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巔峰黑客 作者：莫水（已完成）

第三章權利義務

    在國家概念這個層面上，所有的東西包括歷史、地理、人力資源、科學技術等都是其行使國家權利主張的一個手段。

    網絡技術的全球化發展，使得計算機科學技術在國家權利主張中，更是顯得猶為重要。無論是軍事上、經濟上、文化上、甚至政治上，網絡的作用無人能夠忽視。同樣的，網絡技術在全球各個國家都是其重點的研究項目之一。

    「網鼬」的出現，給日本的上層建築帶來是強大的震撼的同時，也點燃了他們對構築未來世界格局的霸主的野心。地理環境的制約，地緣政治的彆扭，令上層建築始終有種力不從心的虛弱。而現在由於「網鼬」的出現，終於有種突破禁錮的一種解脫，一種痛快淋漓的歡暢。

    地理環境的客觀存在因素，令上層建築的國家發展方向設定在未來的海洋霸主，而橫亙在他們面前的是強大的美國海軍。強大的美國海軍是他們心頭上始終揮之不去的陰霍，駐紮在關島以及沖繩的美國海軍基地，更是他們心頭隱隱的傷痛。

    因此，在上層建築掌握了「網鼬」之後，首先的目標，就是盯住了美國的海軍技術。而現在，這個新的任務，就落在第一網絡特戰旅的川正主帥頭上。

    站的高，就是望的遠，這是川正在秘密接受任務時候的感慨。原本他還認為，接下來的就是進行「水牙」式的騷擾行動，或則是刺探各國的重點實驗室或則是各個國家的軍事、經濟、科技情報的任務，可沒想到，居然會是目的明確的這樣的「國家任務」。

    「網鼬」確實是把快刀、好刀，這是川正的體會。駐紮在關島的、沖繩的美國海軍的所有的機密的情報，在「網鼬」的快刀下，無不手到擒來。大到軍力部署、艦船指揮系統、通訊頻道，小到指揮官的個人喜好，內衣尺寸，無不在「網鼬」的關照下，落入了川正的懷抱，落入了上層建築的研究機構之內。

    但是，這些情報永遠不夠，上層建築需要的是最新的海洋技術、航空母艦的最新技術，以及艦載各種武器的最新的技術。技術資料，才是上層建築急需的東西。

    因此，在取得本土輝煌的戰果之後，川正的目標盯住了美國本土的機密海軍研究機構、以及重點武器研究機構之上。

    「網鼬」畢竟還只是建立在傳統網絡之上的新的量子態的技術，因此，面對根本不在網絡上掛靠的各種機密的服務器以及其內網，它還是沒有辦法能夠侵入的，當然，川正也不可能發現有這樣的服務器存在的了。雖然，川正很清楚，絕對有這樣的服務器，有這樣的內網，但是，這根本是兩個世界的網絡，而「網鼬」能夠做到這一步，已經是超越時代的水平了。

    川正很滿意，真的很滿意，經過幾天的網絡狂歡，海量的技術情報已經落入口袋。上層建築也很滿意，很滿足。在川正提交的情報中，經過相關的秘密科研機構的評估之後，得出的結論是這樣的海軍技術，完全可以全面提升本國的海軍水平，使得海軍的技術水平可以無限接近現在的美國海軍水平。

    這是一個巨大的成就，一個巨大的國家貢獻，因此，川正，這個成就與貢獻的創造者，被上層建築秘密授勳，提升為上將軍銜。從一個被收編的網絡污點黑客，搖身一變成為國家上將，這讓川正有種拋頭顱灑熱血的豪情與壯志。

    日本的行為永遠都在美國的眼皮底下擺著，這一點，山姆大叔很自信。從秘密地抽調各個重點企業、研究機構的人事行為，從秘密轉運各種研究材料的動作，以及秘密授勳一個網絡黑客這樣的行為，都通過了某些渠道傳送到了美國FBI的情報研究中心的日本情報研究機構之內，並轉呈國家安全情報中心。

    而同時，FBI的國家安全情報中心，也接到了幾個國防重點研究機構，幾個重點研究實驗室同時傳來的機密情報遭竊取的網絡安全事故報告。

    Tom-Joden，美國FBI國家安全情報中心的日本情報研究中心的主任，此時，正在接受著一項工作部署，那就是調查日本方面與國內情報失竊的關聯問題。

    第一網絡特戰旅的部署情況，指揮官川正的個人簡歷，以及川正的中國之行、學習方向，「網鼬」代號，秘密授勳情況，以及日本上層建築的某些新的動作。所有的相關情報事無鉅細地匯總到TOM手上。

    通過對所有資料的分析，TOM發出了第一份工作指令：收集「網鼬」代號的所有資料。

    確實不能懷疑FBI在日本的特工的工作能力與效率問題。自從TOM發出了調查指令之後沒過幾天，相關的代號「網鼬」的詳細情報已經彙集在TOM的辦公室的案頭之上。

    TOM不是科學家，更不是計算機方面的專家。因此，對著「網鼬」的技術性的描述，他不懂。但是有人懂，FBI裡面最不缺的就是專家，各種各樣的專家。因此，在TOM得到這份情報資料之後，立即把「網鼬」的相關資料傳送了一份給專門研究計算機方面的專家組去評估其安全性問題。

    專家組評估出來的結論令TOM深感恐懼，在提交給FBI中心負責人之後，引起了國會上下的一陣強烈的恐慌，因此，一場高級安全會議馬上在五角大樓內召開。

    「這是一項計算機技術的革命！這項技術絕對威脅了我們的網絡安全，甚至是國家安全。」計算機技術專家組的組長也列席會議，並在會上首先指出「網鼬」的技術安全問題。

    「這項技術是由日本的黑客『川正』領導的日本第一網絡特戰旅研究出來的。」TOM也立即補充介紹了技術的由來。

    「那麼，這項技術在安全級別上屬於什麼樣的水平呢？」國防部國家安全司的司長親自出席會議，並詢問到。

    「這是一個大規模的殺傷性武器！雖然是網絡領域上的，但，也絕對屬於大規模殺傷性武器。」FBI安全技術司的司長給「網鼬」定義了安全級別。

    「嗯，這樣的定義有點道理，我們幾個重點機構都同樣遭受了情報失竊事件。這樣的事情，在以前根本是不可能同時發生的。記住，是同時發生的，因此，把它定義為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絕對不為過分！」FBI中心主任贊成這樣的安全級別定義。

    「它的威脅真的有那麼大麼？要知道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的定義，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國防部國家安全司的司長滿懷疑問地問道。

    「絕對可以這麼定義的，不過，這殺傷力主要體現在網絡領域，是的，是網絡安全領域。」計算機技術專家組的組長確定地說道。

    「現在的網絡安全領域，也等同於現實國家安全領域。」FBI安全技術司的司長補充說道。

    「說的好，從幾個重點機構都同樣遭受了情報失竊事件上看，這項技術確實已經威脅到了我們國家的安全。而且，還相當嚴重。這幾個實驗室研究的都是關於我國的最先進的國防海軍技術。」FBI中心主任分析道。

    「是的，那幾個重點機構都是研究前沿的海軍技術，那麼現在確實可以肯定這項技術的威脅是相當的大，而且嚴重威脅了我國的海防安全問題。」國防部國家安全司的司長確定了FBI中心主任的話的真實性。

    「好了，各位同僚，現在我們可以肯定的是日本研究出來的這項技術對我國的安全產生了嚴重的威脅。這威脅程度，甚至達到了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的規模。那麼，我會將這個情況上報給上頭，讓相關的部門進行交涉。日本是不能夠擁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的，不管是現實的，還是網絡的，不是麼？！這項技術也必須由我們來掌握，這是我們的權利。其他的工作現在將由上頭來安排進行，現在你們的工作，主要就是要消除目前我們所遭受的損失以及該如何進行補救。」國防部國家安全司的司長總結了這次會議的討論結果。

    很快的，一份由美國駐日本大使館發出的外交照會，呈送到日本內閣。並且，一組由國防部安全司的高級成員組成的談判小組，也立即開赴日本，進行相關事由的談判。

    「網鼬」的重要性，確實引起了美國方面的高度重視。計算機專家組現在已經開始在研究這項具有劃時代的技術了。相信不用多久，新一代的網絡技術將改變現有的網絡格局。

    日本內閣成員們，現在都很鬱悶也很無奈。

    「網鼬」現在已經不是他們的最高國家機密了，這讓首相第一個下的命令就是撤換國防情報大臣。如此重要的情報洩露，讓首相剛對國家未來勾畫了美好藍圖的夢想即刻崩潰。

    一場外交照會在日本的國會上演。

    「根據我們的情報顯示，你們現在已經研究出來了代號『網鼬』的新一代的網絡技術，並利用其做了某些小動作。」國防部安全司的司長親自上台指責日方的行為。

    「根據我們專家的鑒定，『網鼬』這一網絡技術屬於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當然，雖然它是屬於網絡領域。參照我們與貴國簽定的協議中約定的貴國不能夠擁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條約，我們現在有權利提出異議。希望貴國能夠給予積極的配合。」國防部安全司毫不客氣地說道。

    「在網絡上，怎麼會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呢？『網鼬』只是一項網絡技術，怎麼能夠和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相提並論呢？！你們這是誣陷！」日方的科技產業大臣奮力辯解。

    「進行技術研究，是你們的權利，我們絕對沒有干涉的理由，但是當技術威脅到了我們同盟的安全的時候，那麼你們就有這個義務提交相關的技術給我們同盟方，這是你們的義務。要知道，現在貴方的國防還是我方在幫助進行的。」國防部安全司指出了日美同盟的利益關係，並提出威脅。

    ……

    ……

    一場不對稱的外交斡旋，在日方國會內如火如塗地進行。

    會議的結果，日方無條件交出「網鼬」技術，並保證在沒有得到美國方面的許可下，絕對不使用相關技術進行破壞兩國同盟關係的活動。

    美方還是給日方留下空間，那就是在不破壞兩國同盟的情況下，美方不干涉日方的行為。

    這場外交照會，美方取得了「網鼬」的技術資料，並讓日方保證不破壞兩國同盟而進行網絡資源的竊取行為。

    日方的海洋霸主的夢想再次被掐斷了。

    雖然日方在經濟上是一個強國，但是在政治上，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弱國。

    弱國無外交啊！

    這是真理，不容質疑！

    第四章烽火連天

    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聾，五味令人口爽，馳騁畋獵令人心發狂，難得之貨令人行妨。

    －－－－－－－－－－－－－－－－－

    一個夢想的破碎，代表著另一個夢想的開始。作為第一網絡特戰旅主帥的川正，此時正指揮著手中的魔棒，開始在世界各個角落開始了瘋狂的掠奪與毀壞，為的是實現他們的另一個夢想。當然，除了他們的後院，因為那是雷區，稍有逾越，便有不測，這點，他們很清楚。

    歐洲，倫敦股市剛開盤10分鐘，突然整個交易系統崩潰，證券交易所的主服務器，在毫無知覺的情況下，被整個格式化，唯獨在服務器的0號盤裡面存放一張圖標：一把滴著血的斷刃，彷彿是撒旦的指甲般，靜靜地躺在那裡，無聲地嘲笑著驚恐的系統維護工程師。

    瑞士，瑞士中央銀行所在的系統主服務器大樓，所有的專家，工程師們，正在瘋狂地奔跑著，嘶叫著，個個眼神充滿驚恐、痛苦、絕望。這個號稱全世界最安全的、最保密的銀行系統主服務器，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被人入侵，所有的帳戶資料在頃刻間，灰飛煙滅。從來還沒有發生過這樣的災難，就算是發生地震、海嘯、洪水等自然災害，都沒能撼動的系統主服務器，居然在如此短的時間內被人入侵，更是被人惡意刪除資料。這是最嚴重的駭客手段，這是最卑鄙的毀滅行為。同樣的，留下來的還是一把滴著血的斷刃。

    雖然，銀行具有完備的系統災難數據備份，但是，饒是如此，瑞士銀行在世界的眼中，安全已經不是那麼可信了。這是一個嚴重的信譽打擊。銀行的行長，在系統恢復正常運行的半個小時後，主動通過媒體發佈會，向董事會提出了辭呈。雖然，所有人都知道，這不是他的錯，但是，作為全球號稱最最安全，最最保密的瑞士銀行，被人入侵，這是不爭的事實，那麼，作為事件的當事人，有必要作出犧牲。

    歐洲，還是歐洲，空中客車聯合研究實驗室總部，一台保存著最新機型的所有技術資料的服務器，在被人發現的時候，已經是焦糊一片，青煙四起。挖出來的數據硬盤，經過技術專家處理讀取後，發現裡面的數據完全消失。在數據存儲世界中，還從來沒有發現被格式化後的硬盤，在短時間內，數據居然會完全消失，這讓所有參與該工作的專家們個個驚恐萬分。一項被撒旦掌握的技術，開始在世界橫行，這是所有的專家們的一致意見。

    歐洲，又是歐洲，俄羅斯某秘密軍工企業，一項超級核潛艇的技術資料也不翼而飛，同樣的，一把滴著血的斷刃，在嘲笑著伏特加的辛辣。

    亞洲，這樣的戰火毫不猶豫地蔓延到亞洲。

    印度，作為世界軟件工廠，雄據著世界軟件業第二把交椅，在這場被喻為「撒旦的瘋狂」的大火下，仍就無法身免。各大軟件公司的各種重要的代碼模塊，就這麼人間蒸發，令印度的軟件產業遭受嚴重的代碼危機。同樣的，那把滴血的斷刃，在各個軟件公司的服務器內，鄙視著咖喱的嗆鼻。

    中國，這個火場，被川正及他的特戰旅排在了最後一位，「水牙」的第一嫌疑人，絕對是出自中國，這是川正一直堅持的直覺。那麼，報復，這遲到的報復，絕對史無前例的。

    但是，川正也絕對沒有想到，「水牙」既然會是出自中國，那麼他的實力會遜於他麼？！是的，他沒想到，連續幾天的瘋狂，讓川正已經被勝利的激情完全衝擊的失去理智。

    國安局網絡信息安全中心的梁國華，在接到倫敦證券交易所被駭客攻擊的時候，已經預測到了誰是真正的幕後主使人了。也就在同一時間，向總局匯報了情況，並建議立即啟動國家網絡安全防護的緊急預案。

    一份份國安版的防火牆，通過光纖，迅速地被各個重點企業、科研機構、國防重點實驗室等部門複製、安裝。一套仍舊未成熟的量子密碼系統被緊急地應用在國防網絡系統中。

    QH軟件學院的楊育林楊院長，國安系統內的「黑一」此時被緊急抽調至國安網絡防恐指揮中心任首席顧問，密切注視著「撒旦的瘋狂」在歐洲、印度各處肆虐，並眼看著戰火即將蔓延之中國。

    熟悉內情的楊育林知道，中國將是對方最後的戰場，「水牙」的傷痛，對方絕對知道會是中國所為，唉，想到了這，楊院長不由地搖了搖頭，歎了口氣。

    這莫水呀，不過，我欣賞！楊育林默默地說道。

    川正絕對沒有想到，最後的大餐盛會，將會是自己的滑鐵盧。

    「網鼬」在第一次掃瞄過中科院物理研究所的時候，網絡防恐中心就已經收到警報，這警報是新一代國安版的防火牆的特別設定。為此，「黑一」可沒少折騰，莫水提供的防火牆終結版，基本上已經是一個完整的嚴密的系統，根本就不可能有任何的軟件接口可供插件的銜接，「黑一」在最後無奈下，只好自己編寫了一套報警系統，把防火牆整個包圍了起來，看上去就像是防火牆的一個殼。只要觸動了這個殼，那麼警報就會傳送出去。

    川正在其中的一台終端入侵中科院物理研究所無果後，立即終止了其他所有終端的四處入侵攻擊，把特戰中心的所有資源集中起來，依靠超級計算機強大的運算能力，傾全力攻擊研究所的那台服務器。

    中科院物理研究所的服務器採用的是我國自行研製的浪潮系列的超級服務器，此服務器專門用於研究所進行太空天體物理研究所用。超強的性能，再加上國安版的防火牆，任由特戰中心的「網鼬」狂轟爛炸，毅然堅守陣地，寸土未失。

    國安局的專家工程人員專門配備了數千套航天火箭級別的製冷設備，分佈在全國各個重點防禦區域，隨時奉命在受到攻擊的服務器裝設製冷設備。

    戰機沒有把握住，注定了川正所率領的特戰旅在中國的重點領域敗走麥城。

    惱羞成怒的川正，在如此多的地方碰壁之後，轉向了民用領域。頓時，各個門戶網站的服務器遭受了毀滅性的攻擊，各個網絡遊戲運營商的服務器組，也遭受了空前的災難。

    由於攻擊時間是晚上的關係，中國的股市正好躲過了被直接攻擊的後果。

    川正攻擊中國門戶網站的行為，終於引發了多米諾骨牌效應。美國NASDAK股市的中國門戶網站的股票在網站被黑的同時，迅速地崩盤，「撒旦來到中國了」，這是在NASDAK所有的股民的共同心聲，同時，所有NASDAK的網絡股在短時間內被巨量的拋盤，壓到谷底。

    美國道瓊斯指數，也不甘落後，在經過倫敦股市的衝擊後，已經相當敏感的股民，在發現NASDAK瘋狂下瀉的時候，也集體恐慌，瘋狂拋售股票。

    金融、證券市場的強烈震動，終於引起了美國官方的高度重視。

    美聯儲主席是最清楚了中國的經濟、金融與美國的關係了，牽一髮而動全身，這樣說一點都不為過。為了能夠控制事態的進一步惡化，便及時將事情的嚴重程度上報白宮。

    很快的，一個專線電話從白宮打到了日本的首相府。

    美方：「立刻終於你們那愚蠢的行為！」

    日方：「我們並沒有觸及貴方的領域！」

    ……

    ……

    商量未果的美方，惱羞成怒。

    責成白宮首席新聞發言人，立即在國會新聞中心，通過美國CNN國際傳媒，向世界播報最近席捲全球網絡駭客的真正幕後主使人。

    「很遺憾地告訴大家，直到了現在，我們的FBI才剛剛找到造成這次全球網絡駭客攻擊行為的真正兇手。」新聞發言人說道。

    「這是一個由日本國民自衛隊組建的日本第一網絡特戰旅的卑劣的，醜陋的，嚴重的行為。這次網絡駭客攻擊，給全球帶來了超過數千億的損失。對此，我們深深地表示遺憾。同時，也感到了極端的憤怒。」

    「而領導這一網絡特戰旅的領軍人物，也是製造出代號為『網鼬』的新一代計算機軟件技術的人，他就是川正先生。」新聞發言人繼續報料。

    「川正先生，從FBI所收集的資料顯示，他曾是日本最著名的黑客之一。曾經我國的NASA遭受嚴重的攻擊，造成天馬星座探測器失控的航天事件，就是他造成的。因此，我國將正式敦促日方，引渡川正先生，我國的聯邦第一國際法庭將正式起訴川正先生的反人類罪。同時，我們也邀請所有國家的計算機專家，共同來研究這新一代軟件技術的安全應用問題。」新聞發言人正式地向日方提出引渡要求並拋出了橄欖枝。

    ……

    這次的新聞發佈會，引起了全世界的強烈震撼。各個受害國強烈要求審判川正。並提出要與美國聯合研究「網鼬」這一新一代的計算機軟件技術的建議。

    山姆大叔永遠都具有充當漁翁的素質。

    鶴蚌相爭，漁翁得利。出賣了日本，獲得了世界的尊敬的同時，也適時地拋出了研究「網鼬」這新一代的計算機軟件的項目。

    日本方面迫於國際上強烈的外交壓力，無奈地最後決定犧牲川正。

    北京，楊冰冰的家。

    在美國發佈新聞發佈會後，一大早，執行完任務的楊育林一身疲憊地回到了家，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楊冰冰最近幾天也因為網絡駭客攻擊，公司停止了所有的業務項目，而休假在家。

    看見老爸一回來就癱坐在旁，立刻泡了一杯香濃的茶，慇勤地孝敬老爸。

    「爸，結束了麼？」楊冰冰站在老爸的身後，雙手溫柔地給老爸按摩著問道。

    「是啊，結束了，都結束了。唉，這幾天可真夠累的啊。」楊育林虛弱地回答著。

    「爸，這日本的川正，真的那麼的厲害麼？」楊冰冰畢竟也是軟件學院出來的，當然，問這話的技術含量絕對足夠的。

    「呵呵，厲害，當然厲害。不過呢，還是差了那麼一點點。」說道這裡，老楊頓時興奮了起來。

    「是麼？」楊冰冰反問道。

    「當然，真正厲害的是誰知道麼？」老楊語調興奮地反問道。

    「是誰？」楊冰冰也被釣起了胃口，緊接著問道。

    「哈，還不是你家的莫水啊！」老楊理所當然地說道。

    「啊？怎麼扯上他了呢？」楊冰冰一聽驚詫著道。

    「噓，小聲點，你老媽在廚房呢？！別讓她聽到了。」老楊聽到楊冰冰那麼大聲地喊道，便立刻阻止道。

    「上次給你看的那張光盤還記得麼？！這次啊，全靠它才能頂住小日本的攻擊呢！你說，他厲害不？！」老楊小聲地說道。

    「哦。記得了，原來是這樣啊！」聽到了這，楊冰冰忽然覺得心裡甜蜜蜜的。

    「你這幾天沒上班麼？」老楊發現大白天的，楊冰冰居然在家裡，便問道。

    「最近公司也停止了項目了，這不也受影響了啊。因此在家休息幾天。」楊冰冰解析道。

    「哦，這樣啊。冰冰，去上海看莫水吧！現在IT界這麼亂，我怕他年輕人衝動，又搞出什麼動作來。現在一切由國家上面在弄，你去看住他，叫他別摻進來瞎折騰。」老楊建議著道。

    「我看的住他麼？！」聽到老爸這建議，楊冰冰有點心動了。

    「怎麼看不住，你沒發覺，我被你老媽看的死死的麼？！」老楊幽默地說道，「況且，我看莫水那傢伙，以後也是怕老婆的料。你去肯定能看住他的。」

    「爸，你說什麼嘛。你那是愛老媽呢！我才不信你會怕我老媽。」楊冰冰反擊著道。

    「呵呵。對了，也別讓莫水發現，你知道他的身份，記住了啊！」老楊再次提醒道。

    「知道了。囉嗦啦，老爸！」楊冰冰開始撒起了嬌。

    「哈哈，吃完午飯後就去吧，現在局勢比較敏感，日本方面還不知道會如何反應這次事件呢！」老楊催促著楊冰冰。

    「好吧，我跟老媽說一下。」說完，楊冰冰便一蹦一跳地跑進了廚房。

    吃過午飯後，提著一小旅行箱的楊冰冰出現在北京國際機場，開始等待飛往上海虹橋的班機。

    第五章拈花微笑

    上海阿貝爾物理實驗室，Class10超淨塵實驗室。莫水此時正在裡面監控著實驗儀器。蝕刻製程、結晶精製，這關鍵的兩道工序，必須要在Class10內進行。隨著最後一道工序的完成，一片大小2平方毫米，厚0.13毫米的結晶芯片終於下了實驗台。這是一片用於固化存儲的ROM性質的芯片，裡面燒錄了「芯片空間」關鍵的軟件控制代碼。

    其實說程序控制代碼，這個概念也是不正確的，更精確的應該是說動作規則，也就是卦爻的變化規則。「芯片空間」甚至以後莫水要研製的「卦象空間」所需要的支持就是給所有的卦爻提供變化的規則，而這規則在八卦系統中已經存在一套嚴密的爻變規則。莫水要實現的就是如何將規則與電子卦進行銜接與通訊。

    整個「芯片空間」研製過程關鍵的地方就是這軟件規則如何來控制這處於平板空間排列的卦象。「芯片空間」的物理級別的芯片是比較容易實現的，那就是把需要的全部卦象分別蝕刻在兩片結晶芯片板上，但是，就是該如何進行軟件規則通訊控制，這才是最重要的地方。而這也是最消耗莫水研究時間的一道關鍵工序，因為這也關係到時候的「卦象芯片」，而那個程序規則控制更是複雜的非同一般。

    程序的代碼對莫水來說已經有成熟的規則可以利用，但是，程序的電路實現以及綜合的性能、速度、熱效應等，各種方面的問題，都是需要論證與實現的。

    今天，這塊ROM芯片能夠順利地下實驗台，說明了這段時間，莫水的研究已經取的了實質的階段性的進展，也為下一階段的研究工作提供了堅實的基礎平台。

    今天的事情忙完了，出了無塵室，看了看掛在牆壁上的時鐘，已經是5點了，因此，莫水就回到公寓，開始收拾東西，準備下班了。基本上，莫水在進實驗室樓的時候，把一些隨身攜帶的物品，如筆記本電腦，手機等的東西，都放在自己公寓裡面。阿貝爾實驗室除了不支持加晚班外，其他的工作時間確是相當的寬鬆，相信這也是大部分外國實驗室的普遍現象吧。不過，不像國內的一些實驗室，研究人員都拼了命地在進行研究工作，結果，很多的研究人員的身體普遍都存在亞健康的狀態，甚至還會發生過勞死的實驗室事件。

    出了實驗室，打車回去。莫水如往常一樣，來到住的地方附近的一家超級市場買菜。為了祝賀今天的研究實驗取得的了階段的成績，莫水特意地想多買點菜，給自己犒勞犒勞。

    楊冰冰坐的是下午3點的飛機，在上飛機前，給莫水打了個電話，結果提示對方已關機，無奈，這傢伙在上班的時候手機從來都是關機的。當然，楊冰冰自己也知道，在實驗室內，手機等東西絕對要關機的。今天由於是自己臨時決定要來的，因此，在昨天晚上的電話聊天中，根本就沒有提及這事情，嘿嘿，給莫水一個驚喜也不錯，楊冰冰就是懷著這樣的心態登上班機。

    下午5點10分，出了虹橋機場的楊冰冰直接打了部車往浦東的新家去。雖然是沒有到過新家，但是，當初在買房子的時候，那裡的地圖自己可是研究的很透。

    車到小區門口，付了帳，下車。進了小區一看，楊冰冰立即喜歡上了這裡。寬敞的空間，清新的空氣，綠意盎然的景觀，這一切都在彰顯出這是一個高尚的社區。

    找到樓號，進了電梯間，發現居然是觀光電梯，這又讓楊冰冰一陣驚喜。按下49的號碼，楊冰冰便轉頭，開始注視著電梯外快速遠去的景色。隨著電梯的爬升，黃浦江開始出現在眼前了，夕陽下，波光粼粼的江面，將黃浦江的秀美展示的淋漓盡致。

    這莫水啊，眼光和我有的一比了，哎呀，我怎麼忘記了，我沒有房間的鑰匙啊！該死，等下怎麼進去啊？！楊冰冰到了現在才想起自己沒有房間的鑰匙，不禁開始急了起來。掏出手機，開始撥打莫水的手機，剛按到已撥電話一欄，楊冰冰便又停止了重撥確認。

    「不能打電話，等莫水回來的時候，給他一個驚喜。」楊冰冰想到。

    到了樓層，出了電梯，楊冰冰很快就看到了自己家的門牌號：4905。看著緊閉的防盜門，不禁苦笑，不知道莫水那傢伙會什麼時候回來，現在已經6點了，相信他可能剛下班吧。

    這是一梯兩戶的結構，在房間門旁邊就是安全樓梯。因此，楊冰冰在把小旅行箱放在自己門口後，來到了安全樓梯的轉折平台處，依著欄杆，開始眺望遠處的風景。

    「叮」的一聲電梯停止的提示音，把正在陶醉於美麗風景的楊冰冰給拉回了現實。聽到這聲音，楊冰冰心裡一陣緊張，那是企盼見到自己愛人的激動與羞澀。

    轉頭一看，嗯，不是！是一個年過50的大媽。楊冰冰看到這，心裡不禁一陣空虛與放鬆，這種患得患失的緊張感覺，讓楊冰冰有點心跳加快。

    這時候，正掏出卡，準備刷卡的大媽，發現了對門門口的旅行箱，扭頭一找，發現了楊冰冰。

    「你好，小姐，你是？」大媽疑惑地問道。

    「你好，阿姨，我這是家的女…」楊冰冰回答著。

    「哦，你就是莫水的愛人？！是叫楊冰冰吧？！我有聽小莫說起你呢！」還沒等楊冰冰說完，大媽便開口接過去問道。

    「愛人？！」楊冰冰被大媽的話，給噎的頓時一陣臉紅，本來自己還想說是這家的女朋友呢！還好這時候的夕陽照耀，到處都是紅紅的。

    「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的楊冰冰只好點頭這麼敷衍著。

    「哦。出差剛回來了啊？！怎麼？忘記帶鑰匙了麼？！」大媽熱心地問道。

    「出差？」看來莫水應該對這鄰居說自己家的女主人出差去了。想到這的楊冰冰便說道：「是啊，剛回來，結果發現忘記帶鑰匙了，這不，只好站在這等莫水回來了，知道不知道莫水會什麼時候回來麼？」

    「呵呵，快了，快了，一般啊，我都會比他早半個鐘頭左右呢。我家老頭子基本都會和小莫一起到家的。」大媽呵呵地笑著道。

    「來吧，不要在外面站著了，先到我家坐坐啊！自從小莫搬到這裡來，我還沒看到過你呢！」大媽熱情地邀請到。

    「那，好啊，不會打擾您吧？！」楊冰冰看到大媽這麼熱情邀請，也想要聯絡聯絡鄰居的感情，便問道。

    「不會，不會，來吧，進來吧。我們這幾戶樓上樓下的，關係都很好的。不像一些地方，鄰居住了幾十年了，還面對面不認識呢？！」大媽開了門，進到門口，開始換鞋，一邊對著楊冰冰說道。

    「是啊，這現象現在社會太普遍了啊！」楊冰冰提來行李箱，也跟著大媽進了門，回答道。

    「來，行李箱就放旁邊，這拖鞋給你，你家小莫啊，是個不錯的小伙子呢！經常會幫樓上樓下的做點事情呢。現在有這樣的年輕人啊，不多呢！」大媽，拿來一雙拖鞋給楊冰冰，並順手接過楊冰冰手上的行李箱，放在門旁。

    「是麼？！他可是沒和我說起呢！」楊冰冰聽了心裡感到一陣幸福。

    「呵呵，來吧，你沙發上先坐坐啊，隨便一點，不要太客氣了。就當是自己家裡啊，我先整理整理。」大媽招呼完，打開了電視，便自個兒忙乎去了，看來還真沒把楊冰冰當客人吶。

    「嗯，你忙吧，我看看電視就可以了。」楊冰冰對著大媽的背影說道。

    坐在沙發上，楊冰冰開始觀察起這戶的裝修情況。風格與自己那一套完全不同，這裡的風格有一種穩重、寧靜的感覺。房間結構的佈置基本與自己那套一樣，北面的陽台對著黃浦江，南面的主臥、客房、書房一字排開。

    觀察完了，便開始拿起電視遙控器，開始調起頻道了，尋找著感興趣的頻道，調來調去沒發現這個時段有什麼好的節目，便只好調到新聞頻道，靜靜地看了起來，腦子裡卻開始想像著，見著莫水後該如何如何。

    在超級市場裡面買完菜的莫水準備買單的時候，發現幾十個收銀台處都排滿了隊伍。

    今天應該是週末吧，莫水想到。每到週末的時候，超級市場裡面總是人山人海的。

    無奈中，先跑到前台，拿了一份《參考消息》，推著購物車，翻看著報紙，開始排起了隊。

    這家超級市場有賣報紙，這讓莫水感到方便了許多。每次買菜的時候，自己基本都會買上一份。

    這段時間，國際上風起雲卷，變幻莫測，莫水也是有所知曉。歐洲各個國家發生的駭客攻擊的事件，莫水也很清楚。但是，那關自己什麼事情呢？！這世界上玩電腦玩的厲害的人，海多了去呢！又不是在自己國家裡鬧的，因此，這段時間，莫水根本沒有去理會這些事情。

    也是因為，這段時間，對於研究中的軟件的電路實現問題，整的自己根本沒有時間分心去關心這些。鬧吧，鬧吧，反正不在中國鬧，愛怎麼鬧都沒關係。

    可是看了今天的報紙後，莫水憤怒了。丫的，還真的鬧到自己國家來了呢！看到報紙介紹，只是幾個大的門戶網站以及一些遊戲運營商們被攻擊，重要的機構等未見報端。也許，這些重要的機構未披露吧！看到這些，莫水想到。但是，具體是被誰攻擊的，今天的報紙還是沒說明，看來這個駭客還真的是厲害，不過，莫水還是首先想到了小日本的那個暗門程序。會不會是他們搞的鬼呢？！

    報紙的時效性永遠跟不上電視與網絡媒體。也就在今天，美國新聞發言人才披露是日本的第一網絡特戰旅以及川正這個風頭人物。因此，剛從實驗室回來的莫水，自然還不清楚到底誰是真正的駭客。

    買了單，提著兩大袋的菜，莫水默默地回到小區，等到電梯，跟著同樣是下班回來的同一樓的其他住戶一起進了電梯。按了樓層號，莫水就退到角落，就站在那裡思考著，晚上自己是不是該去查查看，到底是不是小日本的那個暗門程序搞的鬼，同時，再回憶起那個暗門程序的運行機理來。

    「叮」的電梯停止的聲再次提醒莫水到樓層了。看了看電梯上方的提示，發現是49，而身邊已經沒有一個人了，莫水搖了搖頭走了出去，同時感歎自己還真能思考問題，身邊的人走的都不剩了還不知道。

    電梯間「叮」的聲音，同樣的給正在4906作客的楊冰冰提醒著，有人回來了，會不會是莫水回來了呢？正想從沙發上站起來的楊冰冰已經聽到莫水的叫聲了。

    「林大媽，老李回來了沒有啊？！」莫水發現自己對門的李家房間門沒關，便衝著裡面喊道。

    聽到莫水的問話，正在陪著楊冰冰聊天的林大媽先站了起來，走到門口，對著莫水說道：「還沒有呢？！小莫，今天怎麼早我家老李回來啊？！對了，你太太出差回來了，沒鑰匙進去，正在我家裡呆著呢！」

    「啊？」莫水被林大媽的話給說蒙了，我「太太」？正在疑惑的莫水，這時候發現楊冰冰居然就站在林大媽的身後，朝著莫水扮著鬼臉呢！

    「啊！冰冰，你來……回來了怎麼不先打個電話，我去接你啊？！」

    莫水明顯感覺到現在說『來』是不適合的，馬上改口說是回來。

    「你呀，電話都沒開機呢？！我怎麼能通知的到你啊！」楊冰冰說道，說完便走了出來，回頭對林大媽說道：「林大媽，那我先回去了啊！有空再過來和你聊聊家常。」說完，便開始換鞋子，換好後，提著箱子走了出來。

    「嗯。好了，你們小兩口先聚聚啊！有的是時間聊的。」林大媽說完了便轉身往廚房走去了。

    看到楊冰冰不動聲響地跑到上海來，莫水感到一陣激動。快有兩個多月了吧，具體有多久了，莫水自己也記不清楚了。反正自己是經常叫楊冰冰過來，她就是推脫工作忙不開，沒辦法，雖然她也想早點過來看看新房子如何。

    今天，終於等到了。心情激動的莫水，連開門都有點不利索了。慌慌忙忙地打開了門，馬上讓到一邊，對著楊冰冰道：「路上辛苦了吧，快點進來啊！」，說完，提著袋子的右手，作了個請的動作。

    看到莫水動作滑稽，楊冰冰「噗嗤」地笑了出來，昂起頭，施施然地走了進去。換過鞋了後，把旅行箱放到一邊，便開始檢查起房間的情況了。

    此時，莫水也走了進來，把房間的門一關，看到楊冰冰開始四處「檢閱」房間情況，便提著袋子往廚房走去。

    到了廚房，整理好袋子，莫水便走了出來，發現楊冰冰已經溜了一圈，現在正站在北面的陽台上，望著黃浦江發呆。

    莫水走了上去，從後面抱著楊冰冰，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道：「冰冰，我好想你！」

    感受到莫水的擁抱，楊冰冰全身一顫，整個人就這麼虛軟了下來，向著後面莫水的身體靠了上去，再聽到莫水的話，頓時眼圈紅了起來。鼓起勁，掙脫了莫水的擁抱，轉過身來，張開雙手，猛地抱住了莫水。

    莫水的身高有1.78比楊冰冰高的1.72高了那麼一點，因此，莫水抱著楊冰冰，兩頭交頸，開始了耳鬢撕磨。情到濃時，就站在陽台上開始了熱吻了起來。

    良久，良久，唇分。

    滿臉通紅的楊冰冰開始用手捶著莫水的後背，輕聲地說道：「真壞，這樣會被人看到的呀！」

    幸福無比的莫水，緊緊地抱著楊冰冰，看著外面已經開始暗了下來的天空，幽幽地回答道：「現在只有星星可以看的到。」

    就這麼一句不是情話的情話，讓楊冰冰激動地主動湊上了香唇，一場香艷的熱吻又接著上演。

    天空已經完全暗了下來了，黃浦江的夜色開始五光十色起來了，天空中的繁星開始一亮一滅地閃著。莫水和楊冰冰就這麼緊緊地抱著吻著，彷彿一切時間，一切空間均已經不存在了。

    終於，感受到黑暗的存在，楊冰冰鬆開了緊抱著莫水的雙手，對著莫水說道：「我們煮飯吃吧。」

    「嗯，好的。」莫水應聲道。

    「你去休息吧，我來就可以了，讓你嘗嘗你老公的手藝如何。」莫水愛憐地對著楊冰冰說道。

    「一起來吧，我沒事的，你一個人弄也太累了。」楊冰冰心疼著說道。

    「那好吧，今天我們就一起整一餐愛情套餐來。」聽到楊冰冰這麼體貼，莫水激動地說道。

    「嗯，進去吧。」楊冰冰開始拉起莫水的手，往廚房走了去。

    在廚房裡面，一人洗菜，一人洗鍋，炒菜，兩個人都掛著圍裙，忙的不亦樂乎。

    「莫水，家裡有沒有紅酒？我們晚上喝紅酒，好不好啊？」正在炒菜的楊冰冰突然問道。

    「沒有啊，那我現在就去買，這裡有個超市，不遠的。」莫水聽到這個建議不錯，便準備下去買。

    「好吧，你去買吧，順便買幾根蠟燭，我們晚上吃燭光晚餐。」楊冰冰又建議著道。

    「嗯，好的。那你一個人注意點，別被熱油給燙著了啊。我現在就下去買。」莫水走了上前，吻了一下楊冰冰的前額關心著說道。

    「放心啦，在家裡我可是經常和老媽一起下廚房的呢。」楊冰冰嘟著小嘴說道，並回報一個香吻。

    「那就好。」莫水說完便出了廚房，脫了圍裙，去超市買紅酒與蠟燭去了。

    晚上，兩人在兩根明亮的紅燭照耀下，就著紅酒，浪漫地吃起了幸福的燭光晚餐。

    飯後，莫水搶著整理起餐具、廚房，楊冰冰也不多爭，幸福地開始整理起自己帶來的衣物。

    忙完了後，兩人先後沖完了澡，相擁著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說起了情話。

    電視新聞裡面的報道，終於引起了兩人的關注。

    美國白宮的新聞發言人召開的新聞發佈會，讓莫水終於知道了這段時間鬧的沸沸揚揚的國際駭客的真正兇手。聽著新聞裡面，那個發言人的灼灼質問，莫水心裡面卻想到，日本方面絕對不可能有多少的證據會留下來的！那個什麼「網鼬」，也就應該是那個暗門的程序，絕對不會留下什麼入侵痕跡的，這點莫水很清楚。現在美國方面如此肯定地說明是日本所為，那麼絕對有另外的證據被美國人抓在手裡的。

    果然，在新聞報道完後，畫面切換到日本方面，日本官方質問證據的可靠性與真實性。但是，現在，既然是美國向全世界發佈這樣的新聞通告，世界上那些受到駭客攻擊的國家，自然是絕對認為是日本方面所為，一場新的政治爭鬥開始在上演著。

    日本這次有難了！這是莫水看完新聞後的總結詞。

    看到這樣的新聞，楊冰冰此時關心的不是新聞的內容，而是關心著莫水的表情，自己深怕莫水看到這樣的新聞後，會衝動地去弄點動作，雖然自己知道莫水在這一方面很厲害。在看到莫水一臉驚訝與瞬間平靜的表情，楊冰冰知道，莫水這段時間應該在忙著自己的研究，無暇關注這些事情。那麼，現在自己又來到身邊，相信他不會去怎麼樣了。

    放下了心中擔憂的楊冰冰，更是緊緊地抱住了莫水，深怕自己會在自己意想不到的時候失去莫水。

    感受到楊冰冰的熱情，莫水不由地心頭一陣火熱，雙手抱緊了楊冰冰，輕聲地說道：「冰冰，晚上成為我的新娘，好麼？」

    聽到這，滿臉嬌羞的楊冰冰，閉著眼睛，輕輕地點了點頭。點完了頭，便一頭深深地埋在莫水的懷裡。來到上海，楊冰冰就已經有了要成為莫水新娘的心理準備了。

    燭光晚餐，紅酒，熱戀的男友，楊冰冰終於營造出一個讓自己一生都將難以忘懷的浪漫初夜。

    得到楊冰冰的認可，莫水便激動騰出手來，關掉電視，站了起來，雙手一探，溫柔地抱起了楊冰冰柔軟的身子，開始往臥室走去。

    上海灘的夜更深了，也更溫柔了。

    黃浦江的水更溫柔了，也更細膩了。

    天空中的星星，在一閃一閃地幸福地微笑了。

    第六章致命缺陷

    幸福的時間總是過的飛快，莫水特意請了一個星期的假，陪著楊冰冰在上海以及周邊的各個旅遊景點度過了一個短程的蜜月之旅。

    但是，分別總再所難免。不是因為莫水請不了假的原因，而是因為楊冰冰接到公司的幾番催促，原來暫停的項目已經準備復工，作為項目的總監，楊冰冰必須回去主持工作。

    初為人婦的楊冰冰顯得光彩照人，美艷四方，這讓莫水更是難分難捨。星期天下午3點，在前往機場送別的路上，坐在TAXI後排座的莫水忍不住對著被自己緊緊抱在懷裡的楊冰冰建議道：「冰冰，那個項目完成了後，就來上海陪我好麼？我捨不得你。」說完了，又狠狠地吻上了楊冰冰的香唇。

    一番纏綿，最後還是楊冰冰羞澀於在這樣的場合下溫存，掙開了莫水，雙手溫柔地拍打著莫水的臉頰，小聲地說道：「你這大色鬼，被你欺負的還不夠麼？怎麼在這裡也敢欺負人啊。」

    「不夠，一輩子都不夠！」一臉迷醉的莫水立刻又抱緊了楊冰冰反駁道。

    「傻瓜，來日方長啊，又不是走了就不回來呢。」楊冰冰靠在莫水的懷裡愛憐地說道。

    「我走了後，你可得好好工作了，你看都請了一個星期的假了，小心被同事笑話呢。」楊冰冰忍不住又交代道。

    「沒關係的，實驗室那上班管理比較輕鬆，而且前一階段的研究已經有點成績出來，接下去就是和其他項目配合的問題。他們也沒時間去關心我的事情呢，都忙不過來呢。」莫水一臉不在乎地說道。

    「那就好，我走了後，你可得好好照顧自己，一個人在這裡不要胡思亂想的啊，要不然，到時候給你好看的。」楊冰冰板起了臉孔教訓道。

    「小的不敢，小的一定好好照顧自己，一心直想老婆。這樣成不？！」莫水調皮地回答道。

    「嗯，這樣才乖嘛！呵呵。」楊冰冰被莫水給逗樂了。

    「你自己也要照顧好自己，知道不，要不然，我可是會很心疼的。」莫水也關心地說道。

    「安心啦。我可是住家裡呢，有老爸老媽在呢。」楊冰冰回道。

    莫水恩了一聲，又緊了緊懷裡的嬌軀，不再說話。

    ……

    送走了楊冰冰，莫水便一個人獨自回家。回到家，望著空無一人的房子，現在才感覺一個家缺少女主人的寂寞與空虛。搖了搖頭，排除心中的壓抑，來到書房，看著那台電腦，莫水又不由自主地自嘲了一番。

    「溫柔鄉是英雄塚啊！」莫水嘀咕了一句。收拾了雜七雜八的心情，電腦開機，開始了網上之旅。

    收集了些相關的網絡駭客攻擊的新聞，發現現在這社會還真的是變了。網絡的普及，IT世界的快速反應與更新，也帶給了人們快速的處理事物的速度與節奏了。「網鼬」的程序通過美國的不知目的的大肆宣傳，現在已經在美國本土彙集了全球各個知名的安全防護的軟件公司進行研究與開發。同時，在前兩天，全球的各個國家的安全機構，居然在聯合國總部舉行了全球安全防務的技術研究與探討大會。

    「網鼬」確實給國際社會帶來了強烈的震撼。同時，關於計算機的量子技術的研究，現在更是火熱異常。因為「網鼬」程序就是基於計算機量子技術而進行開發的一個軟件程序。

    川正，這個名字現在也是如日中天了，不當是因為他被美國要求引渡到美國聯邦第一國際法庭進行審判，更是因為他研究出來的「網鼬」程序的技術的超前性。

    而政治更是一個誰也說不清，卻誰也心知肚明的東西，雖然日本方面被美國直接出賣。但是，在國際社會上，日本方面還是游任有餘，對於川正的行為，日本政府直接指明了這是川正的個人行為，並不代表日本政府的行為，現在已經將川正上將的軍銜給撤消，並將擇日引渡川正前往美國，並宣佈了幾個做出錯誤提拔的相關負責人進行職務撤消的決定。

    同時，日本方面也要求參加關於「網鼬」的研究與探討項目活動，而美國方面居然也同意了日本方面的這一要求。

    政治永遠都是看不清的東西，在莫水消化完這一段時間內的國際咨訊的時候，歎了口氣暗暗想到。

    政治與我無關！莫水再次確定地想道。關掉了瀏覽器，運行「電子空間」，進入了瑞士銀行的服務器。由於莫水當初已經有做了萬全的措施，「網鼬」根本無法對TNT集團的網頁系統做出任何動作，因此，TNT集團的系統，在銀行的服務器恢復正常運行後，依然也能夠正常運行。登陸自己的權限帳號，發現TNT的業務還是那麼繁忙，不過，幸慶的是沒有自己需要幫忙協助的事務。

    發現沒有事可忙後，莫水便離開了TNT系統，隨即進入自己的銀行卡帳號系統，查看銀行卡的餘額。

    $1，530，000。怎麼有這麼多？看到了自己卡上的餘額，莫水也一時想不通了。明明自己買房子的時候，這卡上已經沒一分的存款了，現在怎麼一下會這麼多呢？回憶了一下，莫水才想到，可能是上次那份TNT的委託吧。估計那份委託自己有150萬的報酬，那麼那3萬的，應該是那款防火牆軟件的銷售款了。

    原來自己還仍然是一個有錢人啊，莫水想到買房子的時候，自己從一個有錢人，一下子變成了沒錢人。當時，還跟張學年調侃說，自己是住在富人區中的窮光蛋呢！

    再惡補了一些這段時間雜七雜八的咨訊後，莫水收拾了心情，開始了繼續自己的「卦象芯片」的設計圖研究了。

    上個星期五的時候，自己成功地研製出程序的ROM芯片後，對現在進行「卦象芯片」的程序規則控制已經有了比較明確的方向與方法了。相信自己的「卦象芯片」應該很快就能夠下實驗台了，畢竟前段研究，除了ROM芯片外，「芯片空間」的電子卦的物理實現方面，已經有了比較成熟的方法了。

    想到勝利就在前方，莫水更是信心百倍地進行「卦象芯片」的電路設計圖的研究與計算了。

    男孩與男人的區別，關鍵的地方就是心性的成熟與否，現在莫水就有這方面的強烈感覺。擁有了楊冰冰，莫水從男孩變成了男人，心性在瞬間成熟了起來，整個人的狀態感覺已經處於一個絕對的穩態。這個穩態，就像那個太極圖一樣，陰陽已經完美、和諧地共處於一個穩定的圓之中。因此，現在的莫水研究起「卦象芯片」的設計圖，對規則、對電路實現、對卦爻應變等等，很快就能夠融會貫通，瞭然於胸。

    莫水在感慨自己成熟的同時，強烈地懷念起楊冰冰的種種美好。

    ……

    星期一，莫水開始了正常的實驗室研究工作。「芯片空間」這個時候也進入了蝕刻與結晶的研究開發階段，畢竟設計圖紙已經通過了多次的模擬實驗了。

    在Class10實驗室，經過了一個上午的實驗與製作，莫水已經成功地取得了兩片「芯片空間」的樣品了。

    中午，在實驗室的員工食堂，莫水與研究北橋芯片與南橋芯片系統集成的程鵬碰了個照面。雙雙落座在一張餐檯上後，莫水首先開口詢問了程鵬的研究進展情況。平常，兩人碰面的機會不是特別多，這段時間莫水又請假了一個星期，因此，更是沒機會碰到一塊了。

    「程鵬，這段時間研究進展如何啊？」落座之後，莫水問道。

    「有點進展，你呀，這段時間風流的可以啊。居然請了一個星期的假，佩服啊佩服。」程鵬開始調侃起莫水來了。

    「呵呵，女朋友難得來趟上海，能不用心陪麼？！」莫水嘿嘿笑道。

    「我看啊，是差點精盡人亡了啊，再不來實驗室的話，我可準備去派出所報案了，掛個尋人啟示了啊，哈哈。」程鵬可是一點不給莫水留情面呢。

    「哈，哪裡有那麼嚴重，也只不過就一個星期嘛。哦，對了，下午可能需要你來幫忙做個測試，我那個FSB系統集成的項目有點眉目了，現在需要你這南北橋高手來指點指點一下。」莫水開始切入研究的正題。

    「哦，是麼？！這麼快就出項目了？！」聽到莫水居然已經開始出項目了，程鵬可不是一般的驚訝。

    「還快啊？！我都感覺已經過了好久了啊。你也知道，前期的實驗，基本都是在熟悉的過程，因此浪費了很多的時間。」莫水無奈地說道。

    「這不叫快？！太陽啊，我這項目才剛剛找到思路呢！」程鵬絕望地回道。

    「不管你了，下午幫我測試一下，我怕會有點問題呢！需要你來幫我抗抗。」莫水請求道。

    「好吧，下午就幫你看看。」程鵬也感興趣莫水的研究到底到了什麼程度，因此也不推脫，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吃完了飯，兩人也不休息，直接進了實驗樓去，開始了莫水所說的項目的測試。

    拿了一塊完整的主板，莫水與程鵬開始了拆卸的工作。

    程鵬依莫水的要求，把CPU拆卸了下來，把北橋芯片也給拆卸了下來，並把這兩塊芯片分別上、下層設置在一個電路支持架上，同時與相關的測試儀器等進行物理連接。這個電路支持架，可是研究FSB，以及南、北橋芯片的通用實驗設備。

    而莫水自己則開始設置程序ROM芯片與「芯片空間」這兩芯片的物理連接，並進行帶電測試試驗。「芯片空間」設計了一個內嵌式的插口槽，而程序控制的ROM則設計了一個相應的插針。試驗結果完全正常，這也在莫水的意料之中。

    設置好後，莫水便開始把「芯片空間」放置在CPU與北橋芯片的中間層架上，並開始與程鵬攜手進行這上下兩層的物理的電路連接。

    忙完了後，檢查了一遍，基本上都沒有問題。現在開始給主板加電，同時，相關的測試儀器也開始同時開工，準備測試各種各樣的數據來。

    加電成功，CPU的風扇開始正常運轉，測試儀器也開始把相關的各種數據顯示在顯示屏上。

    CPU輸出頻率達到CPU的設計峰值！

    FSB即「芯片空間」輸入頻率達到CPU的輸出峰值！這中間經過CPU的插針無頻率損耗！

    「芯片空間」輸出頻率達到輸入峰值！

    「芯片空間」設計功能完全達到！試驗成功！

    這三個端口的頻率是關鍵的數據。從試驗結果看，「芯片空間」完全達到了全頻率的輸入輸出！

    莫水現在開始操作起系統總測試儀器，進行系統的總體測試。各種各樣的測試結果紛紛出來，系統總體測試顯示了系統完全達到了CPU的輸出水平，制約CPU性能的FSB瓶頸問題終於得到了完美的解決！

    「FSB應該成為歷史了！」這是程鵬看到試驗成功之後，忍不住叫出聲來。

    然而，還未等程鵬的話音落下，處於電路支架下端的北橋芯片突然一聲「叭」的聲響。一陣青煙開始往上直冒，而此時，系統也立即崩潰，各個測試儀器開始發出了報警聲音。

    被這聲響完全驚呆了的莫水與程鵬，數秒後，同時說出了問題的原因：

    北橋芯片過熱爆炸！

    是的，是北橋芯片完全承受不了如此高的頻率，散熱不及，而發生爆炸！而這爆炸時間，卻是系統加電不過數分鐘而已！

    這是一個致命的缺陷！

    莫水和程鵬同時想到。

第七章迫在眉睫

    北橋芯片散熱問題絕對是個大問題，不是說沒有給北橋芯片加裝散熱片，熟悉於北橋芯片與南橋芯片系統設計的程鵬早就知道北橋散熱的一個缺陷。因此，已經是在原來的散熱片的基礎上更是加裝了一個大功率的風扇，可是，結果居然還是出現散熱不及的嚴重問題。

    現在的問題，已經牽涉到了北橋與南橋芯片的系統設計問題了，因此，程鵬這時候比莫水更是著急。關於南、北橋芯片的設計，自己還是處於系統的理論研究之中，離實際的實驗還有一段相當長的路要走。

    實驗異常的報警聲與裊裊青煙，同樣驚動了其他中午時間仍在加班的同事，老頭韓齊威也是一個。作為這個實驗室的主任，他有義務排解各種各樣的問題，當然，這問題不包括實驗課題方面，這是他的職責問題。因此，老韓便走了過來，詢問實驗事故的具體情況。

    莫水對這樣的問題仍不死心，繼續拿了個北橋芯片，重新開始實驗了起來，這次，莫水不但給北橋芯片加裝了散熱器，風扇，甚至還加裝了一個實驗室專業級別的半導體製冷器。連接好物理線路後，莫水不理會程鵬在一旁和老韓在講解分析事故原因，獨自又開始給系統加電。

    看到莫水又開始重新實驗，程鵬與韓齊威兩人便停止了交談，開始協助起監控實驗測試儀器。

    十分鐘過後，一切正常！

    這讓在場的三人興奮不已，韓齊威更是激動萬分，這個自己相當看好的莫水，現在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能夠拿出實驗項目成果出來，足可以證明莫水在這一方面的天賦了。收拾了心中的激情，開始協助起了操作起各種測試儀器，進行系統的綜合性能測試。

    系統的綜合測試很順利，結果也很滿意，各項技術指標完全達到了CPU的全頻輸出需要。

    韓齊威這時候可真的是很興奮，自己研究多時的FSB問題，終於能夠得到近乎完美的解決。同時感歎這項技術將給世界的IT製造業帶來絕對的震撼，是的，這是一個歷史的突破，一個困惑業界多年的關鍵性技術的突破，而現在這突破就在這個實驗室，就在老韓自己領導下的項目研究組。雖然，這完全歸功於莫水這個天才的小伙子，但是，這榮譽，畢竟也是屬於這個實驗室，屬於老韓他的。

    測試還在繼續中，系統的測試是一個綜合的，漫長的一個過程，這點大家都知道。令老韓感到不可思議的是莫水研製的那個「芯片空間」的溫度居然相當的穩定！沒有因為如此高頻的運行而出現溫度失控的問題，這再次讓老韓汗顏不止。

    半導體製冷設備那裡，熱氣騰騰，CPU風扇依然穩定地在轉動，實驗依然正常地在進行中。但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仍然不以人的意志而轉移，是的，這次發生的意料事情居然是南橋芯片「叭」的一聲，赴上北橋芯片的後路。

    看到了這樣的結果，莫水很無奈，「芯片空間」帶來的不單單是解決FSB瓶頸問題，而是整個主板的南、北橋芯片系統重新設計重新整合的問題了。看來，自己的下一步方向應該是往這一方向走了，至於會和程鵬研究重複的問題，那就不是莫水所能考慮的了。

    而此時，程鵬所考慮的問題，也是自己應該加快項目的研究進度了。「芯片空間」這是一個創舉，如果自己能解決好南、北橋芯片的系統設計與整合，那麼IT工業的革命將由此產生。

    韓齊威此時考慮的事情就值得令人玩味了。老韓考慮的是，是不是該讓莫水也摻合到程鵬的項目，還是說單獨給莫水立個項目，讓他繼續研究南、北橋芯片的系統設計開發。

    再次實驗下去，已經是沒有必要的事情了。因此，莫水開始收拾實驗現場。程鵬看到莫水開始收拾殘局，也加入了行列。

    「莫水，看來現在關鍵的原因就是南、北橋芯片的升級問題了，現在有什麼想法沒？」程鵬問了起來。

    「暫時還沒有，看看韓老頭有什麼建議沒？」莫水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便把這問題扔給了韓齊威。

    聽到了莫水與程鵬兩人的對話，韓齊威這時候也接口說道：「不然，我看這樣，莫水，你現在也參與南、北橋芯片的設計項目。你單獨去實驗室項目管理部申請這個項目，與程鵬兩人同時進行研究。這樣一來可以廣開思路，二來，也可以鍛煉你整個系統設計的綜合能力。不知道這樣的建議如何？！」

    這是一個敏感的問題，莫水想到。程鵬由於一開始就立了這麼一個項目進行研究，那麼現在如果自己也開始的話，程鵬絕對會有意見，雖然，表面肯定不會表現出來，但是，內心絕對會非常的不滿。

    「我看，這不太適合吧，畢竟現在程鵬在搞這一項目的研究，我再摻合進去，已經拖了很遠的後腿了。」莫水無奈地說道。

    「程鵬，你的意見如何？」韓齊威看了看沒有反應的程鵬，便主動開口問道。

    「我看，這樣也好，可以擴大思路，雙頭並進。」程鵬說道。

    「嗯，那麼就這麼決定吧。莫水，我看我幫你去申請這個項目，同時，你這個『芯片空間』也可以拿去進行版權方面的認定了。收拾好了沒，走吧，我們一道過去，現在已經到了上班時間了。」韓齊威看到他們兩人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便建議道。

    「好吧，那，程鵬，我就先過去了。今天謝謝你來幫我一起做這個測試。」莫水拍了拍手，對著程鵬說道。

    「哈，別客氣。以後還會有的一起搞呢！你去忙吧，我也該去研究我那個項目了。」程鵬客氣地回道，但那句『我那個項目』明顯的語氣重了點。

    莫水手裡拿著那兩塊「芯片空間」，跟著韓齊威，兩人同時沉默著，就這麼靜靜地出了實驗樓，往辦公樓去了。

    在實驗室項目管理部，莫水辦完了版權登記，並開始申請新項目的立項申請，在項目總推薦人那裡，韓老頭當仁不讓地填寫上自己的大名。這丫的，就這麼信任我？！莫水無奈地搖了搖頭。

    「小莫，你要知道，現在你的『芯片空間』經過了實驗室的版權認定之後，阿貝爾在全球的所有實驗室的技術版權資料庫中就有了你這資料了，那麼所有的實驗室將有權利開展他們在你這技術之上的技術研發了，當然，也包括了現在的南、北橋芯片的系統集成與升級的研究。」韓齊威頓了頓，繼續說道，「所以，給你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希望你得加緊時間進行這方面的研究工作了。程鵬那裡，二個多月了還沒有什麼進展，現在就不知道你有沒有什麼比較有創意的研究思路沒？」

    「南、北橋芯片方面，我需要學習的東西還比較多，具體的思路現在也沒能力在這說什麼，當然，我想我會盡力去研究的。」莫水也知道，自己在南、北橋芯片方面的技術儲備不是很多，因此謙虛地回答道。

    「好了，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希望你能夠再給我們帶來奇跡。其實，你要知道，對於FSB的研究，全球的阿貝爾實驗室基本上都有在進行，可是，這麼多年來，還是沒有個突破。你現在已經是創造了一個研究上的奇跡了。」韓齊威感慨地說道。說完又搖了搖頭歎道：「長江後浪推前浪啊！小莫，希望你不要驕傲，也不要自卑，你的路還長著呢，可不像我這老頭子了，行將就木了，腦袋開始不靈光了啊！」

    莫水聽到這，正要開口說點什麼，又被韓齊威給打斷了：「不說了，不說了，你去忙吧，我就先回了啊。」說完，獨自孱孱而去。

    在莫水接受著這個迫在眉睫的研究項目同時，他的老上鋪，張學年，也同樣遇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

    張學年就職的公司，由於上次的駭客攻擊事件，使得公司的業務無法正常的運行。老張面臨著公司破產，自己下崗的嚴重生存危機。

    張的公司是專門從事網絡遊戲運營的，而老張呢，則是整個遊戲版本升級的關鍵程序架構師。上次由於駭客攻擊中國的遊戲運營商的服務器組，使得老張所在的公司的那台超級刀片服務器也成了刀下鬼，更嚴重的是服務器居然被破壞的無法正常運轉，而更新相關的配件，需要的可是不菲的資金。

    現在的遊戲級別的專業刀片服務器，那可不是幾年前的性價比。同時可以容納超過20萬在線玩家的服務器，絕對是遊戲運營商的神兵利器。當然，這同時服務器的價格也是一個天價。

    這家公司採用自己開發遊戲，自己維護運營的模式，駭客的攻擊使得公司遭受意外的損失，更由於公司資金鏈轉不過來，導致無法更新服務器，不能正常提供遊戲支持。而公司運營的遊戲採用的是免費模式，靠的就是遊戲裡面的道具收費來贏利的，現在遊戲無法正常運行，自然就一下子沒有了利潤來源。

    老張現在很苦惱，銀行房貸要交，物業管理費要交，自己生活費要花，沒有了資金儲備的老張，真的很苦惱。在這上海灘混的人，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單身，沒有身家找不到女友的話，老張絕對不會去買什麼老什房子。自從背上了銀行的債務之後，老張這無形的有形的壓力猛的狂增，每個月總是在祈禱著這公司興旺發達啊，財源滾滾啊，永垂不倒啊。現在那該死的什麼駭客，一下子把老張的希望全都給砸了，失去了收入來源的老張，這下可好了，房子買了，票子沒了，女人呢不但沒有一點頭緒，甚至自己也得捲起鋪蓋睡大街了。

    要房子，還要票子，這世道，還真TMD現實。

    無限期在家候著的老張，這一個多星期來也沒有閒著，天天出去找工作，看看有沒有新的工作能夠馬上開工，畢竟自己的餘糧已經頂不住多長了。

    星期一，傍晚，又是一天求職無果的張學年鬱悶地回到了家，望著這華麗麗家將可能會朝夕不保，老張更是英雄氣短，獨自悶坐在沙發上長吁短歎地商量著對策。

    「墨水，下班了沒？哥哥我準備去跳樓了！」剛下了班，走出實驗室大門的莫水這時候接到了張學年的電話。

    來到上海也有二個多月了吧，莫水看到張學年的電話號碼想到。自己在老張家也就住了兩天，自從搬到新家後，也都沒空聯繫他了。這傢伙也不知道這段時間混的如何了，怎麼今天一接電話就開始要死要活地喊跳樓了啊。

    「是麼？在哪裡跳？」莫水以為老張這丫的在嚇唬自己，於是調侃著說道。

    「就在我家的樓頂，相信這麼一蹦下去，絕對可以掛的。」聽到莫水這麼『無情』的話，老張可是沒有想死的心，現在也被逼成有了。

    「切，就你家高度，掛的概率肯定不高！我看這樣吧，去世茂吧，從頂樓蹦下來，絕對刺激，效果也絕對一流。」莫水無視張學年的噱頭，極力建議道。

    「你丫的，還有同情心麼？！怎麼樣，晚上有沒有空？陪哥哥我喝幾口？」張學年現在也沒脾氣了，虛弱地說道。

    「好吧，正好下班，去哪裡呢？」莫水笑嘻嘻地問道。

    「就我家附近吧！我懶的動了。」老張現在已經不想動了，也沒有動的心思了，直想就近解決。

    「好吧，反正我回去也一個人，無聊，今晚就去你那了。你丫的，想跳樓的話，也要等我過去給你公證公證啊！」莫水還真不客氣。

    「得了，你這狼心狗肺的傢伙，你不來，我就TMD不跳，這成不？！丫的，還那麼多廢話，快點啊！」張學年無奈地說道。

    「就來，就來。真是的，還真的趕著去投胎啊。」莫水被催的無法，只好嘮叨著說道。

    打了車，直奔張學年的老巢而去。

    第八章黑色版權

    駭客事件剛過，國安局網絡信息安全中心的梁國華就開始忙乎了起來。不是因為忙網絡安全監控的問題，而是開始忙著繼續尋找那個民間黑客的身份問題。

    那款民間黑客提供的完美防禦駭客攻擊的防火牆，開始受到了上至國家領導人，下至黎民百姓的高度關注，甚至已經受到了國際社會的高度關注。

    防火牆現在已經完全不屬於機密的東西了，當然，這只是針對軟件本身而言。

    能夠防禦的住已經具備量子化的「網鼬」駭客軟件攻擊的防火牆，現在已經成為了國際社會熱門的討論話題。在「網鼬」這個具備量子化的攻擊軟件還在研究基本原理的時候，在新的防禦量子化駭客攻擊軟件的防火牆還沒有基本概念的時候，中國政府，中國的軟件技術已經能夠如此完美地防禦「網鼬」駭客軟件，這讓全球所有國家的部長級別的國家安全官員的引起了高度關注。

    而莫水在自由軟件聯盟網站提供的防火牆並不是完美版，而且，這個軟件基本上只在民間流通，對於國家安全級別的防護，卻不是那些安全官員所能夠看的上眼的。

    因此，一項關於防火牆軟件授權使用的國際政治外交活動，又開始了新的一輪的熱潮。而中國政府也承諾將授權發佈這款防火牆，作為對國際社會安全事務的一項負責任的行為。

    從來沒有一款軟件能夠受到如此高規格的關注，就連當初的操作系統都沒能有這份榮幸。而安全軟件，防禦量子化駭客軟件攻擊的防火牆，卻能夠有這份榮幸。確實，這已經是關乎國家安全的高度問題了，誰也不知道，已經出了一款「網鼬」這麼變態的具備量子化技術的駭客軟件後，還有沒有另一款新的也同樣具備如此技術的駭客軟件出現。而且，更主要的是現在基本上所有的國家都已經在進行這方面的軟件研究，那麼誰也不清楚，哪個國家會秘密地先行研究出來。

    研發力量的強弱，決定了所有國家都在時刻提防著對方，而這首當其衝的就是中國政府。中國方面既然能夠開發出防禦量子化技術的防火牆，那麼他們也絕對有力量，甚至是已經研發出來了具備量子化技術的各種軟件，而這些軟件的功能那就耐人尋思了。

    提供國際防火牆軟件的使用授權，這已經成了這一段時間政府外交的重要事務了。

    現在這項任務又下達至國家知識產權局進行全權運作，國家知識產權局通過渠道，又找上了國安的梁國華，希望他能夠提供這個防火牆的軟件著作者。

    通過梁國華的詳細介紹，知識產權局才真正瞭解了事情的始末。但是，出於保護著作權人的權益，最後還是希望梁能夠找出這個民間的黑客，並徵求他的軟件國際授權。

    中國加入WTO已經有N年了，對於知識產權的保護已經完全與國際接軌，而且，現在這款軟件已經上升到國際政治高度。因此，國家知識產權局的官員才會如此要求，雖然這已經是屬於國安的內務事情。

    梁國華現在很委屈，雖然當初那個民間黑客已經說明了這款軟件國安局可以有完全的使用權，但從知識產權保護的角度出發，國安局也只是具有軟件的使用權，根據《著作權法》以及《計算機軟件保護條例》出發，國安是無論如何也不能獨自進行授權發佈，雖然已經經過了「黑一」的升級，但是，根據實際情況，「黑一」也只是簡單的在其軟件外殼加裝了一個報警系統，而對軟件的內核根本就沒作任何的修改。

    看來又回到了尋找這個民間黑客的身份老路子上了，這讓梁國華真的很無奈。能夠追蹤這個民間黑客的唯一途徑就是通過國內的銀行卡進行交易監控，但是，已經有多少次發現這張卡上的帳戶的變化，就是無法找到真實的交易資料，這些資料被這個黑客巧妙的進行了信息屏蔽與修改，真正作到了天衣無縫。唉，單單這項技術，已經使得梁國華汗顏，更別說其他的技術了。

    最後，實在沒辦法的梁國華，只好把這實際情況上報給總局。總局也只好會同國家知識產權局進行協商，最後決定了這款防火牆按照正常的軟件授權程序，直接由國家知識產權局與這名未知的黑客簽了一份單向協議。同時軟件版權費方面，國安總局建議一次性進行給付，而且金額也不能太少，畢竟國家已經確定了這一款防火牆的國際標準價格為每套10萬美圓，具體給付多少金額由產權局決定。這裡面，國安局也有一份心思在裡面，一次性給付一筆巨款給這名黑客，希望能夠從金錢上穩住這名未被約束的民間黑客能夠安分守己，不要作出危害國家的事情來。

    國家知識產權局也知道國安的用心良苦，因此，在這一方面異常的慷慨，最後經過研究決定，一次性通過國家財政直接給付5000萬RMB的版權費。當然，這裡面誰都知道，政府定的一套10萬美圓的國際標準定價，單單這一套軟件的授權使用，外匯收益已經達到了一個天大的數目了。一個國家總不能就購買一套吧，這結局自然就可想而知了。

    在國家知識產權局通過莫水的那一款防火牆軟件進行大賺特賺的時候，莫水還被蒙在鼓裡，而銀行卡裡面多出的那5000萬RMB的事情，還一無所知，畢竟這段時間莫水基本沒空去查詢銀行卡。當然，如果莫水有進行網絡銀行查詢的話，他還會收到一份通過銀行網絡系統特別發給他這個帳號的特別信息提示。

    這份特別的信息提示，是梁國華通過發行銀行進行特別的技術手段而發給這帳號的。信息提示帳號主人，可以去一個指定的秘密郵箱那裡去收一份情況說明的郵件。這一措施，也是國安特別安排的，希望能通過這一途徑，能夠明確表明國家不希望這個卡的主人作出危害國家安全事務的事情來。畢竟查是查不到你，而錢現在也給你了，國家已經很優待你了，那麼你就不能因為金錢上的需要而作出危害國家的動作來。

