺得惡心,恨不得打殘那些個曲解先賢典故的小白們。眼前就有倆個。

    整句話全讀出來之後意思,再加上本公子添油加醋的一番解釋之後,朝堂之上的氣氛變得活躍了起來,至于一干老兵痞樂得者笑話,李叔叔也一個勁她理個胡須,很是悠然自得地模樣,看來,我的解釋很合李叔叔的胃口。

    這下好了,倆位儒學吊人實在尷尬,站在那呆楞楞地,吭\哧半天放不出個屁來,最終的結果,以孔穎達和長孔陰人的完敗而告終,本公子很是謙虛地謝過了二位失敗者的精彩指教。

    “陛下,老臣仍然認為房大人朝堂之上的無禮舉動應該按律治罪!”孔老頭惱羞成怒之下,揪著我剛才犯的小錯誤不放。

    “孔老卿家,房小聊家年紀尚小,偶有冒犯之舉,也不是甚子大事,不過……”李叔叔和顏悅色地哄著孔老頭,然後扭臉朝我很嚴肅的咳嗽了兩聲︰“若有再把,必按律責罰,你可知錯?!”

    李叔叔這是在給我打掩護,趕緊向孔老頭賠禮道歉,一口一個老大人的喊得甜實得緊,听得孔老頭沒法子跟咱一小年經生氣,有了數聲,方悻悻然地退回了榻位上蹲坐起。

    至于長孫陰人,已經恢復了他一慣瀟灑的風格,朝我拱了拱手,一臉總祥之容︰“呵呵,遺愛賢佷博覽群書,才思敏捷,實乃年輕一輩之楷模也,老夫的那幾個犬子多有不及也。“

    趕緊回禮,對待這位朝堂勢力強大的長孫大大,咱可不能掉以輕心,誰知道他個啥時候在咱身後來上一刀子,干笑了兩聲作答︰“豈敢,下官可不敢當博覽二字,不過是偶有涉獵,若非是我父親大人每日勤懇督促,怕是下官現下也不過是一個游手好閑的紈褲罷了,哪里能站在這里向諸位長輩請教。”

    長孫無忌呵呵一笑,施施然的回到了掇位之上,似乎剛才的一切與他無關一般,心境之深,果非常人可及。本公子暗里都朝他翹起了大拇指,這家伙已經修練到了榮辱不驚的境界,太牛了。

    與孔穎達打過嘴仗敗北,與長孫陰人單挑吃過暗虧的老爺子這會子倍有面子,表情已經是轉怒為喜,不過,看向我的目光很是嚴厲,想來,回家之後一頓臭罵是免不了的。

    李叔叔終于在沒有反對聲的恬況下宣話,以一軍之數,也就是約一萬二千人左右的士卒差役為監工,干名工匠為工頭,從即日起,開始修築一條從長安直達東都洛陽的泥水大道。

    “泥水道的修建,代表著大唐的社會發展進步又上了一個台階,而采用俘虜來免費打工的辦法,更是能為國家減少大量的人力與物力的消耗,減少勞役的時間,更能讓大唐的人民群眾感受到國家的溫暖……”我靠在躺椅上口述,很遺憾,這躺椅還達不到我的要求,不能自己晃悠,改天在重新設計一下。

    宮女姐姐終于落完了最後一筆,把筆放回了筆筒里,嗯,本公子的發明創造,沒辦法,現下擱筆的玩意都是那種小筆架,一不小心或者是用力稍大就會搞得一桌滿是墨計,到處我是深受其害。那天去後院溜達,瞧見了給家中的家禽喂水的竹筒之,靈機一動。咱就拿大竹筒子,中間一割開,就成了現成的兩個筆筒,很好用的玩意,我還特地讓綠蝶在上面畫了一幅黛玉葬花圖,很美的意境。然後,被老爺子征用,大哥搶走了另一個。現在所用地是第二批成品,制作工藝上更進了一步,也就是除了綠蝶的畫外,還配上了本公子的詩作“俊郎你又在瞎扯。”李漱對我地房府之二男記載的大事記嗤之以鼻。繼續和程鸞鸞在那兒試著新鮮玩意,高跟靴子,很漂亮很優雅的鹿皮高跟鞋,很簡單。按照尺碼,劃出了鞋樣之讓,讓街口的陳鐵匠照著樣子打出了一大塊鐵片作為支撐,然後鞋跟更簡單了,軟木底子,鞋幫是鹿皮的,很漂亮的花紋,把李漱還有程鸞鸞傍長地小腿完美地勾勒了出來,特別是配上一身華麗別致的緊身胡床。外邊裹上了一件純色的皮大衣,脖子上圍著地是我送的上好雪狐皮。沒錯,就是突厥地主老材俟利\0\0可汗送給我的披風,被我拆散了。一個是十余張雪狐皮,很名貴的玩意,咱地四位夫人一人一條,娘親和大嫂各一條,至于大姐那條,咱也給她留著,有空再給她捎去。

    雪白的雪狐皮把她倆臉頰之上的葷紅更襯托得份外的嬌艷。“嗯嗯,不錯不錯,正所謂環肥燕疲……”我接頭晃肚地在那感慨。

    “環肥燕瘦?”程鸞鸞一听我所說地話,抬眸瞄了一眼站在身則的李漱,又萬了一眼自己,羞嗔的目光橫了載的眼,配上那一身蕩漾出來的風情,真個要用豐姿冶再方才形容她的美態。

    倒是李漱雙降一亮,蹬著她那雙小唐皮的高跟靴子磕磕地向我走來,這一路,嗯,姿勢不太正確,果然,還沒走倆步伴著李漱一聲驚惶的驚叫聲,人就直接往前倒了過來,一頭就直接撞在我的懷里。“看看,讓你先穿著試試,亂動甚子,若不是為夫在這里候著,你還不得跌地板上才怪。”

    “還不是你,非要讓我跟鸞妹試這些東西!既然穿在了腿上,自然得走動一下,不然哪知道合不合腳啊?!“李漱從我懷里掙了起來小聲地嘀咕道。

    “走也不是你這麼個走法,得慢慢地來,瞧瞧,為大走一遍讓你瞧瞧,一二三四,二二三四,看見沒,屁股要扭起來,像我這樣扭,瞧好了,靠!不許\笑,再笑我可生氣了。你,說你呢!“都什麼人嘛,本公子親白當教練,教習她們如何走貓步,反例笑話起我來了,太生氣,四

    個妞,嗯,綠蝶沒笑,很好奇和震驚的目光者著我,不過宮女姐姐還有另外倆個妞笑地讓我生氣,家法!一個姐屁股上賞一巴掌,很用力地震了震虎軀,惡狠狠她怒道︰“誰還笑!“

    程鸞鸞捂茬豐滿挺翹的屁股蛋子往後躲了躲,俏臉兒粉粉的,听了我這句威脅,趕緊飛快地搖起了腦袋。李漱,宮女姐姐也趕緊作悔罪狀,這還差不多。

    在我的耐心指導之下,我終于明白為什麼那麼多男士都很喜歡當模特教練了,這活計一天下來,怕是真能吃不少的豆腐,至少我是這麼干的,鬧將了兩個多時辰,李漱等人穿著高跟鞋子走起貓步來很是有板有眼,甩腰擺\臀的舉動尖在是太能勾人了,特別是豐盈的美人兒程鸞鸞,走起貓步來,那豐韻娉\婷,莫說是我,就連李漱和宮女姐姐看著了都心中暗妒,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想,至少,程鸞鸞在載的指導之下婀娜多姿的邁著貓步前行之時,這倆個妞的眼中閃過妒忌之色,這一點我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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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0121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4:15 | 顯示全部樓層
正文 第361章 大唐軍事學院春季運動會
    很成功\,這一次的家庭時裝表演獲得了空前的成功\,至少我是這樣認為,因為咱得飽了一次眼福,李漱等人對于高跟鞋的喜愛遠遠超出了我的想象,而且,對于這種分出了左方腳,能更便捷行走的靴子推崇倍至,第二天大請早就穿著這雙鹿皮高跟靴去她的姐妹家竄門,根本就是去擺\顯,算了,對于這些美人兒來說只要他們能各平共處就很不錯了,愛玩,愛擺\顯,由她們。

