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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我的修道生涯 作者:小小聖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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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mantha166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3:2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九十九章:小鴨峽突顯異常,白公山白虎顯形

  秉性清和,易於入道,契乎無為,才能了道。無為者,與道相得體自然為用運太和為神,動合乎天靜合乎地,進退應時,動靜循理,事由自然因人之心。

  我在父母的再三叮囑下動身去省城,本打算在家好好陪父母幾天,可三叔因為我昏迷不醒而操心,加上生意不理想住院的事情讓我父母內心非常內疚,就這樣,我醒過來就再家呆了不到一天就離開了九四丈。

  又是一個春暖花開的季節!

  從我家鄉九四丈到省城,先要坐大巴車九曲十八彎盤旋到臥龍山下轉車,其實直線距離也就十公里左右。

  走出家門,我並沒有去坐大巴車,而是自己走路下山。

  最近兩年因為退耕還林,我們九四丈百分之九十的梯田全都種上了草種,而整個臥龍山坡差不多全都種上了花椒樹。

  一路上小春風颼颼地吹著我,鼻端一直飄散著花椒樹葉子特有的淡淡清香,空中,偶然飛過一群小鳥歡快地唧唧喳喳成對兒玩耍。

  如蜻蜓點水,在我的恢復過來的先天元神之識下,我饒過山上種樹的村民,從九四丈邊上輕飄飄地擦著地皮飛下了臥龍山。

  我的心,不知覺間,如秋水鏡物,如大海無邊。一到山下,空氣頓時變的渾濁了起來,一個接一個地石灰廠直通通沖天的管道中冒著寡白的灰塵,我的神識感觀下,那細微的灰塵無處不在。

  偶爾,也有幾聲采石頭的爆炸聲。

  在臥龍山下的這個小鎮子叫小鴨峽,在我們青省這裡是非常出名地建築材料提供地。

  值得一說的是,更為出名的卻是小鴨峽右邊的山崖巨石上的那個金山寺。金山寺完全是在陡峭的山崖上建立起來的。

  神奇地是金山寺旁邊平如刀削地懸崖上有九個深不見底的四十五度直徑三尺三寸三的石洞,就在這九個石洞的上邊,山崖上凹下去了兩個曲面。在小鴨峽口的黃水河中,一塊巨大地石頭從峽口的河水中突立十多米高,上面有一個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建立起來的八卦亭。這個八卦亭給人的感覺和那金山寺似乎是一體。

  聽老人們說,這個金山寺存在了很多年,到底什麼時候建立起來的。無可考證。

  聽說,最近幾十年小鴨峽口地黃水河溺死過很多游水的人,可是下游從沒出現過這些人的屍體,老人們說這小鴨峽口地黃水河有個大洞,裡面有怪物。

  傳說。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神仙經過這裡一屁股坐在小鴨峽口旁的山崖上,那金山寺上方的那兩個凹下去的曲面就是神仙的屁股印,這神仙的屁股還真是大,傳說這金山寺和八卦亭就是神仙隨手造的。也有傳說這八卦亭下面鎮壓著一個妖怪。

  從臥龍山上下來,我正好經過小鴨峽口,想起這個傳說。不由放開神念去遙感那金山寺和八卦亭以及小鴨峽口的河水深處。

  沒有妖怪!八卦亭和金山寺也沒什麼獨特之處,我搖頭笑了笑走進小鴨鎮坐上了去往省城地大巴車。

  「轟……!」

  一聲巨大的爆破聲從金山寺旁不遠傳來,大巴車的玻璃都顫抖了起來。

  司機嘟囔地咒罵道:「這些該死的人,炸個石頭放了多少炸藥,靠!」

  我皺皺眉頭。

  就在那巨響傳來的剎那間,從小鴨峽口那邊傳來一股很奇怪地氣息,一晃既失。

  大巴車發動了起來朝省城開去,我不由地朝窗戶外面金山寺的方向看了一眼。奇怪啊奇怪!

  「你個流氓,起來!」

  一聲喝叫聲從車後面傳來,我收回心思,聞聲一看,卻是一個頭髮長長戴著墨鏡地漢子朝最後一排上面躺著的年輕人喝叫。

  那漢子的旁邊。站著一個老人家咳嗽著說道:「沒事的,沒事的。我的坐就讓這年輕人睡著吧。」

  老人家的手中拿著一張車票朝後排角落的座位上不時地將目光投過去。

  那個墨鏡漢子並沒有理會老人的話,悶聲直接一腳朝那躺著的年輕人踹了過去,嘴裡喝道:「狗娘養的,起來!」

  「啊……!」那正打算躺起來的青年慘叫一聲抱著大腿嘴角抽搐了幾下,然後拿起一個黑色的皮包哆嗦地說道:「我讓,我這不是讓嘛。」

  那個老人家朝墨鏡漢子憨厚地笑了笑,說聲謝謝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而墨鏡漢子卻嘟囔一聲說沒啥,然後他坐到了我的旁邊。

  「小兄弟你是去省城啊!」摘下墨鏡,這漢子朝我笑了笑,三十歲左右的樣子,他的眼角一道疤痕,面孔有些消瘦。

  我點點頭,說道:「是的。」聽他的口音,似乎不是青省人。

  他繼續朝我問道:「呵呵,我也是,剛才那鳥人看著就讓人來氣,你是最後上的車吧?」

  我隨口回答道:「嗯!是的。」

  那漢子看到我言語不多,笑了笑又戴上了墨鏡。

  我將視線朝著窗外,大巴車一路疾馳,路邊一排排的白楊樹一晃而過,黃水河旁的小鎮逐個出現在大巴車的後面。

  在一個叫樹灣鎮的車站,那老人家和幾個乘客下了車,一個婦女領著一個小男孩走上了大巴車。://WWw16kCn

  這小男孩的脖子上戴著一塊小小的黑玉,竟然是塊黑玉?

  我忽然想起這個樹灣鎮好像有個古跡,說裡面挖出過華夏歷史最早的刻有花紋的玉石,只怕這小男孩戴的黑玉就是那古跡裡面的。

  「叮……!」

  大巴車減速駛進省城的時候,我身邊傳來一陣手機玲聲,車裡的人大多都聞聲朝我這看了過來,零一年,我們這裡手機還真少見。眾人稀罕啊!

  我身邊地漢子從腰帶上拿下手機放到耳旁。

  這漢子按通手機開始說道:「喂!……哦,我明後天就回去,……好,好!樺哥家裡的事情回去再說,掛了。」

  雖然他在我的身邊,可我的心神全都收斂起來,也沒在意他手機那邊傳來的聲音。可一聽到漢子口中的樺哥兩字,我的眉頭不由一動。

  樺哥?該不會是我二哥張樺吧!

  我剛想張口問這漢子,卻又想了想,即那個樺哥是我二哥,他既然不主動聯繫家裡只怕我從這漢子地嘴中也問不出個什麼。

  二哥他不知道在那裡闖蕩呢?

  在省城東郊車站。我走下了大巴車朝三叔家走去。

  這個車站離三叔家也就十分鐘的路程,省城的一切照舊,變化很是細微,我將近大半年不在這裡,可。依然是老樣子。唯一我不熟悉的,是三叔家所在小區的保安。

  可能是因為我長地普通,保安也沒理會走進小區的我。

  「三桐!!!!」

  在三叔家的門口。我遇到了堂姐張燕,她看我的目光中充滿了驚喜,三步並兩步走到我的身邊。

  堂姐呵呵一笑,圍著我轉了一圈,然後看著我突然大聲叫道:「你死小子醒了,太好了。」說完,幾滴眼淚從堂姐地眼中溢出。

  我笑了一笑,輕輕擁住堂姐。說道:「是的,我醒了。」

  堂姐的頭在我地肩膀上一噌,擦了一下眼淚然後鼻子又哄了一下,接著一拳砸在我肩膀上手推了開來,她拉著我急忙說道:「快走。今天你三叔剛從醫院回來,他看到你醒來肯定會很開心。」

  堂姐拉著我的手就這麼急步朝家中走去。當坐在客廳裡的三嬸和三叔看到我時,都不由地從坐了起來。

  三叔的大肚腩一點也不影響他的行動,他兩步走到我的身邊,抓住我的胳膊激動地渾身顫抖,嘴裡說道:「三……三桐,好,你終於醒了,老天保佑啊!」

  「太好了,我就說你一定會醒來的,那些天殺地醫生!」三嬸也抓著我另一隻手開心地說道。

  三叔和三嬸對我的到來大是歡喜,中午的時候三嬸和堂姐出去買了很多好吃的東西,吃飯的時候,三叔連連歎息,不經意間,我發現三叔地鬢角多了一些白髮。

  吃完午飯,我問三叔身體好點了沒,三叔說沒什麼,看到我醒來並且到來,三叔說他一下子感覺到自己的病好了起來。

  在我地神識感觀下,三叔的身體狀況很是瞭然,三叔只是勞心過度身體稍微調養一下就沒什麼事,我的到來,三叔的精神頭馬上振作了一半。

  我問三叔他的公司運作的怎麼樣了,三叔告訴我,他最近半年的好多項目是和別人合作的,但是在我昏迷的這一段時間內,本來絕對控股的三叔卻由於沒多少骨幹手下被合作方架空,等三叔陪我父母從美國回來後,很多事情就不受他的控制了。

  三叔最後告訴我這一切都不用擔心,只要給他一段時間,他完全可以解決這些問題,三叔說這話的時候,似乎精神頭瞬間完全好了起來。

  我們一直說說笑笑聊到下午四點多,三叔和三嬸打扮了一下去了省城大酒店參加一個什麼宴會,說是有個大人物來省城了,三叔再三叮囑堂姐在家陪我別亂跑。

  我問堂姐:「姐,你怎麼不在學校在家呢?」

  堂姐白了我一眼,說道:「你三嬸一個人照顧你三叔太累,學校那邊也沒什麼重要課程,這學期我們就幾篇論文,也不用亂跑,所以我就回來照顧你三叔。」

  我點點頭,對堂姐說道:「給我說說這半年的事情吧。」

  「你小子!」堂姐看著我歎息一聲,說道:「當時那個叫周芸的女孩子去你住的地方找你,發現屋子裡亂七八糟的,她發現你昏迷就趕緊打電話叫救護車,對了。你那個屋子進了小偷,所有值錢的東西全都沒了。」

  我隨口說道:「無所謂,也沒什麼重要的東西。」小偷?記得我租住的那個小區安全很好……

  堂姐繼續說道:「把你送到首都醫院後,周芸馬上通知了張玉、吳小曼和富宏,富虹又給打電話通知地我。」

  「我在首都醫院呆了多長時間?」我問堂姐。

  「首都醫院說你一切正常,但是一周之內醒不過來的話就永遠也醒不過來了,半個月後我們就將你送到尚海。過了一個月你依然昏迷,最後只好去美國。」堂姐說完看著我道:「對了,你在首都的時候那三個女孩子都輪流照顧你,她們三個到底那個是你朋友?」

  我笑了笑,說道:「你說那個是就那個。哈哈!」

  「你小子,你不會是想三個全都,嘿嘿!」堂姐笑道:「反正她們在首都醫院的時候毫無怨言都給你擦身子照顧你,嘿嘿,寒假的時候她們還來看你了。」

  給我擦身子。無量他個天尊,那不就是我把給看光了。

  堂姐拍拍腦袋,朝我神秘地說道:「對了!你猜猜我去積公山那一次發現了什麼?」

  「寶藏?」我開玩笑地說道。

  「切!我去積公山發現了一隻吃鐵的小白貓。特別可愛就拳頭大點,可惜它乘我不注意的時候又不知道遛到那裡去了。」堂姐說完一臉地失望。

  堂姐沒帶小白虎出那積公山?

  堂姐說,「對了,你快給富虹打個電話吧,他沒次打電話回家都問你的情況呢。」說完她走過去拿起電話撥通了堂弟的電話。

  「喂,富虹啊!」堂姐語氣低沉地說道:「三桐死了。」

  !我這個堂姐啊,又開始搗蛋了。

  「啊……!你說什麼,怎麼會呢?」電話那邊堂弟的聲音之大讓堂姐差點把電話扔到地上。

  「哈哈哈哈!」堂姐大笑幾聲。然後笑著對堂弟說:「你這麼大聲幹什麼,那小子沒死呢,他醒了。」

  「三桐哥醒了?姐,你可別騙我了,真的假地?」電話那邊的堂弟明顯不相信堂姐的話。

  堂姐嘿嘿一笑。說道:「他現在就在我身邊,你和他說吧!」堂姐把電話遞給我。我一出聲,那邊的堂弟就開心地聲音再次拔高幾個分貝,從堂弟的說話聲中,我感覺到了他內心由衷地喜悅。

  我和堂弟聊了整整半個多小時。

  這中間,堂弟說起了那個保健品公司的事情。

  由於我昏迷了過去,無法得到補元丹,但是堂弟說他堅信我會醒來,他還是從一個生物研究所代理了一系列保健品開了一家保健品公司。

  堂弟說他現在的公司已經有雛形了,並且告訴我公司地名字是三醒公司,我一聽差點笑了出來。但隨即一想,三醒公司,怕是堂弟祝福我張三桐快點醒來的心願!

  和堂弟打完電話,堂姐正打算拉我去外面吃晚飯,可電話鈴聲馬上響了起來。

  堂姐一接電話馬上朝我笑道說是張玉的電話。

  張玉?估計是堂弟剛剛通知了她吧!

  我接起電話,張玉在電話那邊輕聲說道:「三桐!」她的聲音有些輕微地顫抖。

  「小玉,是我!」我輕聲說到。

  「你醒……你醒了!」聽到張玉的聲音,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腦海中出現她在那邊忍著自己的眼淚對我說話的樣子。

  我笑了笑,對張玉說道:「讓你們擔心了,我過幾天就去首都看你們。」

  「好地。」張玉的聲音平靜了下來,她在那邊突然說道:「三桐,我好想……好想你。」

  我一楞,將偷聽電話的堂姐撥到一邊,對張玉說道:「我也是!」

  「我在首都等你,嗚……啪!」

  那邊的張玉一說完在首都等我馬上哭出聲來並將電話掛掉。

  「三桐!我好想好想你哦!」

  呵呵,看到我拿著電話發呆,堂姐學著剛才張玉的口氣在我身邊笑道:「我在首都等你哦,我地親親小寶貝!」

  呵。聽到堂姐的聲音我渾身一個激靈,汗顏啊!

  「叮……!」電話鈴聲又響了起來。

  我拿起電話卻是高中同學曹奎打過來地,曹奎一聽接電話的是我,馬上大喊兄弟你終於沒死,我身邊喝水地堂姐立即噴了一口水出來。

  曹奎笑著說沒死就好,我笑了笑,說了幾句感謝的話後問他的情況怎麼樣。曹奎說自己現在已經進了學校體育代表隊了,而且去年在國內大學生田徑運動會上拿了個冠軍,他還說自己的目標是參加零八年的首都奧運。

  我一楞,問道首都申請奧運成功了?曹奎說早就成了,而且他說自己現在的一切努力都是為了奧運。我笑了笑,努力了他幾句,曹奎在電話裡也說自己取得現在這樣的成績是因為我教了他武功後身體素質提高了地原因,我笑了笑,說一切為奧運嘛。

  就這麼和曹奎說說笑笑。我倆說了十多分鐘才掛了電話。

  沒過幾分鐘程凡也打電話過來。

  他說剛才接到富虹的電話知道我醒過來的消息後一時激動之下將一幅畫給破壞了。

  我笑了笑說過幾天去首都給他畫十幅,程凡馬上拒絕說請吃烤鴨就行了,和程凡又是十幾分鐘的聊天。最後掛電話前他說有沒有以前那樣的符到時候給他幾張,我說沒問題。

  他要安神符做什麼?

  無聊地堂姐在旁邊等我打完電話馬上拉我出去吃晚飯,我倆在外面找了個飯店,吃飯的時候,堂姐一直不停地對我說張玉如何如何,周芸如何了還有小曼又是如何的酷。

  堂姐說怎麼那個周芸和小曼沒打電話過來。

  我笑著說你著急拉我出來,電話來了也說不定。

  吃完飯回到家堂姐看了看電話說沒人打來,她說周芸和小曼肯定找男朋友了。我笑了笑,不知道怎麼說堂姐好。

  過了一會堂姐開始打開電視看起那無聊的汗國電視劇,我對堂姐說出去散會步,堂姐話也不說一邊吃著薯片一邊朝我擺擺手示意隨便。

  從三叔家出來,天色以黑。我找個僻靜的地方放出白雲朵朝那積公山方向飛去。

  那個小白虎還在嗎?

  接近白公山地時候,我的先天元神之識遙感到小白虎依然在白公山。沒想到這一次這麼明顯感覺到了小白虎的存在,估計是小白虎成長了一些。

  白公山下,我用雷電劈過地痕跡已經被風沙遮掩,而白公山上那神秘符號卻似乎失去了神秘感覺。

  我悄然落在白公山那神秘符號旁上,剛一落地,一道白影從山下那個巖洞中鑽了出來朝我奔來。

  我笑了笑,小白虎。

  幾個呼吸間,那小白虎就瞬間出現在我的面前,拳頭大的身型已經變的小貓一樣,這傢伙果然長了一些,在我的神識感觀下,白虎一前的真身骨架也就是白公山現在的那些鐵管道消失了一部分,估計是被白虎吃掉了。

  仔細看去,小白虎的皮毛間有道道很淺地七彩花紋,它的雙眼藍旺旺地盯著我,裡面滿是好奇。

  怪不得堂姐說起吃鐵的小貓丟了時滿臉的懊悔,這傢伙確實很可愛。

  我用神念送過去一道信息,問道:「小白虎,你好啊!」

  小白虎明顯地感應到了我的神念,它地頭一歪前面的左爪撓了一下耳朵後面然後上前一步,又看著我。

  我大是好奇,難道這小傢伙還不能如青龍玄武在玄黃旗中那樣說話?

  心中一動,玄黃旗出現在了我地手中。

  眼睛瞬間一亮,小白虎盯著玄黃旗看了看,然後化成一道白光進入了玄黃旗中。

  愕!我張了張嘴巴,也探出一股神念進入了玄黃旗中。

  「刷……!」

  這一次玄黃旗在我的手中而非泥丸中,我的神念一接觸到玄黃旗,就如那個玄武車一樣,我的整個人雙手空空就突然消失在了積公山上,而且,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彷彿就連玄黃旗也隨著我的消失而不見了。

  依然是黑黃色的空間。

  我一進入這玄黃旗中,就感應到那小白虎已經變成老虎那麼大不斷地吞吐著玄黃二氣,它的身形逐漸擴大,而青龍和玄武卻圍繞著白虎翻騰不已。

  我看著這空間中不斷變大的白虎,這就是白虎身損前的樣子?白虎司職西方取七星組成虎形,色彩五行水帶金,傳說果然沒錯。

  「小傢伙!」那白虎恢復成身損前的樣子懸浮在空中朝我說道:「這裡為什麼充滿了天地玄黃精血。」

  小傢伙?

  剛才在玄黃旗外面我還說白虎是小傢伙,沒想到現在它叫我小傢伙,真是有意思。

  我對白虎說道:「你問青龍吧,他比我清楚。」

  玄武抖動著嘴巴對白虎說:「老白啊,你剛才小不點的樣子很好看啊,呵呵。」

  白虎看了玄武一眼,問道:「你和老龍怎麼在這裡?」

  「……」玄武將自己和青龍為什麼在這裡的原因告訴了白虎,然後問白虎,「說說你是如何身損的吧!」

  白虎沒有回答玄武的問題卻朝我說道:「小傢伙,外面那個我身損後的真身你想辦法收起來吧。」

  愕!把積公山收起來,開什麼玩笑,我收到那裡去。

  白虎似乎知道我心中所想,他淡淡地說道:「不是讓你整個都收起來,而是將那太乙精金收起來。」

  太乙精金?那不是《神仙志》中上古修道者拿來煉法寶的無上寶貝嗎?

  我楞了一會,問白虎:「是那山上的所有金屬嗎?」

  白虎搖了搖頭,說道:「是山中心的那塊,也是我以前的心臟所化,其他被歲月摧殘已經化為凡鐵了。」

  哦!原來如此。

  「你還出去不?」我問白虎。

  白虎看了我一眼,卻沒回答我的問題,奇怪啊,他們三個在這片空間中能恢復成真身,可為什麼到外面就不能呢?

  懷著這個疑問我身影一閃又出現在了白公山上,玄黃旗依然在我手中。呆呆地看了玄黃旗一陣,我回過神來將其收回泥丸中。天色似乎不早了,那太乙精金改天來取吧,不然三叔一家又要著急了。

  放出白雲朵,我朝省城飛去。

  恩?

  飛到三叔家的所在小區的空中,我卻感覺到幾股修士的氣息在下面。

  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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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mantha166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3:2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章:放下一切大自在,重返首都遇周芸

  卻說:放下才可大自在,清靜為可天下正,歸真返璞美最真,天道無常,人心卻有常。

  我的神念稍微一掃,就知道了下面的那幾個修士是誰。

  怎麼我剛一到省城,這嶗山太清宮的玄成道長、神霄雷派的天雷子和陝省星東派的玉靈道長就出現了,難道他們在我昏迷的這大半年內一直關注我?

  看他們三個人的樣子似乎是猶豫著要不要敲三叔家的門。

  在神念感觀下無人注意的小區花園裡,我的身影悄然落下。

  「我的外面花園!」

  朝那嶗山太清宮的玄成道長直接發過去一到神念,我坐在花園一旁的條椅上等待他們三人的到來。

  「三桐小友!」

  玄成道長走到我的身前停了三秒種開口說道:「恭喜小友修為大增。」

  呵!他們可能是認為我修煉吧,那知道我元神大耗是在恢復元氣。

  「三位道長也別來無恙啊!」我隨口笑著說道:「不知道三位找我有什麼事情?」

  玉靈道長開口說道:「我們三人求道心切,三桐小友你這次一入定就是半年,想必道行越發深厚,所以想懇求小友能讓我們三人留在你身邊。」

  天雷子更是乾脆,說道:「收我們為徒吧!」

  我笑了笑,對三為道長說道:「等過幾年,我將家裡面全都安排好,我的學業完成後,就會雲遊四海,如果那時候三位道長有興趣和我一起,我非常歡迎!」

  三位道長一聽,都互相看了一眼。他們的神情按捺不住內心的喜悅,天雷子差點咧開大嘴巴笑了出來,他迫不及待地說:「有,我們到時候一定會追隨小友左右。」

  看到他們三人激動的樣子,我搖搖頭,微微一笑說道:「這幾年,要是你們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也可以來找我。」

  玉靈道長說:「謝謝小友。如果小友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也可以找我們。」

  玉靈道長道長的話一落,拿出一張名片,那天雷子和玄成道長也分別拿了一張出來遞給我。

  愕!怎麼他們三人的名片上還是什麼什麼公司啊集團啊之類地,我好奇地將目光投向玉靈道長。

  玉靈道長笑了笑。說道:「這些都是門裡的一些事務。」

  「哦!」我點點頭,收好名片說道:「那就有什麼事情再聯繫吧!」

  說完,我起身朝三叔家走去。

  「三桐小友,你三叔的事情要不要我們幫忙?」

  身後傳來玄成道長的是聲音。

  我停下腳步,想了想。說道:「謝謝道長的好意,這些事情你們還是和我三叔去洽談吧!」

  身後,三為道長互相看了一眼。然後轉身朝小區外面走去。

  我回到三叔家的時候,三叔和三嬸還沒回來,看了看時間,已經晚上八點多了,我問堂姐:「怎麼三叔他們還沒回來?」

  堂姐還在看電視,她朝我說道:「小馬說宴會還沒有結束。」

  「小馬是誰?」我問堂姐。

  堂姐說:「你三叔找的司機,那小子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不知道你三叔怎麼找他做司機地。看著就讓人討厭。」

  三叔換司機了?

  「對了,姐,你什麼時候回學校?」我問堂姐,現在三叔已經不需要照顧了,堂姐也應該回學校了吧。

  堂姐歎息了一聲。說:「真不想回那個破學校,後天吧。」

  我說道:「那我倆一起走吧。我也想去首都看看。」

  「哈哈!你小子是想你那幾個女朋友了吧!」堂姐朝我笑道:「是不是那個小曼和周芸不給你打電話的原因?」

  堂姐話剛說完,門打了開來,三叔的三嬸走了進來。

  等三叔和三嬸坐下來後我說自己想去首都一趟,三叔點點頭告訴我明天定好機票,我點了點頭說了聲謝謝。

  一直聊天到了十二點多,大家才休息,在我那個以前住了十多年的房間裡,所有的擺設都絲毫沒動。

  等三叔他們房間地聲音安靜下來後,我又打開窗戶架起白雲朵飛往白公山。

  白虎說那太乙精金是他以前的心臟位置,我到白公山用天先元神之識稍微搜索了一下就找到了白虎真身的心臟。

  這太乙精金怎麼才籃球那麼大點,我的神識別發現整個白虎的心臟是一個麵包車大地鐵塊,那太乙精金就在鐵塊的裡面。

  奇妙的是我發現整個白公山上地那些金屬管道和鐵塊都和那太乙精金絲絲相關。

  順著白公山下的那個巖洞,我鑽進白公山深處。

  「刷……!」

  我將金丹真元外方凝聚成一把刀將那鐵塊劈來開來。一路看小說網WWW.16K.CN

  頓時。

  七彩光芒大閃,那籃球大的太乙精金出現在我的眼中,籃球大的太乙精金表面,那七彩光芒不斷繚繞華麗異常。

  我放出青綠丹鼎,手一招,那太乙精金脫離大鐵塊直接朝青綠丹鼎中飛去。

  就在那太乙精金脫離大鐵塊的瞬間沒,我感覺到整個巖洞搖晃了起來。

  無量他個天尊,這個巖洞為何要踏了一樣。

  快閃!

  趕緊收回那青綠丹鼎,我然後一溜煙閃出巖洞。

  讓我更為驚訝的是,在我的神識感觀之下,這白公山上地所有金屬全都慢慢變成了岩石。

  「轟……!」

  就在我閃出巖洞五十多米時,那身後的白公山駭然塌陷了下去。

  一時間,風沙大起,岩石四處滾落。

  我呆呆地看著整個白公山的岩石逐漸化成沙灰被狂風一吹漸漸形成一股龍捲風沖天而上。

  難道說這太乙精金是一直支持著整個白公山。

  太乙精金一被我拿出來,這原本是白虎真身的白公山竟然成了灰燼。

  真是奇妙啊奇妙!

  我架起白雲朵慢慢朝省城飛去,身後。龍捲風朝沙漠深處捲了過去。

  回到三叔家我那個房間,我將青綠丹鼎放了出來。

  在我的神念下,那青綠丹鼎變成半人高,而裡面地太乙精金慢慢漂浮到我的面前。

  籃球大地太乙精金上面,繚繞著七彩光芒,我看著太乙精金喃喃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太乙精金?可我現在煉製個什麼法寶好呢?」

  呵,怎麼我的注意力不在那太乙精金上。卻盯著那光芒看呢。

  哈哈,我現在有了白雲朵,要是有個彩虹那不就更加好玩了?

