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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都市玄幻] 中華游龍 作者:林寶之王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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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ersha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1:3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138章 滄海無情人有情
    大海依然平靜,也許在夕陽下更加平靜。

    董婉瑩沒說要回去,李龍也沒提,對這個女子,他有一種說不清的感覺,三天下來,她的變化真是太大太大,也許容貌沒有發生什麼大的改變,但她的心態卻已明顯改變,這種改變是他願意看到的。

    兩人靜靜地坐在沙濰上,看著太陽慢慢地隱入山後,看著最後的一抹余暉消失在人海的波濤之中,又靜靜地看著月亮升起,又大又亮,人海上一片清輝,夜很靜、夜很涼。他們已有好久都沒有說過話,好象什麼都不需要說。

    婉瑩癡癡地看著月亮說:“聽說月亮里有一個神仙,主宰人間的婚姻幸福。”

    李龍輕輕地說:“其實這只是一個美麗的傳說,婚姻是由自己作主的,幸福也是自己創造的,連神仙都無法主宰!”

    婉瑩眼中有微微的光:“更多的時候是一種緣分,你相信緣分嗎?”

    李龍點頭:“我信!大海茫茫之中,兩個人從不認識到認識,從彼此不了解到生死相隨,真的是一種緣分。”

    從不了解到生死相隨!婉瑩突然覺得心里隱隱有暗流湧動,她輕聲說:“這月亮真美!我一生中都沒有見過這麼美的月亮!”

    李龍輕輕吟道:“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情人怨遙夜,竟夕起相思!在有情人眼中,月亮本就是最能代表心意的。”

    婉瑩輕輕念道:“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她眼中也有光芒閃動,這正是描述他們的。他們本不相識,在茫茫江湖之中,偶然相遇,在這里並肩看著月亮升起,身邊沒有一個人,只有他們兩個。在這靜夜、這海邊一邊看著月亮一邊感悟著自己微妙的心情,這樣的時刻她從沒有過,也從來沒有想過,但她知道有了這一夜,在未來的日子里,她的生命中就會有溫馨相伴,也有了一段最美好地回倦,她心中曾經有過別人,雖然並沒有失去自己的身子。但她的心一度沉淪。已經殘缺不全,她不敢向他表達什麼,也不敢有任何奢望,只希望這夜別過得太快。這月亮別走得太快。

    良久,她輕輕地說:“這詩寫得真好,你還念首月亮的詩給我聽,好嗎?”

    李龍緩緩地說:“有一首最經典的詩: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關,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唯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轉朱閣,低倚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常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蟬娟!“這首詩是他最喜歡的,早已爛熟于胸,但平時只喜歡它地豪邁與韻律,這暗想到人生的世事無常,他不禁多了一些感慨。

    婉瑩無言,她想得更多,“人有悲歡離合”,人生世事變化就象月亮的陰晴變化一般,“但願人長久,千里共蟬娟”,則是一個美好的希望,這樣的願望真的就能實現嗎?

    看著她的眼睛,李龍輕輕地問:“你在想什麼?”

    婉瑩癡癡地看著他:“我什麼都不想,就想看月亮!”

    月亮已漸漸偏西,李龍看著她:“你不回去了?”

    婉瑩搖頭:“你還陪我坐坐,好嗎?我……我都不知道還有沒有這樣的機會看月亮!”

    看月亮的機會總是有地,但和他在一起地機會就不多了,婉瑩不知道心里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要是他不在身邊,這月亮還會這麼好看嗎?

    李龍輕輕點頭:“你喜撳,我就陪你看到天亮!”

    婉瑩眼眶已濕潤,輕聲說:“公子,你……你為什麼對我這樣好?”

    李龍看著她:“因為我想看到你快樂起來!”這個女子和他以前見過的女子完全不同,和她在一起,更多的是心與心地交流,三天下來,他覺得他已經懂了她,她實在很可愛,讓人不得不憐惜,也讓人不得不喜歡。

    婉瑩在月光下看著他的眼睛,他眼睛里有一種柔情在彌漫,讓她的心在顫抖,兩人靜靜相對,好象刹那鬧都讀懂了對方的心事。

    婉瑩終究無法看到天亮,她睡著了,靠在李龍的肩頭,她臉上一片甯靜,李龍坐著不動,不知不覺中,也進入了夢鄉,兩個人就這樣坐著睡著,沒有擁抱,在外人看來絕對不可思議,但在他們心中,卻是那麼自然。

    婉瑩先醒過來,看著紅日在海面上噴薄而出,看著身邊這個一臉平靜地男人,她心中不知是什麼滋味,他沒有趁她睡著抱住她,也沒有任何動作,兩人只是這樣靜靜地坐了一夜,但這一夜卻是她心中最溫馨的一個夜晚,就象是一個分界線,將她與昨天完全分開!這個男人長得好俊逸,武功好,這些都無法打動她,但他對她說的話卻在她心里久久徘徊,讓她的心里悄悄打開了一扇門,這道門已關閉得太久太久。

    她悄悄地離開了他,沿著沙難走出好遠,他還沒有醒來,在沙濰的盡頭,婉晝輕輕回頭,癡癡地看了他一眼,輕功展動,直入北河門。

    進入房間,突然她愣住,她床上坐著一個人,眼睛紅紅的女子。

    玉娟盯著她:“你做什麼去了?”她一夜未睡,聲音已略略嘶啞。

    婉瑩尷尬地說:“我出去……辦點事!……你怎麼不睡?”

    玉娟盯著她:“你不用騙我,你是去見他了!是不是?”

    婉瑩臉色微紅:“你別誤會,我……我們什麼也沒做!”

    玉娟淒然一笑:“我就知道他喜歡的是你……”

    婉瑩看著她:“師妹,我已經老了,心也死了,而且……我配不上他!只有你才配得上他!你要是愛他就去找他吧。”

    玉娟抬頭:“師姐。你為什麼要這樣說?”

    婉瑩轉過頭,輕輕地說:“他是一個好男人,我沒這個福氣,也沒有這個奢望,從今天起,我不會再見他。

    你去找他吧。他說過喜歡你的!“

    玉娟臉色徘紅:“他說過嗎?真的嗎?”

    婉瑩點頭:“真的,快去吧,他還在沙灘上!”

    玉娟紅暈滿臉,跳下床朝外跑,婉瑩輕輕喚道:“師妹!”

    玉娟回頭:“什麼?”

    婉瑩輕輕地說:“我祝你……和他幸福!”

    玉娟點頭:“謝謝師姐!”一溜煙出門而去。

    婉瑩慢慢坐下,眼淚奪眶而出,她在心里默默地說:“師妹,只有你才配得上他!我也知道你是真的喜歡他,師傅對我如此大恩。我又怎麼能奪走你的幸福?公子。我心里曾經有過別人,就象那些鹽里有了雜質就會苦澀一樣,我不敢和你說什麼,只能祝你和師妹能幸福美滿!”

    她地淚水還在流。為什麼心里也好酸?

    李龍醒束時已是滿目紅光,身邊沒有人,四周都沒有人,那個女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離開,她還是第一個主動離開他的女人。他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對這個有著悲傷往事的女子,他有好感,他也清楚地知道她對他是有好感的,可她為什麼要走?他們有過約定,今天再在這沙難上玩一天。他想讓她快樂,在她快樂的時候,他也能得到最大的快樂!

    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意外?

    礁石拐角處有一條人影奔來,是一個女子,李龍目光落在她身上,微微有些失望,不是她,是玉娟,她又來了。

    玉娟奔到他跟前,看著他,目光中有幽怨、有幾分羞澀,更有幾分欣喜。

    李龍微笑:“你來了!”

    玉娟聽著他溫柔地言語,看著他溫柔的眼神,心兒在微微戰栗,輕聲說:“我來……看看你!”

    她的眼睛還微微紅腫,臉色也不太好,李龍輕聲說:“你昨天怪我了?是我不好,對不起!”

    玉娟眼圈又已發紅:“你不……喜歡我!你討厭我,是嗎?要是,我……我可以走!”

    李龍搖頭:“玉娟,你是一個好女孩,我怎麼會討厭你?”

    玉娟眼中滿是欣喜和羞澀,低頭說:“那你……喜歡我嗎?”聲音是那麼的輕,象要融入海風中一樣。

    李龍微微歎息:“玉娟,我喜歡你,但是……”

    玉娟突然撲入他的懷中:“別說但是!別說!我喜歡你,我想你了!……昨天我一晚上都沒睡好!”

    這句話要在平時她絕對不敢說,但昨天苦苦折磨了一夜,她不敢不說,她怕他會突然離開,她再也沒機會說這句話。

    李龍看著她:“玉娟,我不能騙你,我已經有了……好幾個女人!”

    玉娟仰起頭:“我知道你會有好多女人,但我不在乎!”

    李龍歎息:“可是這對你們不公平!”

    玉娟搖頭:“我不要公平!我只要你……也喜歡我!”伏在他懷中輕輕地說:“我昨天想了好久,想得心都痛了,我不知道你會不會喜歡我,我只知道,要是你離開我,我永遠都不會快樂,就象師姐一樣。”

    李龍輕輕抱住她,她的身子在懷中輕輕頭抖,這不是他們第一次擁抱,但卻是第一次表露情意。愛一個人沒有罪,傷害一個人就是罪!她話已經說得這個份上,他已無法拒絕她的柔情。

    兩人輕輕相擁,沒有言語,只有海風吹拂、海浪輕湧,就象玉娟心中的幸福一樣,柔柔的,卻是無處不在。昨天她痛哭過,她只覺得一生都沒有那麼委屈過;今天她只有快樂,她也覺得一生中都沒有如此快樂過!

    雖然只是第一次體驗愛情,但她一樣有了深深地癡迷,這是為什麼?為什麼男女之間地情會有如此大的魔力,能讓人的心情發生那麼大的改變,象是整個世界都在改變!

    李龍突然輕輕地問:“你師姐呢?看到她了嗎?”

    玉娟低聲說:“她回去了,還是她告訴我說你在這里……還叫我來找你!”

    李龍微微詫異:“為什麼?難道她不擔心我……欺負你?”

    玉娟臉紅透,膩聲說:“她說你是一個……好男人!但你早就……欺負我了,你不是好人,是壞蛋!”

    聽著她軟語溫存,李龍突然覺得身體里面地能量又發生了反應,心里一熱,將她攔腰抱起。

    玉娟緊張地說:“做什麼?”

    李龍在她臉上一吻:“你不是說我是壞蛋嗎?我做點壞蛋做的事給你看!”

    玉娟臉上嫣紅一片:“不!青天白日的……你壞蛋……不怕羞!”

    在昨天兩人烘衣服的那塊礁石後面,玉娟躺在李龍的懷抱中,終于接受了這個壞蛋在青天白日之下地壞蛋舉動,親她!但她絕對沒想到這個壞蛋的親吻還可以升級,已經超越了剛才親臉蛋的行為,直接吻上了她的唇,一瞬間,玉娟如遭電擊,全身僵硬,慢慢地,身子發軟,越來越軟,她的唇已經是對方的獵物,連香舌都是!男人的手還在她身上撫摸,甚至還慢慢移向她自己都不敢摸的地方,玉娟下意識地一把抓住男人的手。

    李龍看著她的臉,濃濃的羞意中還有一絲惶恐,他一驚之下連忙住手,慢慢平息體內能量的騷動,這是怎麼回事?以前不是這樣,是不是自己身體出了什麼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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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ersha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1:3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139章 瞞天計
    玉娟慢松開手,含羞帶怯地低聲說:“你要真的想……就做吧。”

    李龍搖頭:“我們還是說說話吧!”

    玉娟輕輕仰起頭:“公子,只要你要我,我總是你的,心是你的,身子也是你的!我剛才……

    剛才只是有點怕,你別生氣,好嗎?“

    李龍吻著她的唇,輕輕地說:“別為了我而委屈自己,我們慢慢來!愛情的步子邁得太快,有時也會錯過一些美麗的風景!”

    玉娟在他懷里傻傻地想,他這麼快就和她做了這麼親密的事,還不快呀?

    他們並不知道,在遠遠的礁石邊,有一雙眼睛在悄悄地看著他們,董婉瑩心里滿是失落,在他們相擁的一瞬間,她覺得昨天所有的快樂傾刻間就成了濃濃的酸楚,這個局面是她刻意造就的,如果不是她有意離開他,然後讓師妹前來,按照昨天的約定,今天應該是由她來陪著他在這沙難上慢慢走。

    但她自己放棄了這個約定,而將這個機會給了師妹,這本是她自己要的結局,為什麼她會如此失落,就象將自己最珍愛的東西轉手送給了別人,在別人拿在手上把玩的時候,她卻忽然發現自己是何等地難舍!

    婉瑩輕輕歎息,悄悄回頭,走入北河門中,她的背影是如此的淒涼與孤獨。

    礁石後的男女一無所覺,玉娟輕輕地說:“門主想見你,你去看看,好嗎?”

    李龍略感詫異:“為什麼要見我?”

    玉娟說:“你幫了我們這麼多,她想感謝你,還要和你商量一些事情。”

    李龍沉吟:“好吧!我去!”北河門是武林四人正派之一,而且從百姓的口中得知。這個門派也真的是一個正道門派,這樣的門派是他所敬重地,他也正想就當前的一些事情與門主交換一下意見,她層次高,見識想必廣博,或許能夠解心中的一些疑問。

    玉娟欣喜地說:“你答應了?”

    李龍點頭:“答應了!”

    玉娟咬著嘴唇說:“你好……好勢利!”

    李龍愣住:“什麼意思?”

    玉娟臉紅紅地說:“我請了你兩次了。你都不答應,非得要……這樣之後才答應!你勢利!”

    李龍笑嘻嘻地說:“當然,請客要有請客的樣,先送一件客人喜歡的禮物,客人怎麼能拒絕邀請!”

    玉娟在他懷里直折騰:“你把人家當禮物,我生氣了!”

    突然嘴唇被捉住,玉娟身子全軟,她不生氣,只是快沒氣了。

    北河門並不太象一個正道的大門派。倒象一個標准化地漁村。幾十間房連在一起,中間是一個大院子,離人海也就上百米的距離,海風吹過。院子里練劍的女子衣袂飄飛,真的是別有一番景致,玉娟領著李龍從側門而入,正合李龍心意,前面是所有房子里最大的一座。門口兩個年輕的女孩子看到玉娟他們過來,都一臉驚奇地看著李龍,李龍目不斜視,倒是玉娟滿身不自在。

    穿堂入室,是一個雅致的客廳,一個中年婦女坐在大廳中,靜靜地思考著什麼,看到李龍進來,她的目光落在李龍臉上。

    玉娟介紹說:“這是門主!”

    李龍微微一禮:“見過門主!”

    門主連忙還禮:“先生就是那位救我女兒和徒弟、勇殺淫魔的那位大俠?”

    玉娟點頭:“是,母親!”

    母親?李龍微微驚訝,看著門主:“她是你女兒?”

    門主微笑點頭:“是地,先生救命之恩,老身謝過!”

    李龍微笑:“不必!貴門為百姓除害,深得百姓愛戴與敬重,在下也好生敬重,聽令愛說門主有事與在下相商,不知是何事?”

    門主點頭:“請先生坐下說話,娟兒,你先出去一下!”

    玉娟乖巧地點頭,出門而去,將門掩上。

    李龍坐下:“門主請講!”

    門主緩緩地說:“聽娟兒說,先生在紫樹林中制服一名巫教弟子,不知可有其事?巫教陰險毒辣,在此地突然出現,老身好生不安,還望先生直言相告!”

