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巔峰黑客 作者：莫水（已完成）

正文 資料庫

    程序設計算法解析

    關於0&1出品的壓縮軟件的程序設計原理的解析：

    在BLOG裡面可能看到的人不多，因此在這裡需要重新申明一下。

    作者原文裡面提到：1000M的文件經過壓縮達到100K的水平。砸磚的說道：這100K最多只是文件的信息熵而已，根本沒辦法做到還原文件的目的。

    這裡，很高興砸磚同志的熱心。眾所周知，構成數據的基本單位是0和1。八位，十六位，還是六十四位，在硬盤磁道上的存在表現形式還是0和1的集合。

    所以，這個壓縮軟件的原理就出來了：100K中0和1佔兩個字節，其他的就是這個文件的「信息熵」。這裡面就涉及到作者提出的「卦象空間的泛函數理論」，八八六十四卦，歸納起來不就是陰和陽，也就是0和1的表現，之所以能夠表達出八八六十四卦以及繼續擴散下去的N多個卦，原理就是因為他們依靠一個「邏輯」，是的，是邏輯，作者最近剛淘到一本一個哲學博士的研究成果——《易學邏輯研究》，正準備好好捋起袖子，焚香沐浴，拜讀！

    後續的還有，關於八卦電子集團空間的容量問題，這在以後的技術發展主線中還會有更進一步的研究與探討。當然，不會讓大家去警察局給我掛個失蹤人口號的。

    好了，在這本書裡面主角所依賴的所有的技術原理都屬於《周易》，正是通過對《周易》的邏輯學以及其表現出的對混沌現象以及樸素的拓撲原理以及……以及……丫的，多著呢，讓主角很有資本玩的。

    拍磚的，丫的，不信，得了，作者推薦：復旦大學出版社出版的相關的易學以及國學的書給大家。

    學習國學，支持國粹！對不？！！！！

    5000年的華夏文化，老祖宗的東西不學，去學什麼呢？！！！！！！！！！！！！！！！！！！

    巔峰黑客：技術支持與展望

    中國科學院院士、我國量子通信與量子信息技術首席科學家郭光燦教授預言：１５年到２０年後，世界首台量子計算機將有望研製成功。

    郭光燦院士在報告中指出，近年來，我國在量子技術研究方面先後取得了卓越成果，在量子密碼、量子因特網等方面的研究水平已與國際相當，有的甚至超出了國際水平。不過，目前我們還處於量子的基礎研究階段。在世界範圍內，量子計算機的研究也遇到一些困難，可能要到１５年至２０年後才能逐漸發展成熟、投入應用，進而成為一個新興產業。

    做了幾十年量子技術研究的郭院士說，作為一門新興技術，量子計算機現在可能還有很多人不太熟悉。傳統計算機是通過二進制位「０」和「１」來表示信息，一個字節要麼是「０」、要麼是「１」，而如果用量子狀態表示信息，一個量子位就可以表達兩者兼有的狀態。按照這一構思，量子計算機的信息處理和存儲能力比目前的計算機將有質的飛躍。此外，攻擊現有密碼體系，用傳統計算機要花費上千年，而用量子計算機只需數分鐘，它如同「利劍長矛」，能夠攻破現有全部計算機的全部密碼體系，也將對信息安全系統構成嚴峻挑戰。因而，量子計算機被科研人員視為替代目前硅芯片計算機的「未來之星」，是目前信息技術領域的研究熱點。