  我這麼一想,馬上用神念去撲捉那光芒,可是任我神念如何的加大。那七彩光芒一離開太乙精金就消失。

  算了,有時間找個地方好好研究一下,我就不相信到時候用青綠丹鼎搞不定這個七彩光芒。

  將太乙精金和青綠丹鼎收了起來,我躺在床上又想起了來省城時遇到的那個漢子,八九不離十。那漢子是二哥一夥地,不知道二哥現在怎麼樣了,我教了他五雷閃電手。大半年了,估計他也有所小成了吧,二哥說自己出去闖蕩,只怕他闖的不是正道。

  二哥會不會像以前那樣衝動呢?現在可不是講究身手如何厲害的時代了。

  想到這裡,我皺皺眉頭,修道後,我不管做起什麼事情來都有所顧及,怕牽扯到家人。

  我張三桐是天不怕地不怕誰也不怕。可是別人要是打我家人的注意那該怎麼辦?

  所謂塵緣愈重,愈難見修持效驗,我放不下,那來的自在?

  從腦海裡搜索了一下自己以前看過地所有書籍還有那重玄老道的記憶,我沉思了一會。然後從床上坐了起來,手輕輕一招。房間內的櫃子門自動打開,兩塊拳頭大的玉石飄到我的手中。

  雙手各握一塊玉石,心中一動,上昧神火頓時將玉石包裹了起來。

  我將那玉石淬煉一番,然後分成十多塊在每個小玉石裡面結煞了安神符、收魂符、傳遞符、祛瘟符、祛邪符、護身符、金剛符。

  站起身來,我無聲無息出現在了三叔三嬸地房間中,手中捏出一個法決口中輕喝一聲「疾!」

  頓時!

  我手中的兩塊小玉石化一道白光直接進入了三叔三嬸的泥丸中。

  本來有些大呼嚕地三叔呼吸逐漸順暢了起來,三嬸的眼角也舒展了起來,我歎息一聲,目前我能做的也就這些了。

  這著我又出現在堂姐的屋子裡也將煉製過的小玉石打入了堂姐的泥丸中。

  玉石本來就有安神之效,而我在裡面加了收魂符、傳遞符、祛瘟符、祛邪符、護身符和金剛符,這一生,堂姐他們就不會在生病撞邪,如果發生意外,那玉石中的收魂符就會發動保住魂魄而且傳遞符也馬上傳遞信息給我。

  從堂姐的房間中出來,我索性架起白雲朵飛回九四丈腳下三叔地木材廠中給大哥的泥丸中也種上了一顆玉石,最後,我回到了九四丈家中給父母也分別種上了兩塊玉石。

  從家中出來,駕馭著白雲朵慢慢飛到天空,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感覺到非常的輕鬆,有了那玉石,我的親人都可以安享這一生,我,也不用在那麼擔心他們了。

  「啊……!」

  仰起臉孔,我獨對蒼穹不由長嘯。

  放下了一切我張三桐才能正真的逍遙!

  才能無拘無束沒有顧及隨心所欲‧!

  才能大自在!

  如果說此刻要是有修士在我面前如白公山上那樣欺負我地家人,我敢肯定,自己會光明正大地出來將其劈成灰燼而無所顧及。

  我的一聲長嘯驚動了下面九四丈夢中地村民,燈光逐個點亮九四莊的夜晚,喧嘩聲從各個人家中傳了出來。

  收住長嘯,我悠然回身哈哈大笑朝省城三叔家飛去。

  這一天。

  我終於恢復了修道前少年不羈的灑脫。

  天地哦,我來逍遙了。

  紅塵啊,我要在你那打個滾兒再滾來滾去。卻就不染一塵。

  那個…那個道友們啊,以後可別來惹我了,我以前不是以前的我了。

  哈哈哈……

  「天啊!外星人,外星人來了!」

  第二天大清早,堂姐瘋瘋癲癲地從外面拿著幾張報紙走了進來。

  三叔白了堂姐一眼,「什麼外星人,我看你就像個火星人。」

  我啞然一笑。三嬸也笑罵堂姐,「你這個瘋丫頭,什麼事情大驚小怪地。」

  今天早上一起床,堂姐和三叔三嬸都各個精神頭十足,笑口常開。臉色紅潤,我看在眼裡,心中微笑。

  堂姐擺了擺手中的報紙,對我們說道:「你們不知道吧,作完晚上外星人把白公山給搬走了。」

  愕!

  白公山不是化成灰被風吹走的嘛?咋成了外星人給搬走的呢!

  堂姐拿著報紙遞給三叔。嘴裡說道:「不相信你自己看吧,昨夜白公山外星人基地神秘消失,專家疑是外星人光臨地球。」

  「有這個怪事?」三嬸嬸也好奇地走到三叔身邊一起看那新聞。

  堂姐過來一把拉著我。說道:「走啊,三桐,咱倆去逛街,買點明天要去首都的東西,哈哈,你那麼多女朋友打算買點啥呢?」

  「去那,吃完早飯再出去。啥,三桐有很多女朋友嗎?」三嬸眼睛馬上一亮。看她那個架勢有繼續問的趨勢。

  我趕緊跟堂姐走出門,堂姐朝三嬸嬸呵呵一笑,「我和三桐去外面吃。」

  「這野丫頭。」

  身後三嬸無奈的聲音傳來。

  剛走出家門,堂姐突然驚叫一聲然後哭喪著臉說道:「啊!我地小白貓啊!外星人是不是把我的小白貓也抓走了!」

  可,馬上。堂姐的眼珠一轉,朝我問道:「三桐你說那小白貓是不是外星人呢?」

  我倒!

  這一天。我在堂姐的狂轟亂炸下買了一堆的青省特產,就連中午也是再外面吃地,晚上回到家的時候三叔和三嬸再三叮囑我和堂姐去首都一定要注意安全。

  三叔還叮囑我去首都把那個房子給退了,我訝然,想想也是,我租的那個房子的房東說是去了國外,而且我租的合同也是一年,沒想到房子還空著。我對三叔說過去看看再說,

  第二天一大早,三叔地司機小馬開車將我和堂姐送往了機場。

  一路上,我稍微留意了一下小馬,二十多歲的樣子,雙眼很是機靈,對我和堂姐一口一個少爺小姐,到機場下車開門的時候,不經意間,我發現小馬地手心和手指內惻有幾塊磨出的厚繭,是總開車磨的?似乎不太像。

  我也沒怎麼放在心上和堂姐走進機場坐上了去往首都的飛機。

  堂姐一上飛機馬上哈欠連連,沒過一會就睡著了。

  閉上雙眼我也養起神來。

  幾個小時一晃而過……

  再次來到首都,我微微一笑,不知道見到那些舍友和張玉她們回是一番什麼樣的情景呢?

  和堂姐說好過幾天再見,我倆在首都機場就分了開來。

  在去往首都第N外國語大學的車上,我看著窗外,記憶中的路兩旁多了好些高樓大廈,才半年的時間,真是沒想啊沒想到。

  出租車快要駛到首都第N外國語大學地時候,我突然在路邊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周芸?

  我讓司機馬上停車,然後付了車錢。

  半年不見周芸,她怎麼成了這個樣子?

  此時的周芸,已經完全和以前大不一樣。魔鬼身材也成了水桶身材,胖嘟嘟的臉蛋將本來嫵媚的大眼睛擠小了一些。她渾身帶著一股濃濃地酒氣在路邊嘔吐。

  「周芸!」

  我走到她面前稍微驚訝地開口道,要不是我獨特的感應還真不敢相信這是周芸。

  「誰……誰叫我。」周芸迷糊著雙眼,搖晃了一下腦袋抬頭看我。

  「啊!你…三桐,怎麼是你,啊!」周芸發現站在她面前地是我,馬上驚叫一聲。彷彿醉酒瞬間不在了雙手連連搖擺然後朝學校跑去。

  愕!怎麼了?看到周芸腳下踩了一塊小石頭要摔倒的樣子,我身影一閃,出現在周芸身邊扶住了他。

  「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周芸頭髮散亂,對著我哭道:「你放開我,我不認識你。」

  我笑了笑。對她說道:「走吧,先去我那裡。」

  周芸臉色變化了幾下,然後踉蹌地朝我以前住的小區走去,我不由歎息一聲,走過去扶了一把。

  一路無語。

  當我回到以前自己租住的房間時。卻發現裡面滿是女孩子的東西,地上滿是零食空袋。

  我愕然看了看周芸,她冷冷說道:「你不在。我就住這裡了,你要房租是吧,我呆會給你。」

  「閉嘴!」我不由冷聲喝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告訴我。」

  周芸一楞,淚水馬上一旺。

  她喃喃道:「發生什麼事情了,什麼也沒發生,我不知道。」

  我心中一動,心神結了一道安神符懸空印在周芸地印堂之上。

  周芸明顯地神情一靜,可她接著又看著我。淚水嘩嘩。

  無量他個天尊!

  「你真的想知道為什麼嗎?」周芸慘然一笑,摸去眼淚看著我。

  我點點頭,難道和我有關係?

  把門關上走進屋子裡,周芸看著我說:

  「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自從轉到你們高中開始,我就喜歡上你了。呵呵,你先什麼也別說,我知道你喜歡張玉,你還記得嗎,我說過絕對不會放棄你,可是呢?來大學後,你依然對我不理不猜,我每天上學到教室第一眼就看你來沒來,如果你不在,整個一天中,我就擔心你,牽掛你,嗚……嗚」周芸哭了出來,然後馬上忍住眼淚又繼續說道:「你知道嗎?當我看到你昏迷不醒後,我的心都快死了一樣,呵呵,你看我現在是不是很胖,我每天吃啊吃,吃好多食物,我感覺到自己的心好空好空,似乎吃東西的時候才沒這種感覺。」

  「我知道現在自己地樣子很醜,我配不上你,根本沒資格說什麼絕對不放棄你,我突然做什麼事情都沒興趣了,似乎除了吃我就不知道做什麼。」

  我靜靜地看著周芸,歎息一聲,說道:「你不醜,一點也不

  周芸雙眼無神地傻笑道:「呵呵,你就騙我吧,我這麼胖,你還說我不醜。就連我自己都討厭自己的樣子,我有時候連續幾天不吃飯,想變會原來的樣子,那樣我就可以追你了,可是我的心空啊!」

  倒了杯水給周芸,我看著她說到:「真的,你一點也不醜。」看到她張口想說什麼,我伸手示意她先別說話。

  我慢慢走到窗外,淡淡地說道:「我給你講個故事吧,從前,有一個人養了整整一百頭牛,他常常趕著牛群去放牧讓牛兒吃地飽飽的,可是後來有頭狼把其中一頭乘牧牛人不在的時候給吃了。」

  我轉過身,問周芸:「你猜猜牛主人怎麼辦了?」

  周芸楞楞地說道:「把狼殺了?」

  我笑了笑說道:「牛主人發現後嘀咕道:再也不是以前地一百頭牛了,我還要這些牛做什麼呢,於是,他將牛一頭一頭地殺死埋到一個大坑裡,然後他繼續去找自己完整的牛群。」

  周芸聽我說完,嘲笑道:「這人真是神經,他再找一頭牛不就一百了嗎,即便是有九十九頭牛也照樣可以……」說著說著,周芸聲音沒了。

  我笑了笑,說道:「是啊,人們都追求完美,得不到完美就無法安心,那麼就連眼下的幸福與快樂也感受不到,不要去索求完美。」

  我看著周雲,盯著她的雙眼微微一笑:「接受現實的一切,只要真心真情對待生活,你就是最美的。」

  周芸的雙眼慢慢亮了起來,她滿臉企望地問我,「那樣的話,我真地是最美的嗎?」

  我肯定地說道:「是的!」

  周芸馬上莞爾一笑,看著我,她的眼中充滿了希望。

  看著眼前這個發現我昏迷後毫無怨言在首都醫院守侯了自己半個多月的女孩子,我真地發現她一點也不醜。

  我看著她笑了笑,說道:「閉上眼睛,我送你個禮物。」

  聽到我的話。

  周芸胖嘟嘟地臉蛋馬上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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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mantha166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3:2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101章:蒲團丟失因緣起,小貓撓擾怒忿生

  道心如目也,纖塵入目,目必不安。小事入心,此心即亂。故學道只在定心。若心不定,即紙窗之微,為人扯破,必生怒忿。

  看到周芸閉上雙眼抖動著睫毛害羞的樣子,我啞然一笑。

  她不會是想歪了吧!

  我拿出一個煉製過的小玉石,心中默唸一聲「疾」,小玉石直接化作一道白光進入周芸的泥丸中。

  我開口說道:「好了!」

  周芸睜開雙眼,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朝我笑了笑,她驚訝地問道:「為什麼我突然感覺到心中很安寧?」

  我看著她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周芸的精神明顯好了許多,她突然燦爛地笑了笑。

  「三桐,謝謝你!」

  我隨意說道:「客氣。」

  「我現在這個樣子,只有你說依然很美!」周芸將自己凌亂的頭髮整理了一下,走上前兩步,看著我笑了笑說道:「那麼,這一生,我的美只為你一人而綻放。」

  她的美只為我一人而綻放?

  沒等我說什麼,周芸馬上轉身走進臥室開始打掃起房間了。

  我笑了笑,走到陽台上,看到外面花園裡一對老人互相攙扶著說說笑笑,那兩個老人一定很幸福吧不知道我老了……我會老嗎,要是不老那就不想了。

  哈哈!

  我知道周芸喜歡我,我也知道張玉喜歡我,更清楚自己的影子深刻地引在了小曼的生命烙印裡。

  愛情是彼此的一種成全,愛情的夢想給人以力量如夜空中的流星一樣劃出美麗的弧線,可流星是只是剎那間的出現,在我未來漫長地人生中,會有永恆的美麗嗎?

  自從修道後。

  我從沒想過自己會找女朋友。一切都是順其自然,時間是打磨人心最好的利器,如果幾年後,她們依然能保持至情至誠至愛之心,我會辜負她們嗎?

  「三桐!」

  身後傳來周芸的聲音,我回過身。

  周芸說道:「下午幫我將東西搬回學校吧!」

  我笑了笑,對她說道:「你就住這裡吧。我這次來不會呆多長時間。」

  「那你……」

  我隨口說道:「沒關係,這裡不是兩個房間嘛!」

  周芸聽到我這幾天住這裡,眼睛馬上一亮,笑了笑以臃腫的身材不相稱的速度開始打掃起房間來。

  我搖頭笑了笑,對周芸說道:「你先別打掃了。你去外面買點菜回來打掃房間的任務就交給我吧,呆會我打電話給富虹他們,一起吃頓飯。」

  聽到我堂弟他們要過來,周芸明顯一楞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但瞬及又恢復自信地笑容朝我點點頭。

  周芸到衛生間洗了一下手整理了以下儀容然後開心地走出了門。

  我左右打量了一下屋子。

  真是亂啊。廚房估計一直沒用過,客廳的地板上都是零食空袋,屋子裡一股濃濃的酒味。那兩個房間裡滿地都是啤酒瓶。

  先打了個電話給堂弟,我告訴他自己已經到首都了,想了想,我讓堂弟給張玉、吳小曼和程凡他們幾個打個電話,慚愧啊!我還不知道他們的電話呢,哈哈!

  接下來我心念稍微那個動了幾下,用了點道功將整個屋子全都打擾了一遍,將所有垃圾倒掉後我甚至將屋子裡的空氣全都換了換。

  咿!

  在我地神識感應中。這個小區裡面依然有修士的氣息,這些人還真是有耐心。

  走進我以前修煉的屋子,我忽然發現自己以前打坐的那個蒲團不見了。記得我以前在裡面用玉石佈置了個小小的聚元陣,怎麼會不見了?

  是周芸搞丟了還是小偷……小偷拿一個蒲團做什麼?

  通過我對破碎了地天道之領悟,我將重玄老道記憶裡的道家聚元陣稍微修改了一下。坐在我那蒲團之上所感應到的天地元氣之性很是平和。如果是有修士坐在我那蒲團之上修煉,至少可以稍微地吸收一點天地元氣。

  偷我地蒲團。我敢肯定對那蒲團感興趣的絕對是修士。

  我笑了笑,感覺到事情非常有趣。

  除非有修士在上面修煉一生都不要離開那個蒲團,還只能修煉不能順法理來施法,否則,那個修士想通過自己的境界突破而釋放法術的話,肯定會被天地元氣反噬成為瘋子或者爆體而忘。

  「哇!你打掃的這麼快,怎麼這麼乾淨!」

  周芸一進門大驚小怪打量屋子,然後看了看我,好奇地問道:「怎麼你一點汗都沒出,而且身上也……」

  我笑了笑,雙手一比畫做出一個直徑一米多點的半圓,問周芸:「你見過一個這麼大的墊子嗎?」

  周芸想了想,說道:「沒見過,去年我來找你的時候,發現你在臥室裡面昏迷,而且沒關門,整個屋子裡面亂七八糟肯定進小偷了。1--6--K--小--說--網」

  周芸問我,「你那個墊子重要嗎?」

  我隨口說道:「不重要。」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到那個蒲團會帶來一些精彩地事情,這個念頭一起,我竟然有點期待。

  「三桐,我不會做飯啊!」周芸看著有點不好意思。

  我笑了笑,說道:「今天就讓你們來嘗嘗我的手藝吧。」

  「你會做飯?」周芸驚訝道。

  愕!我好像也不會,可用青綠丹鼎胡亂搞上一番,不知道做出來的菜會是什麼樣子呢,吃了能不能拉肚子呢,一想到這裡我內心不由大笑。

  周芸可能看到我的表情奇怪,不由問我,「你笑什麼?」

  我這會心情大爽。不由摸了摸周芸的腦袋,笑著說道:「你就別問了,快去洗個澡,身上還有酒味。」

  周芸白了一眼,可她地眼神中卻充滿了喜悅,嘴裡輕微地發出一聲「嗯!」然後跑回了臥室裡面。

  呵!她竟然也會害羞?以前和我表白的時候不是很大膽嗎?哈哈。

  我笑了笑走進廚房。

  等周芸走進浴室裡面時,我將廚房地門上。然後放出青綠丹鼎。

  就連清洗工作也免掉,我立即開始用青綠丹鼎煉起菜來。

  我記得以前看過一本《千金要方、食論》中記載著一些菜餚地炮製手法,在周芸洗澡的這段時間內,廚房裡的我消耗了一點點心神真元就搞出了一盤盤的美味佳餚。

  「哇!好香,你做的什麼竟然這麼香!」

  周芸洗完澡剛換上衣服。馬上驚叫一聲跑進廚房。

  呵!我竟然看到周芸吞嚥口水的樣子,不過周芸馬上又跑出廚房嘴裡喊著自己受不了誘惑等大家來一起吃。

  沒一會兒。

  堂弟、張玉和小曼他們三人就陸續趕到了我這裡,他們發現周芸胖胖的樣子明顯地感到驚訝,看來,周芸最近很少和他們三個人聯繫。

  堂弟第一眼見到我。馬上一拳朝我地肩膀轟來,笑著道:「哥,你終於好了。」半年不見堂弟。他明顯成熟了許多。

  張玉第一眼看到我,站在門口靜靜地打量我,眼中閃著喜悅的淚水,說:「你瘦了。」

  「你也瘦了。」我對張玉說。

  小曼就比較直接了一些,穿著一身警察學員的服裝,英姿颯爽的小曼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就給我來了一個擁抱,「我就知道你會醒來地。」她擁抱我腰的力量很大,就好像要我擁到她身體似的。咳!好大。

  一種奇妙的感覺。我發現小曼的心很酸很酸。

  堂弟告訴我沒聯繫到程凡,所以大家等小曼一來馬上就開飯了。

  本來我想問問他們幾個最近過地怎麼樣,可看到大家筷子飛快顧不上說話的樣子,我啞然失笑,就連張玉也邊吃邊不時地看看我沒時間說話。

  吃完飯。堂弟張富虹「嘖嘖」咂吧幾下嘴巴朝我說道「好吃,實在是太好吃了。還有嗎?」

  我又好氣又好笑,說道:「吃多了不怕撐死你啊。」

  周芸將所有一點不剩的空盤子拿了下去,然後給每人拿了一杯水,宛然如一個家庭小女人。

  堂弟看著我和周芸地眼神大有意味,這小子怎麼半年不見有點像他姐姐張燕了。

  「富虹,你的公司怎麼樣了?」我問道。

  堂弟一聽到公司的事情,馬上換了一個表情,對我說道:「現在保健品太不好做了,市場混亂,我們那個產品市場上同類的也很多,哥,你的那個藥丸給我一些吧。」

  藥丸?

  周芸、張玉、小曼她們三人一聽馬上好奇地看著我。

  我笑了笑,對堂弟說:「等過幾天吧!」

  「好!」堂弟一聽我答應,馬上開心地說道:「只要有你那個藥丸,我們在每個產品裡面加一點點,我相信肯定會迅速形成口碑。」

  我隨口問堂弟,「你現在資金夠嗎?」

  「還可以吧。」堂弟不好意思地朝我說道。

  我看他的樣子就知道資金不是很多,他沒和三叔要錢,就用自己的十萬元可想而知其創業的艱苦,我拿出自己地銀行卡遞給了堂弟。

  「你要是需要錢,這裡面有點,你先拿去花吧!」

  堂弟一楞,接了過去問我,「裡面有多少?」

  我說道:「三百多萬。」

  「啊!這麼多啊?」堂弟明顯驚訝那個銀行卡裡面的錢額,就連周芸她們三人也是一臉好奇。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這三百萬還是賣神水所得,一想起賣神水,那祝融峰老聖殿不知道有沒有人中那神秘石頭的火毒呢?

  「哥,你在首都呆幾天?」堂弟問我。

  我說道:「我就是來看看你們。最多呆三天吧!」

  我話一出口,三個女孩子的臉色明顯一黯。

  周芸接過話題問我,「三桐,你過幾天是從首都直接回青省嗎?」

  我想了想,說道:「可能暫時不回家,我打算在國內轉一轉。」反正我也休學了,離下學年還有三、四個月的時間。我正好去一趟那祝融峰老聖殿,我對祝融峰從地質大學偷去地那個神秘石頭很感興趣,對了,還有那禹王碑上的那些蝌蚪文字。

  看著大家,我感慨一聲。說道:「謝謝你們幾個在我昏迷這段時間照顧我。」

  「切,都是一家人說這話做什麼。」堂弟不屑地說道。

  「就是!」周芸馬上點頭,愕,她怎麼和我是一家人,周芸一說完感覺到自己說錯話了。馬上站起來說:「啊,哪個,我去下洗手間張玉靜靜地看著我笑了笑。小曼卻什麼表情也沒有。

  我摸了摸鼻子,笑著對堂弟張玉和小曼說道:「為了感謝大家,我給大家送點禮物吧。」

  「什麼好東西?」堂弟一聽馬上站了起來,他跑到我從青省省城過來時那個包前馬上打了開了。

  堂弟嘟囔道:「切!都是些牛肉乾之類地,大家都是青省人,沒什麼意思。」

  我笑了笑,說道:「我要送地禮物是看不到摸不到的,你們要不要。」

  聽到我的話大家明顯不解。

  我開玩笑地說道:「閉上眼睛吧,我找個神仙來給大家祈福,讓你們一生平安。」

  「你就瞎扯吧!」堂弟明顯不相信,可馬上臉色一變,嘀咕了幾下閉上了眼睛。

  張玉莞爾一笑。好奇地眨巴了一下眼睛,也閉上了眼睛。

  小曼對我這個神棍最為瞭解。她一聽我那麼一說那是馬上就閉上雙眼。

  我開始嘴裡瞎念道:「太上老君還有玉皇大帝啊,你倆保佑一下這寫關心我的人吧,%--*%#,疾!」我話一落,將三個小玉石馬上打入堂弟、張玉和小曼的泥丸中。

  好了!

  「啊,神仙在那裡,怎麼我感覺到自己真的有些不一樣了呢?」堂弟睜開眼睛馬上站起來驚訝地看著我。

  小曼看我的眼神那是火辣辣地。

  張玉也張著小嘴巴,摸著自己地眉心滿臉的好奇。

  我閉口不言,只是笑了笑。

  大家也沒追問我什麼,我在高中的時候那個符已經讓他們心中吃驚了,現在加上這一次,他們的心裡大概也不是太驚訝吧。

  我們一直聊到下五五點多,堂弟才說晚上有事情要回去,張玉、吳小曼和周芸嘀咕了一會卻說不回去了,堂弟嘿嘿一笑,朝我直樂,這小子!

  算了,留下就留下吧,剛才我也聽周芸說讓小曼和張玉留下來陪她,咱也不能趕她倆走是不?

  我將堂弟送小區,等他打到出租車後才返身往回走。

  「三桐小友!請留步。」

  走到小區花園旁,一個修士的聲音攔住了我。

  我聞聲一看,卻是以前晚飯後散步時總遇到地那個老頭。

  「有什麼事情嗎?於老。」

  記得這老人家上次發現我被警察帶走,馬上就讓他女兒於霞律師去找派出所找我。

  於老走到我面前,拿著一個枴杖,笑著說道:「聽說小友入定半年,可喜可賀啊!」

  恩!看來我昏迷半年,道友們都知道我是在入定,大家還是很關注我的嘛,有意思。我看了看這於老,淡淡一笑,突然問他,「於老一直住在這裡吧!我住的地方好像進過小偷,不知道你老人家是否發現過什麼可以的人沒?」

  於老的神情明顯一楞,他乾笑一下,看了我半響,然後說道:「那個。那個……我知道是知道,可是……。」

  我看到他吱吱唔唔地樣子啞然一笑,「就當我沒問,於老保重。」說完,我轉身朝自己租住的房子走去。

  「是幾個祝融峰的年輕人。」

  身後突然傳來那於老地聲音,我不由身軀停頓了一下。

  這一刻,我地臉色不由地陰沉了下來。祝融峰的人?拿我的東西是吧,就連我的電腦也給搬走了,夠狠!要是讓我不讓你將那電腦吃下去我就不是張三桐。

  我頭也沒回說聲謝謝又邁開步子。

  「吱……--!」

  剛到走樓門口,兩輛掛著軍隊車牌號的轎車停在了我的面前。

  我停下腳步,我的神識感觀告訴我。這兩個車裡面有四個修士。

  果然,那車門一打開,從裡面走出四個中年修士,其中兩個人我還在那去年在首都全真道龍門派地九天山莊九九九皇會上面見過,他們四人的行走姿勢還有那氣質明顯是個軍人。

  「三桐小友!」「有什麼事情嗎?」我看著這四人隨口問道。

  「不知道三桐小友有沒有時間。我們想請三桐道友幫一個忙。」

  我皺皺眉頭,問道:「什麼事情。」

  「有個很重要的人,受傷昏迷不醒。想請三桐道友去看看。」

  救人?我問道:「你們怎麼不找醫生?」

  「…」那軍人修士剛想說,可是樓門口急匆匆的小曼跑出來打斷了他的說話。

  「三桐,快點,你地電話,是你堂姐說是有急事。」小曼看到我急忙說道。

  堂姐的電話?她會有什麼急事呢?

  「大家進來說吧。」我對那幾個軍扔下一句話連忙閃身上樓。

  走進屋子我拿起電話,問道:「堂姐,什麼事情?」

  「三桐,你三叔被人綁架了!」電話那邊地堂姐哭道。

  什麼?三叔被人綁架了?

