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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我的修道生涯 作者:小小聖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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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mantha166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3:2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八十九章:法天象地和合煉器,眾道友手段齊出


  回到自己租住的地方,我舒服地躺在沙發上。

  嘴角掛著笑容,我無聊地回想起今天發生的一切。

  沒想到現今社會也有如此之多的修士啊,這道家的節日我怎麼連和尚也見到了呢,呵呵,大概是來觀禮的吧!

  不知道我架雲飛走後那些修士還繼續開會不?想必是草草結束了。

  呵呵!

  還有那些全真道士大概半條命全沒了,不知道此時那柴光景和楊秘書在做什麼呢?

  無量他個天尊,這次施放雷法比以前那是爽的多了啊,而且我對雷電的控制也是隨心所欲想劈誰就劈誰。

  我還想,不知道明天的報紙上,那些專家會不會再次的跳出來解釋出現在九天山莊上空的黑雲雷電呢?

  這次參加那九九九皇會時,通過那些修士的話語,我也瞭解到現在的修士幾乎很少是在深山中修煉,相反的是他們在現今社會的各個行業中都有涉及。

  想想以他們超出常人的精力和智慧,這些勢力,要是浮出水面的話肯定是不小。

  所謂塵緣愈重,愈難見修持大道之效驗,即便是天道未碎,這些人只怕也是難求真道啊。

  那嶗山太清宮的玄成道長、神霄雷派的天雷子和陝省星東派的玉靈道長還有那個老和尚都說要跟隨在我的身邊,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開始幻想自己以後走到那裡都跟著一堆道士、和尚等人,那樣的話別人會不會當我是妖怪被這些出家人盯著呢?嘿嘿。

  這樣可不好啊!多不自在,算了,這個問題還是順其自然以後再說。

  通過今天的事情,我想那柴思凱應該不會再去找堂弟的麻煩了。

  其實,以後讓柴思凱多去找找堂弟也好,我那堂弟雖然會拳腳。但從小嬌生慣養正好缺少個磨練的對手來成長、堅強起來。

  對了!

  我突然想起昨天給吳小翠的電話號碼,不知道她有沒有聯繫我呢?

  我坐了起來拿過電話一看,無量那個天尊!怎麼這麼多的未接來電啊。

  我翻了翻,恩?

  三個不同地電話,其中一個號碼是吳小翠打來的,其他的我不熟悉,想了想。我還是將電話放下。

  那超級美容養顏丹也只是我一時興起之作,所以對這事情也不用那麼太在意。

  站起來,我走進自己用來修煉的那個屋子。

  盤腿坐了下來,我又開始存神守心搬運周天,在九天山莊對付那些全真道士的時候。發了那麼多的雷電,尤其是最後一下直接招引天雷也讓我消耗了一些心神真元,反正也是沒什麼事情,我還是先修煉恢復一下狀態再說。

  幾個小時後,我睜開雙眼。耳中聽到外面傳來一陣汽車喇叭聲。

  心神一動,我將玄武車放了出來。

  每天出門就坐出租車感覺也有點不爽,要是鑽到白雲朵裡面飛來飛去的次數多了肯定也會帶來麻煩。我看著玄武車,心想這玩意要是開出去只怕是全世界都要轟動,那可不妙啊。

  最近,我地道功日益增深,能不能將這玄武車煉成隨意能改變形狀的車呢?

  至於車牌之類的我先拋之腦後,想到這裡,我馬上將玄武車收了起來。

  我也試著將玄武車和青綠丹鼎搞進那玄黃旗中,可是試了幾次卻沒有成功。鬱悶啊!

  真是不知道什麼原因。難道我道行不夠?

  我現在住的這個地方已經很多人知道,要是一煉製起玄武車來,只怕也不是幾小時就能搞定的,我想了想,還是打算到外面找個僻靜一點地地方。

  走出家門。隨便溜躂,去那裡好呢?

  最理想的地方當然是天上了。鑽到白雲朵裡面那是誰也看不到,只要白雲朵不是在飛機的航線上就可以。

  在首都東郊區一個僻靜無人之處,我放出白雲朵鑽進裡面直飛上天。

  我坐定在白雲朵中,將那玄武車和青綠丹鼎放了出來用神念將起懸空,青綠丹鼎隨著我的心神慢慢變大,等大小剛好裝下玄武車的時候才停了下來。

  我把玄武車放進青綠丹鼎,開始存神守心閉目雙手按在青綠丹鼎之上。

  發出金丹真元輸入那青綠丹鼎中地天文之上,那青綠丹鼎中的天文頓時發出神秘的青色火焰開始煉製那玄武車。

  不知道是過了過久……

  我發出真元到那青綠丹鼎之上,長時間地真元和心神的消耗,使得我煉製一段時間然後修煉一段時間,如此反覆的幾次,雖然自己的真元和心神變的強大起來,卻明顯被淬煉的越發凝練起來。

  就在我煉製那玄武車和修煉恢復心神的過程中,我的神識不由自主地放了開來。

  天空中偶爾飛過地小鳥、轟隆隆一飛而過的飛機……一一在我腦海中清晰地顯現出來。

  讓我驚訝的是我這白雲朵周圍慢慢累積了大量的烏雲,隨著時間的漂逝,整個雲團越來越大越來越厚,而我,就在這整個雲團地中心白雲朵的中間。

  無量他個天尊,搞什麼東東。

  整個首都地天空不一會就被烏雲密佈,而且烏雲持續擴張。

  我的神識也隨著那烏雲慢慢覆蓋了整個首都。

  頓時,那群山環包的首都,規劃嚴整的街市,雄偉壯闊的古建築,輝煌壯麗的宮殿,無數高樓大廈、車流、馬路、行人、世間百態都恍如在我眼前。

  心往神而馳這一切的一切,我在那烏雲中心的白雲朵中不由地停止了煉那玄武車。

  好一個藏風聚氣之地啊!

  那環抱首都的燕山似雲中崑崙發來,綿亙數千里…龍勢長而局勢美,正天地中間,好個大風水。

  我歎息一聲。那首都九門看起來是按「南天、北地、東日、西月」建的四壇,而內城設的四門還有故宮又有中軸劃首都為陰陽兩塊。

  仔細想了想,以風水之說,那外城上為南、為乾、為天、為陽。內城下為北、為坤、為地、為陰,乾天包坤地,天地和合,自然萬物變化之道盡在其中啊。

  還有那外城東南角呈曲折如果用八卦易學來說就是兌澤。內城西北角凹陷就是艮山。

  無量個天尊,這正是一塊天地和合定位、山澤通氣之地。

  我心中納悶,按理來說那天道已碎,風水之理也會隨之變化,為什麼首都地風水氣依然如故?

  我用心神仔細地去感悟這一

  忽然。我的神識感應到那紫禁城遙遙呼應宇宙深處的天闕三垣之紫微,那中央乾清、坤寧、交泰加東西六宮計十五合紫微恆十五星之數。而乾清門至丹階之間兩側盤龍六個列柱遙呼天上河神星至紫微宮之間的閣道六星。

  嘖嘖,這一切好神奇,好大的手筆!

  這整個城市的建築形、數匹配佈局竟然如一個形同涵蓋天地的八卦巨陣。

  這不,那午門五城樓算是陽中之陰。乾清宮與坤寧宮相對。寢區乾陽地話是為陰中之陽。整座城市的中心太和殿的中心又有須彌九層台似「太極」。

  外城七門為少陽。

  內城九門為老陽。

  內老外少,內用九數為「陰中之陽」。

  內城南牆屬乾陽,三個城門。取象於天。

  二個北門,屬坤陰,取象於地。像

  我喃喃道無量這個天尊,原來如此啊。

  這一切佈局,竟然形成一個「天地陰陽合德」之勢。

  日月交替了幾次,時間慢慢流失,不知道不覺間……

  我的心神與這涵蓋天地的八卦巨陣緊密結合。1---6---K小說網

  我地心神與這天地陰陽合德之勢緊密相隨。

  突然一剎那間,在我的識海中。沒有了環抱首都的大山,規劃嚴整的街市、……高樓大廈、車流、馬路、行人、世間百態等等,一切都悄然消失了。

  我的識海中只有一個隨陰陽合德之勢而轉動地八卦巨陣,我的心神且於天地交合融入其中。

  我閉這雙眼,端坐於白雲朵之中。心神一動,忽有所悟。

  我的雙手不由抬起。按在那青綠丹鼎之上,用自身心火按心中所悟開始煉那青綠丹鼎。不知道用了多久,我那識海中那隨陰陽合德之勢而轉動地八卦巨陣逐漸和青綠丹鼎以及其中的天文都融合在了一起。

  我睜開雙眼,微微一笑。

  這一刻,我感覺到自己的青綠丹鼎似乎一直在變化中,那原本在上面的花紋裝飾全都不見,卻忽閃現出一些山川河水日月星辰,其裡面的底部卻是黑白而色不斷和合交泰變化的陰魚。

  青綠丹鼎中剛才我沒拿出的玄武絲毫沒動,但是我有一種感覺,只要我現在渡真元到這全新的丹鼎中地話,那玄武車想要什麼樣子就會變成什麼樣子。

  我並沒有馬上開始煉化玄武車,而是將其收到泥丸中。

  我靜靜地觀察著這全新的無時不刻變化著的青綠丹鼎。

  這種變化,似乎就是隨我剛才領悟的,首都地形那天地日月星辰以及陰陽合德之勢而變。

  無量他個天尊!

  我這是煉出了個什麼丹鼎?

  怎麼如此奇怪?

  管它呢,反正是能煉吃的、喝地、玩的就可以了。我收回青綠丹鼎,緩緩吐出一口氣。

  恩?

  什麼時候,我地白雲朵周圍的烏雲散去了呢?

  我那玄武車的原本是玄武的真身,而這玄武屬水,難道我煉玄武的時候那水氣才成烏雲集中到白雲朵的周圍?

  這一切還真是奇妙啊!

  我收拾了一下心情,在人煙稀少地郊區找了個角落降落了下去。

  走回家的路上,我笑了笑。

  想想自己修道後,第一次打算煉製的飛行的法寶。於是我跑去藥水溝,有心煉白雲,只有半成,無心制玄武,卻有成。

  這一次,我本打算煉製玄武車,卻沒想到將青綠丹鼎煉成了個無時不刻在變化的神秘鼎。

  或許天道機緣就是這樣奇妙吧。

  時間應該過去好幾天了。我的心神感應那涵蓋天地陰陽合德之勢的八卦巨時,日月似乎也交替了幾次。

  仔細一想,我暗暗思量學校那邊肯定已經上課了!

  我是六號就開始跑進白雲朵裡面,哦!完蛋了啊,我地腳下不由加快了速度。

  我沒有去自己住的地方而是直接朝學校走去。

  果然啊!

  一到學校。我看到好多教學樓裡面有好多學生已經開始上課了,抬頭看了看學校的大鐘上面的時間,十月十一號?

  汗顏啊!

  時間竟然過去了六天了,不知道那些找不到我的人會不會……以為我失蹤了呢?

  我趕到班級教室地時候,卻發現班級裡面同學都很少。我隨邊問了問一個女同學,她說今天上午沒課。那女同學還告訴我已經有好幾個老師點名的時候記下了我的名字。

  哦!大學還點名?我還真不知道呢。

  我轉身離開教室的時候,卻意外地遇到了周芸。

  「三桐!你這幾天去那裡了?」

  她的面部表情就如發現了個新大陸一樣。三桐?她叫我三桐?以前好像不是哦。

  我笑了笑,說道:「我出去玩耍了幾天。」

  周芸地神情有些激動,她走上前一步對我說道:「你知不知道好多人擔心你?這幾天開學有幾十個人來問你去了那裡,你堂姐堂弟他們都來學校找過你,你還好意思說出去玩耍了。」

  堂弟和堂姐來找我做什麼?

  無量他個天尊,這幾天竟然有幾十個人來找我?誰?難道是九天山莊遇到的那些修士?

  「滴答!滴答那個滴滴答!」

  恩!

  周芸怎麼哭了呢?她咬著性感的嘴唇,大眼睛一眨巴,一串淚珠就如閘門漏水一樣掉了下來落在地上。

  身邊走過幾個驚訝萬分地同學。我對周芸笑了笑,說道:「別哭了,大家還以為是我欺負你呢。」

  周芸紅著眼睛白了我一眼,然後跑向洗手間。

  呵呵!我朝她身後說了一聲:「再見啊。」

  周芸又回過頭來,狠狠對我說道:「你走走看?」說完後才進入那洗手間中。

  「嗨!兄弟!你被外星人抓走後怎麼又回來了?真是想死你了!」

  我正打算轉身下樓回自己住地地方。旁邊一個教室門口突然傳來舍友劉建豪的聲音。

  我回身一看,那小子正在嘻嘻哈哈地朝我打招呼。

  我走去問道:「你怎麼在這個教室?」

  劉建豪走到我身邊排排我的肩膀。說道:「你不知道嗎?上自習的時候,去那個教室都無所謂的。」

  哦!是嗎?

  我一天課都沒上知道個鳥啊。呵呵!

  「三桐啊,你這幾天沒來上課被抓了好幾次,你完蛋了」劉建豪誇張地看著我笑著說道:「好多老師上課點名,第一個就是問你,哈哈!你小子竟然沒來上課,是不是跑去和那個妹妹逍遙去了?」

  「呵呵!」這傢伙,我問道:「我被抓了幾次?」

  「嗯!」劉建豪告訴我說:「好像是三次,聽說那幾個老師都是新來的。」新來的老師?

  第一次上課第一個就點我的名?

  無量他個天尊,我一想怎麼有點不對勁啊!我那麼有名嗎?而且我地學號似乎也不是1號啊!

  劉建豪這小子突然又賊兮兮地對我說道:「你還不知道吧,我們班突然又來了三個女孩子,那個漂亮水嫩啊,嘿嘿!」

  又來了幾個同學?又是老師又是同學?呵呵!有意思!

  我問這小子,「李罡他們去那裡了?」

  劉建豪說道:「去體育場那邊了,這幾天學校的一些社團在招新人。你去不去,我剛好想去看看。」

  我想了想,說道:「我就不去了,我先回一趟家,下午上課見吧!」

  「好!」點點頭,劉建豪又走進了那個教室。

  新來的老師?

  我心中一動,放開神識。竟發現整個學校裡面突然多了多些精氣神超越常人的修士。

  他個天尊地,就因為我是這個學校地學生,這些人就開始利用自己的手腕進學校想和我發展一些關係嗎?

  「呵呵!」

  我搖搖頭笑了笑,本無一物,卻惹了滿身灰塵。何苦來哉!

  還是先回家拿點書下午來上課好好學習吧!

  我轉身走下樓梯走出學院。

  「張三桐,你個臭小子,你狠!」

  出學院門地時候我的耳中忽然聽到樓上周芸同學的罵聲,狠啊!我渾身差點一個激靈。

  出了學校溜躂到自己住的小區地時候,我不經意地看到好幾棟樓下都有搬過家的痕跡。不是吧!我神念感觀之下發現這小區裡面竟然也住進好多修士。

  這些人動作還真是快啊!

  呵呵!反正我也無聊,那就看看你們能出些什麼花樣吧。

  回到屋子裡,我先用道功打掃了一下房間。然後走到電話旁。

  上面的未接來電竟然有幾十個,我倒……!

  倒在沙發上拿起電話,我先給堂姐打了過去。

  「三桐?」

  電話那邊的堂姐語氣不肯定地問我。

  「是我!聽說你來學校找我了,我是不是可以去看看那個石頭了?」

  「你個死小子,這幾天去那裡了?你那女朋友打電話並跑我這邊來和我要人呢?」堂姐沒回答我的問題卻是莫名其妙地罵了我一句。

  「女朋友?誰啊?」我問堂姐。

  堂姐說道:「就那個性感大眼睛!」

  汗!性感大眼睛,這是什麼話,但堂姐張燕這麼一說,我也明白她說地是周芸。

  我笑了笑。對堂姐說道:「別瞎說了,那個醫院研究神水有結果了嗎?我什麼時候可以過去看那個石頭?」

  「別說了,那些醫生說那就是普通的純淨水,他們什麼結果也沒研究出來。」堂姐說道:「你今天就到我們學校來吧,下午兩點吧。對了,你下午有課嗎?能不能過來?要來的時候一定帶上你那神水啊!」

  「能!好的。我帶上神水過去,你放心,我不會有什麼事情的。」我想都沒想就問答到。

  哎呀呀,聽班上那個女同學說下午有課啊!

  汗顏!我來家裡可是拿書打算下午去學校學習地,看來有要逃課了。

  和堂姐又聊了一會我掛了電話然後又給三叔打了個電話,電話那邊三叔說家裡一切都好讓我不要擔心,我問他的生意怎麼樣了,他說這兩天突然有好幾個沿海的企業又和他合作開發項目,我一聽皺皺眉頭,難道全真道地人一如既往的行動?

  還是別的一些勢力也介入到三叔叔的生意裡面去了?

  我怎麼感覺到風雨俱來的味道?

  似乎,我的平靜生活被那天自己的雷電給劈沒了,我的生活圈子裡突然出現這麼多修士和勢力,一切都變了啊!

  剛掛掉電話就有打電話打進來了,我一接卻是那吳小翠,她在電話裡面唧唧喳喳說一大堆。

  吳小翠說什麼那個丹丹真是太好了。

  我問丹丹是誰?她說丹丹就是我送給她地那個超級華麗的瓶子裡裝的東西。

  汗!我說那是超級無敵美容養顏丹啊。

  她笑著告訴我說所有的丹丹全都推銷完了,問我什麼時候再給她一些。還問我什麼時候有時間她把銷售所得的錢給我。

  我想了想,說最近自己沒什麼事情,讓她等我電話。

  吳小催就哀求啊和磨啊地對我說趕快給她幾個丹丹吧。

  我地耳朵被她給吵的自動關閉了聽覺。

  笑了笑我對吳小翠說聲等我消息就掛斷了電話。

  最近我才沒那個心情去做超級無敵美容丹呢,我正在期待那些修士回用些什麼花樣出來呢,嘿嘿!

  這小區裡面突然住進這麼多地修士,我皺皺眉頭,不會是有人拿個什麼望遠鏡之類的東西偷窺我吧。呵呵!我閉上眼睛,神識放開感應了一下,還好,沒那玩意。

  中午的時候隨便找了個小吃店用過午餐後我就打車去堂姐張燕他們學校。

  「同學啊!你不是本地人吧!那裡人啊?」

  司機大哥又是個熱心人啊,我隨口說道:「青省人!」

  「哦!我看小兄弟你眉清目秀的樣子,還以為你是南方人呢。」

  汗!我這普通樣還眉清目秀?我笑了笑,問道:「對了。司機大哥,你知道首都哪個地方賣古玩的多?」

  「哎呀,你是說的古董嗎?潘家園那裡有個古董市場,那是很久前就要的,還有北C環那裡也有。」

  想了想。我來北京這麼長時間,還真沒去過什麼古董店看看,以前我內心也YY過要是去那裡能掏到個煉器地材料啊什麼的,呵呵。

  一路上那司機大哥幾乎將他知道的首都的古玩店全都告訴了我,真是個熱心人。

  差不多也兩點的時候。我到堂姐他們學校門口。

  一下車,我就見到了堂姐東張西望地站在那等我。

  「燕子姐!」

  我開口招呼一聲。

  聽到我的聲音,堂姐立即跑上前。她先一把拿過我手中那裝神水的礦泉水瓶,然後才開口問我:「你小子,這真的是你從家帶過來的藥水溝中那石頭蛤蟆像中地神水?」

  我笑了笑,說道:「是啊!你就這麼不相信我說的話啊!」

  假話啊,看堂姐信不信,嘿嘿!

  堂姐說道:「我就相信你這小子一次。」

  要是實話告訴堂姐這神水是我自己搞出來的,她肯定不相信,哎呀。話這東西真有意思。

  「我下次回家多灌一些這神水!」堂姐開心地說道:「這水真是很神奇!」呵呵!

  那石頭蛤蟆其實是玄武石像地頭,現在玄武石像被我搞成玄武成了,那藥水溝以後就沒那石頭蛤蟆了,那裡出的水現在只是普通的山水了。

  我突然想,要是有人發現那以前石頭蛤蟆的地方成了個大窟窿後。會不會大驚那石頭蛤蟆活來過來呢?恩!有可能啊!

  我跟著堂姐來到她們學院大樓前,我好奇地問道:「你說前幾天有人借走了那石頭。是誰?你知道嗎?」

  堂姐搖搖頭,說道:「不知道啊,也很奇怪,不知道是誰借去的,難道他們就不怕得那怪病嗎?」

  我心道也許是一些修道者聞風好奇之下利用關係借去的吧,正好這段時間首都不是有很多修士嗎。

  走到三樓一個辦公室門前,堂姐先敲了敲門。

  「當,當,當!」

  門打開,出現一個頭髮花白戴著黑框眼鏡的老教授。

  堂姐說道:「楊教授,這這就是我弟弟,治療好我們病的神水就是他地。」

  那楊教授推了一下眼鏡,看著我笑呵呵地說道:「小張是吧,謝謝你啊,你可是救了老頭子我一命啊。」

  我笑了笑,說道:「教授你太客氣了。」

  那教授走了出來然後關上辦公室的門對我和堂姐說道:「走吧,我帶你們去看看。爬上五樓,楊教授打開一個實驗室的門,走了進去。

  「啊……!怎麼會事,那石塊呢?」

  楊教授猛然撲到一個玻璃罩前突然驚慌地說道:「怎麼會不見了,昨天晚上還好好的?」

  那石頭不見了?

  我說怎麼走到這裡自己的神識什麼感應也沒有,怎麼會不見了?

  堂姐也從我身邊急忙跑到那玻璃罩前。說道:「天啊,不會是被人偷了吧?教授,這石頭前幾天是被誰借去地,是不是他們捨不得偷走的?」

  楊教授開口說道:「怎麼可能?中科院地人怎麼會偷那石頭,人家要地話我也會給他們的。」

  中科院?原來是被他們借走了,怕是沒研究出個結果又送回來了吧。可那石頭怎麼會被人偷了?

  那楊教授問堂姐:「小張,是不是你們拿到外面了?」

  堂姐說道:「教授。這裡的鑰匙就你一個人有,我們怎麼會拿走呢?」

  「是啊,快報警!」

  堂姐聞言之下拿出手機撥了

  堂姐說道:「你好!我報警!」

  「什麼事情?」那邊一個男警察問道,雖然堂姐離我遠,可誰叫我神識感官那麼厲害呢。呵呵。

  「我們學校丟了一塊石頭。」堂姐連忙說到。「神經病!」那邊的警察立刻把電話掛了。

  我啞然失笑,堂姐也沒說清楚是丟了一塊有研究價值的石頭,但是那警察的態度也有點那個啊!

  堂姐又撥通110,這次她說學校丟了一塊珍貴的礦石。那邊地警察才問清楚然後說馬上到。

  那楊教授對石塊的丟失肯定非常心急,看他的眉目間那個焦急樣。

  我問堂姐:「姐。你們生病前是怎麼研究那石頭的?」

  堂姐說道:「別說了,我們拿東西想把那石頭切割開來看看,卻沒想到毫不起眼的石頭竟然硬地要死。用藥劑泡也沒什麼用,奇怪的是用水洗那石頭的時候竟然會燙手。」

  燙手的石頭?

  堂姐第一次告訴我那石頭是他們在一個牧民的指引下得到地,而且那牧民說一下雨石頭就冒霧氣,看來這石頭裡面確實有古怪。

  可是什麼人從這裡偷走了那石頭呢?

  我用神念仔細地撲捉實驗室裡面的氣息,竟然沒發現絲毫如堂姐生病時在她體內那樣的氣息,好奇怪!

  我想了想,開口說道:「姐,楊教授!石頭也不在了。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我先回去,等你們找到後我再來看吧!」

  堂姐點點頭,說道:「嗯!那你先回去吧!」

  那楊教授對我說:「小張,你那個神水能不能給老頭子我一點呢。」

  我點點頭。說道:「我姐那裡有,教授你和她要吧!」

  和堂姐楊教授二人道別我後回家地路上。我啞然失笑,那石頭竟然被人偷了,看來平時的時候那神秘石頭和普通石頭沒什麼區別,但是一遇到水就會有反應。那樣的話別人用水去碰那石頭的時候我是不是可以用神念撲捉到那石頭的氣息呢?

  無量他個天尊,可我不能總將自己的神識全力展開吧,鬱悶啊!對那個石頭我真的是很好奇。

  回到自己住的地方看看時間,去上課也來不及了,我索性拿出幾本課本自己躺在沙發上閱讀。

  恩?

  沒過幾分鐘,外面樓道裡似乎有人上來,而且停在了我這房子地門口。

  「叮呤……!」

  我的神識感觀告訴我那是三個人而且是修士。

  坐起身來我走過去打開門一看,卻是那嶗山太清宮的玄成道長、神霄雷派的天雷子和陝省星東派的玉靈道長。

  我問道:「怎麼是你們?」

  讓我驚訝地是他們此時穿的不是道袍,而且頭髮已剪短,只是那嶗山太清宮地玄成道長的小鬍子依然還在。

  ……,他們三個互相看了看,那玄成道長開口對我說:「三桐小友,我們三人有事相求,能不能打擾你一段時間呢?」

  我點點頭,讓他們三人走了進來。

  回身關上門。我走進去讓他們坐到客廳中。

  那玄成道長小鬍子一動,說道:「三桐小友……」

  我笑了笑,說道:「還是直接叫我名字吧!」感覺他們三人換上一身西服這麼稱呼我怪怪地,呵呵。

  神霄雷派的天雷子站了起來,很乾脆地對我說:「我們三人今天來是懇求能留在你的身邊感受一下那大道的奧妙!」

  我啞然失笑,果然如此……

  「你們這是何苦呢?」我問到。

  那陝省星東派的玉靈道長開口說道:「我們這些人,一生求道。卻無緣進入那先天之境,那天看到你在九天山莊地神威後我們就決定以後能在你身邊感悟大道之秘,我們其實很想拜你為師……」

  我擺擺手,說道:「算了,拜師的事情以後就別再提了。我目前還沒這個打算,再說,我連自己的修煉也是摸著石頭過河,如何敢教別人修煉呢?」

  神霄雷派的天雷子從一個嶄新的公文包裡面拿出一本非常古舊書籍,遞給我說:「這是我們天山神霄雷派的《神霄雷訣》。那天看到你施展雷電的威力後,我想這本書對你應該有幫助。」

  我沒有拿天雷子地《神霄雷訣》,對他說道:「你先留著吧。我那天就告訴你們了,天道已經破了變了,你們自己好好去感受一下俗世的七情六慾,然後好好體悟一下天道,一切看你們自己的機緣了!」

  ……,沉默了一會,那天雷子也收起自己的《神霄雷訣》,他站了起來。說道:「懇請我能留在你的左右任隨派遣。」

  「我也是!」

  「我也是!」

  嶗山太清宮地玄成道長和陝省星東派的玉靈道長也異口同聲地說到。

  我啞然一笑,說道:「你們也看到了,我這麼小的房間留你們到那……」

  我的話還沒說完,那天雷子馬上說道:「我們天山神霄雷派在首都東郊有棟別墅,離你們學校不遠。」

  嶗山太清宮的玄成道長也開口說道:「我們嶗山太清宮也有一棟別墅。可以送你!」

  那陝省星東派地玉靈道長跟是誇張地說:「我們陝省星東派在你們學校就有一個五居的,可以讓小友你先住過去。」

  我笑了笑。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其實,你們如果常來我這裡談論一些道法也可以,但是隨時派遣那樣的話就不要再說了。」

  玄成道長、天雷子和玉靈道長互相看了一眼,都同時點了點頭。

  我笑了笑,問道:「三位今天怎麼全都這身打扮?」

  玄成道長、天雷子和玉靈道長頓時尷尬起來。

  天雷子說道:「我們打擾你怕給你帶來不便,所以……」

  玄成道長突然對我說道:「三桐小友,聽全真道地人說你們青省無人區最近有神秘怪獸的吼叫聲不時地傳出,你聽過這個消息嗎?」

  什麼?神秘怪獸,在我們青省那無人區?我還真沒聽說過,我不由好奇地問道:「有人親耳聽到過嗎?」

  玄成道長說道:「是全真道符錄派的楊先生說的,而且還有別的門派中人也說聽到過那聲音。」

  我隨口問道:「你們打算去查看嗎?」

  他們三人全都點點頭,我歎息一聲,說道:「我是去不了,現在我還是個學生啊,呵呵!」

  玄成道長看著我說道:「其實,我這次來還有一件事情想請三桐小友幫忙!」

  「哦!」我問道:「什麼事情?我能幫的一定會幫的。」

  玄成道長低頭沉思了一會,又看了看天雷子和玉靈道長一眼,才對我說道:「我們嶗山太清宮中有一秘洞,那裡面相傳是嶗山太清宮中的藏寶閣,但是幾百年前那上面地禁制卻突然混亂,所以一些祖傳的法寶全都被困在了裡面……」

  「什麼?嶗山太清宮竟然也有此事,我們天山神霄雷洞也是如此?」天雷子聞言大吃一驚跳了起來看著玄成道長說到,看來,以前他們互相都不知道這個事情啊!