    一份軟件，當上升到能夠保護國家安全的高度的時候，那麼它的價值將被無限放大，這點，還真是莫水始料未及的事情。當然，現在他的卡上在上週五之前已經至少有5000萬RMB的事情，也是他未能夠估計的到的事情。

    因為，現在的他正往張學年的老巢趕去呢！

    也是正在這個時候，遠在美國的阿貝爾實驗室總部。實驗室總負責人，Chare-Buriek，已經開始起床洗漱。生活極有規律的Chare每天基本上都是六點不到就起床，洗漱完了後，習慣性地打開電腦，連上實驗室內部網絡，查看實驗室的最新研究進展。

    突然，阿貝爾中國實驗室傳來的最新研究進展的資料文獻吸引了Chare的高度重視。

    FSB系統的全新技術實現，這樣的標題也確實是一個重鎊炸彈，把Chare的頭腦完全給震的清醒過來，顧不得麵包機那已經發出了早餐OK的提示聲音，急急忙忙地打開文獻資料，開始了認真地分析研究。

    這是一份「芯片空間」的集成電路設計圖，裡面沒有複雜的布線系統，只有各種簡單規則排列的晶體管分佈在明顯隔離的兩層空間中，以及一個明顯的是控制芯片的插槽。

    另一份則是簡單的一個ROM芯片的設計圖，從結構上可以看出這裡有明顯的插槽，顯然，這是一份與「芯片空間」配合使用的ROM控制芯片設計圖。

    這如何能說是FSB系統的全新技術實現？Chare看到這不禁異常鬱悶。但是，當他看到一則實驗說明的時候，Chare不禁開始擔憂起來，甚至開始憤怒了起來。

    實驗說明：通過特殊的軟件控制，完全可以實現CPU的全頻率輸出，「芯片空間」性能完全可以做到全頻率的輸入與輸出。

    但是，軟件資料呢？沒有了控制軟件，這個簡單到白癡的芯片集成電路圖，有什麼用呢？！

    原來，莫水在實驗室項目管理處進行版權認定的時候，只是提供了集成電路的設計圖，至於軟件，那就不屬於他們版權的範圍，雖然，這軟件屬於職務作品的配套，但畢竟不是職務作品。因此莫水便沒有進行軟件代碼的公佈，而實驗室也顯然知道這一默認規則，韓齊威也默許了這樣的事實。

    Chare越想越憤怒，不顧一切地抓了起電話，開始撥往中國實驗室的國際長途。

    實驗室的電話沒人接。顯然，這個時候，在中國的時間應該是下晚班了。因此，Chare開始翻閱電話本，查找實驗室的美國負責人的移動電話。

    「RICK，我是Chare，你TMD是怎麼做事情的？！那份『芯片空間』的控制軟件呢？」Chare找出電話號碼，撥了過去，毫不留情地劈頭蓋臉罵了過去。

    「哦，是Chare啊，晚上……哦NO，應該是早上好。什麼控制軟件呢？」RICK一看是Chare的電話，自己的上司，因此，什麼脾氣也都沒有了，誠惶誠恐地問道。

    「『芯片空間』的控制軟件啊！你TMD不會連這也不知道把？！沒有了控制軟件，那份『芯片空間』連個垃圾都不是！」Chare可是毫不客氣。

    「哦，是這回事啊。Chare，你不知道，『芯片空間』以及連同那份天才的控制軟件，基本上都是出自那個中國小伙子的手，我們實驗室對他來說，只是提供的一個實驗的場所而已，況且，你也知道，我們畢竟是物理實驗室，那份軟件根本就不是屬於我們的版權認定範圍內的啊。」RICK委屈地說道，「現在，那份集成電路圖屬於我們的使用版權，已經是萬能上帝的恩賜了啊。」

    「不行，無論如何，那份控制軟件必須要獲得版權，你知道不知道，沒有了那份軟件，這個FSB什麼技術實現，全TMD的廢話。」Chare可不管什麼是事實情況，能夠拿到那份軟件才是頭等的事情。

    「Chare，這可不好辦啊。要買斷那份軟件的版權嗎？」RICK也比較為難。

    「是的，RICK，無論你採用何種手段，必須要買斷那份軟件的版權。我要的是完全買斷，你知道不知道，如果這個『芯片空間』，該死的為什麼取了這個該死的難聽的名字！」Chare為這個「芯片空間」的名稱發了句牢騷，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如果這個『芯片空間』以及那份控制軟件我們能夠取得完全的版權，聽清楚了，是完全的版權，你把『芯片空間』的版權也全部買斷。那麼，我們阿貝爾實驗室馬上就可以成為國際新星，可以掌握全球IT工業的技術革新進程。哦，上帝啊，我讚美你，RICK，你知不知道，到了那個時候，全世界的人都將因我們而瘋狂。這可是比當年INTEL開發出微處理器還要震撼，比微軟開發出視窗軟件還要風光。」

    「那好吧，Chare，那麼該用多少錢來買斷這些版權呢？！你也知道，我的權限不夠。」RICK也被Chare的關於未來的美好描述給完全吸引了。

    「你來全權負責，我給你所有的資金調用權限，不過盡量控制在1億美圓以內。」Chare堅決地說道。

    「好吧，大BOSS，天吶，1億美圓啊，Chare先生，能值那麼多錢麼？」RICK誇張地喊道，不過在感覺到了到Chare有爆發的趨勢，立即打斷著說道：「好吧好吧我就盡力完成你的吩咐，明天一上班，我就和那個被上帝眷顧的幸運中國小伙子商量商量。相信會有個好的結局，不是麼？Chare大BOSS。」

    「好吧，務必要拿下啊。」Chare再次提醒到。

    結束了與Chare的通話，RICK馬上開始進行版權轉讓的協議書的編制，雖然，這時候已經是中國時區的下班時間。

    第九章上海主張

    來到老張家的時候，莫水發現整個房間煙霧繚繞，老張這丫的開了門後，又獨自貓在客廳的沙發上繼續製造著毒煙。

    莫水受不了這嗆人的二手煙，跑到了南、北陽台，打開了玻璃推拉門，讓入夜的晚風把這些煙霧給吹吹。

    「我看啊，你丫的也甭跳樓了，這煙就可以把你給熏死。」莫水打開完推拉門後，來到客廳，對著在那裡繼續吞雲吐霧的張學年恨恨地說道。

    「哈！」，張學年突然來了這麼一聲，伸出手把剛吸了沒幾口的香煙給掐滅掉，站了起來對著莫水說道：「你來了，我就死不了了，走吧，吃飯去了，兄弟你得請客，哥哥我沒錢了！」

    說完了，二話不說，拉著莫水的手，便直接出了門去。臨走時候，還「砰」的一聲，用力地把房門給關上。

    「得了，我懂的走，別拉我的手，別人看見了，還以為我們是同志呢？！」莫水受不了老張的「親熱」，甩開了手，鬱悶地說道。

    「切，誰和你是同志啊！BS你！」張學年大聲地喊道。

    兩人來到了小區外面的街道上，張學年隨便挑了一家熟悉的飯館進去。張學年也不跟莫水客氣，叫來夥計，順溜溜地點了五、六盤菜。

    打發走了夥計後，老張喝著飯館提供的免費茶水，鬱悶地對著莫水說道：「兄弟，哥哥我現在失業了。有什麼好建議沒？」

    「失業了？！失業了好啊！」莫水望著窗外的夜色，無動於衷地說道。

    「我日啊，失業了好啊？你丫的還算是我兄弟麼？哥哥我就快要端著破碗到大街上討飯了，你丫的還說好啊？！」張學年氣不過莫水的「毫無人性」的話。

    「討飯也是份不錯的職業，技術含量不高，挺適合你的。」莫水終於轉過頭來，盯著張學年，調侃著笑道。

    「得了，你丫的，有點不正常了，是不是被某人給甩了，神經錯亂，還是說被咋的？」張學年瞧不慣莫水那張臉，有氣無力地回道。

    「我呀，好著呢！在想著什麼時候和冰冰結婚呢？！」莫水一臉幸福地微笑道。

    「啥？和楊冰冰結婚？你丫的什麼時候兩人開始談婚論嫁了？」張學年聽到這，不由的叫了起來。

    「就上星期吧，上星期楊冰冰來上海，陪了她整整一個星期了。怎麼樣，羨慕吧？！」莫水無視著張學年的誇張樣，繼續說道。

    「BS你，小心被同學們拿刀砍！」張學年越發的鬱悶，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悠悠地說道。

    「切，誰敢砍莫大爺！你丫的，不就是失業麼？搞的要死要活的，沒有失業哪來的再就業呢？！」莫水不想繼續刺激老張，轉開話題說道。

    「再就業，呵呵，談何容易啊！你不知道，我已經跑了一個星期了，在你丫的和楊大美女逍遙快活的時候，我TMD的滿上海瞎晃悠呢！」張學年搖搖頭，歎了口氣，無奈地說道。

    「放心吧，有兄弟在，餓不死你的。說吧，現在有什麼想法沒？」莫水看著意志消沉的張學年，安慰著道。

    「有想法？我TMD有想法也就不會找你來了。」張學年無奈地說道。

    這時候，飯店夥計開始端菜上來，張學年也就打住話頭，等著夥計上好菜。

    「說說怎麼會失業？前段時間你不是做的好好的麼？」莫水扒了兩口飯後，問道。

    「前段時間不是鬧的沸沸揚揚的駭客事件麼？！我那個公司也遭殃了，一組高端的刀片服務器被黑了。事後發現服務器物理損壞，用不了了，必須更換配件，公司資金周轉不過來，沒辦法更換，現在整個遊戲都暫停服務了。」張學年嚥下一口飯，喝了口湯後回答道。

    「遊戲不能正常運行，公司的資金就沒的回籠，這不，進入惡性循環，我就TMD的下崗了。」張學年繼續說道。

    「你那公司服務器沒有備份麼？」莫水不解地問道。

    「備份？！你丫的還不知道現在的情況？！服務器說備份就備份？！一台得多少錢，有幾個公司能做到雙備份？！TMD現在的世道是什麼知道麼？！」張學年聽到莫水這麼問道，不由地又開始氣憤了起來。

    「操作系統越來越大，遊戲也是越來越大，為了能夠更大地滿足普通的玩家的硬件配置，縮小遊戲對玩家硬件的要求，遊戲運營公司就必須配備高端的服務器，盡量地把遊戲運算功能承擔下來，減少遊戲吃玩家的硬件，從而降低遊戲硬件門檻，增加玩家數量。你說在這種情況下，服務器的性能能低麼？！價格能低麼？！」張學年分析著現在的網游公司的現狀。

    「你知道，為什麼我這個軟件架構師在遊戲公司能夠吃香？」張學年繼續問道，問完了便又自己回答道：「那是因為，我能夠最大限度地壓縮遊戲容量，優化遊戲程序代碼，減少服務器的運行壓力，也就是說我的存在能夠最大限度地減少公司對服務器的硬件投入成本。」

    「現在服務器掛了，我這架構師也就無事可做，這不，就下崗了。」張學年繼續無奈地說道。

    「嗯，確實，現在不管是服務器版的操作系統，還是PC版的操作系統，都是越來越大。前些年，3D遊戲一出來，開始逼著玩家、遊戲公司等開始升級、更換硬件，之後沒多久，新的操作系統出來了，又開始逼著電腦用戶升級更換硬件。這些普通的電腦用戶可都是實實在在的受害者啊。」莫水想到IT業的現狀，也無奈地說道。

    「是啊，那些普通的電腦用戶是受害者，現在我也間接變成了受害者了啊！」張學年聽到莫水這麼分析，也自嘲著說道。

    「老張，你這麼混也不是個辦法啊，有沒有想過自己開公司，搞實業呢？！」莫水問道。

    「開公司？搞實業？你丫的以為這上海灘是什麼地方？！大集團、大公司，還有那些大家族，數著數著就可以把你給嚇死。還開公司，搞實業，扯蛋吧你！」張學年毫不客氣地頂道，說完歎了口氣，語氣悲愴的接著說道：「我TMD現在快要為五斗米而折腰了，你丫的還說開公司，搞實業！呵呵，搞笑啊！」

    張學年說完了，又開始默默地扒著飯，吃著菜。扒完一碗飯，叫來夥計，叫他繼續給他乘一碗。

    趁著這間隙，張學年說道：「知道那個夥計是什麼學歷的麼？！復旦的國際金融系，學的是證券研究，你看現在他不去操盤來這端菜盤了；還有那個收銀的那個小妹，我也問過了，是上海外國語學院的日語專業的，就因為人長的不漂亮，你看，不去搞翻譯，來這小廟當收銀了。你說說，這是什麼世道，這上海灘就是這樣，這社會就是這樣的，改天你看到我的時候，還說不定在KFC當侍者呢！」

    張學年說完，歎了口氣，拿起湯匙，開始喝起了湯。

    莫水對這社會的分析，有著自己深刻的理解。特別是當年在河南半年的學習，《周易》可不單單是一本圖畫書，幾個卦那麼簡單的是事情，而且自己的那個師傅，也不單單就教自己這些。

    「老張，假如現在你有一筆錢，你會做什麼呢？」莫水不願看到自己的老上鋪這麼頹廢，便問道。

    「錢，唉，就按你的比如吧。有錢，我還是想搞網游，我的那個公司，也想出售這一攤，我想，有錢，我會盤下來，搞這一攤的那些同事，個個素質都很不錯。畢竟出來這些年，就供職於這麼一家，多少有些感情了。而且網游這一塊市場的蛋糕還是很大的，很有前途的。」張學年說道。

    「哦，是麼？那需要多少錢能盤下來呢？」莫水聽到張學年有這個想法，不禁好奇著問道。

    「具體多少也不知道，怎麼啦？你丫的不會是想叫我盤下來吧？！你有那麼多錢麼？！」張學年吃驚地望著莫水問道。

    「有一點吧，估計有150多萬美圓，按現在的匯率折成RMB，大概會有1000多萬吧。不夠的話，我再向冰冰那要點。不過，據我估計，可能明天或則後天吧，我那個實驗室有可能還要給我送錢，可能也不少，湊合起來，應該夠吧。」莫水開始盤算著自己能會有多少錢可以拿出來幫老張。

    「你丫的，買了房子才多久，你就又有錢了。說，這些錢是怎麼來的？別TMD搞七搞八，弄些不乾淨的錢來。」張學年憤怒地問道。

    張學年不是關心莫水有這麼多錢，而是關心這錢的來路問題，這讓莫水感動不已。

    「放心，這些錢來路都很清白。上次幫一個美國公司搞了幾單軟件項目，人家給了一百多萬美圓的報酬。要不然，怎麼會是美圓而不是RMB呢？！」莫水含糊地說道。

    「唉，我可沒你這軟件天賦，丫的，搞幾個項目就有百多萬的美圓，對了，你怎麼說你那實驗室會給你送錢？什麼意思？」張學年聽莫水這麼解析，也沒有懷疑，畢竟搞軟件方面，莫水的天賦，張學年還是很清楚的，而且也不是自己能夠比的上的，因此也就默認了莫水的解析。

    「這陣子搞了個項目出來，估計實驗室可能會買斷版權，所以才會這麼說的。」莫水解析道。

    「什麼項目？」張學年好奇地問道。

    「是關於計算機硬件方面的，也就是關於系統前端總線的全新設計，我現在已經研究出來能夠全頻率輸入輸出的芯片，今天來的時候已經經過實驗室的版權認定了，不過關於軟件控制這一項，不屬於實驗室的職務版權範圍，因此，他們可能想買斷我的軟件版權。」莫水解析道。

    「你丫的還是人麼？系統前端總線的問題你也能解決？全頻率輸入輸出！你可知道這是多大的創新？！」張學年今天的心臟可是經受了多次的震撼了。

    「怎麼不知道？！」莫水一臉平靜地說道。

    「知道？！你知道個屁！」張學年突然「噌」地站了起來，罵出粗話來，「你要是知道，你還想把這版權賣給實驗室，我知道那個實驗室是美國人的，你TMD就這樣想把這版權給賣出去？你丫的，你這是賣國知道不？！」

    張學年很清楚這解決了FSB系統瓶頸的研究項目，可以帶來多大的IT地震。甚至可以毫不誇張地說，可以引起IT方面的全行業翻盤。

    「莫水，不要賣了吧！哥哥我求你，好不？！什麼錢不錢的，我不要成不？！你也別給我成不？！」張學年開始哀求著莫水，「莫大哥，莫大爺，雖然我是斗升小民，但是，這愛國是不分年齡，不分階層的。這項專利關係重大，我知道我現在缺錢，我也知道你想幫我的忙，但是，這錢，還是不要把這項專利版權賣了來獲得啊！」

    「別，老張，你別激動，聽我解析先，好不好？！」莫水看到張學年這麼激動，馬上開始勸道。

    「說吧！我在聽著呢。」張學年情緒也穩定了下來，重新坐回座位。他也知道莫水想把這關係重大的專利給賣了，絕對有自己的理由，莫水絕不是個不愛國的人，而且可以毫不誇張的說，他也是一個十足的憤青。

    「這個專利版權，現在根本不值錢，但是，實驗室方面會和你的想法一樣，認為這可以引起IT業的全行業翻盤。」莫水說道，「你的想法和他們有一點不同的是，他們有信心可以讓這不值錢的專利變成值錢，你呢，純粹是瞎愛國鬧的。」

    「怎麼是瞎愛國鬧的，這不明擺著麼？！」張學年不服氣地反駁道。

    「系統前端總線的瓶頸解決了後，還要解決兩個關鍵芯片問題，也就是南、北橋芯片，當這兩個芯片問題解決了後，還要解決由於系統速度的提升而帶來的相關配件的支持問題，比如內存交換速度、硬盤速度，光驅讀盤速度、以及USB等的傳輸速度、傳輸效率等等一系列，甚至是全部的問題，這是一個系統的全部革新問題。」莫水說到這，頓了頓，讓張學年先消化一下這帶來的後果。

    看到張學年思考一陣後，把眼光重新盯向他的時候，莫水接著說道：「按這個研究思路發展下去，這IT製造產業將全部重新洗牌，想想看，現在中國的水平能夠做的到麼？有多少家企業會支持呢？全球那麼多的利益集團有多少企業會支持呢？！主板印刷業、硬盤企業、光驅製造企業、存儲企業、甚至是主板裡面的某一個電容的製造企業，他們會無條件支持麼？！」

    「所以，現實點，依靠中國的現在水平，來搞這項，沒有多少企業會放棄既得利益而去投入研發的。這項技術，必須依靠全球的企業來帶動，而要這樣，通過美國的這個阿貝爾實驗室是最好的渠道了。」莫水慢慢地分析道。

    「還有一點也不怕告訴你，現在的這項專利技術，也只不過是我想搞的項目中的一個試驗而已，而且是用這些來引導他們往別的方向上去。未來的，能夠決定中國在IT製造事業的巔峰位置的項目，必定會掌握在中國手中。」莫水握了握拳頭對著張學年說道。

    張學年聽到這，也興奮了起來，高興地叫道：「你丫的，夠陰的。不過，我喜歡！哈哈哈哈。」

    「得了，別高興成那樣，現在還啥苗頭都沒有呢！」莫水鬱悶地說道。自己在電子設計方面的先天不足，還是讓自己饒了很多彎路，畢竟不是正統的從科班一步一個腳印走出來的啊。

    「有希望就好，而且，我也看好你！對你有信心。」張學年堅定地說道。

    「不說了，說說你的事情吧！怎麼樣，自己扯大旗吧，老是給人打工的也不是辦法。錢的問題，我幫你解決好了，是兄弟的就別多說，要知道，錢多錢少，對我來說都不重要，而且，我的的志向不在這裡。」莫水回到了老張的現實問題。

    「我知道你有能耐，也知道你的志向不在這，但是，這畢竟關係到大筆的錢，親兄弟還明算帳，我不想到時候因為錢的問題與你鬧的不愉快，我再想想吧！」張學年雖然有點心動，但是，這畢竟是現實社會，金錢社會，錢是一切矛盾的開始。

    「得了，你還不知道我的為人。我幫你，純粹是因為我們是兄弟的關係。算了，說什麼你丫的心裡都有疙瘩，這樣吧，算我這是風險投資吧，具體如何操作你全權料理了，如何？！」莫水也知道張學年絕對不會就這麼接受自己的幫忙，因此最後也就這麼建議道。

    「也好，錢放在你那裡，也純粹是浪費，我就幫你拿來風險投資。具體的我還要去公司問問，看他們需要多少錢才能出售那一攤。不過，估計不少。我再想想辦法，看看去哪裡再挪一點過來。」張學年也希望自己能夠自己扯大旗，這社會有幾個不想自己當老闆？！估計沒幾個吧。

    「那就這麼說定了，你丫的，別頹廢了。現在需要忙的事情海多了去呢！」莫水關心地道。

    「還要你說麼？！哥哥不是不知道輕重的人。」張學年又恢復一副老大哥的樣子。

    吃完了飯，莫水買單。出了飯館，莫水想想還是回去的好，便對老張說道：「我看，我還是回去算了。你啊，這下去有你忙的，我也回去搞我的研究，希望也能早日弄出成績來。如何？！」

    「好吧。呵呵，主要是怕耽誤你的時間。去吧，哥哥我知道做些什麼了。」張學年也是希望莫水能夠早日實現他所說的一切，因此也不想多打擾他。

    兩人就地分別。

    第十章南北集成

    北京伯樂網獵人力資源管理有限公司，人力資源專員部辦公室內，現在已經是晚上9點了，許雯欣還在辦公室裡整理收拾著自己的私人什物。

    今天下午還在忙著一單CASE的許雯欣，接到公司老總也就是自己的舅舅的指令，準備指派自己明天前往上海，赴任伯樂網獵上海分公司的人力資源副總監一職。等自己忙好回來後，已經是晚上時間了，不得已，只好連夜上辦公室收拾東西了。

    伯樂網獵上海分公司成立已經有一年多了，這次許雯欣被派往這裡，用她舅舅的話來說是：江湖歷練。此前數月，許雯欣終於憑借其過硬的業務能力，得到老總的重點培養，當然，這其中自然也有親情在裡頭，自家的丫頭，不培養的話那還培養誰呢？！

    對於這樣的工作指派，許雯欣當然也不會有什麼意見的，畢竟上海那可是精英人才薈萃雲集的地方，自己能夠去那裡發展，對自己的能力價值體現，絕對是一個挑戰。而許雯欣也不是個怕事的主，這從招徠莫水那個CASE就可以看出來，因此，在接到這份這麼急的差事時候，她可是眉頭皺都沒皺地一口答應了下來。

    收拾完什物，許雯欣回到家，跟父母說明事由，結果自己父母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並且還鼓勵自己出去闖闖，畢竟離開自己的老舅獨自單飛，確實是個不錯的歷練機會。

    忙完了雜七雜八的事情後，許雯欣就開始準備給自己的老姐們楊冰冰打電話了，畢竟在京城這塊地上，能和自己玩的來的伴也就剩下楊冰冰一個了，其他的走的走，飛的飛，天南地北的。

    「冰美女，姐姐我明天可是要『燕南飛』了，去上海分公司上班，準備去找你的莫哥哥私奔，要不要來送我啊？！」許雯欣躺在床上，對著電話那頭的楊冰冰調侃道。至於楊冰冰與莫水的事情，楊冰冰可是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訴她了，雖然自己也曾經說過她不追的話，自己去追。但是，看到楊冰冰和莫水終於能走在一起，她也是替冰冰高興的。

    「去上海？怎麼之前沒聽你說啊？！」楊冰冰聽到「蚊子」這麼突然地說要去上海，驚訝不已。

    「我也是今天下午接到我那臭老舅的電話才知道的，這個臭老舅，專門剝削勞動力，我要向我老媽投訴去，呵呵。」許雯欣邊說邊笑。

    「切，我看你是巴不得吧，自己想單飛想瘋了，還想罵你老舅。」楊冰冰對許雯欣的性格可是一清二楚的。

    「也不能這麼說吧，怎麼說在這京城裡，我也是熟的象豆腐一樣，一下子跑去陌生的城市，難免會有不適應的嘛。」許雯欣一點也不在意地說道。

    「得了吧，就你這自來熟的性子，去哪個城市還不是由得你轉，你還會不適應。」楊冰冰不屑地揭露道。

    「喂，我說，我去上海找你家莫哥哥私奔，你咋的不在乎呢？！」許雯欣開始調笑起楊冰冰來了。

    「去吧，我才不怕呢！咋家莫水可是一顆紅心向著黨呢！」楊冰冰毫不在乎地說道。

    「喲，還真有信心嘛，是不是上個星期用美女計把莫水給迷的死心踏地的呢？！」許雯欣心裡可是玲瓏剔透的。

    「你說呢？！要不，你也去試試，看看我們的許大美女出馬，能不能搞的定他。」楊冰冰也調侃起來。

    「得了，名草有主的男人，我才沒興趣呢！況且，你家莫水我還真搞不定呢，我現在還再記恨著他呢，害我的第一單CASE就這麼波折來著。」許雯欣想起自己的第一單CASE就是栽在莫水頭上，因此記憶猶深。

    「呵呵，這才叫有性格的男人，懂不？！小丫頭，多跟姐姐學學啊！」楊冰冰聽到許雯欣這麼說，樂的笑了起來。

    「切，死冰冰，別以為有了男人了，就這麼囂張了啊。趕明兒，我去上海拉一火車的男人回來給你瞧瞧，看看誰是老大？！」許雯欣聽到楊冰冰這麼囂張，不禁笑怒道。

    「去啊，去啊，你這隻大蚊子，漂亮的蚊子，迷人的蚊子，去了上海灘，那可是到處叮人，大殺四方啊！」楊冰冰樂道。

    「嘿嘿，那是。怎麼著，要不要通知你家莫水，離我遠點，能多遠就躲多遠，呵呵。」許雯欣也玩笑著道。

    「明天我安排不過來，不能去送你了。你也知道，我這項目剛恢復運作，有很多事情需要忙，你就自個人飛吧。有什麼困難的話，就去找莫水，他在那也呆了幾個月了，多少比你熟點。」楊冰冰想到明天的工作安排，根本沒時間抽出來去機場送人。

    「你這沒義氣的傢伙，好吧，那就不要來了。到時候把你家莫水給騙走了你可不要怪我啊，呵呵。」許雯欣也不勉強，知道楊冰冰忙起來也是沒天沒地的。

    「去吧，去吧。自己在外頭多注意點安全啊，現在這社會可是很亂的，而且上海也不像北京治安這麼好的。到那裡安頓好後，給個信啊！」楊冰冰關心地叮囑道。

    「放心了，蚊子從來都是叮人的吶。好了，不說了，BYE！」許雯欣說完了後就掛了電話，開始去收拾行李了。

    楊冰冰放下電話後，就傻傻地愣在了那裡。想到自己的朋友一個個離開了北京，突然覺得自己開始寂寞了起來，看來自己也該要好好考慮也去上海發展了，唉，等這個項目完成後再說吧，楊冰冰歎了口氣默默決定道。

    這個時候，莫水也剛從張學年處回到自己家。開了電腦，登陸上國內辦的那張銀行卡的網絡銀行頁面，查查看現在這張卡上還有多少錢可以用。自己在實驗室上班的工資卡，是實驗室給自己辦的匯豐銀行的卡。上面估計沒剩下多少了，上個星期基本上都是用那張卡來刷的。

    帳號登陸進去後，一則自動彈出來的短消息提示讓莫水吃了一驚，這銀行什麼時候開通了這個功能呢？莫水不解，只好點擊打開。

    信息提示：你好！0&1，我是國安的梁國華，不知道該如何聯繫你，只好通過這樣的方式來和你聯繫。本來想通過你的銀行卡來找出你是何方人物，可惜的事，技不如你，慚愧啊。這張卡，本來想封了你的帳號，可是也怕失去了這唯一的能和你在現實中聯繫的媒介，因此，也就放棄這個計劃。現在有一個文件存在那個保密的郵箱裡，希望你去查收一下，是關於你的帳號裡面多出的5000萬RMB的說明。

    看著這封不長也不短的信息，莫水可真是哭笑不得。這個國安的梁主任也真是費盡心機地想找出自己來，可是，這可能麼？！當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了！現在基本上莫水所擁有的和使用的銀行卡，都已經被自己進行了特殊的處理，就連那張實驗室幫自己辦的銀行卡也不例外。基本上不會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這點，莫水還是很自信的，就算是沒有研究出「電子空間」來，莫水還是能夠通過普通的黑客方式，掩藏自己的行跡，更何況是用了「電子空間」呢！

    查看了一下帳號，5002萬RMB，看來那款防火牆軟件，這段時間也就銷售收入2萬RMB而已。那5000萬RMB，應該就是梁主任所說的那筆，那是什麼錢呢？居然會是國安局的給自己送錢來，這可是頭一遭的事情，莫水想來想去還是想不通。

    既然想不通，那麼也就不想了，莫水退出了網絡銀行界面，進入了那個國安保密郵箱，那個郵箱的帳號，依莫水的記憶還是能夠準確地默寫出來的。

    進入郵箱，看到一份壓縮的文件，莫水直接把他下載下來，放在自己的電腦裡面進行解壓。解壓完了，一看，居然是一份軟件授權協議書。

    這是一份關於那款完美版的防火牆的軟件全權授權電子版的協議書。在協議書裡面，乙方代表居然會是國家知識產權局，而甲方代表自然是空的，那是要莫水填寫的地方，自然莫水絕對不會填上自己的大名的。

    莫水瀏覽了一遍協議書，內容也不外乎是自己的這款防火牆現在全權授權給國家知識產權局，由國家知識產權局代為銷售等等。

    看到也沒什麼可以不可以的地方，反正自己的那款軟件本來是已經全權授權給國安局了，現在居然還有這麼一個程序要走，那麼走走也無不可，既然人家肯送錢給你花，也沒道理不要啊，是吧。因此，看完了後，莫水就在協議書上的甲方位置填寫上了0&1。這個帳號自己以後都不能用了，自然，現在的莫水也基本上沒心思用這個帳號了，看來又有一個「前浪」帳號死在沙灘上了。

    無所謂了，現在的莫水心思可不在這裡了。對於南、北橋芯片的集成，莫水想的最多的不是可行不可行的問題，而是這個附加的軟件未來的版權問題。因為，要把南、北橋芯片集成起來，必須要涉及到「電子空間」的程序內核問題。而南、北橋芯片的集成解決了後，也絕對要賣給實驗室的，只有這樣，才能進一步引導他們走向另一個方向去進行研究。

    現在的「電子空間」程序，經過莫水的不斷升級，已經初步具備了操作系統的功能了，而且，還不單單是操作系統這麼簡單。當然，這個操作系統絕對與現有的操作系統是完全的兩個概念的問題了。現在的「電子空間」基本上完全具備了量子態的級別了，不要忘記，「電子空間」還具備在電子集團空間中存儲數據的功能，而且這個存儲功能的能力可是大的驚人。

    看來現在自己得另外弄個編譯器，莫水想到。不過，再想想未來不會因為侵權的問題，而鬧出糾葛來，現在辛苦一點，怎麼說都是值得的。

    想好了這些問題，莫水便開始了南、北橋芯片的系統集成問題了。

    北橋芯片負責與CPU的聯繫並控制內存、AGP數據在北橋內部傳輸，提供對CPU的類型和主頻、系統的前端總線頻率、內存的類型（SDRAM，DDRSDRAM以及RDRAM等等）和最大容量、AGP插槽、ECC糾錯等支持。

    注1：AGP是AcceleratedGraphicsPort（圖形加速端口）的縮寫，是顯示卡的專用擴展插槽，它是在PCI圖形接口的基礎上發展而來的。

    注2：ECC（ErrorCheckingandCorrecting）:就是檢查出錯誤的地方並予以糾正。

    南橋芯片負責I/O總線之間的通信，如PCI總線、USB、LAN、ATA、SATA、音頻控制器、鍵盤控制器、實時時鐘控制器、高級電源管理等。

    要把這兩芯片集成在一起，業界已經是有這樣的水平，但是，這根本就不是莫水所需要的，當然，這也絕對不是程鵬所需要的。程鵬的研究方向應該是如何能夠最大限度地提升這兩芯片集成後的效能問題，而這關鍵的地方就是如何散熱的問題。

    而現在，莫水已經是具備了象「卦象電路板」這樣的半成熟樣品，以及經過了「芯片空間」那樣的電子卦的實驗成果，對於如何進行集成已經是胸有成竹了。

    莫水的構想中的南、北集成問題，是整合了「芯片空間」在內的三位一體的概念，這就如同一個三明治，上層是「芯片空間」，中間層將是北橋芯片的功能區，下層是南橋芯片的功能區。這中間層的功能區將採用「電子空間」的核心原理，從而從根本上解決了散熱問題，並提高是北橋芯片的處理速度問題。

    現在為了不在未來產生版權糾葛問題，莫水只好在這中間層的位置加裝一個編譯器，對核心代碼進行重新的編譯，使得能夠從系統支持這個根本的問題上解決了未來版權衝突的問題。

    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這就是莫水現在的心態。沒有這個核心的代碼，想三位一體的進行系統集成，那根本是沒有可能的問題。

    當然，至於莫水現在接手這一項目，也是有自己的考慮。「卦象芯片」那層層複雜的電子卦設計圖，可以通過這樣的途徑能夠很好地解決了試驗問題。到時候，自己進行「卦象芯片」的實驗製作，將會節約大量的時間，要知道，雖然自己可以對實驗室那無處不在的錄像系統進行修改和剪切。但是，也不能不防因為時間太長而引起實驗室人員的懷疑。

    研究正在進行中……

第十一章合作之道

    星期二，莫水照常去實驗室上班，昨晚與楊冰冰的午夜熱線之後，莫水也知道了許雯欣要來上海發展的事情。不過，自己與她又不是很熟，而且對方也沒說需要自己去接機，因此，莫水也沒表示什麼。自己該幹嗎幹嗎去了。

    來到了實驗室，打了卡後，莫水就換了工作服進了實驗樓。今天的研究工作主要就是如何進行南、北橋的集成設計了，對於電路設計圖，昨晚自己已經有畫了個基本輪廓出來，但是由於涉及了諸多的周邊模塊的驅動問題，因此，才留到今天，希望能與程鵬這個專門研究這一方面的專家來探討、學習。

    在實驗樓的電路設計室裡面，莫水找到了正在埋頭設計電路的程鵬。程鵬現在感覺很不好，對於莫水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裡能夠研究出FSB的解決之道，也就是那個「芯片空間」來，程鵬除了震驚就是妒忌了。是的，震驚是因為驚歎於莫水擁有如此高超的技術水平，妒忌是因為，單這一個版權費，將會給他帶來無數的經濟效益。作為一個研究者，除了研究成果能夠產生成就感外，還有一個關鍵的地方就是能夠產生經濟效益。國內的研究機構，由於種種複雜的原因，是的，TMD的複雜的原因，往往研究學者都是窮的一文不剩的窮書生，特別是那些越有成績的研究人員，成果越多生活越落魄。沒辦法，這是制度問題，根本不是自己能夠解決的，自己不也是因為這樣的原因而離開了那個實驗室麼？！

    「嗨，程鵬，你在這裡啊。害我有一陣的好找。」莫水的招呼打斷了正在開小差的程鵬。

    「莫水，你來了啊。怎麼找我有什麼事情麼？」程鵬轉過頭來，看向莫水不解地問道。

    「嗯，是有點事情。」莫水搬來了一張椅子，挨著程鵬，就在工作台旁邊坐了下來。

    「是這樣的，程鵬，我覺得我們現在有必要進行聯合設計這個項目，你認為呢？」莫水開門見山地提出了建議。

    「為什麼？這個項目你不也是單獨申請了麼？」程鵬聽到莫水這麼建議，不高興地說道。對於這一項目，程鵬自己有信心能夠獨自研究出來，當然，這需要的是時間。

    「是這樣的，我的構想是把FSB，也就是現在的『芯片空間』以及南、北橋芯片三位一體，進行組合集成設計。同時，原理還是通過軟件控制來進行物理層間的通訊。」莫水說出了自己的構想。

    「哦，嗯，這倒是一個不錯的想法。」被莫水的構思吸引住了的程鵬無意識地說著。

    「但是，散熱怎麼解決？」這是一個關鍵的問題，程鵬立馬想到了這個問題。「芯片空間」的試驗，散熱成了最最主要的問題，而程鵬的研究重點也是在如何能夠有效地控制芯片散熱問題。

    「這點，我有辦法解決。」莫水肯定地說道。

    「叭」的一聲，程鵬手裡的電子畫筆，就這麼直直地砸在液晶平板的畫板上。

    他有辦法解決？！

    他有辦法解決？！！

    這個問題已經困繞了自己多少年了，他有辦法解決？！程鵬實在是不敢相信這話是從莫水嘴裡面說出來的。

    「該怎麼解決？！」程鵬顧不得失態，急切地抓住莫水的手腕問道。

    「這，一下也說不過來，關鍵的原理，也同『芯片空間』一樣，通過軟件進行控制。」莫水看著程鵬那急切的目光，只好稍微解析了一下。

    「哦，是這樣啊？！」程鵬聽到了這裡，也恢復了平靜。

    「那麼，你找我合作有什麼必要呢？基本上你自己都能夠搞的定，還要找我幹嗎呢？」程鵬想到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莫水找自己有這個必要嗎？！

    是同情自己還是蔑視自己呢？！

    「有必要！」莫水肯定地說道，「在南、北橋芯片方面，我相信你是這一領域的專家，而我卻是對這一方面瞭解不深，讓我再重新去研究這些東西的話，估計浪費的時間會不少，而且，既然現在我們一起進行這一方面的研究工作，那麼集合我們的力量，總比一個人的力量來的強大些吧，雖然這一項目都是獨立申請的，這實驗室畢竟也沒嚴格要求該如何如何吧！」

    「嗯，話是這麼說的，那麼項目成果出來了後，這版權怎麼算呢？！」程鵬提到了這個敏感的問題。對於自己精通南北橋芯片的問題，他沒否認，他有這個自信。

    「五五之數吧！」莫水知道，這是程鵬再逼自己表態，在這樣的聯合研究下，本來莫水提供的內容就已經很具有份量了，特別是「芯片空間」的版權專利。

    「那這樣你不是吃虧很多了，畢竟按你這樣的構思，需要『芯片空間』的專利版權，以及那個散熱方面的技術。」程鵬也不含糊，知道莫水這麼說已經是做了最大的讓步了。

    「不吃虧！沒有你在南、北橋芯片方面的技術，我自己想整個成果出來，還是個未知數。所以，你的份量絕對足！」莫水分析道。

    「況且，你我也知道，如果這個項目真的出了成果，那麼將會帶來怎樣的經濟效益，不說到時候過了實驗室職務版權保護期後的收益，單單這實驗室方面的版權收益，那將也是個天文數據。一個人賺，不如大家一起賺，是不是？！」莫水接著分析這項目的經濟效益問題。

    「好了，不談這經濟效益了，雖然說在外資實驗室裡面談這天經地儀的，但是，現在還不是談這的時候，怎麼樣，對於我的建議，表個態吧！」莫水看到程鵬還在那裡低頭思考著，便總結道。

    「好吧。我相信你的用心，也謝謝你的誠意。合作愉快！」程鵬經過數秒的思考，終於決定了和莫水進行聯合研究設計。因此，伸出了手，期待與莫水的精誠合作。

    「合作愉快！」莫水也愉快地伸出了手，與程鵬緊緊地握在一起。

    接下來，莫水就拿起電子筆，就著電子畫板開始畫起自己昨晚構思出來的設計框架，並與程鵬開始探討起設計思路等問題。

    「莫水，原來你在這裡！」韓齊威的聲音，打斷了莫水與程鵬熱烈的討論。

    「哦？老頭，找我有什麼事情麼？！」莫水聽到後，抬起了頭，轉了過來，問道。

    「怎麼你們……？」韓齊威看到莫水與程鵬居然呆在一起在討論問題，便不解地問道。

    「是的，我們準備聯合進行這一項目的研究。」這時候，程鵬也轉了過來，回答道。

    「嗯，這樣也好！兩個人顛峰合作！」韓齊威讚賞著點了點頭說道，同時在心裡佩服兩人的大量。

    「對了，莫水，實驗室的版權認定中心在找你呢！你過去一下吧。」韓齊威又對著莫水說道。

    「有什麼事情麼？」莫水一頭霧水地問道，不過，隨即便明白了應該是實驗室看到了「芯片空間」的巨大的前景，現在想要那份控制軟件了，甚至可能想買斷這些吧。

    「你跟我走吧，我們邊走邊說。」韓齊威不多說什麼，轉過身，出了設計室。

    「老程，你先看著，我去去就來。」莫水現在與程鵬也算是混熟了，因此熟絡地與程鵬打了招呼，就跟著老韓出去了。

    在設計室外的走廊上，韓齊威站在一旁，靜靜地眺望著遠方的風景。

    莫水走了上前，輕輕地問道：「怎麼了老韓？」

    「小莫，相信你也猜到了版權認定中心叫你過去是什麼事情了吧，你會怎麼決定呢？」韓齊威感覺到莫水跟了上來，就直接站在那裡，頭也沒回地問道。

    「能怎麼決定呢？！該來的，總會來的，相信你應該知道會是什麼一回事的。」莫水無奈地回答道。

    聽到老韓問起這個問題，莫水就猜到了老韓所問何事，並且也知道了原來老韓還是條漢子，不忘國家產業利益。

    「不再考慮嗎？要知道，那東西對於我國的IT工業將會帶來怎樣的變化的？！就這麼如你所想的話，那會帶來多大的損失？！你知道麼？！」韓齊威語氣激動地繼續問道。

    「老韓，我體會的到你的一片赤心，但是，你想想看，現在除了這樣，還能怎麼樣呢？國內的情況，你也不是不知道的，我們有能力麼？！」莫水耐心地分析著。

    「怎麼沒能力？！你不要小看了我們國內的項目成果化的水平。現在，這是一個發展自主知識產權的契機，如果錯過了這麼一個機會，那麼未來的IT製造工業，又會繼續被國外制肘的。小莫，三思啊！」韓齊威語重心長地說道。

    「老韓，你想想看，這是一個系統的工程，涉及到了幾乎全部的IT製造工業，那麼，現在我們國內有多少相關的技術是屬於自己的知識產權範圍內呢？就算有的話，那麼又有多少的精力會來研究這配套的系統支持呢？！那些現有的利益集團，特別是國外的利益集團，他們會花精力與財力來推動這項技術的發展麼？！這樣的例子又不是沒發生過，現在，現實是這個樣子，那麼換成是你，你該如何取捨呢？」莫水慢慢地分析著IT產業的現狀。

    「唉，我不是不知道啊，但是，就這麼把這專利賣掉，心痛啊！看來，我國又將失去一個在IT產業崛起的機會了。」韓齊威沉重地說道。

    「未必！」莫水語氣堅定地否定道。

    「哦？」韓齊威猛地轉過身來，兩眼盯著莫水，狐疑地問道。

    「別問我，我只知道，二進制的傳統計算機已經沒有多大的發展空間了，有的話，也只是向物理層次方面要效率。新的生物技術，量子技術的計算機在未來將會主導著IT產業，那麼，既然是這樣的發展趨勢，為什麼我們現在還拘泥於這麼一個『芯片空間』呢？！甚至，我還打算將這下一個項目的南北橋芯片集成的預期成果也賣給實驗室。」莫水語氣輕鬆地說道。

    「什麼？！那個項目你已經有了眉目了麼？！」韓齊威確實吃驚不小。

    「還沒有，所以我才想和程鵬一起合作，加快研究進度。」莫水無奈地道。

    「好了，你去吧，你說的我能理解。小莫，也希望你能給我們自己的IT產業帶來奇跡，我相信你。」韓齊威充滿希望地對著莫水說道。

    「嗯，那我先走了啊！」莫水主動忽略了老韓那殷切希望的眼神。

    在實驗室版權認定中心，一切均如莫水所預料的一樣。阿貝爾美國實驗室總部擬定的一份版權買斷協議書，現在就擺在莫水的面前。看來老美的辦事效率還真的是快，昨天版權剛認定，今天就決定買斷，看來他們也看出來這項技術的未來經濟效益了。同時從買斷的合同金額：1億美圓，也可以更清楚地看出老美的霸氣！

    看著這份中英文雙語版的協議書，看著這些句句嚴謹的合同條款，莫水徹底無語了。

    合同約定：買斷項目包括集成電路設計圖、ROM控制芯片設計圖、控制軟件，三項的全部版權。這點，莫水沒意見，總不能不把控制軟件賣給人家吧。

    合同約定：該項技術將由阿貝爾物理實驗室在美國專利局申請專利。這點，莫水無所謂，既然都賣了，愛怎麼著就怎麼著了。

    合同約定：該項技術買斷之後，莫水將無權利進行任何形式的轉讓等損害實驗室利益的行為。這點，丫的，這不是廢話麼！

    合同約定：該技術發明人有權利進行該項技術的升級研究，實驗室將按實際情況進行付費購買升級技術。這點，莫水也無所謂，因為這已經是終極版本了，現在、以後將都不會進行任何形式的再研究。

    合同約定：……

    簽完了合同，老美也乾脆，直接在網絡銀行頁面上進行合同協議金額的轉帳。看著1億美圓的款項就這麼轉到莫水的匯豐卡裡面，莫水在心裡感歎著老美的闊綽，同時也BS老美的陰險與狠辣！

    RICK，現在很高興，當他看到這個帥氣的中國小伙子看完合同後，毫不猶豫地簽上自己的大名後，RICK，真的很高興。

    1億美圓？！相對於這個專利技術所能帶來的經濟效益，那可真的是輕如牛毛般，RICK兩眼發光地想到。

    看到該辦的事情辦好後，RICK親熱地伸出了手，並用中文說道：「天才的小伙子，希望我們能夠合作愉快！」

    「嗯，合作愉快，相信，不久以後，我們還會有更愉快的合作！」莫水也客氣地伸出了手，和RICK握在了一起。

    「哦？！是嗎？是關於南北芯片的集成項目麼？！」RICK聽到莫水這麼說，不禁驚訝著問道。

    「呵呵，感謝你的上帝吧！」莫水微笑著說了這麼一句，就鬆開了手，直接回到設計室，繼續他的那個和程鵬合作的項目研究了。

    在莫水從阿貝爾物理實驗室掏金的時候，張學年也開始進行他的夢想之路。

    隔了一個多星期了，張學年再次來到了公司。在公司網絡遊戲分部，看著稀稀拉拉的幾個留守的員工，張學年心裡一陣陣的難過。

    這是自己曾經為之奮鬥過，感動過，收穫過的地方啊！現在卻變成了這般光景，張學年心酸著，心痛著，同時也決定一定要讓他們重新輝煌起來。

    來到了公司總經理辦公室，張學年開始了自己未來夢想的合作與收購的談判。

    第十二章風雨網游

    上海平行界網絡遊戲開發有限公司，這就是張學年所供職的公司，也是現在張學年自己多年夢想的一個開始的平台。

    屋漏偏逢連夜雨，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這是平行界老總李一同現在的感慨。坐在辦公室的老闆椅子上，現在的他還真不知道自己還能在這裡再呆多久。

    該死的駭客！李一同這段時間來不停地詛咒著給他造成目前絕境的那個駭客。因為，李一同受傷的不單單是公司服務器這一方面，更主要的是自己在國際期貨市場上的殺詡而歸，血本全無，也都是拜他所賜！

    近兩個億的資本，在國際期貨市場上因為駭客的攻擊行為，使得市場一時間狂瀉千里，自己做多的當月期銅合約被強行平倉，一下子損失的所剩無幾。

    期貨市場上本來損失點錢就罷了，還未能逼自己入絕境，因為公司運營的遊戲的現金流還是很健康很穩健，錢還是隨時可以賺的回來。可是，那個該死的駭客，好死不死地把自己公司的遊戲服務器也給黑報廢了，這些可是業界高端的刀片服務器啊，這更換配件的價格可是貴的離譜，一下子依靠自己的資金無法解決的了。這個天殺的駭客，這下子又斷了他的財路，使得自己現在不得不開始到處尋找買家，盡快脫離這個苦海。

    望著辦公桌上的公司出售協議書等材料，李一同心裡也在滴血，中國的網絡遊戲市場，這段時間可也真的是幾家哀愁幾家憂。幾乎市面上在運行的大的那些網絡遊戲公司，他們的服務器都被那個該死的駭客給照顧過。因此，他們自己都照顧不來，哪裡還能在這個時候再養一個拖油瓶呢？！雖然，這個拖油瓶裡面裝的是上等油。

    「咯咯咯」敲門的聲音驚醒了正在痛苦沉思的李一同。

    唉，看來又有一個員工要離開公司了，聽到這樣的敲門聲音，李一同在心裡面無奈地猜測道，這樣的事情，這個星期已經發生了好幾十起了。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雖然自己沒有開除過一個員工，只是叫他們在家等候公司消息。但是，他們也是要過生活啊，看到公司現在連服務器的維修都解決不了，自然這走的心思都會有的。

    「您好，李總！」張學年進來了後首先問好道。

    「你好，張工！有什麼事情麼？」李一同發現張學年進來後，不是手拿辭職報告，來向自己辭職，不由的驚訝地問道。

    「是這樣的，我聽說您準備想把公司出售，是不是有這回事？」張學年望著李一同的雙眼，問道。

    「是啊！公司資金一下子周轉不過來了，沒辦法繼續支持了下去，這段時間就是到處找看看有哪個公司能夠接手過去，繼續地帶領你們運營下去，所以才讓你們這些高級人員在家先等待一段時間。」李一同今天覺得把這事情蒙在肚子裡確實是一種折磨，而且張學年也是公司元老級的員工了，因此才會和盤托出公司目前的問題所在。

    「那有沒有人接手呢？我們公司的遊戲市場反應還是良好的，用戶也不少啊，這樣應該是比較容易出手的啊！」張學年不解地問道。

    「唉，難啊，那個該死的駭客，上陣子可真的是把中國的網游市場給攪和的雞飛狗跳的。現在其他的運營商基本上都在消化由此引起的不良用戶反應，無暇顧及了。」李一同忍不住又罵起了那個駭客。

    「李總，不知道如果我想把公司接手下來，您會不會捨不得割愛？」張學年小心翼翼地問道。畢竟這落井下石的事情可為難著老張，但是為了自己的夢想以及老朋友莫水對自己的期望，張學年也只好做了。

    「哦？！」李一同聽到張學年這麼提議，驚訝地站了起來說道，「小張啊，你也知道這公司雖說現在是個爛攤子，但是畢竟公司這麼大，固定資產不少，而且有我們自己核心的3D引擎，因此我給他們的報價可不低啊。你想接手下來，我沒意見，但是，金額不少啊。」

    「是的，我知道，主要是我的一個朋友鼓勵我並支持我，你也知道，我一開始就對這一行業報有很大的期望的。」張學年道明瞭自己這麼做的原因。

    聽到張學年這麼說，李一同也不知道是該高興呢，還是該替自己這位公司頂梁的高級工程師擔心。於是，繞過辦公桌，走了上前，拉著張學年的手，招呼著來到了一旁休息沙發上落座。

    「小張啊，不是李總我倚老賣老，網游這潭水很深啊，你要知道，現在我也是趟的身心疲憊，因此不是想著去哪裡貸款把公司運轉起來，而是想著把公司轉手賣掉。」李一同語重心長地說道。

    「李總，這我知道，但是畢竟這一行業是我的夢想所在。況且，現在這片基業，也是跟您打出來的，因此感情很深。而且，現在正好有個朋友肯全力支持我，因此，我才想到把公司接手下來。」張學年誠懇地說道。

    「好吧，我知道這是你的夢想所在，呵呵，這何嘗又不是我的呢？！不過，現在我也老了，你看，今年已經快55的人了，放手給你們年輕人做，也許這個公司會更有前途的。呵呵，其實啊，有人接手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李一同也感覺到張學年是真心的想把公司接手下來，因此也就不再多說什麼。

    起身，走到辦公桌處，拿了桌面上放著的那些文件，返回來遞給張學年。

    「先看看吧，我知道，既然你能和我說這些，也是有準備的，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公是公，私是私，這是公司資產的評估與轉讓協議書等，你先看看，看完了我們再討論討論。」李一同也不是個拘泥的人，做起事情來也是有風有雨的。

    正在實驗室裡面與程鵬一起研究討論設計圖的莫水突然想起了老張這個時候應該是去公司瞭解情況了。自己現在不是多了這麼一大筆的款，那麼應該要先告訴他，讓他心裡塌實點。想接手一家公司，代價可不會是低的，這點，莫水也是心知肚明的。因此，莫水與程鵬打了個招呼，來到走廊，就給張學年掛了個電話。

    「對不起，我接個電話。」正在翻閱公司轉讓協議書的張學年，被手機鈴聲給打斷，拿出一看，是莫水的號碼，因此向在一旁的李總道了個歉，走出了辦公室。

    「你隨意，沒關係的。」李一同自然不會因為這樣的事情而如何的。

    「老張，事情問的如何？」莫水首先問起。

    「現在正在看轉讓的協議書，有什麼好消息要告訴我麼？」張學年知道這時候莫水給自己打電話，八成是關於昨天他說的實驗室的事情。

    「是啊，是好消息，現在又多了一筆錢了，夠你瀟灑了。」莫水笑著道。

    「多少？」張學年也想知道自己這個老同學的研究項目會值多少個價。

    「1個億，美圓，夠你花的了。具體別問那麼多，你那該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們也不能乘別人落難，落井下石的。對了，問下是要美圓還是RMB，最好是美圓，省得去換匯。」莫水道。

    「好吧，你這丫的，賺起錢來，不當一回事啊。好了，現在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剛才還在擔心這錢的事情呢？！」張學年聽莫水這麼說，也就完全放心了下來，因為，剛才看到這轉讓金額居然要2.8億個RMB，確實不是一個小數字啊。

    張學年開始真的羨慕起莫水來了，搞個研究項目，居然會這麼來錢，同時，也很感激莫水能夠這麼無私地幫住自己。現在這個社會，人情淡薄，世態炎涼的，能有這麼個朋友，也是上天眷顧自己啊！

    甩了甩頭，回到李總辦公室裡，繼續和李總研討起合同來。

    隨著合同條款一條一條地解決，張學年現在也開始真正接觸瞭解公司的整個框架了，以及發現還居然有那麼多的貴重的研究設備資產，怪不得李總會開這樣的價碼。公司的資產情況，李總已經是經過資產評估公司評估過，並通過了公證機關公證過，因此，無須擔心這些資產設備的價值問題，更是由於公司股權結構單一，根本不存在公司股東利益問題。同時，老張也感覺到李總確實在出售這個公司方面很有誠意，開出來的價碼等都不會太離譜。

    用了個把鐘頭，張學年才把相關的所有的資料全部瀏覽過，覺得這樣的文件資料已經是很全面完整的，因此也就不再提什麼要求。唯一有個要求，就是希望李總能夠以美圓結算，結果這麼一提議，更是得到李總的首肯，一問下具體原因，張學年才知道，出售這公司的還有另一原由是李總想去美國定居養老。

    覺得一切問題都解決了後，張學年很乾脆地簽了合同，就這樣，平行界公司正式落入老張的口袋。當然，後續的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解決，比如工商、稅務過戶等各種煩瑣的程序。

    根據合同約定，李總必須在三日內召開公司高層會議，通報公司易手情況，並將商議擇日開個公司全體員工大會，宣佈這樣的事實，以及準備開始安排各個部門協調、配合張學年的接收工作。同時，根據合同，在簽完合同三日內，必須過戶60%的合同款，餘下在全部交接完畢後進行最後結算。

    離開公司後，張學年就只有一個想法：這世道，還是有錢好說話、好辦事啊！

    同時，也感覺了現在自己身上的擔子一下子就沉重了起來，為了彌補在管理理論上的不足，張學年打了個車，往新華書店猛奔而去。誰會想到，昨天剛決定的事情，今天就已經敲定，這準備工作可是沒有做多少了。

    上午11點，許雯欣出現在上海浦東國際機場。

    來接她的是伯樂上海分公司的總經理，由於接到北京總公司老總的特別囑咐，對於這個老總的外孫女，自然分公司的總經理該要表示點誠意，親自來接機了。

    「你好，許小姐，我是伯樂上海分公司的總經理趙長林，很高興你能夠來到上海。」趙長林在與許雯欣接上頭的時候，首先伸出手來問候道。

    「啊？！是趙總啊，怎麼好意思您親自來接機呢？！隨便派個人來就可以了啊，這麼麻煩您真的很過意不去的。」許雯欣聽道這個趙長林親自來機場接她，感到受寵若驚，驚叫了起來。

    「沒關係的，今天正好事情不多，所以有空來，走吧，車子在外面等著了。」趙總客氣地說道。

    「好的，謝謝趙總！」許雯欣現在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好跟著趙長林往外面走去。自然，她是知道，這肯定是自己老舅特別關照過的，要不然，自己這麼一個職務處於副總監的崗位上，怎麼著都輪不到分公司老總親自來接自己。

    許雯欣坐上了車，也正式踏上了上海灘夢幻之旅！

    第十三章三位一體

    在實驗室裡，莫水與程鵬繼續在討論著。與芯片設計專家探討技術問題，確實給莫水帶來了太多的收穫。特別是關於系統周邊的硬件驅動原理等，那比莫水自己去鑽研快了不知道多少倍，而且更關鍵的地方就是這些驅動是如何通過電路、通過哪些電路進行實現的。

    這樣的收穫，是莫水平常自己鑽研所無法得到的現場知識，這也對莫水關於「卦象芯片」的綜合性功能的實現提供了更多的建設性的想法。

    南、北橋芯片的整合，基本上囊括了系統的全部數據交通中心，這是一個數據的集散地，這樣的芯片整合，再加上「芯片空間」與CPU的無縫連接，整個計算機的硬件系統將發揮出最高的性能水準。

    這絕對是一個挑戰，對莫水來說是，對程鵬來說更是。在有「芯片空間」這樣的技術條件下，整個南北橋系統的整合將具有最大的現實意義。這樣的前景給程鵬帶來了強大的信心，因此對整個電路的設計更是熱情高漲。

    兩個人就這樣抱著對技術的狂熱，一直研究探討到下午下班時候，就連中午在餐桌上兩個人還就某些問題進行了激烈的討論。

    下午下班後，莫水又接到了張學年的電話，強調一定要過去進行賣身簽約儀式，莫水無耐，只好再次打車去了張學年的家。

    來到張學年家，照例又是先到外面的飯館吃了一頓飯，老張這丫的，廚房基本是放在那裡擺設，甚至連基本的炊具都不配備。說了他幾句，這傢伙居然還振振有詞地辯解到，這些事情是未來女主人的權利，自己是絕對尊重女權的，也絕對不會越權。聽到這，莫水無語！

    在飯局上，老張詳細地介紹了自己公司的基本情況，以及今天簽的轉讓協議的內容，嘮嘮叨叨地說了一大通，逼的莫水好幾次用紅燒肉堵住他的嘴。套用老張的大男人主義，莫水也說了一句讓老張啞口無言的話：這些是你的權利，我絕對尊重你的權利，絕對不越權。

    回到張學年的家，莫水直接上網，登陸匯豐銀行的網絡頁面，拿來了老張的銀行卡進行轉帳。這張匯豐卡，莫水並沒有進行特殊處理，畢竟這張卡的安全性還是可以的，國安也絕對不會從這張卡上發現自己的什麼秘密的。

    轉了6000萬美圓進老張的卡後，莫水對著在一旁眼睛瞪的銅鈴大的張學年說道：「第一期，本大爺注資6000萬美圓的風險資金，希望老張同志能夠發揮資本效益的最大化，給我帶來滾滾財源。哈哈。」

    「去死，我把這6000萬私吞了，我TMD捲鋪蓋走人了，去外國，哈，6000萬啊，可以瀟灑N年了吧，嘿嘿。」張學年誇張地說道。

    「得，去吧，去吧，你丫的跑到天涯海角我都能把你給追回來。」莫水對著在一旁無限YY的張學年一頓猛擊。

    「好了，起來吧，我要把賣身協議打出來。」張學年拍了拍莫水的肩膀，示意莫水把電腦讓給他用。

    待張學年落座後，開始打開一份WORD文檔，這是一份標題為《上海平行界網絡遊戲開發有限公司風險投資協議書》，張學年把裡面投資金額的空白處，填上了6000萬美圓的金額的大小寫，然後就開始打印。協議書一式兩份，沒一會功夫就從旁邊的打印機打了出來。

    莫水從打印機處拿了一份起來看，協議書倒是寫的有模有樣，條條是道，但是，當莫水看到股本分成結構的時候，眉頭就皺了起來。原來協議裡面是這麼寫的：甲方（投資方）占公司總股本95%，乙方占公司總股本5%（屬於技術入股）。

    「老張，你丫的，還真把我當成了萬惡的資本家了啊，給我滾起來！」莫水說完，一把把張學年給拉了起來。身子一側，坐進了電腦椅上。移動鼠標，就著這協議書，開始修改起來。

    「你丫的，腦袋秀逗啊你！」看到莫水把這股本結構給改的天翻地覆的，張學年不禁叫了起來，同時心中充滿著對莫水這種無私協助的感激。

    「這些錢，對我來說，只能是卡裡面的一組數據，或則說是銀行裡面的一堆綠鈔，永遠都不能代表什麼。但是，對於你來說，這是你夢想的開始，是你事業的舞台。而且，如果沒有你的存在，沒有你來操作的話，這個什麼網游公司，對我來說，根本沒什麼意義。所以，這個公司的決策權，非你莫屬，只有這樣，你才能放的開手腳，大膽去做，而不會因為股權問題，縮手縮腳。」莫水耐心地解析著自己為什麼把股本結構給改成：甲方：49%，乙方51%。

    「好了，別太感動，要知道，我這也是有陰謀的，哈哈，你能放的開手腳來闖，我這投資的收益率不是會很高的麼？！這叫放長線，釣大魚。嘿嘿。」莫水點了文件打印後，便站了起來，拍了拍張學年的肩膀，調侃著說道。

    「得，多的話，兄弟我也不說。這以後，不會讓你失望的。」張學年激動地抓住了莫水的手，堅定地說道。

    「好了，你現在後面的事情還多著呢！搞一個公司，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用人是關鍵，多去找一些管理類的能人來，技術方面，相信你沒問題，但是管理類的，還是多點專業人士比較好的。我的建議就這些，其他的我也說不來，自己看著辦。」莫水建議道。

    說完，拿起桌面上筆筒裡面的一支水筆，從打印機那，拿來新打印的協議書，在甲方位置上，填上了自己的大名。待兩份都簽好了後，莫水把這文件遞給張學年。

    「這份協議只作為內部協議，相信你也知道這理由。」莫水對著正在簽名的張學年說道。

    「嗯，我知道。在公司操作上比較方便，你放心，不會怎麼去麻煩你的，你就專心的去搞你的研究，再弄幾個什麼項目成果出來，又是大把大把的美鈔。」張學年頭也不抬地回答道。

    「得了，你以為是什麼啊，那麼容易搞。好了沒有，好了我就準備回去了。」莫水催促道。

    「好了，好了。」張學年說完，就遞了一份完整的協議書給莫水。

    「好了，回去了，你丫的，該幹嗎就幹嗎去了。」莫水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解決了這一攤子事情，莫水現在可以安心地搞自己的研究了。能夠幫助自己老同學一些事情，能夠讓他有機會、有條件去實現自己的夢想追求，自己多少也會有點成就感。

    回到了家，莫水從筆記本電腦那調出今天與程鵬共同研究討論的設計稿，繼續進行研究分析。

    在莫水的設計思路中，「芯片空間」是一個單層的空間，而三位一體的設計，應該是一個三層空間。這中間層方面，則必須採用「電子空間」這一程序內核進行控制，這樣才不會產生散熱不及的問題。量子態的電子團運動與電子流的運動絕對有著本質的不同，首先就表現在物理熱效應上。

    今天與程鵬的探討，讓莫水觸類旁通地想到很多的可能性問題。因此，在這中間層的設計上，結合自己的經驗，莫水很快就形成了可行性的設計方案來。而軟件控制核心，以及編譯器的代碼轉換等問題，現在莫水已經有了腹稿，因此現在的他著重就這問題進行研究。

    日子就在這不斷地研究與推敲中過去著。

    這段時間，莫水一直在控制著三位一體的研究進度，自己的「卦象芯片」也在Class10的實驗室裡面悄悄地進行實驗製作。

    「卦象芯片」經過這麼久時間的研究，現在的模型已經是一個中空的類球體。密密麻麻的電子卦從核心的八卦開始向外延伸，這個八卦採用的文王后天八卦模型。

    先天為體，後天為用。

    圍繞後天八卦的電子卦一層一層地向外層鋪開，形成了嚴密的電子卦象集團。而核心的控制軟件，即卦變規則被莫水巧妙地嵌入在其中。電子卦製作容易，但是就是這卦變規則該如何切入，如何進行有效地控制，那是考量莫水的智慧問題。

    通過研究「芯片空間」與南北橋芯片的整合集成，以及南北橋芯片的動作機理，現在經過了這麼多天的研究，已經完美地融合進卦變規則中。同時，從對「卦象芯片」電路進行電腦模擬運行中，超強的運算能力，讓莫水終於證實了自己的關於未來CPU運行模式的猜測。是的，結構嚴密的卦象芯片集團，其數據運算能力完全超越了現有的CPU的水平，更為關鍵的是，在「卦象芯片」中，進行數據運算、傳送的不是傳統的0和1這樣的數據位，而是處於量子態的數據集團形式。

    數據存儲：依靠電子集團空間，在這樣的卦象芯片中，電子集團空間那裡基本上可以無限地存儲數據，那是一個龐大的難以想像的數據空間。

    數據處理：密密麻麻的電子卦，通過卦變規則，可以進行無數次的卦爻變化運算，從而對數據進行量子態處理，這比普通的CPU數據處理有著本質上的區別。這也是莫水在進行「卦象電路板」研究成功後的一個預感，但是，之前只是普通的一個八卦電子集團，無法進一步計算其數據處理能力，因此也就沒能確定。

    這是未來的量子態的計算機的核心！莫水現在完全可以給自己的研究方向定位了。

    張學年這段時間也是忙的不可開交。平行界公司的交接，工商、稅務的變更，原來員工的召回，以及關鍵的遊戲服務器的維修。在從一個軟件結構工程師身份變化為公司老總的角色轉換中，張學年深切地感受到自己在管理經驗方面的嚴重不足。

    人才，他現在需要的是公司管理方面的人才，原來的高層已經有好幾個另謀高就走了，這讓平行界公司缺少了必要的日常基本運轉管理人才。無奈之下，只好通過人才公司，報紙媒體發佈招聘廣告，然後就是進行無休止地面試、錄取。

    通過了一個星期的招聘忙碌，終於配齊了公司的基本管理層，但是對於公司副總的人選，張學年遲遲未能定的下來。由於自己在公司管理這一塊缺乏實際經驗，因此找一個資深的公司副總，是個關鍵的問題。

    張學年被逼到最後，時間不等人啊，遊戲服務器已經維修完畢，在公司的遊戲公告上已經聲明不日將啟動遊戲運行，為了保證公司管理模塊能夠有序高效地運轉，因此只好想通過網獵公司進行挖人了。網獵公司有個好處就是，你只需要詳細地描述你所需要的人才，其他的一切都交給他們解決，保證請來的人能夠立即展開工作。不過，就因為這樣，收費才高。

    時間不等人，現在這時候錢已經不是個重要的問題了，因此，張學年找了半天，並比較了幾家提供網獵服務的公司後，終於確定了找伯樂網獵來幫忙找了。

    第十四章人才境界

    張學年找伯樂網獵公司，算是找對公司了。厚道的前老闆李一同先生，在離開公司後，選擇了伯樂網獵公司推薦了一位曾經的老朋友，處於同一城市的哈佛大學MBA同期同學——郭序道。自己的這位老朋友始終堅持著走職業經理人道路的人生信條，在自己不甘寂寞下海創辦平行界網絡公司後，曾經多次奉勸他也自己創業，結果他還是始終如一地堅持著職業經理人的身份。

    李一同推薦的條件很苛刻，如果不是平行界公司要人，請伯樂網獵公司不要去找郭序道。同時，李一同心裡也清楚，沒有了李一同的平行界，單單靠從技術出身的張學年是很難把公司治理好，這點，不是因為他對張學年的能力表示懷疑，而是，現在的公司運營的管理模式，已經是相對成熟的，而非是剛草創的公司，很多的經驗可以從公司的成長中學習的。現在的公司需要的是一位成熟穩重，富有豐富管理經驗的人才來掌舵。李一同在感激張學年的同時，更多地考慮到公司未來的發展上。當然，自己這麼作也同時在考量著這位新的公司老闆的用人眼光與境界了。

    伯樂網獵公司對於李一同這樣的另類要求，確實感到吃驚，但是在經過調查了郭序道的就業背景後，以及李一同推薦的原由後，伯樂公司便欣然接受了這麼一個推薦。這不是一個存在商業利益目的的推薦，李一同拒絕了伯樂公司先期支付的推薦金，並坦言如果過了一個月後，那麼這條推薦將解除那條限制，可以為伯樂網獵公司無償使用。

    張學年需要的是一位伯樂，一位能夠在公司經營管理上給他帶來觀摩、學習的伯樂。如果張學年沒有選擇伯樂公司的話，那麼，對不起，自己能幫助的就這些了，後面的路就看張學年自己走了。當然，是好是壞，那就不是李一同自己所能關心的。各人有各人的行事風格，而自己只是給張學年提供了一條捷徑而已，走與不走，非自己所能料測。

    現在平行界公司如李一同先生所預料的那樣，找上了伯樂網獵公司，那麼伯樂公司自然便開始了這一特殊的CASE了。

    來到上海已經有一小段時間的許雯欣，在公司接到這麼個特殊的推薦後，便倍感興趣，故收集的資料也更為詳細些。

    郭序道：哈佛MBA，現就職於國內數一數二的某網絡遊戲運營公司的執行副總裁，年薪超三百萬美圓以上。對於這麼一位屬於元老級別的高級人才，能不能屈降於這麼一個小公司副總的位置，許雯欣始終擔心著。其實，許雯欣擔心的不是這單CASE的成功與否，她所擔心的是這麼一位元老級別的人才，如果屈降與這麼一個小公司的副總，那麼他的身價將會縮水很多很多，平行界公司與郭先生所就職的公司相比，簡直不是一個檔次上的比較。而且，這個小公司能不能提供令這位人才滿意的年薪，還很難保證。因為根據情報，這位郭先生從來不參與公司期權期股，保持著獨特另類的自由的職業經理人。