  電話中。堂姐的哭聲很大,屋子裡面的張玉、小曼和隨後上來地那四個軍人還有周芸全都聽的清清楚楚,眾人的臉色馬上變地凝重了起來。

  而我一聽堂姐的話,臉色更是陰沉了起來,一瞬間。我的心神帶動了周圍空間中的元氣變的壓抑起來。

  「堂姐,你放心吧。三叔一定沒事的。」

  我深深呼吸了一口氣,是的,三叔要是有什麼事情我應該能感應到,前天晚上我才將那小玉打入到三叔的泥丸中。

  堂姐著急地說道:「那我們快回家吧。」

  「好,你等我,我去學校找你。」說完,我慢慢將電話掛掉。

  回過神來,我看了看站在屋子裡地那四個軍人,說道:「抱歉,我家裡有點急事,怕是沒什麼時間了?」

  其中一個對我說道:「不知道小友需要幫忙不?」

  我搖了搖頭,那軍人馬上說道:「我們可以立即送你回青省,飛機!」

  我聞言不由一楞,也沒多想直接點了點頭。

  「叮……!」

  電話鈴聲又起。

  我接起電話,「喂?」

  「三桐道友,你好,我是姜永。」

  祝融峰老聖殿姜永?怎麼這些人消息這麼靈通,為什麼我一到首都馬上就打這裡的電話找我。

  我冷冷地問道:「什麼事情?」

  那邊姜永大概聽到我的語氣不善,馬上說道:「不知道三桐小友有沒有那神水,我們師傅中了火毒走火入魔……」

  我心中一動,冷聲道:「是不是你們拿了我的蒲團還有我的電腦?你們可真夠狠地啊!」

  「……」對面的姜永沉靜了下來。

  我啞然一笑,冷笑地說道:「二十四小時內馬上把我地東西一樣不差全都送回來,否則別怪我踏平你們祝融峰老聖殿。」

  那四個軍人聽到我的話都皺了皺眉頭互相看了一眼。

  我話一說完。

  「喀嚓!」

  手中的電話被我握的支離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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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mantha166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3:2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102章:那是什麼東西?

  世俗流濁魚龍雜,假中無真真亦假。執迷後天失本真,滿庭盡落無根花。

  我伸手制止周芸的話,將手中那破碎了的電話扔到桌子上面,對屋子裡面的四個軍人修士說道:「我要回青省,你們的事情改天再說。」

  其中一個軍人修士馬上開口說道:「我們立即安排飛機。」

  我聞言皺皺眉頭,似乎,他剛才也說了馬上安排飛機的時候而且我點頭也答應了,不管了,飛機就飛機吧,我說道:「想必你們知道我堂姐和堂弟在那裡,你們就送他倆回青省吧。」

  「那你呢?」

  「我先回去。」說完這句話,我對周芸、張玉和吳小曼點點頭示意他們不要擔心。

  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中。

  我走到門口,回身對那幾個軍人修士說道:「順便也告訴一下那祝融峰的人,最好將我的東西送回來。」

  冷哼一聲,我走下了樓道。

  一聽到三叔叔被人綁架了,我心中第一個念頭就是那司機小馬有問題,他給我的感覺很不是可靠,隨著我道功的日益精進,我的直覺和感應也越發應驗。

  我在別人眼裡看似緩慢,實則快速無比的行走,不一會就出現在首都東郊,找了個僻靜的地方,我放出白雲朵直接朝青省飛去。

  雖然知道三叔被人綁架了,可是我知道三叔應該安然無恙,來首都前我已經將煉製出的那玉石打入他的泥丸中,這件時間還不至於讓我方寸大亂。

  恩?

  三叔雖然養尊處優很多年,但是每一個九四丈張家的男人從小就操練張家拳,看來綁架三叔的人也不是一般人啊!

  我啞然一笑。

  只要我到了青省省城稍微用自己的天先元神之識搜索一下,就會知道三叔的藏身之處。

  所以。我內心也不是很擔心三叔叔的事情。

  白雲朵,風馳電掣般朝青省省城飛去,而我地內心也平靜了下來。

  放開胸懷,此時的我竟然有種白雲飄飄隨意定,天地逍遙任吾行的感覺。

  俯視身下的蒼莽大地,一切都顯的那麼渺小。

  不由地。

  我又忍不住仰天長嘯。

  道在胸中天地寬,龍吟虎嘯飛九天。白雲飛縱迎風去,我且嘯來,空,孤影……

  性天命海日月朗,白雲飄飄知音稀啊!

  「哎……!」

  日從東出朝西落。1-6-K小說網,電腦站www,16k.Cn

  我從東來亦西行。

  嘯罷。卻是一聲歎息!

  搖頭笑了笑,我開始閉目存心養神,從首都到青省省城,四的多小時的時間一晃而過。

  我並沒有直接去三叔家,一到省城上空。我地先天元神之識馬上擴張開來,整個省城在我的神念之下一切瞭然。

  我掉轉雲頭,那三叔的氣息卻在省城西邊的山腳下。

  眨眼間。我出現在一個破舊的石灰廠上空。

  悄然落到旁邊地山上,我身影閃動幾下,出現在了這破舊的石灰廠的圍牆外。

  這個石灰廠裡面動靜很小,看上去已經黃了很久。

  我的神識感官清晰地顯示,三叔叔就在裡面,而且裡面還有十多人,我本以為這件事情裡面有修士參合了進來,可現在卻發現裡面全是普通人。

  石灰廠的門口。一個穿著牛仔服地小伙子蹲在門後不時地朝外面觀望,要是常人從外面不仔細看的話,還很難發現他的存在。

  我沒理會這望風地傢伙,身影一閃,出現在高達二十多米的石灰廠房的天窗旁。

  「哈哈。張老闆不愧是大老闆啊,來這裡還是如此悠然。」

  廠房裡面傳來一聲洪亮的笑聲。我聞聲看去,卻是一個三十多歲,一米六五左右的漢子,濃眉大眼,人隨矮卻很有氣勢,說話帶著貴川那邊的口音。

  三叔就在他對面的一把椅子上,整個廠房裡面的機器全都不在,所以顯地有些空曠,而我三叔就坐在空地的中央,他的周圍來回走動著七八個光著膀子的漢子,每個人的手裡都提著一些鋼管鐵棒子不時地看著我三叔,三叔地司機小馬果然也在,他就在那矮漢子旁邊看著我三叔大有深意地笑著。

  三叔看上去一點也不擔心自己的現狀,我內心道不會是那玉石內地安神之符起的作用吧,呵呵!

  「呵呵,你們不是青省道上的吧,看你們的樣子,似乎並不只是要錢那麼簡單,說吧,想要什麼?」三叔撩了一眼皮,淡淡地問那矮漢子,看上去,三叔沒受什麼虐待,他的儀容依然整齊。

  這些人綁架三叔不只是想要錢?怎麼回事?

  我仔細聽了過去,那漢子笑了笑,說道:「沒什麼意思,我們只是想賺點小錢花花,順便和張老闆在這裡暢談一下人生啊理想啊之類的,你放心,我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恩!我皺皺眉頭,剛才我的神識感觀下這些人都是些普通人,可是仔細感應一下,卻發現他們身上都帶有一些淡淡的煞氣。

  從那些不時在我三叔周圍走動的那些人眼中閃爍的眼光中看出,他們似乎也不是簡單的角色,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黑社會分子?

  談個鳥理想和人生,我懶的再聽下去。

  身影一閃,我落在蹲在門口抽煙望風的那個傢伙身後。

  「嗨,夥計。」

  我輕聲打了個招呼。

  這個望風的傢伙很是機靈,一聽到我的聲音馬上側身翻滾了開來,而且刀光一閃,他的手中已經出現了一把明晃晃地砍刀。

  可惜!

  我隨手發出一道真元直接將他渾身的穴位封住,這傢伙就如一個雕像一樣,楞楞地保持著要向我撲過來的姿勢張著大嘴巴眼中充滿的了駭然地神色倒在了地上

  我回身。一步一步朝石灰廠房裡走去。

  「誰?」

  我剛到門口,三叔身後的轉悠的一個小伙子馬上看到我喝問道。

  「三桐!」三叔看清楚是我不由驚訝地喊了出來。

  三叔叔面前的那矮漢子皺著眉頭轉身朝我看來,發現是我一個人,神情一楞咧了咧嘴巴笑道:「小子,你來看你三叔嗎?」

  他知道我是誰?哦!小馬在他們中間,知道我也很正常。

  我渾然沒理會那矮漢子的嘲笑,直接朝三叔走去。

  那矮漢子眼中閃過一道狠光。手一揮,立即有三個拿著鐵棒的漢子朝我圍了上來,而除了小馬外的其餘五個卻拿著砍刀站在了我三叔叔地身邊。

  三叔眼中出現擔心的神色,我對三叔笑了笑,在眾人駭然的目光中。我身影一閃直接出現在三叔,發出一道真元封了三叔的昏睡穴,接著手輕輕地揮了幾下,三叔身邊的幾個漢子悶聲不響直接朝周圍飛了出去。

  「碰!碰!」

  他們連續地落地上驚動了目瞪口呆地幾個人,那矮漢子迅速拿出一把手槍厲聲朝我喝道:「別動!」然後他朝身邊的小馬說道:「過去看看他們幾個怎麼樣了。」

  我啞然一笑。看到那剛才打算擋住我腳步的三個漢子緊緊地攥著鋼管發抖的手,朝他們笑了一笑。

  「虎哥,死了。他們幾個死了。」那小馬過去一探倒地的五人馬上慌張地朝矮漢子說道,然後神色古怪地看了我一眼。

  「什麼?」那小馬口中叫虎哥地矮漢子叼著沿落在地上,聽到小馬的聲音,狠狠地看了我一眼,說道:「什麼不能搞出人命,你去死吧!」說完,對著我的拿著搶地手一抖扣下了扳機。

  我內心歎息一聲,帶著昏睡過去的三叔閃電般地一動朝門口飄出。手中捏出一個斗雷法訣朝身後發出連續地幾道閃電。

  「轟!轟……」

  在我的帶著三叔的身影出現在那個雕塑一樣的傢伙身邊時。那石灰廠房裡面已經變的空蕩蕩地一個人影也沒。

  似乎,那裡面根本就沒人到過一樣,滿是灰塵,飄啊飄。

  我心念一動,那個雕塑過來。

  「你。你是誰?」他驚慌失措地從地上爬起來,拿著砍刀後退一步朝我問道。

  我一臉平靜。淡淡地開口問道:「你們是從那裡來的?」

  「你去死吧!」那傢伙突然一發狠朝我提刀砍了過來,為什麼就不怕死呢?

  我心神發動,再次問道:「你們是從那裡來的,為什麼到這裡來做案?」

  那傢伙地砍刀停在我的面前,神智馬上一呆,保持著這個姿勢,他嘴裡喃喃道:「我也不知道,虎哥說是受幾個茅山道爺的委託。」

  茅山道爺?

  呵,我冷冷一笑,一揮手,又是一道閃電直接將面前這個漢子化成灰燼。

  就在這時,我猛然轉身。

  我驚訝地發現,從自己剛才出來的廠房裡面,一道尖銳地破空聲閃電般地從那天窗裡面出來朝南飛去。

  那駭然是個長著翅膀的蜈蚣一樣地小東西,。

  就在我驚訝的目光中,那個小東西已經飛出我地神念覆蓋的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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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mantha166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3:2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103章:天道破碎鬼道猖,四靈獸朱雀忽顯

  只因聲色與慾望,迷於聲色大道失,追名逐利昧天良,天道破碎鬼道猖

  三叔這次被綁架的事情怎麼會和茅山派扯上關係了?

  從重玄老道的記憶中,我也得知道這茅山一派擅長符咒,靈符,尋穴找墓,風水祭祀,迎親典禮,機關陣法,相面測字,看八字,算吉凶,甚至逆天改命等等。而茅山派人多以道士身份,巡遊四方,以參贊紅白喜事,看風水找墳地,看相算命等行為生。

  可剛才那個飛的朝快的蟲子什麼怎麼回事?竟然躲過了我的神識,似乎茅山一派沒有擅長驅蟲的,難道還有別的修煉門派參合進來?

  等遠離那破舊的石灰廠時,我心神一動,讓三叔醒了過來。

  「愕!三桐,這……」三叔醒來一看在那石灰廠房裡面,不由開口道:「你不是去首都了嗎?怎麼會在這裡,你是怎麼將我救出來的?」

  三叔回頭看了一眼那西郊大山下黃昏背光處的石灰廠,繼續問我:「那些人呢?」

  我對三叔笑了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問道:「三叔,你是怎麼被綁架的。」

  三叔看著我皺皺眉頭,沉思了一會,說道:「都怪我看錯人了,小馬和那些人是一夥的,那小子拿著槍威脅我來這裡,要不憑借你三叔的身手那小子還能綁架我?」我突然心中一動,問三叔,「那你的車呢?」

  「你沒在那個石灰廠門口見到嗎?」三叔驚訝地問我。

  我搖了搖頭,那個石灰廠門前的路都是石籽,我還真沒注意到有轎車的痕跡。

  「三桐!」三叔忽然歎息一聲,對我說道:「我們爺倆也好久沒一起好好聊過天了。「

  和三叔走在慢慢進入省城市區的公路是上,我靜靜地聽三叔的感慨。

  「你三叔最近幾年忙啊!」三叔說:「你在三叔家十幾年了吧。」

  我點點頭說道:「嗯!十多年了。」

  三叔苦笑一聲,道:「是啊。一晃就是十多年了,我是看著你長大的,可自從你爺爺去世後,我卻發現你變的越來越陌生了,就說今天地事情,你三叔我到現在好像還在夢中。」

  「三叔……!」

  「三桐啊!」三叔沒理會我說的話,接著說道:「這十幾年。我已經當你是自己親生的,你阿爸和你阿媽都將希望全都寄托在你身上,這兩年你也爭氣考上了大學。」

  三叔的眼光遙望著城市裡逐漸亮的燈光,我看著三叔挺著肚腩隨意的步伐,發現接近五十的三叔已經呈現出了一些老態。

  「這半年來你昏迷不醒。讓大家好一陣擔心啊。」三叔突然停下腳步,轉頭看著我說道:「你這次昏迷讓我想起了你高二地時候,我記得你也昏迷了一次。」

  我聞言點了點頭,看著三叔盯著我的目光,我內心想。要不要告訴三叔這幾年來發生的一切呢?

  「呵呵!」

  三叔卻笑了笑,邁開了步子,他一邊走著一邊說。「你還不知道吧,咱們張家祖上是神仙。」

  我心中一跳,三叔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們張家祖上是神仙?三叔知道些什麼?

  三叔說完不由地看了我一眼,然後他笑了笑,說道:「你一點也不奇怪嗎?」

  我聽三叔一問,不由楞了一下。

  「要是富虹聽到我這麼說,他肯定會大吃一驚地。」三說大有深意地再次看了我一眼笑道。

  我默然!內心卻想著三叔說這些話的意思是什麼。確實,如果是堂弟聽到三叔的這些話,肯定會驚訝萬分。

  三叔問我,「你知道我為什麼不讓九四丈丈家不做陰陽地行當了嗎?」

  「不是因為爺爺的喪事原因嗎?」

  三叔笑了笑,說道:「是你爺爺的遺言!」

  爺爺的遺言?這是怎麼會事?

  「你也奇怪為什麼是我繼承了族長這個位置吧!」三叔苦笑一聲。說道:「大家以為你三叔我最有錢,其實那裡知道。你爺爺很早就不想張家再繼續做陰陽這個行當了。」

  第一次聽三叔這麼說,我也感覺到奇怪,本來族長的位置不是說三叔有錢就能當上地,應該是三叔這一輩中的長兄也就是我大伯父。

  三叔臉色有些黯然地說道:「你們這些孩子都不知道啊,我們九四丈張家誰要是做陰陽最優秀,誰就去的快。」

  什麼?我聞言心中大震動,怎麼我從沒聽說過這個事情?難道我們九四丈張家地很多先輩都是和請大神的楊家一樣都不是自然去世的?

  「三叔!」我不由地問道:「聽說我們張家的家譜在你那裡。」

  三叔聞言一震,他停下腳步,三叔的神色突然變的很奇怪。

  我的腳步也停了下來,心中暗道不就是一本家譜嗎?為什麼三叔叔的表情如此奇怪?難道那家譜裡面還有別地東西?

  三叔看著我,半響後說道:「最近一年,也就是從你上大學起,有很多人問過我,想看看我們張家的族譜。」

  說完這句話,三叔背著雙手慢慢邁著步伐,他的眉頭不時地皺上一皺,不知道在沉思著什麼。

  族譜?不是家譜嗎?

  為什麼三叔說是族譜而不是家譜?

  我上大學後很多人問三叔要我們九四丈張家的族譜,是那些人?我的直覺告訴自己,我們九四丈張家地族譜裡面肯定隱藏著什麼,說不定,那玄黃旗的來歷之秘也在裡面。

  去年上了大學去那九天山莊參加九皇會地時候,我在那麼多修煉之士面前施展出法術,對於那些已經在俗世有了很大勢力的各個修煉門派來說,我的身世他們稍微一查就會清楚。

  還有那重玄老道地記憶中。海心山上元觀記載了天命十一年(1626年)臥龍山九四丈一半的山峰忽然消失之事,那麼別的門派中說不定也有記載。1 6K小說網,電腦站www,16k.cN

  華夏修煉界突然出現一個修道可以使法術的我,那些有心人肯定會探索我的身世之秘,這麼說……難道三叔這次被綁架不僅僅是為了勒索錢財?

  想起三叔和那個帶貴川口音的矮漢子的對話,聽三叔地意,那些人明顯是另有所求,難道是打我們九四丈張家的族譜?

  三叔一直沉默不語。他被我從那個破舊的石灰廠中救出來後所說的這些話,雖然前後有些突兀,可加上他看我的眼神,三叔明顯是知道一些什麼。

  好幾次,我想開口問三叔能不能看看那個族譜。可看三叔地樣子,他似乎不再想談起那族譜的事情。

  不一會,三叔攔了一輛出租車,我跟著上了車,三叔還是沉默不語。

  「呵呵。好啊!回家就是好!」

  出租車到達三叔家所在的小區時,三叔下一下深呼吸一下,然後朝我笑笑。他說道:「不想了,呵呵,三桐啊,三叔老嘍,以後你要去首都多多照顧一下你姐姐和富虹。」

  我聞言,點了點頭。

  堂姐比我大,即便是女孩子,三叔也不應該這麼說。也許,三叔明白些什麼。

  「咿!怎麼這裡這麼多車?」

  走到樓下,三叔叔看著停在一旁的車輛,其實我下車就發現了三叔的樓下多了一輛名貴地轎車,而且還有兩輛警車和一輛軍車。

  抬頭看看三叔家。上面傳來幾聲驚呼聲,我的神識發現堂弟、堂弟和三嬸飛快地下樓。而且我發現三叔家有三個修煉之士和五個普通人。

  「爸!」

  堂弟和堂姐同聲喊了一聲,然後撲過來抓住三叔的胳膊,而三嬸卻滿臉淚痕雙眼中淚水再次湧出。

  「爸爸,他們沒把你怎麼樣吧!」堂弟哭道。

  「什麼怎麼樣?」三叔驚訝一聲,說道:「你這孩子,我這不是好好地嗎?」

  堂姐朝三叔問道:「爸,是三桐救你出來的嗎?」

  「三桐!」三嬸抓著三叔旁邊的我,無聲地流淚。

  三叔似乎很驚訝堂姐張燕的問題,「你瞎說什麼,我好好的要三桐救幹什麼,我只是去郊區轉悠了一會。」

  聽到三叔的話,大家都明顯地一楞,就連剛走出樓的幾個警察也聽後滿臉驚訝。

  堂弟和堂姐將目光投向了我,我笑了笑,說道:「是啊,我是在西郊那邊找到三叔的。」其實我也沒想到三叔會這麼說,但我也明白一些三叔叔地意思,只好順著三叔的話。

  一個警察走上前問我三叔,「張有福先生,我們是省公安局的,今天中午你夫人報警說你被綁架,這是怎麼回事?」

  三叔「啊」了一聲,然後對那警察說道:「不是我被綁架,是我的車被人開跑了。」

  「什麼?」

  不只是這四個警察,三嬸、堂弟和堂姐他們三人也都驚訝地叫了出來。

  三叔朝那警察說道:「警察同志,實在是不好意思,至於我的車被人偷走地事情,還是希望你們能辛苦一下。」

  「這……,好的。」那位警察聽到三叔地話,朝門口走出的幾個人看了一眼,然後朝我三叔點點頭。

  三叔笑了笑,說道:「那就麻煩警察同志了,至於具體情況我會找我律師找向你們匯報。」說完,三叔也順著剛才這個警察的目光朝走出來的這幾個人看去。那走出的人群中的三個修士卻是在首都見到的兩個軍人和嶗山太清宮的玄成道長,其他四個人我卻不認識,奇怪的是從其中一個軍人修士地身上我感覺到了一股很熟悉的氣息。

  就他的西服內兜裡,似乎是我以前所畫符錄之氣息。

  玄成道長朝我微微點點頭,然後對身邊一個四十多歲,川字眉頭,身材壯實高大的中年人嘀咕了幾句。

  我聽到玄成道長對那個人說:劉局,你們先回去吧。估計沒什麼事情了。

  那個劉局聽到玄成道長的嘀咕聲,點點頭大步走上前,對我三叔說道:「張先生你放心,我們會盡快找到你丟失的車。」

  三叔笑了笑,說道:「謝謝!」

  那劉局朝幾個警察招招手,然後朝玄成道長點點頭轉身和幾個警察坐車而去。

  三叔看著那兩個軍人和玄成道長,說道:「你們是……」

  那兩個軍人和玄成道長將目光投向了我。而堂弟和堂姐也好奇地看著我。

  「哦!你們是三桐的朋友吧!」三叔笑了笑,「走吧,去家裡面坐坐,真是太麻煩你們了。」

  堂弟走到我身邊,俏俏地問我。「哥,那兩個人是誰,他們在首都用直升飛機將我們送到省南郊地軍營然後開車送我和姐姐到家,他們說是你的朋友。」

  堂姐也走到我身邊,伸手掐了一把我的腰。然後在我耳邊嘀咕道:「你小子那裡來的這麼多朋友,老實交代。」

  「不了,看到張先生回來。我們也沒什麼事情了,就不打擾你們了。」玄成道長和那兩個軍人互相看了看,然後對我三叔說道。

  「哦!這樣啊!」三叔朝我說道:「三桐,那你送送你這幾位朋友吧。」

  三叔說我走進樓,而三嬸和堂弟他們看了我一眼也跟在了三叔的後面,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到通過這次事件似乎和三叔有了一些距離。

  三叔地態度明顯是不想知道我的一切,也不想干涉我什麼。

  玄成道長道長走到我面前。說道:「那個劉局是我朋友,剛好……」

  我伸手打斷玄成道長的話,對他和那兩個軍人說道:「我們去別的地方吧,別在這裡了。」

  玄成道長點點頭,他們三人分別開了一輛車。而我坐進了玄成道長的車中。

  車緩緩行駛出了三叔家所在地小區,我開口問玄成道長。「你知道茅山派在國內的形式嗎?」

  玄成道長一聽我的話,馬上轉頭看了我一眼,「茅山派?」不經意間,我從他地雙眼中看到一中仇恨。

  我心中大是驚訝,難道這玄成道長和茅山派也有仇恨不成?

  玄成道長笑了笑,對我說道:「你還真問對了,如果說最瞭解茅山一派的人是誰,絕對是我們嶗山上清宮。」

  「哦!」我看了一眼玄成道長,他的語氣中也有淡淡的恨意,有意思!

  玄成道長說道:「茅山派在國內沒多少勢力,主要集中在東南亞,現在國內茅山上只是一些散修,而真正的茅山傳人卻在七十年代轉移到了國外。」

  「哦!」我點點頭,問道:「不知道玄成道長是否見過一種飛的很快的蟲子,就像是長了翅膀一樣的蜈蚣。」

  「蟲子?」玄成道長再次看了我一眼,皺皺眉頭說道:「現在國內修煉界驅使蟲子地很少,聽你這麼一說,我似乎聽過雲貴那邊的五毒門還有這個習慣。」

  「哦!」玄成道長看上去恍然大悟的樣子,「東南亞那邊的降頭師也有養蟲的。」

  降頭師?我搜索了一下重玄老道地記憶,既然沒有降頭師的相關記憶,我不由地問玄成道長,「降頭師是?」

  玄成道長看到我不明白地樣子,說道:「在東南亞一帶,盛行著一種很恐怖的巫術,當地人稱為降頭術,它是一種邪惡的巫術,通常都被用在害人方面,籍著法術的力量加害於別人。聽說每一個精通降頭的巫師,可以遠從千里殺害人,而且來無影去無蹤,甚至以置人死地的方式,實施報復行為。每個降頭法師修煉的第一個步驟是藥降,這個藥降和苗疆一帶所盛行的放蠱非常相似,他們還精通一些咒語和養鬼之術。」

  我靜靜地聽著玄成道長的解說,難道我見到的那個飛蟲和東南亞降頭法師有關係。剛才玄成道長也所那茅山一派在東南亞很有勢力,不會是?

  我突然心中一動,最近幾百年華夏的修煉界無法進一步突破境界,那個降頭法師不知道受不受天道地制約呢?

  看來我所接觸的東西還不足,有時間應該去東南亞看看那些降頭法師是怎麼修煉的,冥冥中,我感覺到那修煉降頭法術的手段肯定非常邪惡。就如那百日鬼嬰和毛咕神一樣。

  我內心歎息一聲,天道破碎鬼道猖啊!

  還好,三叔他們泥丸中那經過我精心煉製的玉石應該保護他們不受那些邪物的侵擾。

  心中一動,我開口問道:「玄成道長,你們嶗山派和茅山派是什麼關係?」

  玄成道長聽到我的問題。神色有些古怪,苦笑一聲說道:

  「我們嶗山和茅山同傳上清法經。

  說出來怕你笑話,我們嶗山上清一派擅長於驅鬼捉妖,鎮壓殭屍,詛咒解咒。傳統中醫,地脈風水,內家功夫。我們嶗山有一個分支卸嶺力士一派卻擅長破解陣法和機關。

  而茅山一派擅長尋穴找墓,風水祭祀,迎親典禮,機關陣法等等,其中機關陣法地形成了茅山分支的搬山道人一派。

  我們嶗山卸嶺力士一派和茅山分支搬山道人派一個破陣法和機關而另一個卻是佈陣法和機關,一來二往兩派中人死在對方手下不計其數,數千年歲月下來,仇恨之深。就是集合江海也不可洗清啊。」

  哦!原來如此。

  玄成道長將車停在了省城大酒店,那兩個軍人已經在酒店門口等我和玄成道長,看來他們早就商量好要來這裡了。

  走進省城大酒店,跟著他們三人一直上到頂層,走進了似乎是玄成道長早已預定好的豪華客房。裡面衣架上,玄成道長前幾天穿的那件衣服掛在上面。

  玄成道長叫來服務生給我們每人倒了杯茶。然後上了一些果盤。

  「三桐小友,你三叔的事情……」玄成道長看著我說道。

  「我三叔沒什麼事情,有勞你們幾位了。」我轉頭看了一下坐在旁邊地那兩位軍人,說道:「不知道二位怎麼稱呼。」

  說是軍人修士,他倆並沒著軍裝,其實我也是從他們的姿勢氣質和所開的軍車上大概猜測的,這是第三次和他們見面,我還不知道他們的名字,真是慚愧啊!