  陝省星東派的玉靈道長也激動地說道:「我陝省星東派星星崖也是一樣,護崖大陣混亂人進去不到一刻就暴體而亡。」

  哦!竟然有這樣的事情?

  我點點頭,對他們三個說道:「以後我有時間的時候,我幫你們去看看吧!」我想了想,對他們三個說道:「對了,有件事情幫我留意一下,最近國家地質大學丟了一塊奇怪地石頭,你們幫我留意一下看是不是修行中人幹的。」

  我話一出口。

  那玄成道長、天雷子和玉靈道長互相看了一眼,都不由異口同聲地驚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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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mantha166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3:2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九十章:談性論心說八卦,互聞有女要雙修

  萬事萌芽,在乎一心,道心常現,則凡念自退,若紛紛逐逐,何異流俗,高枕茅簷,肆志竹窗,方是道家逸品。

  我剛說出讓他們三人留意一下那神秘石頭的事情。那玄成道長、天雷子和玉靈道長互相看了一眼,都不由異口同聲地驚訝道。

  「虎山祝融峰老聖殿!」

  這是什麼門派?虎山?我好像沒聽過這個山的名字啊。

  我不由地看了看玉靈道長,好奇地問道:「這虎山是那裡?」

  玉靈道長說道:「南嶽衡山修煉界就叫虎山,那裡有南嶽派、黃庭派、玄都觀和老聖殿等,你剛才說的那個石頭,我們最近聽說虎山祝融峰老聖殿得到了一塊神奇的石頭,不知道是不是你說的那塊?」

  哦!這麼巧?應該是八九不離十。

  「他們現在還在首都嗎?」我問到。

  天雷子想了想說道:「這個消息前天修煉界的人傳出的,聽說祝融峰老聖殿的幾個人已經趕回去了,看來是那石塊一定很重要。」

  算了,我也不執著於見那石頭了,我再想,堂姐他們學校因為那神秘石頭的丟失已經報警,那麼,我知道了這消息後不告訴堂姐一聲那是不是知情不報呢?

  無量他個天尊!居塵世中來應酬,最是妨道啊,想了想我還是能於塵事少一分就是一分。

  我問天雷子,「為何現在修煉門派都在俗世發展勢力?」

  天雷子歎息一聲,說道:「最近幾百年修道有成者幾乎絕跡,大家對這修持之事也逐漸失去了信心,只好轉入俗世另求發展,再說目前這個社會修道者清淨無為的話只怕生生餓死。」

  苦笑了一聲。那玄成道長也說道:「都說修大道之人以天為被以地為床,朝服靈精,日食太陰太陽精華以及那太虛六氣,可這些就如大道一樣飄渺,居塵不染塵,難啊,難啊!」

  說完。三位道長的臉色有些黯然。

  玉靈道長接著我了下去,「但是現在好多門派逐漸貪戀這塵世繁華,逐漸沒了那修持本性的之心,大道窮也!」

  我心想也是,人不難立志。就最怕轉念富貴二字,財權色慾就如鉤人轉念的香餌。所以自古以來那些得道者,非貧寒,即大患難之後。

  「叮呤……!」

  這時候,電話鈴聲又響起。我隨手拿起電話,卻是那周芸打過來的。

  周芸問我,「三桐。你怎麼又沒來上課,你在那?」

  「我在家呢!」

  周芸驚訝地問我,「你怎麼在家不來上課,剛才課上老師來點你名字了!呆會還有一節課,你來不來了?」

  我笑了笑,「嗯!我呆會過去!」

  怎麼又點我名字了?不會是那新來的老師?修士老師?

  隨便聊了幾句,問清楚周芸下一節是什麼課後我掛了電話。

  我看了看玄成道長、天雷子和玉靈道長,笑了笑說道:「呆會我要去學校一趟。以後有時間我們再聊吧!」

  這三位道長道心至誠很是明顯,對待他們我是也和顏悅色。

  站了起來,那玄成道長開口說道:「那我們就先告辭,如果有時間還望三桐小友指點迷津。」

  我點點頭,將三位道長送走了。

  稍微收拾了一下屋子。我拿了本書走出了家門,在小區門口的時候。我卻看到了那老和尚。

  老和尚開口說道,「阿彌陀佛!請小友留步。」

  我問道:「大師有什麼事情嗎?」

  老和尚虔誠地請教道:「老衲覺得人生苦短而苦惱,五十歲後入佛門,於那佛法中欲求永恆,卻不得法門,希望小友能指引一條道路。」

  我問老和尚,「你大師入佛門前覺得苦惱,而現在依然苦惱,是什麼困惑了你地心,是有人綁住了你嗎?苦惱本為伐性斧,大師難道不知道嗎?」

  老和尚想了想,回答道:「沒人綁住我,可我依然困惑。」我笑了笑,水道:「既然沒人捆綁住你,你是自在自由的,你困惑什麼?既入空門就是看透一切、放下、自在、隨緣,這樣還能有什麼可以撥動大師你的心呢?誰污染了你心中的淨土?」

  老和尚沉思著沒有說話。

  我看著老和尚皺著眉頭,忍不住又說道:「自在就已經解脫,你何必還要尋求解脫?」

  「哈哈!」

  老和尚突然撓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笑著說道:「謝謝小友指點,萬般萌芽,在乎一心,心有樂土無處不是樂土,哈哈!」

  老和尚說完招呼也不打隨即哈哈大笑轉身離開,我左右一看,幾個小區門口進出的居民神經質一樣的眼光不斷地看著我和老和尚,無量他個天尊,我心不動來氣也穩,閃人。

  回到學校地時候,我才感覺到自己是個學生,來首都上大學一個多月還從沒上過課,這可有點不好啊不好。

  我晃悠著來到教室,那宿舍的五個傢伙全都在教室的最後兩排海砍著,看到我進教室,他們頓時起哄。

  「三桐,你還活著啊,太好了!」舍友王克雲笑著說到。

  「哈哈,服了你小子,竟然這麼多天沒來上課。」李罡笑著說道:「來,兄弟們給你已經佔了個寶坐了,嘿嘿!」

  我走了過去坐到他的旁邊,那周芸聽到李罡的聲音回頭看到我馬上站起來走了下來。

  高高瘦瘦戴個黑框眼鏡地高明山朝看到周芸走下來地架勢,小聲調侃「嘿嘿!兄弟啊,你是不是背著老婆去逍遙了?」

  餓?我那來的老婆,這小子說的不會是周芸吧,我倒!

  周芸走下來站在我的旁邊說道:「三桐,你怎麼和高中的時候一樣懶啊,怎麼在家呆著不來上課呢?」

  我笑了笑。說道:「有點事情所以沒來。」

  說我懶?有嗎?

  我這是叫閒不叫懶,修道原從靜中來,但得清閒便清閒呢,呵呵!

  「你就說吧,我還不知道你地情況,你小心被老師到時候給你掛紅燈吧!」周芸白了我一眼,看到快要上課了馬上走回了自己的坐位。

  似乎有好幾雙眼睛掃了我一眼。我憑感應看了過去,卻發現是三個女孩子。

  在我的神識感觀下,那三女孩子很明顯是修煉過性命之人,精神氣質都超出常人,在教室裡面同學中間非常顯眼。

  「嘖嘖。三桐,你這麼快就發現新目標了?」

  那劉建豪爬坐在桌子上朝我嘿嘿賊笑道:「那三個就是我上午說地新嫩,嘿嘿,怎麼樣,兄弟我沒有騙你吧!」

  這小子。真是的,我笑了笑,這三個女孩子確實很靚。而且氣質接近一舉一動間別有風情,我看過去的時候就有其中一個回頭看我,那烏黑秀氣的眼睛神采飄閃很有魅力。

  那女孩子看到我注意到了她,以不經意回頭看我地姿勢回身和她旁邊的兩個女孩子聊了起來。

  我也沒仔細聽她們說些什麼,但我敢肯定她們一定是在說我,剛才那幾到目光就是那三個女孩掃過來的。

  無量他個天尊!我內心YY這三個女孩子是不是那些道友們派來色誘我的呢,哈哈!

  李罡問我,「三桐。我們都參加學校地社團了,你一個都沒參加嗎?」

  劉建豪笑著說道:「呵呵,這小子連課都總不來上,那會參加社團啊!」

  大家聊了沒幾分鐘教室地前門突然打開走進一位三十多歲的男老師。

  「咯噔,咯噔!」

  這位老師竟然也是一位修煉者。1--6--K小說網而且境界和那天華子道長差不多,有些消瘦的身材看上去有單薄。四肢和身材的長度比例似乎和常人不一樣,恩!好像是長了一些,這難道就是新來老師?

  他最吸引人地卻是那掛在嘴角地笑容,顯地非常隨和平易近人。

  這新來的老師一上講台環顧了一眼下面就開口說道:「大家好啊!今天來上課地同學似乎多了一些啊,呵呵!」

  不知道他是叫什麼名字?那個門派的?

  我旁邊的劉建豪小聲對我說道:「他就是新來的劉老師。」

  「缺了兩趟課的張三桐同學來了沒?」

  那劉老師突然開口說到。

  無量他個天尊,想知道張三桐是那誰就直說算了,怎麼搞點名的理由,我站了起來,淡淡說道:「老師,很抱歉缺了兩堂課,以後我會注意的。」

  「哦!」笑了笑,那講台上的劉老師說道:「這樣啊,那以後注意一下,要是來不了地話提前給我打個招呼,我的電話是

  我點了點頭,坐了下來,那個劉老師說的電話號碼什麼的我就在腦海中過濾掉了,如果不是為了讓家裡人太擔心,我自己住的地方地電話都不想開通,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對電話這個東西我不怎麼喜歡。

  這一節課是計算機基礎,我依如高中上課的樣子閉目養神起來,我身邊宿舍地幾個傢伙小聲嘀咕說我太厲害了,要嘛不來上課,好不容易來上課卻睡覺。

  雖然我閉著雙眼守心養神,但是劉老師講什麼東西我卻一絲不漏聽在耳中,讓我內心好奇的是他講計算機基礎卻扯上了八卦,而且講的很是有根據。

  在黑板上畫上「一」和「--」,劉老師講道:「《周易》中的八種基本圖形,用「一」和「--」符號,每卦由三爻組成;以「一」為陽,以「--」為陰。並認為自然界和人類社會一切現象都分陰陽,太極八卦圖是我華夏古老的文化科學遺產,也是華夏古代勞動人民智慧文明的結晶。中國古老的太極八卦圖,對現代科學的貢獻也是非常巨大的。」

  恩?一個修士來將這些東西還真是學有所用啊。雖然現在劉老師講的和計算機沒什麼大地聯繫,但同學們聽的還是津津有味。

  所謂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而對修道的我來說,不止眼觀耳聽,渾身毛孔皆可聽之觀之也。

  我依然閉目養神,繼續聽……

  劉老師帶著笑容。從容地開口說道:「大家誰知道太陽系的第十顆行星是什麼星,你們誰知道這第十顆行星是最先誰預測出來的嗎?」

  「我知道,是木王星。」我身邊的劉建豪開口回答道:「是科學家預測到的。」

  「哈哈……!」

  教室裡頓時笑成一片,那講台上地劉老師也笑著說道:「是木王星沒錯,也是科學家預測發現的。但你知道那個國家的科學家嗎?」

  劉建豪尷尬地笑了笑,搖搖頭示意不知道。

  劉老師看了看講台下面的同學,說道:「是我們華夏科學家最先預測到的。」他用有些高昂地聲音肯定地說道:「是我們華夏科學家劉子華先生不依靠牛頓的萬有引力定律,而是用我們華夏神奇的太極八卦預測到太陽系第十顆行星的位置。」

  同學們頓時嘩然。

  「哇,真的假地?」

  「太八卦了吧!」

  「切。吹牛吹到木王星了!」

  是嗎?我內心也很好奇,對那劉老師的講話我也不怎麼懷疑,聽他說的語氣那麼肯定想來不會有假地。

  那講台上的劉老師繼續說道:「那大家知道電子計算機二進制的創始人是誰嗎?」

  沒一個同學站起來回答。剛學計算機,同學們那裡知道這些東西。

  劉老師認真地看了看講台下的同學們,笑了笑說道:「是德國數學家萊布尼茨,他是現代電子計算機二進制的創始人,而且,他正是在我們華夏古老的太極八卦圖的啟發和幫助下,才覺得這一突破的。」

  講台下地同學們又嘩然起來。

  「不是吧,這麼厲害?」

  「八卦如此神奇?」

  「切。吹牛又吹到德國去了……」

  有這回事情?我內心YY道:等有時間好好研究一下八卦,說不定我也研究出個什麼舉世震驚的東西來。我內心YY的時候,那講台上的劉老師繼續說道:「同學們,你們別笑,我說的是真地。剛才我給大家說的那《周易》中地八種基本圖形,用一和--符號組成。一叫做陽爻。相當於二進制中的1,而八卦中的--叫做陰爻,相當於二進制中的0。六四十卦正是從0到63這六十四個自然數的完整的二進制數形,在數學中八卦屬於八階矩陣。可見,華夏古老的太極八卦圖對電子計算機這門現代科學,是有其歷史性的貢獻的。」

  接下來,那劉老師開始講起了計算機二進制,而我在台下卻想,太極八卦圖確實有著很宏奧的哲理,但是對今天的普通人說來,仍是一個謎,就連一些修道者只怕沒幾個能悟透。

  前幾天,我在那首都上空就感受了那太極陰陽八卦的神秘意境。

  看來,這太極八卦不只是對我這樣的修道者有所得,就連那些科學家也有很大啟發。

  無量他個天尊,這太極八卦真神奇啊。

  就連現在我的泥丸裡面那青綠丹鼎也和那太極陰陽變化之勢融合在了一起,而且隨陰陽之勢隨時變化著,看來,我要瞭解那青綠丹鼎的神奇之處怕是還要繼續研究一下那《周易》。

  心中一動,我打算研究一下青綠丹鼎心神沉入泥丸中,那青綠丹鼎靜靜地懸浮,但是表面的花紋卻依然無時不可地變化著,似乎這表情上是一個立體的世界,用自己的心聲,我忽然奇妙地感覺到那丹鼎表面的變化竟然有聲音傳出。

  我頓時來了興趣,用自己的心神將青綠丹鼎包圍起來去仔細的體悟其中的變化……

  恩?

  這青綠丹鼎上面地變化似乎是隨丹鼎底部那陰陽魚的交融變化而變化。青綠丹鼎表面不時地出現深邃的星空、蔚藍的天、醇厚的大地、鳴耳的雷聲、呼嘯的狂風、波濤大水、一片火焰、連綿大山、平川澤地……這些給我心神感覺立體地變化不斷交替著,那每一次變化的星空也不一樣,所有的畫面沒有一次是重複的,那水,或洶湧、或平靜、或無邊、或一滴;那火,或猛烈、或溫柔……

  一個字,那就是變。無時不可的變化。

  而那丹鼎底部地變化卻是另一番神奇。

  那黑白色的陰陽魚不斷交融,時而靜,時而動,動而生陽,動極而靜。靜而生陰,靜極復動,一動一靜,互為其根。

  心神感應到這一番變化,我的心中突然想起不知道是在那裡看到的一段話:

  太極之有動靜。是天命之流行也,所謂一陰一陽之謂道。其動,萬物之所資以始也;其靜。萬物各正其性命也。動靜無端,陰陽無始……

  忽然間,我有所悟,心神慢慢沉靜了下來隨著那太極陰陽而動、而靜……

  「轟……!」

  我的心神突然大震。

  泥丸中那綠丹鼎之上地玄畫旗突然閃出金色的光芒,玄黃旗中的青龍和玄武從金光中飛了出來,隨之飛出地還有那玄黃二氣。

  玄黃旗中飛出的玄黃二氣旋繞著青綠丹鼎幾圈突然注入到那青綠丹鼎低部交融變化的黑白陰陽魚中,頓時,那黑魚中閃出一黃點。那白魚中閃出一黑點,陽變陰合,陰變陽合,變化突然又多了一些。

  那青龍和玄武飛舞了幾回到了玄黃旗中。

  我的心神頓時平靜了下來。

  無量他個天尊,那玄黃二氣跑出一些來是什麼意思?怎麼突然就融入到我的青綠丹鼎中去了呢?

  那青綠丹鼎的底部在玄黃二氣加入後那一動一靜間似乎和剛才不一樣了。其中玄妙真是不可言語。

  我靜靜地用心神感應這新的變化。

  冥冥中,我感應到有五種不同的氣息突然從那陽陰交合地太極中逸了出來然後融入青綠丹鼎的周圍。

  動而生陽。生五氣

  靜而生陰,又生五氣。

  感應到這種變化,我心中大是驚訝,以前看過一些書籍,記得那上面寫道:

  「陽變陰合,而生水、火、木、金、土,五氣順布,四時行焉。有太極,則一動一靜而兩儀分;有陰陽,則一變一合而五行具。然五行者,質具於地,而氣行於天者也。以質而語其生之序,則曰水、火、木、金、土,而水、木,陽也,火、金,陰也。以氣而語其行之序,則曰木、火、土、金、水,而木、火,陽也,金、水,陰也……五行,一陰陽也;陰陽,一太極也;太極,本無極也。五行之生也,各一其性。」

  哦!無量他個天尊,難道這陰、陽各發出的五種氣息就是那五行之氣?

  太神奇了,可這樣一來我的青綠丹鼎最終會成了什麼樣的鼎呢?

  是不是說這五行之氣全了後,那天地造也無所不有?

  這無極之變真是他個天尊地妙啊!

  那青綠丹鼎表面的變化在五行之氣加入後幻現出地圖形越來越多、越複雜,天地星辰似乎分了四季陰陽,這一切真是奇妙之極。

  更為奇妙的是那動而生陽之所生的五行氣和靜而生陰所生的五行氣竟然有一些跑到了我的金丹周圍繚繞起來。

  這十股其性不一的五行之氣就如一個保姆一樣和我的心神一起養起金丹來。汗!誰能告訴我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青綠丹鼎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就連我的金丹現在也變的如此神奇,造化何以如此?

  我的金丹中有了玄黃二氣,現在周圍又有了五行之氣。

  無量他個天尊,我完全不敢肯定以後自己會修煉出個什麼樣子的聖胎。

  總之,我感覺到以後自己的修煉將要發生巨大地變化,這變化到時候是好是壞……無所謂了,想這麼多幹什麼。煩惱是伐性斧,不想了,就如我給那個和尚說的一樣,放下、自在、順其自然吧!

  我慢慢將心神沉靜下來然後睜開眼睛吐出一口濁氣。

  汗!我周圍怎麼這麼多人?

  我怎麼忘了這是教室呢?不會有過去了十天半月的吧,那樣可就不好了。

  那周芸、劉老師、還有三個新來的女孩子都好奇地睜大眼睛看我著,尤其是那劉老師和三個女孩子,我從他們的眼神中感受到了驚駭之意。而那周芸卻是緊張加好奇。

  教室裡同學們三兩接伴走了,我的幾個宿舍的舍友也圍在一旁。

  我開口問道,「下課了?」

  周芸電了我一眼,嘟囔道:「嗯!剛下課沒幾分鐘,怎麼你又睡覺了。我想叫醒你老師卻說不要打擾你,真是地!」

  我一聽周芸的話不由鬆了一口氣,還好,發生在我體內的這一切也就一個多小時的時間。

  劉老師不讓周芸打擾我?那肯定是發現我不是睡覺而是和修煉狀態一樣,真是有心啊。其實周芸叫醒我的話,我也是能醒來地,只是那青綠丹鼎和我金丹的變化之怕要中斷了。

  「哦!這樣啊。下課了是吧,那我走了!」

  我站了起來對那幾個舍友說道:「一起走吧!」

  「等等!」劉老師看了看我,然後轉頭對劉建豪他們說道:「你們先回去,我和張三桐同學有些話要說。」

  劉老師有什麼話要和我說?

  無量他個天尊,他不會是要拜我為師之類的吧。

  我的那五個舍友聽到劉老師的話後和我說聲再見後收拾書本走出了教室。

  我問劉老師,「有什麼事情嗎?」

  劉老師看了看那三個漂亮女孩子,又看了一眼周芸,才對我說道:「能不能請你到我辦公室一談?」

  「我也去」

  幾乎是同時。三聲清脆地聲音從那三個女孩子口中發出,周芸一聽,也說道:「你們要說什麼,我也去行不行?」

  呵呵!她參合進來做什麼?真是個好奇寶寶。

  「你就別去了吧!」我對周芸說道:「我正好也想找劉老師談談。」

  「那她們三個去做什麼,你們以前是不是認為?」周芸問我。然後以微不可聽的聲音嘟囔道:「這三個狐狸精,剛才那眼光就像要吃了你一樣。你去,你去,最好吃了你,吃的骨頭都不剩。」

  呵呵!我啞然一笑,看著周芸,就連劉老師和那三個女孩子也同時眼神古怪地看著周芸,即便是沒有達到引天地元氣入體地境界,劉老師和這三個漂亮女孩子卻畢竟是個修煉過的,周芸的那常人聽不清楚的嘀咕聲對我們這些人來說太小意思了。

  「哈哈!」那劉老師忍不住笑了出來,而那三個女孩子都狠狠地盯了周芸一眼。

  「你們……看著我做什麼,我不去了,我走了,拜拜!」

  周芸眨巴了一下大眼睛,臉色一紅說話這句話就馬上出了教室。

  我對劉老師說道:「走吧,到你的辦公室中去談吧!」

  「你就是張三桐?」

  走在去劉老師辦公室的樓到裡,那個上課前看我的女孩子問我,她的那雙眼睛很是奇怪,就像……就像是一個總是演鬼地女演員一樣,名字我卻說不出來。

  那女孩子說道:「我叫於小倩。」

  然後,她又將另外兩個女孩子介紹了一下。

  其中一個女孩子,恩!好奇怪啊,怎麼這新來的三個女孩子的氣質相貌都這麼熟悉呢?

  對了,呵呵!

  剛才的於小倩像那個電影中倩女幽魂中的那個女演員,而另外這兩個女孩子,其中叫吳怡冉地卻像那個我在初中高中時代明星片上的那個什麼什麼敏地女玉,另一個叫孫雅欣地女孩子長的就好像是那個什麼什麼欣的大明星。呵呵,怪不得看起來給人一種熟悉的感覺。

  一路上,這三個女孩子就如相親的女人打量男方一樣看著我,讓我感覺怪怪的,看就看吧,無量他個天尊,我依然悠然步行絲毫沒那彆扭之感。

  走到劉老師的辦公室中。劉老師迫切地關好門問我:「張三桐,你剛才是不是在入定修煉?」

  我笑了笑,沒有回答劉老師地話,看了看旁邊那三個女孩子,我問道:「你們來學校是不是因為我?」

  劉老師和於小倩都互相看了一眼。臉色有些不自然的都點點頭。

  「我也不想多說什麼了,也不想知道你們是那些修煉門派中的人。」我對他們說道:「既然這裡是學校,我只是想平凡的做一個學生而已,你們能明白嗎?」

  場面頓時冷清了下來。

  沉默了一會兒,那劉老師突然開口開口說道:「我們只問你一個問題。對,就是一個問題。」

  那三個女孩子也同時點點頭。

  我沒好氣地問道:「什麼問題?」

  「你剛才是不是再修煉?」劉老師神色有些激動地說道:「剛才我們站到你旁邊的時候發現,我竟然發現自己可以心神稍微外放一些。我竟然感應到了一些自己周圍空間地奇妙!」

  於小倩也隨即附和道:「是啊,我剛才也是那種感受。」

  孫雅欣「我也是。」

  吳怡冉「我也一樣。」

  什麼?在我身邊他們的神識可以外放一些?這是怎麼回事?按理來說他們的神念要是一外放,只怕會被雜亂無章的天地元氣和那七情能量給反噬。

  我皺皺眉頭,放出神識感應了一下自己周圍的空間,卻發現一切還是那麼混亂,為什麼會這樣?

  看到我沉思地樣子,劉老師和那三個女孩子就連大氣也不出一聲靜靜地等待。

  對啊!上課的時候,我的心神和那青綠丹鼎中不斷交合變化地陰陽二氣融合了。我的心神那時候和無極太極一起一動一靜,難道說是這個原因?

  無量個天尊先,這樣一想,我卻隱隱把握到了一點什麼,卻捅不開那層膜。我捅,我捅!還是沒想到看不到來摸不著。鬱悶啊!

  我只好無奈地對他們說道:「這個問題我也想不通,等以後有機緣我想清楚了再告訴你們。」

  明顯失望的神色飄到臉上,那三個女孩子互相看了看又沉默了,不知道她們想些什麼呢,從那不時投向我的眼光中,我感覺到她們似乎不相信我說的話。

  那劉老師神色黯然地說道:「我本來是個學計算機的,機緣巧合之下,在五年前被一位道長收為徒弟,然後我也成了修煉界的一員,我對太極八卦之學非常有興趣,聽到修煉界中出現你這樣的人物,讓家裡人不惜一切調我到這個學校,其實我來這個學校教書地目的是想和你切磋一下易學相關的學問,那電子計算機運算的基礎是從太極八卦中變化而來,自從我在大學學了計算機這個專業後,我心中總是有個想法,現代計算機的技術完全可以進一步發展,但是我卻一個人摸不透,至於成仙得道地事情我卻不是那麼看重,這個……張三桐,你有時間的時候能指點我一下嗎?」

  哦!聽劉老師這麼一說,我暗道他還真是個有意思地修煉者。

  其實,今天上課劉老師說的那個德國的科學家是研究了太極八卦後才得出二進制的成功,當時就連我也朦朧地感覺到可以深入地再次取得一些突破,當時的我心中只是一個模糊的概念,現在聽劉老師這麼一說,我內心頓時也來了一點興趣。

  可是,慚愧啊,我對易學的研究還不是那麼深入,我那有資格指點劉老師啊!

