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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仙俠] 仙界修仙 作者:莫默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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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sicrime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0:40 | 顯示全部樓層
在步入正軌,玉兔一族的善后工作有條不紊地進行著中,無數的妖靈死亡,肉身已失,但是內丹卻保存的完好。這讓祝遠青帶領著長老會的成員老臉笑的皺紋都疊在了一起,仿佛年輕了几百歲一般。這些內丹雖然品質不怎么樣,但是一顆也可以換取一塊中品石啊。這些天來少說也收集了近千塊吧?而且還有更多的尸體未作處理。這在妖靈族看來,是多么一筆巨大的財富啊?

不過讓長老會等人稍微有些疑惑的就是,很多尸體表面一絲傷痕都沒有,但是妖靈體內的內丹卻消失不見了。偶爾有那么几個還可以說是那些人修煉不用功,沒有達到結丹的境界,但是動輒上百妖靈都沒有內丹,而且全部集中在一個個小區域,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家賊難防,家賊難防啊!”首席長老祝遠青痛心疾首,心中判斷肯定是哪個家伙將這些內丹偷偷取了去。一想起將要失去的大量天機石,這位剛剛恢復完好的長老輪動著胳膊,胡子氣的亂翹,桌子拍得砰砰響,“絕對要把這個偷內丹的小賊給找出來,家法伺候!”

好不容易安穩下來的玉兔一族再次淪入混亂之中,首席長老親派的搜查隊在所有成員所在之處橫掃著。一通搜查之后,還真的找到几個私藏內丹的成員。只不過,那些內丹都是他們在戰斗地時候繳獲的戰利品。和“被偷竊”的數目有著天地之別。這些被安了偷竊族中財產名義的成員口中大呼冤枉,祝遠青礙于面子及失去內丹的心痛,強行責令每人領罰五十棍,才放了他們。

經過這次鬧劇,祝遠青對收集到的內丹看守工作已經到了密不透風的境界,所有的內丹都要經過他一一數清楚,才放進自己地戒指中。儼然一個妖靈版的守財奴。

這些事情傳到李成柱的耳朵中的時候,李大老板微微一笑。消失的內丹可都是裝在小東西的戒指中。小東西有個習慣,就是被自己殺了地獵物它都會將里面的仙核內丹取出,上次讓它跟著發狂的水如煙,想來是水如煙殺了敵人之后它在一旁偷偷的取出了。不過祝遠青這般鬧就鬧吧,反正對自己來說,一點損失都沒有。

內丹方面。有一個消息讓李成柱有些欣喜不已。他來到這里的目的就是為了尋找大量的單屬性仙核和內丹,以供克巴研究用,所以必須五種屬性的內丹全找。當初遇到發生了“獸嘯”的雷霆巨獸群,木屬性的仙核已經收集了近千顆,可以說收集完畢了。

而這次地四大妖靈族,居然各自有著不同的本源屬性。玉兔一族屬水,銀獅屬金,地蟒屬土,紅虎屬火。這個發現實在是讓李成柱有點意外。

他是拿到每個族中死亡地長老的內丹才感受到這一點地,連忙去找了這些族中的普通成員勘察一翻。發現自己的想法果然正確。這些妖靈居然有著四種不同的屬性。這樣一來,自己所需要的大量五行屬性的內丹就已經全部解決。雖然是無心之舉,但是冥冥之中。誰又能說不是天意?

只是玉兔一族死亡數量較少,這一戰,只陣亡八百多成員,饒是如此,這樣的數目也絕對夠用了。

李成柱當初進仙禁之地的時候也沒想過如此容易就收集好了所有地東西,所以才讓古玲瓏和小影等上兩年時間。結果戰爭一爆發,所有的事情水到渠成,由不得他不信邪。同時,心中想念地味道越來越濃郁了。一邊加緊催促碧血戒中那八大元嬰盡快想好辦法。另一邊終日抱著玉兔一族的典籍啃得津津有味。

名義上說是典籍,實際上就是几塊玉簡而已,祝遠青甚之又甚地將這几塊保存完好的玉簡拿出來,叮囑李成柱千萬不要損壞了,玉兔一族連制作新玉簡的材料都已經告罄了,如果損壞的話,那祖上的典籍可就真沒了。

這些玉簡之中,并不是如李成柱想象的那樣,記載著許多法朮和陣法的運用,而是更的事跡和人物記事。妖靈一族果然如同已故的聖母老奶奶說的那樣,所有有用的法朮隨著先人們的陣亡都已經失傳了。

雖然失望,但是打發時間卻是可以的。

玉簡上記載,很久很久之前,妖靈族還不能稱之為妖靈,只能稱為妖獸,也就是現在普遍稱呼的仙獸。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和一些年紀稍大的妖獸對大自然的感悟,慢慢地就進化成人類的形狀,這才進化成妖靈。擺脫了四肢貼地行走的妖靈們發現,以人類的形態來生活,不止修煉的速度加快,對大自然的感悟能力也會加強。這個消息一傳出,越來越多的妖獸希望自己可以進化為妖靈。妖獸的潛力是無限的,對力量的渴望,使得越來越多的妖靈出現,時間的推移,各種各樣的妖靈們出現在這片區域。慢慢地也形成了各種各樣的實力。

勢力范圍的不同,讓已經形成種族的妖靈們對自己的族類有著強烈的歸屬感。紛紛推選出實力最為強大的妖靈作為族長,為了本族的利益和地盤與其他種族開戰。脫離了獸的范疇,妖靈們也開始動用自己的腦筋了,不再滿足象以前那樣以獸身的單純地攻擊手段。于是,各種各樣適合自己族群的法朮被創建了出來,造成更大的傷亡,更有異想天開者,運用自然的力量,成功布置了陣法。隨著戰爭的蔓延和時間的推移,這些法朮和陣法都在不斷地被完善,不斷地被開發出潛力。死傷大增!妖靈的數目也慢慢地減少了下來。

當所有的族長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的時候,每個族中所剩下的妖靈都是一些實力強橫,在大型戰斗中不易死亡的強悍個體了。為了以后的發展和長遠的利益,各大族長不得不屏棄前嫌,聚集在了一起,玉簡中提到了地蟒、銀獅、紅虎、玉兔,更有蕭狼、豺狽等族。商討以后和平共處。

經過了無數年的爭斗,妖靈一族終于安穩地生活了下來,各自為陣,划分出實力范圍。彼此間不侵犯,更有互相幫助,互通有無的例子存在。妖靈們進入前所未有的繁榮境界。妖靈的數目和質量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時間緩慢地流逝,那些修為有成的妖靈們進入了另一個境界。終于,有位妖靈成功地抵抗住了從天而降的一道道閃電,轉化成了妖仙。

成為妖仙之后,無論實力以及體內所儲存的靈氣,都發生了巨大的質量變化,有了這樣一個目標的存在,所有的妖靈都開始追尋自己的天道了。功夫不負有心人,每個族中越來越多的妖靈成功成為了妖仙。

但是妖靈們就仿佛是生活在一起的夫妻一般,合久則分,一次利益上的沖突,再次引發了兩族之間的戰斗。進而,所有的妖靈族都參與了進來。沒有人能記得到底是為了什么事而引起的爭斗,所有人都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戰!戰!戰!

此時,那些妖仙

力真正得到了體現,舉手間就毀去一大片別族的成員天動地的氣勢,排山倒海的攻擊,讓每一位敵人都心存膽寒,不敢與其正面交鋒。這些妖仙一出手,天地色變,連那日月都沒有了光彩,更何妄人乎?

但是結果卻是所有妖靈都沒有想到的。

正當所有妖靈陷入了紛亂地戰爭的時候,一座金碧輝煌龐大至及的建筑詭異地出現在戰場。一時間,龍吟虎嘯,沙飛山移,單單是那種震人心神的氣勢就讓每一位妖靈不感妄動。

所有的妖仙各自對望一眼,彼此間讀出了心中的想法。雖然妖靈之間在戰斗,但是作為同為妖靈的內心,這場戰爭依然是內戰的范疇。此時突然出現的這個東西,不知是敵是友,妖仙們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和攻擊的法朮,肋令各自的部屬安穩在一旁,不得妄動,准備上前探察一翻。

沒等妖靈們再有什么動作,一片仙歌樂語從那里面傳了出來,同時竄出數十位渾身金光閃閃,不可一視,手持焚天利器的人來。那澎湃的氣勢和殺戮的眼神,讓所有走上前來的妖仙心中皆是一愣。

血光從妖仙的身體中綻放出來。一條條得証天道的生命眨眼之間消失。

所有的妖靈們震撼了,憤怒了。

內戰瞬間轉變成抵御莫名的外敵。無數妖靈同心協力,聯合在了一起。

但是那几十位渾身金光地敵人面對著十倍于他們的妖仙,心中依然不懼,持著手中妖靈們從未見過的武器如同一匹匹餓狼殺入羊群一般。一片片地收割著妖仙們的生命。

這些金人們的攻擊看起來簡直無跡可尋,原本還在遠方,只需一眨眼的時間,這些金人就已經站在了妖仙們的背后,同時手中的武器就已經插進了妖仙們地軀體。更有威力龐大妖靈們從未見過的法朮轟炸。移山倒海般的強烈攻擊,讓每一個自以為修煉有成的妖仙都慚愧不已。

而在妖靈們看起來早已無敵的妖仙們的攻擊,只能在那些人地表面上擊起一片波瀾,隨即歸于平靜。

一片片慘叫呼喊響撤著這片原本就有點喧鬧的地域,無數的尸體靜靜地躺在地上,看不出一絲生機。

這一戰。妖靈族慘敗!

所有已經抗住天劫的妖仙皆被屠戮至盡,一個不留。而那沖出的几十位金人,只在眾妖仙的合擊之下,死掉三位。在死亡的剎那,還有存活的妖靈看到有一個個和那些死亡的金人一模一樣的小人從他地尸體中竄出,眨眼消失不見。

那些金人就仿佛有感應一般,只殺那些修煉有成的妖仙們,對普通妖靈聞也不聞,直接放過。

戰斗來地詭異,結束的也迅速。當那個金碧輝煌地建筑消失在戰場的時候。妖靈們悲哀的發現,自己族中所有的精銳都已經陣亡了。再加上原本就有持續很久的內戰的消耗。原本繁榮至及的妖靈再一次陷入了困境。同時隨著那些妖仙們的陣亡,所有研制出來地法朮和陣法皆已經失傳。沒有人知道它們是如何運轉,如何使用的。

但是,痛苦并沒有結束。

在那場偷襲戰之后地一年,原本可以見到的日月星辰再也看不到了,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天空。同時,一副無形的枷鎖鎖住了每一個妖靈體內靈氣的流動,讓他們修煉起來困難重重。近千年來也沒有哪一位妖靈能夠成為妖仙級別的存在。

而殘存的妖靈們從外界傳來的消息得之,不止他們這一片區域受到了攻擊。所有生活在這個樹林里的妖靈們皆受到了致命的一擊,有的妖靈說這是冒犯了上天。老天降下了懲罰。否則如何解釋那從天而降的建筑以及那些金人的手段?那些手段可是連妖仙們都抗不住的啊?

這個愚昧的謠言漸漸得到証實,有的妖靈族已經放棄了進化成為人型的方便,不敢再去觸犯天威。

但是生活在這一片小區域的几大妖靈族卻沒有放棄,他們在尋找別的出路,一面派人外出,一面研究著那次戰斗時看到的金人所使用的武器。

數千年過去了,派出的人從來就沒有回來過,研究也得不到什么好處,漸漸地被擱淺了下來。內戰讓所有的妖靈都受損嚴重,資源更是缺之又缺,那些金人們的武器根本不能指望煉成。

資源的緊張,讓妖靈們內部不再安分起來。新成立的族內管理成員不惜和外族翻臉,也要維護住自己的利益。而玉兔一族就是在那次偷襲戰之后投靠了生活在碧波湖中的九頭妖蛟。尊稱之為聖獸!

聖獸原本只是地蟒一族一位妖仙飼養的寵物,但是那些妖仙們陣亡之后,所有的妖靈都不是它的對手。一時間,九頭妖蛟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聖獸之威,無以能撼!碧波湖邊那位妖仙栽下的聖果之樹也被它拿來當成換取妖靈的籌碼。九頭妖蛟也知道,除非這些妖靈自愿,否則以自己的實力去進攻強奪的話,雖然可以成功,但是代價也不小。自己實在不必冒天下之大不幃,作出這種事。

不過讓記載這些事的妖靈疑惑不解的是為什么九頭妖蛟不去奴役地蟒一族,而是找上了玉兔族,但是沒人敢去問聖獸這個問題,只得這樣糊里糊涂地過了几千年,受它欺負了几千年。直到李成柱的到來。

花了一段時間來整理這些得到的消息,讓李成柱稍微有些茫然。

妖靈們在此修煉受限制的事情,他是知道的,聖母所說的話依然響在耳邊,根據他的猜測,就是天覆地載大陣不止可以阻止別人進入,達到保護孕仙湖的目的,更有限制妖靈發展的目的,甚至是壓制天劫的降臨!

否則,那些接引仙使為何在孕仙湖旁從未有過成仙的先例?倒是有不少接引仙使一出大陣仙劫就來臨的例子。

但是讓李成柱不明白的是,仙帝此舉到底是何目的?

玉簡上記載的那坐憑空出現而又詭異消失的金碧輝煌的建筑,看起來不正是象傳說中的“天庭宮”嗎?虛無飄渺地在仙界中游蕩,走到哪就是哪,即使在上次接引仙使大賽中它都沒有出現。如果真的是天庭宮的話,那屠殺已經成仙的妖仙們,也是仙帝的旨意了。

從玉簡上記載的事情來推算,妖仙們被屠殺一年之后,天覆地載大陣在此出現。而這一任的仙帝也正是在那個時候才接管了一界之帝的位子。

這又有什么目的?仙帝剛一執掌仙界,就有如此大的手筆,而之前也曾經有天使界莫名進犯的事情發生,這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聯系?

李成柱想的腦袋發疼也沒有理清個所以然來,只得將這股念頭放棄。仙界中人對仙帝忌諱莫名,惟獨李大老板敢妄自揣測仙帝,這要讓其他人知道了,絕對是被告發的下場。

其他几片玉簡之中記載的都是一些法朮,經歷的那次妖仙陣亡法朮失傳

之后,玉兔一族的聖母當機立斷,將所有已知的法朮,以防不測。

但是那些記錄下來的法朮李成柱還真是看不上眼。這些多是以玉兔一族水屬性體質而研制的法朮,對他并不是很適用,讓他在意的就是山洞外布置的“畫地為牢”大陣。這個陣法在防護能力上絕對是一流的水准。只要維持陣法的人修為夠,靈氣足,這個陣法應該可以發揮很大的作用。上次陣法告破的那么快,實在是因為陣法日久失修,而各大長老修為又不高深,更加上沒有后續的靈氣補充,才堪堪抵擋了九頭妖蛟的攻擊片刻。

另外還有一個被李成柱定義為雞肋的法朮:作繭自縛!

創造這個法朮的人絕對是看蜘蛛看時間長了,竟然異想天開地將自己身體內的靈氣抽取成絲,然后用這種靈氣絲來困擾敵人。不過,這個雞肋法朮如果用來困住修為強大的個體的話,還是蠻有用的。任何人只要精通了,都可以用自己的靈氣逼出體外,形成絲線,到時候面對著敵人,大家一窩蜂地將靈氣絲拋上去,那對方可是動也動不得,當初,聖母和各大長老就是這樣對付九頭妖蛟的。

最讓李成柱看得上的當然是玉兔一族的密法:妖奴之契!這可是連其他種族都不知道的密法,只屬玉兔一族。

創造這個密法地人絕對是想多找几個美女陪伴。李成柱心中不無惡毒的想著。

這個法朮說起來并不是很難,只需要修為高過被施展法朮的那人。然后抓出那人三魂七魄的印記,再打入主人體內穩定下來就可以了。

不過,如果修為相差的不多的話,那被施朮之人必須心甘情愿,放棄心中所有的抵抗,才有望成功,否則就憑借著自己的強大實力硬生生地抓出吧。

誰愿意一輩子做別人地妖奴啊?典籍上也沒記載如何才能解開妖奴之契!

了解了這個的信息。讓李成柱的算盤頓時落空,原本還想自己施展,將秦素戈送給元木的呢,卻沒想到有了修為這份要求。

不含糊地說,秦素戈的修為絕對要比李大老板高上不少。讓他來施展,即使秦素戈真的自己愿意。也沒辦法成功,而且,讓她那樣地女人心甘情愿,可能嗎?

李成柱抓抓腦袋,只得將這件事直接扔給元木自己解決了。不過這樣一來,送出去的情意可就減少不少,自己送跟別人來拿,那效果是完全不一樣的。

元木大仙有著仙人后期的修為,比秦素戈要高,這個法朮絕對可以施展成功。找上元木。李成柱也不再隱瞞,猥瑣地將自己心中的想法跟元木一說。

這位老哥先是老臉一紅。繼而滿臉的興奮,連連點頭。元木可是對那個妖奴之契向往很久了,此時有機會學到,哪有不樂意的?兩邊一拍板,終于決定了地蟒一族族長秦大美女未來的命運。

元木學會法朮之后,李成柱帶著他來到秦素戈的房間中,這個嫵媚的美女依然端坐在床上,就象是一直從未移動過一般。神色自憐,讓人看地心頭一痛。

元木當初只是一撇。而且由于找到了牟尼珠實在興奮異常,對她并無多大印象。現在近距離觀察這位美女。只見她媚中含春,卻又不失大方,溫和典雅,又添一絲柔情,那水一般的眸子恨恨地看了一眼李成柱,粉紅地小嘴噘了一噘,才對元木作了個福:“拜見主人!”

感情她是知道了李成柱此行的目地。

元木哈哈一笑,虛托著將這位美女扶了起來,目光閃爍地看了一眼李成柱。

李大老板笑瞇瞇地看著元木道:“開始吧,這份禮物滿意不?”說實話,這樣一個美滴滴的大美女,李成柱實在不知道如何處理,殺不得,放不得,只得退而求其次,想了個折中之法,將她送給元木。雖然有點不人道,卻是最好的法子了。

李大老板心中隱隱有著不愿放她離去的想法,只是自己不承認罷了。

元木大仙微微一笑:“滿意,太滿意了。”

秦素戈微微抬起頭來,看向自己這位未來的主人,老成穩重,相貌一般,卻是仙風道骨,和旁邊的猥瑣男一比較起來,簡直一個天一個地。但是,為什么他的眼神中卻看不出任何的波瀾?如同水一般地平靜,這讓秦素戈稍微有些不服軟,難道自己的魅力在他眼中只有這點嗎?媚目微微一彎,水一般地眼睛更加清澈了:“謝主人夸獎!”

“不急不急!”元木高深莫測地說道,“等施完法朮再說。”

秦素戈低下腦袋,心中嘆了一口氣,以后自己的命運就不能自己做主了,但是能跟著這位仙風道骨的主人,應該是自己的福份吧?看他的樣子,肯定不會真把自己當奴役使喚的。

“放松點,我第一次施展這種法朮。”元木稍微提醒道。

“恩。”秦素戈咬著牙答應著,柔弱的肩膀稍微有些顫抖,掩飾不住她心中的憤慨和不安。

元木大仙的修為比聖母都要高上一截,這個法朮在他施展起來簡直就是易如反掌,手印快速結動之下,一縷縷印記從秦素戈的體內被抓取出來。凝結在元木大仙的手掌之上,漸漸地形成一個光球。

李大老板在旁邊看的熱血沸騰,妖奴之契雖然不人道,但是對付不聽話而又有威脅性的敵人,實在是有用至及,奈何他實在找不到可以施展的對象,此刻見到元木施展出來,心中自然興奮。

印記已經被抓出,秦素戈的顫抖也已經停止,原本紅暈的臉蛋上一片蒼白,仿佛經歷了很大的痛楚似的。

秦素戈幽怨地瞪了一眼李成柱,心中還在盤算著以后該如何還這份“恩情”,只見元木眉頭一挑,對著秦素戈眨眨眼皮,然后伸手將那團印記拋向了李成柱。

李大老板心中依然在想著剛才的法朮,元木一動,他還沒反應過來,那團秦素戈的印記就已經闖進了自己的體內,一串急速的流動,瞬間進入了他的元嬰之中,同時一股龐大的能量隨著那股印記被帶了進來。

“怎么……”李成柱目瞪口呆,張大嘴巴望著元木,就連秦素戈也是一臉的驚詫。

元木嘴角往上一挑:“這個法朮我太滿意了,多謝你的厚禮了,哈哈。”說完不待兩人再有反應,就已經推開房門走了出去。留下表情呆滯的兩人。

李大老板還未來得及理清事情的經過,元嬰就開始急速地跳動了起來。那一連串的抖動是他從來未有過的體會,那樣的歡快,卻又讓他心中有著一絲不安。

等到元嬰平靜下來,李成柱抬頭看看依然站立在一旁的秦素戈,只見她正滿臉笑容地盯著自己,李大老板干笑兩聲:“這個,有點意外。”

“意外嗎?”秦素戈咬著牙齒,慢慢地度到李成柱的身邊,隨著步伐的移動,一股幽香飄進了李成

子中,這股幽香是如此的濃郁,讓他差一點迷失在里

“你是早就策划好了,來尋我開心是吧?”秦素戈的眉間說不出的酸楚。本來被送給人就應該有失身份,夠委屈的了。現在又無形的被別人拒絕一次,送出一次,這份打擊讓一直心高氣傲,對自己的魅力有著無比自信的秦大美女實在吃不消,現在她真的想上前狠狠地揍眼前這個男人一頓,管他什么打的過打不過。

“哪有啊。”李成柱無辜地喊著冤,“原本是想將你送給元木的,沒想到他居然做出這種事情來,你等著,我去找他說個公道。”李大老板說著說著就想腳底抹油,他也覺得自己和元木兩人這雙簧搞的有點過分了。

“送,送,送!”秦素戈咬著牙齒,一滴滴眼淚從她那雙美麗的大眼中流了下來,屈辱和心中的酸痛讓她再也忍不住了,高聲的吼道:“難道對你們男人來說,我只是一件可以送給別人的東西嗎?”

“不是,真的不是。”李大老板心中叫糟,居然真的把美女給弄哭了。日啊,這都什么事?他嗎的元木。

“反正,我在你看來,只是一個妖奴而已。”秦素戈慢慢地蹲了下來,就那樣雙手抱著自己的膝蓋,腦袋放在自己的胳膊上,一顫一抖地說著,“你也不用考慮我的心情,你想怎么著就怎么著。”

女人在哭泣地時候男人千萬不要插嘴。否則絕對會弄糟,李大老板深知這個道理,看著蹲在他面前委屈到了極點的秦素戈,一時間沉默了下來,任由她發泄著自己心中的不滿。這位平時修養異常之好的美女委屈起來哭訴個沒完,斷斷續續的職責著李大老板的不是,從橫殺出來滅掉一干長老,再調戲自己。然后再將自己軟禁在此,准備送人,直接將李成柱批判成了一個辣手摧花,毫無憐惜之意的膘壯凶狠的大漢,聽到最后,李成柱也覺得自己實在太不是人了。不過,這美女說地有點過了吧?老子什么時候趁人不備准備摸上你的床了?上次只不過跟你打個預防針過來坐坐你的床而已。還有捏捏你的小手倒是真的,什么時候又摸你的胸了?咳,我承認,帶你飛地時候是不經意碰到了,但那也是不經意嘛。不過說起來,那份感覺實在是爽啊。

如果說水如煙是個青蘋果,那秦素戈絕對是個紅石榴。風味不同啊。

哭泣了半天,秦素戈見自己這位主人一點反應都沒有,倒是小手處傳來一陣陣呼吸的熱感。慢慢地抬起頭來,正對上他探著腦袋往自己領口里瞅去的眼神。那眼神……實在是猥瑣啊!

秦素戈再也忍不住了。伸出自己的玉拳狠狠地砸在李成柱寬厚的肩膀上,滿臉淚雨犁花。嘴中喊著:“你個死男人,沒良心的東西,臭流氓!”

李大老板一吸嘴角的口水,連忙抱頭鼠竄,沖出房門外。秦素戈緊緊地將房門關上,依舊在里面罵個不休,過路的玉兔一族成員皆怔怔地看著這位尊敬的仙長,滿臉的促狹。

實在是背啊。李成柱整整自己被揉地散亂的衣服。擺上一臉高深地笑容,正步挺胸地走在山洞之中。

這女人。不好惹。不過剛才她只是象征性地捶打几下,連靈氣都沒有動用,是不是可以說怒氣已經消的差不多了呢?李成柱心中隱隱有著一份興奮地喜悅,無心之舉,居然讓這樣一個美女成為了自己的妖奴,本身來說,絕對是一件天大的喜事,但是想起古玲瓏和小影,這個,實在是讓人擔憂啊。

日子緩慢的流逝,水如煙的精神也漸漸地好了起來,有李成柱整日陪在身邊,講著笑話,那好久不見的笑臉終于再現在她的臉上。李大老板興致所至,還會講上几個黃色笑話,逗得水如煙滿面潮紅,不依地躺在李成柱的懷抱中捶打著。

聖母和几個戰死地長老尸體已經入土為安,而所有妖靈的內丹也已收集完畢。經過那莫名地內賊事件,祝遠青將所有的內丹皆掌握在自己手中,數量之多,讓李成柱也有點乍舌,他也沒想過這一戰居然會死這么多人。

四族之中,每一族的成員皆有一千几百人,此戰其他三族全滅,惟獨玉兔一族損傷一小半。光普通內丹就收集了四千多顆,李成柱扔給長老會兩百顆上品石,直接將他們的心都收買了過來。

這些長老們還不知道這些內丹在外界的價值,否則腸子都應該悔青,饒是如此,也讓長老會對李成柱言聽計從,李大老板在玉兔一族已經不僅僅是一個仙長的地位了。連選取新聖母這樣重大的事情,長老會也要他和元木去參加。

一族不可無長,但是玉兔一族歷任族長皆是女性擔任,被族中妖靈尊稱為聖母。這次當然也不能例外,長老會中,無一例外的都是男性,皆沒有資格擔當這個重任,只得從修為有成的女弟子中選拔。

本來祝遠青為了討好李成柱,曾經提議讓水如煙擔任聖母一職,但是被李大老板嚴辭拒絕了。開玩笑,要老子的美麗小妖奴來當這個聖母?那她還有機會陪在自己身邊嗎?不被你們煩死才怪。所以李大老板以水如煙已經是妖奴的身份,不再是玉兔一族的成員為由推脫了。這個理由讓長老會也找不出瑕疵,只得妥協。水如煙被剝去玉兔身份的事情是聖母說出來的,誰敢挑釁?

長老會恨不得把周墩儒和李修緣兩位長老的尸體從土里扒出來鞭之又鞭。這兩個叛徒,死了也不做好事,這么大一個靠山就這樣放走了。操他娘的。

最后聖母頭銜所落之處出乎李成柱的意料,居然是那位被揍了屁股的聖女擔任的,霓落紅原本是掌管聖女宮,現在擔當聖母,只不過將所領導的范圍加大,任務加重而已。玉兔一族對此并無異議,李成柱當然不會發表自己的看法,他和元木出席這種會議無非是做個擺設而已,讓他們感受到受重視的態度。

不過新上任的這位聖母投射過來的挑釁的眼神讓李成柱稍微有些不爽,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不就是被揍了几下屁股嗎?又沒什么深仇大恨,用得著記這么清楚嗎?上次在聖女宮讓她幫忙按摩一下,簡直就是雞爪子扒糞一般,這個女人,少惹為妙,心眼太小。

聖母加冕儀式李成柱和元木照例出席了。祝遠青腆著臉皮過來央求李成柱賜予一些小東西,好應付加冕儀式,李大老板頭一次嘗試到被人戴高帽子的悲哀。

玉兔一族的救命大恩人啊,仙長啊,這一個個馬屁拍過來,不送東西也得送了。李成柱不得以從戒指中掏出一些以前收集到的靈果和丹藥之類的東西,祝遠青屁顛顛地接過,感恩戴德的跑了。這些東西在李成柱看來毫無價值,但是玉兔一族卻當成寶一般供著。加冕儀式的過程中誰也不許吃,只給遠距離觀看,一個族窮到這個水平,讓李成柱心中一陣悲作為仙長,以上位者的姿態在這個族群中,當然得送一些禮物給這位新聖母了。李大老板花了几天時間用材料煉成一個柱狀物,前頭微翹,細看之下還有一圈溝狀,底部兩顆圓溜溜的東西鑲嵌其上,李大老板還別出心裁的在底下加了一個倒鉤。水如煙從未見過別人煉器,對此好奇的很,整日陪伴在李成柱的身邊,那禮物一煉成,就被水如煙拿去左觀右看,但是以她的見識,實在看不出這件“法寶”到底有什么作用。李大老板當然不會明說,只是猥瑣地笑著。

聖母加冕儀式的時候,沉默了好多天的秦素戈終于粉裝登場了,一襲及地白色長裙,臉上挂著攝人心魂的微笑,雖然未施粉戴,依然迷倒了不知多少發情期的兔子。李成柱悲呼“妖女”,眼神卻一直流連望返,直到水如煙使勁地扭他腰間的肉,他才反應過來,沒開竅不代表不會吃醋,水如煙依然有著一個女人的直覺。對此李成柱欣慰不已,小女孩長大了啊。

新聖母在一片歡呼聲中閃亮登場了,霓落紅身穿著粉紅短袖衫,下身一件緊身褲,模樣說不出的清秀干練,臉上挂著機械的微笑,看樣子已經做好了接任聖母的准備,只不過,那根玉兔一族的聖器拐杖拿在她的手上,說不出的滑稽。

加冕儀式在玉兔一族流傳下來地過程中緩慢地度過。接受著來自四面八方的恭維之詞,讓霓落紅笑的如同一朵喇叭花,再然后就是新聖母的發言,無非是要帶領眾人奔向明朗的未來,盡前任聖母未完之事。這在李成柱看來就象是改革開放時期的動員大會,實在無聊到了極點。

好不容易儀式進行到了尾聲,作為仙長,李成柱和元木要對新聖母發表祝賀詞了。當然重點是送禮物。

元木大仙本身就不是很富裕,頭几天從李成柱那里要了一柄質量還不錯的飛劍,現在當眾送了出來,立刻引起一片驚呼聲,這柄飛劍雖然沒有聖器質量好,但是外行卻更適合女人。跟新聖母一搭配,實在是天賜絕筆,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風頭都被元木搶盡了,輪到李大老板上場,眾人都很期待,這位實力強橫地仙長會送什么禮物呢?

李大老板整整自己經過水如煙巧手修補后的白色大氅,那背后的几個破洞讓水如煙用一種絢麗的材料補了起來,配合著他大搖大擺走動的姿勢,從背后看去,儼然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花大姐。

水如煙深情地望著自己地主人。滿臉幸福。秦素戈撇撇嘴巴:“臭流氓!”眼睛卻一直離不開走到台上的那位。

“恭喜聖母了。”李成柱騷騷一笑,伸手縷縷自己的頭發。故作瀟灑。

“謝謝仙長!”眾目睽睽之下,霓落紅也不敢給他難堪。只得堆著笑容回應著。

“今天這份禮物我可費了不少心血,想來聖母以后一定會用的著的。”李大老板猥瑣的笑著,眼睛上三路下三路地瞅了瞅霓落紅,別的不說,這小妞的身材也是一流棒,想象著她拿到禮物之后的模樣,李成柱忍不住想發笑。

“仙長費心了。”霓落紅恨不得現在就將他趕下台去,但是表面的工作卻得做好。

“不費心。不費心。聖母以后要為全族利益勞累,那才叫費心。”這個馬屁拍地好。霓落紅心道算你識相,臉色也好看了不少,但是心中卻隱隱覺得有陰謀一般。

“聖母以后要是感到勞累的話,只需將我地禮物拿出,包你身輕氣爽,舒服至及!”李成柱故意說的很大聲,所有地長老皆伸著脖子觀望著,猶如一只只無形的大手捏住一般。

終于,李成柱掏出了自己的禮物,長老們一看,心中一陣失望,原來是個儲藏戒指,就連霓落紅也掩飾不住心頭的那份失落。儲藏戒指自己已經有了一個了,而且是前聖母所用的,再要一個干嗎?

“不急不急。這個戒指只是裝禮物的盒子而已,真正的禮物在這里面。”李成柱眉頭一挑,“聖母只需牢記,疲勞的時候拿出來用用,一定可以緩解壓力地。只要注入靈氣,自帶震動的哦。”

儲藏戒指只是一個裝禮物地盒子?那禮物一定貴重至及了?畢竟雖然儲藏戒指不貴重,在玉兔一族也是少之又少的貨色,李大老板一出手就是兩件東西,這份手筆怕是只有這位仙長才能拿的出了。

各大長老狠狠地吞了口口水,做聖母,真他嗎的好啊。

霓落紅伸手接過那個儲藏戒指,滿臉含笑:“小女子多謝仙長了。”

“不客氣,不客氣,哈哈,大家以后都是一家人嘛。”李成柱打著哈哈,從台上走下。

“聖母,何不現在看看,李仙長所贈之物到底是什么?想來李仙長出手,必定不是凡品吧?”一位心急的長老提議著。

李大老板心中一愣,**啊,拿個戒指裝起來就是怕大家看到,那種東西最好是霓落紅一個人拿出來看,那才叫過癮。

“是啊是啊,就拿出來讓大家開開眼界。”另一位長老附和著,李仙長的馬屁,多多益善啊。

聽到這句,李成柱已經意識到不妙,連忙加快腳步,從台上一竄而下,拉著滿臉幸福之色的水如煙,低聲道:“快閃。”眨眼消失的無影無蹤。

秦素戈一直看著這位主人的動靜,怎么他現在急匆匆象是有了急事一般?心中一陣奇怪,突然,滿場的轟鬧歸于平靜,秦素戈轉頭看了看左右,只見眾人的眼神緊緊地盯著台面上。

新聖母終于坳不過長老們的請求,將禮物拿了出來,同時自己內心也帶著一份期盼。只見聖母手中所持之物,痕跡分明,做工精細,模樣清晰,紋路清楚,即使隔的老遠都能看到那柱頭下方的一圈溝壑,儼然有著逼真的效果,那一根粗大的柱狀物被霓落紅的小手把握著,剛好讓她緊緊地握了一個圈,底下兩顆圓溜溜的東西顯露出它們猙獰的面目,整體造型猶如怒龍出海,隱隱帶著龍吟之聲。

大風,飄蕩在眾人之間,滿場一片寂靜。

良久,祝遠青才干咳一聲,打斷著尷尬的場景:“恩,仙長所送之物,當真別出心裁,世無僅有啊。”

長老們皆是面色難看,心道:仙長不愧是仙長,陽物居然如此龐大恢弘,氣勢磅礡,自己根本沒法比啊。

霓落紅看著自己手中東西,滿臉疑惑不解,這東西,到底怎么才能讓人緩解疲勞呢?

秦素戈啞然失笑,沒吃過豬肉,沒見過豬跑嗎?這玩意,那男人居然送的出手。當真是一個有趣的人,笑臉剛剛擺在臉上,頓時想起自己和他的關系好象還沒有那般好,臉色一肅,恨恨地罵道:“臭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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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sicrime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0:40 | 顯示全部樓層
母加冕儀式過去之后,每一位碰到李仙長的玉兔族男以景仰的眼神望著他。這些男性兔子們私底下流傳著一個謠言:李仙長送出去的禮物和他真實的男根比例乃是一比一。

那禮物的大小和造型眾兔子是見過的,那是如何的龐大?又是如何的猙獰?相對來說,一切都顯得的瘦小精干的兔子們倒自愧不如,差點對那禮物頂禮膜拜了。不同的是,每一位吃過豬肉的女性玉兔族成員見到李成柱眼神總要不經意地瞟一下他的下面,看看那里是否有那樣的突起物,看著她們捂著嘴輕笑的模樣,李成柱心中頓時有些后悔那個惡作劇了。

不過眾人這一切都瞞著新上任的聖母,這位聖母一直掌管著聖女宮,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聖女宮的教育又純潔無比,自然不認識那玩意。也不會有人想觸霉頭,偷偷地跑去向新聖母告密。

這几天,李成柱在山洞之中還真的碰到了這位新上任的聖母,霓落紅手中持著前聖母遺留下來的拐杖,一見李仙長在山洞中游晃,滿臉欣喜地跑了過來,倒讓准備逃跑的李成柱一愣。

“仙長又無所事事了嗎?”霓落紅輕笑地問道,當了聖母就是不一樣了,笑容都大度了許多。

“啊,哈哈,准備出去走走,整天在山洞中悶的慌。”李成柱觀察這位聖母地顏色。發現她并沒有那種前來問罪的意思。看樣子,她對那件禮物依然一無所知啊。

“恩,如此甚好。”霓落紅點點頭,這位仙長送了自己兩件禮物,那以前的事情一筆勾銷算了,怎么說,現在自己也是一家之主,不能以自己的喜好來判定一個人的品性的。而且長老會對他推崇倍至,自己也不能太拂了長老會的面子,新官根基不穩啊。“不知道仙長什么時候有時間?”

看霓落紅那笑得彎起來的眸子,李成柱微微一愣,疑惑地問道:“怎么?聖母有事嗎?”

“恩。”霓落紅臉蛋一紅,確實有一件事困繞了自己几天。

“有什么事不妨說來聽聽。在下能力所及自然可以幫忙。”

“是這樣地仙長。”一見李成柱如此爽快,霓落紅笑得更開心了,“您送我的那件禮物我折騰了半天也不知道如何用它,注入靈氣之后它只是不停地震動,震得我手都酸了。我想請教下仙長,那件法寶到底如何才能制敵呢?”