  「余成化。」

  「吳軍。」

  呵,他倆地介紹真是乾脆利落。

  「謝謝二位將我堂姐和堂弟從首都送到這裡。」我感謝了一下,然後問余成化,「對了,你們說有人昏迷不醒,需要我幫忙,不知道人在那裡?」

  「人在首都。」余成化一聽到我提起這個事情,馬上來了精神,他急切地看著我說道:「這次的事情非常重要。」

  「能說說是什麼人嗎?」我隨口問道。

  余成化和吳軍互相看了一眼,沉默了下來,我和玄成道長互相看了一眼,覺得裡面有古怪。

  我笑了笑,對余成化和吳軍說道:「如果不方便的話就別說了,二位放心,只要我張三桐力所能及地,我一定不留餘力幫你們。」

  余成化突然拿出一張符遞到我的面前,問我:「三桐小友,不知道你是否認得這張符?」

  余成化拿出那張符時,我也沒怎麼驚訝,其實我在三叔家的樓下就隱隱感覺到了他身上有股我熟悉的氣息。

  只是這個符怎麼在他手上?我開口說道:「這是我畫的安神符,不知道怎麼到了你的手中?」

  「三桐小友認識呂嫣玲女士吧!」余成化問我。

  呂嫣玲?高中時候的英語老師,對哦,她從我的手中當年花了八百多買了幾張安神符,可這個符怎麼從呂嫣玲地手中到了余成化手中?

  「她是我高中時候的英語老師,難道這次我要救的人就是她?」我訝然問到。

  余成化苦笑一聲,看了一眼他的同伴吳軍,然後對我說:「是呂嫣玲女士的父親。」

  「她父親?」我驚訝道,沒想到他們找我救地人是呂嫣玲老師的父親。記得呂嫣玲老師當初給我寫信說我地符幫了她很大忙,不知道是什麼忙呢?

  余成化說:「是的……」

  「等下!」

  我立即打斷余成化的話,就在剛才,我竟然感覺到三叔家那邊有些動靜。

  我在余成化、吳軍和玄成道長的驚訝下,閉目放開先天之元神。

  一瞬間。

  我的神識達到三叔家,剛才地感應駭然是三叔泥丸中的那個玉石裡面的傳遞、祛邪二符發出的氣息。而在三叔的旁邊,我發現那個蟲子四處找機會似乎想飛進三叔地身體內。

  我豁然站了起來。「我先離開一下。」

  扔下一句話,我直接走過去打開窗戶飛了出去,同時白雲朵瞬間放出將我裹在裡面朝三叔家飛去。

  無量他個天尊!

  那小蟲子竟然還不死心。

  在空中白雲朵中的我用先天之元神識馬上鎖定那個小蟲子。

  恩?

  那小蟲子竟然感應到了我的神念馬上離開三叔的旁邊,從三叔家的窗戶中飛了出來。

  呵,看你往那裡跑。我駕馭著白雲朵掉轉雲頭全力朝那小蟲子追去。

  以我白雲朵地速度,追趕那小蟲子竟然有些吃力。

  還好,我的神念已經鎖定了它。

  小蟲子一路朝南飛了去,劃破空氣發出「嘶嘶」的尖銳聲。

  不到半個小時,我發現自己身下是川北草原。心中一發狠沒,我全力發動先天之元神朝那長翅膀地小蟲子追去。

  近了,近了!

  耳旁的風呼呼大嘯。白雲朵的速度立即火箭一樣朝那小蟲子追了上去。

  風馳電掣般又追了十多分鐘,那小蟲子已經在我的前方一里處,我冷笑一聲,鎖定那小蟲子的神念馬上一緊將它的速度減了下來。

  通過我的神念,我清晰地遙感到它的樣子,一隻普通香煙長地身軀竟然是透明的,它的樣子還真如一個長了蜻蜓翅膀的蜈蚣。

  好神奇的玩意兒!

  漸漸地,我和那小蟲子地距離拉近了幾百米。而我鎖定它的神念更是越緊。就在小蟲子離我前方一百米地時候,我心神集中,直接用神念將它定在了空中。

  呃!這玩意好難聽的聲音,我趕上去用白雲朵將小蟲子裹了起來,它馬上發出刺耳的尖叫聲。就如拿個鐵棒在玻璃上劃過所發出的聲音一樣。

  小蟲子就在我的面前張牙舞爪吱哇亂叫,我竟然發現這小東西的神念不亞於一個常人。而且很是詭異。

  我呵呵一笑,手掌一翻手心發出一道上昧神火慢慢朝小蟲子燒去。

  「噼裡啪啦!」

  上昧神火一接近那小蟲子,頓時發出一陣劈啪聲和惡臭,就在那小蟲子化成灰的那一刻,我的心神將小蟲子的靈魂困了起來。

  我皺皺眉頭,困住這玩意的靈魂神識並非我一時之興,而是我發現著小蟲子的神識中竟然有一股修煉之士的心念氣息。

  這蟲子是修煉之士祭煉過的?我稍微一驚訝,我的神識一穿透那股氣息,頓時,在正南方向幾十公里處,我感應到了蟲子的主人氣息。

  「呵!」我笑了笑,心中一動,將蟲子的靈魂神識直接煉化。然後直接駕馭著白雲朵朝那修煉之士所在的位置飛了過去。

  有意思。

  就在煉化那蟲子的靈魂時,我的神念竟然遙感到那修煉之士的心神也瞬間大損。

  當我駕馭著白雲朵出現在那修煉之士的上空時,卻發現他正掛掉手機,似乎和別人說完話,而且,他的七竅不斷流血。

  這修士是一個老頭,深陷的雙眼,鷹勾鼻,稍微有些駝背,手裡鑽著一個拳頭大的黑骷髏。荒涼的草原上,他的周圍竟然還有九個拳頭大的骷髏頭圍成一圈。

  我悄然落到他的面前,這老頭狠狠地看著我,一點沒有因為我的出現而驚訝。

  我冷冷地問道:「你是誰?為什麼驅蟲騷擾我的家人?」

  「嘿嘿!嘿嘿!」老頭不說話只是嘿嘿陰聲冷笑,笑罷,他嘴一張,猛然朝我噴出一團綠霧。

  我手一揮,一到勁風將那霧氣吹散,心中暗道不好!

  那老頭的生機竟然瞬間滅跡倒在了地上。

  我的手凌空一抓,那老頭手中的手機出現在我手中,可我發現這手機已經被老頭捏碎不能用了。

  歎息一聲,看來我經驗不足啊!

  隨手發出幾道上昧神火將老頭的屍體和那些小骷髏頭化成灰燼,聽玄成道長的描述,我已經肯定這老頭是個降頭師,他大概是想用那個小蟲子控制我三叔,八九不離十也是為了我們九四丈張家的族譜。

  我駕馭著白雲朵慢慢往省城飛去,腦海中卻想族譜裡面難道真是什麼秘密不成?

  這次出現的這個降頭師和茅山一派又有什麼關係?

  「轟……!」

  該死的,我正想這些問題,識海中卻突然一陣大震,差點搞的我跌下雲頭,泥丸裡玄黃旗中的青龍、白虎、玄武竟然飛出然後全都從我的泥丸衝了出來。

  玄武一出,白雲朵周圍方圓幾十里的烏雲瞬間集中了過來。

  青龍一出,在白雲朵中一陣翻滾竟然控制了白雲朵朝東南方向飛去。

  白虎卻小貓一樣爬到我的肩膀上面。

  我心中一驚,朝東南方向望去。那裡,似乎有一股強烈的火之氣息波動了幾下。

  難道是朱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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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mantha166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3:2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104章:朱雀出老聖殿化灰;四象齊歸一鼎雛成

  曾經世俗路,何妨是與非。總為無心卻有義,反惹舊風塵

  我完全放任那青龍控制著白雲朵,不一會,整個天空既然烏雲大起,我的白雲朵就在這烏雲中風馳電掣般飛過,白雲朵一過,後面的烏雲立即在玄武的控制下尾隨了上來。

  白雲多周圍的烏雲剛一圍上來,卻被一下子甩在了白雲朵後面,在我的先天元神之識下,我感覺到白雲朵就如一個古代將軍召集了零散的士兵然後在前率眾奔馳。

  而我恰恰就在這白雲朵中,感覺更加深切,彷彿,以我為中心的天地都動了起來。我的心境瞬間變的無限廣闊似乎大道就在我胸。

  「轟隆隆……「

  身後翻騰尾隨上來的烏雲中一聲驚雷徹響。

  「吼……!」

  控制著白雲多的青龍一聲長吟,我肩膀上的小白虎也大聲仰嘯起來。

  我的先天元神之識一瞬間朝天地間擴展來開來。

  微微一笑,我伸手輕輕將肩膀上的小白虎拿到懷中。

  這一刻,我感慨萬分……

  浴昏霞,白雲深處是我家,不知道中妙,妄自為井蛙,大道在胸,天地寬,龍吟虎嘯,飛九天。

  轟!驚一聲,春雷響萬物至清,乾坤朗。

  哎!歎一聲,性天命幾人悟得,幾人聞?

  就這麼,我在白雲朵中帶著身後滾滾烏雲朝東南方向飛去,過川省,進入湘江流域,漸漸地……煙雲烘托和群峰疊襯的南嶽衡山出現在我的身下。

  恩?

  那氣息竟然是從南嶽衡山這裡發出的?

  那祝融峰老聖殿不就是在這裡嗎?

  臨空於白雲朵中,我朝下看去。那衡山之北洞庭湖煙波渺渺,若隱若現,南面群峰羅列,如障如屏,東面湘江逶迤,宛如玉帶,西面雪峰山頂。銀濤翻騰,萬千景象,盡收眼底。

  好一個五嶽惟有南嶽獨飛的衡山!

  感慨一聲,我開始用那先天元神之識搜索那氣息發出的地方,一路飛來。我也只是感覺到那火之氣息偶爾波動卻非一直存在。像

  那青龍駕馭著白雲朵到了這衡山上空卻和玄武、白虎全都又回到了玄黃旗中,就和上次青龍、玄武發現白公山上的小白虎一樣。

  這一次,難道真是朱雀的氣息?

  玄武和青龍回到那玄黃旗後,白雲朵周圍地烏雲不在翻騰,而且漸漸隨風散去。

  我悄然落到衡山那最高山峰之上。

  此時的我。心中已經有了一些大概,這衡山最高峰就是那祝融峰,那氣息的發出就是在這祝融峰中。

  站在祝融峰頂。一縷縷、一團團的青煙白氣,蕩於我的胸前,我伸出手,它們慢慢流於指隙,似乎伸手可捉,可又什麼都未捉到。

  突然,一陣清風拂面而過。

  風過處,天空便由灰而白。由濁而清,濃霧消散,整個祝融峰清晰可見。

  我的先天之元神瞬間把握到那老聖殿的位置,身影幾個閃落,我出現在老聖殿旁。

  這老聖殿建立在祝融峰遊人不及之處。真是好一個寶地,被煙波雲霧一遮。挺拔奇險地此地,怕是很少有人知道有這麼個建築的存在。

  「啊……!」

  我剛一到這老聖殿前,就聽到一聲慘叫從裡面傳了出來,反正此地無人可見,我直接飛到老聖殿上空朝下看去。

  穿過淡淡的煙波雲霧,我看到那老聖殿的大院裡面很多人亂成了一團。

  一個披頭散髮、面目扭曲、穿著道袍的修士如一個精神病患者一樣追逐著一些小道士、中年道士和老道士。那修士嘴裡發出連連怪叫,手中還提著一個血淋淋地胳膊,老聖殿的大院裡面,躺著幾個渾身鮮血已經昏迷過去的年輕道士,其中有一個年輕道士已經生機全無內臟灑了一地。

  我敢肯定,這瘋子一樣的修士是在我的蒲團之上修煉過。

  恩?

  奇怪,我竟然沒感覺到自己地蒲團在這老聖殿中。

  難道這裡面別有隱情?

  可下面那瘋狂的修士雖然心神大亂可已經突破築基境界,這怎麼說?

  「師父,你怎麼了,快醒醒啊!」

  「快,大家散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些慌亂的道士們中間還有幾個穿著便裝地年輕人,其中就有我見過一次的姜志和姜永。

  咿!

  那氣息又開始波動了起來。

  這一次我清晰地感覺到它就在老聖殿的下面。

  「哇!呀呀……!」

  那火之氣息一發出,瘋子修士馬上倒地雙手抱這頭痛苦地打滾,他的體內可憐的一些還未煉化的天地元氣開始肆虐起來,同時,這瘋子修士的心神更加紊亂起來。

  就在我的先天元神之識感應到那氣息時,就連我體內地真元也加速了起來,心神也是一陣波動。

  氣息波動了幾下又平靜消失。

  這氣息怎麼會是在老聖殿下面傳來的,難道這老聖殿下面有地道密室或者底下建築?

  「小心!」

  我聞聲看去,卻是那瘋子修士站了起來朝旁邊的一個年輕修士瘋狂地撲了過去,他的速度比剛才明顯加快了許多。

  那年輕道士聽到別人的提醒,動作很是滑溜,幾個轉身就讓那瘋子修士撲了空。

  「哇,哈哈,你們誰,我好熱,我好熱啊!」

  瘋子修士沒有撲到那年輕道士,剎住腳步一步一步朝幾個道士集中地地方走了過去。我駭然發現他體內的元氣引發精血一起膨脹了起來。

  這傢伙好像要自爆了!

  「閃開!」

  我大喝一聲,身影出現在老聖殿地院子裡面,在眾人驚訝萬分的目光中很有技巧地朝那瘋子修士踢去。1-6-K小說網,手機站wap,16k.Cn

  「啊……!砰!」

  一聲怪叫,那瘋子修士被我一腳踢到空中,斜斜朝老聖殿外面飛去,可就在他的身子剛飛到老聖殿外時就如一個傳說中的人肉炸彈一樣爆炸了開來。

  「碰!」熾熱地鮮血夾雜著肉沫四面八方飛濺了開來,空中。原本淡淡的霧氣被炸開一片空間卻又出現一片淡淡的血色霧氣。

  「師父……!」

  「你是誰?」

  「什麼人,你剛才將我們殿主怎麼樣了?」

  「圍起來!」

  「張三桐!!」

  這老聖殿裡面的人目睹那瘋子修士爆炸開來的情景,楞了一下馬上喧嘩了起來,在幾個老道士的厲喝聲中,這些人全都朝我圍了上來。那姜永認出是我忍不住叫了出來。

  呵,我啞然一笑,剛才要不是我將那瘋子踢飛,怕是在場的人中沒一個是完整地,現在卻開始責問起我了。

  「你就是張三桐?」

  其中一個老道士發話了。這會可能是有些激動,他那全白的鬚髮不住地抖動。

  我淡淡一笑,隨口說道:「是!」

  「你為什麼將我師弟踢暴!」老道士鬚髮一震。厲聲朝我喝道。

  無量他個天尊,怎麼成了我踢爆的?

  我懶的回答解釋,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後轉身問那姜永,「我的蒲團呢?」

  「……這個……那……」

  姜永吱唔著說不出話來,他地目光朝那老道士看了看閉上了嘴巴。

  「師弟啊師弟!」那老道士長歎一聲,神情黯然了下來。

  「你就是那個要踏平我們祝融峰老聖殿的張三桐?」老道士面無表情地問我。

  我將目光轉移到老道士身上,問道:「我的蒲團呢?」

  狠狠地盯了我一眼。老道士面無表情看了看老聖殿外那還沒散去的血霧和院子裡橫七豎八渾身是血的道士,「這到底是怎麼了。」

  「師父!嗚嗚!」

  「啊!六師弟死了。」

  圍在我周圍地這些道士喧嘩聲再起。

  「閉嘴,現在要踏平我們老聖殿的人在眼前,你們哭什麼哭。」

  「給師父報仇!殺了他。」

  「殺了他,給六師弟報仇。」。喊這個傢伙的人一定是被血腥沖昏了頭,那個什麼六師弟怎麼是我殺地。真是好笑。

  被老道士這麼一喝,我馬上感覺到眾人盯著我的眼光中充滿了殺機。

  老道士看我眼神變的陰狠了起來,他喝了一聲「抓住他」然後朝我撲了過來。奇怪,怎麼是抓住我而不是殺了我呢?

  圍在我周圍的那些人一聽老道士的喝叫聲,馬上朝我撲了過來。

  我啞然失笑,他們就沒看到我剛才是從天上飛下來的嗎

  ?我要是飛上天你們能把我怎麼地?呵呵!

  這些人身影一動,我的周圍馬上勁風四起,在我的先天元神之識下,他們地每一個動作都清晰地出現在我的腦海中。

  「轟……!」

  一聲巨響,我閃電般地出現在空中。

  我正打算出手,體內的真元加快的那一瞬間,地面突然裂了開來,在我剛才站立的那個地方,一個渾身發著熾熱氣息地園球飛了出來。

  就在這一瞬間。

  剛才圍攻我的那些人張著大嘴巴就連慘叫聲也沒發出化成一團灰燼。

  南嶽衡山祝融峰老聖殿就這麼完蛋了?我那蒲團去了那裡呢?那個姜凝也不在這些人中,難道是他拿了蒲團去了別地地方?

  心中念頭閃動間,那熾熱的光球漂浮到了我的對面,從剛才地上裂開的那些縫隙中,我感應到無數的神秘氣息從整個祝融峰中集中了起來然後從那些裂縫中冒出被熾熱的光球慢慢吸收。

  我張著嘴巴,驚訝地看著眼前地光球,無量他個天尊,不止是剛才圍攻我的那些人全都成了灰燼。就連整個老聖殿和周圍的植物也瞬間化成了灰,而且老聖殿周圍的地面開始變的如岩漿般暗紅了起來。

  無量幾個天尊,好大的陣勢!

  可為什麼我沒事?

  就這麼靜靜地看著那熾熱的火球吸收祝融峰中地神秘氣息,我一時間呆了,漸漸地,下面的地面岩漿般融化了開來,地面上的縫隙也逐漸被填滿。

  熾熱的光球也停止了吸收祝融峰中那神秘氣息。我的先天元神清楚地感應到那熾熱地光球是一個圓圓的石頭。

  這是那神秘石?那個最先我堂姐她們在青省發現,後來帶到國家地質大學又被祝融峰老聖殿的人偷走的神秘石?

  「喀嚓,喀嚓。」

  幾聲破裂聲從那石頭上面傳來出來,我的先天元神之識明顯地剛應到一股股悠遠古樸地火焰從那破裂地縫隙裡面冒了出來。

  「碰……!」

  神秘石猛然碎片爆了開來,從那裡面飛出一隻火紅的小鳥。

  愕!

  石頭裡面蹦出個小鳥來。難道它和孫猴子一樣是個妖怪?

  「唧唧那個喳喳」那小鳥尖叫幾聲收斂了身上的火焰後竟然朝我飛了過來。

  我呆呆地看著那小鳥飛到自己地面前,一身火紅的羽毛,紅的發紫而且亮亮地眼睛,怎麼這麼熟悉呢?

  不會是我在高中時去藥水溝旅遊時遇到的那個小小鳥吧?

  我的直覺告訴自己眼前的這小鳥就是四方靈獸中的朱雀,可那個小小鳥怎麼變成了個石頭然後又換了一身毛從石頭中蹦了出來?

  小紅鳥飛到我的肩膀上「唧唧喳喳」啄了幾下我地耳朵好像在說什麼。

  我伸手將它拿了下來。它在我的手中腦袋晃悠了幾下倒在我手心,接著又跳起來「唧唧喳喳」朝我叫了一下又搖晃了幾下倒在我手心。

  呵呵!

  我啞然失笑,這小紅鳥剛才的姿勢不就是以前我給它喝了酒後的動作嗎?難道小紅鳥是在提醒我它就是那個小小鳥。

  我笑著對手掌中的小紅鳥說道:「好了。我知道你了,別再暈倒了。」

  小紅鳥彷彿聽懂了我說地話,它在我的手心張開翅膀跳了幾下,然後又朝我「唧唧喳喳」起來。

  這小傢伙對我說什麼呢?

  頭疼啊!可惜我不懂鳥語。

  心念一動,我另一隻手一翻,玄黃旗馬上出現在手上。

  「唧唧喳喳」

  小紅鳥看到玄黃旗馬上興奮地叫了幾聲然後化做一道紅光進入其中。

  怎麼四靈獸都喜歡鑽到玄黃旗中呢?

  我看了看下面,以前地老聖殿和周圍的山體全都成了琉璃陶瓷一樣泛著淡淡的紅光,搖了搖頭。我心念一動也進入了玄黃旗中。

  四靈獸終於齊了,他們是不是在開個小會呢?

  我一進入玄黃旗中,就看到小紅鳥吞噬著那玄黃二氣,它的身形迅速擴大變化,最後變成一隻似雄鷹似孔雀般且渾身冒著火焰。

  「嘎嘎。我終於恢復了,太好了。」

  哦!這朱雀的聲音怎麼是個女孩子一樣。

  「三桐。我漂亮吧!」朱雀朝我說道:「想我了沒。」

  我一聽,馬上原地打了幾個轉,然後穩定了一下身子問道:「你是那個小小鳥?」

  朱雀看著我說道:「是啊。」

  我好奇地問朱雀,「那後來你去了那裡?怎麼成了個石頭?」

  朱雀看了玄武一眼,說道:「還是不這個傢伙害的,我好不容易化成實體,不小心喝了一些葵水,我飛啊飛,沒幾天就變成了石頭。」

  玄武一聽馬上對朱雀說道:「你本五行火帶水,要不是喝了我的葵水。你會成現在這樣嗎?」

  愕?我到聽玄武的話一楞,原來如此。

  怎麼搞的?

  我突然發現,這一次進入玄黃旗後,我的金丹一下一下地膨脹收縮起來。

  大吃一驚,我趕緊守住心神內觀,駭然發現隨著我的呼吸,玄黃旗中的玄黃二氣一絲絲通過我地七竅和毛孔進入自己的體內。然後一小部分融入真元之中最後歸於金丹。

  我心神沉入金丹之中,甚至感覺到自己的金丹之性又發生了變化,可至於變的如何我卻無法言語。

  更為神奇的是進入我體內大部分的玄黃二氣直接我泥丸中的青綠丹鼎所吸收,那青綠丹鼎底部頓時變地交融不斷。

  我索性將那青綠丹鼎放了出來。

  「刷!」

  青綠丹鼎一出現在這片空間,在那無極太極八卦和合之勢下。青綠丹鼎就如一個巨大的黑洞一樣頓時將充滿空間的玄黃二氣全都吞噬了進去。

  讓我差點掉了下巴的是就連四靈獸也全都被青綠丹鼎吸收了進去,連續地發出一道道金光,就在我目瞪口呆中,那青綠丹鼎的表面四邊出現了四靈獸地圖像。

  我眼睛一瞪,那青綠丹鼎之中又飛出二十八團氣息充斥在這片空間之中。頓時,我感覺到玄黃旗中的靈氣充沛極了。

  四靈獸?四象二十八宿?

  我突然想起自己以前看過的一本書籍中的介紹:朱鳥、玄武、青龍、白虎,四方宿名也。二十八宿。天元氣,萬物之精。東方角、亢、氐、房、心、尾、箕七宿,其形如龍,曰左青龍。南方井、鬼、柳、星、張、翼、軫七宿,其形如鶉鳥,曰前朱雀。西方奎、婁、胃、昴、畢、觜、參七宿,其形如虎,曰右白虎。北方斗、牛、女、虛、危、室、壁七宿。其形如龜蛇,曰後玄武。

  真是神奇連連啊!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發現玄黃旗中那個巨大地山峰似乎有了一些生氣。

  再看看那青綠丹鼎。

  它的表面依然隨著丹鼎中的無極太極八卦和合之勢而變化,丹鼎裡面五行之氣相生,丹鼎地表面四靈獸的圖像不段交替。

  就在我的注視下。青綠丹鼎慢慢歸於平靜,五行之氣消失。表面上的四靈獸和日月星辰山串河流的圖像也消失,丹鼎底部的無極太極之勢也沒了,就連那白公山上得到的太乙精金不在了。

  沒了,全沒了,我飄過去敲敲丹鼎,叫道:「玄武,青龍你們在嗎?」

  ……,啥反映也沒有。

  難道四靈獸從此就沒了?

  我這麼一想,內心感覺到怪怪地,突然一想剛才出現的那二十八團氣息,說不定,四靈獸會再次出現。

  我放下心來,打量著丹鼎,試著發出一道真元過去,卻感覺到那神秘地發火天文和白公山上生金的符號依然存在。

  此時,整個丹鼎發出一種說不出什麼感覺的氣息,靜靜地豎立在玄黃旗中。

  不由地,我的腦海中突然出現一行字:五行相生,四象齊,三才定立,二氣無,返本歸一。

  我歎息一聲,每一次進入玄黃旗中,都有靈獸在,而且我在這裡也無拘無束,現在突然他們全沒了,我竟然有中寂寞的感覺。

  將丹鼎收到泥丸之中,我閃身出了這片空間。

  玄黃旗依然出現在我地手中,沒了玄黃二氣在裡面的玄黃旗看上去顏色變淺了,我看著玄黃旗想了半天。

  不知道我能不能將別地東西放進裡面的空間中的呢?

  我拿出幾個一元的硬幣,心中一動,硬幣頓時消失不見。

  呀呀呀!竟然成功了?

  我頓時來了興趣,在衡山之上飛了一會。

  我收!收!收!在玄黃旗裡面裝進去了八隻兔子二十隻鳥幾百棵大樹之後,我才停了下來。

  時已半夜,我想起自己從青省到了衡山,不知道三叔一家和玄成道長他們擔心不?

  收拾了一下心情,我再次回頭看了看祝融峰然後架起白雲朵朝首都方向飛去。

  既然已經這麼晚了,我還是直接回首都的好,反正那個軍人修士所說的要救之人也在首都。

  東方破曉時。

  我飛到了首都上空。找了個僻靜的角落飛了下來。

  在一個公用電話亭裡,我撥通了玄成道長的電話。

  「喂!我是張三桐!」

  「三桐小友,你怎麼到首都了?」電話那邊的玄成道長聲音很是驚訝。

  我說道:「回來先處理了一些事情,對了,麻煩你告訴一下吳先生他們我已經到了首都。」

  「好的,我們三個人還在這裡。」

  還在那個酒店?怕是依舊等我,我笑了笑。說道:「讓他們到我在首都住的地找我。」

  「好地!」玄成道長回答完有問我,「三桐小友,不知道你的手機號碼是多少?」

  愕!我稍微一楞,說道:「抱歉,我不用手機。」

  告訴玄成道長我已經在首都後。我接著給三叔家去了個電話,三叔一聽我在首都馬上沉靜了一會,不知道當時是在想什麼,最後,三叔只說了聲讓我照顧好自己。

  從公用電話廳中走了出來。心想是不是改天咱也去弄個手機呢?

  停下腳步。

  我忽然想起,自己去了一趟南嶽衡山祝融峰,怎麼把那個禹王碑給忘了。

  搖搖頭。我笑了笑,算了,有時間再說吧。

  悠然走到自己租住的那個小區,我看到那於老已經開始晨練,點點頭算是打聲招呼我回到了自己租住的地方。

  怎麼張玉和吳小曼沒有回學校呢?