    懷著忐忑的心情，許雯欣在平行界公司找上自己公司後的第二天便聯繫上了郭序道先生。

    南京路，某一咖啡店，下了班後的郭序道和許雯欣已經面對面地坐在了一起。

    一身簡約的中山裝，面容紅潤，兩繽稍許些白髮，卻精神奕奕的郭序道，讓許雯欣見了不由得生出敬仰的感覺來。

    「您好，郭先生，我是伯樂網獵公司的許雯欣，很感謝您能抽出時間來這裡。」許雯欣站了起來恭敬地自我介紹道。

    「你好，許小姐。」郭序道的聲音厚實、沉穩，與許雯欣握過手後便又坐了下來。

    「郭先生，上海平行界公司需要一名執行副總，我們伯樂公司經由人推薦後，所以才找上您，對於對您的打擾，深表歉意。」許雯欣客氣地說道。

    「沒關係，嗯，是平行界公司啊？！」郭序道平靜地問道。

    「是的，平行界公司由於公司股權的變更……」許雯欣開始認真、詳細地介紹著平行界公司的各種資料，以及需要的崗位所負責的事務範圍等。

    郭序道就這麼靜靜地坐在那裡，認真地傾聽著，時不時地閉了閉眼睛，隨即便又兩眼精光地睜了開來。其實，這些事情，自己的老朋友李一同已經全部都告訴了自己，就連老李現在已經失去了繼續在商場打滾的避世心態都如實地告訴了他。

    郭序道與李一同，至從從哈佛MBA畢業回國後，就一直在國內各大公司企業作專職的職業經理人。在前幾年網絡遊戲風靡中國的時候，兩人均看到網絡遊戲的巨大的社會影響力，便雙雙投入各大網絡遊戲運營公司。在經過了數年浸淫後，性格剛烈的李一同看不慣國內網絡遊戲的文化內涵貧乏以及代理的國外遊戲的種種意識形態的侵襲，便憤然揭竿而起，自己下海創辦了平行界網絡遊戲開發公司，耗費自己數十年來的所有積蓄，進行著國產網游文化意識形態上的重建。

    而當時，處於反對立場的郭序道自己，便一開始就指出了國內網絡遊戲的問題根本癥結所在、以及李一同所策劃的那款超大型的遊戲的硬件制約所在。但是，李一同憑著「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心態，毅然地投身而入。駭客攻擊的事件發生後，李一同投入到國際期貨市場的獲利的願望頓時破滅，自己這麼幾年來，就是依靠在國際金融市場上的操作獲利，來補充由於遊戲研發所需要的龐大的費用支出，現在已經身心疲憊的李一同把希望寄托在了郭序道手上，拒絕了郭序道的經濟援助，毅然把公司交給對這一未來報有同樣希望的張學年這位年輕的後生小輩身上，並想讓郭序道能夠輔助這位後生成長前進，繼續著國產顛峰網游的研發與製作，因為，駭客的攻擊行為已經讓李一同看到了新技術出現的苗頭。但是已經失去了鬥志的他，無法再延續著自己的夢想了。

    聽著許雯欣如黃鸝般的聲音，在細細地、滔滔不絕地表述著，郭序道的心思已經飄的很遠很遠。冷靜與忍耐是自己性格，在李一同狂熱地進行著國產網游的文化重建的時候，自己一直在冷眼旁觀著，不是自己不幫忙，而是李一同希望在自己不幸光榮倒下後，作為後備力量的他能夠繼續接著自己的大旗前進。但是，已經過了知天命的李一同，在最後的時候，毅然選擇了年輕的後輩作為夢想的接班人，而要求自己在天意安排的情況下能夠輔助這位後生小輩的成長。這天意，就是張學年能夠找上伯樂公司，看到自己的不足，而去尋找「伯樂」，能夠幫助自己的人才。

    平行界公司不是賣不出去，而是因為李一同在尋找著共同目的的買家。張學年的出現，讓他終於找到了夢想事業的接班人，但是網絡遊戲的開發非是只有一腔熱血就可以的，必須具備雄厚的經濟實力，這也是李一同按合同協議把公司賣給張學年的原因。能接手的了，說明了有這經濟實力，有了經濟實力，那麼就有了發展的可能。資本投資了出去，就必須想著如何進行投資回報，那麼遊戲的發展也絕對會一如繼往地進行。這就是李一同的算盤所在。

    許雯欣在介紹完了後，看到郭序道仍然靜靜地坐在那裡，閉目沉思著，心裡忐忑的她真不知道結果會是如何。

    「許小姐，你們安排時間吧，什麼時候去平行界，就打電話通知我。」從沉思中回復過來的郭序道，平靜地說道。

    「哦，好的，我想…我想他們是希望您能夠盡快去平行界的。」許雯欣掩藏不住興奮與吃驚，語氣有點斷斷續續地說道。

    「那好吧，明天我就過去，你看如何？」看到許雯欣有點激動，郭序道便詼諧地問道。

    「啊？！這？」聽到這，許雯欣頓時給楞住了。

    「嗯，好吧，就明天吧。」郭序道確定道。

    「謝謝，謝謝！」許雯欣忍不住不斷道謝著。但是，這「謝謝」的聲音讓郭序道想到的卻是李一同在自己答應了幫助的後的那份感動。

    第二天，郭序道按約如期到了平行界公司。與前台接待小姐說明事由後，接待小姐便熱情的準備引導郭序道往張學年的辦公室行去。

    「先去你們的研發部門看看吧，現在不急著去張總那。」郭序道叫住了正準備帶路的接待小姐。研發部門是郭序道今天來平行界的第一個目的，看看研發部門是否已經被關閉掉，如果被關閉掉，那麼自己來這公司已經是沒有必要的事情了。因為，整個研發部門是李一同希望與夢想的核心部門，也關係著老李的那一個史詩般的宏大的遊戲策劃的全部所在。

    「哦？嗯，好的，您這邊請。」接待小姐看著這位前來應聘公司副總的老頭，看其架勢，極有可能會成為副總，因此，也不敢多說什麼，立即開始在前頭帶路往公司研發部而去。接待小姐當然也知道，研發部門是公司的機密所在，帶人來，也直是在玻璃窗外面參觀而已，這也是公司提高自身水平的一種宣傳手段，具體研發部門裡面的工作，是不可能帶著還是陌生的人進去的。

    來到了公司研發部門所在地，接待小姐便熱情地向郭序道介紹相關的研發部門的公開資料，這些資料內容也是公司宣傳部特別製作的用於宣傳公司核心競爭力的公開材料。

    透過窗戶，郭序道看到了裡面火熱的研發場面，或正面，或側面，看到的都是一張張激情奔放的年輕的臉龐。看到了這，郭序道那份不安的心終於落了下來。老李，你相中的好後生啊！郭序道在心中感慨道。

    「走吧，現在去你們張總那。」郭序道對著接待小姐道。

    張學年辦公室。

    自從郭序道進來後，張學年已經是沒有了繼續坐在座位上的勇氣了。匆忙地站了起來，繞過椅子，站在辦公桌的桌旁，一手撐著桌沿，努力地保持自己的穩定。在張學年的眼裡，面前穿著傳統墨綠色的中山裝的郭序道，那份從身上透射出的沉穩與睿智，帶給他的是一種高山止仰的心神衝擊。

    「郭先生，您好，很高興您能來到我公司。」張學年微微躬了躬身子，說道。

    「張總客氣了，貴公司士氣很好啊！」郭序道也客氣地回道。

    「唉，力不從心啊。這不，希望郭先生能夠不吝指導。」張學年從見著郭序道第一眼的時候，已經被其風範所折服了。關於郭序道的簡歷，伯樂公司已經把相關的資料送了份過來了。因此，今天見到本人，激動與慚愧是並存啊。

    「好吧，我就問三個問題，如果適合的話，我就留下來。」郭序道開門見山地說道。應聘者質問招聘者，這種情況張學年還是第一次碰到過，但是當他想起郭序道的工作簡歷來，便覺得這完全沒有不正常的地方。因此，張學年便恭敬地說道：「先生請問！」

    「好，那麼第一個問題：張總準備把公司的未來定位在哪裡？」郭序道兩眼灼灼地盯著張學年問道。

    「嗯，公司研發部門的成果，就是公司未來的方向所在，至於定位，那麼我想，把公司開發的具備完全自主知識產權，完全符合中國國情，具備深厚文化底蘊的遊戲，向全中國，甚至全球提供運營服務。這就是我的關於公司未來定位的想法，也許是我太過好高騖遠了，請郭先生別見笑。」張學年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好，目光就是要定的遠大點。那麼第二個問題：作為公司的副總，那麼我的權限你能給我多大？」郭序道拋出了第二個問題。

    「我想，有您這位資歷深厚，德高望眾的人來公司坐陣的話。那麼除了…除了把公司賣掉或則是把我賣掉外，其他的您可以擁有全部的權力。」張學年在思考小半分鐘後，終於作出了讓自己也吃驚的決定。但是，再經過自己分析了後，張學年還是覺得把公司的舵交給這位在業界聲譽顯赫的人來掌的話，相信絕對比自己這個半吊子的人來掌舵的好。因此，激動的有點語無倫次了，居然會說把自己給賣掉這樣的無厘頭的話來。

    「好，我想以你目前的管理能力看，掌握這麼一個公司，確實有點吃力。不過，我在這不會超過三年，是的，不超過三年，你要作好心裡準備。」郭序道一點也不謙虛地直接指出了張學年的弱點，並提醒他自己就給他三年時間。

    「好的，我會認真地跟郭先生好好學習的。」張學年聽他這麼說，也知道他已經決定在準備培養自己了。

    「好，我這是為了我自己，也是為了你以前的李總。」郭序道拋出了自己與李總的關係。

    「哦？您和我們李總認識？！」聽到郭序道這麼說，張學年驚訝地問了起來。

    「是啊，幾十年的朋友了啊！」郭序道感慨地說著，接著便繼續說道，「好了，不提那了，第三個問題：你能開給我多少的工資？」

    「說實話，郭先生，我實在不知道能開給您多少的工資適合！」張學年聽到郭序道問道薪水的問題，頓時自己也傻了，能開多少呢？自己還真不敢開的出來啊。

    「算了，我說個數吧！不給你點壓力，估計你也是沒什麼負擔的。」郭序道自言自語道。

    「每個季度利潤財報的10%吧！」郭序道說出了個數。其實，郭序道這麼個提議，絕對是要逼著張學年去狠心加強研發部門的進度與質量，沒有研發部門的新成果，那麼公司利潤絕對不多，利潤不多，那麼後續的問題就會很麻煩。因此，郭序道才會提這麼個數。

    錢，他缺麼？絕對不缺！他要的效果就是逼著張學年去用心、去努力。

    思索了一小會的張學年毅然地答應了。人才，特別是這樣的人才，所帶來的經濟與人氣效應，絕對是比付出的多的多，更何況，郭序道還是李總的老朋友，那麼他更不會想把這個公司掏空了後走人。李總的人品與志向問題，張學年是清楚的很。

    決定了後，張學年便鬆了一口氣，有這樣的人才加盟，自己公司何嘗不會飛速前進發展呢？！

    和郭序道愉快地握了手後，張學年終於不再為公司的日常運行管理而愁了。

第十五章卦象芯片

    Class10無塵實驗室，莫水這幾天都是呆在這裡面。除了研究製作三位一體的芯片局部分解電路外，其他的更多的時間是在進行「卦象芯片」的分解電路研究。

    自從FSB被自己的「芯片空間」突破了後，從實驗室暗藏的監控攝像資料中，莫水發現了現在這些監控攝像更是加強了監控力度，從以前的每天0點向美國實驗室總部發送攝像資料數據包的慣例，變成了每天12點、0點分兩個時段發送錄像數據包。因此，每次莫水有進行相關「卦象芯片」的研究的時候，基本上都會選擇下午時段，這樣晚上回去有時間通過「電子空間」把那些相關的錄像內容給作點修改，免得被發現關鍵的東西了。

    阿貝爾實驗室自從得到莫水的「芯片空間」專利權後，立即在美國的專利局進行登記，同時，由實驗室總部的系統分析專家團通過全面地進行「芯片空間」應用分析後，向全球的實驗分室發佈了新的系統研究支持方案，並通過掌握的眾多的系統周邊的硬件研究實驗室發佈新的系統需求。

    就這樣，通過了美國阿貝爾物理實驗室，全球的各個IT相關的基礎性的研究實驗室，開始了新一輪的技術升級研究熱。其實，哪個實驗室會沒有技術儲備呢？！現在，只是因為這些的技術儲備的某些方面已經可能將會走向檯面上了，因此，對新的技術，新的方向，發個公告，表示嚴重關切之後，便繼續著自己的研究罷了。

    莫水對於這些資訊基本上是充耳不聞，除了在心裡BS了全球的那些知名的實驗室外，繼續埋頭著自己的實驗。

    這陣子，由於程鵬在對I/O總線的系統集成方面進行研究，因此，莫水難得的有單獨行動時間。在CLASS100與CLASS10里面，由於阿貝爾實驗室總部的新的系統解決方案的發佈，現在實驗室裡本來就不多的人，基本上都往設計室去了，與時俱進，實驗室怎麼說都是為了經濟效益服務的，因此，在新的系統解決方案面前，有很多的項目需要進行研究的。這樣的好處，就是為莫水創造了大量的安全實驗時間。

    經過了幾天的關鍵性電路的研究實驗後，莫水現在終於可以著手進行完整芯片的製作了。為了能夠保障這一行為動作的絕對安全與隱秘，在CLASS10里面，莫水製造了大量的在研究南北橋芯片三位一體的研究工作的錄像。

    在作足了各項準備工作後，莫水來到上海的初衷，來到阿貝爾實驗室的目的，現在終於走上了最後的關鍵步驟。

    Class10實驗室只是提供了90納米的芯片製造設備，對於65納米、30納米的設備，老美是不可能會放到中國的實驗室的。但是，就算是90納米的製造設備，還是完全滿足了莫水的要求，如果不是受限於芯片物理尺寸的大小，莫水甚至還希望採用更低標準的製造設備，100納米或則是130納米的設備都是可以的。畢竟「卦象芯片」所使用的晶體管不會超過1億個的。當然，如果想開發更高端的，性能更優越的「卦象芯片」，那麼更高水平的芯片納米製造設備是必須的。

    星期五，中午12點過一刻，Class10實驗室內，莫水正緊盯著監控儀器。

    由於是採用納米蝕刻法（Nanoimprintlithography，簡稱NIL），來進行芯片製作，因此，關鍵的地方就是要設計好模型。而這模型，莫水已經是完全地建立了起來，並且也經過了局部的電路試驗，所以，出成品的成功率是相當的高的。

    其實，整個芯片，結構是相當簡單的，就是簡單的電子卦的一個集合而已。但是，越簡單的東西，所能發揮的效果就越大。

    易簡而天下之理得矣！「卦象芯片」其實也就是這個道理。

    在實驗台上進行芯片的製作，過程說快也快，說不快，那當然不能和工業化的比較。在下午上班之前，莫水已經得到了三片3cm*3cm*3cm這樣尺寸的芯片。為了能夠得到這樣的尺寸的晶圓，莫水也是煞費苦心過。這種尺寸的芯片，應該是在業界從來不曾出現過的。畢竟從常理來看，芯片厚度是關係到芯片散熱的關鍵問題，把芯片厚度尺寸作的如此厚，那是根本不可想像的，但是，現在在「卦象芯片」中，量子態的電子集團的運行，基本不產生熱效應，這為芯片的厚度創造了條件。

    其實，整個「卦象芯片」是一個中空的八卦球體，圍繞著後天文王八卦的電子卦依據這八個卦層層地展開著。在這裡面，只存在著規則，數理運行的規則，八卦的規則，除了這，不存在任何的東西。之所以能夠存儲數據，能夠在斷電後存在著數據，那還是因為：規則！數據存在的形式是通過電子卦在規則的作用下而作的變化存在的。所以，可以說「卦象芯片」是一個集成了數據處理，數據存儲，數據交換的完整態的PC主機。

    「卦象芯片」只提供四個對外聯繫的I/O口，一個是鍵盤與鼠標共用的輸入I/O，一個是接顯示器，輸出I/O，一個是進行數據轉移的USB接口，一個是電源接口，可接受的電壓為1.0V±0.1V。整個芯片無論是如何也不可能從外觀看出，這是一個融合了現在所有PC的東西來，特別是那些大的疙瘩什麼的。因此，不說從功能上看，單單從外觀上看，已經是完全顛覆了整個現實社會的意識形態了。

    成功地把完全升級後的「電子空間」軟件寫入這三片芯片中後，莫水便開始收拾現場了。由於實驗室已經發佈了新的系統解決的研究方案，因此會來實驗室的人沒幾個，偶爾來這的，也只是匆匆忙忙地。

    收拾完現場後，莫水便離開了Class10實驗室。想到今天下午估計也是沒有心情繼續研究南北橋芯片問題，莫水便來到實驗室的行政辦公室請假。

    輕而易舉地獲得了准假後，莫水便回到公寓，收拾了一下，把「卦象芯片」放進了筆記本電腦包裡面後，莫水便準備離開實驗室。在實驗室門口的安檢處，在經過了例行的全身掃瞄後，安檢人員開始檢查起莫水的電腦包。安檢人員是實驗室特別安排的，完全屬於美方工作人員，設立這麼個安檢，主要是防止實驗室研究人員把實驗成果洩露出去的。但是，無論安檢人員認知水平有多麼的高，面對這三個這樣的立方體疙瘩，他們也根本無法確信這樣的東西會是芯片。

    「這三個小東西是什麼呢？」安檢人員還是忍不住好奇地用不太成熟的中文問到。

    「呵呵，這個小魔方啊，昨天在街上的地攤買的，今天拿來當作思考道具，最近被一個問題搞的快想不通要自殺了。」莫水故作鬱悶地應對著。

    「用這小東西當思考道具？！唉，你們這些研究人員啊，個個特立獨行啊，昨天居然發現一個研究員拿了幾個避孕套來當道具呢，上帝啊，請原諒這些人吧，哈哈。好了，OK了，怎麼？今天又翹班啊？！」安檢人員對莫水也是相當熟悉的，畢竟莫水已經在這工作了數月了，每天進進出出地，不熟悉才怪。

    「噓，小聲點，嘿嘿，去泡妞了啊！」莫水調侃道。

    「要的，要的，中國姑娘就是漂亮啊。」那個老外一聽到這，滿臉淫蕩地笑道。

    莫水BS了那個委瑣的老外後，揚了揚手，離開了實驗室。

    在回家的TAXI上，莫水摸了摸電腦包裡面的芯片，終於長長地舒了口氣。從「卦象電路板」到現在的「卦象芯片」，這一路走過來，自己在理論與實踐上不斷地摸索，求證，現在周易理論終於實現了科學上的完美應用。想想「卦象芯片」那麼超卓的性能，這未來的IT產業將因此而改變，而且是根本性的改變。由此帶來了產業的革命，將徹底推翻了一直被國外完全壟斷了的IT產業。而這，所帶來的變革將不僅僅局限於IT行業，所有其他的需要芯片的地方，都將因為「卦象芯片」的存在而發生根本性的變革。

    在解決了FSB的問題後，如果再解決了南北橋芯片集成的問題的話，那麼世界的IT產業，將因阿貝爾實驗室而瘋狂。但是現在，「卦象芯片」的出來將會把全球的目光轉向中國，中國IT的起點，應該是從這裡開始的。擯棄了硬盤，內存，電路板，板卡等各種複雜的周邊配件，直接從量子技術開始新一代的IT技術。

    想到自己混黑的歷程，從開始的黑人家終端、黑人家的服務器，到現在已經升級到了黑整個世界的IT產業。再想到了阿貝爾實驗室就是自己黑世界IT產業的一台「肉雞」，莫水不禁偷笑了起來。上帝會可憐你的，雖然我不信上帝，阿門！。莫水開心地想著。

    吩咐司機往電腦城去，莫水要去採購一些工具。「卦象芯片」只提供四個I/O的插針，想在現有主板上進行檢驗，必須要配備一些設備，比如變/穩壓器，接線卡口等工具。

    在電腦城裡，考慮到現有家裡面就一塊主板，因此，莫水便又買了一塊集成了顯卡的空主板，這主要是考慮視頻輸出線路需要問題。但是在購買變/穩壓器的時候，碰到了點問題，由於沒有標配的1.0V±0.1V的變/穩壓器，因此，莫水便要求工作人員現場進行製作，這可難住了那些工作人員，在後來找來個具備電氣工程師的高人後，終於滿足了莫水的要求。在經過嚴格地測試合格後，莫水便帶著一堆的工具回去了，他要去進行芯片的實際性能的驗證。

    回到了家，莫水便開始忙碌了起來，製作插針卡口，數據線，電源線，I/O輸入輸出跳線焊接等等。

    作好了所有的準備後，系統加電。在顯示器上，0和1的數據流在依著河圖陰陽運行的模式進行有序地流動著。暈了，莫水看到這樣的顯示效果後，唯一的感覺。

    「電子空間」程序，在「卦象芯片」裡面運行後已經完全變樣了，原來自己設計的界面程序已經完全被改變了。無奈中，莫水只好再根據現在的「卦象芯片」的原理，進行了運行界面的程序設計了。由於浸淫這方面有好常的時間了，因此，再設計起運行界面，也不是特別難的問題，思路找對後，感覺就來了。

    再經過了一個下午的修修改改，到了晚上8點左右，一個全新的「卦象芯片」運行界面已經全面完成。為了適應現在流行的操作系統的使用習慣，莫水便在界面的設置上，基本仿造了現有模式。當然，在這裡沒有所謂的分區盤，整個系統就只有一個存儲盤，只不過，這個存儲盤，容量卻是驚人的。

    感受到來自肚子的抗議後，莫水便直接去外面吃了頓晚飯，自己煮？這時候莫水已經沒有心情去煮飯了，「卦象芯片」後續的測試還未開始，很多的結果還未知，這讓莫水心急火燎的。

    吃完飯回來後，莫水便對「卦象芯片」進行各種變態級別的測試。斷電、加電、存儲、轉換、超大容量數據的運行、超大遊戲的安裝運行、網絡連接傳輸等等。依莫水所掌握的各種變態的測試工具、想法進行「卦象芯片」的系統綜合測試。一直忙到了午夜12點，冰冰開始打電話過來的時候，方才作完所有的測試。結果是另人滿意的，當然，現在只有莫水一人滿意。

    世界將因「卦象芯片」而改變！在莫水拿起不斷響著鈴的話筒時想到。

    第十六章取捨藝術

    星期六、星期天，這兩天，莫水在考慮著一個重大的決定。「卦象芯片」的出現，將會給這世界帶來太多的不定因素，因此，莫水此時還是難以做出什麼樣的決定來。世界計算機技術的發展，走到現在已經充斥著整個世界的每一個角落，無處不在，無處不需要。而現在，如果「卦象芯片」面世的話，將會引起多大程度的動盪，那就無法預測的到。因此，莫水在做著一個決定，一個很難做的決定。

    「卦象芯片」的工業化應用，就是莫水所思考的、所要做的決定的問題。讓莫水親自去推動「卦象芯片」的工業化應用，那是絕對不可能的，這裡面有太多需要考慮的東西了。不考慮投資方面的可行性的問題，當然，這投資回報率絕對是大的讓人無法想像的，但是，光是安全問題就已經夠自己喝上一大壺了。而為了安全性的問題，莫水又不得不把「電子空間」這樣的核心程序進行了軍用版與民用版嚴格地區分開來。

    二十八星宿量子密碼系統與九宮洛書量子密碼系統，就是軍用與民用版本的安全認證體系的區別。這兩套安全認證程序就是由「電子空間」程序延伸出來的，這也是這兩天來，莫水除了思考那個問題之外，不眠不休地研究成果。

    所有新技術的出現，首先是被用於軍用領域，這點，莫水是相當清楚的，也因此，莫水一開始就做好了兩種準備。在莫水的意識決定中，軍用版本的「卦象芯片」目前也只有通過國安的梁主任這一渠道進行傳遞，而對於民用方面，卻讓莫水一直難以做出決定來。

    輾轉到了星期一，莫水也就暫時拋開這些問題，畢竟關於南北橋芯片的問題還有待自己去解決呢。這世界現在還有必要按照既定的道路走下去，「卦象芯片」的應用也絕對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畢竟軍用版本的必須先完善起來，這是絕對的。雖然莫水自己也是個和平主義者，但是關於國家安全方面的大是大非的問題，原則立場還是相當的堅定。

    來到實驗室，與門口的安檢人員插科打諢了一陣，莫水便往公寓走去。實驗室一片平靜，自己在星期五回去的時候，已經把自己那時候製作芯片的錄像進行了修改，相信實驗室方面絕對發現不了這些問題。當然，之前進行相關研究的時候，已經有這麼做過，這次只是已經把要的東西弄了出來，因此，自己才會這麼關心這個問題，這也是人之常情的心理狀態吧。莫水自嘲了一番，在公寓裡整理好自己的私人物品後，便往實驗樓去。

    相信程鵬早就來了吧，在莫水踏進實驗樓的時候想到。

    「嗨，老程，今天還是這麼早啊！」莫水在設計室裡找到了程鵬。

    「莫水，來了啊？！」程鵬聽到莫水的招呼，抬起了頭問候道。

    「呵呵，是啊。怎麼樣了，你那方面？！」莫水看到程鵬開始整理起東西來。

    「差不多了，怎麼樣？今天我們進行試製作如何？！」程鵬問道。

    「好。」莫水爽快地答應道。

    「程鵬，這東西出來了後，你會怎麼選擇？」在去無塵室的路上，莫水問道。

    「會怎麼選擇？！其實，你不就已經給了個答案了麼？！」程鵬語氣平靜地回答道。

    「雖然，作為中國人，都有那麼愛國情結在心頭，但是，很多的時候，實際的問題都是很現實的。其實，從你把『芯片空間』的版權完全賣給實驗室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同時，也設身處地地想過，如果換作是我的話，我想，我也會這麼做的。這是現實，也是事實。」程鵬略帶傷感地說道。

    「告訴你吧，其實老韓也找過我談過這問題，我想他也找過你談過相似的問題吧，其實，取捨之間，講究的是行業實力啊！按目前IT製造產業的這麼發展，我們中國始終制約在他國手中，就算有了你的『芯片空間』以及如果這南北芯片三位一體集成成功了的話，現實還是會這樣的。我比你大了不少，而且浸淫在這一塊時間也比你長了許多，看到的、聽到的、想到的應該是比你多的多了。所以，真的想改變這樣的情況，除非有完全新的技術出現，比如現在全世界流行的量子技術的研究以及生物芯片技術的研究，只有這樣完全全新的技術，才能把我國目前完全受制於外國的IT技術的局面扭轉過來。這，又談何容易啊！」程鵬就那麼靠在無塵室的更衣室門口，向莫水仔細認真地分析著現實行業的無奈與沉痛。

    「那如果真的有這樣的技術掌握在我們中國人手中，那將如何來改變現在這樣的無奈局面呢？」莫水小心地問道。

    程鵬聽到莫水這麼問，不禁把眼光往莫水身上瞄去，看到莫水臉色平靜，也就釋然了。頓了良久，方才悠悠地說道：「真正的有這樣的技術掌握在我們國家手裡的話，那麼絕對是要通過現在的某些大的成熟的跨國企業，比如聯想、華為等這樣的企業進行全球地全面推廣，務必在短時間內佔領全球的市場，只有這樣，把大環境、大市場完全掌握在手裡面，那麼，那些實力強橫的外國公司才不能對我們怎麼樣，否則，這樣的技術，將很快會被他們打壓，甚至是封殺。這是關乎他們生死存亡的問題，手段絕對是狠辣與卑鄙的，絕對也是無所不用其極。」程鵬說到了最後，咬牙切齒地小聲喊了起來。

    「我們國家想在IT製造產業有個話語權的話，那麼絕對不會是現在的技術模式，那麼，既然這樣，我們也只能順應這個大的潮流方向了。好了，換衣服吧，能賺老外的錢，就多賺點吧，這也是我們另類點的愛國吧。雖然，唉，還是不說了。」程鵬歎了口氣，進了更衣室，開始更換衣服了。

    聽到程鵬這麼深刻地分析了行業情況，莫水對於這兩天自己的決定也有了個譜，雖然，對於「卦象芯片」的工業化問題，還沒著落，但是，大的方向應該是不會錯了，自己的考慮也沒有不妥的地方了。因此，也就寬了心，進了更衣室，開始更換無塵衣了。

    在Class10里面，莫水與程鵬在緊張地監控著監視儀器，芯片構架由於莫水已經給出個方案，因此，成型是沒有問題的，關鍵的地方就是在進行軟件寫入的時候。在這一點上，莫水一直擔心中間層的原北橋方面，由於採用的是自己的「電子空間」經過編譯器重新編譯過後的代碼，這樣的代碼與原南橋芯片，由程鵬負責研發的I/O集成方面會產生衝突。

    果然，在完成了全新的芯片製作後，在軟件寫入方面，產生了嚴重的系統衝突，研究，再次中斷。軟件方面由於不是程鵬的強項，雖然，對於軟件實現的物理電路方面，程鵬是絕對的專家，但是，在其他方面，畢竟不是專項領域。

    兩人在接近中午的時候，無奈地退出了無塵室。

    「老程，這方面，我們下午兩人好好地配合研究吧，我想，如果能把這最後的問題解決了後，那麼這樣的系統集成應該就可以正式完成了。」莫水建議道。

    「是啊，應該就剩下這最後一個環節了。呵呵，一項新的專利，將會從我們手上誕生了。莫水，謝謝你。」程鵬感慨地向莫水道謝。

    「說什麼呢？！在術業有專攻，我們現在這樣配合搞研究，相信是優勢互補的，沒有誰高誰低的區別，而且，從你那我也學到了很多東西，說到謝的問題，應該是我要謝你了。」莫水搖了搖頭，否定了程鵬的說法。

    「好了，那麼就不多說了。吃完了飯，我們繼續！」程鵬說完便開始往職工食堂而去。

    下午，莫水與程鵬兩人繼續在設計室裡面進行交流、探討、研究。對於傳統制式下的系統集成方面，莫水在這一領域還是有很多的地方不足，當然，學無止境，這點，一直是莫水秉持的學習精神。

    一個下午研究無果，對於這樣的問題，當然不可能是一下子就能解決的，所以，兩人也根本就沒什麼著急。

    分道揚鑣後，莫水便出了實驗室打車回去了。車到東方明珠附近的時候，莫水接到了張學年的電話，說要過去和他聚聚。想到這陣子也真的沒和他聊聊天了，因此，莫水便吩咐TAXI司機往張學年家的方向而去了。

    輕車熟路地摸到了張學年的家，還未進家門，便被他拉了去吃飯。這傢伙，當上了總經理，還是如此風格。

    還是上次那個飯館，張學年噼裡啪啦地點了一通後，便開始大口地喝起了茶來。一杯茶，沒幾下就被老張給喝了個透底。放下空杯子，張學年喳了喳嘴巴，用袖子插了一下口角，對著對面的莫水訴苦道：「莫水啊，你知道不知道，我陣子，我是一天一天被割肉啊，那個疼啊。」

    「怎麼啦，看你沒缺胳膊沒缺腿的啊！對了，下去我不來了，怎麼每次都是我跑腿過來，丫的，下次要找我訴苦，你自個上我那去。」莫水看著張學年那個樣子，不禁怒罵道。

    「呵呵，你看，我這不是省錢嘛，誰叫你是個有錢的主呢？！」張學年「無恥」地辯解道。

    「說吧，別那麼多廢話，找我來有什麼問題解決不了的。」莫水翹起了二郎腿，囂張地說道。

    「得，你丫的，給你陽光你就開始無恥了啊，呵呵。」張學年看著莫水那樣，不禁嚴厲打擊道。

    「好了，說正事吧。莫水，我問你，當現實與理想發生衝突的時候，你會怎麼選擇呢？」張學年正了正臉色，拋出了這麼個陳詞爛掉的問題來。

    「哦，你這傢伙現在也會思考這麼個小學生問題麼？嗯，先說吧，什麼是現實？什麼是理想？我是說，你現在碰到的問題。」莫水也正了身體，拿起茶杯，喝了口茶後問道。

    「現實的情況是，現在公司的現金流不是很理想，入不敷出，每天花的錢如流水般，特別是公司的研發部門。新的採購要求，新的技術工程師，新的TMD所有的東西，都要錢啊。你說，我還要堅持下去麼？！」張學年鬱悶地分析起公司的運行情況來。

    接著，張學年便一五一十地講述這段時間，公司所有發生的大小事務來，特別是新請來的副總經理郭序道的種種事情。當然，在張的語氣中，莫水明顯感覺到老張對這位公司副總郭序道的種種欽佩與崇敬。

    「好了，知道了你現在的情況，那麼現在，你的理想是什麼呢？」莫水聽了張學年的一通分析後，便開始問起了剛才的問題。

    「理想？唉，理想！我的理想呢，是想把這款遊戲一直開發下去，你知道的，現在公司運營的還是第一階段的項目，研發部門進行是第二階段的研究，但是，花的錢太大了啊。公司的資金流都被牽制的死死的。而且，上次服務器停了那麼久，玩家用戶也流失了不少啊。」張學年無奈地說道。

    「其實，更關鍵的是，這樣題材的遊戲，在現在網絡遊戲市場不吃香啊，你看看那些魔幻啊，卡通啊什麼什麼的，一個個人氣都超旺啊。而我們現在的這一紀實類的歷史題材的，玩的人很不多啊。」張學年開始抱怨起來了。

    「你要知道一點，老張，歷史的，才是恆久的。你的這款遊戲已經是彙集了原來的李總與現在的那個郭副總的全部希望，當然還有你初始的理想。對於中國的網絡遊戲的現狀，相信你看的比我更清楚，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只有傳承了中國文化深厚的歷史底蘊，你才能在這網絡遊戲市場中長盛不衰。」莫水耐心地幫張學年分析著。

    「其實，告訴你吧，在我的想法中，網絡遊戲不單單只作為娛樂大家的一個載體，她呢，還應該具備宣傳、教化的功能。特別是對現在的在校學生，她應該是一個積極的、健康的、向上的內容傳遞載體。所以，對於公司現在所進行的研發，我是持雙手贊成的，當然，如果你拒絕的話，那麼後果是嚴重的，下場是悲慘的。對於錢的問題，我這還有，你需要多少，我都會支持多少。但是，我只要一個結果，必須要把這款遊戲繼續健康地運營下去。社會是浮躁的，但是，對於文化的傳載，我們是有這個責任的，特別是通過網絡遊戲這個載體。」莫水堅定地說道。

    「我看啊，你來弄這更有搞頭啊。錢是你的，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唉，算了，聽你的吧。給錢吧，來個百八十億的，我就會很有信心地。」張學年拿著眼光揶揄地對著莫水說道。

    「錢？！現在的錢是不可能給你的，你等你的財務總監把預算報上來給我，我才能給錢的。你以為我沒開過公司，對這些就不知道麼？！小樣的，這頓飯你請了，怎麼說你丫的現在也是一個公司的老總了啊。」莫水呵呵地笑道。

    「唉，我可憐的心又糟打擊了啊。好吧，其實，預算報表我已經拿回來了。呵呵，你跑不掉了啊。吃飯，吃飯，我請客的話，怎麼著都要多吃點。」看著服務生開始擺菜上來，張學年開始操起筷子，賣力地吃了起來。

    一頓飯，吃了半個鐘頭就結束了。在回張學年的家的路上，老張摟著莫水的肩膀感慨地說道：「莫水，真的是謝謝你，我想沒有你的支持，我現在還不知道在這上海灘的哪個旮旯角落裡面挨著呢。」

    「是兄弟的，就不要說這麼多了。其實，你這項目也是我多年的夢想而已，只不過，現在由你來打頭陣去衝鋒陷陣而已，我現在的心思都花在研究上了。活在這世上，就要做點實際的事情，對得起自己，對得起良心，更要對得起社會。現在社會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因此，現在正好有這麼一個平台，有這麼兩個長輩在努力過與努力著，對於把我們傳統的文化，通過網絡遊戲的方式來進行宣傳，進行社會文化的淨化，其實，說真的，是我們的榮幸，也是我們的責任。老張，多多努力吧，不只就你一個人啊，還有兄弟我呢，還有那麼多的玩家用戶在支持呢！」莫水也感慨地說著。

    「放心吧，我知道了，這是我們共同的夢想了。那麼，我將會鞠躬盡瘁，死而後矣，感動吧？！！」張學年開始搞怪地叫道。

    「去你的，你死了的話，我去哪裡找個墊背的呢？！」莫水也笑罵道。

    到了張學年的家，老張拿出那份財務預算，莫水看了看金額，二話不說，就上了網上銀行，直接把錢轉到公司帳戶上。對於具體的項目等，那就不是莫水所要去操心的事情了。

    兩人又聊了對遊戲的未來的某些想法後，莫水便離開張學年的家，打了個車回去了。

    在回去的路上，莫水想了很多，從「卦象芯片」到正在研究的三位一體的芯片集成以及之前的「芯片空間」，現在又是網絡遊戲。有些是必須要堅持的，有些必須是要放棄的。

    取與捨，在現在這個社會有誰能夠正確地做出判斷呢？！就連一直堅持著自己夢想的張學年都差點因為現實的問題而放棄原本所追求的東西。雖然張學年沒有表露出多少的心思，但是，莫水還是從他那憂鬱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種對現實的無奈。

    第十七章方寸之間

    『卦象電路板」現在已經成為歷史了，在莫水家裡，莫水現在正進行著最後的終結工作，望著冒著陣陣青煙的電路板，莫水的心裡也有著截然不同的想法。「卦象電路板」代表的是《周易》理論的科學化應用的開始，而現在，經過了自己的不懈地鑽研，「卦象芯片」終於取代了它，這也是理論的進一步應用的結果。

    一種新的計算機應用的方式將開始誕生，自從第一代採用電子管的計算機開始，又經歷著晶體管，集成電路，大規模集成電路，以及超大規模集成電路這樣的發展歷程，但是，畢竟這些都還只是從物理層面上進行計算機的硬件方面發展應用，當物理層面達到其物理極限的時候，比如現在的納米技術，這之後呢，計算機的發展便陷入了一個瓶頸，一個界限。

    計算機科學在物理層面上的不斷發展，但是在理論計算機技術方面，卻始終沒有一個能夠更好地解決之道。這樣的發展結果其實也是可以理解的，西方的思維方式畢竟與東方的方式不同，也因此，計算機離散數學才能在西方發揚光大，其研究與應用的範圍不斷地擴大，從集合論、數理邏輯及元數學，到圖論、算法圖論，到抽像代數等的發展。現在呢，則是關於可計算性理論，算法設計與複雜性分析，密碼學與信息安全，分佈式計算理論，並行計算理論，網絡理論，生物信息計算，計算幾何學，程序語言等等的理論研究。

    這些理論的發展全部都來自於西方的離散的思維模式，而在東方，講究的是歸納，是回溯，這樣的思維方式與當年的圖靈研究的人工智能（AI）有著天然的巧合。而現在，莫水通過對《周易》理論規則的回溯與歸納，應用大規模集成電路來實現卦象的電路級別上的應用，完全顛覆了西方傳統的研究模式，實現了計算機理論應用上的完全突破，並為AI的應用提供了無限的可能。

    方寸之間，芥子納虛彌。

    這就是「卦象芯片」所具備的性能。

    莫水望了望裸露在桌面上的電路板，「卦象芯片」就那麼通過幾條跳線與幾個I/0輸出口相連接，想到就這麼一個小東西，集成了計算機幾乎所有的硬件，不由地感慨地歎了一口氣。這世界將會多少人、多少行業會因為這個小芯片而瘋狂、崩潰，這將無法知道，莫水唯一知道的就是，如果這東西被發現是從自己手中出來的話，那麼，自己就先要去學清楚死字是怎麼寫的了。

    給「卦象芯片」加電了後，莫水就開始通過由顯示器使用的那個I/O口，連入了網絡。今天上網的目的其實只有一個，把軍用版的「卦象芯片」以及「二十八星宿密碼系統」通過國安的梁主任，向軍方傳遞。由西方主導了大半世紀的計算機技術，也該由邏輯規則的發源地中國來主導這未來的計算機發展了。

    找到梁的電腦，莫水直接把對方的屏幕給黑屏掉，一行白色的字體慢慢地顯示在屏幕上。

    望著被黑了的屏幕，此時的梁主任莫名的火蹭地往上冒，自從自己的網絡，自己的電腦被那個民間黑客自由來去後，梁主任就一直鬱悶至今。

    「嚯」地一聲，梁國華猛地站了起來，環視了一下信息中心的其他電腦，發現自己的那幫手下，該幹嗎的繼續幹嗎的，極度鬱悶的他，本來想發聲叫手下們好好地查找這個黑自己屏幕的傢伙的來源的時候，突然發現屏幕上開始有字體顯示出來。穩了穩自己急躁的情緒，慢慢地坐了下來，開始看起了屏幕上的文字來了。

    「好久不見，一下子給我那麼多的錢，我還真不知道該如何來花！」莫水調侃起梁主任來，雖然不知道此時梁主任的心情如何，但是，侃他是沒商量的事情。

    望著這行慢慢顯示出來的文字，梁主任的脾氣一下子便灰飛湮滅了，他知道能這麼說的人，會是誰，是的，就是那個民間黑客。不知道現在他找上自己來會有什麼事情。現在的梁主任感覺還真的是有點怕與這位民間黑客交鋒，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也許是一種對對方技術上的震驚與恐懼吧。

    試了試鍵盤輸入，發現自己還是能夠輸入文字，便立即急切地開始對話了起來。

    「那麼多廢話作什麼呢？花不完，就給我，我們中心還缺設備經費呢。」梁國華發現自己面對這位黑客，自己一點都沒有一絲一毫的尊敬，或許，這是一種豁出去的心態吧。當然，此時的他沒有時間與精力來分析自己為什麼心態會變的如此。

    「呵呵。是麼？！我不相信。最近有沒有再繼續找我麻煩呢？！」莫水繼續調侃道。

    「找了，找不著。你是人是鬼，還是說是外星人？！」梁主任鬱悶地問道。

    「呵呵，是人，是中國人，是一個愛國的中國人。這樣的回答你滿意了吧。」莫水輕鬆地回答道。

    「去你的。唉，也是沒辦法你了，說吧，找我是不是又有什麼好東西還是說壞消息要告訴我。」梁主任無奈地說道。

    「你旁邊沒人吧，有個重要的事情，或則說是東西吧。」莫水語氣轉而嚴肅問道。

    「哦？！我這沒問題。」梁主任看到對方這麼說，立即坐正了身體，並環視了一下周圍。這位黑客既然這麼說了，那麼絕對有非常非常的東西了。

    「一份芯片圖紙，一份程序。可能關係著整個國家的產業問題，或則說的駭人聽聞的話，關係著一個幾千億或是幾萬億的行業的前途問題。」莫水誇張地說道。

    「是麼？哪裡搞到的？！」梁主任現在是兩眼發光了。

    「自己搞出來的！」莫水道出了實情。對於這點，莫水想了許久，後來便決定承認是自己的成果，因為，這樣就不會涉及到國家版權以及後續的安全問題了。

    「這麼牛？！」混久了網絡，對於一些網絡的用語，梁主任也不由自主地用上了。

    「佩服吧！」莫水道。

    「P服！」梁主任也不客氣。

    「唉，你被網絡毒害的不淺啊！怎麼學起了那些沒營養的東西來呢？！」莫水笑著道。

    「說吧，別再損我了。」梁主任想知道對方會弄個什麼好東西給他。

    此時，莫水便不再輸入文字，開始在梁的電腦上繪製一份簡易圖來。一塊方寸大小的芯片簡易圖，幾個連接線，一個顯示器，就這麼簡單。在顯示器上，各種各樣的信息在上面滾動，有即時某個大的網站的信息，有動畫電影視頻，有…….反正莫水是把能弄的東西都往那裡弄了。

    這樣的場景持續了幾分鐘，梁主任還是沒明白過來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對方想表達的是什麼東西來。

    「什麼意思呢？我怎麼沒看明白？」梁主任忍不住問道。

    「我現在有這個芯片的圖紙與控制軟件，你說是什麼意思？！」莫水反問道。

    「什麼？！」梁國華猛地站了起來，大聲地叫出聲來問道。發現自己失態，一干手下個個往自己瞧來，梁國華揮了揮手，那些人便又繼續埋頭忙自己的活去了。

    「那個是芯片？」梁國華還以為那個是電腦主機的示意圖呢？！

    「是的。」莫水肯定地回答道。

    「CPU呢？硬盤呢？內存呢？所有的一切電腦主機的周邊配件呢？」梁國華快速地輸入問道。

    「不需要，所有的一切都不需要，就只一個芯片！」莫水再次肯定地回答道。

    「你呀別開我玩笑！」梁國華還是懷疑道，是的，換作是誰，絕對都會這麼問的。

    「我有這心思的話，還不如去美國的51區去找找好玩的東西來。」莫水鬱悶地道。

    「這怎麼可能呢？！」梁國華還是不敢相信有這樣的情況出現。這是一個徹底顛覆傳統計算機領域的東西。

    「我現在把芯片設計圖與軟件發到那個郵箱去，保密嗎？！」莫水不想繼續這樣的話題，便直接問道。

    「安全！絕對安全！那個郵箱是我專用的，只有我一個人能夠打開的。」梁主任發現對方沒有絲毫地玩笑成份在內，便肯定地回答道。

    「這個東西的價值，相信你也是相當清楚的，別對我說，你還不知道這東西的價值。那麼，保密措施怎麼作你更因該清楚。呵呵，我發現，我現在居然對著國安的人說保密措施了。」莫水說著說著就開始笑了出來，邊輸入文字便在那裡呵呵笑道。

    「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話，那麼你的提醒一點都不為過。能有你這麼大義的人，我梁國華佩服。相信我們國家的所有的有骨氣的人都會佩服。你放心，對於這個東西，我已經很清楚了它的價值所在，我將會馬上向最高領導匯報這樣的事情，同時，國家也將會全力進行相關的研究。謝謝你。謝謝。」梁國華很清楚這個芯片的價值，那可是顛覆了一切的東西，對於被西方制肘了半個多世紀的IT產業，現在會因為這一個芯片而發生根本性的改變，同時，國家的國防方面，也會因為有這一個東西，而發生根本性的改變的。

    「別懷疑這個東西的真實性與可靠性，性能我已經經過了充分的測試，另，提供給你們的是一分軍用版本的。至於民用方面，我想估計你們也不想那麼快就會拿出來用的，是不？！」莫水繼續說道。

    「是的，真如你所說的話，那個軍用絕對是第一優先考慮的。」梁國華回答道。

    「好了，具體也不說了，相信保密方面你會作的很好的。這是一個中國IT崛起的機會，希望你不要打什麼歪主義，用到該用的地方。否則的話，你該知道我的能力的。」莫水警告梁國華道，當然，這完全是不必要的，但是，在這種極度誘惑的條件下，難保人的某些東西不會表現出來的。

    「你放心，這事情絕對會作的穩穩當當的。我代表國家的安全機構向你致敬！」梁國華開始給對方戴高帽了。

    「別，算了。你去那個郵箱去收吧！多餘的話，我就不多說了。」莫水說完便直接退出了梁國華的電腦，把那份芯片的電路設計圖，以及軍用版本的軟件以及密碼系統COPY了一份到那個郵箱去。

    忙完了這些，莫水頓時鬆了一口氣，這樣的結果是什麼樣的，那就不是他所能預測的。不過，想到未來的中國能夠擁有絕對優勢的核心IT產品，那將是多麼另人振奮的事情啊。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世界的某些格局也該到變化的時候了。

    第十八章文韜武略（上）

    梁國華在莫水退出對他的電腦的控制後，立即起身，快步來到屬於他的獨立的一間辦公室。這間辦公室梁國華平常是很少在這裡面辦公的，在外面的大廳辦公，與自己的手下無間隔地在一起辦公是他的工作作風。

    這裡面有他專門配置的一台專用的在國安系統內保密級別屬於最高的獨立的郵件服務器。打開顯示器的電源，梁國華開始查看那個黑客給他發的郵件是否已經到了。在看到有一封附帶兩份附件的郵件，附加名稱顯示：電路圖、控制軟件。確定的確是那個黑客發過來的東西後，梁國華立即開始把服務器關機。

    斷了電源後，梁國華便開始把服務器的機箱打開，把那個硬盤給拆了下來，順便從辦公桌的抽屜裡拿出一份備用的硬盤來，接替原來的硬盤。之所以這麼做，梁國華有自己的考慮。對於像剛才的那個黑客而言，這網絡基本沒有他不能到的地方，但是，這世界上自己還真不知道，會有幾個也具備了剛才那個黑客的能力，對於這麼一份關係重大的東西，梁國華不敢保證自己的郵件服務器的安全防護夠高。雖然使用是屬於國安最高級別的安全防護，但是，任何的意外現在都是不允許發生的。

    是的，任何的意外都是不允許發生的！梁國華在心裡面又給自己重重地下了誓言。

    看著靜靜地躺在辦公桌面上的那塊硬盤，梁國華的心裡一直不能平靜下來。雖然那個黑客的說明還是不夠詳細，但是，就這簡單地描述也可以讓自己看到、想到很多很多。對方能夠提供軍用版本的東西來，那麼也絕對有適合於民用版本的，就不知道對方會怎麼利用，什麼時候利用，看來自己在這軍用這一方面得加緊速度了。而對方現在只提供軍用版本，看來也是深諳軍用絕對是第一需要的國家安全原則。

    深深地吸一口氣，梁國華開始抓起桌面上的電話的話筒，開始撥出簡單又熟悉的四個數字號碼，這是國安情報總局的局長內線號碼。現在是晚上9點，相信此時的局長應該還在辦公。

    「鄭局，您好，我是網絡信息中心的梁國華主任。」梁國華在電話鈴聲響了三聲之後便聽到鄭局的聲音。

    「哦，是梁主任啊，有什麼事情麼？」鄭局問道。

    「是這樣的，還記得那個給我們防火牆的那個民間黑客麼？！今天，就在剛才，他又給我們送了一份芯片設計圖和一份控制軟件。」梁國華說道。

    「哦，什麼樣的芯片設計圖？」鄭局饒有興趣地問道，這個黑客還真的是有趣，不過對於始終找不到這個人，讓他也是一直擔心的很。

    「是一份驚天動地的芯片設計圖！」梁國華語出驚人。

    「哦？！」鄭局聽到這，立即擺正身體，並責問道：「梁國華同志，說話不能兒戲，怎麼說是驚天動地的呢？」

    「鄭局，我是認真、嚴肅地跟您說的。我可以確信，這是一份驚天動地的設計圖，關係我未來國家戰略的核心技術的東西，希望您能給出指示。」梁國華忍不住激動地說道。

    「那份東西現在是在你手上了麼？！」鄭局聽到一向穩重的梁國華居然會失態，便知道問題的嚴重性，焦急地問道。

    「是的，鄭局，現在圖紙就在我手上，我看，我馬上給您送過去！」梁國華確定道。

    「我調兩組特勤人員過去，你等他們來了後再過來吧，務必保證安全。」鄭局長吩咐道。

    「好！我會注意安全的。」梁國華應道。

    一個小時後，手持硬盤的梁國華出現在鄭局長的辦公室門口。進了門，落座後，梁國華便開始敘述今天晚上與那個民間黑客的對話情景。之後，鄭局長吩咐助手拿來一款全新的筆記本電腦，連接上硬盤後，開始認真仔細地查看對方送過來的大禮。

    鄭局，標準的天才少年班出來的情報學博士後。在中國的天才少年班中，分別有數個科目的國家定向委培的專業方向，而鄭局則是在情報學這一國家安全局定向委培的佼佼著之一。

    面對著看似複雜，實則簡單排列的芯片設計圖，鄭局也是看的雲裡霧裡。對於這樣的東西，特別是關於那個黑客的描述細節，鄭局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輕率下任何結論的，但是，基於梁主任轉述的情況表明，這絕對會是一個極度關鍵的東西，思索了片刻，便有了主意。

    「小劉，你進來一下！」鄭局拿起電話，對著話筒說道。

    「鄭局，有什麼指示。」鄭局的助手，小劉敲了敲門，推了進來，站來門口問道。

    「吩咐備車，特勤組的人繼續跟隨，我現在要出去一趟。」鄭局長命令道。

    「好的，鄭局。」小劉聽完指示後，便道了一聲，立即開始去安排車輛事宜。

    吩咐完助手後，鄭局又打了一個電話，電話很短，就兩句：老常，我等下去你那；可能會有好東西給你看。

    「走，等下跟我去一個地方。」鄭局對著一頭霧水的梁國華說道，隱約中，梁國華猜到會是去哪裡。那個地方是國安的一個實驗室，是與國防核工業研究所共同使用的一個實驗室，裡面有著最先進的各種實驗設備，自然，芯片類的研究設備那是絕對會有的。

    一台筆記本，一塊硬盤，三部車，在北京深夜的街道上全速行進著。

    郊區，某一個依山傍水的別墅群中，三部車穩穩地停在了別墅區門口，通過了複雜煩瑣的身份驗證後，緩緩地駛了進去。在靠近小區北面盡頭的地方，一扇銀白色的鋼鐵大門隱藏在山體中，三部車到達後，終於「嘎」地停了下來。

    這個別墅區是國防部核XXX代號的一個研究所所在地。在這扇鋼鐵大門的裡面就是研究所的核心所在，而這外面的別墅，就是特供實驗所研究人員住宿用的。

    鄭局這時候從口袋裡面掏出一張電子卡片，遞給了身邊的一名特勤人員，示意前去驗證身份。這名特勤人員接過卡片後，招呼了另一名成員，迅速地下車，一路小跑到鐵門處，一個警戒，一個刷卡。

    「叮」的一聲，鐵門緩緩地開啟，看到了鐵門開啟，三部車便開始慢慢地魚貫了進去。待車全部進了後，那兩個特勤人員，便開始刷卡關門，一切行動顯得迅速穩健。

    在山體內，又經過了數道的關卡，把隨行的特勤人員安排在休息室後，鄭局與梁國華出現在一個巨大的實驗室裡面。無數的研究人員，正在裡面埋頭搞研究，現在都幾點了啊？！這些研究人員可真的是……看到這樣的場景，梁國華不禁感歎著在心裡說道。

    聞訊過來接應鄭局的是一位滿頭白髮的老者。一身白大褂，神采奕奕地與鄭局親切地打著招呼。

    「鄭局啊，怎麼？！是什麼風把你這麼晚給吹來呢？！這位是誰呢？」老者與鄭局打了個招呼後，便問起梁國華的身份來。

    「老常啊，無事不登三寶殿嘛。這位是我們局的網絡信息安全中心的梁主任。來，抓緊時間，先去你辦公室，給你看個東西。」鄭局介紹完，便獨自先往旁邊的一個辦公室走去，梁國華與這位姓常的老者打了個招呼後，便隨著老者身後，往鄭局方向走去。

    看來鄭局是經常來這裡了，對這裡的人員與環境如此的熟悉，梁國華邊走邊想道。

    老常，常存義，核XXX研究所的電子工程學專家組組長，負責國防電子工程方面的研究工作。

    在老常的辦公室裡面，鄭局示意梁國華把情況介紹給常存義。於是，梁國華又開始描述了今晚發生的種種情況，順便把那個芯片的電路圖給調了出來，讓常存義驗證其有效性。

    面對這這樣怪異的電路圖，常存義也看的雲裡霧裡。思考了半天，突然抓起了電話，對著電話裡面就是一陣安排。頓時，一切準備工作立即在這個研究所唯一的一個Class10的實驗室裡面開始籌備著。

    「用事實說話吧！」常存義對著鄭、梁兩人說道。說完，便開始收拾東西。

    「走吧，跟我去實驗室去，看看鄭局你今晚風風火火地跑來是不是值得。」常存義說道。

    在class10實驗室外面的休息室裡，鄭局與梁國華在焦急地等待著，已經過去了三個小時了，進去裡面製作芯片的常存義還沒有個結果出來。這讓梁國華心裡是七上八下的，深怕自己是被這個黑客給耍了，平白讓這些人白忙乎，特別還有自己的頂頭上司，那樣的話，自己可是要撞牆自殺了啊。

    由於實驗室裡面沒有那樣怪異規格的晶圓，因此，這個實驗被拉長了很多。在經過了5個小時後，一夜未眠的鄭局與梁國華終於等到了常存義笑呵呵地出現在休息室裡，手裡拿著一片與設計圖裡面關於芯片外觀設計模樣差不多的芯片。

    「怎麼樣了？！」鄭局首先問道。

    「呵呵，已經把核心軟件成功寫入了，經過測試後，一切正常。」常存義笑呵呵地說道。

    「怎麼笑的那麼開心，這不是還沒把這控制軟件裝上去麼？！」鄭局鬱悶地問道。

    「你呀，不知道，你看，這麼個尺寸的芯片，在經過嚴格的測試後，居然沒有一點的發熱，可想而知，這技術已經是很超前了啊，不，不，不能這麼說，應該說這技術太神奇了，這真的是芯片設計上的革命啊！」常存義大聲感慨著說道。

    「好了，現在先不說那麼多了，我已經叫人準備好了電路板了，我們去實驗台那裡去，把這控制軟件裝入，看看會不會如梁主任所描述的那樣。」常存義說完便開始往另外的一個實驗室走去。鄭局與梁主任立即跟在常存義的後面走去。

    在一間獨立的實驗室裡面，常存義開始在一塊已經準備好了電路板上接著幾個跳線。一個提供1.0V電壓的微型變壓器，在接手設計圖的時候，常存義已經吩咐助手們去弄了。現在呢，就是把這些全部地整合在一起，看看最終會有什麼樣的驚喜。

    系統加電後，在桌面的那台超大的液晶顯示器上開始顯示著0和1的數據流在依著河圖陰陽運行的模式進行有序地流動著，接著，在屏幕的正中間跳出一個信息提示窗口：請把操作系統接入USB口。

    看到這樣的提示後，現場的三個人同時呆住了！這怎麼可能呢？！三個人都是專家，對於這麼一個沒有任何計算機周邊設備的芯片，居然能夠如此表現？！！！！

    愣了有數秒後，還是常存義驚醒的快，定了定神後，立即把那份已經COPY下來了的控制軟件，哦，不，應該是操作系統的U盤，插入USB口，靜待系統加載。

    在把U盤插入USB口後，顯示器上的0和1的數據流開始快速地流動著，隨著速度的不斷加快，沒過幾秒，整個顯示器猛的一亮，一個藍天白雲的界面便出現在屏幕上，在屏幕的左側，仿windows操作系統的各種圖標出現在上面。

    常存義、鄭局、梁國華，這三個人此時已經不能言語了。瞪著牛眼大的眼睛，張著嘴，對著屏幕就那麼直直地愣在那裡。這種已經不是叫震撼了，這完全顛覆了他們接受的所有已知的學問了。

    數分鐘後，常存義開始瘋狂地檢查起主板線路來，看看是不是哪裡有不對勁的地方。結果，查了半天，常存義也不知道自己想要查的是什麼，想要找到的是什麼。

    情緒穩定了下來後，常存義便開始操作起鼠標來，查看這樣的另人匪夷所思的系統究竟是個什麼樣的情況來。

    點擊屏幕上的「我的電腦」圖標，瞬間展示在眼前的是裡面有個一文件夾，名稱：軍用版密碼系統。常存義查看了屏幕左側的信息條，結果看到了電腦容量的一個狀態值：∞！

    無窮？！！！看到這個信息，常存義頓時真的是當機了。這怎麼可能呢？！自己搞研究搞了一輩子，也許就今天，不，應該說就這幾分鐘內，所承受的打擊是空前絕後的了。不信邪的常存義立即通過系統界面提供的網絡連接功能，接入實驗室的內部網絡，把基礎資料的服務器的內容開始COPY進來，而且是進行大容量大硬盤地COPY。

    結果？！最後的結果讓常存義真的是悲慟痛哭了起來。存儲了數萬T的龐大的基礎資料服務器組內的所有資料，在這樣的芯片，這樣的操作系統下，只花了數分鐘，就全部COPY進了芯片裡面。所有的文件夾，所有的內部資料，一點不差錯，一點不遺漏。這樣的結果，如何不讓研究是數十載的常存義悲慟痛哭？！！

    默默地站在老常身後，觀看老常進行操作的鄭局與梁國華，此時也是驚喜交加。這樣的技術居然出現在自己國家，居然出現在自己的手上，這如何不讓兩人驚喜呢。梁國華此時卻還有更多的想法，這個民間的黑客，真的是個天才啊。軟件方面如此出色，沒想到在芯片設計這個國際超級難題的問題上，居然會有如此的表現，如此的成果。這樣的成果已經完全顛覆了整個世界的IT產業，怪不得，他會說的那麼嚴肅，做的那麼慎重啊。

    看到常存義伏在桌面上失聲痛哭，鄭局抬起了手，從後面拍了拍老常的肩膀說道：「老常，你應該感到高興才對啊，現在我們有了這樣的技術，這世界會因為我們而改變啊。」

    「是的，是的。這世界絕對會因為我們而改變，你不知道，我這是高興，是高興啊。」老淚縱橫的常存義慢慢地抬起了頭，喃喃自語著哽咽道。

    「向上頭報吧，老常，你向軍委匯報，我向我們局長匯報。今天是連夜進行測試的，具體的情況我還未向上頭匯報呢。」鄭局對著常存義說道。

    「好的，好的。這樣的技術，必須馬上應用到全軍，不應該應用到全中國去。」常存義激動地說道。

    「老常，冷靜點，你要知道，這個版本是個軍用版的。至於民用版會如何，我們還再等消息呢。」鄭局冷靜地說道。

    「是等那個你們始終找不到的那個黑客麼？！他是天才，是真正的天才啊。我老常如果能有幸見到他一面的話，死也甘願了啊。」常存義仍舊激動地說道。

    「會有這機會的，我們一直在尋找，只不過，你也知道，他的技術實在太……。」說到這技術，鄭局也覺得能找到他，除非太陽是從西邊出來了，如果他不自己主動找過來的話。

    「好了，別想那麼多了，你看看要不要再進行測試，看看還有什麼功能沒有。」鄭局催促著老常說道。

    「好的，我再測試，我再測試，這實在是太天才了啊。」常存義搖了搖頭，繼續動用各種專門用來進行系統測試的軟件，進行測試著。

    鄭局向後小退了一步，轉過頭，附著梁國華的耳邊小聲地說道：「梁主任，無論如何，這個民間的黑客，你一定要把他找出來，讓這樣的人流落在民間，到時候我們國防採用這樣的系統後，他將是唯一的絕對威脅。」

    「鄭局，這……」梁國華為難地回答道。這樣的黑客，說不讓我們找到，那麼能找到他的概率不知道會有多低啊，梁國華在心裡面暗暗地歎氣著。

    「盡力吧，我也是防患於未然啊。你也知道，這關係會有多大的。」鄭局無奈地說道。

    「我知道，我會盡力的。」梁國華同樣無奈地回答道。

    就這樣，常存義坐在屏幕前，不斷地進行各種嚴格的系統測試，鄭局與梁國華站在後面，默默地觀看著，一直持續了個把多小時。

    「向上匯報吧！」終於，常存義站了起來呼出了一口氣後說道。

    「就說，一個革命性的技術產生了。」老常轉過身來，對著鄭局肯定地說道。

    鄭局舉起了雙手，與常存義緊緊地握在了一起，四目相望著，平靜地說道：「好的！」

    「我想，這世界的變革，將會以我們中國為風暴核心的。」常存義兩眼精光地說道。

    「呵呵，這是我們的榮幸。」鄭局突然覺得很開心，很自豪，不由地笑著回答道。

    立即向上面匯報，這是他們離開研究所後，常存義與鄭局不約而同的想法。

第十九章文韜武略（中）

    新的一天又開始了，莫水如往常一樣，按時去了實驗室，對於「芯片空間」與南、北橋芯片的三位一體的集成設計，對於進度表來說，莫水有著自己的考慮。

    是否應該加速這樣的芯片研發速度呢？！莫水心裡還是難以決定。

    對於「卦象芯片」，國安的梁主任肯定會是第一時間進行可行性的論證的，這點，無可厚非，忽悠不忽悠人，這用事實來說話。但是至於會在什麼時候進行向上傳遞，國家上層建築方面，會是如何對待這一款由黑客，特別是民間黑客開發出來的芯片，這是一個自己無法估計得到的問題。

    不過，可以肯定一點的是，國家方面絕對會採用這樣的芯片，至於在系統安全、密碼認證體系方面，絕對會進行二次開發的。關係國家安全，特別是國防軍隊的安全，在這一方面國家是絕對不允許讓這樣的系統暴露在芯片開發者、知情者的面前的。

    想到了這些，莫水感覺到未來自己安全問題，形勢更加的嚴峻了，如果稍微一露馬腳的話，那麼絕對是會被國安請去喝茶的。當然，對於這樣的免費茶水，莫水是絕對沒有胃口的。

    唉，給自己惹麻煩了啊。莫水在去上班的路上想到，但是，對於在這樣大是大非的問題面前，莫水絕對還是會這麼做的。國無防不立，對於先進的科學技術，第一應用領域是軍用方面，在這點上，莫水也是一直與國家意志保持同步的。至於以後自己的安全問題，只能多注意點，失去了自由的人生，雖然同樣的為國效力，但是，心態卻是完全不同的，對於崇尚自由，追求寫意的人生，一直是莫水以及楊冰冰兩人的共同追求。

    放緩三位一體芯片的研究進度吧，這樣可以給「卦象芯片」的軍用化提供更多點的時間。如果這個時候三位一體的芯片面世的話，阿貝爾實驗室方面絕對會立即掀起一場IT產業的工業化革新，這樣的話，相關周邊設備的企業絕對會花費相當大的專利費參與進去，而這樣的企業，在中國也絕對不是少數，這無形中，擾亂了國家在軍用方面的、甚至民用方面的技術革新方向與進程。

    在莫水去上班的同時，北京，那個別墅區，那個國防部核XXX代號研究所的所在山體內的一個會議室裡，一個關係國家未來科技走向的會議正在召開。

    在今天早上經由兩個渠道往上層匯報關於芯片的這一情況後，立即引起了國家高層的深切關注。

    由常存義往研究所所長歐陽致遠匯報後，歐陽所長立即把這一情況向國防科工委上報，得到了這一情況後，國防科工委又立即通知國防總裝部準備召開相關的研討會議，並與國家科技產業部進行內部通氣。由國安情報中心局的鄭局長向國安總局匯報後，國安總局立即向國務院匯報情況，並與國家密碼研究所通氣。

    經由中斷行程安排的國務院陶副總理組織安排，一個相關單位的高級別會議在核XXX代號研究所就地召開。

    列席會議的有：

    國務院副總理兼國家科技產業部部長的陶副總理；

    國防部副部長兼國防科工委主席的武副部長；

    國防總裝科技司的楊司長；

    國家密碼研究所的區所長；

    國安總局的曹局長；

    核XXX代號研究所所長歐陽致遠；

    核XXX代號研究所的電子工程學專家組組長常存義。

    會議由歐陽所長主持，由常存義進行具體的技術講解。

    待人員到齊了後，歐陽所長便指示常存義進行芯片的技術講解。

    一宿未眠的常存義此時仍然是激動不已，就著已經準備好了的芯片及電路板，由投影儀投射到會議室配備的投射板上開始了講解。

    「各位領導，你們請看這裡。」常存義坐在位置上操作著鼠標，點擊著我的電腦圖標，對著在坐的與會人員說道。

    在經由投影儀投射的白板上，幾個與會的人員認真地看著常存義的操作。白板上出現的顯示系統已經準備好了的藍天白雲的界面這已經讓與會人員驚訝不已，因為，放在會議桌面上的設備是裸露在外面的，所有的設備可以一目瞭然。對於一塊經由幾根跳線連接的芯片直接接入一塊無任何外設的空主板上，這樣出現在屏幕上的東西，就已經另人震撼了。而更震撼的東西，隨著常存義的操作將繼續考驗著與會人員的神經。

    「大家看這，我的電腦裡面的數據存儲容量信息一欄。」常存義用鼠標在我的電腦的容量信息處繞了一圈後，接著說道，「這是個無窮的標誌，說明這裡還可以存儲無數的數據，要知道，這個實驗所的所有的基礎資料都已經存在裡面了，那可是有著幾萬T的數據容量。可是現在，在這塊唯一的提供系統支持，提供所有常規電腦主機所具備的功能的芯片上，具備了這樣的超卓的功能！」

    常存義的話一落下，會議室裡面馬上響起了「啊？」的高低不平的驚叫聲。

    「對了」常存義用左手拿起一條網絡線說道：「現在這台電腦還沒有連接入網絡，因此，可以證明這是一台獨立的電腦，不是一個簡單的網絡終端機。」

    與會的人員，再經過常存義的這麼一證明，頓時心頭僅有的一點疑濾都不存在了，只剩下一臉的震撼和疑惑。

    「大家再繼續看這裡，這些就是我們所的所有的基礎資料。」常存義用鼠標右鍵點擊文件夾屬性，立刻文件夾的屬性馬上就顯示了出來，繼續說道，「大家看，我剛點擊了文件夾的屬性，可是，文件夾內的數據容量立即就顯示了出來。這是12580T的數據容量，經過了可以說是瞬間的時間，這麼龐大的數據容量就被統計了出來，這換作普通的電腦，就算是現在最最高端的電腦，都無法在瞬間把一個這麼龐大的文件夾的大小給統計出來，而它能。這個芯片是數據處理速度，可真的是無法計算的出來，這點，已經用了我們所最先進的檢測設備進行了測試，結果是無窮大，我們的設備還是沒法測試的出來。」

    常存義繼續製造著震撼，接著介紹道：「大家看這，這是我軍最新開發的全真模擬實戰的3D戰爭遊戲，幾乎所有的武器，所有需要表現的細節問題，遊戲裡面都有，而且都是模擬現實的，這樣的遊戲，要運行的話，我們可是單獨建立了一個配備高端服務器組來進行的。可是，大家看，這款遊戲在這裡，運行的如此順暢，你看，這導彈發射井，在導彈發射出去後，連震動都表現的如此細膩豐富。」

    常存義所在電子工程組，前一段時間剛好幫助組建這樣的內部遊戲培訓網絡，因此，對於介紹起這遊戲來，對於這款遊戲所必須的硬件配置要求等，相當的熟悉。

    「現在，如果利用這一芯片的話，那麼我們可以很輕鬆地在全軍普及這樣的遊戲培訓網絡，甚至可以更進一步地模擬真正的實戰演習。」常存義又拋出一個芯片的性能來。

    ……

    有接近半個鐘頭的時間，都是常存義一人在介紹著這一芯片的各種各樣的性能，在坐的與會人員就這麼靜靜地坐在座位上認真地看著、聽著。作為電子工程學專家組的常存義，更多地從電子學角度來分析、講解這個芯片的各種性能，同時不忘提醒，如果這樣的芯片完全裝備我軍的話，那麼前景將會是如何如何的。