  我笑了笑,對神色黯然的劉老師說道:「等過段時間吧。我這幾天好好研究一下太極八卦,等有時間找你互相研討一下。」

  「真的,你真的願意幫助我,我不求你給我講什麼大道,我只是希望自己能研製出一種更加先進的計算機技術來。」

  聽到我地話,那劉老師臉上的鬱悶頓時消失不見,他的雙眼刷地一亮。開心地抓著我的胳膊說道:「只要你幫我,我一定會成功的。」

  我不著痕跡地將劉老師的手掙脫開來,笑了笑,然後對他說道:「一定,你等我最多一個月的時間。到時候我倆好好研討一下。」

  「好!好!好!」

  劉老師雙手一合,一邊撮著一邊興奮地說到。

  「張三桐,你修煉地時候,我們能不能在你身邊修煉呢?」

  這時候,那孫雅欣突然開口問我。

  什麼?無量他個天尊。我一般修煉不是跑去天上就是在自己的家中,三個美貌如花兒一樣的女孩子和我一起修煉?

  這不方便啊?

  再說,我修煉的時候心神也不是每次融入那青綠丹鼎中。萬一把這三個女孩子搞的暴體了或者那出點血地話,那……我負不起那個責任啊,呵呵。

  我對那孫雅欣搖搖頭,說道:「我很少修煉,而且一起修煉對你們也沒什麼幫助,還是算了吧!」

  孫雅欣看了我一眼,然後有看了看吳怡冉和於小倩,突然臉色一紅。對我說道:「如果我們都做你的道侶,那樣行嗎?」

  「啊嚏!」

  頭好暈啊,我聽到孫雅欣的話,不由打了個噴嚏,好想啊!

  好想念這種打噴嚏的爽勁。嘿嘿,算算兩年多了吧。修道後還從沒打過噴嚏,沒想到孫雅欣的一句話就搞地我打了個噴嚏,厲害啊厲害!對了,她剛才說什麼來著?

  道侶?

  我倒,苦笑一聲,我看了看孫雅欣、吳怡冉和於小倩,發現她們三個雖然臉色有些不自然,但那眼睛卻一直盯住我,那裡面有些害羞而更多的是期待。

  我再看看劉老師,卻發現他的表情很自然,難道劉老師知道這三個女孩子地背景?難道孫雅欣她們三個是出自那傳說中的雙修門派?

  無量他個天尊,我穩了一下心神,有點不自然地笑了笑,我完全不知道該如何說了。

  劉老師也笑了笑對我說道:「三桐,你可能不知道,於小倩她們三個是玉女門的。」

  玉女門?傳說中的雙修門派?

  無量他個天尊,竟然有這樣的門派,想了想,其實我內心也有那麼一點點點的心動,可是我忽然想起了張玉,頓時,我的心境清涼了下來。

  心魔啊心魔,呵呵!

  我對孫雅欣說道:「以後就別再說這個話題了,其實,你們暫時停留在這個境界也好!」

  「為什麼?」於小倩馬上開口問我。就連劉老師也注目著我,想來內心好奇我這麼一說吧。

  我說道:「至於什麼原因,你們也最好不要目前就知道,突亂心神而已,一切看機緣吧。」

  大家聽我這麼一說,再次沉默了下來。

  我開口說道:「要是沒別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劉老師說:「以後我地課你可以不來,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打個電話就行。」

  我答應一聲,看了看那三個女孩子沉默不說話,就轉身走出劉老師的辦公室。

  剛一出門,我就聽到裡面那於小倩的聲音。「小冉,雅欣,我們不能就這麼放棄啊!」

  汗!

  還不放棄,我閃!

  出了學院我直接離開學校回到了自己住的小區。

  打開樓下地門禁,我突然感應到自己租的那房子門前有三個修煉者。

  我走上樓一看,卻是三個穿著西服革履地年輕人。

  「請問你就是張三桐吧!」其中一個問我。「我是!」點點頭,我問道:「你們是?」

  看起來是個頭的年輕人回答道:「我們是虎山祝融峰老聖殿的,想有事想求道友。」

  虎山祝融峰老聖殿?

  有事情求我?

  我心中一動,這不是玄成道長他們說的那個得到了一塊神秘石頭的門派嗎?

  那神秘石頭是不是國家地質大學的堂姐他們學校丟的那塊呢?

  虎山祝融峰老聖殿找我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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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mantha166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3:2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九十一章:祝融峰老聖殿來客,再起事端(求月票)

  三界之中,以心為主,心能內觀,常有欲以觀其竅,常無慾以觀其妙,一點靈光藏靈明,方修真如不二身

  我打開門,和這三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修士進到屋子裡面。

  「先坐吧,要不要喝水?」我問他們。

  「不了,我們不想給三桐道友你帶來任何不便,但是這次的事情對我虎山祝融峰老聖殿來說非常重要,所以,家師讓我們三人飛了過來向你求助。」那帶頭的年輕修士說到。

  這三人,穿著打扮都是一個樣子,西服革履,看到我的神態都很是恭敬,一點也並不因為我年輕小而輕視傲然。

  就看這個領頭的人,筆直挺拔的站姿卻不生硬,說話的時候一直帶著潛潛的微笑,這年輕修士最讓人注意的卻是他那比常人大出一號的鼻子,在他的臉上卻很和諧,眼窩比一般人深了一些,從他的面貌上看上去,這年輕修士八九不離十是個少數民族。

  我問道:「你們虎山祝融峰老聖殿找我有什麼事情嗎?大家都坐吧,坐下說吧!怎麼稱呼?」

  那三個年輕修士坐到沙發上,那帶頭的修士回答道:「我們都沒有道號,直接是名字,我叫姜永,我們虎山祝融峰老聖殿這次相求小友實在無奈。」

  姜永接下來介紹他的兩個同伴,另外的兩個年輕修士分別叫姜寧、姜志。

  我心想他們難道是兄弟?怎麼都是都同一個姓?

  歎息了一聲,這年輕修士沉思了一小會,好像是組織了一下語言,半響後他開口說道:「我們虎山祝融峰老聖殿原來是叫祝融殿,我們祝融殿是傳自華夏上古魁隗神農氏炎帝一脈。」

  我一聽大是驚訝,神農氏炎帝一脈?竟然有這樣的門派傳承下來?還有那雙修玉女門也出來了,怎麼我就沒聽過那傳說中的修道大派崑崙派之類的呢?

  那年輕修士姜永繼續說道:「祝融峰在我們這一脈中一直相傳是五代炎帝祝融的一個分身所化。我祝融殿的記載中祝融峰中藏有一部以金簡為頁、青玉為字地寶書《金簡玉書》可以治理天下之水,但是首先要破解那金簡峰禹王碑上面的文字之秘,而且我祝融殿殿主猜測這最近幾十年洪水不斷的原因,可能是那禹王碑下面鎮壓的孽龍不知道是何緣故快要破碑而出了,所以我們這次前來就是想請小友看看這禹王碑上的文字能否認識,要是三桐小友有時間的話,請到我祝融峰一趟看看那鎮壓孽龍的禹王碑上地禁制陣法是否以快要失去作用了。」

  聽著姜永的訴說。我心中好奇大是好奇,也想起自己在一本《神仙志》中看到的一個傳說:相傳大禹兩次治水無功,最後他聽說黃帝曾把一部以金簡為頁、青玉為字的寶書,即《金簡玉書》,埋藏在南嶽。他知道這部書會對治水有很大的幫助。於是,他來到南嶽殺了一匹白馬,禱告天地,找到了這部書。按照書上地指點,他將華夏大地上那些興奮作浪的水妖全都鎮壓。其中一水妖孽龍大禹就用石碑將其鎮於祝融峰,還把另一個水妖金水牛打成原形成了現在的祝融峰下的觀湘洲……

  無量他個天尊!

  看來這些記載都是真的,我本身修道有成已經說明上古地一些傳說並非荒唐。可最近幾年華夏大地上的洪水是那孽龍搞出來的?這也太YY了吧!

  那鎮壓孽龍地禁制和陣法失靈一些這也是正常的。不說年代久遠,就說那天道破碎後,禁制陣法之理也隨之混亂,那有不鬆動的道理。

  姜永說完拿出一塊黃緞布,然後在我面前展了開來。

  我一看,這桌布大小的黃緞布上面脫印了一些蝌蝌古文,皺皺眉頭,我感覺到這文字似乎和自己那青綠上面能將真元轉化成神秘之火的天文同出一源。我心中心中疑雲頓起,難道我那青綠丹鼎上面的天文和這蝌蚪文都是上古文字不成?

  但是,我卻不認識這些蝌蝌古文和青綠淡鼎上面的天文。

  我無奈地看著姜永說道:「很抱歉,我不認識這個文字,更別說什麼破解了。」

  聽到我的話。這三個年輕修士臉上神色卻沒有多大地失望,似乎這一切在他們的預料之中。

  姜永和那他那兩個同伴互相看了看。對我說道:「不知道三桐道友何時有空,可否抽時間大駕光臨我祝融峰老聖殿一趟?」

  我隨口回答道:「現在我上學,等我以後有機會或有時間再說吧,只怕到時候我還是幫不上什麼忙!」

  雖然這禹王碑上的蝌蚪文字引起了我的興趣,但是我最近卻沒有想遠行的打算,反正有地是時間,以後慢慢再說,我心想那禹王碑上的蝌蚪文字要是輸入真元地話會有什麼一番動靜呢?

  那禹王碑下所鎮壓的孽龍不知道和我玄黃旗中那青龍是不是一個模樣呢?

  四靈獸境界的青龍都在天道破碎下身損只剩一絲精血,那孽龍怎麼可能還活著?

  我想到這裡,突然心中一動想起那陝省星東派的玉靈道長說玄祝融峰老聖殿最近得到了一塊神秘的石頭,本以為他們找我是和那神秘石頭有關,沒想到是來找我認那個什麼禹王碑上的蝌蚪文字。

  我想了想,問姜永,「聽說你們玄祝融峰老聖殿最近得到了一塊神秘石頭?」

  姜永明顯地一楞,和自己的同伴互視了一眼,臉上帶著一絲驚訝說道:「是的,沒想到三桐道友的消息這麼靈通。」

  還真有這會事?

  我笑了笑,看著那姜永,坐在沙發上的身體稍微靠前,然後說道:「聽說前幾天國家地質大學丟了一快很有研究價值的石頭。」

  在我說這句的時候,我一直注意他們三人的表情,果然啊。

  一聽我說出這句話。那姜永先聲臉上地表情一僵,然後眼瞳收縮了一下,他看著我尷尬地笑了笑,說道:「那石頭本來就是我們祝融峰老聖殿,前幾年不小心被殿中一個師弟給丟失了,現在我們只是找回來了而已。」

  呵!我內心啞然一笑,聽堂姐說。他們是在一個牧民的指引下才發現那快石頭的,而且聽那牧民說每到一下雨時候,那個石頭所在的地方就冒霧氣,而且這種情況也已經很長時間了。

  這姜永明顯是在撒謊,況且他一個築基階段的修士。在我強大的神識感觀之下,他撒謊時候的心神波動我輕易而微妙地察覺到。

  說起我的神識,想想也奇怪。

  我現在神識之強完全和那些道書中介紹到達道胎聖嬰階段的神識境界一樣甚至是還要強大,可我明明還沒化嬰,就連我的金丹也和那好多修道相關書籍中介紹的不一樣。看來。我地修煉道路已經沒有什麼書籍可借鑒的,最近我修煉時只有守神存心內觀,以心神養丹。以心觀至虛無上大道。

  「原來是這樣啊?」我笑了笑看著那姜永說道:「我堂姐是國家地質大學的,而且那石頭就是她和她的同學一起發現的。」停頓了一下,我仰靠在沙發上,說道:「那塊石頭前段時間差點要了我堂姐地命,你們知道嗎?」

  那另一個年輕修士姜志忍不住說道:「這件事情具體是怎麼回事,我們也只是聽殿中的師兄弟說起的,等過幾天,我們三人回到老聖殿地時候稟報師父再回復你吧!」

  呵!這樣啊。有意思,「你們還有什麼事情嗎?」我問到。

  他們三人又相互看了一眼,姜永說道:「聽說道友這裡有種神水,能不能給我祝融峰老聖殿一些。」

  我坐直身體,說道:「沒了!那神水我是從家那邊帶來的。全都給我堂姐了。1---6---K小說網」

  姜永低頭沉思了一下,然後抬起頭看著我說道:「你開個價錢。只要價格合理的話,希望道友能讓出一些給我祝融峰老聖殿。」

  錢?我想想啊,一共煉了五瓶神水,有一瓶子我自己喝了幾口,而後給堂姐前後三次一共四瓶,還真沒有了滿的了,有也只是那我喝過的半瓶。我對姜永說道「我現在手裡沒了,如果你們特別需要的話,可以去我家那邊打聽一下,去那個藥水溝自己灌一點。」

  姜永乾笑一聲,說道:「我們以前去過一次你家那邊了,但是那裡的石頭蛤蟆像已經不在裡,一個大窟窿裡面全是周圍人塞進去的石塊,那石頭縫隙裡面流出地山水很普通。」

  姜永說這話的時候,和他那兩個同伴都有意無意地觀察著我。

  看我做什麼,我又不是女人!我笑了笑,問道:「是嗎?我也好久沒去了,沒想到那石頭蛤蟆的位置竟然成了一些亂石,那不就是說以後喝不到神水了!」

  「道友!」姜永認真地看著我說:「我們出一萬元買一瓶神水,怎麼樣?」

  怎麼我現在說實話就沒人信了呢?

  我真的手頭沒那個神水了啊,我歎息一聲,說道:「真的沒有。」

  「十萬呢?」

  姜永嘴角掛著淡淡地笑容,看著加高了價碼。

  不知道給堂姐的那些神水她喝完了沒,想必應該留著一些吧,我想了想,還是讓堂姐自己喝算了,搖搖頭,我表示沒有啊沒有。

  「怎麼?道友覺得價格有點底?那我們出二十萬。」

  姜永大概是將我搖頭地動作想成了表示不願意十萬出售神水,又開始提高價格。

  無量你地個天尊,這姜永的口氣聽起來祝融峰老聖殿很有錢的感覺!

  我又搖了搖頭,剛想張口說真的沒了,可那姜永卻嘴角一抽說道:「一百萬!」

  在我的神識感觀下,他的心跳聲「突,突」地加快,甚至就連他的喘息聲開始慢慢增大。

  一百萬?他的喘息聲怎麼變大了?

  難道?這是傳說中那種財大氣粗地表現?他不是總掛著笑臉嗎?怎麼現在沒了呢,呵呵!

  我內心埋汰了一會姜永。然後開口說道:「我想想啊,不知道我堂姐那裡還有沒有……」

  「兩百萬。」

  我話還沒說話,姜永旁邊做著的姜寧突然淡淡地打斷我的話。

  恩?這麼有錢?有錢也不能打斷我的話啊,我不由皺起眉頭。

  這姜寧到我這裡還是第一次開口,他說兩百萬的時候就和說兩毛錢的語氣一樣,不經意間我發現那姜永聽到姜寧的話後眼神中透出一絲微不可察地怒意和猙獰。

  呵呵,看來他倆之間有點什麼啊。

  可能是看到我皺眉頭的表情。那姜寧開口悠然說道:「一口價格,三百萬!怎麼樣?」

  話聲一落,姜寧神色有一點點得意地飄了一眼姜永。

  三百萬,這小子這麼有錢,難道他倆出的是自己的錢。然後買到我的神水去祝融峰老聖殿邀功?三百萬多少錢呢?

  我想啊想,記得考上狀元地後,家族給我和堂弟恭喜的時候,我和堂弟被人抬在露天轎子裡面拿著上萬的錢在九四丈的各個道路上撒呀撒,記得當時那些揀到錢的小孩子開心地整個就一兩個紅臉加個笑呵呵的嘴巴。

  三百萬的話不知道那樣要撒多少呢?

  在我地家鄉九四丈。因為三叔的原因,我們張家的情況算是好一點,可三叔對外姓人家卻是一點也不怎麼關照。所以,說句不好聽的話,九四丈的村民有三成是賣血供小孩子上學,我在想要是這三百萬我撒啊撒的話,那些孩子應該很開心,當然這只是我內心之YY而已。

  那姜寧一直看著我,可是是認為我內心YY的時候在沉思,所以他也一直閉口等待。

  一瓶神水賣個三百萬也差不多。我笑了笑,對姜寧說道:「好吧,我想,我堂姐那裡還有,該天過去我拿過來。你們什麼時候來取?」

  姜寧一聽我的話頓時眼睛一亮,笑著拿出一張他地名片遞給我。然後對我說:「你到時候打這個電話,我隨叫隨到。對你,把你的銀行帳號告訴我吧,我給你把錢今天就打過去。」隨口將自己的銀行卡帳號告訴姜寧,看看有時間回家,這錢拿出來一些給那小學蓋點像樣的教室吧。

  那姜永的神色並沒有因為他地同伴和我達成交易而感到開心,反而神色變的冷漠起來,他收拾好那印有蝌蚪文字地黃緞布,然後站了起來說道:「打擾三桐道友了,我在祝融峰老聖殿恭候,希望道友能早日來我祝融峰老聖殿一躺看看那禹王碑的情況。」

  姜永這麼一行動一開口,那姜寧和姜志也站了起來。

  姜寧看了看我,說道:「希望早日能得到神水的消息!」恩!神水現在就有呢,只是你們走後我把那瓶喝了一點的加滿水就好。

  我點點表示明白,然後互相和他們三人客套幾句後送他們出了門。

  等他們走後。

  我返身回到沙發上舒服了倒了下去,三百萬是多少呢?我對錢真是沒概念,不知道多少,管他呢。

  這一天晚上,我在外面用了一些晚餐後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裡面開始修煉起來。

  靈台不滅,慧覺常存。

  心神沉靜下來,頓時覺得俗世紛擾皆是假,一點靈光才是真。

  接下來的幾天,我每天都去上課,就是中午也和宿舍的舍友一起去學校食堂吃。

  第一天吃午飯的時候,那周芸也參合了進來。我的舍友們一口一個大嫂叫的周芸笑的飯都沒吃幾口,呵呵,這周芸處處對待我就如個老婆一樣,難怪我那舍友們錯認,我也懶的解釋。

  第二天的時候,就連那個專業搞雙修的什麼玉女門中的於小倩、孫雅欣和吳怡冉也加了進來,她們三人一來,這一次是我那些舍友們笑地沒吃幾口。而周芸卻悶頭大吃,那個於小倩她們三人的人眼光卻是總在我身上。

  第三天的時候我本來不想和宿舍的那幾個傢伙去吃午飯了,可是被劉建豪給拉住非要去吃不可,說是我每天去食堂吃飯他負責請客。

  值得一說的是我們的高等數學老師竟然也是個修士,一個上了六十對歲精神抖擻的老頭,他上課地時候那聲音在幾百人的大教室後角落都聽的清清楚楚,我們班的同學們私下裡就叫他是老牛。

  我去上老牛的課。老牛第一眼看到我就問是不是張三桐同學,我說是,他只是點點頭仔細打量了我兩眼就沒在說什麼。可我上老牛地課時,他的眼光總是若有所思的朝我看過來,比較搞笑的是有一次他寫微積分三個字的時候卻寫成了張三桐。我心中那個寒啊!宿舍地那幾個傢伙竟然開刷道老牛看上我了要把孫女嫁給我,汗!沒想到在中午吃飯的時候那於小倩說老牛是她爺爺。

  每天晚上吃晚飯後我總是在小區裡面溜躂一會,那一段時間,我發現一撥一撥的修士從樓裡面出來也散步,偶爾經過我身邊地時候還打聲招呼。這些道友難道是想和我先混個臉熟?

  轉眼,就到了週末。

  週五下午上完課,宿舍的幾個傢伙就跑去網吧裡面打遊戲了。說玩什麼半條命,半條命?

  想到半條命我就想起九月初九那天在九天山莊被我劈成黑碳頭的全真道道士,他們的半條命也差不多找回來了吧,我就納悶以楊秘書和柴光景的性格作風因為不會就這麼算了,但最近怎麼沒動靜了?

  堂弟打電話過來的時候說就連柴光景的兒子柴思凱也不去騷擾他了,莫名其妙啊。

  這天晚上的時候張玉打電話過來,說是週末出去找吳小曼玩耍,我週末也沒什麼安排。就點頭答應了下來,和張玉打了半個多小時地電話,她一點一點的說自己在學校認識了那些朋友,學了寫什麼有趣地課程,她說。我聽,奇怪的是。我聽她的聲音多於聽她說的內容。

  和張玉聊完電話我笑了一會兒,跑進去廚房拿了點水後灌滿我喝地只剩下半瓶的神水,然後給那姜寧打了個電話。

  這一次,姜寧卻是一個人來地,他說錢已經打到我的卡上了,臨走的時候,他竟然告訴我說祝融峰老聖殿得到的那神秘石頭是姜永和姜志從國家地質大學偷出來。

  我啞然一笑,誰偷的都和我沒關係,反正我知道那石頭就是堂姐他們學校丟的神秘石就可以,找個時間咱也去做一會小偷,去祝融峰老聖殿逛逛,順便研究研究一下那個禹王碑上的蝌蚪文。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打車先去張玉她們學校,在醫大的門前,我就從來回過往的人群中看到了張玉穿著淺紫色的上衣,淡藍色的牛仔褲,手裡拎著一個小白包站在學校門口和一個男孩子聊天。

  「三桐!」

  一下車,我就聽到張玉的叫聲。

  咿!她怎麼一下子就發現了我,我笑了笑朝她走了過去。

  「小玉,介紹一下你同學啊!」

  我還沒開口,和張玉說話的那個男生對張玉說到,這男生個頭有一米八十多,比我還高一些,挺拔的身材,帥氣的頭髮,兩道劍眉使他顯的有些硬氣爽朗,一幅金絲邊眼鏡卻憑添三分文雅,就連他說話時候的舉動也很有風度,在這男生身上好幾種氣質混合在一起很是吸引人的眼球。

  這小子比我高中那時候轉校來的王宏波還帥,和我一比那是更沒的說了,就拿周芸的話來說,我最近是變的越來越普通,是一個走在大街上誰都看了都說熟悉的人。

  道行的日益增深,我的心神和氣質變的越發內斂,不像是那些築基期的修道者各個精神抖擻氣質各異。

  「師兄,這是我男朋友張三桐。」張玉微笑地看著我,話卻對那男生說到。

  「哦!」那男生神色稍微有一點點不自然,但隨即恢復正常,並換上一個燦爛的笑容朝我伸出手,說道:「辛會。你就是小玉經常說的張三桐?我叫李傅魚,小玉的師兄。」

  小玉,這李傅魚叫張玉地口氣很是親切自然,我一聽內心竟然有些怪怪地。

  互相沒什麼內涵的客套幾句,李傅魚說我這人一看就是個不平凡的人,可我的神識感觀下,微妙的感應到他說話的時候壓在舌頭下面的不屑和嘲笑。我啞然失笑。

  一個輛公交車從醫大地東邊駛了過來,張玉拉著我的手對李傅魚說道:「師兄,再見了。」

  李傅魚楞了一下,然後也說聲再見轉身就走進了醫大,他走的時候似乎當我是不存在一樣任何招呼也沒打。

  「三桐。剛才那個是我師兄,我剛來的時候是他幫了我很多忙,你不要介意啊!」張玉對我說到。

  我笑了笑,手不由地摸了一下張玉的腦袋,笑道:「我就介意。哈哈。」

  張玉主動挎上了我地胳膊,說道:「鬼才相信呢。」

  「怎麼這麼多人啊!」看到公交車站的人蜂擁朝那上車門擠去,我說道:「打車吧!」

  「你啊。還是做公交吧」張玉看了我一眼笑道:「我打過幾次車到小曼他們學校,但是總堵車。」

  聽張玉這麼一說我也無奈,我倆只好等人少了一點點後往朝車上擠去。

  就在張玉快進車門的時候。

  一道微弱的白光一閃,一個靈活無比的手朝張玉地小白包劃了過去。

  小偷?

  我這幾天還想自己什麼時候有時間去做個小偷到南嶽祝融峰老聖殿去逛逛,沒想到現在竟然遇到了一個未來的同行,哈哈。

  「放手!」

  那小偷的手被我神不知鬼不覺地抓住,他馬上聲色驚慌地朝我厲聲喝到。

  「啊!三桐,怎麼了?」張玉被那小偷地聲音驚地一轉身。卻發現那小偷狠狠地盯著我,馬上擠下車站在我身邊。

  咿呀?這小偷還有同夥?

  周圍還沒上車的人群中竟然有幾個提著公文包的白領朝我圍了過來。

  我放開那小偷的手,這小偷是一個和我年紀差不多,比我矮上半個頭,瘦弱的身體。馬臉長髮,臉上好多豆豆。

  這小偷竟然先開口喊聲打。然後朝我一腳踢了過來。

  張玉驚叫一聲竟然想跑到我身邊擋那小偷的腳,周圍那幾個提著公文包的傢伙也伸出拳頭朝我撲了過來。

  無量他個天尊。

  我一把將張玉攔在懷裡,抬起腳瞬間朝那小偷踢來的腳巧妙地踢了過去。

  「啊……嗎呀!」

  一聲慘叫,就那麼站在原地,那小偷自己地腳被我一下子踢到了他自己的臉上,我竟然聽到了小偷噶喀一聲小偷那兩腿韌帶拔開的聲音。

  無量天尊。

  我用神念控制那小偷不倒地,就那麼一動不動中了定身法一樣,然後我攔著張玉一閃。

  我踢!

  我將提公文包的白領小偷甲一腳踢向那站立的小偷。

  白領小偷甲一頭撞在了小偷地檔部,「嗎……阿啞啞……」小偷慘叫連連被撞飛了開來。

  周圍這些人看什麼?沒見過小偷嗎?

  竟然也沒一個幫忙的?

  那公交車竟然還沒開走,車窗戶里長出來了好多張嘴地人頭。

  這時候的我竟然還有時間注意到這些,呵呵。

  咿!後面有風聲,我拍!

  你個車不走是吧,「啪!」我回身一個耳光將白領小偷乙給打到車下面就在那車輪子旁邊。哦!還有一個,白領小偷丙?

  我神念猛湧到眼中,盯著拳頭伸到我面前的白領小偷丙,白領小偷丙頓時嚇傻了一樣不動了。

  我拍!耳光,我拍我拍!

  「啪!劈啪劈啪!」小丙倒地。

  恩?

  還有個白領小偷丁?