    對于大唐房式蹴球來說,這項對抗性極強,充滿了暴力與血腥的運動很適應這些吃飽了沒事干渾人癢癢想找人掐架的兵痞,全副武裝的鎧甲總重近五十斤,是我特地挑選的,作為比賽用服,內里襯上了整套的皮甲,然後,外邊穿著的就是大唐明光皚,現在比賽用服的大唐明光鎧和以往的大唐明光鎧樣式有些不太一樣,防卸力和抗撞擊力上升了很多,而頭盔更是重新設計,如此采用以往的鳳翅盔的括,那尖銳的鳳翅很容易對對手造成傷害,所以一切以樸實為華為主,減少邊邊角角,頭盔的盔沿比以往的頭盔伸得要長一些,而且,面甲也作了改造,很接近後世撤攬球選手的那種柵攔之面甲。

    只要竹哨音一吹響,立即能見到數十條熱血的兵痞鬼哭狼嚎地在這個寬五十米,長一百米的場地之上沖殺,經過了這幾個月來地磨合和鍛煉。規則和技術也漸漸變得規範起來,唯一遺憾的是,缺少解說員。想,看著這些個精力過剩的家伙在球場上沖殺,耳邊只有令人激動地吶喊助威聲,卻少了那種電視直播時。精闢而簡練的解說,至少,很懷念那個為意大利加油吶喊的小黃,想,很血性的男人,最少他敢在央視上那麼激動地吼叫,很佩服。

    “這場比賽還有多久時間結束?”我朝著站在邊上瞎激動地段雲松問道。習慣性艷抬手看了看,就只看到光溜溜的手臂上啥也沒有。

    段雲松戀戀不舍地收回了目光,扭臉看了眼沙漏︰“大概還有兩刻鐘吧,現在是下半場了。“哦,沒事。就是無聊了問問,對了每個月大概舉行這樣幾場比賽?”我摸了摸下巴,很有總教練的架勢。

    “一個月大概是…,嘿嘿,讓大人見笑了。末將還真沒數過,不過,應該不少于四十場。幾乎每天都能有一,兩場比賽。”段雲松一開始裝模作樣地掰了掰手指頭,看我依舊盯著他瞧,嘿嘿嘿地干笑了聲,趕緊老實坦白。

    “哦,大概有多少士卒參與這項活動?”我再問了句,所謂的全軍健身話動,不能讓他們有閑散下來的機會,剛開始從邊關得勝而歸的那一段時間,學院內打架斗毆,惹事生非的機率比之以往提高了整整一倍以上,雖然我加強鎮壓下了這股子歪風邪氣,但是我也看到了一個比較嚴重的問題,那就是訓練之余地娛樂活動實在是太少了,因為普通軍營里,除了常規的軍事訓練之外,就少有娛樂話動,最多只有幾項,比武,舉重,摔交。

    于是,我把大唐風行的各項體育娛樂活動進行總結與區分,讓對抗性激烈地話動在軍事學院的大加推廣與開展。例如角抵,也就是從西漢流傳至今,後被日本稱之為相撲的運動,還有擊鞠,步打球,步打球跟現今的曲棍球極為相似,所不同的是步而不騎,人在地上,手持曲杖擊球,而擊鞠是騎馬競逐擊球,所以它與擊鞠同屬一種運動,唐朝以來興起艷這種運動,對于沒有馬或不善騎馬而又喜歡擊鞠的人,是值得高興的事情。甚至宮廷里女子也爭相競逐,以步打球為樂。另有木射,這是唐代時創造地一種球的玩法。它類似于地滾球以球擊打木柱的運動,其法為置瓶狀木柱于地,十柱上赤書有“仁、義、禮,智,信,溫,良,恭,儉,讓”,五柱上墨書“慢,傲、吝,貪、濫”等宇。參加者拋滾木球以擊柱,中赤書者為勝,中墨書者為負,

    有賞罰。與近代從西方傳入的保齡球極相似。

    于是,對這些活動進行了重新分類,至少,馬球,房式蹴球,步打球,比武,舉重,角抵,射擊比賽等等近十項對抗性強,有利于提高將士們的體力,視眼,團結性的話動被列為了軍事學院常規體育娛樂活動。

    “大多數學員都會參與三到五項,有的學員參加得多一些,比如那些個您的幾位舅兄,所有項目都經常參加。”段雲松啥意思?我舅兄?那半打青春版程叔叔是我舅兄又咋了?什麼人嘛,連話也不會說。

    我板起了臉︰“這是什麼話,要注意影響,這里是學院,不是在長安城里,也不是課余時間,學院里,就得以學員稱之,那半打?咳咳咳,嗯,有些感冒了,你記住,軍事學院的學員就只是學員,不能因為他們是某某人的親戚就多加照應,明白嗎?”

    “末將遵命,是末將疏忽了,還望大人莫怪,大人大公無私,秉公治學之理念,實在讓末將敬仰……”段雲松與我相處了一段時間,看樣子也理解了我的脾氣,知錯就改,就是好同志嘛,嗯,當然,拍馬屁了可以,但是不能太露骨了。

    我扳了扳手拈頭,朝著段雲松道︰“再過了一個來月,就是春末了,雲松,你覺得咱們是不是該來開一場春季運動會?”

    “春季運動會?!”段雲松不知道我為什麼把春天和運動聯系在一起。

    很是師長地拍了拍段雲松的肩膀,朝他很善良地笑了笑︰“呵呵,春也,一年之初也,正所謂一年之計在于春,一日之計在于晨。春末之時,將這些活動……”畢競是新事物,新理念,咱得解釋得仔細一些,免得他會錯了意。

    我拿手指了指圍一圈︰“集中地,系統地進行開展,咱們學院不是按每五百人為一團,百人為一旅嗎?如果是團體運動,比如這種蹴球,就按旅來組隊比賽,每一旅,只允許\組建一只蹴球隊,按輪流賽制,在團內舉起,選出優勝的隊伍,參加最後的淘汰賽,每一賽,勝者晉級,敗者退場。最後,先進行第三,四名的爭奪,最後,進行第一第二名的爭奪,前三名,畢會有獎品,獎杯,獎金,第一名作為勝利者,可以把他們的名字,刻在……”摸了摸下巴,斜了眼段雲松,這貨已經是一雙招子大亮,拼命地絞手,像是很想摻一腳地架勢。

    “想,咱們可以在這附近建一大唐軍事學院冠軍大廳,專門把那些獲得了第一名的各位將士的名字篆刻在里面,並且寫清楚他們是經過了怎麼的緊張艱苦的比賽獲得了什麼樣的冠軍,當然,單人賽事的冠軍同樣也會留名其中。”

    啪!段雲松雙掌交擊在了一起,臉激動的都紅了︰“妙啊大人,這主意實在太妙了,不僅僅提高學員們對于這些體育健身活動的積極性,更能激發他們的上進心和好勝心,大人,我也報名。”

    看到了段雲松的表現,我很滿意,至少,這代表著我的這個主意很不錯,很有成功\的機率,相信大多數吃飽了沒事干的學員都很非常地贊同這事,廢話,正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誰不想跳出來搏殺一番,現在好了,給你們機會,讓你們通過這些個對抗性激烈的話動,從這里,走向那高高在上的冠軍台階。

    “不過這里……”段雲松怕是恨不得現下就把自個的名字刻到那座所謂的大唐軍事學院冠軍大廳里,可是掃了一圈下來,這座方園數里的廣場周圍已經被密密麻麻的各種建築物給佔據一空。

    “沒關系,本大人已經有了地方了,就那邊!”伸手一指,嗯,是公廁那邊,段雲松瞪圓了眼,就像是聞到了股子味似的抽了抽鼻翼︰“大人,可是那里是公廁啊?!”段雲松啥都好,可就是一旦激動起來,經常愛忘乎所以。

    掃了他一眼,很是無奈地語氣朝著段雲松道︰“你是不是以為我想把公廁改建成刻上咱們名頭的房間?供大唐軍事學員的後輩學員們入廁的時候蹲著欣賞?”