    「具體的情況就是這樣，各位領導有什麼看法沒？！」待常存義講述完了後，作為會議的主持人，歐陽所長首先開口問道。

    「我看啊，這樣的技術，應該馬上進行全軍的推廣，這樣我們的各種裝備性能將會得到一個質的飛躍。」國防總裝科技司的楊司長首先開口說道。

    「還沒那麼快，我想我們應該先進行全面地研究和分析，對於這樣的芯片技術，我們必須完全吃透，然後再進行。」普及國防部副部長兼國防科工委主席的武副部長也接過話頭說道。

    「那份軍用版的密碼認證系統的可靠性如何呢？這點我們還不能確定，因此，我認為，我們必須先進行密碼系統的全面研究，爭取搞出一套適應這樣的芯片技術的國防軍用密碼認證與防護系統。」國家密碼研究所的區所長不無擔心地說道。

    「是的，因為這一芯片技術是一名我們局目前還無法控制的民間黑客提供的，因此，對於這樣的芯片如果想在軍方推廣的話，這密碼認證與防護的安全問題，應該是第一考慮的事情。」國家安全局的曹局長也贊同區所長的話。

    「既然是那個黑客，那個民間黑客提供的芯片，而且也提供了軍用版的密碼認證軟件，那麼我們可以不可以這麼認為，他是一個理智的愛國黑客，那麼對於這樣的安全問題，是否不優先考慮，我想的是，如果我軍全面裝備了這樣的芯片後，那樣我軍的戰鬥力，特別是信息方面的戰鬥力將會是一個絕對高度的前進。」陶副總理問道。

    「我想，還是不要冒這樣的風險，誰知道這個芯片技術那個黑客是怎麼來的。或許他是從別國竊取過來的，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現在全面換上了這樣的芯片後，安全問題，絕對是一個大事。因此，我贊同區所長的話，我們必須先把這芯片技術吃透，特別是關於密碼認證與系統防護的問題。這方面沒解決好，我想我們還是不能進行設備升級的，而且，大家也知道，如果換上了這樣的芯片後，各種設備的兼容等問題，都是必須要解決的。」武副部長不同意地說道。

    「曹局，我想，我們軍方也可以協助你們進行追查那個民間黑客，只有把他掌握住，就可以知道了所有的一切，而且這芯片技術也不會洩露出去，如果真的是他開發出來的話。」武副部長繼續說道。

    「我想，現在確實有這個必要了。這個芯片技術關係重大，而且，可以看出來，這芯片未來的影響更是重大，這已經是完全顛覆了傳統的計算機行業了。如果這樣的芯片技術，在我們部隊還沒有完全掌握的情況下，流傳到世面上，那樣國家安全問題，將會很嚴峻啊。」曹局長憂慮地說道。

    「對了，據我們局的網絡信息安全中心的梁主任介紹說，這個黑客手上應該還有一款民用版本的技術。如果這個黑客想自己或者是委託別人搞民用推廣的話，我想我們應該能夠控制住這個黑客的。但是，對於這技術的洩露問題，還是不能解決。」曹局長繼續分析道。

    「我看這樣吧，武副部長你們先進行小規模的應用研究，我這邊呢，也找一些專家進行詳細地研究，我們等區所長把適用的密碼認證與系統安全防護的問題解決了後，我們就可以進行全軍推廣了。」陶副總理說道。

    「對了，武副部長，要不要我們科技部抽調一些專家給你們呢？」頓了一下，陶副總理向武副部長問道。

    「呵呵，不用了，我這的專家比你科技部還多呢，而且，我看這芯片的技術，經過老常這麼一介紹，估計也不是很難的，你就寬心吧。對了，你那邊想怎麼個弄法？」武副部長順勢問道。

    「先研究個透，然後看看到時候能不能把政務這一塊進行全國一大統，你看，這芯片的性能與容量，我估計完全可以進行全國的政務統一了，這對我們政府的辦事效率有個本質的提高。因此，我很看好這個技術，不過，現在也只是想在小範圍內進行試驗。」陶副總理說道。由於身兼國家科技部部長一職，因此對於新的技術方面，熱情也是絕對的高，特別是對於這個已經顛覆傳統技術領域的芯片技術。

    「區所長，你們所現在的任務可是很艱巨、很緊迫啊，我們兩系統都再等你呢！」陶副總理對著區所長說道。

    「是的，陶副總理，我想我們所現在應該集中力量先把這個問題解決了。這技術絕對是一個創舉，當然，這也是一個挑戰！」區所長已經在心裡面決定了，回去後，立即集中所有的力量優先解決這個問題。

    「還有一個事情要說明一下，」這時候，曹局長突然說道，「上次小日本進行的網絡駭客攻擊的時候，我們所使用的那款防火牆，母版也是由這個黑客提供的。」

    「哦？」聽到曹局長這麼一說，首先驚叫起來的就是區所長。其他人聽到這麼一說，也都大感吃驚。

    「怎麼了區所長？」曹局問道。

    「那款防火牆可以說是天才之作，就算我們所用所有最有力的攻擊軟件進行攻擊，還是沒有任何破綻可以突破的。而且其軟件編製理論，別具一格，簡單實用，相比較我們所的一些成果，真的是天與地的區別啊。看來那款軍用版本的密碼認證程序，我們所要首先進行研究了。」區所長感慨地說道。

    「想不到，這個黑客軟、硬件方面都這麼厲害啊。曹局，你們局怎麼就沒有一個這麼厲害的黑客啊？！」陶副總理問道。

    「呃，這點，我也不知道啊。」曹局長尷尬地回答道。

    「看來，這個流落民間的黑客，我們也不能逼的太緊了。如果讓他反目成仇的話，對我們的安全，都將是一個嚴重的威脅啊！」陶副總理無奈地說道。

    「不行，就因為這樣，我們才更要加緊追查，這是一個可以威脅國家安全的隱患，不能不小心。」武副部長反駁道。

    「這問題，就交給曹局處理吧。」隔了良久，陶副總理總結道。

    「好了，我想現在我們的問題也討論的差不多了，我看這一階段，大家的重點就放在這芯片上吧，如果真能盡快地解決相關的問題的話，那麼這世界，呵呵，國務院、外交部等又要開始忙起來了。」陶副總理呵呵地笑道，這之前的那場網絡駭客風暴，讓中國政府賺盡了風光和銀子，現在想起，還是忍不住想笑。

    「老常，去看看實驗室弄好了沒有？！順便把相關的設計圖和那個操作系統都拷貝幾份來。」歐陽所長對著常存義吩咐道。

    「好的，我去看看。」常存義聽到這，立即起身出去。

    在會議還沒召開之前，歐陽所長已經吩咐實驗室方面進行了芯片的製作，這裡面，國防科技司需要一塊，國家密碼研究所需要一塊，科技部需要一塊，以及國防總裝部也需要一塊。

    「大家人手一份，我想我這實驗室方面進行配套的主板方面的研製吧。你看，這樣跳線搭來搭去的，多難看。」歐陽所長說道。

    「哈哈，那好啊，我過幾天就要啊，你們所可得抓緊啊。」陶副總理首先笑著道。

    「對了，武副部長，我看這裡該加大保護力度了。」曹局對武副部長說道。

    「是的，應該要加大保護力度了，回去，我就去安排。現在這裡可是我們的核心所在地啊，嗯，也是國寶所在地啊，呵呵。」武副部長笑著確定道。

    沒過多久，常存義帶來了幾顆芯片進來，同時，手裡面還拽著幾個U盤。

    「好了，芯片在這裡，U盤裡面有芯片的設計圖和操作系統。」常存義說道。

    歐陽所長接過東西，一人一份地分發了過去。

    一場改變中國的技術革命，也在這分發的動作中開始展開了。

    第二十章文韜武略（下）

    區所長所在的國家密碼研究所這段時間確實很忙，忙的那些屬於研究所精英級的研究員基本沒時間回家休息，那是因為軍政兩系統都在等他的研究結果。這些精英級的研究員，也是之前參與了那款防火牆研究的人員，對於出於同一個黑客手筆的軟件，他們有優先的研究權限。

    現在那些精英人員面對的是二十八星宿的軍用版的密碼認證與防護系統的安全性評價，對於已經很早就開始從事量子態的密碼研究的他們，面對如此完美的程序形態，個個都是醍醐貫頂，融會貫通。越是簡單的東西，越複雜，越是複雜的東西就越簡單。這個黑客對於《周易》理論的嫻熟應用，這在之前的防火牆中已經很好地領教過，因為，對於現在的二十八星宿的密碼認證與防護系統，研究起來速度是迅速了很多。

    從程序上的理論模型，區所長基本可以確定，這款芯片以及這款二十八星宿的軍用版的密碼認證與防護系統確是出自同一個人。而之前防火牆在國際社會上賣的紅紅火火的，也可以確定，這個版本絕對是屬於那個黑客所有，而不是從別的什麼地方或則是其他國家竊取回來的，因為，那款防火牆根本沒任何一個國家或則是一個個人公開聲明對其擁有版權。確定了這些的區所長把這樣的訊息知會了軍政兩系統，在得到確定版權問題完全不用擔心後，這兩系統開始加快了系統的應用與研究工作，不過，最後考慮到保密問題，軍政兩系統最終在國防部部長的要求下整合成一個系統，在戒備森嚴的國防部某秘密研究所進行全面的系統應用研究。

    在核XXX研究所會議後的第三天，該研究所已經研製出適用於「卦象芯片」的電路板來，說是電路板，其實也不是很恰當，因為整個安裝了「卦象芯片」的電路板像是一個香煙盒大小的金屬塊。整個電路板已經芯片，已經被鋁合金的盒子「封裝」起來了。對外的就剩下幾個接口而已。

    這樣的已經可以確定屬於成熟的研究樣品，可以進行工業化實施的成熟樣品，很快地被國防部組織的那個研究小組採用。這之後，研究的重點就是該如何進行現有的所有設備進行硬件的升級了。

    經過了一個月，由國家密碼研究所成功研究出來的全新的適用於「卦象芯片」的國防級的安全系統，在全軍全面推廣。至此，一套套完整的覆蓋全軍的指揮系統，訓練系統，以及其他所有的國防方面的各個系統被全面應用。軍隊的信息化從建軍至現在，還從來沒有過這樣的高度集成，一個高效的全軍信息系統，讓中國的軍隊信息現代化大大地超越了世界上任何的一個國家。

    三個月，就只花三個月的時間，全軍的信息化全面完成更新。之後，航空、航天、國防兵工武器等等涉及所有的研究機構均進行了全面的系統更新。一場在根本上改變我國國防信息技術受國外科技制肘的變革悄悄地進行著。同時，圍繞著「卦象芯片」進行二次開發的研究如火如荼地進行著。

    在全軍系統完成了技術更新了後，由國家密碼研究所提供的另一份適用於國家政務安全的認證與防護的系統，經國家科技部的推廣，對我國的政務信息系統進行了全面地改革。首先是在各個國家的部委進行了信息系統的更新，而對於地方，則仍然保持不變，當然，這樣的做是為了最大限度地保密。

    國務院、人民銀行，公、檢、法系統，國家海關總署等等部級以上的單位，紛紛加入了信息化革新的序列之中。

    在莫水提交了「卦象芯片」的六個月後，一個高度集成的中央政務系統也全面地完成了。至此，「卦象芯片」軍用版本的中央佈局已經正式結束。

    這六個月來，莫水的關於三位一體的研究在提交了芯片後的第三個月結束時正式成功，在與程鵬毫無爭議下，成功地把版權受讓於阿貝爾實驗室。

    阿貝爾實驗室兩億美圓的豪氣，並且如前莫水的「芯片空間」的收益一樣，阿貝爾實驗室全部承擔個人所得稅的大度，讓頓時收益一億美圓的程鵬失聲痛哭。

    莫水還記得在看到程鵬失聲痛哭的時候與程鵬的問答。

    莫水：「老程，有這樣的收入，應該高興才是啊，你是不是幸福過頭了啊。「

    程鵬：「小莫啊，我不是因為會有這麼多的錢而哭，我是因為這樣後，我們國家的IT將會仍然制肘與西方而痛哭啊。」

    莫水：「這問題，我們已經很早就討論過了。是非得失，我們已經都很清楚了，那你還哭什麼呢？」

    程鵬：「你不知道，原來我是在中科院國家物理實驗室裡搞研究啊，現在如果是在我們國家掌控的實驗室有這成果的話，那麼我可以一分錢也不要啊。」

    莫水：「……」，到了現在，莫水才知道，原來程鵬之前是在中科院的實驗室裡面呆過。對於這樣的結果，莫水除了無奈還是無奈。

    程鵬：「小莫啊，我現在可以說是一個罪人了啊。我想，這一年的聘用合同也快到期了，我準備到期後就辭職回去，你呢？！」

    莫水：「我也不想多呆了，一年，本來就是我原來所預計的時間。」

    程鵬：「好，合同到期後，我們就辭職。那麼剩下這三個月，你有什麼打算沒？！」

    莫水：「請假！準備陪女朋友去旅遊！」

    程鵬：「好建議，我想，也該回去好好陪老婆孩子了。」

    後三個月，莫水陪著已經辭職了的楊冰冰世界各地，天南地北地旅遊了一番，程鵬也請假回家陪老婆孩子盡享天倫之樂。

    阿貝爾實驗室對於這兩人的請假絲毫不為難，計算機關鍵的兩大系統成功地解決了後，這兩人的價值已經不重要了，剩下的工作，也不需要他們了，甚至在上海的這個實驗室也沒有了存在的必要。

    得到了專利的阿貝爾實驗室美國總部，在同樣地申請了專利了後，立即應用手中所掌握的全部資源，進行了整個計算機系統的全面的系統整合。

    三個月後，在莫水與程鵬雙雙回到實驗室準備辭職的時候，被實驗室負責人RICK告知實驗室將關閉，所有研究人員將結束聘用合同。意外獲得一本辭退補償金的程莫兩人，無任何言語，在轉帳完了後，便各奔東西。

    阿貝爾實驗室做出關閉中國實驗室、銷毀之前研究人員所有資料的背後原因，除了Chare，這個實驗室總部的負責人知道外，無人知曉。

    在Chare獲得三位一體的芯片版權後，立即上報了國防部，在經過國防部安全委員會的全面細緻地分析後，認為這樣的技術完全可以進行全軍的信息化改革，因此，阿貝爾實驗室這一專利的軍用版本使用權，被國防部完全買斷。在經過三個月後，國防部新的軍用版本的系統開發出來了，解除了阿貝爾實驗室的民用版本的推廣限制，至此，「芯片空間」+三位一體的系統集成，在IT製造業全面鋪開。全新的計算機系統，開始逐步從北美向全世界蔓延，而與之配套的系統周邊的硬件企業，也在不斷地進行新系統、新產品兼容性的新聞發佈。當然，這些企業能這麼快進行新系統的同步，可想而知的都是與阿貝爾實驗室有牽連的企業。

    在國防部完成新系統的研發後，阿貝爾實驗室也同時作出了撤消上海阿貝爾實驗室的決定，一項專利技術已經可以讓實驗室掌控全球計算機系統，那麼存在這樣的實驗室已經沒有什麼必要了。商業利益至上的實驗室，現在完全可以享受這樣的專利技術所能帶來的滾滾財源。

    旅遊回來後，楊冰冰回北京看望父母親，已經來上海有三個多月了，跟著莫水天南地北地玩，也該回去看望家人了。其實，楊冰冰這次辭職來上海陪莫水，還有更深一層的原因，「黑一」從國安的一些蛛絲馬跡中發現了現在的國安又開始把注意力轉向莫水了，而且這次更是有部隊的情報部門進行配合。知道了這樣的情況後，楊院長大驚，對於為什麼會這樣，他現在還沒資格瞭解更多的情報，相信是因為權限不夠的原因。因此，楊院長便慫恿楊冰冰能夠放棄北京的事業，去陪莫水，同時也是在保護著莫水。

    是時候發佈「卦象芯片」的民用版本了，休整了幾天了的莫水，聽著電視裡面關於新的計算機系統發佈的新聞，緩緩地從沙發站了起來，來到家裡的北面陽台上，對著黃浦江默默地說道。

    至於如何進行民用版本的發佈與推廣，這個問題已經困擾了莫水很長的時間了。

    如果讓自己來選擇代理人的話，那麼依據現在國家對自己的防範態度，估計沒過多久，自己就會被代理公司出賣的。是的，如果這樣的話，自己絕對是會被代理人出賣的，而且這樣的技術保密性也不一定能夠保障。唉，看來，為了安全問題，不管是技術安全還是人身安全，只能再找那個國安的梁主任了。至於國家會如何進行民用版本的推廣，那就不是自己能夠控制的了。不過，從把「卦象芯片」的軍用版本向國安傳遞了後，現在已經過了有半年時間了，相信現在的軍用版已經在軍隊裡面全面鋪開了吧。

    「卦象芯片」無論是電路設計還是核心的軟件設計，都是依據八卦邏輯規則，「電子空間」操作系統，也只是在這樣的規則上綜合是系統各個I/O支持而已，因此，可以說整個系統是極其簡單的。這樣的系統及芯片，相信國家是很容易接受的，況且國家還有那麼多的研究機構，那裡牛人如雲，對這樣的系統進行更符合國情的軍用版本的安全防護系統的開發，估計是小菜一碟而已。那麼，現在，是時候把民用版本進行公開了。

    當初為了給自己留下後路，給國安的芯片操作系統「電子空間」程序，那個程序已經剝離了「電子GPS定位」以及「電子搜索」這樣的黑客必備程序。對於這樣的程序，莫水是無論如何也不能給的。這是自己安全保命的最後屏障，如果讓對方掌握了這樣的程序，那麼自己也將無所遁跡了。

    乘著這個時候，把民用版本也弄上去吧，這以後該徹底地與國安脫離接觸了，與「虎」謀皮啊，鬼知道他們會什麼時候開發出這樣功能的程序來，萬一他們開發出來，自己還與他們再接觸的話，那麼自己也就到頭了。雖然國家絕對不會要了自己的命，但是，自由沒了，那比什麼都痛苦。之前Hek聯盟的一些牛人，從他們銷聲匿跡後，莫水就猜測到他們已經被國家收編了。

    決定了後，莫水便快路來到書房，把放在書架角落的那個已經把「卦象芯片」焊接在主板上的主板找了出來，放在辦公桌上，開始接外設了。

    知道楊冰冰要來上海後，莫水便把這塊電路板給扔在一邊。自己混黑的背景與工具是絕對不能讓她知道的，免的她徒增擔憂。

    接好線後，莫水便開始運行整合了「電子GPS定位」以及「電子搜索」的「電子空間「操作系統進行搜索。

    經過了數分鐘的搜索與定位，結果居然搜索不到梁主任的終端，這讓莫水大感吃驚。吃驚過後，莫水便想到了應該是國安的網絡信息安全中心已經更換了芯片了。只有這樣的芯片系統，自己的「電子空間「無法找的到。唉，自己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啊，莫水無奈地苦笑道。不過，再往深想，這樣也不是不好，起碼如果國安知道了這樣的情況後，對自己的追查應該不會那麼迫切了。我都威脅不了你們了，自然，這危險指數就沒那麼高了。

    搜索沒結果，無奈之下，莫水只好再動用Hek聯盟的那個0%1帳號，期望能夠在Hek聯盟的VIP論壇上找到梁主任。

    運行系統，登陸Hek聯盟網站，用0%1帳號登錄進VIP論壇。這個帳號已經很久沒用了，不知道現在聯盟裡面的人還會記得不記得自己，不過，估計他們會記得的。

    進了論壇後，所有成員在看到這個0%1帳號後，經過了瞬間的沉靜後，整個論壇立刻爆發出強大的能量來，一個個發言頓時使得發言欄如刷屏一樣，滾滾而上。

    莫水現在無心理會這些問候，急忙找起了梁主任的ID。

    抽刀斷水？！看到這個ID，莫水眼中一亮，哈，終於有在。正準備與他進行私聊的時候，對方已經發了個短信過來。

    抽刀斷水：你好，怎麼有空上這裡來？我是國安的梁主任。

    在北京，國安網絡信息安全中心的梁主任，在發現了這個民間黑客登陸上HEK聯盟後，立即招呼手下的所有人員進行偵查，同時，在一旁進行協助的部隊情報人員，也通過內部聯繫，對這個論壇的帳號展開全方位的偵查。

    一場追逐戰，在這無限的網絡中悄悄地展開。

    0%1：你那中心換上了那款芯片了吧？！我現在進不了你們網絡了，有事情找你，所以來這看看能不能找的到你。

    抽刀斷水：哦？！什麼事情？

    聽到對方說進入不了網絡中心，梁主任與在旁邊協助偵查的部隊情報官員，抬頭對視了一眼，從對方的眼中彼此可以看到他們的驚喜。這樣的軍用版本的安全系統，連對方技術如此高超，甚至是自己開發的芯片及操作系統的人都束手無策，那麼這款系統，絕對合格了。這是一個大的發現，兩人同時想到。

    0%1：是關於芯片民用版本的發佈問題，我想，我準備把這個版本也授權給你。至於版權費用問題，你們看著辦。

    抽刀斷水：你這麼信任我們？！

    0%1：你們別查了，查不到我的。莫水發現網站的數據流量猛地增大了許多，因此可以斷定是對方在查找自己的行蹤。

    換了「卦象芯片」的國家安全機關，不知道追查能力達到了什麼程度，因此莫水便不想冒這樣的風險。

    0%1：原來有點不相信，看到你們都已經換上了芯片，因此就相信了。好了，能為國家做這麼個貢獻，我也就滿足了。話就不多說了，那個民用版本關鍵是核心的控制程序有點不同，安全級別沒有要求那麼高。我等下把軟件上傳到你那個安全郵箱，自己去收吧。

    抽刀斷水：等等，我還有問題想問你。

    0%1：別費心機拖時間了，你們是查不到我的。就這樣了，相信你不懂的地方，會有人懂的，國家又不缺少人才。88

    對話到這，莫水便立即斷開了系統與聯盟網站的連接，把民用版本的核心控制軟件傳到那個郵箱去，結果，在退出郵箱的時候，又遭遇對方的偵察。看來對方的偵察力量強大如斯啊！！！

    但是，這樣的網絡登陸技術，與對方不是一個級別上的，因此，莫水便無視力這些偵察，快速地退出後，便斷開系統與網絡的連接。

    能不接觸就盡量不接觸，這是莫水的作風。安全第一嘛！

    同時，了卻了一樁心事的莫水，對軍用版的安全系統，被作如何的修改，以及自己該如何突破由「卦象芯片」主導的系統，引起了他的興趣。對未知技術的興趣，也是混黑的素質之一嘛。

    第二十一章巔峰支點

    阿基米德：「給我一個支點，我將撬動整個地球。」

    不幸的是，莫水給這世界提供了兩個支點。一個在東方，一個在西方。

    以三位一體的系統集成為代表的西方思想的解決方案，注定了西方思維模式的終結，而以「卦象芯片」為依托的東方「大道至簡」的思維模式，正托起世界新的技術方向與潮流。

    莫水花了一年的時間，用三位一體的系統集成解決方案，通過阿貝爾實驗室陰了整個西方的IT產業，然後再用「卦象芯片」直接黑了整個世界現實存在的IT產業，這樣的結果，是莫水轉戰上海的一個階段性的成果。

    以「卦象芯片」為支點，以中國強大的國家力量為槓桿，只有這樣，才能撬動整個世界的IT技術產業。

    這也是莫水在深思熟慮後，作出的最終決定。之前莫水也想過，通過隱秘的手段，尋找一家上規模的跨國的IT企業，來進行技術輸出，但是，這結果卻真的是難以控制。依靠莫水個人能量，想撬動世界的IT產業，那是根本不現實的，「卦象芯片」所引起的震動，根本不是一個個人，一個公司能夠抗的住的。全球的利益集團為了維護自己的權益，將會展開瘋狂的報復行為的，文的武的，什麼手段都將會使的出來，只有依靠強大的國家力量，才能抗的住這股絕對是有史以來規模最大的一次產業革命風暴。

    「這個黑客很聰明，也很理智！」在北京，陶副總理的辦公室裡，一臉微笑的陶副總理對著在座的幾位前來開會的人員說道。

    「是的，他確實很聰明，也很理智，這個芯片如果發佈，所產生的影響根本不是個人能夠承擔的住。也因為這樣，我們想找他的難度也增加了很多。」前來參會的國安總局的曹局長說道。

    「還有，這款民用版的芯片，已經經過了國防部科技司的鑒定，完全可以應用於民用。」曹局長補充著道。

    「這個黑客真的是很厲害啊，無論是軟件還是硬件。這樣的人才不能收編國家隊，真的很可惜。」國家知識產權局的局長說道。

    「放在民間，成就更大，國家隊裡面畢竟有約束。所以，我想既然他把這芯片全權給了我們，我們也就不要再為這個問題而糾葛了。好了，我們現在要討論的是，該如何進行這個民用版本的發佈問題。今天曹局送了這民用版本過來，所以，我叫你們來開會，就是想討論個比較妥當的方式來運作這個項目。」陶副總理說道，接著搖了搖頭感慨著道：「這個黑客，還真的敢黑啊，你們想想看，現在他是在黑整個的IT行業啊。」

    「我想，由我們國資委牽頭組織吧。這個芯片的性能我也瞭解了，那麼現在現有的幾個國資委控股的大的芯片企業，也該有所行動了，之前老美的那個新的系統應用解決方案，被科技部叫停，幾個企業老總都來找我訴苦來著呢。」國資委的錢主任這次也被陶副總理叫來參與會議。

    「他們找你訴什麼苦啊？」前來參會的國家稅務總局的邱局長不解地問道。

    「呵呵，找你稅務局減稅，還不如找我國資委要錢。」錢主任幽默地說道。

    「陶副總理說的是，我想我們應該成立一個新的集團公司，通過兼併幾家IT公司來運作這個項目。比如中芯國際，現在中芯在這個芯片出來後已經失去了存在的意義了。那麼用他們的生產線來生產芯片，應該是一個比較好的出路，還有，LENGD公司，現在使用這樣的芯片的計算機的話，原來的LENGD公司也基本走到盡頭了，那麼兼併LENGD的話，利用其國際營銷渠道，倒是一個很好的企業增長點。」工商總局的姚局長建議道。

    「現在美國佬一直在宣傳他們的新的系統集成解決方案，全世界的目光都聚焦在他們身上，這對我們的組建這樣的集團公司，確實有一個好處，那就是不容易被發現真實的意圖，唯一不足的是，現在全世界的錢都往他們口袋流了。」姚局長繼續說道。

    「我想，姚局長的建議不錯，現在我們國內除了一些外資控股的芯片製造企業開始購買美國的版權外，國內企業還沒機會，現在也沒有這個權限購買這樣的版權。不是我科技部叫停那些企業，而是現在沒有辦法。說真的，沒有這個芯片的話，國內的IT企業還真的是死路一條，我們外交部已經不只一次向美國提出意見了，可是，美國人就是不肯，說什麼向中國輸出技術的日程還沒排到。」陶副總理鬱悶地說道。

    「就先讓他們玩一陣吧，捧的越高，摔的就越死。」國資委的錢主任陰陰地說道。

    「既然要玩，那就玩大點。等我們籌備好了後，也來個全球同步發行，就像微軟那次發佈新的操作系統一樣。」國家稅務總局的邱局長玩味著建議道。

    「有道理，陶副總理，我想到時候借人民大會堂搞全部發佈如何？！」國資委的錢主任笑著對陶副總理問道。

    「這沒問題，我來安排。這全球發佈會絕對要在我們中國進行，很好，就在人民大會堂。呵呵，這建議不錯。」陶副總理呵呵地笑道。

    「我看這樣吧，LENGD，中芯國際，再加個京東方。有這三輛馬車的話，整合起來，國內、國際市場，芯片、主板、顯示器都整合在一起了，我們現在就可以組建個全球最大的商業PC集團了。」商務部的王部長這時候悠悠地說道。

    「嗯，還是老王意見最中肯，最實在，你們幾個如何看呢？」陶副總理聽到王部長這麼建議，頓時來了精神。

    「不錯，是該組建個全球最大的商業PC集團了。」工商總局的姚局長贊同道。

    「好。」

    「不錯！」

    「該是時候了！」

    與會的幾個同時贊同道。

    「好，現在就這麼定下來，由國資委牽頭，商務部組建，其他幾個部委全力配合。對了，知識產權方面的問題得優先解決，老美這點就作的很好，值得我們學習。」陶副總理總結道。

    「陶副總理放心，這專利方面的事情，我會第一個解決的。讓大家不會有後顧之憂的。」國家知識產權局的局長肯定地說道。

    接下來的一周時間，在國家知識產權局解決了專利國際註冊等繁雜的事務後，一連串的大型集團企業的兼併重組的新聞，不斷地在媒體發佈，同時，一度低迷的國內股票交易市場，頓時象注入興奮劑一樣，幾個重組企業的流通股瘋狂地飄紅。這些表面現象，在國際觀察家的眼裡，那是中國的IT企業急於擺脫因新的計算機系統集成方案的壓力而進行的企業自救行為，因此，除了關注股票走勢外，並沒有深入進行研究，當然，即使他們進行了深入地研究，也無法發現這是一個有著更大目的的企業重組行為。

    幾個集團公司在發佈了相關的資產重組等的公告後，便開始沉默了起來，資本市場因公告而被弄的沸沸揚揚後，由於沒有更進一步的企業利好消息，因此，股票市場再度沉悶了下來，IT相關的企業股票，再次被人們所不看好。

    為了更好地掩蓋事實真相，外交部、商務部以及科技部聯合向WTO國際貿易組織提及對美國這種技術限制的歧視行為的憤怒與不滿，弄的國際政治風雲變幻，怎奈在巨大的國家利益面前，以及更大的挾制中國的技術領域，美國國會始終堅持著說明這是企業的自發行為，國會無法進行干預。

    把這事情弄的越大越轟動越好，這就是三部委的最終想法，也是為即將成立的新的超級集團作好鋪墊。

    整整一個月的時間，與暗淡的IT股票表現相反，國際上關於中國與美國在新的計算機系統方面的爭鋒可是鬧的世人皆知，沸沸揚揚，幾個歐洲的國家一致保持著難得的沉默。當然，中國方面也是表現的不溫不火，不急不躁，慢慢地跟著美國在磨，這樣的態度，讓那些美國國會的智庫集團，個個摸不著腦袋。中國會有什麼更大的陰謀嗎？這些智庫集團不斷地搜索著各種各樣的信息。怎奈，關於新的芯片，新的企業集團，在國家安全局的全面布控下，嚴防死守，沒有洩露任何一點的信息。

    拖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打了整整一個月的口水仗，終於琢磨不透中國方面是何意思的美國國會，終於答應了向中國輸出相關的技術。當這樣的信息傳遞到WTO美國方面的談判專家Machhed組長的耳朵的時候，中國談判專家開始準備撤離了WTO。

    「怎麼，你們怎麼不繼續談判呢？」看到中國談判專家組準備撤離，好不容易表現如此積極的Machhed不解地問到。這一個月來，Machhed過的可是相當的難受。

    「Machhed先生，謝謝你這麼積極的表現，是的，我們準備回國了，這樣的談判對我們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WTO的自由貿易精神被你們踐踏的毫無價值了，那麼我們還有什麼必要繼續談下去呢。」談判組的何組長不客氣地回答道。

    「親愛的何組長，我來是要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的，國會已經通過了，確定向貴國輸出相關技術的時間表了。」Machhed急忙地說道。

    「Machhed先生，首先，要謝謝你如此積極地前來告知此事，我們會記住你的熱情的。不過，現在我們已經不需要貴國的這項技術了。好了，Machhed先生，有機會我們再見。」何組長客氣地說道。

    「哦？你們不需要？！」Machhed不解地問道，「那貴國的那些IT企業不是都要……」Machhed不敢繼續說了下去，當然，這是顧及對方的情緒來著。

    「謝謝Machhed先生你的關心。我們國內已經通知我們了，我們將採用擁有自己知識產權的新的應用系統。」何組長拋出了一個重磅。

    同時，在周圍圍著的各路記者，紛紛開始交頭接耳。

    「什麼？你們中國將採用新的系統？！現在還有什麼系統能比我國的這系統更先進麼？」Machhed吃驚地問道。

    「不久，你就會知道的，同時，全世界的人民都會知道的。」何組長向著周圍的記者微笑著點頭說道。

    頓時，聽到這麼爆炸性的新聞，周圍的記者猛地圍了上來，同來負責保衛工作的國安隊員立即上前開始進行隔離。

    這一條極有價值的新聞比中國談判組離開WTO更具有震撼力，因此，各種各樣的問題，瞬間淹沒了中國的談判組，就連同行的組員都不放過。奈何，國內已經有警告過了，不能透露更多的信息，當然，這些談判組也瞭解不了更多的信息。

    被各路記者擠到圈外的Machhed無奈地搖了搖頭，突然身體猛地一震，轉過頭，立即朝來的方向跑去，現在的他已經顧不得國家形象問題了，一個這麼重要的情報必須馬上向國內匯報。同時，在心裡想到：中國，確實是一個不可琢磨得透的國家。

    在談判組回國的第二天，世界上的各大媒體的記者都不約而同地收到了一份中國商務部、科技部、國資委聯合署名的新聞發佈邀請貼。邀請貼上，醒目地註明新聞發佈地點在人民大會堂，時間為新年元旦。在人民大會堂進行新聞發佈，已經不是很新鮮的事情，但是聯合了三部委的情況，卻是比較少見，更何況這新聞發佈會的邀請貼是在WTO談判組剛回國的第二天就發出的，因此，這裡面的新聞價值絕對是重量級的。

    元旦，上午10點，人民大會堂。

    諾大的會堂裡面人頭攢動，會場上，除了前面一溜排的主席台外，下面全部都是世界上各路媒體傾巢而出的記者。嗅覺靈敏的媒體，對於這樣的新聞發佈會，絕對是相信有震撼性的新聞價值存在的。

    新聞發佈會上，由商務部主持的幾大企業聯合兼併的簽約儀式首先開始。LENGD、中芯國際、京東方等這些在國際社會上耳熟能詳的超大的集團企業，在這一刻，卻被兼併成一個新的航空母艦企業集團：中國國際LOONG集團股份有限公司。

    這樣的新聞，已經狠狠地震撼了現場在座的各路媒體記者，本來，這幾個企業，規模都已經相當大了，現在在經過這麼一個兼併，這個LOONG集團的規模將大到什麼程度，大家都不敢想像了。但是，直到現在，大家的想法中還是認為，這是中國政府，以及中國企業應對美國的計算機新系統的挾制而採取的聯合縱橫的策略。但是，如果就僅僅這樣的話，那麼這個新聞發佈會的官方背景支持力量也不應該這麼大啊？！各路記者在震撼過後，再聯想到這之前的中國WTO談判代表團在美國最後開口的時刻拒絕接受，並回國的外交事件，頓時覺得在這後面，應該還有更大的新聞。

    如各路媒體所願，在簽約儀式完成了之後，新集團的CEO，前LENGD執行總裁，唐鋒，站在主席台上，隆重宣佈中國國際LOONG集團推出的第一款完全具備獨立知識產權的新一代超級計算機：龍行天下。

    唐鋒的話一落下，一隊禮儀小姐便款款地從後台行走出來，個個雙手捧托盤，托盤上面，一塊紅布蓋在一件突起的物品上。

    「超級計算機？怎麼就那麼小？」這是所有現場的記者，不，應該是全球現在正在關注這樣的新聞發佈會的所有人的心中升起來的疑問。

    待所有的禮儀小姐把托盤放到一溜排的主席台上後，站在中間位置的唐鋒便開始激動地進行了產品相關性能的演講。

    「這是一款完全顛覆傳統計算機認識領域的超級計算機……」

    「這是一款將在全球同步發售的超級計算機……」

    「這是一款採用完全中文操作系統的，全世界所有使用者都能夠不因為語言障礙而能夠立即使用的超級計算機……」

    「這是一款可以容納世界上所有圖書館的PC級的超級計算機……」

    「這是一款……」

    「當然，對於某些國家，這款超級計算機的操作系統將會是不便宜的……」

    唐鋒的話，讓所有在場的記者深深地震撼著。在說到這最後一句的時候，稍微清醒的記者馬上就聯想到之前在WTO上，中國所受到的種種不平，頓時，對大洋彼岸的國家默哀著。

    在現場記者們完全清醒過來後，主席台上的禮儀小姐，紛紛掀開了身旁放著的PC機。這些樣品中，有台式的，有筆記本式的，形式各異，色彩多樣。但是，在台式中，同一特徵就是，沒有傳統的龐大的主機。現場上就一台液晶顯示器，二合一的鍵盤、鼠標。所有的插口直接從顯示器的托盤處連接出來。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當這樣的超級計算機出現在人們的眼中的時候，現場沒有一個人發出譏笑，有的只是滿臉的不解。是的，在這樣的場合開這樣的玩笑，確實不是一個很好的創意。

    果然，在現場沉靜了數分鐘後，由會議主持人介紹了一個工程師開始了對這款超級計算機的詳細地講解。

    隨著這位工程師對這款超級計算機進行著詳細的系統操作演示，全世界通過現場記者們的攝像頭而關注的人們開始瘋狂了起來。

    震驚！也許只能用這麼一個詞才能形容，在全世界的人們知曉了有這麼一款超級計算機後的感受。

    同樣的，全世界那些已經對自己所在的家庭、公司，更新了那個美國公司提供的新的系統集成的計算機的人們，開始了瘋狂地撥打經銷商的電話，理由驚人地相似：產品具有巨大的缺陷，要求退貨。

    在那位工程師終於把相關的性能全部講解完畢後，唐鋒，這位受到全球億萬人同時注目的LOONG集團的CEO，隆重地宣佈：在北京時間12：00點整，全球的LOONG集團的4S店開始同步發售具備這樣功能的超級計算機。當然，機器售價全球統一價：3000RMB，操作系統另賣，在北美一片操作系統光盤售價1999美圓，在歐洲，一片操作系統光盤售價1999歐元。而在中國，隨機免費贈送。

    在結束發言的時候，唐鋒又補充了一句，操作系統有嚴格的系統地區與時區的雙重認證與保護功能，當然，不信的話，可以試試。

    發佈會，就這樣在唐鋒略帶威脅的語氣中落幕。這一時刻，全球的計算機用戶，都在做著同樣的一件事情，那就是跑到已經更換了新的企業VI，懸掛著LOONG集團招牌的4S店門口，等著北京時間12：00一刻的到來。

    在上海，莫水與楊冰冰相擁著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看著這麼個盛大的新聞發佈會，從開始到結束。

    「給我一個支點，我將撬動整個地球。」莫水在心裡面默默地念著這句阿基米德的名言。

    第二十二章冰冰物語

    在人民大會堂上現場直播的新聞發佈會結束了後，莫水與楊冰冰仍然還是貓在沙發上，繼續看著各路記者的相關報道。兩個人都懶的起來去作點什麼，也許是這樣相擁著貓在沙發上是一種很享受的事情。楊冰冰在回家數天後，便又回到上海，回到莫水的身邊。心有所屬的女人，也許，自己男人所呆的地方，才會感覺到是真正的家的所在吧。

    「莫，現在這世界要開始變天了啊！」趴在莫水肩膀上的楊冰冰對著莫水悠悠地說道。

    「是啊，怎麼啦？！冰冰。」莫水轉頭望向冰冰問道。

    「沒什麼，就感覺自豪。現在我們國家有了這麼先進的東西，再也不會看別人的臉色行事了。不過，這以後的新的技術將會層出不窮啊。」楊冰冰說道。

    「嗯，你有什麼想法，感覺到壓力了吧？！」莫水笑著說道。

    「怎麼不是啊。你看，這個超級計算機，已經完全顛覆了傳統的理論，我們這些年所學的可都將成為歷史了啊。」楊鬱悶地說道。

    「放心啦，學的東西也都在，只不過，現在要換個角度來思考問題罷了。這超級計算機影響將是深遠的，不單單是計算機領域方面，你看，在網絡技術，工業控制，航空航天方面，嗯，不說那麼遠了，你想想看，現在這個技術出來了，我們當初所學的人工智能方面，現在也有了研究的物理條件了。我看啊，這未來，可真的會很精彩啊。」莫水小心地分析著這技術所能帶來的影響。

    「可是，我們當初學的那麼多的軟件原理，現在看來都已經不適用了啊。呵呵，我看，老爸可要下崗嘍！」想到這技術的發展，自己老爸估計真的要下崗，楊冰冰心裡一陣地好笑。

    「楊院長下崗了也好，年紀不小了，也該輕鬆輕鬆點了。」莫水笑著回答道。

    「嗤，疼啊，老婆。」莫水突然叫了起來，原來，楊冰冰用手狠狠地捏了一下莫水的大腿。

    「還知道叫老婆啊，我爸，你怎麼稱呼來著呢？！哼！」楊冰冰佯怒道。

    「嗯，叫爸爸，叫爸爸。唉，能不能不捏啊，真的很疼的啊。」莫水哀求著道。

    「你聽話的話，我就不捏。嘻嘻，真疼啊？！」楊冰冰一陣嬌笑道。

    「嗯，不疼，不疼。」看到楊冰冰有繼續暴力的趨向，莫水趕緊改了口道。

    「冰冰，我們什麼時候結婚啊？」莫水想轉移楊冰冰的注意力，便問道。

    「不嫁給你了！」楊冰冰聽莫水問這個問題，心裡一喜，不過，還是裝出被騙了的神情。

    「你不嫁給我，那我不就成了光棍了啊。」莫水誇張地說道。

    「光棍就光棍唄，呵呵。」楊冰冰笑道，不過，接著又開口鬱悶地嘀咕著：「我怎麼就沒感覺到戀愛是什麼滋味，就這麼被你騙了啊，你看電視裡面的那些，那麼轟轟烈烈，那麼蕩氣迴腸的，我怎麼就沒這感覺呢。不行，我們要重新談戀愛。」楊冰冰不依地搖了搖莫水的手臂。

    「呵呵，傻丫頭，電視裡面的那些情節你也相信啊。不過，我還是覺得平平淡淡的才真實，其實也不平淡啊，你看，我們認識也有好多年了。雖然平時都沒什麼接觸聯繫的，但是，那時候不就已經喜歡上了你嘛。」莫水愛憐地摸著楊冰冰的頭髮說道。

    「那能說明什麼嘛，要知道，那時候我可是系花呢，你們那些男生哪個看到我會不喜歡上我啊？！真便宜了你這壞傢伙。」楊冰冰驕傲地說道。

    「是，是，是，是我莫水佔了大便宜了，行不？呵呵。」莫水聽楊冰冰這麼說，也頓感幸福。

    「算你啦。不過，說真的，這戀愛的感覺還是平平淡淡的好，沒有那麼多起起浮浮的，大喜大悲，要死要活的。平平淡淡才是真的嘛！」楊冰冰說到這，把頭埋在莫水的懷裡，雙手抱著莫水的腰，用力地緊了緊。

    「是啊。平平淡淡才是真啊。」莫水聽楊冰冰這麼一說，雙手也用力地抱著楊冰冰，心裡感覺到一股充滿了的幸福。

    「莫，我想在上海找個工作。已經玩了幾個月了，該收收心，學點東西了，現在不學的話，很快就跟不上了。」楊冰冰默默地說道。

    「也好，我可不想這麼一個QH大美女、大才女就這麼窩在家裡當個家庭主婦的。」莫水肯定了楊冰冰的想法。

    「怎麼啦，不喜歡我呆在家裡啊？！還是說要我賺錢養家餬口啊。不管，這是你的事情，我只是想作我喜歡做的事情。」楊冰冰不依地說道。

    「呵呵，不會啊，我是舉雙手贊成啊。」莫水笑道。

    「這才像話嘛。嘻嘻，對了，你說現在學點什麼好呢？！」楊冰冰繼續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你看，我就這麼經常搞搞研究什麼的，對這花花世界可是一竅不通的。」聽到楊冰冰這麼問，莫水想了半天，結果還真的想不出個子丑寅卯的。

    「算了，不找你問了。對了，來上海這麼久了，還沒聯繫過那只死『蚊子』呢，要不晚上請她過來吃飯，我們在家煮飯，如何？！」楊冰冰突然想到了自己的老「哥」們了。

    「好啊，老婆怎麼說怎麼是，嗯，對了，我也把那個老張叫過來吧，已經把他拋棄很久了。」莫水也想到已經很久沒和張學年聯繫了。

    「切，還拋棄？！呵呵，笑死人呀。」聽到莫水這麼說，楊冰冰不禁笑道。

    一場家宴就這麼定了下來。吃過午飯後，莫水與楊冰冰兩人各自聯繫上了張學年、許雯欣，得到確認後，兩人這才安心了下來。

    下午，書房裡。

    莫水已經在書房裡面增加了一張辦公桌，自己的辦公桌與楊冰冰用的辦公桌邊靠邊相對著，兩台電腦各自佔用一張。這時候，楊冰冰在網絡上尋找自己感興趣的工作，而莫水呢，則在研究著一段程序代碼。

    這是「卦象芯片」民用版操作系統的核心代碼，今天看了國家在民用版的超級計算機有這麼個大的動作後，莫水就已經考慮到這個操作系統的二次開發應用了。老張的公司，在這個時候，應該要感謝國家推出的這麼一款超級計算機了，不過，也許還會痛恨吧，畢竟按照原來的技術模式，後續研究已經走了這麼遠了，現在採用這種新的技術的話，還不知道原來的代碼能不能適用。

    在很早的時候，老張就已經把遊戲的核心程序代碼給自己過目，不過，那時候，莫水一直在忙著自己的研究，因此那份程序代碼一直都沒什麼用心去研究。

    現在事情也忙了差不多了，可以好好地研究研究了。

    平行界公司自己開發的那款遊戲，採用的是獨立開發的遊戲引擎。而現在，莫水所關注的就是遊戲引擎問題了。之所以當初莫水會如此關注平行界公司，除了老張的原因外，最關鍵的是，公司所代理的網絡遊戲名字叫作：《華夏帝國》

    這是一款具備史詩級的規模宏大的概念遊戲，遊戲從蠻荒時代開始，直到最後在遊戲的世界版圖中構建規模宏大的華夏帝國為止。這樣的遊戲題材深合莫水的那個始終清晰的理想，因此，在公司準備出售，在老張準備轉行的時候，莫水如獲至寶地毅然投資進去。現在公司所運營的還是處於第一階段的宇宙洪荒時代，第二階段研發小組還在拚命創作中。由於遊戲採用的是全3D的，基本吻合現實世界地理地貌的背景，因此，這公司在這方面的投入是相當的高的。複雜的地形地貌，以及蠻荒時代惡劣的天氣情況等，這些都是研發小組所要面對的。同時為了滿足如此龐大的遊戲背景場景，公司不得不採用高端的服務器，以及出色的遊戲引擎，從而保障遊戲在客戶端能夠平滑運行。

    現在硬件方面已經由「卦象芯片」完美地解決了，那麼剩下的就是如何進行遊戲引擎與新操作系統的無縫銜接了。由於操作系統的核心代碼國家嚴格保密，當然，這是學老美來著。因此，在世面上，能夠破解操作系統核心代碼的人，現在還基本不存在，這也給了平行界公司一個優先起步的難得機會。

    「莫水，在幹嗎呢？！」對面的楊冰冰抬頭問道。

    「哦，沒什麼，在研究遊戲公司的程序代碼。你呢？有沒有找到滿意的東西？」莫水從沉思中醒了過來，抬起頭，望向楊冰冰回答道。

    「還沒呢，不知道現在什麼好啊，算了，不管那麼多了。晚上等蚊子過來後，在好好問她，畢竟她現在也算是老上海了。」楊冰冰失望地說道。

    「嗯。那也好，畢竟她人面方面比較廣。」莫水附和著道。

    「好了，不打擾你了，我繼續看看。」楊冰冰說完，便又開始搜索起來。

    收拾了心情的莫水，開始認真地分析著遊戲的引擎。芯片的操作系統自己是熟的不能再熟了，因此，對於如何進行程序接口的銜接成為研究的重點，而且關鍵的一點就是，別讓任何人看出，這是直接利用操作系統核心代碼進行程序接口銜接，能夠讓他們看出的應該是這是利用了操作系統提供的特定的接口進行銜接。

    莫水花了一個下午，終於完成了遊戲引擎與新操作系統的無縫銜接。由於自己熟悉操作系統，因此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完成這樣的工作。看了看對面的冰冰，發現她還在忙呼著什麼，莫水搖了搖頭，也不打岔，從辦公桌抽屜裡拿出一塊U盤，把修改過的代碼COPY進去，待晚上張學年來的時候給他帶回去。

    「走嘍，老婆，還在忙什麼呢？」忙完了事情的莫水，對著對面的楊冰冰叫道。

    「好啦，好啦，正在和幾個同學聊天呢，呵呵。」聽到莫水在催促，楊冰冰一邊敲鍵盤一邊回答道。自己中午吃飯的時候已經和莫水說好了，傍晚一起去買菜的，因此，莫水一說要走嘍，她就知道是什麼回事了。

    二十分鐘之後，楊冰冰挽著莫水的手臂出現在小區附近的超級市場門口。

    「這種感覺真好！」沉默了半天的楊冰冰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

    「哦！？」莫水有點驚訝地望著楊冰冰。

    「這樣的場景，就是我想像中的生活。和老公一起上街，一起買菜，然後回去一起煮飯，輕輕鬆鬆，無憂無慮。」楊冰冰邊說著，邊把莫水的手臂挽的緊緊的。

    「呵呵，你呀，以為是什麼戰爭年代啊，刀光劍影，還是說槍林彈雨什麼的。現在是和平年代，上至總統、總理，下至斗升百姓。這日子還不都是這麼過著麼？！」莫水安慰著道。

    「我知道，所以我才感覺幸福啊。還有啊，你也要保證我們會一直能過上這麼輕鬆自在的生活，知道不！」楊冰冰望向莫水說道。

    「好了，我們進去吧，今晚可不能太寒磣了。要不然，蚊子會找你麻煩的，她可是我的鐵哥們呢。」感覺語氣有點過於敏感，楊冰冰便轉開話題道。

    「呵呵，放心吧。」莫水說完，緊了緊胳膊，跟著楊冰冰進了超級市場。自然，莫水還沒感覺出楊冰冰的話裡有話。

    大包小袋地提了一堆菜回來後，莫水與楊冰冰兩人便一起在廚房裡面忙碌開來，直到許雯欣第一個來了之後，楊冰冰才騰出身來，在客廳裡陪老朋友聊天。

    「冰冰，你可真幸福啊，找了個這麼會持家的男人。」望著廚房裡面莫水忙碌的身影，許雯欣滿臉羨慕地對著楊冰冰說道。

    「你呀，有什麼好羨慕的呢，緣分來的時候，該是你的就是你的了。我看啊，你也該找個了，怎麼樣，來上海也很長時間了，有沒有中意的呢？！」楊冰冰望著莫水的背影，雙眼迷離開導著道。

    「有一個了，也是北京人，感覺還可以，就是沒有莫水這麼會持家，他啊，連下廚房都不會，有空你得幫我去瞧瞧，幫我參謀參謀一下。」許雯欣對著自己的老朋友，也不藏私，便一五一十地向楊冰冰介紹起她的浪漫愛情史。

    兩人就這麼坐在沙發上，竊竊私語地聊起了「蚊子」的咬人趣事，一直到張學年來了後才中斷。

    「嗨，弟妹啊，不好意思啊，來遲了，來遲了。唔？這位美女是誰啊？」張學年一來了後，這屋子裡氣氛就活躍了起來，看到居然還有一個大美女在，不禁樂了起來。

    「老張啊，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老朋友，許雯欣，不過，已經是名花有主了，但是呢，如果你表現的好的話，或許還是有機會的。」楊冰冰看著張學年誇張地表情，便開始調侃了起來。

    「嘿嘿，不敢，不敢。」聽到楊冰冰這麼單刀直入，張學年尷尬地笑了起來。

    「老張，你丫的，怎麼這麼遲才來啊？！」莫水端著一盤炒好了的菜從廚房出來，向著張學年問道。

    「嗯，今天中午公司動員全體員工去LOONG的4S店去排隊買電腦，這不，剛忙完了現在。還好這個4S店就在公司附近，跑的快。要不然，還搞不定呢。」張學年順手接過了莫水手上的菜盤，說道。

    「對了，許雯欣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平行界公司的老總，張學年，是我和冰冰的大學同學，還是我的四年上鋪。」莫水向許雯欣介紹道。

    「哦？你就是平行界公司的張總？！」聽到莫水這麼一介紹，許雯欣頓時想起了自己來上海不久的時候，自己接手的一單有趣的CASE。

    「哦？！你認識我？！我好像沒這麼好的幸運能被大美女認識的啊？！」張學年聽到許雯欣這麼個問法，窮搜記憶，居然對這麼個大美女沒有任何的印象。

    「我是上海伯樂網獵公司的人力資源總監，很高興認識你。」許雯欣落落大方地伸出手來與張學年正式打招呼。現在的她已經接任公司人力資源總監一職了。

    「嗯，認識你很高興，當然，更是謝謝你們公司當初給我推薦個好的副總。」張學年馬上伸出手來，與許雯欣握了一下，感激地說道。

    「呵呵，沒什麼的，畢竟這是正常的業務項目啊。」許雯欣收回手道。

    「好了，現在人到齊了，菜也好了，我們開飯吧！」莫水拍了拍手說道。

    「好啊，好啊，好久沒吃莫水煮過的飯了，今天可難得有這機會嘗鮮了啊。」張學年興奮地叫了起來。

    「切，你丫的，有吃過我煮的飯麼？我怎麼沒印象啊？！」莫水聽到老張說有吃過他煮的飯，不禁想了半天，居然沒找出有這麼個歷史來。

    「嗯，有啊，在學校的時候，你不是幫我泡過一碗方便麵麼？！哈哈！」張學年說完，自己倒先笑了起來。

    老張的一番話，惹得大家不禁都笑了起來。

    「來，我幫你把圍裙給解下來。」楊冰冰笑著走到莫水的身後，開始幫莫水把圍裙給解了下來。

    「唉，在這房子住了也快一年了，就只有今天這麼熱鬧過，難得啊，今天大家都要吃的開心點啊。」莫水坐下後，感慨地說道。

    「哈哈，要熱鬧還不容易，改明兒我搬過來住，到你家來蹭飯如何？！嗯，不妥，不妥，現在莫老闆是有家室的人，還是不要摻合的好。」張學年說著說著便開始自我否定了。

    「你現在才知道啊，想來蹭飯吃，嘿嘿，門都沒有呢。是不，老婆。」莫水笑著回應道。

    「嘖嘖，你看看，這小兩口多恩愛啊，不行了，明天也得去大街上拉個順眼的回去當壓寨夫人了。」張學年也打趣道。

    一頓晚飯，就在這熱烈的氣氛中落幕。飯後，兩個女生一起入廚房收拾，而兩個大爺們則來到了書房裡，聊些公司上的事情。

    「今天忙的怎麼樣？怎麼那麼遲才來啊？！」莫水示意張學年落座，自己搬了個椅子靠了過來問道。

    「嗯，公司的所有電腦全部被我更換了，這樣的計算機才是公司一直所尋求的。這下好了，這以後的發展可是具備了堅強的硬件條件了。」張學年激動地說道。

    「是啊，只有這樣的計算機硬件水平，整個遊戲才能很好地運轉起來。對了，公司的研發部門現在成績如何？第二階段的內容完善了沒有？」莫水繼續問道。

    「噫，沒見過你這麼關心過啊，難得，難得。第二階段的還差一點收尾的。不過，現在新的系統出來了，我怕到時候遊戲兼容性的問題不好解決。」張學年回答道。

    「這個問題，我今天下午正好有空，所以已經把這遊戲的引擎兼容等的問題給解決了。」莫水說完，拉開辦公桌的抽屜，拿出了那個U盤，遞給張學年。

    等老張疑惑地接過去後，莫水便接著說道：「這裡面是我已經修改過了的遊戲引擎，已經把新的系統的兼容問題很好地解決了，回去你也去研究一下，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可以打電話過來問我。」

    「等等，我現在就開始不懂了，你的動作怎麼這麼快？！這系統我也是中午才拿到手的，可是這原碼可不是開源的啊。難道？！」張學年一臉不解地問道。

    「知道就可以了，不要說出來，還有，這代碼注意保密，別洩露出去了。不過，你也放心，沒人能看的出來的。至於研發部門那，我在程序代碼裡面有開了幾個接口，你們那裡可以很好地進行相關遊戲代碼的接駁。」莫水抬頭止住了張學年的疑問，並解釋相關的功能應用。

    「好的，莫水，你丫的，牛，沒的說了。」張學年誇張地作了個手勢。

    「老張，其實今天叫你過來，除了吃飯外，還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出面去解決。」莫水無視張學年的誇張接著說道。

    「哦？什麼事情？說吧！能作到的一定幫你搞定！」聽到莫水這麼一說，張學年也嚴肅了下來。

    「嗯，以公司的名義出面吧，這樣也比較好操作，你幫我在公司裡面搞個小型的芯片實驗室，你也知道，那個阿貝爾撤走了。我現在有個項目沒地方做實驗了。」莫水說道。

    「小型的？需要多大？！不過，芯片實驗室好不好搞啊？有沒有一些受控的設備啊？」張學年對這一方面不是很瞭解。

    「你弄個10平方米左右的無塵室就可以，其他的面積不講究。對了，我這有一份做好了的實驗室研究設備的清單，你拿去，找一些專業公司來搞。」莫水說完便從辦公桌上拿出一份打印好了的設備清單遞給張學年。這些設備可是莫水從阿貝爾實驗室裡面抄出來的設備型號啊，相信在國內還是有渠道買到的。當然，這裡面對納米設備只要求到90納米而已。這樣的設備國內的專業公司還是有辦法提供的。

    「好吧，既然是莫大老闆要弄，我這就去跑腿嘍。錢來，錢來，想必搞這麼一個實驗室花費可不低啊。」張學年又故態萌發了。

    「去，等公司財務部弄好預算後，我才給你撥款。你這丫的，現在公司還缺錢麼？！」莫水笑罵道。

    「缺乎哉？缺也！是我老張缺錢啊，呵呵，說笑啦。好了，沒別的什麼事情吧？！沒事我就回去了，我得好好研究你弄的這個寶貝東西呢。」老張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因此也就準備告退了。

    「去吧。這實驗室的事情得抓緊啊，我可是等米下鍋呢！」莫水再次叮囑道。

    「放心吧，誤不了你的事情的！」張學年打包票道。

    張學年剛辭行不久，在客廳與楊冰冰聊天的許雯欣也準備回去了。看看時間，也不早了，因此楊冰冰也不多留，招呼莫水一起送她到電梯口去。

    回來後，兩人各自洗了個澡，莫水想想，現在也沒什麼心思去研究東西，因此便乖乖地陪著楊冰冰一起看電視。畢竟現在這個時候的新聞，多半都是一些報道這款超級計算機所帶來的影響問題，看了還是會讓人激動的。

    今晚的晚餐盛宴，莫水在心裡面還把它定義為：這是為了慶祝「卦象芯片」民用版的隆重面市。

第二十三章國際訴訟

    LOONG集團的「龍行天下」系列超級電腦，只是在自己集團分佈在全球的4S門麵店內銷售，對外不接受任何一家經銷商的代理請求。在之前的近一個月時間裡，LOONG集團的全球鋪貨，保證了現在所有的4S店均是貨源充足。當然，這所謂的充足也只是相對概念而已。全球幾十億的電腦用戶，那可不是一時半刻能夠滿足的了的，而且現在LOONG集團的電腦重點投放區域畢竟還是以本國為主。

    但是，即使各個4S店準備充足，仍舊是完全滿足不了全球電腦用戶的迫切購買慾望。是的，當民眾的購買慾望被這喻為神奇的「東方大腦」所挑起的時候，任何力量都阻擋不了他們的付款行為。在全球的LOONG集團的所有的4S店門口，足有幾里長的購買隊伍，這已經充分證明了這一點。

    在元旦那天，當LOONG集團的CEO唐鋒大聲宣佈旗下的「龍行天下」超級電腦進行全球同步銷售的時候，所有從事傳統IT行業的經營者，不管是公司董事、投資者，還是普通的基層職員，以及那些購買了相關股票的民眾，均在同一時刻看見了上帝在向他們微笑，在向他們招手。董事、投資者投資破產，普通職員下崗，股民遭受股災，這些經濟災難的傳言在元旦那天，在那個中國的LOONG集團的CEO發言之後，正在以迅猛地姿態開始狂虐起來。對於這樣的傳言，幾乎是所有的人都會相信，雖然他們是多麼的不願意接受這樣的事實。

    在LOONG集團的新聞發佈會之後，以Intel公司為首的全球芯片製造業巨頭發起了一個席捲全球相關產業的共同聯盟協商會議，期望能夠以這樣的形式共同對抗LOONG集團的產業顛覆行為。在感覺到網絡視頻會議解決不了實際問題後，所有的產業巨頭，紛紛乘坐自己的私人飛機飛往紐約華爾街舉行現場會議。

    1月3日，美國當地時間下午一點。美國紐約華爾街，某一五星級酒店巨大的會議廳裡，彙集了全球IT產業巨頭的聯盟會議，在這裡沉悶地召開。與會人員難得的有這麼個機會能夠統一戰線，可是個個都是心神不寧，愁眉不展。

    「錢」途渺茫啊！那個LOONG集團，如果是個小公司的話，那麼隨便他們怎麼玩，都是易如反掌。但是，那個可是中國政府刻意組建的超級航空母艦級別的集團企業啊，而且不發則已，一發就來個大手筆：全球同步銷售，這樣的打擊力度，任誰都無法招架的住的，所有前來參加會議的成員基本上都是抱著該如何如何應對的心態而來的。

    Intel公司是這個會議的首發人，對於他們來說，LOONG集團的行為已經對他們造成了致命的打擊，處理器將因為「龍行天下」的出現而成為計算機歷史博物館內新的一件陳列物品。

    Intel董事會主席——JoeWilian首先在會議上開口：「如果，今天我們的這次聯盟會議沒有個結果出來，那麼明天，哦，我的上帝啊，或許不需要明天，我們在座的各位都要破產，甚至還會有人必須依靠政府的養老保險金過日子。所以，這次會議對我們所有人來說都是生死猶關的。大家必須都要拿出所有的誠意來，共同商討該如何應對這條該死的中國龍。」

    AMD董事會主席——T-Liesi在Intel公司的JoeWilian主席說完坐下來後，接著發言道：「我想，我可以代表所有的AMD的股東在這裡首先表態，我們將無條件地支持Intel公司的所有應對中國龍的手段。」這兩位業界死對頭的芯片企業現在終於為了共同的利益站在一條戰線上了。

    「我代表IBM公司的所有投資者支持會議形成的任何決定。」

    「我代表HP公司……」

    「我代表Dell公司……」

    「我代表WestData公司……」

    「我代表Apple公司……」

    「我代表日本Sony公司……」

    「我代表日本Toshiba公司……」

    ……

    「我代表Microsoft公司的所有股東，也全力支持！」微軟公司也來參加這樣的會議，並做出這樣的表態，頓時讓所有的與會人員不解。

    看到大家眼中的疑惑，微軟董事會主席——W-BlueRis不得不申明自己公司所面臨的挑戰：「那套該死的操作系統，那條該死的有頭沒尾巴的龍，已經完全把我們公司的操作系統業務給霸佔了。所以，我們公司今天也來支持聯盟大會。」

    LOONG集團提供的操作系統，命名為：飛龍在天。在系統啟動上顯示的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龍盤雲海」畫面，因此，微軟公司在昨天經過實際樣品研究測試後，對這一系統充滿了咬牙切齒的痛恨。

    在所有參加會議的成員表過態後，正式的議題馬上開始進行商議。

    全球各路嗅覺靈敏的媒體隊伍，在這些巨頭們彙集華爾街的時候，已經在這家酒店門口布下了長槍大炮，由於會場被嚴格地隔離開來，因此，對於會議的內部情報，各路媒體各顯神威，小道消息，花邊新聞等等等等，充斥著全球數億的電視觀眾、報紙讀者。

    在中國，商務部王部長半夜打電話給LOONG集團的董事局主席，詢問對這一事件的應急方案。

    「龍主席，對於華爾街的這場會議，你們集團有什麼應對的方案沒有？」王部長問道。

    龍國強，LOONG集團董事局主席。

    「王部長，謝謝您這麼遲了還這麼關心我們。剛才我們集團董事會已經開過會了，我們準備了3套相關的應對方案。本來是想等明天親自去您那，請您過目的，沒想到您會親自打電話過來。」龍主席感激地回答道。

    「哦？！有3套準備方案啊，呵呵，那好，那就不多說了，我們明天再看看。」聽到LOONG集團居然已經準備好了3套的應對方案，王部長頓時輕鬆了下來，至於具體如何進行，在有準備的情況下，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其實，龍國強在這之前已經接過了陶副總理代表科技部的電話，以及國資委主任的電話。有這三部委強力地支持，還有什麼風浪不能頂的住的？！龍國強在離開公司的時候在心裡狠狠地確定道。

    華爾街，IT產業聯盟大會直到當地時間1月4日中午12點，也就是北京時間1月4日0點左右，才宣告結束。會議的結果是所有成員簽署了一份聯盟宣言，並擬好三份針對北美地區與歐盟地區的相關解決方案以及在WTO國際貿易組織上的指控方案。

    在下午舉行的新聞發佈會上，會議聯盟副主席，AMD公司的董事會主席宣佈了聯盟宣言，並宣讀了對LOONG集團的行為提交聯邦法院進行指控的方案；同時，歐洲方面的代表，也同時宣讀了對LOONG集團準備在歐盟提交指控的方案；最後由Intel宣讀了產業聯盟聯合向WTO國際貿易組織提交對LOONG集團這種行為的指控方案。

    新聞界再度嘩然！

    全世界的目光再次注目華爾街，注目著這些全球福布斯排行前300名的超級富豪們的現場秀。對於這些人，隨便從人群中挑一個出來，就會讓這個社會的某些領域地震數天。而現在，在中國國際LOONG集團全球推出「龍行天下」的超級電腦的第四天，所有的這些人共同站了出來，共同來對付這麼一條巨無霸的東方龍。

    全世界人民的心思現在均掛在這條東方龍的身上了，有擔心的，有幸災樂禍的。

    在這些產業巨頭們開始分頭行動的時候，北京，他們口中的東方龍誕生的地方，夜深人靜，白雪飄飄，天寒地凍。但是，位於中關村的LOONG集團的辦公大廈裡，燈火通明，人頭攢動。由集團董事會主席領銜的集團危機處理團隊，現在正緊張地組織召開應急處理研討會，在華爾街的那些大佬們的一舉一動，都絲毫不落地落入他們的眼裡。

    全球各大產業巨頭利用法律手段來進行抗爭，這是集團樂意看到的事情。對於這些傳統產業巨頭的未來表現，在當初組建集團公司的時候，所有的籌備成員都已經很清楚地瞭解將會面對的是什麼，那可是置全球傳統IT產業於死地的行為啊，現在，這些大佬們走國際法律訴訟渠道，集團成員們自然高興了。明刀明槍的，總比暗箭傷人來的好對付。

    三部委的三個副職領導，這時候也來旁聽了集團應急團隊的研討會議，聆聽集團應急團隊的佈置方案。

    「現在，全球的傳統IT產業聯盟會議已經結束了，他們的應對手段也已經出來了，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現場在座的各位都是具備豐富的國際事務處理經驗的人才，鼓勵的話，我就不多說了，現在我們就來研究具體的應對方案。」在會上，龍國強董事會主席開了個場。

    「三場訴訟，三個法庭，因此，我們的律師團必須分成三組。按照我們之前所作的應急預案，現在我把各組的組長名單給大家宣佈一下。」集團法律顧問團的團長開始宣讀了各組的帶隊組長。

    「集團組建之前，我們就已經預計到將會面對的法律訴訟問題，所以當初在國家三部委的建議下，集團整合了原各個企業的法律顧問團隊，現在集團又從國務院法律事務辦借調了大量的律師同仁過來，這讓我們集團的律師成員達到了1500名之多。這次分成三組，每一組500名律師，現在我們要以這樣龐大的法律顧問團隊去面對這些產業大佬們的挑戰，大家沒有沒信心呢？！」龍主席在法律顧問團團長宣讀完了名單後，語氣高調地講解道。

    「有！」會議室裡響起了一陣低吼聲。會議室裡滿滿地坐了不下300人，這次會議參加的主要是一些律師隊伍的組長、副組長以及相關的人員，全團的律師成員並沒有集中在一起。

    「很好！要知道，現在我們要面對的是一場戰爭，一場沒有硝煙的法律戰，這關係到我們中國未來產業的安全以及可持續發展問題，因此，在這場戰爭中，我們只能勝，不能敗。」龍主席手握拳頭，向天上一舉，語氣堅定地說道。

    「現在，我們已經準備好了三套預案，這些預案現在都能適用，那麼剩下的就是如何進行配合的問題了。媒體與法庭現場的配合，以及集團業務與法庭現場的配合，這些都是關係訴訟砝碼輕重的關鍵問題，因此，今晚的這個會議，大家重點討論在這三場訴訟中，各個環節方面該如何配合。」龍主席指出了這次會議的重點。

    龍主席動員完後，開始與身邊坐著的三部委領導小聲地商量著該如何與政府方面進行配合等相關問題。

    一場會議開到了快天亮了才完成，三套詳細完整的應對方案已經全部出來，剩下的就是等對方發招了。

    1月8日，三張傳票同時到達LOONG集團。WTO，歐盟，美國聯邦法院。那些巨頭們的能量果然巨大，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起訴完畢，這同時也給了LOONG集團的辯護團隊帶來了巨大的政治壓力。從他們的速度上就已經很明顯地看出，這事件背後的政治力量之強大了。

    因此，最後臨時決定，由外交部各派三小組成員，協助奔赴三地法院辯護的律師團隊。

    1月12日，三地法院同時開庭審理，這樣的時間巧合，不能不說，這是巨頭們力量的體現。以三地的力量攤薄LOONG集團的辯護隊伍，而且以三地的不同起訴理由，來分散LOONG集團的注意力。分而攻之，圍而殲之，他們的算盤不可謂不狠辣，這樣的目的就是要拖垮LOONG集團。

    WTO法庭現場，由巨頭聯盟提出的訴訟理由是：LOONG集團對這項改變全人類計算機應用水平的技術沒有進行全球共享，製造技術壁壘，以這樣的技術挾制全球計算機製造商，供應商。要求，必須無條件公開技術核心資料，這樣的技術是屬於全球全人類的，不應該只有中國一個企業獨家掌握的。