    黑客速成秘籍

    今日，作者著實體驗了一把黑客速成的快感。有感於有福同享的共產理想，現將經驗編輯成冊，廣邀天下同道，共勉之。

    一、某地，突發山林大火，威脅人民財產安全，速去之。

    二、飛蛾撲火？別！

    三、奮不顧身？NO！！

    四、目測安全距離，10米至50米，建議50米開外。

    五、勿在下風方向！慎之！！

    六、站著、坐著、躺著、臥著，無論你怎麼著，都成！！

    七、別睡著！

    八、聊天、打屁、談情、說愛，隨你的便！當然，別隨處大小便。

    九、物盡其用！小便請到距離火點20至30公分。

    十、呆數個鐘頭！

    以上秘籍招式，需切記！勿忘其一！！！

    黑客，速成之！

    成效：皮黑、肉黑、兩眼抹黑！

    副作用：肺黑！

    禁忌：心黑！！

    當然，如果心黑了，那麼我只能說再見。

    不是不想見，只是時間未到，等來年的清明節吧！！！

    招式、禁忌需皆耳熟能詳，莫忘其一，汝，出師也！！！

    當然，十斤臘肉，勿忘！！！

    太極思維與二進制

    太極思維是講易有太極，易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這就是太極的次序。

    這種分法，被後來邵雍詮釋為「一分為二」，所以，「一分為二」這個思想中國古來就有。比如說「一尺之椎，日取其半，萬世不竭」，就是說可以不斷地「一分為二」。

    從零到二到四到八，是一種超越直觀的抽像思維，是一種符號的思維，是在於追究宇宙萬物之所以然之故的思維。什麼叫「所以然之故」？

    到宋代融儒釋道三教思想而和合為宋代理學，形成了太極思維繫統，《伊洛淵源錄》記載，邵伯溫（就是邵雍的兒子）在《易學辨惑》中講：有一天，程頤到他家與他父親邵雍談論天地萬物，程頤指著面前的桌子說，這個桌子放在地上，不知天地放在何處?他們就是在討論這些宇宙萬物最後的、所以然之故的問題。這就是一個哲學問題，就是現象背後的那個隱蔽的存在是什麼的問題，在哪裡的問題。

    我們可以看出來，中國思想家對於這些問題的追究，其實是非常深刻的，是關於形而上學問題的追究。再比如說陸九淵，他還很小的時候就問他的父親，「天地何所窮際」，父親笑而不答，他便「深思至忘寢食」。像這些問題的回答，你怎麼回答，這就是追究所以然之故的那個存在，就是現象背後的那個不顯現的隱蔽的存在，也就是說不在場的東西是什麼的問題。

    這個追究便是太極思維，到了周敦頤作《太極圖》，他從無極到太極，太極動靜，而生陰陽，由陰陽而五行，由五行而男女，由男女而化生萬物。

    我們不要把太極圖看簡單了，太極圖中的S曲線像中國古代的龍的圖形，是龍的抽像的表徵；太極圖的圓，象徵中國天道無限循環的圓，這個圓是由陰陽魚互動為其變化的源動力。

    如果把中、西、印的思維方式做一比較，就可發現：西方的思維是非此即彼，不是陰就是陽，是二元對立，結果是一方克服一方，一方消滅一方，一方吃掉一方；中國的思想是太極圖的陰陽魚，陰中有陽，陽中有陰，陰陽魚互動，互相交合，相輔相承；而印度的思想是空，是沒有，這就是中、西、印思維的比較。

    萊布尼茨

    《易經》對二進制的啟發：二進制的重要性世人皆知，沒有二進制就沒有當代的數理邏輯，就沒有數字化技術，沒有電腦、網絡技術等。

    二進制的發明人是德國思想家萊布尼茨（1646-1716年），他大約在20歲時就已經知道了最初由歐洲來華傳教士所介紹的中國《易經》。後來他雖然率先發明出二進制，但由於沒有找到對其可靠性及意義的有力支持，因此遲遲沒有發表其論文，直到1697年他與法國傳教士白晉相識、隨後通信交流對《易經》的看法之後，才使他看到古老《易經》的六十四卦和二進制的數碼相對應，給予他極大的啟發和鼓舞，並於1705年把論文發表出來，題為《關於僅用0和1兩個符號的二進制算術的說明，並以此解釋古代中國伏羲圖的探討》。

    二進制這一劃時代的發明終於被世人所知。

[ 本帖最後由 aa0120u 於 2008-10-8 13:39 編輯 ]

第一集
第一章同學聚會

    畢業三年了，時間過的真快。這是莫水此時的感慨。

    昨天接到曾經的班長的電話，說今天在母校QH大學附近的某五星酒店開同學聚會。推脫不掉，只好硬著頭皮來了。

    雖然說同樣是QH大學軟件工程學院畢業出來的他，卻永遠沒有其他同學們過的瀟灑。因為，畢業後，他又留了校，進修他鍾情的電子工程.可沒想到，這一門課，讓他整整花費了兩年時間。

    出來後，知道工作難找的他，去了一家電腦主板生產企業應聘質檢員的工作。想想應聘這個崗位的過程，莫水不禁笑了笑。當初去人才交流市場的時候看的時候，莫水就已經定位在電子工程相關的企業，畢竟自己有很多的不成熟的理論有待論證，而電子工程相關的，特別是電腦硬件相關的企業就是自己需要的。當時，看到目前他就職的企業的招聘攤位的時候，看到有招聘主板質檢員時，那種興奮程度，想想就覺得好笑，記得當時招聘這一崗位是時候要求的學歷是中專的就可以，當莫水拿著QH大學電子工程的畢業證書複印件上去的時候，那個招聘的傢伙，呵呵，後來他才知道他叫周濤，那個企業的人事經理，眼睛瞪的大大的，嘴巴張的可以塞下兩個雞蛋。那個傢伙足足盯了他有三分鐘，問了一個問題：為什麼？記得當時自己也是故作高深，指了指腦袋:這個需要。於是當場被錄取了。