    如果段雲松說敢回答說是,那麼,我會讓他自個把他的名字涂\滿整間公廁,供後人瞻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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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0121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4:15 | 顯示全部樓層
正文 第362章 醫護兵,大唐軍隊新產物
    段雲松很是羞愧\的搖了搖頭。“你以為我比想在其他地方建造嗎?可這是咱大唐軍事學院的新標志建築物,你總不能修到老遠的地方去,所以,我想在公廁的前面那塊空地上建造。至于方案,到時候本官跟祭酒李大人商議之後,再做定論,如果可行,明天我就通知你,到時候你去與鐘大人協商,設計建築規模與式樣,但是要快,時間很緊吶,雲松兄,這事,怕也就只能擺\脫你了。”

    “大人盡管放心,末將一定會按時完成任務。”

    回到了辦公室把相關春節運動會的內容還有建立大唐軍事學院冠軍大廳的提案作出了書面報告,第二天一大早,揣著拿回家讓宮女姐姐重新摹(這里有個字俺打不出來)抄好的提案來到了李靖伯父位于學院的辦公室,因為李靖伯父屬于半退休狀態,加上要忙于參謀院的工作,每個月在軍事學院呆的時間都是固定的,每個月的一二三日和月尾的三天都會在學院內呆著處理事情,平時大多都呆在宮里,跟一票老兵痞繼續完善著參謀制度,李靖伯父已經認識到了參謀制度對于軍隊建設的作用,而且,李叔叔也一力支持,現在,正在進行最後的完善工作,而參謀院里又進行了細分,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畢竟咱的正事太多了,沒工夫去理會與我工作外不相關的事。

    “遺愛賢佷,怎麼有空往老夫這里鑽?”李靖伯父見我近來。笑呵呵的收起了筆,示意我坐下。

    “其實小佷今日來此,一是看看伯父對于學院工作有什麼不滿意地地方?二來嘛,有件大事還望伯父大人應允。”我恭敬地雙手把提案遞到了李靖的身前。

    李靖接過了提案笑了笑說︰“學院之工作,老夫甚為滿意,許\多規章制度,皆是遺愛賢佷所創的吧?呵呵呵呵,老夫雖然掛了個祭酒的名頭,不過,凡事,你自己處理便可,若是有甚子需要斟酌的事情,你只管來尋老夫,這個?春季運動會?我個李靖述說了一遍什麼叫春季運動會,對于這種活動能激發人的潛力、好勝心。加強團隊之間學員的團結等等各方向的優勢進行了闡述,以及建設一棟大唐軍事學院冠軍大廳的重要性和歷史意義。

    很快,一向對我的工作態度較為滿意的李靖大筆一揮︰通過!

    文娛體育活動不能放松。但是軍事學院的正常學習鍛煉更是不能放松。至少還要抓緊,比如戰場醫護這一項事關大唐將士生命保障的大事更加的重要,課程表里已經增加了這一項︰戰場救護及自救,以及野外生存訓練。

    很遺憾,大唐沒有直升飛機,如果有,我一定會把半打青春版的程叔叔和李業栩列為第一批野外生存的隊員,丟這幫學院不安定分子到南海的某個無人小荒島接受殘酷的野外生存訓練,那樣。很有可能我會心情愉快一點——

    辦公室里沒有事,出去轉轉,去瞧瞧新的醫護求助訓練課程開展得怎麼樣了,出了辦公室,在門外吹牛打屁的房成與脖那爾斤立即站得筆直,昂首挺胸,很忠僕的架勢,朝著他倆點點腦袋,溜達著下了二樓,朝著開展醫護訓練課的操場那邊走去,因為按咱們的理念,左為貴,具體是從什麼時候出現的這個觀念我也沒弄明白,不過房成打心里認為他是我的第一打手,所以,房成永遠不會忘記他的位置,我身後的左側。

    學院里,一切原本的學事職務一律解除,有的,只是暫時的軍餃,比如大舅兄程處默,日後的國公爺,原本供職于羽林衛,身為都尉,品階可比低,可到了學院里,也僅僅是率領一團,也就是500人的校尉,,沒辦法,兵少將多,只能這麼干。

    因為學院里的士卒本來就是作為樣板軍隊來訓練的,上次邊關一戰,損失的將士已經從各衛的精銳中抽調補齊,依舊是6000人,也就是60個旅,按唐代軍事制度,每旅為一百人,程大舅兄能指揮五百人就算不錯的了,另外幾位舅兄現下還是旅帥,可憐的,每個人都僅僅指揮兩隊,也就是不過是一百人而已,學院里的每隊為五十人,和軍方的編制完全一樣。

    沒想到的是,才走到近前,就被這紛亂的場面嚇了一跳,整個訓練場上煙塵滾滾,甚至還有人發出了摻叫,待我仔細一看,才看出了其中的門道。

    隨著學員校尉的大舅兄中氣十足的吼聲指揮之下。一幫子腦門上纏著百布帶,左手臂上也同樣纏著百布帶,上面都畫了個紅葫蘆的兵痞稀哩嘩啦的全沖上前,拖上躺在地上的裝尸體的學員就沒命的往回跑,可憐的同學們(這里位置我找了好多圖片,都沒有一家能看清楚的。)

    還好這里是平地,這些個裝兵痞的士兵身上全穿著厚甲,不然,這不得拖破了一身的皮才怪,就算是這樣,也被顛得嘰拉鬼叫的。

    “停!給我停下!”氣得來檢查戰場救護課的身為學院院正的我,腦門的青筋都跳了起來,趕緊上前去組織了這些醫護兵的自殘行為,這些個可都是咱大唐精銳的精英,萬一搞出病痛啥的,那責任可就在我身上了。

    大舅兄程處默很莫名的看了我一眼,手忙腳亂的把竹哨塞進了嘴里,使勁的吹了幾下,原本亂成了一團的場面總算是暫時的停了下來。

    “你們在干嗎?這就是你們的訓練成果?”我翹起了手指頭,戳著一個還在那哼哼嘰嘰揉屁股的兵痞,回頭朝著大舅兄到。

    “是啊,戰場之上,不把人給拖下來雜辦,總不能讓他們給對方給戳死吧?”大舅兄很有道理的朝我齜牙。

    “你!……你就不會兩個人拉一個人,哪有你們這樣子,不扶肩膀。扯起腳就死命的拖,要是腦袋踫著石頭,還有個屁命!”恨恨的瞪了一眼大舅兄,扭臉朝著那幫在邊上一幫不正經的家伙喝道︰“都給我站起來,回去躺好,你,別看其他人,過來。還有你,你們倆個一起去把他給我攙回來。記住,我說的是攙,你們倆要是再拖人,信不信我一會我找匹戰馬來拖著你圍著操場逛上一圈!”

    口頭威脅很有效,這一次。兩人攙一個人,搭住了肩膀,揪起傷兄的腰帶速度往回跑。比剛才采取拖死豬的方式還要快上不少,但是,如果學員傷的是腿呢?恩,看來擔架的出現,正是與傷到了腿有莫大的關系,擔架太簡單了。

    啪!打了個響指,勾過來兩位親衛,房成和脖那而斤,“給我找倆根竹竿來,大概也就是七尺長,大概有這麼粗,快去,還有讓他們找一張床單來,還有針線。”

    不過兩刻鐘的工夫,一副簡易擔架出現在了大家的眼中,大舅兄很不理解這破萬一有啥子用,嘴里也不知道在嘀咕啥子,不過我知道,肯定不是好話,沒工夫理這個遺傳程叔叔脾性的大舅兄,喊過來一個裝死尸的壯漢,“躺進去!”