旁邊走過的男性玉兔成員腳步一個蹣跚,留下一串鼻血,用手捂著,沒命地逃跑了。

聖母玩弄按摩棒,這個畫面即使是想象出來。也夠讓人噴血的。

李成柱干笑著,嘴角抽搐。這個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傻啊:“厄,基本上那件法寶只能自娛。聖母不需著急。等時間到了,你自然會發現它真正的作用,當你發現了,自然就一慣而通,舒爽至及了。至于制敵,恩,那件法寶可以變大,你只需將它變地很大。然后扔出去砸人就成了,砸中人只是震動就能將敵人震個內傷。”

“哦。”霓落紅小嘴張的老大。這種奇異的法寶聞所未聞,靠震動就能將敵人震到內傷嗎?怪不得,怪不得自己的手一直酸疼的厲害,這么小就有如此的威力,那就變的很大的話,威力肯定不亞于那柄飛劍了。抬起頭來的時候,李仙長不知何時已經跑的無影無蹤了,霓落紅放下心中地想法,在山洞內巡視著。

先不說新上任的聖母所提地荒唐問題,李成柱這几天也得之一個對他很不好的消息:他地道心震動的很厲害。

這是那位美女陰魂跑出來告訴他的。

道心,也既是天道之心,每一個追尋天道的人,內心之中都存在這個東西,只是主人能夠發現或者未發現而已。當一個人真正的得証天道之時,那人自然就可以控制他的道心了。

道心可以說是一個虛擬的世界,也可以說是修仙之人的內心。這個世界里地一切均以主人的意志和修為為基礎而構建而成。如果說元嬰相當于心臟地話,那道心就是大腦。道心可以支配修仙之人的一切心理行為,發狂、憤怒、平和、虔誠。道心內所儲藏的巨大能量甚至是元嬰都所不能比擬的,元神能量更多的則是來自于道心。只是大多數未得道之人不懂如何調動罷了,屬于隱藏在身體內的另一面。

而道心的震動一般都是在修為有所突破之時。這次道心震動,美女陰魂還以為李成柱修為又要再次突破了。這一切讓這位美女陰魂驚詫不已,要知道,前几天,這位仙長才突破了好几次,這么快又要突破,簡直打破了追求天道的所有記錄。當她靜靜地等待著李成柱的突破的時候,才發現這次道心的震動很不一般,屬于那種雷聲大,雨點小的聲勢。

道心震動了一段時間之后居然停下不動了,美女陰魂在此觀察了好几天,才得出一個結論,李成柱的道心世界里,有一層無形的能量約束了它的繼續發展。

那感覺就象是一個等待著破繭而出的蠶蛹外包裹了一層別的東西,讓它根本不能破出。

當李大老板從美女陰魂那里得之這一切的時候,他瞬間想到了天覆地載大陣,只有這個匪夷所思的逆天大陣,才能抑制住自己的更深發展。

當被元木反手將秦素戈送給自己當妖奴的時候,隨著法朮的完成,一股原本屬于秦素戈的能量也涌進了自己的身體。這讓他原本就處在度劫后期的元嬰更往前進了一步,只要突破這個階段,就會有天劫的來臨。

結合玉兔一族遺留下來的典籍,李成柱知道,自己的元嬰當時就算是已經突破了度劫期。但是有了天覆地載大陣的壓制,

根本不能來臨,這才造成了美女陰魂所看到的局面。▋

這一切,讓李大老板即慶幸又害怕。

慶幸的是元嬰突破度劫期的時候自己在天覆地載大陣之內,不必承受天劫,李大老板還沒做好准備呢,修仙不到六年的時候,誰能這么快就到了度劫期?李成柱自以為這種事情離自己還十萬八千里遠,但是一次次的機遇讓他的修為突破又突破,吸取的能量都是一些實力強橫的人的能量,先是前任聖母,几千年的能量,大部分都傳給了自己。后是秦素戈,這位有著大乘修為的美女,一下子成了自己的妖奴,修為自然會移一點到自己的身上。這才造就了今天的局面。

害怕的是自己一直到現在肉身和元嬰的修為都不相同,就連里面儲藏的靈氣也不相同,元嬰內的仙靈之氣,而肉身則是普通的靈氣,到時候如果真的要面對天劫,以自己這小身板能吃的消嗎?更何況,自己根本就沒有度劫用的法寶啊。手上的流星劍、琉璃陣全是攻擊用的,九天大羅鼎勉強可以算是防御類的,真的要面臨天劫,李大老板可要哭到家了。

煉制護身法寶,在第一時間被李成柱提上了日程。

李大老板頭一次悔恨自己沒有認真地學習煉器之朮了,要是小影在這,該多好啊。

無奈之下,只得去找元木尋求幫助。元木聽了李成柱地話之后也是驚駭莫名,這小子修仙的進展速度快得讓人嫉妒,但是身為兄弟,元木大仙自然出手相助。有了這位仙人的幫忙,即使煉器水平再不好,煉制一些抵抗天劫的法寶還是可以的。

李成柱戒指中所有的高等材料都在來之前扔給了小影,讓她和古玲瓏兩人多煉制一些仙器,現在留下的基本上都是以前收集的。還有就是在紅岩台地上揀稻草揀來地。好在這些材料雖然質量不怎么樣,但是勝在數量眾多,維持著八大元嬰的實驗之用后,還有大量的材料供元木來煉制法寶。

而玉兔一族方面,聖母上任,新官三把火。第一把火就將已經滅族的三大妖靈族老窩給燒了個干干淨淨。戰爭已經贏了,剩下的就是抄家。李大老板對此熱愛有佳,帶領著一干人等浩浩蕩蕩地朝銀獅、紅虎一族的地盤前進,將這兩族窩里剩下地所有材料皆掃了個干淨,妖靈族雖然貧窮,但是几千年的遺留好歹也有些東西,李成柱現在最需要的就是煉器的材料。所以抄出來的材料皆被李成柱花大價錢買了過去。對此,長老會自然樂不可支,反正那些材料在他們看來,雖然有用。但是遠不如巴結這位仙長的長遠利益來的遠,更何況他是拿天機石換呢?

而對地蟒一族的抄家。秦素戈不知從哪聽到的消息,非要跟李成柱一起過去。怎么說,那里也是她的家。李大老板對這位美女實在沒有辦法,只得帶著她一起前往。一路上,秦素戈手挽著水如煙,一大一小美女親昵地如同一對風格各異的姐妹花,有說有笑。

看著這位美女一邊說著一邊投遞過來地眼神,李成柱覺得渾身不自在。這女人雖然已經是自己的妖奴了,但是李成柱還是覺得有虧欠她地。另一邊。心中卻在擔憂這女人千萬不要把水丫頭給帶壞了,水如煙這么一個純潔的小美女。連自己都不忍心動她的。

抄家雖然殘酷,但是秦素戈臉上卻古井不波,仿佛那不是她的家一般,只是靜靜的看著玉兔族成員在她的窩里上翻下找,尋找一些有用的東西。

李成柱心中還在思考著對付天劫的良策,一抹幽香就飄進了鼻孔之中,不用看就知道是秦素戈走到了他身邊。

自從上次被她揍出門之后,這位美女妖奴就再也沒給過他好臉色,此刻主動尋上來,瞬間讓李成柱感覺到一絲陰謀地氣息。

故意目不斜視地盯著忙忙出出的玉兔族成員,就連水如煙也興奮地在一旁指手畫腳,告訴他們這里有可能有東西,那里沒有東西。但是那道有若實質地眼神盯的李大老板渾身不自在。不得不轉過頭,尷尬地笑問道:“怎么了?”

“你說怎么了?”秦素戈俏臉含著薄怒,小嘴稍微噘了一噘,說不出的風情蕩漾在眉間。

“抄家嘛,多經歷几次就習慣了。”李大老板沒話找話,努力不被眼前的美女誘惑。

秦素戈狠狠地一跺腳:“你知道我不是說這個。”

“那你想說什么?”

“我沒有水如煙好看嗎?”

“風味不同,各有千秋。”李成柱誠懇地評價。

“那就是你不喜歡我。”

“是個男人都會喜歡你。”李成柱眉頭擰成了結,這美女示愛性的話語攪得他心頭扑通扑通地跳。

“那你肯定是痛恨我和銀獅聯合在一起來襲擊玉兔一族。”

“關我屁事,你們打就打唄!”

“那你為什么對我沒有水丫頭那般好?”秦素戈水汪汪的大眼睛瞪著李成柱,委屈游蕩在眼中,看的李大老板心中一疼。

“哪有啊,我疼你還來不及呢。”這句是實話,不過你這樣的帶刺的薔薇,想接近很難啊。

“人家都是妖奴了,你還不是想怎么樣就怎么樣?會疼人家嗎?”秦素戈面色稍微有些好轉,害羞般地低下腦袋,柔弱無骨的小手揪著自己的衣角,可憐西西的。

李成柱微微一聲嘆息,他這個人吃軟不吃硬,即使眼前的美女神態是裝出來的,以他的性格,也非得跳下去了。伸出大手輕輕的蓋在秦素戈的頭頂上,揉了揉,溫柔地說道:“要你當妖奴不是我的本意,本來大家是互相為敵的。我抓了你,如果再放的話,玉兔一族也不

。”同時心道,恩,我自己也舍不得。

“所以才想將你送給我的那位兄弟,我那兄弟已經是仙人了,實力比我要好。而且一直沒有女人在身邊,能夠好好地保護你,要知道,在我們來的世界里,妖靈的性命實在堪虞,每個修仙之人都想抓到妖靈來吞噬,以你的實力,自保都成問題。更何況,更何況我已經有兩個老婆了,再加上水如煙這個妖奴,你跟著我,實在不如跟著我兄弟。所以才那般做,你明白?”

秦素戈表情一怔,抬起來看著眼前自己的主人,只見他眼中一片清澈,說謊是不可能有如此清澈的眼神的。秦素戈心中一動,感受到頭頂上的那只大手的溫度,一直憋著的委屈差點噴發了出來,就連眼圈都真正的紅了起來。

“但是沒想到,我那兄弟太不近人情了,怎么能拒絕這么漂亮的美女呢?”李大老板裝模作樣的說道,一臉忿忿,同時心中暗喜,“所以才造就了今天這個局面,老實說,這實在不是我的本意。所以,以后你大可不必以妖奴的身份自居,即使你現在想離開,我也不會阻攔你。”李成柱的臉上一片真誠。

秦素戈撇撇嘴,但是臉上卻一片喜悅:“你知道人家現在沒地方去的,好話都給你說盡了。”

謊言被人戳破,實在是丟面子,李成柱悲哀地想。有時候,女人太聰明不是好事啊。

“人家以后會跟著你的,只要,只要你對我好點就成了。”秦素戈滿面潮紅,吞吞吐吐地,就連胸口都急劇地起伏了起來,那一聳一動的高山,看得李成柱心神一蕩。

“恩。會的。”李成柱掩飾著喜悅的表情,“你看水如煙,我從未將她當成妖奴看,以后你會發現我的本質的,我是一個很好的男人。”

“是嗎?也膽大至及吧?居然當著所有人地面送給聖母那樣的丑東西,真是羞死人了。”秦素戈促狹的看著李成柱。

“啊。哈哈,聊表心意而已。”那位內心單純外表卻又艷麗的聖母估計到現在還在研究那法寶的用途呢。

“我也要!”秦素戈臉色堅定的說道。

李成柱充滿遐想地臉色一僵,呼吸瞬間急促了起來,這美女,夠大膽,我喜歡。

“呸,別想歪了。”秦素戈意識到自己的口誤,連忙糾正,“我也要和水如煙一樣的禮物。我聽水丫頭說了,你可是送了她不少好東西的。”

繞了半天彎子感情是為了這個啊。李成柱嘿嘿一笑:“當然,做我的妖奴自然有好處的。今天夜半時分,我到你屋子里去。到時候給你個驚喜。”

看著眼前男人淫蕩的眼神,秦素戈哪能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嫵媚地一笑:“好啊,我等你。”說完直接留給李成柱一個俏麗的背影,找水如煙去了。

這次抄家可謂是大丰收。秦素戈的窩里比其他兩族居然還要丰盛不少,有了這位前族長的指示,尋找工作做起來簡單至及,片刻工夫就將所有地東西收集完畢。讓李成柱最欣慰的就是和秦素戈這個美艷地妖奴打好了良好關系。好方便以后遞送自己的魔爪,想象著今天晚上地良消美景。李成柱忍不住腳指頭都興奮了起來。

回去的路上,李大老板一左一右伴隨著兩位美女,時不時的左歪右斜吃吃豆腐,看的跟在他背后的玉兔族成員們直流口水。

當天晚上,李成柱找個借口從水如煙的房間中溜了出來,那感覺就跟偷情一般刺激,但是結果卻讓他大失所望,狡猾如秦素戈在拿到自己的禮物——一個儲藏戒指和一把飛劍之后,就將李大老板給轟出了房門,雖然豆腐吃了不少,但是沒有實質進展啊。李成柱聞著手指間的一僂殘香,忍不住跑去找水如煙上下其手了。

新聖母對所有地玉兔族成員告示道:李仙長將帶領他們走進一個前所未有而又繁華至及的世界。不日,眾兔子們將脫離在這陰暗地環境中生活的遭遇。對這個消息,所有的玉兔族成員都興奮的期待著。李仙長的手段早被傳的神乎其計,名頭之大比聖母和長老會都要強烈不少。這雖然讓新聖母有些嫉妒,但是奈何李成柱實在是全族的希望,更有長老會撐腰,新聖母倒也沒什么說辭。

剩下的日子里,李成柱時不時地去找下元木,看看他煉制護身法寶的進展狀況,元木大仙的修為確實夠了,但是此前他掌握的煉器水平卻不是很好,縱使如此,也煉制了不少有用的護身法寶。當李成柱詢問是否夠用的時候,元木陰陰一笑道:“不夠,絕對不夠!你小子手上殺人無數,到時候天劫來的時候,恐怕是史上最強烈的天劫了,這點法寶哪夠用?”為了增加自己的說服力,元木大仙甚至還提到了當時自己度劫的情況,當初自己也就是在紅岩台地染了不少鮮血而已,天劫就如此猛烈了,更何況“紅岩絞肉刀”的李大老板乎?那天劫的威力,想必,嘖嘖!

看元木一臉幸災樂禍的模樣,李大老板恨不得上去將他的嘴巴揍成屁眼。不過聽元木這乍有其事的一說,李成柱自己心中也惶惶不安起來,死在自己手上的生靈確實數都數不過來,紅岩台地上,光顧著取得戰利品了,和小東西配合著一殺一個准。再有來到仙禁之地之后,獸嘯的雷霆巨獸群,戰亂而死的四大妖靈族,雖然沒有多少是他直接殺的,但是追根就底,全都是因為他的攪和而被葬送了生命,如果這些生靈都算到他的頭上的話,那天劫的威力,實在不敢想象。

為了緩解自己心中的壓力,李成柱有事無事地就去找水如煙和秦素罵俏,有了這兩個美女陪伴在一旁,

才覺得心中好過不少。世事無完,李成柱生活的如I不可能一直讓他安穩下去。

剩下的時間,李大老板就會時不時地竄進聖女宮,大吹其牛,吹的那些原來的聖女們一個個眼冒金星,對他崇拜至及。玉兔一族既然決定外遷,而九頭妖蛟也已經死亡,這些聖女們自然不再是聖女了,只不過多少年養成的習慣,讓她們根本不愿走出聖女宮,好在有李成柱時不時來做客,那態度簡直熱情的很。李成柱一邊吹著牛,一邊暗中觀察著這些聖女,從中找出一些資質好的來,為自己以后的計划做著准備。

同時,李成柱還找到了八大元嬰中那位龍門道宗的長老——正德。

原本李成柱就有偷師的計划,但是一進仙禁之地,就遇到了各種各樣的事情,而且沒有原料。

此刻閑了下來,自然要找這位龍門道宗的長老好好聊聊天了。李大老板對龍門道宗的符紙可是向往的很。當初拿瓶子收集仙獸的血液也是出自正德的暗示。那些符紙只要運用的好,在度劫的時候肯定可以出上大助力。

找了個機會,趁著水如煙不在屋里的時候,李成柱單獨將這位長老的元嬰給抓了出來,先有李大老板利之以誘,好言相語,后有小東西虎勢眈眈,在一旁協之以武,正德戰戰兢兢地將自己門中所有的知識刻在一片玉簡之上。丟給了李大老板。

李成柱獨自一人研究了好几天,才消化掉玉簡之內的知識,不得不說,龍門道宗對符紙的研究已經達到了人所未能的境界,那些千奇百怪的符紙有著各自不同的作用。

象李成柱曾經嘗試過的“大力符”,其作用糾其根本來說就是刺激人地潛力,讓人降低疼痛感,雖然戰力大增卻不失神智。這點倒是與銀獅一族的“獅王咆哮”有點相似,但是大力符的后遺症是很明顯的,作用過后,被施符之人會全身虛脫,實力大降,這種符紙其實只適合單條的時候用。在紅岩台地上,那位龍門道宗的弟子一時興起,給好几個人打上了這種符紙,幸虧是追逐戰敗地天使軍團,否則一等符紙失效,李成柱等人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還有“催情符”。顧名思義,可以讓人產生欲望,雖然沒有合歡宗的“淫仙散”名頭響,但是“催情符”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泡妞密器,作用取決于施符之人和被施符之人之間的修為差別。差距越大,效果越明顯。對這種符紙。李成柱的興趣是最大的,淫仙散煉制極為困難。手上還有小半瓶,有了“催情符”這個替代品,等到自己修為高深之后,那還不是橫著走?不管男女,先來一道再說,然后丫就發春去吧。

玉簡之中符紙的類型雖多,但是很少有適合李成柱用來抵擋天劫的。他也只搜尋到兩種:一種是“神威符!”

這種符其實就是“大力符”的延伸版,但是負作用比大力符要小地多。用過之后,百分之百刺激人的潛力。可以讓人感覺不到任何疼痛,神智不失,用來抵抗天劫倒是有些許用處。但是煉制卻是有點困難,需采集五行仙獸地鮮血,以仙獸之皮作為載體來煉制。

另一種讓李成柱欣慰的符是:“刻陣符”!

布陣,永遠是抵抗敵人地有效手段,陣法用的好,即使修為不如別人,也可能反敗為勝。但是布陣之時卻不能有任何差錯,否則陣法是不可能布置成功的。

而龍門道宗的“刻陣符”卻解決了這個難題,“刻陣符”,煉制成功之后,可以將所需要用到的陣法刻畫在其上,等到要用的時候,只需打出符紙,陣法自然就會發動。這種方便至及的符紙不可謂不是對陣法的一個改革,李成柱對這個符紙甚是滿意。

“刻陣符”煉制起來并不是很困難,相比較“神威符”來說甚至可以說是容易,但是難就難在煉制成功之后往上刻畫陣法。這是一個極為精密地活,要在一塊小小的符紙上刻畫出原本巨大地陣法,這確實是有點難度的。

但是李成柱為了自己的安全,也顧不得許多了。責令八大元嬰迅速的研究可以儲藏活物的儲藏空間之后,自己一個人慢慢地開始煉制符紙了。同時還讓玉兔一族安穩下來的成員放放血,來供自己煉制符紙,就連秦素戈部下剩余的百來位地蟒成員都不能幸免。有秦素戈發令,自然一切好辦,水、土兩種屬性的血液已經收集夠了,李成柱還要求玉兔一族成員出外尋找別系仙獸的血液,好不容易湊齊了五行所有的血液,煉制才慢慢地進入了佳境。

一切只等自己符紙煉好,而儲藏空間又足夠的話,自己將要帶著玉兔一族重出仙界,面對天劫。

凡事從小做起,李成柱為了增加熟練度,先是揀了“催情符”來煉制,這種符紙說容易不容易,說難也不難,只能算是中等難度,而且李成柱對它也鐘愛有佳,首選符紙自然是它了。

先是選取了一塊仙獸皮,然后將玉兔的血液倒在其上,揮動著那生澀的法訣,將自己的靈氣緩緩地注入仙獸皮上。煉制符紙一切講究“溫火出良符”,一切急噪不得,靈力注入太快的話,容易將仙獸皮損壞,太慢又不可能煉制成功,在實驗了無數次之后,李成柱終于成功地煉制出了自己的第一張符紙——催情符!

符紙煉制成功之后,自然得有實驗對象了,李大老板將目光首先定位在新聖母的身上,這位聖母的修為不如他,而且還持有自己的禮物,想必符紙一催之后,她自然而然地就明白了那法寶的用途。省得她老是疑惑自己的禮物是不是只是一個擺設。

目標選好

李成柱猥瑣地出發了。聖母的行宮目標明顯,李成I就找到了,和新聖母左侃右侃,侃得她滿腦袋暈忽忽,趁其不備,將“催情符”直接打進她的身體內。新聖母尤自沉浸在李成柱訴說的紅岩台地殺戮的場景之中,對此一點感覺都沒有。眼見時機成熟,李成柱告了個罪,施施然從聖母行宮中退了出來。

霓落紅滿臉通紅,內心蠢蠢欲動,想叫住這位英氣勃發的男人,卻又開不了口,只得眼睜睜地看著他離去。

經過拐彎之處,李成柱瞬間發動紫晶手鐲,隱藏住自己的靈壓,然后很久沒用過的幻化朮使出,變化成一只毛毛虫,蠕動著身軀朝里面再次爬去。

只見端坐在椅子上的新聖母臉上艷麗,如同抹了紅一般,水汪汪的大眼睛欲滴出水來,厚實的朱唇一張一闔,一絲唾液連接著上下唇,模樣說不出的曖昧。李成柱知道,催情符已經發揮作用了。

新聖母使勁地夾緊了自己的雙腿,驀然,一股觸了雷電般的感覺從心里傳了過來,讓她忍不住一陣顫抖,同時嘴中輕輕呼喊了一聲,一股熱流稀稀嚦嚦地澆濕了心頭。

這個動作讓新聖母一呆,不安地看了看左右,見到無人才放下心來。同時,雙腿夾緊的更加有力了,雖然知道這很羞人,但是霓落紅卻掩飾不了心頭地那份欲望。忍不住沉浸在此中。

霓落紅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小手緊緊地攥著,仿佛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李大老板在旁邊看得不亦樂乎,旖旎的氣氛一時蕩漾在聖母行宮之中。

霓落紅緊緊地用玉齒咬著自己的下嘴唇,抵抗住自身里涌上來的那層層撞擊人心神的欲望,良久,終于放棄。這種欲望來自內心,她的修為實在太差,根本抵擋不了。霓落紅仿佛認命一般地松懈了,緩緩地從椅子上躺倒在地上,一只玉手忍不住拂上自己那尖挺地雙峰,輕輕地揉捏著。由開始的生疏到熟練,由緩慢到快速,另一只玉手不由自主地解開了自己的褲腰,緩緩地伸了進去。

玉體橫成,雖然沒有裸露,但是這半遮半掩的春光更讓李成柱砰然心動,變化出的青色毛毛虫身上也忍不住泛起了紅光。從他的角度和視線,剛好可以看到霓落紅地玉手一伸一縮的動作,想象著里面的情景,李大老板恨不得以上相替。

新聖母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欲之中。小手的動作越來越快,也越來越猥瑣。身上的衣衫已經半開半解,露出高峰下的根基。一片雪白,就連褲子都被褪下了一半,那黑色的褻褲更添一絲神祕而又淫蕩的氣息。

李大老板緩緩地蠕動身軀,朝玉體那片進發著。同時心中暗暗罵著,沒事變什么毛毛沖啊,變只蝴蝶直接飛過去不就完了,現在爬的這么慢,等到了人家估計都快結束了。

引人遐想地聲音從霓落紅小嘴中叫出來。好在聖母行宮外沒有任何人的存在,否則忠貞地玉兔族戰士肯定要沖進來看看聖母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良久。李大老板終于攀上了霓落紅剛才端坐的椅子之上,高高在上地望去,底下玉體一片平坦,雪白的肌膚泛著微微紅光,霓落紅緊緊地閉著眼睛,嘴唇一張一闔,不住地呻吟著,那高聳的山峰被她揉捏出不同的形狀,黑色的褻褲早已被她撕個稀爛,遮擋不住那神祕的三角地帶的春光。

李成柱一看之下,心中一驚,那三角地帶竟然毛發不生,緊閉的猶如蛤縫玉珠,霓落紅竟然是天生白虎!這種視覺上地強烈刺激讓李大老板再也忍不住了,毛毛虫的嘴角流出了一絲唾液。驀然,心頭一陣不安閃過,幻化朮瞬間失效,李大老板露出真身,尷尬地跪倒在椅子上,正在考慮是不是該再變一次繼續觀看還是瞬移走地時候,霓落紅緊閉的眼睛終于睜開了。

好一對閃亮的眸子,四目相對,李大老板嘴角挂出一絲尷尬的微笑。

霓落紅微微一怔之后,臉上竟然擺出欣喜的表情,一雙玉臂瞬間如同蛇一般地繞了上來,緊緊地箍住李大老板往下探去的腦袋,然后猛地往下一拉。李成柱隨著椅子一同跌倒在早已鑼衫半解的霓落紅身上。

霓落紅一聲痛呼,隨即瘋了一般地將玉手伸進李成柱的身體內摸索著。

李大老板跌倒下來的姿勢曖昧至及,嘴巴剛好頂在那片三角地帶,聞著從里面散發出來的陣陣女人香味,再加上霓落紅小手的不斷刺激,李成柱狠狠地將那早已爛掉的褻褲撕開,終于見到那白嫩嫩,粉紅誘人的蛤隙,一串串的清澈的水液從上流下,地面上都濕了好大一片。

李大老板連忙將身軀擺正,配合著瘋狂狀態的霓落紅,手忙腳亂地將兩人的衣服除去,面對著身子底下不斷扭動,同時嘴中含糊不清地呻吟著的新聖母,李成柱淫蕩地一笑:“今天就送你一個真正的禮物!”

霓落紅堅定地點點腦袋,緩緩地分開玉腿,准備迎接那激動人心的剎那。

一聲嬌喘,一片落紅,霓落紅真正地落紅了,李成柱感受著那包裹住的溫暖和緊密,瘋狂地摧殘了起來。

事情發生的超乎李大老板的想象,原本只是想試一下新煉成的符紙的威力,沒想到居然發展成這樣,雖然讓人心中舒爽,不過一想到霓落紅清醒過來之后的場景,李大老板忍不住頭皮發麻,完事之后匆匆地給兩人穿好衣服,留下臉上挂著微笑已經不堪蹂躪昏睡過去的霓落紅,落跑了。

不過這“催情符”的威力確實已經實驗出來,效果,那是大大的好啊!這更讓李成柱對自己煉制的符紙和抵抗天劫有了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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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sicrime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0:40 | 顯示全部樓層
樣匪夷所思的事件,李成柱還真的提心吊膽了好几天落紅清醒之后會來找自己算帳,再怎么說,人家也是玉兔一族聖母,如果因為這件事情翻臉的話,雖然自己并不是畏懼,但是自己的利益可就要大打折扣了。而整件事情根本上來說,簡直陰差陽錯到了極點,李大老板的本意只是試驗下新煉制成功的符紙而已。并沒有對那具嬌軀有窺闕之意。李成柱暗自安慰著自己,這不算是迷奸,頂多只能算通奸而已。

不過話說回來,霓落紅的那副軀體真的很讓人消魂,尤其是在聖母行宮中做那種事,思想上更添一種偷情的刺激,讓李成柱回味久久。

同時代價就是一直在房間中實驗符紙的李大老板再也不敢隨便出門了,生怕碰到霓落紅。李成柱猶如一只鴕鳥一般將自己隱藏在水如煙的房間之中,一邊心中思索著對策一邊煉制著符紙。

通奸事件過去了好几天,新聖母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李成柱通過水如煙旁敲側擊,得之新聖母這几天身體抱恙,一直在聖母行宮中沒出門。凡是有點修為的人身體機制上很少會出現問題的,象新聖母,雖然修為不高,但是身體抱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騙人的,但是聖母說的話,不是真的也變成真的了,所以,雖然有人對此表示懷疑,卻沒人敢去追問。只有偷著樂地李大老板知道真正的原因。

初為婦人。估計怎么著也得適應一段時間才能穩定下來自己心中那股驚慌的心態。而且李成柱也就催情符的負作用問過烏正德,比如說中了之后會不會神志不清,眼中只剩下欲望之類的。烏正德對此的回答卻是:催情符雖然可以調動人的情欲,但是中了之后人的思想依然清晰,沒有淫仙散那般霸道。

這個消息讓李成柱恨恨不已,霓落紅現在肯定記得那天發生地事情的。不過她不來找自己,愿意吃這個啞巴虧,李成柱自然也樂得裝不知道。從此一心一意的做起自己的符紙來了。

八大元嬰皆沒有肉身,除了一些基本的御空飛行之朮外都不能施展,所以實驗時動手的全部由李成柱來做。八大元嬰只要提出構思,然后由李成柱來完成他們想出地法朮。這樣一來,本來就忙碌的李成柱更是忙的不可開交,水如煙只要無事就會陪伴在李成柱的身邊。溫柔又乖巧,一言不發地盯著自己的主人忙著忙那,有時會逗逗肥到臃腫的小東西玩耍,等主人忙累了的時候再伸出玉手替他揉捏几翻。有這樣一個小妖奴在身邊安慰,李成柱才慢慢地靜下心來維持著自己的實驗和符紙煉制。

可以儲藏活物的儲藏空間,就其本質來說,早是有人創造出來的法朮,比如說碧血戒,煉制它地人就懂這種法朮,再比如說天都紫微星那個比賽場地。根據李成柱的猜測,那地方最少也是仙君地手筆。

而八大元嬰和李成柱現在只不過是延著舊人的老路去探索。去實驗,將早就已經存在地法朮給開發出來。并不能算是創造,畢竟有成功的例子擺在那,也讓實驗的頭大的李成柱有了一個明確的目標,至少知道自己在做的事情并不是無稽之談。

地蟒一族的成員在玉兔族中甚受欺壓,即使是李大老板放出話來,說這些是自己的親兵,但是哪一個玉兔族成員心中不明白,這些曾經都是自己地敵人。而且他們的手上粘了不知道多少自己同胞地鮮血。既然是李仙長的親兵,打不得。殺不得,唾唾口水,眼神鄙視一翻總可以吧?

一點點小摩擦漸漸擴大,終于促成了大范圍的對峙。玉兔一族成千成員對那殘存的數百地蟒成員口頭侮辱、肢體鄙視,甚至口水相加,數千人一起唾口水,這場面實在是壯觀至及。原本秦素戈秦大美女還緊尊著主人的教誨,滿臉堆著笑想調解開兩方的對峙,不知道被哪個不長眼的玉兔族成員給唾到了腳上,這一下,秦大美女火了,自己族人雖然成了俘虜,但是尊嚴卻不可失,什么時候受過這等侮辱?當下小手一揮,准備不惜任何代價也要找回場子。

眼見一場因為口水而引發的流血事件就要發生,剛好被從這經過的元木大仙看到,橫空出場阻止了他們,一面靜心地調解開導,另一面著人通知李成柱速速前來。這種場面,元木實在是懶得去管。

當李大老板放下手中的工作匆匆來到現場的時候,雙方的辱罵之聲不絕于耳,那種晦澀而又單調的咒罵實在讓李成柱有點汗顏,這些家伙們罵就罵吧,來來回回就那么几句,一點新意都沒有,跟他們所掌握的法朮一樣單調,實在枯燥至及。

李大仙長出場,任何人都要給點面子。一方以后是自己的生力軍,另一方是自己的妖奴所統帥的部署,而且那百多位殘存的地蟒成員以后鐵定會跟著秦素戈的,換言之也是自己的人。手心手背都是肉,李成柱也不好偏袒哪一方,對秦大美女拋過來的媚眼視而不見,狠狠地將雙方訓斥了一頓,玉兔一族對李仙長敬若神明,他一說話,誰還敢放肆?乖乖的低下腦袋聆聽訓示,地蟒一族都知道自己的族長都已經是別人的妖奴了,以后自己的性命可都掌握在這個主人的手上,哪敢有半點怨言?雙方被李成柱罵得體無完膚,狗血淋頭,慚愧不已。李大老板在地球上就是筆稈子出身,罵人的詞匯誰能掌握的比他多?罵著罵著發現眾人的眼神有點不對了,由先前的敬畏慢慢地變成了景仰,仙長不光修為了得,連罵人都這么了得啊?千把玉兔族成員津津有味地聆聽著李仙長那別出心裁的罵人方式和詞匯,一時間沉浸在此中,努力多記几句,好在以后打口仗的時候用得著。

元木在李成柱來的時候就悄悄消失不見了,他的修為雖然比李成柱高深,但是為人低調,在玉兔族中的

遠不及李成柱,這種出風頭的事情還是李大老板做來

秦素戈在一旁噘著嘴巴,臉色憋得通紅,忿忿地看著自己的主人,這什么主人啊,人家受了欺負也不幫,就知道罵人,秦素戈快委屈死了。

李大老板狠狠地抹了一把嘴角,目光一掃眼前呆呆地眾人,道:“大家還有什么事沒?沒事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別再聚眾鬧事,以后大家有可能在一起生活很久,天天這么鬧,算什么?大家都是戰爭的受害者,要問罪魁禍首,應該是銀獅一族,玉兔和地蟒雖然有摩擦,但是也是受了賤人挑撥,現在活著的諸位應該如同兄弟姐妹,和諧和睦,沒事干就練習法朮去,你看看你們,修為不行,罵人也不行,簡直一無是處!”

李成柱左彎右繞,將矛頭對准早已滅族的銀獅一族,這種兩族的矛盾不是那么容易化解的,只有讓他們對同一個東西或者事物有歸屬感,榮譽感,才有可能融合在一起,在這個融合點就是李大老板自己,只要以后將他們帶出去,這些人自然以自己馬首是瞻。

秦大美女仗著妖奴的身份,同時心中委屈,依然不依地道:“但是他們罵的好難聽!”

李成柱虎目一瞪,這小妞,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這種關鍵時刻你跳出來干什么?秦素戈唯唯諾諾地噘著小嘴往后退了一步。老實說,主人發怒起來地樣子實在有點駭人。

“有什么難聽的,有老子罵的難聽嗎?”李成柱唾沫星子亂飛,撇撇嘴看著玉兔族成員問道:“你們罵他們什么了?再讓他們罵回來。”

玉兔族成員想起整件事情的起因,皆忍不住想發笑,捂著嘴巴一片竊竊,沒有人回答。

李成柱瞪著虎目,每看一個人。那人就低下腦袋,但是臉上的表情卻出賣了他忍得是如何的痛苦。

李大老板一把揪過一個滿臉通紅的玉兔族少女,厲聲道:“說,罵什么罵得難聽了?”情急之下,李成柱完全沒有想到要一個女性來當著所有人的面說出罵人地話是多么難堪的事情。千人一起罵跟自己單獨一個罵,那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有其他人做底子,誰知道自己到底罵了什么?但是李大老板心中只想,女人應該會說實話一點,所以才一把揪出一個少女來。

那玉兔族少女求饒似的看了看李大仙長,臉色更加紅了,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低著腦袋含糊不清的說了一句。

聲音實在太小,李成柱壓根就沒聽到她說什么,忍不住問了一句:“什么?你說什么?”

那少女又低聲說了一遍,如同蚊咬。李成柱郁悶了,搖著她的肩膀吼道:“說大聲點。讓所有人都聽到,等下地蟒一族會罵回來地。大家就扯平,當沒事!”李成柱心中還是順著秦素戈那邊了。

“他們的臉長在雞巴上!”少女終于忍不住李大仙長的逼問,閉著眼睛大聲吼了一句。

滿場寂靜,喊完這句話的少女連忙掙脫李成柱的搖擺,紅著臉蛋跑掉了。

李成柱愣了片刻,終于想明白了原委,忍不住放聲大笑了起來,地蟒一族的真身是蛇。可不是臉長在雞巴上嗎?

笑著笑著覺得索然無味起來,更何況被千把人盯著。李成柱一肅臉,擺上一副端庄的模樣,伸手揮退那邊又蠢蠢欲動的地蟒成員,看樣子,這句話對他們的刺激不輕,就連秦素戈都忍不住胸口起伏。

“行了,大家也不要追求這件事是如何引發的,造成如此局面,雙方皆有責任,俗話說,冤家易解不易結。地蟒成員們,你們要是真地是漢子,就當這件事沒發生,玉兔們,你們要是愿意和平相處,就跟地蟒們陪個不是,畢竟這個,啊,實在有辱尊嚴。”李成柱腦海中思索著對策,讓地蟒一族罵回來實在有點不現實,畢竟人家兔子雞巴不是長在臉上的。這能這樣辦了。

聽到李大仙長地話,玉兔族成員雖然心中不是很滿意,但是依然給足了他的面子,集體彎腰對著地蟒一族鞠了下躬,然后大家作鳥獸散。

秦素戈滿臉微笑地看了看自己地主人,擺上一個算你識相的表情,領著一干弟兄姐妹回去了。
李成柱摸摸鼻子,今天這事鬧的,實在是無聊到了極點,不過通過這件事,李成柱更加覺得要盡快帶他們出去了,地蟒一族怎么說也是玉兔族的仇人,有自己壓場,兩邊尚鬧不了什么事。要是天天來這么一出,那自己可就煩死了,只有帶他們出去,讓他們對自己有歸屬感,這才能讓他們突破種族的界限。冷眼一撇拐角處,一個身影往后一閃,李成柱微微一笑,領著一直跟在他身后的水如煙回房中去了。

“祝長老,今天這事,你怎么看?”一位長老看著祝遠青。

“鬧劇而已。”

“我是說李仙長,他……”

祝遠青伸手打斷身邊那位長老的話,臉色嚴肅的說道:“你地意思我知道,但是玉兔一族現在和李仙長捆在一起,一切先聽從他的吧,等到出去之后,我玉兔一族再做別地打算。妖靈被壓制的太久了。”

“是,是,祝長老言之有理。”

今天的事情祝遠青可是從頭看到了尾,先是玉兔一族一位成員和地蟒一族一個成員在探討李成柱在聖母加冕儀式上送出的男根禮物,看玉兔成員那一臉膜拜的模樣,地蟒成員忍不住說自己的還要大一點,這一下可搗了玉兔一族成員心中的偶像,當即口不擇言地罵出那句引發對峙的話來。然后更多的玉兔族成員和地蟒族成員參與了進來,這才造成剛才的局面。

不過讓祝遠青沒想到的是,玉兔族成員對李成柱的膜拜程度已經遠遠超過了自己的想象和控制,祝遠青不是傻子,只是在那位仙長面前的樣子作的有點傻而已,如果真的有外人的

威信臨駕于長老會和聖母之上,那這個人絕對可以被人的范疇了。

但是現在,玉兔族必須拿李成柱當跳板,這種事忍也得忍,不忍也得忍,只能等踏完這個跳板之后再從長計議了。一個外人再怎么有威信,也不可能強過數千年來根深的教育,祝遠青對自己很有信心。

經過了這次時間,秦素戈也開始如同水如煙一般對待自己的主人來了。時不時的就會過來替主人捶肩捏腿,無事的時候就跟水如煙聊聊天,打發下無聊的時間。

不過讓李成柱稍微有些意外的就是小東西對待秦素戈的態度。

小東西好色,貪吃又懶到了極點,對待女人,它從來就是將她們的胸當成自己的睡窩,第一個是小影,那時候小東西還沒這般肥胖,一個勁地往小影那碩大的胸上擠去。再然后是古玲瓏,得到木之精華作為仙嬰的這位古典賢惠的美女比小影還要吃香。來到這里就變成水如煙了,一直膩在她的懷抱中不肯出來。

但是對待秦素戈這個天生尤物的時候,小東西竟然表現出了戒備的神色。李成柱稍微一思索就明白了,秦素戈漂亮是漂亮,但是她的真身是蛇,蛇鼠怎么能共存?在小東西看來,還是水如煙這只兔子給它的安全感要強烈一些。

對此,秦素戈連連叫屈。她地真身是蛇沒錯,但是好歹現在也是個妖靈啊,早已經擺脫了仙獸的范疇,怎么小東西就這么勢利呢?