    象巫教這樣地邪惡教派,任何人都不敢輕視,她有此一慮也在情理之中。李龍點頭:“是!可惜此人事死也不願意透露巫教的任何秘密,沒能從他口中掏出什麼東西。”

    門主歎息:“巫教的厲害就在于此,沒有人知道他們的秘密,他們地行動也沒有人知道,在江湖上也出現了百余年,近五十年來沒有人知道他們的行蹤,但卻知道他們的手段,江湖已是談巫色變!幸好他們也沒什麼大規模的行動,否則,江湖更加不會平靜!”

    李龍搖頭:“門主錯了,巫教並不是沒有大舉動!”

    門主盯著他:“哦?什麼舉動?先生莫非是說西南周家禍事?這件事情並沒有證據表明一定是巫教所為,更有可能是龍宇空所屬。”

    李龍淡淡地說:“恰恰相反,我認為並不是龍宇空假借巫教之名,而恰恰是巫教假借龍宇空之名,造下無邊罪孽,門主真的以為‘驚天八先鋒’全家被滅是龍宇空所為?”

    門主人驚:“此事江湖中早有公論,孫大俠驚天令都發下來了,難道還有什麼疑問?”

    李龍平靜地說:“這事栽在龍宇空身上只因為這些人天靈蓋被碎成八片。對不對?”

    門主點頭:“對!這武功只有‘飛龍八拍’可以做到,也只有龍宇空有這樣地武功能夠一人一次殺幾十上百人!”

    李龍搖頭:“論武功招式,我自然不敢與門主爭辯,但前天,我親眼見到一個人殺了兩名漢子,這兩人頭骨裂成八塊。與段總鏢頭一模一樣!但此人決不是龍宇空!”

    門主人驚:“有這樣的事?難道真的是神龍門下出了叛徒?”

    李龍鄭重地說:“此人正是那個不願意開口的巫教弟子!”

    門主大驚失色:“一個巫教弟子怎能用‘大飛龍九式’這種高深武功?‘飛龍八拍’出掌剛柔相濟,非內功達到極高境界不能用!此人如果真的會‘飛龍入拍’,必然不是一般地巫教弟子,而是巫教的頂尖高手!”

    李龍搖頭:“此大功力未必很高,只是掌力陰毒,而且極怪異,依我看,他的功夫未必是飛龍八拍,只是具有同樣的功能。可以將別人的頭骨拍成八塊。”

    門主沉吟:“但他如果功力不高。又如何能打敗這來多的高手,直接將這些人地頭骨打成八塊?”

    李龍盯著她:“如果對方只是一群沒有武功的普通人,要做到這一點卻又如何?”

    門主搖頭:“可是這些人並不是普通人,滿莊盡滅。也不可能沒有防備,除非……”

    突然,她臉色大變。

    李龍鄭重地說:“看來門主已經想到了,巫教最擅長用毒,要將一群武林高手變成沒有內功的普通人並不難!而要將一些沒有絲毫抵抗能力的人的頭骨打成八塊。我相信也不太難!”

    門主沉吟:“你說這些人都是巫教授的,先用毒藥將滿莊人全部制服,然後殺人栽贓?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什麼又非得栽贓龍宇空?”

    李龍沉吟:“這中間肯定有不為人知的原因,不過,據我想,巫教志在江湖,它要想稱霸武林,最好的辦法就是先讓武林人士自相殘殺,越亂它就越便于從中取利;武林高手死得越多,他們就越能占據有利位置!而要形成這樣一個局面,辦法的首選當然是挑起神龍一系與飛云山莊地爭端,神龍百年俠義、飛云山莊是當今天下武林聖地,代表武林中地兩大豐碑!兩者相斗,敗者固然身敗名裂,勝者所付出的代價想必也是慘重至極,經過一劫難,武林正道力量將大幅度衰微,而且還讓江湖中人對正道與俠義提出質疑,有了這種陰影,巫教稱霸天下指日可待!”

    門主久久思索,突然抬頭:“先生此言極是有理,老身立刻趕赴飛云山莊,向驚天劍孫大俠說明這中間的厲害關系,萬萬不能上巫教這個惡當,武林群豪拼個血肉橫飛,讓巫教這群賊子坐收漁人之利!先生思路精密,更兼心系天下武林安危,老身敬佩萬分!”

    李龍搖頭:“門主也不用急著上飛云山莊!”

    門主驚訝地說:“為什麼?難道任由巫教計謀得逞,任由他們兩虎相斗?”

    李龍歎息:“他們的計謀已經得逞!龍宇空與飛云山莊地正面沖突已經展開,殺飛云山莊四十人不大可能有假,驚天令已發出,開弓沒有回頭箭,你這時候上飛云山莊為龍宇空辯護,驚天劍也決不會撤了驚天令,而只能讓你遭受沒有必要的麻煩!而且還有另一個問題,對巫教打草驚蛇,一旦他們知道江湖中人已經懷疑到他們在搗鬼,他們必然是隱藏得更深,以他們的手段,如果真的打算隱藏起來,沒有人可以找到他們!”他不願意她公開改變立場,是因為他想到了周天則,當時極有可能是他的一席話為他招來了殺身之禍,而且他內心還有一個隱憂,這個隱憂他一直不敢過于深入地去想,甚至不敢肯定是什麼,但他卻有一種直覺,如果她上了飛云山莊,肯定有極大地危險和麻煩!這個擔心他沒有根據,只是一種直覺!

    門主在廳中踱步,焦急地說:“那依先生之見卻又如何?”

    李龍緩緩地說:“最好的辦法當然是找到這群賊子的老巢,直接將他們打掉!”

    門主點頭:“這自然是上上之策,但卻又如何能夠?且不說無人知道他們的巢穴,就算知道,要湊齊足以打敗他們的人手也非一朝一夕之功,誰又能保證在籌劃這件人事的時候會不會走漏風聲,一旦風聲走漏,就無法收到打擊之效!”

    李龍歎息:“這件事情難度極大,最難的一點當然是找到巫教的秘密!我相信,知道這個秘密的人是有的,但這些人都不願意說,現在也已太遂!”

    門主驚訝地說:“誰知道內情?憑老身的一點薄面,再曉以大義,或許能有一定的效果!”

    李龍搖頭:“太遲!我有一種直覺,梅林山莊老人和老二都是知道這個秘密的,飛雨應該也知道,但現在這些人都死的死、瘋的瘋,沒有人能問出什麼秘密。”梅林老二是巫教中人這件事情,他對任何人都沒有說,也永遠都不會說,因為一旦知道了這一點,梅林山莊將永無甯日,他絕對不願意讓她家遭受苦難,人已死,一了百了,沒有必要將死人的罪惡由後人來買單!何況是她?

    門主眉頭緊鎖:“先生為何有此斷言?認定他們一定知道這個秘密?”

    李龍說:“只是直覺!我也無法肯定,更沒有證據!”

    門主沉吟:“如果他們三個人都是知道的,其他幾人是不是也知道?他們被殺是不是就因為這個原因?天下武林同道這麼多,他們為何不殺張三、不殺李四,單單要殺驚天八先鋒?”

    李龍眼睛一亮:“對!這個問題我也曾想過,會不會是他們八個人知道某一個秘密,而這個秘密事關某個人的生死,或者這個秘密就是巫教的秘密,所以巫教才殺他們滅口,同時挑起神龍與飛云山莊的爭端,這本是個一石二為之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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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ersha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1:3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140章 月下人
    門主緩緩地說:“巫教這十幾年來並沒有什麼大的舉動!與以前的作風完全不同!”

    李龍仰面看著天井:“如果有秘密掌握在別人手中,他們同樣不敢輕舉妄動,因為他們不敢冒險!”

    門主鄭重地說:“現在秘密已成為過去,他們想必不會再忍受寂寞!”她的目光中有了深深的擔憂。

    李龍點頭:“明日之江湖會很熱鬧!但不是現在!”

    門主看著他:“為什麼?”

    李龍淡淡地說:“因為他們設計的戲還沒有到高潮部分,龍宇空一日不死,他們就會一日不出,等到兩方殺得血流成河、氣息奄奄的時候才是他們粉墨登場的最好時機!”

    門主點頭:“所以龍宇空暫時還不能死!”

    李龍在沉思,已經沉思了好久,突然抬頭,目光中光芒閃爍,問了一個很奇怪的問題:“你見過白癡嗎?你見過的白癡是什麼樣的?”

    門主微微一笑:“白癡能有什麼樣?無非是什麼都不懂!其實在這個亂世江湖,一個白癡什麼都不需要想,什麼都不擔憂,反而是他的幸福!”

    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擔憂?當然不會有內心的憂傷與隱痛!可是飛雨為什麼合有那麼悲傷的眼神?白癡不懂憂傷,他不會是白癡!他說的幾句話也很奇怪。

    李龍看著門主微微一笑:“在下生性喜歡游山玩水,現在看過海了,還想看看山,不知門主能否給在下介紹一下!那些山比較好看!”這不是問題,只能算閑聊了。

    門主微笑:“年輕人喜歡看風景,也是人之常情!益州獨尊山、洛州麗山還有陳州定云山都是山高林密。奇林怪石,風景雅致之地!”

    李龍點頭:“聽說飛龍山也不錯,是嗎?”

    門主搖頭:“飛龍山位于春江東岸,山雖然高,但沒什麼樹,只是一些亂石峭壁。沒什麼好看,山下的藥莊倒是有些名氣,在方圓百里之內頗有善名!”

    李龍微笑:“難得他們還懂得普結善緣,象這樣的山莊,在下倒也佩服!我們也聊得差不多了,就此告辭!”

    門主急忙說:“不急,敝門已備好酒宴,答謝先生,萬望先生不要嫌棄!”

    看著她眼睛里的赤誠。李龍無奈地說:“也好!此時尚早。我四處走走不知是否方便?”

    門主笑了:“先生人中龍鳳,是真正地貴賓,能在門中一走,寒舍蓬壁生輝!”

    李龍躬身一禮:“多謝門主!”

    門主也還了一禮:“多謝先生!”兩人相視一笑。彼此眼中都有敬重與真誠!

    謝絕門主的陪同,李龍暖步而出,這里是後院,沒有圍牆,只有竹籬笆。實在不象是四人正派之一的派頭,但更顯示出一種自然的韻味,轉個嘴,前面可以直面人海,從這里看海,和站在家鄉別墅的院子里看海沒什麼大的區別,只有不看四周,天是一樣地藍、海是一樣的波瀾壯板,李龍久久凝望,突然,一種玄妙的感覺又出現,雖然沒有回頭,他感覺身後十幾米的地方有一個人,那個人沒有動,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但他能清楚地感覺到。

    李龍回頭,那個地方是一棵大樹,他慢慢地走過去,一個女子站在樹下,匆匆看了他一眼,轉身而去。

    李龍叫道:“你為什麼要走?出什麼事了?”她是董婉瑩。

    婉瑩不答,走得更急,李龍身子一轉,到了她面前,盯著她:“為什麼不說話?”

    婉瑩側過頭,輕輕地說:“我叫師妹過來,你們聊,好嗎?”

    李龍微微驚訝:“昨晚聊得好好的,你怎麼一聲不響就離開了?”

    婉瑩輕輕地說:“師妹都……誤會了,我也答應她了,不再……見你!”

    李龍盯著她:“那你心里願意見我嗎?”

    婉瑩輕輕地說:“師妹……”

    李龍打斷她的話:“別管你師妹,我只問你,你自己願意見我嗎?”

    婉瑩眼圈微微發紅:“師妹說我……說我……她哭了,我不想看到她哭!”

    李龍盯著她:“她說你什麼了?”

    婉瑩眼淚慢慢流下:“你別逼我!”

    李龍歎息:“你不願意看到師妹流淚,你自己倒願意流淚,好吧,我不逼你。”

    婉瑩輕輕地說:“她說我喜歡你,你對我好溫柔,公子,你不應該這樣對我的!我不值得你這樣做,師妹與你門當戶對,人又長得漂亮,你好好地待她吧!”

    李龍輕輕地說:“記得我和你說的話嗎?我希望你能永遠快樂!”

    婉瑩癡癡地說:“我記得,你說的每句話我都記得,你已經給了我快樂,我滿足了!”

    李龍輕輕地說:“你真地滿足了嗎?”

    婉瑩無言,良久輕聲說:“你說過地,人有悲撳離合,月有陰晴圓缺,人生在世,本就是悲多樂少,我又怎麼能苛求更多?”

    李龍緩緩地說:“人生快樂才是主題!每個人都有追求幸福和快樂的權利。只要他真的這麼做,也一定能夠得到他所想要的幸福與快樂!”

    婉瑩低下頭:“我不一樣!”

    李龍看著她:“為什麼不一樣?你還是如花似玉地年齡,又是如此美麗可愛的女子,為什麼非得將自己封閉起來?為什麼就不能敞開自己地心懷,將自己的夢想與快樂一起放飛?你怕什麼?”

    婉瑩眼中閃著微微的光,輕輕地說:“我……我喜歡一個人。但我不敢告訴他,因為我知道有另外一個女子也喜歡他,她比我好得多,不管是武功、家世還是容貌都好得多!”

    李龍輕輕地說:“我也喜歡一個女孩子,雖然她武功不太高,家世不太好,但我喜歡和她在一起時地心與心的交流;雖然她有過苦難的曆史,但我希望她永遠快樂!只是我也不敢告訴她,因為我已經有了幾個女人。我不想讓她受到委屈!”

    婉瑩呆了。心跳加速,顫抖著說:“那個女孩子有這麼好地福氣嗎?”

    李龍點頭:“其實這是我的福氣!我還不知道那個女孩子叫什麼名字,你能告訴我嗎?”

    婉瑩滿臉通紅,輕輕地說:“我不知道那個女孩子叫什麼。但我叫……婉瑩!……師妹過來了,我走了!”

    走出兩步,突然停下輕輕地說:“今天天氣這麼好,晚上的月亮肯定好美!”

    跑了,跑得慌張。卻也充滿激動。

    李龍微笑,這種約會的方式倒也新鮮。

    玉娟過來時,沒有看到樹林里另一條影子,她向左右迅速掃了一眼,歡快地將自己送入男人的懷抱,悄悄地說:“你怎麼跑這里來了?我找了好半天!”

    李龍微笑:“看海呀!你不覺得這里看海特別有感覺嗎?”

    玉娟輕輕一笑:“我還以為你出來看美女呢!”

    李龍詫異地問:“這里有美女嗎?”

    玉娟點頭:“門里漂亮的女子多了,小心看花了眼睛!”

    李龍笑嘻嘻地說:“有你這麼漂亮嗎?要有,你可得介紹介紹!”

    玉娟瞪了他一眼:“就不!”

    李龍抬頭看天:“吃完午飯,我也該上路了!”

    玉娟大急:“不!你不能走!你走了,我怎麼辦?”

    李龍輕輕拍拍她的香肩:“我現在去辦一件人事,等這件事情辦完,我再來看你,好嗎?”

    玉娟低頭不語,良久才說:“我和你一起去嗎?好嗎?”

    李龍搖頭:“你跟在我身邊會有危險!放心,我會回來的!”

    玉娟輕輕地說:“什麼時候回來?”

    李龍安慰她:“不會太久,最長也就幾個月時間!”

    玉娟喃喃地說:“幾個月還不長?沒有你在我身邊,我一天都好難,你知道嗎?”她的眼圈已經發紅,但她卻知道這是必然地選擇,他武功那麼好,當然不可能沒有事情在身,也不可能就這樣留在她身邊,分別是必然地,思念也是必然的,她緊緊地抱住男人的腰,輕輕地說:“吻我!”

    深深地吻,玉娟已迷醉,這是男人的吻,帶著萬種柔情;也是離別地吻,也帶著幾許傷感!她偎依在李龍懷抱中輕輕地說:“你早點回來!”又補了一句:“你要不早點回來,我象師姐一樣地……喝酒!”