    “是!”回答得很積極,動作也很麻利,然後,招徠了兩個腦門子上畫著紅葫蘆的醫護兵,一前一後,一齊發力,抬將起來,跑,就看到這倆抬起一個手腳齊全的大活人,一下子竄出去老遠,速度比之前更是快了不少,成功\了。

    “看見沒有,以後就這樣練習,不許\再提別人的腳拖來扯去的,像什麼話!”很嚴肅的表情對那些個學員訓斥了一頓之後,回過頭來,拉著大舅兄走到了一邊,朝著大舅兄很是中肯的道︰“舅兄,莫怪小弟在人前如此,此乃學院,一切都得按學規來辦事,小弟愧\為學正,自然一切以公事為重,如此有什麼不妥,還望大舅兄恕罪。”

    程處默嘿嘿一笑,撓了撓頭,一巴掌又賞我肩膀上,︰“有啥,只要是舅兄做錯了,你拿大斧子王我腦門這劈,舅兄閉一下眼就不是帶把的主,放心,老程家沒有那種小心眼的人,舅兄我的心胸可是比我爹還開闊,嘿嘿嘿嘿……”

    我頭暈,程叔叔家教實在不凡,一切以程叔叔為榜樣和標準,太厲害了。跟程處默瞎扯了幾句,,趕緊遠離了這位很有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架勢的大舅兄。

    還沒有走出幾步,程處默一把拽著我問道︰“你這倆棒棒穿塊床單,扛人跑起來飛快,這叫啥玩意?”

    “這叫擔架,是小弟專門設計來用于戰場之上搶救傷員之用。”從這一天開始,大唐軍事學院的醫護兵種正式成立,每一旅都會有一哨共十位經過了嚴格培訓的醫護兵,他們的裝備有擔架,骨折使用的骨折板,寬窄不一,適用于各種外傷傷口包扎的繃帶,急救傷藥,還有隨身帶著的烈酒,不這比烈酒的度數高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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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0121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4:15 | 顯示全部樓層
正文 第363章 學院無間道
    這是房府專供拾大唐軍事學院使用的消毒劑才對,蒸了三次,反正這玩意我是不敢喝了,出酒的時候舔了一口,舌頭都差點木了,總之比起百分之七十五度數的酒精來,低也低不了多少度,至少,完全滿足了現階段的練習使用。

    至於裝烈酒的用具,已經不採用皮水袋了,而是使用了鐵水壺,雖然螺口沒有,但是瓶品外大內小,使用的是軟木塞,同樣也獲得了密封的效果,遠遠比以往的水袋耐用,而且不易破損,至少,我曾經見倆個醫護兵幹架的時候拿這玩意朝對方砸過,腦門上都起了血包,人呈暈厥狀,可是這水壺僅僅凹了一小塊。當然,肇事者被我丟進黑屋子罰呆了一天。

    急救醫護兵這一新生兵種的出現,不僅僅提高了將士們的士氣,讓他們放心地投入每一次的戰鬥,更能減少受傷將士死亡的概率,提高了將士們持續作戰的能力,這對於一個國家軍隊的建設來說,有著莫大的益處,李叔叔和一干軍方集團的高級領導已經看到了這些相關的益處,李叔叔對於醫護兵的作用作出了極高的贊楊與肯定,並且已經作出了最高指示,從宮中抽調一批善於外傷、中醫急救的御醫前來學院巡講,並且派發了一定量的醫學書籍作為教學參考書。

    而孫思邈同習樣接到了我的邀請,作為客座教授,對這些學員講解一些他的外傷急教經驗,但然,醫學的博大精深不是一幫子粗通文墨的後痞子們能夠學精學通的,這又牽扯到了另一個問題,當然,現階段來說,只能暫時採取這種方式來減少士卒傷亡率。至於建立醫學專科的事情,還得好好斟酌。至少,要大批量的對醫護兵進行培訓,等學院出現個幾期的畢業生之後,對整個大唐軍方舊勢力造成一定的震動之後,再行實施,遠遠比我在這兒畫餅充饑要好百倍。

    學院裏的相當多數的學員,畢業之後就會分散向全國各地四面八方,這可是李叔叔親口向我交待的,所以,政治思想教育遠遠高於其他各項軍事技能訓練的強度,每天起床、吃飯時,都會進行一些活潑有趣的教學方法。同時,每天晚飯之後,有一個時辰的時間是政治思想教育的時間,所有的學員,都是按旅為編制,在各自班組的教室裏接受各種政治思想地灌輸,接受大唐民族優越論,接受大國沙文主義教育,接受以李叔叔為偶像的崇拜論教學,更要接受戰爭財富論、戰爭資本論等各種關於提高戰爭思緒模式,以戰利國利民,加強大唐各民族團結的一系列政治思想教育,時間不多。至少,第一批學院的學習時間僅僅只有三年,而現在,已經過了一年,還有兩年的學習時間,就會有大約近三分之二的學員畢業,奔赴大唐的各個重要軍事聚集地,擔當中下層軍事觀察員和指揮員。這對於穩定大唐軍事政治面貌建設有著相當大的好處。

    ―――――――――――――――――――――――――――――――――――

    當然,一切還在掌握之中,新一批的學員團隊已經在挑選當中,根據我的建議,還有一干軍方集團大佬的支特,每年都會有一批同等數量的新學員入駐大唐軍事學院,而他們的畢業及淘汰率大約為五比一,當然,淘汰下來的,可以參與新學員的學習,超過三年不能畢業,將會直接被從學院之中勸退,可以想見,有競爭才有進步,要在學院內提高各項學習和體育娛樂活動我競爭性、對抗性,這一切,必將能為大唐軍事機構輸送一大批年輕有闖勁,從骨子裏只會把效忠大唐帝國作為自己最高榮譽的軍人。或者過了個一二十年,大唐很有可能會杜絕國內的叛亂,統一了軍隊內從上到下的政治思想建設,把他們如狼似虎的爪牙,全向著大唐帝國四周不安定的因素伸展而去,當然,這一切與大唐軍事學院的成立和教育體系是密不可分的。

    我正在對這一切所想到的和思考到的東西進行了大量的記述,這是我身為軍事學院院正大人的職責,以後,說不定我這本擺放在學院我公辦室裏的厚重記事本,在我退休之後,會被以後的軍事學院的頭頭腦腦們奉為聖典,甚至千百年後,作為學院創始人的遺物擺進了水晶玻璃櫃中供後人瞻仰。

    “大人,學員李敬業求見。”房成把腦袋探進了門,打斷了我的思路。

    “哦,讓他進來吧,好些天不見了,怪想這個好學生的。”我聞言揚了揚眉頭,擱下了筆,示意房成讓我的學生進來。

    “學生李敬業見過老師。”李敬業很是畢恭畢敬地朝我行禮道,還顯得稚嫩的臉上掛著無害的笑容。

    “嗯,不必多禮了,坐罷。”我從辦公椅上站了起來,示意李敬業與我坐到矮榻上,房成已經進來奉上了茶水,抿了兩口,問了一些學習上的事情,等房成反身關上了門之後,我的話頭也同時停止了下來。

    室內一片寂靜。

    “怎麼了?難道又有什麼消息不成?”我湊到了李敬業跟前,壓低了聲音道。

    “是的,老師,程兄他們似乎準備要動手了。”李敬業也湊了腦袋過來,一張帥哥臉此刻看起來很是猥瑣。

    聽到了這個消息,我禁不住揚起了眉頭:“哦?!”站起了身來,在室內慢悠悠地踱起了方步,嗯,看樣子,該是收網的時候了,這一次,必須來一個人贓並獲,若是再拖延,肯定會對大唐軍事學院目前積極向上的學習風氣造成惡劣的影響。