且不說小東西和兩位美女的關系,單單那閑的整天數自己頭發的地蟒一族成員就讓李成柱有些頭疼。溫飽思淫欲,“雞巴事件”讓李成柱知道,是非得找一些事情給那百來位地蟒成員做了,否則他們整天無所事事。也不是個辦法。

和秦素戈一商量,沒想到秦大美女也有這個意思。地蟒成員以前還要為自己的修煉和生活奔波,現在戰敗被帶到兔子窩里,雖然并不限制他們的自由,但是實在是太閑了,這樣下去極容易消磨掉他們久之存來的斗志和士氣。更何況李成柱原本就打了這百來位地蟒成員地主意呢?這些殘存下來的成員都是地蟒族中精英中的精英。最低的修為也有差不多元嬰后期的樣子,最高也能比擬修仙者的合體中期,在天覆地載大陣地壓制下能修煉到這種程度,實在是難得了。

但是李成柱所掌握的法朮和修煉用的東西實在有限,找八大元嬰要了一些實用性的法朮和陣法,再找元木大仙討了一些,刻畫在玉簡之上,交給秦素戈,讓她帶著訓練自己的部署去了,不要求他們在這一段時間修為有所增加。只要求他們能夠將這法朮練習練熟。這玉簡內的法朮可是一筆瑰寶,在妖靈們沒落的法朮時期。任何東西都沒有這塊玉簡價值高。

而李成柱更是陰險的讓秦素戈在訓練部署的時候一定要讓玉兔們看到,最好讓他們對這些法朮產生濃厚的興趣。所以選取地都是一些威力稍大。而又絢麗至及的法朮。

看著自己主人猥瑣地笑容,秦素戈撇撇嘴巴,這個陰險的男人又不知道要打什么主意了。

時日緩慢地流逝,李成柱煉制地符紙終于成功,“神威符”煉制太難,光那五行仙獸之血就需要甚多,李成柱頭一次悔恨當初殺仙獸的時候不知道取血了。而且要求的仙獸皮檔次必須要高,九頭妖蛟的蛟皮早已讓他著令讓玉兔族成員扒了下來。裁成一小塊一小塊的。

玉兔族成員對往日的這只聖獸可是痛恨到了極點,在危機的時期是頂禮膜拜它。以它為尊,但是明白了真相的玉兔族成員恨不得親手將其千刀萬剮,李成柱這一要求一發出去,立馬涌來大半地玉兔成員,爭先恐后地要求執行這個艱巨地任務。

在煉制的過程中,失敗了不知道多少次,每一次失敗,九頭妖蛟地皮和仙獸之血都不能再用。光煉制三張“神威符”李成柱就用了近五百塊九頭妖蛟的皮,失敗率如此之高,是讓李成柱一時沒有想到的,到最后,不得不將烏正德抓出來,讓他在一旁指引,這才堪堪煉制成功三張來。

李大老板將這三張“神威符”當寶一般隱藏在戒指的最深處,然后開始了煉制“刻陣符”。

“刻陣符”的煉制比“神威符”要容易的都,成功率少說也有十分之一,李成柱生怕符紙不夠,直接將九頭妖蛟的皮全部煉成了“刻陣符”才罷休。

這次抵抗天劫,威力小的陣法根本不可能管用,必須要刻畫大陣法進去才行。比如說“畫地為牢”之類的陣法。所以對仙獸皮的要求很嚴格,而九頭妖蛟身為八階中位仙獸,它的皮自然符合。

煉制完畢之后,李成柱數了數,足足有近兩百張“刻陣符”。李大老板相信,如果只是在這些符紙上刻畫下陣法,那絕對是一筆大收獲,但是對他的處境來說也是極為不利的。

另一邊,元木大仙煉制的護身法寶也告一段落。零零碎碎的護身法寶足有兩百多個。耳環、戒指、手鐲、胸針、項鏈,所有的首飾都包含在其中,元木告訴他,每一件法寶的能量頂多只能夠抵擋一道天雷,當然元木是拿他度劫時天雷的威力作為比較的,李成柱度劫肯定還要凶險無比。而且,在度劫的時候還要有李成柱有時間和精力來放出這些法寶才行。

即便如此,有了這些法寶作為安慰,李成柱還是覺得心中塌實了不少,一直壓在心口的大石也慢慢地放了下去。只要那些“刻陣符”煉制成功,天劫,不在話下。

同時,李仙長的部署現在終于見了成果,秦素戈不分時間地帶著自己的百來位屬下,練習著李成柱賜予的法朮。這些法朮,就連秦素戈也練的津津有味,更何況那些普通地蟒成員,一時間,地蟒之間比試風日益加重,法朮轟炸之聲不絕于耳。讓

多的玉兔族成員前來觀察。

地蟒成員終于覺得露臉了,這些日子,寄人籬下,整天得看別人臉色過日子,更經過上次的事件,地蟒一族所有成員心中都憋了一口氣。現在看到玉兔一族那紅通通的兔子眼里散發出來的羨慕表情,地蟒一族表演的更加賣力。

這些絢麗而又威力極大的法朮在玉兔族成員看起來,簡直太不可思議了。旁敲側擊,終于知道,這些都是李仙長教授他們的。

玉兔族成員不干了。大家都是妖靈,仙長為什么一碗水不端平?紛紛上告聖母,要求李仙長傳授法朮。長老會可是一直關注著這些法朮,此刻眾人所求,于是順勢提議聖母,邀李仙長商討一翻。

霓落紅避李成柱還來不及呢。哪還有臉再見他?

上次的事情可以說是完全自己主動的,單純的霓落紅從未聽過這世上還有催發人情欲的東西存在,一直以為上次是自己意亂情迷,把人家仙長誘奸了,就連為什么自己情欲激動的時候,仙長居然出現在椅子上這種詭異的事情也來不急考慮了。這些日子一直擔心別人上門來找茬,抱恙抱到了現在,再不現身的話,長老會肯定要以為新聖母上任沒几天就追隨了老聖母的腳步,這實在不太好。

無奈之下,霓落紅只得出來見見長老會的成員。聽完他們地訴說才明白事情的始末,再暗暗地打探一翻,才知道人家仙長現在整天不出大門,在屋子里不知道搗鼓些什么東西。

霓落紅臉上一紅,心道:難道仙長也不好意思出門見人了?哎,這其實都是自己的錯啊。本來一位霸氣橫生,英姿勃發的仙長,居然變成了這樣。

硬著頭皮。霓落紅獨身一人前去李成柱的住處,主要是想探望一翻,順便提提長老會的要求。

李大老板從未想過新聖母居然有主動登門拜訪的一天,一時間居然尷尬在當場,回想起那天的荒唐遭遇,兩人都不由自主地紅起了臉。倒是水如煙在一旁看的驚詫莫名,一邊親熱的拉著霓落紅的手,一邊詢問所來何事。

霓落紅在見到李成柱的剎那,心疼的都快揪了起來,這位往日威風凜凜地仙長現在居然成了這副模樣,頭發散亂、面色憔悴、胡子啦碴,就連站起身來都一陣搖晃,霓落紅努力忍著沒去扶這位仙長,紅著眼睛坐在了椅子上。

天可憐見,李大老板這些天煉制符紙快煉瘋了。強大的失敗率讓他的自信一次次受到打擊,這才造成了現在這副憔悴的模樣。單純的新聖母還以為是自己的過錯呢。

經過短暫的尷尬。李成柱便已經恢復如常,找個借口將水如煙打發了出去。坐在床上開口問道:“聖母所來有什么事嗎?”

霓落紅還未說話。眼淚就已經吧嗒吧嗒的落了下來,小手緊緊地攥著,輕咬嘴唇,良久才緩過勁來。那件事情之后,仙長居然對她如此冷漠了,以前兩人雖然不對眼,但是打打鬧鬧,也讓霓落紅心中別有一翻滋味。現在,仙長肯定要認為她是一個不知廉恥淫蕩的女人了。這才對自己如此冷漠。

李成柱心中羞愧。面對新聖母的哭泣,上去安慰也不是,不安慰也不是,如坐針氈地坐在床上,心頭不安地想道:“這女人八成是要來問罪來了。哎,沒想到,隔了這么久,這女人還是來了,原以為已經躲過去了呢。”

兩人各有心思地尷尬了半天,霓落紅才緩緩自己的精神,輕啟朱唇開口說道:“仙長,長老會托我來請求仙長一件事。”

新聖母開口就提長老會,讓李成柱原本措辭好地語言一點沒用上,一愣之下開口問道:“什么事?”

“是這樣的。”霓落紅抹去自己眼角地淚水,強顏歡笑地對李大老板展露出自己的笑容,然后將玉兔族成員的要求和長老會的提議說了出來。

李成柱心頭一松,原來是這事啊,早說嘛,嚇得人家小心肝扑通扑通的亂跳。

整整臉色,故做為難地說道:“是這樣的聖母,地蟒一族所有成員現在都已經歸于我了。我教習他們法朮和陣法知識自然無可厚非。但是如果要我教授玉兔族成員法朮知識,這……”

看李仙長為難的眼神,霓落紅脫口而出道:“不是還有四分之一的玉兔族成員是歸于您地嗎?”

等得就是這句話,李成柱嘿嘿一笑道:“這個確實不錯,但是這只是我和前聖母及長老會的約定。其他族員并不知曉啊。”

“那就告訴他們好了。”單純地霓落紅哪是狡詐的李成柱對手,三言兩語就被套住了。

“那行。麻煩聖母發個告示,就說我李成柱帶領大家出去之后,將有四分之一的成員歸于我。我將教授三個法朮給他們,誰練的好,誰就有機會跟隨我。”伸出棒槌之前得先給蜜棗,這是李成柱一貫的做法。

霓落紅心頭一喜,此翻前來終于不負眾望,雖然只有三個法朮,但是仙長出手,焉能不是威力強大的法朮?霓落紅喜孜孜地道過謝。李成柱開口說道:“恩,我看玉兔族成員的心情已經非常急切了,這樣吧,聖母如果不怕勞累,馬上就發出告示,我也好盡快傳授法朮,你看如何?”

“恩。”霓落紅小腦袋點得如同小雞吃米,仙長真是體貼人,辦事效率也很高。

期期艾艾了半天,霓落紅終于將心中的話給吞了下去,沒再說出,然后告了個別,從李成柱房間中退了出來。

出于對仙長的愧疚之心,霓落紅剛走出房門就發出了李成柱所提及的告示,當長老會得之的時候,悔之晚已,祝遠青恨的咬牙切齒,這次可真是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原本自己等人只過是窺闕別人的法朮而已,煽風點火要求仙長傳授,沒想到被他拿著這個話題反將了自己一軍。

奮的其他長老,祝遠青搖頭嘆息,這些長老們還真是

聖母這道玉令一發,所有的玉兔不都去學習仙長的法朮了嗎?只要嘗到了甜頭,誰還不愿意跟隨仙長?如果猜得不錯,那李仙長答應傳授的三個法朮肯定也是雞肋至及。

李仙長現在的樣子就仿佛是拿著一條穿滿魚餌的線在掉魚,等你一點點的吞食到魚餌之后,也早已經上了他的船了。而那條魚,則是所有的玉兔族成員!

祝遠青微微一嘆,李仙長的手段,高明至及啊。

玉令發出,所有的玉兔族成員皆歡天喜地,能夠學習仙長的法朮,這是何等的榮耀,而且仙長還說了,只要將這三個法朮練習好,就可以跟隨著他,到時候自然有更多的法朮可以讓自己學習。一時間,玉兔族成員見面的問話就變成“你練得怎么樣了?”

法朮風靡之風泛濫全族。所有的人都刻苦地練習了,力爭做到可以追隨仙長的要求。

相對于這件喜事來說,另一件天大的喜事終于讓李成柱等來了。

八大元嬰研究出一個法朮,終于實現了五行之氣共存!

這也意味著可以儲藏活物的儲藏空間終于在李成柱的手中誕生。只要驗証無誤,那碧血戒這種東西想造多少就造多少,李大老板甚至看到了滿山地天機石對他在招手。原本他是想以后販賣符紙的。但是符紙的煉制比自己想象中要難上許多,符紙販賣計划瞬間夭折,這次儲藏活物空間只要一誕生,也就意味著自己以后不用愁天機石了。奇貨可居啊,那些修為高深的仙君可以不在乎這些東西,但是自己怎么會不在乎?

這次的法朮施展同樣由李成柱代為執行。八大元嬰七嘴八舌地將原理講解完畢,李成柱才明白這個法朮的運作。

這個法朮居然是一個五行相克相生的法朮,施展引發出五行仙獸的仙核之氣。進而相克相生,不再融合成為混沌靈氣。

但是操作起來同樣難上加難,五行靈氣地量要控制到微乎其微的境界,多之一分不行,少之一分也不行。

李成柱放下手中正在刻畫的“刻陣符”,全力實驗起這個法朮來了。

無數次的失敗。無數次的融合,讓李成柱施展起來越來越得心應手,將這個法朮拿給元木看了一下,元木同樣贊不絕口,原理方面是沒有錯誤的,沒有成功只能說明李成柱對法朮地控制能力或者說對那些五行靈氣的控制能力不行。

外面的世界如火如荼地在練習李仙長傳授的法朮,李大老板自己也在屋子里實驗自己的東西,整日不見蹤跡。

水如煙和秦素戈知道自己的主人為了這件事忙的頭大,不約而同的溫順的呆在他身邊,給他鼓勵和支持。

期間聖母霓落紅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前來探望了几次。不過兩人都沒有提那尷尬之事,只是聊一些平常地事情。那件事情就仿佛從未發生過一般,被兩人主動的遺忘了。

終于。在李大老板即將崩潰地時候,這個法朮成功地完成了。引發出來的五行之氣分成五種顏色飄蕩在李成柱刻畫出來地禁錮陣中,五種靈氣相聚相融,卻又可以分出彼此。完全不再是以前那種毫無顏色的混沌靈氣的模樣。

李成柱雀呼一聲,神情已經疲憊到了極點,直接倒在秦素戈柔軟的胸口上,“昏睡”了過去。

之后的事情就要簡單許多,當李成柱對這個法朮的掌控和成功率達到了九成的時候。制造儲藏戒指順利的開展了。

李大老板所需要做地就將這個被八大元嬰命名為“五行再生朮”的法朮融合到芥子納須彌地手法之中。

當第一只可以儲藏活物的戒指從李成柱手中誕生的時候,八大元嬰忍不住歡呼了起來。這可是他們第一次由肉身被毀之后真正地露出笑容。八大元嬰之間,肉身在時有的還是敵人,此次在李成柱的威逼利誘之下,漸漸地融消了彼此間的隔閡。這個法朮的開發讓八大元嬰可是費勁了心神,現在已經完成,當然有著一份莫大的榮耀感,就連穩重如克巴也是老眼含淚,要不是元嬰沒有淚水的話,他丫得肯定哭的淅瀝嘩啦。李成柱的這個構思還是經過克巴提及才想起的,而且從被委托的時間來說,克巴所占的時間最長。

同時元木大仙也前來道賀。有了這個實力強大的苦力,李成柱將制造儲藏戒指的任務交給了元木。轉而又埋頭在自己的刻陣符之中。

水如煙和秦素戈心疼自己的主人如此操勞,對他的要求來者不拒,李成柱倒也安穩,沒有提什么過份的要求,只是搓搓揉揉而已,搞得兩女經常嬌喘不已,卻又得不到真正的安慰,被兩女那幽怨的眼神一盯,李成柱再也不敢隨便放肆了,這兩個女人以后是要跟在自己身邊的,還是先讓古玲瓏和小影知道的好,不用急于一時,萬一小影那個醋壇子打翻了,自己沒關系,兩個妖奴以后可要受罪了。

小影可是連美女師叔祖的醋都吃的,更何況她們兩個外人?

二百多張刻陣符被李成柱煉毀了絕大部分,但是依然有十几張刻畫成功了,在這十几張刻陣符中,李成柱最依賴也是最期望的就是其中的兩張刻畫了“畫地為牢”陣法的符紙,這種堡壘型的守護陣法想必可以抵擋天劫不少時間。

另外的都是一些小型防護陣法,是李成柱在失敗了無數次之后心灰意冷之作,饒是如此,對付天劫來說,也應該足夠了。

一切的一切都已經准備就緒,就連人心所向,也被李成柱牢牢地把握在手中。直等李大老板休息完畢,即將帶領著玉兔族成員走出這片牢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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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sicrime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0:40 | 顯示全部樓層
藏戒指用光了所有的材料,足足做了有三十多個。

這些儲藏戒指和碧血戒還是差上几個檔次,畢竟碧血戒既可以儲藏東西又被划分出一塊單獨的空間,以供儲藏活物,另外還附帶了一個強大的防護罩。而李成柱和元木兩人都沒有那份修為和控制力來對儲藏戒指划分的如此詳細。所以,這些儲藏戒指只是單純的“五行再生朮”與“芥子納須彌”之法相結合的產物。饒是如此,用來運送玉兔一族殘存的一千几百人也是大大的足夠了。

一只戒指的空間足夠裝上一百多個人。三十多個戒指可以裝上三千人了。李成柱對自己的這份成果很滿意,雖然戒指大部分都出自元木大仙的手中,但是方法卻是自己開發出來的。

當李成柱把出發的消息告訴新聖母和長老會的時候,霓落紅滿臉激動,差點沖上來抱著李成柱啃上一口。走出這里,是多少代人的夢想啊。祝遠青也是一副老淚縱橫的模樣,聲稱終于不負舊聖母所托了,玉兔一族美好的明天即將來臨。

在收拾完所有的東西,帶上祖宗的牌位和遺留下來的財產之后,玉兔一族集合到了一起。

臨行前,全體玉兔族成員集體在霓落紅的帶領下對著住了几千年的山洞跪著拜了一拜,虔誠地祈禱玉兔一族以后安居樂業,凡事一帆風順。

李成柱恬著臉對著霓落紅厥起地屁股猛瞅。秦素戈眼神極其毒辣,恨恨地擰了他一把。小東西躺在水如煙的懷中不滿地瞇著雙眼撇了一下這只讓它害怕又討厭的美女蛇。

玉兔族成員每百人被收進一個戒指中,那地蟒一族的百來位成員被收進另一只單獨的戒指。李成柱可不想再把他們攪和到一起,“雞巴事件”之后,這兩族的矛盾日益加重,尤其是比試法朮的時候,你不服我,我不服你。好几次差點醞釀成戰斗,好在秦大美女威望依然健在,強行壓下了地蟒成員的不滿,這才熄滅了這股種族之間地仇恨之火。

裝完所有的蝦兵小將之后,山洞外就站著李成柱、元木、兩位美妖奴、聖母和長老會的成員了。

祝遠青滿臉堆著笑說希望仙長帶著他們一起飛出這片牢籠,長老會成員一直沒機會看看外面的世界。這次絕對不能錯過了。就連新聖母霓落紅也是一臉雀雀欲試的模樣,小臉漲得通紅,又不好意思開口說話。

對此,李成柱大手一揮,直接將長老會成員的要求駁回。開玩笑,這几個老家伙雖然修為不弱,甚至比自己要強,但是沒有好地飛劍啊,你指望別人站在一堆基本屬于費鐵范疇的武器上飛行能有多快?帶著長老會的成員,行程肯定要受到拖延。這對于急迫地想回家的李成柱是不能容忍的。

李成柱當即表示路途凶險。隱晦地提及長老會沒有好的武器,不適御敵。另外人數少了,目標也小。危險也相應地減少,讓他們安穩地呆在自己准備好的戒指中,一出了外界就將他們放出來。

祝遠青老臉漲得通紅,胡子發抖,但是仙長所說卻是事實,讓他想反駁也沒辦法,只得指著水如煙和秦素戈強硬地說道:“既然她們可以為什么我們這些老頭子不可以?難道仙長喜歡以貌取人?”看祝遠青的神態,仿佛是對外界非常向往。一定是要自己飛著看看了。

李成柱也懶得多做解釋,只讓水如煙和秦素戈當眾表演了一翻御劍飛行。兩柄上品飛劍在兩位美妖奴的御使下,飛的極快,兩人又不斷地玩著花樣,看到長老會眼花繚亂,一個勁地嘀咕仙長偏心,就連霓落紅也是一臉地幽怨。這兩位美妖奴這些天來經過李成柱的教導,對飛劍地掌控能力可提升了不止一個檔次,玩花樣這種事情對她們來說易如反掌。但是這卻更加的刺激了眾人心中地不平衡。

最后李成柱不得不拿出物質來誘惑,告訴一干人等出了外界,穩定下來之后每人一把飛劍,這才讓眾人心中的不平消逝下去。

其實每人一把飛劍李大老板還是拿得出的,紅岩台地上陣亡的修仙者實在太多了,揀稻草都不知道揀了多少把飛劍,元木大仙對這些東西又不在乎,彩虹城戰斗小組中的夏麥和克巴也早就肉身陣亡,所繳獲的戰利品也被李成柱拿過來了,紅岩台地上,李大老板一家獨大。飛劍要多少就有多少。

但是平白無故地送人東西,這可不是李成柱的作風,想要好處,就得拿點實際的代價來。兩位美妖奴當然得送飛劍了,李成柱還在想出去之后煉几件仙器,給自己地每一個女人武裝一下。

臨進戒指之前,霓落紅紅著臉湊到李成柱耳邊低聲說道:“我要好一點的。”然后急急地竄進了戒指之中。

對這位新上任沒多久地聖母,李成柱一直擺正不了自己的位置,不知該如何去面對。總覺得心中虧欠了她許多。對她的要求,李成柱也自然記在心中。

將裝滿妖靈的十几個戒指用仙獸皮煉成的繩索結好,李成柱才放在貼心口的地方,捂緊。

這里面可都是生命,掉了一個戒指,那可就是掉了百來號人。李成柱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一切安穩妥當,李成柱看看早就准備好的元木,另一邊是兩位激動的美妖奴,大手一揮,當先拋出自己的流星劍。

“出發!”

流星劍載著風姿勃發的李成柱直直插入天空,身后緊緊跟著水如煙和秦素戈,元木大仙在最后護航,一臉的悠哉。這次不止李成柱一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就連元木,也找到了牟尼珠,放下了心中的一塊大石。

李成柱和元木是不記路的,而且仙禁之地大到超乎他們的想象,到處都是一模一樣的景色,就算是記,也沒辦法將所經過的路程全部記下來。

所以李成柱帶領的路徑雖然毫無目的,但是卻始終朝著一個方向在飛,仙禁之地雖大,總也有它的盡頭,只要出了仙禁之地,一切都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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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sicrime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0:40 | 顯示全部樓層
遠,李成柱身邊陪伴著兩位美麗的妖奴倒不覺得有什只是偶爾想起即將面臨的天劫和久不曾謀面的兩位夫人以及自己的女兒的時候,心中有著矛盾的想法。

出于對天劫的懼怕,尤其是元木大仙在一旁煽風點火,吹噓他度劫的時候是何等凶險,又拿了多少天使軍當墊背的才安穩度過劫。再有憑有據地對比自己和李大老板之間的雙手粘滿鮮血的程度,最后得出一個讓李成柱居喪至及的結論:這個劫有可能是史上最凶險的劫了,就連凶殘至及的羅霸道恐怕都比不上李成柱。

多少條生靈的性命記挂在李成柱的頭上啊?

李大老板只要一閑下來就感覺周遍嗚啦啦魂魄叫喊的聲音,叫得他毛骨悚然,不寒而立,子不殺魚,魚卻因子而死,那些妖靈們可以說是間接地死在李成柱的手上。

這樣的結果導致就是李成柱整日眉頭鎖面,不住地吞著口水,心中始終惶惶不安。元木大仙在后面捂著嘴偷著樂。

這小逼,害老子陪他跑進這危機重重的仙禁之地,最后居然厚著臉皮將所有東西都要了過去,雖然自己早就將話放在前面,但是也不用這么不懂含蓄吧?他還真舍得跟老子來親兄弟明算帳啊?沒看到我老人家盯著那些戰利品是如何的眼神嗎?不給你點教訓,還真對不起咱這白跑一趟。不過話說回來,這一趟自己也不算是白跑,至少牟尼珠這種逆天地東西因為他得到了,而且自己還得了不少玄冰果,想來想去,這小子還是有點良心的。不過也沒必要將天劫看得如此懼怕,哎,少不得到時候要幫他下了。以他的實力。應付自己曾經度過的那種程度的天劫應該沒問題,不過天威難測啊。

另一邊,李成柱卻又滿心急切地想快點走出仙禁之地,頭一次做父親,跟自己的女兒呆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就自己跑路了。這實在是有點不象話。但是如果李成柱的猜測沒錯地話,那肯定是一出天覆地載大陣就會面臨天劫,這樣兩難的境界讓李成柱愁大了腦袋。

其實李大老板之所以在玉兔族的山洞沒有動水如煙和秦素戈,一方面的原因是因為古玲瓏和小影,另一方面原因卻考慮得自己。

無數次的實戰,讓李大老板現在一和女人行房事,就不由自主的運轉起那套合修之法。即使上次和新聖母通奸地時候也沒忘行功,合修之法就如同吃東西時要張嘴巴那樣地自然地被施展出來,然后讓他的功力有所提升。

新聖母的修為不高,李成柱在通奸完之后依然覺得自己的元嬰跳了好几天。如果再換上水如煙和秦素戈上陣的話,一個相當于合體期的修仙者。另一個更是大乘期的,這頭一次吸取過來的靈力自然要比新聖母高上許多倍。自己又天劫在即。這種增加修為的事情還是少做為妙。

一路行來,李成柱依然不忘獵殺不同屬性的仙獸,有秦素戈和水如煙兩位幫忙,撇除元木大仙不說,光這三人就讓那些落單地仙獸悔之又悔。

不過李大老板留了個心眼,從來不直接將它們干掉,偷摸著給它們一劍,讓這些仙獸喪失行動能力或者攻擊能力。然后水如煙和秦素戈兩位美妖奴就象是比賽一般將仙獸屠戮。

先前,水如煙還心存膽怯。不敢殺生,畢竟聖女宮的教育根深蒂固,聖女們一個個都善良無比。

不過在看到自己地主人對勇于殺生的秦素戈抱以贊賞地微笑的時候,水丫頭終于上了李大老板的賊船,一柄飛劍在她手上舞得也是瑟瑟威風,英姿颯爽。

元木大仙由始至終不發一言,不動一手地站在一旁看戲,那笑瞇瞇的眼神盯得李大老板很是不好意思。

不過這也實在沒辦法,不是李大老板想算計自己的兩位美妖奴,實在是被元木嚇怕了。誰還敢在天劫來臨之前手上再粘性命啊。但是符紙的煉制,仙獸之血卻又不可缺少,李成柱安慰自己這是不得以而為之,以后好好補償這兩位替自己行凶的妖奴好了。

龍門道宗的符紙之所以出名,不光是因為他地別出心裁就能增加戰力,更因為少得出奇。

凡事都是物以稀為貴,仙獸在仙界別處已經少到了可憐的地步,沒有抑制地爛殺,讓仙界中人甚至好几百年都不曾目睹仙獸的風姿,更別說用來煉制符紙的仙獸血和仙獸皮了。所以龍門道宗的符紙在仙界才能如此有名。

李大老板自然不會放這樣一個取材的好機會。

在李成柱有意無意的帶領下,四人踏在飛劍緩慢地飛行在仙禁之地的上空,看到仙獸便下去獵殺,如此行走不知多少時間。直到李大老板在玉兔族山洞中煉制的盛裝血液的瓶子都裝滿的時候,才放棄這個行動。

這些日子的熏陶和無形的鼓勵,已經讓兩位美妖奴人人練成了一手“快、狠、准”的操控飛劍之法。不求好看,只求以最快的速度將眼前的仙獸斬殺,每次李成柱看到這兩位施展自己的飛劍的時候,總忍不住心里有些涼颼颼的,這要是帶回家了,一言不合,兩位現在站在同一戰線的美妖奴同原配的兩位夫人干起架來,這可如何是好?

李大老板在思考著天劫的同時又多了一個想法,那就是如何才能讓古玲瓏和小影接受這兩位突然冒出來的美人。這是個大問題,以古玲瓏的性格,雖然不會多說什么,但是打打冷站卻是必要的,更有小影這個醋壇子在一邊煽風點火呢?以她那急暴的性格,再加上秦素戈這副高傲的模樣,不擦出點什么火花來才怪。

這樣一想,還是水如煙水丫頭最好,什么都以李大老板為大,自己的主人想怎么樣就怎么樣,水如煙從來不會反抗,即使要她去殺生,她也硬著頭皮練起來,練到現在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境界。

李大老板熱淚盈眶,伸手溫柔地摸摸水如煙的小腦袋,滿臉的苦惱與幸福。

“老公,怎么了?”水丫頭很奇怪自己主人的表情。

“沒事,想家了,想得激動了。”李成柱嘴角抽搐。

秦素戈在一邊飛劍舞得叮當響,秀目若有所思地盯著李成柱。

如同第一次出了天覆地載大陣一般,前

是無窮無盡的森林,但是眨眼之間,景色變換,眾人了一個不同于剛才所在之處的地方。水如煙第一時間緊緊地抓著自己主人的胳膊,面對著突然來臨的光明,她有著一絲恐懼。

感受到陽光的宜人,李成柱忍不住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張開懷抱,高贊一聲:“終于出來了。哈哈。”

秦大美女要鎮定許多,除了剛開始的陽光刺得她有些睜不開眼,瞇著眼適應了下光線之外,再沒有別的驚慌之舉。轉而透露出對這個不同與仙禁之地的種種好奇。這里有陽光,和仙禁之地始終白茫茫如同雪一般的顏色有著很大的不同,到處都是鳥語花香,就連氣息都清澀了不少,不過卻讓人心頭舒暢。

轉過頭望了一眼背后,卻又是另一副場景,跟自己剛才所站之處是決然不同的一副。秦素戈忍不住伸出小手來想摸一摸,想感受一下自己主人所說的那層結界。

李大老板眼疾手快,一把拉住秦素戈,堅定地搖了搖頭。

這兩位妖奴都是妖靈的身份,在仙界被人看到是大大的不便。萬一引發什么爭斗,那就不好辦了,更何況守護天覆地載大陣的都是仙人級別的,雖然不畏懼,但還是少一點節外生枝的事情好。

妖靈啊,在仙界的代名詞就是補品。

秦素戈噘著小嘴一臉地不滿。李成柱虎目一瞪,還未拿出大丈夫的氣魄來,秦素戈就已經由不滿轉變成了委屈,嘴巴噘得可以挂人了。

李成柱嘆息一聲道:“哎,等安定下來再跟你說吧。”

原本李成柱的計划是出了天覆地載大陣就將兩位妖奴裝進戒指中,然后帶著她們飛回彩虹城。但是當李成柱將這個想法說出來的時候,不止秦素戈老大的不樂意,就連溫順的水如煙也搖晃著他的胳膊。目的不言而寓,李大老板無法,只得同意她們地要求,依然讓她們踏在飛劍之上跟隨著自己。

看了看一直安穩地呆在水如煙懷抱中的小東西,有這樣一個靈敏的靈壓感應器存在,應該沒有任何人可以不動聲色地接近自己等人。

這一路行來可謂是安全至及。遠沒有李成柱所說的凶險。

但是李大老板知道,這一切都是在有了小東西的情況下才能安穩地獵殺仙獸,安穩地飛出大陣,這一路上,小東西不知多少次發出警告,迫使李成柱不得不改變飛行方向。

原本李成柱以為有了元木大仙坐陣,自己三人的修為又不低,在仙禁之地還不是橫著走?但是小東西地警告卻不可無視,小東西早就已經通靈,它發出警告之前肯定是已經將元木大仙的實力計算進去過了的。

那些警告有時平緩。有時急促,完全可以想象出那些未曾謀面的仙獸的實力。經過這樣的警告。李成柱才正式地收起了輕視之心。那些仙獸,不是自己所想象的軟蛋。甚至有一次。小東西還急得從水如煙懷抱中跳了出來,緊緊地拖著李成柱往反方向飛了好大一截才安穩下來。這一幕,不得不讓李成柱想起曾經聽說過的超階仙獸。

超越九位上劫仙獸的存在,即是超階仙獸,這些仙獸的實力已經儼然有著仙君地水平,這種老虎須可不是李成柱等人可以縷的。

警惕地盯著小東西,只等它一發警告就將兩位美妖奴收進戒指中,警告沒等來。倒是李成柱地心中越發地不安起來,元嬰如同震蕩器一般震蕩個不停。自從出了大陣心中就被罩上一絲不安的氣氛。

按道理來說。天劫,應該來了。但是為何遲遲不現?李成柱將求助地目光拋向元木,元木大仙微微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對此也一無所知。

忍不住抬頭看了看天,李成柱隱隱覺得頭頂之上有著急流涌動的感覺,但是天氣一片大好,完全沒有天劫的征兆,這讓李成柱苦惱至及。

人世間最痛苦的時候不是被劍捅了一下,而是劍懸于頸卻不發,這種讓人等待的恐懼感才是最要命的,李成柱現在的感覺就是如此。

兩位美妖奴都看出自己的主人情緒不穩定,滿臉地怒容和稍微的恐懼,不約而同地沒有去招惹他,只乖乖地跟隨著他往前飛。

天覆地載大陣之外,很少可以碰到人,李大老板帶著三人飛了半天,也不見任何別人地蹤影,水如煙和秦素戈不停地指這指那,詢問元木,元木笑瞇瞇地一一解答。

驀然,李成柱往前飛行的腳步一頓,滿臉的欣喜。

元木抬頭看了看天,開口問道:“來了?”

“來了。”李成柱如同害怕懷孕等待著例假來臨的婦女同志一般,等到了自己所想的東西,完全撇開了那絲恐懼,換上了一臉興奮而又期待的表情。

天空之中,雷聲隱隱,烏云滾滾翻騰。就連水如煙和秦素戈都感受到一絲不同尋常的靈壓在頭頂上聚集起來,小東西更是早就不安地吱吱亂叫,一雙綠豆般的小眼擔憂地看著李成柱。小東西還是第一次透露出這副表情,讓李成柱心中一陣寬慰。這小兔崽子,雖然整天膩在自己女人的懷抱中,心中還有自己嘛。

“放心去吧,我會照顧好她們。”元木如同對一個即將尋死的人說道,滿臉的幸災樂禍。

“交給你了。”此時沒有時間來跟他磨磨唧唧,李成柱只撇下一句話,就駕著仙劍朝遠處飛去。

“老公!”

“主……主人!”

兩聲嬌呼在背后響起,高傲的秦大美女第一次將主人二字喊出口。

李成柱心中一暖,揮了揮手,急速地離開三人所站立的地方。

天劫來的時候,最少身邊無人,否則威力只會加大,就象元木上次度劫那樣,好在元木大仙根本就不用顧那些天使軍的性命,直接丟上去抵擋天雷去了,這才安穩地度過。

“小心點。”兩位美妖奴雖然早就知道主人會有這么一天,但是未來臨的時候是一種心態,真正到了卻是另一種心態,命運早就已經將她們和李成柱緊緊地聯系在了一起。撇除那份契約不談,感情上的升華讓水如煙根本離不開自己這位霸道卻又體貼人的主人。而秦素戈,原本心隱有著痛恨之意,但是時間慢慢地腐蝕

對自己的態度,讓這位美麗高傲的美女不知不覺間就影駐入了自己的心中。此刻見到主人即將面臨危險,兩人都緊緊地捏了一把汗。

“沒事的。我們在這等他好了。”元木大仙開口安慰道,這就是元木先前心中所思考的幫李大老板一把了。度劫這種事情,還是得自己解決了,老子可幫不上什么忙。

“主……他會不會有事?”情緒的激動,讓地蟒一族的前族長都沒了主意,不得不開口詢問元木,三人之中,只有元木大仙有這份經驗。

元木回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還只是個出竅期的菜鳥呢,就敢跟著眾人一同飛往紅岩台地。飛了几天,大家都累了,就只有他不累,而且恢復速度一流。紅岩台地上,殺人如麻,第一個六翼天使可就是折殺在這位拌豬吃老虎的英雄手上。修為進展快速的讓人吃驚,在回歸的路上,以一己之力獨抗兩位仙人的攻擊,這份魄力誰能有,就算是元木自己現在,一人獨斗那已經死亡的兩位仙人,都會感到吃力。那白色大棒,永遠地烙印在元木的心中,那絕對是九品仙器級別的東西,甚至是超越九品的存在。自己的修為跳躍已經夠大的了,因為千千鶴符的關系,一舉從度劫期跳到仙人后期,再跟他一比,簡直就是小草和大樹比高聳。發生在這個人身上地奇怪事太多了。多到數不清。古城主和那位合歡宗的小丫頭是不是也因為如此才心甘情愿地跟著他呢?想到這,元木微微一笑答道:“他?沒有他做不到的,只有你想不到的。”

要是這句評價讓李成柱聽到了,李大老板做夢都該笑醒。

但是李成柱現在的心情可以用緊張而又期待來形容。

久久等待的天劫終于象是有了感應一般地來臨了,這份心頭的感覺很奇怪,就象是一個老朋友要來做客,事先通知你一般,李成柱不知道是如何得到這個確切的消息地。但是他相信,這個消息絕對錯不了。

頭頂上翻騰滾滾的烏云隨著他的移動而移動,一直懸凝在上,給李成柱施展出一種從未有過的壓力感。耳邊回想起元木大仙的話來:“能抗住天雷時盡量抗住,天劫的天雷絕對有益于你地修行。實在感覺危險的時候,再用法寶抵擋不遲。”

自己的修為進展太快。想起曾經自己的師傅所說的話,李成柱一直隱隱不安,但是出于各種原因,修為還是一再突破,這讓李成柱根本沒辦法控制,就象這次,完全是元木自作主張,將秦大美女變成了自己的妖奴,修為才突破了度劫后期,引發了天劫。

不過轉個念頭來想的話。還真應該感謝元木大仙,要不是他在天覆地載大陣的壓制之下讓自己突破度劫后期。那自己肯定准備不足。

度劫的失敗率可以達到一半,一種失敗原因是修為不足。另一種則是准備不充分。

李成柱深信自己的修為絕對是夠地,要不因為准備不充分而度劫失敗,那才叫委屈。好在有天覆地載大陣的壓制,讓天劫根本來臨不了,這才讓自己有了充分准備地時間,托元木煉了几百個護身小法寶,自己更是煉制了几道保命符紙。

雷聲依然在響著,如同轟在自己的頭頂一般。李成柱和元木大仙一樣。懼怕閃電和雷聲。就是因為一道天雷,自己才被帶進仙界來。無形中對天雷有著莫名地恐懼了。

那滾滾翻騰的烏云如同被煙熏黑的棉花糖一般。凝結在李成柱的頭頂上。

李大老板感覺飛得離三人有些距離卻又不影響自己施展法朮的時候才停止下來,隨著他的動作,那一直飄蕩的烏云也停住了。這團劫云就如同一個頑皮的孩子一般,繼續給李大老板施展著壓力,變換出他無窮無盡地形狀。

李成柱心中不斷地安慰著自己,從戒指中掏出一把上品石來,分散在自己周圍布下大聚靈陣,然后瞬間將琉璃針中的元素分身撤出。

元素分身朮李成柱一直沒有練習,雖然修為高深了,但是能夠分成地分身依然只有兩個,此刻也只能拿來當做抵抗天劫的籌碼了。好歹那個分身的實力已經塊接近自己正常水平的三份之一了,不會不堪一擊的。

再從戒指中掏出元木所煉制的護身法寶,項鏈、耳環、戒指、玉配等挂滿了一身,這些法寶只需李成柱一個念頭,就可以啟動,絕對是抵抗天雷的好助力。遠遠看去,李成柱儼然是一個販賣護身法寶的仙界小販,造型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一切准備就緒,李成柱斷坐在大聚靈陣中,快速地恢復起自己的靈氣,准備和天劫對抗一次。

遠在某處的元木大仙從戒指中掏出三把竹椅,一張桌子來,然后拿出一壺靈酒,三只酒杯,几顆玄冰果,笑道:“來,坐,坐,難得看別人度一次劫。”

水如煙滿心焦慮,噘著嘴瞪了一眼元木,這家伙,臨走之前居然將玉兔一族的椅子桌子都搬出來了。

秦素戈嫣然一笑,看這位仙人的表情,自己提著的心也放下了大半,拉拉水如煙的衣角,拖著她坐了下去:“仙長,這酒好香啊。”

“那是當然,這壺靈酒可是花了二十塊上品石買來的,一直藏著沒讓那小子知道。來大家嘗嘗。”元木笑瞇瞇地給三人滿上,伸手拿了一只玄冰果。

秦素戈也不跟他客氣,大方地從桌子的果盤上拿出一只玄冰果笑道:“如煙,這就是那九頭大蛇看管的聖果吧?”