    李龍笑了:“拿喝酒來威脅人!我答應你就是,我可不願意回來看到你喝成一個酒鬼!”

    玉娟嘻嘻一笑,得意!

    夜色已漸濃,李龍坐在海邊,這是他昨晚坐過的地方,後面傳來輕輕的腳步聲,李龍回頭。眼前一亮,婉瑩走到他身後,臉上滿是溫情,她穿著一件淡黃色的紗衣,亭亭玉立,身上清香醉人。明顯經過了一番打扮,以一幅最美好的形象出現在他面前。

    李龍微微一笑:“婉瑩,你好美!”

    婉瑩不答話,眼睛里卻已露出喜色,臉上也有了紅暈。

    李龍張開雙臂,婉瑩慢慢靠近,終于走到他地身邊,李龍雙手一合,她的嬌軀已在懷中。輕輕一吻。婉瑩婉轉相迎,雖然她還根本不知道應該怎麼接吻,但也湊得恰到好處,舌頭纏綿。婉瑩身子如火,輕輕撫摸,懷中人微微頭抖,她輕輕叫了一聲:“公子……”

    李龍看著她,她臉紅如火。將頭埋進他地懷里,頭聲說:“公子,你……要了我吧!”

    李龍抱緊她:“你願意嗎?”

    婉瑩輕聲說:“願意!我總覺得象是在做夢,你就給我一個最真實的夢,好嗎?”

    沙灘很柔軟,白天的太陽在沙濰上留下的溫度還有殘留,溫暖得就象她的肉體,她的衣服已經脫下,白玉般地皮膚在月光下閃爍著最迷人的光,還帶著淡淡的嫣紅色,深深吻過,細細摸過,婉瑩輕輕呻吟,下體已是細水長流,李龍翻身而上,進入,婉瑩一聲輕叫,不自覺地夾緊了他,李龍親吻著她的臉,臉上有汗水,這種現象他見過好幾次了,難道她還是處女?這怎麼可能?那個男人五年前就和她好過,怎麼會留下她的身子?悄悄地抽出,看了一眼她的下體,在那迷人的地方,一絲紅棧暖暖流下,李龍輕輕地說:“你還是處女?”

    婉瑩剛剛因疼痛而發白的臉又因羞澀而泛紅,輕輕點頭!

    李龍輕輕進入,慢慢抽插,婉瑩的疼痛感覺慢慢消逝,快樂地浪潮一波接一波地湧現,她全身皮膚已全成嫣紅色,嘴唇微張,呻吟細細,和海浪地湧動和下身迷人的水響交織在一起,在海風中輕輕蕩漾,他們就在這海邊輕輕地做著愛,天上一輪明月也害羞地躲進了云層。

    他們做得特別溫柔,也做了好久,婉瑩的快感在慢慢積累,終于爆發,身子拼命頂起,小口張開,急促喘息,已到了第一次高潮,被她這全身的痙攣一刺激,李龍突然覺得身上地能量起了變化,得自人海的那一部分能量在身體里面騷動,一股骨子里面的欲望直沖向下體,婉瑩輕輕嗯了一聲,不自覺地抱緊了他,李龍再次抽動起來,這次動作幅度要大得多,才幾下,婉瑩就快感連連,呻吟聲大了起來,李龍覺得下身如同要爆炸一般,根本停止不了,不停地抽送,婉瑩的呻吟與水響再度融合,終于,第二次痙攣很快到來,李龍只覺得一股熱流從身體能量中分離出來,直射入婉瑩的身體深處。

    婉瑩一聲長長地呻吟如泣如訴,抱住男人的後背不動,她的身子已是香汗淋灘,下身還在不停地收縮。

    李龍輕輕地將她抱到自己身上,兩人的衣服蓋在她背上,輕輕抱住,這麼一番折騰,她已軟如泥,好久,她才終于輕輕動了一下,呻吟一般地說:“我要死了,差點就死了!”

    李龍輕輕吻著她唇:“舒服嗎?”

    婉瑩在他臉上咬了一口,不說話。

    李龍輕輕地說:“真沒想到你還是處女!”

    婉瑩輕聲說:“我身子是乾淨的,所以才敢給你!”

    李龍說:“對不起,我剛才急了點,弄痛了吧?”

    婉瑩再咬,悄悄地說:“你弄痛我了,我咬你!”

    李龍說:“第一次總是有點痛的,以後就不會!”

    婉瑩臉紅紅地說:“這事兒好快活,公子,我離不開你了,怎麼辦?”

    李龍微笑:“離不開就別離開!等我辦完了事兒,我來接你,我們永遠都不分開!”

    婉瑩悠然神往:“好。我等你來接我!還有師妹,你可別忘了她!”

    李龍點頭:“只要你同意,我自然也願意!”

    婉瑩突然輕輕一笑:“師妹要是知道我們這樣,不知道會不會生氣。”

    李龍搖頭:“應該不會吧,我早告訴她我有幾個女人,她並不在乎。”

    婉瑩輕輕地說:“女人喜歡男人。並不在乎男人有多少個女人,只在乎男人是不是真的喜歡她!

    你……真的喜歡我嗎?“

    李龍說:“不!”

    婉瑩臉色蒼白,李龍笑嘻嘻地補充一句:“不叫喜軟,叫愛!應該是我愛你!”

    婉瑩在他唇上一吻,在他舌頭上輕輕咬了一口,罵道:“大壞蛋!你是大壞蛋!”

    清晨,婉瑩戀戀不舍地從男人身上下來,穿上衣服,突然一聲驚叫:“公子。好奇怪!”

    李龍不懂:“什麼地方奇怪?”

    婉瑩看著他:“我覺得我功力突然進步了好多。這是怎麼回事?你將功力傳給我了嗎?”

    李龍大感奇怪:“有這樣的事情?我沒有傳功啊,再說了,我也不會傳功!”

    婉瑩突然紅霞滿臉:“不!你傳了,我昨天……有感覺!”在她欲仙欲死的最後時刻。一股暖流從他的下身傳入自己體內,迅速地在全身流轉,經過一夜地休息,與自己的內力慢慢融合。當時她的意識全處于空白狀態,只有感覺高度靈敏。根本沒朝武功上想,這樣羞人的事兒她也不敢多想,現在回想起來,肯定就是那一瞬間的功力傳遞。

    居然會有這種事情,李龍突然想到了這水中的能量,這是一種陌生地能量,他也無法知道這種能量有些什麼用途,現在看來這或許就是其中的用途之一:轉注!他自己不能運用,但可以借助他的能量通道吸收起來,以他自己作為媒介,轉注到別人身上,增加別人的功力!這個世界內功修習艱難無比,如果有人知道他會這門功夫,只怕有無數的女子爭著和他做那事,做一次武功高一分,比線內功快了百倍,而且過程的美妙比起枯燥乏味的打坐更是不知好多少倍。

    這種新的能量還有些什麼功用?能不能與自己的功夫融合?他那種天一合一地感覺和玄妙地探察本能是不是也是這種能量的用途之一?二種能量如果能夠融合是否就意味著這個世界的大自然真正接納了他,他會不會就能解開能量的密碼和那個通道地密碼?

    看著他站在那里,如醉如癡,婉瑩微微擔心,終于說:“你將功力傳給了我,你自己會不會武功降低呀?”

    李龍微笑搖頭:“不會!我傳給你的本來就不是我的功力,我也只是借花獻佛!”

    婉瑩不懂。

    李龍看著她:“你的功力增加了多少?”

    婉瑩開心地笑了:“好象突然整整加了一倍,增加得好多,我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李龍笑嘻嘻地說:“沒想到做愛還有這種妙用,來,我們多做幾回,做一個天下第一高手出來如何?”

    婉瑩面紅耳赤:“你這人壞……功夫也壞!啊……”她地人已在李龍懷中,輕輕一動,衣衫盡解,再一次進入,再一次激情放縱,能量射出後,婉瑩嬌喘慢慢平息,李龍笑嘻嘻地說:“再試試,武功長進多少了?”

    婉瑩趴在他耳邊膩聲說:“我武功全沒了!骨頭都軟了!”

    一個多時辰之後,天已大亮,婉瑩終于知道了功力的進步,這此要少得多,也許她身體里能容納的也有一個極限吧。她的身體也有一個極限,昨晚才破身,連著做了三回,而且是那麼地投入,她好累,躺在男人懷里的時候,她最後的想法是這個男人真是一個寶貝,做那事兒這麼快活,居然還能增加功力,這件事情可不能告訴別人,但師妹呢?要不要把這讓人臉紅的事情告訴她,讓她也進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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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ersha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1:3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141章 藥莊百里有善名
    最是春江三秋水,水如碧玉玉流波。

    這里已是八百里春江,兩岸奇峰入云,怪石穿空,中懷一帶碧玉,緩緩西流去,江上有船,船上有帆,帆下有人,李龍站在帆下,看著遠方,那里有一座高峰俯瞰春江,峰後有山,蜿蜒若長蛇,這就是飛龍山!

    飛龍山對面,則是另一座山峰,雖然峰並不高,但沒有人敢登高小群峰,因為這里是武林聖地,飛云山莊!飛云山莊就算是處于最矮的山上,只要它有驚天劍,它就是天下第一高峰!

    李龍離開海邊已有兩日,他沒有再去找玉娟,只是用輕輕一抱、深深一吻告別他的女人:董婉瑩。她眼角的柔情和眼睛里的依戀依然留在他心中,人海里的能量依然在他身上,臨行還補充了一次。翻山而去,他棄馬乘舟,順流而下,開始了他到這個世界的另一個使命,游曆飛龍山,雖然這里好山好水多的是,但他對飛龍山分外有興趣,因為飛雨曾說過:我是飛云山下一個采藥童!他連自己都記不得,居然還記得飛龍山,也還記得蔡莊!

    離船登岸,他眼睛里的深思已經看不到,這是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客商,到藥莊談點生意的客商。

    這里離藥莊還有幾十里,但藥莊的藥香已經傳到了這里,方圓百里之內都能聞到它的藥香,因為藥莊的善名!他已經路過了好幾個村莊,只要說到是去藥莊談生意的,總是立刻就會有人爭著為他指路,甚至帶路,問及原因,也是千第一律:藥莊是善莊,莊主黃奇雖然不是江湖中人。但他為人樂善好施,周圍二百里之內,無人沒有受過他的恩惠,有好幾個村莊上千戶人家都到山莊求過藥。

    十幾年來,這些村莊陰霾不絕,時時有滿村人同時染上怪病的現象發生。但藥莊總是及時趕到,為這些村民免費治療,這些人為人和氣,藥也奇效如神,除了有一個村莊因為救治太遲而導致百余人不治身亡之外,其余人均免遭禍患,所以,這十余年來,藥莊的名聲在此地一時無倆。就連飛云山莊都蓋不過它。老百姓不是武蛛中人,他們沒有什麼武功方面的意識,只知道誰對他們好,他們就尊敬誰。藥莊黃莊主救了他們的全家老少性命,在他們心中自然就是救苦救難地菩薩。

    李龍又踏進了一個村莊,這個村莊離藥莊已是極近,也是一個大村莊,靜靜地躺在大山的懷抱之中。李龍慢慢走進最東邊的一家茅屋,一個老婆婆迎了出來:“這位公子,有什麼事嗎?”

    李龍微微一笑:“在下想到蔡莊談筆生意,走了幾里地,有些口渴,討碗水喝!”

    老婆婆連忙說:“原來是藥莊的客人,快請坐,我去燒水!”

    說話間一個老頭子慢慢從里面出來,陪著他說話,說話間,偶有咳嗽傳來,看來這個老頭身上還有病。

    李龍微笑:“在下一路行來,沿途沒少聽到藥莊的好話,看來這個山莊還真的是極得人心!商家與人交易,最注重對方品性,與這樣地山莊做生意,在下實在放心!老人家與這樣的山莊相鄰而居,想必也很放心!”

    老頭展顏一笑:“誰說不是?老漠前幾年偶染怪病,全身無力,闊目等死,幸好藥莊的人來到,只喝了一杯水就怪病全消,真是神醫、神藥!公子與他們做生意真是選對人了,將來一定大富大貴,財源廣進!”

    李龍感歎:“當今人心不古,個個都只顧自己,不念他人,象藥莊這樣為百姓治病的山莊實在難得!老人家看來身體欠佳,不知是什麼病因?”

    老頭歎息:“這就是上次染病之後落下的病根,藥莊的大夫說了,這是因救遲了點,傷了肺,他們也無法可想。”

    李龍看著他:“老人家就沒想過另外找大夫看看?”

    老頭搖頭:“誰不知道方圓兩百里之內最好的大夫就在藥莊,連飛云山莊的人都上藥莊求醫問藥,哪有人能比他們醫術還高?再說了,老漠只是偶爾咳嗽幾聲,比起那些送命的鄉親來說,要好得多!”

    李龍緩緩地說:“這個地方山清水秀,空氣清新,百姓卻是如此地多災多難,幾乎所有地村莊都發生過染怪病的情況,而且病況還各不相同,簡直讓人想不通!”

    老頭搖頭:“是啊,這里十幾年來都這樣,幸好有蔡莊在,要不然,這里百姓只怕一個都活不了!”

    李龍說:“難道你們就沒有找找原因?為什麼百姓會如此多病?”

    老頭歎息:“也有地仙來看過,都說這地方犯了地煞,住在這里的人注定會有一些病痛,但有這藥莊在,就能鎮住地煞。十幾年來,果然如此,這地方多病,但比其它地方卻好得多,因為大多數人都被藥莊的人救了回來,他們真地是救苦救難的菩薩!”

    李龍抬頭,十余年來這里的百姓時常有病,而且有時是全村人同時患病,症狀還相同,這說明什麼?莫非在這個古代的秀美山村,還隱藏著一個現代化的化工廠不成?藥莊地人每次都能及時出現,為百姓解除苦難,而且用藥如神,莫非他們真的是菩薩,不但能治病救人,還能掐會算?知道哪一方不利,迅速地趕赴哪一方?

    他的目光中露出了思索。

    老婆婆水已燒好,用一只乾淨的大碗端上一碗水來,李龍道謝接過,喝完,突然說:“老人家,本人家里開了一家小藥店,在下也略懂點醫術。能否為老人家把把脈?”

    老頭點頭:“那就多謝公子了!”手伸出來,骨瘦如柴。

    李龍輕輕搭上他的脈門,細細地探查,果然不出所料,他身體內有一些輕微的能量婆動,雖然已極輕微。但明顯還有殘留,不知不覺中,他一絲生命能量送過,手收回,輕輕搖頭:“在下醫術淺薄,無法為老人家治病,尚請見諒!就此告辭!”

    老頭鞠躬相謝!等他直起腰來時,李龍已走遠,老頭吸一口新鮮空氣。突然感覺精神振奮。胸腹間一片舒暢,這是怎麼回事?

    李龍目光中有一種複雜的光。

    前面是一道溪水,清亮無聲,兩邊雜樹叢生。烏叫蟲鳴,好一個清靜之地,飛龍山已在望,山下一個大大的山莊,高高地圍牆中。幾排樹林掩映下,房屋的紅頂在綠葉中露出嬌容。紅色的大門外,是一條小路,直向這里延伸。

    夜已深,一條黑影象被風吹起的樹葉,飄過高高的院牆,又象被風兒繼續吹起,融入夜色之中。

    這是一個不太古老的山莊,但規模挺大,幾十間人木屋整整齊齊,三面都有高高地圍牆堵住,最後面的一面沒有圍牆,是一個斷壁,依斷壁還修建了一個人木屋,看來山莊的人還挺懂得統籌規劇,充分利用資源,利用天然的石壁做了一面牆,節省材料極多。

    這外面沒有任何異樣,這就是一個普通的藥莊,但李龍卻對這個山莊充滿了興趣,飛雨的話只是引,老百姓對山莊的感恩卻讓他疑惑,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樣的人、這樣地胸懷和這樣地醫術?當然還有這樣的怪病?怪病與風水相關是無稽之談,只能愚弄這里的百姓,愚弄不了他,他事實上已經證實這只是中毒!村民們所說的一切症狀都是中毒地症狀!