    如果說程叔叔是大唐的惡霸、黑社會頭子的典範,那麼,這半打青春版程叔叔和李業詡還有另外幾個高幹zi弟就是大唐軍事學院裏的校霸惡勢力,雖然不說欺行霸市,但是形成小團夥式的黑社會組織在校園裏經常與人發生矛盾後打架鬥毆實在是讓人很惱火。

    當然,平時的時候,沒有誰敢在一干學院眼皮子底下哆嗦,不僅僅是害怕黑屋子,也害怕被段志玄大將軍給揪住。有落到了鐵面無私,沒有情面可言的段大將軍手中,那可不是一般人能享受到的待遇。

    李敬業就乖乖的坐在我對面,這位小同學,已經被我培養成為了打入大唐軍事學院內部黑社會組織的暗間,平時也僅僅與我單線聯繫,就差沒蹲在公廁裏接頭了,嗯,很有無間道的牛勢,而且這個表面上看起來很文雅,很乖順的小年輕竟然還樂此不疲,不愧跟他爺一個德行。李靖大叔也就這樣,整天臉上掛著笑,暗裏使壞的本事誰也比不過這老傢伙,打仗也是走陰路子,當李靖大叔的敵人一定會很生不如死,至少,大度設肯定就是這麼想的,還有那個現在正艱難地跋涉在往向方的路上的突厥地主老材,新晉郡王俟利苾也會這麼想,說不定這會子已經紮紙人,燒符畫水啥的了。

    還好,我不是李靖大叔的敵人,而且,我還是他長孫的師尊,嗯,這讓我很慶倖自己穿越成了大唐人士,而不是吐番那些臉上抹泥巴耍帥的小白,又或者是整天只知道吃肉喝奶,沒一點兒維生素來調整膳食平衡、氮磷鉀全面發展的遊牧民族?好像不對,廣告詞上氮磷鉀好像跟化肥有關吧?很有可能是我記錯了,應該是鐵鋅鈣及多種微量元素才對。

    “老師,您這是怎麼了?”李敬業對於我這位喜怒無常的師尊很是敬畏,至少,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師尊會經常莫明其妙的走神,這讓我在他跟前保持神秘感很有好處。

    “哦,沒事,對了,他們這幾天又幹了什麼事?”揉了揉腦門,抿了口茶水之後問道。

    “……,後來,程大哥覺得裁判判罰不合理,六位程大哥就一起鬧將了起來,當時在球場上差點就打起來了,還是席將軍過來才把場面邊壓住,不過,前天程大哥讓我去下了戰書,定于後日夜子時,在學院後邊的河灘……”李敬業有條不紊地向我解說著學院內部倆個團夥發生矛盾的經過。

    一邊是以程家六兄弟和李業詡幾個惡貨為首的,另一團夥也同樣是勳貴子弟為頭目,總之,兩邊都不是一般的普通學員,同為學院內的危險份子,是我身為學院管理者準備重點打擊的對象。

    “嗯,很好,敬業,你今天可是立了大功了。”我很是興奮地拍了拍這位很有當軍事間諜潛力的學生。

    以後,或許我該推薦他加入到參謀院參與工作才是發揮他特長的用武之地,經過了長時間的觀察,我認為他在軍事方面的才能不是很突出,當然,比起一般的學員來自然是好上許多,至少他是李績大叔的長孫,言傳身教之下,自然能獲得比常人更多的學習經驗,如果能讓他進入參謀院,參與分析情報和推演戰爭的工作,相信比他親自上戰場更能發揮他的才能。

[ 本帖最後由 醉戀☆繆 於 2008-2-11 13:55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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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0121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4:15 | 顯示全部樓層
正文 第364章 黑社會團夥,一網成擒!
    “老師,還有什麼需要學生做的嗎?您儘管吩咐。”李敬業站起了身來,繼續向我表達了他對這一份工作的熱愛,目光很亮,就像是小孩子見到了最喜歡的玩具一般,不過也是,李敬業現下剛滿十五歲,還處於身心成長的階段,放到後世,頂多也就是一個高中生,只不過心理比較陰暗,喜歡背地裏頭耍詭計,這就是他的天賦,我不想棒殺,畢竟這種天賦遺傳自李績大叔,說不定還是李績大叔刻意培養的。

    所以,我要支持,讓他繼續在這一層面繼續發揚,正所謂幹一行愛一行,興趣會讓他成為這一行業的專家也說不定。

    “密切關住他們的一舉一動,只要他們這一次不改變行動的時間和地點,你就不必來找我,反正程兄讓你幹啥你就幹啥,放心,到時候出了事,你爺爺那裏,自有為師為你脫解。”和藹地向著這位偽黑社會團夥份子做出了保證,李敬業昂首挺胸地接下了任務,繼續打入敵人內部為我打探情況去了。

    這一次,必須一網成擒,嗯,首先得好好的合計這一次行動,讓房成和勃那爾斤分頭去找我的兩位助手。

    很快,席君買、段雲松被召到了我的辦公室內。

    把門關上,示意這二位得力幹將先坐下,坐定之後,抿了口茶水,段雲松先行開口問道:“大人,您讓我們來有何事?”

    我看了他們一眼,沉聲道:“對於以世家子弟為首的小團夥,你們清不清楚?!”

    段雲松與席君買對視了一眼,席君買倒先開了口:“末將倒是聽聞過一些,不過具體的,確實不清楚。”

    “你呢?雲松兄。”我把目光移向了段雲松。“末將知道一些,現下學院裏那些個功勳子弟分成了兩個派系,互不來往,各種訓練還有活動也經常有所衝突。這件事,末將已經寫成了一篇報導,還望大人過目。”段雲松正容道,從懷中掏出了一份書劄遞到了桌案之上。

    “哦?我先瞧瞧。”仔細地翻閱了一遍,大多數與李敬業與我報告的很接近,有一些是段雲松自己的分析,見解很獨特。看來,他對於這一件事也已經留心了不少的時間。

    “既然雲松兄已有了準備,為何不早報與我?”我擰起了眉頭,心裏有些不愉快,畢竟咱是主管,段雲松既然有了這一方面的消息就應該早報與我。

    “大人,非是末將不願意奏報,可是消息來源太少,而且,末將正在進一步調查,欲獲得了證據之後再打算向您稟報的。”段雲松趕緊辯解道。

    “晤!”我點了點頭,這個理由也說得過去,至少段雲松的書劄是多次記錄,看來,他雖然身為紈絝子弟,但更明白自己的職責所在,公私還算得上是分明滴。

    “這一切,本官已經掌握了一條重要的線索,那倆幫人,準備要動手了。”我沉聲道,目光透射著身為長官的威嚴。

    “他們要動手了?”席君買不由得一驚,很是詫異。我點了點頭:“定于後日夜子時,在學院後邊的河灘,兩邊要在那裏進行大規模的械鬥。這是學院開院至今最為嚴重的事件,影響之惡劣,甚至會造成學院聲譽遭到重大的打擊!”