  我攔著張玉側跨一步,回身拍去,咿呀?竟然拍空了,小丁竟然虛晃了一下跑了。

  我聲音中加了一絲神念。猛然喝朝小丁喝道:「回來!」

  就在周圍眾人驚訝萬分的目光中,跑動中的小丁身形一頓就這麼轉身有點癡呆地朝我走了過來。

  我裝成是很凶狠的樣子,其實我只是稍微用了點心神控制了他,我喝到:「自己蹲在地上手用力拍地!」

  小丁很聽話地蹲了下來,雙手伸開使勁朝地上拍去,「啪!啪!啪!……」

  呵呵!完了吧,我朝懷中的張玉笑了笑。說道:「還是打車吧!」

  「好!」

  我問的是張玉,周圍的人卻突然大聲說好。

  「噼裡啪啦,劈啪那個劈啪。」

  在我和張玉驚訝地目光中,車上跳下來幾個,圍觀地人群中跑出幾個。全都朝倒地的小偷和白領小偷甲、乙、丙、丁踢打拍踹。

  張玉看了看我,笑了笑。我也對她笑笑。

  剛才她驚叫地想站在我身邊擋小偷的那一腳,被我拉到懷裡後張玉竟然靜了下來,一臉的平靜,時而看看我。時而看看被我耳光的小偷們。

  看到人群亂混混的,我和張玉趕緊穿出人群,大家依然朝那裡面叫好。而看我的眼光卻是躲閃加點好奇。

  這個世界真奇妙啊!

  我和張玉再次相視一笑攔了一輛出租車。

  「小兄弟啊,剛才那是幹什麼呢?」司機大哥好奇地問我。

  我說道:「他們揍小偷呢。」

  「怎麼回呢?」司機大哥很是好奇,說道:「現在這個社會只有小偷揍人,那裡有人揍小偷地,今天太陽竟然從南邊出來了,稀罕啊!」

  我和張玉又互相看了一眼笑這司機大哥的說話。

  到了公安大學,吳小曼已經等在了門口。

  吳小曼同學對我和張玉的到來非常開心,小曼熱情地和張玉擁抱一下。鬆開懷抱後小曼同學看了看我,

  我差點也張開懷抱想擁抱一下,無量他個天尊,我想什麼呢我。

  小曼的皮膚變的稍微有些黑了,但卻將更讓她憑添一些英氣。她我地眼光中,好像要訴說些什麼。

  互相說說笑笑。我們三人找了一家烤鴨店去吃中午。

  吃飯的時候,張玉和小曼兩人小聲說個不停,她倆的目光還不時地看著我,聲音小的以為我聽不到。

  張玉對小曼說:今天我們遇到小偷了。

  小曼問:丟什麼了嗎?

  張玉說:沒有,被三桐給揍了,你沒見到他那時候的樣子可帥了。

  小曼說:那當然,三桐是什麼樣地人,我最瞭解了。

  張玉笑,小曼又說:你可別亂想啊,我只是想他……

  恩?她倆怎麼突然不說話了,我正在聽呢?

  接下來吃飯的一段時間,她倆突然變的很少說話,我這人本來不擅言談,過了一會兒,張玉另找了個話題才和小曼聊了起來。

  中途,張玉去洗手間地時候,小曼對我說:「教我一些武功吧!」

  我問:「你怎麼想到的上公安大學。」

  小曼說:「從遇到乾屍被他纏上那天晚上後開始的。」

  我想了想,對她說道:「好吧!你把眼睛閉上,什麼也別想!」

  小曼一楞,卻馬上閉上眼睛,我發現她的胸脯起伏了一下,很和諧。愕!她怎麼臉紅了,不會是認為我想親她吧。

  呵呵,我靜下心來,伸手按在小曼的額頭上。

  再一次地。

  我的心神再一次地進入小曼的神府之中。

  我將那教堂弟和二哥的五雷閃電手地武功修煉法門直接印在了她的神府中,如此輕鬆,這也是小曼的神府有我氣息存在的原因,她的神府不是那麼地排斥我的神念。

  我收回心神,收回那按在小曼額頭上地手,看到小曼滿臉震驚地看著我。

  我淡淡地說道:「什麼也不想問了,你想學的我已經教你了。」

  不知道為什麼,小曼震驚過後竟然留出了眼淚。她的嘴裡喃喃道:「真的。這是真的,你竟然可以跑到我地腦海中,為什麼你每天晚上都出現在我的腦海中……」

  什麼?我怎麼每天晚上在修煉啊,那有時間到處亂跑?

  張玉回來看到小曼眼睛通紅的樣子卻依然淡淡地掛著微笑,乘小曼沒注意的時候,她竟然朝我眨巴了一下漂亮的雙眼,那裡面有戲謔地成分。

  無量他個天尊。女孩子就是奇怪啊!

  到下午道別小曼送張玉回學校的路上,張玉對我說:「你是不是欺負小曼了。」

  我笑了笑,說那有。

  張玉對我說小曼其實個好女孩,小曼喜歡我的事情張玉說她很早就知道,說這句話的時候。張玉的臉上神色很輕微地有些蕭蕭。

  送張玉回學校後,我到宿舍轉了一圈,卻發現舍友們全都不在,那幾個傢伙可能有是去玩遊戲了。我只好從宿舍晃悠出來回自己住地地方,我也打算回去研究研究那個電腦遊戲。用來打發時間盡盡興也好。

  可我在自己的房子門口又遇到了兩個人,準確的來說,是兩個警察。因為其中一個人拿出了一張證件。

  「對不起。請問你是張三桐同學嗎?」

  稍微有點肚蝻地那胖一些的警察問我。

  我隨口回答道:「是我。」

  另一個警察直接對我說,「我們接到國家地質大學有一塊貴重礦石丟失的案件,現在接到有人說是你盜竊的,請跟我們走一趟。」

  無量他個天尊,誰說我偷了那石頭。

  我看著這兩個警察的樣子,看來我不走的話就要抓我走了,呵呵,我笑了笑。說道:「好吧,我跟你們去。」

  首都的警車就是比出租車好!

  在警車上,我竟然這樣想到,呵呵。

  我被帶到首都東郊派出所,然後有個男孩一樣的女警察我問姓名。年齡等一堆基本問題。

  問我這寫問題,那兩個帶我回來地警察也走了進來。

  胖警察看了看我的資料。然後皺皺眉頭,問我:「張三桐是吧,竟然是個大學生,你在十月六號到十月是十一日這一段時間在那裡,最好老實回答,並且說出人證。」

  十月六號到十月是十一日,汗!這一段時間我不是在首都的天空修煉嗎,那裡會有人證,我怎麼說?我只好沉默。

  「你是不是和國家地質大學的張燕認識?」

  怎麼說起堂姐來了?不會是她也牽扯進來了吧?

  我點點頭,表示認識。

  胖警察看了看我冷笑幾聲,繼續問道:「還有,你的銀行卡裡面多出地三百萬是怎麼回事?請你老實交代?」

  ……,我怎麼個交代法,難道我要說是賣神水得到的錢,他們會相信嗎?要是我說出來只怕會說我是白癡。

  胖警察問我:「說啊,你怎麼不說話呢?」

  我怎麼說呢,說出來你們怕是要把我送到精神病院啊。

  我笑了笑,問道:「請問你們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那石頭是我偷地?」

  胖警察說道:「有人報案,說是你偷的,出於對人證的保護,我們暫時不能告訴你是誰報的案。」

  無量他個天尊!

  是誰?

  是那個傢伙報的案子說是我偷了那神秘石頭。

  不知道怎麼搞的,一股寒氣直衝我的泥丸,我突然臉色冷了起來,要是家那邊的三叔和家人知道我要是進了派出所那還不急死?

  呵,陷害我是吧,最好不要讓我知道是誰?

  這一瞬間,我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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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mantha166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3:2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九十二章:上昧神火

  凡學道人,言語行事,比為超脫出常。若仍走俗徑,何貴乎學道?

  話說做為一個修道者,須海闊天空,心宜虛空,神才能安來心也不浮,垢漸去而鏡明,心漸息而性澄養成一泓秋水,我不求鏡物,而物自入我鏡中,道心通明,這樣才可立丹基、證大道。

  而秋水鏡物則為道心。

  道心增,則道情深,且人情微。

  人情有七,其怒為一,人情怒則難撼道情,道情穩則道心定。

  道心如秋水鏡物,老子曰:上善若水,水善利萬物,而不爭……天下莫柔弱於水,而攻堅強者莫之能勝。以水言水,以水言道心,水以有相之德行無形之道,可融於萬物,那水卻也是最息怒無常,柔水利萬物,而厲水卻摧山平海毀萬物。

  是以那道心常平如秋水鏡物,不平時卻如波濤洶湧。所以道心不動如山,動則排山倒海。

  有時候想想,我還啞然失笑,總以為修道後的自己已經得到了那道家用世無淨三昧。

  說起來我也是個修道者,我張三桐的本性也不是和別人斤斤計較的那種,即便是今天遇到小偷的時候,我也沒有動怒。

  那楊秘書動我書房,我人情怒而道心依然不動。那全真道在九天山莊要強留我說出自己修煉的經歷,我依然道心定道情穩。

  呵呵!

  萬萬沒想到,這一次,一想到父母萬一知道我進派出所後擔心焦慮,我的道心那秋水鏡物中就如掉進一顆石般微起漣漪卻逐漸擴張增幅,道心終於不在平靜了。

  只是!

  只是漣漪四起了那麼一小會,我的道心又慢慢平靜了下來,表面平靜的沒有任何波動。而我卻感覺到那秋水深出的暗流……洶湧。

  胖警察一臉憤怒地大聲問我:「說說你十月六號到十月十一日這一段時間在那裡?」

  我那道心秋水深處的暗流如無數小漩渦一樣攪動。

  另一個很瘦弱的干警也氣憤憤地仰著頭問我:「說你那三百萬從那裡來地?」

  那漩渦越來越大……

  另一個面前放著筆錄本而手裡拿著筆的警察忍不住聲朝我喝道:「張三桐,你到是說啊!」

  在這個審詢室中,接連換了好幾個警察,他們就這麼接連不斷每一個人都問了我好多遍這幾個問題。

  我一直保持沉默,因為我不屑撒謊,說出自己在那一段時間去了那裡誰也不相信不如不說,我只有沉默。那漩渦攪在一起越來越洶湧但表面卻平靜如鏡物。

  好幾次。

  我就差沒有微笑面對這幾個問的口乾舌燥的干警說:真是辛苦了啊!

  無量他的天尊!

  漸漸的……

  幾個干警似乎有些不耐煩了,那個準備做筆錄的干警狠狠地白了我一眼,然後將那記錄筆摔在了桌子上面,站起身來,他走出門外。胖瘦兩個警察也跟了出去順便將門從外面劃上。

  在我地神識感觀中,那幾個警察出了門就相互看看苦笑了一眼。

  「他嗎的,那小子真是的,竟然一點都沒有害怕慌亂的神色。」

  害怕?修道後我從為怕過什麼。

  「是啊,我問的都舌頭冒煙了。呆會是不是採用點特殊手段?」

  特殊手段嘛!難受是給我上老虎凳?

  「別亂想了,那小子是個大學生,而且他目前只是犯罪嫌疑人。還不至於讓我們那樣做,你連那小子地背景都不清楚就這麼想,真是木頭腦袋。」

  我就一個平民小子。

  「小劉通知那小子的學校了嗎?」

  「已經通知了,學校那邊已經回話說他們領導馬上過來。」

  已經通知學校了?

  動作還很快哦,我本就沒偷那神秘石頭,到這裡一直心不虧來神自安。1---6---K小說網。

  還好,這幾個警察對我沒用那什麼特殊的手段,不然的話。那道心深處的漩渦洶湧會不會打破平靜地表面而爆發出來就連我自己也不清楚。

  神安道心穩而道情之怒,那種感覺真是奇妙不可言語。

  我悠然地靠在椅子上,都說修道者對自己的劫數有一些感應,咱我就提前糊里糊塗啥也沒感應到呢!

  是誰報的案呢?

  剛剛我也想自己是不是應該用心神控制一個警察問問,然後順籐摸瓜找到那個陷害我地人給劈成灰呢?

  呵呵!

  我啞然一笑。再想想其實沒哪個必要。

  打電話報警的人八九不離十就是那個姜寧,那小子給我的感覺就很詭異。當他來拿神水的時候告訴我那石頭是祝融峰老聖殿的姜永和姜志偷的,當時我就心中好奇他為什麼要如此說。

  算了。

  先暫時不想了,煩惱也沒用,等我出去的時候再算算這個帳吧,這麼一想,那洶湧的漩渦似乎生生縮小了一些卻流地更加的急而有勁。

  這個,至於我怎麼出去,做為一個新世紀初的大學生和新世紀唯一的修道有成者,我張三桐還沒有過進派出所的經驗,想了想,最後決定還是等學校地領導來了再說。

  於是,我乾脆閉目養神起來……

  時間悄悄偷跑,不知不覺過去了一個多小時,派出所裡偶爾傳出一陣陣喧鬧聲,我一聽,卻是警察們正在吃晚飯。

  他們要打算將我關到什麼時候呢?是二十四小時還是四十八小時呢?他們也不知道我張三桐是個修道者餓不死,卻怎麼就沒人給我點吃的呢?

  修道後地我。

  雖然掌握了常人無法想像的力量,但是,我也並沒有去花天酒地把妹妹殺人搶劫放火強姦賭博炸飛機造坦克殺總統。

  想一想。可能是從小所受的教育或者是在大和諧的社會環境熏陶下成長的原因吧!

  再說,現在也不是什麼亂世,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多瀟灑啊,可畢竟時代不一樣了。

  做為如今唯一修道有成的我,也不想搞地麻麻煩煩。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那是古代俠者們的風範,卻沒幾個是真正自在無束的。

  其實……只要我想,完全可以做到不動一步只動手。千里之外殺萬人,這樣才是個修道者的作風啊,到時候誰還能和自己要什麼人證物證呢?嘿嘿!

  千里之外殺萬人?

  想想也是,道情一怒,那排山倒海之勢又有什麼可以阻擋得了?

  我內心YY的時候。審詢室外面凌亂的腳步聲傳來。

  「哐!「

  審詢室的門打了開來。

  進來地是剛才出去的那三個警察,而且還有一個幹練的眼鏡中年人,他一進門就走到我的面前。他說道:「張三桐先生吧!我叫金言,是個律師,現在,你就是我的當事人,如果你有什麼事情先可以和我據說說我會爭取先保釋你。」

  誰?金言,一字千金,難到他老爸在他出生地時候就知道他要做律師?讓我驚訝的是這個金言竟然說他是我的律師。

  誰?誰請來的律師?是學校請的嗎?

  「金先生,麻煩你了。可以告訴是誰讓你過來地嗎?」

  我問了問金言他卻閉口不答。

  金言看了看那三個警察一眼,那三個警察都小小地嘀咕一聲嗎的之後又走出了審詢室。

  金言看到警察不在了,朝我笑了笑,問道:「張先生,你可以對我說說事情的經過嗎。還有剛才警察問你些什麼了,你都是對他們怎麼說地?」

  說說就說說吧。先管他是誰介紹來的律師。

  我說道:「前段時間國家地質大學發現丟了一塊很有研究價值的礦石,誰知道今天警察說接到別人舉報說是我偷的那礦石,而且還問我十月六號到十月十一號那段時間在那裡,問我的銀行帳戶裡面怎麼突然多了三百萬,我一直保持沉默什麼也沒說。」

  金言仔細地聽我說完,想了想,說道:「他們是不是還沒確切的證據是你偷的?」

  我點點頭,說道:「是的!」

  金言朝我笑了笑,說道:「張先生,你放心吧,我想我可以先把你保釋出去,你先等等!」

  我也笑了笑,朝金言說聲麻煩了。

  金言轉身走出審詢室不知道去了那裡,也許是找警察說保釋我地事情了吧。

  沒過兩分鐘。

  門「哐」地一聲打開,那胖警察又帶進來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她也自稱是我的律師,奇妙的是這個叫於霞的女人竟然是個修士,有意思啊有意思。

  於霞好奇地看了看我,然後說道:「張先生,你現在可以和我出去了,我已經辦好保釋手續了。」

  其實我也有點好奇,我問道:「你是和金言金先生一起地?」

  「金言,他是誰?」於霞一楞,然後對我說道:「我們走吧,張先生。」

  走什麼走啊!外面又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我看到那胖警察帶著一個更胖地警察急忙走了進來對我說道:「張三桐同學,真是不好意思,我們耽誤你的寶貴時間了。」

  那胖胖警察更是滿頭虛汗地對我說道:「就是,就是,張三桐同學,你現在可以走了,可以走了。」

  「哐!」門猛然打開。

  那個瘦警察跑進來對胖胖警察說道:「局長,國家地質大學那邊已經撤消案子了,他們說那個石頭是自己不小心搞丟了,不是被人偷的。」

  無量他個天尊,這些人都搞什麼東東。

  是那些道友們在幫我?還是學校在運作一切?又或者是我認識的某個同學的老子是個超級大領導?

  幾個警察都詫異地目光看著我,不自然都笑了笑,可以走了是吧?我沒有理會那幾個警察走出了審詢室,那於霞也跟在我身後。

  「你是怎麼得到消息的?」我問於霞。

  於霞笑了笑。說道:「我最近換工作,搬到和你一個小區了,是我爸爸告訴你被警察帶走的,所以他給我打電話讓我馬上趕過來。」

  於霞的爸爸?

  難道是這一段時間我在晚飯後散步時候遇到的某個老修士?

  「張先生,你……」

  經過一個房間門口地時候,那金言滿臉驚訝地站開門發現我後說道:「你現在可以走了?」

  我點點頭,說道:「麻煩你了。可以走了!」

  我繼續朝派出所的大門口走去,回去後,我打算用自己的心神查看一下那姜寧還在不在首都,那小子帶著我自己煉製的神水只要不出首都,我肯定會發現他在那裡。此時的我,發現那個漩渦又越來越洶湧了,看來我不爆發一下是很難平靜了。

  也許是我道情發怒感染了周圍的空間,那跟在我後面的於霞放滿了腳步若有所思,而那金言更是在於霞地後面慢慢邊走邊擦起汗來。兩人都想張口說什麼,卻互相看了一眼閉上了嘴吧。

  在派出所的門口,我卻遠遠地看到了給我們教高等數學老牛、教計算機基礎的劉老師、於小倩、孫雅欣、吳怡冉、周芸、還有我那宿舍的五個舍友以及大肚腩導師史華生。

  「三桐。你沒什麼事情吧?」

  周芸看到我從派出所大門內走了出來,猛地跑了過來,她原本秀媚的大眼睛中此時只有驚慌擔心地神色。

  我對周芸說道:「沒什麼事情。」

  看了看走上前的眾人,我說道:「讓大家擔心了,警察說搞錯了。」

  看到這麼多人為我奔波,我笑了笑,我那道情深處的漩渦小了一些,但是卻越發的被一次次的壓制地更加的急速旋轉起來。

  不由地。我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因為我道情地洶湧波動,我的心神也不由地被影響變的冰冷且有些躁動起來。

  身邊的周芸想對我說什麼,可能是看到我的臉色和平時不一樣,臉色一下子變的委屈起來,而那些修士老師、同學、教授都不由地在後退了一步我深呼吸了一口氣。將心神沉靜了下來,朝周芸和大肚腩導師史華生微微一笑。我對那些修士冷冷說道:「別來打擾我。」

  丟下這句話,絲毫不理會那些人尷尬地神色,我隨手招過來一輛出租車,朝自己的租住的地方趕去。

  他們這麼幫我,無非是想讓我欠一些人情,想從我這裡得到些什麼,只有那周芸和大肚腩導師史華生,看地出來,他倆是出於關心我。

  有意思啊!

  在車上,我冷笑一聲,希望那警察沒去過我租住的房間搜查,無量他個天尊,我竟然感覺到那道情之怒快要迸發而出。

  「見鬼了,怎麼突然變的這麼冷!」司機大哥喃喃自語。

  我稍微收斂了一下心神,對司機大哥說道:「能快一點嗎?」

  汗!而在耳中,怎麼此時我說出的聲音這麼冰冷。

  刷……!

  車明顯加速,此時天色慢慢變暗了下來,沒想到在派出所呆了好幾個小時啊。

  我怒。

  一念動時皆是火,我那道情之怒似乎要燃燒起來。此時竟然有些控制不住的跡象。

  那出租車一到小區門口,我一下車還沒給錢那司機大哥就開車嗖地一下走了。像

  至於嘛!

  我深深吸了一口起,沒想到因為進派出所,自己道心中地怒念竟然變的如此之強。

  回到自己租住地房間,還好,裡面沒有混亂的跡象也沒有生人的氣息。我將門從裡面鎖好,拔掉電話線,然後走進了自己每天晚上修煉的房間。

  坐在一個簡易的蒲團上,我閉上眼睛開始守心調神,等一切平靜下來的時候,我忽然感覺到自己的道情之怒一陣翻騰帶動我的心神一陣煩燥。

  不由地,我緩緩將這股煩燥的氣息徐徐從嘴中吐了出來。

  哦!無量他個天尊。

  我竟然發現自己吐出來的是一團青紅色的火團。

  這是怎麼回事?

  「上昧神火!」我的腦海中突然不由地閃出四個大字,神乃心之苗也,心者君火,亦稱神火也,其名曰上昧,我的道情刺激心神竟然搞出了上昧真火。

  本來這上昧神火,中昧精火,下昧民火在道家金丹化聖胎嬰兒後才修煉出的三昧真火,此時竟然被我搞出了上昧神火。

  我微微一笑,閉上眼睛再次體悟了一下剛才上昧神火產生的過程,過了半個多小時,我緩緩睜開雙眼,伸出右手,心神一動間,一團青紅色的上昧神火頓時出現在我的手心。

  呵呵,一劫一得,這機緣之妙真是無可言語。

  我收回那上昧神火,那道心之怒雖然刺激心神產生上昧神火,但是依然沸騰。

  我笑了笑,看看外面天色已黑,走過去打開窗戶,感應了一下周圍沒人注意到這裡,我眨眼間飛向天空中。

  在一千多米高的地方我停了下來,將自己的神識全力放開,朝四面鋪了下去……

  姜寧是吧!

  只要你還將我煉製的神水帶在身邊而且是身在首都的話,就嘗嘗我青省九四丈張三桐道友的上昧神火滋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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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mantha166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3:2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九十三章:上昧神火滅小鬼,因果循環環繞環

  大道本非不憫世,奈世人自糾葛何。此苦惱,心之動意也,神之馳識也,意多欲,識多愛,去此二賊,真性方如。

  我的神識全力擴展開來,再一次地,首都的每一個角落,在我腦海迅速地一掃而過。

  恩!我心中一動,在我的神識掃過國家地質大學周圍的時候,我輕易地發現那裡有神水的氣息,因為神水是我自己親自煉製的,所以對它的氣息,我實在是太敏感不過了。

  應該是堂姐手裡的或是那楊教授手裡的神水,我在國家地質大學裡面沒有發現任何修士的氣息

  我就這麼端坐在天空中白雲朵裡面,神識慢慢繼續擴大,搜索完首都的內城外城後繼續朝郊區搜索了過去。

  深夜了,這首都的大街小巷裡面依然有很多人影車流。

  我搜啊搜……

  咋就沒有姜寧那傢伙的氣息呢?

  我心想,難道那姜寧已經回南嶽祝融峰老聖殿了?

  無量他的天尊!那?我此時的道情之怒如何平息?

  我繼續用神識搜啊搜……

  咿!在首都的南郊區邊,我突然在那裡感應到了兩股比較陰冷強大的氣息,似乎有點點熟悉的感覺。

  而且,我還隱隱感應到自己煉製的神水氣息也在那裡有一點點,可是周圍卻沒有任何修士的氣息。

  沒搜索到姜寧,卻發現我所煉製的神水殘留的氣息和那兩股奇怪陰寒且強大的氣息?

  我好奇之下,駕著白雲朵在天空中飛馳了過去。

  呵呵,在天上的感覺就是爽啊,只是周圍的空氣有點不好。

  我飛啊飛,不一會兒,我就駕著白雲朵出現在那氣息的上空。

  朝下面看去。深夜地這一片區域,沒有絲毫的人影在活動,偶爾點點的燈光也是公路兩旁昏暗的路燈,夜色微弱的月光下,一條泛著銀光的河流嘩嘩作響。

  如果此時下面的這片區域內突然出現一個人影話,我肯定會當他是鬼。

  這個鬼地方!

  我暗暗嘀咕了一聲,緩緩將白雲朵降落到河旁地長堤上。在旁邊一片黑色的枯篙枯草之中。我發現了裝那神水的礦泉水瓶。

  我幾乎可以確定這就是給那姜寧的裝神水的礦泉水瓶。

  皺皺眉頭,姜寧那小子呢?

  在礦泉水瓶那片黑色地枯篙枯草之上,兩股殘留的陰寒氣息繚繞著,這是怎麼回事?

  我從首都東郊上空就感應到的強大而陰寒的氣息竟然只是一些殘留在這裡的氣息,似乎。這氣息比那些修士築基期地氣息還要強大。

  難道竟然有人突破了築基期?

  我想了想,卻好像不一樣,這兩股氣息似乎不是生人所能發出的。

  我稍微留意了一下,那片黑色的枯篙枯草和周邊地草叢相比之下顯的異常顯眼,而且那黑枯篙枯草有被人踐踏過的痕跡。那枯草葉上還有一片黑紅色的血跡。

  我心中微微驚訝,難道那姜寧小子完蛋了?是被人搶了那神水?謀水害命?

  還有,在那河壩上面也有幾點血跡。不會是姜寧遇害後屍體被人搞到河裡去了吧!

  我順著河壩上的血跡朝河邊看去,卻沒有任何的發現。

  算了,姜寧即便是遇害了也和我沒多大關係。

  此時的我,內心也逐漸平息了下來。

  讓我感到好奇的卻是依然殘留在這裡地那兩股陰寒的氣息和那黑色的苦草,隱隱間這氣息一直順著河壩朝動飄去。

  這殘留的氣息竟然沒被河邊的氣流衝散,乖乖那個東!那是什麼東東地氣息?

  去看看?

  我念頭一動,駕起白雲朵飛了起來。

  就在我回頭再看了一眼那以前裝神水的礦泉水瓶時,突然發現瓶子地旁邊有幾個小不點的腳印。雖然這腳印很小,但我敢肯定那絕對是人的腳印。

  剛駕雲飄起的我身影一頓,竟然是如此之小的腳印?百日鬼嬰!」

  我心念一轉間,百日鬼嬰四個字脫口而出。

  一切恍然!

  如果其中一股氣息是那百日鬼嬰的氣息,那麼另一股就是那毛咕神偷的氣息了。

  這毛咕神和百日鬼嬰不是那全真道符錄派楊秘書的兩個師侄所擁有的嗎?

  那個曾經劫持過周芸同學拿了我的索兒的兩個傢伙。沒想到他倆竟然將那祝融峰老聖殿的弟子薑寧給搞完蛋了,我胡亂猜測差不多是這樣。1-6-K小說網,手機站wap,16k.Cn

  我記得曾經對那楊秘書警告過一次。不要讓我看到養毛咕神偷和百日鬼嬰的這兩個傢伙,沒想到還是被我發現了,上次是打我索兒的注意,這次卻是打神水的注意,聽說這毛咕神偷和百日鬼嬰很難養成,估計也就是青省全真道符錄派那兩個小子養的。

  可按道理來說那毛咕神偷和百日鬼嬰的氣息沒這麼強大才對啊?

  無量他個天尊!

  不會是我煉製的神水搞出來的吧?