    為什麼有人針對這些普通人下毒?為什麼藥莊里的人都能在第一時間趕到,而且多數都能找到對症的解藥?倒好象他們知道這些人要中毒,專門拿著解藥在旁邊等待一樣。

    藥莊的人不是神仙,老百姓也不是下毒目標,他們起的是什麼作用?會不會是試驗品?對毒藥與解藥地同步試驗?那些救治稍遲的百姓是不是就是解藥不對症,一次失敗的實驗的犧牲品?

    一方面試驗毒藥與解藥,一方面提升自己山莊的形象,如果真的是這樣,山莊的黃莊主只能用兩個字概括:天才!

    一般門派沒有人對毒藥如此熱衷,熱衷于毒藥的探究者也不會是一般人。

    李龍對一般江湖門派沒什麼興趣,他有興趣的只有巫教!

    這一切都只是猜測,他需要證據!如果他僅憑自己一時頭腦發熱,將一個為善萬民的山莊給滅了,老百姓會將他活埋!就算老百姓無法將他活埋,他也會將自己給埋了,越深越好!

    十余間房屋盡在眼前,里面沒有燈光,只有隱隱的鼾聲傳來,這些人都只是普通人,但李龍絲毫不敢大意,身法運至極限,盡量與周圍的地勢與黑暗融合,這樣的身法加上黑夜,足以讓他在皇宮警衛面前都不至于露形,十余間房屋他全部探察了一遍,沒有任何異常,從這里的情況看,這個山莊的確只是一個普通的山莊,就象是與世無爭的世外桃源,在這甯靜的大山中安靜地沉睡,也許是為人不做虧心事,半夜狗叫心不驚,這里甚至連守衛都沒有,下人的睡眠質量也相當好。

    李龍心里隱約有些疑惑,這與他預想的不一樣,完全不一樣,山莊他完全看不出有什麼異樣,身子飄起,融入夜的深處,他已經飄過了高高的院牆,隱沒在大山之中,沒有人知道這座山莊在一個夜行人的目光中被探查過。

    天已大亮,李龍睜開眼睛,滿目蒼翠,他在細細地回味,難道真的沒有問題?這沒有道理,昨晚的探查極順利,山莊根本沒有守衛,也談不上驚動誰,突然,他心里微微一動,這事情不對!

    山莊太安靜,也大乾淨,名聲極佳,最挑剔的人也無法對他有絲毫的指責,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他們如果真有為民解除疾苦之心,不應該隱居深山,而應該在人煙稠密之地,大山深處有多少人需要救助?如果從生意出發,身處飛龍山下倒也是一個理由,但沒有聽說過飛龍山莊在外面有什麼藥店,他們靠什麼來維持生計?

    山莊晚上沒有嚴密的防守,卻有兩面高高的院牆,這院牆的高度足有兩丈開外,是李龍平生僅見,它他們防備的是什麼?飛龍山中沒有野獸能跳這麼高,除非他們防的是人,但象他們這樣的山莊又有誰會對他們不利?

    上午,紅日升起,李龍澄步而前,輕輕叩響山莊的大門,很快,大門打開,一個干瘦的老頭開門肅客。看著李龍,熱情地問:“公子從何處來?”

    李龍微笑:“在下是揚州一家藥店的,聽說山莊的藥品品種齊全,價格低廉,想與貴莊談點生意!”

    老頭禮貌地說:“實在對不起公子,敝莊的藥品已空,正在為益州的客戶趕制,短期內恐怕無法提供藥品給公子!”

    李龍急道:“在下遠道而來,老人家怎麼能一言以拒之?連門都不讓進?請看,這是在下的定金!如果貨物尚好,價錢方面可以商量!”隨手抽出一疊銀票,遞給老頭看,最上面的一張赫然是200兩!

    老頭略略猶豫,終于說:“生意不成仁義尚在,公子遠來是客,請進!至于生意的事情,老朽請示莊主之後方能答複。”

    李龍點頭:“如此多謝!”

    山莊中已經有許多大在忙碌,院子里藥香陣陣。

    喝上一杯茶後,老管家去向莊主彙報,他前腳出門,李龍後腳跟出,在院子中閑逛,好象無意踱到後院,這里是他昨晚格外留意過的地方,雖然不知道能否在白天發現什麼異樣,但可以肯定,前院不會有什麼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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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ersha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1:3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142章 何須情挑薄情女
    後院有三間大木樓,管家進的是第一間,中間一間二樓窗戶有一幅粉色窗簾,窗簾半卷,風吹起,簾後有一人,是一個美麗的女人,大約20多歲,她正倚窗而望,看著群山。

    李龍輕輕咳嗽一聲,女人低頭,已發現了他,李龍也抬頭,兩人目光相對,李龍的目光中帶有微笑,那個女人目光中則是思索。她沒有回避他的眼睛,靜靜地看著他,李龍微微一笑:“小姐你好!”

    那個女人輕啟朱

    唇,也吐出兩個字:“你好!”

    李龍微笑依然:“小姐看什麼?這麼入神?”

    女人輕輕地說:“看云!”

    李龍感歎:“浮云如世事,觀云亦觀心,小姐對空而視,想必在回味自己美麗的生活,真是讓人羨慕!”

    女人微微一笑:“你又怎麼知道我的生活一定美好?”

    李龍微笑:“因為小姐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女人,自然也應該有最美麗的生活!”

    這句話已經有些挑逗的意味,李龍在等待她的反應,她的反應並不強烈,只是嫣然一笑,李龍繼續說:“在如此美麗的山莊能夠見到如此美麗的女子,真是萬幸,在下不虛此行!”

    女子終于說:“你不停地說些甜言蜜語,是什麼意思?”

    李龍感歎:“在下並非輕浮主人,今日見到小姐,卻不由得……唐突佳人之處,還望小姐海涵,在下告辭!”

    女子終于說:“你來這里做什麼?”

    李龍微微一笑:“在下想與貴莊談筆藥品生意……這樣仰著頭說話,雖然可以表示在下對小姐的仰慕之情。卻也有些頸酸。”

    小姐卟哧一笑,如鮮花怒放,李龍已呆,輕輕搖頭:“小姐這一笑,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小生從此夜夜無眠。小姐害人不淺!告辭、告辭!”

    小姐輕聲說:“你說了一大堆的好話,無非是想讓我和……莊主說說情,和你做這一筆生意,好吧,我試試看,但成與不成我可不敢保證。”

    李龍鞠躬道謝:“雖然見到了小姐,做不做買賣在小生心中無關緊要,但如果能做成當然更好,小生謝過!”

    小姐嫣然一笑。回頭而去。窗紗飄揚。

    李龍回頭,心中暗暗好笑,這是他第一次勾引女人,用辭之厚顏無恥、神色之急切均為平生僅見。這樣的色鬼形象他不知道會不會將他的魅力打一個大大的折扣,但他沒有別的勾引方式,因為機會實在太難得,這棟樓相對突出一點,樓里也沒有其他人。

    再加上他地厚顏無恥,才可以將這番話說出來,這叫“天時、地利、人和”!山莊大乾淨,如果不是真的沒有問題,就必然是有大問題,外面無法突破,只有借助機會從內部突破,而要從內部突破本來沒有任何機會,但現在卻有一線希望,這個女人!

    他不知道她是什麼身份,但他知道她絕對不是下人,她肯定對山莊的情況比較了解,只要勾引上她,將她徽服,說不定情況就會有意想不到的轉機,至于她是否是某位山莊大佬的老婆或者姨太太,他此舉是否會為他帶來“打斷腳”的下場,不在考慮之列!

    李龍剛剛坐下一會,管家就走了進來,連聲致歉:“實在對不起,公子,山莊中實在沒有多余地藥品,莊主也無能為力!”

    李龍歎息:“原來真的是在下沒趕著好機會,好吧,在下不敢強人所難,只不知山莊什麼時候才有新藥出世?”

    管家說:“這可說不准,這些時候,山中藥物漸少,而購者最多,也不知什麼時候才有富余,不如公子留下姓名和住址,一旦山莊有了富余藥品,連夜給公子送信,如何?”

    李龍心中暗暗警惕,但臉上絲毫不露聲色,平靜地說:“怎能勞煩貴莊送信?在下還要去北鎮看看藥品行情,預計也有一段時間,回來之時,自會來山莊再問一下,管家不會不撳迎吧?”

    管家笑道:“豈敢豈敢!公子是貴客,山莊永遠都歡迎公子前來!請公子客廳就坐,用些便飯!只是莊主身體不適,不能陪客人共進午餐,還望公子海涵!”

    磨磨蹭蹭地吃完午飯,已到了下午,莊主新的指令沒有到來,看來那個女子在莊主心目中的分量並不太高,或者是他自己一幅色狼的形象在她心中的分量不夠,她根本懶得去求情,不過李龍也毫不在意,如果她真的求情成功,他少不得要大大地破費一筆,暫時性地將腰包掏得半空,樂滋滋地購買一大堆沒用的藥品,只是她也一直沒有出現,這讓李龍頗有幾分疑惑,難道自己真的這麼沒有魅力,平生第一次泡妞徹底失敗?

    又磨蹭了好久,終于,在管家都極感不耐地時候,李龍上路了,穿過前院,李龍目光中有了笑意,他在大樹間隙里看到了一條隱藏地人影,她換了一件普通的衣服,但神態與旁人不盡相同,李龍出莊而去,慢慢地走過小溪,沒有回頭,他知道後面有一個人一直跟著他,李龍慢慢地回頭,後面已無人,看著山莊的方向,李龍深情地說:“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小姐,此生我已無法忘記你,你為什麼要這麼美麗?為什麼要讓我見到你?哎!”悠長的歎息還回蕩在空中,路邊樹林里有一聲輕笑。

    李龍大驚失色:“誰?誰在那里?……你想做什麼?”手還下意識地握住了手中地包袱,滿臉驚慌失措。

    樹林里慢慢轉出來一條倩影,一個美麗的女郎走出來。微笑著說:“是我!”

    李龍目光中滿是驚喜:“是你!我又見到你了,我是不是在做夢?”

    女郎輕輕一笑:“不是夢,公子!你的話我都聽到了,我好感動!”

    李龍包袱丟下,快步上前,張開雙臂。好象要抱住她,但又停下。輕輕地說:“我不敢!我怕這只是我的夢境,一碰就碎!”

    女郎輕輕偎入他的懷抱,在他耳邊低語:“你試試看!”

    李龍緊緊抱住,手還在她柔軟地腰間輕輕撫摸。

    女郎身子漸漸放松,突然說:“別在這里,我們去那邊!”

    那邊是一個小小的山洞,洞里極乾淨,難得的是。地上居然有一大堆干草。一進入,女郎就象變了一個人一樣,瞬間變得熱情如火,身子柔軟如蛇。溫潤如玉,臉上滿是紅暈,眼睛里媚態畢露,如同要滴出水來。呻吟一般地叫道:“公子,來!”

    李龍哪還客氣。輕輕抱住她,在她紅唇上深深地吻下去,雙手不停,輕輕從她前胸探入,慢慢靠近,抓住了她胸前的突起,她的乳房豐滿至極,根部不是很大,但很高,堅挺飽滿,一只手握住一只,剛剛好,感覺手心又柔又暖,輕輕一捏,女郎櫻唇張開,舌頭已被捉住,吻得不亦樂乎,跟著女郎的衣服盡解,乳頭已在李龍口中,在李龍輕輕地舔、扯、揉、夾十八般武藝粉墨登場之後,女郎嬌喘邊連,乳頭也已高高翹起,色澤粉紅,在風中微微緬抖,動人已極。

    李龍手伸向下,她的桃源聖地也早已春雨綿綿,李龍並不急著進攻,手指或揉或撫,不離她方寸之間,女郎方寸已亂,身子顫抖處,終于迎來了她盼望已久的進入,緩緩進入,輕輕摩擦,慢慢到底,女郎櫻唇張開,輕輕呻吟,逐漸地,力度加大,速度加快,女郎呻吟聲與喘息聲還有水聲響成一片,她不是處女,對男人的把握比處女強得太多,知道什麼時候應該怎麼做,在下身劇烈運動的時候,她的手也在男人背上輕輕撫摸,手指撫摸之處,輕柔而又敏感,總能恰到好處地讓男人感覺舒服,兩腿之間的陣陣收縮與含羞帶怯般的欲拒還迎也讓男人性欲大張。

    李龍根本不需要她刻意去刺激,他的性欲本就旺盛無比,這時又是刻意去討好她,存心要用這件利器來徹底徽服她,自然是怎麼舒服怎麼來,怎麼刺激怎麼上,手指、舌頭還有下身都一刻不停地刺激著她地肉體,瞬間,女郎全身上下各個敏感部位同時都受到前所來有地刺激,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舒適,她已徹底瘋狂。

    這一番纏綿激情驚天動地,女子的饑渴讓李龍心驚,卻也讓他驚喜,自從知道這事兒的滋味之後,他還從來沒有真正滿足過,在一個女子身上無法讓他滿足,而一夜之間連役數女他還沒有這樣地機會,所有時常會有摟著女人忍受性欲折磨的事情發生,今天情況完全不同,這個女人不是他的任何人,只是一個忍受性饑渴的女子,她也不是他的女人,甚至極有可能是他地敵手,他也不需要考慮她的身體受不受得了,是否會對身子有什磨損傷,這個女人不是處女,在床上經久耐戰是他從未遇到過的,在她身上,他可以盡情馳騁。

    就女子而言,身上的男人實在是閨中至寶,長得俊逸無雙,一看就那麼迷人,這事兒一做,勇猛無比,而且技巧之熟練,對女人把握之精准都是她以前的男人根本無法比擬的,每一次進攻都是那麼地扣人心弦,每一個動作都讓她額抖纏綿,以前她需要以自己的媚態來調動交合的積極性,今天完全沒有必要,她根本什麼都不需要做,一切交給身上的男人就行,無意中揀到了這樣一件寶貝,女子在萬忙之中居然有了一些驚喜,而將她的初衷悄悄改變。

    終于,女子發出一聲如泣如訴的嬌呤,身子在頭抖中痙攣,達到了她一生中從來沒有達到過的境界,這種境界讓她如醉如癡、讓她神魂顛倒,也讓她軟如綿,真的在這件事兒中達到軟如綿的程度,她還是第一次。她的最後一下刺激也強烈地刺激了李龍的肉體,身子里面的能量在這一瞬間就要奔泄而出,就在即將射入女子體內最深處的時候,李龍突然意識到這將是一件大錯,這個女子不是她的女人,相反可能是他的敵人,他不能增加她的功夫,因為從她的表現中可以看出,她本來就功力驚人,如果再增加一倍,他也不能保證她會達到什麼程度,通過做愛為自己制造一個強敵,絕對是一件不理智的事情。

    但身體的高潮也不是由他輕易控制得了的,李龍強行運功,將已到陰門的能量收回,這本是逆天而行,違背自然之道,強行收回的後果是一瞬間的極度難受,這股能量在重新進入他體內的時候好象發生了改變,回來之後並不與他得自大海的新能量融合,反而與他原有的能量融合,好象又發生了什麼變化,倉促之間也無法去感應什麼,但這一番能量的射出與收回都在男根上完成,男根也發生了劇烈的顫抖,這種另類的刺激讓女子瞬間魂飛天外,尖叫中久久難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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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ersha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1:3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143章 金屋藏嬌幻亦真
    雨散云收,洞中風光旖旎,女子還在拼命喘息,好象快斷氣,眼睛根本睜不開,身體的各部位都在顫抖,良久良久,女子好不容易恢複平靜,但她能恢複平靜的呼吸,卻再也無法恢複心理的平靜,她呻吟一般地喃喃私語:“公子,我好舒服,我好滿足,太好了!真好!你怎麼這麼厲害?”