    歐盟法庭現場，隸屬歐盟的產業巨頭們提出的訴訟理由是：LOONG集團，對歐盟所有成員國進行計算機軟、硬件產品低價傾銷，因此提及的是產品反傾銷訴狀。

    美國聯邦法院現場，實力強橫的美國產業巨頭，提出LOONG集團在美國進行多項違反聯邦法律的訴狀，動用了反壟斷法，反托拉斯法等，甚至還提出侵害本土文化健康發展這樣的訴訟理由。

    這樣規模的國際庭審，而且是對同一個集團企業在同一時間（這裡指的是被告所處的當地時間，即北京時間）進行的跨國訴訟，這在國際歷史上根本不曾出現過，因此，全球的所有媒體真的是傾巢而出，在三個法庭現場，匯聚了無數的新聞機構，在進行全球實況現場直播。

    這樣造成的結果就是全球數十億的觀眾同時在關注著這一盛大訴訟案的進展。

    北京時間1月13日19：00點，LOONG集團在匯總了第一天的現場情況後，在CCTV4國際頻道上首次對這一事件進行了新聞發佈。

    「我很遺憾的是，現在國際社會對我們LOONG集團有著很深的偏見，致使集團不得不組織大量精通國際法律事務的人員，進行合理合情地辯護，這讓集團花費了大量的精力來處理這些問題，同時也花費了集團大量的金錢來支付這樣的國際花費。LOONG集團，向全世界的電腦用戶們提供了價格便宜、性能超卓的超級電腦，這是為了全球IT產業技術，甚至是包括了全球絕大部分技術領域而盡心盡則服務。但是現在，LOONG集團所遭受的待遇，這讓我，作為集團的CEO，感到很難作。是的，真的很難作。LOONG集團，作為一個正規的，合法的商業企業，在進行著合法的，合理的商業活動，甚至可以毫不誇張地說，LOONG集團，是在進行全球的技術創新，讓全球的技術水平向更高層次而發展，是在為全世界的人類而服務的一家中國企業。現在遇到這樣的待遇，我真的很難作。」LOONG集團的CEO唐鋒，這次親自主持新聞發佈會，作為第一次正面回擊。

    在停頓了數秒後，唐鋒又接著說道：「LOONG集團，現在在全球數百個國家，數十萬個4S直銷店，在辛勤地向全世界的人民貢獻著自己的發明創作。然而，現在我們遭遇這樣的讓人大花精力的事件，這讓我們無暇在這數十萬個4S店中，提供更多的，更好的服務。這讓我很遺憾，同時，也想通過這個渠道，向所有購買「龍行天下」電腦的全球用戶說聲抱歉。但是，在這裡，我還要向那些對我們集團不滿的人們奉勸一句：別成為人民的敵人。」說完，唐鋒兩眼精光地盯著攝像機。

    「所以，在這裡，我要宣佈一項LOONG集團董事會剛剛決定的一項公告。北美地區，歐盟所有成員國，以及亞洲日本，這三地區，LOONG集團的『龍行天下』電腦，以及『飛龍在天』操作系統，在我們的辯護團隊未結束辯護的情況下，每多一天時間，這些產品的價格便加一次。具體是：『龍行天下』電腦，每天加價100美圓或歐元，『飛龍在天』操作系統，每天加價1000美圓或歐元，同時，在這些地區每個LOONG集團的4S店，每天限量銷售1000台。還有一點，在歐盟所有成員國中LOONG集團的產品價格重新設定：『龍行天下』每台由原來的500歐元，調高到1500歐元，『飛龍在天』操作系統，每套由1999歐元，調高到19999歐元。全球其他國家，價格維持不變。你們不是說LOONG集團在傾銷低價電腦麼？！那麼，現在你們可以放心了，我們的電腦很貴的。對了，新的價格表，從現在開始執行，嗯，現在是北京時間19：30分整，新聞發佈會現在結束。」唐鋒一臉玩味地看了看手錶說道，然後宣佈這次新聞發佈會結束。

    中國缺外匯麼？LOONG集團缺錢麼？其實所有人心裡都清楚，中國唯獨不缺外匯，LOONG集團？那麼先進的產品在全球獨家火爆銷售，還會缺錢麼！！！顯然，他們什麼都不缺，他們缺的是國際社會合法的商業地位。

    這次中國企業集團，如此大手筆的反擊，頓時在所有歐盟成員國，以及北美，日本三個地區，引起了民眾強烈的反彈，所有的計算機用戶，立即對執政黨如此袒護企業大鱷，以及對LOONG集團進行如此無禮的打擊表示了強烈的不滿。

    訴訟還在緩慢地進行著，有著500多名的辯護律師團，會那麼容易被駁倒麼？！

    所以，這三個地區的超級電腦以及操作系統，仍然在不斷地加價，每個4S店限量銷售的電腦仍然每天銷售一空。LOONG集團總部，除了發佈那個瘋狂的公告後，就一直沉默著，再也沒有什麼聲音出現在媒體上。

    終於，過了三天之後，這三個地區的民眾開始有人組織上街進行遊行示威活動，示威者提出的口號居然是：我們需要低價電腦，我們需要國際公民待遇。

    1月18日，經過了5天時間的沉默，LOONG集團再次由CEO唐鋒組織召開新聞發佈會。

    「由於歐盟方面的辯護進展不是很如意，因此，現在宣佈新的一項銷售公告：原來價格變動體系仍然執行，現在將每個4S直銷店的每天銷售限量縮減為每天遞減100台，直到集團的辯護成員回國為止。同時，由於美國聯邦法院的強硬態度，使得我們的辯護團遇到了很大的麻煩，因此在北美及日本地區的銷售政策更改如下：每台『龍行天下』電腦執行新的價格基數，即每台電腦定價3000美圓，每套『飛龍在天』操作系統定價20000美圓，銷售限量按照歐盟方案執行，同時價格變動政策仍然保持。現在要求這三個地區的4S銷售店，在店門口醒目位置處懸掛銷售數量提示電子板。」唐鋒簡短地宣佈了集團公告後，便直接宣佈發佈會結束。

    這次LOONG集團明顯地針對美國聯邦法院的新聞公告一經發佈，頓時本來就已經情緒不滿的普通民眾，開始了大規模的遊行示威活動。世界變的不怎麼太平了，在LOONG集團全球所有的4S銷售店，應集團保衛部的要求，同時增加了數十個保安人員，日夜加強銷售店的安全保衛工作。

    LOONG集團的辯護團隊，仍然在慢慢地磨著，他們不急，一點都不著急，在出國前夕，集團龍主席特地要求道：你們能拖給我盡量地拖下去，有空就去各地旅遊旅遊，所有費用由集團全部報銷。

    之所以龍主席會這麼特意交代，目的其實是很明確的。這樣的電腦，缺了那三地區，一點影響都不大，況且現在集團所屬全部的生產線全天候開工，仍然滿足不了市場需求。那三個地區的市場麼？！早晚會找回來的。而更大的目的就是，那些產業巨頭，他們拖不起，現在是每過一天，他們的股票便跌一天。他們所擁有的財富每天都在縮水，他們等不起，也損失不起。

    1月28日，這一天這三個地區所有的LOONG集團的4S店全面停止銷售「龍行天下」電腦及「飛龍在天」操作系統。在整理完畢後，留下空空的店面，便開始關門歇業，所有的員工集團統一放假去旅遊。

    晚上19：00，仍舊是LOONG集團的CEO唐鋒召開新聞發佈會。

    「現在很遺憾地向大家宣佈，在這三個地區的所有LOONG集團的4S店全面歇業。現在LOONG集團已經放棄了這三個地區的市場，對於這三個地區的企業所提交的法律訴訟，已經不存在現實依據了。因此通過集團董事會的商議，我們的辯護團隊已經沒有繼續辯護下去的必要了，同時要求法院停止對這一訴訟的繼續審理。現在我宣佈所有辯護團隊準備即日回國。」唐鋒一上來便直接說明現在的實際情況。

    待所有媒體消化完這一新聞後，唐鋒又開口說道：「在這裡，我隆重宣佈，由LOONG集團最新研發，採用超級計算機芯片的新一代工業控制用單片機：潛龍出淵，正式上市。目前向全球市場供貨，當然，這供貨渠道，仍然由集團的4S店進行的。對於以上三個地區由於本集團的4S店已經歇業，所以，無法正常供貨，在此，對所有該地區的工業界顧客們表示歉意。對於該集團新一代單片機的參數性能，你們可以登錄LOONG集團的網站，裡面有詳細地描述，網站的地址是：www.loong.cn，新聞發佈會到此結束，謝謝。」

    中國企業在世界上如此強硬地態度，這在世界經濟史上是絕無僅有的，回顧數年前，中國企業在世界上的經濟地位，對比現在這個LOONG集團的表現，世界媒體集體震驚。

    中國龍，開始飛起來了。這樣的新聞標題充斥著世界大小媒體，大小報紙、雜誌。

    LOONG集團這次如此強硬的態度，在很大程度上是給國內的企業樹立一個表率，一個風範。對於數年前，各國強加於中國企業種種不平等的待遇，LOONG集團依據這次技術上唯一性的契機，獨立抗起這面平等自由的國際貿易大旗，為中國的所有企業，狠狠地打了一場漂亮的反擊戰。

    北京時間1月29日，所有的辯護律師開始回國。由外交部派出去協助的外交人員，奉命全部前往WTO總部，準備應對由這些個國家聯合提出的新的一項談判。在LOONG集團發佈新的工控用單片機後，執政黨開始遭受更為強烈的指責，這些指責主要來自那些規模更是龐大的工業企業，對於這些個工業國家來說，工業企業是他們的基礎衣食父母，因此，政府所面對的壓力，在LOONG集團新聞發佈會之後的數個小時內攀至最高峰。

    因為工控單片機，特別是裝備了那種超級芯片的工控單片機，其所能發揮的範圍之廣，所能產生的影響之巨，上至航天航空，武器工業，下至普通五金機械，這種價值與這民用的超級電腦有著天壤之別。

    棄車保帥，政府不得不作出痛苦的決定。

    IT產業的巨頭們，在這近一個月的拉鋸談判中，企業的資產以及個人的資產嚴重縮水，面對中國LOONG集團如此強硬的態度，他們在最後終於絕望，撤訴後，立即尋找買家，或則是進行轉產，尋找出路。

    一個月時間角色的互換，確實給世界的外交史增添了一段趣事。

    第二十四章數據中心（上）

    有了一個支點，還得有個強橫的槓桿，只有這樣，這地球才能撬的動。莫水在這些天來，看著國際社會如此的熱熱鬧鬧，不禁在心裡偷偷笑道。按照黑客的標準行話來說，這LOONG集團叫什麼來著，「肉雞」！！嘿嘿，莫水想想就覺得自己當初的決定是多麼的英明啊。

    太極推手裡面的一招「四兩拔千金」，現在世界IT產業局勢發展到了這一步，莫水期望中的結果，也終於出現了。LOONG集團以無人能匹敵的強橫態勢，在全球的同一時間進行產品的發佈與銷售，這種做法，能在根本上動搖全球的IT產業巨頭們的地位，從而橫掃所有傳統的IT產業，進而成功地在全球佈局成功！這樣的結果，也是莫水原先所設想的最理想結果了。

    「龍行天下」，終於走出了一步，關鍵的一步啊！！！

    這段時間裡，莫水也沒有閒著過，關於對互連網協議IPv6，以及超級服務器的研究，在完成了「卦象芯片」之後，正式排上了日程。

    IPv6在中國發展的情況並不是很理想，對於目前中國所「擁有」的網絡根服務器的現狀，實在是莫水心中的一個一直存在的痛。

    對於IPv4網絡協議，目前全球共有13台域名根服務器。

    1個為主根服務器，放置在美國。其餘12個均為輔根服務器，其中9個放置在美國、歐洲2個（位於英國和瑞典）、亞洲1個（位於日本）

    詳細的名稱、管理單位及設置地點、IP地址如下：

    A

    INTERNI.NET（美國，弗吉尼亞州）

    198.41.0.4

    B

    美國信息科學研究所（美國，加利弗尼亞）

    128.9.0.107

    C

    PSINet公司（美國，弗吉尼亞州）

    192.33.4.12

    D

    馬裡蘭大學（美國馬里蘭州）

    128.8.10.90

    E

    美國航空航天管理局（美國加利弗尼亞州）

    192.203.230.10

    F

    因特網軟件聯盟（美國加利弗尼亞州）

    192.5.5.241

    G

    美國國防部網絡信息中心（美國弗吉尼亞州）

    192.112.36.4

    H

    美國陸軍研究所（美國馬里蘭州）

    128.63.2.53

    I

    Autonomica公司（瑞典斯德哥爾摩）

    192.36.148.17

    J

    VerSign公司（美國弗吉尼亞州）

    192.58.128.30

    K

    RIPENCC（英國倫敦）

    192.0.14.129

    L

    IANA（美國弗吉尼亞州）

    198.32.64.12

    M

    WIDEProject（日本東京）

    中國在很早以前就已經引進了域名根服務器的F鏡像服務器和J鏡像服務器及頂級域名.COM、.NET的鏡像服務器。有了域名根服務器的鏡像服務器後，國內解析.CN域名和.COM域名就不用到國外的域名根服務器獲得頂級索引，然後再轉回來。

    這意思就是，如果你在你的公司上網，想進自己公司的WEB服務器，不幸的是，如果你的公司申請的域名是.COM的話，那麼你在登陸自己公司網頁的時候，這網絡請求信號呢，先是繞到美國，出國了一圈，在他們的根服務器那裡解析完地址後，然後再轉回來。而如果是.CN的地址的話，則可以在國內「旅遊」一圈，通過中國引進的鏡像服務器，通過鏡像服務器向國外的根服務器解析完地址後再轉回來。

    這就是現實情況！可悲的現實情況！大家登陸網頁慢的緣故，很大程度上是請求信號在這「世界旅遊」的環節中消耗時間的。

    在ICANN（互聯網域名與地址管理機構）成立時，美國商務部授權其管理這13台根服務器。但美國商務部在協議備忘錄中強調，其擁有隨時對ICANN這一管理權的否決權。直到現在，美國商務部還堅持著，將堅持保留對互聯網域名根服務器（rootserver）的監控權，這一聲明的隱含信息是：美國將繼續掌握全球互聯網的最終控制權。因此，有關網絡信息安全問題一直是中國互聯網領域的關注焦點。雖然後來中國方面多方引進根服務器的鏡像，減少數據的出國流量，但是，還是在根本上受制於美國。

    在互連網發展到現在，中國還沒能很好地解決這一最大的安全隱患，這也是莫水混黑如許多年來的一個心病。

    而現在困擾當初Ipv6的一個最大的障礙即全球數千萬台的服務器、路由器等的地址遷移問題，現在終於可以因為「龍行天下」這一超級計算機的出現而得到根本的解決。

    在這之前所提供的核心操作系統，莫水在裡面設置了兩套的網絡協議，即IPv4和IPv6。在採用「卦象芯片」的超級服務器還沒形成之前，用戶通過網絡上網的，基本是用IPv4協議來進行的。但是，當超級服務器成功研發出來後，使用「龍行天下」超級電腦的用戶，其操作系統會自動切換網絡協議，即使用IPv6協議。

    在這近一個月的時間裡，莫水的主要精力就是花在這一方面。

    目前最簡單的做法，就是採用兩顆「卦象芯片」進行系統備份，雖然「卦象芯片」可以提供幾乎是無限容量以及超強的數據處理能力及速度，但是，這樣的簡單方式，卻不是最佳的方案。也因為這樣，LOONG集團才沒有發佈採用此芯片的服務器，不過，相信現在國家相關機構正在研究更為安全，更為可靠的超級服務器吧。

    交代張學年建立Class10的無塵室，在本月的20日左右正式驗收交付使用。因此，在設計了初步的模型方案後，莫水便一頭紮在裡面，進行著各項實驗工作。

    楊冰冰也在那次聚餐過後沒幾天，通過許雯欣的網獵公司，成功就職於一家研發企業MIS系統的軟件公司。由於新的「龍行天下」電腦的全國推廣以及全方位的更換舊系統舊設備，現在企業的新的MIS系統的研發，成為一項緊迫的工作。

    張學年建立的無塵室，位於張新的辦公樓層的內部，與平行界公司的管理層同處一層辦公樓內。面積足有200平方米，而本來莫水所要求的10平方米的無塵室，不知內情的張學年在當初專業公司的刻意誤導下，被建成面積有60平方米那麼大，再加上除塵間等配套房間，整個無塵室所配套的研究室佔了有100平方米，剩下的100平方米被設計成製圖室以及休息室等。在和張學年討論經費出處的時候，張堅決要求這項費用由公司支付後，考慮了數分鐘後的莫水也不再堅持由自己來支付這項費用了。當然，這數分鐘所考慮的東西，那可就多了。

    在莫水所設計的超級服務器的模型中，兩顆「卦象芯片」互為「陰陽」，採用太極圖模式，進行數據的分類處理，因此，這兩芯片的數據交換成為一個關鍵的研究項目，而莫水所要進行的實驗就是如何進行這方面的數據交換。

    由於對芯片的設計圖以及操作系統的核心代碼，莫水是比任何人都熟悉，因此，才會做如此的大膽設想。再參考當初設計的「芯片空間」這一數據交換模式後，終於在1月30日這天上午，成功地實現了兩塊芯片的數據「陰陽」處理。

    兩塊芯片的數據交換方式，莫水最終採用的是「納米空間通道」這一概念的方式，在兩塊芯片之間建立一個納米空間的雙三通道，這就像一個三通，一端供數據進通道，另外兩個通道即各自互為「陰陽」，分別通向兩顆芯片，進行數據處理。然後匯總後再通過另一個三通道，將數據傳送出去。

    這樣所形成的方式，就像一個太極圖，S曲線代表的就是這「納米空間通道」，而陰陽兩個圓，即：就是兩塊「卦象芯片」。

    這款服務器被莫水定義為：「太極服務器」。

    太極圖，終於完美地實現了超級服務器的超卓性能，而作為數據備份，則莫水是另外設置了一套「太極服務器」，實現物理空間上的雙備份。

    服務器樣品出來後，作為服務器的操作系統，莫水在原有的被LOONG集團定義為「飛龍在天」的基礎上，重新設計了一番，除了保留原來的全部功能的外，莫水再在這裡面加上一套自動分配IP地址的功能。

    這自動分配IP地址功能的設計基礎，即就是採用IPV6網絡協議，再通過「飛龍在天」操作系統的那個系統地區與時區雙重認證的功能來實現的。

    也就是說，這款服務器的自動分配IP地址功能只針對「龍行天下」這一超級電腦而適用，所有的「龍行天下」電腦，只要一連接上這一服務器，那麼它將自動獲得一個固定的唯一的IP地址。

    而如果要實現移動的IPv6，則必須再通過與移動公司的設備接駁來實現這一功能，這點，莫水現在也無能為力。畢竟對移動數據通訊方面，不是他所研究的領域。

    現在莫水研究這一服務器所採用的「卦象芯片」是莫水當初弄出來的三顆中的兩顆，這兩顆畢竟是屬於軍用版的芯片。因此，很多功能上比民用版的芯片提供的更多，為了能夠在民用版的芯片上順利運行，莫水不得不另外編製了一份詳細的研究說明書。同時，為了給普通的大型企業適用的民用版服務器的研究創造條件，莫水也同時編寫了一份適用的「太極服務器」企業版操作系統。這一系統裡面已經完全剔除了IPv6地址自動分配的這一功能，只是簡單地提供超級容量及數據處理能力而已。

    「唉，看來還得聯繫上那個梁主任！」莫水在完成了這些工作後，不由地感歎道，本來已經是不想再與他們交集了，但是，現在不得不啊。國家方面，以及LOONG集團方面對採用「卦象芯片」的超級服務器還沒研究出來，這始終是一個潛在的遺憾。看來，國家在對這一超級的「卦象芯片」的保密工作做的實在到位啊，估計，能夠完全瞭解這些核心資料的沒有幾個專家，但是導致這樣的結果就是研究進度慢。

    無奈下，莫水只好收拾東西，準備回家。實驗室這裡，莫水沒有把那份具備完全黑客功能的程序帶來。抬頭看了看牆壁上張學年特意掛了的電子鐘，嗯，還早，才是下午4點。收拾好東西後，莫水抱著「太極服務器」這一不大的疙瘩，關了實驗室的門，來到張學年的辦公室與他打了個招呼後，不等張反應過來，就急忙往回趕了。

    「靠，這傢伙今天吃錯什麼藥了，這麼早就跑路了。」張學年在莫水冒了個頭就不見了後，鬱悶地嘀咕了一句。

    莫水回到了家後，把「太極服務器」放在書房書架的角落後，便開始準備上網。家裡的兩台電腦，已經被莫水更換成「龍行天下」了，而莫水這一台，則是趁楊冰冰不在的時候，把原來的那塊芯片給拆了下來，換上了自己的那塊芯片。

    運行「電子空間」的「電子搜索」程序後，通過「電子GPS電位」程序，莫水找到了梁主任提供的那台電子郵件服務器。

    哈，還好他還沒有更換服務器。確定找到後，莫水不禁鬆了一口氣。對於採用「卦象芯片」的電腦，莫水現在還沒有完全把握在對方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入侵成功，特別是象國安這樣的安全機構，他們採用的可都是經過國家改良後的操作系統呢。這段時間由於都在忙著超級服務器項目的研究，因此，對於這一入侵方面，沒有時間進行詳細地研究。

    把有關超級服務器的所有研究資料上傳後，莫水便立即斷開了網絡連接，因為，莫水已經發現到跟蹤程序了。這些死心不改的人啊，在安全退出後，莫水不禁感慨道。看到有跟蹤程序，莫水也沒有心思上論壇去提醒那個梁主任了，估計現在的他已經發現了這一情況了。因此，關了電腦，去廚房看了一下冰箱，發現沒多少菜了，便出了門，去超級市場採購去了。

    梁主任之前還想把所有的信息中心的電腦更換成軍用版的「卦象芯片」超級電腦，在準備對這一秘密的郵件服務器進行更換的時候，突然想到那個黑客自己都無法突破這一軍用版的超級電腦後，便放棄了更換行為。留一個通道給這個黑客，並設置一個監控與跟蹤程序，這是梁主任最後的想法與做法。對於這個黑客，梁主任的心態是複雜的，既希望能找得到他，又希望他不會被發現，畢竟，現在不單單就國安這一單位對他進行追查，還有更恐怖的國防情報部門呢，那個可真的是鐵面無私的機構啊。

    得到監控程序發出的警報後，梁國華與負責追查這一黑客的國防情報部門的官員立即一起前往查看。打開郵件服務器裡的監控與跟蹤程序，查看追查結果，空白的內容提示他們，這次追查還是沒有任何成績！服務器裡面又憑空出現了數個文件，看到這些文件的文件名，梁國華與那位部隊官員立即又呆住了。

    「太極服務器設計圖」、「軍用版服務器操作系統」、「民用版服務器操作系統」、「研究詳解」這幾個文件名，讓梁國華又想到了當初得到那個芯片圖時候的情景了。

    二話不說，梁國華又立即關掉服務器的電源，開了機箱，把那塊硬盤給拆了下來，同時又拿了一塊備用的盤給裝了上去。一旁看著的那位國防部的情報官員不解地問道：「這麼緊張做什麼？」

    「你還不瞭解，這是那黑客提供的資料，我這郵件地址目前就他一人知道，但是我怕這台服務器會不安全，怕這些絕密的資料洩露出去，因此才會如此緊張的。要知道，現在使用的超級電腦，那芯片圖就是這位黑客提供的，也是通過這台郵件服務器的轉過來的。」梁國華邊弄邊解析道。這位部隊官員，對這些情況瞭解的並不是很多，因此，梁國華才會這麼認真地解析，至於為什麼會說的這麼多，梁自己心理也弄不明白，或許，有想打動這位官員立場的潛意識吧。

    拆完了硬盤後，梁國華與這位部隊官員在給各自的上級匯報完了後，便匆匆地離開了信息中心，這即將會有一場會議在等著他們呢。

    這之後，相關的資料在開完一個秘密會議後，便被送往那個國防部核XXX代號的研究基地。

    晚上20：00點，相關的樣品研製出來後便被立即送往國防部科技司，進行相關的安全性評價、鑒定。

    晚24：00點，被陶副總理連夜通知的國家信息產業部部長，外交部副部長，LOONG集團董事會主席，以及中科院院長等彙集在陶副總理的辦公室裡開會。

    1月31日凌晨2：00，LOONG集團的會議室，一場重要的高層會議在緊急地召開，主持會議的就是剛從副總理辦公室回來的董事會主席龍國強。

    一場新的「龍捲風」即將成型。

    第二十五章數據中心（下）

    「今晚緊急地叫大家來開這麼一個會議，重要性不要說就可想而知。」龍國強親自主席會議，並起了個開場。

    「這之前，我剛從陶副總理的辦公室開完會回來。據外交部副部長在會議上透露，現在外交部的那些在WTO進行談判的官員們，現在他們的壓力很大。因此，希望我們集團能夠再起點波瀾，分散國際社會的注意力，爭取給我們國家，以及我們集團爭取更有利的局面。」龍國強冷靜地說道。

    「在會議討論之前，我先請大家看看一個樣品，這個樣品就是我們之後要進行的計劃的根本基礎出發點。」龍國強說完後，便示意助手，把那款已經成型的超級服務器搬上會議桌。

    「這是一款服務器，採用了兩顆特別的『龍行天下』那樣的芯片的服務器，而關鍵的是，這款服務器剛被國家信息產業部定義為未來我們中國自己的網絡域名根服務器，注意聽好了，是我們國家自己的獨立的網絡域名根服務器。採用的後綴名在之前的會議上已經確定了下來，那就是：.CHN，而採用的網絡協議為Ipv6。」龍國強兩眼精光地望著這款服務器，神情激動地說道。

    「IPv6這樣的網絡協議，在我們國家已經試推廣很多年了，可是，就是因為現有的服務器、路由器等地址遷移問題，而始終發展不起來。現在，通過我們集團的『龍行天下』電腦，這個問題將得到了根本的解決了。在這裡，我們現在就可以理直氣壯地大聲宣佈了，我們有了自己的根服務器了。」龍國強激動地握了握拳頭，大聲地說道。

    說完，又示意了助手，助手又抱起了一款規格偏小的機子，輕輕地碼放在會議桌上。

    「這是款企業級的超級服務器，適用現在所有企業需求的服務器。好了，現在我們要討論的就是如何進行產品的宣傳與推廣，而這關鍵的地方，就是如何配合我們的外交部在WTO的談判官員們了。對了，忘記說了，這兩款服務器被命名為『太極服務器』，企業級的用『太極服務器II型』來區別。」龍國強說完便靜了下來，這剩下的工作，就是大家討論該如何進行的問題了。

    ……

    瑞士日內瓦，WTO總部，前來進行談判的中國外交官員們，這幾天過的確實很壓抑，但是，大家心裡其實都很興奮。中國自己的CPU芯片，經過了這麼多年的發展，仍然無法與INTEL、AMD這樣的國際巨頭相媲美。這一直都是所有中國人的心痛。而如今，「龍行天下」這麼個超級電腦由中國的企業獨立研發出來（這些人員，其實包括全世界決大部分的人都不知道，這芯片的真正發明人，但是，這些其實已經都不重要了。），這種民族的成就感與自豪感，在外人是根本不能理解的。

    帶隊的何組長，這次被外交部又緊急派來談判。在出國的時候，外交部部長曾語重心長地交代道：這次談判很艱苦，但是，無論如何也不能退縮，就算是歐盟、美國、日本發起經濟制裁或則是什麼的威脅，你都得給我頂住。這種超級計算機的核心資料，我們是絕對不能公開的！讓他們去鬧，沒過多久，相信他們就會明白，什麼叫做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句中國老話。你只要堅持住一點：這是企業的正常的商業行為，這些技術資料是企業的核心機密，我們政府是無權干涉的，他們不相信，那就讓他們不相信去。政府方面如此強硬的態度，這在之前的歷史上還從未曾出現過，因此，何組長感覺擔子很沉很沉。

    2月1日，新的一場談判，在WTO爭端解決機構（DSB）和議庭內再次舉行，主持人還是由WTO總幹事BoDeTana擔任。BoDeTana出生於瑞士，去年才正式被任命為WTO總幹事。對於這次鬧的如此沸揚的關於「貨物貿易」項目的多邊爭議，實在是讓他頭痛的很。雙方都是難解決的刺頭，特別是這次中國政府，態度如此堅定，是他始終未料到的。

    「我希望貴國政府能夠完全開放超級電腦的芯片設計圖紙，並且公開核心操作系統的原代碼，……」美國代表團團長再次重申了他們的不滿。

    「我希望貴國政府能夠完全放開市場壟斷，讓其他的企業有機會參與這一改變歷史的技術革命……」歐盟的其中一個國家也再次表明了他們的立場。

    「我強烈要求公開芯片的設計圖紙……」日本代表團無恥地跟在美國後面。

    ……

    「我再次重申一遍，中國國際LOONG集團所進行的是正常的、合法的商業行為，作為我方政府，是無權干涉他們的這一正常行為。而作為『龍行天下』超級電腦以及『飛龍在天』操作系統，是作為他們企業的商業核心秘密，對此，我對各方如此無禮地要求他們公開設計圖與核心代碼的行為表示深深的遺憾。」何組長在快結束談判的時候，再次重申了堅持的立場。

    在何組長說完落座之後，BoDeTana的一個助手，突然急忙地跑上前，附著BoDeTana的耳朵悄悄地說了幾句，然後便快速地退了出去。

    「我的助手告訴我，現在有一個電視頻道需要我們共同關注，那麼請大家耐心地多等一下，請會議的技術支持工程師打開會堂的電視，將頻道調整到CCTV4，中國的國際頻道。」BoDeTana大聲地說道。

    頓時，會場裡響起了嗡嗡地一片議論聲，現在各國政府對於CCTV4頻道，個個都很感冒，因為，所有的不利的消息都是通過那個頻道向全世界播報的。何組長所在的各個代表，也在納悶，這個時候國內會有什麼新聞需要發佈的呢？

    「感謝CCTV4能夠在此黃金頻道時間給我們集團安排這麼一個現場新聞發佈會！」讓各國政府深惡痛絕的LOONG集團的CEO唐鋒再次出現在電視屏幕上。由於中國北京與日內瓦的時差相差7個小時，因此，在中國此時已經是近18點整。

    「我代表中國國際LOONG集團，在此隆重宣佈我們集團新推出的一款適用於企業級應用的超級服務器，代號為『太極服務器II型』。這款服務器採用的是超級雙核芯片，無論存儲容量，還是服務器數據處理能力，以及服務器網絡安全等問題，無不達到業界頂級水平。」唐鋒面含微笑地宣佈道。

    「SHIT，他們當然可以這麼說達到業界頂級水平，現在還有哪個企業，哪個國家能夠製造出這種服務器來。」耳尖的何組長，在唐鋒的話剛一落下，就聽到美方代表團的團長的牢騷。

    「呵呵，小樣的。」何組長，難得在心裡狠狠地BS了對方一下。對於這樣的新聞，他可是真的很樂意聽到了，這在談判的砝碼中又加重了一點。

    「同時，集團董事會通過決議，現在將這一『太極服務器II型』服務器的主板進行全球OEM，請有實力的企業盡快前來洽談。同時進行OEM的還有『龍行天下』超級電腦的顯示器，二合一鍵盤。」停頓了一小會的唐鋒又開始發言了。

    「其實，今天的這個新聞發佈會，還有一個最重要的事情需要宣佈，現在有請國家信息產業部的部長來宣佈。」唐鋒說完便開始鼓掌了起來，現場所有的集團成員均熱烈地起身鼓掌，而那麼不明就裡的各路記者均一頭霧水地看著這蹊蹺的場面，什麼新聞需要請信息產業部來進行宣佈呢？

    「今天很高興能利用LOONG集團舉行新聞發佈會的現場來宣佈一項新的政府決定，同時感謝LOONG集團對我國信息產業所做出的傑出的貢獻。」一上場，信息產業部的部長便開始先對LOONG集團表示感謝。

    「在這裡我隆重地宣佈，中國政府將採購LOONG集團研製的『太極服務器』，並依靠這一超級服務器建立國際互連網的中國根服務器，採用的網絡地址協議為IPv6，網絡地址後綴名為.CHN，並將這一超級服務器的日常維護管理委託LOONG集團進行。同時，中國政府將幫助全球所有的國家都建立一個屬於自己國家的副根服務器，中國政府完全放開管理權，讓各自政府獨立管理。」信息產業部的部長鏗鏘有力地說道。

    一石驚起千層浪。

    對於全球互連網用戶來說，這樣的新聞絕對有震撼力。同樣的，對於沒有自己獨立的網絡域名服務器的國家來說，這一新聞，絕對具有強烈的吸引力。對於被美國把持的根服務器，全球所有的沒有自己獨立域名服務器的國家來說，這將是一個噩夢的存在。同樣的，對於中國來說，這也是一樣。

    「IPv6網絡協議，相信各國的專家們都很清楚，那是具有128位地址的域名空間，因此，我們將會看到，全球的互連網進入一個全新的寬頻時代，同時，我們的科學家們，當然，這也包括了全球的科學家們，都在進行下一代的IPVv8的研究工作，到時候，我們的域名地址將會達到驚人的512位，我衷心地希望著，到時候，能讓全世界的每一寸土地都會有一個獨立的、唯一的網絡IP地址。」部長一說完後，便馬上離開了會場。

    「我們集團將開通超級服務器的全球訂購電話，同時希望各個國家能夠選出有能力進行服務器日常維護的企業，進行服務器的維護。不過，我們的『太極服務器』維護相當簡單的。具體相關內容，請登陸我們公司的網站進行查詢，那裡有詳細的描述，今天的新聞發佈會正式結束，謝謝大家。」唐鋒接過話筒後，輕鬆地說道，並結束了這次的新聞發佈會。

    這一新聞發佈會在WTO的談判會場中，頓時象投入了一顆巨型炸彈一樣，尤其是美國代表團的反應尤其激烈。互連網最終的控制權被美國牢牢地拽在手裡，這是美國稱霸全球的最有力的一項武器，可如今，卻被中國政府這麼一句話，給完全剝奪了，這對於美國來說無疑於釜底抽薪。

    「我反對，我反對中國政府這種霸權主義。」美國談判團的團長不顧一切禮儀地站了起來瘋狂咆哮道。

    「請您注意您的形象，團長先生。」BoDeTana皺了皺眉頭，厭煩地說道。

    「好了，大家新聞也看了，我想中國政府這麼一個決定，最終受到實惠的將是全球的互連網用戶，那麼大家覺得還有什麼可以談判的嗎？！」BoDeTana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想結束今天的談判議題。

    「我想，我們歐盟代表團，準備撤消這一起訴。」歐盟談判團這一180度的態度轉彎，一時間讓整個會場冷清了下來。

    「你們！？你們怎麼能這樣臨時改變立場呢？」美國談判團團長，在震驚過後，猛地又站了起來，大聲質問歐盟談判團的團長。

    「團長先生，首先，您要清楚一點，我們歐盟是一個大的團體，所有的成員國都希望能夠提高本國的互連網的水平。因此，我們覺得對於LOONG集團，以及中國政府的指責，只會讓我們的技術落後於他們。所有，我們現在決定撤消之前的所有起訴，並希望中國的LOONG集團能夠恢復最早的對我們歐盟銷售的那款『龍行天下』超級電腦的正常銷售價格及供應數量。」歐盟談判團團長語氣誠懇地對著中國談判團團長說道。

    「我想，我們會很積極地推動整個歐盟所有成員國的網絡技術水平的。您放心，我想LOONG集團，也會很熱心地幫助各成員國的。」何組長對於歐盟的突然立場變化，感到由衷地喜悅。

    「在此先謝謝何組長的美言。我想我們該回去了，政府方面也許已經與貴國政府進行這一方面的協商了，那麼再見了先生們。」歐盟談判團團長說完後，便開始組織成員退場了。

    讓各個國家擁有自己獨立的副根服務器，這一新聞對他們的誘惑實在是太大太大了。互連網的安全，始終是各國政府的一塊心病，而現在機會就在眼前，沒有一個國家能夠放棄這樣的絕好機會的。歐盟的臨時變節，也從根本上反對了美國對全球互連網根服務器的最終控制權的霸佔。

    「好了，現在歐盟退出了談判，那麼就剩下你們美國與日本了，現在由我們的專家評判組，對這一爭議做出最終的評判吧。」BoDeTana面無表情地說道。

    對於WTO爭端解決機構（DSB）中，進行爭議評判的專家三人組，必須由中立的國家代表專家組成的，這是WTO中的規則。

    經過了數分鐘的討論後，專家評判三人組終於形成了一份評判結果，在提交給BoDeTana後，BoDeTana便開始大聲宣讀：「鑒於美國與日本兩國關於對中國企業LOONG集團的要求，經過評判小組的評議，認為這樣的要求完全違背了國際自由貿易的合法性，LOONG集團的商業行為屬於正常並且合法的。美國與日本兩國無權要求他們提供關於芯片的設計圖以及操作系統的核心代碼，因為，這些技術資料屬於該集團的核心商業秘密，因此，評判組決議：駁回美國與日本兩國的起訴。同時LOONG集團必須恢復正常的銷售價格及數量，不能存在歧視性的商業行為。」

    這次WTO談判，以中國談判組完勝為結局。在美國與日本兩國同意撤消起訴後，中國國際LOONG集團恢復了對這些國家的全面的「龍行天下」的銷售以及各種功能的採用超級芯片的單片機的銷售。

    LOONG集團的「龍行天下」超級電腦開始步入一馬平川的快車道推廣之路。

    世界IT產業的技術革命正全面開花，全球互連網的未來，在超級服務器的支持下，迎向了更為合理，更為高效的方向發展。

    第二十六章周易基金

    國家知識產權局的方局長，最近很生氣，真的很生氣。這個提供了防火牆、超級芯片、超級服務器的民間黑客，除了第一款的防火牆有簽了一份不算授權的電子版授權書後，這超級芯片以及超級服務器的版權授權，居然都在擱著，追問國安局已經追問了很多次，每次得到的答案就是沒有聯繫上。這三份專利的登記，在方局長最終無奈的情況下，把防火牆的專利人填寫為中國科學院軟件研究所了，而另外的那兩份則是填寫了中國科學院物理研究所。

    這是赤裸裸地剽竊專利啊！而自己則是這種行為的罪魁禍首啊！方局長每每想到這個情況，便在心裡深深地歎息著。

    終於，在看到WTO談判組成員凱旋歸來之後，方局長找上了陶副總理，這位掌管國家科技部的副總理。

    「陶副總，我這個知識產權局的局長是不是國家的一個擺設呢？！」在陶副總理的辦公室裡，方局長怒氣沖沖地對著陶副總理喊道。

    「哦，老方，怎麼能這麼說呢？！您老可是我們的保護神啊，具體是什麼事情讓你如此生氣啊？！」陶副總理看到平常一臉溫文爾雅的方局長，此時滿臉地怒容，不禁驚訝地問道。

    「你難道還不知道嗎？！現在這些好東西，都是誰給我們的，LOONG集團是依靠什麼搞起來的。前段時間，看著他們一個個國內、國外，忙裡忙外的，我也就不多說什麼，現在，一切都走上正常了。那麼，現在我們就得討論這些東西的專利版權問題，可是，你看看，現在有誰找上我來討論這問題呢？！」方局長毫不客氣地一口氣蹦出這股怒火。

    「嗯，現在是該討論這個問題了。」默默思考了一陣的陶副總理，認同地點了點頭道。

    「你等等，我把他們叫來吧，具體我們開個會研究一下，畢竟這個問題，比較難處理，你說如何？！」陶副總理小心地建議道。

    「好吧，我就在這等他們來。對了，那個國安的那個梁主任也叫來吧，他對那個黑客接觸的比較多，具體情況瞭解的也比較多。」方局長看到陶副總理也重視這個問題，因此，怒氣消了一大半，悶悶地坐在椅子上，喝著副總理專供的極品好茶。

    大約過了有半個多鐘頭，LOONG集團的董事會主席龍國強，國安局的曹局長，國安局網絡信息中心的梁主任，以及國防部科技司的楊司長等幾個人被陶副總理一一用電話催來。

    「好了，現在大家都到齊了，今天老方過來罵我了，說我不把他這個知識產權局的局長放在眼裡，任你們這些人盜版他人的知識產權。呵呵，現在大家來討論一下該如何解決這個問題。知識產權方面，國家絕對是支持的，但是，現在這個問題比較難處理，所以，大家討論一下該如何妥當地解決。」看到該來的人，都已經到齊了。在陶副總理的小會議室裡面，陶副總首先介紹了今天來的目的。

    「陶副總，可是那個黑客還是沒能找的到啊。你說這人都找不到，這知識產權問題如何能解決？！」國安的曹局長首先表明了現在的實際情況。

    「人沒找到？！人沒找到也不能侵佔他的權利，起碼，我們還知道有這個人存在，就算了這個人死了，那麼他的權利還在。」方局長聽到國安的曹局長這麼說，頓時站了起來，氣憤地說道。

    「好了，老方，你坐下來慢慢地說。我想曹局這是在陳述現在的實際情況而已，不過，曹局，你這也說不過去，畢竟東西是那個黑客搞出來的，無論如何這是事實。」陶副總理說道。

    「嗯，我也知道，我這不是在說明嘛，呵呵，老方今天如果有脾氣啊。」曹局長一臉笑容地對著方局長說道。

    「我就怕自己落下個監守自盜的罵名。」方局長鬱悶地回答道。

    「我說兩句吧，我知道，今天陶副總叫我來的意思，從軍方的角度分析，那個黑客所發明的東西，確實是無價的，無論是對國防，還是對現實社會等。因此，我只能表個態，那就是軍方支持對這個黑客的專利版權方面的價格評估。但是，具體方面，我們不表態，不參與。」國防部的科技司的楊司長接過話頭說道。

    「呵呵，楊司長可是把這一切問題都推的乾淨啊。」陶副總理聽到楊司長這麼說，調侃道。

    「嘿嘿，我們呢，只想著有好東西可以用，其他的你們去花腦筋。不過，起碼現在我這的立場也表明了嘛。」楊司長尷尬地回答道。

    「我們一直在監控那個黑客的那個銀行帳號，不過，那裡面的錢他可是一分都沒動用過。而現在銀行的系統也全部更換了新的系統了，那個黑客好像對這新的系統也突破不了。所以，我想他也許不會再用那個賬號了。不過，這也不好說了。」梁主任有幸能參加這樣的會議，因此，也就把自己所瞭解的東西先給說了出來。

    「哦，這系統是那個黑客自己搞出來的，連他自己也突破不了麼？！這可真的有趣。」聽到黑客自己也不能突破自己研究出來的系統，陶副總理也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其實，這很正常，經過我們科技司的全面分析，這套系統採用的是我們古老的《周易》邏輯理論，對於《周易》的邏輯，現在邏輯理論界上，還沒有任何一套系統邏輯能與《周易》相比的，其完整、嚴密的邏輯關係，根本不存在任何的漏洞能突破的，那個黑客在《周易》邏輯理論這一領域的造詣是相當的深厚，所以才能研究出這麼完美的系統來。」科技司的楊司長分析道。

    「那這個黑客不是很鬱悶，自己搞的東西，自己都沒轍！」陶副總理笑道。

    「其實，這才是令人尊敬的真正的技術型黑客，在技術上追求的是完美，不因為需要後門而把系統的嚴密性與完整性給破壞掉。」楊司長一臉崇拜地解析道。

    「嗯，那麼老龍啊，你們集團是怎麼個表態呢？！」陶副總理看到越扯越遠，便把問題轉了回來。

    正在靜靜傾聽的龍國強聽到陶副總理這麼問道。便緩緩地開口說道：「其實，LOONG集團能有今天這局面，能在全球刮起外面所給的『龍捲風』這麼個外號，全部是拜那個黑客所賜。可以毫不誇張地說，沒有這個黑客提供的東西，就沒有今天的LOONG集團，說不定，情況還會更加的不堪，之前美國的那套系統，不是一直卡的我們死死的麼？！所以，對於方局長所說的給這個黑客版費什麼的，我們集團來承擔是義不容辭的，至於給他多少，大家給個建議。前一段時間整個集團忙著那些事情，也確實沒時間來好好考慮，在此，我代表LOONG集團，向方局認個錯。」龍國強話一說完，便站了起來，給方局長鞠了一躬。

    「嚇，老龍，你可別這樣啊，我可授受不起啊。」方局長看到龍國強還來真格的，急忙站了起來，避到一邊說道。

    「我這是代表整個LOONG集團給你道歉的，所以，你授受的了的！」龍國強鞠躬完後，直了直身體解析道。

    「好了，其實，具體是什麼情況大家也都清楚，別弄那麼多了。」陶副總理揮了揮手道。

    「老方，你認為這版權費怎麼個算啊？！」陶副總理問道。

    「我怎麼能知道，我算不出來。」方局長鬱悶地說道。

    「我看這樣吧，我們集團的股權分配方案上再作修改，給那個黑客增加一個技術股，至於給分配多少技術股，我這個董事會的主席只能保證不低於10%。能不能更多，那只能通過董事會的決議才能決定。但是，這個方法有個問題就是，那個黑客找不到，股權協議無法簽，這在證監會那裡通不過。」龍國強提出了自己的解決方案。

    「我看這樣不妥，股權方面，那個黑客絕對不會接受，一接受，那麼他的身份就暴光了，他絕對不會這麼傻。」曹局長否定道。

    「現在唯一能夠與黑客聯繫的就只有那個銀行帳號了，嗯，還有我那中心的一台普通型的郵件服務器，不過，從來都是他主動找上來的，我們去找他根本沒有辦法。」梁主任補充道。

    「我看，就給他專利費吧，銷售出一台就給一定的費用。」方局長看看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乾脆簡單點，直接給專利費算了。

    「這倒是一個最簡單的方法，直接把專利費打到那個賬號上。然後給他提個醒，嗯，可以通過那個梁主任你所說的那台普通型的郵件服務器。」陶副總理認可道。

    「可是如果他從現在開始不再登陸那個郵件服務器的話，那不就不知道有這筆專利費麼？！而且等我們的新的網絡全部完善起來後，那台服務器不就用不了麼？！」梁國華鬱悶地說道。

    「那就沒辦法了，總之，這錢，是屬於他的，我們誰也拿不走的。」方局長堅定地說道。

    「也好，那就這麼辦吧！對了，老龍，你們集團準備給他一台多少的專利使用費啊？！」陶副總理問道。

    「這我也不好確定，我看等開了董事會後，再給你們一個答覆吧。畢竟這涉及到集團的財務方面了。」龍國強回答道。

    「那好吧，就這麼確定了。老方，現在還生氣麼？！」陶副總理總結道，並調侃起方局長來。

    「好吧，那就這麼定下來了。我回去擬一份授權協議書吧，唉，看來又得用中科院的名義了啊。」方局長也放下了心中的內疚，輕鬆地說道。

    「唉，這世界是怎麼了啊，居然勞動我們的副總理級別的高層來討論給個黑客送錢的事情啊。哈哈！這事情可不能被我們國防部的老武副部長知道，否則，他可要找你們急，每年他都抱怨給的軍費少了呢。」一旁悠閒了半天的楊司長不無幽默地打哈哈道。

    看到眾人有暴走的趨勢，馬上接口又補充道：「其實，我也覺得這個方式不錯，不錯，呵呵。」

    「你這老楊，叫你來不是叫你起哄的，呵呵，對了，這次會議可要作為最高機密來對待，傳了出去，可不知道會被多少人笑話的。」陶副總理也覺得尷尬。

    「知道！」眾人一臉笑意地回答道。

    眾人散會後，龍國強準備去召開集團董事會，方局長回去早擬授權協議書，梁國華回去繼續監控，大家該幹嘛幹嘛去了。

    這幾天，在家休息的莫水也靜不下來。這之前的那些天研究超級服務器，可是夠折騰自己的。雖然楊冰冰一直勸自己注意勞逸結合，但是，一個方案模型出來後，依自己的性格，無論如何也要在短時間內把他給弄個清楚出來，這讓楊冰冰心疼的不行。

    其實，自己也清楚，有了「龍行天下」超級電腦後，與之配套的超級服務器是必須馬上要弄出來的。是誰弄出來，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世界上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比他更熟悉這套理論，應用的更廣泛。所以，這責任，必須由莫水自己來承擔。

    想到了自己孤軍作戰，一個令自己激動不已的策劃便從莫水的心中呼之欲出。

    建立一所專門研究《周易》理論的周易研究院！這就是莫水這幾天在家裡構思的一項策劃。

    《周易》理論涵蓋的領域之廣，窮盡自己一生都無法通透，自己也只是在《周易》的卦象邏輯理論這一領域有所發揮，而這發揮出來的效果，現在是有目共睹的。如果，將《周易》的所有涵蓋的領域都能夠研究個東西出來的話，那麼這個世界將會變得更加的豐富多彩，從而可以在最大的程度上將中華文明向全球傳播。那可是多麼地激動人心的事情啊。每當莫水想到這些，便興奮地睡不著覺。

    現在，這項策劃的最主要的基礎，就是那筆國安給的所謂「專利費」。對於那筆自己不敢去動的巨款，莫水覺得有必要盤活那筆資金，當然，這筆資金，這個項目決不能自己或則是自己熟悉的人去操作，那樣的話，無異於自投羅網。

    《周易》全書分《經》、《傳》兩部分。《經》以八卦兩兩相覆，得六十四卦。每卦包括卦畫、標題、卦辭、爻辭四部分。卦辭較簡單，一般作說明題義之用。爻辭是各卦內容的主要部分。

    解《易》之作最早是《易傳》，共7種10篇：《彖》上下篇、《象》上下篇、《系辭》上下篇、《文言》、《說卦》、《序卦》、《雜卦》，統稱「十翼」。

    這裡面最主要的就屬《系辭》上下兩篇了。《系辭》是《周易》的通論，以論述《周易》的義蘊與功用為主，是《易傳》思想的主要代表作。它闡述宇宙事物間的矛盾與發展。

    這些字字珠璣的傳世經典，都是老祖宗留下來的無價瑰寶，而自己只是在卦象邏輯理論這一微小的領域內有所成績。但是，就只這一點成績，卻已經把這世界給攪的翻天覆地的，何況，將所有的理論都進行科學化的應用呢？！

    想像著美好的前景，莫水的策劃書寫的也更歡了。在莫水的策劃案中，將利用這一筆資金除了建立一所專門研究《周易》的研究院外（地址準備選在河南的溫縣），還將建立一個「周易基金」，用「基金會」的方式來統一運作研究院的日常研究事務，並從這一基金中拿出一份作為研究獎勵。在策劃書中，莫水著重在研究院老人帶新人的這一人才培養的制度上詳細描述，並對這一老帶新的人才培養的獎勵機制，重點突出，重金獎勵。考慮到5000多萬的資金不足，在策劃書的結尾，莫水還希望國家能夠伸出援助之手，並在政策上給予支持。

    看著電腦屏幕上洋洋灑灑數萬的策劃書，莫水還真有懷疑自己還是策劃的高手呢。

    恩，該找誰呢？！一想到這個人選的問題，莫水首先想到的就是那個國安的梁主任。從這幾次給他的那些資料，並能順利地進行實施，特別是最後的這個超級服務器，能夠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形成樣品，通能通過LOONG集團進行發佈，莫水相信，梁主任這條國家上層線路還是很到位的。並沒有出現什麼私藏私匿的現象，在慶幸的同時，也對這一上層線路抱有極大的期望。

    還是找他吧，不知道他的那台郵件服務器更換了新的系統了沒有，一想到現在這新的系統，連自己都不能突破，莫水可是鬱悶的要死。在再次決定了下一步的研究方向為突破這一系統的目標後，莫水又找上了那台郵件服務器。

    「還好還沒更換！」莫水看到還能連接的上，終於鬆了口氣。看來，這是那個梁主任特意保留下來，能夠聯繫自己的唯一的途徑了吧！現在銀行系統都已經更換了新的系統，自己如果用電腦連上去查看銀行卡賬號的話，絕對會被記錄下IP地址的，而這IP地址可是具備唯一性的，這點莫水是比誰都清楚的。

    看到已經連接上了那台郵件服務器，莫水便準備把策劃書傳上去，突然，服務器裡的一份文件引起了莫水的注意。

    《專利授權協議書》？！什麼東東？！不解的莫水便把文件先給下載來。斷掉連接後，開始點開文件查看。

    「致值得尊敬的黑客閣下：

    我是國家知識產權局的局長，對於你對國家的貢獻，我在這致以崇高地敬意。

    同時，出於對保護專利發明人的權益，我們有責任為你的專利提供權益保護。

    因此，通過我們的多方協商，特別是與LOONG集團的充分協商後，我們局擬了一份關於閣下專利使用費的授權協議書。請閣下過目，如沒有疑義，我們將按照協議的約定，往你的那個銀行卡賬號定期轉賬。

    我們也相信，你是不可能會提供另一個能夠暴露你身份的國內銀行的賬號。當然，我們也不準備往你的在國外開辦的銀行卡轉賬，請見晾，因為這是國家相關部門的決議結果，我對此，只能說抱歉。

    另：具體的協議請查看附件。」

    莫水看到這份國家知識產權局的局長親自纂寫的說明，莫水還真有點哭笑不得。匆匆地瀏覽了一遍授權協議書，發現LOONG集團居然會和自己約定：每銷售一台超級計算機給自己5RMB專利使用費，每銷售一台超級服務器給自己1000RMB專利使用費。這可是一筆龐大的資金啊。想想現在幾乎全世界的傳統計算機都要進行更換，那專利使用費會有多少？！想到這莫水口水都快了流了出來。無限YY了一番後，莫水在授權人的電子簽名欄上，毫不猶豫爽快地簽上：0%1，這個曾經使用過的電子簽名。

    這些人還真厚道，知道我要用錢，居然立馬送錢過來了。呵呵，這也好，我這「周易基金會」的資金有著落了，莫水在心裡面暗暗笑道。

    現在有了這份授權協議書的話，那麼策劃書的將要進行重新修改了，莫水想到這，立即開工，重新梳理了一下自己的策劃方案。

    有錢好辦事，在覺得自己將能夠動用龐大的專利使用費後，莫水在原來的建築規格要求方面狠狠地加大了後勤保障。比如，除了研究樓外，對了，這研究樓，在莫水的規劃中是採用五行方位，規劃了五棟研究樓。

    除了研究樓外，被莫水當初砍去了的研究員公寓別墅樓的項目，現在被莫水重新規劃了進去。這後勤保障絕對是研究員們的一塊心病。當這後勤問題解決了後，研究員才能放開心思，全身心地投入，這點，在莫水曾經的同事程鵬那裡，莫水已經有領教過了。

    當然，莫水不是設計專家，因此，在策劃書中，莫水也只是提出了這麼一些建議。具體操作，那就得靠專業人事來進行了。

    現在如果把這一項目委託給他們的話，相信他們會弄的很好的，畢竟這不是花國家的錢，當然，估計他們也不敢亂花自己的錢，而且採用基金會的方式，也防止了某些人的非正常行為。

    經過了半個多小時的修改後，莫水將這份策劃書，以及那份已經簽名了的授權協議書一併發到那個郵件服務器上，當然，這同時莫水還在這份策劃書中詳細地註明了自己帳號的密碼，卡號？！暈，相信他們已經監控了很久了。

    弄好這些，莫水便開始收拾心情，準備好好研究該如何突破自己設計的這款操作系統。

    至於《周易》研究院，「周易基金」這些自然會有著專業的人士來進行操作，那都不是莫水所能關心的。

    現在自己只是播下了一顆種子而已，至於能不能落根，發芽，長成參天大樹，那就要看那些上層建築的戰略眼光了。不過，據莫水自己保守估計，上層建築絕對會弄的很好的，畢竟從自己提供的這些東西，他們已經看出了《周易》理論的深遠價值了。

    單單靠計算機這一領域，還不能真正說明國家的強大，真正能證明國家強大的，那就是文化。《周易》作為中國最古老的文化瑰寶，作為眾經之首的她，絕對是國家強大的文化根本基礎。現在，莫水已經種下了第一顆種子，當然，通過研究院的項目，莫水也希望能有更多的種子種下。

    用中國文化來黑外國文化，這是莫水給自己定下的混黑最高追求目標，現在，這第一步已經正式邁了出去。

    「龍行天下」這一自己堅持採用中文操作系統，而不開發外語版，也是這第一步的一個鋪墊。畢竟，現在國際互連網影響是最廣泛，最深遠的，有了這個基礎鋪墊，那麼後面的事情就容易些了。

    想想走到這一步用了的時間，莫水還真的感慨啊！

第二十七章開卷有益

    「冰冰，今天是幾號了？」晚上晚飯時間，在餐桌上正在乘湯的莫水突然問道。

    「你啊，沒上班了，這日期的概念都沒了啊！今天是2月8日了啊，再過10天就要過年了。」楊冰冰聽到莫水這麼問，不禁嬌罵道。

    「是啊，都忘記了啊，嘿嘿，還是老婆辛苦，又要上班，又要養家的，不容易啊，吶，獎勵你一塊豆腐。」莫水說完，便舀了一塊豆腐，送到楊冰冰的碗內。

    「啪」楊冰冰用筷子輕輕地敲了一下湯勺柄，笑道：「有你這麼獎勵的麼？！」

    「當然啊，要知道胴骨豆腐湯，最有營養的就是這吸收了胴骨精華的豆腐了啊。你看，你老公多關心你啊。」莫水叫屈道。

    「就你有理！吶，別說我沒疼你啊。」楊冰冰幸福地白了莫水一眼，伸出了筷子，夾了一塊紅燒牛肉給莫水。

    「嘿嘿，還是老婆好。」莫水一臉笑意，夾起紅燒肉往嘴裡送，邊嚼邊支吾著道：「對了，你說還有10天就過年了啊？！」

    「是啊？！」楊冰冰抬了抬頭，不解地望向莫水。

    「嗯，時間可過的真快！冰冰，今年跟我回去過年吧，我爸媽已經催了很多次了，都說想看看未來的媳婦長的怎麼樣呢！」莫水雙眼熱切地盯著楊冰冰徵求道。

    「還能怎麼樣啊，還不是一樣的有嘴巴，有鼻子的呢！」楊冰冰聽到這，嘟起了小嘴道。

    「嘿嘿，不一樣，不一樣。咱莫家的媳婦就是不一樣，又溫柔，又漂亮，又賢惠的。」莫水滿臉獻媚著道。

    「去，滿嘴的胡話。不過，呵呵，我愛聽，不過呢今天就罰你洗碗。」楊冰冰笑道。

    「不是吧，晚飯我煮了，難道這碗也要我洗麼？！這不公平，你這是虐待，我要去投訴。」莫水叫道。

    「去啊，去啊，就不知道你要去哪裡投訴，好像現在就只有婦聯，沒有男聯什麼的。」楊冰冰笑呵呵地道。

    「是哦，算了，算了，幫老婆洗碗，這是疼老婆，愛老婆的表現嘛。」莫水想想也沒想出個可以投訴的地方，只好接受這一不平等的協議。莫水與楊冰冰兩人，經常是一個人煮飯的話，另一人則負責洗碗，分工明確。

    「這才乖嘛，我今天中午買了幾本書，還沒來的急看呢。所以，晚上就辛苦老公了啊。」楊冰冰解析道。

    「哦，是麼？！什麼書呢？」莫水好奇地問道。

    「不告訴你！吃飯，吃飯。」楊冰冰一臉的神秘，就是不告訴莫水。

    「好了，我吃飽了，先去洗澡了，你就慢慢地洗碗了啊。」楊冰冰吃完了後，碗筷一推，笑呵呵地說道。

    莫水此時正喝著碗裡的最後一口湯，無遐回答，只好點了點頭，表示默認了。

    楊冰冰痛快地洗了個澡後，裹了一身厚厚的睡袍，來到了客廳，便翻搗起挎包，掏出了幾本精美的彩版書來，然後窩在沙發上，靜靜地翻閱了起來。

    正在結束廚房衛生清潔工作的莫水，看到這，搖了搖頭，洗了手，擦乾淨後，離開了廚房，準備去收拾衣物洗澡去。

    「一身油膩膩的，洗個澡舒服多了。」洗完澡後，同樣是一身厚厚睡袍的莫水，挨著楊冰冰的身旁，坐了下來，順手拿過一本楊冰冰所說的中午剛買的，沒時間看的書。

    「啊？《育嬰寶典》？老婆，你懷孕了？」看到書名，莫水驚訝地轉過身，對著楊冰冰問了起來。

    「嘻嘻，還沒呢？！怎麼？看你緊張的！不喜歡我給你生個孩子啊？」楊冰冰吃吃地笑道。

    「不是啊，只不過，你看，我們這不還沒辦結婚證書啊！總不能讓你這麼受委屈嘛。」莫水解析道，「我看，不如今年年過完後，我們就去辦結婚證，好不好？！」

    「嗯，好吧，反正我是已經被你給騙了，那就騙的徹底點吧。」楊冰冰笑道。

    「什麼嘛，怎麼會是騙你呢，你看，這飯啊，這碗筷啊，還不是我替老婆操心麼？！嘻嘻，你看，你老公多疼你著啊。」莫水一臉陪笑地哄道。

    「呵呵，算你啦。今天公司幾個女同事，在聊起這女人生孩子的事情，所以中午乘休息的時候，跑到書店去買了幾本回來，先學習學習，免得到時候真的懷孕了，還不知道該怎麼辦呢。」楊冰冰揚了揚手中的書，解析道。

    「嗯，說的有理，看來我這個未來爸爸，也得充充電，學習學習，要不然到時候孩子會怪我的，嘿嘿。」莫水認同地點了點頭道。說完，便開始翻閱手中的《育嬰寶典》。

    「對了，想到要回家，剛才還忘記問你了，你們公司什麼時候放假啊？我們到時候先回北京，去你家後，然後再轉回我家。」莫水突然想到剛才決定今年回家過年時，還漏掉一個問題沒問。

    「公司是2月12日放假，再過幾天就放假了啊。好啊，先去我家，這樣我爸媽也就安心了。」楊冰冰頭也不抬地回答道。

    「嗯，是快放假了，那就好，我看就2月13日回北京吧，這樣時間也充裕點，可以在家多呆幾天呢。」莫水說道。

    「好吧，你決定吧，好了，不要吵我了，我要看書啊。」楊冰冰心不在焉地嘟了一句。

    「唉，這女人，現在就開始母性氾濫了啊。」莫水嘀咕了一句，便繼續翻看起書來。

    「受精卵在胎盤……」

    「胎教的重要性……」

    ……

    看到《育嬰寶典》裡面介紹的林林總總，莫水忽然想起了當初教自己《周易》的那個師傅，曾經有提到過的一個問題，即先天與後天的問題。師傅說過，嬰兒在出生前是屬於先天形態的，但是，在出生的瞬間，吸入第一口空氣的時候，這個先天的形態便被破壞掉，掉入了後天形態，並由這一比喻來引申關於先天八卦與後天八卦的概念：先天為體，後天為用。

    想到這，莫水不禁又懷念起自己的那個已故的師傅，不由地傷感了起來。還記得自己要離開的時候，師傅說過的話：「小莫啊，你現在也算出師了，師傅的衣缽也傳了下去，等師傅百年了後，也不會留下什麼遺憾。臨走時，師傅也就一句話要交代，那就是要切記大道至簡這個真理。《易》與天地准，故能彌綸天地之道，萬般諸事，離不開這《易》。對了，你回去後也就不要再回來了，道法自然吧。」

    回去之後，「大道至簡」這一師傅交代自己不敢忘記的真言，便始終作為自己學習與工作的一個堅持的信條。

    收拾了情懷，莫水又繼續翻看。也許是作為一個男人吧，對於這些嬰兒什麼的問題，沒有女人那麼有強烈的求知慾，在莫水看到書本中的一幅嬰兒在母體子宮中的圖畫時，莫水的心思又飄開了。

    嬰兒在母體子宮裡的時候，整的一幅先天自己自足，這就像現在自己搞出來的那個「卦象芯片」以及那個「電子空間」操作系統。雖然沒有體現了自己自足，自我運行的情況，但是，依靠嚴密的卦象邏輯，在執行程序的時候完全形成了一個類似先天狀態體。所以，在自己動用「電子空間」進行突破同樣的運行著「電子空間」操作系統的時候，無法得逞。

    那麼要怎麼突破的呢？在嬰兒懷胎十月了之後，母體便會自動分娩，這樣，這嬰兒便自動地會由先天體轉為後天體。對，這就是突破這一操作系統的關鍵所在。想到這，莫水不禁興奮了起來。從系統內部進行突破，這是唯一的方法，當然生育上的所謂「剖腹產」那是另外一回事了，這點莫水根本也就沒心思去考慮。

    「老公，你說這生孩子會不會很痛啊？我看電視裡面的那些生孩子的畫面，那個母親都在那痛的要死要活的，想想還真的有點怕呢。」楊冰冰的話，打斷了莫水的思考。

    「嗯，你看這本書上說的，孕婦順產的話，這過程會是一個相當輕鬆的過程，當然，也會有很多孕婦會遭遇到各種各樣的情況的，但是，依靠現在醫學的條件，基本能夠保障生產的安全的。」莫水回過了神，指著書本上的一段話，安慰楊冰冰道。

    「我也知道啊，不過我還是有點擔心。」楊冰冰瑟瑟地說道。

    「那不然，我們就不要孩子了。」莫水說道。

    「不要，我喜歡小孩。」聽到莫水這麼一說，楊冰冰馬上反駁道。

    「好，好，好，那我就不說了。反正到你懷孕的時候，注意保養的話，因該是沒問題的，放心啦老婆！」莫水給楊冰冰一反駁，也就不多說了，立即安慰道。

    「嗯。」楊冰冰回了一句，又沉默了下來，繼續看自己的書去了。

    「老婆，我去書房了，剛想到一個問題，現在有點思路。」莫水想到這個先天體與後天體的問題後，就想把這個問題弄個明白，因此對著楊冰冰說道。

    「嗯。」楊冰冰回了一句。

    莫水來到書房，便開始在書架上搜尋想要用到的書。這些書基本上都是莫水從網絡上訂購下來的，有幾本還是影印本，市面上根本就沒有的買。偶爾有空的時候也會去書店淘幾本，不過，好的書基本上都是網上購買的。

    拿了本《周易參同契》後，莫水便坐在電腦桌前，開始複習起這曾經師傅教導過的內容來。

    「開卷有益」，莫水在翻開書本封面的時候想到了這句話。如果今天沒有看到那本《育嬰寶典》，莫水也不會想到這「電子空間」系統是要從內部進行突破的，就像女人要懷孕，必須要有受精卵，而這精子，就是從內部突破的一個必要的外來因子，。

    「電子空間」這一嚴密卦象邏輯的系統，想突破它，這可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事情。而現在，莫水卻要挑戰這個極難的項目，可想而知，這有多難。

    因子，現在要找的就是突破系統的一個因子。

    第二十八章咱老百姓

    「叮呤……」家裡的電話響了起來，沉浸在找尋因子理論的莫水被吵「醒」了。

    「喂，您好，請問您找誰？」在客廳看書的楊冰冰順手從茶几上拿起話筒，問道。

    「嗨，是弟妹啊，我是老張啊，莫水呢？！」電話裡響起了張學年的聲音。

    「哦，那你等等啊，我幫你叫叫。老公，老張找你。」楊冰冰對著電話裡頭的老張說了一句，就捂著話筒，朝書房裡的莫水叫道。

    「唉，咋叫的這麼肉麻啊，弟妹。」聽到話筒裡面模糊的聲音，老張不禁調侃道。

    「嘻嘻，你也去找一個啊，這樣不就可以聽到更肉麻的話啊。」楊冰冰隔著話筒聽到了老張的抱怨，不禁揶揄著笑道。

    「要不，弟妹你幫我介紹一個，聽說你那公司美女如雲啊，行行好吧，可憐可憐我這孤家寡人的。」張學年顧做卑憐。

    「嘎嘎，老張，要不要兄弟我幫你找一個，好像我老家那老母豬很多，都是快成了精的，如何？！」這時候，莫水的聲音在話筒裡面殺豬般地響了起來。原來，書房裡面有電話分機。

    「丫的，要出聲也不先打個招呼，嚇死人啊，我正在求弟妹幫我介紹一個美女啊。」老張聽到莫水的聲音不禁雞皮疙瘩都樹了起來。

    「好了，你們聊吧，我就先掛電話了。」楊冰冰說完微微搖了搖頭，就掛了電話。

    「說吧，半夜三更的，還打什麼騷擾電話啊你？」莫水問道。

    「什麼半夜三更的啊，你看看，現在才幾點！」老張叫屈道，接著便又問道：「這幾天不見你來公司了，怎麼啦？」

    「前一陣子太勞累了，在家休息休息。怎麼啦？想考我的出勤啊你？」莫水先瞭解析了一下，又打趣著道。

    「哪能呢？我這不是在關心兄弟麼！對了，明天有空吧，來公司一趟，快過年了，大家發發紅包，你這大老闆，可別小氣啊。」張學年說道。

    「這公司的事情，不都是你負責的麼？！我去瞎湊合什麼啊？！不去！你自己定一下就可以了啊。」莫水推脫道。

    「不行，你一定要來。除了發紅包，更重要一點是要和你討論討論明年的計劃，看看你有什麼好的建議沒有。你看著辦，不來也得來，來也得來，否則我明天就關門大吉，全部放假，嘿嘿。」張學年叫道。

    「放啊，你怎麼不現在就宣佈放假，就憑你這丫的要錢不要命的，你捨得這大過年的遊戲市場？！就算你肯放假，那些遊戲玩家能允許你放麼？！」莫水毫不客氣地反駁道。

    「丫丫的，你可知道，這大過年的，玩家手裡頭有的是壓歲錢啊，嘿嘿，那可都是票票的撒，怎麼能放假啊。」張學年一點也不在意莫水的打擊，仍然YY著。

    「好吧，反正也沒什麼事情，有你這個錢鬼在公司裡頭，我還真怕玩家們都被你給忽悠走票票了。」莫水看這架勢，不去是不可能的，所以也就乾脆答應了下來。

    「好嘞，就這麼說定了，明天見。」張學年見莫水答應了下來「啪」的一聲就掛了電話。

    莫水搖搖頭掛了電話，發現現在已經是沒心思繼續鑽研了，便站了起來，來到客廳，打開電視看看新聞。

    「老張這麼晚打電話有什麼事情啊？」看到莫水過來，楊冰冰一邊挪了一下位置讓莫水能夠坐的下來，一邊問道。

    「那傢伙叫我明天去公司一趟，說是討論一下明天的計劃，順便給員工發紅包。」莫水坐了下來，伸出手來，攬著楊冰冰的身體回答道。

    「呵呵，這傢伙。」楊冰冰笑著回了一句就沒再說話，放下了手中的書，挨著莫水的身體，靜靜地開始看新聞了。莫水與張學年合夥開公司的事情，她已經從莫水那裡知道了全部經過，對於莫水能投資參與這麼個公司，她是萬分贊同的。當然，對於更多的細節問題，特別是公司的管理上以及財務上的事情，她一點也不擔心，也不會去過問。對於莫水他能賺多賺少，她一點都不在乎這些，畢竟這是屬於男人的事業，莫水能走出這一步，讓一直擔心他是一個在老爸眼裡確定為被國家安全局盯著的黑客的身份，感到放心不少。畢竟這些事情可以分散他的時間與精力。能少混黑，就少點，這是楊冰冰最為簡單的想法，當然，這其實也是最有效的。