  站在門口,我的神識感觀就發現張玉和吳小曼還在裡面,我伸手敲…還是不敲了,她們還在睡覺。就不打擾了,我發出一道真元,悄悄打開門走了進去。

  在我以前修煉的那個房間,我看到張玉紅僕僕地臉蛋,嘴角掛著一絲口水合衣躺在我的床上。

  呵。我啞然失笑,沒想到她睡像如此可愛。

  「三桐。是你回來了嗎?」

  吳小曼地聲音在另一個房間中突然響起,張玉被她的聲音驚醒了過來,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嘴裡喊道:「在那裡,三桐在……」看到我就站在門口笑望著她,張玉馬上瞪了我一眼。

  「呵呵!」我笑了笑。進屋裡的時候,我沒發出一絲的聲音,沒想到小曼還是發現了我,內心苦笑一下,自從我進過她的神府後,不只是我對小曼地銘感,她對我的氣息也很靈敏。

  「你真的回來了啊!」

  吳小曼和周芸從那個房間中衝了出來,周芸一看到我就驚呼道:「你是怎麼進來的?」

  我走到客廳沙發上坐了下來,嘴裡說道:「我當然有鑰匙了。」說這話的時候,我卻盯著小曼呵呵直笑。

  我有鑰匙嗎?沒有,我看小曼做什麼呢,嘿嘿,小曼脫掉警服後穿著一聲緊身內衣,那個線條優美啊,實在是好看,哈哈。

  咿!怎麼我這麼看著小曼,她卻臉色依然如常呢?反而是張玉和周芸看著我嘀咕了一聲,誰叫我地耳朵太靈了。

  「這個混蛋。」張玉是這麼嘀咕的。

  「色鬼!」這是周芸。

  周芸一把將小曼拉進房間,在裡面咯咯直笑。

  「你是回家了嗎?」張玉走到我旁邊坐了下來問我。

  我點點頭。

  張玉也沒問我是怎麼回的家,也沒問為什麼來去這麼快,她只是整理了一下凌亂地頭髮靜靜地看著我。

  張玉突然說道:「三桐,你會醫術?」

  我笑了笑,說道:「是會一點,你看到我房間裡面的那些中藥了吧!」

  張玉說:「是中醫吧,我學的是腦科,你能不能教我一些中醫。」

  張玉學的是腦科?慚愧啊,我到現在才知道她學的是什麼專業。

  我想了想,點了點頭對她說道:「好的,等你放暑假我教你吧,中醫一時半會學不了什麼。」

  張玉聽我答應了,眼睛一亮,點了點頭。

  楊阿婆傳授給我的那本《天經丹醫》中,雖然是涉及到很多修道煉丹之學,但是裡面中醫方面的知識也是很豐富,再加上我為了煉製丹藥閱讀地那些中醫中草藥相關的書籍,雖然沒多少實際操作經驗,但是教一些獨特的中醫知識給張玉也是沒什麼問題。

  周芸和小曼也穿好衣服走了出來。

  我說道:「大家一起去吃點早飯吧,然後我送你們回去。」

  「那你就等一下吧,我們先洗漱一下。」周芸對我說。

  好吧!那我就等一會。

  我等啊等,等了一個小時她們三人才算是洗漱打扮好,還好咱張三桐的耐心比較好。

  大家一起吃完早餐後。

  我對張玉和吳小曼說:「你們是不是今天還上課,我送你倆回去吧!」

  「今天是週日,你不知道嗎?」小曼隨口對我說道:「今天我們三個打算去逛街的,你也一起去吧。」

  週日?我還真不知道。

  既然她們三人打算去逛街,那我也去轉轉,來首都還真沒去那些大商場轉悠過。

  跟著張玉她們三人坐公交車來到首都很有名地皇府井大街,我摸了一下兜。

  愕!

  今天,我好像沒帶錢包,而且銀行卡也給了堂弟。

  此時的我,竟然身無分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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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mantha166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3:2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105章:紅髮鑽石神秘咒念,和諧醫院巧遇故人

  道心可御人心,人心亦可化道心。道心至虛,人心至實;道心至公,人心至私。人心有假而多變,道心至真而惟一

  身上沒帶錢這有能怎麼樣?

  我搖頭笑了笑,什麼時候,我竟然為了這樣的事情而心不定?

  跟在周芸、張玉和小曼的身後,我發現她們三人都不怎麼喜歡在商場的服飾區逗留,而是喜歡看一些名貴的玉石和鑽石首飾。

  記得有一次,我在一本雜誌上看過,說是國外的一些科學家用別人的頭髮去製作鑽石,不知道我能不能也找些毛髮之類的做一些鑽石呢?鑽石著玩意,在人們的眼中就是財富、地位和榮耀。要是經過琢磨的鑽石光彩奪目、燦爛無比,要是顆粒大的話還那就是稀世珍寶啊。

  我能不能做一個籃球大,不,要做大大的越大越好,哈哈,我的內心有開始YY起來,要是做一個渾然一體的鑽石小樓,那應該很爽!

  「三桐!」

  周芸的叫聲打斷了我心中快樂無比地YY,沒好氣地看了她一眼,我問道:「怎麼了?」

  「你看那一款項鏈好看嗎?」周芸指著一個精美的櫃檯內對我說道。

  我看到張玉和小曼的盯著那項鏈,好奇之下走了過去,是什麼樣的項鏈讓她們三人如此著迷。

  順著周芸所指的櫃檯看去,裡面沒有項鏈,而是一副華麗的海報,上面寫著一段文字,畫著兩副精美的項鏈,看上去是一對,那項鏈上面各自鑲嵌著一塊杏仁大的紅鑽石。

  我看了一眼隨口說道:「一般,沒什麼奇特的啊。」

  張玉小曼和周芸三人馬上轉頭看了我一眼。尤其是張玉看我的眼神很是怪怪地。

  周芸說:「你看看旁邊的文字。」

  哦!看看,寫地是啥。

  那海報上面寫著:時光交錯的烙印,前生,今世,來世的承載,靈魂的穿梭,尋找前世的殘影。安撫今生的幸福,來世,依然相伴……傳承真情,紅心鑽石伴你永世。

  呵呵,這海報上面的文字寫地是很煽情。她們三人不會是……恩?前生,今世和來生,記得我對張玉就說過和她有三世情緣,怪不得她剛才看我的眼光有些奇怪。

  周芸指著海報下邊上的一行字對我說:「那項鏈上面的是紅鑽石,是新研製出來的發鑽,通過高科技將代表人類感情地頭髮合成為鑽石。表達和傳遞情感,可是這東西好像是為有錢人服務的,搞什麼VIP定制服務。」

  我剛才還想自己用頭髮煉一些鑽石玩。沒想到眼前的這個海報上面的鑽石就是用高科技研發出來的。「張三桐,你怎麼在這裡?」

  身後突然傳來一聲驚訝,不用回頭我也知道那是大學同班同學孫霏霏,就是那個將我畫成五馬分屍地那個首都女孩。

  我回過身來,看著她笑道:「好久不見!」半年不見,孫霏霏同學以前是那麼美麗大方。

  孫霏霏看到周芸也在,說道:「周芸,你也在啊。」

  周芸點了點頭。「是啊,好巧。」

  在我認識的女孩子中,張玉比較文靜內秀,小曼上了公安大學後更是英姿颯爽,以前的周芸是媚眼一眨風情無限。而孫霏霏身上卻有一股華貴地氣質。

  孫霏霏的出現,張玉只是好奇地看了她一眼。好笑的是小曼打量孫霏霏的眼神中卻有一絲不是很明顯也只有我能察覺到的敵意。

  「霏霏,這位是……」

  聞聲,我才發現孫霏霏並不是一個人來這裡的,她的身邊是一位戴著金絲邊眼鏡身材高大的帥小伙,他看到孫霏霏和我打照顧,馬上走到了孫霏霏身邊好奇地問道。

  「是我們班同學。」孫霏霏對那帥哥淡淡地說到,然後她看著我問道:「你地病是什麼時候好的?」

  我的病?是我入定半年這件事情吧!

  笑了笑,我隨口說道:「好了有一段時間了,班裡的同學們都好吧。」

  「嗯!大家都很掛念你的,上次大家去首都醫院看你,卻撲了個空,醫生說你被送去尚海了。1 6K小說網,手機站wap,16k.cN」孫霏霏看著張玉她們一眼,對我笑了笑,說道:「聽說你休學了,既然你地病已經好了,那有時間就去學校看看吧。」

  點點頭,我示意有時間會去。

  孫霏霏也朝我和周芸點點頭,然後從我身邊經過開始瀏覽那些櫃檯裡面的鑽石首飾。

  經過我旁邊地時候,那個帥哥很隨便地看了我一眼,也許,我張三桐這普通樣對他來說沒什麼好奇地,可這小子看到張玉和小曼的時候,卻露出一個無比燦爛的笑容。

  周芸嘟囔了一聲,拉著張玉和小曼轉身朝旁邊的櫃檯走過去。

  我笑了笑,這周芸竟然說那小子是色魔,雙手插兜裡,我也開始四處瞎逛起來。

  「霏霏,有喜歡的嗎?」

  那邊,帥小伙問孫霏霏。孫霏霏搖了搖頭卻走到了剛才周芸拉我看的那張海報前。

  那個小子在一旁看到孫霏霏觀看海報的神情,他的嘴角飄上一絲得意。

  「啪!」那個帥小伙很瀟灑地手一揚朝鑽石店內的工作人員打了響指。

  「哇,好帥啊!」

  一個小太妹打扮的女孩子雙手握著嘴巴、身體後側仰著瞪大的眼睛裡滿是星星地看著孫霏霏的那個同伴帥小伙。

  那小伙一個響指,立即有一個西服革履的中年男子拿著一個精美的盒子走上前。

  「梁先生,這是你定做的真情項鏈。」

  刷!

  一聽那裡面是真情項鏈,周圍的人都將目光集中在了中年男子手中的那個盒子上面,那個小太妹更是忍不住悄悄走上前掂起腳後跟伸出脖子。

  那個中年人口中的帥小子梁先生接過盒子遞到孫霏霏面前,深情地說道:「霏霏,喜歡嗎?」

  「永德,這是你定做嗎?」孫霏霏好奇地問。原來這小子叫梁永德。

  梁永德很有風度地笑著說道:「是地。」

  孫霏霏面色一冷,看著梁永德說道:「那是不是用我和你的頭髮做的呢?」

  梁永德點點頭,看著孫霏霏說:「是的,你知道我是愛你的,我真的想和你生生世世在一起,霏霏,我……」說著說著。這個梁永德竟然嗚咽起來。

  「哇,好感人啊。」一旁的小太妹又雙手捂上了自己地嘴

  我看著那個梁永德,皺著眉頭…

  「三桐,你怎麼了,想什麼呢?」

  周芸問我。

  「沒什麼。」我心不在焉地回答道。

  周芸看到我的樣子嘀咕了一聲:難道三桐喜歡孫霏霏?

  我沒好氣地看了一眼周芸。她怎麼就說我喜歡孫霏霏呢?我皺眉頭,是因為從那個梁永德手中的項鏈上,我感覺到了一種奇怪的氣息。

  有些奇怪,在我的先天元神之識下,別地鑽石為什麼沒奇怪的氣息。而梁永德手中那個用頭髮做成的發鑽就有奇怪的氣息呢?

  孫霏霏看著梁永德,也許被梁永德流著眼淚的表白感動了一點點,也可能是被那個所謂地真情項鏈給打動了。她猶豫了一下,從梁永德手中拿過那個精美的盒子。

  「啪!」

  孫霏霏打開了盒子,頓時,周圍人倒吸了一口氣,那一對項鏈上的紅鑽石竟然泛著淡淡地光芒,既然現在是白天也能看的清清楚楚。

  「好美啊!」小太妹的樣子看上去快要暈倒了,彷彿那個項鏈是她的一樣。

  梁永德臉上還掛著淚水,可我從他的眼底深處感覺到了非常得意。

  孫霏霏呆呆地看著手中盒子裡面的一對項鏈。臉上的表情似乎內心掙扎要不要那個項鏈。

  孫霏霏打開裝真情項鏈的盒子時,我明顯地感覺到了那真情項鏈地詭異,那一對項鏈上面的紅鑽石竟然要吞噬我散發出的先天元神之識的趨勢。

  呵!有意思。我不能肯定帶上這個東西能否永生相伴承載真情,我也不敢肯定孫霏霏手中的那兩個項鏈上地發鑽是不是單純地只用高科技研製出來的,但是我能確定這東西絕對有古怪。

  心神一凝。我地先天元神之識不進反退朝那項鏈上的真情發鑽探去。

  「哇……!」

  「好漂亮!」

  紅鑽石遇到我的先天元神之識馬上紅光大作,周圍的人全都驚訝地發出讚歎聲。而此時的我,卻也驚訝了一小下。

  這紅鑽石裡面我所感應到的氣息,和那個南洋降頭師放出去害我三叔的蟲子之氣息有些類似,怪不得我感覺到那氣息有些熟悉。

  而且,我還感覺到那紅色的發鑽裡面有一種咒語的意念存在。這鑽石是用頭髮研製成的,加上這奇怪的咒語,無量他個天尊,太有意思了。

  紅色的發鑽明顯地對我的先天元神之識有些貪婪,它一直沒有停下吞噬的意思,我啞然一笑,心中一狠,直接將神念凝聚成一根針一樣朝紅色的發鑽刺了過去,我打算將那裡面附帶的咒語意念給絞散,想吞噬我的先天元神之識的氣息就是這咒語意念波動所發出的。

  「不行,我不能收著項鏈。」孫霏霏突然對梁永德說道。

  梁永德聽到孫霏霏的話,臉色馬上一變,但是瞬及恢復神色神情地看著孫霏霏說:「霏霏,我真的愛你,如果你不接受我,我只希望你帶上這個項鏈,讓我再好好的看你一眼,以後,我不會出現在你的身邊了。」

  周圍的人看到梁永德這麼癡情。都開始嘀咕。

  「哎!多好的小伙子啊,我要是有女兒就嫁給他這樣的孩子。」一個老太太。

  「看看人家多癡情,老公,你什麼時候也給我買個真情項鏈沒,我每天晚上帶給你看。」一個美少婦對她身邊的男人說,眼睛卻盯著孫霏霏遞到梁永德面前地那一對項鏈。

  那個小太妹拿出了點紙巾擦了一下嘴角的口水。

  我身邊的周芸卻將眼光落在我的身上,小曼也不時地看著我。張玉卻靜靜地目光落在那張海報上,不知道想些什麼。

  孫霏霏聽到梁永德的話,本來堅定的神情又變的猶豫了起來,「永德,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就帶給我看一次。我這一生只要看一次你帶上這個項鏈地樣子就足夠了。」梁永德眼淚汪汪地對孫霏霏說。

  「不行。」孫霏霏猶豫了一下神色又恢復堅定,將那項鏈遞到梁永德的面前。

  這個孫霏霏還真有原則啊,內心歎息一聲,我的神念繼續刺,刺。快要進去了。

  「啪!啪!」

  兩聲脆響,梁永德剛從孫霏霏手中接過來的那兩條真情項鏈上面的紅色發鑽紅光一閃「啪啪」破碎了開來。

  嘿嘿,我終於將那裡面地想吃我的神念的咒語給攪散了。可我楞是沒想到那紅色的發鑽也破碎了,罪過!罪過!罪過的還在下面呢。

  「哼!」

  紅髮鑽破碎地那一刻,梁永德一聲悶哼,突然流出鼻血,他的面目瞬間變的猙獰無比,將手中破碎地紅鑽石摔到地上,然後馬上跑了開了。

  我心中一動,剛想追上去。卻發現那孫霏霏臉色寡白雙目緊閉直挺挺地朝身後倒去。

  「啊!」

  「……」周圍的觀眾馬上很配合地發出一聲驚叫。

  那個小太妹卻蹲在地上,雙手顫抖地將破碎了的紅髮鑽拿在了手裡。

  我身影一閃將孫霏霏扶住,卻發現她已經昏迷了過去。

  這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那帶有咒念的紅髮鑽一破碎,梁永德和孫霏霏兩人馬上一個流鼻血而另一個昏迷呢?

  那個梁永德明顯是個普通人,也不是什麼降頭師。這裡面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說研製出那個紅髮鑽的機構有降頭師參與不成?不可能。

  也許…梁永德在這之前拿那個真情項鏈去找過降頭師加持咒語也說不定。

  「三桐,霏霏怎麼了?」

  周芸跑過來替代我扶住孫霏霏。然後問我。

  「昏過去了。」

  周芸說:「那現在怎麼辦?」

  「打120吧!」

  我皺皺眉頭,剛才扶孫霏霏的時候,我用先天元神之識觀察了一下她的狀況,竟然發現是她的魂魄有損,估計是我剛才一時興起將那紅髮鑽搞碎才導致這樣地。

  那個紅髮鑽是用她的頭髮研製成的,加上那裡面的咒念,很明顯,所謂的真情項鏈上地紅鑽石被降頭師做了手腳。

  張玉和小曼也過來幫周芸將孫霏霏扶好,拿出一個小巧的紅色翻蓋手機,周芸撥通了急救電話:「……」

  鑽石店裡面地工作人員也全都滿臉急切,可能是那個梁永德已經付過了真情項鏈的製作費,所以他們沒有理會地上那破碎的紅髮鑽,卻圍在孫霏霏身邊。

  那個小太妹,拿了幾小塊破碎的紅髮鑽乘店裡的工作人員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的遛走了,我本打算招呼一聲,想了想,卻罷了這個念頭。

  我從周芸身邊將孫霏霏一把抱起,「走吧,去門口,馬上救護車就要來了。」

  將孫菲菲抱出商場,那急救車剛好到了門口,皇府井旁邊就有個和諧醫院急救中心,沒過三分鐘,孫霏霏就被急救車拉到了醫院。

  在急救室外面,我,周芸,張玉和小曼等候在外面,我對張玉和小曼說:「你倆要不先回去吧。」

  張玉和小曼點點頭,她倆將自己的電話號碼告訴我,然後在我和周芸的注視下走出了醫院。

  「三桐,你說霏霏今天是怎麼了?」

  回到急救中心外面的等候室,周芸歎息一聲然後問我。

  「誰知道呢!」我隨口回答道,其實我很清楚孫霏霏昏迷是怎麼一回事,這裡面還有我的一些責任,無量天尊!

  「三桐,那個,那個真情項鏈是不是不吉利。」

  過了半響,周芸卻問我。

  我笑了笑,「你怎麼這麼想?」

  「你想啊,霏霏一拒絕那個梁永德,那個真情項鏈上面的紅鑽石馬上就破碎了,而且他倆一個流鼻血一個昏迷,你是這……」

  聽周芸的口氣,怕是我現在要送她幾條什麼真情項鏈的話周芸也不會收。

  過了十多分鐘,急救室的門打了開了,我走上前,問醫生,「醫生,請問一下我同學的狀況怎麼樣?」

  戴著大口罩的醫生面無表情地說:「還在昏迷狀態中,她的身體狀況一切正常,但是腦電波卻異常紊亂,先住院觀察幾天。「對了,你是病人的同學啊,通知病人家屬了嗎?」

  醫生快要走出急救中心等候室的時候,回頭對我說。

  「我馬上通知。」

  聽到我的話,醫生走出了等候室,而孫霏霏被送了出來然後被安排到了一個病房中。

  我讓周芸打電話通知學校,讓她陪孫霏霏一會,然後我走出病房。

  走到下面,站在住院大樓的的門口。

  今天發生的事情,孫霏霏昏迷過去,我也有一些責任,看來還是要我出手了,上次那個小老頭降頭師一死我沒了降頭師的信息,沒想到今天又遇到和降頭師有關係的事情。

  「張三桐!」

  身後突然傳來一聲驚訝聲,呂嫣玲老師,怎麼會是她,我轉過身,那分別了兩年多的英語老師呂嫣玲穿著淡藍色的裙子憔悴的臉上滿是驚訝地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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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mantha166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3:2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106章:救一魂七魄之傷,煉陰陽五行金針

  聰明智慧不如愚,學人只因伶俐二字,生出意見,生出事端,今欲修道收拾身心,從愚起且先逍遙

  「張三桐,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微微一笑,說道:「有個同學住院了。」

  兩句對話後,接下來一陣短暫的沉默。

  兩年多時間沒見了,這個以往美麗大方的英語老師,此時看上去成熟了很多,也憔悴了許多。也許是因為他父親的原因吧,不過,我記得曾經給過她安神符,怎麼沒帶在身上呢?

  呂嫣鈴出現在這裡,難道她父親也在這個醫院?

  想起家人曾經告訴我,因為我內昏迷不醒最後送往美國治療,在美國的時候,呂嫣玲老師照顧了我一段時間而且幫了很多忙。

  想到這裡,我開口說道:「呂老師,謝謝你在美國對我的照顧。」

  呂嫣鈴也許是看到了我這個熟悉的人,她的臉色稍微好轉了一些,「你小子,客氣什麼。」她說這句話的時候,那神態中有了一些兩年前的影子。

  客氣什麼?是啊,客氣什麼呢,我內心笑了笑,看到她的秀髮有些凌亂,而且臉色黯然的樣子,我的手不著痕跡的打出一個清心符和安神符。

  雖然我的動作很隨意不仔細注意的話根本就發現不了,可沒想到呂嫣玲的觀察力很是不錯。

  「啊,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麼?」

  她眼神中的頹廢一掃而空,精神煥然一新,看著我,微微張著嘴唇,那個嘴唇一抖一抖地很是性感,我的目光不由地落在了那上面。咿,無量天尊,趕緊收回目光,我看著她沒說什麼只是笑了笑。

  「你小子果然有古怪。」

  呂嫣玲老師白了我一眼,也沒在追問什麼,在高中的時候,我的那些符已經讓她吃驚不少。剛才我的舉動,看上去沒引起她多大地好奇。

  「走吧,陪老師走走。」

  她雙手插到兜子裡面,任憑那凌亂的頭髮隨著風飄散。

  我邁開步子,和她並肩走在了一起。

  走出和諧醫院。呂嫣玲老師朝皇府井大街邊的大教堂走去。

  具有羅馬建築風格的教堂前,喧鬧的人群不時地發出一聲尖叫,很多打扮另類的青年在教堂前的廣場上玩著滑板,時而三百六十度旋轉,時而在從教堂前台階旁地鐵欄杆上滑了下來。

  成雙結隊的情侶在教堂前互相按下相機的快門。教堂的存在,彷彿只是一道風景。

  呂嫣玲老師就那麼手插在兜裡看著教堂前的人群,她地眼神慢慢飄渺了起來。不知道是想些什麼。

  我呢,也靜靜地走在她的旁邊,我上高中時候的呂嫣玲老師,她總是笑口常開而且熱情四射。而此時,靜靜的呂嫣玲老師,卻也別有一種風韻。

  走到教堂前,一個大鐵鎖將堵住了進往教堂裡面的大門。

  站在這個大教堂地門口,呂嫣玲老師閉上雙眼。她的右手伸出在自己的額頭雙肩前胸虛按了幾下,然後虔誠地雙手握在一起。

  過了半響。

  「滴答!」

  一滴眼淚從她地臉上滑落了下來滴在教堂門前的石板上,接著,呂嫣玲老師睜開雙眼,她的臉上淚跡依在。卻對我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謝謝你。」

  我笑了笑,拿出一張紙巾遞給了她。我不知道她為什麼哭,但是現在的她,笑容很明顯是發自內心,我隨口說道:「客氣什麼。」

  呂嫣玲老師接過紙巾,聽到我的回答,睫毛上掛著淚珠白了我一眼。

  我倆走到教堂前的一個坐椅上,呂嫣玲老師拿著紙巾混亂地擦了一下雙眼,「聽說你高考的了狀元?」

  「嗯。」我點點頭,仰靠在椅背上,隨口回答道。

  「你不奇怪怎麼在醫院遇到老師嗎?」呂嫣玲看著我問道:「我發現你變了很多。」「呵呵。」笑了笑,人,那有不變地,我說道:「老師你不也變了很多嘛。」

  我問道:「你爸爸現在怎麼樣?」

  「咿,你怎麼知道我爸爸住醫了?」好奇地瞪著大眼睛,呂老師突然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激動地說道:「對了,你這傢伙總神秘兮兮地,你能不能看看我爸爸到底是怎麼了?」

  我笑了笑,說道:「已經有人找過我去看看你爸爸。」

  「哦!」抓著我的胳膊,呂嫣玲楞了一下,收回了雙手。

  「你知道我爸爸是做什麼的?」她問我。

  我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呂嫣玲看著我,雙目充滿了期待,「那你什麼時候去看看我爸爸,他和你以前一個樣子,也是昏迷不信。」說這話的時候,那眼神,彷彿肯定我張三桐能救她父親一樣。

  他地父親也是昏迷不醒?

  「醫生是怎麼說的?」我開口問道:「你爸爸是做什麼地?」

  呂嫣玲苦笑一聲,「醫生說我爸爸是深度昏迷,就好像是被人深度催眠潛意識沉睡了。說出來你也許不相信,就連我這個做女兒的,也不是很清楚自己的爸爸是做什麼的。」

  潛意識沉睡,這是個什麼說法?呂嫣玲看了我一眼,然後仰起頭深呼吸一聲,接著說道:「我很小的時候,媽媽就去世了。」

  這樣啊……

  「那時候我父親是個物理研究所的職員,我媽媽去世後,他就全心撲在了工作上面,最後去了美國深造,這一去就是十多年。我去美國後,也是很少見到他回家,你三叔他們帶你離開美國後沒過幾天,我爸爸就說想回國。而且讓我也一起回來,就這麼稀里糊塗,我倆被人接回國,可我爸爸沒過幾天就昏迷了過去。」

  是嗎?原來是這樣,我也懶的去想呂老師的父親具體是做什麼,我欠呂老師一份人情,就去看看她父親吧。

  站了起來。我說道:「走吧,方便的話,我去看看你父親。」

  呂嫣玲站了起來,呆了一呆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她神色有些古怪地看了我一眼然後點了點了頭。

  我倆一起轉身又朝和諧醫院走去。

  路上。呂嫣玲問我:「張三桐,你那個符是怎麼回事,還有你今天手一動,為什麼老師就感覺到渾身清爽而且心神安寧呢?」

  「呵呵。」我笑了笑,說道:「你不知道嗎?我是個神棍。記得以前告訴過你的。」

  白了我一眼,呂嫣玲說:「算了,你就胡扯吧。還別說,你這兩年變化真的很大。」

  「是嗎?」我隨口問到。呂嫣玲點點頭,說道:「嗯!以前的你每天上課都是在睡覺,平時看上去懶散地很,似乎對什麼事情都不在乎,而且總是一幅吊兒郎當的樣子給人一種千里之外很不實在的感覺。」

  是嗎?

  高中時候的我是她口中那樣的人嗎?我不清楚。

  「那現在呢?」我問呂嫣玲。

  轉過頭打量了我一下,就想個女孩子一樣圍著我轉了一圈,呂嫣玲皺皺秀眉。然後嘀咕道:「是啊,只是感覺到你變了,可我怎麼看,你都和以前一個樣,你這個傢伙真是奇怪。」

  和呂嫣玲一路說說笑笑到了和諧醫院。在走往住院大樓的門前時,她對我說:「呆會你少說話。看老師的舉動。」

  我笑了笑,也沒去琢磨她說這句話地意思,兩人走進了和諧醫院的住院大樓。

  順著電梯,我跟在呂嫣玲後面來都了住院大樓最高層,呵,這裡似乎是豪華病房區。

  在一個病房門口,呂嫣玲敲了敲門,一個西服革履臉色冷漠的年輕人打開了門。

  「呂小姐!」

  年輕人開口招呼了一下呂嫣玲,然後將目光落在了我身上。

  他皺皺眉頭,問道:「這位是?」

  呂嫣玲說:「他是我男朋友。1--6--K-小-說-網」

  …,我笑了笑,什麼也沒說。

  「不行。」

  年輕人毫無表情地對呂嫣玲說道:「除了你,其他人都不能接觸呂先生。」

  呂嫣玲的父親到底是做什麼的?