    李龍親吻著她:“你以為我是一個中看不中用的小白臉?”

    女郎媚眼如絲,膩聲說:“你是女人的寶貝!”

    李龍微笑:“你也是女人中的極品!”在她身上,他也得到了最大的快樂,這話並不是恭維她。

    女郎輕輕地說:“我不要你走,我要你永遠都做我的寶貝!”

    李龍笑了:“想金屋藏嬌?我可不是金絲雀!”

    女郎在他身上起來,咯咯嬌笑聲中,衣服穿好,就在她穿衣服的瞬間,李龍突然感覺到一陣能量波動,他的心里微微一驚,看來她已經不知不覺中在他身上下了什麼毒,這毒如此的無影無形,甚至連從哪里發出來的他都一無所知,這樣的下毒手段他領教過一次,在金鳳山莊的時候,那個巫教高手也是用這種下毒手法來控制他,事後雖然證明那是最愚蠢的事情,依然讓他久久無法釋懷。

    今天他又領教了一次,依然無法讓他理解,但這種方法用在他身上依然愚蠢,這只能證明兩件事情,其一是她是一個狠毒的女人,對一個剛剛與她做過愛,而且讓她如此如醉如癡的男人就能下手。天下還有誰是她不能殺的?其二是她是巫教中人,起碼給了李龍這樣一種強烈的信號,這樣的下毒手法除了巫教中人之外沒有人能做得到。

    她最精妙的下毒無法制服這個男人,卻將她最大地秘密暴露無遺,她當然是愚蠢的。

    女子自己並不覺得愚蠢,她笑得甜蜜而且銷魂。李龍也深情款款地看著她,絲毫沒有揭穿她的意思。

    女子重新偎進他的懷抱,在他唇上熱吻,在他耳邊輕輕地說:“你在這里等我,我回去一下馬上就過來陪你!好不好?”

    李龍在她身上最垮張、柔軟的地方輕輕撫弄,連連點頭:“好,我等你!”

    女郎在他的撫弄下又開始嬌喘連連,連忙掙脫他地手,離開幾步。滿臉嬌媚地說:“你再弄。我就回不去了!”走到洞口,回頭嫣然一笑:“我很快回來,你別離開,否則說不定會有危險!”

    李龍輕輕一笑:“你對我真好!”

    女郎嬌笑:“你讓我這麼舒服。我不對你好對誰好?”

    李龍突然說:“我真的不能離開這個洞?我可不可以在這山上走走?”

    女郎點頭:“別走太遠!晚上我帶點被褥過來,我們……我們再聚聚!”說到再聚聚的時候,她臉上情欲橫流。

    一笑轉身,不知去向,李龍臉上的微笑慢慢凝結。陷入了思索,良久,臉上終于再次露出笑容,笑得極開心。

    身子彈起,衣服憑空飛起,瞬間穿在身上,只覺得全身精力彌漫,狀態極佳。

    悄悄出洞,慢慢走上山間,在小溪邊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順便將衣服也清洗了一遍,將剛才全身的旖旎氣息洗了個乾淨,“李氏烘烤法”也實在是一門實用派學問,最大的好處就是他隨時可以洗澡、洗衣服,就算全身只有一套衣服都沒有任何問題,可以時時保持乾淨清爽的狀態,他喜撳身上乾淨。

    他沒有任何擔心,只有一個隱憂,對這個女子他下不下得了手?他開始的分析沒有錯,這個蔡莊絕對有大問題,也有大疑問,通過與她一番另類大戰,他知道她的功力非比尋常,是否山莊之人都象她這樣深藏不露?那個黃莊主是否就是巫教教主,教來隱藏在什麼地方?會不會這山莊中人都是巫教高手,連那個走幾步路喘三喘地老管家都是?

    突然,他心里也微微有些不安,剛才地表現是否過火了些?他能根據她的反應來判斷她的功力,她能不能通過他的表現來看出他地異常?那下毒是否是一種預防?她回山莊是否是知道自己一個人不敵而回去搬救兵?如果是這樣,倒也是好事,他正可以通過他們的出手來判斷他們的身份,從而殺了他們,將山莊從此除名!

    山莊還有太多的未知,他還不能輕舉妄動,所以他只能陪著她將這一場戲演下去,只是這場戲最終落下帷幕的時候會是一場什麼性質地戲,他全然不知,是恩怨情仇?是撥亂反正?還是一場純粹的床上戲、少兒不宜?他不知道,但他充滿了興趣,也充滿了警覺。

    山莊最深處,一個女郎靜靜地站在黑暗中,看著對面。

    一個老者的聲音傳來:“事情都辦好了?”

    女郎搖頭:“我沒有動手!”

    老者淡淡地說:“說說你的理由!”

    女郎輕輕地說:“不知莊主能否告訴屬下為何要下手?”她雖然自稱屬下,但言辭中缺乏必要的尊重。

    老者並不計較:“昨晚有人闖入山莊!”

    女郎驚訝地說:“有這種事?”

    老者點頭:“有!”

    女郎平視前方:“所以你就懷疑是他?有證據嗎?”她沒有問為什麼知道有人闖入,因為她相信老者的判斷,也相信山莊獨特的布置。

    老者淡淡地說:“我無法肯定,但他出現得太遲,本來他應該是昨天就到,但他偏偏是今天到的!

    這一晚上的時間他在何處度過?為什麼來了不入山莊,偏要在野外流連?“女郎恍然大悟:“所以你要我動手。不管他是否是那個人都一樣?”

    老者點頭:“甯可錯殺,不得放過,這是我的初衷,但現在我發現我錯了,你沒有動手或許恰恰是最好的選擇!”

    女郎目光中有迷惘:“為什麼?”

    老者緩緩地說:“因為他如果是那個人,以他昨晚地身手。你不是他的對手,既然進入本莊,說明他已縵有了防備,一旦動手不能成功,後果難料;如果他不是那個人,就沒有理由對他下手!”

    女郎不懂:“難道你還信不過我的手段?”

    老者搖頭:“我信得過你的手段,但你卻不知道一件事情。”

    女郎鄭重地說:“什麼事情?”

    老者緩緩地說:“萬靈果大量出現江湖,也正因為有了這種神物,已經有許多計劍作了改變!我們不能肯定此人身上是否有此物。如果他身上有。又對本莊有懷疑,你的手段再妙也無濟于事!”

    女郎額頭已有了冷汗,她已經出手了這件事情已不能說,唯有迅速地解毒才能避免意外發生。但願他並沒有警覺。

    老者慢慢地說:“下一步的計劃有愛!你得留下他!”

    女郎心中隱隱有一絲驚喜:“遵命!”

    老者緩緩地說:“如何做我不干涉,這次真地得瞧瞧你的手段了!”

    女郎咯咯一笑:“你就瞧好了!”

    轉身離開,居然心情激蕩,就如同一個與戀人約會的小女孩,心中滿是欣喜!

    夕陽西下。倦鳥締巢,李龍緩緩地走回洞口,老遠就聞到一股香氣,他笑了,看來他新婚燕爾的妻子正在等待著他,看到他進洞,正在洞里生悶氣的女郎撲進他的懷中,嬌媚地說:“急死我了,我還以為你這個沒良心的走了!”

    李龍抱住她:“我沒良心?”

    女郎輕輕地說:“你沒良心,你讓我等這麼久!我想你!”她說得嬌柔而纏綿!

    李龍看著鋪在洞里的被褥,微笑:“看來你都准備好了!”

    女郎看著他不懷好意的笑容,輕輕地在後腰上捏了一把:“你好壞!剛剛把人家欺負成那樣……又想著要……欺負人家!”

    李龍抱緊她地身子:“來吧,春宵一刻值千金!”

    女郎不依:“好急色地郎君!別太急,一晚上好長,我給你帶吃的來了,你先補補身子!”打開身後的一個瓦罐,香氣濃郁。

    李龍微笑:“是什麼?”

    女郎嬌媚地一笑:“郎君今天累了,我給你專門燉了鵝湯!”

    這鵝湯中會不會有毒?李龍心里暗暗揣摩,但臉上不露絲毫端倪,溫柔地說:“你真是太體貼了!”

    女郎甜膩膩地說:“要是把我最心愛的寶貝餓壞了,我會心疼地!”

    李龍不懷好意地說:“你是擔心晚上沒力氣和你做那個吧?”

    女郎偎入他的懷中,膩聲說:“我才不擔心這個呢,郎君好厲害,我只擔心我晚上會不會被你弄死。”她偎在他懷里纏綿,柔情似水,李龍暗暗感歎,這個女人的嬌媚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做了那個之後立刻變得無限溫柔、無限纏綿,嫣紅的臉色、流波地眼睛和火熱而柔軟的軀體都在清晰地傳遞著她心中的情與愛,但他卻清楚地知道她內心地陰險與毒辣!

    兩個看似柔情如水、好得蜜里調油的男女偏偏在內心都對對方有了戒備。這實在是一種諷刺。

    鵝湯里沒有毒藥,或許還有解藥,只是李龍卻試不出來,他的能量可能對毒藥起反應,但無法感應解藥,這是一種自發的保護性。解藥對他的身體無害,所以也就不存在感應。

    吃完,女郎溫柔地為他收拾碗筷,放在一邊,勾住男人的脖子,倒在柔軟地被褥上,她的身體比被褥更柔軟。

    不需要過多的前戲,女郎好象在靠在他懷里的一瞬間就已經充分濕潤,她洗過澡。

    下午的瘋狂刺激已經將她的情欲全部調動起來。瘋狂滋味的回味就是最好的春藥,衣服全部脫下,下身潤濕一片,李龍輕輕一挺。就直插到底,女郎一聲嬌吟,身子已經開始顫抖,又開始了下午一樣的刺激,依然是幾個敏感部位同時進攻。女郎依然在瘋狂,也許比下午更瘋狂,畢竟在柔軟地被褥上做愛比在干草上做要舒服得多,她只覺得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舒服,每一寸皮膚都在快活地戰栗,五髒六腑也在快樂地戰栗。

    這個男人真地是寶貝,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第二次進入她,依然象第一次一樣的勇猛,沒有半點疲倦的跡象,當然也沒有疲軟地跡象,舒服的感覺已有好久,男人沖刺更猛,女郎也在回應,用她的身體充分地刺激男人,但刺激的結果並沒有象她所預料的那樣讓男人一泄如注,卻將她自己一次次地送上了情欲地頂峰,身體的感覺完全不由她自己控制,下身在發熱,在收縮,她再一次地尖叫、再一次痙攣、女郎下身緊緊地夾住男人,身子頂起,再一次地魂飛天外,久久難平,她頭腦中沒了任何意識,只有無窮無盡的快感,頭腦中陣陣昏眩傳來,終于在男人身下睡了過去,良久,她才慢慢清醒過來,只覺得手指頭都無法抬起,身體更是軟如泥,但悠長的余韻仍然在身上游蕩。

    兩人下體還在相連,女郎覺得下身依然充實無比,她心里已不知是什麼滋味,這個男人連著和她做了兩回,以她的媚功,居然無法讓他泄出來,她自己反而兩次軟成泥,她的手段已經不起作用,她對付不了他,再這樣地較量下去,她非死在他身下不可!只不過這種較量的方式實在舒服,如果不考慮結果的話,這個過程是如此的美妙,不知在何時,她心里泛起一個想法,將這個任務的過程無限延長,和他在這後面幾十年里這樣慢慢較量!

    如果這個時候真的有機會可以殺了他的話,她懷疑自己能否下得了手,畢竟象這樣好的男人對她而言實在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如果沒了他,在以後的日子里,自己還能睡著覺嗎?

    李龍不知道她內心的想法,但他知道她的計謀,她在他身下的動作和一些刻意的奉迎都表示:她在想盡一切辦法讓他疲勞,至于疲勞之後會發生什麼,他不知道,但他樂意接受挑戰,能量給了他太多東西,性能力也是其中之一,他的能量足以讓他不怕任何人,不管是男人和女人都一樣!她想讓他象死狗,他就先讓她成泥,瞧誰拼得過誰,他心里也在揣摩,她這一次次成泥之後,會有些什麼花招?會不會吃上一些烈性春藥,增加自己的床上功夫?如果是那樣,還得再和她較量一番!且看巫教的秘蔡效果如何!

    李龍的手輕輕地捏住女郎的乳頭,這兩只乳頭今天已被他玩得顏色大變,他還玩得不亦樂乎,還在輕輕地問:“還要嗎?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

    女郎一聲嬌冷:“你想弄死我呀?我受不了你了!我的骨頭全軟了。”

    李龍吻著她:“求饒了?”

    女郎點頭:“求饒!你要還想要,也得讓我休息一下,你別動……特別是下面別動!”

    勾住他的脖子,趴在他身上,睡得香甜無比!

    清晨,再一次的纏綿,結果出來了,女郎再一次軟如泥,男人依然不敗,女郎徹底喪失了信心,自己一向喜撳男人,媚功一用,所向無敵,還沒有人能支持幾十個回合,所以在平時,她根本不用媚功,在床上也都是憑本能交合,但她天生媚態,柔媚自然而然,男人在她身上一樣支持不了多久,多數的交合都是乘興而做,掃興而盡,但這個男人完全不同,不用媚功她受不了,用了媚功她更受不了,一次次敗北,敗得慘不可言,敗得完全找不著方向,這可怎麼辦?難道真的要找一個幫手來才行?

    他的衣服和行李近在身邊,到底身邊有沒有解毒的靈藥她卻完全不知道,她沒有任何機會可以探查他的秘密,這個色男人睡著了也抱著她,她一醒他立馬就醒,她一起來,他一雙賊眼總在她身上打轉,絕不稍離片刻。她可以肯定一點,這個男人功力極深,真正的深不可測,沒有武功的人不可能有那麼厲害的床上功夫,功夫不深的男人也早已在她的媚功之下丟盔棄甲,這個男人能夠讓她一次次失敗,他的功夫絕對不簡單!

    對他,她不敢輕舉妄動,還得按既定方斜走下去!

    女郎走到洞口,步子已經有些邁不開。

    回頭嫣然一笑:“你還等我!”

    李龍點頭:“我當然等你!”

    女郎輕輕地說:“我馬上回來!”消失在洞口。

    看著她的背影,李龍笑得有幾分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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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ersha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1:3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144章 一展紅云因誰起
    房間很雅致,香氣宜人,比香氣還宜人的是佳人,這里有佳人,兩個!

    一個白衣女子盯著一個黃衣女郎,臉上有一層薄怒:“姐姐,你要我做這種事?你知不知道這很無恥?”

    女郎歎息:“姐姐也沒辦法,姐姐對付不了他!”

    女子鄙夷地一笑:“還有你對付不了的男人?”

    女郎苦笑:“我知道你一向瞧不起我,但我有什麼辦法?不靠這,我靠什麼來勝過別人?又憑什麼在江湖上混?爹娘的仇又如何能報?”

    提到爹娘的仇,白衣女子沉默了下來:“姐姐,別說了,要對付他和為爹娘報仇有什麼關系?”

    女郎輕輕地說:“這是莊主代教主傳的命令!我必須完成這個任務,你需要知道,要為爹娘報仇必須依靠教主和教中兄弟,這也是我這些年來忍受屈辱的原因!你以為我喜歡那些臭男人在自己身上糟蹋?你以為我天生就賤?這都是為了早日給爹娘報這殺身大仇,讓爹娘在天之靈得到安息!”她眼中已是珠淚滾滾。

    女子愣住,良久幽幽一歎:“這話你為什麼不早點跟我說?我誤會你了,誤會了好多年!對不起!”