水如煙不安地轉頭看看那邊准備度劫的李成柱,心緒不定地嘴上應付著:“恩,是的。”

秦素戈微微一笑:“如煙,你擔心也沒辦法。我也擔心,想來仙長也擔心吧。主人到底度劫會怎么樣呢?”說完伸手輕輕地拍了拍水如煙,目光若即若離地透向元木。

秦大美女知道,眼前所有的事情自己都幫不上忙,而且水如煙如此擔憂,還不如請教一下元木。既然他這位朋友都不擔憂,那主人肯定沒什么大問題的。只要安下水如煙的心就成了。

元木點點頭,這個女人,沉穩,雖然有心機但是并不讓人討厭。而且自己原本就抱著安定這兩人的心的目的,對于秦素戈

目光,元木視而不見,只開口對水如煙說道:“放心的實力,天劫不在話下。別看我已經成仙了,如果單打獨斗,我可不是他的對手。”元木自降身份地開導起來。

聽了這句話,水如煙的目光果然被吸引了過來,同時表情也安穩了不少。

由秦素戈開頭,兩個女人你一言我一語地挖李大老板的老底。雖然跟他在一起處的日子有一段時間,但是對于他以前的事情,這兩位妖奴根本就不知道。此刻從元木嘴中說出來,自然八卦的很。不過女人對自己心愛的男人感興趣的事情太多了,元木說的口干舌躁,兩人還追問個不休。聽到李成柱冒天下之大不幃同時迎娶古玲瓏和小影的時候,水如煙和秦素戈同時對望一眼,掩飾不住心中的那份羨慕。成親這種事情對她們來說,壓根就沒聽過,但是此刻想來,卻是幸福無比。

且不說元木大仙為了安慰兩女在這邊充當八卦手的角色,李成柱在那邊等的心神焦急,那團劫云在頭上不停地變換形狀,他嗎的就是不降天劫下來,這種欲擒故縱的感覺,讓李成柱覺得自己完全被人玩弄在掌上,這種感覺,讓他很不爽。氣得李成柱想罵娘。

還未等他再有所動作,一直被李大老板冷冷地注視著的劫云終于有了變化。

烏黑的劫云搖身一變。瞬間變換成了白色,強烈地視覺沖突讓李成柱心中一愣。沒等他反應過來,把潔白的劫云再次一變,成了火紅一般的顏色。

李成柱小時候見過天邊火燒云的艷麗,此刻近在咫尺的劫云卻讓他完全看不到那份艷麗的色彩,剩下的只有滿心的不安。

紅色劫云再次變化,一團金光閃閃地云彩出現在李成柱的視野中,印得他如同一具被撒了金粉的蠟象。

李大老板完全懵了。對天劫,他是一無所知,此前還專門討教到元木天劫的種類,元木大仙針對他的情況專門列舉了几個有可能出現的天劫,但是照此情形,根本沒有對應地上的。

李成柱老眼濕潤:“這他嗎的到底是什么天劫啊?”

元木大仙忽地一聲從竹椅上站起。滿臉嚴肅地盯著遠處的劫云,表情變化了好几次。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會出現這種天劫?元木的內心震撼了。他不是不知道這種天劫,但是這種天劫完全只在傳說中才出現過,根本早就被世人所遺忘,几千年來,度劫的人不計其數,沒有哪個倒霉鬼碰到這種程度的天劫。所以他才沒對李成柱說出這個天劫,以免引起他的不安。

沒想到,沒想到自己的一時疏忽。居然真的就讓他遭遇了這種事情。原本自信滿滿對著二女打著包票地元木大仙臉色也難看了起來。

這下,可糗大了。只能祈禱他吉人自有天相。不該是早死的命了。

“仙長,出什么事了嗎?”秦素戈努力壓制著自己心中地不安。目光一眨不眨地盯著元木的老臉,想從中發現一絲端倪。

“啊?哦,沒事,沒事,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元木苦著臉應付著。

掌握個屁啊,極九天劫,不知道該說李成柱運氣好到極點還是背到了極點,居然碰到了傳說中才出現地極九天劫。

極九天劫。威力最大也是世人從未見過的天劫,傳說要降下九百九十九道天雷才肯罷休。所以才被稱為極九天劫。而且那些天雷,簡直就是要人命的,一道比一道狠,完了,這下完了,這次天劫凶多吉少,元木心中暗嘆:柱子啊,你一定要挺過來啊,且不說家里還有兩位嬌妻和一個可愛的女兒在等你,光我身邊就有兩位美人為你等待了。你要是挂了,她們兩肯定也香消玉損,誰讓你們都聯系在一起呢?更有那十几個儲藏戒指還在你腰間呢,你他嗎的去度劫又不是去度假,把儲藏戒指丟下來啊,天劫要是把你毀了,那千百人可就全完了。

這可又要造成多少的罪孽啊。

想到這,元木大仙心頭一閃,神色一陣激動,同時心中為李成柱叫屈。

這個小兔崽子,能有這樣的天劫完全是自找的,誰他嗎讓他帶著儲藏戒指去度劫了?我就說怎么劫云在他頭上飄了老半天也不見動靜,原來不是一個人度劫啊。

那些玉兔族地長老有好几個都是快要度劫的人了。因為在仙禁之地地關系,天劫一直不來臨。此次一出來,肯定也是要面臨度劫的份。

這極九天劫并不是針對李成柱一個人的啊,是李成柱自己的天劫再加上戒指中那几個要度劫的長老一起的份。

這次李大老板可要當個冤大頭了,無形中居然在替別人抵擋天劫,而且不止是一個人,那些修煉了几千年的老妖怪們安穩地躲在戒指中,天劫全讓給李成柱一個人抗去了。

元木心中替李成柱叫著委屈,同時整整臉色讓二女看不出有任何異樣,老臉苦成了瓜。

李成柱渾然不知這次天劫的真正面目,感受到頭上上聚集的靈壓,雖然有著一絲懼怕,但是更多的是豪情。和天威對抗,李成柱一直隱隱有著這種想法。仙禁之地中,仙帝壓制著妖靈的發展,五千年前還肆意殺戮,這讓李成柱心中有著一股難平之氣。李大老板不是喜歡為別人出頭的人,只要不關系到自己的利益,別人愛怎么整就怎么整,但是李成柱就是看不慣仙帝那種把什么東西都掌握在手上的感覺。

別人的性命和地盤,你憑什么操縱?

隨著李成柱仰天一聲長嘯,天劫真正地來臨了。仿佛是為他伴奏一般,天空中“喀嚓”一聲,一道天雷由劫云中心劈下,直接劈中李成柱的頭頂。

大風錚錚,天地長鳴,天劫開始了。

遠遠的水如煙和秦素戈心頭一震,緊緊地抓著自己的衣角,心中為自己的主人擔憂著。

李成柱微微一笑,這種程度的天雷,居然好意思被稱為天劫?都還沒有雷霆巨獸釋放的閃電威力大,如果真的只有這種程度,李成柱覺得自己甚至連護體靈氣都不用釋放。

在硬生生地承受了那道天雷的同時,一股弱小的能量由頭頂急速地嬰之中,剛剛消耗的靈氣瞬間被補充滿,同時經脈仿

般,跳動了一下。

緊接著第二道天雷落了下來,第三道,第四道。

天空中的劫云一直不停地變換車色彩和形狀,一道道天雷由劫云的中心砸下。

開始的時候李成柱還如同享受一般靜靜地站立在原地等待著天雷的光臨,每一擊,就讓自己吸引進一點天劫的能量,轉換成自身的擁有,同時經脈在天劫的刺激下,越來越寬闊,里面流淌的靈氣越來越快速。

但是慢慢地,李成柱感受到天雷的威力大了起來,先是打在身上有著一絲酥麻的感覺,后來竟然慢慢地疼痛了起來。李成柱也不敢再托大,一邊瘋狂地吸收周遍的靈氣補充自己所需,另一邊不停地變換位置,盡可能地減小天雷砸中自己的面積。要想完全讓它砸不中那是不可能的,天雷落下的速度太快,雖然自己瞬移可以避開,但是避得了一道,避得了兩道,三道嗎?所以李成柱只能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來減少自己的損傷,同時聆聽元木的囑咐來吸收天劫的能量。

這就如同是一個躲貓貓游戲一般,李成柱在盡可能的索取的同時讓自己少受損耗。

元木大仙一邊沒滋味的品嘗著那壺價值二十塊上品石的靈酒,一邊故作鎮定地同兩位妖奴說著李成柱的密聞,想以此來轉移兩人的注意力。這個工作真是他嗎地吃力不討好。元木心中為自己感到悲哀。

天雷的威力漸漸加大,在承受了兩百道天雷攻擊之后,李成柱呼嘯一聲,瞬間拋出了自己的九大大羅鼎。

他娘的,光挨打不能還手的滋味真不好受。雖然天雷讓自己的經脈擴張不少,但是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自己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問題。天空中那團劫云依然沒有停止的征兆,自己都平白地挨了兩百多次劈了。那劫云就象是一個玩上癮地孩子一樣,快速的加大了威力起來。要是李成柱知道自己的天劫還有近八百道天雷未砸下,他肯定連哭的心都有了。

但是這份無限的期望讓他堅持了下來。伸手從戒指中掏出一把靈丹塞進嘴中以防不測,大聚靈陣的補充完全跟不上消耗地速度了,而且由于天雷的威力,不知何時會將大聚靈陣擊毀。到時候,入不敷出,那才郁悶。

修為的提升,讓李成柱控制起九天大羅鼎來易如反掌,八百道飛劍呼嘯在周身,一片片地去抵擋由上再下的天雷,抵消天雷的能量,再由李成柱迎身上去吸收。這是一個精密的活,抵擋天雷的飛劍不能太多,也不能太少。太多了,天雷的威力消失的多了。那自己得到的利益就少了,太少又抵擋不了天雷。自己會吃苦。而且天雷地威力在慢慢增加,李成柱努力控制著飛劍的數目。由先時地兩百把慢慢增加,直到最后八百把一起迎身而上,抵擋完之后砸中李成柱,依然讓他得瑟個不停,被閃電麻痺的滋味,不是很好受。

天雷地威力已經增加到九天大羅鼎也完全沒有辦法了。李成柱不得不釋放出元嬰之中的仙靈氣,同時嘴上吞下一顆顆靈丹。這才堪堪支持了好一陣時間。

砸下的天雷慢慢由白色轉變成了紅色,那駭人的速度。每每在李成柱還未有所反應的時候就已經及身,迫使李成柱不得不一一施展出元木大仙煉制的護身法寶。

李成柱現在恨死元木,這個莫名的天劫不在他講授的范圍內也就罷了,還膽敢妄言一件護身法寶就可以抵消一道天雷?他娘地,護身法寶一擊就碎,再加上由元嬰能量控制的九天大羅鼎,現在地天雷才能抵消得差不多。

這次要是能活著回去,一定將元木的下半身揍成宇春。

李大老板現在就跟個無賴一般,什么方法都用了,某位偉人說的好,不管是白貓黑貓,抓到耗子就是好貓,李成柱現在想說,不管什么招,只要能抵擋天雷就是好招。

有著自己三分之一實力的元素分身早就被派出去了,迎身抵擋天雷。加上九天大羅鼎和元木煉制的護身法寶,這才堪堪維持著自己的安全。

時間在李成柱看來已經完全沒有了概念,但是水如煙和秦素戈卻度日如年,天色漸漸地黑了,頭一次經歷這種星辰變換的兩位美妖奴卻根本沒有心思來關注剛剛冉冉升起的新星,所有的心神都已經被放到了自己主人的那邊,隨著他元嬰的跳動,兩位美妖奴都能感覺到自己的三魂七魄都在跳動著。是那樣的刺激,又是那樣的恐懼。兩人都忍不住臉色駭然了起來。

天劫發展到現在,那道道從劫云上砸下的天雷已經紅到了發黑,每一道都帶著無可匹敵的能量,如同一條條張牙舞爪的獠牙之蛇一般朝李成柱攻擊過來。在夜色的空中交織出絢麗而又恐怖的色彩來。

李成柱已經無所不用,滅神弓也釋放了出來,搭上流星劍對著自己頭頂就是一劍,不用瞄准,每一次都能擊在天雷之上。戒指中的靈丹不知道吞了多少,大聚靈陣早被天雷轟得稀巴爛,李成柱現在完全靠靈丹的補充和自己本身快速的恢復在支撐著。

當戒指中所有的靈丹告罄,一直跟隨著自己的流星仙劍也被天雷砸出道道裂痕的時候,李成柱心中終于恐慌了起來。

天色又漸漸的發白了,這一天劫,竟然度過了一大半白天,再加上一晚上。但是頭頂上劫云依然飄蕩,沒有停止的意思。

李成柱已經身心疲憊了。忍不住仰天怒罵一聲,未等他有所動作,那劫云竟然急速地收縮了起來,天雷也不再落下。但是李成柱知道,事情并沒有結束,還有更殘酷的在等待著他。

伸手從戒指中掏出天機石,在自己身邊再次布下聚靈陣,抬頭藐視地看了看那團漸漸縮小的劫云,爭取最大程度地恢復自己身體的靈氣。

元木捏著一把汗,天劫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候了,極九天劫分為三個階段,第一階段是白色天雷,威力不大,第二階段是紅色天雷,威力已經比普通的天劫要大了,第三階段,也是最后一個階段,紫天玄雷,這可是連仙人都能劈散的天雷,這小子能支撐過去嗎?

極九天劫的最后一個階段終于來臨了,在李成柱還未恢復完的時候,一道紫色的天雷由中劈

雖然速度緩慢,但是李成柱依然能感受到那里面蘊涵的龐大能量,這股能量是李成柱根本不敢正面抗衡的。

念頭一轉,元木煉制的最后五件護身法寶同時發動,紫天玄雷悄悄地毫無聲息地和李成柱接觸了。

從遠處看去,一團耀眼的光芒由李成柱站立的地方發射了出來,即使隔得老遠,水如煙和秦素戈依然忍不住閉上了雙眼,這道光芒仿佛帶著實質的殺傷一般,刺激著人的心神和肉體。

光芒中央的李成柱咬牙支撐,將自己的靈氣開到了最大,“砰砰砰”几聲脆響,最后五件護身法寶變成了粉末掉落下去。同時,第二道紫天玄雷已經砸下。

李成柱想也不想地拋出了自己的殺手澗——“神威符”。

神威附體,李成柱渾身的靈壓瞬間爆發出來,白色大氅被靈壓吹的飄蕩起來。面對著第二道紫色天雷,李成柱發動了九天大羅鼎,實力的增加,讓九天大羅鼎幻化出來的飛劍品質都高上不少,金黃的劍身,隨著李成柱的一個念頭,朝上迎擊而去,同時自己的元素分身緊隨著飛劍的腳步,一連串的相擊,所有的抵擋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均不堪一擊,但是紫天玄雷的能量也被消耗了絕大部分,等到砸到李成柱的時候,以李大老板現在神威附體的能量,并不覺得有什么大事。

流星劍是不能再用了。好在戒指中有不少飛劍。李成柱在每一道紫色天雷砸下地時候,三管齊下,九天大羅鼎幻化出的飛劍在先,自己的元素分身居中,而由滅神弓射出的飛劍緊隨其后,用這個方法,李成柱又堪堪避過了三十多道天雷。

但是越往后天雷的威力越大,三十道天雷過后。李成柱的三層保障已經完全沒有了效果,紫色天雷打在他的身上如同一柄大錘砸中一般,讓他苦不堪言,痛得齜牙咧嘴。白色大氅不知在那一擊中早已化成了碎末,李成柱現在赤裸著身子,腰間上盤著一圈儲藏戒指。在和天雷對抗著。

看著威力越來越大而又毫無止盡的紫色天雷,李成柱咬咬牙,伸手拋出刻畫了“畫地為牢”陣法地刻陣符。

一片金光閃過,李成柱身邊瞬間出現一個四方方由一道道靈氣構成的牢籠,正是玉兔族的看家守護陣法——“畫地為牢”!

元木心中一驚,剛才就不明白為什么李成柱突然神威大發,現在更是出現了這個東西,心中稍微一思索,元木就明白了李成柱到底用何物構造成的這個堡壘型的防御陣法了。同時心中一松,這小子。看樣子准備得很充分啊,有了這樣的陣法守護。應該可以支撐不少時間。

“沒事了。”元木打著哈哈,安慰兩位美妖奴。

秦素戈撇撇嘴。對這位仙長地角度變換嗤之以鼻,擔憂的神態都擺在了臉上,怎么會沒事?剛才一直說沒事,還不是提心吊膽的,這次就連水如煙都對元木不感冒了。

李成柱大口地在“畫地為牢”里喘著粗氣,一道道紫色天雷砸在陣法之上,蕩起一圈漣漪,卻并不能突破。

這個陣法本來就屬于堡壘型的。此刻更是被李成柱縮小了無數倍,威力更增。抵擋几道天雷還是小意思的,不過時間長了一樣會被擊毀。李成柱深深地知道這個道理。

但是眼前的困境讓他一籌莫展,聚靈陣恢復靈氣實在太過緩慢,靈丹又全部吃完了。護身法寶全部毀去,就連“神威符”的效果都快要消失了。

李大老板嘆口氣,不得不動用原本不想用的能量,同時心道:“丫頭們啊,等你們主人度劫之后再補償你們了。”

雙手揮動之間,元嬰處水如煙的三魂七魄的印記傳來一股股能量,瞬間充斥著他地七經八脈,就連枯萎的元嬰也鮮活了不少。

遠遠地,水如煙身體一陣虛弱,臉色變得蒼白,秦素戈忍不住開口問道:“如煙,怎么了?”

“老公……他在吸收靈氣!”水如煙咬著牙回答著。

秦素戈心中一驚,以李成柱那種憐香惜玉地心態,除非的到了必要地時候,他是不可能來吸收自己兩人的靈氣的。事情已經發展到這一步了嗎?已經嚴重到這一步了嗎?秦大美女的心頭涌上一絲不安來。

還未等她縷清心中的思考,身體中一股股靈氣瞬間消失不見,同時內丹也慢慢地猥瑣了下來。

秦素戈明白,自己主人已經在吸收自己的靈氣了。心頭一轉,瞬間放松,放棄全部的抵抗,任由他索取著。

李成柱斷坐在畫地為牢大陣中,對外界轟得?里啪啦響的紫色天雷聞也不聞,一心一意地吸收著兩位妖奴地靈氣。

神威附體之后,體內的經脈儲存寬大了不知多少倍,而且體諒自己地妖奴,李成柱不敢吸收太多,將兩人的靈氣都吸了一大半,這才補充滿自己的全部消耗。另一邊,水如煙和秦素戈已經滿臉的蒼白,毫無血色,但只是有點虛弱而已,并無大礙。元木再次掏出几個玄冰果來推到兩人面前,同時給兩人身邊布上大聚靈陣。水如煙和秦素戈微微一笑,抓起聖果輕輕咬開,補充自己消耗的靈氣,以備主人的再次需求。

重新進入全盛狀態的李大老板心中豪情頓生,隱隱有著不可一世的表情,那睥睨天下的眼神,配合著未著片縷的身軀,實在流氓到了極點。

隨手再次拿出一張“神威符”打在身上,眼看著“畫地為牢”陣法即將崩潰,李成柱長嘯一聲,拋出九天大羅鼎,心神一動,元素分身發動,讓他意外的是,這次居然出現了兩個分身,這不可謂是一個大進步,元素分身自己擁有了几年時間,居然到現在才練到兩個分身,實在大跌面子,李成柱心中決定,這次度劫完,一定要努力練習這個分身朮,這實在是太有用了。

“喀嚓”一聲,“畫地為牢”陣法終于崩潰了,在陣法破滅的一瞬間,一柄由滅神弓射出的飛劍開路,李成柱直直地飛向劫云,今天絕對要看看,那里面到底有什么東西,居然打雷打了這么長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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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sicrime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0:40 | 顯示全部樓層
一小團劫云就仿佛是有了生命一般,對底下渺小的李敢迎身飛上來挑戰自己的權威感到怒不可揭。七彩變換莫名的劫云一度急劇的收縮,變得更小了。原本氣勢洶洶的李成柱心頭一愣,頭頂上驟然爆發出一股讓他膽寒的靈壓來,還未等他有反應的時間,兩道紫天玄雷已經由中劈下。

“喀嚓嚓~~”兩聲巨響,近在咫尺的李成柱只覺得耳膜都仿佛要被震裂了一般。同時兩道威力無可匹敵的紫色天雷已經到達了面前。

李成柱想也不想,全力催法出九天大羅鼎的八百把金色飛劍,直直朝對他砸下的天雷迎上。一連串刀劍相交的鏗鏘之聲,九天大羅鼎幻化的飛劍毀于一旦,同時一道天雷也被消磨至盡。但是實力已經不同于往日的李大老板對剩下的另一道天雷懼也不懼,長嘯一聲,護體靈氣瞬間布滿全身,以肉身直接頂上剩下的那道,同時“御風之朮”全力催發,誓死也要飛上去看看劫云到底什么樣子。

一團光芒閃過,遠在某處的元木大仙心頭一凜,隔得老遠都能看到被雷電擊中之后而印出來的李成柱的身軀。元木恨恨地罵著,這小子度劫度瘋了不成?居然以肉身來抵抗天威?人家度劫的時候能離劫云有多遠就是多遠,他倒好,一個勁地往上沖,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還是怎么著?

元木憤怒地想罵娘。眼角撇見四道目光怔怔地正盯著他。元木臉色一訕,微微點頭,故作瀟灑道:“恩,小子,有氣魄,有膽量。”

秦素戈表情變換了几次,緊緊地看著元木的表情,卻并未發現有任何偽裝的痕跡。倒是單純的水如煙心中放下了一塊大石。自己的主人虎軀一挺,雄風一震,小小天劫算得了什么?水如煙堅信,只要有足夠的時間和武器,自己的主人絕對能將天捅出個大洞來。

李成柱在那邊卻是有苦自己知,也不知道剛才腦子進水了還是怎么地。居然就那樣直直地朝劫云飛了過來,現在好了,這一小團劫云就象被惹毛的孩子一樣,根本不按常理來出牌了。紫色天雷時而一道砸下,時而兩道,甚至三道一起砸下。幸虧李成柱早有先見之明,“神威符”又用了一次,再利用“妖奴之契”地附帶能力從兩位美妖奴的身上將靈氣補充滿。這才能以全盛狀態抵抗這種非人力所能抗拒的紫天玄雷。

李成柱現在的修為并不是他真實的修為。“神威符”的大幅度刺激和開發,讓他地經脈寬度和能容納靈氣的總量比平時要高上近三倍,也就是說。李成柱現在的修為最起碼是他正常修為的三倍。這才有能力堪堪用肉身抵抗住紫天玄雷的轟擊。

但是那一道道讓人心靈都能感覺到麻痺的天雷打在身上,并不是很好受。李成柱必須全力維持著自己神智的清晰。不被那麻痺的感覺所迷惑,他知道。自己萬一神智不清,那這次度劫肯定會死無葬身之地。

風險越大,利益也就越大。

這能劈散仙人的紫天玄雷可是一般人想見也見不到的。要不是這次李成柱以一己之力抗住了數人地天劫,也不可能會碰到這種程度的天雷。這些天雷擊在李成柱地肉身上,每一擊都有些須能量流淌進他的身軀,慢慢地開發著他地潛力,變化為他本身的靈氣。同時,讓他的肉身更為堅固。更為強悍。甚至可以比擬以修煉肉身為目的的羅霸道了。

一般普通的修仙之人修煉到了及至確實有著神通和法朮能夠移山填海,但是這都是以自身為媒體來借助了大自然的力量。肉身相對這些來說,簡直可以用弱不禁風來形容。

要施展大威力的法朮,作為載體地肉身同樣的非常重要地。也許一個仙人修為足夠了,但是肉身強度不夠,施展法朮的時候,勉強可以施展出來,但是載體卻不堪負重,那就有可能迸裂甚至毀滅。

李成柱這次人來瘋,陰差陽錯的憑借著“神威符”的威力,以肉身來抵抗紫天玄雷,在一道道威力巨大的天雷錘煉和改造下,肉身的強度和韌性越加增強,這是他自己甚至元木都沒能想到的。對于以后的修煉有著莫大的作用。

元木大仙神情緊張地在那邊數著天雷劈下的數目,同時心中暗暗祈禱著,只要再頂過四十九道紫天玄雷,只要再頂過這樣的數目,這次度劫就成功了。前面都過去八百多道天雷了,這最后的關頭可一定要成功啊。

但是元木大仙知道。天雷砸下的威力是一道比一道強,這最后的四十九道天雷根本就不能和先前的那些相比。如果說前面那些天雷是修仙者釋放的法朮,那這最后的四十九道天雷絕對是金仙釋放出來的法朮,甚至可能可以比擬大羅金仙釋放的法朮,威力,不可同日而語啊。即使隔得這么遠,元木依然可以感受到那邊那一股股攝人心魂的靈壓波動。

身邊的兩位美妖奴已經由先前的激動轉變成不安,到現在已經面無血色。元木知道,她們的三魂七魄的印記是和李成柱聯系在一起的。心里絕對可以感受到李成柱現在的心情和處境。她們都出現這樣的表情了,那李成柱那邊絕對不會有什么好事。

李大老板的處境和元木大仙猜測的差不了多少。

“神威符”的效果差不多又快過了,李成柱也顧不得浪費,將最后一張“神威符”打在身上,成于不成,就看這最后一道“神威符”了,以肉身抵抗天雷讓李大老板現在根根頭發豎立,儼然有著沖冠之怒的造型,就連跨下那一從也成了刺?的刺,蓬松開來,同時靈氣也大幅度的流逝。

情勢的危急讓他根本沒有辦法來思考別的事情,從戒指中掏出几顆

,几口咬開,沒時間咀嚼就吞了下去,這才補充了一然天雷砸在身上也可以吸收靈氣,但是流逝的速度比補充的速度要快上不少。

李成柱也感覺到自己即將進入最后的關頭,顧不得藏私,最后一重保障也被催發了出來——久久未曾動用過的金鐘罩鐵布衫被覆蓋到元嬰之上。

這件由古玲瓏煉制的仙甲,當初是用來折磨他的時候保護他的元嬰的,現在已經被李成柱拿來當做最后一重保障了。

李成柱雖然自信,但是不自大,萬一肉身被擊毀了,有了仙甲的保護,元嬰可以抵抗一斷時間,不至于一下就被劈散,到時候再找元木大仙商量下將牟尼珠先拿來塑造肉身吧。了不起用一塊木之精華替元森重塑元嬰得了。

金鐘罩鐵布衫緊緊地裹著元嬰,隨著元嬰的起伏時而漲大,時而縮小,感受著這由自己的第一個女人制作成的仙甲的溫暖,李成柱心中好過了不少。

當李成柱做完這一切,沉默了一會的劫云終于再次發動了。一道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粗壯猙獰的紫天玄雷砸了下來,速度已經快到根本沒有辦法看清的地步,天空中只留下一道閃電划過的痕跡,耀得遠遠的元木三人根本睜不開眼。

李大老板沒做任何的反抗就被這道天雷給砸了個踉蹌。護體靈氣一擊即散,碧血戒上地守護罩適時發動,一舉抵消這道攻擊。

李成柱心頭駭然,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碧血戒,這上面守護罩的防御能力他是知道的,當初憑借這它縱意馳騁在天使軍中,多少攻擊都不能突破這道守護?但是眼下,居然被一道天雷完全的擊跨掉。李成柱終于徹底的認清現在的天雷的威力了。同時也知道如果再象剛才那樣以肉身前去抵抗。絕對死地最快。

在劫云還未再次發動的時候,李成柱以自己最快的速度拋出了最后一張刻畫著“畫地為牢”陣法的刻陣符。小小的牢籠瞬間將李成柱罩在其中,快到了極點的紫天玄雷再一次砸下,在“畫地為牢”陣法上砸出一圈漣漪,躲在其中地李成柱甚至感覺到陣法一陣搖晃,進而轉為平靜。

李成柱知道。這樣躲在里面絕對不是辦法,抬頭看了看天上的劫云。那近在咫尺卻遠在天涯的劫云根本是他無法接近的,剛才使勁往上飛的時候就感覺到了,無論他怎么努力,那團劫云始終離他都是那個距離,不縮短也不加長,就好象李成柱飛,它也飛一般。

“這個婊子養的。”李大老板恨恨地罵道,心中急速地思考著對付天劫的方法。手上可以抵消天雷的法寶只有九天大羅鼎可堪重用,滅神弓射出的飛劍現在早就不能抵消天雷了。就連流星劍都被劈出了裂痕來。元木煉制的法寶早已消耗完,戒指中靈丹告罄。刻陣符和神威符也沒了。難道真地到了絕人之路了?

李成柱心中一陣沮喪,暗自祈禱著“畫地為牢”陣法堅持的久一些。這樣自己才能更安全。

仿佛在驗証著他地猜想一般,“咯吱”一聲,堅固的堡壘終于出現了裂痕,剛才地那一道刻陣符堅持了近百道天雷才被毀掉,現在居然只堅持三十几道就不行了。李成柱心中一陣悲哀,將護體靈氣釋放到最大,同時兩個元素分身也分了出來,九天大羅鼎准備好。在“畫地為牢”陣法崩潰的那一刻做著最后的一搏。

再最后抵消了兩道天雷之后,“畫地為牢”終于被擊毀。化為碎末散落到了地上,李成柱仰天怒吼一聲,兩個元素分身同時往上飛去抵擋天雷,九天大羅鼎緊隨其后。

紫天玄雷劈到現在,已經是李成柱根本不敢正視的粗大了,那有著毀天滅地的能力的天雷撕裂著空氣,猙獰地朝他砸來。

元素分身一碰就散,九天大羅鼎也只堅持片刻,李大老板被劈得渾身一陣顫抖,慘叫一聲從空中跌落到地上。

時間的緊迫讓他根本沒去考慮自己到底有沒有受傷,在神威符體的期限內從地上躍起,再次分出兩個元素分身來,同時全力催發出九天大羅鼎。現在能夠抵擋天雷地手段就只剩下這些了,其他的所有全部已經用完,李成柱心中暗恨自己應該多做點刻陣符地,到時候“畫地為牢”使勁拋,自己躲在里面安全至及。

他嗎的,一著錯,滿盤亂,搞到現在狼狽成這樣,這次活著回去的話一定要多做點符,免得以后度劫象現在這般慘烈。

“還有六道,柱子,堅持住啊,只剩下六道了,你可千萬不要就這樣挂了,你要挂了,那千百把人可就一起陪著你去了。”元木大仙臉色嚴肅,同時心中祈禱著,早知道這樣,就應該將那些儲藏戒指要來放在自己手上,那可是妖靈啊,平常人見到見不到的。

劫云在每一次攻擊之前都會蠕動一翻,遠遠看去就如同一個七彩的蛆虫,這讓李成柱更加的憤慨了。

逼不得已之下,李成柱只得憑借最后的兩種手段來抵消掉天雷的威力,然后再用肉身抵抗,雖然看起來慘烈無比,但是實際上李大老板因此而獲得的好處卻是更大的龐大了。最后的紫天玄雷每一道都參與了改造李成柱的經脈和肉身的工程,讓他的經脈更加的寬廣堅固,肉身更加的強悍。

每一道天雷砸下都能讓李成柱心悸半天,同時渾身顫抖個半天。但是李大老板咬牙堅持著,利用自己的手段和天劫周旋著。

勝利就在眼前,絕對不能放棄,自己還有老婆,而且是仙女,還有女兒,一出生就是分神期的呢,自己怎么能死?怎么能在這種地方挂掉?

但是,李成柱已經疲憊到了極點,渾身的靈氣早已消耗的差不

九天大羅鼎釋放出來只剩下百來把飛劍,而且每一把的,元素分身雖然可以分出兩個來,但是看起來也同樣萎靡不振,毫無生氣,以這樣的狀態去抵抗天雷,不異于找死。

“罷了。”李成柱微微嘆息一聲,心念一動,微微指揮著元素分身和九天大羅鼎前去抵抗一次,就這樣瞇著眼睛,躺在地上,仰頭望著那依然變換著色彩的劫云。

“哎,沒想到老子居然成了那一半失敗率的其中一員。”李大老板無論身心都疲憊至及,這一次天劫整整經歷了一天一夜,讓他想就這樣睡上一覺。

自從修煉有成,就根本不需要睡覺了,沒想到在臨死之前,居然還有了這樣一個念頭,望著那團劫云處扭動著身軀砸下的紫色天雷,李成柱自嘲地笑了。

由天雷而來仙界,由天雷結束,還真是諷刺,來時一身輕,不過,走的時候,心中牽挂不少啊。

“起來啊,你起來啊,還剩下兩道了。”元木大仙表情猙獰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情勢的危急根本讓他沒有辦法再在兩位美妖奴面前勉強保持著形象來安慰她們了。還剩下兩道天雷,你就這樣放棄了抵抗,死掉豈不是太冤了?只剩下兩道啊,只需要再抵抗一段時間,你就可以成為几千年來第一個度過極九天劫的人了!

元木知道。如果李成柱毫無作為地話,那最后一道天雷絕對可以將他劈得渣都不剩。想起這個狂妄自大,一直滿嘴噴糞,但是運氣好好到極點的戰友,元木大仙的眼眶濕潤了。

李大老板眼睛無神地看著那道天雷硬生生地將自己的兩個元素分身擊散,再將九天大羅鼎幻化出來的飛劍擊毀,朝自己砸下。

“轟隆”一聲巨響,塵土飛揚。元木心中一陣顫抖,表情嚴肅地盯著身邊的兩位妖奴,生怕她們就這樣消散掉。

時間緩慢地流逝,兩位美麗的妖奴滿面淚痕,卻并沒有消散的跡象,元木心頭一松。他知道,這一道天雷,李成柱算是抗過去了。還剩下一道,最后一道!

轉頭看向李成柱地所在,那一片地域已經整整消逝了一大片范圍,天雷之威,誰能抵擋?連土地都被削減掉一截。

李大老板渾身鮮血地躺在一個大土抗里面,努力想動下手指,但是鑽心的疼痛和疲憊到了極點的精神讓他根本沒有辦法調動自己的身軀。努力眨眨眼睛,他甚至感覺不到自己眼皮的開闔了。這種感覺,就象是來到仙界第一次睜開眼睛的感覺。渾身腫得象只豬,如同被脾氣暴躁地古玲瓏揣過几百腳。自己的師傅。也就是那個“陝北老農”微瞇著眼睛,笑微微地問道:“公子,你醒拉?”

李大老板苦笑一聲,這個時候居然想起那個老不死的。這種生命危機的關頭應該想起古玲瓏,想起小影才對嘛,怎么會想起那個老頭呢?

“公子,你醒拉?”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李成柱心中一振,努力撇過腦袋。身邊站著一個仙風道骨的老者,身襲麻布長袍。頭頂絲綸維巾,腳踏番麻長靴,再加上半尺多長的山羊胡子,如果再拿上一個鋤鎬,那就是一標准的遠古陝北老農的形象。

這副景象是何曾的相似?李大老板眨巴眨巴眼睛,心道完了,居然出現幻覺了。想師傅居然想到了這個份上。

“臭小子,見到師傅也不問聲好?”老者臉色一陣薄怒,但是心疼地表情卻躍然而上。

“呵呵……”李成柱伸出舌頭努力地舔舔嘴唇,現在的幻覺都能自己開口說話了,真是扯淡。

天上地劫云又在蠕動了,李成柱索性閉上眼睛,靜靜地躺在坑里不再動彈,愛來就來,他嗎的,老子實在困到了極點,先睡一覺再說。

離情微微一陣嘆息,這小子看來是神智不清了,好歹師傅我也是千里追蹤追過來地,見到了居然連個好也不問。離情抬頭看了看天,傳說中的極九天劫啊,這小子到底是怎么修煉的?怎么這么快就度劫了?而且還碰到的是極九天劫,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哎,再怎么說也是我將他引到修仙這條路來的,今天說不得也要干涉一下天機了。這樣一個徒弟,在這里挂掉,自己的面子可就丟大了。

元木大仙目瞪口呆地看著遠處橫空出現的那個人,以自己仙人的實力居然沒有感覺到有人朝這邊過來,那人到底是怎么過來?如果要是對李成柱不利得話,那可就是大大地不妙了。

“仙……長,那個是誰?”秦素戈臉色慘白,聲音顫抖地問道。

度劫的時候居然有人出現,那強大地靈壓讓她根本不敢正視,她從未想過,居然還有人有如此強大的靈壓,這完全超出了她的修煉范疇。

“不知道。”元木沉聲應道,“你們再這呆著,我過去看看。”元木話未說完就拋出了自己的飛劍,急速地朝那邊飛去。這個時候哪顧得上天劫啊,萬一那人真的對李成柱不利,自己拼死也要守護一下了,不過那人的實力實在太強大了,怎么說也有金仙的修為了吧?