  在高二的時候,那年國慶放假班裡的同學去藥水溝喝神水,周芸所中的鬼煞不就是突然凶了起來嗎,這百日鬼嬰和毛咕神偷的性質和那鬼煞也差不多,都是魂魄的另類存在方式。

  想想那百日鬼嬰小嘴一張喝了神水。再想想那毛咕神偷的寄主喝了一口神水……哦,事情大條了。

  呵呵,我啞然一笑。

  一切,似乎都變的有趣了起來。

  神念鎖定那氣息順著河道我在天上飛啊飛。

  飛了沒幾分鐘,卻發現那兩股氣息分了開來,那兩個傢伙分道揚鑣了?我閉目感應了一下,發現一個氣息朝那首都郊區的九天山莊飄去,而兩一道氣息則是順著河流一直朝東。這傢伙可能是想回青省。

  我沒理會那去往九天山莊的氣息,而是朝西追了下去。

  在高空中看夜色下的地面,莽莽蒼蒼燈光點點額外的幽靜,我在天空的白雲多中悠然地小小感慨和欣賞了一番。

  呵!好傢伙,那氣息怎麼突然從河道上轉進了旁邊地大山中。

  我乾脆飄落了下來將白雲朵收了起來,雖然我修道已成,但是偶爾活動一下身子骨還是有利的。

  我翻山越嶺。嚇飛了不知道在草墩下幹什麼的三對野雞後,在遠處一座黑壓壓的山峰半腰上發現了一點火焰。有人?

  我收斂了一下心神,一溜煙出現在那篝火五十米外停了下來。

  噼裡啪啦的火星四濺,在那火堆的旁邊,有一大一小兩個身影被火光照的泛紅。

  那大一點地身影是一個後背稍微有些駝的瘦青年。而小小的影子卻是一個笑嘻嘻咋一看很可愛的嬰孩,仔細看去,那看起也就週歲大小的嬰孩竟然滿嘴陰森慘白地銳齒,並且,那小小地嬰孩眼中不時地泛著綠光。那笑容很是詭異,這傢伙就是百日鬼嬰?

  那小子怎麼……不會是總懷抱著百日鬼嬰搞成的駝背吧。

  「叮鈴……!」

  汗顏!突然從那青年身上傳來的手機鈴聲差點驚了我一跳,深更半夜地。打什麼鳥電話,無量他個天尊。

  我看到那個駝背青年趕緊拿出一個手機放到耳邊。

  「喂!師兄,你那邊沒什麼事情吧,我們那樣做是不是……」

  一聽到駝背青年如此說,我心中好奇,凝神聽了過去,就連電話那邊的聲音也沒拉下。

  給駝背青年的打手機過來地是一個年輕的傢伙,聽聲音就知道。他在另一邊說道:「不要多想,我已經將我倆的情況告訴楊師叔和龍門柴師叔,即便是被祝融峰發現也沒關係,師叔說他回給咱們頂下來地,你先趕緊回去將老鴉山中閉關的師父叫到首都來。」

  駝背青年說道:「哦。是這樣啊!我會盡快的,可我的孩子現在太顯眼了。眼睛綠綠的搞的我只好晚上趕路。」

  我一聽也心想:哦,是這樣啊!

  惡寒啊!這駝背青年竟然當百日鬼嬰是自己的兒子。

  那駝背青年繼續說道:「師兄,姜寧從張三桐那小子那裡得到的神水竟然對我地孩子和你的神偷如此有用,我們是不是想辦法再搞點?我的孩子現在力量比以前大了很多,實在是太驚人了。師兄,你的神偷現在怎麼樣?」

  手機那邊的青年說道:「我現在情況很好,只要神偷附身我就感覺到渾身無窮地力量,這下子我倆在全真道裡面可以大出風頭了。」

  駝背青年道:「……」

  在聽到手機那邊傳來說可以大出風頭,不知道是不是火焰扭曲了那青年的身影,我感覺到那傢伙地駝背一瞬間似乎挺直了。

  那駝背青年還在和他的師兄用手機說說笑笑,奇怪的是那百日鬼嬰眼冒著綠光慢慢蹣跚著轉到了駝背青年的身後。

  恩?我突然感覺到有些古怪。

  那百日鬼嬰雙手張開貼在了駝背青年的身後磨蹭了幾下,嘴裡發出「哇哇呀啊」的聲音。

  駝背青年掛了手機,另一隻手返過去拍了拍百日鬼嬰說道:「兒子啊,別調皮了,來,爸爸背你!」

  說完他一用力將百日鬼嬰托到了後背上,那百日鬼嬰小手一環抱住了駝背青年的脖子。

  好慘綠的小眼睛啊,我竟然看到那百日鬼嬰的小腦袋微微後仰了一點,似乎盯上了駝背青年的脖子後面。

  微微一陣風吹過我的身邊,我差點渾身一個寒顫,有古怪!

  傳說中的百日鬼嬰是個沒有自己的思想地傀儡一樣,怎麼這駝背青年的百日鬼嬰卻看上去有了自己的思想呢?

  難道這也是百日鬼嬰喝了神水的原因?

  正在我胡思亂想間,卻不經意間發現那駝背青年後背上的百日鬼嬰突然眼中綠光大作。就連他的皮膚也滲出綠色。

  「吖…吖…」發出一種很刺耳的聲音後,我看到那百日鬼嬰小手上瞬間長出針尖一樣地指甲直接插入他老爹駝背青年的脖子中,而他的小嘴巴裡竟然咧張著比臉蛋還寬並且朝駝背青年的脖子後面咬了過去。

  「啊……!」

  深夜。

  黑壓壓的山腰中,一聲慘叫劃破黑幕,驚鳥無數。

  百日鬼嬰要吃了這養成他地全真道駝背青年?兒子要吃了老子?

  「啊……」那駝背青年疼痛無法忍受的樣子雙手上翻到身後想把百日鬼嬰掰掉,幾番用力後無功只好在山坡上打滾。

  火花那個四濺,駝背青年慘叫著滾過火堆直接朝山坡下滾了下去。我不由地站起身上飛到空中跟隨了下去。

  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那駝背青年很快就變成了一個人乾癟的皮包骨頭架,而那百日鬼嬰卻絲毫沒有膨脹的異像,但是眼中地綠光卻越發慘亮。

  就在這一瞬間,我駭然發現那百日鬼嬰的小小身軀一瞬間猛地膨脹收縮了一次,然後一個一模一樣的百日鬼嬰又出現在我地眼中。

  小孩生小孩?無量他的天尊。我可是非常喜歡小朋友的,可是眼中的這小鬼生了個小鬼成了兩個小鬼,而且把他老子的渾身精血都吸的差不多了,我根本就喜歡不起來啊。

  說來話長。

  前看著這詭異的場面,空中的我伸出右手。閃電般地速度,小指從無名指背拗過,用中指屈下勾壓住小指末節。大指掐住子紋,無名指屈下壓住大指,藏起大指食指伸直,一個斗雷法訣立即成型。

  我的手指尖上頓時出現絲絲閃電嘩嘩繚繞藍光大作。

  我的斗雷法決剛捏成,那「蹦噔噔」翻滾著的兩小一大的身軀速度地驟然加快,那兩個小鬼的身軀首先被摔了出去,而那個駝背青年本來橫著地身軀圈成一團成了一車輪一樣三兩下就蹦到了山下。

  我愕然看著山下,不由一楞!還沒等我出手。那駝背青年就這麼不見了,無量他的天尊。

  那兩小鬼呢?

  「哇啞啞……我這是怎麼了?」

  耳中突然聽到一驚慌失措的聲音,我不由地聞聲看去。

  愕?

  那聲音竟然是後分裂出來的那個小鬼所發出的。

  那小鬼爬在一個草墩邊,小手緊緊扯住一把草,嘴裡哇哇大叫道:「我這是怎麼了。天啊,我怎麼成這個樣子了?」

  我再次愕然。這小鬼的聲音竟然和駝背青年剛才打電話的聲音一模一樣。最先的那個小鬼也從一個草墩下面爬起,小嘴一咧舞動著雙手看著說話的小鬼好不得意的樣子。

  我在半空中啞然一笑,今天晚上的發生的事情真是以我的道心都驚訝了一番,真是大開眼界。

  「天啊,我竟然成了百日鬼嬰,這到底是怎麼了,他好了,太好了!我豈不四可以永生了,哈哈哈!」

  那後來的小鬼小小的身軀一陣發顫竟然仰天大笑起來,一個還沒週歲嬰孩大的身軀竟然發出成人的聲音而且仰天大笑,我張三桐算是見識了。

  永生?我金丹大成都不知道是否可以永生,你個小屁孩一樣的傢伙竟然也想永生,半空中的我笑了笑,手中的閃電沒有絲毫徵兆地一分為二劃破夜空朝那兩個小鬼劈了下去。

  看你永生,我劈!

  滴溜溜,就在我閃電劈出的瞬間,那兩小鬼竟然迅速如兩個皮球一樣從地上彈跳了起來落到另一旁。

  「啊呀呀!」那後來的小鬼小眼睛很尖,發現我後厲聲喝道:「你是誰?是不是張三桐。」

  我沒回答,你管我是誰,我管你是誰,我繼續劈!

  嘩啦。劈這個小鬼一下。

  嘩啦,也劈那個小鬼一下。

  看我的閃電快還是你們的動作快,我興趣大起,閃電一個接一個。

  但是我發現那兩個小鬼的身影竟然奇快無比,而且他倆身上的氣息也慢慢變強,最後,竟然變的渾身綠光大作長滿綠毛就如兩小猴子一樣。

  我敢肯定。此時地兩小鬼中任何一個,那築基大成的楊秘書如果遇上肯定會變成一個楊秘書小鬼。

  「停!停手啊!張道友,請你停手啊!」

  「哇哇呀呀呀……」

  兩個小鬼在我的下方就如兩個跳蚤一樣跳來跳去急地哇哇大叫,好幾次想朝跳上來攻擊我,本來我還想下去玩玩。可看到那兩小鬼渾身的綠毛,我是實在是不感興趣。

  太費勁了,皺皺眉頭,我心中一動,突然收回斗雷決。雙手伸展同時一翻,兩個青紅色的火團頓時出現在我的手心。

  嘿嘿!看我上昧神火。

  上昧神火是屬於心神君火,所以。我一用神識鎖定那兩小鬼的身影,心念一動間,那兩團上昧神火直接朝兩個小鬼撲了過去。

  我地上昧神火對百日鬼嬰這種魂魄以另類形式的東西來說是絕對的剋星。

  可沒想到我的上昧神火一出,那兩小鬼竟然「噢噢」怪叫一聲立即掉頭朝兩分方向逃了開來。

  逃?

  你逃得過我的神念?

  「呼……!」

  心神一動,那兩團上昧神火瞬間追上兩個小鬼。

  「張道友,手下留情啊,我有事情要說。」那駝背青年小鬼發現上昧神火逼近大聲地喊到。

  我心神控制著那團上昧神火停留在駝背青年小鬼地身後,而另一團上昧神火直接撲在原本的百日鬼嬰身上。那百日鬼嬰剛跳起的身影在半空中連叫聲都沒發出直接被化成一團灰燼。

  「你要說什麼?」我問那駝背青年小鬼。

  那小鬼顫抖著小臉可惜兮兮地對我說:「你知道嗎,你三叔的生意已經被我們全真道控制了大半。」

  三叔的生意?

  商場上地事情,商場上解決,與我何干,我已經讓堂弟拿加了麵粉的補元丹去開辦保健品公司。堂弟他要是有本事趕快成長去幫三叔去擺平得了。

  我啞然一笑,沒理會這小鬼的話。問道:「你還想說什麼?」

  「那……那個祝融峰老聖殿地姜寧誣陷你偷了國家地質大學的神秘石頭。」小鬼繼續說到。問小鬼。

  「他…他回……」小鬼的話還沒說完,我控制著上昧神火進一步靠進他。

  小鬼慌張地朝後一跳,小手連擺,急忙說道:「別,別啊,我說,姜寧被我和我師兄殺了。」

  果然如此,這姜寧竟然被全真道符錄派的兩小子給殺害了,沒想到啊沒想到。

  我想了想,問道:「你們怎麼見到姜寧的?」

  小鬼說道:「是他們先找上我們的,我師兄幫他們從國家地質大學偷出了那個石塊。」

  哦!竟然是如此,哎!從小鬼的話中我確定那姜寧完蛋了後,從派出所中出來憤怒的道情竟然慢慢平息了下去。

  恍然間,我有些索然,罷了。

  心神一動,那上昧神火將小鬼化成灰燼,直接招出白雲朵飛向首都東郊。

  在空中,我想了想剛才發生地事情,一切恍然如空。

  我的神水讓姜寧高價所得…那姜寧誣陷我偷了國家地質大學的石塊,而後卻被全真道符錄派那兩傢伙殺死朵去神水,那全真道的駝背青年所養的百日鬼嬰喝了神水後反噬主人,因為那百日鬼嬰在百日養成後就要以力制服才能使其聽話,這百日鬼嬰一強大起來反噬主人也是想當然地。

  我本來是從出來找那姜寧,最後卻滅了兩小鬼。

  「呵呵」

  想到這裡,我不由失笑,因果循環一環套一環,任誰都無法摸透吧,傳說那神仙掐指一算,因果瞭然,我張三桐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達到那樣的境界呢?

  忽然,我又想到那個養了毛咕神偷地傢伙不是跑去九天山莊了嗎?他喝了我的神水之後,毛咕生偷變強後又會是怎麼一番情景呢?

  那南嶽祝融峰的人要是發現姜寧被全真道的人殺害後又會有什麼舉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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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mantha166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3:2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九十四章:笑看萬千紅塵紛擾,我自一絲真靈任逍遙

  學道之人,以養心為主,心動神疲,心定神閒。疲則道隱,閒則道生。胸次浩浩,乃可載道。

  回家租住的地方,躺在沙發上,隨手無聊打開電視。

  調換了好多台,可電視裡面大多都是一些廣告和娛樂節目,哎!

  不知道為何,此時的我竟然感覺到一絲疲敝,歎息一聲將電視關掉我倒了杯涼水喝了幾口,想了想,最近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真是讓我無法安靜。

  算了,不想了,我從是沙發上坐了起來,將最近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全都拋之腦後,走進修煉的房間,我又開始了修煉。

  四大威儀皆是假,一點靈光才是真,

  晦藏靈明無多照,方現真如不二身。

  識海蟾光夜圓,口中靈液甘露,慢慢入定了的我守心以神養金丹胎母,心神懵懵懂懂,外界感知和所有的一切逐漸離我遠去。

  心中的雜念迅速消退,我的心境一片清靜。

  靜到妙處,我有一種萬物與我心心相通,萬物與我皆有情,不二心神獨超世俗凡情之上的感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

  就在我身心大靜之時,剎那間我的神識大放,我周圍十幾公里範圍內的一切都清晰地出現在我的識海之中,而後識海中顯出的周圍萬象萬物又悉歸銷溶逐漸消失。

  懵懂中,我有一種元神初顯之感,而我之自性猶如新生嬰兒,對於腦海中顯出的世界卻有一絲莫名的恐懼感。

  是恐懼那破碎的天道?

  還是恐懼什麼?

  或者是我的元神出顯而不定?

  心中一生此覺,突又萬籟俱寂入靜,靜極而動,動極復靜,萬事萬物皆一閃而後歸虛無。就這麼一動一靜。那初顯元神之真性之懼逐漸微弱最後慢慢歸入一片混沌。

  就在這神念心性氣息全都歸於混沌的那一刻。

  混沌之中突然一片翻騰,一張藏在我心底熟悉而久違的面孔現了出來,那竟然是祖父地面孔。

  祖父?怎麼會是祖父?我喃喃叫道:「爺爺,是你嗎?」

  恍然間,祖父冷冷地看著我,朝我說道:「小三,你看到爺爺不開心嗎?爺爺走之前你為什麼不來看看爺爺。難道是我不疼你嗎?」

  我的識海中頓時出現小時候的場景,看了《封神演義》後我吵鬧著爺爺給我乾坤圈風火輪……爺爺慈祥地笑笑給我用鋼絲做了個乾坤圈……

  祖父,我怎麼會再次見到祖父?他不是已經歸於塵土了嗎?

  「小三啊,你要是有點孝心就下來陪爺爺吧!爺爺死了你覺得活的有意思嗎?來吧!陪爺爺吧,我一個人好孤單。」祖父說話的聲音越來越慈祥。

  這混沌之中。我的身影突然出現,一步步地朝祖父的面孔走去。

  冥冥中,彷彿有一個聲音告訴我:別過去!別過去!

  我內心掙扎著,我活住有意思嗎?

  是生?是死?

  兩個念頭在我地腦海中不斷的交替,時而父母兄弟同學好友的身影閃過。慢慢的,我的心靜了下來。

  我為什麼要死?

  可我為什麼要懼怕死?

  我又何嘗不思念祖父,何來不孝?

  塵世輪迴塵歸塵。祖父已去世,卻以生死孝心欲撼我心?

  我微微一笑,突然明白這一切都是虛幻,這混沌中祖父地面孔是虛幻,祖父不是讓我去陪他嗎?好吧!我就去,混沌中我的身影大踏步地朝祖父的面孔走去,看我死中求生。

  既是陪,我是也活著陪祖父。祖父慈祥的笑容一直在我心中。

  我的內心一片生機,面帶著笑容,可當我走近祖父地面孔時,這一切幻象全都消失了。

  一切又歸於混沌,而這混沌有了我的心中生氣迅速翻騰擴展開來。

  此時的我突然心有所悟。Wap,16K.cn修那金丹大道本是死中求生,若欲求生。反入死地,生生者不生,殺生者不死。不思生、不求生、不尋死、不懼死、生生死死皆歸性源,初顯地元神真性方才自如。

  我微微一笑,大好的人生等著我呢,生也罷、死也罷,且先逍遙。

  就這麼一念一起,這莽莽混沌之中又是一片大動。

  面帶微笑,我心定神閒,心胸浩浩,本性自在渾如圓,一切幻想魔念,統統都幻現出來吧,我張三桐就連生死都已不懼放下了一切,我,還有何物何事讓我沉迷讓我可懼?

  這片混沌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挑戰,頓時變幻翻滾了起來。

  混沌中的我,就這麼靜靜仰著頭微笑地看著聽著周圍幻現出的一切。

  一無數的幽魂鬼叫聲從四面八方朝我湧來,無數的骷髏凶煞惡鬼殭屍朝我撲來,我身形不動,巍然笑看。

  接下來,或裸體的小曼、或妖艷地周芸電力十足的媚眼,或當年那英語老師呂嫣玲美滿富有曲線的胸脯、或玉女門於小倩三女微紅的羞臉忍我採的樣子,或天塌地陷世界末日地恐怖之境,或無數修道不成的修士嗔怒大罵指責,或成堆地珠寶物利……

  我就這麼一直面帶微笑觀察這混沌中幻現出來的一切,心性渾然不動,任其自由變幻交替。

  逐漸……

  我感覺到自己的後天心識慢慢在消融,後天識神一掃而空,化成先天一真我之覺。

  混沌又歸於平靜,我的心神再次入靜。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寂靜心神逐漸回身甦醒,我微妙地體會到一種空洞暢快、無邊道力、自在清靜的感覺。

  修大道如此快感,識真我如此空明內景自得。

  我有何理由不能一切放下而歸入清靜,得大自在呢?

  豁然睜開雙眼。

  我悠然站起來身。

  走到窗戶邊,我仰望著外面午後黃昏下高樓大廈車流人往的花花世界。

  「呵呵!」我笑了笑。

  萬千紅塵無數紛擾。那我呢?

  既然修道了,那就一絲真靈天地任逍遙吧!

  什麼全真道符錄派龍門派,那管那個祝融峰老聖殿的姜寧是死是活,我可以掃盡後天心識得真性,那就可以飄然出塵蕩平紛擾去逍遙。

  回過神來,我隨手關上窗戶,看那時間。算算我這次入定過去了四天多了,現在已經是週三了,又是三天沒上課,沒上課!就沒上吧!無所謂了。

  這一次入定,自己的元神初顯而魔念生。這說明我的元神不定,未能成熟。還需要持久養之才可安定,這次地入定,已經出現了我元神開始逐步成熟,等那元神與天地為一。與日月同體時,加上我這次對生死的頓悟,我的金丹胎母化聖嬰。成就不生不滅之煉氣化神的元神大成境界似乎已經遙遙可及了。

  內觀那金丹,在我的心神和五行之氣的滋養下,我的金丹日益圓潤真元越發精純,讓我奇怪地是卻絲毫沒有變大絲毫。

  我收回心神,感覺到最近天氣變的越加寒冷起來,想了想,雖然自己寒暑不侵,加上一件衣服也好。免的引起別人詫異。

  打開衣櫃,裡面的衣服從內到外、春夏秋冬的幾乎都有幾件,這可是上大學前父母和三叔三嬸再上讓我帶來地。

  我摘下一件淡紫色的棉絨休閒襯衫,看到那稍微長出平常正規襯衫的袖子,我突發奇想。那《神仙志》傳說中的上古修道者都修煉有袖裡乾坤之術,不知道我能不能也搞出個袖裡乾坤玩玩呢?到時候想去那玩的時候想帶上什麼就帶上什麼。那才叫逍遙呢,哈哈!

  可是我沒那袖裡乾坤地修煉之法,不知道我泥丸中玄黃旗中的空間是不是和袖裡乾坤有些雷同呢?看來,有時間的話我是該參悟一下構成玄黃旗中空間地那些神秘天文了。

  煉那袖裡乾坤還不知道又需要多長時間呢,此時的我,已經好多天不出現在學校教室裡了,還是去閃一下冒個泡吧。

  穿上那休閒襯衫,不經意間發現鏡子裡的我好像變了一些,那眼珠變的幽黑,而平凡的面孔卻更加平淡就如沒修道前的我,啞然一笑,只要還是人就行了。

  就在這時。

  我的神念突然感覺到學校方向傳來一絲寒意。

  無量那個天尊,是那個傢伙?想我還是咒我?

  悠然走出小區,我不時地看看大街上和學校內那些穿的希奇古怪地妹妹,就這麼晃悠著來到學校走進班級。

  咿!好多人哦,現在已經五點多了,怎麼大家都不去吃飯呢?

  好靜!

  我手裡拿著一本還沒看是什麼名的書,坐到了最後一排出神地看玉女門三女的劉建豪身邊。

  「恩……啊……靠!你還活著啊!」

  這小子突然回過神來發現我頓時大聲驚到,他的聲音一下子將同學們的目光吸引了過來。

  坐在前面地周芸同學穿著一身淡紅色的風衣「刷」地站了起來,然後朝我走了下來。

  「三桐,你最近怎麼總是消失不見,你沒事吧,最近你去那裡了,害地大家都為你擔心。」周芸說話的樣子就和那些做電視購物廣告的演員般說的那是超級的快。

  我微微笑了笑,想了想,對周芸說道:「最近有些心煩,就呆在家裡休息了幾天!」

  周芸看著我說道:「剛來大學你怎麼就搬出去住了呢?真是搞不懂你是怎麼想的。可我去找你,家裡怎麼沒人?」

  愕!那是我的家哦!

  怎麼班裡的同學們聽到周芸的話後看周芸和我的眼光都怪怪地呢。

  劉建豪也拍著我的肩膀說道:「是啊,小子,聽說你上週六的時候還進了一趟派出所,真讓兄弟們擔心,我們以為你又進派出所了,嘿嘿。」

  「三桐。怎麼回事?」

  「你小子不會是把某個陌生MM給……」

  「你不會是被掃黃給抓起來地吧!」

  宿舍的幾個舍友也都上前左右問候,只是這幾個傢伙的嘴裡沒說三句好話馬上開始混亂猜測我怎麼進的派出所。

  就連班上那些從沒說過話的同學也都圍上來聞我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看了看大家,微微一笑,說道:「謝謝大家,沒什麼事情,讓大家擔心了。」

  「走吧,去吃飯了。你小子這時候拿本書來教室還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哈哈。」劉建豪看著我笑了笑,然後將書本隨便收拾了一下朝宿舍的幾個傢伙打了個眼色。

  周芸也說道:「我也和你們一起去。」

  「我們也去!」那個那打算和我雙修地玉女門修士同學於小倩也說到。

  「嘿嘿!」劉建豪這小子笑了笑,喃喃嘟囔道:三桐這臭小子為何這麼香?

  我啞然一笑,不就吃個飯嗎。去不去都和我說幹什麼。

  我們一群人浩浩蕩蕩走出教室朝食堂走去。

  「三桐啊,你小子還真懶啊,這麼多趟課你都沒來上,兄弟我是服了。」

  在路上,舍友李罡歎氣連連朝我說道:「你說吧。是不是在外面金屋藏嬌了,年輕人啊!哎!」

  「就是就是!」

  幾個舍友同聲附合到,那周芸回頭看了看我。還有整天想和我搞雙修的三個女孩子的耳朵嗖地抖動了一下。

  「去你的!」我啞然一笑,說道:「改天請你們去我那玩!」

  大家說說笑笑到了食堂,卻發現這個時間人太多而沒有能坐的下我們一群人地位子,最後,周芸提議大家去外面找個飯店去吃。

  我想了想,對大家說這頓飯我請,一聽我這麼說,沒有一個不同意的都大聲說好。

  在走出食堂門口的時候。我們遇到一個個頭一米七左右,臉色白白淨淨的男生,他戴著一個黑色圓框眼睛,見到我們後誇張地大聲地說道:「哦,偉大而正直瀟灑無比的罡哥。你們這是去那裡,為什麼你會和四位美麗動人地同學在一起呢?」

  汗!這小白臉。罡哥,是叫李罡吧。

  我轉過頭,好奇地看了看李罡,惡毒地想這小白臉不會是想和李罡進行傳說中的那個……嘿嘿。

  李罡裝成不認識小白臉的樣子,發現我正看他,聳聳肩膀對我說道:「你是問這個白癡是誰嗎?我不認識他,呵呵!」

  劉建豪笑了笑,對白臉小子說道:「小白,別搞了,快認識一下,這位是我們宿舍搬出去地張三桐,就是對你說過的那個逃課牛人。」

  小白?這名字還真有意思。

  那小白聽劉建豪這麼一說,朝我笑了笑說道:「啊,張大哥,原來傳說中的逃課大王就是你啊,嘿嘿,我叫白玉川,是和他們幾個打遊戲認識的。」

  「我不認識他。」李罡嘿嘿笑著說到。

  讓我好奇的是,那小白怪叫一聲,拿起拳頭朝李罡砸了過去,而且嘴裡大聲地喊道:「九天皇皇,吾為太上,神拳無敵,我砸死你!」

  汗!真是個奇怪的小子,我還以為他是個修士,可在我的神識感觀下他比正常人的身體還要弱一些,他嘴裡念地那是什麼玩意,我好奇地看了看劉建豪詢問到。

  劉建豪朝我笑道:「這傢伙,不知道怎麼迷上網上的玄幻小說了,而且自己搜集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書研究,現在連說話都怪怪的。」

  我啞然失笑,這小白真有意思。

  一群人有多了個小白,笑聲也多了起來,我們找了家飯店尋了一個包間整整吃了兩個多小時,這個晚上,小白同學很容易地成了個主角。

  他不時地說話中帶這一些什麼火焰之神啊、生命之神的話,而且還不時地稱自己是騎士。一會又說自己是出家人,又過了一會有說自己是個帶著十世記憶地大善人,惹得幾個女孩子咯咯直笑。

  這個小白還對我說了一堆讚美的話,搞地我都有些頭暈,最後他問我是不是以後都在外面住,我說是,小白馬上有讚美幾句,然後問他可以不可以搬到我在宿舍的床鋪去住,我笑了笑,點點頭。

  在飯桌上,我也瞭解了幾個舍友最近的學校生活,他們五個再加一個小白幾乎每天晚上都跑出去到網吧打遊戲,最近還打算怎麼和家裡要錢買台電腦。他們還談論什麼QQ啊網友啊之類的,而且說王克雲已經網戀中。

  聽大家這麼一說,我感慨一聲,難道已經和他們有代溝了?