    女郎充滿愛憐地看著她:“妹妹,你是我唯一的親人,你也還小,我怎麼能讓你和我同樣的遭遇?但現在不一樣,你的紅云大法已大成,本教君臨天下也指日可待,這個人據我所看。功力非凡,又對本教起了疑心,是本教目前最大的隱患,必須除之,而且據我看,他正是仇家坐下最了不起的高手。此人一除,仇家如斷雙臂,將來報仇雪恨也要容易得多!”

    女子臉白如紙,咬牙說:“姐姐,別再說了……我做!”

    女郎目光中有喜色,完成教主命令是一個方面,更重要的是她已經有一個不太好地預感,這個人對她在戒備,對于她而言。任何人的戒備都是不能存在的。甚至任何人的懷疑都不能存在,對她自已有一點威脅的東西都得清除,至于為清除這個障礙需要花什麼代價、要殺的是什麼人都不在她考慮之列,哪怕代價是她妹妹、哪怕那個人是她地情人都一樣!她已經得到了肉體上的滿足。暫時還沒有過多的肉體需求,這時候也許是狠心殺他的最好的時候。

    李龍站在山洞中,他也有一個預感,今天應該會有行動!

    香風從洞口傳來,李龍抬頭。女郎站在洞口,一如既往地投身入懷,手兒一如既往地在他身上撫摸,深深一吻,女郎臉已徘紅,別人做這事兒是越做激情越少,她倒是越做激情越多,越做越敏感,真是一個天生尤物。

    李龍抱住她,在她耳邊微笑:“你興趣倒真濃,這麼一會兒就又來勁了!”

    女郎膩聲說:“你太能做了,每次我都快飛上天了,你讓我這麼好,我給你帶了一樣禮物,你肯定喜歡!”

    李龍目光掃過洞口,微微一笑:“我最喜歡的是美女,你該不會給我帶來一個美女吧?”

    女郎睜大眼睛:“你怎麼知道?”

    李龍也睜大眼睛:“真的是?”

    女郎嫣然一笑:“她是我妹妹,聽說郎君又英俊又……勇猛,非要我帶她來看看你,你見見她好不好?”

    李龍愣住:“你願意將自己的情人與別人分享?”

    女郎偎入他的懷中,輕聲說:“她是我妹妹,又不是別人,而且……而且郎君這麼厲害,我一個人……。也受不了!”

    李龍目光中隱隱有些光,平靜地說:“投懷送抱地女人我見過,但一面不相識就打算送身子地人還沒有見過,我對她實在有點興趣,讓她進來吧!”

    女郎叫道:“妹妹!”

    洞口慢慢出現一個人影,腰肢纖細,但身材已極豐滿,穿著一件薄紗,象隨著風兒吹進來一樣,飄到了李龍三丈外,停下,臉上也戴了一層薄紗,她走路的步伐非常美,極富有韻律,腰肢沒有明顯的扭動,但也好象在不停地動,他這一進來,原本光線昏暗的洞中好象突然有一朵嬌豔地水仙花悄然開放。

    李龍目光落在她臉上,輕輕一笑:“好身材!胸脯豐滿,下身纖細,極品!可惜不知容貌如何!”

    女子臉上的輕紗在頭動,好象呼吸急促,但很快,她平靜下來,素手輕輕掠過,臉上的輕紗慢慢地掀開一小半,露出半邊含羞帶怯的臉蛋,好象風兒吹過,她臉上的面紗飛起,輕輕飄向李龍,李龍只覺得眼前一亮,這是個不到二十地姑娘,嫩臉吹彈得破,五官精致無比,櫻桃小口一點紅唇,紅唇鮮亮柔嫩,讓人忍不住就想咬一口,眼睛里含羞帶怯,帶著幾許迷離,也有幾許期望,好象在對他發出一種無聲的邀請!她沒有說話,但全身上下好象都在說話。

    李龍呆呆地看著她,這個姑娘出乎他意料之外,他能想象這個女郎找來的是什麼貨色,但絕對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幅形象,她太美、也太純、太性感也太單純,這複雜的元素在她身上同時具備,使她具有一種震撼的吸引力,這樣的女子也是工具?他心里微微覺得有些可惜!

    女郎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神情。

    李龍開口:“如此國色天香,在下能見小姐一面,何其有幸!”

    女子低頭一笑:“小女子愧不敢當!”聲音悅耳動聽,輕柔迷人。

    李龍歎息:“小姐之容,沉魚落雁;小姐之氣質,天下無雙。如此佳人,神仙也不敢褻瀆,小姐請回!”

    小姐愣住,他居然會拒絕她,這是她絕對想象不到的,姐姐說過這個男人極度好色。她能想像到男人見到她時會是什麼樣的惡心表情,甚至會迫不及待地撕下她的衣服,但他卻拒絕她。難道他真的如此精明,看出這中間有什麼端倪?她身子扭動,一陣香風撲面,輕輕來到李龍面前,仰面看著他:“公子,別這麼狠心,好嗎?”

    李龍低頭看著她地眼睛。她眼睛里滿是癡迷。還有幾分女子高潮時才會出現的激情,整個人就象一棵狂風中的嫩柳,顯示出一種獨特的楚楚可憐,好象期待著男人的愛撫。這是一種迷情之法!一個好女孩絕不會平白無敵地將自己送給別人糟蹋。她是有目的地,她的目的與她姐姐一致,想制服他,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制服?他無法明白,但他知道只要她們的計謀得逞。她們下一步的行動必然就會粉墨登場,再陪她演一場戲?不管戲後有些什麼文章,這演戲的過程還不太壞!

    李龍手伸出,女子已在他懷中,她的嬌軀柔軟無比,微微顫抖,李龍的手從她的薄紗下慢慢伸入,肌膚滑如凝脂,輕輕向上,捉住了她地前胸,女子身子瞬間僵硬,櫻唇張開,只覺得嘴唇一熱,已被兩片厚實地嘴唇牢牢蓋住,舌頭也已被男人捉住,胸前乳頭也在男人掌中變形,一陣陣的熱流從這些部位傳遍全身上下,女子的身子慢慢變軟,這進度好象有些出乎她意料之外,但色鬼就是色鬼,女子的身子突然變得軟如綿,熱如火,胸前地雨點也在男人手中輕輕跳動,就象是兩只小兔子想逃出囚籠,但怎麼也逃脫不了,她喉間發出一聲嬌吟,開始主動回應,舌頭的纏綿很快變得熟練,靈巧至極而又香甜無比,她的手在李龍後背上輕輕活動,每分每寸都讓人銷魂。

    兩人的衣服都在不經意間脫下,女子身子後仰,勾住男人的脖子倒在柔較地被褥中,在這倒下的瞬間,兩人的身子自然地調整,倒下後,下體剛好相對。

    女子在輕輕呻吟,好象不堪情欲的刺激,微微扭動的腰肢輕輕摩擦著李龍的下體,李龍腰一沉,已是全根盡沒,女子輕叫一聲,但嘴唇立即被堵住,只有一點溫柔的呢喃聲在嘴里纏綿。

    李龍已經感覺到異樣,他覺得下身好緊,又濕又緊,抽動之際,快感連連,她里面就好象有一塊橡皮,他剛一抽出立刻又被她自主地吸了進去,象彈簧一般,這一進一出,往往伴隨著女子的一聲輕叫,她的叫聲也充滿韻味,與動作的節拍完全吻合,只幾下,李龍就覺得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很快,女子里面肉在蠕動,一片火熱,她的身子倒是涼的,偏偏身體里面如火,好象有一只溫熱的小嘴在輕輕地吮吸,大約不到十分鍾,李龍就有了一泄如注的感覺,身上得自人海的這一部分能量也在瘋狂運轉,左沖右突,好象恨不得離體而去。

    頭腦中一股清涼的能量突然自發地出現,順著他的身子一路而下,到達小腹,熱念立刻消退了幾分,李龍一驚,好厲害的功法!他身體原有的那部分能量早巳與他的身體合而為一,堅實無比,但新進入的能量卻陣腳大亂,說明這個女子正在使用一種奇怪的功法,這功法雖然不知是什麼,但肯定是吸收他的功力!

    他身下的女子也暗暗奇怪,自己的“紅云大法”是本教不傳之秘,威力無比,她以處子之身將此功力練至大成,與男人一旦交合,男人必定精盡人亡,而且絕對無法支持一盞熱茶時間,身上這個男人卻已支持了這麼久,難怪姐姐敵不住他的勇猛,幸好這個男人看來也到了最後關頭,只要再加緊運功,要不了一刻,他就會癱軟在她身上,任由她擺布。在她心中,男人是惡心的,與男人交合只是一種武功的施展,和拿劍殺人沒有什麼本質的區別,屬于與頂尖高手的較量,一般人當然夠不上她使用這種奇功,這個男人雖然不知道武功如何,但說話、做事和床上功夫都讓人不可思議,夠得上她全力以赴。

    李龍也在全力以赴,能量運轉之下,嚴守精關,下身在瘋狂進攻,一時之間,女子壓力空前,她沒有盼到男人的最後時刻,卻迎來了男人更猛烈的進攻,她的身子好象在狂風中的一葉小舟,她在運用大法的時候,本來身體是沒有感覺的,但不知為何,一絲麻癢悄悄地在結合處升起,慢慢地將她的功夫撕開了一道裂縫,這條裂縫越來越大,感覺也越來越明顯,先是一個點,後是幾個點,再後來是彙聚成一條機,這條餞繞陰戶,過胸前,在腰部回流,突然鑽入骨子里面,頓時全身盡皆酸軟,功力運轉好象也愛得艱難。但她依然在奮力運轉神功,力爭奪回自己身體的控制權,一時,戰況空前!

    兩人這一番大戰,激烈無比,沒有甜言蜜語,只是各憑手段刺激對方最敏感的部位,讓對方先敗下陣來,女子已是香汗如雨,李龍也不敢過于松懈。

    沉迷于床席之間的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那個黃衣女郎,她不知何時悄悄地退了出去,手中正是李龍的衣服和包袱,在床上人的視線之外,她打開了包袱,里面有幾千兩銀票,沒有信件也沒有任何能說明身份的東西,當然更沒有萬靈果!

    女郎突然覺得好冤枉,自己已經在他身上下了落紅粉,藥效12個時辰後發作,只因為擔心他有萬靈果,不得已主動為他解毒,還將妹妹送給他糟蹋,但事實上他並沒有這種東西,早知道這樣,她不解毒,他今天就應該已經倒下,根本犯不著這麼做。

    輕輕提起他的外衣,抖一抖,有些異常,女郎細細一捏,一個小小的硬塊,掏出,卻是一塊殘缺不全的玉佩,花紋也是怪怪的,剛准備放進去,突然不知出于什麼心理,悄悄地揣進了自己的懷中。

    聽著里面還在激烈進行中的呻吟聲和肉體相撞的聲音,女郎臉色微微改變,終于一咬牙,身子一閃,消失在叢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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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ersha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1:3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145章 毒霧飄飄幾銷魂
    時間已過去好久,但在激情交合的男女心中,時間好象都不存在,眼中只有對方的臉,肉體上只有無窮無盡的刺激,在這樣的刺激之下,兩個人居然沒有內心的銷魂,都只是拼命刺激對方,讓對方快樂,而壓制自己身體的快樂。這樣的做愛絕對是絕無僅有的做愛。

    女子的功力在消退,功力一消,身體的快感就難以壓制,而要分心去壓制快感時,功力消得更快,她已狼狽不堪,終于,在男人的一次深深刺入之下,她的功力轟然潰散,取而代之的是身體的愉悅,全身的感覺清晰無比,乳頭在發熱,下身雖然隱隱疼痛,但進進出出的摩擦一次次地將她的興奮喚起,她身子開始戰栗,只覺得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在身上各處彙聚,在骨子里里奔流,她已全然想不起還有什麼功法,她只是在享受,享受身上的男人對她一波一波的刺激和在自己身上流速忘返的快樂。

    她清晰地聽到自己的呻吟,是那樣的纏綿,又是那樣的羞人,自己怎麼能叫得這麼大聲?但她忍不住,只覺得不叫出來,自己更受不了,原來和男人放下來做一場是這樣好,全身沒一個地方不快活,而且快樂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終于,她在一聲長長的呻吟中敗下陣來,下身的收縮怎麼也停不了,身體根本不由自己作主,頭腦中一片空白,她達到了她人生第一次高潮。

    李龍的能量再一次在既然射入女子體內之際強行收回,只覺得已有大半新能量與原有能量融合,這個女子對他的刺激比那個黃衣女郎還強烈得多。

    女子還躺在他懷中,已有好久,但眼睛依然沒有張開,李龍的目光落在被褥上,突然大吃一驚。被褥上鮮血點點,再看女子的兩腿之間,迷人之地一片狼籍,兩條雪白的大腿上也是落紅斑斑。

    李龍輕輕地抱住她:“你還是處女?”這一點他絕對沒有想到,他撫摸她的乳房地時候,她很緊張。

    但瞬間松弛下來,進入的時候,她好象叫了一聲,但當時他正處于巨大的快感之中,根本沒注意她的反應,而且事後她是那麼的投入,技術也是那麼熟練,象一個做過無數次,又等待了無數個夜晚的怨婦。絕沒有一絲一毫地處女樣子。所以他根本沒有這個意識。

    女子沒有回答,也沒有睜開眼睛,但眼角有兩顆珠淚慢慢滾落,這是悔恨的淚水。

    她恨她自己為什麼這麼不爭氣,恨自己的身體為什麼要感受快樂,她輸了,不但沒有完成任務,反而將她自己的處女之身無謂地贈送。這個男人是她的對頭。或許是她的仇人,但她的身體卻被他完全徽服,這是她的恥辱。

    李龍溫柔地吻去她的淚水,輕輕地說:“對不起,我不知道你還是處女,讓你受苦了,我來幫你治一下!”不管她是不是他地敵人,總是將處女之身給他地女人,是敵人他會打敗她,但他給她造成的美麗的傷勢也得幫她治療一下。

    他的手輕輕按在她地下陰,生命能量發出,女子瞬間臉紅如火,這完全是一種本能,她已沒有了紅云大法,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感覺,只剩下女子的本能,她只覺得一股熱流無遮無掩進入自己的私處,在私處久久徘徊,一片舒適,隱隱的疼痛瞬間無影無蹤,留下地只有羞澀。

    她眼睛終于睜開,看著李龍,眼睛里有羞、有怒也有高潮之後的滿足和迷離。

    李龍輕輕地說:“你叫什麼?”

    女子輕輕地說:“還是別問姓名了,從今而後,我們也不會再見面。”

    李龍盯著她:“看來你沒能殺了我,心里很不痛快!”

    女子睜大眼睛,心里蹬了一下,原來他已經知道了,他會不會殺了自己?但不知為何,她好象並不怕死,更不怕死在他手下。

    李龍緩緩地說:“你還是一個處女,就算能用這種功法殺了我,你自己丟掉了處女之身,卻殺了自己的第一個男人,你真的會覺得痛快?”

    女子愣住,她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如果她真的成功了,將他功力吸空,會不會真的殺了他?殺了自己的第一個男人,她會不會真的覺得痛快?

    李龍輕輕歎息:“用這種功法殺人,過程雖然美妙,但結果恐怕更加淒慘,我真的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女子嘶聲說:“你殺了我好了!”