    「通過國家實施的政務信息一體化改革後，國家紀檢委聯合國家審計局、國家稅務局等幾個部門，在近期進行了一次大規模的全國行政企事業官員的調查，成功地破獲了幾個在人民群眾眼中深惡痛絕的腐敗份子。現在將這些官員的名單公佈如下：XX省XX市副市長，XX省XX市XX縣財政局局長，……」新聞裡面的一則報道，讓莫水與楊冰冰高興不已。

    「呵呵，國家又少了幾個貪官了。」楊冰冰開心地笑道。

    「是啊，現在這個全國行政信息一體化效果確實不錯，原來由於信息孤島等問題制約著信息的流通，當然這其中也絕對有我們所想像不到的東西存在，這讓很多的老百姓對著那些貪官無能為力，現在這信息一體化了，這個地方發現不了，可以在別的地方發現蛛絲馬跡，而且現在這問題可以直接由國家上層進行調查，呵呵，我相信這以後啊，那些貪官就更不敢貪了。」莫水也感慨著說道。

    「貪官少好啊，這樣人民就更安心了。」楊冰冰開始憧憬著這社會未來的美好。

    「但願吧。」莫水同時也在心裡期望著能有這樣的結果。

    「你說咱老百姓圖的個什麼啊？！不就是政通人和，國泰民安麼！少了貪官，多了監督手段，那些官員就會更盡心地改善老百姓的生活等各個方面，這多好。你看看，這社會房價物價漲的飛快，可是這老百姓的工資獎金卻不見得有漲，我們這些受過高等教育的，還基本能過個好日子，可你說那些普通老百姓呢，他們的日子可不好過呢？！這都是那些貪官們給鬧騰的。」楊冰冰這麼個溫柔的女人，居然也會蹦出這麼一大段現實感慨來，這確實讓莫水汗顏。

    「通過技術手段來進行有效的監督，相信你所發的感慨將會在不久後消失的，呵呵，咋老婆開始憂國憂民了啊，佩服佩服，趕明兒也去考個公務員，混混官場如何？」莫水聽到楊冰冰如此感慨，不由地開導道。

    「嘻嘻，我才不想去當什麼公務員呢，那多沒勁。況且，我也不適合，不是那個料，還不如老老實實做個斗升小民多悠哉啊。」楊冰冰笑咪咪地說道。

    「嘿嘿，那我就做個老老實實小民的老公，也跟著優哉游哉。」莫水轉過頭去，吻了一下楊冰冰的臉頰，調侃著道。

    「又不正經了。」楊冰冰嬌羞地捏了一下莫水的大腿斥道。

    「好了，娘子，天色已晚，我們上床休息去了！」莫水有模有樣地操著滿口京片子，關了電視，一手抬起楊冰冰的玉手，躬身說道。

    「嘻嘻，抱我進去。」楊冰冰不依著道。

    「好嘞！」莫水叫道。

    第二天莫水來到了平行界公司，在張學年辦公室外頭，透過玻璃窗看見他在那裡忙著批改報告，不由地佩服起他來，同時也暗暗鄙視了自己一番。這公司的事務，如果叫自己來折騰的話，估計沒幾天就要倒閉了，也只有張學年這樣對這一行業充滿激情的人，才能托的起來，雖然他是搞軟件出身的，但這並不影響他的學習能力，管理能力，看著現在游刃有餘的他，相信他已經從那個副總經理郭序道那裡學了很多東西了。

    看到張學年已經歇停了下來，莫水便推開辦公室的門，呵呵笑道：「辛苦，辛苦，張總辛苦了。」

    「去你丫的，到現在才來啊，不會是昨晚操勞過度，起不來吧。」張學年看到莫水進來，不由分說地BS了一番。

    「看你忙著，就在外面看看沒有沒漂亮MM。」莫水呵呵道。

    「這有鬼MM啊，除了這幾間辦公室，就只有你那個大實驗室了，哪裡去找什麼MM啊。來吧，到一旁坐著，我給你泡杯好茶。」張學年嚷道，並從抽屜裡拿出一小包茶葉來，走到茶几那開始泡起茶來。

    「拿來吧，別顧著泡茶了，我過來不是為了喝你這口茶的。」莫水看見張學年不緊不慢地在那搗鼓茶道，看那架勢，沒模沒樣的，不禁鬱悶地道。

    「什麼啊？你看，我這剛學來的茶道功夫如何？」張學年炫耀地擺弄了一下。

    「噁心吧你，看來最近很閒啊，有空學起茶道來著。不行，得給你加點壓了，免得這麼不學無術來著。」莫水白了一眼打擊道。

    「別啊，兄弟，哥哥最近可是累的象條狗來著啊，你這黑心的老闆，整一個莫扒皮的，哪裡能體會我這苦命男人的苦啊。」張學年開始向莫水大倒苦水。

    「哦，會苦麼？！我看你這是男性荷爾蒙激素過剩了，開始『變…』來著了啊，哈哈。」莫水直接無視張學年的小樣。

    「好吧，好吧，是我最近思春了行不行，我這就給你看公司擬定的明年計劃。對了，去年的財務報表也給你過目，上陣子看你那麼忙，也就先擱在我這了。」張學年辯不過莫水，只好投降，幫莫水倒了一杯茶後，就起身去拿報表材料了。

    「嗯，這茶不錯。」莫水酩了一口，不由地讚道。

    「嘿嘿，哪能錯呢，應該是我功夫到位。」張學年回來，接口道。

    「去去去，讚一句，就開始飄了。」莫水笑道。

    「嘿嘿，吶，報表在這，你看看吧。」張學年遞過一疊打印稿笑著道。

    公司的財務報表，莫水只是簡單地翻了一翻，就直接還給張學年，並隨口說道：「這事情，你自己多分析分析，不懂可以多問老郭，我就不看了，反正，我也沒看懂多少，雖然也學了點皮毛，我只知道只要你還活著，公司就倒不了，賺多賺少的自己掌握就可以了。」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丫的，好歹這也是你投資的公司啊。」張學年叫道。

    「那你幹什麼去了？！嘿嘿。」莫水笑道。

    「太陽啊，果然沒天理了啊。」張學年誇張道。

    「你才知道啊，好了，我看看明年的計劃，別吵我了。」莫水揮了揮手，阻止了張學年的表演秀。

    「哦？明年開始推第二部資料片了，嗯，研發部門的速度快了很多啊。」看到計劃書裡面，平行界公司準備在開春後推出第二部資料片後，莫水讚道。

    「是啊，這不是更換了新的超級電腦了，這樣一來，我們的遊戲無論在畫面上，還是在劇情設計上，現在都能夠很好地表現出來了，因此，這研發速度也跟著快了很多。還有，現在已經有很大部分的玩家已經更新了電腦，因此，對我們遊戲的評價高了很多，這不，最近一段時間，我們的玩家數量增長的很快。而且，現在新的服務器也被我搶購了一台回來，因此，現在對服務器的維護基本上可以歇息下來，我這才有時間去琢磨這茶道啊，呵呵。」張學年分析了一下最近公司的基本情況。

    「嗯，這樣最好，對了，這新的諸侯時代的資料片中，我認為這收費對像有點不好。你看，第一部原始社會中，對基礎武器等收費，那是正常的。但是現在到了諸侯時代，如果繼續對武器戰甲等進行收費銷售的話，那麼遊戲的新意就沒有了，與市面上大部門的遊戲雷同了，你說呢？！」莫水看到關於遊戲盈利點繼續設在裝備收費銷售一處時，質疑道。

    「是啊，之前我們也有討論過這一點，不過，始終沒有更好的地方可以進行收費銷售啊。」張學年攤了攤手，無奈道。

    「哦？！不如，我看這樣，我們只對技能書進行收費銷售，其他的全部由玩家自己打造。」思考了良久的莫水建議道。

    「怎麼說？」一聽到這，張學年眼睛亮了起來。所謂差異化市場策略，就是現在小公司們的生存之道，這點，張學年是最有感觸的。

    「你看，我們在這遊戲中要培養的就是玩家們的創業精神，以及對新技術、新領域、新地圖的探索與開拓的一種精神，因此，對於技能書來說，這樣的收費銷售，可以更刺激玩家們的對這種精神的追求。而且，玩家自己打造裝備，開放自由的交易市場，可以培養玩家們的貿易能力，我們古代的重農輕商的統治階級的策略必須改變，讓玩家們能夠更富有創業精神，更具有冒險精神，更具有商業頭腦。而我們呢？！我們只要提供基本的幾個平台就可以了，比如度量衡，比如世界貨幣，金融流通渠道等等。在這些中，就技能書值錢，比如探礦技能書，深度採礦技能書，以及礦物提煉技能書等等所有相關的科學領域內的各種技能書。當然，我們的技能書發放也得根據這遊戲世界的科學發展進程來進行的。玩家有了這些，就能夠自由發展自己的各種興趣愛好，要知道，一個開放度足夠大的遊戲，才能夠更加吸引遊戲玩家。」莫水洋洋灑灑地設計了一大篇，看到張學年正低著頭，不知道在考慮什麼，便又繼續說道：「別以為我們這樣一來，銷售的物品少了，利潤少了，其實，我們眼光要放長遠點，當遊戲中的這些技能等級逐漸提高後，那麼所產生的影響將是巨大的，那時候所有的玩家將都會體會到這遊戲講的就是技能，就是科技，那麼到時候，這技能書的銷售就一發不可收拾了。而且，分階段，分等級的技能書，我們可以很好地控制與投放的，我們遊戲公司說白點就是我們只提供這世界的智者，提供智者的智慧，僅此而已。這樣一來，怎麼說呢？！嗯，可以說我們在創造一個平行的世界，一切都從頭開始，刀與火，鐵與血，都將重演歷史。只有用科技來武裝自己，用商業富裕自己，我們才能在這世界立足。呵呵，這最後一段廣告詞如何？！」

    「好，這想法挺有創意的，可以和市面上所有的遊戲區別開來，這差異化的好。不過，這樣一來，贏利方面，絕對會少很多，畢竟裝備市場，大啊。」張學年聽著莫水的設想，分析了很久才蹦出這麼一句話來。

    「叫你眼光要放遠點，現在這電腦網絡等都發展了起來，遊戲的運行環境可以得到根本的改善，那麼玩家的數量就會決定了遊戲公司的贏利規模。因此，用這一方式吸引更多的玩家，才是我們現在的重點所在啊。」莫水分析道。

    「這我知道，好吧，這想法我再和公司的其他策劃方面的人溝通一下，看看他們有沒有更好的建議。你這小子什麼時候也對這遊戲這麼熟啊，我還以為你丫的不聞人間事已有很多年了啊？！」張學年拍了拍莫水的肩膀調侃道。

    「一理通百理嘛。說的我好像已經是那個什麼：我不當老大很多年了似的？！」莫水也笑道。

    「切，我看，你這是不當人很多年了。嘎嘎！」張學年誇張地大笑道。

    「去，好了，今年我要回老家過年，你呢，嗯，肯定回不了啊，那算了，到時候帶點土特產給你補償補償啊。」莫水說道。

    「我看是帶媳婦回家吧？！嘿嘿。」張學年怪笑道。

    「是啊，準備明年回來後就結婚，你呢，怎麼還不找一個，這上海灘不是沒有美女的啊？！」莫水回答道。

    「唉，愛我的人…….，我愛的人…」張學年開始「悲慘」地唱起了歌來。

    「得了，我看你是還不想這麼早，不過，現在你也不早了，別成了王老五就好了啊，別說兄弟沒提醒過你啊，呵呵。」莫水捶了張學年一錘笑道。

    「好了，沒事我就回去了。」莫水站了起來，準備回家繼續研究自己的那個因子理論。

    「去去去，我也想和策劃部好好研究一下你的這創意可行不可行。」張學年擺了擺手，捋了一下計劃稿，也站了起來，準備去策劃部找人研究了。

    時間就這麼匆匆過去，在楊冰冰公司放假後的第二天，莫水就攜楊冰冰回北京去了。在楊冰冰的家呆了兩天，莫水受不了「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的尷尬，在得到楊冰冰父母的首肯放行後，兩人又開始匆匆往莫水的山東老家趕去了。

    春運，永遠都是那麼的繁忙，那麼的擁擠，這已經是一種中國特色了。不過，也只有這樣的氣氛，讓人們才能感覺到一種溫馨，回家與家人團聚的幸福與溫馨。當然，全國的運輸系統經過多年的基礎設施的建設，現在的春運不會像多年前那樣無序與騷亂，這也讓更多的人能夠安心地在春運期間回家過年。

    春運，形象的比喻那就是整個中國在使一招「乾坤大挪移」招式，把一大群的人從一個地方挪移到另一個地方，而這「乾坤大挪移」的根本心法呢，則是中國的傳統風俗，傳統文化。「百姓日用而不知」，其實，傳統文化已經是在中國的普通老百姓中深深地烙印著。站在火車站的站台上，想到了這些的莫水，也被這深深地感動著。「世風日下，人心不古」，但是普通的老百姓們不管有錢沒錢的，仍舊堅持著自己的傳統，他們才是中國最可愛的人啊，莫水感歎道。

    楊冰冰來到莫水家，莫水的父母親讓她享受到的幾乎是公主般的待遇，這讓她幸福不已，農村人的樸實與厚道，讓她感受到被愛的巨大滿足。

    除夕夜，一家人團聚在一起熱鬧地吃著年夜飯，彼此起伏的爆竹聲，讓人們充分感受到春節的喜慶。今年的春節聯歡晚會比往年的質量提高了一大截，依靠超級電腦製造出來的影像效果，異彩紛呈的光影特效，讓全國的老百姓評價頗高。

    「兒子，真不錯。找了個這麼好的女孩回來，果然不愧遺傳了我莫家的優良DNA。」喝了點小酒的莫老爸在楊冰冰上衛生間的時候誇道。

    「咦，老爸，你也知道這DNA啊？！」聽到這莫水頓感吃驚。

    「怎麼能不知道，這電視上不是經常講這麼東西麼？！什麼DNA啊，ADIS啊，還有什麼七七八八的，你不知道，現在電視裡講這些的節目可多著呢！」莫老爸興奮地說道。

    「呵呵，老爸厲害！」莫水笑道。

    聽著老爸爽朗的笑聲，莫水的心思一下飄的好遠，好遠。

    科學技術的傳播，以及優秀的中國文化的傳播，依靠的是先進的傳播手段，傳播途徑，而自己的下一步呢？！也許是該從網絡遊戲這一適合年輕人的娛樂頻道入手，潛移默化地進行吧。

    「嘿嘿」，莫水終於有了進一步的「黑」人計劃了。

    回家過年，咱老百姓，今兒真個高興！
第四集 第01章 因子理論
    過完春節直到初三，莫水與楊冰冰才聯袂回到北京的楊家。在楊家兩人陪著二老又渡過兩天，在這兩天裡，楊育林對自己的這個得意門生更兼是乘龍快婿的莫水讚賞甚佳。雖然對莫水這一黑客的身份深感憂慮，但是看到楊冰冰那幸福的神情，以及莫水直到如今仍然逍遙自在的自由身，楊院長也就老懷大開，放開一切與兒女們叨呱家常了。

    在快樂地渡過了兩天後，兩人不得不回上海，因為，楊冰冰初七就開始上班，自然，莫水也沒有再留下來的必要了，跟著楊冰冰一起回了上海。

    「老公，今年有什麼計劃麼？」初五晚上，整頓好了的兩人相擁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楊冰冰對著莫水輕輕問道。

    「計劃？！嗯，大的計劃倒沒有，只不過最近又有個想法，想論證一下。怎麼？！閒老公不去上班，窩在家裡浪費國家糧食麼？！呵呵。」莫水笑道。

    「才不是呢？！這不是新的一年開始了嘛，感覺總得有個計劃，不是麼？！」楊冰冰白了莫水一眼道。

    「呵呵，我的計劃就是呢，好好地在家把老婆養的白白胖胖的，這樣好不好呢？！」莫水調侃道。

    「又不正經了啊，怎麼又有什麼想法了啊？！」楊冰冰嬌笑著問道。

    「是啊，不過，還得進行理論論證。」莫水忽悠道。

    「哦，那你就在家好好看家啊，順便和鄰居們聯絡聯絡感情，最近好像我們都沒和鄰居們有什麼交流呢！都是你這大色鬼，有了老婆就什麼都不要了。」楊冰冰笑道。

    「嘿嘿，老婆重要嘛。好的，我會的，你就放心去上班吧，對了我們什麼時候去辦結婚證啊？」莫水抓了抓頭髮說道。

    「再說吧，等我有空的時候。」楊冰冰仰了仰頭高傲地說道。

    「好吧，在家裡你最大，你怎麼說就怎麼是，如何？！嘿嘿。」莫水攤了攤手說道。

    「呵呵，這才聽話嘛，來獎勵一下。」楊冰冰說完便溫柔地在莫水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嗯，不夠，再來一下。」莫水閉上了眼，舒服地說道。

    「這下總夠了吧，好了，我要去書房準備一下，公司的事情還有挺多未處理的呢？！」楊冰冰又吻了莫水一下說道。

    「好吧，我也去。」莫水說完，關了電視也跟著楊冰冰進了書房。

    對於「卦象芯片」，莫水現在其實還有一個最大的疑問存在，那就是其空間容量問題。雖然莫水能夠依靠電子卦以及其卦變邏輯原理而設計出完美的運算及支持系統，但是，對於其內在的具體情況，特別是那個八卦中間的空間情況，莫水現在還是未知。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這樣的情況讓莫水如骨在哽。

    對於不能突破這樣的系統，莫水大概已經猜測出其原因了。入侵的電子集團，在進入這一完美嚴密的「卦象芯片」系統中時，直接被高速運行的電子集團群淹滅了，從而無從追尋，而入侵端的IP地址卻已經被系統記錄在案。正常情況的系統訪問，被訪問端總是先記錄訪問端的IP地址，然後再在這兩個IP之間建立一個高速的卦象量子通道，進行高速的數據傳遞。這樣傳遞的數據量永遠超過了訪問端對普通傳統的服務器的訪問數據量。

    自己當初的「卦象電路板」對於普通服務器的數據訪問，主要是在依靠自己的那份「磁盤鏡像」程序才能達到如此高的數據訪問量，但是，現在「磁盤鏡像」在這一「卦象芯片」系統中已經完全失去了作用，根本發揮不了任何的作用，主要的原因就是這數據的存儲模式問題。那麼在「卦象芯片」中到底是如何進行數據存儲的呢？！

    「電子空間」，以這一名稱命名自己的核心操作系統的一個名詞，現在成為莫水研究入侵的最大障礙。當初自己只是在追求這一「電子空間」的容量問題上作文章，即也就是通過更多層的電子卦象集團，進行容量擴充，但是對於這一「電子空間」的存儲數據的原理與模式，自己還未曾進行詳細地研究，而這也是入侵突破這一「卦象」系統的關鍵的問題所在。

    因子，入侵「卦象芯片」的因子是什麼，這一點莫水現在已經很明確了，那就是入侵方的IP地址。在與被入侵方的「卦象芯片」系統建立連接的時候，入侵方的IP地址已經被記錄在案了。

    那麼，現在該如何利用這一採用IPv6的網絡地址協議的128位IP地址來作文章呢？而要考慮這點，就不得不研究這「電子空間」的存儲數據的具體模式。
第四集 第02章 哲學智慧
    莫水現在可以確定自己已經踏進了研究人工智能（AI）的領域了，對於入侵系統的因子，必須需要通過對人工智能的研究而達到其目的。

    人工智能這一屬於現代計算機科學領域內最前沿的研究課題，莫水在軟件學院的時候就已經有學過相關的課程，但是，那些也都是講述基本的概念等問題。對於人工智能，在莫水跟著那個易學老師傅學習《周易》的時候，對於這一方面的問題，莫水也曾有過應用《周易》的邏輯遞歸原理以及象辭方面進行過研究，但是局限於沒有相應的硬件基礎，研究人工智能也只能是理論上，以及哲學層面上而已，並沒有進一步，當然也是沒有物理條件進行相關方面的研究工作。而現在，「卦象芯片」以及依靠這一芯片製造出來的「龍行天下」超級電腦，已經可以提供了足夠強大的運算能力以及龐大的數據存儲能力，那麼這對於研究人工智能方面已經從根本上解決了其硬件上的制約問題。

    初六，是個艷陽天！早上九點，楊冰冰起床後，開始淘米下鍋用電飯煲煮起了稀飯來。早餐吃稀飯，現在成了他們來到上海後養成的新的生活習慣。等基本都洗漱好了後，進了臥室，不理莫水的抗議，把仍在賴床的莫水給拖了起來，幫莫水披好睡袍後，便推著他去衛生間洗漱。

    「快點啦，等下吃完飯，幫我曬被子嘛。」楊冰冰說道。

    「好吧，好吧。唉，可惜了我的懶覺啊！」莫水揉了揉凌亂的頭髮，開始洗漱了起來。

    吃過早飯後，楊冰冰便招呼莫水幫忙著曬被子，去年的，今年的，除了被子外，把能夠曬的東西都給搬了出來曬。

    忙到一半的時候，莫水又開始偷懶了起來，搬了一張靠背椅，放在陽台推拉門的內側，拿了一本書，隨便地放在膝蓋上，開始望著楊冰冰發起呆來了。

    冬日的陽光溫暖、柔亮，金黃色的光芒照在楊冰冰的頭上、臉上、身上，彷彿在她的身上披上了一層金縷玉衣。一頭溜順的長髮，在這一光芒照射下，變的金光熠熠，紅撲撲的雙頰，配上一雙明亮烏黑的眼睛，看著這眼前美好的一切，莫水心中充滿著無限的幸福感。遠處，東方明珠那高聳的塔身在這金光照耀下，猶如一把金光長劍，直指蒼穹，氣勢恢弘。順著這塔尖，莫水的眼光逐漸地往上望去，天空一片湛藍，無窮地虛空彷彿在喻示著這世界的和諧與寧靜。

    「《易》與天地准，故能彌綸天地之道。仰以觀於天文，俯以察於地理，是故知幽明之故；原始反終，故知死生之說；精氣為物，遊魂為變，是故知鬼神之情狀。與天地相似，故不違；知周乎萬物，而道濟天下，故不過；旁行而不流，樂天知命，故不憂；安土敦乎仁，故能愛。範圍天地之化而不過，曲成萬物而不遺，通乎晝夜之道而知，故神無方而《易》無體。」莫水慢慢地低聲背誦著這一段系辭原話，心思也跟著這東方明珠的塔尖方向向上遠遠地飄去。

    「彭，彭，彭」楊冰冰用手拍打著擱在欄杆上的被子的聲音，把莫水已經飄逝遠去的心思給拽了回來。收攏了眼光，望著在陽光照耀下，被子裡的那細細纖維隨著楊冰冰的拍打，不斷地向上飄逸而去，剎是好看。

    「真美！」莫水忍不住喝彩了起來。

    聽到莫水在旁邊讚美，楊冰冰轉了過頭來，對著莫水一個白眼，雙手叉著腰，笑道：「大懶蟲，我漂亮麼？！」

    「嗯，漂亮！」回過神的莫水，望著在陽光照耀下，猶如仙女下凡的楊冰冰不禁出聲再次讚道。

    「算你啦，把椅子搬出來吧，我也想坐，累了呢！」楊冰冰說道。

    「好吧，可是你為什麼不再去搬一張呢？」莫水邊說邊站了起來，把椅子搬了出來。

    「你坐過熱熱的，難道我還要再去坐那冷冰冰的麼。」楊冰冰佯怒著道。

    「也對，來吧老婆，坐我這。」莫水把椅子靠在門旁，坐了下來，拍了拍大腿，然後攤開雙手，一隻手上還拿著那本書，等待楊冰冰的過來。

    「老公，這樣曬著太陽，很舒服呢！」楊冰冰坐在莫水的大腿上，背靠著莫水，舒服地閉著眼睛說道。

    「是啊，被曬的暖暖的，是一種很不錯的享受。」莫水也瞇著眼睛跟著說道。

    兩人就這麼相擁著，靜靜地享受著這明媚的冬日陽光，暖暖的，滿滿的。

    「老公，怎麼你這兩天都看這方面的書啊？！」楊冰冰從抱著自己的莫水的手上抽出那本書來，看著書名為《周易象數概論》，不解地問道。

    「嗯，我在找一個答案。老婆，還記得我們大學裡面上的人工智能課麼？！」莫水微微張開了眼睛問道。

    「記得，不過已經很模糊了，畢竟當初好像學的也都是基本的理論方面的東西。」楊冰冰回答道。

    「你看！」莫水側了側身，開始翻起書本來，等翻到關於「人工智能與周易象數理論」這一章節的時候，指著內容對楊冰冰說道，「人工智能中的遞歸與周易中的象數邏輯推理同出一輒，謂詞方式與周易裡面的卦象爻辭演算同理，式圖方式與卦圖以及河圖洛書等殊途同歸。嘖嘖，古代的人，雖然沒有現在這樣的科學高度，卻能夠從自然科學的最樸素的根本層面上指出了現代前沿的科學理論方向，而且其邏輯是如此的嚴密與完美，令現代的我們真的汗顏啊。」

    「你說，古代的人，對科學方面根本沒有我們現在這個時代進步，可他們怎麼能想出這麼厲害的理論呢？」楊冰冰不解地問道。

    「大道至簡啊！任何事物可以說其原理都是基本相通的，這就像現在的我們，我男，你女，我陽，你陰，只有這樣陰陽協調，這生活才能這麼美好。」莫水用兩人的關係作比喻道。

    「呵呵，貧嘴，有你這樣的比喻麼？！」楊冰冰笑罵道。

    「這就是最簡單也最明瞭的事實啊。其實，古代的人們是從純粹的自然科學角度上來論證這一理論的，並能夠從哲學的角度進行更深入地論證，這是古人的哲學智慧啊。」莫水感慨道。

    「我知道現在日本在機器人方面的技術走的很前面，那他們在人工智能領域不是領先我們很多麼？」楊冰冰繼續問道。

    「不然，日本方面的機器人只是機器仿生學方面的研究成果，也就是說他們研究的根本就不是人工智能，而是機器仿生學。」莫水回答道。

    「也對，模仿人類的各種行為，走路，說話，簡單的操作等等。不過，他們在這一領域也走的很遠了啊。」楊冰冰似有所悟地點頭道。

    「是的，在電子學、機械微操作學等方面，他們確實走的很前面，而且在機器人技術的應用上也確實成果顯著啊。」莫水感歎道。

    「老公，你怎麼現在對人工智能感興趣啊？要知道，這可是現在科學界最前沿的研究課題，前面還有那麼多專家教授什麼的。」楊冰冰擔心莫水會走上這麼一條科學研究的不歸路。

    「呵呵，還不是老張的餿主意麼，說什麼現在遊戲裡面的那些NPC個個都不夠智能，希望我能搞個比較智能化的東西來，現在的網絡遊戲已經與人工智能方面的研究切入很深很深了啊。那個傢伙，還以為我是神來著，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莫水不想讓楊冰冰知道，自己現在研究這一方面主要是想能夠從這一角度突破那個「電子空間」操作系統而已。因子，需要的是人工智能方面的理論來支撐其在系統裡面成長，壯大，這樣才能從內而外地突破系統。

    「嘿嘿，能者多勞麼！反正我知道我老公是最厲害的呢！」楊冰冰幸福地笑道。

    「呵呵，你這叫什麼來著呢？！」莫水笑道。

    「不行麼？！我這叫自我陶醉呢。」楊冰冰幸福滿滿地說道，對於莫水能夠關心遊戲公司的具體事務，楊冰冰自然開心了。

    「好了，太陽也曬夠了，我們進屋吧，家裡沒什麼菜呢，我等下要去買點菜，你就呆在家裡好好看書啊！」楊冰冰說道。

    「好吧，我這大腿也被你坐的都麻了呢！」莫水苦笑道。

    「那你休息一下，我先去換衣服了，然後去買菜。」楊冰冰說完便站了起來，愛憐地吻了莫水一下，回屋去換衣服。

    莫水聞言點了點頭，把雙腿伸直，瞇著眼睛繼續著自己的思考。

    因子，也就是IP地址，這是一組數據，那麼根據《周易》用蓍草通過十有八變成卦，用這一組數據形成一個卦及變卦之爻，通過卦爻辭的變化與生化，來進行自體應用功能的生成與組合，從而形成一個帶某種功能的應用程序。

    但是，這樣生成的程序，該如何進行自行性能的判斷呢？！以及語法語意上的確定呢？！嗯，看來這就涉及到程序設計上的專家系統。通過這樣功能的專家系統，對這一程序進行檢測，那麼這一組數據所要完成的任務更是增加了一個專家系統的形成，也就是通過因子來形成一個專家系統，再通過這一專家系統對這一應用程序進行校驗，再利用校驗完畢的應用系統反饋給專家系統進行系統修正，然後再循環，直到這一系統完備。其實，這一個系統也就是標準的卦變、爻變的理論規則系統。

    「《易》有聖人之道四焉：以言者尚其辭，以動者尚其變，以製器者尚其象，以卜筮者尚其占。」現在這裡因子所依賴的東西已經佔有其三，即：「以動者尚其變」，電子卦象就是一個個不斷進行運行變化，「以製器者尚其象」，卦象芯片就已經是其「像」，「以卜筮者尚其占」，因子所具備的IP地址數據，已經成為其卜筮的基礎數據，剩下的就是「以言者尚其辭」，這一方面也就是現在的人工智能方面上的謂詞表達方式。那麼該如何進行這一方面，也即就是如何對這些卦象的卦辭進行嵌入式的應用呢？！

    通過現有的卦爻辭，以及卦變爻變的規則，現在這一專家系統可以提前在系統外進行建立，那麼對於進入了核心系統的因子該如何能夠產生這樣的專家系統呢？！

    莫水的思維現在也進入一個死循環之中。

    搖了搖頭，莫水將紛繁繁雜的雜念全部都排除出去，伸了伸腿，發現現在的麻痺狀態已經消除了，便站了起來，來到欄杆處，雙手扶著欄杆，望著遠方的東方明珠的塔尖，重新複習起系辭裡面的章句。

    「參伍以變，錯綜其數。通其變，遂成天下之文；極其數，遂定天下之象。」

    莫水仔細地玩味著這段話，慢慢的一個模糊的模型在莫水心裡面成型，並隨著思路進行著深入地分析，這一模型漸漸地清晰了起來。是的，無論是入侵方還是被入侵方，他們的芯片都是用「卦象芯片」的，那麼這就存在著一個普遍的應用基礎，及完整有序的卦象系統。因子所攜帶的這組數據，在進入了系統之後，通過系統的記錄功能，進行著卦象的變化，並存儲這一個變化，也就是這麼一組IP數據值。那麼，在這過程中，這種變化著，變化了的卦象就可以成為一個新的卦變的誘發因子，而這爻變的規則則是這組所攜帶的數據值。

    理順了這些關係，那麼現在剩下的模型設計就容易多了，通過因子的IP地址數據值進行卦變的變化，再通過這一系列的變化生成卦辭專家系統模型，卦辭專家系統模型建立之後，當然這時候的卦辭專家系統還不能具備完整性，畢竟IP地址的數值只能提供片段的卦變規則，通過這一不具備完整性的卦辭專家系統再反哺因子所形成的初始應用程序進行程序補充，在這一補充的過程中，規則是共同遵守的，也就是說這是一套都適用的卦變規則，也是通用的卦變規則。兩者之間進行互相的雙生，那麼這樣的結果就是在被入侵方建立起一套完整的適用與入侵方的IP地址所能夠完全運行的，所需功能齊全的專家系統。這也就是在這樣的系統中建立了一個只適用該入侵方的IP地址的後門。

    是的，這是一個完美的卦象系統的後門，而這後門是從內部形成的，這樣的後門，根本就無從查起，因為，該系統是利用了原有的卦象系統生成的，只不過，這生成的條件是入侵方的IP地址而已。

    想清楚了這裡裡外外的變化規則後，最後就只剩下了一個誘因。因為入侵方的IP地址是被入侵方系統自動運行的，那麼怎麼才能讓這對方系統的自發行為成為一個進行著因子卦變的誘因呢？！

    想到了這，莫水迎著明亮的太陽，微微地笑了笑。是的，因為他知道這該如何觸發了！

    往被入侵方的系統發出一個記錄己方IP地址的命令，那麼對方的系統便進行著兩次的系統記錄運行，而這第二次的運行，就是誘因！

    讓對方記錄入侵方的IP地址，從而實現入侵，而且是完美地隱藏了真實IP地址的入侵，（因為在這一系統的形成過程中，這IP地址的數據值是作為卦變、爻變的基礎數據值，因此，這些數據值在這專家系統形成的修正過程中已經完全進行融合，根本就無從查找，但是這一地址值已經嵌入這一專家系統中。）這在自己混黑的歷史中，還從來沒有發生過。

    嘿嘿，通過對方記錄自己的IP地址，實現完美入侵，想到這，莫水便笑的更開心了。

第四集 第03章 眾生萬象
    回到房間，莫水開始著手建立一套完整的卦辭專家系統，其實說是「建立」專家系統，其實這根本就沒什麼難度的事情，無非就是把已經完備了的卦辭爻辭進行人工輸入電腦而已。這是盜竊古人的知識產權吶，莫水搖頭苦笑著。想想之前的「卦象芯片」以及現在的所要建立的所謂卦辭專家系統，無不是從《周易》裡面剽竊出來，只不過，自己把這樣的理論進行科學化的應用而已，盜亦有道，自己所謂的「道」也就在於把存在於紙面上的，被現代人所疏忽了的古老理論進行科學應用而已。

    自己會比別人聰明麼？！莫水從來沒有這麼想過，也沒有這麼清高過，自己的水平在哪裡，自己很清楚。要說到高人，那麼非自己的《周易》師傅莫屬，但是，像這樣的高人，無不是默默地存在於民間，在中國這麼多的人口中，那可是相當的多。只不過，在哲學層面上，他們已經是達到了一個令人景仰的境界而已，自己的師傅也常常自嘲著自己是已落入下乘道，居然在晚年還會想著收徒。唉，這是中國的道學界的悲哀啊，人人都敝帚自珍，但無論怎麼說，莫水還是感謝自己的師傅，是他把自己帶入一個古代先哲們的哲學領域，從一個更高的高度來審視這個茫茫眾生。

    現在這社會，能懂得《周易》的人，不一定懂的電腦；能精通電腦的人卻絕大部分的人不懂的《周易》，這是現行教育的事實存在，也是一種悲哀的存在。因此，莫水才會想到通過一個專門的研究院進行這方面知識的研究與傳播，希望真的能夠讓這社會真正重視起自己老祖宗的好東西。而自己現在能夠在這方面多有成績，其實只能算是一名比較高級的盜賊而已，竊取古人的智慧而成就自己的成績，僅此而已。

    坐在電腦前，莫水先把系統恢復正常後，便開始逐卦逐爻輸入卦辭，爻辭。整套的卦辭爻辭是一個離散的系統，但確是這樣的離而不散的卦爻辭系統，孕育著宇宙萬千事物的生化，運行規律。「卦象芯片」只是這離散系統的電子實現版而已，所以，芯片只能提供電子運算，卻不能產生生化規則的判斷。但是，這卦爻辭卻融入了天文、地理、人文等等言簡意亥的至理，因此，該如何進行這些卦爻辭的系統上下文的銜接，從而形成一套完整的卦爻辭專家系統，那就是考驗莫水的程序編製能力了，而這，卻是莫水的強項。

    中午吃飯前，莫水翻出了當初購買「龍行天下」電腦的時候，經銷商給的服務名片，向LOONG集團的上海分公司的明珠大道的4S直銷店定了兩台「龍行天下」電腦，這兩台電腦是作為實驗因子理論是否能夠實現而準備的，現在的卦爻辭專家系統還只是完成了一小部分，離整套系統的完成還有一段時間，因此，作好工作準備是必須的。

    「老公，你又定兩台電腦做什麼啊？」煮好了飯，正在上菜的楊冰冰聽到莫水的訂購要求，不解地問到。

    「哦，另外弄兩台來，是作軟件系統測試用的，房間裡面的兩台你我都在用，所以不好拿來作測試，只好這樣嘍！」莫水打完了電話，對著楊冰冰聳了聳肩，說道。

    「是不是沒當家，不知道材米油鹽貴啊！呵呵。」楊冰冰噌道。

    「老婆辛苦了、辛苦了。」莫水說完，急忙跑了過去獻慇勤，幫楊冰冰端盤端菜。

    「對了，老婆，我那張原來實驗室給的工資卡裡面還有不少錢，你找個時間轉一些到你那，這生活費什麼的開支方面，都是你在弄，我怕你錢不夠花。」在飯桌上，莫水想到這生活費問題，便說道。

    「有多少錢啊？！要知道，現在這花消可不少呢！」楊冰冰笑道。

    「反正挺多的，不過實驗室的那些老美，給的都是美圓，所以，得兌換成RMB呢。」莫水也不記得自己到底在那張卡裡面還有多少錢，反正最少還有一億美圓以上。

    「算了啦，我蠻說說而已，你上次的那個服務器的款，還都在我這呢！夠我們花上很長的一段時間呢！」楊冰冰吃吃地笑道。

    「哦，對啊，原來那筆錢是被你給貪污來著呢！嘿嘿。」莫水現在才想起當初在北京的時候委託楊冰冰所在的公司購買的那款價值300多萬的服務器的款，後來自己有說過讓楊全權處理來著呢。

    「這怎麼是貪污呢！我這是在理財，家庭理財呢！」楊冰冰不滿地說道。

    「那是，那是，是我誤會了老婆了。」莫水笑道。

    「吃飯吧！」楊冰冰揚了揚頭，拋了一個白眼過來，招呼道。

    飯後，莫水洗完餐具後便又鑽進書房，繼續著那套卦辭專家系統的建立，而楊冰冰已經開始在電腦上忙起了自己的工作準備。

    「對了，老公，你那張工資卡給我查查看，看看你藏了多少的私房錢，嘻嘻。」楊冰冰看到莫水進了書房，便笑呵呵地向他要銀行卡。

    「不是吧，怎麼能說是私房錢呢！那可是我正兒八百地賺回來的。」莫水聽到這，拉開抽屜，從裡面拿出那張銀行卡，一邊叫屈著說道。

    「呵呵，拿來拿來。」楊冰冰伸出手來，搖著手笑道。

    「嗯，拿去吧，密碼是你的生日號碼。」莫水搖了搖頭遞過銀行卡道。

    楊冰冰接過銀行卡，一看是匯豐銀行發行的國際卡，便開始在卡上查找該銀行的網址，找到後，開始在鍵盤上輸入該銀行的網址。

    「網頁正在轉接中，請稍侯，由於銀行網站將採用全新的網絡地址協議，因此，該網址將在3月31日24：00點整停止使用，請所有的持卡客戶注意銀行的網站通告及各營業網點的海報。」一個等待的界面出現在電腦屏幕上。

    「暈，怎麼這麼慢啊！」看著這網頁轉接進行的如此的慢，楊冰冰抱怨道。

    「怎麼啦？！」正在敲鍵盤的莫水，聽到楊冰冰的抱怨，便開口問道。

    「匯豐銀行應該在進行網站地址的遷移，因此現在的網站進不去呢！這不，在進行網頁轉接，可是，等了老半天了。」楊冰冰鬱悶地說道。

    「怎麼會這樣呢？！現在新的系統不是很快的麼？！」莫水也覺得有點不可思意。

    「你自己進去看看嘛。」楊冰冰撅起了小嘴，遞還銀行卡道。

    「嗯。」莫水應完，便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接過卡，找出網址，開始輸入匯豐銀行的網站地址。

    「網頁正在轉接中，請稍侯，由於銀行網站將採用全新的網絡地址協議，因此，該網址將在3月31日24：00點整停止使用，並同時啟用全新的網址，請所有的持卡客戶注意銀行的網站通告及各營業網點的現場海報。」一個等待的界面同樣出現在電腦屏幕上。

    望著屏幕上的信息，莫水也在納悶著。由於最近一段時間基本沒去關注這國際上的新聞，因此，對於這樣的事情，莫水也沒能說出個所以然來，但是，隱隱中，莫水覺得這絕對與美國方面有著莫大的關係。因為這銀行的原來網址還是.COM的後綴名，說明這銀行的地址域名的解析服務器還是在美國，而作為總部在中國香港的匯豐銀行，自然是想把自己的地址解析服務器遷移回中國內陸，這樣一來訪問速度快了不說，而且還能從本本上保證了系統的安全性。那麼現在出現了這樣的情況，絕對是因為原來的地址域名解析服務器的緣故，而這自然就是美國方面的問題了。

    遠在太平洋彼岸的美國，此時正在作著什麼樣的事情呢？！

    阻止所有網站地址的遷移行動，這是美國現在的重頭工作。是的，自從他們在WTO談判上被歐盟陰了一道後，又被中國信息產業部所宣佈的將建立.CHN的根服務器的無禮挑釁後，氣急敗壞的美國政府，嚴重感覺到自己所掌握的全球互連網的信息網絡中心，正在慢慢地向著那個東方大國轉移著。這絕對是一個嚴重的事件，嚴重地威脅著美國的國家安全，無論是信息安全，還是國土安全。美國的FBI之所以能夠通天入地，無所不能，很大程度上是依靠著這掌握著全球的信息資源中心的緣故，而現在，這個絕對的優勢將被中國方面徹底地粉碎著，這是美國方面所絕對不能容忍的事情。因此，阻止這場如洪水般的地址遷移行動，成為政府施政的主要工作。

    這樣的貌似賭氣的阻止地址遷移行為，就連美國政府都知道這樣是自掘墳墓的行為，但是，為了所謂的大國、強國的尊嚴，他們又不得不有所表示。中國的LOONG集團，幾乎是瞬間在全球所有的國家掀起了「龍行天下」這一超級電腦的銷售風潮，這樣的情報，FBI商業調查科居然會沒有收到任何的風聲，這其中若沒有中國的安全部門進行信息保密，說出來誰都不相信。但是，縱然相信了又如何呢？！「龍行天下」現在可真的是龍行天下了，而且是條充滿危險的、挑釁的中國龍。這讓美國的政界很恐懼，但是更恐懼的是掌握著全球的網絡信息的大權，被這條中國龍給搶走了，這才是令美國真正恐懼的地方。

    FBI下轄的網絡特戰組，這一彙集了美國這些年從全球搜羅的數百個超級黑客所組成的特戰組，在美國總統的特別授權下，對中國的那個所謂的根服務器進行了為期數日的瘋狂攻擊，但是，結果是悲慘的，所有的行動均告失敗。面對著猶如銅牆鐵壁的根服務器，數百個黑客無不頭破血流，無功折返。這是個怎樣的服務器，怎樣的防火牆，居然能夠頂的住如此的攻擊，就算是美國的第51區的絕密信息網絡，在這些黑客組的攻擊下，不下一天便被成功突破，但是，這條中國龍的龍窩，卻是無論如何也突破不了。

    FBI特戰組的黑客們傻眼了，美國的國土安全局傻眼了，總統也傻眼了。中國的網絡信息技術什麼時候突然會變的如此超級？這樣的問題，沒有人能夠給出正確的答案。除了去LOONG集團的4S銷售店購買一套「龍行天下」及「飛龍在天」操作系統外，他們能做的就是對套MadeinChina的超級電腦進行解剖，進行系統分析，以期能夠完全地解讀出這條中國龍的內幕來。

    美國的IT產業界在LOONG集團的攻勢下，被打擊的片甲不留，INTEL、AMD這兩個傳統芯片的企業，首當其衝地直接面臨著破產倒閉的局面。但是無論如何，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作為曾經壟斷了全球的CPU全部市場的兩大芯片企業，在WTO失利後，都已經很清楚地看到了這未來的技術以及市場走向，因此很有默契地在對自己公司進行了戰略分析後，很快就讓公司董事會所有成員同意進行兩個公司的資產重組，合二為一，組建出了一艘總資產大大超過LOONG集團的超級商業航母。

    龐大的研發團隊，這是這艘超級商業航母的根本所依。是的，有了人才，還有什麼不能解決的呢？！雖然現在中國的LOONG集團的技術走在前列，但是，對於有著這麼龐大的科研隊伍，什麼樣的技術在自己手上都能夠發展出來，這是他們的自信。對於政府的無奈，他們很清楚，現在的國際形勢，中國絕對不是原來的那個中國了，中國政府也絕對不是原來的那個政府了。有了強大的技術為依托，就像當年的美國政府一樣，有了全球領先的網絡技術，在這世界上可以橫行無阻，而現在正印證了中國的那句古話：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企業界永遠比政府更實際、更務實，在商言商，現在沒有了優勢，不等於永遠都落後，這是他們作為曾經的全球產業領袖的尊嚴與自信。

    數百套的「龍行天下」超級電腦以及數千塊的裝備了超級芯片的單片機被他們送進了聯合實驗室，等待這些不算昂貴的設備的宿命是被解剖，被研究。

    在信息技術產業稱不上領袖人物的歐盟諸國，自然地從裝備了超級芯片的單片機入手。在工業控制領域具備了絕對的優勢地位，是他們能夠傲視全球的根本所在，因此，對於這樣的單片機進行系統研究以及應用領域的研究，成為他們跟隨東方龍腳步的唯一選擇。精密儀器，數控機床，軍工武器，以及航空航天設備，深海作業機器等等，這些是他們的產業優勢，也是他們的發展所在。

    印度，這個老老實實地在悶聲發大財的阿三，自從LOONG集團在全球推出了「龍行天下」超級及「飛龍在天」操作系統套裝後，便立即進行了系統軟件的研究與二次開發。在世界軟件生產產業佔據了近半壁江山的他們，自然知道自己的優勢所在，因此，與這樣的超級電腦所配備的超級操作系統的各種各樣的通用的、行業的應用軟件相繼在短短的時間內被開發了出來。

    ……

    世界在LOONG集團推出的「龍行天下」之後所發生的種種變化，這是莫水所不能知道的，當然也是無法知道的事情。現在的莫水只知道此時此刻匯豐銀行的網上銀行登陸不了。

    「沒轍了老婆，嘿嘿，查不了我的私房錢了啊。」莫水調侃著道。

    「不是還有新的網站麼？我看什麼時候打電話去問問看，看他們的新的地址是什麼，怎麼搞的，居然會不在這裡弄個連接呢？！」楊冰冰鬱悶著道。

    「我估計現在新的網站他們還沒弄好呢！當然，具體是什麼原因那就不知道了撒。不過，這樣匯豐銀行的業務不是受到很大的打擊麼？！」莫水憂慮著道。

    「是啊。可是有什麼辦法麼？！」楊冰冰附和道。

    「好了，不查了。反正你的錢也是我的錢，放著跑不掉的，嘻嘻。」楊冰冰笑道。

    「那是，那是！」莫水趕緊說道。

    「好了，忙事情嘍！不理你了。」楊冰冰說完，便繼續著自己的工作。

    看到楊冰冰忙開了，莫水也繼續著自己的工作。對於這樣的卦辭專家系統，到底能發揮著怎樣的功效，現在的莫水還真不知道，一切的一切，都待這個專家系統完善後才能知道答案。

    因子！何時才能成長起來？在出去開門接收LOONG集團送貨上門來的「龍行天下」超級電腦的時候，莫水在心裡念道。
第四集 第04章 系統論證
    系辭專家系統耗費了莫水近一個星期的時間，才總算給輸入完整並進行了相關的卦辭離散性的聯結與統合。在「卦象芯片」的核心控制程序中，莫水進行的也只是純電子層面上的物理控制而已，所以整個系統相對簡單的多。而這卦辭系統，則是牽涉到上下文、修辭、語境等的統籌與協調，因此，所耗費的時間與精力是相當的驚人的。莫水已經參考了數十本相關的書籍，甚至對《皇極經世》通過電腦進行了完全的計算與演繹後才確定了這樣的複雜文字邏輯推理系統，好在這些的邏輯關係方面，莫水是早已經融會貫通，因此整個工作進行的是相當的順利。

    新購買的兩台電腦，被莫水擺放在書房角落裡面的一張專門配備的書桌上。現在兩台電腦已經被莫水設置成聯機狀態，那是因為還有一個卦辭專家系統裡面的關於系統硬件邏輯支持方面的疑問需要通過現場實驗才能確定下來，當然，這之後還要進行因子理論方面的實驗也是需要雙套系統的。

    早飯過後，楊冰冰去上班了，剩下莫水一人在家。今天，莫水準備就關於「卦象芯片」核心邏輯控制系統的規則應用方面進行實驗論證。由於現在的「龍行天下」電腦上所有的應用程序，是在「電子空間」也即現在經過LOONG集團所增補的所謂「飛龍在天」這一操作系統之上進行的二次開發所形成的。

    因此，對於芯片的核心控制邏輯規則應用方面，莫水之前還沒進行過相關的實驗。這裡所謂的邏輯規則，不是物理層面上的，而是文字修辭應用層面上的邏輯規則。測試所需要的規則，莫水已經很明確了，那就是圍棋規則，最簡單的規則，可以演繹出最複雜的內容，這是莫水所需要的。所以，莫水現在正在網絡上收集關於圍棋方面的規則以及圖譜等等資料。之所以現在不對卦辭系統進行測試，關鍵的原因就是這樣的系辭系統，具體的結果是什麼？什麼是標準？什麼樣的結局才算是正確的？能不能系統自適應？諸如這些問題等等，莫水現在還不知道，但是，對於圍棋規則，以及對奕的結局等，這些已經有了完整明確的定論。因此，通過一個圍棋規則系統的比較、參照，可以發現卦辭系統存在的程序設計上的缺陷等問題，這是很必要的工作。

    人機對奕，這已經是很多年前發生的事情了。現在莫水所要進行的卻是機與機對奕，通過兩台超級電腦，進行這方面的對奕，以便檢驗這樣的規則應用，在這樣的系統之下會是什麼樣的結局？人機對奕，輸贏各有千秋，所引發的爭論文章已經多的汗牛充棟，但是，這樣的機機對奕，特別是這樣的兩台均採用「卦象芯片」的超級電腦進行對奕，結局會是什麼？莫水還是未知。這是一個規則對規則的挑戰，也是卦辭專家系統的一個基本層次上的理論論證的基礎所在。

    莫水把收集到的圍棋對奕規則以及海量的圖譜分別輸入這兩台電腦，又編寫出了一份簡單的聯機對奕動作啟動程序，完成了這些準備工作後，莫水起身去泡了一杯茶回來後，靜靜地端坐在電腦桌旁。鼠標的位置已經移動到了「啟動」按鈕上了，等待的是莫水的確認動作。

    輕輕地呷了一口茶後，莫水伸出手，輕握鼠標，食指一點鼠標左鍵。頓時，兩個屏幕上同時閃現一個棋盤，兩台電腦各執一黑一白，開始在棋盤上快速落子。由於芯片的處理速度快，為了保證這過程的可監控性，莫水在聯機對奕程序中給設定了一個動作延遲時限，免得還沒看的清楚，這結局就顯現出來。但是，饒是莫水給加了動作延遲時限，這黑白雙方的動作還是相當的迅猛，雙方最先開始的，居然都是在中盤進行撕殺，待雙方勢均力敵之後，便轉戰四周，黑一路猛進，白的呢，也不甘示弱，緊緊地咬牙跟緊。

    記時器剛跳過5分鐘，這一盤就已經宣告完局，結局是黑白平局？！！望著兩個顯示屏上呈現的一幅近乎完美的螺旋狀黑白陰陽《河圖》旋轉圖，莫水瞬間驚呆了。

    怎麼會這樣呢？！

    對於黑白雙方居然能夠下出這麼個完美的黑白陰陽旋轉圖，莫水徹底地無語了。不信邪的莫水，繼續重新開個局，再次進行對奕。然而，再次的平局結果，讓莫水依舊無語著，仍然是一幅近乎完美的黑白陰陽《河圖》螺旋狀的圖形呈現在莫水面前。

    是因為兩台電腦都存儲了相同的圖譜麼？！莫水這樣猜測著，然後，隨便挑選了一台，把系統裡面存儲的相關的所有的圍棋圖譜全部給刪除掉，當然，留下了基本的圍棋對奕規則。刪完了後，莫水再次進行雙方黑白對決。

    平局！仍舊是平局！！仍舊是一幅完美的螺旋黑白陰陽圖！！！難道是只要有基本規則就可以麼？那麼那麼多的圖譜不都是擺設的麼？莫水鬱悶地想道。

    一不作，二不休，莫水把另一台存儲了圖譜的電腦進行全面刪除，除了留下基本的圍棋規則外，什麼都不留。這樣，兩台電腦現在基本上就剩下了純規則對規則的對奕了。結局會是什麼？莫水急切地期盼著。

    再次點擊「啟動」按鈕，黑白雙方同時開始了瘋狂地掠地行動，同樣地黑白雙方仍舊緊緊咬對對方不放，你追我趕，你攻我守，你守我攻，棋盤上的戰火沒有一刻是溫和的，總是充滿著暴力，血腥。提子，落子，再提子，再落子……。仍舊不過5分鐘，一盤同樣的黑白陰陽螺旋圖出現在莫水面前。

    結局：平局！

    如此反覆進行了幾次的實驗，仍舊是同樣的結果。看著屏幕上仍舊是黑白陰陽《河圖》螺旋圖，莫水現在可以確定一個事實，那就是：在「卦象芯片」所獨有的邏輯系統中，規則對規則的對奕，結局就是一個，也即是完美的《河圖》陰陽平衡螺旋圖。這就是說，在這樣的邏輯系統中，完全可以達到陰陽平衡的一種和諧。那麼，卦辭專家系統在這樣的系統中將會是如何呢？能不能自適應地建立一個完美的平衡系統呢？！因子，在這樣的卦辭專家系統中能否完美地生成一個應用程序呢？！莫水還不敢確定。

    試驗過了圍棋的規則對規則對奕後，莫水便開始把已經建立好了的卦辭專家系統加了個系統運行的殼軟件後，輸入了其中的一台電腦中。這個殼軟件提供了一個基本的人機對話窗口，通過這麼一個渠道能夠對系統進行相關的檢驗與校正。

    啟動了系統運行後，在殼軟件的進度提示條上，系統完成度的百分比進度條在飛快地向前推動，不過一分鐘，整個系統裝載運行完畢。然後，除了寂靜外，還是寂靜。整個系統根本就沒發現任何的異常以及發出任何的錯誤警報，就那麼靜悄悄的，除了殼軟件的界面外，什麼都沒有發生，這讓莫水有點提心吊膽的。

    系統怎麼樣了？！莫水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嘗試著在人機對話窗口輸入：中國的國運如何？輸入完畢，在按完回車鍵後，莫水才恍然醒悟，自己怎麼會問這樣的問題呢？！看來這幾天對《皇極經世》的研究，關於推演氣運方面的影響，到現在還存在痕跡，居然會問個這樣的問題出來。

    整個卦辭專家系統在沉默了數分鐘後，居然在系統輸出欄裡面給出個答案：國運昌盛。

    看到了這樣的答案，莫水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擦了擦眼睛，繼續仔細地看了一下，沒錯，是「國運昌盛」是個字！

    難道，卦辭系統真的能夠如此推演出這些麼？！

    「今天是幾號？」莫水問道。

    「3月4日」系統答。

    「今天的天氣如何？」莫水繼續著毫無邊際地詢問著。

    「據系統推演結果是：晴。另根據中央氣象局提供的天氣預報顯示：多雲轉晴。」系統答。

    莫水對卦辭專家系統只進行到4096卦的卦辭建立，至於再上面的一層16777216卦的卦辭系統，由於根本就沒有相關的資料，因此，莫水在最後無奈的選擇下，採用了從網絡上收集資料，因此在這卦辭系統的控制程序中提供了一個這麼樣的功能，當然，收集資料的動作規則及原則，還是嚴格按照了系統所必須的邏輯規則。也因此，現在系統能夠給出網絡上的相關的資料內容。

    系統再次經受著莫水近乎殘酷地檢測，終於，在經過了數百個各種各樣的測試後，莫水可以肯定這樣的卦辭系統完全滿足了系統自適應與條件檢索判斷功能。

    想到對保密信息方面的檢索能力，莫水抱著玩笑的心態進行了關於對人物姓名的檢索檢驗。

    「楊冰冰是誰？」莫水問。

    「1、四川XX公司會計，身份資料無法核實，無相關的訪問權限。

    2、廣州XX娛樂城客戶代表，身份資料無法核實，無相關的訪問權限。

    3、…….

    1055、上海XX軟件開發有限公司客戶總監，身份資料無法核實，無相關的訪問權限。」系統答。

    「哈，居然有這麼多的同名的人啊！」看到有這麼多的與楊冰冰相同的人名，莫水不禁呵呵笑道。

    「莫水是誰？」莫水想到不知道自己的資料會有多少在網絡上存在著，便輸入自己的名字問道。

    「1、香港九龍灣環衛所清潔工，身份資料無法核實，無相關的訪問權限。

    2、青海省老幹部局退休職工，身份資料無法核實，無相關的訪問權限。

    3、北京QH軟件學院XX屆畢業生，身份資料無法核實，無相關的訪問權限。

    ……」

    由於，莫水在這系統的網絡資料收集功能中也只提供了基本的訪問級別的網絡資料收集功能，對於那些機密級別的，比如公安身份系統，以及保密等級更高的系統，根本就沒有機會獲得相關的資料。

    「系統有沒有智能？會不會產生自我意識？」莫水突然感覺到這樣的系統存在，不知道是福還是禍，這樣的系統會不會產生自我意識？也即所謂的程序智能、機器智能、程序意識等，因此，莫水開始擔心了起來，小心地問出了這個問題。

    「系統存在智能，但不存在自我意識的概率。系統的智能產生是根據卦象邏輯規則推演得出，因此系統智能是卦象邏輯規則的產生物，並無產生自我意識的條件。」卦辭系統很快就給出了讓莫水狠狠地舒了一口氣的答案。

    卦辭專家系統居然會有如此出彩的表現，這讓莫水有點始料不及，也因此，對於系統入侵的因子問題，現在的莫水有了個更為有效的手段，那就是通過因子也就是IP地址，在訪問被入侵方的時候，攜帶著建立卦辭專家系統的指令，通過對方系統的邏輯規則運算機制，在對方系統內自建立一套這樣的卦辭系統，然後，通過這樣的卦辭系統進行信息的檢索。這種行為意義，當然就是黑對方的信息了。

    通過這樣的方式進行對被入侵方系統的相關資料的搜索，這一方式比當初通過「電子搜索」來進行資料的收集更為有效，而且其安全性與隱秘性更難以讓對方系統偵測的到，可以說對方基本上就不可能發現到自己的系統已經被入侵。當然，這些現在也只是莫水的預測而已。

    就像精子攜帶了DNA遺傳生物信息密碼一樣，入侵因子也必須要攜帶著卦辭自建立的命令信息，也只有這樣，入侵因子的行為目的才能從根本上符合莫水的要求。

    因子理論走到了卦辭專家系統這一步的時候，才能真正說明了這樣的入侵設想是正確與可行的。現在有了這麼一個結果參照系統，因子的控制命令就有了明確的研究方向了。

    「千里之堤，潰於蟻穴。」這句話已經很形象地說明了，一個堅固的系統，終將因為內部的原因而分崩離析。而「卦象芯片」那嚴密、完美的邏輯系統，也終將是因為內部的原因而遭突破。

    入侵因子，現在已經完全具備了成功的條件了，等待莫水的將是一個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入侵境界。
第四集 第05章 瘋狂NPC（上）
    郭序道現在陷入了自己職業生涯中最為艱難地選擇境界。望著手裡張學年親自撰寫的關於遊戲收費模式修改的建議書，郭序道真的是難以作出一個明確的評價與表態，從年底到年初，關於自身職業經理立場的堅持與否，自己的潛意識裡面一直在進行著激烈的鬥爭。

    放棄作為公司利潤重要來源的遊戲裝備市場，這需要具備多大的勇氣與魄力，相信做為總經理的張學年目前還不具備這樣的素質，郭序道推論著。

    張學年的水平，自己是很清楚的，這一年來，無不唯自己馬首是瞻，也是一個肯虛心接受教育，虛心學習的好經理，但是，就他目前的水平，還沒能達到那種視金錢如糞土的境界。那麼就應該是他的幕後的主要資金支持人，也就是那個在辦公樓裡面建立個實驗室自己搞研究的那個名叫莫水的年輕人，他才是張學年這個掛名老總的真正幕後策劃者。

    放棄裝備市場，改為全局統籌遊戲的科學發展水平，這不得不說是一個高屋建瓴的大策劃、大手筆。那麼，該如何對這麼一個策劃挖掘盡可能多的利潤來源呢？！郭序道很為難。想想看，日進斗金的公司資金周轉含金量，能夠給公司帶來多大的利潤，特別是更換了全新的超級電腦、超級服務器後，遊戲的特色才從根本上得到了最大的展現，現在的遊戲玩家每天的增加量是令業界其他遊戲公司所眼紅的。這一遊戲裝備交易市場，可以說是在新的超級電腦的支持下，產生井噴的效果，自然，這公司的利潤是猛地往上飄。

    作為一名職業經理人，盡最大的努力讓被服務的公司獲得最大範圍內的利潤，這是基本的職業道德與素質。但是，面對著如此高度地規劃遊戲的未來健康走向，郭序道不得不認真考慮這得失之間的平衡。

    「老李啊，看來真正能夠領會貫通並繼承你的遠大理想抱負的是那個名叫莫水的年輕人啊！」郭序道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面輕輕地自語道。感慨完了之後，郭序道拿起電話，叫助手去把公司遊戲策劃總監給叫過來開個短會，他想聽聽這位由自己看重的，並一手提拔上來的年輕人會有什麼好的建議與意見。

    余小波，平行界遊戲公司最具有創新精神的策劃總監，也是郭序道發現這款遊戲能夠如此出彩的真正策劃人。

    「郭總，您找我？」來到了郭序道辦公室的余小波輕聲地詢問著仍在思考的郭序道。

    「嗯，這有一份張總擬的策劃書，你先坐下看看，看完後，我想聽聽你有什麼好的建議！」郭序道把手上的張學年擬的建議書遞給小余。

    「哦，好的。」余小波雙手接過打印稿，靜靜地坐在了休息區的沙發上認真地看了起來。

    「怎麼樣？」等到余小波把整份建議書看完後，郭序道便開始詢問了起來。

    「郭總，這建議恐怕會給公司的前期利潤帶來不利的影響啊！」余小波沒有立刻提及這建議書的好壞與否，而是從公司的利潤方面來考慮問題。

    「利潤的事情先放在一邊，嗯，等等，你說是公司的前期利潤？！」郭序道問道。

    「是的，郭總。這建議書從前期來看，確實會給公司的利潤帶來不利的影響，但是，我們正要在這個月的23日「黃帝誕辰日」推出第二部的遊戲資料片，從第二部的資料片的內容以及運作上，我們也確實需要從這麼一個遊戲外的全局高度來進行遊戲的經濟總策劃。」余小波回答道。

    「哦，怎麼說？你把你的想法都講出來吧，我想聽聽你這策劃高手是如何進行策劃的。」郭序道聽道余小波這麼說，頓時感興趣了起來。

    「是這樣的，郭總。我們遊戲的第二部資料片，也就是整個遊戲的歷史進程將從原始社會進入了封建王朝時代，那麼這個時候，整個遊戲的經濟體系也將會逐漸地重要了起來，裝備市場雖然可以給公司帶來源源不絕的利潤，但是從長遠的角度分析，這樣的利潤來源對遊戲的平衡造成了很大的破壞。這份建議書的一個亮點，我認為很有創意，那就是從整個的遊戲社會的科學進程來掌控遊戲的發展。」余小波分析道。

    頓了一下後，余小波繼續說道：「我想，我們可以依據這個創意來進行深入挖掘，比如可以在遊戲裡面建立研究學院，專門教授科學知識，那麼這個學費問題，就必須通過遊戲提供的資金注入通道，用現實貨幣來進行結算。這就像原先是用現實貨幣來購買遊戲裝備道具什麼的，現在改成了購買入學資格。要知道，現在的遊戲的第二部資料片，已經全面廢除了人物的各種屬性等傳統遊戲人物的模式，改成了人物屬性裡面就一個知識技能樹。現在人物在遊戲中不再是與自然界爭生存權利的年代了，而是進入了封建王朝的開疆拓土，縱橫開闔的時代了。」

    「嗯，我明白了。」郭序道聽到了這裡，頓時明白了整個建議書的高度所在了。

    「現在我們的遊戲，就像是一個完全完整的虛擬社會，那麼我們只要提供整個遊戲世界賴以平衡的經濟系統，以及統一的貨幣、遊戲NPC職能部門就可以了，不能對遊戲世界裡的任何事物進行干涉。」郭序道說到了這裡，也頓時來了興趣。

    「好，好，好。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這公司的利潤來源還是有很多的渠道的，你看，這NPC的職能部門，我們收取辦公費用，這遊戲世界裡面的商業店舖，我們收取一定百分比的稅收，這科學研究院，我們收取教育學費。」郭序道邊說邊發現這遊戲裡面其實還真的存在著巨大的利潤挖掘點的。而且，經過這樣的設計後，整個遊戲完全進入了一個良性發展的通道，不會因為遊戲公司的介入而發生遊戲不平衡的現象。

    現在這樣，整個遊戲裡面的玩家完全可以幹任何不違背遊戲原則的任何事情。在遊戲裡面，玩家可以成為一名教授，通過教育別的玩家而獲得遊戲貨幣，也可以通過武力來開拓領土而獲得領地與資源，也可以通過世界探險而獲得新的領地與資源，整個遊戲猶如現實社會一樣。

    平行界，呵呵，與現實社會共同存在的一個平行界的遊戲世界。老李啊，老李，原來你真的一直不放棄自己的理想啊，現在這第二部資料片果真將會實現你的理想啊。也許，真正到了這第二部遊戲資料片發行的時候，老李你也絕對會提出這麼一個遊戲發展的長遠策劃方案來，郭序道默默地想道。

    郭序道直到了現在才真正明白了自己的老朋友、老同學李一同開辦這個「平行界」遊戲公司的目的所在。通過了這麼一個遊戲平台，起到了激發遊戲玩家努力去開疆拓土的民族血性，通過自由的交易平台，讓玩家明白商業貿易的重要性，通過搞科學教育，讓玩家明白科技力量的重要性。讓中國數千年來重農輕商，視科技如奇技淫巧，對世界與世無爭的傳統思想，從遊戲中得到根除，得到昇華。

    「小余，把這個建議貫徹到這第二部資料片的最後研發工作中，你就按照我們現實的社會模式，重構遊戲裡面的封建王朝，我們遊戲公司就權當一個凌駕於整個遊戲的政府。具體的公司利潤渠道，等我擬好了方案後，會再通知你的。」郭序道思考了許久後，才對余小波說道。

    「好的，郭總，那我就先出去了，具體的策劃，我還要和研發部門協調一下。」余小波站了起來道別。
第四集 第06章 瘋狂NPC（中）
    郭序道看著余小波出了辦公室後，稍微收拾了一下辦公桌後，便也準備去張學年的辦公室商量一下這經過改變收費模式之後，公司的營銷等各個方面的配合問題。

    來到了張學年辦公室門口，郭序道瞥了一眼隔壁那道仍舊是緊閉著的那個實驗室大門，心裡也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那個年輕人，具體是做什麼的，到現在自己還不知道，只是模糊地猜測到他這個實驗室是個研究物理方面用的，而且費用是從公司財務上走的，其他方面未知，實驗室的所有一切事務均是張學年一手操辦的。

    「張總，你的那份建議書我考慮了很久，並且剛和遊戲策劃總監討論過了，感覺還是很可行的，現在已經吩咐小余去研發部作策劃了。」在張學年辦公室，郭序道坐在張的辦公桌前面的椅子上說道。

    「好啊，不過，有沒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沒？！那份建議書我也是草擬一份而已，主要是想聽聽您的建議。」張學年在這位郭總面前，永遠都不會擺任何的架子，當然，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根本就沒資本擺任何架子，更多的是當郭序道為自己的授業老師，每次都會從他的身上學到很多的為商業之道，因此，對於他的建議與意見，張學年是異常地重視。

    「唯一的問題就是公司前期的利潤方面會不盡人意，但是對於整個遊戲的後續發展還是很有幫助的，還有就是具體的遊戲策劃方面以及公司利潤渠道等還需要與策劃部再仔細斟酌斟酌。」郭序道道。

    「哈，那就好，那就好！我還擔心這個建議會被你給否決呢。」張學年拍了拍胸脯說道。

    「張總，作為一個公司的老總，你這樣可是不好的。位置沒站對啊，雖然我的年齡比你大多了，可以倚老賣老。但是，在公司管理層上，你畢竟是作為這個公司的老總，所以，在公共場合還是得注意自己的位置問題。」郭序道毫不客氣地指責張學年現在的這個面對自己時候的心態問題。

    「嗯，郭老，小子受教了。」張學年聽到郭序道這麼分析，立即端正了自己的態度，誠懇地說道。

    「好了，沒什麼事情那我就出去忙了，你繼續忙你的吧。」郭序道站了起來笑道，並轉身準備出去。

    「郭老辛苦了，慢走。」張學年立即起身，送郭序道出門。

    送走了郭序道，張學年就開始納悶了起來。難道那個天殺的莫水，隨便弄個老什建議，居然會讓郭老那麼重視。要知道，自己擬那份建議書的時候，不知道罵了多少次莫水這個敗家子了啊。放著好好的錢不賺，居然想搞賠本賺吆喝的事情來。

    不過，等自己再深入分析了這個建議後，自己也不禁為這麼一個極具創意的想法給迷住了。莫水這傢伙，怎麼隨便弄個想法都這麼有價值呢，張學年不由地妒忌了起來，同時更多地感謝老天給自己這麼一個老同學、老朋友。

    獨自YY了一會後，張學年便迫不及待地給莫水打電話，告訴他這麼一個好消息。那個傢伙，從老家過完年回來後，就給自己通了個氣後，就銷聲匿跡了，真不知道他具體在忙什麼來著。