    “所以,必須制止他們的行為,當然,不是今天,而是後天晚上,到時候,一定要拿個個人髒並獲,不過,我不希望這件事傳出學院。”

    “大人放心,我等決不會洩露一字一句。”段雲松與席君買趕緊跳起了作了保證。

    抬手示意這二位得力助手坐下:“我自然是信得過你們的,不然,也不會讓你們來這兒。不過,我有個想法,你們二位也是學院的主事,所以讓你們前來商議一二。”

    私底下討論總結之後,我親自去聯絡了李靖伯父與段志玄將軍這二位學院大佬,經過了開會研究決定,認為此事也該有個了結了,後天夜裏,由我與段雲松、席君買三人都率領各自的心腹親衛,前往抓捕,爭取一網成擒,徹底消了這個不安寧的隱患患。

    第三天夜,原本在高陽公主府邸裏長駐的親衛全被我調了過來,至於原本隨著父親的那些親軍,現下既然回來了,自然一部分願意回家的就回去,還有那些年輕的,自然就跟著我混了,大概也就走了二十來人,剩下的,好些都姓房,本是清河房氏的遠親,都留了下來,可問題是他們與勃那爾斤還有那一百名突厥人,到底要拿放在哪兒,這個問題不光是我,就連老爺子都替我頭疼,家裏可就這麼大,可沒辦法一下子安下這麼一百七十來號人,沒辦法,只好讓他們先集中一起駐紮在公主府內訓練休息,用的時候再喚上他們,今天,就是一個使用他們的時候。

    加上段雲松和席君買的手下,共有四百來人,悄悄地進駐到了學院內部,提前埋伏在了李敬業言明的那一段河灘的週邊,從天擦黑之後就開始在這兒呆著,直候到了夜半,果然,李敬業沒有騙我,將近子時,已經能借著星月的微光,見到了隱隱約約的亮點向著這邊移來。不多時,兩幫子人經緯分明地站在河灘兩側,左邊,借著月光就能瞧得到六位舅兄雄偉的背影,他們這邊的人數比對方可是少了不少,也就是四十來人,不過倒是都保持了大唐軍人一向的悍勇之氣,沒一個向後退縮過一步,面對著百多人的對方團夥,還時不時朝著對方比劃下流手勢進行挑釁,看來,真是什麼樣的人帶什麼樣的兵。

    首先是談判,李業詡身為六位舅兄的狗頭軍師,上前與對方進行交涉,而李敬業的身影果然也在這邊的隊伍之中,不過,現下的他表現很像是街邊的小痞子,舉止動作還猶有過之,看來,讓他來當內奸還真沒埋沒他的天份,不過,不出意外的,談判很快就破裂了。

    兩邊的軍於是,六位青春版程叔叔一聲發喊,四十來個小弟劈裏啪啦的就跟對方開始掐起了架來,還好,都很克制,大部份人都沒有持械,只有少數幾位抄起了河灘上從上游擱淺下來的枯枝加入到了武鬥的行列。

    李業詡的叫聲很具有特色,與李小龍的叫聲相仿,挨揍也叫,揍人也叫,反正他就是從頭開始嘴就沒停過,而六位青春版程叔叔看樣子是打小就精通群架,六人齊進退,每一次出擊,對方總會被擊倒數人,加上他們的皮厚,抗擊打能力強,所以,即便他們這些人數少,可是從場面上看來,也沒落過下風。

    李敬業幹架的風格別具一格,很少與人正面對敵,經常都是抽冷子下手,或者專門挑那種有對手的人背後偷襲,很接近他的脾性,也很接近李績大叔作戰的風格。

    正看得津津有味的當口,席君買鐘是憋不住開了口道:“大人,我們該上了嗎?再這麼打下去,怕是真要出事了。”

    “哦,好,你先回你那一隊,順便通知一下雲松兄準備好了,一會我來放信號,你們只要瞧見信號彈,立即一同出擊,本官與你們三面包抄,務必要把所有在場之人,全部抓捕住,不得一人漏網。

    “末將領命!”席君買接令之後,悄然地潛了過去,不多時,信號彈己經捆到了長箭上準備完畢。“發信號,長燈!”伴著我的喝令之聲,一支響箭拽著一鏃橙杠色的火焰,就像是流星一般地劃過天限,讓正在參與鬥毆的人群愕然地停止了打鬥,都還沒理解是咋回事的當口,三個方向,百餘盞大燈及火把齊齊亮了起來,把整片河灘照得通透。

    “河灘上的人,你們已經被包圍了,立即放下武器,雙手放了腦後蹲下,不遵令者,一律格殺!”四百來號人齊聲的呐喊讓在場鬥毆的黑社會份子們放棄了逃跑和頑抗的打算,灰溜溜地抱著腦袋蹲地上,有幾個人往河面那個方向跑了幾步,趕緊又竄了回來,老老實實蹲下了,為啥,大冷的天,誰有那個膽子河洗洗試試,凍不死也得半殘,現在是大唐時代,還沒有人頭腦發熱去練啥子冬泳。

    “哪個敢抓我們?!”還有功勳子弟在那兒叫囂,先人你個板板的,我看他是想找抽,擠了擠眼,立即,幾個親兵沖了上去,兩下拳腳,這貨直接抱起腦袋在地上裝順民了。

    很快,這幫鬧事鬥毆的學員垂頭喪氣地被押送到了軍事學院內最大我場館之內,蹲著一百多號鼻青臉腫的兵痞,四周,整整四百來號人虎視眈眈地盯著他們。

    我背起了手,在講臺上踱著方步,看著這幫子兵痞。整個場館之內靜寂無人,只有我沉重的靴子與地面的撞擊聲在迴響著,擰著眉頭,一個一個地看過去,沒人有膽子與我對視,就算是六位舅兄也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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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0121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4:15 | 顯示全部樓層
正文 第365章 大唐軍容軍紀糾察部隊
    抬起腦袋,冷笑了數聲,掃了一眼已經沒脾氣的學員們。“好好好!你們都吃飽了沒事幹了是不?在學院裏頭拉幫結派,還大半夜的下戰書,打群手,你們好大的膽子!眼晴裏還有沒有學院,還有沒有學規軍紀?!”我用力地拍著講臺,憤怒地咆哮了起來!很有當年教導主任抓捕到校內鬥毆學生後進行訓斥的氣勢

    嚴厲地對他們的不法行為進行了極為嚴肅的批評,言明他們這幫子傢伙就是學院的不安定因素,學院的敗類,影響學院甚至大唐軍隊這架巨型馬車建造的銹蝕螺栓。

    這會子,這幫人已經沒了剛才掐架時兇神惡煞的氣焰,一個二個全垂頭喪氣地呆在那,任由我站在講臺前朝著他們噴著濤濤的口水,我很激助,當然會激動,大唐軍事學院可是我的心血,從立項到建設到現如今的投入使用,我不知道耗費了多少的心血,但是偏偏就有這麼一群人,來干擾學院的成長與發展,這如何不讓我為之激動?為之憤怒

    “告訴你們,這一次,絕對不會對你們進行姑息。首先,禁閉是免不了的,還有,所有人等,每一個參與了團夥鬥毆的學員,都必須寫下一份檢討書,進行深刻的自我檢討和自我批評,要認識到你們自己所犯的錯誤,對於學院造成的傷害與影響,明天一早,都交到段大將軍那裏,還好你等皆是初犯,嗯,至於禁閉的時間長短,就要看你們認罪的態度積不積極。

    “積極,絕對積極,院正大人,我們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您就別讓我們去跟學監段大人打交道了,不然,我等可真就完了,保不定就是一頓狠抽。”青了一隻眼圈的李業詡趕緊站了起來陪笑道。

    還沒待我答話,“孽障!還敢多嘴,信不信老夫現下就抽你五十軍棍!”一聲冷喝從門外傳來。學院的另外兩位大老已經連袂而入,當頭的正是李靖伯父,身後跟著永遠板著臉的段志玄。

    一見老李靖露面,李業詡臉色一白,嘴皮子哆嗦了兩下,唰的一下子不見了影子,消失得比忍者還快。

    我趕緊上前一步施禮道:“見過二位老大人,您二位也來了。”

    “呵呵呵,如此大事,老夫與志玄賢弟身為學院之主事者,豈能不來瞧個究竟?倒是賢侄手腳利索得緊,風雷厲行啊,呵呵呵,將這幫子人一舉成擒,嘿嘿嘿,著實叫老夫開了眼界,好嘛,一個二個,還真都是功勳子弟,一個也沒拉下。”李靖掃了一眼蹲在教室裏的諸位犯事者,冷笑了數聲道。