  我看這年輕人,似乎也不是簡單地保鏢,雖然不是個修煉之士,可他體內旺盛的氣血也非常人可比。

  「我說了他是我男朋友,不是外人,難道這也不行?」呂嫣玲提高了聲調,明顯有些憤怒。

  呂嫣玲的父親大概真是個很重要的人,連他女兒帶別人看看都不行,呵呵,我根本就沒什麼好奇心,也沒有對那個年輕人發怒,人各有職,人家的工作就是這樣,何必責怪他。

  余成化和吳軍那兩個軍人修士請我來看看呂嫣玲地父親,想必這年輕人知道他倆的名字。

  「你有手機嗎,給我用一下。」我對呂嫣玲說道。

  好奇地看了我一眼,但隨即拿出了一個精巧的紅色迷你手機給我,呂嫣玲問我:「你是打給誰?」

  我拿過手機,翻開蓋子撥通了玄成道長地電話。

  「我,張三桐。」

  玄成道長很驚訝我又給他電話,「哦,是你啊,三桐小友,有什麼事情嗎?」

  「你那邊有餘成化或者吳軍的電話嗎?」我問玄成道長。

  呂嫣玲很好奇我此時打這個莫名其妙的電話,而病房門口那個年輕人聽到我說出余成化和吳軍的名字時卻臉色一怔,我心道他果然認識那兩個軍人修士。

  玄成道長聽到我要余吳二人的電話,馬上對我說:「有,是……。」

  「好了,謝謝,我找他倆有點事,先掛了。以後常聯繫。」

  掛了電話,我看了看守在門口的那個年輕人,他依然冷漠地堵在門口,只是看我的眼神卻不時閃過好奇的光芒。

  「喂,我是張三桐。」

  撥通余成化地電話,我直接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電話那邊地余成化對我給他去電話明顯好奇,他馬上說道:「是你啊。三桐小友,我們馬上就到首都了。」

  我說道:「哦,我已經到了和諧醫院了,而且見到我們高中的老師呂嫣玲了。」

  「啊!這麼快!」余成化驚訝道:「對了,是不是進不去。你把電話給我的同事,我給他說說讓你進去。」

  我將手機遞給門口地那年輕人。

  「小王,讓張三桐進去,而且在他離開醫院前,你的一切行動都聽他地。」

  我聽到余成化是這麼給那年輕人小王說道。而且還是帶著命令的語氣。

  那個小王點點頭,看了我一眼又將手機遞給了我。

  余成化對我說:「三桐小友,一切就麻煩你了。」

  我回了一句盡力而為地話。然後掛了手機遞給了呂嫣玲,她一臉迷霧地看著我。

  小王讓開門,對我說:「不好意思,張先生,現在你可以進了。」

  我朝呂嫣玲笑了笑,她張嘴想問我什麼,卻又閉上了嘴率先走進病房。

  在門外,我的先天元神之識就發現裡面還有倆那個小王的同事。而呂嫣玲的父親卻躺在最裡面一個房間內,這個豪華病房內設置齊全,幾乎比三叔家還要豪華,什麼客廳臥室衛生間浴室都齊全。

  「你們先在客廳等一會。」

  走進裡面,我開口直接對呂嫣玲和那三個年輕人說道:「在我沒出來前不要打擾。」

  「我也要進去。」

  不是什麼撒嬌的語氣。呂嫣玲就那麼平靜地看著我。

  想了想,我點點頭。推開臥室地門走了進去,身後,呂嫣玲也跟了進來。

  呂嫣玲的父親,看上去大概五十多歲,頭髮花白,臉色非常平靜,他的手背上插著幾個針管,昏迷中的他完全是依靠外輸營養液維持身體需要。

  走到那白色的大床旁,我看到他地面孔依稀和呂嫣玲有些相像,估計他年輕的時候模樣也不錯。

  呂嫣玲走到另一旁,輕輕地拉出她父親的另一隻手,看著自己父親地眼神,很是複雜。

  「三桐,你快看看我父親是怎麼了?」

  我聽到呂嫣玲的話,點了點頭,其實我一進臥室,就開始用神識觀察她的父親,而且我已經知道了她父親為什麼昏迷。

  不知道是不是如呂嫣玲說的潛意識沉睡,我發現她父親的識海一片寂靜,而且一團念力包圍了神府隔斷了和外界的聯繫。

  讓我驚訝的卻是,那念力不是外力,而是呂嫣玲她父親自己的,呵,真是讓我長了見識。閒暇無聊地時候,我也看過幾本心理醫學相關的書籍,難道眼下他的狀況是自我催眠搞成的?可他自己為什麼要自我催眠呢?是自己的意願還是別人早就種下地種子引誘他自我催眠呢?

  算了,管這些做什麼,我的任務是如何將他喚醒而已。

  對於擁有強大神念地我來說,這種事情非常簡單,我只是用自己的神念朝呂嫣玲父親的神府傳達了一股神念:醒來吧!

  在傳達神念的同時,我手中捏出幾個符決打入了他的泥丸中。

  「嗯!」

  呂嫣玲的父親緩慢地睜開了雙眼。

  「爸爸,你醒了?」

  看到自己的父親睜開眼睛,呂嫣玲一激動,馬上把住她父親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喜極而泣。

  我笑了笑,轉身朝外面走去。

  任務完成了,這裡,沒有我呆下去的必要了。

  「三桐!」

  呂嫣玲叫住了我。

  我回身看了看,她放下自己父親的手,跑到我身邊。

  「謝謝你。」

  「客氣什麼」愕!

  「啵!」

  呂嫣玲顛起腳在我臉上狠狠地親了一下,紅著臉將自己的手機塞到我的手中。

  她說道:「以後常聯繫。」

  「呵呵!」我不由地摸了摸她剛才親過的地方,恩。軟嘟嘟地很舒服。

  看著呂嫣玲滿面紅光地走到自己父親的床邊,再看了看手中的手機,笑了笑,我轉身走了出去。

  「好了,呂先生已經醒了過來。」

  在那三個年輕人目瞪口呆中,我悠然走出了這豪華病房。

  走下樓,快要到孫霏霏所在地病房時。我就感應到那裡面亂哄哄地很多人,就連病房的門口,也站著好些人。

  其中,我熟悉的大學同學就又好幾個。

  我走了過去,馬上就有人驚叫道:「張三桐!」

  「三桐?在那。啊,真的是他。」

  我那舍友劉建豪的聲音從孫霏霏的病房中傳來出來,聲音一落,他就出現在了門口,誇張地張開雙臂想和我來個擁抱。可是走了兩步他就奇怪地看著我停了下來。

  不只是他,周圍的人都神色古怪地看著我。

  「大家好!」我笑了笑,他們看什麼?看我地臉。看剛才呂嫣玲老師親我的那個地方?她的小嘴…臉…不會是有唇印留在了臉上吧。

  我很自然地拿出一張紙巾擦了擦臉,一看,果然有淡紅色。

  跟在劉建豪身後從病房中走出的另外幾個舍友本來很驚訝熱情地舉動馬上平息了下去。

  「三桐,什麼時候醒來的?」

  「是啊,來首都了,也不來看看我們。」

  班上地同學絕大多數都在這裡,和他們隨便聊了幾句,我走進了病房。

  孫霏霏依然昏迷。周芸和柳晴在她的床邊,我們的大肚腩導師史華生也在。

  「史老師你好!」我打了聲招呼。

  大肚腩導師看了看我,點點頭,說:「好,病好了就好。哎!你們這些孩子怎麼總是喜歡昏迷呢。」

  呵,那有人喜歡昏迷的。雖然話是這樣說的,可從大肚腩導師地語氣中,我可以聽出他是為自己的學生而擔心。

  「醫生來過嗎?」我問周芸。

  周芸說:「來過,說霏霏的腦電波依然紊亂。」

  「幸好你和周芸遇到了孫霏霏,哎!」導師連連歎氣。

  聽他地語氣,怕是從周芸那裡知道了今天在商場發生的事情。

  我隨口問道:「我記得孫霏霏的家就是首都的,你們通知她家裡面了嗎?」

  「沒有,大家都不知道她家的電話。」周芸搖了搖頭。

  我看向柳晴,她看了我一眼,說道:「霏霏也沒告訴過我她家的電話。」

  大肚腩導師也說道:「是奇怪,我手裡也沒有孫霏霏家的聯繫方式。」

  我一聽,心想就連導師那裡也沒有孫霏霏家的資料,是有些奇怪,看來她地家庭不簡單。

  沒過幾分鐘,進來幾個醫生對我們眾人說道:「病人需要休息,而且馬上要換病房了,大家先回去吧!」

  周芸站起來對醫生說道:「霏霏要換病房?我們沒要求啊?」

  「是病人的家屬要求的。」醫生說到。

  孫霏霏的家屬?剛才大家都說聯繫不到孫霏霏的家人,怎麼現在他們已經知道了而且讓醫院調換病房?

  醫生將孫霏霏推走了,眾人都驚訝了一會,開始走出了病房。

  在我地神識感應下,孫霏霏被醫生送到了頂樓的豪華病房區。

  本來我想出手看看能否將她救醒,看來還需要另找機會了,和周芸跟隨大家走出和諧醫院,大家還是放開聲音談論了起來。

  「我剛才看到一個戴眼鏡地中年人和醫院交涉將孫霏霏住到豪華病房。」

  「是啊,我也看到了,而且我看到一個老醫生出來接待他了,聽他們的談話,那個老醫生叫那個中年人趙秘書,我隱隱還聽到了什麼部長啊司令之類的詞。」

  「真的嗎?那不就是說孫霏霏是個高干家庭。」

  一傳二。二傳好多,眾人就開始七嘴八舌地猜測。

  恩?

  在我的神識感觀之下,和諧醫院周圍似乎有幾個人不時地朝住院大樓門口看去,而且都不是華夏人面孔,呵,從他們的舉動神態和精氣看出,這幾個人都不是簡單的角色。

  我稍微用神搜索了一下。一共是五個白人面孔,想了想,這五個人和看守呂嫣玲老師她父親地那三個人是同一類人,在我的神識感官之下,他們懷中的手槍很清晰地被我感應到。

  難道說。呂老師她的父親偷了什麼技術回國不成?

  我要不要出手幹掉這五個白人呢?

  算了,我也不想多事,既然有人保護呂老師他父親,我就沒那個必要逞能。

  我和幾個舍友聊了一會然後和大家打了聲招呼坐車回到了自己租住的地方,周芸也和我一起。

  回到家中。周芸累的倒在了沙發上。

  而我則從自己的房間拿出錢包,並對周芸說:「你在家休息會吧,我出去轉轉。」

  「好地。要等你一起回來吃晚飯嗎?」周芸問我。

  我隨口說道:「你自己吃吧,我還不一定什麼時候回來,大概很晚回來。」

  聽到我的話,周芸明顯有些失望。

  臨出門前,我問周芸,「怎麼今天沒看到於小倩她們三個?」

  「怎麼,你想她們了,呵呵。」周芸笑著說道:「誰知道呢。她們三個現在也很少在學校出現。」

  這樣啊,怪不得今天沒看到她們三人,不知道下次見到她們時還會不會對我說一切雙修的事情呢?嘿嘿,無量那個天尊!

  從家裡面出來,我先給三叔家去了個電話。告訴三叔最近一段時間暫時不回家,並讓他轉告一下我父母。

  接下來。我就開始悠然溜躂了起來。

  前兩天的時候,我也對堂弟和張玉他們說過自己打算過最近在國內轉轉。其實,這個打算我很早前就有了,只是沒時間而已。

  正好,現在的我已經休學,還有三個多月地時間才能到新學年,這段時間,夠我去一些名山大川跑跑挖挖看看玩玩了。

  溜躂到一個大超市裡面,我就開始大購物,現成的熟食之類的那是一點也沒選購,我只對那些水果感興趣。

  買了幾籃子水果,從超市走出來我找了個僻靜的角落然後將水果籃子裝進了玄黃旗中。

  接下來我只要是見到商場、市場和超市就進,什麼鐵鏟子,帳篷,做飯的調料,反正是我能想到地,我全都給搞進了玄黃旗中,當然,這一切都是花錢買了後才放進去的。

  準備好這一切,都晚上七點多了,我回到家的時候,周芸也剛從外面進來。

  「你吃過晚飯了嗎?」周芸問我。

  「嗯!」我隨口回答道。

  周芸說:「我想去學校上自習,你去嗎?」

  我想了想,說道:「好吧,一起去。」去看看大家也好,反正我也沒什麼事情,宿舍地那幾個傢伙說我來首都也沒去看望一下他們,現在就去,呵呵。

  和周芸一起走進學校,在去往學院的路上,我看到了對面走過來的於小倩、孫雅欣和吳怡冉三人。

  奇怪的是。

  一看到我,於小倩就拉著孫雅欣和吳怡冉的手就如老鼠見到貓一樣遠遠地躲開我。

  我有那麼可怕嗎以我的耳力,我甚至聽到於小倩對孫雅欣和吳怡冉說的話。

  於小倩說:「快走,那個小魔頭來了。」

  「那裡,什麼魔頭,張三桐嗎?」被於小倩拉到一旁的孫雅欣。

  吳怡冉對孫雅欣說:「你不知道嗎?就是張三桐把南嶽祝融峰老聖殿給滅了。」

  咳咳!我是小魔頭嗎?這些人地消息還真靈,南嶽祝融峰老聖殿是被我滅掉的嗎?好像是和我有關係,呵呵。

  小魔頭就小魔頭,只要不來煩我就行了,想必她們也不會找我這個小魔頭雙修了吧。

  剛進學院門口。我又遇到了計算機老師,他看見我,就彷彿不認識我一樣匆匆從旁而過。

  呵,真是有意思,他不是想請教我一些周易八卦方面的知識嗎。

  走到教室後,我發現上自習的同學也沒幾個,五個舍友一個都不在。我估計那幾個傢伙又去玩遊戲了。既然他們幾個不在,我呆著也沒什麼意思,告訴了周芸一聲,我又回到了自己租住的地方。

  孫霏霏地魂魄受損,這還真是麻煩啊。

  既然她這次昏迷也有我的一部分責任。那我就好好研究一下怎麼治療她魂魄受損地事情吧。

  記得以前在楊阿婆送我的那本《天經丹醫》中就記載了魂魄受損的治療方法。

  人有三魂,一為天魂,二為地魂,三為命魂。其魄有七,一魄天沖。二魄靈慧,三魄為氣,四魄為力。五魄中樞,六魄為精,七魄為英。

  一個人要是自然死亡,那麼死時七魄先散,然後三魂再離人的氣魄和力魄可聚可散,人生病的時候,氣魄和力魄就散了,所以。生病了地人最容易招鬼上身。

  三魂當中,天地二魂常在外,唯有命魂獨住身,天地命三魂並不常相聚首,孫霏霏魂魄受損。其魂也只有本命魂大傷。

  而人之七魄常附於人體之上,孫霏霏魂魄受損。其實就一魂七魄受損。

  按找《天經丹醫》上的記載,治療魂魄則以金針渡七輪的手法。

  孫霏霏受損的這一魂七魄,恰恰是命魂在七魄之上,一魂七魄,一傷七傷。

  所謂的金針渡七輪,就是以金針渡真元滋潤一魂七魄,人之七魄,在人地身體內的存在,也剛好是陰陽五行之位。七魄的位置實際上就是藏密所說的位於人體從頭頂到胯下會陰穴的中脈之上地七個脈輪,其中天沖魄在頂輪,靈慧魄在眉心輪,氣魄在喉輪,力魄在心輪上,中樞魄在臍輪,精魄在生殖輪,英魄在海底輪。

  人之命魂住胎之後,附與七輪之上才形成人的之七魄。

  既然知道了如何治療孫霏霏的辦法,那麼我現在缺地就是金針了,我想了想,走到廚房,拿了兩個鐵勺回到自己修煉的屋子。

  拿出青綠丹鼎,其實我這青綠丹鼎已經不青不綠,也就暫時這麼叫著吧,拿出一些玉石,我將兩個鐵勺和玉石煉製成了七根非常有韌性的細針。

  在煉製這七根針的時候,我很明顯地感應到青綠丹鼎中飄逸出陰陽五行之氣分別依附在七根金針上面,所以我將連制好的這七根針稱為陰陽五行針。

  周芸回來的時候也沒打擾我,這一晚上,我都用心神祭煉陰陽五行針。分別滴了一滴自己的鮮血在陰陽五行七針上,最後,我將這七針收到自己的七輪之位潤養起來。

  第二天一大早,周芸就去上課,而我則打車來到了首都和諧醫院。

  奇怪地是,昨天發現的那五個白人不在了,但是多了一些穿著便裝的軍人在周圍走來走去。

  我沒理會那些人,到了住院大樓上到豪華病房區,很容易找到了孫霏霏的病房。

  「噹!噹!當!」

  敲了敲病房的門,我地神識感觀之下,很清晰地感應到裡面除了昏迷的孫霏霏外還有三個人。

  「碰!」門打了開來,是一個四十多歲地女人,她問我:「你是?」

  我說道:「阿姨你好,我是孫霏霏的同學。」

  「哦!那進來吧。」

  我走了進去,這裡面的佈局和呂嫣玲她父親的病房差不多,除了剛才給我開門的中年女人,還有倆男的,一個是腰板直挺雙眉緊鎖的老人,另一個是滿臉威嚴地中年人。

  中年女人介紹道:「我是霏霏的母親。」然後指著那老人和中年人說:「這是霏霏的爺爺和爸爸。」

  看到他們三人盯著我,我笑了笑說道:「我叫張三桐。」

  「哦!」孫霏霏地爸爸看了我一眼,說道:「昨天就是你和一個女孩子將霏霏送到醫院的?」

  「是的。」我點了點頭。

  「昨天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孫霏霏的爺爺眉毛一豎。問我:「是不是梁永德那小子搞的鬼?」

  孫霏霏的爺爺說話的時候聲音很洪亮,他地臉頰上有一道疤痕,在我的神識感應之下,他的右腿裡面還有一快彈片,估計,這位老人是個軍人,他皺著眉頭不動時如山。一開口說話馬上如烈火一樣暴躁。

  我笑了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問:「孫霏霏的狀況怎麼樣了?」

  孫霏霏地爸爸看了我一眼,問道:「你看上去和霏霏不是很熟悉,怎麼來單獨看她?」

  「小子。問你話呢?」孫霏霏的爺爺大聲朝我喝道。

  我渾然沒理會他暴跳如雷的樣子,對孫霏霏的媽媽說道:「阿姨,我是來救霏霏的。」

  …,聽到我地話,他們三人頓時一稜。孫霏霏的爺爺馬上又說道:「你個小子,人家醫生都沒什麼辦法,你有什麼能耐?」

  心神一動。我猛然轉過身看著孫霏霏的爺爺,淡淡地說道:「我叫張三桐。」

  「你……!」

  孫霏霏地爺爺看到我的樣子,雙眼一瞪怒目盯著我。

  呵,如果不是因為我一時興起搞的那紅髮鑽破碎使孫霏霏魂魄受傷,我還懶的理會這事。

  孫霏霏的媽媽一聽到我可以救孫霏霏,猶豫了半響後問我:「你說可以救霏霏,霏霏是什麼原因昏迷不醒的?不知道你……」

  我啞然失笑,那個孫霏霏的爺爺嘴裡嘟囔「下面那些兔崽子怎麼把這小子放了進來。」

  我毫不在意地說道:「如果你們相信我。那就讓我治療孫霏霏,如果不相信,那就算了。」

  「怎麼治療?」

  孫霏霏的爸爸一直盯著我看,這會突然發言。

  「不行,你這麼年輕我們怎麼相信你。」孫霏霏地爺爺開口道:「我們會找國內最好的醫生。」

  麻煩啊!

  我搖了搖頭。說道:「有人拿著孫霏霏的頭髮製作成了鑽石。」

  …,三人聽到我的話。一時靜了下來互相好奇地看了看。

  我繼續說道:「最後這個鑽石被人下了咒。」

  「胡說!」孫霏霏的爸爸一聽我地話,馬上朝我說道:「你可以走了。」

  「慢著……」反而是孫霏霏的爺爺開口說道:「你說什麼,霏霏是被人下了咒?」

  我看了看孫霏霏地這三個親人,這一家子果然不是簡單人啊,每個人說話的時候都是以上位者的語氣,我懶的再加理會。

  「阿姨,讓我看看孫霏霏。」我對孫霏霏的媽媽說道。

  「好吧!」孫霏霏的媽媽打量了一下我,然後對我說:「跟我來。」

  而孫霏霏的爸爸想說什麼,卻被老人給阻止了,他們二人也跟隨著走到了孫霏霏所在的那個房間裡面。

  躺在病床上的孫霏霏時而皺著眉頭,看上去似乎很痛苦的樣子。她的媽媽看在眼裡,一臉擔憂。

  心中一動,在七輪中潤養的陰陽五行針出現在我手中,在他們三人的目光中,走到孫霏霏旁邊。我的手閃電般地從孫霏霏的頭頂到她的下陰之間晃動了一下。

  「你做什麼?」

  「啊……!」

  兩聲大喝一聲驚叫,孫霏霏的爺爺朝我撲來,她爸爸伸出一隻手也拉住了我,而孫霏霏的媽媽卻是大聲驚叫。

  因為,他們看到了七根明晃晃地針紮在孫霏霏的身上。

  我臉色一冷,猛然轉身,「想讓孫霏霏醒來就被吵。」

  ……,他們三人聽到我的話馬上一動不動,就那麼呆在原地,看著我的眼神就彷彿看到了魔鬼一樣。

  我回過頭,靜靜地等待那陰陽五行針將孫霏霏的魂魄凝聚起來。

  三分鐘左右,在神識感觀之下,孫霏霏的魂魄已經安凝了下來,我的手再次閃電般一晃,將陰陽五行針收了回來。

  轉過身,我對孫霏霏的媽媽說道:「她過一會就能醒來。」

  扔下這句話,我渾然沒理會孫霏霏的爺爺想張口說什麼的樣子直接走出了這個豪華病房。

  好了,這些麻煩事情都解決了,我現在可以安心的去遊山玩水了。

  在走出和諧醫院的時候,我拿出呂嫣玲老師給我的那個手機,分別對張玉,吳小曼和周芸發了個短信告訴她們我出去旅遊了。

  發完短信,我關掉手機,將所有的一切拋之腦後,我邁開步子一直朝東走去。

  第一站。

  我是打算去大海看看。

  聽說大海深處有很多珍貴金屬的礦石,我現在想煉製個法寶玩不正缺少那玩意嗎,如果可能的話,我就順便駕馭著自己的玄武車去大海找點寶藏啊什麼的。

  這麼一想。

  我的內心頓時充滿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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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mantha166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3:2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107章:逍遙渤海斗巨蛇,大洋深處遇古怪

  天地悠悠,逍遙自在,我尚何存?外其身而身存,未生身處下工夫,窮取生身受初…

  我一直朝東方走去,一路晃悠溜躂出了首都。

  遇到大山我就翻過,遇到小河我就飛越。

  反正,一路上我直線前進絲毫偏向朝渤海方向走去。

  在很小的時候,我就非常嚮往大海。

  我的家鄉青省是華夏母親河的發源地,而我現在的目的地就是母親河歸入大海的渤海灣。

  這次孤身一人出來旅遊,我是打算先去大海,從渤海到黃海接著南下到東海,然後從瓊省天涯海角上岸,至於上岸後去那裡遊玩再定。

  兩個鐘頭的時間,我以看似信步緩慢實則疾風一樣速度前進,在我的先天元神之識下,已經可以遙感到前方不遠處的大海氣息。

  空氣中的水氣明顯地增加了許多,我行走的這一地帶地勢險要根本毫無人跡,心中一動,我將自己的玄武車從泥丸中放了出來。

  咿!

  不知道玄武車是否有靈性,我隱隱感覺到它在興奮。

  玄武的五行本為水,所以玄武車在大海裡面應該比陸地上更加適應,這一次,我就是打算駕馭玄武車去遨遊大海。

  呵呵,我笑了笑,心中一動,鑽進了玄武車裡面,透過玄武車,將自己的神識放了開來。

  玄武車以它的身體不相稱的速度爬啊爬,很快就出現在渤海邊上。

  大海啊!真的全是水。

  雖然我在玄武車中,但是我的先天元神之識已經全力放開,波瀾壯闊的大海清晰地出現在我的腦海中。一瞬間,我地心胸彷彿也如大海一樣。

  奇怪的是。

  當我的玄武車停留在海灘上,空氣中的水氣立即迅速地圍了上來,不一會兒,玄武車被一團霧氣給籠罩了起來。

  在玄武車中的我忽然內心Y道:傳說中,上古時期的修道者步入金丹大道後,到某個地方後都可以召喚出當地的土地神啊水神之類地。不知道天道破碎後,這土地神還在不在呢?

  嘿嘿,咱也試上一試,我出現在玄武車邊上用神念朝地下發出一道信息:土地,快出來。好像電視中的那個猴子就是這樣叫的啊。

  …。鬱悶啊,我的神念發了半天,也沒冒出個什麼土地老頭。

  咿!

  有動靜,我倒!是個螃蟹鑽出海灘。

  算了,咱還是去大海裡面玩耍吧。可是玄武車的嘴巴進水咋辦?隨然淹不死我也不是很爽。

  想了想,我先拿出玄黃旗,然後和玄武車一起進入了裡面。

  進入玄黃旗中。眼前地一切讓我再次吃驚了一小下。

  真是神奇啊,就這麼幾天,玄黃旗中竟然已經大變,宛如一片小天地一樣,上有藍天白雲,下有大地山川湖泊,地面上那巨大的山峰之上樹林成片鳥語花香,在這片天地間。這巨大的山峰就像是一個頂天的柱子一樣。

  變吧,變成什麼樣子對我來說也沒關係。

  我稍微驚訝了一下感歎了一小會後拿出了青綠丹鼎,將玄武車放到裡面煉了一會,等自己的心神可以完全控制玄武車隨心變化後才算大功搞成,我心想:這下子到大海中將玄武車內空間完全封閉起來想必沒什麼問題了。

  不知道玄黃旗裡面最後會變成什麼樣子呢?我地先天元神之識查看了一下。這空間的大小依然沒怎麼變還是原來的大小,還好。如果連空間大小也變地話,那就玄了。

  這一切,應該是天地元精二十八宿氣息的原因吧,我再次看了看這個奇特的空間內所帶來的變化,帶著玄武車出了玄黃旗。

  站在海灘上,我閉上雙眼悠悠呼吸了幾次,然後鑽進了玄武車中,心中一動,玄武車內的空間完全封閉了起來,至於空氣…對我來說幾天時間不呼吸完全不成問題。

  我哈哈一笑,駕馭著玄武成將玄武車豎立了起來朝大海滾去。

  「嘩啦!」

  一入大海,我頓時感應到玄武車彷彿和大海連成了一體,只要是我的神念所到之處,玄武車眨眼間就可以到達。

  痛快啊痛快!