    「喂，誰啊？！」電話對方傳來了莫水懶洋洋的聲音。

    「靠，還在睡覺啊？！是你哥哥我。」張學年一聽到莫水那半死不活的聲音，頓時火就大了起來。自己忙的人模狗樣的，那丫的居然還那麼逍遙。

    「哦，是老張啊，丫的什麼事情啊？！你知道不知道我昨晚忙了一個晚上啊，現在再補覺呢！」莫水鬱悶地道。

    莫水最近幾天一直在思考著、試驗著該如何通過IP地址那麼一組數據，進行對方「卦象芯片」系統內部的卦辭系統重建任務。但是，經過了多次的試驗，還是沒能找到一個有效的激發指令。「牽一髮而動全身」，這麼個一「發」，是莫水苦苦追尋的問題關鍵所在。

    「又搞偷雞摸狗的事情？」張學年怪叫道。

    「靠，怎麼說是又呢？！你丫的難道就這麼損老同學麼？！」莫水笑道。被張學年這麼一吵，莫水睡意也全沒了，看了看表，現在居然已經快11點了，於是，便起身準備去洗漱。

    「說吧，找我有什麼事情？」莫水問道。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上次對公司遊戲所提的那個建議，我後來弄了一份書面稿，然後給公司的郭老看，哦，對了，那個郭老你也是知道的，就是從伯樂網獵那裡介紹過來的那位郭序道。今天他來我辦公室，對那個建議評價很高，覺得對遊戲的可持續發展，以及對公司未來的贏利方面會有很大的促進。」張學年興奮地說道。

    「哦，就這啊，這有什麼好高興的啊！真是的。」莫水咕噥著道。

    「不是吧，哥們，這難道不是個好消息麼？！你要知道，我現在可感覺這公司不是自己的了，自己都沒能有什麼主意什麼的。現在難得弄了這麼一個建議稿，得到那個郭老的肯定，我才找回自己是這公司老總的感覺來著了啊。」張學年道。

    「怎麼，現在是不是感覺自己的翅膀開始硬了呢？！那個郭序道，要知道他可是個職業經理人，風裡雨裡的已經多少年了啊。你這傢伙，剛有點成績就開始翹尾巴來著了啊，要不是我對企業管理興趣缺缺，我早就想拜他為師，老老實實地跟他學管理呢。」莫水反駁道。

    「哪裡嘛，我這不是只敢對你這麼說麼？！你要知道，現在在這上海灘，能真正說的來的，也就你一人了，其他的同學朋友什麼的，基本都沒共同語言了。可是你這傢伙，有了老婆，就忘了兄弟，害的我想找個人解解悶兒，都沒的地方了啊。不說了，中午過來吧，我請你吃飯如何？」張學年辯解著，並提議道。

    「嗯。好吧，現在家裡也沒東西可吃了，等下我就去公司找你吃飯了。好了，現在我要去刷牙了，不說了，呆會見。」莫水說道。

    「好，掛了啊，一定得過來啊！丫的，過了個年，還沒向你這大老闆要紅包呢。」張學年一說完便掛了電話，他知道，再慢一點的話，等待他的絕對是莫水的一頓口水。

    莫水聽到張學年這最後一句話，又聽到了嘟嘟的電話掛斷聲，不由地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

    去公司也好，自己過年的時候從老爸那裡感悟點的想法，也想和老張好好地溝通一下。年前時候所提出的那個建議，自己當時還只是有一個比較模糊的構想，具體該如何操作，還沒有時間與精力進行深入地分析，現在可以趁這麼一個機會與時間和老張詳細地探討一下了，同時也想休息休息一下腦子，這幾天研究那個因子問題，已經讓自己腦袋快要爆炸了。

    在衛生間裡，一張熱乎乎的毛巾蓋在莫水仰起了的臉上，莫水就那麼隔著毛巾，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慢慢地呼了出去。頓時，腦子清醒了不少，望著鏡子裡面的模樣，莫水不禁感慨著這麼幾天來，對那個入侵因子，費盡心思仍不得要領的難受勁，現在想想還覺得憋屈。

    閉門造車是不行的，是該出去換換腦子了啊！莫水默默地想到。同時，想著要去公司與老張討論那個遊戲建議的問題，莫水突然想到自己搞的那個卦辭專家系統在遊戲中的應用問題。

    如果，那個卦辭專家系統應用在遊戲裡面的NPC身上，不知道會有什麼結果？！以遊戲裡面龐大的資料庫作為卦辭專家系統的資源支持，那麼玩家與NPC的對話，就不會是死板板的有限幾個問題了，而是完全可以提供整個遊戲的所有資料來，甚至可以提供超越遊戲之外其他對話來著。那樣的話，人機對話，不就是會產生無數的結果來麼？！如果真會產生那樣的效果的話，那麼這麼一個遊戲智能NPC系統，絕對會成為玩家所津津熱道的事情，並且絕對可以與別的傳統遊戲差異化開來。

    想到了這些，莫水快速地洗完臉後，出了衛生間，來到書房，抓起電話給張學年撥了過去。

    「老張啊，是我，莫水。」莫水聽到對方電話接通聲，便開口說道。

    「怎麼啦？改變主意，不過來麼？！」張學年一聽是莫水的聲音，不禁鬱悶地問道，估計這傢伙是來不了了啊。

    「不是，我突然有個好主意，對了，你先吩咐公司的技術人員，等下給我專門開個遊戲封測區出來，中午吃完飯後，我們去試驗一個有趣的程序，估計你會感興趣來著的。」莫水說道。

    「是麼？快說，是什麼程序來著？」聽到莫水這麼一說，張學年頓時來勁了，急忙追問道。

    「不急，不急，等吃飯完後我們就去試驗看看。具體有沒有效果，我還不清楚呢。」莫水安慰道。

    「那好吧，我現在就去吩咐技術人員開個封測區來，算了，我等下自己過去和他們一起弄。有什麼要求，快說！」同時作為公司的程序架構師的張學年對遊戲的認識，在公司裡面也絕對不會超過幾個，因此，他才想自己也過去幫忙。

    「嗯，要求麼？！我想想。」莫水聽道這，便停了下來，思考了一會後，接著說道：「這樣吧，你把所有的資料系統全部弄進封測區，我這程序需要全部的遊戲資料，對了，特別是關於文字方面的資料，其他的3D圖像等的可以先放一放。」莫水也暫時想到了這些。

    「好吧，還有什麼吩咐沒有？！」張學年不知道莫水具體要搞什麼東西，不過，既然要求已經提了出來，那麼剩下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沒了，先就這些吧，等到時候試驗了才知道具體需要些什麼了！」莫水回答道。

    「那好，你快點過來，我們提早去吃飯。」張學年催促道。

    「好吧，好吧，我這就出去，行了不？！」莫水苦笑道。

    「呵呵，好了，我掛了先，去準備準備。」張學年笑了笑，便掛斷了電話。

    莫水掛了電話後，也忙著開機，COPY了一份卦辭專家系統到一張空白的U盤中，U盤，莫水當初可是買了有一打作為文件備份而儲備的。

    準備好了這些後，莫水給楊冰冰打了個電話，告知自己要去公司與張學年討論公司事務後，便匆匆地出了門，打了部車直奔公司而去。

    裝載了卦辭專家系統之後的遊戲NPC將會是什麼樣子，以及之後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莫水現在也是一樣的未知，也因此，他才會如此急切地想去試驗。
第四集 第06章 瘋狂NPC（下）
    莫水到了公司樓下，直接給張學年打了個電話，把他給叫下來，準備一起去吃飯。這個時候，沒吃早飯的莫水，天大地大，肚子是最大的了。至於公司附近哪裡有環境比較好的飯店，莫水可是沒個譜，之前在公司實驗室裡面搞實驗的時候，午飯基本上都是張學年給搞定的，所以莫水也不想花那腦筋去找飯店了，直接叫張學年全權料理了。

    接到莫水的電話後，張學年就風風火火地跑了下來，看到莫水在大樓外悠閒地看著街上的美女風景，悄悄地走了過去，狠狠地拍了莫水肩膀一下，調侃著道：「怎麼樣，有沒有發現美女？難道說現在就開始喜新厭舊了麼？」

    「去，這不是無聊麼？！你丫的怎麼那麼慢呢？！快點，我就快要餓死了啊。」莫水並沒有被張學年的突襲給嚇著，鬱悶地回答道。

    「靠，難道沒有了我，你還活不成了麼？！你不會自己先找個飯店，弄點吃的麼？！」張學年翻了個白眼頂到。

    「我這不是不熟悉麼！花那麼多腦筋，不累人啊。最近腦細胞已經掛了很多了，該要休息休息啊。」莫水笑道。

    「得，不和你抬槓了，走吧，哥哥帶你去喝花酒去，嘎嘎！」張學年叫囂著向前帶路。莫水無言，搖了搖頭，跟著張學年的後腳跟而去。

    匆匆地解決了一頓午飯後，張學年拽著莫水就那麼一路飆到公司的研發部門去。剛才在飯桌上，無論老張採取如何的手段，莫水就是不肯透露哪怕是一點的關於那個所謂的可以讓自己感興趣的程序來。因此，飯剛一吃完，心急的張學年便不客氣地霸道了起來。

    公司的研發部門，由於遊戲策劃總監頒布了新的策劃建議，因此，中午留守繼續加班的員工很多，基本上都在崗，午飯，也都是叫的外賣，就地吃完了後，繼續忙自己的活去。對於公司的員工如此的工作態度，莫水也是有所耳聞的，郭序道這個公司的副總，在別的方面苛刻的近乎無情，但是，在員工待遇福利以及後續培養方面，那可是出奇的大方，害的老張當初不時地在向自己訴苦來著，說什麼找來了個敗家子，把本來就不多的利潤多給糟蹋了。不過，在沒過幾個月後，老張就開始觀念大轉變，不斷地讚揚著郭序道的高明來。對此，莫水一般都只是姑且聽之，姑且看之，就是不作任何的評價。當然，當初的莫水，也基本沒時間與精力去關注這麼些事情。

    進了研發室，張學年不斷地與各個員工點頭問好，順便抓了一個正好經過的職員問道：「你們的余總監在哪裡呢？」

    「張總，中午好啊，怎麼也沒休息啊？！余總監應該是在第一號研究室裡面，好像是擺弄什麼新的封測區，你去那邊看看，估計現在還在那呢！」被抓來問話的職員，一臉笑嘻嘻地回答道。對於張總親自帶來了個人到這公司的核心重地，作為職員，自然是不會有什麼意見的。

    「嗯，好，辛苦了，我這就去看看。」張學年點頭致謝道。

    張學年於是帶著莫水一路走向第一研究室去。莫水在後面跟著、看著，對於研發室現在這樣的氣氛，莫水是由衷地感到高興，一個公司，什麼是最關鍵的呢？那自然是人才、人氣了，積極向上的員工，那說明了公司存在的價值體現，雖然自己對企業管理一道七竅通了六竅，但是，有沒有發展的公司，基本上自己還是能看的出來的。

    「哦，郭總也在這裡啊？！」張學年的聲音打斷了莫水的沉思，抬頭一看，原來這第一研究室裡面人還不少啊，半頭白髮的老者，自然是郭序道那個職業經理了，在服務器旁忙碌的那個邊忙邊指揮旁邊其他人的，估計就是那個遊戲策劃總監了，而另外的幾個在旁邊協助著，配合著那個年輕人的工作。

    聽到了張學年的聲音，郭序道向他點了點頭道：「現在遊戲的第二部資料片要上市，所以我就趁中午有點時間過來向余總監學習學習。」

    「郭總說哪裡話來了啊，我怎麼敢當您的師傅來著呢？！」余小波發現張總也來了，便指揮手下接手自己剩下的事情，站了起來，向張學年點了下頭，對著郭序道推脫著說道。

    「呵呵，今天大家倒是很集中啊，正好，現在正式給大家介紹一位公司的功臣，當然，他也是公司最大的股東，真正的老闆，不過呢，這傢伙是個甩手掌櫃，什麼事情都不管。」張學年呵呵笑著把莫水給推了上前，同時還背著大家向莫水搞了個鬼臉。

    聽道張學年如此介紹自己，莫水恨不得抽他丫的幾個巴掌，這不是讓自己出醜麼，還居然擺什麼臉譜給自己看。無奈下，莫水只好硬著頭皮說道：「大家別聽你們張總笑話，張總是我大學的老同學、老朋友了，當初公司困難的時候，你們張總可是想砸鍋賣鐵，甚至想把剛剛買來的房子給抵押出去，籌措資金幫公司渡過難關的，當時，我這正好有點閒錢，總不能就這麼看著老同學、老朋友為了資金而去睡大街吧，因此也就幫了張總一把而已，真正對公司各個方面的情況，我可是一竅不通的。」莫水說完了後，狠狠地盯了張學年一眼，後退一步，側身站在張學年的身旁。

    在場的幾個人，除了郭序道聽出了莫水的真正意思，其他幾個均對張總有這麼一個好同學、好朋友表示出了衷心的羨慕。是的，郭序道聽莫水這麼替張學年宣傳，一方面除了表示這一切均是張的努力外，更是表示了他會繼續支持著張學年，而張學年所說的功臣這個詞，絕對不僅僅是資金上面對公司的支持，那個實驗室由張總親自一手監工建立起來，絕對不僅僅是為了這個年輕人所謂的研究項目那麼簡單。相信公司在軟、硬件方面的研發，也與這個年輕人是分不開的。至於到底是有那些貢獻，郭序道又對這一方面不是很熟悉，自然是看不出來的。

    看到莫水自我介紹完了後，張學年忽視了莫水飄過來的眼神，瞇著眼睛對著遊戲策劃總監余小波說道：「怎麼樣？封測區讓他們弄好了沒有？」

    「嗯，基本上都OK了，張總，再弄這麼一個封測區有什麼用啊？」余小波疑惑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張學年雙手一攤，無辜地說道，說完便用手指了指身旁的莫水，接著說道：「是這位軟件高手需要，聽說他弄了一個什麼程序，據說對遊戲的某些方面有幫助。」

    「哦？」在場的人聽張學年這麼一說，都大感驚訝，同時驚訝之後也就瞭然。張總的軟件水平，在公司的研發部，大家是有目共睹的，那麼作為張總的大學同學，自然也是這方面的能人，更何況張總還親口說他是個軟件高手，那麼其水平，嗯，期待中。

    郭序道聽張學年這麼一介紹，對莫水的感覺也就更好奇了。一個搞軟件的好手，現在居然玩起了硬件研究，這人可真不能小覷啊。同時也期待著莫水今天來著會有什麼出人意料的表現，雖然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自己現在也就是湊個熱鬧而已。

    「嗯，那好吧，我們就開始吧！」莫水這時候也就不再客氣什麼了，直接走了過去，來到那台服務器面前的椅子，坐了下來。

    看到莫水開始開工，張學年立即也跟了上去，接過手下推來的另一張電腦椅，也坐在莫水的旁邊，看著莫水要搞些什麼東西，是如何弄的。其餘眾人也都圍在身後，觀看著莫水的操作。

    莫水先是把自己帶來的U盤，插入服務器USB接口，然後把遊戲的源代碼展開，找出其中的一個武器打造師的NPC控制代碼，直接除了職業基本信息之外的所有控制代碼給刪掉，然後，把自己的U盤上的卦辭專家系統給COPY上，再對裡面的關於資源的搜索程序接口一一聯接到遊戲資源庫中。忙完了這些後，調試了一下系統，發現幾個接口程序聯接數據溢出錯誤，便又重新修改了幾個參數，再次調試一番後，系統程序運行正常。看來，這樣的卦辭專家系統還是具備很強的適應性，莫水看到系統調試如此順利，便把之前隱隱存在的一些疑慮給放下。

    張學年看到莫水居然將那個NPC的控制程序給刪個七七八八的，換上了他所帶來的程序，不由的眉頭大皺，這傢伙想搞什麼呢？再看到莫水就經過前後兩次的系統調試，這樣的程序就已經能夠兼容正常，不禁大感興趣。同樣的，周圍的相關專業領域的員工，對於莫水這樣的行為，除了郭序道這個外行人士不解內情，不做表態外，其他人都是看的一頭霧水，滿臉疑惑。

    系統調試完畢後，莫水就開始運行遊戲，進入遊戲後，先是隨便建立了一個男性人物，人物建立完成了後，立即跑到了武器打造師NPC所在的打鐵鋪裡面，用鼠標點了一下NPC。

    沒有反應？！

    莫水再點擊人物頭像。

    還是沒有反應！

    恩，這樣才合理。莫水在心裡想到。其他人看到莫水這麼試驗NPC均感覺到好笑，特別是張學年看到莫水居然這麼滑稽的動作，不禁打擊道：「你丫的，所有的相關控制程序都被你給刪的差不多了，你點NPC怎麼會有反應呢？！」

    「有反應才麻煩！」莫水頭也不回地頂了一句，然後，開始操作起鍵盤，開始輸入文字。

    「師傅，您好，我想打造一把武器！」莫水輸入道。

    「哦，小哥，難得你如此懂禮貌，我是一定要幫你打造一把了，那麼你想打造什麼樣的趁手武器呢？」NPC頭上居然冒出了這麼一個文字輸出框！

    震驚！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在場的人，除了莫水，以及不內行的郭序道外，其他人都感到了深深地震驚。對於與NPC進行對話，居然是要通過鍵盤來進行，這是一個震驚，然而更震驚的是NPC居然能夠給出如此有智能的回答。這些人都對遊戲的對話機制熟的不能再熟了，現在行業內的遊戲對話系統，基本上都是系統已經設定好了的，除了這些設定之外，NPC是絕對不會有其他任何的表現的。然而現在，沒看到莫水設定這些對話內容，更沒有看到莫水對這些對話的禮儀方面進行程序判斷，而NPC居然能夠如此出彩表現，那麼除了震驚外，大家都已經不能再表示什麼了！

    「我說莫…莫水，你那是個什麼樣的控制程序呢？我看那些代碼也都不是對話方面的內容啊，你是怎麼弄到這一有趣的NPC來呢？！」張學年是看的最清楚莫水的操作內容了，那個程序代碼絕對沒有關於這些內容的設定的。

    莫水不理會張學年的問話，繼續敲擊鍵盤，輸入問話：「師傅，你看，我是一個新人，不知道自己需要什麼武器才適合，您能給個建議麼？」

    還居然有這麼問話的？問NPC自己需要什麼武器？！！！所有人看到這，都已經不能思考了，這可能麼？！

    然而NPC所顯示的回答結果，卻讓所有人再次無語。

    NPC：「嗯，我看看，一個新手，首先自然需要的是要能夠自保，沒有了自保能力，那麼闖蕩江湖，自然是空話了。那麼武器方面，我就幫你打造一把匕首吧。」

    「可是，我現在一個銅板都沒有啊！」莫水問道。

    NPC：「嗯，作為鼓勵新手能夠順利闖蕩江湖，又看你這麼懂禮貌，那麼我就免費給你打造一把吧，雖然，我這打造都是需要手續費的，不過，今天就破例了。」

    看到NPC如此回答，莫水突然轉過頭來，對張學年說道：「老張，你也註冊一個人物進來，再去問問這個NPC，看看他是怎麼回答的。」

    「好嘞！」聽到莫水吩咐，張學年立即開始招呼手下，弄一台超級電腦過來，幫忙聯機上去。

    莫水此時便不再言語，那個NPC也居然不動，這倒讓莫水奇怪了，難道還需要什麼指令麼？！想了半天，莫水才發現自己沒有對NPC表示感謝！！！暈，怎麼會這樣啊？！難道系統形成的關於禮儀方面的標準，居然會嚴格到這份上了。

    「謝謝師傅」莫水順手敲擊鍵盤。這時候，那個NPC才開始動了起來，二話不說，從火爐裡面拽出一條狀血紅的鐵胚，捋起一把大鐵錘，開始敲打了起來。

    在實驗台上面，張學年的電腦緊挨著服務器碼放著，看著已經準備就緒，張學年開始啟動遊戲。

    遊戲人物：張大爺；性別：女；然後，也是一身系統贈送的服裝，一路小跑地來到了打造師NPC的店舖。

    「打鐵的，給我打造一把武器！」張學年學著莫水，點了NPC頭像後，開始敲擊鍵盤，輸入文字。

    「你丫的，這個人妖，起個男人的名字，居然選個女的性別，滾開！」那個NPC回過頭來，一瞄，立即怒聲道，說完了，便又轉頭回來，繼續敲打著鐵胚。

    「暈，這是怎麼回事？！NPC居然也會搞性別歧視麼？！」張學年鬱悶地叫道。

    「哈哈哈…」現場所有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丫的，起什麼名字不好，居然起個這樣的名字來，還…咳…咳…咳居然弄個人妖來啊。」莫水笑的氣都岔了，斷斷續續地調侃道。

    「我這不是在調試系統麼？！莫水，你說這NPC怎麼突然這麼逗啊？！」張學年也憨笑道。

    「這麼逗？！我看是你秀逗了啊！哈哈！！！」莫水不顧張學年的老總形象問題，毫不客氣地打擊道。

    「嘿嘿，我再問問看！」張學年毫不在意嘿嘿笑道，繼續敲擊鍵盤詢問。像

    「打鐵的，我在叫你呢！幫我打造一把武器啊！」

    NPC師傅此時正把鍛造好，已經成型的匕首，插入旁邊的水池進行淬火。聽到「張大爺」這麼叫道，兩眼一翻，悶聲道：「你這人妖，一點禮貌都沒有！想叫我給你打造武器，做你的春秋大夢去！」

    「咳…我說莫水，你這程序是怎麼設定的啊？！這NPC怎麼也會叫我去做夢啊？！嘿嘿！有趣，有趣！」張學年給這NPC給鎮住了，忍不住開始自我調侃來著了。

    「繼續試，繼續試！」莫水在旁邊看著有趣，一直都笑個不停。而身後其他人員，也都笑的都快直不起腰來了。

    「老頭，你再不幫我打武器，我叫遊戲公司撤了你的職！！！」張學年也開始惡搞了起來。

    NPC：「呔，你這人妖，就算是遊戲公司老總來，也得客客氣氣地請求我幫他打造武器，你丫的，算哪根蔥？！哪裡涼快哪裡待著去！」

    看到NPC如此有趣，在場的所有人均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惹的外面的員工，一個個面面相覷，不明就裡，幾個稍微閒著的員工便開始紛紛圍了過來，站在實驗室門口，探頭往裡面猛瞧。

    「莫水，這…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啊，難道這NPC已經具備完全的人工智能麼？！」張學年目瞪口呆地問道。

    「呵呵，沒有啊，這些資料都是從你那系統資料庫裡面收集並整理出來的，沒想到，你這系統資料庫裡面居然還有如此有趣的對白啊？！！！」莫水笑著解析道。

    「居然有這等事情？！！！」張學年仍然是滿臉的不解。

    「我再試試看。」張學年說完了，便又開始敲起鍵盤來。

    「老不死的，再不幫我打把武器，看我不廢了你丫的！」張學年也被這NPC給惹出火來了。

    NPC：「你這人妖，居然還會出言不遜啊，看我不收拾你我就不叫李大錘！」

    眼見NPC丟下快要完工了的匕首，捋起右手的大錘，繞過鐵氈，開始追了出來。

    「啊？！！！莫水救我！」看到NPC居然追了出來，張學年一緊張，立即招呼起在旁邊瞧熱鬧的莫水，並立即移動鼠標，開始瘋狂跑路了。

    「哈哈哈……」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狂笑了起來，遊戲玩家人物，居然會被系統NPC給追殺，這在所有的遊戲中還是頭一遭的事情。

    「丫的，這NPC怎麼還在追我啊？！」看到那個NPC居然陰魂不散地緊緊跟在「張大爺」的身後，張學年狂鬱悶地道，同時右手不停地操作鼠標，讓遊戲人物瘋狂地在這空曠的系統城市裡面跑著。

    眼看著NPC的大錘開始往頭上落下，張學年迅速地移動了一下鼠標，讓遊戲人物拐進了一條巷子裡，後面的NPC看到居然一錘沒砸到，便又開始繼續瘋狂地追殺過去。

    圍觀的所有人，均忍不住捧腹狂笑，聽到這笑聲，鬱悶地張學年也開始懈怠了起來，乾脆就站住不跑了，想看看這NPC會是如何對待自己來著。追逐中的NPC看到前面的玩家人物居然還有膽不跑，頓時，一把大錘猛地一捋，狠狠地砸象「張大爺」頭上。

    「砰」一聲，「張大爺」瞬間被砸的掛了過去，直接被系統回收去重生。而殺了人後的NPC，施施然地把大錘抗在肩膀上，悠哉地轉身回到系統分配的鐵匠鋪去，同時還冒出了這麼一句：「這種出言不遜，毫無禮貌的人妖，還是清除了的好，免的污染了遊戲環境。」

    看到這樣的場面，所有人均頓時止住了笑聲，目瞪口呆地望著這結果，NPC也會殺人？！這讓所有人都不敢相信，這NPC居然就這麼就把遊戲玩家給殺了？！！！不可思意！真的是不可思意！！

    「莫水，這也太變態了吧！」張學年望著已經重生了的遊戲人物，鬱悶地向莫水問道。這樣的疑慮相信是在場的所有人員的共同想法，因此，聽到張學年這麼一說，幾個人便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認同道。

    「這個NPC所有的言行，都是經過系統資料庫進行整合的，我那程序也就只提供一個行為規則而已，所以，應該說有這樣的結果，都是遊戲資料庫裡面的資料的緣故，你們這資料庫內容倒是豐富的很啊！」莫水摸了摸頭，笑道。

    「這些資料庫都是直接與遊戲中的玩家系統掛鉤的，除了公司自建的庫外，還收集了所有玩家的對話等等信息，不過，這些玩家信息都會定期進行清除的，所以，這些資料庫內容確實是龐雜。」張學年聽莫水這麼一解析，也就明白了過來，不過，對於這個莫水所帶來的程序會有這樣的功能還是感到驚奇。

    「莫水，你這程序到底是如何實現這麼個功能的呢？」張學年現在對莫水的這個程序頓感興趣，便開口問道。

    「有空再給你分析吧！現在我再試驗其他的幾個NPC功能，看看會有什麼效果。」莫水不理張學年的疑問，便又開始退出遊戲，又把原代碼展開，繼續著下一個NPC的控制修改。

    「嘿嘿，你可不能藏私啊，這麼好的程序，我可是要好好地研究研究。」張學年道。

    「如果這個程序能夠完美地實現所有NPC的智能控制的話，那麼這第二部資料片的宣傳方面，將會有一個絕對的亮點！同時，我們公司的遊戲，也將會引起業界的變革狂潮！」一旁的郭序道突然開口說道。

    「我看這宣傳稿的文案可以這麼寫：NPC也瘋狂！遊戲公司老總在測試新資料片時，由於禮數不周，導致被遊戲NPC狂毆致死！哈哈」郭序道接著笑道。

    「哈哈哈…，確實如郭總所說，這將引起遊戲行業的震動，甚至可以毫不誇張地說引起遊戲製作行業的革命。哈，真幸慶能夠見證這麼個歷史時刻啊！」一旁的遊戲策劃總監余小波也回過神來，聽到郭序道如此一分析，便接過話頭感慨地說道。

    「嘿，郭老，不要這麼損我吧，什麼被禮數不周，被遊戲NPC狂毆致死的，呵呵，不要那麼誇張吧。當然，等完全試驗成功後，這份程序將作為公司最核心的商業機密，同時…」張學年說著，突然轉過頭來問莫水：「對了，莫水，這程序的安全性如何？」

    正再繼續測試其他職業NPC的莫水，聽到張學年這麼一問，轉了個頭過來回答道：「嗯，基本上沒人能夠破解的了。」說完，便繼續轉回頭去搞自己的測試了。

    「噢！你牛！」張學年鬱悶地回了一句，然後對郭序道說道：「郭老，那你就看著辦吧！」

    「嘿嘿，好，那我就先出去了，等下有好的結果，小余你通知我一聲啊。」郭序道知道自己待在這裡，已經看不出什麼名堂了，於是便準備回辦公室，準備他的營銷方案的策劃了。

    「好，郭總慢走！」余小波回答道。

    經過莫水輪流地對所有的遊戲NPC進行測試後，總體上所有的NPC都能夠很好地在這一卦辭專家系統的運行控制下，表現出了一定的智能化來，那麼這卦辭專家系統可以確定地說在這一領域內完全適用。

    「好了，全部都測試過了，總體效果還不錯。老張，你這丫的，準備風光吧。」待所有測試結束後，莫水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轉過電腦椅，對著張學年笑道。

    「嘿嘿，這還不是托您『老』的福麼？！」張學年也在一旁「奸」笑道。

    「去，好了，剩下的測試，可以去真正的封測區去試驗，看看那些玩家們有什麼反應，不過，最好事先要通知他們一聲，免的又發生『遊戲公司老總在測試遊戲時，被系統NPC追殺致慘死』的意外事件，哈哈…」莫水調侃著張學年。

    「別糗我了，小余，這事情你來負責，有什麼意外的情況隨時通知我一聲啊，走吧，莫水，去我辦公室說說這程序是怎麼個回事！」張學年吩咐完了後，便拉起莫水說道。

    「嗯，等下，我COPY一份程序在這先。余總監，你等下就按照我剛才操作的辦，把NPC的基本職業信息的代碼留下就可以，其他的全部都不需要，然後在幾個關鍵的程序接口的地方聯接到系統資料庫上就可以了。」莫水向余小波交代道。

    「放心，我剛才全部看清楚了。」余小波拍了拍胸脯說道。

    「嗯，那就好，有什麼意外情況，就到你們張總的辦公室找我們啊！」莫水還是不放心。

    「走啦，小余的能力我還是很清楚的，放心吧。」張學年在一旁催促道。

    莫水留了一份程序COPY後，便與張學年一起到他的辦公室去，準備給張學年好好地分析一下這個卦辭專家系統在遊戲中的具體應用原理。

    卦辭專家系統，這只是一個應用平台，因此，莫水覺得沒必要自己藏著掖著，能夠在自己公司的遊戲平台上得到發揮，那是再好不過了。至於作為自己混黑的利劍，入侵因子才是關鍵中的關鍵，而這卦辭專家系統畢竟只是一個平台，僅此而已。

[ 本帖最後由 maxchen67 於 2007-1-20 04:18 編輯 ]

第四集 第07章 遁去的一
    「老張，不要說我沒給你提個醒，也許現在用了這個程序後，你可以風光一時，不過，到時候會有很多的麻煩惹上身的。」在張學年的辦公室裡面，莫水語重心長地對著張學年說道。

    「放心，你以為我這麼多年混的社會是白混的麼？！有了這麼個程序，之後這業界上、社會上會有什麼反應，我自然都很清楚。不過，如果就連這麻煩都頂不住的話，那我還不如老老實實地去哪裡上個班，混口飯來著。」張學年嘬著茶，悠悠地說道。

    「知道就好，別到時候怪兄弟我是在給你挖坑讓你跳就可以了，其實這個程序原理很簡單…」莫水看到張學年如此自信，因此也就不再打擊他了，畢竟他在這上海灘水裡火裡混的比自己都長，活的也比自己都滋潤，自己來上海這麼久，不是這個實驗室，就是那個實驗室的，還有的就是窩在家裡蒙頭搞研究，基本上與這社會脫節了。

    「說吧，你這程序確實讓我感到吃驚。在學校你厲害也沒厲害到這個程度啊，是不是去哪個國家給黑了這程序回來？」張學年聽到莫水開始說起這程序原理，又突然頓住不吭聲了，不由地急道。

    「你以為現在這世道還是原來我們上大學的時候麼？！這超級電腦一出來，誰都沒辦法能夠突破這系統的，哪裡有地方去黑人程序啊。況且，這程序原理，還不是老外們能弄的出來的。」莫水鬱悶地說道，對於「卦象芯片」以及那個入侵因子問題，一直是莫水心中的痛。

    「說的也是，現在是混黑越混越沒個前途了，這行業已經是完全變天了，換了是我這水平，能不能再寫出一段黑段子都成問題了。這LOONG集團也真的是厲害，居然能夠發明就那麼一個小芯片，就能夠把所有的硬件都一網打盡。唉，我啊，還是老老實實做我的網遊行業吧。」張學年聽莫水一分析，也覺得現在自己的唯一活路是在網絡遊戲市場上了。

    「好了，也別感慨了，路是人走出來的，我跟你說吧，這程序其實就是一個完整的《周易》卦辭專家系統，《周易》你不陌生吧，當年我們的智能課的教授就有提了點，不過當初對這一瞭解不深，現在我這程序就是根據這一原理進行模型化應用的。」莫水開始分析起這一卦辭專家系統的編制原理。

    「哦，是個專家系統？還是《周易》卦辭專家系統？？暈死！居然還有這麼個回事，想當年我對那個教我們智能課的老教授，可是鄙視的要死啊。」張學年一聽莫水說這程序原理居然是從《周易》裡面搞出來的，不禁狂汗，狠狠地BS了自己一番。當年聽到那個老教授教智能課的時候，居然大談特談什麼中國古老文化的理論什麼境界等等的，要不是看到老教授活了一大把年紀也不容易，自己差點想上台去痛扁他一番，好好的智能理論不講，卻扯到什麼中國古文化的理論境界，這不是八桿兒湊不到一塊麼！沒想到那個老教授還真的是有先知先覺啊，想到了這，張學年更是感覺了當年自己的年少無知啊。

    「世風日下，人心不古，說的就是你這丫的人。老祖宗的東西，不是說他們不好，而是我們沒那個智慧去發現他們的好。你看看，這個卦辭專家系統，說白了，也是我莫水剽竊老祖宗的東西得來的。原理其實就是這麼簡單，我沒研究出來，中國這麼多牛人，自然也會有人會研究的出來的，只不過是早晚的問題，好了，其餘的也不多說了，有空自己好好研究一番，或許對遊戲的後期開發有很大的作用。這程序我就隔在這裡了，花點心思，別把大學曾經學過的東西都給扔了，畢竟現在的網絡遊戲拼的還是代碼實力，沒有出彩的遊戲，宣傳再好也是白搭的。」莫水把那個U盤往茶几上一放，對著張學年說道。

    「切，你以為我不知道啊。這一行業，我可是比你瞭解的深透，你就放心搞你的東西吧，對了，你這傢伙，實驗室搞了這麼多錢，現在怎麼沒看到你來這耍把戲呢？！」張學年撇了撇嘴，不滿地道。

    「實驗室先放著吧，過一段時間會用的上，現在有一個問題困繞了我很久了，沒把它搞個清楚，我對什麼都沒興趣。」莫水鬱悶地回答道。

    「隨你的便，反正實驗室我也搞不出什麼名堂來。」張學年翻了個白眼說道。

    「好了，沒別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你就忙你的事情吧。」莫水拍了一下座下的沙發，站了起來說道。

    「好吧，我這裡的事情也真不少，特別是你那程序的應用問題，我得過去整個清楚。」張學年也想到現在公司的事情也確實開始多了，關鍵是這個程序的實際應用問題，還有很多需要自己去拍板決定。

    別了張學年，莫水一人獨自打車回家，等待他的仍然是讓他頭大的因子問題

第四集 第08章 撒旦歸來
    入侵因子的解決，讓莫水又感覺到當年縱橫網絡的那份自在與愜意的快樂。是的，網絡是自由的、無阻的，特別是像莫水這樣性質的網絡黑人感觸猶深，沒有混過黑的人，是不會有這樣的深度感慨的。

    在阿貝爾實驗室裡面研究「卦象芯片」的時候，莫水基本上沒有那份閒情上網混黑，除了幾次與國安的梁主任交流之外，而這交流也是通過普通的「電子空間」入侵那個國安提供的傳統的郵件服務器而已，其餘時間，莫水基本上沒有再露過面。之後，「卦象芯片」軍用版送給國安後，對於「卦象芯片」及「電子空間」這樣的完美的系統，當時任誰都沒能征服過，這點莫水是比誰都清楚的，而當時，自己也試探過，國安的系統早已經更換了這樣的系統了，這讓莫水更是沒有那份膽量在黑客界混。

    在網絡世界裡面，曾經的牛人0&1，早已經銷聲匿跡了，這讓多少的黑迷們猜測不斷，有說被國安請去喝便宜茶的，有說被人給KO掉的，也有人說是被……，總之，在網絡的黑客界裡面，關於0&1的各種各樣的流言蜚語，洋洋灑灑、鋪天蓋地，有多少黑人在為這曾經的牛人折腕歎息，有多少黑人兔死狐悲，有多少黑人深刻反省，這些，莫水自然無從得知。

    莫水只知道，自己已經沒混黑好多「年」了。

    現在，有了因子這一突破完美系統的入侵程序之後，曾經的「黑道」牛人，又將殺了回來。當然，至於用什麼名稱，莫水確實還沒有個定論。但是，絕對是不會繼續採用0&1這麼個已經被國安死死盯住了的稱謂了。

    為了能夠更好地利用因子程序進行網絡入侵，莫水又花了幾周的時間，把這麼一個程序進行優化、界面美化，以及對之前的混黑工具「電子搜索」、「電子GPS定位系統」、「電子翻譯」等進行系統兼容、系統再開發工作。對於入侵指令系統進行了細緻化，從而可以簡潔明瞭地對被入侵方電腦系統內的資料進行全面地察看與修改。對於非本IP地址的超級電腦，莫水現在是沒有那份閒心去再弄一個入侵因子程序，畢竟，這份具備唯一的IP地址的入侵因子程序，將是作為自己的唯一的秘密武器，這樣的武器，是絕對不可能洩露出去的，不說程序本身的問題，就是這程序所能夠自動生成的卦象專家系統，也是屬於絕對機密級別的。如果讓人知道，這份因子程序居然能夠在對方的電腦系統裡面自動產生這麼一個專家系統，從而實現入侵動作的話，那麼這危險性，任誰用腳指頭都能夠想的到。特別是如果讓國安相關係統的人知道，那麼對方就絕對能夠猜測出來，搞出這份程序的人，絕對是對這樣的芯片系統相當熟悉的人，或許，就是研究出這份芯片的真正主人，那麼，自己的前途，絕對堪憂。

    莫水把這份程序存在的所有風險進行了全面透徹地分析後，總結出這是一份絕對屬於自己的絕密級別的程序，這是自己混黑所唯一憑借的武器。

    「我胡漢山又回來了！」莫水哇哇地叫囂著，開始了裝載了「卦象芯片」系統的超級電腦普及之後的首次正式的混黑之旅。之前的因子程序的測試行為，也僅僅是進行程序測試，並不能算是真正的混黑行為。畢竟之前，莫水還是保守地先對自己公司的服務器進行入侵試驗，結論正常之後才對網絡上的其他的門戶類的網站服務器進行入侵試驗。

    被「卦象芯片」及「電子空間」系統束縛了許久了的手腳，今天終於能夠得到很好地伸展了，這讓莫水激動莫名。突破了「卦象芯片」及「電子空間」系統，這比當初研究出「卦象電路板」進行混黑，更讓莫水感到激動，那是因為，現在這因子程序，已經是完全突破了八卦那完美嚴密的系統了。這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一種創舉，這樣的結果，如何不讓莫水感到激動呢！莫水甚至能夠猜測的出，現在這世界上能夠做到這一點的，估計除了自己，別人還未能達到這麼一個程度。畢竟，對於「卦象芯片」以及「電子空間」核心操作系統，精通的人沒有幾個，當然，對於國家在這方面投入的研究等，依莫水現在的水平，自然是無從得知的，不過，也可以確定一點，那就是國家應該是在系統安全性、網絡防護等方面進行研究的。對於對系統的突破研究，估計是沒有展開的，當然，這些也都是莫水自己的猜測而已。自己現在能確定的一點，那就是這樣的入侵因子程序，國家是沒有辦法發現自己的蹤跡的。這是莫水對這一入侵因子的自信，也是對自己能力的一種自信。是否現在自己屬於夜郎自大，莫水還真沒這覺悟。

    上網混黑，現在莫水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看看已經被自己冷落了許久了的那個殺手集團：TNT全球保全集團。這個當年自己把該集團的網站設立在瑞士銀行的主服務器裡面，後來由於沒時間，以及之後的不敢，不知道現在那裡會是什麼情況了。

    對於瑞士銀行，莫水相信，該銀行絕對已經把系統全面更換成「太極服務器」了，而「太極服務器」也是採用了相同的「卦象芯片」，因此，在莫水已經有了經驗的基礎上，很容易地進入了瑞士銀行的網絡服務器，去尋找那個自己當初建立起來的TNT網站。不過，對於TNT的網站是否還存在，莫水不敢抱任何信心。當初設計的網站，並沒有設置支持「電子空間」操作系統的接口程序，因此，現在莫水也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進行入侵查詢。

    果然，在瑞士銀行網絡服務器裡面搜索了半天，莫水並沒有找到TNT的網站內容。看來，TNT集團，還真的被自己忽悠了，而且一忽悠就達快一年時間啊。汗，這樣的殺手集團，可是不能怠慢啊！想到了這，莫水便開始在網絡上搜索TNT集團的網站，希望他們集團有那麼個認識，會採用超級服務器建立起自己集團的網站吧。不過，莫水相信，TNT集團絕對會這麼做的，不說集團業務上需要這樣的國際互聯網絡，就說現在的超級服務器以及現在的操作系統，在網絡安全上有誰能夠突破的了呢？！集團的IT方面的專家們估計也都進行過仔細認真，甚至殘酷地測試吧。

    經過不長時間的關鍵詞搜索，果然如莫水所料，TNT全球保全集團的網站地址落入了莫水的搜索結果欄中。現在莫水所採用的搜索程序，是在入侵因子程序的基礎上，加入了關鍵詞搜索，這樣的搜索結果是，自然是對方服務器的系統日誌根本就無法發現自己的IP地址，而對於搜索類程序的編寫，莫水是輕車熟路的，畢竟之前有「電子搜索」這麼一個先例存在，再經過自己根據因子程序需要而進行的修改程序接口代碼，還是很容易實現程序系統的銜接的，而對於之前的「電子GPS定位系統」，莫水可是在這上面花費了相當大的精力，由於估計到電力系統的信息化設備的更新換代還沒那麼快、那麼容易實現，因此，在這一過程中，莫水又不得不採用雙模式兼容系統方式，即通過「卦象芯片」供電回路，回溯至線路供電局，從供電局的自動化控制系統偵測到供電線路名稱，再從線路名稱中確定所在地，然後再由供電線路反饋至被入侵電腦，從而掌握被入侵方的實際物理地址。在這一過程中，新舊電腦系統的兼容模式，以及兼容程序的編寫，是莫水花費時間與精力的主要的地方。雖然，入侵原理與之前傳統電腦系統的入侵原理是一樣的，但是對於新舊系統的兼容程序，可是相當的複雜，特別是在對方的「卦象芯片」中，通過因子程序，除了建立一個專家系統外，還要建立一份電路回路入侵程序的輔助專家系統。這樣的一個專家系統加上一個輔助專家系統所花費的時間與精力，在莫水認為，這樣幾周時間的付出還是絕對值得的，對於入侵的安全性方面的考慮，沒有誰比黑客更注意，更警惕，更用心。

    運行入侵因子程序，莫水輸入TNT集團的IP地址，登陸進了集團的服務器，通過集團的賬號輸入界面，莫水輸入了當初自己設定了的賬號及密碼。

    賬號、密碼正確，系統認證通過！看來，TNT集團的專家們，還是照舊搬照原來自己設立的賬號管理程序模塊，因此，登陸進了網站後，現在莫水又看到了熟悉的TNT集團的網頁。

    「暈死！這些人怎麼就沒有創新精神麼？」看到這界面，莫水鬱悶地嘀咕道。之前由於是借用瑞士銀行的服務器，要省網站佔用資源，才把系統設置的簡潔明瞭，但是現在集團採用獨立的服務器，有著龐大的存儲系統，怎麼還是這麼個模樣，一點變化都沒有，難道他們集團沒有相關方面的牛人麼？！對於這點，莫水是絕對不相信的，那麼唯一的解析就是他們集團認為這樣的簡潔的界面符合了集團公司的宗旨，殺人麼，不過頭點地而已，要那麼花裡胡哨的沒什麼意義。

    莫水看著集團上關於人事方面的設置，發現之前的人事成員基本沒有變動過，當然，莫水也只關心集團的高層方面的人事。其他的方面，需要莫水去注意麼？！當然不需要！！！

    格瑞巴布，這個還是作為TNT集團的CEO；大衛博可，這位集團的情報主官，仍然在職，對於這位莫水的「直接上司」，莫水有點無奈，嘿嘿，自己居然把「上司」給忽悠了近一年時間。

    看完了集團人事設置，莫水又翻到集團業務網頁上。密密麻麻的委託任務列表，提示著這世界上又有些許人得「榮歸故里」了。用鼠標的滾輪往下翻頁著，突然幾行熟悉的中文人物名字吸引了莫水的眼光，而再仔細一看，委託任務後面的備註：請求協助這樣的信息提示，又讓莫水莫名地鬆了一口氣。

    怎麼現在居然有中國方面的業務麼？！莫水看著這幾行中文人名，不禁鬱悶地想到。TNT集團，在去年的時候，依莫水對委託任務列表的觀察，基本上委託任務都是屬於歐、美國家的工商界人士，對於亞洲國家還是比較少的，有的話，也基本上是韓國、新加坡等國家，對於中國方面，當初自己還真沒發現。因此，當初莫水對於給集團提供情報方面，雖然好像自己就提供過一次吧，但是，那時候基本上沒有個心理陰影存在，畢竟死的又不是中國人，莫水才不會那麼在乎，這算是自己的國家情結吧，但是，對於國家情結這一點，莫水覺得又有什麼關係麼？！愛國，我本來就是愛國的啊，無論是從提供超級芯片，還是說提供殺人情報，殊途同歸嘛。

    莫水看著這幾個，嗯，數了數，有三個，感覺有點熟悉的人名，順手用鼠標刷新了一下頁面，看看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結果，等頁面刷新了後，居然這幾個中文人名被置頂了，再看看委託金額，嚇，怎麼這一下子從之前的5000萬美元飆到了5億美元，而且一溜排下來，這三個人的委託金額居然都達到了5億美元。看來，現在這集團網頁有人在進行信息維護，而且這三個人的任務，估計是失敗了，所以，這金額才會增加，而且，估計集團依據這任務的難度，把這金額直接翻上了10倍。

    丫的，中國的地方，會是那麼好混的麼？！！！莫水撇了撇嘴，不屑地為了那些委託人悲哀，同時，也為集團那幾個出任務的殺手悲哀，估計是已經被消滅了。只有這樣才會讓集團把委託價格翻上去，而這委託人，也居然能夠出的起這樣的價格來，想到這，又讓莫水汗顏，難道真的有這麼大的深仇大恨麼？！

    委託目標：龍國強，中國人，委託價格：5億美元。

    委託目標：唐鋒，中國人，委託價格：5億美元。

    委託目標：何俊傑，中國人，委託價格：5億美元。

    看著這上面的委託列表，莫水總覺得這上面三個人中，前面兩個有點熟悉，而後面這一個何俊傑，莫水倒了沒什麼印象，會是誰呢？莫水疑惑地選了龍國強，點擊進其人物基本資料鏈接網頁，開始查看起委託目標的基本資料。這些基本目標資料，是委託人提供給集團情報部門的，從這些基本資料中，集團可以判定委託目標的行動策劃方案，以及基本委託價格等等。

    龍國強：中國國際LOONG集團董事局主席，年齡65歲，中國科學院、工程院兩院院士；中國計算機協會榮譽主席；中國國家科技部榮譽顧問；住址不詳，家庭情況不詳，愛好不詳，另附上了一張大頭的電子照片。

    看到這些簡單的有點寒磣的基本資料，莫水吃驚萬分，丫的，居然打主意打到了LOONG集團來！看這資料，可以確定一點的就是，委託人絕對是國外人士，對於這委託目標瞭解的基本上還是官方提供的信息。

    看到了這，莫水退出了這一網頁，又點擊進唐鋒的資料鏈接網頁。

    唐鋒：中國國際LOONG集團CEO，年齡40歲，原LENGD集團CEO。住址不詳，家庭情況不詳，愛好不詳，另附上了一張明顯是新聞發佈會現場的電子照片。

    唐鋒的資料更是簡單！莫水又關閉網頁，點擊進何俊傑的資料鏈接。

    何俊傑：中國外交部成員，WTO談判組首席談判專家，年齡46歲，住址不詳，家庭情況不詳，愛好不詳，另附上了一張正面免冠的彩色電子照片。

    關閉了相關的資料網頁，望著這三人名字高高地置頂在委託任務欄的列表上，莫水陷入了深深地擔憂之中。顯然，現在莫水已經知道了這幾個人是誰了，特別是那個何俊傑，當初在新聞上，莫水可是瞻仰過他的鋒利的外交言辭呢。面對歐盟以及美國、日本等的談判組，何俊傑始終堅持了當初的LOONG集團的行為純屬於正常的國際商業貿易行為，中國政府根本就無權干涉，對於對方所指責的根本就是干預對方集團正常的商業活動。

    這何俊傑不是政府人士麼？！難道現在TNT集團開始接政界的委託單子麼？！莫水頓時感到不解。

    但是，無論如何，莫水知道，絕對不能讓這三個委託單子繼續進行了。不管集團將會遭受多大的損失，自己是堅決不能讓這樣的委託單子出現在TNT集團的委託欄上。更何況，這三人，說白是都是LOONG集團的功勳人物，而LOONG集團，可是自己通過這一平台，推出「卦象芯片」超級電腦而黑了全世界的IT產業的唯一平台。自己又如何能讓這樣的功勳人物遭受殺手們的追殺呢？！！！

    不行，自己得有所行動了，莫水暗暗地決定著。

    撒旦的眼睛，也是有自己堅持的理念的，也是看的清楚這世界紛繁雜亂的本相的。

    撒旦，這次終於以上帝的面貌出現在TNT集團之中，出現在委託的目標人的世界中。

第四集 第09章 上帝砝碼
    莫水知道，現在集團網站正有人在維護、更新信息，對於到底是誰，那就無從知道了。因此，思量再下，莫水直接在對方的系統界面開了一個對話窗口，要求與對方進行對話。這樣做，根本目的就是讓對方明白自己的能力還在，讓對方不能也不敢忽視自己的存在，從而為自己這後續的要求等創造談判的砝碼。當然，這即將要對話的內容，通過「電子翻譯」這一程序，自動切換成俄文來著，因為莫水估計，對方絕對會是一個俄羅斯專家，甚至，很有可能就是集團的情報主官大衛博可本人。

    「你好，我是撒旦的眼睛，請問，是誰在維護網站信息？」莫水敲擊鍵盤，輸入這樣的詢問信息。

    「啊？！」正在一台超級電腦上進行集團服務器信息維護的大衛博可，面對這突然彈出的對話框，驚嚇地大聲叫了起來。待仔細地看了看對話內容，大衛博可的心總算安定了下來，但是，旋即開始對這位失蹤良久了的「撒旦的眼睛」的重新出現感到震驚與欣喜。

    大衛博可震驚的是：現在集團網站採用的可是LOONG集團提供的「太極服務器II型」，這一超級服務器，據行業的專家測試後得出的結論是，無論是誰都無法突破這一服務器的防護系統，自己集團內部，還是自己親自組織了數個計算機安全方面的專家進行過嚴格地測試而過關的。可是，「撒旦的眼睛」這位黑客，現在已經是明顯地說明了他已經突破了這樣的服務器系統，他的能力可真的是讓自己汗顏不已，同時也幸慶這位黑客「撒旦先生」，實實在在的是集團情報副官，也即是自己的情報助手，而不是什麼救世主，否則，依集團這種業務類別，早就被端掉了。讓大衛博可欣喜的是：這位「撒旦」先生終於又回來了，消失了近一年的時間，終於又回來了，而且看其能力，居然能突破現在的超級服務器，這樣的能力能夠為集團情報業務服務，那麼那三單——讓集團成員損失了三名好手的中國業務的單子，終於可以有機會能夠得到詳細的目標情報了。

    「撒旦先生，您好，我是大衛博可，也即是集團的情報主官，歡迎您重新回來！」大衛博可，想到了這，興奮地敲擊鍵盤，問候道。

    哦，是大衛博可本人！莫水看到對話框中顯示的對話文字信息，發現居然是自己的「上司」，嘿嘿一笑，敲擊鍵盤說道：「您好，大衛，很高興能和你直接對話，集團情況現在還好麼？」

    「嗯，感謝上帝，哦，不，看來還要托撒旦先生您的洪福，集團目前一切都還好，只不過，前段時間在中國的委託任務過程中，同時損失了三名成員，這在集團的歷史中還從未出現過，這讓集團上下，對這幾個任務委託人咬牙切齒，這不，經過集團研究決定，對這三單的委託金額進行更改，可是沒想到的是委託人居然能夠應承的下來這麼個價格。嘿嘿，現在可好，撒旦先生，您可終於回來了，看來這三單業務將指日可待了。」大衛博可沉痛地回顧了之前集團所遭遇的滑鐵盧，想到這位「撒旦的眼睛」的能力後隨即心情又開朗了起來，興奮地說道。

    莫水沒想到，這大衛博可一開始就提及這三個單子的事情，這讓莫水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如何說起。

    「大衛先生，你也知道，集團已經是在這三單中損失了三名成員，難道集團方面還沒有個認識麼？！要知道現在的中國，可非比以前的中國，我之前也查過一點，這三單委託中，都是與風靡全球的LOONG集團相關，這可不是一個好消息啊，大衛先生。」莫水無奈，只好先打打埋伏了。

    「撒旦先生，我也知道在確實不是一個好消息，但是，您看這委託金額，現在可以已經達到單比5億美元的天價，如果這三單完成委託的話，可想而知這集團的收入會有多少，而您的信息情報費用，相信也將會是一個天文數字，不是麼？！」大衛博可對於「撒旦的眼睛」會如此分析，在感到高興的同時，也隱隱有點擔心，難道這位無所不能的黑客，也會有擔心的時候麼？！這不就是僅僅只是提供目標詳細資料而已，難道他還會有什麼顧慮呢？！

    「大衛先生，首先您要明白一點，我缺的並不是錢，我這麼顧慮，其實是替集團的未來安全而擔憂的。相信您也知道，中國，那可是一個令人琢磨不透的國家，特別是在這些高級人物的安全保衛工作方面，這可不是我這種網絡黑客所能完全掌握的到的，而且相信您也知道，那個何俊傑，他可是中國的外交部的政界人物，集團方面不是對政治人物一律拒絕麼？！還有一點您要知道，中國的安全保密工作做的實在是太好，太嚴密了，在這點上，我是深有體會的。」莫水對著這仍不死心的大衛博可循循善誘，希望能讓他知難而退。

    「哦，撒旦先生，難道您也吃過中國政府的虧麼？！對了，還不知道您是哪人士呢？」大衛博可對莫水的所述深有認同，對於那三名成員的損失，讓他始終心懷芥蒂，對於自己沒能提供有效的情報而深深自責著。

    「網絡就是我的世界，網絡就是我的國家。大衛先生，不知道您對我的這個顧慮，會有什麼想法！」莫水忽悠著，又回到之前自己所提的那個問題。

    「撒旦先生，您的顧慮確實是很有道理的，可是，您也知道，集團已經在這上面損失了三名成員，而這三名成員可是都是來自日本。如果現在放棄這樣的單子，那麼對於日本方面的其他集團的成員那，可真的是不好交代，相信您也知道，日本人對中國人的態度問題。」

    「大衛先生，說實在的您在這點可是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對於日本與中國，我可是有著比較深入地研究。中國人對日本人的仇恨，那可是很深著呢，集團居然會讓日本方面的成員去中國執行這項委託，這可真的不是好兆頭啊，怪不得那三名成員會失敗。」莫水說道。

    「在這點上集團也是沒有辦法的，在中國，並沒有我們集團的成員，所有只好派日本人去中國了，而且您也知道，日本人長的與中國人像啊，都是黑眼睛，黑頭髮的，如果讓我們俄羅斯的成員過去執行任務的話，那就太明顯了啊。可是，誰知道，唉，撒旦先生，為什麼您會對這三單中國的單子感到顧慮呢？難道依靠您的能力，還會害怕中國政府的追查麼？！」大衛博可現在真的很想知道，為什麼這位黑客對中國政府這麼懼怕，難道之前他失蹤的事情與中國政府有關聯麼？？？

    「與您說實話吧，大衛先生，知道我之前為什麼會消失那麼長的時間麼？那麼長的時間沒幫集團收集情報麼？！」莫水蒙道。

    「難道真的是這樣？！」大衛博可看到對方這麼一說，便確定了自己的猜測，看來這位黑客應該是吃過中國政府的虧，所以對中國政府存在心理障礙。

    「撒旦先生，依靠現在您的能力，難道還會再害怕這中國政府麼？難道您不為之前您所遭受的，找回點利息回報麼？！」大衛博可勸解道。

    「不，不，不，大衛先生，您不瞭解黑客界的情況，對於中國，特別是現在能夠推出超級電腦，超級服務器的中國，現在的黑客們都已經有個默認的共同行事原則，那就是盡量不去惹中國，那可不是個好地方，隨時隨地都會有陷阱等你去跳，而且相信您也知道，中國的安全機構，他們的耐心可是大的驚人，哦，天吶，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工作的？！至於曾經慘痛的教訓，我不認為去找回利息回報會是個好的建議。」莫水看到這大衛博可還仍不死心，便又繼續忽悠道。

    「可是，撒旦先生，相信您也知道，如果放棄這三單委託金額誘人的單子，集團損失的可是相當的大啊。而且，如果放棄這三單的話，在殺手界，我們集團的聲譽可是會遭受很大的影響啊。我做為集團的情報官，可真的沒有作出撤消這樣委託的權力。」大衛博可看到對方堅決不肯接受這幾個中國單子的情報搜集任務，便只好推托說自己並無撤消這些委託的權力。

    「我想，不如這樣吧，相信您也應該有深切的體會，現在進行網絡情報的收集工作並不是一項好的差事，特別是現在全世界都正在逐步地採用那個什麼超級鬼服務器，那麼為了彌補集團在這三單上的損失，我將幫助您把這剩下的所有的委託單子的情報全部收集出來。不知道這樣能不能讓集團少受點損失呢？！」莫水想到這交易的平等性，只好辛苦自己，把其他的情報收集工作全部一攬到手。

    看到「撒旦的眼睛」為了這三個單子能夠撤消，居然把其他所有的單子的情報收集工作攬在身上，大衛博可，這下可真的不好繼續說什麼了。

    「撒旦先生，我想，這項決定的話，還是要經過集團的CEO格瑞巴布進行商量後才能決定，要不這樣吧，我先去和格瑞巴布通個消息，讓他來決定吧，您也知道，我畢竟只是負責情報收集工作的。」大衛博可無奈地說道。

    「嗯，我想，這樣的決定，格瑞巴布一定不會拒絕的。那麼，我等您的好消息。」莫水回道。

    大衛博可暫時辭別了莫水，便興沖沖地跑到格瑞巴布的辦公室去，向他匯報這事情。

    「大衛，有什麼事情麼？」在格瑞巴布的辦公室裡面，格瑞巴布望著一臉彷彿不定的大衛博可問道。

    「格瑞巴布總裁，現在有兩個消息，一個是好的，一個是壞的，不知道您想先聽哪個呢？」大衛博可出聲問道。

    「還是先聽好消息吧，這段時間從你這聽到的基本上都是壞消息，都聽我的有點寒心了。」格瑞巴布微笑著道。

    「那好吧，好消息就是：『撒旦的眼睛』回來了。還好當初您建議保留他的那個集團網站的登錄ID號碼，這樣讓他不至於認為我們已經把他給除名了。」大衛博可說道。

    「是麼？！『撒旦』先生終於回來了。呵呵，那很好啊，這果然是個好消息。當初『撒旦』先生那個集團ID登錄號碼的保留與否問題，那可是斯洛別科前總裁的意思，當初你問我意見的時候，我可是親自向前總裁詢問過這事情的。前總裁可是說過，對於像『撒旦的眼睛』這樣技術高超的網絡黑客，我們盡量不與其爭鋒，現在他既然能夠承諾幫助我們集團，那是我們集團的福音，對於他不能很好地幫助我們，那是他的問題，而不是我們集團的問題。但是，無論如何，我們集團得有個態度，如果因為他那麼長的時間沒出現過，就把他的集團登錄ID給刪除掉，那麼萬一某一天他突然記起來的話，想登錄集團網站，確登錄不了的話，那麼那後果可不是我們集團所能夠猜測的到的。雖然，『撒旦的眼睛』可不一定需要那個ID號碼，但是，這起碼也是我們集團的一個態度問題。」格瑞巴布詳細地解析道。

    「那麼，壞消息是什麼呢，大衛？」格瑞巴布說完後，便繼續問道。

    「壞消息就是：『撒旦的眼睛』回來了！」大衛博可一臉玩味地說道。

    「哦，這是怎麼回事？大衛，難道昨天晚上伏特加喝多了，被你老婆給罰跪地板麼？」格瑞巴布不解地問道。

    「嘿嘿，總裁，您還真猜的差不多，昨天晚上確實伏特加喝多了，可就是沒被老婆罰。是這樣的，總裁，『撒旦的眼睛』在看了委託任務列表後，希望我們放棄那三單我們集團已經失手的中國委託。他認為我們集團對於中國方面的業務最好少接觸，而且，他還說為了彌補集團方面的損失，他可以幫我把委託任務列表的其他任務的情報全部收集出來。」大衛博可先開了個玩笑，舒緩一下氣氛後，便把這不知道算不算是壞消息的情況給匯報出來。

    「哦，還有這事情？那『撒旦的眼睛』有沒有說為什麼麼？」格瑞巴布聽大衛這麼一說，也覺得有點不可思議，緊接著問道。

    「沒有具體說，不過，可以猜測的出來的是，他應該是在中國方面吃了不小的虧，而且估計這也與他失蹤這麼長時間沒有與集團聯繫有點關係。」大衛博可猜測道。

    「嗯，那麼現在集團方面除了這三單外，其他的委託還有多少單？合計委託金額有多少？」格瑞巴布並沒有直接給出建議，卻問起了其他委託任務問題。

    「到今天為止，還有89單，合計金額大概有50億美元左右，都是一些比較棘手的委託任務，而且現在這網絡，可真的不好弄情報了。」大衛博可對這些資料可是爛熟於心的，隨口便答了上來。

    「那三單不單委託金額大，而且也讓我們集團損失了三名成員，如果放棄了，損失不小啊。大衛，你有什麼想法沒？」格瑞巴布聽到大衛這麼一說，思索下，便開口問道。

    「我也不好說，不過，『撒旦的眼睛』那位黑客說的也許有點道理，中國方面，可不是我們集團的業務服務範圍。而且原來的老總裁也曾經說過，我們集團盡量不要去碰中國方面的委託業務。可是，現在這三單委託金額巨大，一單就有5億美元，放棄了可真的是損失巨大，而且這樣一來，在殺手界，影響會很大很壞的。」大衛小心地回答道。

    「大衛，聽你的口氣，覺得還是放棄這三單比較安全穩妥，是不是？」格瑞巴布問道。

    「是的，總裁，雖然損失很大，但是集團的安全更是重大，就連『撒旦的眼睛』能力那麼強悍的黑客都曾經栽在中國手裡，我們不敢冒這個險，如果沒有絕對可靠的情報，我們的成員去執行任務的話，這危險性就更大，我們已經損失了三名好手，我可真不想繼續損失下去。」大衛這時候已經豁了出去，大膽地把自己的所有想法給說了出來。

    「你說的對，沒有絕對可靠的情報，這些任務的失敗率就下不來，唉，三單可是15億美元的損失啊。算了，算了，為了集團的大局，這些損失還是可以承受的，關鍵是『撒旦的眼睛』可以幫我們把其他的委託任務收集情報，這樣一來，你這情報官可就不用經常來我這煩我了，而且這樣的損失，我們可以從其他的委託單那裡很快就能補回來。至於集團聲譽的損失，既然我們已經是損失了三名好手了，那麼我們推托這樣的委託，在業界大家也都不會有什麼意見的，畢竟這樣的事情，在業界也都有發生過，這點我們可以不在乎。」格瑞巴布分析道，頓了頓後，繼續說道：「那就這樣吧，你去對『撒旦的眼睛』說，我們決定放棄這三單委託任務，那麼作為回報，希望他能夠盡快地把其他的委託情報給我們落實，雖然這讓人感覺有點落井下石，但是，這也畢竟是代價，就這樣吧。」

    「好的，總裁，我這就去和他說說。」大衛博可聽到格瑞巴布這麼決定，頓時鬆了一口氣下來，說實在的，聽到「撒旦的眼睛」的描述，自己對於這三單的委託，還真的是沒有底氣，更何況已經是損失了三名成員，這給他帶來的壓力是巨大的，他知道，之所以任務會失敗，情報的缺失是罪魁禍首，而這，可就是他大衛的責任啊。

    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看見電腦屏幕上的對話框仍然在，那位「撒旦的眼睛」先生應該還在等自己的消息吧，大衛博可默默地猜想道。

    「您好，撒旦先生，請問您還在麼？」大衛問道。

    「您好，大衛先生，我還在。」莫水確實是在等對方的回復，靜靜地呆坐在椅子上，腦子裡卻想著如果對方不答應自己的這項看似不合理的要求後，自己該如何解決。LOONG集團的這些高層，那是自己通過他們而黑了全世界的IT產業的尖兵，那是絕對不能有任何的意外存在，雖然，世界少了他們，這地球照樣轉的好好的，少了他們世界的IT產業格局仍然會按照既定的軌道發展下去，但是，既然現在自己有這能力，有這機會，為什麼不去力挽狂瀾，不去避免呢。

    「很高興地告訴您，經過集團總裁的研究決定後，我們決定放棄這三單對我們集團來說損失巨大的委託。但是，總裁也說過，作為代價，希望先生您能夠盡快幫集團把其他的委託單子的情報收集完整，或許這樣的要求有點過份，畢竟這項工作主要還是我來負責的。但是，遺憾的是，總裁是這麼要求的，因為，總裁考慮的是集團在業界的聲譽問題，需要能夠在其他的委託方面擺脫因放棄這三單而帶來的負面影響，這點，希望您能夠諒解！」大衛博可小心地回復道。

    「我完全能夠理解總裁在這方面的考慮，那麼這裡我就作出我的保證：我將盡最快的時間把其他的委託任務的情報收集完整，同時，我將放棄這些情報的信息費。」莫水回道，同時，對於集團方面能夠作出令自己滿意的答覆，高興不已。

    「不，不，不，撒旦先生，情報費還是會根據以往的慣例的，雖然我知道您對錢不在乎，但是，這是集團所定的規矩，我想我們還是按照約定吧，您說呢？！」大衛博可急急地回道。

    「不，大衛先生，您誤會了我的意思，我放棄這情報費，唯一的目的就是希望集團能夠在最大程度因為我這項要求而降低損失。我也知道，那三單的委託費用可是有15億美元。所以，希望您接受我的這項請求，至於集團所定的規矩，我是不能破壞的，但是，畢竟現在這種情況算是一個特例而已，您說呢？！」莫水堅持自己不能接受這情報費，解析道。

    「我想，『撒旦先生』，嗯，那好吧，就如您的意思吧，在這點上我可以做的了這主，那麼就辛苦您了。」大衛博可知道，自己還是順著這位黑客，免得又節外生枝了。

    「那好，再見大衛，靜候我的好消息吧。」莫水回完，便關閉了對話窗口。這後續的事情，可有的他忙了。

    一個，兩個，……莫水從早上開始接觸了TNT集團後，直到夜幕開始降臨了，才終於把所有的委託的目標情報給收集個乾淨。

    正想起身去倒杯水喝的莫水，此時被放在電腦桌上的手機鈴聲給打斷了。拿過手機一看，是一個陌生的本地固定電話的號碼，莫水想了想，自己的這個手機號碼，能知道的沒幾個人，當初從實驗室出來後，便又換了個號碼，現在除了張學年，楊冰冰，以及自己家裡面的人外，知道這號碼的沒幾個啊，會不會是打錯了的呢？！再次看了看這陌生的號碼，自己還真的是想不出這會是誰的號碼來著。聽著這鈴聲一直的響個不停，莫水便按下了接聽鍵，看看會是誰給自己打的電話。

第四集 第10章 智能風波
    「是的，我就是莫水，請問高先生您找我有什麼事情麼？」莫水聽到對方居然是公安局的，不由地緊張了一番，連忙問起有何事情。

    「是這樣的，您的朋友張學年現在正在我們局，我們懷疑他及他的平行界遊戲公司涉嫌了一起敏感軟件的洩密的問題，當然，事實上並沒有那麼嚴重，現在經過他本人的要求，他希望您能夠過來幫他進行保釋。」姓高的公安局的那個人說道。

    「哦，到底這是怎麼回事？張學年他沒有請律師進行保釋麼？！」聽到了這，莫水納悶了起來，老張的公司怎麼會涉嫌洩露軟件機密的問題？難道是那份卦辭專家系統麼？可是，那份卦辭專家系統，自己感覺並不能算的上達到國家安全高度上的啊，是什麼會讓這公安局的找上來呢？

    「由於問題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嚴重，因此，張總他覺得並沒有必要請專業律師過來。不知道莫先生現在有空麼？如果有空的話，希望您能夠盡快來我們公安局。」電話對方的語氣，並沒有十分地強硬，但是，具體是不是鴻門宴，莫水並不得知。不過說實在的，就算是，莫水也是絕對要走一遭的，在莫水的感覺裡面，這很可能就是因為那份卦辭專家系統的緣故，沒想到這份卦辭專家系統，首先惹來的不是同行業責難，而是代表國家權利機關的公安局，但是這後面是否有國家安全局在搞鬼，莫水還不能確定，一切都得等到去公安局後才能水落石出。

    臨走的時候，莫水給楊冰冰打了個電話，告訴她張學年要自己到公司辦點事情，並很可能晚上沒那麼快回來，讓她自己自由活動。至於實際情況，現在莫水當然是不會透露出來的，免得她擔心這擔心那的。

    打了部車，按公安局的高姓同志所說的地址，莫水急急忙忙地趕了過去。

    「同志，請問，平行界公司的張學年張總，現在在哪裡？」到了市公安局，莫水一進大門，便拉了一位正準備下班的警察同志問道。

    「哦，現在他正在審訊一科，我剛從那出來，這樣吧，我給你帶過去，你應該就是張總所說的莫先生吧？！」那為警察熱心地問道。

    「我就是，那謝謝您了啊，警察同志。」莫水聽到對方如此熱心，便一再表示感謝。

    「不用客氣，現在這件事情，並不是由我們公安局再管了，你看，這不，我已經可以下班了。」那位警察語氣輕鬆地說道。

    「哦？不由你們公安管了？那現在是誰管？」聽到那警察這麼一說，莫水這心可涼了一大半了，難不成，交由國家安全局來管麼？！

    「具體情況，你進去了就知道了，我們也不能多說什麼了。好了，順著這條路進去，走道那左拐，數進去第三間房間就是了。」那警察站在一座三層樓的大門口處，停了下來，指了指裡面說道。