  咱回去也QQ一下,呵呵。

  吃晚飯回去的路上,那於小倩將我拉到一旁問道:「你是不是有閉關了?」

  我笑了笑,沒有回答。

  她繼續說道:「最近這幾天,聽說南嶽祝融峰老聖殿的很多人來首都了,你知道嗎?」

  「嗯?不清楚。」我隨口回答到,其實我從入定中醒來的時候也發現首都修士一下子多了許多,但我卻沒想到是祝融峰老聖殿的修士,他們來做什麼?

  於小倩又說道:「祝融峰老聖殿去九天山莊找什麼兩個人,說是搶了他們的一瓶水,而且差點害死一個叫什麼姜寧的人。」

  哦!姜寧沒死?

  於小倩看到我注意聽的樣子,接著說道:「聽說祝融峰老聖殿的人和全真道道士打了一架,那全真道突然出現一個高手將祝融峰老聖殿的全都轟出了九天山莊,聽說那個全真道的高手一臉的白毛,眼睛猶如貓眼一樣很是嚇人。」

  愕?

  一個高手?一臉白毛?眼睛猶如貓眼?

  無量他個天尊!

  這肯定是全真符錄派那個養了毛咕神偷並且喝了神水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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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mantha166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3:2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九十五章:元神初顯內外景現,天道迷途任重道遠

  抱元守中,神氣合一,悟入先天混沌狀態,元神初顯,打破一身有形之象,天地之氣悉皆歸之,而獨與天地精神往來,一切內外景,皆自然而然出現

  聽於小倩的敘述,我頓時明白那高手就是以前在青省出現的那個神偷。像

  毛咕神偷的寄養,傳說是將一死去的白貓供奉起來,每天誠心叩拜整整三年既可成毛咕神偷,雖然傳聞是這樣的,這是怕裡面另有練養秘密。

  毛咕神偷平時和主人同體,那全真道的小子喝了我的神水怕是寄附在他身上的毛咕神偷頓時強大了起來,搞的那小子渾身已顯白貓特徵,就如當初吳小曼喝了神水後臉色扭曲變幻。

  和百日鬼嬰不一樣的是,毛咕神偷寄養的時候三年叩拜心神已經成白貓之靈魂同靈,所以,那個所謂的高手才沒被毛咕神偷奪體而是實力大增。

  祝融峰老聖殿的那個姜寧沒有死,卻帶著老聖殿的人來和全真道論理打了起來,有意思啊有意思。

  可這一切關我什麼事?

  讓於小倩失望的是,我聽到她的話後卻什麼也沒說。

  我只是笑了笑,人生若幻,修道須要尋著真身,天下無一件是實,是虛?那全真道符錄派的人,以邪說歪門尋道,連身也不是自家成了人不人貓不貓,心神分而無所依,即便是天道運常也是大道無期,豈不哀哉。

  晚上回到租住的地方,我打開那只用過一次的電腦,搜索了一個劉建豪他們所說的QQ程序,然後下載安裝後申請了個號碼。

  打開查找好友一欄。我隨便挑了幾個加到自己的好友裡面。

  你好?你是那裡人?你多大了?你是男的啊,靠,我也是,不聊了,找美女去了。啊!你帥不帥,多高,多重?……

  就這麼無聊的進行了幾句對話後我覺得索然無味。索性關掉QQ打開了網頁。

  心中一動,我搜索了一下修道相關的資料,無量他個天尊,好多好多地資料,我當初修道的時候找的那些書籍幾乎都可以在網上搜索到。而且還有很多的修道論壇,裡面各述自見說什麼的都有。

  我大概瀏覽了一下,啞然失笑,我竟然看到一些快速金丹大道、快速結出金丹之學說。

  不說那天道以碎天性以變,這金丹有那速成之法門?金丹豈能速成。荒唐!

  還有說結丹是自身真氣粹煉凝結而成,也有說所結丹其實是個丹結石,我差點笑了出來。金丹,只是一種境界之相,為不壞之真身嬰兒之胎始,丹者,圓成實相而已,就如人體經脈輪穴的存在都是玄妙的虛之實相。

  看來華夏大地上對修道之事向望地人還是很多啊,可惜,天道以碎。奈何奈何!

  偶爾看到一個熱門帖子標題責罵修道人只修自身自私自利不關心天下之事。看看裡面回復的帖子,大概百分之九十多是這麼認為的,都說修道著成仙了有如何,各個都是自私自利。

  想想我也是個修道者,笑了笑。我來了一些興趣,隨便註冊了一個帳戶回了一個帖子:

  修煉之道無德不養道。

  人之後天形成的種種妄心。如雲遮月,蒙蔽真性,所以修煉之道求先天真性,力求與太虛同體,內心清靜潔白,空洞虛無是為自德。

  德正則心安,心安則順。

  修自德為謙虛、柔和、忘我、不爭的坦蕩胸懷,淨化心靈,去妄歸真。而人與人、人與社會地角度來說,修道著超然出塵,是修大德。

  若不先修自德,則心神不清,性地不純,如此心態,無德即失道。

  聖人不積,既以為人己愈有,既以與人己愈多,修大德,團結、互助、真誠、和睦求推誠萬物。

  因此,道家修煉所提倡的修德,並不局限於狹隘的個人修煉,修道的真實的道德價值,既有社會價值,又有個人價值,個人修德有益於社會,利濟他人就是昇華自己。獨善其身與兼善天下,二者並不牴觸,而是互補協調地統一。

  回復了這個帖子,我隨手打開另外的一些帖子,哈哈,竟然有求修魔、修佛、修妖、修靈者。

  我搖頭笑笑,關掉論壇,想想還是修我大道去吧!隨手關掉電腦,稍微收拾了一下屋子然後洗漱了一番我又開始修煉了起來。

  一夜無語。

  第二天一大早,我心血來潮換了一身運動服走出家門。

  來學校這麼長時間了,我還沒去過學校操場,反正也沒什麼事,去看看也好。

  走到學校門口的時候,我卻看到了五個舍友和小白一起各個掛著黑眼圈興奮地談論著。

  我稍微聽了聽,他們都說什麼死靈法師啊野蠻人啊暴頭之類地遊戲話題,這幾個傢伙怕是又在網吧玩了一個通宵吧,我笑了笑,也沒打招呼朝一邊的操場上走去。

  一到操場,我看到好多學生都拿著一本厚厚的詞典在背誦一些英語單詞,那個認真的勁頭啊,簡直和我修煉時忘自我物的境界差不多,佩服!

  也有一些跑步跳繩打球的學生,現在也就早上六點多,這操場所有的同學加起來也就百十來人,我估計學校絕大多數的學生還在床上睡懶覺。突然想起一句話叫什麼我們是早晨八、九點鐘地太陽,我內心YY看來大家都在等八、九點才會起床啊。

  我一切道功都收斂了起來,隨即也開始小跑了起來。

  道功是收斂了起來,可我那神識感觀卻依然存在,在操場邊上的看臺上,我突然看到了班級中那個叫什麼孫霏霏的首都女孩,她面前放著一個畫板,不時地看看操場上跑動的學生。然後又底頭在畫板上面畫著什麼。

  孫霏霏好像也發現了跑步的我,秀麗地面孔微微有些驚訝,但瞬及有開始觀察起運動場上的學生。

  開學快一個月了,我和孫霏霏還真沒說過一句話,想想不是很熟悉,所以我也沒去打招呼。

  我跑了一圈,發現那孫霏霏地目光漸漸從別人那裡集中到了我身上。

  我又跑了一圈。孫霏霏的目光那是一直在我身上,而且她還不時地皺皺眉頭。

  她在看什麼呢?

  難道說運動起來的我和大家不一樣嗎?

  好奇之下,我跑到孫霏霏身邊的時候慢了下來。

  「嗨!早啊!」我打了聲招呼走上台階,將眼光還瞪著我的孫霏霏驚回神來。

  孫霏霏一楞,語無倫次地回答道:「啊!哦!早啊。你也早。」

  我笑了笑,問道:「你喜歡畫畫?」

  孫霏霏將搭到前面的頭髮撥到身後,點點頭說道:「是啊,隨便畫畫。」

  她話說的時候,聲音稍微有些嗓啞。記得第一次在班級聽到她自我介紹地時候我還以為是感冒了,現在一聽怕是一直這樣,恩!聽起來也不錯。呵呵。

  我胡扯道:「我也喜歡畫畫,就讓我欣賞一下你的大作吧!」

  哈哈,我那裡是會畫畫,畫符到是高手來著。其實我好奇孫霏霏是不是在畫我,可別把我畫成亂七八糟的啊。

  孫霏霏眼睛一亮,說道:「是嗎?你也喜歡畫畫,我剛才畫操場上運動的同學。」說完,她朝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將畫板朝向我。

  咿!畫的不錯哦,有好幾個學生運動地姿勢,還有那背誦單詞的學生神態都很巧妙。1--6--K-小-說-網

  可我發現那畫上這兒一個胳膊,那兒一隻腳,那邊又是一個頭。汗!那個頭竟然是畫的我,難道那胳膊和腳也是?怎麼把我給拆開畫了呢?

  我苦笑一聲。對孫霏霏說道:「我沒得罪你吧,你怎麼把我畫成這個樣子。」

  孫霏霏吐了吐舌頭,歪著腦袋又看了我一會,她說道:「今天很奇怪,看到你跑步姿勢,我卻無法將你畫出來。」

  恩?我問孫霏霏,「難道我跑步的姿勢和別人不一樣嗎?」

  孫霏霏想了想,說道:「一樣,但卻似乎又不一樣,給人的感覺很是飄渺,你這個人很是奇怪啊!」說完又不停地打量我。

  寒顏啊!不管我地姿勢和別人一樣不一樣,但也不能將我給分屍了吧。

  孫霏霏看著我說道:「真的,我不是故意這樣畫的啊,你可千萬別介意,對了,你叫什麼來著?」

  咳咳!慚愧啊,我笑了笑說道:「我叫張三桐!」

  「你不是說自己也喜歡畫畫嗎?」孫霏霏說道:「要不你幫我把這個畫畫完?」

  愕!我那裡會畫畫,嘿嘿,我手是要是硃砂筆地話說不定有感覺,可是要我拿鉛筆畫一些速寫之類,我可是沒那個經驗啊。

  孫霏霏看著我猶豫的樣子,「咯咯」一笑說道:「你剛才不會是瞎說的吧!」她說這話的時候看我的眼神別有意味,那裡面似乎就有來俗套的方式來故意接近我。

  我啞然一笑,喜歡畫畫不一定是要畫的特別好,我怕什麼,笑了笑,我說道:「好吧,我幫你畫完。」

  從孫霏霏手裡接過鉛筆,將畫板擺正,我仔細看了看上面的畫面,心中一動,在孫霏霏驚訝地目光中,我開始閉上眼睛回憶起剛才自己在操場上跑步時候的情景,漸漸地,在神識感觀下剛才我在運動場跑步的情景慢慢出現在我的腦海中,我驚訝地發現自己跑動的姿勢確實和別人不一樣,至於那裡不一樣就如孫霏霏說地很奇怪,我跑動的時候姿勢似乎和整個運動場整個空間結合在一起顯地奇妙之極,怪不得孫霏霏將我畫成那個樣子。

  腦海中也逐漸出現孫霏霏剛才的畫,慢慢地,那畫面在我腦海中幻現成一幅前一刻現實中的我在操場上跑動的情景。

  不由地,我就那麼閉著雙眼。手中的鉛筆刷刷幾筆將殘缺在畫面上的自己畫了上去。

  「啊!」耳中傳來孫霏霏的驚叫聲,我睜開眼睛一看,面前畫板上那殘缺的部分全都被我幾筆畫了上去,雖然是好幾個位置好幾個我,但是畫面上地我,卻和孫霏霏畫的操場以及那些很有動感的學生融合在一起,整個畫面彷彿是活過來了。

  旁邊的孫霏霏驚訝地看著畫面。朝我笑笑,「沒想到你畫的這麼好,你是不是專業學過畫畫。」

  我搖了搖頭,說道:「自己學地。」

  「你太有畫畫的天賦了。」孫霏霏眼睛落在畫板上歎息一聲,說道:「你要是去學美術絕對會成為一代大師。」

  太誇張了吧。我這可都是畫符的功底,慚愧。

  孫霏霏不時地看看我,又看看那畫板,喃喃說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說完馬上不好意思地掩住嘴巴看著我尷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啊。我沒別的意思。」

  人不可貌相?我不就是長相普通了一點嘛!呵呵,我笑了笑對她說道:「沒關係,好了!再見啊。我要去吃早飯了。」

  「一起吧!」孫霏霏說道:「畫已經完成了,我也正打算去吃早飯。」

  我聞言稍微一想,點點頭。

  幫孫霏霏拿起畫板,我們兩人走下台階朝操場門外走去。

  在去往食堂的路上,孫霏霏問我,「張三桐,你是不是最近沒怎麼來上課啊。」

  我回答道:「嗯,也就幾天吧!」

  孫霏霏又問我。「聽說你是高考狀元,你畫畫這麼有天賦,怎麼來學旅遊管理了?」

  我笑了笑,說道:「你不也是喜歡畫畫嗎?怎麼也來學旅遊管理了。」

  孫霏霏歎息一聲,說道:「我爸爸是一個畫家。畫了幾十年,可是一點成績都取得。從小到大我也喜歡畫畫。可是上大學地時候媽媽讓我學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能學畫畫,說我老爸就是個榜樣,沒什麼前途……」

  「嗨!霏霏。」

  我正聽孫霏霏說話,卻突然聽到有人叫她,聞聲看去,卻是班上的那個杭州的女孩子柳晴。

  柳晴看起來剛洗完臉地樣子,額前的髮梢濕露露地,有點出水芙蓉的味道。

  柳晴看到我和孫霏霏,稍微有些驚訝地問道:「你倆怎麼在一起?」

  孫霏霏朝柳晴說道:「剛才在操場遇到張三桐,順便就一起去吃早飯。」

  柳晴哦了一聲,說道:「好啊!我也想去吃早飯,大家一起吧!」

  孫霏霏問我:「張三桐,你總不來上課,不怕期末考試過不去嗎。」

  「呵呵!」我笑了笑,隨口說道:「還不至於吧!」

  孫霏霏看到我心不在焉的樣子,忍不住對我說道:「聽說課堂表現占期末考試的一小半呢,你還是和老師打聲招呼吧!」

  「哦,是嗎,謝謝啊!」連課堂表現都算成績?我還真沒聽過啊。

  在去食堂的路上,那柳晴好奇地問我家鄉好玩不,她說自己一生最大的願望是跑遍世界,而目前最想去的卻是青藏高原。

  我說好玩,很好玩,非常好玩,柳晴一聽問我那裡好玩,我卻笑了笑說不出口。

  走到食堂門口地時候,我突然想起自己身上根本就沒帶飯卡,呵呵,以前中午吃飯都是劉建豪那小子請的我,想一想,似乎我還從沒將飯卡帶在身上過。

  哎呀!我對那孫霏霏和柳晴說聲抱歉,不一起吃早飯了。她倆聞言好奇地問怎麼了,我說沒帶卡,柳晴笑了笑說她請我吃等有機會請她吃大餐。

  柳晴問我你喜歡吃什麼?

  我說喜歡吃豆腐。

  我話一落,旁邊坐在那裡吃飯的一對情侶男的噗一下吐了女的一臉豆漿。

  柳晴白了我一眼,說你去死吧,然後給我打了三個饅頭一碗粥。

  我就納悶,自己確實喜歡吃豆腐,怎麼周圍地人動作這麼大。而且柳晴的樣子似乎我得罪她了一樣

  我隨口問孫霏霏怎麼回事。

  她哈哈一笑問你真地不知道為什麼嗎?

  我說不就是喜歡吃豆腐嗎?孫霏霏笑的頓時彎起了腰,她手中盤子上地饅頭掉了下來。我手一閃,將孫霏霏的饅頭抓在手裡。孫霏霏紅著臉對我說吃豆腐是說占女生的便宜。

  哦!原來如此啊,在青省的時候我還真沒聽到過吃豆腐有這個意思。

  孫霏霏說我真厲害,那麼快就抓住了她的饅頭,我笑了笑,什麼也沒說。旁邊又有一對情侶女的噗女的一聲將嘴裡地黃瓜噴到男生的臉上。

  「啊!那個…那個…你叫什麼來著。」

  我們三人找了個位置剛坐下,不遠出就傳來一個女孩子的驚訝聲,我聞聲一看,卻是那吳小翠站起來朝我擾擾手,而且端著盤子走了過來。

  愕!我的名字就那麼不好記嗎?

  孫霏霏和柳晴看了看吳小翠又看了看我後咯咯直笑。那吳小翠分別給了孫霏霏和柳晴一個甜甜的笑容,一段時間不見,她怎麼變地陶瓷娃娃一樣了?難道是吃了我那超級美容養顏丹的原因?

  吳小翠問我:「哪個……」

  我沒好氣地說道:「張三桐!」

  吳小翠吐了一下舌頭,對我說道:「啊!對了,張三桐。我給你打電話你怎麼不接啊,你那個可愛的丹丹真是好的不得了。」

  「噗!」

  這吳小翠話一說完,我們周圍噗噗聲立即連成一片。而我對面的柳晴和孫霏霏一楞馬上咯咯直笑。

  汗!那是被我稱為超級無敵美容養顏丹來著。這吳小翠怎麼叫丹丹呢?

  我苦笑一聲,伸出手對吳小翠說道:「別說了,先拿錢來!」看她地樣子,我那超級無敵美容養顏丹似乎已經全都銷售完了。

  吳小翠笑成一朵花一樣地對我說道:「你等下啊,你的丹丹全都被我賣掉了。」

  我對面的柳晴和孫霏霏已經笑成了一片,不知道她倆笑什麼。

  我一想,這個……丹丹!蛋蛋?我倒!

  我苦笑一聲,對那吳小翠很嚴肅地說那是超級美容養顏丹。以後別叫什麼丹丹了,吳小翠聽了傻傻地點點頭,然後她從一個書本大地小白包裡面拿出一疊錢遞給我。

  我接了過來隨手抽出一些又遞給吳小翠算是她的分成。

  吳小翠嗖地一下從我手裡拿過錢,然後又拿出那個我製作的超級華麗白玉瓶在我面前晃了一下,說:「這是你說好送我的哦!」

  汗!怎麼小孩子一樣。我又不是個說話不算數的人。

  那柳晴和孫霏霏看到吳小翠手中的超級華麗地白玉瓶後同是眼睛一亮。

  柳晴問吳小翠:「好漂亮的瓶子,是張三桐送你的嗎?」

  吳小翠點點頭。對吳小翠說道:「是啊,是他送地。」

  孫霏霏問吳小翠,「你倆剛才說什麼呢?」

  「嘻嘻」吳小翠笑了笑,對柳晴和孫霏霏說道:「你倆好漂亮啊,你是用的是什麼化妝品,要不要……」

  「咳咳!」我咳嗽一聲,打斷了吳小翠的說話,對她說道:「現在是吃飯時間,別拿出你那一套東西了!」這個吳小翠啊,難道見到女的,她就想推銷自己的那個化妝品?

  吳小翠朝我吐了吐舌頭,然後和孫霏霏她倆聊了起來,吳小翠簡直是用誇張無比地形容詞描述了我給她地那個超級無敵美容養顏丹的效果,柳晴和孫霏霏一聽馬上問吳小翠還有沒有了,吳小翠非常遺憾地告訴她倆已經賣完了,而且好多人已經提前預定了一些,說完她地目光馬上盯著我。

  怎麼連柳晴和孫霏霏也不吃東西全都盯著我。

  我問道:「你們看我幹什麼?」

  吳小翠看著我笑嘻嘻地說道:「你什麼時候給我下一批那個丹……超級美容丹來著。」

  愕?我問吳小翠,「我什麼時候說給你下一批了?」

  吳小翠一聽馬上對我說道:「啊!那個,好多人已經預定啊,那你不給我丹丹,我怎麼辦啊!」

  我喝了一口粥。隨口說道:「現在沒了,想要也得等上幾個月。」

  恩!怎麼吳小翠做出要掐死我的樣子呢?

  看到吳小翠以及柳晴和孫霏霏三人看我的眼神,我一口吃掉一個饅頭,然後站起來說聲先走了,然後我趕緊閃人。

  那個超級美容養顏丹也只是我一時興起煉製的,也沒想搞多大的生意,等有時間研究一下看能不等按中藥配方。用正常手段搞出一些功效一般的美容丹藥,至於成不成以後再說吧。

  早上第一節課是那高等數學,宿舍的五個傢伙對我來上課表示了熱烈地歡迎,最後他們告訴我老牛佈置了好多題說是要檢查。無量他個天尊,這幾個小子。我問他們怎麼昨天晚上不告訴我,這幾個傢伙笑笑說忘了。

  周芸同學發現我來上課,給了我一個電力十足的媚眼算是表揚我,可我怎麼感覺到身邊坐著的李罡渾身顫抖了一下,難道那電串路了?

  果然啊。一上課,那老牛就開始檢查點名檢查作業了,還好。沒有點到我的名字。

  整整一個半小時的高等數學課,我又在下面開始睡覺一樣養起神來,偶爾我也感應到老牛不時地看我,奇怪的是他並沒有指責我。

  可是一下課,老牛馬上叫到我的名字,他說那個那個睡覺地同學到他辦公室一趟,我的幾個舍友嘿嘿直笑說我完蛋了。

  在老牛的辦公室裡,老牛並沒有說我上課不聽講的事情。而是問我有沒有聽到最近修煉界的事情。

  我搖搖頭表示不知道,我那有心思去打聽那些事情啊!

  我先對老牛說謝謝那天週六到派出所看望我,老牛說沒什麼。

  老牛給我倒了一杯茶,讓我坐了下來,然後對我說道:「你也知道我是修士。聽說你也去參加那個九天山莊地九九九皇會了,大概是清楚全真道的事情吧?」

  我隨口說道:「不是很清楚。」然後問老牛:「對了。在那個會上我怎麼沒見到你。」

  老牛想了想,歎息一聲說道:「其實以前參加九九九皇會的人很多,但是最近十多年,那全真道的人迅速在俗世有了很大的勢力,對別地門派也不怎麼看得上眼,而且那天是他們全真道重陽始祖的誕辰之日,和九皇會搞到一起讓大家感覺很不好,所以很多門派都是派了一些小輩參加。」

  老牛說完連連歎息,他說:「沒去參加那九天山莊的大會著是我這一生最大地失誤啊!」

  我好奇之下,問道:「為什麼?」

  老牛笑了笑,看著我說道:「沒看到小友發威引那天雷的樣子。」

  呵呵!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老牛喝了一杯茶,說道:「三桐小友,你還不知道吧,那全真道和南嶽祝融峰老聖殿起了爭執,但是第二天雙方停手離開了首都。」

  哦!有這會事情?我繼續聽了下去,看老牛的語氣還有下文。

  「請說你家那邊的白公山出現一個怪獸,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人傳出那是靈獸,吼叫聲十里外都可以聽到,所以華夏好多門派都趕往青省。」老牛說道這裡看了我一眼,沉思了一對我說道:「還有一個原因,那全真道的人說三桐小友你能修煉道法是和你們那邊的什麼藥水溝的一個石頭蛤蟆有關係,他們說那石頭蛤蟆是個妖怪,而你會地則是妖法。」

  我一聽老牛這麼一說,啞然一笑,問老牛:「教授你相信嗎?」

  老牛歎息一聲,對我說:「我相信與否有什麼關係,那全真道的人說你將那蛤蟆精給放跑了,聽說青省那邊最近連連出現家牛的心臟被妖怪吃掉的事件發生。」

  我一聽頓時皺皺眉頭,這全真道的人這麼散佈謠言難道是想朝我興師問罪不成,真是笑話。我從不主動去找他們麻煩,沒想到他們還不罷休。

  老牛最後又說道:「以前地全真道有些囂張跋扈,現在有了個高手,行事更甚啊!」

  是嗎?

  我笑了笑,那柴光景在九九九皇會的時候就拿出一把槍明目張膽地對著我,確實夠囂張地。

  離開老牛辦公室地時候,我對老牛說:「麻煩教授幫我謝謝那些前段時間幫助我的人!」

  我進派出所後。通過那幾個警察的表現和談話,就知道好多修士在後面幫我,不管他們出於什麼目的,至少,比那全真道的人好了許多。

  全真道符錄派?全真道龍門派?

  我也知道他們總是給我麻煩很討厭。可是,在沒瞭解全真道的所有勢力前,我難道要去把那個九天山莊去給剷平?

  想一想,我有家人在,我不能不顧及父母三叔叔等一些親人。我又不能時刻保護在他們的身邊,要是全真道有一個漏網之魚地話,萬一報復我的親人豈不是讓我終生遺憾?

  呵!這一切等我有個完全之策再說吧。所有的騷擾朝我來也好,反正我的生活也很平淡,時不時來點有意思的事情也不錯,哈哈!

  青省白公山出現了靈獸?還真有意思,我去不去看看呢?想想還是算了,等寒假回家地時候再看看吧。想想也奇怪,我沒來首都上大學前怎麼沒聽到過這樣的事情?