    李龍歎了口氣:“雖然你能狠心殺你第一個男人,我卻狠不下心來殺自己的女人,雖然我們之間並沒有愛情,你將處女之身給了我,總還算得上是我的女人。”

    女子盯著他:“你不殺我,你會後悔的!”

    李龍搖頭:“不殺你,我可能真的會後悔,但如果殺了你,我會更後悔!”他眼睛里有痛苦之色,與一個女人裸體相抱,親密無間,本應該是百般愛意千般情,但他們卻在說著大煞風景的話。

    女子看著他的眼睛,好象突然間不認識他,良久終于問:“你到底是什麼人?”

    李龍微微一笑:“我到底是什麼人。或許你可以問你姐姐,如果她不知道,想必她也不會這麼做!”

    女子瞪著他,不說話,兩人好象誰也沒想到他們應該要分開比較雅觀。

    突然,李龍身上的能量波動,看著懷里的嬌軀,女子一無異樣,再細細地洞內搜索,昏暗的洞內不知何時好象有一絲薄霧,若隱若現。李龍慢慢閉上眼睛,一絲玄妙的感應悄然出現,洞外有人,而且還不少,他們來了!能量的波動始終不停,這個洞穴實在是下毒的好地方。毒霧入洞,只進不出,這些人莫非連最初地方案都在考慮之中?這種毒霧無影無蹤,難道就是江湖中間名喪膽的銷魂霧?來的人就是巫教中人,他們已經開始正面出擊?

    李龍滿是興會,連懷中的女子都有了警覺,這個男人想做什麼?

    好久,洞外傳來一聲大叫:“淫賊,出來受死!”

    李龍笑了:“外面在叫淫賊。是叫你還是叫我?”

    女子呼地一聲。從他懷里逃離,美妙裸體翩若驚鴻,極快地藏進衣服里面,穿好。瞪著李龍,恨恨地說:“你這個……淫賊,你的衣服呢?還不穿上?”

    李龍很欣慰,他給了時間她逃跑,如果這個計策是她策劃與參與的話。目前應該是最好地逃跑時機,但她沒有,一臉的驚慌失措似乎顯示她同樣不知情。

    李龍目光四處一掃,怪了,衣服不見了!轉念一想,他已釋懷,輕松地說:“衣服不見了,想必是你姐姐心痛情郎,幫我拿去洗了!……這下可有些說不清,姑娘站在我身邊,而我身上一絲不掛,這個淫賦之名怕是板上訂釘,還望姑娘為我美言幾句才好!”

    女子臉上忽紅忽白,哪還能說出話來?

    外面已經有幾個人走了進來,全部都是家丁打扮,手中倒是刀劍齊備,領頭的一個漢子大怒:“你這個淫賊,竟敢勾引良家婦女,還不束手就擒?”

    李龍坐在地上,上身赤裸,下身當然也一樣,只是在被褥之中,他在苦笑:“也不知道是我勾引良家婦女,還是良家婦女勾引我,反正也說不清,你們打算怎麼辦?”

    那人冷笑:“先打一頓再說!”

    李龍歎息:“這個處罰不重,如果你們真的只想打我一頓的話,說不定我會同意,但各位恐怕不只是這麼簡單吧?要打我一頓恐怕還用不著巫教的‘銷魂霧’,是吧?”

    幾個人全愣住,女子臉色也微微改變。

    領頭之人突然大笑:“間下實在聰明!只是太遲了點,在銷魂霧中呆了這麼久,銷魂倒也真個銷魂,但現在卻要斷魂!”眼睛在女子身上直掃,女子臉色鐵青,扭頭不看他。

    李龍突然看著女子說:“我現在就要死了,死之前能夠和你好上一場,我心滿意足,早知會是這個結局,我應該死在你手中的!還是你來殺了我吧!”

    女子回頭,臉色通紅,又轉為蒼白,眼神複雜至極,心中好象也在激烈地斗爭。

    一個女子的倩影從洞口進來,輕聲說:“妹妹,你動手吧,這是你的功勞!”手中有劍,遞給女子。

    女子接過劍,劍尖指向李龍,但劍尖亂晃,顯得心中亂極。

    李龍微笑:“動手吧,我願意死在你地劍下!”

    女子嘶聲說:“好!我殺了你,然後我再殺了自己!”

    李龍盯著她:“為什麼?”

    女子輕聲說:“不管怎麼說,你總是我地……第一個男人!你剛才也沒有殺我!”這話本不宜在大廳廣眾之下說出來,但此時此刻,她死意已決,也就不存在任何其它的想法。

    李龍淡淡地說:“你這麼說,我倒不願意你殺我了,因為你有了這個想法,就已經是我的女人,生死與共的女人!情侶之間地仇殺是最讓人傷心的,我為什麼要死在自己女人手中?你走吧!別回藥莊,這里不適合你!”

    女子手中劍不住地搖晃,終于叮當落地,人已經跑出了洞外。

    黃衣女子冷笑:“你倒真有點本事,居然能讓她不殺你!”

    李龍看著她,淡淡地說:“你以為所有的女人都象你一樣?把我的衣服拿過來吧,既然要死,總得讓我穿上衣服!”

    女郎嫵媚地一笑:“不用穿衣服。你不穿衣服更好看!”

    李龍笑了:“你不穿衣服也挺好看,不如我們再脫下衣服干一場,你們再送我上路,如何?我要是死了,你上哪去找我這樣的寶貝?看這些伙計一個個病病歪歪地,估計也滿足不了你!”

    女郎咯咯嬌笑。其他人則臉色發青,領頭者一聲怒斥,一劍刺出,劍如風,直指李龍的胸膛,女郎看得興高采烈,鮮亮的嘴唇微微張開,好象在等著喝彩。

    李龍手一伸,劍已在掌中。能量發出。劍成碎片,那人微微一驚之際,額頭風生,只覺得額頭微微一麻。仰面而倒,其余幾人大驚之下,刀劍齊施,直斬向還坐在地上地李龍,這本是他們最好的機會。這個人手中沒有兵器,又中毒在先,按理說應該手到擒拿,不存在任何懸念,但結局偏偏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李龍手指抬起,哧哧不絕,瞬間七八個全部不動,額頭鮮血緩緩流出,仰面而倒,這哧哧的聲音只是他們額頭穿孔的聲音,這人出手沒有任何風聲,也沒有任何動作,只是抬手一指,指到什麼方位,什麼方位就會有人倒下。

    黃衣女子目瞪口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身邊的人全部倒下,無聲無息!她尖叫一聲,發足便跑,直奔洞口,李龍一聲斷喝:“站住!”

    女子站住,額頭冷汗直流,身子已在劇烈顫抖,慢慢回頭,嘶聲說:“你要殺了我嗎?”

    李龍盯著她,目光中的殺氣慢慢黯淡,身影一閃間,從她身邊掠過,拾起放在洞口地衣服,身子一轉間,衣服穿在身上,才慢慢回頭,盯著女郎,女郎在他目光下瑟瑟發抖。

    李龍淡淡地說:“雖然我有救你的理由,但我依然不忍下手,只是我希望你不要逼我!”

    女子不答。

    李龍冷冷地說:“你可以離開,但如果我再在藥莊見到你,我第一個殺了你!”

    女子慢慢轉身,心中已不知是什麼滋味,剛走出兩步,突然身後傳來一個聲音:“站住!”

    女子站住,回頭淒然一笑:“你終于還是決定殺我了!也好!這也是一個解脫!”

    李龍搖頭:“我答應放你就不會食言,但那塊玉佩你得還我!”他身上輕輕一摸,已知玉佩有失。

    女郎慢慢地從懷中掏出玉佩,李龍接過,久久地凝望,緩緩地說:“本來我們相識一場,送你一樣東西也未嘗不可,但這玉佩是我的女人送給我的,我要送也只能送給我的女人!你妹妹可以是我的女人,但你不是!”身子一晃,人影不見。

    女郎站在洞中,看著地上的被褥,心中突然有了一絲多年沒有過的感覺,疼痛!昨天的一洞溫馨與旖旎,今天卻只有血腥,與他地一段交往算是落下了帷幕,她沒有死、他也沒有死,好象一切都恢複到三天前,但這三天發生地事情卻讓她有了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妹妹與他只有一夕之情,而她卻陪了他三天,為什麼妹妹可以成為他的女人,而她卻不能?她呆呆地站著,眼中有光芒閃爍,難道她也會有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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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ersha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1:3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146章 牛刀小試破堅鎖
    藥莊在陽光下依然安靜,洞中的血腥好象與它沒有任何關系,李龍慢慢走到山莊外,輕輕敲響了山莊的大門,依然是那個老管家來開門,言辭依然客氣:“公子這麼快就回來了?”

    李龍點頭:“你沒有想到?”

    管家搖頭:“莊中依然沒有公子要的東西!”

    李龍微笑:“幸好在下這次來不是要東西的,而是送東西的!”

    管家不懂:“送什麼?”

    李龍淡淡地說:“給莊主送一句話!”

    管家微笑:“這東西倒也奇怪,不知是哪句話?”

    李龍微笑:“這話我得直接告訴他!”

    管家沉吟:“請公子山莊喝茶!”

    李龍點頭:“請!”

    兩人穿過院子,兩邊的家丁依然忙碌,依然對李龍點頭致意,與兩天前沒有任何區別。管家躬身說:“公子遠來是貴客,請到雅廳就坐!”

    李龍微笑:“多謝管家,請帶路!”

    進入第一棟木樓,藥香已不複聞,雅廳不是太大,前面兩只高大的太師椅,兩邊各有六七張寬大的椅子,清一色的黃楊木,一色的式樣,古色古香,連油漆都完好,估計還是新的,管家伸手肅客:“公子請坐下用茶,吃點點心!我這就去請莊主出來!”

    李龍平靜地坐下。一個女仆送上一杯茶來,茶色深綠,還有一大盤點心,五彩之色。山莊的東西他可不願意沾唇,盡管來必能奈何于他,但這時兩方已是敵意明顯。

    沒有必要在這個時候去以身試毒。

    過了不多久,一個高個子老頭在管家的陪同之下進來,這個老頭精神不振,頗有病態,李龍盯看著:“黃莊主?”

    老頭輕輕咳嗽一聲說:“老朽正是黃奇,不知公子要和老朽說什麼話?”

    李龍緩緩地說:“我想告訴莊主的話是:我實在佩服你,你能將巫教這個萬惡地組織偽裝成一個百姓口中的救命菩薩,這一點實在太難,而你做到了!”

    莊主人驚:“公子何出此言?莫非是因為沒有賣藥品給你。公子心中氣憤難平。所以中傷本莊?”

    管家也接口說:“此話萬萬不能出口,公子如果真的想做生意,本莊與你做就是!”

    李龍微笑:“生意我是不想做了,倒願意將這個消息在江湖上廣為傳播。做一做江湖上的風云人物!”

    莊主手握在椅子上,好象氣得站不起來,李龍笑冷呤地看著他,突然,腰間一緊。

    大腿也同時一緊,後背微微一麻,能量波動!李龍低頭,腰間不知何時纏上了一道鐵圈,大腿上也有一道,這些鐵圈是直接從木椅中伸出來的,從油漆的破損處看,這里面根本不是黃楊木,而是貨真價實地生鐵,只是外面鍍上了一層油漆而已,後背的發麻看來也是另一種毒藥機關!

    莊主輕輕一聲咳嗽,屋外進來六七個人,突然手同時抬起,手中六七把烏黑發亮的斜筒指向他的頭部,斜筒式樣熟悉,正是巫教散魂斜!李龍苦笑:“你們也太小心了,我都已經成了一只大粽子,你們還不放心?”

    莊主的臉色變得陰森森的,冷冷地說:“對于能夠從銷魂霧中逃脫的人,怎麼小心都不過分!”

    李龍平靜地說:“看來我已經沒有任何機會了!為什麼還不動手?”

    莊主冷笑:“你倒挺急,本座需要問你一句話!你這個消息從何而來?有多少人知道?如果你回答得好,我可以不殺你!”

    李龍盯著他:“我已經中了你們的圈套,生死已操于莊主手中,饒命之類的承諾本人還不太相信。”

    莊主冷笑:“你是想試試本教三十六種酷刑再死?”

    李龍平靜地說:“要我如實回答之個問題也不是沒有辦法,只要莊主如實回答在下地幾個問題就行!否則,本人事願選擇死!”

    莊主突然笑了:“好,本座答應你!請問!”

    李龍淡淡地說:“這才象談生意地架勢,我說各位伙計,我和你們莊主……不,教主談論問題的時候,能不能不用那個鬼東西指著我的頭?這讓我有些緊張,我這人有點毛病,一緊張就什麼都忘了!”

    六七個家丁對視而笑,四五個人的斜筒同時移開,分別指向他地全身各處,只有一個人依然不動,斜筒依然指著他的頭部。這下看起來是滿足了他的要求,事實上卻更厲害,他不管身體的哪一個部位稍有異動,這六七枝散魂針必定是同時射出,只要有一根斜刺中,他就無能為力。

    李龍也不再理,盯著莊主緩緩地說:“在下想問的是:殺驚天八先鋒地人可是貴教?”

    莊主目光一凝,陰森森地說:“這件事情你是聽誰說的?”這本是江湖中最大的秘密,他實在想不通為什麼合有人知道?如果還有其他人知道,勢必也要一並殺之,如果是內部出了叛徒,當然也得第一時間清除!

    李龍淡淡地說:“我會告訴你是誰說的,你得先回答我是還是不是!”

    莊主沉吟:“是!”

    李龍盯著他:“你們為什麼要殺了他們?是不是因為他們共同掌握著一個秘密?這個秘密是什麼?”

    莊主慢慢地說:“當然與本教有關!你的問題已回答完了,你應該回答我的問題!”自己居然跟一個階下囚慢慢討論問題,他早已不耐煩,但事關巫教的秘密泄露,這個問題實在太嚴重,他也不得不耐著性子聽下去。

    李龍微微一笑:“告訴這個答案的人是……”全身能量運到十成,突然爆發,腰間和大腿上的鐵圈完全粉碎,他地人已經飛起,這些人正在聚精會神地聽他說到這個關鍵的名字,誰料到如此變故?此時猝不及防之下。這些人依然反應極快,四五支斜筒同時射出毒斜,另外兩人劍已抽出,劍光如電,直刺李龍前胸與咽喉,但李龍的身手遠非他們所能預料,身子一轉間,不知去向,淡淡的人影閃過。幾個拿針筒的漢子身子微微一震。

    還能等他們軟倒在地,幾名拿劍的漢子額頭出現一個洞,鮮血還來不及流出,身子已軟。李龍地身影慢慢出現,站在莊主的面前。

    近身肉搏,天下間還沒有他的敞手,何況他還是打了敵人一個措手不及,又是處于敵人的一個心理空檔。這些人沒有想到他能逃脫鐵圈與椅子後面的毒斜,更沒有想到他逃脫這些東西根本不花時間,而只要他一脫困,指向他的毒斜已全然無效,李龍對指向自己身上的毒針毫無畏懼,但對自己的腦袋還缺乏信心,所以也不耐煩多等,在盡量調開這些威脅之後,以最快的速度脫困!