  我駕御著玄武車嗖嗖地在大海中遨遊,將一群群魚嚇的驚慌四竄,可惜渤海似乎不是很深,我的先天元神之下海底也沒什麼可以吸引我地東西。

  遊玩了一會,剛入大海時稍微起伏的心靜下來後,我駕馭著玄武車朝渤海大峽口方向游去。

  途中,我在海面上感應到幾條遊船緩慢行駛,我惡意之下,用玄武車頂起其中一條遊船飛快地游出一段距離,船上頓時驚叫聲四起。等差不多的時候,我駕馭著玄武車從遊船的下面游到前面浮出海面。

  「天啊!快看,好大的一個烏龜。」

  船上地遊客發現了我的玄武車,然後馬上喧嘩了起來。

  「老婆,快看大烏龜啊!」

  「哇,好大地龜頭啊……」

  聽到那遊船上的喧嘩聲,惡寒之下,我將玄武車肚皮朝上四條腿撲騰幾下後沉到了海水下面。

  算了,咱不玩了,還是去大海深處看看。

  玄武車一會在海底一會在海面,我駕馭著玄武車那是不亦樂乎。

  沒過一會兒,我就看到前面暗礁密佈,先天元神之識也遙感到幾十多個島嶼。

  我悄悄地駕御著玄武車浮出水面,原來,我已經到了遼東半島和山東半島之間的渤海海峽中。

  在一座小島無人之處,我將玄武車收了起來走上了岸。

  四處看了看,這片島群,大概就是被稱為渤海「鑰匙」的廟島群島吧。

  神念遙感下。我發現周圍共有三十多個島礁,南部的島嶼比較多一些,而北部只是橫列著幾個小島。那座座島嶼上溝谷縱橫,峰巒疊錯,形態萬千,島上的岩石都是的玄武岩。

  可能是構造原因和久經剝蝕,廟島群島成斷塊低山丘陵地貌。群島中最高的島嶼海拔也只有兩百多米高。

  據說古代的時候,廟島叫沙門島,是囚禁犯人地地方。北宋時期這些島上的漁人為了求海神娘娘的保佑,在島上前修建了天後宮,又稱海神娘娘廟。廟島之名即由此而來。

  想了想,既然來到了此地,那我就去那個海神娘娘廟中看看。

  不用打聽,在我的神識下海神娘娘廟的位置一目瞭然,我悠然在幾個島嶼上瞎逛了一會。然後出現在廟島上的這座海神娘娘廟前。

  「神功濟運」娘娘廟門前正上方,匾額上的四個大字看上去有些年代了,仔細一看。卻發現那是咸豐皇帝親筆所題。我信步進入裡面,在海神娘娘廟中暖閣之外,四尊妃女和十二尊巨大地站班塑像立在那裡,呵,這個排場還真不小。

  暖閣之內也有四尊侍女,那海神娘娘的銅像就在正前方的龍墩之上。

  我皺皺眉頭,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感覺到這個神仙娘娘廟有些古怪。至於那裡古怪我卻說不出來,好奇之下,我發出一屢神識朝海神娘娘的銅像上探了過去。

  「快!快看啊!海市蜃樓!」

  就在我的那一屢神識接觸到海神娘娘地銅像時,外面的遊客中傳來幾聲驚喜的大叫。

  而就在這一刻,我的腦海中卻突然出現一幅幅神奇地畫面:

  晴朗的天空。海風微拂,波浪不起。海面上籠罩著一層淡淡地雲霧,海面上空,隱隱約約出現了三座大山,山上道路蜿蜒,樓閣清晰,峰巒壘起,林木蔥蘢,蔚為奇觀,溪水在峰巒之間流淌,花在叢林之中爭艷,宛若仙境。://wWw16kCn

  剎那間,畫面一變,那三座大山劇烈地震動了起來,樓閣塌陷,林木倒地,彷彿被撕裂了般,那三座大山分裂成了幾十截朝海面上落了下來,海水頓時洶湧。

  畫面連續閃動時間嘩嘩而過,那破碎的三座山峰落到海面上的殘峰很快變成了群島。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

  「刷」地一下,我腦海中地這些畫面慢慢的消失不見。

  我呆呆地站裡在海神娘娘的銅像前,心想,剛才那些畫面就是傳說中的海市蜃樓嗎?

  那為什麼我的神念一接觸到海神娘娘的銅像海市蜃樓就出現了呢?

  此時,整個海神娘娘在我的神識感應下一切都顯的很正常,完全沒了剛進來時候那種古怪地感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我心中大是好奇。

  三座大山破碎,然後落在大海中過了很長時間後突然變成普通的島嶼?

  我突然想起,那三座大山破碎後變成的島嶼不就是現在外面的那些廟島群島嗎?

  記得以前看過一本書籍,上面記載:廟島列島古有蓬萊、方丈、瀛州海上三神山之稱。在《史記》上面也有記載,秦皇和漢武都曾不辭萬里跋涉,停步歇馬於山畔,遙望著大海中三神山乞求得到長生不老之方。

  傳說中,秦皇時期的徐福就是帶著三千童男童女尋找蓬萊、方丈、瀛州海上三神山。

  我又想起傳說中地十洲三島與洞天福地,一些書籍中,有的記載蓬萊、方丈、瀛州海上三神山就是其中地三島,也有的記載著三島是崑崙、方丈和蓬萊山。

  不管如何,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些畫面在我的神念接觸到海神娘娘的銅像時出現,可我敢肯定,剛才的那些畫面中的三座充滿仙境氣息的大山絕非海市蜃樓那般簡單。

  難道說剛才那三座大山就是蓬萊、方丈、瀛州海上三神山?或者是三島中的某某島?

  在道家傳說中,有十洲三島與洞天福地。

  十洲為海外散仙之地。

  三島為神仙所轄,出崑崙者為神和金仙,而出蓬萊者則多為方仙。

  十大洞天和三十六洞天為群仙所統。

  七十二洞為真人所治是為修道之所。

  剛才那些換面中三座大山的破碎,是不是說明十洲三島與洞天福地全都塌陷了?

  青龍很早前就對我說過。天道破碎、三十三天支離,神仙也不見了。

  如果連三十三天都支離,那麼十洲三島與洞天福地和塌陷也在理之中。

  我心中這麼一想,暗道:天道地破碎對神仙真人來說,真是劫難。

  算了,我也不想那麼多了,反正自己這次出來旅遊的時間很長。過段時間順便再去傳說中那些洞天福地所在之地看看一切不就明白了。

  我走出海神娘娘廟,看到很多遊人連連感歎剛才的海市蜃樓。隨便逛了下,我找了個茶館休息了一會兒,等天色暗下來時,我又出現在一個無人接近的島嶼之上。

  打坐恢復了一下心神元氣。我拿出了玄武車進到裡面然後躍入了大海。

  在廟島群島下面,我仔細地用自己的先天元神之識搜索了一下,心想那三個大山要是真的破碎了畫面中的一切如果都是真地話,那會不會留下一點什麼東西在海底呢?

  果然。

  不一會兒,我就發現海底深處有一個個動物的化石。其中以仙鶴和鹿的化石最多,我用神念將幾個完整一些的化石搞進玄武車內,然後放進了玄黃旗中。

  不知道拿這些化石給那些生物學家看看。他們是什麼樣的反應呢?

  「嗚----哧,嗚----哧」

  我正打算駕馭著玄武車繼續尋找那三座大山留下地痕跡時,突然聽到一陣怪叫聲。

  咿!

  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我的神識在東邊的海水深處感應到一個黑糊糊的怪物在洶湧地海面上閃了一下然後潛入了水中。

  那是什麼怪物?

  難道是鯨魚?這裡應該沒鯨魚才對,好奇之下,我駕馭著玄武車迅速朝那裡游了過去。

  此時已經是夜晚,海水深處一片漆黑,偶爾有幾條發光的魚兒游過。看到一些新奇的魚兒,我都會搞了幾條到自己地玄黃旗裡面去。

  玄武車還沒接近那怪物時,我的先天元神之識就清晰地感應到了那怪物的樣子。

  那是一條巨大的海蛇,它不時地將自己又肥又大的身軀半露在海面上,至少有一百多米長。兩個幽藍的大眼睛就如碗口那麼大,黑色背黃色的腹。它的身軀之上還長著四個狀物地東西,可怕的腦袋頭圍看上去有幾十米那麼大。

  好傢伙,沒想到大海裡面有如此怪物。

  我的玄武車剛接近那巨大的海蛇十米遠時,那巨蛇烏龜狀的大頭猛然朝玄武車伸了過來。

  「嗚----哧」

  怒吼一聲,那巨蛇張開巨口朝玄武車咬了過來,手指般粗地尖牙利齒竟然發出陰森地白光,那巨大的身軀帶動著海水一陣劇烈地翻滾。

  無量他個天尊,想吃我的玄武車,你這不就是想吃我嗎。

  我駕馭著玄武車心念閃動間迅速朝後游去,呀呀呀,這是在大海裡面,我可怎麼對付這條大蛇呢?

  那巨長的海蛇在海水中「嗖」地一下追了上來,看來,它將我的玄武車當成了自己的食物了,這該死的東西。

  我心中一動,駕馭著玄武車朝海面上游去,在大海中,我也不想出玄武車外面和那巨蛇拚鬥,這個…怎麼剩事怎麼來,到了海面上就簡單多了。

  剛一出海面,玄武車在我的控制之下飛到海面上空幾米處停了下來,而我身影一閃則出現在玄武車上面。

  「嘩啦!」

  海面上,那巨大的海蛇猛然伸出三米來長的脖子並且張開大口繼續朝我的玄武車怒叫著咬了上來。

  「來吧!」

  第一次面對如次怪物,我竟然有些興奮,難道說我有暴力的傾向?無量天尊。

  我飛了起來拿出玄黃旗,等那巨海蛇的大嘴巴快要咬住玄武車時候。心念一動間,我將玄武車收了起來。

  「哈哈!」

  那巨蛇一下子咬了個空,似乎被激怒了,它竟然將整個身軀都露出了海面,而大腦袋卻繼續朝我咬了上來。

  真元運起,我的雙手之上頓時一片金光。

  咿!那大蛇朝我咬來地腦袋頓了一下,忽然又縮了回去。

  別走啊!

  我心中大急。雙拳合在一起,從半空中迅速飛下來朝巨海蛇的那個大腦上轟了下去。

  「嗚----哧」

  巨蛇一聲怪叫,我的雙拳轟在了它的腦袋之上。

  咳咳!不是轟在上面,慚愧。

  巨蛇的大眼睛,觸手可及。我本來以為雙拳可以將它轟到大海裡面,沒想到它的皮膚滑不溜鰍,我收力不及一下子整個身體貼在了巨蛇的大腦袋上面。

  閃啊!

  心中一動,我趕緊離開巨蛇地腦袋,剛才貼著它的腦袋我竟然看到那巨蛇的眼睛有籃球那麼大。

  本來想退到大海中的巨蛇似乎更加怒了。它的大腦袋一搖擺又衝天朝我咬了上來。

  滑不溜鰍是吧?

  「刷!」

  在大海上空地我,立即在手中用真元凝結成一把超級大砍刀的樣子。

  我劈!

  身影閃電般地朝大海蛇撲去,而我手中的超級真元大砍刀則直接朝大蛇的腦袋劈了下去。

  「嗚----哧!」

  我的超級真元大砍刀毫無懸念地劈在了大海蛇地腦袋上。慘叫一聲,大海蛇的腦袋嗖地一下縮到了海水中。

  呀!這大海蛇的皮還真是夠硬地,我的真元大砍刀竟然沒砍破它的腦袋。

  在我的神識感觀之下,那大海蛇又猛然衝出海面朝我咬了上來,它那圓圓陰森地雙眼中綠光大作,這下子,大海蛇看上去真的是很怒了。

  「嘩啦!

  「嗚哧!」

  「刷!」海蛇的怒叫聲和我的超級真元大砍刀地破空聲在海面上激盪了起來。

  我的身影連續閃動間,朝大海蛇的腦袋接連狠狠地劈了下去,相對於一般的蛇來說,我就像是個大蚊子一樣騷擾大海蛇。

  我痛快淋漓地劈!劈!劈!

  劈了幾下,大海蛇似乎有點怕我了。它的大腦袋一縮潛到了大海之中,我毫不猶豫地一頭扎進大海裡面。我繼續劈!

  小時候看《封神演義》地時候,裡面的哪吒三太子踏倒水晶宮,捉蛟龍抽筋刮鱗地場面看的我是熱血沸騰,現在我張三桐好不容易遇到一條大海蛇,咱也抓住它抽筋刮鱗來玩玩,哈哈。

  大海蛇不在和我糾纏,它那巨大的身軀在海水中搖擺著迅速朝遠處游去。

  我連玄武車也拿出來直接追了下去。

  一追一逃,在大海深處,我跟在那大海蛇後面也不知道是到了那片海域,反正我是發現海水越來越深,而且水壓越來越大,還好,我用真元護體算是能堅持一會兒。

  速度啊!速度!那大海蛇還不是一般地快,以我的速度追趕它竟然有些吃力。

  咿!就在我快要追上大海蛇的時,突然感應到周圍的海水都朝前方急湧而去,我微微一停,全力放開神識,竟然發現前面的海底有一個巨大的黑洞,逃跑中的大海蛇竟然鑽進了那個黑洞之中。

  無量他個天尊,在海底怎麼會有個大黑洞呢?

  那個黑洞周圍的海水形成一個巨大的漩渦,帶動著我周圍的海水朝那個大洞中不斷地湧了進去。

  難道那是個無底洞?

  我忽然想起在《山海經,大荒東經》上看到過的一則記載:東海之外有壑。

  還有《列子‧湯問》上也有記載:渤海之東,不知幾萬里有大壑焉,實惟無底之谷,其下無底名曰歸墟,八波九野之水、無汲之流。莫不注之而無增減焉。

  難道這記載中的大壑就是我前方遠處的那個黑洞?

  乖乖那個東,沒搞清楚那個大黑洞是什麼玩意前我是不想過去冒險,可惜了那條大蛇,我還心想抓住它抽筋刮鱗來玩玩,看來是沒機會了,我可沒時間在這裡等那大蛇出來。

  搖搖頭,我朝著海面浮了上去。

  不是吧!

  天這麼快就亮了?

  記得我在渤海廟島的時候天色剛黑。沒這麼快就過了一夜吧。

  那為什麼海面上通紅呢?

  我地先天元神之識探了上去,無量天尊,那竟然是火,海面上的火?恩!似乎不是火,而是光。

  我衝出海面。天色依然黑暗,海風呼嘯,而在我身下方的海面上,一個個大水泡破裂開來,裡面馬上接著出現一個發光的水生物。我好奇之下。慢慢貼近海面飛在上空仔細地打量了一會。

  只見這些發光的水生物都是些水母、水螅、鞭毛蟲一類的生物,聽說,大海裡面會發光的生物受到騷擾就會集中在一起發光。怕是下面那無底洞上方地海水漩渦驚動了這些生物。

  「喀嚓,喀嚓!」

  如此美景,怎能不照個相呢,呵呵,在出發前我就準備了一相機,將這樣的奇觀照下來應該很好玩。

  照完相,我抬頭看了看星空,辨別了一下方向。然後拿出玄武車鑽了進去潛入大海朝南遊去。

  海底世界真是瑰麗奇幻,那色彩繽紛、形態怪異的各種海洋動物暢遊、嬉戲在如綢如紗的海藻和珊瑚從中,不時地我會看到成群的叫不出名字地大魚好奇地圍繞在玄武車周圍。

  兇猛醜陋的鱷魚、海豹、鯊魚等等,都在我的先天元神之識下遙感到,發現我的玄武車的時候。這些兇猛地大傢伙都會撲過來。

  我駕馭著玄武車毫不客氣地撞了上去。

  撞死了幾十條的鯊魚,我在大海深處將很多美麗的珊瑚和海藻裝進玄黃旗之中。

  奇怪啊!我怎麼就沒發現一些古代地沉船之類的呢?

  漸漸地。我感應到自己駕馭著玄武車在到達的海水越來越在我發現一個大鯨魚的時候,努力了很長時間,也沒將其搞進我的玄黃旗中,這東西實在是體格太大了。

  在這大海之中,我駕馭著玄武車無拘無束,隨心所欲,在這裡,我並不擔心自己的行動引起別人的驚駭,我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就這樣,我在海底駕御著玄武車如潛水艇一樣遨遊了三個多小時,看了下手錶,時間已經上午八點多,此時的我,也感覺到有些疲了,慢慢浮出海面,朝不遠處地一個島嶼游了過去。

  這是一個無人的……

  咿,有人?

  這個島嶼上面怎麼有人呢?

  我從玄武車中出來一上岸,自己的神識感觀就告訴我這個島上有十二個人,好奇之下,我將玄武車收了起來幾個閃身朝島嶼的另一邊走去。

  「哦!天啊!野人。」

  我剛出現那些人的視野中,就聽到一個老外用英語大喝地朝我喊到。

  說我?野人?汗!我像是個野人嗎?

  我看到那十多個人都是一些白人面孔,而離他們不遠地海灘上擱淺著一輛豪華的遊艇。

  想了想,既然他們看到我了,那就過去看看。

  我放慢了腳步走了過去,反正這些都是老外,我地突然出現即便是離奇有能怎樣?

  「嗨!夥計。一個金髮小伙子朝我奔了過來仰手打了個招呼,他看到我的出現,神情非常的驚訝和興奮。

  他用英語問我,「夥計,你華夏人還是倭寇?」

  「華夏人。」我用英語隨口回答到。

  「哦!可愛的華夏人,我叫湯姆,你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小島上面的呢?」

  …,我沒有回答這個叫湯姆的問題。而是將目光看向了他的身後。

  一對長的一模一樣地雙胞胎,二十歲左右的年紀,都是紮著金髮馬尾巴,而且身材火暴、臉蛋性感的大嘴美女朝這邊走了過來。

  「哈哈,那是luy和lili,華夏朋友,她們漂亮吧。」湯姆看到我的樣子大笑地對我介紹道。

  luy和lili?怎麼這麼熟悉的名字啊。好像初中學英語的時候,書本裡面的兩個小姑娘就是叫這個名字,而且也是個雙胞胎。

  「非常漂亮。」

  我笑了笑,收回目光,對這個叫湯姆地傢伙說道。

  「嗨!」

  不知道是luy還是lili的女孩和我打了個招呼。

  我也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

  湯姆對我說:「華夏朋友。我們的遊艇被一陣毫無預兆的海嘯吹到了這裡,遊艇被擱淺到了淺灘上,我們已經打衛星電話求救了,現在等待別人來救援,你是怎麼來的。也是自己遊艇嗎,你能幫幫我們嗎?」

  呵,真是有錢人啊。他們大概是乘遊艇出來玩卻被颶風吹到了這裡,我看到他們其他地同伴都在海灘上睡覺,有男有女都是些年輕人。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的問題,難道我要說是自己一個人游到這裡來的?

  「是啊,熱情的華夏人,希望我們能得到你的幫助。」還是不知道是叫luy地還是叫lil對我說。

  我想了想,開始胡扯道:「我是乘潛水艇來的。」

  這幾個什麼Lucy、lili和湯姆的老外互相看了一眼,臉上閃出驚訝之色。

  「走吧。過去看看能不能幫你們。」怕這三人追問,我開口道,雖然是老外,但在這茫茫大海之上遇到是個緣分,我要是能做到就幫幫他們得了。

  湯姆大聲地誇獎了我幾句。那個Luy和lili也對我熱情地說謝謝,我們地說話聲也將他們那些睡覺的同伴給吵醒。

  在湯姆三人的介紹下。那些青年男女也知道了我可能會幫他們,都熱情地走上前和我打招呼。

  走到那個豪華遊艇旁,我的神識發現這個遊艇幾乎是停在了小島上面,這叫什麼擱淺,怕是被一個大海浪打到這裡然後海水一退遊艇就擱在了小島上,這些人一個個活的這麼健康真是幸運。

  想了想,我對那個湯姆說道:「你們去小島那邊等我,我會找人將你們的遊艇搞到大海中。」

  聽到我的話,這些人馬上安靜了一下,然後互相商量了一下,最後,在那個湯姆等人三步一回頭烤藍我的目光滿是不解,一群人朝小島地另一面走去。

  呵,這些人真有意思,他們怎麼就如此信任我呢。

  算了,我也不在乎他們是怎麼想的,等著那些年輕人一消失不見後,我頓時輕聲一喝,雙手一仰,發出一道真元直接將遊艇移到了大海中。

  「嘩啦!」大功搞成。

  好了,完事了,我放出玄武車眨眼間鑽進大海中。

  在玄武車中,我笑了笑,不知道那些人突然發現自己的遊艇已經在大海裡了,他們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呢?如果發現我不見了,又是怎麼樣的一幅表情呢?

  本打算到那個小島上休息一會地,沒想到會遇上那樣的事情。

  等遠離那個小島嶼,我駕馭著玄武車浮出海面,從裡面出來後我坐到玄武車上面拿出一些水果悠閒地吃了起來。

  聽說海水不能喝地,不知道是不是呢?

  我底頭看著海水,咿?這海水怎麼是黑色的呢?

  我突然發現海水上面似乎飄了一層淡淡的黑墨水,皺皺眉頭,聞了聞也不是石油什麼的,那是什麼東西?

  好奇之下,我飛了起來,在天空轉悠了一圈,我發現自己的玄武車附近。不斷地從大海中冒出黑色的海水朝周圍蔓延開來。

  有意思的是,那黑海水冒出的地方就是我地玄武車經過的地方,看起來就如我的玄武車排出的黑水一樣。

  我的先天元神之識竟然感應到這黑色的海水中有金屬之氣,而且那金屬之氣好像和我在青省白公山上得到的太乙精金地氣息有些相似。

  這海水下面到底有什麼東西?怎麼會冒出黑水呢?

  好奇之下,我收玄武車中朝海水深處潛了下去,當我潛到海下千米時,海水的四周如同起了大霧一樣。在這些大霧中,要是不用自己的神識只用雙眼則看不到遠處,以我的眼力竟然看不清楚十米外的東西,難道這裡是海脊活躍地地方?不然那裡來的水氣?下面不會是海底火山吧。

  繼續朝下面潛下去的時候,我感覺到四周的水壓越來越大。而且水溫也越來越高,不由地,我拿出玄武車鑽了進去。

  當玄武車下潛到兩千多米的時候,四周海水中地大霧逐漸消失,而玄武車周圍的水溫卻上升到幾千攝氏度。即便是如此高的溫度,我也發現海水中有大量地蝦、貝類和海參生存,好東西啊。先抓一些到玄黃期裡面。

  因為這裡的水壓很高,所以即便是水溫達到幾千攝氏度,這些海水也沒有沸騰。

  我終於看到了那黑水冒起的地方。

  大海的深處,憑空出現了一些裂縫一樣,一股股的黑水就是從裂縫裡冒出來的,像是工廠的污染物一樣,我還發現這些黑水並不影響海洋深處的生物。

  水底裡面有工廠?

  我還真是扯蛋,誰有這麼大地能力在海洋深處建造一個工廠。在玄武車中,我感應到外面的水溫度至少有幾千度,這樣的環境怎能有工廠在呢。

  奇怪!

  更讓我吃驚的是,我的先天元神之識朝那些裂縫中探測過去時,竟然有一股神秘地力量阻擋了我的神念。

  妖怪?

  外星人基地?

  上古時期修道大成者地洞府?

  別說我的先天元神之識。就連下潛的玄武車也被一股神秘的能量阻擋。

  無量他個天尊,這下面到底是什麼。

  為什麼那個裂縫突然在大海中產生,我的神念無法探測到下面,但明顯這裡還不是海底,好奇之下,我用神念摸索那神秘能量的範圍。

  愕!

  這麼大,我駕馭在玄武車,在大海中繞過這冒黑水的地方,幾分鐘後,我停了下來,在玄武車中,我的嘴巴張的要多大就有多大,修道後我還從末如此驚訝過。

  我用先天元神之識圍繞著那神秘能量轉了一圈,我駭然發現那神秘能量如一個圓球一樣,直徑有上千米大小,而那些冒黑水的裂縫就在這個能量球的層內之上。

  那些裂縫還不是固定的,一會在這裡出現,一會在那裡出現,時而黑水狂冒,時而一個裂縫都沒有。

  好奇怪的地方,我內心大是興奮,覺得這個地方一定有什麼寶貝。

  我還發現那些裂縫變換位置時外層的神秘能量也不是很穩定,說不定這個能量層也會有出現裂縫的時候。

  幾千米的海洋深處,幾千度的高溫下,我駕馭著玄武車心神損耗較大,在這個神秘的能量層在外圍,我仔細探測了一會,然後迅速地朝海面浮了上來。

  「哈哈!」雖然我心神疲敝,但是內心卻很是興奮,一到海面上,我馬上從玄武車中出來並坐到了上面。

  那黑水中有類似太乙精金的氣息,而黑水是從那能量層內部冒出來的,可想而知,那裡面肯定是有好東西,嘿嘿。

  休息了一會兒,等心神元氣恢復的差不多了,我又駕馭著玄武車潛到那個能量球所在的海水旁,用心神仔細地琢磨那裂縫出現的規律。

  如此反覆了十多次,我上來又下去,那是孜孜不倦,反而越來越興奮了,我隱隱把握了一些那些裂縫的規律。

  那裡面到底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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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mantha166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3:2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108章:太乙西來無名大殿,光州城中二哥遇害

  無為境中天地開,丹心一片播春花。清風明月閒來往,白雲朵中有我家

  整整兩天了。

  我反覆乘坐玄武車潛到海底幾十趟,才算是掌握了那些裂縫出現的規律,即便如此,那些裂縫處的能量層薄弱處依然不是我的先天元神之識所能滲透進去的。

  在下面心神消耗差不多,我就浮出海面,這中間我也去了一趟遇到那些老外青年的島嶼,他們已經開著遊艇不知道去了那裡。

  這兩天每次恢復心神元氣後,我都發覺自己的處顯的先天元神凝練一點點,照這樣下去,我估計不出一周時間,我的先天元神之識可以探入到那能量球裡面。

  我也試過在那能量球的附近從玄武車中鑽出來化真元為刺,可任憑我怎麼努力都是毫無作用。

  回到那個小島上,我美美地在玄武車中睡了一覺,然後抓了幾條大魚,拿出青綠丹鼎我烤魚吃,那個味道啊,實在是美極了,奇怪的是,我用自己的上昧神火烤魚卻沒有那飄香十里的味道。

  等我吃完美味的烤魚離開小島的時候,竟然發現小島的周圍遊蕩著無數的鯊魚。

  不是吧,他們是想吃我做的烤魚還是想吃我。看著那無數的鯊魚在海面上來回遊蕩,我拿出玄武車鑽進裡面爬到了大海中。

  頓時。

  鯊魚朝玄武車撲了過來,我也懶的殺這些鯊魚,也不想在它們身上消耗心神元氣。駕馭著玄武車乘這些鯊魚沒圍上來前直接朝那個能量球所在的海底潛了下去。

  這一次,我是吃飽了喝足了,而且此時自己的狀態也是前所未有的好,那能量球對我來說就是個很難啃的骨頭,我還真不相信拿不下它。

  潛入到個冒黑水的能量球周圍。我開始用自己地先天元神之識凝成刺狀朝那些裂縫即將出現的地方探去。

  「轟……!」

  就在那能量球的表面,我的神識之刺剛一接觸,一股奇怪的力量將那能量球裂了開開,我的神識加上那股奇怪的力量,這一次地裂縫比我這幾天看到的任何一個都寬了很多,而整個能量球卻顫抖了幾次。

  好機會。

  我等的就是那裂縫出現的這一刻,皺皺眉頭。神識全力朝能量球裡面衝刺。

  「刷!」

  我的先天元神識終於進入了那能量球中,在沒來得及感應那裡面是什麼,我渾身真元鼓動,將玄武車變化成一個火箭頭般順著自己地先天元神之識進了那能量球中。

  無量他個天尊。進入到這能量球裡面,我頓時呆了。

  就像是突然進到了一個被打劫了的古代皇宮後花園中。

  在這裡面。我的神識毫無阻擋全力鋪開,方圓大概有五個足球場那麼大,抬頭看看上面,可以清晰地看到海水中的魚兒珊瑚和水草,而那裂縫。現在看上去黑黑岩漿翻滾似的。

  怎麼這裡面沒水?就連冒出外面地黑水也沒有?