“我也去。”兩聲同時響起,秦素戈和水如煙急急地跟隨著元木,小東西在水如煙的懷抱中吱吱亂叫,肥胖的身軀不停地抖動著。

離情回過頭來看著遠處急速地朝這邊飛來的三人,微微一笑,這小子倒是交到了好朋友。天上的劫云慢慢地開始發動了,如同被一個吸管吸住的棉花一般,急速的蠕動,然后幻化成一道無可匹敵的紫天玄雷,直直地對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李成柱砸下。

“哼哼,加大威力了嗎?”離情冷冷一笑,徒弟度劫度到一般的時候自己才找

原本在一旁只是在一旁觀看而已,沒想到他真的承受才現身前來相幫。沒想到劫云這最后一擊將整個劫云都幻化成了天雷,這擺明了就是增加威力嘛。

離情隨手一揮,一柄仙劍直直朝著天雷發出,兩者相交,一陣響撤天地的吟嘯之聲,震得元木和兩位妖奴腳步一頓,差點從空中載下。

那最后一道紫天玄雷努力想突破離情的封鎖,但是離情現在的實力哪是一個天劫所能比擬的,就算它是極九天劫,離情出馬也不再話下。

“采夜玫瑰”離情看著那苦苦掙扎的紫天玄雷,微微嘆道:“你可知道,當你狠狠地攻擊我徒兒的時候,他也如你這般苦苦在掙扎?”大手一揮間,仙劍撤回,紫天玄雷終于突破了所有的封鎖,直直涌入李成柱的身軀。

一聲巨響,昏迷之中的李大老板一陣顫抖,隨即歸于平靜。

離情微微一笑,這種帶著技朮性的活還真是精密,必須要消耗紫天玄雷的能量,讓它沒有辦法對自己的徒弟有所損傷,而且還要讓紫天玄雷打中自己的徒弟,畢竟這最后一道天雷可是蘊涵著無比強大的能量,讓徒弟吸收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劫云終于消散,一直被遮擋住的陽光漸漸地布滿李大老板的身軀,照耀在他那渾身欲血的身上。

天劫已度。李成柱真正地進入了大乘期階段,但是昏迷之中地李大老板卻渾然沒有發現這足以讓他興奮的事情。

但是離情怎么看,自己這徒弟都有一點不妥的痕跡,細細地觀察之后卻又說不上哪里不妥。這一切讓他困惑不已。

離情哪里知道,自己的徒弟在第一次跟古玲瓏合修之后,元嬰的修為就比肉身要高上兩截。這次度天劫之時,李成柱緊尊著元木的囑咐,盡量地鍛煉自己的肉體。再經過離情控制的最后一道天雷地刺激,李大老板的元嬰天劫剛度完,肉身直接從度劫前期突破到度劫后期了。

滿身的傷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恢復著,離情知道,自己的徒弟恢復速度一向一流,卻沒想到居然如此明顯。這徒弟的性命早就可以媲美甲由獸了,現在更是比甲由獸強上一截。進入大乘期,李成柱渾身消耗完地靈氣也在快速的恢復,只等他醒來,所有的事情都萬事大吉了。

離情摸著自己的山羊胡須,笑瞇瞇地盯著躺在地上嘴角挂著微笑淌著哈喇子的徒弟,這小家伙,以后可能比自己還要有出息。

再往下看,李二老板龍頭挺立,怒張著小嘴。微微震動,離情干咳兩聲。老臉一陣燥紅,感情他作春夢在呢?

天空中云彩變幻。剛剛露出頭的太陽再一次被一朵烏黑的云彩遮擋住,直直矗立在李成柱的頭頂上,不停蠕動著,帶著一絲靈壓,呲啦啦的響撤云霄。

離情的老眼濕潤了:“徒弟啊,你造地什么孽啊,怎么天劫剛過又來一個天劫?”

就知道哪里有不妥,沒想到居然還有一個天劫。這到底怎么回事?見識廣如離情也覺得一個頭兩個大,在仙界活了近千年。連極九天劫這種傳說中的天劫都聽說過,還真沒聽過有哪個一次性度兩個天劫,自己地徒弟,還真是——極品啊。

不過這天劫看起來象是極普通的一個天劫,威力不大,以自己徒弟現在地肉身強度不用抵抗都可以度過。離情咬咬牙,搖著頭從他身邊飛過,朝元木那邊飛去了。

李大老板的所有罪孽都由極九天劫給消磨掉了,極九天劫,不止是李成柱自己度的劫,更是戒指中几位長老一起要度的劫疊加在一起才形成的。

李成柱原本元嬰和肉身的修為就不同,以前他老是擔心自己度劫的時候會出岔子,象這種要度兩次劫的情況他自然想到過,卻沒想到真地就這樣發生了。

元嬰天劫剛度完,肉身天劫再次來臨。

幸福而又背氣到了極點的李成柱依然昏睡著,對此一無所知,更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師傅拋棄了。

元木大仙今天受到地刺激已經夠多的了。先是李大老板度的極九天劫,再后來度劫現場橫空出現一個金仙級別的人物來,現在還沒飛到現場,就被那一團烏漆抹黑的劫云給震住了腳步。

身邊的兩位妖奴都還在,那李成柱可以說是安穩地度過劫了,為什么還會出現天劫?難道他跟自己一樣是天劫仙劫一起度?沒道理啊,自己是因為元森的靈氣轉嫁過來才達到成仙的要求的,李成柱又是為什么?

還未等他整清頭緒,就看到那位橫空出場的金仙朝自己這邊飛了過來。元木大仙索性停住了腳步等待著這位朋友的來臨。

是的,是朋友,最起碼元木看的清清楚楚,那最后一道天雷是他接下來的。這可以說明此人對李成柱毫無惡意。

等到那人飛到近前,元木才看清楚此人的裝扮,一副山羊胡子,老眼笑瞇瞇。

“請問,尊姓大名?”元木微微一拱手,金仙級別的仙人,自己還是得禮貌一點。

“到那邊說,那小子又要度劫了,哎。”離情微微搖頭,神色卻看不出任何擔憂。

“主人沒事嗎?”秦素戈忍不住開口問道。

“主人?”離情微微疑惑,待到看清秦素戈和水如煙的真面目之后也是吃了一驚:“妖靈?”

元木大仙橫身擋在兩位妖奴面前,沉聲應道:“恩,她們是妖靈。”

看著元木戒備的模樣,離情微微一笑:“不用緊張,咱們去那邊說吧。”說完當先帶朝元木擺下的桌椅飛了過去。

李成柱的肉身天劫來臨了,一道道天雷劈在他的身上,但是李

對此卻渾然不知。極九天劫的強悍塑造,讓他擁有I比的肉身,這種程度的天雷只配給他撓撓癢,順便再改造下肉身而已。

另一邊,離情和元木以及兩位美妖奴端坐在桌子的四邊,談笑風生,把酒言歡,離情品嘗著玄冰仙果,破天慌地從戒指中也拿出一些靈果和美酒來,這要是讓李成柱看到,絕對會大吃一驚,這個吝嗇到了極點的老頭什么時候如此大方了?

“原來是前輩,久仰大名啊。”元木打著哈哈,“采夜玫瑰”離情的名頭早就聽說過,沒想到在這里碰見了。雖然久仰了許久,也不用這樣拼命的吃玄冰果吧?元木大仙心中在滴血,玄冰果自己也就百來個,被他一口一個吃掉好几個了。

且不說李成柱在那邊幸福地流著哈喇子承受著天雷的轟炸,這邊元木將從碰到李成柱再到紅岩台地,然后和古玲瓏小影成親,再偷摸著來到仙禁之地,解決妖靈之間的事情跟離情娓娓道來。

水如煙和秦素戈雖然知道自己主人的一些事情,但是從未聽過完整版本的。此刻從元木嘴中聽來,也別有一翻滋味。而且由于李大老板的師傅離情在場,元木大仙也盡揀一些好話來說,什么李大老板風流倜儻,英俊瀟灑,不拘一格,神武威風,殺人如麻又霸道至及的李大老板在元木口中變成救國救民。體諒蒼生地英雄,這一切聽得兩位美妖奴臉蛋霞生,均為自己找到了這樣的主人而興奮。

離情聽了元木的訴說,知道元木為了照顧自己的面子將李成柱美化了,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里面絕大部分都是真實的。

離情也沒想到,曾經在自己身邊整日搗蛋的徒弟居然會有如此的經歷,看他那經過了几年變地滄桑的臉。離情也能想到這几年他肯定確實經歷了不少事情。

這次自己卸任接引仙使,還未回到家仙劫就來了,直接又將他給送進了仙禁之地,要不是感應到了自己曾經在李成柱身上種下的追蹤朮的靈壓,還真不知道他也偷摸著進了仙禁之地,這樣說來。當時自己和秋風談話的時候,那小子就躲在碧血戒中了?

“這個臭小子,居然也不出來見見我。”離情恨恨地抿了一口靈酒,罵道。

知道這小子膽大,沒想到居然膽大到這個地步,仙禁之地是可以隨便闖的嗎?自己在里面可是吃足了苦頭,差點沒載一個大跟頭,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安全地出來地,還帶著兩位美妖奴。

對于李成柱居然有幸能經歷極九天劫,元木大仙也提出了自己的猜測。

離情心中一愣。剛才確實看到自己徒弟腰間橫鎖的一圈儲藏戒指,當時還以為他燒包呢。沒想到里面居然儲藏著千百把人。這個儲藏活物的法朮他是怎么會的?連祖師都不會。那碧血戒指可是一位仙君送給祖師的禮物,難道是他自己開發出來的?天縱之資。天縱之資啊,離情心中大快,這小子日后的成就絕對不在自己之下。這下,門派的振興有望了,離情已經想象著要怎么妄騙這位搗蛋的徒弟去門派接任掌門了。

不過這次經過極九天劫,自己徒弟地苦頭是吃了不少,但是得到的收獲卻更大。離情為那戒指里原本要度劫地几位妖靈長老感到些許悲哀。以他們修煉了几千年的實力,度個劫應該不是難事。但是這卻被自己地徒弟硬生生地搶奪走了,好處自然也落到自己徒弟身上去了。這樣是讓他們知道了。絕對要找自己徒弟拼命。離情也知道眼前的這兩位美麗的女子是自己徒弟的妖奴,自然跟他一條心,但是依然囑咐眾人千萬不要將此事透露出去,就當不知道的好。吃了這個啞巴虧,那几位妖靈長老的修為可就再也難進一步了,了不起不用度劫直接成為妖仙,但是實力卻恐怕不見得有多大變化。

這一翻談論直到了晚上,李大老板的肉身天劫終于也度完了,期間要不是離情以師傅的身份打著包票,水如煙和秦素戈說不得也要過去看看,以秦素戈地實力,過去看看確實沒有什么大礙,但是度劫的時候還是不要有人打擾地好。

李成柱肉身劫云一消散,秦素戈和水如煙迫不及待的飛到那邊去查看自己的主人了。離情想喊住她們,張了几次嘴卻又沒好意思開口,自己的徒弟還裸著全身呢。

果不其然,沒一會,兩位美麗的妖奴就紅著臉蛋又跑回來了,不等她們開口,離情就拿出一件衣衫遞了過去。水如煙滿面通紅地道了聲謝,拉著同樣羞澀不已的秦素戈飛過去替主人穿衣去了。

兩位從未給男人穿過衣的美妖奴苯手苯腳地將酣睡的李大老板扶起身來,滿臉通紅卻又心疼不已,李成柱渾身都是血塊,極九天劫的創傷讓他看起來淒慘無比。水如煙掉著眼淚輕輕地撫摩著自己主人的胸膛,小手滑過之下,一塊塊血疙瘩脫落開去,露出里面如同新生嬰兒般的肌膚,在月光的照耀之下,透著晶瑩閃亮的光澤。二女對望一眼,皆掩飾不住心中的驚訝,手忙腳亂地為自己的主人輕輕剝去外面毀壞的那層表皮,一具性感至及極其吸引人目光的虎軀誕生了,晶瑩的皮膚,光華的質感,堅韌有力卻又讓人舒爽逸人,惟獨跨下一片焦黑,那里,兩位美妖奴都沒有勇氣去觸摸,尤其是看到李二老板虎目猙獰,龍頭微翹的模樣,再聯想起他送給新聖母的禮物,秦素戈身子都軟了。

原來傳聞的一比一的比例不是虛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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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sicrime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0:40 | 顯示全部樓層
有好几年都沒睡過覺了,平時感覺疲憊的時候只需打翻便可,修仙之人對這些東西的需求很少,更何況李成柱自身的實力越發增長,對睡眠的需求自然越小了。這次度極九天劫,實在是讓他身體和心靈都疲憊不堪,這才酣酣大睡,呼嚕打的震天響。讓隔得老遠在那邊談論著事情的元木和離情都聽得清清楚楚。

水如煙溫柔地替自己主人縷開擋住眼睛的一從頭發,看著他如同嬰兒般稚嫩卻又刀削般分明的臉頰,和靜靜地坐在一旁的秦素戈相視一笑,水如煙從未感覺到如此幸福過。就這樣看著他,擁有著他,水如煙覺得自己有了天地,眼中有了色彩,生命有了依靠。

這一覺睡得舒坦至及,直到天色放明,李成柱才悠悠轉醒,渾身損耗的靈氣也補充的差不多,極九天劫帶來的好處一覽無疑,竟然讓這位平時看起來猥瑣至及的李大老板臉上有了仙風道骨的痕跡,再配上他嘴角挂著的一副邪笑,強烈的視覺沖突感讓水如煙心中一陣亂跳。

“他醒了。”元木遙望著那邊被天劫炸開了土坑,笑瞇瞇的說道。

“恩。這小子一直跟在你身邊,實在讓你受累不少。某在這多謝元兄了。”

“哪里哪里,你這徒弟行事不拘一格,卻每次都能給人驚喜,平時待人尊老愛幼、好打報不平。根骨奇佳,實在是修仙界地一塊奇瑰,我跟在他身邊,讓元某也受益不少啊。”

離情老臉上如同吃了春藥一般潮潤鮮紅,這馬屁拍得他舒坦至及,自己的徒弟,可就是自己放在外的招牌。

還未等離情再謙虛一翻,遠遠地那邊傳來一翻淫聲浪語。聽得兩人老臉一紅,元木打著哈哈:“你這徒弟真性情,絲毫不加隱藏,實乃真豪杰也。”

“啊,哈哈,我這徒弟沒什么心機啊。心里想什么就說什么。”離情心中恨恨地罵著,小兔崽子,既然醒了還不過來請安?

李成柱端坐在地上,撓撓腦袋,又摸摸下巴,滿臉疑惑:“說來奇怪,在度劫最危急的關頭居然想到了那個老不死的,實在讓我郁悶至及,那種緊要關頭應該想起你們倆才對嘛,實在是大煞風景。哎!咦?元木跟誰在那邊聊得這么開心?”

李大老板的語氣如同吃飯時嚼到了蒼蠅般惡心而又懊惱。

離情端起酒杯的老手一頓,嘴角抽搐。滿臉尷尬。

元木大仙抬頭看天,表情嚴肅。儼然那里有一群沒穿衣服的仙女翩翩飛過。

秦素戈微微一笑,俯下身子在自己主人耳邊輕語一翻,李成柱立馬瞪大了眼珠子:“不會吧?那個吝嗇……那真地是我師傅?”

水如煙輕輕地點點頭,滿臉的促狹。

李大老板一抹臉頰,蹣跚地從地上爬起,眼眶濕潤,表情悲壯,一邊努力朝元木那邊跑去一邊高聲喊道:“師傅。師傅!”兩位美妖奴相視一笑,緊隨其后。

離情表情忿忿地坐在椅子上。看自己的土地裝模作樣地作虛弱狀朝這邊跑來,元木大仙微瞇著眼睛,進入了入定的狀態。

遠遠地,那端坐在椅上的老者,一從山羊胡須,身襲麻布長袍,頭頂絲綸維巾,腳踏番麻長靴,不是自己曾經見過的師傅又是誰?不過那表情實在是有點駭人。

一直飛奔到師傅地身邊,李成柱才滿臉激動的停了下來,老眼濕潤,目光怔怔地望著他。

離情心中一軟,哎,這小子,不知道在外受了多少苦,光是凶險萬分的紅岩台地上就知道他是如何艱難的活下來的。念及此,離情心中的不滿也開始消散了,神態漸漸地平和下來,一臉和藹地望著自己這個唯一的徒弟。當初收他為徒只不過圖一時之快,另外就是看他可憐,一個毫無修為的凡界之人居然陰差陽錯的來到仙界,自己實在不忍心看到他以后悲慘的模樣,這才引他走上修仙這條路。沒想到,一轉眼近五年時間過去了,原本一群小小地文須雀都能揍得他抱頭鼠竄的小家伙竟然成長到了這個地步,更一舉度過傳說中地極九天劫。緣啊,機遇啊,天機誰又能預測到呢?

李大老板老淚縱橫,走前一步,緊緊地抓著離情的胳膊,哽咽地說道:“師傅,我終于又見到您老人家了。”

“傻孩子。”離情深知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地道理,這小子在仙界毫無依托,除了他那几個紅顏知己,只有自己是他最親近的人了。危機的關頭他不想到自己還能想到誰?離情臉上稍微透著點得意之情。

“師傅,我的拜師禮物呢?”李大老板一抹臉,伸出了大手,直直地放在離情的面前。

離情撫摩著李成柱大頭的老手一僵,臉色瞬間由和藹轉變成訕訕;元木大仙悶哼一聲,如同受了內傷一般,眉頭緊簇,表情怪異。

“師叔祖說的,拜師一般都有拜師禮物的。”李成柱不依不繞,鏗鏘有聲地道。兩位美妖奴從未見過自己地主人如同孩子般的一面,在背后盯地津津有味,滿面含笑。這位先是由仙長晉升到自己主人的大男人,雖然平時有些孩子氣,但是哪一個手段不是鐵血般的手腕,有著攝人心魂的魄力?斬九頭妖蛟,一舉擊潰三族的攻擊,蠱惑聖女宮,對待和玉兔一族的利益分成上決不妥協,用計用力,無論哪個方面都透露著霸氣,此刻見到他這個模樣,兩位美妖奴如同發現了一個新奇的事物一般。

“哦?你見到師叔了?”離情稍微有些驚詫。

“恩。我還見到祖師爺了。”李成柱撇撇嘴,這個時候還想岔開話題?

“臭小子,見到祖師爺就行了。我的拜師禮物早就給你了。”離情臉上薄怒。

“哪里,在哪里?”師徒也要明算帳,師叔祖說過一定會有拜師禮物的。

“你手上不

”離情有些羨慕地盯著李成柱手指上的碧血戒,他了這個戒指很久。祖師答應他一出天覆地載大陣就傳給他的,現在好了,被自己的徒弟捷足先登了,這個小兔崽子,到哪都能給自己找事。

“碧血戒?”李成柱一愣。

“恩,這個戒指原本祖師准備傳給我的。”離情舔舔嘴唇,收回依依不舍的目光,“現在祖師代我傳給了你,就是我送你的拜師禮物了。”

李大老板猛撇嘴,就知道,從這個吝嗇老鬼身上榨不出一根毛來,明明是祖師體恤自己不好在幻劍宗立足傳給自己的,到師傅嘴上卻轉變成了他的功勞。

沒再給李成柱開口說話的機會,離情手搭涼棚,朝遠處望去,嘴上嘀咕著:“哎呀,時候不早了,還是快點起程吧,我百年沒回幻劍宗了,真想回去看看。”說完當先拋出自己的仙劍踏在上面,飛馳而去。

李成柱咬牙切齒地看著他的背影:“吝嗇老頭!”

秦素戈和水如煙捂嘴輕笑,元木大仙搖搖頭,從未見過如此不尊師重道的徒弟,也從未見過和自己徒弟斤斤計較的師傅,今天可是大開眼界了,兩位都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攪和到一起,哎,沒自己什么事啊。收拾好桌椅,也拋出了自己的飛劍,跟隨著離情的腳步而去。

在往回飛去地路上。離情滿臉驕傲的看著自己的徒弟,經過極九天劫的錘煉,這徒弟無論肉身強度堅韌度還是體內靈氣的流動速度,都比平常大乘期的修仙者要高上几籌。那可以劈散仙人的紫天玄雷可不是白白地劈他,每一次都在幫助改造著自己徒弟體內的經脈,或者這位幸福到了極點卻又不自知地徒弟并不知曉,但是當他以后領悟天道之時就會明白,這次冤枉的天劫對他的好處是如何之大了。

離情甚至相信。如果現在舉辦大乘期比賽的話,自己這土地絕對可以不費絲毫之力取得第一,接引仙使這個位子是跑不掉了的。幻劍宗自己師徒二人同為接引仙使,這份榮耀在仙界恐怕都沒有人有過。

體內靈氣數量和質量的增長,不止讓修仙者實力增加,更讓修仙者對法朮地操控能力有所感悟。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隱藏起來的天道都會不攻自破,只需一個臨界點,或者說一個契機,李成柱絕對會感悟到一些以往從未領會的東西。

李大老板現在可是得意至及,天劫已經度了,且不管那最后一道天雷是不是自己抗過去,總之,這讓他提心吊膽的天劫是安穩地度過了。自己的修為也一舉躍到了大乘前期,無論元嬰還是肉身。都同為大乘前期,經過了几年的時間。終于拋卻了元嬰修為比肉身高這個包袱,李成柱的心理現在輕松無比。而且實力的增加更是不象話。他不知道是不是每一個度完劫的人實力都會增加這么多,但是光自己現在體內儲藏地靈氣的數量和質量,就比在妖靈族地時候高上五倍不止。

元嬰內儲藏的依然是純正地仙靈氣,肉身內的靈氣更是半仙之氣,這一切都讓他興奮的很。在紅岩台地上,在回歸的路上古玲瓏遇險,自己是多么的希望有高強的修為,有了實力。才能保護住自己所愛的東西。原本還在擔憂以自己的修為去接任合歡宗宗主地位置是不是有些勉強了,但是現在。李成柱擁有著無比的自信,不就是一個宗主嗎?他嗎地修仙界的盟主也當得了。

至于自己的師傅離情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李成柱在回歸的路上也問的清清楚楚。

當初離情離開天覆地載大陣沒有半天時間,仙劫就尾隨而至,以他的實力,小小的仙劫實在算不得什么,找了個沒人的地方一舉度過,結果再次被接引仙光給送進了“仙禁之地”。

只是讓離情疑惑的是,居然在往外飛的路上感應到了自己曾經在李成柱身上種下的“追蹤朮”的靈壓,這才一路尋來,一直尋到玉兔一族的山洞外,才確定李成柱確實曾經在這里呆過,而后,離情就一直追隨著李成柱的腳步。但是讓他想不到的是,以他的修為甚至都碰到了危險,而自己的徒弟卻離自己越來越遠,這讓他困惑不解。這種情況只有一個可能解釋,那就是自己的徒弟在飛行的路上根本就沒碰到阻攔腳步的仙獸,路途順利的很。對比自己曾經遇到的那些仙獸,離情覺得這世道這是不公平。

最后還是在出了大陣的時候將李成柱給逮到了,不過讓離情料想不到的是,自己的徒弟居然在度劫,而且度的是極九天劫。所以才隱匿在一旁,飼機出手相助。

聽完自己師傅這一段曲奇的經歷,李成柱啞然失笑,看了看還躲在水如煙的懷抱中的小東西,這一路行來,安全全靠了它了。

“早知道這樣就不出來得了,害得我又被送回去,實在是浪費時間。”離情忿忿不平,不過好象每一任接引仙使都碰到這種事了,一出大陣,仙劫就來。

“不出來哪來的仙劫?”李成柱插話。

離情神色一動,稍微有些驚詫地看了看自己的徒弟,若有所思,這種事情他也感應到了?對了,他這次是天劫被壓制,自己的徒弟感應很敏銳嘛。

“這樣說來,師傅您已經成仙了?”李成柱看了看離情,實在看不出有什么區別啊。

“恩。”

“哪個級別的?大羅金仙?元天上仙?”李成柱興奮地問道。

離情原本驕傲的臉色一頓,表情訕訕:“咳,金仙而已。”自己的徒弟對自己期望這么高嗎?

“恩,很厲害,祖師現在也不過是金仙而已。師傅您老人家現在可以和祖師爺平起平坐了。”

明知道這句是馬屁,離情依然覺得很舒爽,老臉上洋溢著笑容,摸著山羊胡子,故作怒容道:“放肆,我怎

和祖師平起平坐?即使我修煉的再高,祖師依然是祖為師,終生為父。”

“是,弟子受教了。”李大老板眨巴眨巴眼睛笑瞇瞇地答道。

“對了,師傅,祖師爺送給我的碧血戒是祖師爺自己煉制的嗎?”李成柱突然想起一事,開口詢問道。

提起碧血戒,離情心中又是一痛,忍不住又望了望自己徒弟手上那血紅的戒指,有氣無力的答道:“不是祖師煉制的,是一位仙君送給祖師的禮物。”

“仙君?哪位仙君?”李成柱微微一愣,開口詢問道,天都那個大手筆自己就猜測是仙君所為,難道和碧血戒出自同一人之手?

“他?失蹤了几千年了。哎,不提也罷。”離情表情有些怪異。

“失蹤了?仙君居然會失蹤?”這個消息讓李成柱的嘴巴張成了深悠的山洞。

“兄所說的仙君,該不會是那位?”元木大仙開口詢問道。

離情看了看元木,點了點頭:“恩,沒想到你也知道。”

元木微微一笑:“影之仙君,歷來最神祕也是修為最高深的仙君,從未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也沒人知道他的名字,自從上任仙帝隕逝之后,就再也沒人見過他了。我也只是聽過他的傳聞而已。”

離情摸摸胡子:“他如果還在仙界地話。那現在的修為可能比仙帝還要高深。”想了想,離情竟然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比仙帝修為還要高深的仙君,這實在是讓人費解。

李成柱是聽糊涂了,忍不住開口問道:“怎么仙帝在仙界不是最高的存在嗎?不是說仙帝的修為最高嗎?”

離情得意地望了自己徒弟一眼,心道,小子,你知道的還少的可憐呢。仙界几千年殘存的歷史,你能知道史河中地一流就已經很不錯了。

“哎,仙帝在還未成為仙帝的時候,也是仙君。但是修為卻比影之仙君要低上不少,不過自從上任仙帝在天使軍中自暴之后,他就消失了。這才有現任的仙帝。”離情慢慢地解釋著。

李成柱心頭一動,這位影之仙君還真是奇怪,仙帝一死,他不就是仙帝了嗎?玩什么失蹤啊?

“那現在的十大仙君?”

“有他的位子。”

李成柱還欲開口詢問,離情揮揮手打斷這位好奇徒弟的詢問:“不說他了,這種事情不是你我所能詢問地。”

我管他去死。李大老板撇撇嘴,只不過想就儲藏活物的空間跟他探討一翻而已,不過再轉念一想,一個最神祕的仙君,恐怕不是自己所能見到的。

這一路飛來。始終不見人影。趁著休息的機會,李成柱將腰間橫鎖的戒指拿出。一一打開禁止,將里面的妖靈放出。

憋了他們好多天了。該放他們出來透透風了。

妖靈一被放出,漫天橫散的靈壓瞬間充斥了整片天地,沒有了天覆地載大陣的壓制,每一位妖靈都能感覺到體內靈氣在歡快流暢地流淌著。

眾妖靈從未見過有陽光的天空,在短暫地欣喜和驚愕之后對著天空那輪浩日唧唧喳喳個不停,仿佛發現了什么絕大趣味。

長老會成員更是老淚縱橫,一感應到心頭的那副枷鎖消失,而渾身又淋浴在陽光地普照之下。這下才真正的相信,李仙長是真地有實力帶自己等人走出那個圍困了自己等人數千年的地方。

霓落紅領著長老會成員來到李成柱面前盈盈拜倒下去:“多謝仙長!”

李成柱伸手扶起這位新聖母。趁機猛吃豆腐,霓落紅幽怨地瞪了他一眼,看得“采夜玫瑰”離情眼睛都直了,這位風情萬種的妖靈,實在是別有一翻滋味。

長老會成員們老淚縱橫,這下終于不負舊主的所托了,玉兔一族美好的明天即將來臨。祝遠青抹著眼角的淚水拉著李成柱的大手:“仙長,您的大恩大德,玉兔一族粉身碎骨,沒齒難忘啊。”

“好說好說,這對我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現在只是放大家出來透透風,等真正到了地方,再給大家安排住地地方吧。”李成柱臉上得意洋洋地看了自己師傅一眼,心道你徒弟也不差吧?

離情摸著山羊胡子在一旁沉默不語,眼睛盯著聖女宮那一群聖女瞅個不停,要不是顧忌眾人在場,“采夜玫瑰”的名頭可不是屈辱了。

“仙長,這位是?”祝遠青指了指離情,這人居然比他們看起來還要蒼老,頓時讓祝遠青心中涌上一份親切感。

“啊,哦,這位是我師傅,來接我出關地。”李成柱解釋道。

一聽是仙長的師傅,這可不得了。長老會成員態度一變,立馬對離情恭敬無比,馬屁拍得碰碰響,李成柱在一旁聽得渾身起雞皮疙瘩,而自己的師傅老臉渾厚,悠然自得地在那接受著眾人的追捧。

“恩,大家休息一下,等下再起程。”李成柱叮囑一句,轉身拉著自己的兩位美妖奴跑了。

這群馬屁精,實在是受不了他們了。

其中一位長老微微有些奇怪地問道:“祝長老,你有沒有覺得現在的修為有些怪異?”

祝遠青一愣,確實有怪異,不過又說不上哪里怪異,在戒指中就感覺到了,現在出來一激動居然給忘了。摸著下巴沉思一翻,轉頭問道:“你們也覺得有些怪異?”

其中三位長老點點頭。

祝遠青微微一沉吟道:“這種感覺是不是就象天劫以度,升為妖仙的感覺?”

那三位長老猛點腦袋。

“但是修為卻沒增加多少?”

三位長老腦袋點的如同小雞吃米。

“怪哉怪哉!我沒經歷天劫啊,怎么會升為妖仙呢?更何況修為完全沒增加多少嘛。”祝遠青看了看李成柱的背影:“倒是仙長的實力好不少,太奇怪了,難道妖靈真的不

之人?”

祝遠青連同三位長老臉上一片黯然,老天對待他們也太不公平了吧?

“要不要找李仙長問問?他可能知道我們為何會出現這種情況。”一位長老提議道。

離情一直側著耳朵在聽這几位長老的談話,一聽到此,和元木大仙一使眼色,兩人熱情地上前來拉著眾位長老,元木更是揮揮手桌子椅子的擺放好,吝嗇如同離情也顧不得許多,直接從戒指中掏出一大把靈果美酒來,笑瞇瞇地道:“來,來,諸位剛剛來到這來,怎么說我也得盡一下地主之宜,大家不要客氣,隨便坐,品嘗一下這里的靈果和妖靈族的特產有何不同?”

天可憐見,妖靈族有個屁的特產,唯一的玄冰果還被九頭妖蛟霸占著,好不容易拿性命換取几顆來還要照顧全族的發展,分到長老們的手中只有一小丁點,此刻見到桌子上擺放的諸多靈果靈酒,長老會成員的眼珠子都快突出來了,剛想起的事情早拋到九霄云外,滿臉堆著笑地隨同李仙長的師傅入座。

元木大仙和離情對望一眼,同時呼出一口氣。

現在可以確定,李成柱度的劫是五人聯合在一起的了。這四位長老吃了這么大一個啞巴虧,可千萬不能露餡了。要是讓他們知道了,不拼命才怪。

離情心中忿忿不平。這臭小子,大完便還要老子給他擦屁屁,到底誰是師傅啊?想到當初他來到仙界地時候硬生生搶了那位古仙子一半的接引仙光,現在更是搶了人家的天劫,這小子天生搶劫的料啊?不過每一次好處都全讓他給占了。

且不說諸位長老被元木和離情的懷柔政策所迷惑,那些普通妖靈雖然垂涎桌子上的靈果之類,卻只能過過眼癮,一個勁地吞口水。而聖女宮眾位舊日聖女的目光卻一直投放在李仙長的身上。這位仙長比上次見到地時候更加的迷人了。真不知他是怎么長的。長得那么吸引人。

水如煙噘著小嘴瞪著自己主人那嫵媚地使勁拋的眼神,按捺不住伸手掐了掐他,自己和秦姐姐都陪在他身邊了,這男人居然還對別的女人拋媚眼。

聖女們對著水如煙和秦素戈透來羨慕嫉妒而又憤恨的眼神,這位仙長要是選自己當妖奴該多好啊。

秦素戈媚眼一撇,捂嘴輕笑道:“別拋了。人家地主子都被你勾引過來了。”

李成柱定眼一看,霓落紅款款玉步,竟然直直地朝這邊走了過來。遂臉色一整,作道貌岸然狀,同時心中猜測著她為何事而來。

上次那件稀里糊涂的事情過去之后,兩人都心有默契地沒再提及,在玉兔一族的時候,霓落紅雖然有來看望几次,但是所談公事教多。饒是如此,和李成柱一直親密地在一起的水如煙和秦素戈也看出一絲端倪來。這位新聖母盯著自己主人的眼神,稍微有些不對勁。

“仙長。”霓落紅來到李成柱面前站定。挺挺玉立,俏臉含嫣。

“有事嗎?”李大老板雙目一掃那高聳的雙峰。笑瞇瞇的問道。

霓落紅臉蛋一紅,每次見到這位仙長他都是固定地看看那個地方,雖然已經快習慣了,但是在眾人面前,還是有些放不開。稍微的沉默之后,霓落紅只是搖搖頭:“只是感覺不負聖母之拖,終于帶著大家走出,有所感慨罷了。順便跟仙長道個謝。”

“謝什么?”李成柱微微一笑,“我也是受了聖母所拖。做自己應做之事罷了。”提起聖母,水如煙的心里酸酸的,這位祖母舍身成仁,這才造就了自己,感受到自己主人老公拂在自己頭頂上大手地溫暖,水如煙眼圈紅紅的,忍不住緊緊地抱住他,將腦袋埋進他地胸膛中。

“如煙妹妹,不要哭了。”霓落紅心頭也是一酸,“以后我們還是一家人,想必仙長安排的玉兔一族住所不會離你太遠地,到時候要是想我們了,就回玉兔一族看看,你永遠是我的好姐妹。”

水如煙在李成柱的懷抱中努力的點點腦袋。

秦素戈在一邊冷眼旁觀,這時候插嘴道:“要不主人也收了霓聖母好了。反正都是一家人。”

霓落紅心頭一突,害羞地低下腦袋,小手挽著自己的短袖衫角,搓動個不停。

李成柱整整臉色,一聲怒喝:“胡鬧,玉兔一族的聖母豈是可以隨便開玩笑的。”

秦素戈噘噘嘴巴,心中忿忿不平,看你們勾肩搭背,眉來眼去,人家只是好心提醒下,不接受就算了,凶什么凶!

霓落紅臉上閃過一絲失望的神色,強擠出一絲苦笑:“是啊,聖母之職,落紅不敢怠慢。”

李成柱心中一愣,霓落紅地言外之意他豈能聽不出,這小妞難道想從一夜情發展到多夜情?這玩笑開的有點大了。

“還是要謝謝仙長了,落紅告辭。”霓落紅微微一彎身子,然后轉過臉朝玉兔族走了過去。

秦素戈看著她地背影,秀眉一挑,嘴巴圈成一個圓形:“哦!”仿佛若有所思狀。

李成柱伸手指了指他,咬著牙,秦素戈不甘示弱的回瞪著,兩人始終沒說一句話。

以防別人發現妖靈的蹤跡,這一次放風只持續了少許時間就讓李成柱強令責停了。祝遠青和各大長老品著靈酒,吃了靈果,早樂的找不著北了,誰還記得天劫妖仙這種事情?當李成柱宣布要裝他們進戒指中的時候,這些長老們依然戀戀不舍地望著桌子上沒吃完的東西。離情大手一揮,難得的大方了一次,將這些剩下的東西全讓他們打包帶進了戒指中。

喧鬧的氣氛再次歸于平靜,元木和離情同時抹了一把汗,這次算是糊弄過去了,以后這些長老肯定還要問起的。得趕快將實際情況跟李成柱明說才對。直到現在,李大老板也還被蒙在鼓里。

路上,元木將自己的猜測再結合著

老此次的反應告訴了李成柱,更有自己的離情在一李成柱聽了之后也是吃驚不小。

自己這次度的冤枉劫居然還有如此的內幕,這是他根本就沒想到的。剛才他還在疑惑那些妖靈長老們怎么也不用度劫呢?之所以放他們出來,就是想讓他們將劫給度了,免得回到合歡宗惹起麻煩。但是結果卻大失所望,根本連劫云的樣子都沒看到,李成柱自己度劫度的辛苦,就想看別人度劫來找點心理平衡。卻根本沒有想到自己以一己之力將五人的劫全抗了下來。

離情笑著看著自己忿忿不平的徒弟道:“這次雖然凶險,但是你得到的好處不少,就不要抱怨了。那四位妖靈長老的天劫能量全被你搶來了,別人想要還要不到呢,你有這個福份應該偷著笑了。”

“我就是不平嘛,五個人的天劫,應該五個人來度,最后好處由我一個人得,這才象話。”

離情腳下一頓,差點從仙劍上載下,這小兔崽子,如此不知足。

原本離情的計划是想先回幻劍宗,怎么說自己也度過仙劫,晉升到了金仙的水平,是該回去炫耀一翻,好好刺激一下自己的那位六師弟了,讓他明白什么叫高手,讓他知道誰才是幻劍宗第一。不過這樣一來,卻也好生無趣,成仙了,度量也大了,以往地爭執和糾紛實在不適合自己去做。看了看陪伴在自己身邊的徒弟,這種事情還是小輩去爭好了。

而且聽到李成柱說自己已經有了兩個老婆,更有其中一位是曾經對他拳打腳踢的古仙子,離情的好奇心一下被勾引了上來。

那位古仙子在飛出孕仙湖那氣憤的模樣自己是親眼所見的,為了發泄自己心中的怒氣,更是絲毫靈氣不動用,對著這位徒弟就是拳腳相加,打完之后還不忘給他吃顆療傷丹。然后繼續毆打。

想起那位冷美女凶殘的模樣,離情感覺仿佛就在眼前一般,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還從未見過脾氣如此暴躁地女人。讓原本想上去搭訕的離情一時間愣在了原地。

現在那位古仙子更成為了自己徒弟的妻子,這可真是風水輪流轉,真不知道自己的徒弟有什么能耐,居然降伏了那樣的母老虎。

這次說不得也要跟著徒弟去那個彩虹城看看了。而且聽他說,他另一位妻子居然還是合歡宗宗主的女兒,天拉,這可是天大地趣事,巧煙羅那個八婆怎么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想當初,哎!