    莊主臉色已變,身子一閃,退出丈余,一掌擊出,百變千幻,掌風中居然還有一絲黑光,李龍微微一避,掌落空,後面黃楊木椅子上叮地一響,一根斜彈出老遠。這人掌風中夾帶暗器,以掌風掩蓋暗器地破空之時,果然是陰毒地手法,但在李龍的身法之下,這樣的手法一樣無奈他何。

    他身子半轉,人已到了莊主身後,一指點出,莊主如同後背長了眼睛,腳步一錯,避開,反手一掌,掌風陰森,李龍突然覺得腳下也有暗器飛來,這人居然全身都是暗器,實在不愧是巫教之主,李龍腳尖點地,斜退五步,莊主身子一轉,李龍突然覺得四面八方全是暗器,這人出手的詭異實在是他平生從所未見,李龍也暗自忌憚,身子一轉,馬力全開,瞬間人影完全不見,莊主只覺得後腦一麻,撲地而倒。

    他開始並沒有盡全力,只是想試試這個江湖中傳得神乎其神地巫教教主武功如何,但試來試去,無非也就是一些暗器加毒藥之類的功夫,雖然他並沒有這些功夫是下三流功夫的想法,但也沒有多少繼續試探的興趣,加快身法,一指殺之。

    李龍走出會客廳,外面甯靜依然,他們里面的一番打斗並沒有驚動外面地人,也許是這些人過于輕信他們的暗器和機關的妙用,根本沒想到這個人能出來,外面也並沒有家丁看守。

    李龍身子掠出,這時候不再手下留情,遇到者自然是一指殺之,這些家丁這時候也露出了會武功的本來面目,個個都還幾手功夫,暗器也是滿天飛,但這些攻擊不能阻擋李龍分毫,反而堅定了他血洗蔡莊的決心!

    幾進幾出,院子中尸橫遍地,沒有血腥,每個人都好象只是自然沉睡,山莊依然甯靜。

    危害江湖的最神秘門派就這樣友飛煙滅?李龍站在院子中久久不動,山莊看不到一個活人,但這真的就是巫教?為什麼會如此不堪一擊?難道他們暴露身份之後真的就與一個普通門派差不多?

    他的毒藥的確厲害,他們的暗器機關也的確厲害,今天來的人是他,如果換成別人,哪怕是龍宇空,也必定逃脫不了他們的毒手,他們送上來的茶顏色太豔,茶點花色繁多,一般人絕對只注意那些吃點、喝的,想不到那看似平常的椅子居然會有如此精妙的機關,只要有人坐下去,莊主在談話過程中隨時可以將此人置于死地。

    就算來人武功高強,可以憑內功掙脫鐵圈,但同時刺入他後背的毒斜他卻是防不了的,這毒針也象這鐵圈一樣都隱藏在油漆之下,任再高明的眼光也看不出來,在他被捆住的同時,幾個高手同時用天巫散魂斜指向他的大腦,光憑這一點就沒有人能跑得了。

    憑這些機關暗器,不愧是巫教人本營,但李龍懷疑的是,這里的高手太少了,而且頂級高手依然沒有看見,這個巫教教主的身手是不差,但充其量也與襲擊金鳳山莊的那個首領相當,但他卻絕對不是那個首領,因為身材不象,黃奇身材要高一點,也要胖得多。

    按理說,教主應該比下屬武功高得多,因為巫教本有些武功是只有教主才有資格練習的,但這位黃教主武功並沒有多大出奇之處,難道教主另有其人?不知為何,沒有找到那個襲擊金鳳山莊的首領,他心中始終放不下。

    李龍慢慢在山莊中轉悠,每分每寸的地皮都不放過,這里本是深山,根本沒有外人,也就並不妨礙他慢慢尋找,幾大間木屋沒有任何異常,地下也堅實無比,草叢也是真的土,沒有翻動的痕跡,雖然沒有找到其他人,但毒藥發現了不少,李龍不知道用途,也就毫不關心,突然,他的目光落在靠近斷崖的那棟大木屋上,這棟屋有一面牆完全是石壁,這實在沒有道理,巫教在江湖中是可怕的組織,它的領導者絕對不是小氣人,不會節約一面牆的材料成本,這里面或許有文章!

    進入,這里面全是房鬧,當然沒有人,房間里有床,地下全是石板,李龍輕輕敲擊,聲音沉悶,稍有疑慮的翻開查看,下面全是土,終于,在最旁邊的一個小房鬧里,他發現了異樣,這是一個黑暗的小房間,連窗戶都沒有,里面也有一張床,床上有被褥,外面蒙上了一層灰,翻開來看,里面卻是乾淨如新,這說明什麼?起碼可以說明這張床上還沒有多少人睡過,山莊並不缺少床位,在這樣黑暗的房間里放床是什麼意思?

    李龍查看了半響,突然鑽到床底下,他眼睛亮了,這里有一塊石板,石板上有明顯的搬移過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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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誰知密室起風云
    手伸處,石板無聲無息地移開,露出了一個洞口,下面隱約可見石級,李龍趴在洞口朝下細看,這是一條狹長的通道,石級直延伸向下,在下面十幾米處轉彎,通向崖壁里面。

    這才象他要找的地方!

    李龍身子一縮,人已進入石級,充滿戒備,通道兩邊是天然的崖壁,沒有多少人工痕跡,還有些水從壁縫里滲出來,在下面滴滴嗒嗒,石級走完,沒有任何聲音,也沒有任何埋伏,前面已橫向進入峭壁深處,剛一轉彎,前面豁然開朗,雖然依然是在黑暗中,但這條通道卻寬得太多,足有幾丈寬,鋪的是一些不規則的石板,兩邊的崖壁平滑如鏡,這里就象一條現代化的隧道,而且還是四車道,兩邊崖壁光滑得沒有常理,李龍不敢靠近,走在通道的正中間,通道長數十丈,他已經走了一半,沒有任何動靜,突然,腳下的地板裂開,而且是整個通道完全裂開,從中間分開成兩半,猝不及防之下,李龍腳尖點地,但腳下已沒有多少力可借,他只躍起一丈高,又重新落下,再落下時,下面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整個通道的地板就象是兩扇巨大的門突然打開,兩扇沉重的門頁分向兩邊,中間露出來的只有一片黑暗!

    這下面當然是巨大的殺人陷井,李龍危急之時,會力一腳踢在一塊隨著他一起掉下去的石板上,借之一踢之力,象一支箭一般,射向反方向的崖壁,這下面的崖壁依然平滑如鏡,但在他的能量之下,一抓就抓破一個洞。李龍單手插入石洞中,整個人懸空吊在崖壁上,上面卡地一聲,通道居然又重新合攏,就象一只巨大的怪獸張開人口吞下獵物之後,心滿意足地合上了它的嘴巴。

    李龍朝下面一看。不禁冷汗涔涔,下面十丈深處,全是水,色澤昏暗,散發出一種酸臭氣,聞起來就隱隱有能量波動,顯然有劇毒,而且與水面平行處,有無數地黑色長矛。尖頭朝上。人如果從十幾丈高落下去,估計絕對是被這些長矛刺個對穿,再加上這些毒水,誰還能活命。就連他都不能,雖然他的能量是毒物的克星,但這滿池子的毒水又如何能淨化?

    這條通道是以生鐵鑄成,下面鋪著石板,與外面的石板一般無異。只是要薄得多,大概是為了減輕重量,只要有敵人進入,踏上這個通道,就等于踏進了鬼門關,無論有多少人,都可以一次性收拾掉,兩邊崖壁都平滑如鏡,通道又極寬,沒有人能夠在反應過來之後,躍到兩邊崖壁上,只要他做不到這一點,他就死定了。

    李龍暫時沒有死,但他也一時無法脫困,上面通道上有腳步聲傳來,嘈雜!

    一個聲音傳來:“敵人掉下去了嗎?”

    另一個聲音說:“報告長老,掉下去了!屬下看到他進來,踏上通道,才啟動機關的,然後就一直守在外面,他沒有出來,自然是下去了!”

    長老陰森森一笑:“下去了好!”

    另一個人說:“此人武功非同小可,而且機智無雙,居然能發現這個通道,如果不死,實是本教大故!幸好他掉下去了!”

    原來那個聲音說:“正是,但麻煩還沒有完,此人能找到這里,自然還有敵人能找到這里,此事非同小可,須得盡快報與教主知道!”

    看來教主真地就在里面,李龍看著上面的通道的底部,嘴角露出微笑,右拳緊握,功運十成,突然一拳擊出,目標正是剛才說話的幾個人的腳底,轟地一聲巨響,四五丈長的一段通道上的鐵板四分五裂,上面傳來慘叫聲,李龍又是一拳擊出,又是兩丈長的通道全毀,十余條人影伴著鐵板紛紛而落,其中有四五個武功相當高強,雖然人在空中,依然有回旋余地,腳尖在別人背上一點,躍起幾丈高,手伸出,紛紛抓向還沒有毀壞的地板邊緣,李龍右手一伸,能量指連擊,這些大連連怪叫,再次墜落,下面已是熱鬧至極,這些人落下地聲音、怪叫地聲音、還有鐵板落下的風聲和水聲以及一種怪異的滋滋聲同時入耳,李龍清晰地看到一個老者剛剛入水,手本能地伸出,上面已沒有皮肉,只剩下一段黑色的骨頭,好厲害地毒水!

    李龍手一緊一收,身子沿著剛剛破碎的洞口直竄而出,直沖向里面,迎面是幾個沖出來的人,他根本無暇分辨是什麼樣的人,一沖而過,在擦身而過的瞬間,雙手連伸,這些人跑出幾步,倒在通道上。

    李龍已進入了一個大大地洞穴,眼前有微光,卻是左邊崖壁上有一道裂縫,陽光從外面照進來,這里真是一個好地方。幾十個黑衣人盯著他,眼睛里滿是不敢相信。

    但他們也只能盯一眼,因為這個人突然在他們眼皮底下消失,李龍的身法已到最高速度,他最高速度就是基本上看不見!象一陣風突然吹過,十余人慢慢倒下,剩下的人兵器已在手,暗器也在手心捏了滿把,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他們的目標始終不在他們打擊范圍之內,有時好象出現,但等他們的兵器出手之時,這個人早已不見,旁邊的自己兄弟莫名其妙地倒下,很快,有人在大聲呼救,但呼救聲音戛然而止,終于,最後的幾個人找到了機會將自己手中的暗器發出去,叮叮聲中,暗器在石壁上撞得火星亂濺,黑影閃過,最後幾個人倒下,幾乎同時、以同樣的方式也因為同樣的傷勢而倒下。

    李龍高大的影子出現在洞中,額頭微微見汗,這一番全力搏殺,比之與陰教三百余名高手對陣還艱難,因為這些人的武功比陰教高手還要高得多,以他們這樣的身手,如果出去。每一個都可以算得上是高手!如果不是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再加上這里光線還很暗,他的眼睛大占便宜,就是他也並不容易將他們全部除掉。

    這些人還不是巫教頂尖好手,里面還有一條通道,他不能讓他們出來。因為這外面有光!如果不發揮他眼睛黑暗中視物的優勢,他也未必能勝得了他們!

    身子一閃,李龍地身影已進入通道中,隱身在黑暗處,里面有一陣風吹出,三條人影象三只大蝙蝠在黑暗中飛出來,全身上下陰氣森森,高手!

    李龍在黑暗好象與石壁融為一體,分毫不動。在這三人從他身邊飛掠而過的時候。他雙手連伸,無聲無息,三指追魂,三只蝙蝠飛出通道。嗵嗵嗵三聲,撞上石壁,不再動彈,可憐三大高手,與敵人一合未交。就死在他的暗算之下!

    李龍對敵並不注重招式,只要能取勝,巫教的一些陰毒伎倆也不妨學學,他學得極好,而且他的能量指出指無聲無息,也是偷襲的利器。

    通道極陰暗,本來以這樣地地理位置,是易守難攻的,但在李龍來看,這是天時地利!他最大的優勢就是能在黑暗中視物,而且出指無聲,有他這個優勢在,別人休想打他的埋伏,他反而可以將埋伏在暗處的巫教中人輕輕松松地一指點殺,別人想等到他近身之時再偷襲,但他根本不近聲,黑暗中抬手一指,准備偷襲者就遭到了他的偷襲。

    前面是一個轉角處,李龍剛一轉身,一股沉重至極的壓力當胸而來,幾點黑星直奔眉心,左邊也有異樣,有兵器無聲無息地刺過來,這三人夾擊謀劍已久,絕無失手之理,但一擊之下,前面居然空了,沒有人,三人齊轉身,兵器在身邊舞成團,這三人武功都高極,一失手之後立刻想到自身安危,自然而然地用自己最熟練的招式來保護自己,瞬間已是風雨不透,但他們絕不會想到他們的敵人正遷在咫尺,叮地一聲,兩人兵器相撞,兩人不約而同地挺劍刺向對方地要害,熟悉地招式一出,其中一個叫道:“是我!”

    兩人同時撤招,在撤招的同時,眉心同時一麻,兩人同時倒地,另一人後退三步,揮刀猛砍,刀砍空,眉心中指。

    李龍終于知道了他一人對故的好處,無需考慮身邊是誰,殺了就行,決不會殺錯,在黑暗中更是大占便宜。這三人在洞中居住多年,在黑暗中出手與在燈光上出手已沒有多大區別,如果敵人習慣于在太陽底下出手的話,他們自然大占便宜,可惜之個人完全不是他們想象地那樣,所以注定他們的偷襲會失敗,自己也死得極冤枉。

    這個黑暗通道中留下了三十多具尸體,以他們的身手,絕對每個人都有一番非同尋常的經曆,每個人都有一派掌門的身手,如果出去一個,估計都是江湖上地一場劫難,但此時卻靜靜地躺在通道中,有的甚至一招都沒有出就死于非命,這也怪他們太喜撳偷襲、太偏愛簡單的殺人方式,如果他們選擇在燈光下與李龍正面為敵,估抖李龍就算能贏也極為凶險。

    前面又是一個大大的洞,洞內燈火通明,李龍一閃而入,帶起的風吹得兩邊的火把飄飄蕩蕩,也映照得洞的後面站著的幾個人臉色忽明忽暗。

    正中間的一個人五十余歲,面色白淨,五官儒雅,身材修長,雖然年齡大了些,但眉宇間依然可以看出昔日的美男子模樣,他這樣的形象如果不是出現在這個洞中,絕不會有人將他與巫教聯系在一起。但李龍卻知道他絕對是巫教的領軍人物,說不定就是那個神秘的教主,他旁邊各有五個人,洞的兩邊也各有幾十個人,一個個凝重如山,在他進入之後,沒有人說話,但依然有十余個老者堵住了洞口,已有近百人將他堵在洞中,每個人都陰森森地看著他,手中兵器也已在手。

    正中間的那人淡淡地說:“如此年齡,卻有如此功力,來的莫非是游龍?”

    李龍微笑:“一言而斷在下身份,閣下莫非就是巫教教主?”

    老者點頭:“游龍武功、智計均出類拔萃,本座早已知曉,卻尚未知已到如此地步,實是慚愧!”

    李龍淡淡地說:“不知教主從何得知?是陰教余孽告知教主,還是金鳳山莊逃跑的那位仁兄回來說的?”

    老者歎息:“陰教果然是被你所滅,本座早有懷疑,今日才得已證實!閣下如此武功,何不投入本教,本座對你為左使如何,地位僅在教主與十大長老之下!”

    此言一出,洞中人個個面露詫異之色,李龍更是詫異:“我殺你眾多門下弟子,多次壞你人事,難道你不恨我?”

    老者微微一笑:“恨締恨,用歸用!這些弟子已死,殺了你他們也回不來,本座徽戰天下,需要的正是閣下之樣的人才,如果閣下能夠答應,本教獨霸武林,只在指掌之間,到時候嬌妻美妄應有盡有;榮華富貴,唾手可得;天下之人,生殺盡隨君意,率意為之,無不如意,這樣的籌碼間下難道不喜撳?”

    李龍笑了:“按你的意思,我如果應他們不順眼,想殺了他們,你也答應盡隨我意?”

    他手指的是兩邊的十個人!

    老者微微一笑:“如果他們十個人能做的事情你能一個人做,你要殺他們又有何妨?”

    李龍點頭:“那好,你將他們十個人全殺了再說!”

    老者皺眉,只覺得這人好生無賴,也極不識抬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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