  說起白公山,我只聽說過那裡是什麼外星人的遺址。傳說白公山山腳下有個巖洞,而令人吃驚的是一根直徑大約四十里面的大鐵管子從山頂直接插到洞內,也有人說那鐵管子是上古時期植物地化石,更有一個傳說大禹治水的時候一艘超級巨大的船擱淺在那裡,經過滄海桑田斗轉星移被風沙埋沒後。形成了今天地現狀,我還聽說那鐵管不只一個。而是形形色色很像是巨船上的構件。

  這白公山怎麼會出靈獸呢?看來,寒假回家的時候還真該去那裡看看了。

  上午只有高等數學一節課,從老牛的辦公室中出來我直接回了租住的地方,想了想,我給三叔家裡打了個電話。聊了一些互相問候的話後,我問三叔最近生意怎麼樣,三叔說一切都很好讓我不要多問,我笑了笑也就沒多說什麼。

  心中一動,我給給堂姐打了個電話,問她最近怎麼樣,堂姐張燕她說現在在回家那邊的車上,我好奇之下問又去那裡考察,堂姐說去青省的白公山考察那個外星人基地,我一聽頓時皺皺眉頭,這麼全都往那個地方跑?我再三囑咐堂姐一切小心然後掛了電話,不行,看來我最近還是去一趟青省白公山再說,反正我有白雲朵來去很快,最近那麼多修士去了白公山,尤其是那全真道地人貓,我還真怕堂姐出什麼事情。

  這麼一想,我也心下大定,左右無事,我又開始修煉了起來。

  自從上次修煉我元神初顯,後天神識一掃而空,入定的時候看那外界的一切都是大不相同,這一次修煉,我是打算好好研究一下這初顯元神之識的奧妙。

  等我的心境慢慢沉靜下來,頓時,神念有了一種虛之又虛,與天合體地感覺。這一刻我感覺到自己身心與天地萬物沒有分別,心物一源,物我一體。

  我的心神慢慢與周圍地物彷彿合為一體,逐漸,外面的一切又清晰地出現在我的腦海中。

  不過,這一次我看到那萬物的表面都有各種不同的光環,整個世界彷彿多了無數的色彩,隱隱間,我彷彿感應到了那破碎的天道,可是又摸不著看不到的鬱悶感差點讓我吐血。

  我稍微收斂了一下心神,放底了神念朝首都的各個角落蔓延開來。無數的高樓大廈、公路、人流、古建築、宏偉的城牆宮殿……

  咿!突然,我發現那首都的舊城四面牆似乎有些古怪,這四面牆竟然不是矩形,它的東北、東南、西南角都是整齊的直角,而那西北角卻抹去了角。

  上一次我在首都上空法天象地和喝煉那青綠丹鼎之時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但是那個時候的我,元神還未初顯神識依然是後天。所以和這次地感覺完全不一樣。

  這一次,我那初現的元神之識不光是能看見萬物表面的一些光環,而且感應到首都舊城西北角周圍有股非常奇怪的氣息。

  那股氣息非常奇妙,雖然弱小,但是非常有韌性,無論我的初現元神祇識怎麼探測都無法靠近,真是奇怪之極。

  這首都古建築都是按太極八卦陰陽和合之勢建立的。這西北城牆卻少一角卻絲毫不影響整個太極八卦陰陽和合之勢的運行。

  奇怪啊奇怪!

  我收回初顯地元神之識,睜開雙眼喃喃稱奇,一時心血來朝,下午我直接去了學校的圖書館查閱資料,看看那首都舊城缺了一角到底是怎麼回事。那氣息,真的很古怪!

  在學校圖書館,我翻閱了好幾本首都古城的歷史說明,其中有好幾條引起了我的注意。

  其一,首都作為華夏地六大古都之一。在華夏的歷史上有著舉足輕重的作用。自元至元末年定都於此據今700多年,現在習慣說北京建都800餘年,而歷史大型修建的首都城是在元代。據當時民間傳聞。大都此地是乃哪吒三太子化身鎮守,於是元代定都後大臣郭守敬和劉秉忠的設計下前後共用進80年地時間建造元大都,將大都城是按古代佛教中哪吒三頭六臂的形式所建的「哪吒城」,在元大都建造時,京城方六十里,二百四十步,分十一門,取哪吒神通廣大神聖不可侵犯地。

  第二則信息的記載依然是充滿了神秘的色彩。書上面記載:明朝初年,燕王修建此城時,命令手下的兩個軍師劉伯溫和姚廣孝設計圖樣,他倆設計的時候,取意《周易》中的「至哉坤元。萬物滋生,乃順天。」在元朝大都的基礎上以太極八卦的風水之術重新修整。在修建城西北角地時候,突然從地面冒出八臂哪吒三太子的模樣,將那剛剛修好的西北角震塔,於是,首都的古城西北角就一直保留成現在這個樣子。

  看到這兩條記載,我心中大是驚訝,這裡面竟然有八臂哪吒三太子的影子,而傳說八臂哪吒三太子在天庭為神,如果按玄黃旗中那青龍玄武地說法,三十三天支離,神仙消失不見,那天庭肯定也不在了。

  我沉思了一會,心中暗子YY,難道說八臂哪吒三太子也完蛋了?而且那真身不會就是在這首都下面吧,那古城西北角落的氣息是八臂哪吒三太子地一絲靈識不成?

  無量他個天尊!

  青龍說那大羅聖人全都開混沌躲了起來,神仙消失的話,去了那裡?

  這八臂哪吒三太子不也是三教中人嗎?難道大羅聖人在天道破碎的時候都沒理會那些天神金仙不成?

  如果,就說那八臂哪吒三太子的也如青龍玄武等天地四方靈獸一樣身損後真身在首都下面,那麼其他那些傳說中的天神金仙的真身都去了那裡?

  天道碎,難道也是那神仙的末劫不成?

  難道對天道而言,幾百年前是延康劫、赤明劫、龍漢劫、開皇劫中的一無量劫不成?

  天道以碎,修道無成,天道以碎,天地四方靈獸身損,神仙沒落,三十三天支離,六道輪迴大亂,而我張三桐卻修道有成,巧遇天地之血玄黃二氣,那青龍玄武精血也附體,我腦海中的這一切念頭逐漸串成一個模糊的主線,隱隱間,我覺得自己未來的修道之路任重而道遠。

  無量他個天尊,蒼天啊大地啊,你們破碎就破碎了,可現在的一切,這都不是和我張三桐開玩笑嗎!

  我啞然失笑,首都下面是不是沒落的八臂哪吒三太子真身靈識還不一定,我想這麼遠幹什麼。

  我張三桐還是該怎麼逍遙,先且怎麼逍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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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mantha166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3:2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九十六章:五行之金氣

  太極生土,太易生水,太初生火,太始生木,太素生金。

  接下來的幾天,我都按時去學校上課,打算做一回乖學生。

  每天上課的時候,我的五個舍友大多都在睡覺,這幾個小子大概是每天晚上都去熬夜打遊戲。不知道是什麼遊戲讓他們如此沉迷,是不是改天有時間的話我也去玩玩呢?

  和別的班上大課的時候,周芸同學都會給我佔一個座位,她非常瞭解我對教室後面的角落情有獨鍾,在我們學校,上大課時教室後面的位置那是特別的搶手。我那幾個舍友也不知道為何不在給我佔座位,我只好和周芸坐一起。

  我發現周芸同學特別喜歡吃零食,上課的時候她不時地拿出一些零食讓我也一起吃,我對那些東西不感興趣婉言搖頭拒絕,似乎,周芸同學比以前稍微胖了一些,而且這幾天她看我的眼神總是怪怪地,裡面有說不清是什麼的味道。

  班上的那三個玉女門的女孩子,只要我出現在教室,她們都會有其中一人跑來和我聊三說四,可我一般都是閉目養神,或者拿本道經丹書閱讀。

  讓我好笑的是,她們看到我前一天拿著什麼經書,第二天她們準會拿同樣的經書來請教我一些問題。班上的柳晴和孫霏霏從吳小翠那裡知道我有超級美容養顏丹後,可以說是見到我就打聽還有沒有超級美容養顏丹給她倆也一點,我只是搖搖頭不想多說。

  聽說學院裡面馬上要舉行一個迎新生的晚會,而我們新生每個宿舍都要出一個節目,到目前為止,我是沒發現自己有什麼藝術細胞。說來也奇怪,我這個人還真沒有一流行首歌能完整的可以把它唱完。

  至於現代樂器之類的那更是從沒接觸過,哦。對了,因為以前我們九四丈張家是做陰陽的行當,和陰陽做搭檔的除了和尚外還有幾個用嗩吶吹哀樂的吹鼓手,小時候地我很調皮跟一個吹鼓手學了兩天嗩吶而且搞的我腮幫子酸疼,三兩天我就沒什麼興趣了,可以說,嗩吶是我唯一會點的樂器。16K小說網電腦站www,16K.CN

  宿舍的幾個舍友也沒問我要不要出節目。聽劉建豪說李罡吉他彈的好哥也唱的棒就讓他出場了,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到和幾個舍友逐漸陌生了起來,尤其是周芸她們這些女孩子出現在我周圍的時候,我甚至能感覺到幾個舍友地恨意。紅顏啊紅顏!

  這幾天晚上,我入定的時候也研究了一下玄黃旗中那神秘空間的構成,隱隱間,我把握到了一些規律,也試著按自己的領悟煉自己衣服的袖子。可是燒壞了好幾件衣服也楞是沒搞出個什麼袖裡乾坤。

  白天上課地時候,我也順便研究了幾天水泥鋼筋的教學樓,還也是沒搞出個什麼水泥鋼筋遁術。慚愧啊慚愧,不急,一切慢慢來,反正我有的是時間,隨說袖裡乾坤和水泥鋼筋遁術沒有練成,但只要我也有了一些眉目。

  就這麼平淡地過了幾天,玉女門的那三個女孩除了於小倩其餘的兩個突然請假不知道去了那裡,而我們地計算機老師和高等數學老師也不在學校了。

  這天晚上。

  回到租住的地方。我回想起最近幾天悠閒的學校生活,才覺得自己是個學生,倒了一杯水,我走到陽台上,忽然感應道就連我住地小區內的修士也一下子少了很多。

  難道他們是去了青省的白公山。我想到堂姐也去了那裡心中有些不安,想了想。我回到屋子裡撥通了堂姐的電話。

  撥通堂姐的電話後,我一聽電話裡的聲音,堂姐明顯在室外。

  堂姐的聲音還是那麼直爽,我問堂姐:「你們在做什麼呢?」

  堂姐說:「我們現在正研究青省白公山奇特的地質環境呢,你小子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我笑了笑,對堂姐說:「想你還不成啊,對了,你們研究出結果了沒?」「有點眉目吧,這裡地金屬管狀物大概是沙巖中的氧化鐵沉積而成的,而且周圍的沙石中金屬元素的含量很高。」堂姐說道:「你最近怎麼樣?」

  我隨口回答道:「還行吧!」心中一動,我問堂姐:「姐,你們晚上有沒有聽到什麼動物地叫聲?」

  堂姐大咧咧地說道:「切!那裡有什麼動物的叫聲,這裡晚上都是風沙聲,說來也奇怪,最近幾天這裡來了好多人,他們看上去不是什麼地址專家,但是他們卻在白公山那些巖洞中似乎在尋找什麼。」

  哦!不是說晚上有靈獸地吼叫聲傳出嗎,怎麼堂姐她們沒聽到呢?

  我想了想,對堂姐說道:「姐,你晚上就不要單獨出去了,不是很安全。」

  「知道,你小子還關心我,不說了啊,我要睡覺了,嘻嘻!」堂姐說完掛了電話。

  恩?

  可為什麼我的心中總有些不安呢?

  算了,還是去看看吧,我站起身來,將屋子稍微收拾了一下,走到陽台上直接招出白雲朵朝西方飛去。

  端坐在白雲朵之中,我也沒去仔細觀察身下一晃而過的大地山脈河流,這時的我卻在想,那個白公山為什麼會出現那麼多金屬管道呢?而且我聽說就連白公山表面很多地方都有一塊塊的金屬。

  來首都的時候我還感歎第一次在天空是坐飛機,沒想到這一次回青省我卻是駕雲飛翔,我笑了笑,開始悠然躺在白雲朵中養起神來。

  「轟……!」

  過了好幾個小時,就在快要接近青省白公山的時候,我泥丸玄黃旗中的青龍和玄武竟然突然闖了出來,他倆就像是吃多了春藥一樣看上去很是興奮,翻騰了幾下直接變回一屢精血從我的泥丸中飄逸了出來。

  玄武一出,我的白雲朵周圍的烏雲頓時迅速集中了過來。

  青龍一出,我感覺到空中大風起,白雲朵的速度驟然加快。

  咿!搞什麼鬼呢?

  我放開神念,發現白雲朵周圍的雲層一瞬間就黑壓壓幾十里,而且朝那白公山迅速飛去。

  就這一刻,我忽然皺皺眉頭。

  驚訝的是,我金丹周圍的那五行之氣突然也躁動了起來,還沒到白公山上空,我的神念駭然遙感到一股強烈的五行之金氣。

  越接近白公山,那五行之金氣越是強烈,可是等我到那白公山上空時,這五行之金氣突然消失,而替代我神念所感應到的首先卻是下面那白公山上的一些奇怪的符號和字母一樣的花紋。

  我心中再次驚訝,這些符號給我的感覺是那麼的熟悉,就和那南嶽祝融峰禹王碑上面的蝌蚪文字非常接近。這些神秘的符號花紋就在白公山山體表面的岩層之上,而且那神秘符號的周圍滿是金屬塊鑲嵌在山體中,山腳下一個巖洞口黑洞洞地就如一個巨大的問號。

  剛才的五行之金氣是怎麼回事?

  我的腦海中也出現一個大大的問號。的生日PT,今天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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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mantha166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3:2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九十七章:衝冠一怒烏雲遮天,悶雷無數


  一念動時皆是火,萬緣寂處即生真,學道先須識自心,始信凡心即道心。

  東邊地平線上紅日悄悄爬起。

  在那白公山的千米高處,我端坐在一片紅雲之中的白雲朵中,先天元神之識覆蓋了整個白公山地區。

  沙梁與戈壁隨處可見,荒漠和沼澤包圍的白公山,波光粼粼的托素湖和可魯克湖如璀璨的明珠鑲嵌在白公山的邊上。

  在那東方射來的陽光下,白公山猶如一個盤踞的猛虎一樣發出淡淡的金色。

  那山體上的神秘符號和字母般的花紋更加地清晰。

  而且,隨著我的神識的逐漸加強,我發現那白公山上面的石塊中大多有表面螺紋的金屬,並且這些金屬與周圍的黑色石質包裹物結合緊密,整個白公山似乎就是一個金屬和岩石的混合體。

  這一切都是什麼原因形成的?

  我在雲朵中皺著眉頭,心中大是驚訝,難道這裡有五行金精不成?

  整個山體是因為五行精金的原因?

  所謂土生金者,金居石依山,津潤而生隨水,這裡的情況不就是如此嗎?

  想想那高等數學教授老牛說這裡有猛獸的吼叫聲不時的傳出,我暗道這不會那四靈獸中的白虎吧!那傳說中的白虎不就是司職西方,西方為兌,五行金,故謂之白虎五行水帶金。

  其實我最好奇的還是那神秘的符號,慢慢降落到白公山頂五百多米高的空中,我開始仔細地研究起那花紋來。

  似乎,這符號裡面隱藏著什麼,這符號和南嶽禹王碑上的蝌蚪文字。還有那構成玄黃旗已經青綠丹鼎中的天文看起來都是同出一源。

  青綠丹鼎內的天文只要吸收我的真元後就會發出神秘地火焰,不知道這白公山上的符號要是被我注入真元後會怎麼樣呢?

  總是想有個鳥用,我決定下去試上一試。

  心念一起,在白雲朵中漂浮的青龍和玄武的精血嗖地一下又進入我的體內幻化成了青龍和玄武的樣子,和那有些燥動的五行之氣繚繞在我地金丹周圍。

  我悄然收起那白雲朵,落在了白公山那神秘符號旁。

  抬起手,隨手發出一道真元。那神秘符號迅速地將我的真元吸收,咿?怎麼沒什麼反應呢?

  我不由地將手按在那符號上面,繼續輸送真元。

  愕!怎麼我金丹周圍的五行氣之一也順著我的手跑了一些到那符號上面去呢?

  「轟……!」

  就在帶有無行氣之一的真元輸入那神秘符號地一剎那間,那神秘符號似乎活了過來一樣上面突然飄出一個個符號跑進了我的泥丸中融入到那青綠丹鼎之中。而我的識海中卻頓時出現了整個白公山體的結構。

  無量他個天尊!

  在我的識海中出現地白公山,完全是一幅猛虎仰天大嘯的樣子。那白公山中所有的金屬管完全是一個稍微有些凌亂地虎骨架和血液管道,而白公山中的岩石就如虎的肌肉般層層有條理。

  我驚訝地張大嘴巴,難道這白公山是天道破碎後那天地四方靈獸中白虎沒落後的真身?

  那白虎的精血呢?為什麼我感應不到裡面有白虎的精血呢?

  天道破碎後是什麼原因連白虎沒落的真身也快被歲月給搞成繡跡斑斑不成虎形了呢?

  那個,那個白公山下的巖洞不會是白虎地肛門吧!哈哈。

  我的手一直按在那神秘的符號上面,不經意間。我駭然發現整個白公山中的金屬發出摧殘的光芒。

  隱隱間,白公山三里外地旅店中驚叫聲四起,在我的神念感觀下。上百地修士和一些普通人朝這裡趕了過來。

  我將按在神秘符號上的手收回,放出白雲朵,我又一溜煙地飛上天上,先研究下跑到青綠丹鼎中的是什麼東西。

  我在白公山頂千米高的空中,放出了那青綠丹鼎,在初顯的先天元神之識下,那和下面白公山上的符號一模一樣的東東和遇真元發神秘火焰的天文都在青綠丹鼎的內部。

  我好奇之下,輸了一道真元到青綠丹鼎之中。神秘的火焰再次出現,而那新來的符號卻發出一股氣息將我的青綠丹鼎慢慢改變性質。

  我接連不斷地輸真元到青綠丹鼎內,可那氣息改變丹鼎性質的舉動一直沒有停下來,我敢肯定我的青綠丹鼎再也不是以前的銅結構了。

  又試了一會,我發現只要真元不停那變化就不停。有些無聊啊,我心中一動。收回青綠丹鼎,而我的神念則跑進了玄黃旗中。

  我先且問問那玄武和青龍,下面的白公山到底是不是四靈獸中白虎沒落後的真身。

  不知道玄武是不是喜歡被壓著,玄黃旗中,玄武依然背著山峰,而青龍卻盤在山峰之山腦袋耷拉在峰頂上,除了青龍、玄武和那山峰,整個玄黃旗中的世界依然是黑黃二色。

  發現我進入了玄黃旗中,那青龍抖動了一下身軀,而玄武睜開了右眼看了看。

  玄武問我:「小傢伙,你進來做什麼?」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那玄武接著抖動著嘴巴道:「你這麼長時間不進來,我連個說話的人也沒有……」

  我倒!這玄武還是這麼囉嗦,我趕緊打斷他的話問道:「剛才你和青龍為什麼跑了出來,你倆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嗯!」我的耳邊傳來轟隆隆地青龍的回應聲。

  還好我有所準備,不然又被他的說話給嚇的跳起來。

  「你們發現了什麼?」我問道:「是不是白虎?」

  「是啊!」玄武伸長脖子朝上面的青龍翻了翻白眼然後朝我說道:「那剛才那山就是老白的以前的真身,沒想到他比我還可憐,我好歹也只是成了石頭像,那可憐地老白卻成了那個樣子……」

  我再次打斷玄武的話問道:「那你們有沒有發現他的精血在山中呢?」

  玄武和青龍沉默了一會,同時張口說道:「他好像又重生了。」

  什麼?那個白虎重生了,我問道:「可我怎麼沒發現呢?」

  玄武說道:「我們只是感應到他的氣息很弱很弱。如今天地間金氣日益大盛,老白能適應新天道重生也是可能的,不像我和頭頂的那個傢伙,如今天地間的水氣不純,木氣更是日益減少,哎!」

  我聽到玄武地話,想了想問道:「如果說白虎重生了。那麼朱雀呢?朱雀也會不會是重生了呢?」

  玄武歪著腦袋想啊想,他頭頂的青龍對我說道:「大有可能!」

  愕!白虎和朱雀竟然都可以適應破碎了的天之道而重生?

  玄武也說道:「那朱雀怕是我們四人中最先重生的一個。一路看中文網首發」

  我又想了想,問玄武,「那白虎和朱雀重生了的話,是不是和天道破碎前一樣厲害。」

  玄武和青龍同時搖搖頭。

  玄武說道:「他倆即便是重生。只怕連個小妖怪都鬥不過。」

  連個小妖怪都鬥不過,愕!可是如今沒什麼妖怪啊,至少我沒見過,我問玄武,「你地意思就是那重生後的白虎和朱雀非常弱了?」

  玄武朝我白了一眼說道:「廢話!」

  呵呵!我啞然笑了笑。自己想知道的問題也明白了,好不容易有時間進玄黃旗中一趟,我開始飄了起來隨自己的心念任意地變化著玩。

  我一會變成玄武的樣子戴個墨鏡站起來跑地飛快地到了玄武面前。玄武頓時睜大雙眼,刷地一下,他竟然也變幻出一個墨鏡帶上還朝我得意地笑了笑。

  我又變成青龍的樣子如一條蛇一樣爬來爬去,青龍大怒,朝我連連吼叫。

  我爬啊爬,不理會青龍的叫聲。

  過了一會兒,我又變成在高中遇到地那個小小鳥的樣子,我飛。飛,咿!怎麼玄武和青龍看我的眼神怪怪地。

  我突然惡作劇變成周芸的樣子給玄武和青龍連連拋媚眼,可怎麼沒看到玄武和青龍激動地神情呢?而且他倆眼神中明顯地寫著神經病三個字。

  無聊啊!我閃!

  念頭一動,我的心神回到了白公山高空中那白雲朵之內,神念稍微一外放。我就發現白雲朵周圍又積聚了大量的雲層。

  我這白雲朵當時用玄武石像腹中的神水所煉而成的,只怕是另有妙用啊。不然每次放出白雲朵周圍怎麼會聚集大量地雲層。

  不知道下面那些修士和堂姐她們在做什麼呢?

  我的神念又放了開來朝下面覆蓋了下去。

  咿!

  他們在做什麼?

  在那白公山下的巖洞前,上百個修士圍在一起,那中間……竟然是我堂姐她們。

  而且我堂姐的懷中竟然有一個拳頭大的白貓一樣地傢伙,那小東西不會是重生後的白虎吧,我神念稍微一探,小東西立即雙耳一豎朝天空天來。

  如果白虎真地重生了的話,只怕堂姐懷中的那小東西就是了,因為我看到它竟然兩隻爪子捧著一小塊金屬亂啃。

  有意思!

  可那些修士圍著堂姐張燕和她的同學老師做什麼?

  我用神念一觀察那周圍的修士,好傢伙,好幾個熟人啊,那個全真道符錄派的楊秘書,全真道龍門派的柴光景和他的兒子柴思凱,脫掉道袍一身便裝的嶗山太清宮的玄成道長、神霄雷派的天雷子和陝省星東派的玉靈道長,那個高等數學教授老牛,玉女門的吳怡冉和孫雅欣,南嶽祝融峰老聖殿的姜永、姜寧和姜志,呵!那姜寧果然沒死。

  這上百的修士全都不時看用貪婪地目光看著堂姐懷中地小白貓,在這些修士的最外圍,幾個上次在九天山莊見到的全真道道士和一個臉色蒼白的青年不時地說些什麼。

  從那臉色蒼白的青年身上,我感應到了毛咕神偷的氣息。但是我發現這青年卻臉色非常古怪,像是畏懼什麼,難道這傢伙怕那小白虎,或者附在他身上的毛咕神偷怕那小白虎?有意思,哈哈!

  我稍微凝神聽聽他們說什麼。

  「同學,那個小白貓你能不能轉讓給我。」

  我首先聽到地卻是下面那柴光景朝堂姐說的話,呵呵。我估計堂姐是肯定不答應,看她那喜歡小白虎的樣子就知道。

  果然,堂姐皺皺眉頭對柴光景說道:「我為什麼轉讓你給,而且你們圍著我們做什麼,我們只是國家地質大學的考察團而已。」

  堂姐的話一說完。那祝融峰老聖殿姜寧等人地神色頓時楞了一下。

  「同學,你開個價格吧,買給我們總可以吧!」那楊秘書推推鼻樑上的眼鏡走上前一步朝我堂姐說到。

  呵,我怎麼感覺到楊秘書的舉動似乎是要動手搶堂姐懷中的小白虎的樣子。我不動神色地在空中地烏雲中心繼續注意下面的動靜,不經意間。我發現白雲朵周圍的烏雲還在繼續增加,幾乎佈滿整個白公山上空。

  看到楊秘書地動作,那嶗山太清宮的玄成道長也微微上前一步咳嗽了一下。他看了一眼楊秘書和柴光景一眼,然後朝我堂姐問道:「請問一下,同學你剛才說自己是國家地質大學的,不知道你是否認識一個叫張三桐的人。」

  玄成道長的話一落,周圍修士的臉色頓時大變,愕!我的名字而已,至於嗎!

  「當然知道了,那小子是我弟弟。難道先生你認識他?」堂姐問道。

  聽堂姐這麼一說,周圍修士的神色再次一變,都和周圍地人互相看了看,有一小半的人馬上返身走了開來。

  玄成道長也是一稜後點點說道:「是啊!認識,我們是他的朋友。」

  那玉女門的吳怡冉和孫雅欣一聽堂姐的話。立即走上前,吳怡冉戴上一個笑臉對我堂姐說道:「張姐。你好,我們是張三桐地同學……」

  「是那小子的同學?那你們在這裡幹什麼?你倆和周圍這些人是一夥地嗎?為什麼不讓我們走?」堂姐打斷吳怡冉的話直接問道:「你倆真的是那小子的同學嗎?不可能啊,你倆這麼漂亮我怎麼沒在那小子的身邊見過呢。」

  愕!我一聽堂姐的話啞然一笑,她那是什麼話,哎!我這個堂姐啊。

  和堂姐在一起的是三個男孩子,去醫院探望堂姐和她一個病房的那個女孩子也在,另一個就是上次我在國家地質大學見到的老教授。

  那個老教授神色不動,一直拿著一塊金屬拿著一個放大鏡在研究著,而三個男孩子卻一臉的憤怒手裡緊緊握著個小鐵鏟。

  而堂姐的那個女同學卻不時地逗一下小白虎,想抱抱那小東西,可那小白虎卻小爪子撓個不停似乎不大情願的樣子。

  「噶嘣噶嘣!」

  那小白虎在堂姐的懷中用兩個前爪拿著一塊金屬啃著,不知道是被那女孩子騷擾了還是怎地,它的頭刷刷地甩了幾下。

  堂姐見後嘟囔道:「哎呀!你個小東西,給你巧克力吃你不吃,就吃這鐵塊,噎著了吧!」說完她左右看了看,然後歎息一聲從包裡拿出一個礦泉水瓶子。

  恩!那不是我的神水嗎?堂姐怎麼把它帶在身上了。

  堂姐一拿出那個神水,全真道的人臉色頓時再次大變,而最外圍的那個有毛咕神的傢伙也猶豫了一下,然後眼中閃過一道狠光朝我堂姐走去。

  在高空中的我發現這一情況後頓時怒氣上衝,想去搶那神水?我冷靜了一下手中立即捏出那水雲雷決。伴隨著我的手勢的變動,我的神念立即感覺到遠處的烏雲驟然加速集中了過來,而且烏雲翻騰變的黑壓壓很是駭人。

  下面的眾人明顯地感覺到了天空中地異象,但是大家只抬頭看了看卻沒加理會,而那全真道符錄派的小子繼續朝我堂姐走去。

  那老教授站了起來,對我堂姐和他幾個學生說道:「要下雨了,我們回去吧!」說完他收起金屬塊站了起來朝率先朝周圍的人走去。

  腳下一動。那些修士都讓開了道路,而我的堂姐卻打開了那神水瓶子想給那小白虎喝一點。

  就這一刻。

  那全真道的楊秘身形猛然一動朝我堂姐手中的神水瓶子抓去,而他的師侄也瞬間加速朝我堂姐撲了過去。那全真龍門派地柴光景卻身影一閃朝我堂姐懷中的小白虎抓去。

  「啊……!」

  「住手!」

  頓時,大面大亂了起來,那些依然圍觀的修士看到全真道行動了也馬上動手朝我堂姐撲去。堂姐一行人最前面的那個老教授被人一下子推倒在地。

  高空中的我,一瞬間把握到了下面那些人想混水摸魚。

  「張姐小心!」

  「住手!你們這是做什麼?」

  吳怡冉和孫雅欣兩人大叫一聲護在了我堂姐地面前,而老牛一腳踢飛一個修士將那老教授扶了起來。玄成道長、天雷子和玉靈道長分別攔截住了柴光景、楊秘書和他師侄。我發現那祝融峰的三個傢伙卻一動不動,但是眼睛卻盯著我堂姐手中的神水和小白虎。

  「柴道友,你這是做什麼?」玄成道長厲聲喝問全真道的柴光景,在他的面前,那柴光景臉色陰沉地說道:「玄成道友最好讓開。今天地事情我們全真道一力承擔。」

  天空中的我神色不動,和整個烏雲一次緩緩下降,而手中的雲雷決瞬間完成。

  「轟!」

  一聲悶雷直接從我地手指間發出徹響連連,我手指間的閃電竟然引動白雲朵周圍的烏雲,也許是周圍水氣比較重。也許是我的白雲朵是用那玄武北葵水煉製而成的,這次的水雷決一形成,我竟然感覺到整個天空中的烏雲在我的一念控制間。

  「嘩啦…嘩啦…!」天空中。整個烏雲間頓時閃電亂竄。最近我先天元神初顯心神強度大增,那是一點也不怕誤傷堂姐他們。

  雷聲和閃電只是讓下面地修士楞了一下,而他們的注意力依然在我堂姐的身上。

  讓我沒想到的是。

  轟隆隆讀雷聲將堂姐嚇的「啊!」了尖叫一聲。

  並且,堂姐驚慌之下手中那裝神水地瓶子頓時脫手掉了下來。

  「哇……呀……喵!」

  那全真道符錄派有毛咕神偷的那小子一見到神水從我堂姐手中掉了下來,猛然怪叫一聲彎腰兩手著地閃電般地朝堂姐身邊正伸手去接那神水地孫雅欣撲去。

  「啊!鬼啊!」

  「你們幹什麼?」

  「快!搶那神獸啊!」

  全真道那小子的行動和一聲怪叫,頓時讓場面再次混亂了起來,而我的堂姐和她的同學老師看到全真道那小子變成人貓樣後直接嚇的尖叫起來,我竟然看到幾個修士手掌狠狠地朝堂姐的幾個男同學按去卻被老牛一腳一個踢飛。

  我眉頭一動。手一指。

  「嘩啦!轟!」

  干雷聲徹響天地之間,一道明亮的閃電直接朝那毛咕神偷附身的小子劈了下去。

  眨眼間!