等等,這小兔崽子將人家宗主的女兒都娶了,而且如果自己猜測的不錯,蕭長川那家伙應該快成仙了吧?那合歡宗怎么辦?難道要傳給這小子?離情心中一驚,頓時涌上一絲不安的感覺。他娘的,怎么會被合歡宗捷足先登了?那老子的幻劍宗怎么辦?離情頓時覺得一個頭兩個大。恨不得現在就去找蕭長川決斗一翻,以決定自己的徒弟到底歸屬于誰。

一路上就在離情心中思考著對策的過程中度過。李成柱歸家心切,急急著帶著眾人朝前飛奔,除了路上歇息了兩次之外,一刻未停。乖巧的水如煙能感受到自己主人心中那份焦急,修為最差地她咬牙堅持著,靜靜地跟在他的身后。

彩虹城已經近在咫尺,李成柱壓抑著心頭地激動。來到仙界几年了,只有這里。只有這里,才能讓他心中感覺到溫暖。這里有著他的家。

“哈哈,老子李成柱又回來拉。”李大老板仰天一聲長嘯,拖著一串流星地身影從彩虹城居民的頭頂上飛過。

“看,是那娶了城主大人的臭小子。”

“還有元木也回來。他們去哪了,一年都沒見到了。”

“管別人去哪,害得咱們城主大人整天站在城主府外觀望著,這樣負心的男人,應該千刀萬剮。”

“哎,城主大人已經不在了,多好的城主啊,就因為這個小子,離開了彩虹城,這臭小子是咱們的公敵!”

“仙帝啊,他怎么又帶了兩個女人回來?”

各種各樣的評論直指這位曾經叱?一時的李大老板,聽了底下地評論,李成柱心中一驚,古玲瓏不在了?去哪了?小影呢?“看來你很受歡迎啊?”離情在后面笑瞇瞇地說道。李成柱卻對此聞也未聞,古丫頭啊,不是說好等我回來的嗎?你去哪了?

心中地焦急讓他根本顧不得飛行了,認准方向,不惜消耗大量的靈氣,一個瞬移來到城主府,大聲地喊道:“老婆,老婆,我回來拉。”

“滴答滴答”一連串鞋子拖地的聲音從城主府內傳了過來,李成柱心中一喜,趕忙迎上,卻正撞上跑過來的財叔的身軀。

“少爺,您回來拉?”財叔比上次看起來要年輕不少,看樣子修為是有所加深了,待看到李成柱,老淚一陣縱橫,這仙界滾摸爬打了這么多年,就只有古城主和這位少爺對他最好,這讓他如何不感動?

“財叔?古玲瓏和小影呢?”李成柱抓著財叔瘦小的枯手,著急地問道。

“走拉。”

“走了?去哪了?”李成柱一聲怒吼,面色激動,自己只不過去了趟“仙禁之地”,彩虹城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少爺,您別急啊。進來我跟你慢慢說。”

“快說,她們去哪了?”李成柱急得跟大便時找不到茅房一般,緊緊地攥著財叔的手問道。

“哎!”財叔眼見這位少爺如此激動,心中知道他肯定擔憂無比,這才將古玲瓏和小影的行蹤合盤托出。

原來兩個月前,合歡宗宗宗蕭長川親來彩虹城,要將小影接回合歡宗,兩位夫人當即以等待李成柱歸來為理由拒絕了,更何況古玲瓏還身為彩虹城的城主呢?

沒想到蕭長川做的更絕,利用自己和葉大帥良好的關系,直接將古玲瓏的辭退令拿到手,這一令出

玲瓏就再也不是彩虹城的城主了,城主府自然再也不兩位夫人恨得咬牙切齒,卻對蕭長川的做法根本無可奈何。

老丈人自然問到自己的愛婿到底去了何處,小影和古玲瓏雖然知曉,不過這種事情卻是不能透露的,任由老丈人問破了嘴皮子也沒撈到李成柱的所在,問彩虹城居民,只曉得這個大眾情敵在一年前就失蹤了。這可是天大的笑話,拋棄兩位夫人,一個大活人居然不見了蹤跡。

蕭長川再也不顧兩位夫人的反對,直接將小嫣然給抱走了,孩子都落入了老丈人的手中,小影自然不得不屈服,跟隨著父親回到了合歡宗,而古玲瓏雖然有能力制止,但是跟自己夫君的老丈人動手,實在是不象話,擔憂小影和小嫣然的安全,古玲瓏叮囑財叔在此照看,等李成柱回來之后稟明實情,就追隨著小影去了。

聽到這里,李成柱恨恨地跺跺腳,知道老丈人強烈要求自己去當合歡宗的宗主,卻沒想到逼宮逼到了這個份上,兩位夫人和孩子的安全自己并不擔心,再怎么說,小嫣然也是他的外孫女,還能對她有什么不利不成?不過你好歹讓我回來見一面吧?這個老丈人真是的。李成柱現在不得不直接去合歡宗了。

弄明白了所有的狀況,回頭看了看師傅離情,面帶歉意的說道:“師傅。她們都去合歡宗了,下次有時間我會帶著她們去給您老人家請安地。”

離情心中也是郁悶不已,早就知道已經被蕭長川捷足先登,卻沒想到,所有的先機都被他給掌握去了,難道他也看出自己的徒弟乃是萬中無一的瑰寶?

離情嘆了口氣道:“那就這樣吧,哎。我先回幻劍宗了。這次出陣還一直沒有回去過呢。去合歡宗見了你兩位夫人,立刻前來幻劍宗。我等你,要知道,那里才是你的根。”

“知道了,師傅。”李成柱雖然有些疑惑師傅的話,但是幻劍宗自己是必須得過去的,再怎么說。自己也是師傅的弟子。

“恩,我先走了。”離情說完直接拋出自己地仙劍,朝遠處馳飛而去。

“師傅,記得備好禮物,我兩位夫人和女兒都要有。”李成柱手卷喇叭在背后喊道。

離情在仙劍上一個加速,轉眼消失不見。

元木微微一笑,轉頭看向財叔問道:“我三弟呢?還在府上不?”

財叔答道:“在,不過新城主再有几天就要上任了,我怕……”

“恩。”元木點點腦袋,然后轉向李成柱道:“給我一個戒指。”

李成柱知道他說的戒指是煉制的儲藏活物的戒指。伸手從腰間解下一個空余的來遞過去,開口問道:“你怎么辦?是跟我去合歡宗還是?”

“不了。”元木微微搖頭。“三弟的事情還沒有著落。我必須去北方一趟,尋找另一種材料才能煉制塑嬰仙丹。等有需要地時候自然會去叨嘮你的。”

“怎么還要別的材料嗎?牟尼珠不是有了嗎?”李成柱愕然。

“恩。還要另一種材料,而那種材料只有在極北之地才有。我必須去那里一躺。”元木的眼神放著光彩,仿佛看到了未來的希望。

“哎。”李成柱有些不舍,跟這位老哥一直同甘共苦,現在卻要分道揚鑣了。“我現在必須得去合歡宗,極北之地,我幫不了你,一切小心。”

“放心。那種材料不是很難找,而且我的實力你還不相信嗎?”

“如此最好。長虹索你就先用著吧。”李成柱給予這位老哥最大的助力。

“謝拉,到時候我會去合歡宗還給你的。”

“恩。還有這些,你拿著吧,說不定用的上。”李成柱從戒指中掏出一大把上品石來遞過去,他知道,元木大仙一直比較貧窮,這次獵得的仙獸仙核和內丹都讓自己拿來了,還是送點天機石實在點。

元木微微一笑,也不做推辭,伸手接過放入戒指中。

“那我先走了。你保重。”李成柱心中急切,顧不得許多,只想快快到合歡宗再說。

“去吧,你也多保重。”

“等你好消息。”李成柱鄭重地拱拱手,臉色嚴肅,然后拋出仙劍,拉著二女朝天空中飛去。

財叔對著元木躬了下身,也緊隨而上,嘴中喊道:“少爺,等等我啊。”

“財叔,你怎么也跟來了。”

“嘿嘿。城主大人到哪,我就跟到哪。”財叔笑咪咪地答道。

李成柱點點頭,不再說話,急急地催動著仙劍朝遠處飛去。

元木大仙望著四人的背影漸漸消失,這才轉身走進城主府,尋找自己地三弟去了。

李大老板從未去過合歡宗,根本不認識方向,好在財叔是個仙界通,合歡宗也是個有名望的大派,財叔早年游歷地時候去過一次,雖然時日已久,但是路途去未忘記。這一路上由財叔帶領,卻也是少走了許多彎路。

至于水如煙和秦素戈兩人,同為妖靈,被人看到雖然有許多不便之處,甚至可能引起別人的窺闕,但是李成柱可不止這兩個妖靈,戒指之中有千把妖靈呢。所以李成柱根本就沒想過要二女隱藏身行或者將她們裝進戒指中,就這樣大搖大擺地飛行在仙界中。

要來惹事的,遲早都會來,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只有讓那些惹事的嘗到痛了,才可能讓他們罷手。李成柱知道即使自己現在將兩位美妖奴隱藏起來了,以后玉兔一族卻是隱藏不起來的。

自己必須得保証他們的安全和發展,這是一份艱巨的任務。

但是再艱巨,李成柱又怕過誰?天大地大,拳頭最大,了不起大家干一架,打贏了說話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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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sicrime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0:40 | 顯示全部樓層
柱不顧修仙界中人那貪婪而又羨慕的眼神領著兩位美情各異的妖奴往合歡宗心急地飛去的時候,合歡宗內部正爆發著一場從未有過的口頭大戰。

歷來,合歡宗宗主都是由上任宗主在卸任之前指定的人選,宗主在合歡宗中有著萬人之上的獨權,除非有危害到宗內發展的決策,否則宗老會是不會干涉宗主的決議。

但是這次,宗老會眾位宗老不約而同地認為蕭宗主這次的決策完全的影響到了合歡宗以后的發展,任命一個眾人從未見過不知道那塊疙瘩里蹦出來的小子為宗主,讓這些整日勾心斗角、瘋瘋顛顛的老女人們如何能接受?

任誰被這樣一個小子騎在頭頂上,也不可能心平氣和地接受。

小影懷抱著小嫣然輕輕地顛著,碩大的乳房在小嫣然小嘴的擠兌吸擠下,竄出一股股乳白色的奶水,流進小嫣然的嘴中。剛滿一歲的小嫣然咕咚咕咚如同小牛飲水一般,吸得津津有味。

古玲瓏面含淺笑,聳了聳可愛的小鼻子,空氣中飄蕩著一股讓人心醉的奶香。這股香味讓她羨慕不已。身位女人,總會有這么一天的。看著小影由一個孩子般的女孩瞬間成長到母親的地步,古玲瓏也倍感欣慰。

“哎,不知道夫君什么時候才能回來。”小影遙望著遠方,對從她旁邊走過地合歡宗女弟子的羨慕眼神視而不見。鬼知道她們羨慕的眼神的對象是孩子還是那對……乳房?

“想他了?”古玲瓏調笑道。伸出手溫柔地替小影將縷起的衣服往下拉了拉,眼睛補由自主地在小影那高高聳起的山峰根底的白色地帶瞄了一眼,雖然內房里全是女弟子,但是這樣讓人看到實在不是很雅觀。不過話說回來,小影做了母親之后,皮膚好象變得越來越好了。本來就夠讓人羨慕的地方更加增長,雖然有小嫣然在那邊使勁揉捏,但是韌性尤在。甚至更勝以往,高聳之處依然高聳。

“懶得想他。”小影嘴巴,一臉地忿忿,這個死男人,孩子才剛滿月就跑的不見蹤影,在彩虹城的時候天天被人議論是不是被拋妻棄子了。害得自己根本不敢出門,一出門背后就有人指指點點。“姐姐,你說他會不會有危險?”小影還是放不下自己夫君的安危。

古玲瓏臉上帶著促狹的微笑:“還說沒想他。不知道誰晚上睡覺的時候摟著我地脖子,嘴巴還亂親,小嫣然都被你擠哭了。”

“姐姐。”小影不依地跺跺腳,臉色羞紅,雖然已經是母親級別的人了,但是依然沒有擺脫小女孩的范疇。

“好了,不說了。”古玲瓏笑著,伸手摸摸小嫣然的腦袋。“應該不會有危險的,夫君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狡猾奸詐,詭計多斷。咱們又不是沒少受過苦,他從來不打無把握的仗,更何況自己還有元木陪伴呢。”

聽了古玲瓏這樣安慰,小影的心里才好過一點,但是依然憂心忡忡:“但是,他這次去的是……”

“噓!”古玲瓏做了個禁聲的動作,轉頭看看,然后輕輕地搖了搖頭。

小影舌頭輕輕一吐。幸虧這里沒人,夫君去的地方實在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我來帶帶孩子吧。你抱半天也累了。”古玲瓏找話題扯開小影地擔憂,現在小嫣然還是哺乳期,千萬不能讓小影有什么心里負擔,但是話是那樣說,自己又何嘗不擔憂?仙禁之地啊,几千年除了接引仙使沒有外人踏入的地方,夫君真地就可以安全嗎?古玲瓏的臉上也露出一絲擔憂來。

小影將縷起地衣服放下,整整被小嫣然揉鄒的地方,聽著議事廳里傳來的爭吵聲,不滿的噘著嘴巴:“真不知道成宗老他們對夫君有什么不滿意的,還沒見到呢,就吵得這樣厲害了。大不了,大不了這個什么宗主不做了,讓夫君帶我們游歷仙界去。”

古玲瓏將小嫣然往上托了托,小嫣然越來越重了。“只怕你爹不會同意的。”

“爹?哼,他敢不答應,我讓姐姐拔光他的頭發。”爹最疼姐姐了,總覺得虧欠了她許多,所以無論姐姐做出什么荒唐的事來,他都不會指責,比如有一次,姐姐趴在他背后用三味真火燒他地衣服,爹也只是笑笑。更有一次姐姐將宗主印都拿出來,到處亂戳,蓋人臉上,蓋人衣服上,蓋在牆角邊,爹也沒說什么呀。那個爹,最偏心了,小影想著想著又委屈起來。

不過姐姐跟自己的感情最好了,話說回來,今天一天都沒見到她,也不知道她又瘋到哪去了。

古玲瓏微微一笑,沒再答話。通過這一個多月在合歡宗地觀察,雖然看不出具體的情況,但是古玲瓏也知道,蕭長川即將成仙不假,也有心將自己宗主的位子傳給李成柱不假,但是恐怕還有別的內情。

議事廳中,氣氛一度緊張起來,合歡宗宗主蕭長川以一己之力獨抗宗老會數位宗老,唇槍舌戰,跋扈異常。這要讓李成柱知道了,非嗤之以鼻,對方全是女人,拼嘴皮子誰拼得過她們啊,一個女人頂上五百只鴨子,七位宗老那就是三千五百只鴨子,老丈人這不是在找不自在嘛?

但是蕭長川好象早已經習慣了這樣的遭遇,面色雖微紅而氣不喘,引經搏據,對宗老會提出的異問一一駁回。

“宗主,你要成仙這件事情宗老會是知道的,我們也清楚選取新宗主勢在必行,但是這個小子,我不答應。”成柳紅宗老俏面含怒地說道,這件事情都議論了好几天了,宗主一直不肯退讓,非要那個未曾謀面的小子來擔任宗主不可。

“哦?成宗老有何高見不妨說來聽聽,如果理由足夠打動我的話,不用這小子也無妨。”蕭長川滋了一口茶,和這些老頑固聊天實在是累,從早上說到現在,口干舌躁的,根本不讓人省心。

一聽宗主第一次松口,成柳紅面色一喜,還以為宗老會施加的壓力已經奏效,連忙開口說道:“這個叫李成柱的小子我也早有耳聞,是宗主您的女婿是吧?相傳他是由凡界直接跟隨著那位彩虹城的城主直接飛升仙界的,當時他是毫無修為,短短五年時間,想必他的資質再怎么高深修為也不可能太高吧?身為宗主,乃一宗的臉面,如同宗主的修為都低到足夠讓天下人恥笑的地步,實在有傷我合歡

儀。此其一。”

蕭長川臉色一僵,這小子的修為實在是個硬傷,記得一年前在天都見到他的時候,這小子才堪堪達到合體前期的樣子。

見宗主沒有答話,成柳紅知道自己已經戳中了他的軟肋,更加的得意了:“外界更傳聞他同時迎娶兩位女子,其一就是宗主您的女兒,其二就是那位古城主。不管外界的傳聞,這些日子,那位城主大家想必也見到了,事實擺在面前,想必宗主心中也有計較,且不說宗主的女兒甘愿二女共侍一夫,單單這一條,就和合歡宗的祖訓有所違背,真的要讓這樣的人擔任了宗主,傳出去豈不是讓天下人恥笑我合歡宗出而反而?連祖訓都維持不了?此乃其二。”

這句話說到了點子上,雖然成宗老的話讓蕭長川心中很不爽,那暗暗的意思就仿佛自己的女兒自甘下賤一般。蕭長川強壓著心頭的怒氣,一沉臉色,今天說不得也要殺殺這群老女人的威風了,天天騎在別人的頭上,真拿自己當兩把蒜了?

“對于成宗老的第一個疑問,我想說的是,我的愛婿天縱其資,是,當時他來到仙界毫無修為,短短五年時間,修為更不可能高深到某個程度,但是一年前我見到他時候,他已經是合體前期。”蕭長川冷哼一聲拋下一個重鎊炸彈。

議事廳里一片寂靜。宗老會地老女人們皆張大嘴巴,滿臉不可置信地盯著自己的宗主,想從他臉上發現說謊的痕跡,但是,她們失望了。

蕭長川欣賞著眾人的表情,斜視著這群老女人,滿臉的不屑:“四年時間從毫無修為修煉到合體前期,試問修仙界有誰有這樣的傳奇速度?現在修為高有個屁用?資質差。一樣成不了仙,即使成仙也不可能成為高階仙人。”

蕭宗主的矛頭一度指向宗老會成員,說的七位宗老面色羞愧,老臉躁熱。這七位宗老哪一個不是修煉了千八百年才到大乘期地?但是同為大乘期的修仙者水平之間也參差不齊呢。也許同為大乘前期的兩個修仙者,用一樣的手段來比試,不用一招。一方就會將另一方打爬下,這就是資質的問題,對法朮的掌控以及身體內儲藏靈氣地數量和質量的反照。

“我這愛婿雖然修仙時日短,但是資質好,假以時日,未必修為能低到哪去。”蕭長川發完火,臉色也平和了下來,早就應該打擊她們一翻,要不然她們還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呢,“再說了。我當初接任宗主之位的時候不也才合體期嗎?這有什么丟臉面的,宗主又不是要出去打架的。引導宗派發展才是正道。”

“但是祖訓……”成柳紅依然不愿放棄。

“祖訓是吧?成宗老說的第二個原因也不無道理。畢竟合歡宗有祖訓擺在那里。”蕭長川心中一陣憤恨,該死的祖訓啊。根本就不允許一夫多妻。

“祖訓是由祖師定的,褻瀆不得啊宗主,否則合歡宗以后如何在修仙界立足?只怕會淪為天下的笑柄。”見宗主又為難起來,成柳紅一使顏色,甄圓圓站了出來。

蕭長川冷眼斜視著几位宗老,嘴角上挂著一抹微笑,“至于祖訓,大家大可放心。我這愛婿膽子大的很,早就和祖師照過面。這門親事,是祖師同意過地。”

“什么?”宗老會眾人皆驚駭莫名,祖師怎么可能會同意?

這下所有的羈絆都被清除了,几位宗老對望一眼,皆看出心中地無可奈何,只怕這個小子鐵定是要繼任合歡宗的宗主之位了。成柳紅心中急速地思考著對策,絕對不能就便宜了這樣一個小子。

“再說了。本人地愛婿還是上任接引仙使的徒弟呢。重真金仙也將碧血戒傳給了他,讓他坐這個位子,以后和幻劍宗相輔相成,還怕合歡宗以后的發展嗎?”蕭長川臉上一片得意。早在見那小子的時候就盯上他手上帶著血紅戒指了,丫也太燒包了。實力不夠就不要拿那種刺激人的東西來現,萬一被人窺闕了怎么辦?

“采夜玫瑰的徒弟?”成柳紅咬牙切齒地問道,其他宗老皆滿面怒容。

蕭長川話一說出口就知道錯了,這個時候提那個老不死的干嗎?天下人誰不知道曾經有段時間“采夜玫瑰”整日流連于合歡宗?禍害了好几個女弟子之后逃之夭夭。

“啊,呵呵,上輩的事情,就不要影響到下一輩了嘛,冤家易解不易結。”蕭長川臉上一片尷尬。

成柳紅努力地平息著心頭地怒氣,采夜玫瑰,實力太強,就自己几個人根本拿他沒辦法,現在好了,這老流氓的徒弟居然要來合歡宗,這比帳怎么著都得算一下。成宗老挺好看地臉蛋上浮出一抹微笑,蕭長川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心中為自己愛婿以后的日子而悲哀。

思索良久,成柳紅終于一拍桌子道:“好,此事就按宗主所說去辦,但是我等有几個條件。”成柳紅儼然就是宗老會的代表,她一說話,其他宗老皆點頭稱是。

蕭長川無可奈何的說道:“成宗老但說無妨。”

“一,接任宗主之位必須經過我等的考驗,有任何一項不合格,宗老會皆有否決的權利。”

“能不能問下,是什么樣的考驗?”蕭長川打探著情報。

“怎么?宗主大人也想干一下販賣情報的勾當?”成柳紅臉上一片促狹。

“怎么可能?問問而已,不想說就不說了。說說下一條。”

“二,再給他五年時間,既然他能在五年時間從毫無修為突破到合體前期,那再有五年,最少也能突破到合體后期吧?”成柳紅臉上挂著一片得意,奇遇是有可能有的,但是總是來奇遇那就有點不現實了,既然宗主你將這女婿的資質說的如此之好,那合體后期算得了什么?

也不知道成柳紅宗老知道正在算計的李成柱現在早已是大乘期的高手之后,臉上會有什么樣的表情。

蕭長川卻是一片擔憂,自己的話是不是說的太滿了?

“三,即使修為達到我等的要求,在這五年時間內,也必須將合歡宗帶上一個發展的道路。莫要讓天下英雄小瞧了我合歡宗。”這最后一條卻是最難辦的,矛頭更是隱隱指責蕭長川在任期間無所作為。

蕭大宗主臉上訕訕,他也知道自己的問題,現在臨卸任之前被宗老會提出來,實在是大

,不過,這也是自己所期望的,有這樣的壓力恐怕那動力,畢竟一宗之主不是那么好當的。

“這三個條件,宗主如果能夠答應的話,我等讓他繼任宗主之位也無妨。”成柳紅一挑秀眉,臉上挂著得意的微笑。

“好。”出奇意料地,蕭長川答應的異常快速,“我答應。”

成柳紅一陣驚愕,這位宗主憑什么這么快速的就答應了?難道有什么依仗不成?觀察半天也不得要領,成柳紅只得點點頭道:“如此最好,只要經受得了我等的考驗,先繼任宗主之位,五年之后再由您來做定奪,希望到時候,您別忘記了。”

“恩。”蕭長川應了一聲,站起身來,走向自己的臥室之中。

成柳紅面色陰沉,想起采夜玫瑰,她的心頭就堵得慌,這個老流氓,這下你的徒弟可要落到我手中了,哼哼。

“成宗老,到底要考驗他什么東西?”甄圓圓開口問道。

成柳紅看了看其他滿臉期待的宗老們,微微一笑:“世人所愛之物,無非就是錢、權、色而已,對于那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子,我合歡宗缺少這些東西嗎?”微微沉吟之后,成柳紅有些疑惑道:“話說回來,宗主一年之前從帳房內拿了二十几塊上品天機靈石用在什么地方?他到底什么時候歸還啊?”

遠在某處地李大老板壓根就不知道一場風暴正等待著他的來臨在醞釀著。還有無數的陷阱在為他准備著,更有一大筆欠款要他歸還。

李大老板這邊也出了點岔子。

領著兩位美妖奴在飛行的時候雖然轉揀人少的地方,但還是被有心人給盯上了,畢竟妖靈是大補之物,雖然對于有主的妖靈,一般的修仙之人不會去動他們,但是仙界也不泛一些見利貪財的人地存在。

李大老板度劫完之后就穿了一件青色長衫,這還是自己的師傅給。看起來寒磣無比,更有紫晶手鐲隱藏了靈壓,腳下踏著一把質量稍好的仙劍,任誰看到都會認為他的個可以捏扁的柿子。

在迎面擋下數道攻擊之后,李成柱和兩位妖奴被几個人圍在了中間。

李成柱嘴角挂著冷笑看看成合圍之勢站在他周邊的几個修為差不多在度劫期地修仙者,歪著脖子沉聲問道:“各位。這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就是看你這個菜鳥居然帶著兩個妖靈有些不爽而已。”一人手掐著靈訣應道,兩只眼睛不住地在水如煙和秦素戈身上打著轉,這兩小妞還真是極品啊,尤其是面帶微笑的那個,絕世尤物就是形容她的,讓人一見到她就能聯想到床上。

“恩,乖乖地束手就擒,省得大爺們動手麻煩。”自己這邊有五個度劫期的高手,這小子看不出有多大修為,那個老頭的修為可以忽略不計。瘦弱的小妖靈修為更是弱得可憐,算成修仙的水平差不多只有合體中期。雖然嫵媚的妖靈修為高深,但是自己這邊人數眾多。怕個毛。几個攔路的小蟊賊已經想象出將這兩小妞帶回去蹂躪一翻再吞噬之后功力大增的場景了。

“呵呵。”李成柱從未遇到打家劫舍地強盜,沒想到來仙界之后居然有機會長見識。摸摸腦袋開口說道:“你們是不是應該這樣說?”臉色一整,李大老板虎目一瞪,震天一聲怒吼:“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由此過,留下買路財,嘴里蹦出半個不字。哼哼,管殺不管埋。”

几個度劫期的蟊賊被李成柱這一吼。皆駭然地往后退了一步。看不出來啊,這家伙嗓門挺大地。

秦素戈啞然失笑,輕捂著嘴道:“這都什么跟什么呀?”就連一直緊張的水如煙也被李成柱這搞笑地話語給沖淡了心頭的氣氛。財叔更是老臉笑得開心的很。

“黑道話語,打劫專用的啊,怎么不象嗎?”李成柱倍受打擊,難為他記得這么一句台詞。

“不錯,打劫,他嗎的,羅嗦個屁,把這兩個女人留下,你手上的仙劍留下,還有那紅色的戒指,乖乖,這可是好貨色。”一個“蟊賊”滴著口水喊道。

李大老板冷笑一聲,摸摸手上的碧血戒,一揚手中流星仙劍,睥睨著這几個被他定義為“蟊賊”地度劫期高手:“沒錯,現在開始打劫,你們,站好,統統將東西拿出來,省得大爺動手麻煩。”

這句話原封不動的還給“蟊賊”們,几個度劫期地修仙者臉上一片難看,平生第一次做這種勾當,難免業務不熟。這樣子看起來,眼前這個彪狀而又一臉悍肉的大汗倒象是專門打劫的了。

“廢話什么?打到他爬下再說。”其中領頭的怒吼一聲,手上飛劍往前一拋,掐動靈訣,直直地朝李成柱面門取來。其余眾人一見大哥帶頭了,皆釋放出自己的飛劍法寶,五個度劫期高手的合攻,李成柱也不敢小闕,直到現在,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實力到底增長到如何的地步。雖然度過了一個威力大的不象話的天劫,但是從未跟別人印証過,李成柱自己也不好掌握自己的實力,這次居然有機會碰到“蟊賊”,實在是個大好的機會。

看著那柄急急地朝自己飛來的飛劍,李成柱突然異想天開,懼也不懼,直直地對著那飛劍迎身而上,就如同武俠書中的武林高手一般,伸出自己的二根手指朝飛劍上捏去。

領頭“蟊賊”心中一喜,這家伙,腦袋壞掉了還是怎么地?居然以肉身來抵抗自己的飛劍?不知道利堅肉嫩嗎?看老子削掉你的手指。領頭“賊”急急地掐動靈訣,飛劍在近極李成柱的肉身的時候一個橫掃,朝他手指處削來。

李大老板也是一愣,原本以為十拿九穩的一擊居然落空,心思急轉之下,大手改捏為握,朝飛劍當身罩下。

領頭“蟊賊”還未再有所動作,就感覺到自己控制的飛劍一陣搖晃,近而元神一震,口中噴出一股鮮血來。定眼再看去,被那彪狀大漢握在手上的飛劍已經斷為兩截。

其余四件就快攻擊到李成柱的法寶或者飛劍急急地一個剎車,停在了他的面前,五個度劫期的高手目瞪口呆地看著李成柱,這人是誰?肉身居然強悍至?,一握之下,連飛劍都不能抵抗,更讓領頭的“蟊賊”元神也受了傷。

李成柱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上已經斷為兩截的飛劍,心中大為

到一個不可思議的程度,原本還不怎么相信,現在看到這個狀態,李成柱信了。

飛劍入手的時候,甚至感覺不到疼痛,靈氣運轉之下,就將它撇斷了。試問,大乘期修仙者在對陣度劫期修仙著的時候,誰有這份魄力?誰有這么膽量?誰更有這份實力?

仙界雖大,惟李成柱一人爾!

極九天劫帶來的好處,李大老板直到現在才有所體會。

五個“蟊賊”已經被駭得傻了,原本以為這小子的修為沒有多高深,現在看來,哪是沒有多高深啊,簡直就是高深到自己根本看不出來,靈氣內斂,沒有一絲外放的跡象,簡直不是人力所為啊。這樣的實力,根本就不是自己五人所能抵抗的。

人心所怕,不是極強的實力,而是自己根本看不透而又極強的實力!

領頭的“蟊賊”強自壓下自己心中翻滾的血液和恐懼,顫抖著聲音開口說道:“前輩,我等有眼不識高人,鬼迷心竅,還請前輩放過我等一馬。”

李成柱微微一笑,伸手抓起停在他面前的另一柄飛劍,端詳了半天才說道:“要是我沒這個實力,你們會放我一馬嗎?”

五人愕然,那飛劍被抓取的“蟊賊”身體更是抖個不停。剛才地手段他是見到的,生怕這位前輩再突然折斷自己的飛劍,那樣元神也要受傷了。

李成柱見几人不答話,兀自觀賞著手上的飛劍,點點腦袋:“質量還好。”

飛劍的主人臉上挂著苦笑:“如果前輩不嫌棄……”話還未說完就噴出一口鮮血來。

原來李成柱壓根就沒打算折斷,而是直接一揮手,將飛劍上的元神給抹殺了。這比飛劍折斷元神受傷還要悲慘,一個是受傷。另一個完全消滅,程度就不同。這樣的飛劍還要多收一點,答應玉兔族長老會每人一把的飛劍還在那擺著呢。

在李成柱再次抓取別地飛劍法寶的時候,領頭“蟊賊”高呼一聲:“拼了!”然后當先又拋出自己的另一件法寶,朝李成柱背后的水如煙取來。

這位前輩實在比自己等人還要不講理。五位度劫期的修仙者見談判失敗,紛紛朝李成柱攻擊過來。務必要拖延他援救的時間。

李大老板冷冷一笑,雙手一揮間,那已經斷為兩截地飛劍直直地朝其中兩位襲去,九天大羅鼎也釋放了出來,緊緊地護住水如煙和秦素戈。財叔更是一馬當先,拿著自己的飛劍在一旁吶喊助陣,他是看出來了,這少爺的修為已經高深到不可測的地步,根本不需要自己這個菜鳥來插手。

經過李成柱投擲而出的飛劍速度快到几人根本看不清,就插進了兩人的頭顱之中。再從頭顱的另一邊飛出,帶出一片紅白相間的東西。轉眼消失不見,而領頭的“蟊賊”釋放出來的法寶攻擊在九天大羅鼎地防御劍陣上。根本不能擊起絲毫的波瀾就被攔截下。水如煙忍不住閉上眼睛,緊緊地拉著秦大美女地俏手。秦素戈輕輕拍拍水如煙,然后笑瞇瞇地看著自己的主人大發神威。

只一個照面,李成柱就力斃兩人,李大老板也是一愣,他根本沒想到會出現這樣地局面,原本自己只不過含怒出手而已,打自己沒事。別打我女人啊。出現這樣的情況,李成柱心中也有一絲不忍。

另一邊剩下的三個“蟊賊”根本就是駭破了膽了。被李成柱左抓右抓,將所有的飛劍和法寶抓取一空之后,三人對望一眼,轉身就逃。

李成柱微微搖了搖頭,對三人的離去渾然不在意。他根本就沒想過要傷及性命,那兩人的死亡只是意外而已。所以三人的落跑他雖然看在眼里,卻沒有心思去追捕。以他現在的實力,隨隨便便几招,這三人也不可能安全地逃跑。

躲在懷抱中安穩地睡著地小東西一個瞬移竄了下來,將兩人的元嬰吸出。

那帶頭地“蟊賊”的元嬰一個勁地發抖,仰著小腦袋神情恐慌著看著三人一獸。小東西很久沒吃過這大補的東西了,急的吱吱直叫,跟李大老板請示著。

而水如煙和秦素戈是從未見過這樣可愛的袖珍小人,一時間好奇不已,圍在兩個元嬰的身邊伸出手指東戳戳西搗搗。再想起剛才他們那副凶悍的模樣,簡直天地之別。

“前輩,您就大人大量,饒了我們吧?我齊天閣對您感激不盡!”領頭“蟊賊”苦苦地哀求著。被那兩個瘋女人戳得渾身癢癢,比死了還難受。

“齊天閣,你們是齊天閣的人?”李成柱一愣,原本還在考慮如何處置這兩個元嬰呢,是收了,還是讓小東西吞噬,反正事情都已經做下了,再壞也壞不到哪去,現在聽到他們是齊天閣的人,李成柱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正是。”領頭“賊”心中一喜,看來這前輩是知道齊天閣的,最好和閣中有人搭上關系,那自己就有救了。這個仇,以后再報也不遲。

“你認識不認識唐三這個人?”李成柱詢問道,唐三也就是碧血戒中八大元嬰中的一位,現在還沒時間去敲詐他的老底,等到了合歡宗再慢慢計較。小影心中的怒氣,自己是必須得為她出的。

“認識認識,沒想到前輩您也知道唐三。”領頭“蟊賊”仿佛看到了希望一般,滿臉堆笑,“只不過,一年之前唐三去了趟天都就失蹤了,誰也不知道他去哪里,閣主還為此廣發英雄帖,請求修仙界各路英雄尋找呢。前輩你是不是知道唐三在哪?”

廣發英雄帖?看來這個唐三在齊閣主的心中占著很大的分量啊,難道是私生子?李成柱不無惡毒的想。

摸摸自己的鼻子,李成柱嘿嘿一笑,俯下身子低聲道:“我當然知道,唐三的元嬰還在我手中呢。”

領頭的“蟊賊”臉色一僵,訕訕一笑,自欺欺人地道:“呵呵,前輩真會開玩笑。”同時心中涌上一絲恐慌的感覺。

李成柱也不再說話,對著小東西打了個響指,小東西早就涎著口水等待在一旁,一見老板發話,連忙一個鼠躍,將兩個元嬰扑倒,硬生生地咬進嘴巴中。

水如煙忍不住顫抖起來,緊緊地閉著眼睛不敢再看,秦素戈也有些疑惑,剛才還說的好好,主人轉眼就翻臉了,實在想不明白為什么

慘叫之聲漸漸地減弱,繼而毫無了聲息,小東西滿足地舔舔嘴巴,一個跳躍來到水如煙的懷抱中,嚇得水丫頭一聲大叫。剛才這溫順的老鼠還露出凶殘的模樣呢,現在再怎么裝可愛,也不能讓水如煙一時接受。

小東西委屈地叫了几聲,見水如煙依然氣鼓鼓而又害怕的模樣,這才乖乖地來到李成柱的肩膀上伏下,閉上了眼睛。

這兩具尸體上戒指脫下裝在兜兜里,李成柱放了一把火,將尸體燒得干干淨淨。

“嗎的,我倒成了打家劫舍的強盜了。”李成柱摸著鼻子強笑道。

財叔微微一笑:“如此也好,對待惡人自有對待惡人的方法,少爺不必為此介懷。”

李成柱點點頭,遂又開口問道:“財叔,還有多遠到合歡宗?”

“差不多還要飛個兩天吧,以這樣的速度。”

“兩天。”李成柱自語道。轉頭又看了看自己的兩位妖奴,“你們先委屈一下,這一路行去肯定會遇上不少人,先待在戒指中吧,等我帶了地方再將你們放出來。”

秦素戈和水如煙雖然不是很樂意,但是剛才的事情確實是因為她們而引起的,體諒自己主人見妻心切,皆點點頭。

“哦,對了。”李成柱再次囑咐道,“等放你們出來,一定要記得。無論我對你們什么態度,一定要相信,我是為了你們好。”

“知道了主人。”水如煙微微一笑,秦素戈卻若有所思,心中猜測著這位主人到底打著什么主意。

“好了,進去吧。”李成柱大手一揮,將兩人收進了裝著聖女宮眾人地戒指中。那里女人多,也不怕她們寂寞。然后領著財叔。直直朝合歡宗進發而去。

……合歡宗今天可熱鬧了,方圓千里,一家獨大,何曾有人敢來踢館?周邊的修仙者們巴結都來不及。

不過今天,就來了一個踢館的人,身穿青色長衫。手上也沒有任何武器,看門的人稍微一阻攔,就被兩腳揣倒在地。從外院一直踢到內院,一直不肯罷休,嘴中還煞有其事的嚷嚷著:“叫蕭長川出來見我。”身后跟著一個老頭不住地對被踹倒在地的人道歉著。

內院全是合歡宗女弟子休息修仙的地方,豈能讓外人踏足?几個女弟子一邊高喊:“有人砸場子了。”一邊飛奔到里面稟告宗主和宗老會。更有數量眾多的弟子及她們地男人為了維護門派的臉面,手持著武器跟這個霸道又不講理,滿臉煞氣的男人對峙著。場面一度混亂起來。

財叔眼見人家人多勢眾,個個修為都比自己要高,忍不住吞吞口水。拉拉李大老板的衣角:“少爺,這么鬧。是不是有點過了?”