    「好的，謝謝您啊！」莫水客氣地道謝。

    「不用了，那我先走了。」帶路的警察說完，便自顧地轉身走了。

    莫水按照那位警察的指示，一路忐忑地來到了那第三間的房間門外，現在已經是過了下班時間了，這裡面靜悄悄地，看不到人影，聽不到什麼聲音，就連這房間裡面的聲音，站在門外的莫水都聽不到，本來看到這情況，莫水還想先探聽點虛實，看看具體會是什麼情況，可是，結果令他鬱悶。無奈下，莫水只好伸手敲了敲房門。

    「咯，咯，咯」清脆的敲門聲，在這安靜的走廊裡面迴盪了起來，沒過一會兒，這房間的門便被從裡面打開了，一個身著警服的工作人員，出現在莫水的面前。

    「請問，你就是莫水先生？」那位警察不客氣地問了起來。

    「是的，請問，平行界公司的張總在這裡面麼？」莫水小心地問道。

    「請進吧，林隊，莫先生來了。」那警察側過了身，讓莫水通過，回頭向裡面喊了一聲，看到莫水已經進來了，便順手把門給掩上。

    「咯噔咯噔」皮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在這安靜的環境中的傳播著，這讓莫水一顆心高高地懸了起來，生平第一遭來到這公安局，又面對著這麼懸的情況，怎麼感覺自己像是犯罪嫌疑份子落入了執法機關的一樣啊。

    「嗨，莫水，你來了啊！」張學年的聲音打斷了莫水的胡思亂想，莫水轉頭尋找聲音的發源地，等他找到了張學年後，發現這丫的，居然坐在房間裡面的隔間裡的沙發上，悠閒地喝著茶呢，一邊吹著茶杯，一邊向莫水「擠眉弄眼」。

    看到這光景，莫水這始終懸著了的心終於落定了下來，看來應該沒什麼大的事情。要不然，張學年這丫的，不會如此悠閒，如此氣定神閒的。那麼，會是什麼事情呢？剛才那位下了班的公安警察的話，又是何解呢？

    「您好，莫先生，我是市局商業調查科的高組長，這位是市國家安全局的林隊長。」開門迎接莫水進來的那位警察首先介紹道。

    「哦，高組長您好，林隊長您好，不知道張總所牽涉的是什麼問題，居然會讓國家安全局的人操心呢？！」莫水聽到對方自我介紹後，便不客氣地問道。

    「好了，現在我的保釋人來了，那麼，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要知道，我可是很忙的，這每秒中上下的，可是萬兒千八來著的。」張學年聽莫水這一詰問他們後，便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走到了莫水的身旁，對著林隊長不客氣地說道。

    「張總請慢，那件事情，現在你想也想了這麼久了，不知道有沒有結果呢？！」坐在一旁的林隊長，這時候看見張學年站了起來，便也跟著站了起來，語氣不善地問道。

    「有什麼好想的呢？！這程序是我公司研發出來，屬於公司的核心商業機密，哪裡能夠給你們這麼一要，說拿出來就拿出來啊？！那我公司的損失誰來負責，那些研究人員的工資誰來發呢？！你們這是非法干預我們公司合法的商業行為，小心我們法院上見。」張學年不客氣地說道。

    「老張，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莫水望著一旁的張學年，不解地小聲問道。

    「就是那份專家系統，公司遊戲的第二部資料片前一個星期，也就是在3月23日那天發行，誰知道這還沒過幾天，今天下午這些人就把我給請了過來了，說什麼需要我提供遊戲裡面的智能NPC的核心控制程序給國家，又說這核心控制程序關係著國家的安全什麼的。有那麼誇張的事情麼？！」張學年鬱悶地解析道。

    「你們公司的損失，由我們來負責！」猛的一聲響亮的聲音，從外面的門口響了起來。張學年與莫水同時愕然回過了頭，發現是一位身著軍裝的彪型大漢帶了兩個隨從，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悄悄地站在了門口。

    「趙哥，怎麼到現在才過來啊？！等你有好一陣子了！」市國安局的林隊長，看到來人，便高興地迎了上去，熱情地與來人握手。

    「對了，高組長，這位是南京軍區某部的趙少校，這次是他們首先發現這個情況的，這不，不放心，說什麼都要親自跑過來！」林隊長對著高組長介紹道。

    「哈哈，現在還真熱鬧啊，又是公安，又是國安，現在又來了部隊的了，不知道這是不是我張某人的榮幸呢，還是不幸。」張學年看到現在在這房間裡面，居然彙集了國家的幾個暴力機關，自嘲地大聲笑道。

    「老張，這可是你的運氣啊。嘿嘿，今天老莫我也算沾了你的光了，熱鬧啊，熱鬧啊！」莫水也接著張學年的話頭，調侃道。

    「這位又是誰？」姓趙的軍官指著莫水問道，對於張學年，林隊長已經是把他的照片等相關的資料傳給了他過目了，因此對於房間裡面居然有個陌生的面孔，頓時警惕了起來。

    「哦，這位是張總的保釋人，剛來沒一會兒。」公安系統的高組長回答道。高組長介紹完了後，又接著說道：「我看這的事情，我們公安系統的幫不上了，你們繼續，我先到外面忙去，有什麼需要的話儘管吩咐。」他知道，現在這事情非他這公安系統的人能夠知道的，有國家安全局以及軍隊系統在這，他這一個小公安只能乖乖識趣，鞍前馬後地跑跑腿，因此便主動地要求迴避。

    「也好，有什麼需要我們會叫你的，慢走！對了，你們兩個也給我在門口守著，不許任何人不經允許就進來。」那位姓趙的軍官對著手下兩人揮了揮手道。

    「是！」整齊響亮的應答聲同時響了起來，接著，這兩個隨從便跟著高組長一前一後地出了房間的門。

    「好了，現在我們可以再好好地聊聊，對了，張總，你的這位朋友……」趙軍官指著莫水問張學年道。

    「我的事情就是他的事，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有什麼就乾脆說吧，對了，你剛才說這損失由你們負責，你們能承擔多大的責任呢？！」張學年說道。

    「好了，大家都坐下來慢慢說吧。」林隊長招呼著大家。

    張學年看這架勢，免不了又是一番口舌要爭的，便拉了拉莫水的衣袖，來到剛才的位置，坐了下來，靜候對方。

    「實話跟你說吧，張總，你們公司現在的這款遊戲，裡面的智能NPC控制程序，絕對不僅僅只是單純地應用在這控制遊戲人物這一方面，我們在你們公司推出這遊戲後不久，從媒體上知道了你們公司的這遊戲NPC的奇異特性，因此經過了詳細地試驗與測試後，發現這遊戲NPC所具備的功能非常地強大。因此，我們才決定希望你們公司能夠提供這核心控制程序的原代碼給國家，以便我們做進一步的研究與應用開發。」趙少校說明了這事情的始末。

    「但是，你們要知道一點，這核心控制程序是我們公司的核心商業機密，而且這程序我們已經向專利局申請專利，只不過現在這專利證書還沒有到手而已。」張學年辯解道，同時在說道這專利問題上的時候，看了看莫水一眼。

    「你們的專利被我們卡住了！」國安的林隊長這時候突然插話道。

    「什麼？！你們怎麼能這麼做？！！！」張學年一聽到這，頓時氣憤地站了起來質問道。

    「張總稍安毋躁，因為這程序關係重大，因此，林隊他們這麼做也是有原因的。」趙少校安慰著，並解析道。

    「什麼狗屁關係重大，你們這是非法干預公司的合法經營行為！我要向法院去控告你們！」張學年氣極道。

    「老張，先坐下來，慢慢說。」莫水一看張學年發飆樣，便拉了拉他的手臂，硬把他給拉回座位坐著。

    「法院不會受理這樣的訴訟的！」趙少校不屑地回答道。

    「好吧，開出你們的條件吧！」這時候，莫水替張學年出頭說道。

    「識時務為俊傑！張總，還是你這位朋友看的高。而且我們也只是需要你們的這個程序的核心代碼而已，對於你們公司的經營方面，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干涉行為的，相反，我們還要把你們公司列為重點保護單位，進行保護。」趙少校笑道。

    「是監控吧！說的多好聽啊，保護！是怕我們當漢奸，把這程序洩露出去麼？！」張學年不滿地責問道。

    「不，張總誤會我們了，我們只是提供必要的安全保護，這保護只針對你們公司的遊戲服務器而已，我們將提供國安版的保護軟件，對你們的服務器進行全面地安全防護而已。對於其他方面，我們也相信張總以及你的這位朋友，不會將這你們公司的核心的商業機密洩露出去的，不是麼？！」趙少校回答道。

    「誰知道你們提供的這個軟件有沒有監聽程序？！」張學年聽對方這麼一說，懷疑道。

    「這點絕對沒有！我以我帽子上的國徽來向你保證！」趙少校指了指帽子說道。

    「不知道這核心控制程序，你們拿去能做什麼用？！」莫水疑惑地問道。

    「這屬於軍方的機密問題，不過，在這裡我可以透露一點非機密的信息給你們，這套軟件我們可以用來進行各方面的應用，上至航空、航天，下至軍艦潛艇等的製造系統，以及武器工業製造等方面，用途可謂是相當的廣闊。在這裡也謝謝你們公司能夠開發出具有這麼先進，這麼功能強大的應用控制軟件來。」趙少校解析道。

    「哦，還有這方面的應用啊！」莫水若有所悟地自語道。自己所沒想到的是，這卦辭專家系統居然還能夠會有這方面的應用範圍，不過，再仔細想想，莫水也就釋然了。畢竟現在這卦辭專家系統，還算是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智能程序，這國家的監控機關，自然會如此重視，至於能不能會有其他方面的應用，那可就不是自己所能夠想像的到的。

    「既然如你們所說的，這程序具備了如此優異的能力，我們難保別的國家也會發現這樣的問題，那到時候，我們公司該如何防範呢？！」張學年現在關心的是，如果換作是其他國家的人來找麻煩的話，自己該如何應對的問題。

    「有這樣的情況發生的時候，你們就找林隊長給你們解決。我相信林隊長在這一點上會很用心的。」趙少校指了指林隊長說道。

    「是的，這個問題由我們安全局的人來負責，你們可大為放心！這是我的聯繫名片，一有什麼情況，你就撥這個號碼，我們的人將會盡快地過去處理一切的。」林隊長也附和道，說完便拿出一張只印了簡單的姓名與聯繫電話的卡片交給張學年。

    「得，現在我們也變成國寶了，居然能夠讓國安的人給我們提供保護來著了。」張學年接過了名片，笑了笑道。

    「不知道我們這麼安排，張總滿意否？！」趙少校說道。

    「滿意不滿意的，我還能有選擇麼？！」張學年鬱悶地回答道，說完的同時轉過頭來，看了看莫水。

    莫水知道他是在徵求自己的意見，畢竟這份程序還是自己給他的，讓他來頂這份罪受，自己已經是很過意不去的，為了不暴露事情的真實情況，莫水也只好硬著頭皮說道：「好了，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那麼我這朋友什麼時候可以走？」

    「當然隨時都可以！」趙少校笑著道，「不過那份程序的代碼，不知道張總方便不方便現在去取，而且，對於貴公司的服務器安全防護方面，我們也想盡快地安裝防護軟件。」

    「好吧，你們跟我去公司吧，莫水，你也陪我一起去吧，等下我們一起去吃飯。」張學年看到想從他們那訛點好處是基本不可能的，因此也就看開了，對於不請自來的「保安」自己也沒什麼意見，當然，他也不能有什麼意見來著的。

    「那就好，林隊，你陪他們去吧，順便幫他們把遊戲服務器給安裝個防火牆，我就在這等。」趙少校對著國安的林隊長說道。

    「好的！」林隊長應道。

    ……

    「丫的，這幫強盜，吃肉都不吐骨頭來著了啊！」在送走了林隊長後，在張學年的辦公室裡面，張狠狠地拍了下桌子，發洩著罵道。

    「得了，老張，胳膊是扭不過大腿的，和國家暴力機關的人談什麼權力義務的，沒有請你去國安的單位裡面喝茶，算是幸運了。」莫水苦笑著勸解道。

    「媽的，希望這些人用在國家方面的正途上，免的又是一些垃圾蛀蟲過來耀武揚威，拿了東西走，反過來把我們給廢了，那才叫冤。」張學年仍不解氣著道。

    「走吧，吃飯去吧。這種事情，可不是我們能抗衡的了的。」莫水拍了拍張學年的肩膀說道。

    「不過也好，有國安的人讓我們使喚，這以後的牛鬼蛇神什麼的，也好解決。你不知道，現在我們公司已經是走到了風頭浪尖的地步了。自從第二部資料片推出了之後，這大大小小的各個網絡遊戲公司們，一個個對我們可是眼紅的很呢。丫的，這以後，怎麼說呢？！嗯，大樹底下好乘涼，既然國家拿走了我們的東西，那麼他們自然有義務幫我們搞定這些麻煩，以後反正有什麼風吹草動的，我就把他們給抬出來，看看誰的後台硬些。」張學年兩眼發光地說道。

    「嘿嘿，說的也是，有免費的護身符不用，那是浪費資源。好了，別在那YY了，以後多小心點，別還沒披上護身符，就被人給逮著了。」莫水關心著道。

    「放心，你以為國安的人會那麼吃素，沒準我們這一走出去，尾巴就有幾個在跟著呢？！我們放心他們，他們可不放心我們著呢。不怕，嘿嘿。」張學年笑道。

    「說的也是，好了，吃飯去吧，該如何還是如何的了。對了，這次你處理的好，如果你說這軟件是我弄出來的話，估計哥們我現在已經在哪個旮旯角落裡面喝著便宜茶呢？！」莫水拍了拍胸脯說道。

    「你丫的，還不瞭解我麼，我一看那架勢，就覺得有問題了，怎麼著用公司出面，總比個人出面安全的多。而且我還跟他們說了，這程序是分段研究的，公司裡面沒有一個人能夠完全掌握這軟件代碼的，除了我之外，而我又是這公司法人代表，他們自然不會拿我如何了。」看到莫水那小樣的，張學年不忍嚇他，便仔細地分析了自己處理這事情的關鍵點。

    「嗯，處理的好啊。好了，今晚我請客吧，給你壓壓驚！」莫水放心地笑道。

    「這還差不多，走了，走了，吃飯去了。」張學年笑著拍了拍莫水的肩膀說道，說完便先行走了出去。

第四集 第11章 圍城內外
    「老張，是我害了你呀！讓你捲入了這些是非之中了。」在飯局上，莫水萬分歉意地說道。

    「你丫的說的還是人話麼？！你知道你的那份程序給我、給公司帶來多大的幫助麼？！別在這嘰嘰歪歪了，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從你給我那份程序之後，我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了。」張學年端起酒杯，一口喝完後，繼續說道：「你知不知道，自從你給了那份程序之後，我得到什麼？我在想什麼？！你不知道，你什麼都不知道！」

    張學年又拿起了啤酒瓶，給莫水的酒杯添滿酒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端起了杯子，鄭重地對莫水說道：「兄弟，我要感謝你，真的要感謝你，話先不說，這一杯我先干為盡！」張學年說完，便又一口喝光了杯中的酒，喝完後，長長地吐出一口氣來。莫水看到張學年如此，便也端起酒杯，跟著一口喝光。

    「莫水，你知道嗎，你那份程序給我帶來的是一種希望，一種實現理想的希望，我從來沒有這麼強烈地感覺到，理想其實已經離我很近很近了。還記得當時測試程序的時候嗎？！你那時候只是針對具體的系統NPC進行測試，可是你知道不知道，在這之後，我們又對所有的系統NPC進行測試，之後，再利用這個程序對整個遊戲的核心引擎進行系統優化，你知道這優化後的結果是什麼呢？！我想你是絕對猜不出來的！是的，你是絕對猜測不出來的！整個遊戲引擎已經完全變樣了，變成了另外一個驅動專家系統了，就連我這搞了這麼多年的程序架構師、對這核心驅動引擎瞭如指掌的人，都一時間看不明白這結構原理了。還有，研發部門的美工組，在測試這一程序之後，你知道他們發現了什麼問題？！他們發現了公司現在養他們這些人已經是完全多餘的了，整個遊戲美工，經過這一程序的整合，現在只要輸入相關的參數之後，這系統就自動生成所想要的結果，而且，完全比人工所進行的效果要精緻的多，要完美的多，這是什麼樣的程序啊？！這簡直是魔鬼般的程序，哦，是了，這不應該叫程序，按照你的話說，這是系辭專家系統。我老張當年可真他媽的瞎了自己的狗眼了，居然沒發現那個教我們智能課的那個老教授的境界，慚愧啊，慚愧。莫水，你知道嗎，自從發現這種種情況之後，我就已經感覺到了這程序，哦，不，這專家系統的不一般了，因此，在遊戲準備發佈之前，我把當初你來測試程序的時候的那幾個知情人，進行了各個單獨談話，要讓他們嚴守這程序是由你開發出來的秘密。同時，也做出了用公司的名義，去專利局申請軟件專利，本來我也不想去申請專利，要知道，這專利一申請，軟件就暴光了，而且，專利是有期限的，等過了這期限之後，這軟件也就變成免費軟件，大白天下了。但是，當初在衡量了這得失之間，我還是決定了去申請這軟件專利，而專利的權益人，就是當初的那幾個知情人。」張學年說到這，又抓起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啤酒，然後端了起來，對著莫水一晃，自個先往嘴裡倒了，莫水也抓起酒瓶，倒了一杯後，跟著張學年喝了起來。

    「知道麼？！自從發生了這些事情之後，我就知道這系辭專家系統絕對不一般，等遊戲發佈之後，這國家相關機關，絕對會找上門來。因此，當時我就已經做好了去喝茶的心理準備了，只不過，今天那個國安的傢伙太屌，因此想叫你過來幫我鎮鎮常誰知道這後面又來個當兵的，當時我就蔫了，估計你那時候也蔫了吧，怎麼鬥都不能和當兵的鬥，這點大家都很清楚，所以，唉，後面我也就不多說了。」張學年喝完一杯後，又繼續說道。


    「老張，是我當初對這一系統的性能估計不足，讓你平白受了這麼多的委屈了。」莫水又道歉道。

    「呵呵，不委屈，不委屈。說實在的，如果沒有你這個系統，我他媽的還不知道自己未來的路會在哪裡呢？！要知道自從那個超級電腦出來之後，我就有這麼一個夢想，那就是把這遊戲做成全世界最好的遊戲，在全世界同步發行，可是，當時就覺得有點力不從心，總覺得哪裡有著不著力的地方，等你這系統給我之後，我才知道，原來是這程序系統問題。沒有一個超級強悍的程序架構系統，我這夢想，也就永遠就是一個夢想而已，根本就沒辦法實現。」張學年感慨地說道，「現在好了，有了這個系辭專家系統，整個遊戲系統都被完美地整合起來了，無論是驅動引擎，美工，還是這遊戲的NPC人物系統，都已經完美地整合在一起了。這是遊戲設計、策劃的完美體現，你說，這樣的遊戲，能沒有前景麼？！我能不為這癲狂麼？！」

    「所以，國家這麼做，我是理解的，對於這麼個專家系統，那是絕對要牢牢把在手中的，當時那個大兵說了，這專家系統可以應用到什麼航空、航天、潛艇、以及什麼武器製造工業什麼的，也許你還沒有那麼深的感悟，但是，我卻有，對於那個專家系統，我相信我瞭解的比你深多了，那絕對能夠應用在那些領域的，絕對的！只不過，今晚他們的態度實在很讓我不爽，如果態度好點，說不定我還會主動地表現一下高尚的愛國情操什麼的，賺塊大紅錦旗什麼的來擺擺顯，結果……。呵呵，民不與官鬥，更不能與兵斗啊，所以老張我今天也只好在這裡喝喝悶酒，發發牢騷，還好有兄弟你來陪我。」張學年說到這，自嘲地笑了笑。

    「呵呵，我不陪你，誰來陪你，這事情因我而起，我能不來麼？！好了，聽了你這麼多，我也大概瞭解了這事情的始末了。那麼，對於這遊戲的後期發展，這以後的路，你有沒有什麼想法沒？！既然那個系統表現的如此優異，而且國家也得到了這個系統，也保證了不會拿它來應用在民用，特別是遊戲這一方面，那麼現在我們的這個遊戲就具備了獨一的優勢，在這一行業也具備了向上發展的條件了。這以後的路，有沒有個策劃？！」莫水問道。

    「有是有，不過這計劃趕不上變化啊，今晚出了這麼個岔，原來的所有策劃方案都必須重新弄了，不過，現在已經沒心情了，估計郭老也被嚇唬的沒什麼心情了吧。這樣吧，你這傢伙點子多，你幫我想個策劃出來，我知道你這傢伙可不是一般的墨水多而已，誰叫你取了個墨水的名字呢？！你幫我想吧，你上次的那個建議就很好，能得到郭老的重視，說明你有料子，怎麼樣，這麼個偉大的光榮的，關係到我老張的未來的幸福大業的任務就交給你了。」張學年笑嘻嘻地對著莫水說道。

    「我的心情也好不到哪裡去！算了，將功補過吧！晚上你就多喝點，壓壓驚。這事情之後的路在何方，我幫你規劃規劃。」莫水鬱悶地答應道。

    「哈，今晚那我就可以不醉無歸了，來來來，喝酒喝酒！」張學年聽到莫水應承了下來，頓時被這事情壓抑的苦悶的心情，瞬間開朗了起來，高興地吆喝著喝酒。

    ……

    與張學年吃完了飯，莫水把已經醉熏熏地張學年送了回家後，便打了車回家去了。

    回到了家的莫水，看見楊冰冰一人還在忙著做衛生，不由地慚愧了起來。家裡衛生一向都是楊冰冰一人在忙，莫水自己都忙著自己的事情，基本上忽略了這點，而楊冰冰白天還要忙著上班的事情，這衛生，自然得留到晚上才有空做。

    「老婆，辛苦了！」莫水進了房間，一把抱住正在拖地板的楊冰冰感慨地說道。因為，這時候，莫水想到了老張酒醉後的一句自己聽的唯一清晰的酒話：莫水啊，我現在這是痛並快樂著啊。

    「呵呵，你也知道我辛苦啊，那你怎麼就不幫我呢？！」楊冰冰把頭往後一靠，挨著莫水的脖子旁嬌笑道，突然楊冰冰的鼻子嗅了嗅，接著說道：「怎麼，陪老張喝酒去了？！」

    「嘿嘿，幫忙，幫忙，我一定幫忙，怎麼能不幫老婆的忙呢！是啊，老張今天心情不是很好，因此叫我一起去喝點酒，解解悶。」莫水說完，又一臉憨笑繼續說道，「說吧，還有哪裡沒做好的，我來。」

    「好啦，好啦，你去洗澡吧，看你這一身酒氣的，我這都做的差不多了。」楊冰冰正了正身體說道，推了推莫水後便繼續忙著拖起地板來了。

    「那好吧，我就先去洗澡了。」莫水說完便去房間收拾衣物，準備洗澡去了。

    洗完澡後的莫水，看到楊冰冰也收拾的差不多了，因此也就不多說什麼，直接來到了書房，打開了電腦，準備上網看看最近都有些什麼新聞，特別是關於遊戲公司的相關新聞，以便能夠幫老張策劃點規劃來。之前忙著研究因子程序，莫水可是對這窗外事情不聞不問，因此，才對今晚所發生的事情一頭霧水，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更沒有操作這規劃的基礎。

    對於國安甚至是軍方把卦辭專家系統這一程序給拿去了，莫水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在國家利益面前，所有的事情都是可以放棄的，所有的人都是可以犧牲的。之前的「防火牆」、「卦象芯片」、以及「電子空間」等的東西，就是因為自己考慮到這點，所以才不敢出頭，而是通過國安的人向上傳遞，當初自己考慮的並不是個人利益問題，而是考慮到該如何最有效地進行對傳統IT產業的顛覆，局勢發展到現在，莫水還是對國家在這方面的行為表示滿意。

    至於今天老張所遭遇的，雖然結果並不是那麼惡劣，但是，這也極大地給了自己一個警告！一個黑客，就算你在網絡裡面的能力如何，在現實中面對國家權利機關，還不都得規規矩矩。之前，自己面對著國安網絡安全信息中心的梁主任的時候，自己還可以飛揚跋扈，可以囂張，那是因為當時是在網絡的世界裡，而今天晚上，卻是直面這麼個生蹦活跳的國安人員，甚至是軍方的強勢權力人物。一個黑客如果與國家的這些暴力機關有直接的交集的話，那麼他的混黑的歷史也就將結束了，這如何不讓莫水警惕呢？！

    而今，老張算了直接被國家權利機關給關在圍牆內了，雖然這圍牆終有一天會拆除，但是，那也是很久以後的事情了，誰知道軍方拿了那個程序後，會研究個什麼東西出來，會需要多長的時間呢。自己呢，目前應該還算是游離在這國家權利機關的圍牆外，還沒有真正進入這些機關的警戒範圍內，但是也難保自己會不留下任何的破綻，當初自己去遊戲公司試驗那份程序的時候，不已經留下了把柄麼？！還好老張處理的好，並沒有真正地把自己給露了出去，否則，今晚自己估計已經是國安局的「座上賓」，甚至是軍方的案上肥肉了。

    「老公，在想什麼呢？」洗完了澡的楊冰冰，一身香氣地來到了莫水的身邊，打斷了莫水的沉思。

    「哦，嗯，真香啊，老婆。我在想我們什麼時候去辦結婚證書，好讓我也進進這婚姻的圍城，看看這城裡城外的，有什麼區別沒？！嘿嘿，你說好不好？！」回過神來的莫水調侃道，同時心裡在想著這老張進了國家權利機關的圍城，那麼自己也得有所表現，進進這婚姻的圍城，體驗一下這不同圍城之間的區別來。

    「哼，忽悠我吧，看你想的那麼專注，我才不相信你會是想這個問題，那好，既然想知道這城裡城外是什麼風景的話，那麼我們明天就去民政部門登記！」楊冰冰聽到莫水這麼說，頓時嘟著嘴不滿地說道。

    「呵呵，我哪敢忽悠老婆呢？！嗯，明天去登記，那好啊。嘿嘿，我莫水也終於正式有老婆嘍！」莫水聽楊冰冰這麼說，不由地伸手抱住她，把頭埋在她的腰間，大口呼吸著這散發著的香氣，興奮地說道。

    「死相啊你，弄的那麼誇張，咦，你怎麼看起了遊戲網站來了，是不是沒上班了，無聊想著要玩什麼遊戲啊？」楊冰冰看見莫水電腦屏幕上是個遊戲介紹的門戶網站，不由地問道。

    「怎麼？你有什麼好的推薦麼？！」莫水笑問道。

    「我怎麼會有什麼推薦，不過，最近聽公司裡面的那些遊戲牛人們都在議論你和老張公司開發的網游，好像是叫什麼《華夏帝國》來著，是吧，是叫這名稱吧，一個個都說得眉飛色舞的，好像很好玩似的。怎麼你自己對公司的這款遊戲都不熟悉麼？！」楊冰冰不解地問道。

    「是啊，不是很熟啊，畢竟沒有玩過，看來今天得好好地玩一玩，要不然，這策劃書還沒得個思路來著。」莫水感歎著說道。

    「什麼策劃書？」楊冰冰低下頭來，把莫水的頭移開自己的腰，問道。

    「這不，老張要我幫他策劃一下這遊戲的後續發展的問題，唉，弄的我現在也亂亂的，不知道從何下手。」莫水無奈地說道。

    「呵呵，他怎麼會叫你來搞策劃呢？！公司裡面不是有專業的麼？！怎麼會叫你這半桶水都沒有的人來折騰這東西呢？！」楊冰冰笑道。

    「什麼半桶水都沒有啊，有你這麼貶低你老公的麼？！你看看我怎麼折騰個經典的策劃案來給你瞧瞧。」莫水不服氣地說道。

    「好好好，我老公很厲害行不，好了，那我就不打擾你了，你忙你忙，呵呵。」楊冰冰掩口嬌笑道，說完便走到自己的電腦旁，就著位置坐下，打開電腦，忙乎自己的事情了。

    莫水無趣地摸了摸鼻子，開始登陸公司的遊戲服務器，開始下載遊戲客戶端，準備研究起遊戲來了。

    ……

    北京，國防總裝備司某秘密研究基地。拿了那份系辭專家系統的趙少校連夜乘專機趕到這裡來，把這一關係重大的程序交給自己的直接上司：總裝司的楊司長，同時，得到楊司長緊急匯報，聞訊趕來的還有國防部的武副部長。

    「趙同，你他媽的操蛋！有你這麼強行勒索麼？！我他媽的真想直接開槍斃了你。」脾氣火爆的武副部長，在聽完了趙同少校關於這份關係重大的軟件前前後後的介紹後，首先越過了他的直接上司，向他怒罵道。

    「武部長息怒，息怒，趙少校他也是關心則亂，關心則亂啊。」看到武副部長髮飆了起來，站在一旁的楊司長也被驚出一身冷汗來，立即拉住了武副部長的手，不停地勸解道。武副部長的火爆脾氣，在全軍都是出了名的，沒有幾個人不怕他的。

    「他媽的部隊的規矩都被你丟到哪裡去了？！啊？！這樣的情況，那些條例你他媽的就沒有背麼？！怎麼還盡給我添亂！！！你他媽的知道不知道近段時間我們搞新裝備、新系統的演習，已經造成了多大的影響麼？！你他媽的還在這時候給我添亂啊你！！！」武副部長雖然被楊司長拉住了手，卻仍然難解心中的怒火，大聲地罵道。

    「首長，是我一時情急，考慮到這程序關係重大，顧不了那麼多，所以才犯下了這麼低級的錯誤，請首長處罰！」趙同這時候也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了，忐忑不安地認錯道。

    部隊對於民間的技術等的採用，是有著一套嚴格的條例以及程序在這裡面的。首先就是先和對方簽訂一份嚴格的保密文件，同時，通過總裝備司、科技司的評估組對這一出至民間的技術、設備等進行價值評估，評估完了後，版權費用直接由專門帳戶進行支付，這之後，相關的東西等才能拿到手，而且，這後續的監督、控制體系也必須跟著完善起來，以保證對方不因某些原因而把相關的東西洩露了出去。這個程序有著嚴格的程序，這嚴格程度猶如部隊的條例一般，絕對不容許有出錯。

    而趙同少校呢，在分析測試出了這樣的系統功能後，感覺到這一程序關係重大，行動必須刻不容緩，因此情急之下才會採取如此強硬的態度，直接把這程序給「拿」了過來，同時給對方來個嚇馬威，現在想想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因此，在聽到武副部長的責罵後，才恍然大悟，冷汗涔涔。同時，還不忘在那低聲嘀咕著這程序怎麼樣的具備了驚人的性能，自己可被這程序也害慘了，看來這今年的陞遷等無望了。

    「怎麼？！認了錯，還這麼不服麼？！」看到趙同居然還在那嘀咕著，楊司長也給刺激的無名火起。

    「不敢，楊司長。」趙同聽到自己的直接上司也火了，頓時也慌了起來，立即說道。

    「好了，程序留下來，你的介紹我們也聽清楚了，聯合評估組將會對這程序進行評估的。現在，你，馬上，立刻，給我趕回去，明天對方一上班，你就去給人家好好地道歉，同時把該辦的手續給辦齊了。等都辦好了後，回來直接去相關部門報道，接受處罰，聽到沒有？！」楊司長喝道。

    「是！」趙同一個立正，大聲回答道，回答完畢後，便一個轉身，快步往外跑去。

    「武副部長，看來趙同拿來的這個程序非同一般啊，要不然，他也不會如此地失態，全然不顧部隊的條例。」楊司長看著趙少校消失在自己的視線後，感慨地說道。

    「嗯，得立即找評估組進行評估。從趙同那小子的介紹看來，這程序確實關係重大，你馬上去組織，這事情你親自主持，有什麼結果第一時間通知我。」武副部長也贊同地說道。

    「是！」楊司長回答道。

    「好了，我走了。記住，有結果第一時間通知我，現在科工委的那幫研究人員都變的有的癡狂了，那個芯片，果然厲害，嗯，現在該拿個新東西讓他們冷靜冷靜點，不過，估計這東西會讓他們更瘋狂吧，呵呵。好了，不說了，我走了。」武副部長笑著說道，說完便快步地離開基地。


第四集 第12章 不破不立
    對於張學年所處的圍城困局，莫水覺得自己的責任是重大的，而且是不可推卸的。不過，對於這樣的結果，莫水當初在決定把這卦辭專家系統應用到遊戲中去的時候，就已經有這預感，只不過，還沒有這麼強烈的現場感觸罷了，是的，是在現場完完全全感受著國家權利機關的威懾力量。從卦辭專家系統對於入侵因子程序的優化性能、以及可以完美地完成入侵因子程序的功能這兩方面來看，卦辭專家系統存在著普遍適應的功能，也因為如此，軍方在發現這樣的情況之後，才會有這樣的表現，但是，對於今晚他們如此強勢的做法來看，莫水也只有無奈地歎氣，「閻王好惹，小鬼難纏」啊！這句話還真的貼切的很吶。

    莫水現在已經感覺到了與國安的明爭暗鬥，已經從網絡延伸到現實世界了，對於如何保證自己不被發現，現在將是自己最迫切的、也是必須解決的事情了。張學年的公司，相信現在已經是進入國安的關注範圍內了，那麼自己的行蹤也將會在他們的監控之下，什麼時候被暴露，現在自己已經很難控制的住。這種情況該如何突破，該如何確保自己的絕對安全，莫水現在還是沒有一點頭緒。雖然，最壞的打算是被國家發現了自己就是那個卦辭專家系統的發明人，但是，國家對自己的處置會是如何，現在還真不敢想像。無論如何，這種情況絕對是不能發生的，雖然知道自己絕對會有人身安全的，但是對於沒有了自由的黑客，那比死了還難受，而且，自己還準備著與楊冰冰結婚，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她跟著一個沒有了自由的男人過日子的。因此，通過結婚這一行動，也可以讓自己下死決心要去解決這一困局。

    「冰冰，我們明天去民政局登記吧！」想到了這裡，莫水對著自己對面坐著的楊冰冰說道。

    「怎麼，現在怎麼這麼急著想結婚啊？！你不是說這婚姻是進了圍城麼？！呵呵。」楊冰冰調侃道。

    「嘿嘿，那是說給外人聽的嘛，這不結婚哪行呢？！」莫水摸了摸鼻子，尷尬地解釋道。

    「怎麼不行啊？！哪天哪一方不滿意了，可以自由離開啊，你看，這不結婚多好啊，不用受什麼約束來著呢！」楊冰冰嬌笑道。

    「不管了，你這莫家的媳婦是跑不掉的了，明天什麼時候有空呢？！」莫水霸道地說道。

    「呵呵，還逼婚吶，得，那就明天下午吧，早上去上班後請個下午假，你看如何？！」楊冰冰笑道。

    「嘿嘿，這還差不多，我看，你是在心裡面……哦，不說了，不說了。」莫水說到一半，看到楊冰冰有爆走的趨勢，立即打住。

    「看你還敢說什麼，小心我罰你晚上睡書房，呵呵。」楊冰冰笑道。

    「不說，不說，我忙我的了啊。」莫水笑著說道，說完便繼續忙著研究自己的想法去了。

    該如何突破這種困局呢？莫水感覺到自己彷彿又回到了研究入侵因子該如何突破「卦象芯片」，如何突破「電子空間」核心操作系統的那個情景。突破這樣的困局，何嘗又不是另一種的黑客手段呢？！只不過，這手段的使用，已經從網絡延伸到了現實社會而已，其目的卻是殊途同歸。

    入侵因子程序，需要的是尋找一個系統的突破口，而這突破口就是入侵方的IP地址，那麼對於現實世界中的突破口，又將在哪裡呢？！網絡與現實的不同在於，你突破了網絡中的系統，那麼你就可以橫行無阻，但是對於現實中的這張大圍城網，完全突破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只要你生活在這個社會，這個國家，甚至是這個星球上，那麼你就絕對不可能突破這張國家佈置下的大網。至於什麼跑到國外改名換姓，申請什麼什麼避難的，那些都是下下乘之作，當你的人身自由掌握在權利機關的時候，無論你面對的是哪個國家的權利機關，所有的命運都將是一樣的，而這些，也是莫水根本不會去考慮的事情。

    完全突破這樣的圍城困局是不可能的，那麼就應該讓國安轉移他們的注意方向，要引導他們往別的方向、別的道路上去，也只有這樣才是上上首選。那麼該如何進行引導呢？！抬了抬頭，莫水將目光的焦點注意到電腦屏幕上的遊戲門戶網站，感覺到自己已經是隱隱地知道了這方向所在。

    這事件因網絡遊戲而起，那麼就應該也要從網絡遊戲角度來引導他們，同時在這引導的過程中，該如何保障張學年的安全問題，也必須要認真細緻地考慮清楚。想到了這裡，莫水便開始在這自己打開的遊戲門戶網站裡面尋找著突破圍城困局的解來。張學年所說的遊戲策劃，並不是對於遊戲內容的策劃，而是針對市場的營銷策劃，之前的策劃完全是在自由獨立的市場環境下而做出來的，但是，現在因為國家權力部門的介入，所以老張才會說這些策劃必須要重新做了，看來他們所做的這些策劃已經明顯地不合時宜了，甚至可能存在著洩密等敏感問題存在。雖然自己沒有看過他們的策劃書，但是，對於這種情況下該如何處理，也許與國安等安全部門打交道多次了的莫水比較清楚。

    是的，莫水是很清楚，但是，也只是局限在網絡之中，對於現實中的他，跟普通人沒有任何的不同。策劃，並不是他所熟悉的領域，當然也就更不是他所能夠完成的，所以與其說是叫他做個策劃，還不如更貼切地說叫他給指點個方向，莫水想到老張估計也是這麼個意思的。營銷方面的策劃，公司裡面郭序道是此中的佼佼者，但是，他也只是作為執行官來根據公司老總的意願方向，進行相應的策劃執行而已。公司大的方向性的問題，關鍵還是依靠公司老總，所以，張學年才會那麼說，那麼做。

    重新梳理了一遍公司的遊戲收費模式與其他網絡遊戲收費模式的區別與優劣，莫水知道自己公司遊戲的現金流方面絕對沒有別的公司那麼順暢，自己公司所運營的這款遊戲，說白點，就是個高端陽春白雪的遊戲，受眾絕對沒有那些其他網絡遊戲那麼紅火。但是，也就因為這種定位，所留下來的玩家，他們對遊戲的忠誠度也比其他遊戲的玩家都高，這是自己的優勢所在。網絡遊戲行業中的一個不爭的事實評判標準就是：沒有足夠數量的玩家的遊戲，就是一個失敗的遊戲，無論是市場營銷做的多出彩，遊戲質量多出眾，遊戲內涵多深厚，獲得多少個獎項什麼的，都可以評判為是失敗的遊戲。市場是殘酷的，市場也是遊戲最大的評判者，沒有任何一個遊戲能夠逃脫這麼一個評判標準。所以，如何吸引更多的玩家來玩這個遊戲，這就是策劃的關鍵核心所在。

    「遊戲公司老總，在測試遊戲時候，被遊戲NPC狂毆致死！」這句廣告語出現在這個遊戲門戶網站首頁醒目的位置上面。莫水知道，這一手筆絕對是郭序道弄的，對於能夠在首頁進行廣告，那也只是因為金錢的緣故而已，網站廣告位置，看的就是你出的廣告費用多少了。

    這個廣告語確實很吸引人，張學年也說過了，自從第二部遊戲資料片出來之後，這玩家數量增加的速度，另其他遊戲公司老總們眼紅。

    那些遊戲公司的老總當然要眼紅了，莫水想道，有哪個遊戲公司老總願意看到這麼一個廣告語出現在媒體大眾之中呢？！經過這麼一說，他們的臉面何在，他們「丟」不起這個臉！或則是放不下這個姿態，這一點，張學年就沒這個憂慮，因為，他在郭序道的面前也確實沒有個高度，除了一個掛著的公司老總虛位，關鍵時候出來表個態度之外，就僅此而已。但是，也許更為關鍵的一點是，他們根本就沒機會碰到這麼個情景，因為他們的遊戲不具備這樣的系統，不具備卦辭專家系統的支持。這是公司的優勢，所以廣告的效果才這麼明顯，玩家數量增加才那麼迅速，在這一點上，郭序道顯然已經玩轉的是游刃有餘。縱使有了這些優勢，莫水還是感覺到僅僅這樣還根本不能突破那個圍城，要想突破這麼個圍城，還必須有個突破點，有個高度，有個絕對能夠吸引所有玩家，是的，是所有玩家的政策上的亮點。

    那麼這個亮點在哪裡呢？！莫水毫無頭緒地在網站裡面到處瀏覽著，尋找著那個能夠帶來亮點的東西。

    「暈，怎麼又是漂浮廣告！」莫水鬱悶地叫道。剛點了一個遊戲新聞鏈接，結果點到了漂浮廣告上面了，頁面上彈出了一個鏈接精美的廣告頁，正想移動鼠標著關閉頁面的莫水，突然被裡面的內容給吸引住了。

    「中國網絡遊戲交易市場門戶網站」頁面的標題是吸引莫水的關鍵字眼所在。再看看裡面的具體內容，洋洋灑灑地數百個遊戲都有其鏈接，好奇之下，莫水也開始查找自己公司遊戲的鏈接所在，找到了後，點擊了進去，看看具體都有那些的內容。

    「裝備交易」、「技能書交易」、「遊戲幣交易」、「遊戲帶練」……林林總總，不下數十個的交易項目，看的莫水也是感慨萬千。這樣的情況基本上所有網絡遊戲的基本模式，雖然自己的這款遊戲，走的是高端，但是，這些東西都與其他網絡遊戲具備了共性。

    《華夏帝國》這款遊戲中的裝備出產途徑只有一條，也即必須由打鐵鋪等相關的製造店舖，由相應的系統NPC製造出來的，但是這裝備的交易途徑，可是多的很，系統店舖，玩家店舖等等，宛如現實社會中的商品交易形式。

    遊戲幣產生的途徑也是只有唯一的一條，那就是由公司根據遊戲世界的經濟系統，投放相應總量的遊戲幣，遊戲幣分為金幣、銀幣、銅幣，而金幣只作為玩家用現實貨幣交換遊戲貨幣的唯一參照幣，金幣並不參與遊戲金融系統的流通與交易，銀幣和銅幣才是遊戲金融系統流通的貨幣。遊戲幣的流通與平衡，完全通過系統的各個商店進行調節的，物價的上漲與下跌，完全與遊戲中的經濟系統相掛鉤的。這裡面就存在著囤積遊戲幣的現象出現，但是，這是正常的現象，在現實社會中，存在著富人與窮人的區別，而在遊戲中，同樣也是存在的。對於新來的玩家，他們獲取金錢的途徑也是很多的，比如探險、比如挖礦、冶金、比如強取豪奪等等等。這裡面的金融系統，體現的是一個與現實社會完全等同的系統，當然，這個所謂的現實系統，包括了遊戲世界的相應歷史時期的金融特點以及現代金融系統的相應的特點，比如證券交易系統、期貨交易系統，這些金融系統在遊戲中都有具備。

    這是一個與現實社會等同的、平行的網絡遊戲社會！這就是這款遊戲區別與其他網絡遊戲的根本所在。現在第二部遊戲資料片，更是加入了卦辭專家系統這一劃時代的控制系統，整個遊戲完全具備了強大的市場競爭力。

    遊戲外掛？！別的遊戲莫水不敢說，但是，對於《華夏帝國》這款，現在有了卦辭專家系統支持之後，還會有誰能夠編製出突破這一系統的遊戲外掛呢？！！！所以，現在對於遊戲外掛這麼一點，莫水是完全不用去擔心，能夠突破這麼一個系統的程序，還靜靜地呆在莫水這裡，那就是入侵因子程序，而入侵因子程序，也不是說能夠突破這樣的系統，它只是重構這樣的系統而已，是的，是重構，而不是真正的突破。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經過了層層梳理，莫水已經完全把握住了現今網絡遊戲市場的種種，更是對自己那款遊戲的發展充滿了信心。同時，對於該如何引導那些國家安全部門注意力方向，該如何突破這個圍城的點，已經胸有成竹了。

    那就是：公司自己建立一套完善的遊戲貨幣與現實貨幣的雙向交易平台！

    這是一個敢為天下先的瘋狂想法！莫水不禁為這麼一個想法激動萬分，同時，更是集中精力對這一瘋狂想法進行各個系統的思考與論證。

    首先，這款遊戲基本上不可能存在外掛，完美的卦辭專家系統，連自己這個設計出「卦象芯片」、「電子空間」這麼熟悉系統的人都無法突破的了，更不用說其他的人。對於未來是否有人能夠突破這一系統，莫水也保持了極大的信心，這個卦辭專家系統，絕對是個完美無暇的系統，當有人能夠突破這麼一個系統的話，那麼這個世界的所有的規則也將重新架構。所以，這點，莫水完全不用擔心。

    其次，遊戲系統裡面，已經具備的完善的金融系統，為這一計劃的實施鋪墊了必須的基礎條件。如果想更簡單地操作的話，那麼也就僅僅是在遊戲中開個金幣與現實貨幣的虛擬交易系統，這個交易系統是單向的金幣交易現實貨幣的系統，而公司也將通過這一系統，向進行此項交易的玩家通過現實的銀行金融系統進行交易金額的轉帳。同時這個過程，公司的交易數據庫也向國家的安全部門開放，以便他們進行金融反洗錢行為的監控。而這點，必將把國家安全部門的注意力給完全集中過來，對於金融反洗錢，本來國家的銀行系統已經監控的很死，現在居然有這麼一個途徑的話，那些黑錢，灰錢絕對會蜂擁而至，但是，那些人也會考慮到這樣的風險，即遊戲公司的支付能力。所以，這也是一條制約著洗錢集團的因素所在。但是，畢竟現在有多了這麼一個途徑，「蒼蠅不叮無縫的蛋」，那些洗錢集團也絕對會光顧的，那麼國家的安全部門，也絕對會花大力氣進行監控，進行跟蹤。那麼，經過這樣，則就可以成功地引導他們的注意力向反洗錢的方向去了。

    最後，也就是最為關鍵的幾點：國家的政策通不通的過？金融系統會不會因此而遭受打擊？以及公司的現金支付能力如何？建立這麼個平台之後，公司的現金流能不能實現順差？如果不能實現順差的話，那麼這樣的行為與找死是沒有任何的區別！這些種種問題，都是未知的因素存在，特別是國家的政策方面，才是這一瘋狂想法的根本制約所在。

    談判，必須依靠現在手上的「卦辭專家系統」的核心代碼與國家相關部門進行談判。起碼，最低的要求，也要爭取一個試運行的機會。中國的、世界的網絡遊戲市場，還從來沒有一個公司敢這麼做的，那麼現在就由中國上海的平行界公司開這個歷史的先河，憑借的就是「卦辭專家系統」這一完美無暇的、智能的遊戲支持專家系統。

    第一個吃螃蟹的人，不是死就是活，也只有通過這麼一個途徑，才能很好地突破國家安全部門布下的圍城困局，莫水狠狠地想道。

    不破不立，破而後立！只有通過這麼一個途徑，才能讓國家安全部門的注意力給引導過去。同時，也只有這樣才能讓平行界公司的徽標傳遍世界，《華夏帝國》遊戲紅遍全世界；也只有這樣，張學年的人身安全才會得到國家相關部門的高度重視；也只有這樣，自己所留下的安全隱患才能得到清除。


第四集 第13章 標桿企業（上）
    張學年在第二天上班的時候，首先迎接的第一位客人就是昨天晚上讓自己咬牙切齒的那個大兵：趙少校。

    「你還來我這做什麼呢？！東西都被你拿去了，你還想要怎麼樣呢？！是不是還想要我的命啊？！」張學年對著今天這位身著便裝的趙少校就是一通咆哮，昨天晚上自己特意用酒精來麻醉自己，讓自己忘卻這幾乎毀了自己理想的狗屁人物，沒想到今天又在自己的辦公室見到這個傢伙。

    「對不起，張總，我今天是特意過來向您賠禮道歉的，昨天是我做的不對，沒有嚴格按照部隊裡面的規章制度來與您商量，主要是因為你們公司開發的這款程序實在是關係重大，因此我才會如此的失態，在我回部隊之後，部隊的領導已經對我做出了嚴厲的處罰了，今天在這裡，我向您鄭重道歉，請您原諒我昨天的魯莽，對不起張總，請您原諒。」趙少校說完，向張學年深深地鞠了個躬。

    「好吧，好吧，既然你都道了歉，我能說什麼呢？！東西已經被你們拿去了，你今天還來做什麼呢？！」張學年看到對方今天態度居然如此誠懇，也就不想繼續追究了，畢竟怎麼說對方怎麼講都是部隊的人，自己也沒必要繼續計較什麼了。

    「是這樣的，張總……」趙少校說著，「先坐下吧，怎麼說，你來到我的辦公室都是我的客人，怎麼能讓客人站著說話，你先坐著吧，我泡杯茶給你！」張學年揮手打斷了趙少校的話，示意他在沙發上就坐，自己則從引水機處取來開水，泡起了茶來。

    「張總別忙，別忙，我不渴。」看著張學年在那忙乎起來，趙少校急忙說道。

    「沒事，我也想喝點，昨天晚上喝了不少悶酒，今天口乾的很。」張學年說道，說完，眼神瞟向趙少校看了一眼。

    「昨晚是我們不對，給張總您帶來傷害，我深感慚愧。」趙少校如何聽不出來張總的意思，急忙又開始道歉。

    「算了，都過去了，說吧，今天過來有什麼指教？」張學年把沏好的一杯茶，碼放在趙少校的面前，說道。

    「張總說笑，指教不敢，是這樣的，部隊裡面有規定，從人民群眾中獲取一些國防方面關係重大的研究、發明等，必須有一個嚴格的程序來執行，昨天晚上主要是因為你們的這個程序實在是關係太重大了，而且這個程序已經是應用了有些天了，因此，我才會如此失態地先從您這把程序給取走交給國家。這件事，是我嚴重地違反了部隊的規章條例，等您這事情忙完後，我也要回部隊接受處罰。所以，張總，說來慚愧，慚愧啊。」趙少校在一旁唏噓著道。

    「好吧，那你說吧，需要履行什麼樣的程序呢？！」張學年直接無視趙少校的窘迫，問道。

    「好的，張總，部隊要從群眾中獲取關係國防重大方面的科研、技術等，必須事先與發明持有人進行協商，簽訂保密條款，同時該科研、技術等通過部隊的專家組進行專利版權費用的評估，等評估完成之後，該發明人將會直接從部隊獲取該專利版權費，以作為發明人在這保密時限範圍內的專利版權費損失補償。」趙少校詳細地解釋道。

    「哦，居然還有這項規定啊？！難得！難得！」張學年斜著眼，盯著趙少校，嘲笑道。

    「昨天實在是我太在意你們公司開發的這款程序了，所以，居然會把這項部隊的硬性規定給忘記了。不過，說出來也不怕您笑話，這之前，我還真沒從社會群眾中採用過哪怕是一項的發明技術等關係國防的東西來，所以也是沒有經驗來著。」趙少校尷尬地說道。

    「呵呵，看來這還是我們公司的榮幸啊，居然能夠研究出關係國防的重大的東西來。」張學年再次強調了這個程序系統是公司的研發成果。

    「貴公司的研發力量確實強大，您們公司運營的這款遊戲，無論是題材、畫面、還是遊戲引擎方面，均有很多可圈可點的精彩在裡面，我們也是通過了詳細地研究之後，才知道貴公司的遊戲系統之中應該有個系統功能超卓的控制程序在這裡面。而且，這個控制程序，在軍方可應用範圍相當的廣泛，昨天晚上我所說的那些應用範圍，絕對不是我信口開河糊弄您們的，這控制程序絕對有那份功能的，只是你們沒有發現而已，當然，對於貴公司，自然是首先想到的是遊戲方面的應用控制方面了。」趙少校分析著這款控制程序的功能來。當然，這其中也不乏讚美之意。

    「是的，我們開發出來的這個程序，目的自然就是該如何在遊戲中應用，相信你也知道，應用了這個控制程序之後，整個遊戲已經變的相當的出色。」張學年眉飛色舞地說道，說完，抬起手伸向趙少校，繼續說道：「好了，你把那個什麼保密的條款給我看看吧！今天要忙的事情還有很多。」對於公司這之後的遊戲運營策劃方面，自己還要和郭老好好地探討探討，因此，不想在這繼續與這位大兵耗著，雖然可以給自己帶來一定的快感，但是，也僅僅是快感而已。

    「嗯，好的，您稍等，我這就給您。」趙少校聽到張學年這麼一說，頓時立即從隨身帶來的公文包中取出了一份文件遞給張學年。

    翻閱著這份算的上是霸王合同的保密合約，張學年苦笑著搖了搖頭，對於已經被發明人應用了的技術發明等，保密人必須嚴格遵守絕對不向第三方傳播該的義務，同時，軍方還將對該項技術發明等的應用進行全程監控，以防止保密方在無意或則是非自控情況下發生洩露的可能性。

    「專利版權費方面怎麼說呢？這裡面怎麼沒有這一方面的說明啊？！」張學年知道面對著霸王合同，特別是由軍方出具的霸王合同，自己只有老老實實地簽字的份，沒有任何可以發言的權力，但是，剛才也聽這大兵說過，評估組在進行評估後，將會把相應的專利版權費直接轉給公司，可是，這合同裡面並沒有說明，因此，按奈不住，才開口詢問道。

    「這點，是要等專家評估組評估出來後，會給您出具一份評估價值鑒定表，這是一份獨立的文件，將會稍遲才能給您，當然，您收到了這份評估鑒定表的時候，相信專利版權費也已經入了您的公司的賬戶。」趙少校解釋道。

    「哦，還要這樣啊，那好吧，反正你們呢怎麼說就怎麼是了，我們是沒有任何的發言權的！」張學年鬱悶地說道，說完後，便站了起來，來到辦公桌上拿了一支水筆，就著手裡面的所謂的保密合約的簽名欄上，簽上了自己的大名。

    「對了，依你看，這專利版權費會有多少呢？！」張學年突然很想知道軍方會開出多少個價碼來。

    「這很難估計，根據以往的那些案例，在比較您這一情況，估計幾個億吧，關鍵是您的這個是個法人單位，因此價格應該會高點，不過，具體我也就不清楚了。」趙少校不確定地回答道。

    「好了，你也可以去交差了，還有一點要申明一下，我的這個程序，只會應用在這個遊戲裡面，對於這裡面所說的什麼進行全程監控的廢話，你們自己看著辦，反正我是不希望在我的公司裡面會看到你們的人。」張學年簽完名字，把這雙份的文件留了一份在桌面上，拿了另外一份給趙少校，補充說道。

    「張總放心，我們的人不會出現在貴公司執行任務的。」趙少校收好文件後，站了起來肯定地說道。

    「暈，就知道你會這麼回答的。唉，算了，算了，隨你們吧。」張學年歎了一口氣，對於軍方會採用哪些監控手段，還不是他這斗升小民能夠知道的，就算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呢。

    「好了，任務現在總算執行完畢，張總對於昨天晚上對您造成的傷害，我再次表示深深地道歉。」趙少校說完又向張學年鞠了個躬。

    「別，別，那都過去了，唉！」張學年還真被他這麼一鞠躬給蒙了，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呢？！

    「那好吧，現在我也不打擾張總了，告辭。」趙少校鞠躬完後，向張學年敬了一個禮，然後轉身，快步地離開了辦公室。

    望著趙少校出了門，張學年無奈地笑了笑，回到辦公桌那，拿起那份保密合約，把它給收藏到自己的保險櫃裡去。然後，收拾一番，準備去郭序道的辦公室，商量商量這下一步的市場營銷策劃該如何進行，同時也要給他解釋一下昨天下午所發生的事情，免得他胡思亂想什麼的。畢竟昨天他可是目睹了自己被公安的人帶走，所以有必要好好地解釋一番。由於在這一樓層，只有自己的辦公室和他的辦公室，另外就是莫水那傢伙要求整的那個實驗室，除此之外並沒有其他的公司的辦公室存在，因此，對於張學年被公安帶走，整個公司也就郭序道一人知道而已。


第四集 第14章 標桿企業（中）
    「郭老，看來我們之前所擬的產業聯盟以及尋求海外合資的路之已經走不通了，唉，玩家數量還是不足以支撐整個公司的常態發展啊。」在郭總的小型會議室裡面，張學年首先發言，參與會議的有剛剛趕了過來的莫水、遊戲策劃總監余小波、以及財務總監何祿。莫水今天是首次出現在公司的高層會議上，對於突然增加的這個人，除了財務總監何祿表現出了一定的吃驚與隨即的了然外，幾個人都沒什麼表示，畢竟之前郭總、余總監他們已經知道莫水在公司裡的特殊身份。而何總監吃驚之後的瞭然，那是因為，他本來就是公司原來的財務總監兼遊戲經濟分析組組長，對於張學年的情況是相當的熟悉，也猜測到他背後有個資金支持人存在，而今天出現的這個人，應該就是張學年幕後的人物。

    「小余，你有什麼想法沒？！」張學年接著又問道。

    余小波已經從張學年處得知策劃必須重新修訂，走合縱連橫的道路已經行不通，必須要單打獨鬥了，具體是因為什麼原因，並沒有告訴自己。

    「是啊，玩家數量是衡量遊戲成功與否的關鍵因素，對於遊戲本身的架構，相信張總瞭解的並不比我少多少。市場方面我不懂，但是我可以保證我們的遊戲可以容納海量的玩家，到底能容納多少玩家？什麼時候才是服務器的極限？目前已經是經過了幾次的測試，但還是沒能給出個詳細的數據，所以我只能說的一點就是，我們需要玩家，大量的玩家。目前的在線情況是：日平均25萬玩家，由於我們遊戲是通過唯一IP地址建立人物的，因此這些數據是確確實實的玩家數。通過了近段時間的廣告宣傳，玩家數的日增加量達到5萬左右，這樣的可喜情景能保持多久，還很難確定，不過，目前的服務器運行負荷情況還是處於高達90%以上的空餘度。」余小波說道。

    「光纖帶寬如何？」張學年又問道。

    「按我們申請的光纖帶寬，足可以容納300萬左右的玩家同時在線，因此服務器與網絡通道都不是問題。」余小波確定地回答。

    「人數，我們現在唯一缺少的就是玩家數量。」張學年搖頭歎息道。

    「加大宣傳吧，目前也就這麼一條路可以走的了。當然，這遊戲周邊的產品也必須跟進了，我們這一塊做的可是很不到位啊。」郭序道無奈地說道。

    「對了，何總監，公司的財務情況你再做一次介紹吧。」張學年對著在一旁始終不吭聲的財務總監何祿說道。

    「情況和我上次會議裡面所說的基本沒什麼變化，唯一有變化的就是這段時間廣告費增加了不少，目前整個公司的現金流還是基本健康的，不過，按照這樣的情形下去的話，季財報可不是很理想的。」何總監簡短地分析道。

    「公司帳面上還有多少流動資金呢？」張學年繼續問道。

    「截止到今天，還有8010萬，不過這個月的工資就快要發了，到時候扣掉工資額、通訊線路月租用費、以及本月到期廣告合同支付等等，到這個月月底估計也就剩下7180萬左右。」何祿對自己所負責的財務可是清楚的很。

    「遊戲裡面的世界經濟情況如何？」張學年繼續問道。何祿不單是公司財務總監，同時還兼任遊戲經濟分析專家組的組長，除了處理日常公司財務事務外，還重點監控遊戲世界的經濟體系。

    「遊戲金幣總量在50萬錠，銀幣總量1億錠，銅幣總量100億個，由於遊戲裡面的貨幣主要是作為流通用，因此目前總量也就這麼多，這數據還是前幾天為了配合廣告宣傳而增量發行後的數據。由於現在資金來源除了技能書銷售收入之外，還有一項遊戲產業的稅收收入，因此，現在公司在遊戲中的現金流還是很健康的，只不過總量並不是很多，統計了今年前3個月的情況，月純利潤200萬左右。折算到公司100多名員工，平均每人月貢獻度還不到2萬，而這，也就基本夠付員工的薪水而已，因此我才會說這季財報不是很理想，因為估計著就是盈虧持平。」何祿如數家珍地介紹了遊戲內外的財務情況。

    莫水在從開會到現在都在靜靜地傾聽著，對於張學年這麼詳細地詢問公司的情況，意思也是向自己介紹目前公司的基本情況，從而對將要進行的策劃做好資料鋪墊。

    「莫水，你今天打電話說有了個策劃方案，不知道是什麼方案呢？！說說看，今天你可是作為公司的第一大股東首次參加會議的。」張學年笑著對莫水說道。

    「好的，今天我是首次參加張總主持的公司的這個高層會議，感到很榮幸，同時也感到壓力巨大，這不是說否定了張總的努力，而是我們面對的市場環境很嚴峻，情景很不樂觀，因此，感到壓力很大。」莫水環視了一圈在座的幾位公司的高層主管後，緩緩地說道。

    「由於某些特殊的原因，現在公司必須單獨面對這麼個嚴峻的市場，獨立開拓這塊網絡遊戲市場，這既是一個挑戰，更是對公司所有成員的一個考驗，同時，這將也是一個難得的機遇。」說到了這，莫水停下頓了頓，組織了一下語言，又開口接著說道：「我知道張總已經將他手上的51%的公司股份拿出了一部份進行員工激勵，從而讓我成為了公司的最大的股東，那麼既然我成為了公司的最大股東，我今天也就有責任和義務來和大家一起面對這個挑戰，這個考驗，同時還將一起迎接著這個機遇。」

    「你們會問，機遇是什麼呢？對吧？！」莫水反問道。看到幾人都同時點頭，便接著說道：「是的，有個絕對很大的機遇，也許你們還沒感覺出來，或則是還覺得時機未到，那麼在這裡，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訴大家，現在這個時機正是時候，條件已經成熟了。」

    「那麼是什麼樣的機遇呢？！那就是網絡遊戲交易市場，更確切地講，就是遊戲幣與現實貨幣的交易市場！」莫水語氣堅定地說道。

    「啊？」在座所有的人，聽到莫水這麼一說，都不由自主地驚叫了起來。

    「這怎麼可能呢？！」公司的財務總監首先發表自己的疑問，對於對公司財務以及遊戲經濟系統相當瞭解的他是最明白這個設想的不切實際。

    「是啊，莫水，這怎麼可能啊！不說這在網絡遊戲行業內我們公司還只是小魚小蝦，就算是那些數一數二的行業老大，他們也沒敢這麼做的，況且這政策方面能不能行的通的還是個大的問題啊。」張學年也表達了自己的疑惑。

    「這真的是個大膽的想法啊，不過，從我們遊戲的安全性角度出發來考慮這個問題的話，我覺得可行，而且，這將會給遊戲行業帶來石破天驚的震撼效果，整個世界的網絡遊戲格局將被我們給打破，我們的遊戲影響力將絕對會成為行業內的NO.1。」余小波思考一會後，肯定地表達了贊成意見。

    「政策！？政策這一關如何能過！？中央人民銀行會讓我們這麼胡搞麼？！」郭序道首先想到的卻是國家政策問題，因為，這才是這個方案設想的根本阻力所在，至於莫水能夠提出這麼一個設想，他不認為莫水是在信口開河，癡人說夢。

    「是的，其實政策才是我們目前最大的阻礙，我是想我們不直接通過國家金融系統，繞過這些，直接進行企業對玩家的交易兌換，也就是所謂的另類的BTOC的模式。這也算是打個擦邊球，但是就怕國家連這麼一點都不肯放過。」莫水知道這郭序道是一眼就看出了這個方案設想的最大障礙所在，不由的不佩服他的老練世故啊。

    「技術上可行嗎？還有資金上的問題怎麼解決？！你也知道現在公司所有的流動資金也就那麼7、8千萬，真的能行的話，到時候該如何應對玩家的擠兌呢？！」張學年直言不諱地說出自己的憂鬱。

    「玩家擠兌？！這不可能，你想想看，剛才何總監也說過了，目前遊戲金幣總量也就50萬錠，按照一兩金幣兌換一元RMB的話，也就5000萬RMB，但是，這些金幣也並不是都在遊戲玩家手中，是吧？！遊戲系統國庫裡面應該佔了絕大部份，而且這以後，隨著玩家數量的增加，投入的現金也將同時的增加，這金幣總量增加的同時，我們公司所獲得的現金總量也在同步增加，所以，這資金的平衡是絕對安全的。唯一的一點就是要考慮國際洗錢集團會利用這個平台進行洗錢活動，這點問題我們可以通過兩個途徑進行監控與阻擊，一個途徑就是我們主動聯合國家反洗錢委員會以及銀監會進行反洗錢行為的監控，同時，我在這裡宣佈一個決定，我將就任公司的首席技術總監，從技術層面上進行全程監控並阻擊這種行為。還有一點……」莫水平息了一下語氣後，接著說道：「我將再投資1億美圓，作為公司進行這一交易平台實施的風險保障資本金，同時，公司的流動資金將作為進行全球範圍內的企業擴張花費。」

    「我們需要一個既定的格局，需要一個讓國家金融系統不能組阻止我們這種企業行為的既定事實。」莫水站了起來說道，同時，走向會議室裡面的那面空白的寫字板面前，拿起了水筆，在寫字板上畫了一個大略的世界地圖球體模型。

    聽著莫水這麼介紹著，在座的幾個人默默地看著他，同時也在等著他繼續著他的策劃方案的演說。

    等把這個世界地圖的球體模型大致畫完後，莫水就著寫字板上的地圖繼續補充著，並說道：「這裡是美洲，這裡是亞洲大陸、歐洲、非洲、以及大洋州，當然，南極洲，那就不是我們所考慮的地方了。」莫水說完，也就把這世界的基本大陸給勾勒了出來。望著這個簡易的世界地圖，莫水繼續說道：「我們將要在世界的每個大洲同步進行遊戲服務器的架構，同時我們還將要把這個世界上的每個國家都納入我們的遊戲服務範圍內，要知道，我們遊戲裡的世界就是這個現實的世界模型，因此我們有這個基礎，也有這個優勢。另外一點，跨國遊戲服務器的聯網以及資料同步的問題，由我來解決，這也是我要擔任公司首席技術總監的原因所在。好了，言歸正傳，在我們把全球都納入了我們的遊戲服務範圍內的時候，玩家數量將不再成為問題，同時，最為關鍵的一點，對於世界貨幣的兌換問題，我們將在遊戲裡面建立一套完善的即時的外匯比率公示平台，以及在公司內成立專門的部門進行玩家遊戲幣與現實貨幣的轉帳交易系統的操作。當然，這個交易系統模塊，我們將獨立進行開發，這技術上不是個多難的問題，我們要做出的姿態是：這是我們公司的特有的BTOC的商業模式，我們並沒有擾亂國家的金融系統，玩家一切的現實貨幣的交易，都將通過我們公司的這個交易系統平台進行統一的交易。這樣做，一方面可以給國家的反洗錢委員會進行反洗錢監控，另一方面也同時有利於我們進行遊戲內的經濟系統的平衡保障，從現實貨幣渠道進行遊戲內的經濟系統的平衡保障。我的方案就是這樣，不知道大家還有什麼疑問沒有？！」

    「好！很好！這樣一來，一切的行為都將是企業與客戶的直接交易行為，這樣國家的政策是不能阻止我們的，而同時，在全世界同步進行，國家想在行政上強制制止的話，也要考慮全球所有國家以及全球所有的遊戲玩家的立場與態度。通過這樣的全球佈局，我們將完全有可能建立一套完整的遊戲平行界的世界，與現實世界平行的遊戲世界！」郭序道首先鼓掌表示贊同。

    「用技術，用資金，以及用全球的網絡佈局，我們將有可能左右國家在這一方面的政策限制範圍，那麼政策阻礙將不成為問題了。」張學年也贊同道。

    「估計，這樣之後，公司的財務部門將會是整個公司最忙的部門了。」財務總監何祿幽默地說道。

    「啊，全球所有的網絡遊戲的玩家，將會因為我們的這個策劃而瘋狂，而高聲呼喚！張總，莫總，我們可是很期待著能夠這樣實現啊，這幾乎是所有的遊戲玩家多年的心願啊。」余小波激動地說道。

    望著在座的幾人臉上全部露出了嚮往的神態，莫水的心思也飄了起來，腦海裡面浮現出了「卦象芯片」的設計圖，並慢慢地向虛無的空間擴散開來，漸漸地在一張世界地圖上，一個個卦各就各位，分佈在全球的每一個角落，而隨著一個卦爻的變化，所有的卦都在同時地進行著變化。這是一個卦變的世界，而這每一個卦，現在在莫水看來，就是分佈在全球的每個國家的遊戲服務器，全球的服務器將組建成一個超級的大的「卦象芯片」系統，而這系統的核心操作程序也將是一個超級的「電子空間」程序，控制著全球的所有「卦」也即所有的遊戲服務器。

    「卦象芯片」是一個微觀的八卦系統的世界，而現在自己將建立的是一個宏觀層面上的「卦象世界」的八卦系統。用遊戲服務器將全世界的玩家都容納進這個超級的八卦系統，這裡面每個遊戲玩家都將成為一個電子，一個組成了整個宏觀的卦變系統的一個電子，每一個電子，都有著各自的精彩，每一個電子，都有著各自的性格，每一個電子都有著各自的世界。

    「從現在開始，自己將參與黑全世界現有網絡遊戲產業格局的行動中來，這將是自己混黑以來的另一個高度。」莫水的思緒收攏了回來感慨地想道。

    之前自己將「卦象芯片」以及「電子空間」研發出來，而黑了全世界的IT產業。那個混黑行為只能是通過國家的力量來進行操作，自己也能是提供那撬動地球的一個支點。那根槓桿，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是一個民間的公司企業所能承受住的，那絕對是要通過國家的力量來進行的。

    現在，在全球網絡遊戲這個群雄逐鹿的市場裡面，自己將直接參與著黑全世界網絡遊戲產業格局的行為中來，而這支點就是「卦辭專家系統」，這根槓桿就是公司所開發出來的《華夏帝國》這款遊戲，這將是另一種挑戰，另一種撬動地球的行為，現在自己是否已經作好了接受這樣挑戰的準備呢？

    莫水不能肯定，也不能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