  那人不人貓不貓的傢伙連個叫聲也沒發出就被我的雷電轟成灰渣。

  下面的人頓時楞了。

  我繼續劈。

  看你幾個傢伙朝那普通的學生下狠手,在下面眾人還沒從人貓被劈成灰的場面中反應過來,我在天空烏雲中間的白雲朵中手一指,幾道連鎖閃電直接劈了下去。

  「轟……!」

  一瞬間。又是幾個修士在我的閃電下化成灰燼,而天空烏雲中的我臉色依然不動。幾個修士就這麼沒了,徹悟了生與死的我,此時竟然心中平穩異常。

  「啊!快閃開!」

  「大家快離開這裡!」

  下面的眾人這才反應了過來,各自返身鳥散了開來。而我堂姐一行卻被孫雅欣老牛天雷子他們幾個修士圍起來,可能是怕混亂中的修士再次動手吧!

  而那全真道的柴光景臉色大變,身影後退閃動間竟然拿出把手槍出來。

  我就劈你!

  手一指,又一道閃電從我的指間發出朝他劈了下去。

  那柴光景張大嘴巴朝天空想喊叫什麼,卻被我地閃電瞬間轟成了渣,看你拿個槍囂張。

  接二連三的閃電已經將那些修士嚇的鳥散開來迅速遠離白公山。

  恩?

  一個灰溜溜的身影卻朝白公山的巖洞中跑去,我一看。是那全真道楊秘書,心中一動,我劈!

  「嘩啦」

  又一道閃電劈了下去。

  「啊!」剛跑到那巖洞門口的楊秘書慘叫一聲渾身冒煙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我冷冷一笑,剛才這閃電我稍微減弱了一點威力,你楊秘書一身的修為就別要了而且沒什麼奇遇那就躺床上一輩子吧!

  看到下面驚慌失措連滾帶爬地那些修士。我突然失去了繼續劈下去的興趣。

  剛才我心中確實火起,我這一生唯一放不下的怕就是親人了,聽到堂姐恐慌的尖叫聲,我終於忍不住了。可看到這些人如喪家狗一樣個個消失在白公山周圍,我卻內心萬籟寂靜。

  呵呵!

  空中的我。搖頭恍然笑笑。

  什麼是凡心?什麼又是道心?什麼有是真?什麼又是本性?

  一念動時皆是火,萬緣寂處即生真。學道先須識自心,始信凡心即道心。

  仙凡界、人鬼關。

  氣在身中心在腔。

  求道問天不盡人,

  終是落頑空。

  「哎……!」

  在空中淡淡一聲歎息,用神念給堂姐一行人結了幾個安神符打了下去後我直接收起白雲朵在烏雲中朝首都方向飛去。

  小白虎既然被堂姐所得,就先留在她那裡。

  至於那些今天保護堂姐他們一行地幾個人,以後有機緣再說。

  出了那烏雲後我召出白雲朵繼續朝首都飛去,在我的神念遙感下,那白公山上空,烏雲依然密集而且下起了大雨。

  我心想應該沒有修士再去打那小白虎的注意了。心下大定,我全力駕馭著白雲如流行般消失在空中。

  這一次,不到兩個多小時的時間,我就回到了首都,算算從昨天晚上到今天中午十多個小時。我竟然可以從首都到青省一個來回,以後怕是不再想坐那飛機了。還是自己飛的爽啊!

  在首都東郊找了個無人地地方我落了下來,然後打車回到了租住的小區,我回到屋子裡沒過十分鐘那周芸和於小倩急沖沖敲門。

  我一打開門,周芸馬上問道:「三桐,你去那裡了,怎麼打電話你又不在。」

  「有什麼事情嗎?我記得今天上午沒什麼課吧!」我隨口問道。

  不經意間,我發現周芸問我去了那裡的時候那於小倩地眼神閃爍了一下。

  我內心啞然失笑,估計她已經收到白公山那邊的消息了。

  「我…」周芸被我問的一楞,然後笑了笑說道:「我是找有事情。」

  「什麼事情?」我問周芸。

  周芸大眼睛眨巴了一下,然後對我說:「明天晚上的迎新晚會你做我的舞伴吧!」

  愕!迎新晚會?舞伴?開玩笑,我長這麼大只有過年的時候在家學過社火會的秧歌舞,其它的舞蹈我是一概不會啊!我笑了笑,對周芸說道:「還是算了吧,我是個舞盲!」

  周芸走進門直接自己倒了杯水,然後對我說道:「我就知道你不會,所以現在來找你,沒問題,你一天就可以把你帶成個舞林高手!」

  我想了想對周芸說道:「你也知道我不喜歡熱鬧,這樣吧。明天我去參加,至於跳舞就算了。」

  「好地!」周芸馬上點頭,我一楞,她怎麼這麼容易就放棄了?

  周芸笑嘻嘻地對我說:「就知道你不想去參加,嘻嘻,你可說好了啊,明天晚上一定要參加哦!我和小倩先走了。拜拜!」

  周芸說完馬上拉著於小倩走了,我看到於小倩想對我說些什麼,卻被周芸死死拉著手沒得到什麼機會,這個周芸!我搖搖頭將門關好回到了沙發上躺了下來。

  這一次白公山一頓悶雷加閃電,那全真道的毛咕神偷、柴光景算是完蛋了。而那楊秘書只怕也成了個癡呆的植物人了,我和全真道算是因果又深。

  這一次,不知道那些修士會不會懷疑那雷電是我搞的鬼呢?

  說不定也許有人疑心是我,剛才那於小倩八九不離十就是來看我在不在家,有意思啊有意思。

  「叮!……!」

  電話鈴聲突然響起。

  我隨手拿起電話。卻是堂姐來的電話。

  「三桐!」堂姐地聲音不在那麼恐慌了。

  我隨口問道:「姐,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嗎?」

  「你小子,我沒什麼事情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啊!」堂姐嘀咕一聲。然後歎息一聲,又說道:「沒什麼事情,就是聽聽你的聲音,好了,我掛了啊!。」

  「啪!」

  堂姐直接掛了電話,我笑了笑,大概是堂姐遇到那些事情心裡不怎麼塌實。

  我心想,要是我不去白公山地話。不知道事情會搞成什麼樣子呢?

  這一次是堂姐,要是別的親人遇到危險我不知道的話那該怎麼辦呢?看那些神仙志和修道相關的書籍,上面寫著有一種符可以瞬間保護佩帶的人不受意外的攻擊,看來我最近應該研究一下這樣的符了。

  「叮……!」

  電話又響了起來,我拿起電話問道:「你好!」

  「哥。是我,富宏!」原來是堂弟。

  我笑道:「你最近怎麼樣?」

  堂弟說:「還好。對了,剛才我姐打電話過來了,神秘兮兮地不會是出什麼事情了吧!」

  「別亂想了,她給我也打了。」我岔開話題問堂弟,「給你地那個藥丸怎麼處理了?」

  堂弟在那邊驚訝一聲,說道:「啊!你不說我還忘了,哥,我調查了下市場,查閱了好多保健品企業的資料,也去工商之類的部門去咨詢了一下,我有信心做起來,可是和家裡要錢怕是不給,我爸爸肯定不放心。現在就缺前期的投資,我手裡只手十多萬,想做個好開頭怕是有點困難。」

  我想了想,對堂弟說道:「你放心去辦吧,你需要錢到我這裡來取。」

  堂弟笑著說道:「切!你手裡的錢最多也就十萬左右,有點總比沒有好,該天我過去找你。」

  我對堂弟說:「錢地問題你過來再說!」

  堂弟說道:「嗯,到時候見,我先掛了!」

  「好的!拜拜!」

  掛了電話後,我收拾了一下心情拿了本書去了學校,走到教室的時候發現裡面鬧轟轟地。

  我走進去一看,卻是幾個女孩子將教室裡的桌椅挪開了一片空間在練習跳舞。

  領舞的女孩子是孫霏霏。

  今天她地打扮很是成熟,淡灰色的緊身上衣有點閃亮而且沒什麼領扣,半露著肩膀下面一條黑色的長裙,烏黑地頭髮過肩,白嫩的臉鮮紅的唇,還戴了一個大大的圓耳環。恩!這麼一打扮,孫霏霏這個女孩子還是很有氣質的嘛!

  她們應該是為明天晚上的迎新晚會做準備,我只是在門口閃了一下就另外找了個教室走了進去。

  剛才孫霏霏跳舞的樣子很不錯哦!咿?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孫霏霏她們剛才跳舞的樣子,我突然想起了高中地時候家鄉九四丈的楊阿婆教我請大神,現在想起來,請大神的時候似乎跳的步伐而且那個動作也很像是跳舞。

  不知道此時的我請大神還會不會被破碎地天道反噬呢?

  如果不反噬的話我能不能請到個神仙呢?

  那玄黃旗中地青龍說過三十三天支離,神仙也不見了,我想了想,只怕神仙是請不到了。

  可如果我按楊婆婆教的方法來請神的話,能不能請到神仙不說,可到時會是一番什麼樣的情景呢?管他三七二十一,我先試上一試再說。

  這麼一想,我難耐不住心中之癢,馬上拿起書走出這個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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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mantha166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3:2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九十八章:請大神心神巨耗,一入定光景倏忽

  世人情,世人性,少分芥蒂看世情,流俗紛逐全在一心,心漸息而性澄,萬物皆空

  這一次我打算按楊阿婆教的方法請神,在學校隨便找個地方是肯定不行,在自己租的那個屋子裡也是有點不方便,萬一搞出個大大的動靜,豈不是驚世駭俗?

  我晃悠出學校,然後朝東郊走去。

  我想了想,最理想的地方還是天空中,愕!要是神沒請到自己反而昏迷過去從天空掉下來的話……最後,我決定在首都周圍找個人煙稀少的地方。

  我忽然想起那個清乾隆皇帝曾三十多次遊歷過的京東盤山,他能發出「早知有盤山,何必下江南」的感慨,想必盤山應該是個不錯的去處。

  剛來首都的時候,我就將首都的地圖和周圍的地理都研究了一下,這盤山被稱為京東第一山,離首都城區也就不到百里的距離。

  在東郊找了個無人的角落我放出白雲朵,這近百里的路程想想還是飛過去的好。

  在飛望盤山的空中,我端坐在白雲朵中歎息一聲!

  「哎……!」

  每一次搞點什麼動作總是要找無人的地方,想想還真有點麻煩,啥時候我張三桐自己能擁有一修煉之地呢?

  怪不得那些上古修道之人說修煉大道,財、侶、法、地缺一不可。

  我回想了一下自己的修道經歷……

  九八年祖父去世的時候我得到了玄黃旗,而後自己摸索修煉,通過大量翻閱整理修道之法門,依靠著自己從小練習家族的張家拳打下的身體基礎和少年懵懂之心一舉突破煉精化氣之煉己築基,之後玄黃旗在我的泥丸中無時不刻地引那天地煉化後逐步成就了外藥,那年國慶和同學們去藥水溝的時候我之內丹結而內藥成,接著巧得海心山上元觀重玄老道的記憶。第二年大地回春時我內外藥交融內乾坤交合龍虎交泰而金丹大成,直到現在後天神念轉化成先天元神之識而元神初顯。

  這一路走來,涉及到財之一字地,想想也沒有多少,就是剛開始練習畫符時買了一些黃裱紙和硃砂之類的東西,後來斷斷續續也買了一些玉石,可是這些東西加起來也沒有我高考時候賣符賺的錢多。我現在銀行卡裡好像也有點點。呵!我本來就很少修煉法寶丹藥,其實花錢的地方也不是很多。

  至於侶之一關,當今華夏修道有成者除了我自己,到現在一個有成者也沒發現,即便是現在那些修道者。最高境界也是煉己築基大成卻無法引天地元氣入體,只靠本身元精成就外藥那簡直是癡心妄想,和他們去談論什麼修道法門,去驗證一些道法對我來說根本就沒多大的幫助,侶、法二字完全是空談。

  至於地之一寶。以後大學畢業了自己找一塊人跡不及的靈山寶地吧!

  就這麼想了一會近百里的盤山就出現在了我地身下。

  確實是個不錯的地方,這盤山山勢雄偉險峻,峰巒秀麗清幽。雖然是個旅遊風景區,可那山峰半腰處卻怪石嶙峋陡峭峻險,人跡全無,偶爾有一兩塊大石面平朝上剛好用來我請神所用。

  這盤山只山松林成片蟠曲翳天,山腰上怪石異奇林立,山下流濺玉噴珠,半空中的我朝下看去,那雲海松濤。水石清奇。

  時至秋盡冬初,百果飄香,紅葉遍山。

  感歎一聲,好一片迷人之地,駕馭著白雲朵。我悄然落在半山腰的一塊大石上。

  收回心神,我端坐在大石上首先調神守心。將自己的狀態調節到最佳狀態。

  半響後,我睜開雙眼,站了起來。

  我剛開始和楊阿破學請神時,她告訴我嘴裡念什麼東西都可以,只要心神合一,對目前地我而言,心神合一非常簡單。

  後來我也通過一些書籍研究了一下楊阿婆教我的步伐,請神時候的步伐,前半部分就是那所有修道眾人都知道的步罡踏斗的禹步。

  我心神合一,開始了請大神時腳下地步伐。

  我的身影頓時在這大石塊上繚繞了起來。

  所謂禹步三步九跡,上應三元九星。1%6%K%小%說%網

  三步應三元,九跡應九星,星斗之間為三尺。

  我前舉左身影一閃右過了左,再次一閃又右過左、……從天罡星位起,我的身影三個循環共走二丈一尺,踏完禹步我腳下一變又踏出了左三右二前一地請神步法。

  這整個過程,我心神合一沒念任何的口訣,而我的手指胳膊時而交叉時而合步扭曲彎曲。

  就在我踏完步伐的最後一步時,我那初顯的先天元神之識凝結成一股。

  「轟……!」

  我完全對自己的肉身失去了感知,而我的先天元神之識朝九天之上飛去。

  我首先感應到了盤山只雄姿,在我的先天神識感觀下那盤山猶如一巨龍連太行,拱神京,放碣石,距滄溟,走薊野,枕長城,蓋薊州之天作,俯臨重壑,如眾星拱北而莫敢與爭。

  隨著我地先天元神之識越飛越高,大地逐漸遙遠,我心神開始注意九天之上,神仙呢?怎麼還沒出來?

  就在我搜索神仙的那一剎那。

  萬米之上的高空中,我的先天元神之識忽然猶如小船駛進了滿是冰塊的海洋般曲折彎轉。

  恩?這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過了過久,反正我地神念左右前後上下了好長時間,慢慢地,我的心神感覺到了一陣疲倦。

  「哼!」

  就在我打算將自己地先天元神之識想收回的時候,神念突然感覺到伸出的捨尖被人咬了一口的感覺,我的神念瞬間從九天之上收回。

  我無力地睜開雙眼,渾身發軟坐倒在這大石塊上。

  此時的我,抖動了一下眼角。似乎,神識的一點點被留在了九天之上,我感覺到自己此時的心神就如吐出去的舌頭被人咬掉舌尖一樣。

  那神識突然被切去一些的感覺實在是難受極了,說不出是疼是痛是酸是麻,反正是搞的我恨不得馬上睡著。

  這是怎麼回事?

  上一次我是被那高中中地神秘能量反噬,但是這一次我遇到那神秘能量時神念直接穿透而過,那咬我神念的東西是什麼?

  雖然我這次沒吐血。可剛剛自己那初顯的元神損耗比吐十口血還要讓我難受。

  時間這麼快?

  天色竟然已黑,現在的我神識竟然只能外放幾十米遠。好累啊好累!我有一種特別想睡覺的感覺,估計這會我地臉色一定是蒼白無比,眼神大概也是暗淡無神。

  我抬起頭,暗道一聲無量他個天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算了,先趕緊回家再說,再呆下去只怕堅持不住了。

  吃力地召出白雲朵,我直接朝首都方向飛去。

  不一會,駕著白雲朵。我直接落在了所住小區的樓頂上,好不容易回到自己租住的房間,倒在臥室的床上心神一鬆一秒之內就昏睡了過去。同學到底是在了?」

  恩?

  迷迷糊糊,我醒了過來,耳中聽到周芸焦急地聲音,這裡是醫院?

  我睜開雙眼,我睜!我睜!怎麼搞的,為什麼我地雙眼睜不開了?

  周芸,我張開嘴巴想喊周芸。卻發現嘴巴也動不了,準確的說,我是心神無力,只是聽覺依在,但控制不了自己的四肢五官。

  無量他個天尊。

  此刻地我。是不是成了一個植物人一樣呢?奇怪,這一次為什麼玄黃旗沒護住我的心神?

  我也明白從盤山回來後自己直接倒在床上睡覺導致心神更加散亂。只要我守心養神慢慢恢復一些元氣就可行動自如。

  我已經沒多少精力去想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也沒精力想自己怎麼會被送到醫院,恢復心神元氣不一定打坐,外界的聲音和一切感知慢慢消失,就這樣,我在病床上躺著開始了恢復心神的入定。又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終於從入定中醒了過來。

  睜開雙眼,周圍的一切是那麼熟悉。

  咿!

  我怎麼回到了自己家中,坐了起來左右一看,這不是九四丈的家中嗎?

  我到底入定了多長時間?

  心中一動,神識放了開來,還好,我的神識終於恢復了,渾身的真元卻比以前更加地圓潤流暢,我的金丹也在五行之氣和心神養潤下變的大了一點點。

  在我的神識感觀下,家裡一個人也沒有,父母呢?

  無量他個天尊!

  我竟然發現院子裡的杏樹已經開花,我到底入定了多久?

  記得我昏迷前還是秋末,現在看上去已經入春了,難道我入定了好幾個月?

  下了床,我走出房間趕緊跑去主房裡面看了一下日曆。

  2001年5月10號。

  哦!該死,我竟然入定了大半年。

  我全力放開神識,發現父母在自己家地地裡播種土豆。

  「哎……!」

  我歎息一聲心中黯然!半年的時間,父母臉上地皺紋多了很多,只怕是因為我一直不醒的原因吧!

  讓我奇怪的是,我的神念全力放開的時候,遙遠的九天之上,那裡似乎有什麼東西和我的神念遙遙呼應,我暫時把這個驚訝拋到一邊,心想不知道我入定的這一段時間,父母是如何的焦急心慮?

  還有我的學業呢?

  半年的時間能發生無數的事情,三叔一家,張玉,周芸他們還好嗎?

  那些道友們知道我一直沒醒又上演了什麼樣的故事呢?

  我想了想。回到自己地屋子裡找出一身衣服將睡衣換掉,然後走出了家門。

  先去地裡看看父母吧!

  剛走出家門,我遇到了村子裡的本家六叔,他看到我就如看到了鬼一樣嘴巴張地大大的,手指著我半天才結巴地說道:「你,三……三桐,老天啊。三桐醒了!」說到後面,六叔跺了一下腳幾乎是吼叫著大聲道:「三桐醒了!三桐醒了。」

  六叔一把扔掉肩膀上的鐵鍬跑過來抓住我的胳膊,激動地說道:「你小子,你小子終於醒了。」

  「六叔!」

  六叔眼中濕潤,盯了我半響後說道:「好!好!好!你醒了。醒了就好,你還認得六叔我,還好你沒傻。」

  六叔的聲音驚動了九四丈的男女老少,一時間,九四丈各家地大門碰碰大開。村民們和本家的那些叔叔伯伯弟弟嬸嬸全都朝我圍了過來。

  「三桐醒了,在那,在那?」

  「快。讓我看看……」村民們和本家的親人們急迫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這一刻,我很想對他們笑一笑,卻嘴角抖動了幾下說不出什麼話來。

  我清晰地感覺到大家對我醒過來之事地喜悅,原來我在這個世界上並不是那麼孤單只有父母和朋友,其實,關心我的人依然很多…很多!

  我挨個朝大家問好,感謝他們對我的牽掛。好多嬸嬸伯母都拉著我的手哭了出來。幾個堂弟飛毛腿一樣朝我家的地裡跑去,想必這幾個小傢伙是找我地父母去告訴我醒來的消息。

  果然。

  我還沒感謝完這些親人鄰居,遙遠的,母親地聲音傳了過來。

  「小三,小三!」

  我聞聲一看。母親雙手在自己的衣襟上面邊擦邊跑地喊叫著我朝家門口跑來,而父親一步一步穩穩當當地跟在母親的身後。

  我周圍的親人鄰居們讓開了道。我疾步迎上前去。

  「小三啊,你終於醒了,老天真是有眼啊!」母親一把抱住我哭叫著說道。

  「阿媽!」我抱著母親,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修道後的我,淚水幾乎不知道跑那裡去玩了,這兩年我從沒見過自己的眼淚,此時也是一樣。

  可是,我的牙齒不知道什麼時候咬破了下嘴唇,嘴裡面鹹鹹地。

  父親走上前,看著我和母親,卻一句也沒說,可我從父親的眼中看到一滴濁淚。

  母親哭了一小會,馬上摸了把眼淚朝周圍地村民說道:「進吧!大家都進我家裡坐坐,我去買點牛肉,我家小三醒了,我家小三醒了。」說到後面,母親的眼淚又流了下來眼光落在了我的臉上。

  「瘦了!」母親喃喃說到。

  周圍的村民們都說不進了,然後大家慢慢散了開來。

  我朝散去的人們再次說了好幾聲感謝地話然後將母親扶進了家門,父親也慢慢跟了進來。

  回到屋子裡,母親坐在沙發上,看著我說道:「小三啊,你先坐,你半年多沒吃東西,阿媽給你做點好吃的。」

  我伸手攔住母親,說道:「阿媽,剛才我自己在家吃了一些。」我知道,要是自己說不餓,肯定是攔不住母親地舉動。

  父親坐在旁邊拿出一隻煙,擦了三根火柴才點著煙。

  我對父親母親說道:「阿爸,阿媽。讓你們擔心了!」

  「沒事兒。」母親說道。

  父親刷地一下站了起來,對我大聲地說道:「擔心?我擔心你什麼,老子還有兩個兒子,我擔心你啥,擔心啥!」說親狠狠吸了一口煙,然後語凋降了下來慢慢說道:「半年了,首都,尚海,美國,看了多少醫生,這些醫生他嗎的都是吃豬食的,誰說老子的兒子醒不來了。」

  聽到父親的話,我心中忍不住一揪,然後眉頭動了動,尚海和美國?聽父親這麼說,家人還送我去尚海和美國了?

  母親說父親別那樣說話了,父親白了母親一眼,開始說起了我昏迷後的一切……

  父親去年通知家人我昏迷不醒的是一個女孩子,估計是周芸吧,然後堂弟的電話也馬上打了過來,父母一聽我出事馬上到省城和三叔一起趕到首都,當時我已經在醫院了,記得我醒過來了一次,那時候應該父母還沒趕到吧。

  我父母和三叔趕到首都後,在醫院陪了我整整一周,但是我依然昏迷不醒,醫生告訴我父母可能我這一生都要這樣昏迷不醒,不死心的父母和三叔只好給我辦了休學然後轉戰了國內好幾個大醫院甚至是送到了美國,但是一切都是徒勞無功,灰心之下只好將我帶回了九四丈老家。

  父親還說我沒醒來的這一段時間好多的同學多次來看望我,我問父親有誰,父親說是吳小曼、張玉和周芸那三個丫頭,不過後來周芸不再來了。

  母親在一旁補充還有我的幾個舍友、程凡和曹奎。

  父親想想又說在美國的時候呂老師幫了很大的忙,而且照顧了我好幾天。呂老師?應該是高中的英語老師呂嫣玲了。

  我問父親還有別人來過沒,父親說就這幾個人了。

  最後,父親告訴我三叔這半年生意不理想加上我一直昏迷不醒也病倒了一次。

  我問母親有沒有二哥張樺的消息,母親搖搖頭。

  父親讓明天去看看三叔然後,我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晚飯後,九四丈的那些家族親人和鄰居們都拎著一些雞蛋和母雞來看望我,我家燈火輝煌的屋子裡,這個夜晚充滿了歎息和歡笑。

  半夜,等父母睡了後,我回到自己的屋子,我在想,張玉、吳小曼和周芸她們三人這半年來過的怎麼樣呢?

  三叔的生意出問題了,是那些道友們的原因嗎?

  呵,難道他們也認為我是昏迷不醒?我醒不過來就對他們沒什麼價值了?

  我啞然一笑,半年,就這麼過去了。

  光景倏忽,魯戈難留,那……禁得執著!

  我之求道,自一身推之,我即天地,天地即我,萬物即我,我即萬物,眾人即我,我既眾人。

  眾人離我、親我、忘我,已分芥蒂,即差失本來。

  歎息一聲!大道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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