    “若按軍規,就算是老夫把爾等一人杖五十,也不為過,只不過學院之內禁止體罰,否則!”段志玄老將軍眼中厲色掃過了這一群現在已經快擠成了一團的功勳子弟,六位青春版程叔叔也是哭喪著臉蹲坐當場

    “老夫的孫兒既在其中,自然要回避,所以,老夫與段大人此來,就是想瞧瞧院正大人如何處置。”李靖伯父冷哼一聲,已經縮身躲到了六位青春版程叔叔後頭的李業詡就打個冷戰,很可憐巴巴的模樣。

    倒是李敬業表情也很悔痛,但是眼中偶爾閃過的興災樂禍,我依舊能一眼瞧得出來,這小傢伙,還真能裝的,整個一陰人,跟李績大叔有得一比了都。

    “大人,下官身為院正,管理學院事務雖然是下官職責之所在,但是此事事關學院之規,還是由院監段大人來處置為好。

    段大將軍聽了我所言,微微一扯嘴角,算是朝我表達了善意:“今日之事,非同小可,事關我學院之聲譽,更關乎我大唐之軍紀軍規……”段志玄理了理花白的長須,眉頭一揚,一句話就開始上綱上線,聽得蹲底下那幫子紈絝全一臉慘白,目光呆滯。

    段志玄似乎覺得自己的話發生了作用,很是滿意地微微一頷首,扭過頭來,壓低了聲音道:“至於如何處置嘛,依老夫之見,還是我們三人先合計一下,再作處置,李大人,您看?”

    “也罷,是該好好地整頓一下學院的歪風邪氣了。”李靖也點了點頭,起身朝室外走去。我與段志玄老將軍一齊跟隨著走了出去,至於席君買和段雲松,自然還留在原地鎮壓場面,防止這幫子小年青搞暴動啥的。

    經過了一番商討之後,得出了處罰結果,在我們三位學院頭目的壓陣之下,先由軍事學院監管軍規軍紀的學監大人把他們所違反的學院規章制度統一地宣讀了一遍,然後作出了嚴厲的總結批評,下面蹲著的百來位兵痞一個二個都表現得很緊張,段大將軍宣佈了此次的處罰結果:每人三天禁閉,罰餉一個月,降職一級,寫檢討書,交由段大將軍審核,一個月之後,如果累教不改者,就進行家訪表育,與學員長輩聯繫,共同教育這幫子鬧事的傢伙。

    聽到了這個處罰結果,所有的肇事者都不由得松了口氣,至少,屁股不用挨板子,也不會被勸退除學啥的,對於他們來說,這是最大的幸運。可是一想起要去禁閉室裏呆上三天,這幫傢伙臉上表情都很可憐,如喪考妣一般。

    這讓我禁不住松了一口氣,至少,很長一段時間之內,學院的校風會因為這一次的事件處罰結果而為之一整,就連六位青春版程叔叔,還有李業詡等人也都對於上級傳達的命令都嚴格地進行了遵守。

    當然,為了長久的保持學院的安定團結,扼殺一切禍患於搖籃之內,一向視軍紀軍規為重之之重的段大將軍提出了一個建議,從學員之中抽調少量的部隊來重新組建一隻專門管理校園內部糾紛案件。

    李靖伯父對段大將軍的提義表示了贊成,而我,作為瞭解後世軍事制度建設的優秀穿越青年,在聽了段大將軍的話後,實在是讓我很有知己之感,這不就是後世地憲兵部隊的雛形嗎?

    對於這個提議,我非常激動地表達了自己贊同的態度,而且經過了三位學院大老的商議之後,決定以我提出的名稱“軍容軍紀糾察”來稱呼這一隻紀律部隊,以學院之規章制度和軍規為規範,其主要職能就是負責維持學院內部的紀律,保障學院的軍紀軍容齊整。其職能還包括處理軍隊中的各種事件,特別是軍人違犯軍紀的事件,一旦逮到就送交學院更新最快燈火書城希望你加入支持手打組督管軍法的學監段大將軍處,或者是我這裏的,由學院領導來處理這一系列的事件和人員。

    “如此一來,學院成安矣,先在學院之中進行試行一段時間,如若可行,到時候,老夫定會上書陛下,賢侄啊,這可是你的職責所在,老夫與你志玄叔叔可都是老眼昏花之人,這個提案,就由你來草擬便可。”李靖伯父分明就是偷懶,但是他既然對我如此看重,身為軍院三巨頭之一的我自然要知難而進,李靖伯父的期望就像是為我的工作態度注入了一針強心劑。

    很快,總體負責學院內部事務的我僅僅用了不到十天的時間,就從學院學員之中抽調出了一批軍事素質高、政治思想品質過硬的學員組建了大唐軍事學院的第一支糾察部隊,經過了段志玄將軍一段時間的緊急培訓,一個月後,終於正式上崗位。

    從這天開始,不論是白天和黑夜,都會看見每一組五個人、右手臂上纏著一幅白底藍字的紮帶,上面繡著兩個醒目的大字:糾察。每個人都目光死板而兇殘,跟段志玄一樣的是沒有表情的白板臉,在學院內受歡迎的程度是負數。

    比之後世的小強還要招人厭惡,但是他們卻獲得了學院各位教職工的喜愛,當然也包括我,至少,學員們雖對此頗有怨言,可是他們的出現,實在是讓學院之風為之一振,自從他們出現後,校園之內私自鬥毆的行為幾乎被杜絕得一乾二淨。偶爾有人犯下了事,對不起,禁閉室保證為您準備好標準間。

    至於那些經常小錯不斷、累累犯事的學員,見面打招呼的方式都變了,問候語改成了:“兄弟,咋樣,這月又蹲了幾回?”

    當然,除了排糾察部隊嚴肅校園軍紀之外,比武這一項體育娛樂活動的設立,也為那些有私怨不能用掰嘴勁來平息的肌肉男們提供了發洩的場所,學院之內建了好些個比武場,想幹架就進去掐,當然對於打鬥的底限也是有所要求的,很多陰損招式是禁止使用的,比如猴子擒拿手、斷子絕孫剪刀腳什麼的。

    至少,對於比武這一項活動的開展,其受歡迎程度甚至超過了相當數量的體育娛樂活動,六位血氣旺盛的舅兄自然是比武場上的常客,而李業詡,嗯,也跳上去幹過幾次架,勝多負少,看樣子他們的家傳武藝都很不錯,就連段雲松與席君買都跳上去掐過架,唯一遺憾的是,沒人願意與神力無敵的本院正大人在比武場上單挑,這很令我很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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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0121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4:15 | 顯示全部樓層
正文 第366章 版權被盜,怒了!
    皇宮裏頭,我端坐在榻上,兩位小王爺跪坐在我跟前,眼巴巴地瞅著我,似乎希望我能給出一個完美的答案。

    “是嗎?這是誰告訴你的?”正在給這倆小孩檢查作業的我不禁皺起了眉頭,抬起了腦袋。

    “是趙夫子說的,他曾說,天下之財富就像是一碗倒在碗裏的水……”李慎還想繼續,我趕緊抬手示意他住嘴,再讓這小傢伙晃著腦袋念下去,怕我真是要去跟那個沒有一點兒財富觀念,胡亂教壞小同學的老傢伙拚命了。什麼人嘛,還敢在未來皇帝跟前說什麼天下的財富,先人你個板板的,整天就知道抱四書啃五經,不解其義,五體不勤,兩耳不聞不問窗外事的老書呆子也知道啥叫財富?說的跟本就是一堆屁話!