“過?”李成柱冷冷一笑,“我就是要鬧大。蕭長川干嗎把我的女人和女兒搶走?不給他點顏色,是不會把我李某人放在眼里了。”

李成柱實在是氣憤,頭先叮囑好小影和古玲瓏一定要在彩虹城等自己回來,沒想到蕭長川橫插一腳,將自己的女兒給抱走了,要不是這樣,古玲瓏和小影是絕對不會屈服地。

自己都答應三年的期限過來當這個宗主,他還想怎么樣?

冷眼看了看圍在他身邊氣勢洶洶卻又不敢上前的眾人。要不是這里面大部分都是女人,他早大腳丫子開過去了。

“叫蕭長川過來見我。這個老不死的。”

“放肆,宗主豈是你能侮辱的。”一個女弟子實在氣不過,手中飛劍朝李成柱襲來。

李大老板舊計重施,伸手接住,在手上掂量一翻,微微笑道:“小丫頭,這種利器,不要雖然玩的好。”

“誰,誰是小丫頭了。把飛劍還我。”

李成柱啞然,還有這樣的人?拿飛劍來攻擊別人,被自己抓住了,還理直氣壯的要自己還給她?

“何人敢來合歡宗放肆?”一個威嚴的女聲由空而至,圍觀的眾人心頭一喜,成宗老來了,這下子這人死定了。

話音未落,一股靈壓就朝李成柱胸口處擊來。李大老板冷冷一笑,大手一揮間,就將那股靈氣聚集而成地法朮擊散。然后手中的飛劍直直朝那人投擲而去。

飛劍地主人張大著小嘴,這人怎么如此用飛劍的?還未回過神來,突然感覺到不妥,那可是自己地飛劍啊,目標更是指著成宗老,小丫頭急得直跺腳,連忙掐動靈訣,想將飛劍控制住。

但是那股力道讓她根本力不從心,飛劍仿佛脫離了她的掌控一般,速度根本不減。

成柳紅一聲冷笑,護身靈氣瞬間布滿全身,手上仙劍橫空而出,前去抵擋這霸道的一擊。

李成柱這次用了個巧勁,他壓根就沒想用這柄飛劍來攻擊人,在成柳紅的仙劍即將接觸飛劍的時候,那小巧的飛劍一個急轉,然后穩穩地飛回主人的手上。倒是成柳紅無所借力,身子往前一頓,才緩過神來,明白剛才已經被耍了一道。

短短的一瞬間,李成柱也驚了一驚,幸虧自己用了個巧勁,否則以剛才那種速度和這人一碰撞,那飛劍肯定被毀,主人也要受傷,念及此,李成柱對著那位滿臉通紅地小丫頭微微一笑,轉過頭來恨恨地看著來人,這人到底是不明事理還是下手狠毒?連自己門派中的弟子都敢傷。

“來者何人?”成柳紅一陣薄怒,沉聲問道。

“讓蕭長川出來見我,他知道我是誰。”李成柱對合歡宗僅存地好感蕩然消失。

“宗主的名諱豈是你能稱呼的?”成柳紅雖然嘴中強硬,但是心中也揣揣不安,這人的實力已經強悍到一個恐怖的程度,就剛才的那一擊來看,自己在他手上撐不過半炷香的時間,眼見著其余的宗老陸續而至,成柳紅的臉色才好看一些。

“別唧唧歪歪,他再不出來我直接殺進去了。”為了增加說服力,李成柱流星劍直接出竅,小東西耀武揚威的蹲在他的肩膀上滋著牙。

“別啊。愛婿來此,我焉能不出來迎接?”遠遠地,一個聲音由遠及近,蕭大宗主閃亮登場,臉上挂著微笑,對著自己的愛婿眨著眼睛。

蕭長川恨不得現在上去撕了這丫的。明知道以后要接任宗主之位了,居然還來踢場子,這不是拿自己的拳頭打自己的臉嗎?現在更和成宗老鬧到這個地步,你丫得是不知道這個老女人對

有意見是吧?

“你終于出來了。”李成柱虎目一瞪,“我老婆跟女兒呢?”

“就來就來,一接到消息我就知道是你來了,已經派人通知她們了,估計一會就要來了。”蕭長川苦笑不得,女兒跟著這樣的男人,不知是福還是禍啊。

“宗……宗主。”成柳紅稍微有些不確定,疑惑地問道,“他就是你說的那個李成柱?”

“怎么?有問題?”李大老板耳朵靈敏的很,瞪著雙眼問道。

蕭長川苦笑的點點頭,這小子,還是不知道什么叫尊老啊。

成柳紅吞吞口水:“宗主,你確定你一年前見到他的時候,他還只是合體前期,不是大乘前期?”

蕭長川一愣:“這什么意思?難道我還能感應錯了不成?”

“不是的。”成柳紅心中糊涂的很,“但是宗主,你現在感應一下,你的這位愛婿是什么修為?”剛才那一擊的霸道和威力依然留在她的心頭,讓她有著一絲恐懼。

聽得成柳紅這么一說,蕭長川忍不住釋放出自己的神識在李成柱身上觀望著,但是任憑他如何努力,都看不出自己愛婿的修為程度,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還未收回神識,突然一股強大的靈壓攻擊瞬著自己的神識就蔓延了上來,駭得蕭長川連忙后退,但是那股靈壓就如同附骨之蛆一般緊緊相隨。一直跟著來到了元嬰之外才放棄追蹤。

蕭長川出了一身地冷汗,抬頭正撇見自己的愛婿嘴角挂著的冷笑。

怎么可能?蕭長川也是一臉的驚駭莫名,和成柳紅對望一眼,看出彼此心中的困惑。

李成柱微微一笑,現在的他可不當初任由別人捏的貨色了,實力增長,讓他有著無比強大的自信。

蕭長川整整臉色,連忙走上前來。給自己地愛婿一個熊抱,哈哈大笑著:“愛婿啊,早就盼著這一天了,你終于來了。”然后面含微笑咬牙切齒地低聲道:“你給我老實點,否則現在就還我二十多塊上品天機靈石。”

李成柱悶哼一聲,面帶微笑。使勁地拍了拍自己老丈人的后背,一道道靈氣順便攻擊過去:“岳父大人,小婿來遲了,還請多多包涵。”

蕭長川被拍的根根頭發倒豎,咬牙堅持著,還未等他有反擊的時間,李成柱已經松開了他,往后退了一步,面色得意地望著他。

蕭長川恨恨地瞪了他一眼,這才開口說道:“哪里哪里。一直等著你來呢,現在好了。小影不用再每日盼望了。”

“夫君!”未等李成柱再答話,一聲嬌呼傳來。然后一個火紅的身影分開人群,直直沖入李大老板的懷抱中。

聞著那醉人心脾地奶香,感受著胸口處倍受擠壓的部位和柔軟,李成柱忍不住用力的攔了攔小影。抬頭看了看立在原地滿臉幸福,眼角熒熒地望著他的古玲瓏,伸出另一只大手示意著。

全場無論男女老少皆張大嘴巴望著這個行為出格的男人,在合歡宗的地盤居然做出如此的舉動,行為不異于找死。

女弟子們滿臉陶醉而又羨慕地望著這個彪悍的男人。那些家屬們咬牙切齒,心中紛紛念叨著成宗老出手將這個膽大包天的男人揍爬在地。好讓自己等人上前去踩几腳。這些家屬們只一輩子只能擁有一個女人,這讓他們如何不嫉恨?

但是讓家屬們期待的場面并沒有發生,直到古玲瓏緩步走進李成柱地懷抱中的時候,成柳紅也只是干咳一聲,扭過頭去。

財叔在一旁老淚縱橫,多久沒見到這副溫馨地畫面了,讓他忍不住掉起了眼淚。

良久,李成柱才意識到依然還在眾目睽睽之下,這才停止讓人嫉妒而又憤恨的舉動。輕聲問道:“嫣然呢?”

小影害羞地低著腦袋:“睡著了。”

“哦。多大了她?”

“這么大了。”小影伸手圈了圈示意著。和古玲瓏相視一笑,這些等待夫君地日子里,就只有嫣然陪伴著她們。

“好了,家事以后再討論,愛婿啊,先進來再說,見見你丈母娘,我還有話要跟你說。”蕭長川恨不得現在就將合歡宗宗主這個燙手的山芋扔給自己的愛婿,然后帶著自己的女人逍遙仙界去。哪容得上他來親親我我?

宗主一聲令下,圍觀的眾人皆消散開去,這個踢場子的男人瞬間變成了合歡宗的坐上賓,成宗老臨走之前還恨恨地瞪了李成柱一眼,那個啞巴虧吃的她很是不爽。心中更是尋思著以后該怎么折磨他了。

“說個屁啊。我先去見見嫣然再說。”李成柱壓根就沒考慮過老丈人地面子問題,一心牽挂著自己的女兒。

蕭長川腳步一頓,恨不得上前來將這個毛腳女婿揍倒在地,但是剛才感受過他地實力,雖然不怎么相信,但是事實擺在眼前,由不得他不掂量下自己的水平。

“那行,看完我外孫女盡快來找我,我有好多話要跟你說,還有好多東西要交代你,比如天機石什么的。”蕭長川眨巴眨巴眼睛。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李成柱心中一陣郁悶,早先就不應該找老丈人拿那些天機靈石。惹毛了我,打死不認帳,反正沒憑沒據的,說出去誰信啊?

跟老丈人道個別,然后讓他安排了一間住所給財叔,再由小影領著進入了內院。

合歡宗的內院除了一個重要的人物之外,普通的男性家屬壓根就不允許進入。里面全是女弟子的休息之所。現在有小影這個宗主女兒引領,當然沒有什么問題。

在一個小巧的搖籃里,李成柱終于見到自己的女兒,離別的時候,她才剛滿月,現在已經一歲多了。

李成柱眼眶濕潤著,俯下身子輕輕女兒稚嫩的臉蛋,然后捏著她的小手,滿臉慈祥地替她掩好被褥。

看著這個小生命,李成柱才覺得自己肩膀上有著一副重擔,已經是父親了啊。

隨后的時間,李成柱一邊凝望著小嫣然,一邊將自己所遭遇的事情娓娓道來,聽到古玲瓏和小影緊張連連,忍不住扑進他的懷抱中哭訴起來。一家四口,溫馨而又幸福的感覺再次降臨。有了這個男人的存在,這個家,才是一個完整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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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sicrime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0:4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五卷 初露崢嶸 第五十一章 合歡宗弟子聽令,捉拿歹人李成柱



過了一年的時間,直到現在,李成柱才覺得真正的安

李大老板雙手空空地來到仙界,身邊最貴重的,以前當屬古玲瓏和小影這兩位夫人,而現在,只是多了一個小嫣然而已。所以,哪里有她們,哪里就是李成柱的家。以前,古玲瓏任職彩虹城的城主,彩虹城就是他的家,現在,眾人來到了合歡宗,如果不出意外,那合歡宗就是他以后的家。

李成柱本身就是一個隨心所欲,沒有多大需求的人,這次實力暴長,更填補了以前急切地想提升實力的那份心態,讓他現在感覺心頭輕松了不少,無聊的時候和兩位夫人聊聊天、嘿休一翻,再逗逗可愛的女兒,也別有一翻滋味。

小嫣然早就醒了,修仙之人的睡眠需求本來就不多,雖然小嫣然還未正式的踏上修仙這條路,但是一出生就是分神后期的水平讓她天生就是修仙的絕世好材料。這小小的女兒只是剛才瘋的時間久了,才感覺有點累,躺在小巧的搖籃里小瞇一會而已。

睜著那圓溜溜的小眼睛,小嫣然還是不會哭,如同剛出生時那般。李大老板望著那圓滾滾在他身上打著轉的小眼睛,老眼濕潤了。

骨血濃于水啊,雖然自己離開的時候她才剛滿月,誰說她不記得自己了?那雙小眼睛望著自己開心地笑著,嬰兒肥地嫩臉上擠成一團。小嘴都快裂開了。

“抱……抱!”驀然,小嫣然的嘴中含糊不清地吐出兩個字來。

李大老板虎軀一頓,掩飾不住心情的激動,轉頭欣喜地對小影說道:“聽到她喊什么沒?她喊爸爸,哈哈,小嫣然知道喊爸爸了。”

小影和古玲瓏對望一眼,神色稍微有些僵硬,卻不忍心戳破。

“乖。爸爸在這。”李大老板伸出大手想去摸摸小嫣然的粉嫩嫩的臉蛋,還未等他接近。小嫣然的小手一揮,一股靈氣就朝李大老板攻擊了過來,駭了李成柱一大跳,這小丫頭片子,對老爹還是如此不客氣啊?當初剛出生的時候就將自己給倒掉了起來。現在知道拿靈氣來攻擊了。但是李成柱現在的水平哪是當初可以比擬地,躲也不躲,直接硬抗了小嫣然這調皮的一擊,大手依然在接近中。

然后讓李大老板尷尬無比的事情發生了。一直蹲在他肩膀上的小東西歡快地一個鼠躍,跳進了搖籃里,肥碩的身軀讓小小的搖籃一陣晃動。小嫣然努力地張開雙手抓著小東西地長毛,嘴角滴著口水滿臉欣喜地喊著:“抱……抱,抱……抱!”

李大老板大手一僵,嘴角抽搐,恨恨地望著同樣歡暢無比的小東西罵道:“肥豬!”

古玲瓏捂著嘴笑道:“小影。什么味道好酸啊?”

小影丫頭拋個媚眼:“有人吃醋唄!”

李成柱歪著脖子斜視著兩位夫人,嘴角挂著一抹微笑。哼哼兩聲,慢慢站起身來。淫聲浪語問道:“這間屋子不止一間房吧?”

小影裝作柔弱狀,緊緊地抓著自己的衣服領口,緩緩往后退了几步:“夫君想干什么?”那水汪汪的眼神盯的李大老板體內欲火騰升,大氣粗喘。

“女兒不理他就想來折騰我們了。”古玲瓏臉色微微有些紅暈,她知道夫君心中想什么了。

“哼哼,你說我要干什么?”李大老板一翻淫笑,緩緩接近小影和古玲瓏,然后一左一右。將兩人抗起,直直朝里面的房間沖去。

小影捶著李成柱的肩膀。嬌呼道:“嫣然,嫣然還在那呢。”

“有小東西看著,沒事。”不顧兩位夫人的拳打腳踢,李成柱霸道地將她們丟在一張大床上,然后翻云覆雨起來。

老丈人這次倒也識趣,一直兩天都沒有來煩李成柱,任由他在小影的屋子里這樣呆著,直到第三天的時候,蕭長川終于按捺不住了,這小子完全沒有個事情地輕重緩急的概念,和夫人地溫存什么時候不行?要是再不叫他,蕭長川相信他絕對能在那里面呆上很久才會來拜訪自己。

在一個對自己拋著媚眼,走路的時候還使勁地搖擺著自己地肥屁股的女弟子的帶領下,李成柱終于和自己的老丈人第一次正式地會晤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丈母娘居然也在場。

這位丈母娘乍一看還真和小影有几份相似,但是臉上被歲月的蹉跎卻讓她看起來稍微有些滄桑,卻更添一絲成熟的氣息。容貌自然也沒話說,身位宗主夫人,自然地身上有著一股高貴的氣質。舉止文雅,大方得體,面色和藹,笑瞇瞇地看著自己地女婿。李成柱也猜不透她心里對自己是如何的看法,自己跟小影,嚴格來說,是先上船后補票,小影勾引自己上船,還要自己補票。所以李成柱生怕這丈母娘地脾氣跟巧煙羅一樣暴躁,二話不說直接上來毆打一翻,那自己可就有冤沒地訴去了。

只不過,小影的老娘,胸也不小啊。李成柱一邊拿著杯子擋住自己的半邊視線一邊偷偷地瞄著。

“愛婿啊,這次找你來,實在是有點事情跟你商量一下。”如同李成柱偷偷地在打量自己的丈母娘,老丈人也在偷偷地瞄著自己的愛婿。

“岳父大人有話直說無妨。”李成柱雖然知道他到底要說什么,但是過過場子的話還是需要的,難不成直接上去跟老丈人說:“哎,你老了,退休吧,把合歡宗交給我。到時候看你愛婿虎軀一振,王者之氣四處飄散,各家宵小納頭便拜,無數美女趨之若騖。讓那些老不死的知道,跟著我干,絕對是沒錯的。哦,對了,順便那個鈴鐺交給我。”

如果真要這么說,老丈人不知道會是怎么樣,丈母娘非上來抓花自己的俊臉不可。

李成柱當初之所以答應蕭長川接任這個宗主之位,一則是形勢所逼,必須答應老丈人的要求才能拿到上品天機靈石給小影做陣法。二則實在是因為當初自己的修為太低,根本沒有能力保護自己的兩位夫人,考慮到即將要出生的孩子,李成柱覺得自己必須有一個實力強大的背景。而自己師傅的所在幻劍宗那里,六師叔實在對不上自己的眼,李成柱根本不想跑過去觸眉頭,看人家臉色,雖然有碧血戒,但是那人始終是自己的師叔。三則就是因為那個“合歡鈴”了,對女人有作用的法寶,李成柱是真正的感興趣。

果然蕭長川微微一笑:“以前你我約定,三年為期,你必須來合歡宗接任宗主之位,現在既然來了,想必愛婿一定是做好准備了

准備個毛!還不是被你逼來的?你個老不死的。李成柱心中忿忿,臉上卻挂著微笑:“當然,合歡宗的宗主啊,這個位子誰不想做?有人送我,自然巴不得速速趕來?”

丈母娘始終不發一言地盯著李成柱猛瞅,李大老板臉皮忒厚,也不見有一絲紅暈,直接對丈母娘丟過去一個微笑,倒讓丈母娘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借著喝水的姿勢將自己的尷尬掩飾了過去。

蕭長川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愛婿,這小家伙,不加絲毫掩飾,真小人永遠比偽君子要受歡迎。

“但是我知道,你不想做這個宗主。”蕭長川看著李成柱說道。

“哦?岳父大人如何看得出來?”李成柱眉頭一挑。

“呵呵。你這個人,自由散漫的慣了,要是有一副枷鎖駕在你脖子上,你肯定會覺得不舒服,而合歡宗宗主,這個位子不止有著榮耀和權利,更有著一份責任,這樣的大枷鎖,你會心甘情愿的接受嗎?”

李成柱愕然,沒想到自己的老丈人將自己看得如此透徹,老實說,他心里還是有點排斥這個宗主之位的,尤其是看到那個什么宗老對自己門派中的女弟子都下了狠手的時候,對合歡宗的一點好感蕩然無存了。但是現在,卻由不得他根據自己的喜好來選擇,有時候,責任也代表著權利。李成柱這次從仙禁之地帶回來地妖靈太多了。如果不當這個合歡宗宗主,這些妖靈如何安置?如何才能保障他們的安全?有了合歡宗這個存在,才能讓妖靈們安全的活著。

“岳父大人說的,其實正是我一年前的心態,但是現在,我可是對合歡宗宗主之位有著莫大的興趣哦。”

“哦?是什么事居然讓你改變了想法?”

李成柱看著老長老和丈母娘期望的眼神,神祕一笑:“祕密!”

丈母娘愕然,這小子。還真如長川說的那樣,不知什么叫尊老啊?

蕭長川撇撇嘴角,早知道他會這樣說了。不過他既然想當這個宗主,那也省去了自己地一翻口舌,原本還想將自己的外孫女掠走,好挾持這個小子呢。這個想法。實在是有點卑鄙。

“好。既然你愿意當這個宗主,那一切都可以跟你明說了。”蕭長川一拍桌子,臉上挂著卸去負重的輕松笑容。丈母娘同時也站起身來,女婿也見過了,雖然不知道他的本性如何,但是通過觀察來看,也不會差到哪去。現在該是他們男人談正事的事情了,自己還是回避的好。

待到丈母娘走開,蕭長川才將合歡宗宗老會地三個要求提了出來,至于成柳紅提的第二個條件。現在在一老一少看來簡直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蕭長川雖然不確定李成柱子的修為到底如何,但是合體后期那種境界肯定是早早地超過了。

剩下的就是第一個條件和第三個條件。五年內帶著合歡宗走上一條發展的道路。這個暫且不談,日后再計較也不遲。現在李成柱面臨的就是宗老會的考驗。蕭長川也不知宗老會會對自己的愛婿有什么樣的考驗,所以囑咐他多加小心,這考驗說不定這几天就會來,到時候,一切異樣的動靜都可以視做為宗老會地考驗。對于老丈人的提醒,李成柱也只是微微一笑,一群老女人想招來折磨自己,有什么好擔心地。

臨了。李大老板看蕭長川期期艾艾的模樣,忍不住開口問道:“岳父大人還有什么事情嗎?”

“厄。愛婿啊。你能不能跟我透個底,你現在地修為到底到什么境界了?”蕭長川這兩天被折磨得不輕,這小子一年時間不見,修為居然增長到如此地步,實在讓他郁悶又嫉妒。想著那股強悍的心神攻擊,蕭長川隱隱有著不愿相信的感覺。

“大乘前期。”李成柱眉頭一挑,得意洋洋。

“行了,別忽悠我了。一個人再有資質和奇遇也不可能修行的這么快的,老實說,你是不是有什么可以心神攻擊的法寶?”蕭長川探著脖子詢問道。

“真的是大乘前期。頭兩天我還度了天劫呢。”李大老板覺得賊冤。

“度劫?”蕭長川沒有一絲長輩的形象,嘴巴撇得跟雞屁股似得,“天劫豈是你能度地。”

“真的度劫了,而且是極九天劫。”

“你怎么不說你度了大羅金仙劫,現在已經是大羅金仙了?還極九天劫!”蕭長川這下真正地確定自己地愛婿在撒謊了。

李成柱一陣氣妥,跟他說實話還不信,真累,有氣無力地回答道:“哎,我現在是合體后期,身上帶著一件有著強大的心神攻擊力量的法寶。”

蕭長川這才滿意地點點頭,又滿臉地期待:“什么樣的法寶,拿出來看看,心神攻擊類的法寶,百中無一啊。”

李成柱看著自己老丈人近在咫尺的臉,恨不得上前去揍上一拳,咬牙從嘴中憋出兩個字:“不給!”然后忿忿地起身,拂袖而去。

蕭長川看著自己愛婿的背影,一陣疑惑,什么几吧人,一件法寶而已,看看都不行,真是小氣。

李成柱同樣郁悶無比,說實話老丈人居然還不相信,還真沒見過這樣的人,不就是嫉妒自己修煉的快嘛?非把自己的修為說成合體后期才滿意。個几吧鳥人!

沒有了女弟子的領路,氣憤中李成柱左繞右彎居然迷路了,合歡宗的內院堪比地球上的皇宮,龐大無比,李成柱又是個路痴,記不得路,而且里面的靈壓太過混亂,讓他想感應小影或者古玲瓏都沒辦法。站在原地釋放出元神,這才在几百米外的地方逮到一個大約有著合體中期模樣的靈壓。

急急地翻過几堵圍牆,李成柱朝那靈壓走過去,現在只有找個人,讓她帶著自己回去了。

還未走到那靈壓的身邊,耳中就傳來一個稚嫩模樣的童聲:“一二三四五,有人命好苦,五四三二一,天天被人欺!”

這樣稚嫩的童聲鏗鏘有聲地唱著這樣的兒歌,讓李成柱心中一頓,聽聲音是個小女孩,難道被人欺負了?自從有了小嫣然,李成柱隱藏在身體內的父愛就急劇地涌發了出來,腦海中想象著小嫣然以后如果唱這樣的歌的話,那自己肯定心疼死。

急急地几個竄步來到那股靈壓的身后,李成柱定眼看去,一個臉蛋晶瑩透亮,一頭披肩長法的小女孩低著頭,一腿彎曲,一腿單立地蹦蹦跳跳,地上畫了一格格的格子,腳下還踢著一塊土疙瘩,仿佛在玩“跳類的

而那個一聽就知道是瞎編的歌曲正是出自這個小女孩

一直跳到李成柱的面前,小女孩才微微一怔,看到面前不知什么時候居然站了個人。抬起頭來,瞪著一雙閃汪汪的大眼睛盯著李成柱。

李大老板這才看清楚這個小女孩的模樣,臉蛋細嫩,粉雕玉琢,煞是可愛,再配著她那一頭及到腰間的批肩長發,小小年紀居然透出一股嫵媚的神采來。李成柱暗嘆一聲,合歡宗果然是合歡宗,這么小的一個小丫頭都能調教出這種神態。看她的樣子,大概只有凡界的十一、二歲左右的模樣,而且還玩這種游戲,唱這樣的兒歌,童心依在啊。只不過,身外罩著的寬大的長袍卻跟她小小的模樣和年紀不是很搭配,袍子都拖到地上了,需要她用小手抓著才行。

李成柱忍不住慈祥起來,臉上擺出一個微笑,然后蹲下身子來開口問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你是誰?怎么來這里的?”小女孩沒有回答李成柱的話,而是反問道。

聽著那如同歌唱般悅耳的聲音,李成柱心頭大暢,小嫣然再過個十年大概也能象她這樣討人喜愛吧。

“我?”李大老板摸摸鼻子,“恩,我叫李成柱。是你們宗主請來的朋友。你是合歡宗的人嗎?”

小女孩點了點頭。水汪汪地大眼睛怔怔地看著李成柱,小嘴一噘:“哦,我說怎么以前沒見過你呢。原來是宗主的朋友。”

李成柱心中涌上一絲奇怪的感覺,尤其是看到小女孩粉嫩的臉上挂著的微笑,這讓他感覺是如此的熟悉,那仿佛就是有人入了自己的套,自己笑出來的一般。難道這是宗老會設地局?不可能啊,拿個小女孩能試探出自己什么來?難道想看看自己對這個小女孩是不是有什么心思?這也太把我李成柱看得齷齪了吧?這個小丫頭給自己當妹妹還差不多。更何況周圍一點靈壓都沒有。完全感應不出有人窺探的痕跡。

“恩。我聽你剛才在唱歌,這歌是誰教你的?”李成柱臉上微笑不減,努力憋著自己的氣,生怕一口大了將這粉嫩的丫頭給吹跑了。看著她的樣子就讓自己心中感到溫馨,這小丫頭,實在是長得太可愛太喜人了。

誰家地父母?真他嗎會生!

小女孩伸出自己的小手指了指自己道:“我自己編的。好聽嗎?”

“恩,好聽。”李成柱深知對待小孩子逆不如順,畢竟自己也是由那一步走過來的,“不過要是該一下歌詞就更好聽了。”

“改歌詞?怎么改?”小丫頭臉上擺出一股不服氣的表情。

“來,叔叔教你。”李大老板極力想拉近和這小女孩的關系,自動由陌生人升格為叔叔,伸出大手摸了摸小女孩的腦袋。

這一翻舉動李成柱完全是由心而發,心中毫無雜念,倒將小女孩給嚇了一跳,忍不住身子往后仰了仰。待看到眼前的“叔叔”毫無惡意,才放棄抵抗。任由他的大手搓著自己的腦袋。

李成柱微微一笑,然后說道:“歌名叫什么?”

小女孩歪著腦袋道:“沒有歌名。”

“那叔叔給它起一個好不好?”李成柱在小嫣然那吃了憋。父愛沒地方發泄,便跑到這小女孩面前發泄來了,臉上地慈祥一覽無疑。

小女孩點了點頭。

李成柱心中早有計較,笑著說道:“歌名就叫一二三四五。”然后清清嗓子,好久沒唱過歌了,而且是兒歌,好在小時候唱的那些歌詞簡單,現在也能記起來。在這可愛地小女孩面前擺弄一翻,自然嫻熟的很。

在小女孩面露著微笑地注視下。李成柱用那不算走調的嗓音緩緩地唱道:“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老虎沒打到,打到小松鼠,松鼠有几只?讓我數一數,一二三四五!”

一曲兒歌唱完,李成柱面露得意之色的看著小女孩問道:“怎么樣,改完之后是不是比那個有趣多了?”

小女孩面上挂著興奮的笑容,使勁拍著巴掌笑道,小小的身子都跳了起來:“有趣有趣,有趣多了,叔叔你再唱几個好不好?”

被這樣可愛的小女孩喊著叔叔,李成柱心中老大的舒暢,虛榮心一度膨脹起來,壓根就沒注意到小女孩眼中閃過的狡潔和促狹。

清清嗓子,李成柱一直從雪娃娃唱到啄木鳥,再從小螞蟻唱到葡萄熟了,每一首兒歌都讓小女孩新奇而又興奮地拍著手。看著隨著她一蹦一跳地拍著手那一從秀發飄揚地模樣,李成柱打定注意,以后小嫣然一定要留長法,溫順而又黑亮的長發。

“叔叔你再唱几個好不好?”小女孩噘著嘴巴搖晃著李成柱地胳膊,好不容易逮到個能陪自己玩的“叔叔”,不折磨一翻豈不是對不起自己?

李大老板沙啞著嗓子苦笑道:“實在不行了。”但是一看到小女孩那失望的眼神又忍不住心疼起來,轉轉心思說道:“這樣吧,我給你講故事好不好?”好奇是孩子的天性,小女孩一聽有故事可以聽,連忙正襟危席地坐在李成柱的身邊,仰著小腦袋期望地看著他。

李大老板早就唱累了,要他唱兒歌,簡直是太辛苦了。所以才找了個石頭坐下,現在小女孩一坐到他身邊,鼻子處就飄來一股清香,這股清香和水如煙的香味有些相似,讓李成柱不由驚詫地看了看身邊可愛的小丫頭。

“怎么了叔叔?快講啊。”小女孩疑惑地問道,“叔叔”這個新名詞小丫頭雖然從未聽過,但是現在一聽就知道是什么意思。這個可愛而又彪狀的“叔叔”心眼還是很善良的,小丫頭決定今天不用狠狠地折磨他,只需要稍微折磨一翻,以后再找他就行了。

“沒什么。”李成柱想起水如煙和秦素戈還是戒指中呢,這兩個美妖奴的身份如何才能跟小影和古玲瓏攤牌呢?搖搖腦袋撇除心中的困惑,開始給小女孩講故事了:“從前,有一個戴著小紅帽的小女孩,她有一個慈祥的外婆,外婆住在森林里,那里有一只可惡的大灰狼……”

改編版的小紅帽從李成柱嘴中說出來完全變了味,最后的結果變成了小紅帽手持飛劍大戰惡狼精,苦斗三天三夜,終于將善良的外婆給救了出來,同時將惡狼精斃于劍下,饒是如此,小女孩也聽得津津有味,聽到酣處,小丫頭的小手還緊緊地抓著李成柱的衣服不放。

眼見天色漸晚,李成柱拍拍屁股站起來道:“好了,天黑了

回去了。”

小女孩緊緊地抓著李成柱背后的衣角不放,低著腦袋俏生生的站在后面,不發一言。

李大老板也為自己感到驕傲,半天時間就讓這么個可愛的小女孩對自己產生了依賴感,看樣子自己并不是沒有孩子緣啊,只是小嫣然現在不懂事罷了,這讓他稍微恢復了點自信。

“好了,小姑娘,叔叔明天再來給你講故事好不好?”李成柱無奈地蹲下身子來,抓著小女孩的胳膊,輕聲問道。

“不好。”小女孩著嘴巴,“現在就要講。”

“但是叔叔累了啊。”李成柱苦笑不得。依賴是好事,自己也想有這么個可愛的女兒依賴著,但是這是別人家的丫頭啊。

“我不管。”小女孩耍起了無賴。

“可我還有女兒在等我啊,要不我明天帶她來見你好不好?”

小女孩一聽這句話,委屈的大眼睛泛起了熒光,那感覺就仿佛是有趣的玩具被別人搶走一般。

看著那紅紅的眼圈,李成柱心中忽然不忍起來。嘆了一口氣,眼珠子一轉,開口問道:“那叔叔在那再陪你一會,可是對叔叔有什么好處呢?”

小女孩鼻子一聳,往后退了退:“叔叔要什么好處?”

這小丫頭年紀不大,戒備心倒蠻強的啊。李成柱尷尬地摸摸腦袋道:“這樣。我講一個故事,你親我一口好不好?”被這樣地小丫頭親,肯定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小嫣然還未長大,只能從這小丫頭身上找點做父親的感覺了。

小女孩臉蛋一紅,仿佛在躊躇著什么,良久才點了點頭。

李大老板得意地一笑,又拖著這可愛的小丫頭坐了下去。然后改編版的三只小豬誕生了,豬老二和豬老三懶惰至及,不喜修煉,碰到惡狼精就被抓走,即將被吞噬的時候,修煉有成的豬老大橫空登場。一柄飛劍殺的惡狼精左枝右拙,叫苦連天。最后正義終于戰勝了邪惡,惡狼精也得到了應有地懲罰。

故事講完了之后,李成柱臉上挂著得意的微笑伸著老臉示意著,小女孩臉蛋一紅,但是話都說在前面,縱使她不好意思也仰著小腦袋,噘著紅嫩的小嘴在李成柱臉上快速地一啜。

李大老板欣慰地笑了,哎,這樣的小丫頭。再過几年就不能帶她這般玩了,等長成大姑娘的時候。不知哪個兔崽子有福氣能擁有她。

趁著興致,李成柱繳空心思編著故事。以賺取小姑娘的親臉蛋,李大老板樂此不彼,完全忘記了要回去地事情。

眼見天色漸漸地黑了,李成柱看看左右,依然無人,就連几百米范圍都沒有任何靈壓的存在。這讓李成柱疑惑不解,這小丫頭看起來是合歡宗的人啊,而且住在內院。應該是有身份的人的女兒,怎么都這么長時間了。她的父母也沒回來?

壓不住心中的疑問,李成柱開口問道:“小姑娘,你爹娘呢?”

小丫頭噘著嘴巴氣憤的說道:“我沒有爹娘!他們不要我了。”

李成柱心中一振,怪不得剛來的時候這小姑娘唱著那樣的歌曲,什么樣地爹娘啊,居然拋棄了這樣可愛的女兒。

“禽獸不如地東西!”李成柱忿忿地罵道,拳頭握得噶蹦噶蹦響,要是讓他見到了,如果這小姑娘說的是實話地話,李大老板非揍他們一頓不可。

“那你一個人住在這里?”李成柱抬頭看了看后面的屋子,詢問道。

“恩。”小姑娘委屈地著嘴巴。

“哎。”李成柱嘆了口氣,不管這小姑娘說的是不是實話,就這樣將一個可愛的丫頭丟在這里實在是做父母的過錯,最起碼也要找几個人照看一下吧?合歡宗再怎么說也不可能少人的,更何況是住在內院里的人呢?

眼見天色已黑,心中思索了一會,李成柱開口說道:“小姑娘,叔叔帶你去一個地方好不好?那里有兩個和藹的大姐姐,還有一個調皮地小妹妹給你作伴,哦,對了,還有一只肥肥的小豬。”

“叔叔你該不會把我賣了吧?”

李大老板悶哼一聲,臉色尷尬,伸手捏了捏小姑娘粉嫩地臉蛋:“怎么會?象你這樣可愛的小丫頭,我怎么舍得賣掉。而且這里是合歡宗的內院,就算我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將你拐走的。先過去吧,等下我去告訴宗主好了。”同時心道,別的不說,在合歡宗里拐帶個把人,自己還是有能力做到的。

小姑娘先是一陣思索,隨后興奮地點點頭。

李大老板也不含糊,直接將這個粉雕玉琢的小丫頭抱在懷中,大步朝外走去。

小姑娘身體不由自主地一陣顫抖,隨后平穩下來,通紅著臉依偎在李成柱寬厚的懷抱中。鼻子中往外噴著氣,熱乎乎的氣流噴得李成柱脖子一陣酥癢。

感覺到小姑娘的反應,李成柱微微一笑,這小丫頭片子,太敏感了吧。話說回來,這么小的人,身體居然有這么好的柔軟度,長大了一定不得了,肯定跟秦素戈一樣是個天生尤物。

拋棄心頭的雜念,李成柱微微一笑:“別緊張,你藏什么東西了?梗得我胸口好難受。”

聽到這句話,小姑娘更是羞澀了,直接將腦袋埋到李成柱的腦門后,小手懷住他的脖子,不發一言。

路上逮了几個女弟子,一直詢問著才慢慢走近小影他們住的那間房子中。

這位前几日前來踢館的豪杰,大部分女弟子都是見過他的,此刻見到他在問路,皆是熱情得不得了,但是待看到李成柱懷抱中的小姑娘的時候,臉色一變,吞著口水落荒而逃,看得李成柱莫名奇妙,開始還手帶著自己過去的,現在居然跑得無影無蹤。

“她們怎么回事?”李成柱撓撓腦袋問道。

“大概瘋了。”小姑娘口上一點不積德,笑瞇瞇的答道。

“恩,確實瘋了。”

“不過如果你要去蕭玫影的房間,可以問我啊,我知道在哪的。”小姑娘提醒著。

“你知道?”李成柱一陣驚喜,這下好了,不用走一截路就抓個人來問了。

“恩。”小姑娘點點頭。

“那太好了,你指路,我們走。”

路上,李成柱打著鬼主意,不懷好意地問道:“能不能叫我一聲爸爸?”

小姑娘一愣,紅著臉輕聲說道:“可你不是我的……”

“哎,開玩笑,開玩笑的。”李成柱心頭一嘆,今天小嫣然勾起的遺憾不知什么時候才能消

|皮的小丫頭,喊“抱抱”就喊“抱抱”嘛,吞I自己以為她在喊“爸爸”,讓他好一陣興奮。

小姑娘在李成柱的懷抱中神色閃爍了几次,盯著他的老臉瞅了又瞅,這才下定決心,俯下腦袋,在李成柱的耳邊輕輕地呢喃了一聲:“爸……爸!”

李大老板腳步一頓,神色激動,許久,才平復下心頭的激動,忍不住在小姑娘的臉蛋的親了一口,顫抖著聲音道:“好,好,好!”