  這是什麼地方?難道說這裡是上古時期海外修道者的洞府?

  阻擋海水的那股能量是怎麼發出了地?是防禦陣法嗎?

  難道說,天道破碎而非粉碎,所以這洞府依然保留了下來?

  奇怪啊奇怪!一個個的疑問在我的腦海中閃過。平復了一下驚訝的心情,我的心境慢慢靜了下來,進到這裡面,我內心的興奮勁卻不在那麼激烈。

  在我的眼前,最明顯的是一座故宮中地那個祈年殿一樣的建築,看上去保存的完好無損,那大殿的正前方,是一個高大的樓牌。樓牌上面寫著三個篆文,是……想了半天沒認出來,呵呵。

  呀呀呀!

  好闊綽,那個大殿以及其周圍地廣場和樓牌駭然全是太乙精金所製,而且整體合一。

  我的神識感觀之下。這裡面一個人也沒有。

  收起玄武車,我邁開步子朝那個大殿走去。似乎,那裡面有一個巨大地玉牌。

  我邊走,邊左右仔細地打量了一番。

  通往那大殿的大道兩旁的花園裡,草木全都枯萎只有一點點的生氣,走過一個拱橋,我看到流水下的魚兒全都翻著白肚皮不知道死了多久並發出陣陣惡臭。

  過了拱橋,在那樓牌兩旁,幾隻七彩色,我竟然看到了傳說中的七色鹿,感歎了一聲,這七色鹿看上去蔫了一樣皮包骨頭,猛然一看就如裹著七彩布匹的骨架一樣。

  我心中一動,這三隻七色鹿還活著?

  停下腳步,我拿出幾個補元丹走了過去,看這三隻七色鹿的樣子,怕是無法精的住補元丹的猛烈。

  我又拿大瓶礦泉水,將所有的水倒了出來,我用心神控制的水懸空和補元丹融合在一起。分成三份,我將這些水餵給了七彩色鹿,然後用渡了一些真元過去幫它們吸收補元丹。

  我一點也不著急去那故宮一樣的大殿裡面,先等等這三隻七色鹿恢復一些再去也不遲。

  在這個樓牌旁,我等了一小會兒,三隻七色鹿逐漸睜開了眼睛,它們的眼神也慢慢恢復了一些神采。

  三隻七色露看到我,眼神變化了幾下,然後想掙扎起來。

  「別起來,你們先休息一下吧。」

  我淡淡地朝這三隻七色鹿說道,傳說中的七色鹿能懂人言語,真是傳言非虛啊,我的話一出,三隻七色鹿停下了掙扎的身軀耷拉著腦袋看著我。

  看到它們的生機漸漸恢復,我微微一笑,轉身朝那大殿裡面走去。

  當我踏上大殿前面的廣場上時,腦海中頓時出現了那能量層形成的過程。

  停下腳步。我閉上雙眼用神感去。

  原來如此。

  我的先天元神之識頓時明白了那防禦層地形成,這太乙精金整體做成的大殿、廣場以及樓牌散發出的太乙金氣形成了一個奇怪的陣法和外面的海水相接,那能量層就是二者相交之間自動形成的。

  好神奇的陣法,雖然這裡是海底深處,可在天道破碎地影響下,這個陣法還是有損,所以形成了防禦層上面的裂縫。太乙金氣溢到海水中,頓時將海水染黑,所以,在外面的時候,我的先天元神之識感應到黑水中有類似太乙精金的氣息。

  不知道這大殿裡面有沒有這個陣法地說明呢?

  我睜開雙眼朝那建築走去。還真別說,這大殿真的和首都故宮中那個祈年殿有些相似,只是,比祈年殿大了許多而已。

  大殿正門之上也有三個篆字,慚愧啊。我還是不認識,呵呵。

  一進入大殿,我就看到大殿中央的空地上立著一塊墓碑一樣的玉石。而且那玉石上面有道道細微的裂縫,一個個神秘地字符在玉石的正面刻了上去並泛著淡淡的潤光。

  在我地先天元神之識下,這個大殿內除了那個玉石外,還有一個巨大的翠綠色的屏障,除此之外,地上也有一些破碎了的玉瓶。

  好奇之下,我朝那個玉碑走了過去,伸出手。我輕輕地摸了一下那細微的裂縫,難道說,這個陣法都是靠這塊玉碑啟動的?

  心中一動,我發了一道真元到玉石上面。

  玉碑上面的那些文字頓時光芒大作,我的真元不斷地輸入。那裂縫竟然慢慢融合了起來,當所有地裂縫一融合。整個玉碑開始猛然吸收我的真元。

  我大吃一驚。一用力,卻發現自己的手粘在玉碑上面掙脫不開。

  無量他個天尊,搞什麼東東,難道我辛苦修煉來的真元就被吸乾了?這玉碑還會什麼吸星大法不成?

  心中一急,我將自己的心神也沉入到了那玉碑裡面。十六K文學網

  玉碑繼續吸收我地真元,雖然速度不快,但是這麼長久下去,我肯定會被吸成個人幹不成,你吸我的真元是吧,乾脆讓你吸個夠,我心神緊緊鎖定玉碑朝裡面猛輸真元。漸漸地,我發現整個玉碑上面地那些文字從下到上一個個脫離了出來飛到我的泥丸中,恍然間,我明白了這個玉碑就是整個大殿已經外面的空間的控制中

  就在我的真元快要耗盡之時,玉碑上面的所有文字全都到了我的泥丸之中,而且凝結成了一個小小的玉球。

  我的手終於從玉碑上面拿了下來,穩了一下心神,我立即打坐。

  整整二十四小時,我的心神元氣才恢復了過來。

  睜開雙眼,那三隻七色鹿出現在我眼中,它們瞪著琉璃般的大眼睛好奇地看著我。

  我笑了笑,三隻七色鹿馬上圍了上來吐出舌頭添我的手,現在看上去,這三隻七色鹿恢復了一些元氣,再次拿出三顆補元丹分別餵給了它們。

  七色鹿一吞下補元丹馬上臥倒開始沉睡了起來,看來,它們能自己吸收了。

  這一次。

  我的收穫真不錯!

  那玉碑上面的文字凝結成一個小玉球後,我也明白了外面樓牌上和這個大殿正門之上的文字。

  樓牌上面的四個大字叫:太乙西來。而這個大殿的名字叫:無名殿。

  太乙西來無名殿?有意思,呵呵。

  看看旁邊的那個玉碑,吸收了我的真元後發出淡淡的金光。站起身來,我走出無名殿,三隻七色依然在大殿內沉睡。

  防禦海水的能量層在玉碑吸收我的真元後馬上完全閉合再也沒有產生裂縫,那些花草樹木似乎也多了些一些生氣,這片空間中,元氣充沛了許多。

  我飛起身,身影一閃,出了防禦層。

  海水巨大的壓力的高穩頓時加身,我渾身真元鼓動雙手朝那能量能上面打出了一串串法決。

  「起!」

  輕聲一喝。整個能量球頓時隨我一起慢慢朝海面上浮去。

  周圍的魚兒全都被驚動的四散開來,不一會,我帶著整個太乙西來無名殿出現在海面上空。

  一離開海水,太乙西來無名殿外面的能量層馬上薄弱了起來,雖然沒有海水,但海面上空水氣依然存在,而那個無名大殿裡面地玉碑上的光芒也淡了很多。

  心中一動。我將白雲朵放出來將太乙西來無名殿圍了起來。

  能量層瞬間又加厚了許多,因為泥丸中的那個小玉球的原因,我的神識可以觀察到防禦層中的太乙西來無名大殿。

  我閃身出現在無名大殿中,這下子,我以後再也不用擔心沒個修煉之地了。

  有了那小玉球。我控制這太乙西來無名殿就如白雲朵一樣輕鬆。

  可惜這太乙西來無名殿無法隨我的心念所小,我只好將其用白雲朵包圍起來,要不然別人在天空中突然看到一個建築那還不驚訝死。

  是啊!我可以將它收到玄黃旗裡面啊,呵呵。

  這麼一想,我馬上將玄黃旗拿了出來。心念一動,我很輕鬆地將太乙西來無名大殿中地那拱橋下面的臭水和死魚倒進大海中,然後將太乙西來無名大殿放進了玄黃旗中。正當我也打算進玄黃旗中看一看,卻突然發現下面的海水劇烈的翻騰了起來。

  恩?

  下面難道還有什麼不成?我的先天元神之識放開,原來白雲朵下面地海中出現了成群的鯊魚、鯨魚等等。

  奇怪,難道它們也發現海水中的太乙西來無名殿不見了?或者是對我的白雲朵感興趣?

  下面的那些鯊魚等都是常年在水中活動,對水地氣息因該很靈敏,我這白雲朵是用玄武腹中帶有葵水之精的水煉製而成,怕是這個原因。

  哈哈!我的先天元神之識忽然在下面發現一個熟悉地黑影,竟然是那大海蛇。它從那個黑洞中出來了嗎?好啊,這下子看你往那裡跑。

  我悠然端坐在白雲朵中,手中閃電般地捏出一個水雷法決。

  看你往那跑!

  我的水雷法決剛一形成,白雲朵周圍瞬間集中了大量的霧氣。

  「轟隆隆……!」

  悶雷聲從我的指間傳出,下面的鯊魚等全都掉頭朝遠處游去。那條巨大的海蛇卻猶豫了一下然後潛到水下面靜靜透過水面朝天空看來。

  這傢伙膽子還不小,我嘿嘿一笑。手一指,一道水桶粗的閃電直接朝海水中的大海蛇劈了下去。

  「嗚----哧!」

  大海蛇根本就沒躲閃開來,直接被閃電劈中,慘叫一聲,大海神渾身冒著黑煙和電花浮出水面。

  我手一指又一道閃電劈了下去,在大海之上釋放水雷法決還真是輕鬆啊。

  我劈!劈!劈!

  「嗚----哧!嗚----哧!」

  大海蛇連連慘叫,它那巨大地身軀在海面上翻騰起伏,我的閃電劈接連不斷地劈在它的腦袋上,就連大海蛇周圍的海水上面,也泛起一絲電花來。

  好傢伙,這樣都沒事?

  我手中一停地捏著水雷法決繼續朝大海蛇的腦袋上劈了上去,漸漸地,我忽然發現有些不對勁,那大海蛇地慘叫聲怎麼依然那麼洪亮,而且它怎麼不潛到水下面去呢?

  我用先天元神之識自己的觀察了一下那大海蛇,駭然發現那傢伙被我轟干地皮在慢慢的掉落,本來大海蛇是黑背黃腹,現在它干黑的皮膚一掉卻都出金黃色。無量他個天尊,難道說這大海蛇被我一陣雷劈成龍了?

  心中一動,我手中的水雷法決馬上換成妖雷訣,我屈握食、中、環、小指於掌心並藏甲不見,再以大指壓住四指之背如握拳狀,「刷!」一個暗紅色的閃電球出現在的手中。

  手一晃,我將暗紅色的閃電球朝水面上翻騰的大海蛇轟了下去。

  「嗚----哧!」

  這一聲慘叫,大海蛇似乎受到了巨大的創傷。我嘿嘿一笑,繼續捏出妖雷法決。

  咿!不好!

  那大海蛇竟然蛻完成,巨大的身軀裡面地脂肪似乎被我的閃電搞沒了,它蛻皮後的身軀幾乎小了二分之一,從焦黑的原皮中脫離出來,大海蛇渾身的皮膚變成了金黃,但是它的樣子卻依然沒變。

  好快的速度!

  這蛻皮後地大海蛇一下子潛到海水中「嗖」地一下身影越來越小了。

  我趕緊以自己的先天元神之識鎖定它的位置。然後駕御著白雲朵全力追了下去。

  大海蛇應該是發現我追了過來,它的身軀竟然陡然再次加快,比上前幾天的速度,差不多快了一倍,好傢伙。

  我上次怎麼就沒想到在天空鎖定大海蛇然後飛著追呢?呵呵。好像上次我拿著真元大砍刀大海中追那大海蛇根本沒想過這個念頭。

  我很快出現在大海蛇地上方,大海蛇在海水下面幾十米的深處如離弦的箭一樣,看來它是再次想朝那個黑洞中游去。

  在半空中,我手中的繼續捏出妖雷法決,我的拳頭就如一個炮口般吐一個接一個地暗紅色閃電球。並朝那海水中的大海蛇劈去。

  讓我差點從半空中驚落下來的是,每次受妖雷一轟,那大海蛇就慘叫一聲後身軀縮小一圈。我地幾十個妖雷下去,那大海蛇又縮小了二分之一,而且它的皮膚上面更本就沒有焦黑的狀況。

  就連它的速度也每受一次妖雷後加快一些。

  不行啊,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才能逮住這個傢伙。

  我想了想,停止手中的法決,先不理會那大海蛇了,我直接控制著白雲朵飛到大海蛇前上方並加速朝那個大黑洞的方向飛去。

  半個多小時一晃而過,我後面海水下面的那大海蛇依然急匆匆地朝海底黑洞方向趕來。看到前方那些海面上發光的蟲子我嘿嘿大笑一聲將白雲朵收起來朝海底潛了下去。

  潛到海底深處那個黑洞旁,我等待那個大海蛇游來地方向。

  咱今天來個守洞呆蛇,呵呵,我守住這個洞口看你往那裡跑。

  愕!

  那大海蛇似乎發現海水中有些不對勁,馬上又掉頭朝來路游去。

  呵。這個傢伙還挺聰明的啊,我的先天元神之識一直鎖定了大海蛇。剛才它停下來歪著大腦袋警惕的樣子還真是人性化。

  「往那裡跑,你這傢伙給我停下來。」

  我直接朝那大海蛇發出一道神念又追了上去。

  恩?那逃跑中的大海蛇竟然也給我傳來一道神念,就彷彿它地聲音突然傳進我的腦海中,呀呀,奇怪啊奇怪,雖然我不明白它傳過來地神念是什麼意思,可那聲音竟然是個…是個母蛇,呵呵,反正我馬上明白了她是個大母海蛇,而且那驚慌的聲音還很好聽,汗!

  不管你是公的母的,我繼續追!

  放出玄武車,我馬上鑽進裡面又開始了追大海蛇的艱巨任務。

  我追啊追,根本就沒注意是朝什麼方向前進,這中間,我看了幾次手錶,發現十多個小時已經過去了,現在我和大海蛇的速度完全和飛機的速度相比了,也不知道我追這傢伙到了那片海域呢?

  糟糕,前面又是一個大黑洞,我靠,我差點氣的吐血,怪不得這傢伙往這裡跑,我從玄武車中出來,手中凝結出超級大的真元砍刀朝那個黑洞口劈了過去。

  海水頓時被我的大砍刀攪的渾濁了起來,我發洩了一會,發現自己只是讓那個黑洞口變了一些,散去真元大砍刀,我鑽進了玄武車中慢慢沒有目的地胡亂游了起來。

  搖了搖頭,我苦笑一聲,掃去有些頹廢的神情。

  要是我下一次見到這大海蛇,我是絕對絕對不放過她,那個大黑洞,不知道為何。我的先天元神之識探過去就會發現一股很危險的氣息。

  算了,以後再說吧,我駕馭著玄武車潛出了海面。

  茫茫大海,我現在是在那?

  在玄武車上面,我拿出幾個水果躺了下來,那個大海蛇竟然能發出神念,奇怪啊奇怪。還有她被我的閃電一劈為什麼就蛻皮成了金黃色的呢?

  笑了笑,我吃完水果打坐休息了一會,等心神元氣恢復過來後,我全力放開先天元神之識看看附近有沒有什麼島嶼。

  好奇怪!

  就在我的先天元神之識全力放開那一剎那,在那遙遠地九天之上。似乎有什麼東西和我的先天元神之識遙感著。

  我站了起來,仰望的天空。

  九天之上的那是什麼?

  為什麼我的感覺是如此熟悉親切呢?

  難道是上次我請大神時候被撕去的那段神識?可能嗎?

  靜靜地站在玄武車上面,我甚至有一種想再次請大神集中神識朝九天之上探一探的衝動,哎!還是算了吧,上次搞地我入定了大半年才恢復過來。要是現在我請大神萬一又出什麼事在這茫茫大海中怕是要葬身魚腹。

  收回神念,我收拾了一下心情,收起玄武車根據剛才先天元神之識辨別出的位置朝瓊省方向飛去。

  呵。沒想到我這次追那大海蛇快到美洲了,整整十多個小時,我駕馭著白雲朵才出現在華夏東海之上,隨便找了個小島嶼,我再次用青綠丹鼎烤了一噸美味大吃了一頓,然後在玄武車中美美地睡了一覺,等傍晚我醒來之時,心神和元氣已經完全恢復了過來。

  我又想起了那個大海蛇和黑洞。不知道為什麼,我有一種感覺,以後,我肯定還會遇到那個大海蛇,而且那個黑洞裡面也有玄機。看來是自己的機緣不到,我此時怎麼強求也是無用。

  離開小島。我又開始駕馭著玄武車鑽到海底裡面,到現在,我還真沒發現一個什麼海底沉船,反而揀了一堆很多好看的石頭已經拇指大的珍珠無數顆。

  等黑夜降臨地時候,我發現自己不知不覺到了閩省邊上,突然心血來潮,我駕御著玄武車悄悄朝遙遠的一個碼頭游去。

  黑夜中,一條小船突然從碼頭方向朝我所在的方向駛來,不由地,我靜靜地停了下來,我的心跳竟然加快了。

  怎麼了?

  不就是一條小船嗎?為什麼我的心跳如此之快?

  這種感覺在我修道後第一次出現在自己地身上,難道那小船有什麼古怪不成?

  在我心念閃動間,那小船在我的前方幾百米處停了下來,「嘩啦!」,幾個人影將一個麻袋推到了海水中。

  殺人?

  我一股血氣直衝腦上,靜一靜,靜一靜,我不由地深呼吸一聲,即便我看到殺人的場面,也不會是如此反應啊。

  我心中一動,駕馭著玄武車迅速朝那海水中不斷下沉地麻袋游了過去,海水上面,那條小船又朝碼頭迅速地開了回去。

  我閃出玄武車,手中接住那麻袋然後將栓在上面的大石塊去掉接著朝海面迅速游了上去。

  一出海面,召喚出玄武車將麻袋放在了上面,整個麻袋血淋淋地,我手上一用力,將麻袋撕了開來,看到裡面那個鐵青的面孔,我的腦海一瞬間變的空白無比。

  同時,一股心火從我的肺腑中直冒而出。

  這麻袋裡面的人,竟然是我二哥張樺?

  身影一閃,我直接連白雲朵也沒召集出來直接朝那小船飛了過去。

  在空中,我雙手揮動間一團巨大的上昧神火將那個快要靠岸地小船化成了灰燼。

  回到玄武車上。

  我揮手將一顆自己煉製過的小玉石打入他的泥丸之中,然後在二哥的身上連續點了幾下,將他身上傷口封了起來。

  也許是我二哥從小練武身體超出常人的原因,雖然他地身上有好幾個深深的刀傷,但他依然有微弱地心跳,剛才我在海底地時候自己的神識就發現麻袋裡面的人還沒死,但我萬萬沒想到這個人是我二哥張樺。

  現在一冷靜下來,我才明白自己將那小船帶上面的人全都用上昧神火化成了灰燼。其實我因該抓幾個人問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怪不得我看到這個小船心血反應那麼強烈。

  將那個小玉石打入二哥的泥丸後,他的呼吸逐漸穩定了下來。

  這一切竟然是如此之巧,要是我在那個小島上多玩一會或者在那個黑洞口守那個大海蛇,那麼,我二哥這次肯定會完蛋。

  將二哥身上血跡清洗了一下,我慢慢控制玄武車朝碼頭方向游去。

  二哥張樺失血過多一直昏迷不醒,我想了想將他放到了玄黃旗中。上了岸,我才知道自己到了光洲,在一家醫藥店裡面買了一些紗布和消毒水我找了家酒店住了進去。

  看來!我的大海之遊只能到此結束。

  在酒店中,我將二哥剛了出來,然後將他身上地傷口全都抱紮了起來。

  用自己的真元將二哥的元氣恢復了一些。然後,我化了半顆補元丹給他灌了下去。

  等二哥張樺的呼吸逐漸平穩了下來後,我的心才靜了下來。

  二哥地身上明顯有很多繩索捆綁過的痕跡,以他的身手,什麼人可以制服他呢?而且。上次他在首都離開我的時候。我教了他一些武功。

  我敢說二哥的身手除非是遇到修道築基大成者,否則常人根本就制不住他。

  難道是槍?或者是別地手段?現在二哥這個樣子,如果家裡面知道……

  哎!

  我歎息一聲。不知道讓二哥這樣自己闖蕩對還是不對?可我又有什麼權利去左右二哥的人生呢?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二哥地眼睛微微動了一下。

  「恩……!」

  他終於醒了過來,我走到他的身邊,說道:「二哥,是我,三桐。」

  「啊…!」二哥似乎沒聽到我的話,猛然坐了起來。

  「二哥。」我冷聲喝了一聲。

  二哥坐起來的身子一頓,然後嘴裡說道:「啊?我這是那裡?那些傢伙呢。我怎麼會在這裡?」看清楚了站在床邊的我,他大叫道:「三桐??怎麼會是你?」

  我內心苦笑一聲,渾身是傷的他竟然還有力氣如此激動。

  「當然是我,你是怎麼會事?怎麼搞成現在這個樣子了?」我問二哥。

  「給我點水。」二哥張樺靜了一會,沒回答我的問題反而問道:「聽說你昏迷了半年。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怎麼有出現在光洲。難道家裡讓你來找我?」

  我拿了一杯水給二哥,看了看他,說道:「不是家人讓我找的你,我是出來旅遊地,恰好看到你被幾個人扔到了大海裡。」

  二哥張樺聽到我的話臉色瞬間變化了幾下,然後問我:「那些人呢?你怎麼這麼巧就看到他們將我扔到了海裡?」

  我歎息一聲,說道:「那些人…被我拋到大海裡面餵魚了。至於怎麼這麼巧看到你被他們扔到大海,就連我都感覺到太巧了,可事實就是如此。」

  二哥張樺聽到我將那些人扔到了海中,他彷彿是第一次認識我一樣打量我。

  「你這半年是怎麼過來的?」我問他。

  二哥苦笑一聲,然後慢慢躺到床上,雙眼直直地盯著房間的天花板,他喃喃說道:「呵,怎麼過的,現在這個社會,找什麼工作都要文憑,想我這樣地高中生,最多也就到工地上幹一些活。」

  工地上?以二哥的性子可能去工地上幹活嗎?我比較懷疑。

  二哥看了我一眼,再次苦笑了一聲,「我幹了幾天就另找了個活做。」

  「什麼工作?」我隨口問到。

  二哥張樺說道:「給一家酒吧看場子。」

  呵,我啞然失笑,這個工作還真適合他做,「那你怎麼搞成現在這個樣子了?」我問道。

  「…這個…別說了。」二哥吱吱唔唔了一會,忽然眼中閃過一道狠光,「沒想到那些人陰我。哼哼!要是不報這個仇我就不叫張樺。」

  我看著二哥,一直看著二哥。

  「你別這樣看我了,我地事情你不要管。」二哥對我說道。

  我靜靜地看著二哥張樺,歎息一聲,說道:「我要是不管你的事情,你現在早就在大海裡面被魚吃了。」

  「行了,我走行不行。從現在開始你就別管我了。」二哥掙扎地起來。

  我慢慢走到房間的窗戶前,看著外面華麗的夜景,淡淡說道:「你這個樣子去那?我是不是你弟弟?」

  …,身後的二哥沉靜了下來,卻拿起了電話撥了一個號碼。

  「老彪。我在光洲大酒店,告訴大哥我休息幾天……我沒什麼事情……好吧,過來也行。那我等你,我在1212房間。」

  呵,聽到二哥張樺打電話叫的那些什麼老彪還有什麼大哥的。我就明白二哥走地是什麼路。

  我們兩兄弟就這麼一個在床上靜靜休息,一個在窗戶前靜靜地觀夜景。

  「你什麼時候回家?」

  過了一會兒,我收回目光轉身看著二哥張樺問道。

  「過幾年吧!」二哥隨口回答道。

  「那你什麼時候給阿爸阿媽去個電話吧。」

  二哥皺了皺眉頭。點點頭,「等過段時間,過段時間後我給家打個電話。」

  我試著問他,「你還是回家吧,你在家那邊砍人的事情已經平息了。」

  「不回。」二哥想都沒想回答道。

  我走到沙發上,仰靠著椅子不知道對二哥說些什麼好,算了,我也不說什麼了。

  「呼嚕……呼嚕!」沒過一會兒。床上傳來二哥張樺打呼嚕的聲音。

  我笑了笑,站起來朝口走去,我的神識感觀發現外面有一個人走房間門口走了過來。

  我打開門,那人明顯地一楞然後。

  他問我,「怎麼是你?」

  這個世界真小啊。這個二哥口中的老彪,竟然就是我入定後醒來從家裡面去省城的車上遇到的那個漢子。

  我笑了笑。說道:「老彪是吧,我二哥已經休息了,先到外面說話。」

  「你是樺子地弟弟?」這個老彪好奇地問我。

  將門從外面關上,我點了點頭。

  「你知道我二哥出事了嗎?」我問道。

  老彪說:「是的,樺子失蹤好幾天了,這幾天兄弟們找遍了光洲城也沒發現他,他怎麼會在這裡呢?」

  「給我說說我二哥到底怎麼出的事情吧?」我問道。

  「這個……這個,你還是自己問樺子吧。」老彪問我,「你是怎麼找到樺子的?」

  我沒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冷冷地問道:「那你知道我二哥是惹上了那些勢力嗎?」說話地時候,我不由地稍微加了些神念盯著他的雙眼。

  老彪呆了一下,嘴裡喃喃道:「是老虎堂。」

  老虎堂?什麼東西?

  「是因為什麼出的事情?」我問道。

  老彪眼神渙散,喃喃道:「樺子泡上了老虎堂大哥的妞。」

  愕!二哥泡上了一個老大的妞,不知道怎麼搞地,我一聽還真有些苦笑不得。原來二哥是因為爭風吃醋搞出來的事情,這叫我如何說他好。

  他畢竟是我二哥,一想起那些人將二哥砍著這個樣子然後丟到大海中,我就心中起火,沒想到一個爭風吃醋的事情就搞出人命事件來。我能此時離開二哥撒手不管嗎?可是不管對方是什麼社團或者是黑社會什麼地,我做為一個修道有成者,雙方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管,又要怎麼個管法?

  算了,不多想了,明天二哥起床後再說,雖然我不屑主動去滅了那些人。

  至少。

  有我在,絕對不會讓別人再來害二哥張樺。

  要是撞到我的怒火上的話,那我也不介意給二哥將一切擺平。

  呵,誰讓我張三桐,是他弟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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