    “你們覺得那老書呆說的對嗎?”我抬起腦袋瞧這兩個小同學,首先得看看他兩中老書呆子的毒深不深,好採用不同的教學方案。

    “不知道,也覺得好像不太對勁,所以想請俊哥兒為我們解惑。”李治這一次回答得很是痛快。

    “哦,這樣啊,你們先坐下,給為師倒杯茶先。”我得好好地整理一下思路先,畢竟以前在大學裏學習的東西已經有很多記不起來了,得好好地回憶回憶。

    “來人上茶。”李治回頭朝著邊上的宮女宦官招呼道,不多時,一位宦官捧著一壺剛剛煮好的茶水端了過來,還有好遠,李治已經喊停!然後示意一個宮女把茶水端了過來,太好奇了,李治看樣子已經有潔癖的傾向了

    “怎麼了,怎麼不讓這些個宦官拿過來?”悄悄地壓低了聲音問了一句道。李治很是厭惡的眼神追隨著離去宦官的身影,然後,用只有他和我才能聽得見的聲音道:“那天,我去入廁,一不小心就瞧見了……”

    “啊!”我張大了嘴,呆愣愣地看著那張在我眼前不停開合的嘴巴,頭暈,心翻,太強大吧,還王爺,竟然偷看太監小便,嘔一個先。

    “……太噁心了,男人還蹲著,出來的時候還,”李治形容得也太仔細了吧,嚇得我趕緊伸出手堵住了他的嘴,不堵不行了我已經很想提刀子捅人了都。

    看著那壺茶水,連帶我看著都覺得噁心了,李治從袖子裏抽出了一張白巾,擦拭了一遍壺口和壺把之後,這才為我倒上了茶水。小小地抿了一口,清了清嗓子,看了他們倆一眼斟酌著道:“首先,就得從‘財富’二字說起,這上面,有兩層意思,分為物質財富和精神財富宮兩種,嗯,你們備好紙筆更新最快燈火書城希望你加入支持手打組,我給你們好好地說叨說叨……”

    準備好了紙筆,我再抿了一口茶水道:“物質上能滿足你各種生活需要還有生產需要的物品,那就叫物質財富,比如你們倆身上的衣物、飾品。當然,還有可以換取這些物品來滿足你所需要的錢帛,這一切物品,就叫做物質財富。

    “哦!”李治拿嘴習慣性地咬著貞硯筆上的毛,考慮了一下,似乎在品味我所說的話語的正確性,然後點了點腦袋,繼續抄寫下去。

    “至於精神財富,嗯,這個就更簡單了。你們所學習的知識,為師現下和以往所教育你們,讓你們知曉的那沙,就屬於精神財富的範圍。也就是從精神上能讓你愉快舒暢的,那就是精神財富,你的父親兄弟,姐妹妻妾,這些也同樣屬於你的對富。”

    沙沙的落筆在紙上的聲音,兩位學生同樣非常勤肯地用功,這很讓我高興,至少,他們把我教授的知識也認同為他們所汲取的精神財富。

    “那這些財富是怎麼來的?”李慎落筆很快,比李治早一線抄錄完了財富的含義之後,抬起了求知欲強烈的目光看我。

    “這麼簡單的問題還需要我回答嗎?”我微笑著反問道,當老師,就得清楚,什麼樣的問題要給學生們做出詳細的回答,什麼樣的問題,要留給他們獨立思考。

    “簡單?!”李治和李慎對望了一眼,很是疑惑地看向了我。

    “今天的家庭作業的題目就是:什麼叫財富,財富的來源是什麼?就這兩個問題。第一個問題我已經給你們詳細地解答了,你們要說出你們自己的理解,第二個問題,財富的來源是什麼,其實已經包含在了第一個問題裏頭,嗯,你們自己琢磨,明天下午我再來看你們做得是否正確,嗯,為師也得回去好好整理一下教材,明天再來告訴你們,關於財富的理論及發展。明白嗎?”

    “學生知道。”李治李慎恭敬地應了一聲,然後,跟這倆位小王爺又吹了會子牛,這才告別了二位小同學,順著小徑繞來繞去地往外走去,不想,路上遇見了李漱的姐妹,好幾位公生,一水的胡裝,緊身小馬褲,下套一雙高跟皮靴,看起來襯顯得身段高挑優雅了許多。

    看樣子,經過了李漱的顯擺,已經在大唐的貴婦圈子裏流行起了這種新式,合腳且又襯人的漂亮皮制高跟靴。

    “這不是漱姐的夫婿房家姐夫嗎?”其中一位眼尖的公生拿手指著我喚了一聲道,我只得迎上了前去,笑著給這幾位公主恭身行禮道:“微巨房俊見過諸位公生妹妹、公主姐姐。”人太多,一個一個的稱呼太困難,只能這樣子稱呼,不過有些怪異。

    這個稱呼引這幫子身份高貴的小丫頭們一件嬉笑。“房姐夫,您在那邊做甚子,老往咱們這邊偷瞧。”金山公主笑眯眯地道,腳上那雙被刻意雕上了花紋的別致皮靴很是可愛,可說是這話說的實在讓我臉紅,啥叫偷瞧,我可是正大光明的看,誰讓你們盜版了我發明的皮靴子。

    “沒呢,我就是打這經過,瞧見你們穿的這靴子很是漂亮,所以過來瞧瞧。”趕緊解釋,免得這話萬一被人傳錯了,豈還不被李漱那醋罎子誤會?

    安康公主歪著頭打量了自己的靴子一眼,很是得意地一笑:“這靴子自然漂亮,不然,誰願意花上十來貫去購。

    “什麼?!”我不由得訝然出聲道,聲音陡然間提高了一止一截。

    “怎麼了?”安康公主好奇地打量了我一眼,又看了眼自己的靴子,不理解我為啥子那麼驚訝。“您這是在哪兒買的?!”強撐著個笑臉,但是我的內心已經憤怒到了極點,哪個小王八蛋敢搶本公子發明創造事物的版權?

    金山公主嘴快地答道:“碧環軒邊上新開的一間彩靴鋪,喂,房家妹夫是怎麼了?神神叨叨的……”

    沒為夫理李漱的姐妹了,只匆匆向她們幾位行禮道別之後,快步朝宮門走去,本公子得去看看,是哪個傢伙幹的,就算是今個大鬧一回東市也得鬧出個究竟來,靠了,敢來搶本公子的發對之路

    出了宮門,擰著眉頭,一臉陰氣地接過房成遞來的馬韁,房成和勃那爾斤不知道出了哈事,只是呆愣愣地瞧著我,提韁帶得胯下的寶馬赤金兒滴溜溜地轉了個圈,然後殺氣騰騰地朝著東市而去。

    果然,就是碧環軒的隔壁,門面外掛著十來雙漂亮精緻的高跟靴子,偶爾會從鋪子裏走出一位趾高氣揚的貴婦,身後的侍女丫環的手中會抱著一雙精巧漂亮的高跟靴子。

    “二公子,咋了,是不是這家店主得罪您了?”房成看到我一直坐在馬上嘿嘿嘿地冷笑不停,湊到了近前問了聲道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哐啷一聲,把我和房成嚇了一跳,一扭頭,就見勃那爾斤把腰際的彎刀拔了出來,拿舌頭舔了舔雪亮的刀鋒,很狂野的笑了笑:“我的主人,是誰敢得罪您,您忠誠的奴僕勃那爾斤,一定把他的頭給您提回來。”

    嚇得我趕緊一把將他的彎刀拽了過來:“你這是幹啥子,這裏可是長安,國家的首都,妄動刀械,可是要挨板子的。”

    “尊敬的主人,雄鷹就該翱翔在藍天,孤狼就該保持自己的野性……”勃那爾斤意圖用他那說唱一般的語言打動我,讓我特許他跳上去幹上一票,殺上倆人。

    氣的我差點想拿刀背就朝他腦門上開個口,啥人嘛,整個一戰鬥瘋子,殺人狂,看樣子這會骨子裏頭的野性還沒消完。

    “胡扯!要動手本公子自然會知會你們,勃那爾斤,我可警告你,別動不動就扯刀子出來拿舌頭舔來舔去的,瞧著噁心!再說了,動刀子那是生死之戰,就像你們草原上,總不能因為吵嘴就動刀子捅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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