小姑娘被那扎人的胡須戳的臉蛋一紅,爬在李成柱的肩膀上再也不說話了。

有了小姑娘的指引,李成柱順利地回到了小影的房間中。還未走進去,里面就傳來老丈人的聲音:“哎呀,我的外孫女真是調皮,不要抓頭發,不要抓頭發。”

丈母娘嬌聲笑道:“就該讓你這老東西受點罪,挖他鼻孔。”

小影和古玲瓏的歡聲笑語從里面傳了出來。

“哈,宗主也在,現在你相信我不會把你賣掉了吧?”李成柱微微笑著對懷抱中的小姑娘說道。

小姑娘臉上挂著一絲讓人琢磨不定的笑容,點了點頭,眼神望著屋子里面,充滿了期待。

李成柱伸手推開房門,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搖籃里的小嫣然雙手抓著自己老丈人的頭發,努力地拽著。小嫣然好象抓小東西地毛抓習慣了,只要有毛的地方,都是她肆虐的對象。而老丈人的形象一落千丈,渾身都是小嫣然的口水,頭發更是亂得跟鳳凰窩有得一拼。

“回來拉?”古玲瓏笑著問道,待看到李成柱懷抱中居然有個小女孩的時候,表情一愣,這個小女孩的背影好熟悉啊。

“恩。岳父大人和岳母大人也在啊。岳父大人的形象真是與眾不同,出類拔萃啊,讓小婿佩服佩服。”李成柱哈哈一笑,女兒總算為自己出口氣了。

“夫君,你回……”小影開心地往前一跳,正准備扑過來。同樣表情一陣錯愕,開心瞬間變成了恐慌。

丈母娘正笑瞇瞇地由外孫女那轉向自己地女婿,表情也如同定格一般看向李成柱懷抱中的小姑娘。

屋子里的氣氛微妙起來,只剩下小嫣然抓著老丈人頭發笑得咯咯聲,還有老丈人求饒的聲音。

“怎么了你們?”李成柱一愣,然后將自己懷抱中的小女孩放在地上,蹲下身子將她鄒起的衣服整理好,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才開口說道:“她地父母不要她了,不知是合歡宗那個弟子的女兒,我看她一個人在外面。就把她帶過來了,大家在一起熱鬧嘛。而且長得這么可愛,以后我們的嫣然肯定也一樣可愛。呵呵。”李成柱越說越覺得不對勁。丈母娘和自己兩位夫人的眼神怎么如此怪異?

“真的。也不知道是哪個禽獸不如的父母,居然連這么可愛的女兒都不要了。讓我逮到非揍他們一頓不可。”李成柱蹲著身子仰頭望著几位解釋著。心疼這小姑娘,又在她臉蛋上親了一口。

老丈人終于擺脫了小嫣然的糾纏,慌亂地整理著自己的亂發,跑過來正看到這一幕,面色激動的大喊道:“合歡宗內居然還有如此惡劣地父母,我一定……查……孀……孀兒?”

“爹,娘!”小姑娘先是羞澀地一笑。然后大方地打著招呼。

丈母娘惡狠狠地看看小姑娘,然后又看看自己的女婿。鼻孔外狠狠地噴著氣。

“爹娘?”李成柱吞了吞口水,慢慢地站起身來,將詢問地目光轉向小影,小影捂著嘴巴,驚慌的表情一覽無疑。古玲瓏輕輕地搖了搖頭,嘆口氣,這下事情鬧大了。

“妹妹!”小姑娘跟小影打著招呼,面上可愛地笑容依然不減,但是在李成柱看起來,是如此的陰森恐怖,脊梁骨一陣涼颼颼的冷風吹來。

丈母娘臉上挂著忿忿的笑容,望著自己的女婿,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地道:“我就是那禽獸不如的母親。”

“呵呵,呵呵。”李成柱臉上擠出一絲尷尬的微笑,表情比哭還要難看。往日的回憶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過。

小影曾經告訴他,自己有個姐姐,因為是密法催生,所以五行不全,當時比畫出來地身高不正是這般高嗎?再聯想起剛才梗著自己胸口的東西,那不是大姨子地乳房是什么啊?這一家子女子都很有內涵啊,梗得自己到現在還有些痛。

更讓自己感到郁悶的是,自己的大姨子先是喊了自己一陣“叔叔”,到最后居然喊了一聲“爸爸”。這都什么事啊?李成柱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兩耳光。

亂了,徹底的亂了。

這都不是大問題,喊“叔叔”和“爸爸”只有自己跟大姨子知道,最大的問題是自己當著岳父和岳母大人的面親了大姨子兩口,這下可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

通奸,這兩個字在李大老板的腦海中一閃而過。

老丈人的表情變幻莫測,胸口急劇地起伏著。

大姨子仿佛嫌場面還不夠亂,伸出小手扯了扯李大老板的衣角,嬌聲喊道:“叔叔,你怎么了?”

李成柱的眼眶濕潤了。

容不得他再多做解釋。蕭長川仙劍怒而出鞘,怒喝一聲:“小兔崽子,納命來!”

李成柱急急一個轉身,拋出流星仙劍朝空中飛去,口中喊道:“岳父大人,容我解釋!”

蕭長川緊隨其后,憤怒至及:“解釋個屁!”然后仰天一聲長嘯,震耳欲聾的聲音響撤了整個合歡宗:“宗老會布陣,有歹人闖入合歡宗。守護陣法弟子聽令,啟動所有結界,所有弟子備戰迎敵,務必要將歹人捉拿歸案!”

合歡宗再一次熱鬧起來,經過頭兩天的踢館事件,現在居然有人膽敢趁夜闖進合歡宗,真的就欺我合歡宗無人了嗎?所有的弟子憤怒起來,無論外院內院皆動員了起來,一道道流星緊隨著宗主的腳步追捉著歹人李成柱。

宗主大人的憤怒聲響撤云霄:“小兔崽子,禍害我一個女兒還不夠嗎?還想禍害我第二個女兒嗎?”

丈母娘瞪了瞪自己的大女兒,小姑娘格格地笑著,好久沒這么開心過了,這次,把這位“叔叔”可折磨的夠慘了。

小影無可奈何地看了看古玲瓏,兩位夫人的臉上皆挂著苦笑。

屋子里只剩下小嫣然和小東西打鬧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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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sicrime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0:40 | 顯示全部樓層
娘子軍面前耍流氓,宗老會身邊玩穿越

這兩天心中憋的慌,想起那個修為高深莫測的臭小子的一個悶虧,心中恨不得上前去給他几耳光。那天自己一心想給闖入合歡宗的外敵一個下馬威,根本就沒看清對面飛來的飛劍所屬,最后才知道那柄飛劍是宗內一個女弟子的。那弟子的修為好歹也是合體中期,手中的飛劍居然都能被那個臭小子奪走,這樣看來,那個讓自己寢食難安的小子的修為甚至比自己還要高上不少。

不過幸虧當時他將飛劍撤回去了,否則那一擊如果打實了,自己宗內的那個女弟子肯定要受傷。這個面子丟得可大了,到現在,宗內的弟子還在議論紛紛,說成宗老心狠手辣云云。

“哼哼,心狠手辣嗎?”成柳紅的臉上挂著一絲冷笑,俏手不經意地划過自己的聳胸,一片躁熱傳來,讓她不禁臉上一紅,回想起兩百年前的往事來。

那一日,那個人觸摸的也是這個地方。想起他嬉皮笑臉沒個正經的模樣,成柳紅的俏臉又扭曲了起來。這個仇無論如何都要報,報不到你身上,就報應到你徒弟的身上,縱使他修為再高,雙拳難敵四手,落入宗老會的手中,我看你怎么死。不,要慢慢折磨他,折磨到他受不了求饒為止。

成柳紅已經在幻想如何折磨那個人的徒弟了,不是有個考驗嗎?或許可以從那里下手。

茫茫夜空。浩瀚無邊,無數地繁星點綴其上,一道道五顏六色的流星划過,仿佛是曇花一現的隕星般絢麗。

甄圓圓抬頭向天上望去,不禁有些奇怪:“都這么晚了,誰還御劍在合歡宗內飛行?不知道夜晚的禁令嗎?”

聽到甄宗老的話,成柳紅不禁往天空中望去,正看到一道青色的光芒閃過。青色光芒其后一道白色光芒緊隨而至,再后面是無數的飛劍划過的痕跡。同時耳邊傳來宗主那憤怒至及地怒吼聲:“宗老會布陣,有歹人闖入合歡宗。守護陣法弟子聽令,啟動所有結界,所有弟子備戰迎敵,務必要將歹人李成柱捉拿歸案!”

遠遠地傳來另一個驚慌的聲音:“岳父大人。容我解釋啊!”

成柳紅心中一頓,隨即一喜,還道哪位歹人膽大包天,居然夜闖合歡宗,原來又是你這個臭小子。

甄圓圓疑惑地看了看成柳紅,問道:“這是怎么回事?”前兩天這翁婿兩人還好的跟哥們似的,一見面就來個熊抱,四只大手拍得碰碰響,怎么轉眼就翻臉了?

“哼哼,不管是怎么回事。沒聽到宗主的吩咐嗎?”這可真是天賜良機啊。自己正在想如何考驗他呢,現在機會就擺到了面前。這讓成柳紅如何不欣喜?而且今天白天去詢問了下宗主,宗主大人期期艾艾地一會說自己的愛婿是合體后期。一會說是大乘前期,連他都琢磨不定,那修為是不是可以看做很“高深”呢?既然“高深”,而且又是歹人,自己七位宗老一起上也無所謂吧?

“可是……”甄圓圓依然有一絲躊躇,這是別人地家事,雖然發生在合歡宗內,更鬧到這個地步了。但是始終是別人的家事,自己等人就這樣上前去插上一腳。不知道現在的宗主清醒之后會對自己等人如何看法,那個“歹人”可是要接任宗主之位的啊,甄圓圓生怕以后新宗主會給自己小鞋穿。

“哼,合歡宗內宗主為尊,廢話不要多說,宗老會跟我來!”成柳紅一瞪秀眉,拋出自己的仙劍追隨著那一道道流光而去。其余的宗老皆沉默不語,卻也拋出了自己的仙劍朝上飛去。

甄圓圓憋著一肚子氣,自己還不是為了宗老會好?誰知道這位新宗主是什么脾氣啊,你也知道在合歡宗內宗主為尊,萬一他記恨心理重,自己等人以后還有好日子過啊?難不成真要反抗?

李成柱頭發散亂,毫無形象,踏在流星劍上一邊扯著嗓門高呼冤枉一邊努力逃命。今天這事實在冤枉至及,誰能想到一個粉雕玉琢可愛到了極點的小姑娘居然會是自己的大姨子啊?要是知道了,李成柱打死也不可能去和她親近,俗話說,大姨子是妹夫的半件小棉祅。本來立場就夠曖昧地了,誰會去招惹別人說閑話啊?只不過這半件小棉祅的心腸也忒毒辣了一點。大姨子肯定早就知道自己地身份的,居然還裝著可愛問道:“叔叔你不會把我賣了吧?”

“叔叔”這兩個字不斷地在李成柱地腦海中閃現,順便閃現出來的還有大姨子那可愛的小臉及溫順的長發,梗著他胸口的那份感覺和抱在懷抱中的極好手感。

他嗎的,李成柱搖搖腦袋拋棄心頭的雜念,這一切到底是誰地錯?李成柱自認自己一點錯都沒有,只不過是一時好心,想收留一個“被無情的父母拋棄”地小姑娘而已,誰知道會捅出這么大的亂子?

要怪只怪自己的老丈人,干嗎把自己的大姨子生成那副模樣?完全是一個沒長大的小姑娘嘛?還跳著兒童玩的游戲,唱著兒歌,任誰對這樣可愛的一個小女孩也不會有戒備的心理。

蕭長川可不管這些,他是親眼看到自己的愛婿在自己大女兒的小臉上親了一口的,吧唧一聲脆響,大女兒還笑得很開心。這個臭小子,把自己小女兒搶走了還不夠,居然還敢打自己大女兒的主意,蕭長川只覺得心中醋意翻滾,憤怒至及,勢要將這個兔崽子斃于劍下,奈何這小子飛得比飛天鷹還要迅速,任憑自己如何催動自己的仙劍都追不上他的腳步。

“臭小子,有種你別跑。”蕭長川手中捏著一把藍神砂,做投擲狀,憤怒和醋意讓他的老臉一陣躁紅。

“你給我解釋的時間啊。”李成柱哭喪著臉,悠栽地踏在自己的流星劍上,回頭喊道。流星劍是木屬性仙劍,本來就以速度見長,隨著李成柱的實力增加,速度更是快到不可思議的地步,這還是他照顧老丈人的面子,不忍心將他丟得太遠才緩慢地飛行的。

“解釋個屁。今天不把你滅掉,我無顏面對列祖列宗啊。”蕭長川氣喘徐徐。

完了,都扯到祖宗的頭上去了,李成柱一陣悲哀,知道自己這老丈人現在怒火攻心,神智已經不清了。心中尋思著是不是該出去躲几天再回來,但是迎面卻飛過來一連串的飛劍法寶攻擊,李成柱還手也不好,不還手也不好,只得扭著八字舞將這些雜亂而又毫無威脅力的攻擊避開。憤怒地大吼一聲:“再來我還手拉。”然后一個急轉

另一處飛了過去。

帶著老丈人和一群合歡宗弟子在宗內飛了好几圈,身后的人數不減反增,被李成柱這么一威脅,倒還真沒多少人敢繼續攻擊了,只是遠遠地跟著宗主吊在李成柱的身后。敢來攻擊的都是合歡宗的男性家屬們,無一不是氣憤李成柱那天風頭出的太盛,想來找回點場子。這些在李成柱眼中看起來不值一文的飛劍和法寶讓他一揮手就被振裂,畢竟都是合歡宗的弟子,毀掉的話于情理不合,只是稍微振裂開,修補一翻可以繼續使用,又達到了威懾的作用。

這樣來回几次,連敢出手的弟子都沒有了,李成柱領著一干人等在合歡宗內免費飛行觀光起來。

李大老板現在也是有苦說不出,剛剛打定主意准備出去躲几天,卻沒想到整個合歡宗居然被一個龐大的結界給籠罩在其中,任憑自己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也不能撼動分毫。

這種基業的守護結界實在不是可以單憑一個人的力量就能動的了的,除非修煉到極高的仙人級別。李成柱現在的修為雖然高深而又精湛,對付這樣龐大的守護結界依然力不從心。只得又返回身又一馬當先領著眾人飛奔。

蕭長川得意至及,在他背后哈哈大笑:“小畜生,我合歡宗的守護結界豈是你能動的了的?這下我看你怎么死。乖乖束手就擒。讓我打斷你地第五肢再說。”蕭宗主原來就被小嫣然抓的頭法散亂,沒待整理就追著李成柱飛了出來,經過這一段時間的逆風吹拂,更添一絲瘋癲的形象。此刻更是喊出這樣惡毒的話來,讓李成柱忍不住心中一顫,老丈人,也忒狠了一些,就不怕小影以后守活寡?

小影的屋子里。小姑娘笑的前伏后仰,想起那位“叔叔”單純而又酣酣的模樣,小姑娘心中又忍不住泛起一股甜蜜。還有他講地故事和唱得歌,確實很好聽,讓自己一直到現在都回味無窮,真不明白他是怎么知道這么多東西的。

丈母娘無可奈何的看看小影又看看孀兒。嘆了口氣,這位大女兒,一直都是自己虧欠她的,這才將她養成了這樣的脾氣,所以平日里她做什么事情,自己和蕭長川都不忍心責備,只不過這次的事情,鬧得實在有點大了。丈母娘雖然心知肯定是自己地大女兒闖出來的禍端,但是一個巴掌也拍不響啊,心中暗暗責備自己的女婿不爭氣起來。

“孀兒。”丈母娘看自己的大女兒沒心沒肺的笑著。終于忍不住嗔怪地喊了一聲。

“娘。”蕭玟孀了自己的小嘴。

丈母娘揉了揉自己酸疼的腦袋,這都造的什么孽啊。看到自己大女兒那可愛的模樣,自己又怎么忍心責怪她呢?

丈母娘終于軟了下來。面上擠出一絲微笑對著孀兒招了招手,然后拉著她坐在床上,輕聲問道:“今天怎么回事?你怎么認識你妹夫的?”

小姑娘面上一陣沉思,大大地眼睛透露著無窮的回憶,即使是古玲瓏看到了,心中原本地那絲醋意也消失得干干淨淨,這個小姑娘,天生就是被人疼愛的命。誰有能力,又有誰有魄力生她地氣。吃她的醋啊?

稚嫩的聲音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娓娓道來,聽得小影和古玲瓏面上一陣微笑,忍不住看了看搖籃上的小嫣然,夫君肯定是看到可愛的小姑娘想起了小嫣然,這才上去逗她玩的,卻沒想到這位可愛的小姑娘是自己地大姨子,鬧出這么大的笑話。

大姨子蕭玫孀雖然心態小,儼然只有十几歲孩童模樣,但是見識和思考能力卻不小,畢竟,比小影都多活了几十年,再怎么說,也能如成人般地思考了。所以妹夫讓她叫“爸爸”這種逆天的事情她是沒說出口的,天知道這要是說出了,自己的娘親會不會如同小貓一般炸窩。

“咦,肥肥呢?”古玲瓏轉眼又朝小嫣然的搖籃上看了一眼,剛才掃過的時候就覺得少了一樣東西,現在才想起了,那只肥碩的老鼠不見了。

私底下,小影和古玲瓏早就將小東西喊做肥肥了,誰讓它長得那么胖。

“不知道啊,剛才還在這的。”小影也有些疑惑起來,不過肥肥藝高鼠膽大,倒不需要她們操些什么心。

“肯定是找夫君去了。”古玲瓏面上挂著一絲微笑,每次只要夫君心情激動的時候,小老鼠都能感應得到,既然肥肥都過去了,那夫君現在的處境是不是很危險?古玲瓏忍不住又擔憂起來。

“放心吧。”丈母娘安慰道,“長川雖然看起來有些憤怒,但是等他想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之后,就沒什么問題了。女婿,他是不敢傷的,別看他喊的厲害,其實他心疼著呢。”

小姑娘坐在娘親的身邊轉著眼珠子,然后面上挂著讓人心疼至及而又可愛的微笑,一小步一小步地走到小影的面前,仰著小腦袋,抱著小影堅韌有力的大腿:“妹妹,跟你商量一件事好不好?”

小影渾身一顫,擠出一絲苦笑:“什么事?”每一次,只要這位姐姐說出“商量”兩個字來的時候,小影都會少去一樣東西,這次,她仿佛又從姐姐的神色中看出不妥的痕跡來。

“你把妹夫給我好不好?”小姑娘天真無暇的臉上挂著人畜無害的笑容,那表情就仿佛是找小影要一樣沒有生命的東西一般。

“不行!”沒等小影回答,兩個聲音同時響起。

“胡鬧!”丈母娘臉上薄怒,“這種事情你也能想得出來。”

“娘!”小姑娘又委屈了起來,小嘴噘得老高,卻不肯放開小影的大腿,“但是妹夫他唱得歌真的很好聽,還有講的故事比你們講得要好聽百倍。我就要他,妹妹,你會答應的對不對?”娘親那邊突破不了,小姑娘異想天開地抬頭看向小影。

這次沒等丈母娘說話,古玲瓏已經怒容滿面,嬌聲喝道:“夫君不會讓給任何人,你也休想。”

“我又沒問你。只要妹妹答應就行了。”小姑娘對古玲瓏視而不見,嬌小的身軀努力地搖晃著小影:“妹妹,好妹妹,你就答應我好不好,大不了,大不了,一個月讓他回來看你一次……十天一次……五天一次。好不好嘛,好妹妹。”

小影微微嘆了口氣,低下身子來,扶著自己姐姐的小肩膀,輕聲說道:“姐姐,那個男人很可惡的,你真要帶著他,他非想辦法折磨你不可,天天抓蛇放你床上。”影的眼角挂著一

的笑容,姐姐最怕蛇了。

小姑娘的身軀忍不住一絲顫抖,憋著嘴,良久才鏗鏘有聲地說道:“騙人,叔……妹夫他不會那樣做的,妹妹你又嚇我了。”

小影抬頭看了看自己的母親,任誰攤上這么個不講理而又不忍心責備的姐姐也會無可奈何。丈母娘現在也郁悶無比,那個小子有什么好的?故事講得比自己的好聽百倍?還會唱歌?哄女人倒是有一套。

見母親良久不答話,小影轉轉眼珠子又開口說道:“姐姐啊,你看看小嫣然,她睡得多香啊,要是醒了之后沒有了爹,那該多可憐啊。”

蕭玫孀忍不住掂著腳將小腦袋往小嫣然那邊瞅了瞅。睡著的小嫣然嘴邊挂著一絲甜甜的笑容,兩只裸露在外的小拳頭緊緊的攥著,稍微露出一小簇毛發的痕跡,也不知是蕭長川的還是小東西的。

對于這個小丫頭,蕭玫孀是打心眼里喜愛,宗里的人都被自己折磨的久了,成精了,見到自己就繞道跑,根本沒有可供自己玩樂的東西,自從這個小家伙來到合歡宗之后,天不怕地不怕的蕭玫孀總算找到了克星,可是蕭玫孀卻對這個克星喜愛非常,小嫣然比她還要不講理,正可謂臭味相投,小嫣然和自己的大姨娘真正地成為了合歡宗兩個摸不得女鳳凰。

讓小嫣然沒有了爹。蕭玟孀心里還真有點不忍心,噘著嘴巴思索了半天,終于想出了一個讓她叫好地辦法了。眼珠子轉轉,對自己的妹妹招招手,然后輕聲在她耳邊低語了几句,小影的臉色瞬間漲成了紫豬肝。

李大老板那邊,對身后窮追不舍的老丈人還真沒有辦法。

蕭長川經過了這么長的時間,早就想通了事情的原委。這件事,錯不在自己的愛婿啊,他也知道自己大女兒古靈精怪的脾氣,誤會肯定是大女兒鬧出來地。

只不過,自己身為一宗之主,這臭小子居然一點面子都不給自己留下。還跑得飛快,要是再追不到,以后這張老臉往那放啊?

蕭長川氣喘徐徐地在背后高聲喊著:“臭小子,你停下,咱們好好談談,我不怪你了,快停下。”

你真當我姓傻名逼啊,李成柱撇撇嘴,要是真停下了,你不在我身上捅兩窟窿才怪。不顧背后老丈人的呼喊。李大老板依然卯了勁得在合歡宗內打著轉。剛才就發現了,只要自己飛進了內院。身后跟隨的人數就要少上不少。

合歡宗內外院內院弟子加起來有兩千人眾,但是如果單單只算上內院的人的話。差不多只有三四百人,這些人才是合歡宗的真正精銳力量,個個修為不凡。而且貌美如花,清一色地女弟子,被這群花枝招展的蝴蝶追逐著,李成柱的虛榮心極度地膨脹起來。

所以此刻李成柱是打死不去外院,只在內院里面轉著圈,雖然不懼怕那些弟子。但是人多啊,看來起蠻嚇人的。身后跟著几百小娘們。看著也養眼啊。

眼前一閃,一個速度快到李成柱都看不清的東西飛到面前,在他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肩膀上一沉,小東西穩穩地落到了李成柱的身上。

感受到那肥碩的身軀,李大老板才松了口氣,笑道:“好,讓咱們患難于共!”

此刻,宗老會的宗老們早已來到了現場,在底下抬頭望著天空中追逐的眾人。有合歡宗地守護結界,成柳紅根本就不擔心這“歹人”可以逃出合歡宗,只不過他的實力自己依然看不出,小心為妙,成柳紅已經著其余地宗老在布置陣法了,只要這“歹人”再次光臨這個地方,自己七人一涌而上,不瞅不將他拿下。

成柳紅嘴角上挂著一絲得意的微笑,心中已經想象出這“歹人”束手就擒地狼狽樣,終于可以為自己出一口氣了。

“成宗老,陣法已經布置好了。”甄圓圓來到成柳紅身邊說道。

“恩,等那小子再過來,就啟動陣法,然后咱們一齊上去,哼哼。”

“成宗老,這樣,是不是有些……不人道啊?”甄圓圓吞吐著,自己七位合歡宗的宗老,本來用陣法對付一個后輩就不太應該了,再加上七人一起上去,那個后輩不死也得重傷。萬一宗主要是怪罪下來,這個擔子實在是……有點沉啊。

“哼,有什么不人道的,沒看到這臭小子實力超群,連宗主大人都追不上他嗎?”成柳紅妖言惑眾,打消甄圓圓心中的疑慮。

其他宗老抬頭望著天上,只見自己的宗主大人嘴巴微張,頭發散論,看起來狼狽到了極點,而在前面飛馳的那個后輩卻瀟灑異常,居然還有閑情不時地撇頭和肩膀上的寵物說著話。

“成宗老,這人實在視我合歡宗無人了。這次一定要給他個教訓!”一位宗老附和著成柳紅的提議。宗主大人地實力都比不過他,這些宗老們實在沒什么信心,不過如果七人齊上,再加上陣法的話,縱使來個仙人,七位宗老也有信心收拾掉。

“恩,這次讓他插翅難飛。”成柳紅俏麗地臉上挂著一絲陰沉的笑容。

李成柱依然在飛奔,走馬觀花似的在內院上空打著轉,對身后大呼小叫的老丈人聞也未聞,而在最后面跟隨的三四百合歡宗內院女弟子現在也搞不清狀況了,開始的時候宗主還滿臉怒容,那情形仿佛要將這個愛婿斬于劍下,現在看起來,倒象是兩翁婿鬧了別扭一般,一個追一個跑,一個求一個不繞,看得眾弟子莫名其妙,不過宗主大人沒有下令,眾弟子依然只得跟隨著宗主的步伐。

驀然,李成柱在飛至一個地方的時候,肩膀上的小東西發出吱吱的報警聲,繼而身行一頓,壓力倍增,就連身上的靈氣運轉都仿佛不靈光起來。

這情形和自己曾經布下“束妖縛魔陣”是如何的相似?李成柱又怎么不明白自己是進入了別人的陣法之中。不過讓他疑惑的是到底是誰居然在暗中布置了陣法來對付自己。待眼角撇見前來救駕嘴中呼喝有聲的成柳紅和一干宗老的時候,李成柱頓時了然。這個老女人,居然又是她。

渾身靈氣一陣急轉,嘴中低喝一聲:“開!”這才堪堪緩解掉那份突然增加過來的壓力。李成柱停頓下身行,遠遠地冷視著飛身而上的宗老會成員。

蕭長川大喜,老眼濕潤,宗老會終于來了。這臭小子,這下可要吃苦頭了。

“成宗老,你們來了。”蕭長川抹抹臉上的尷尬,滿面笑容。

“恩。聽到宗主傳訊,我等就在布置陣法了。屬下來遲,還請宗主恕罪!”

“哪里哪里,成宗老來的正是時候。”蕭長川見成柳紅秀目盯著自己頭頂,連忙呼嚕了一把,將散亂的頭發稍微整理下,這才喜滋滋的說道。

“宗主,這位不是您的愛婿嗎?怎么成了闖入合歡宗的歹人?”成柳紅裝做不知的問道。

“啊,呵呵,這個,有些誤會。”蕭長川老臉一紅,畢竟整件追逐事件是由自己引起來的,早知道就不應該這么鹵莽了。

“誤會?”成柳紅秀目一瞪,“在合歡宗內鬧事,這個誤會好象有點大。”

“恩,那是,那是。”蕭長川心中思索著對策,雖然這臭小子讓自己大跌臉面,但是真要對他下手,自己還真有點舍不得。成宗老是對他有意見的,蕭長川撇除開始的欣喜,已經在思考著如何化解了。

“既然如此,宗主您請在一旁歇息吧,正好借這個機會我等想考驗他一翻,看看這位未來的宗主修為到底如何。”成柳紅借題發揮,千萬不能讓自己的准備白白的浪費了。

“這個……那個,我看……”蕭長川正想讓宗老會就此罷休,卻沒想到成柳紅出聲打斷了他的話道:“宗主,事情鬧到這個地步,即使您說是誤會,恐怕對底下人也不好交代。不妨假戲真做,讓我等考驗一翻,事后也好對宗下弟子說明原委。”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成柳紅擺明了要給宗主大人一個台階下,蕭長川再想開脫這件事也不大可能了,只得期期艾艾地囑咐道:“那成宗老一定要手下留情一點,千萬不要傷了我地愛婿。”

“放心好了。”成柳紅微微一笑,“不會傷得太重的。”但是。這個苦頭他是吃定了。

看著躍躍欲試的七位宗老,蕭長川頭一次感覺對不起自己的愛婿,一個陣法,再加上七位宗老,自己的愛婿,完蛋了。

這位愛婿和自己當初的遭遇是何等的相似?被女人勾引上床。有了孩子,孀兒就是在那種情況下誕生了,然后自己被迫接受宗主之位,再被宗老會考驗一翻,所以蕭長川對這位愛婿是越看越上眼,這次的事情實在是氣糊涂了,否則也不可能鬧到不可收拾地地步。蕭長川看著前方威風凜凜不可一世的愛婿,他可比自己當時強多了。

但是蕭長川的想法卻是大錯特錯。

得到宗主的同意的成柳紅領著其余的六位飛到李成柱地面前。手持仙劍法寶,英姿颯爽。

李大老板歪著脖子斜視著這几個老女人,手卷喇叭對后面的蕭長川喊道:“老丈人。這几個女人過來干啥的?”

蕭長川臉色訕訕,同樣卷著喇叭回道:“哦。不用擔心,成宗老想考驗下你的修為。愛婿你只管放手一搏!”同時心中想道,千萬要小心啊,那几只母老虎可不是好惹的。

成柳紅冷冷一笑:“你叫李成柱是吧?想做合歡宗的宗主,就要有宗主的實力,我等奉命前來討教一翻,還請李仙友手下留情。”

李成柱冷眼盯著這個老女人說著客套話,摸摸鼻子道:“行,既然大家如此盛情。那我就隨便露兩手,你們只管放手來搏。不傷著你們就行了吧?”

這個狂妄自大的小子的話語差點沒將几個老女人的鼻子氣歪掉,蕭長川也恨恨地罵了一聲,這臭小子,自大也要有自大地底線啊,怎么如此不知好歹?

成柳紅強壓著心中的怒氣,冷冷笑著:“既然李仙友對自己地實力如此自信,看樣子我們七個人還不放在你的眼中啊。”隨后高聲喊道:“內院弟子聽令,此次乃新任宗主地考驗,大家不必留手,均可上前來向下任宗主討教一翻。”

李成柱腳下一個踉蹌,恨恨地罵道:“老不死的,你仗著人多是吧?”

成柳紅奸詐地笑著:“既然李仙友你修為高深,這几百弟子應該不會放在你眼中吧?”說完眨了眨眼皮,拿著肉麻當惡心。

李大老板咬咬牙道:“你狠。”隨后一個轉身,朝地上飛去,同時暗中囑咐小東西尋找布陣之物。元神也瞬間滲透出去,做著安排。

老實說,如果單單只有那七位宗老的話,李成柱自信以自己的實力雖然比不過七人的合擊,但是保障自己的安全還是做得到的。可如果再加上陣法和那三四百嬌滴滴的小娘們,這就有點讓李大老板頭疼了。

所以當先之急是要先將陣法給破除,有小東西這個逆天地寵物在,什么樣的陣法能入它地法眼?

沒等李成柱飛到地面之上,小東西懷抱著几顆天機石就飛回了他的肩膀。李大老板只覺得渾身一輕,靈氣運轉的阻隔瞬間消失,他知道,陣法已經破除了。

李大老板手中掂量著几塊上品石,臉上挂著得意的笑容望著隨后而至的几位長老和她們身后的數百女弟子:“老不死的,這是你們布陣的天機石吧?”

成柳紅神情一頓,和几位宗老對望一眼,均不知這人是如何拿到布陣天機石的,但是陣法和自己的聯系卻是實實在在的被掐斷了,這一點由不得她們不相信。

“你是怎么破掉陣法的?”成柳紅疑問道。每一個陣法在布置的時候都有點迷惑的功能,好讓布陣天機石被隱藏的更深一點,卻沒想到,眼前這人動也未動就破開了陣法,難道他站的地方剛才擺放著布陣天機石?沒可能啊,自己的記憶中,那塊地方沒放布陣石的。那他是從哪找到的?

“老子上天入地,無所不能,小小一個陣法,破掉輕而易舉,有什么好奇怪的?”李大老板牛皮吹得滿天飛。

“好,好,好。”成柳紅這下被氣得不輕,原本想算計他一把,還未行動,陣法就夭折了,看其他宗老臉上皆有駭然之色,成柳紅知道必須得激勵起自己這方的士氣才行。嬌喝一聲:“你有種,內院弟子聽令,全部上前和下任宗主切磋一翻!”成宗老決定用人海戰朮先將這個小毛孩的實力消磨掉,然后自己七人再一齊上去,直接將他撂倒。

烏拉拉一群娘子軍聽從著成宗老的指令上前來,雖然知道面前這位是下任宗主,但是縣官不如現管啊,畢竟成宗老的威名在那擺著,仗著人多臉雜,下任宗主也不可能一個個全部記得,這些內院的精銳弟子准備和下任宗主大戰一翻了。

蕭長川臉上驚慌莫名,這三百多女弟子全是合

精銳啊,一齊上來的話自己都吃不消,愛婿能行嗎?宗老在后面虎視眈眈,這下愛婿麻煩大了。

李大老板咬咬牙,冷冷一笑,一把將自己的長衫扯開,長嘯一聲:“他娘的,跟你們拼了。”

長衫脫去,娘子軍望著那裸露出來的一塊塊精壯的肌肉,完美的線條,和充滿著爆發力的質感,腳下一頓,皆疑惑起來,臨陣之前,這位新宗主怎么耍起流氓來了?只不過那虎腰上盤著的一圈是什么東西?象是戒指,但是新宗主干嗎將一圈戒指盤在腰間?難道是什么新首飾不成?

趁著娘子軍和宗老會一干人等錯愕的瞬間,李大老板雙手有模有樣的結著復雜的印記,嘴中錚錚有詞地叨咕著莫名的咒語,偷摸著將几塊采光石捏成粉末,隨著震天的一聲怒吼,大手一揮,將晶瑩閃亮的采光石粉散開,一時間,夜中亮起耀眼的光芒,恍得眾人睜不開眼,同時傳來李大老板的吼叫聲:“穿越吧,大時空妖靈召喚挪移朮!”

瞬間,無數雜亂的靈壓充斥了整片天地,采光石粉散去,待眾人看清眼前的局面的時候,皆被所看到的景象震撼住了。

那個渾身裸露的下任宗主身后,密密麻麻站著數不清的人頭,黑壓壓一片,那充滿著殺氣的臉上讓合歡宗內院女弟子皆駭然地往后退了一步。手中持有地飛劍也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宗老會眾人宗老驚駭莫名,這是什么法朮?以一己之力竟然召喚了如此多的妖靈,是的,是妖靈,宗老會還從未見過如此數量的妖靈站在一起。單單這份震撼就足以讓她們內心顫動了。那些女弟子更是不堪,齊刷刷的往后退去,看不出一絲斗志。

李成柱雙手掐著虎腰,得意洋洋。再配上腰間的一圈戒指和精光的上身,儼然一個流氓到了極點的爆發戶。

跟老子玩人多,這不是找死嗎?戒指里千把妖靈呢,雖然戰斗力和看起來不是一個檔次地,但是唬唬人還是可以的。尤其是那十几位玉兔族長老,個個修煉了几千年。光散發出來的靈壓就讓對面的娘子軍駭破了膽。

祝遠青努力地擺出一副滿臉橫肉殺人不眨眼的模樣,得瑟著腳步和其他長老站在李仙長的身后,雖然不知道為何剛才李仙長地元神進入戒指中這樣囑咐一翻,但是仙長做事自然有他的道理,祝遠青有求于人,自然得配合了。待看到面前一個個手持利器的修仙之人的時候,差點一個踉蹌載倒在地,幸虧李大老板眼疾手快,又趁著眾人視線未恢復扶了他一把,否則這個唬人的效果就要大打折扣了。

再然后。對面那些手持著利器的修仙之人竟然往后退去,祝遠青這下可得意了。原來自己等人也有這份能力啊?雙腿得瑟的更是起勁,臉上努力做出一副自大不將對方放在眼中的神情。

首席長老都如此。更何況那些蝦兵小將?一個個有學有樣,一時間,玉兔一族如同得了群體羊顛瘋一般抖動起來。每個妖靈都看起來不可一世,不是好惹的主。

而臉上的殺氣卻不是裝出來地,在經過了那次反偷襲戰之后,這些存活的玉兔成員哪一個不是雙手沾滿了鮮血,更何況李成柱還事先囑咐過就要將馬上出現地敵人當做是銀獅一族和紅虎一族呢?面對假象的仇人,臉上不挂著殺氣也難。

成柳紅吞吞口水。眼見著自己拉來地戰力快速地在崩潰,忍不住和其他宗老對望一眼。這樣的法朮,她們聽都未聽過,有了這樣的法朮,一人足可抵擋千軍萬馬,三四百的內院弟子再加上自己等七人,實在不夠看啊。更何況,那個臭小子的身邊站著的十几位高手,散發出的靈壓比自己等人不知道要高多少倍,甚至有那么几個有可能已經是修煉到妖仙的級別。

這架,還怎么打啊?成柳紅暗自懊悔了起來。老虎須沒縷到,反被老虎咬了一口。

“成宗老,還要不要打了?”李成柱現在可是春風滿面,唬人地計策完全成功。這些宗老可不知道這些妖靈就是一群好看的繡花枕頭,根本不中用,手中沒有趁手地武器不說,所學習的法朮也只有自己教的那三個可以派上用場,如果真要打起來,誰勝誰負還真說不定。

“啊,呵呵,這個,新宗主的實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我等承認新宗主修為高深,是我等所不能豈及的。”成柳紅的表情比吃到了蒼蠅還要難看,但是人家的實力在那擺著,硬碰硬絕對對自己沒有好處,只得服軟起來。

成大宗老歡天喜地而來,面色沮喪而歸,別提多萎靡了。

李大老板微微一笑,故做大方的擺擺手:“恩,古人云,人孰無過?成宗主知錯能改就好。”臉上裝出懊惱的模樣:“哎,大費力氣召喚出來,居然沒派上用場,實在可惜。”然后看了看已經退到宗老會眾人身后的娘子軍們問道:“你們呢?要不要和我這妖靈們比試一下?”

娘子軍們腦袋瞬間搖得如同撥浪鼓,開玩笑,和一群滿臉殺氣的妖靈比試,這讓內院弟子如何能接受?

“那算了。”李成柱故意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低聲在祝遠青耳邊說道:“祝長老,這次謝謝拉,等我搞定這里,就會盡快幫你們安排地方的。”

祝遠青面色一喜:“那有勞仙長了。”

“客氣客氣,大家共同進步嘛,哈哈。”李成柱又裝模做樣地捏著法朮,嘴中高呼:“回歸吧,大時空妖靈挪移朮!”隨著他大手的揮動間,一片片妖靈消失不見,看得宗老會和娘子軍們目瞪口呆。

這到底是什么法朮?世間真的有如此神通的法朮嗎?新宗主是從哪學來的?

不象成柳紅那般心中嫉妒,不少宗老和娘子軍已經對這位神祕的新宗主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這樣的實力,擔當宗主之位,綽綽有余啊。

蕭大宗主在一旁看得樂不可支,沒想到啊沒想到,自己的愛婿竟然還有這樣的本事,自己果然沒有看錯人。老丈人心中已經轉開了心思,既然都是一家人,讓他傳授自己這個法朮想必也無妨吧?想起自己大手一揮就有數千的妖靈出現,蕭長川心中的期待已經無以覆加了,必須盡快讓他接任宗主,早栓在一條船上,自己就能早點得到好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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