    「嗨，墨水，你在這傻笑什麼呢？」一句溫柔動聽的招呼，打斷了莫水的回憶。墨水，這是莫水的雅號，誰叫這倆字如此相像。

    「嗨，楊冰冰，楊大美女，你好啊！」莫水回頭看了看，原來是班裡面出了名的冰美人。

    「怎麼，不上去和他們聊天呢？一個人站在角落裡傻笑什麼呢？」楊冰冰環顧了一下大包廂。至於莫水調侃她是楊大美女，自己感覺一點也不彆扭，因為大學四年來，系裡面除了他，別的人如果這麼調侃自己的話，那麼就只有一個結果，被賞了一個白眼，並得到一個忠告：如果下次再這麼叫的話，那麼別說我認識你。這樣的例外，並不是自己對莫水有好感，而是純粹就一個感覺，莫水調侃自己的時候，眼神是清澈的，目光是「筆直」的，就因為這樣，四年來就只有莫水他一個人有這麼個特例。

    「呵呵，沒什麼，你呢？怎麼不和他們聊聊呢？你這大美女一出場，肯定大家都捧你的場呢。」莫水也看了看包廂，摸了摸鼻子，笑了笑說道。

    「唉，畢業三年了，感覺有點陌生了。你呢？怎麼做這工作？是不是有什麼困難？」楊冰冰提手揚了揚那張同學通訊錄複印件問道。

    通訊錄是今晚剛登記的，看來同學辦事效率相當的高。

    「是啊，感覺是有點陌生了。畢竟現在這社會，競爭激烈啊。」莫水看了看手裡的通訊錄，一個個同學不是什麼軟件公司的技術總監，就是某某網絡公司的軟件工程師，看看自己的通訊錄：某電子企業的質檢員。

    「問你呢？怎麼去當什麼質檢員呢？你的水平可不是這個檔啊？」楊冰冰並不放過這一疑問呢。

    「哦。沒什麼嘛，同樣是革命工作，是吧！呵呵，說笑啦，這個工作是過渡的。你也知道。我後來又去修了電子工程，去年出來後就去實踐了。不過也快辭職了，當初就簽一年的合同」莫水沒辦法，只好招了。

    「我就想呢，對了你當初怎麼會想去修電子工程呢？你當時的軟件編程水平，別人知道不知道我不清楚，我可是很清楚的。說，怎麼想了去學電子工程？」楊冰冰心中這一疑問已經憋了很久了。至於為什麼她知道莫水的水平，那是因為軟件工程學院的院長是自己老爸，而且當年莫水想繼續留校修電子工程的時候，還是她老爸給保薦的。而當時的莫水，在軟件編程上的水平，楊院長是相當欣賞的，這點楊冰冰是比較清楚的。是的，只能說是比較清楚的。至於莫水的真實水平，看來除了他自己外，沒人能夠清楚的了。

    「呵呵，個人興趣，個人興趣。」莫水又摸了摸鼻子，傻笑道。

    「嗨，楊大小姐，是不是把我們家的墨水帥哥給騙了呢？」這時候，當年莫水的上鋪，張學年走了過來，摟住莫水的肩膀，盯著楊冰冰打趣道。

    「去，去，去。大小姐我沒這興趣呢，正問問你們家的莫水先生怎麼混的呢？」楊冰冰也不含糊，回擊道。

    「是哦。莫水大爺，你老是怎麼混的呢？怎麼混出個質檢員來。說，是不是有什麼企圖呢？是不是看上了這家公司老總的女兒呢？還是什麼的？招來，招來。」張學年也是滿眼的調侃。

    其實誰都知道，軟件學院出來的人才，怎麼說都是高級人才啊。說出去混個什麼質檢員，誰信？

    「呵呵。別到處蒙我，確實有點目的，不過不像你說的那麼齷齪啊。」莫水回道。

    「我說呢，說吧，兄弟我洗耳恭聽呢，有什麼目的呢？」張學年說完還誇張地挖了挖耳朵，並附到耳朵邊細聲的問道：「你這丫的，WATER這個ID你有多久沒上了？」，惹的楊冰冰在一旁偷笑。

    「呵呵，是很久沒上了。怎麼有什麼問題沒？」莫水小聲的回道，並揚了揚頭：「我說，兄弟，別象XBI一樣的，查我啥呢。」

    WATER，這個ID是莫水在國內著名的黑客論壇上的的網絡ID，曾經某個夜晚被上鋪起床夜尿的時候發現的。之後張學年就發現自己的下鋪，嘖嘖，不是一般人啊。莫水當初也警告過別告訴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一個人。

    「嗯，最近有一個ID叫0&1的光芒蓋過你了。丫的，這0&1也確實厲害啊。」張學年有點誇張的說道。

    「0&1，挺奇怪的名字，最近很少上網，不清楚還有這號人物。怎麼樣？厲害？」莫水也學著上鋪的語氣問道。

    其實，這0&1除了莫水自己外，誰能知道。誰會想到WATER會放棄自身光芒萬丈的ID，選擇退隱江湖呢？或許這叫江山代有人才處，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呢。WATER這個ID，在莫水看來已經是死在前浪上了，自從莫水轉變研究方向的時候就死了。

    「喂，你們兩嘀嘀咕咕什麼呢？」這時候楊冰冰看他們兩在鬼鬼祟祟的，不禁問道。

    「哦。哦。哦。沒什麼，沒什麼。」莫水不想和老上鋪繼續這話題，馬上轉移陣地，回答道。

    「好了，不和你們這些男人見識，我的老朋友招呼我了，我過去了。」楊冰冰看到老朋友打招呼，說完就轉身走了。

    「怎麼，我說兄弟，WATER這個ID怎麼啦，曾經的風光哪裡去了呢？是不是遇到什麼問題解決不了的呢？很久沒有看到你上來了，是不是技術退化了呢？」張學年不斷的追問。張學年自己也是網絡上的老黑了，所以比較關注這曾經的「人物」。

    WATER這個ID，他是知道的，三年前，在黑客世界裡已經站到一個高度了。這個高度，不是一般人能夠達到的，雖然說自己也是軟件學院的，可是，那種編程水平，那種分析問題、解決問題的算法，還真不是自己能夠企及的。當初自己還在感歎既生瑜何生亮的時候，WATER，不，莫水，已經在國內的HeK聯盟裡面當任網站技術總監了。

    HeK，黑客的簡稱。

    「嘿嘿，我這不是在轉型嘛，這年頭混黑難啊。是不？！」莫水興起了調侃自己老上鋪的念頭。

    「嗯，也對，這年頭畢業出來後，上有老，下有小的要養，沒什麼心思去鑽研技術了，而且技術更新也忒快了，跟不上了啊。混黑難啊，難啊！」張學年是深有感觸地感慨。

    「得了吧你，還上有老，下有小的。說，是不是被套了？還是說被某某BI給盯上了？」莫水一臉不信的問道。

    「去，沒你說的那麼誇張，出來混社會後，難啊。是不？！混的越久感觸越深，對不？！你丫的，才混多久，當然沒我這深度了。」張學年歎了口氣、翻了翻白眼說道。

    其實他自己也知道，這年頭混黑，沒個安靜的可以修養身心的處境，混黑，還真的不容易。

    「嘿嘿，那是，那是。」莫水只能附和了。

    「我說莫水，你丫的，是不是有什麼困難，有困難就對兄弟說，兄弟我還能幫上你點。畢竟我這單位效益還不錯，混的還可以。看你這身打扮，嘖嘖，不認識你的人還以為是社會金字塔墊底的料呢。」張學年看了看莫水的裝扮，不忍心說道。

    今天莫水也就一身普通的休閒裝，便宜貨。看看周圍同學，哪個不是衣著光鮮，紅光滿面。

    「這叫低調，知道不？！！」莫水笑道。

    其實，這句是實話。

    去年初0&1出品的新一款壓縮軟件，已經給莫水帶來百萬元以上的收益。想想看1G大小的文件，經過0&1壓縮軟件的壓縮剩下100K的大小，還原後一字節都不丟失，圖片呢一個像素點的損失都沒有。這款軟件推出後立即引起業界的強烈轟動，自然收費軟件的收益讓莫水怎麼說也爬到了社會金字塔的中段吧。

    誰說黑客出品的軟件不收費，丫的，你以為黑客都是義工？那他們吃什麼喝什麼？！！

    也就在莫水成功出品0&1壓縮軟件後，莫水的研究方向定位在硬件水平上高密度壓縮的歸納算法以及物理層方向上的通信與控制。而0&1壓縮軟件是基於軟件水平上的歸納壓縮算法，當初為了這一課題，莫水可是請假了三個月外加暑假兩個月的時間去國內周易文化最集中的地方拜師。想想那五個月的「暗無天日」的日子，心中不禁又感慨起來。不過，也因為那五個月的拜師學習，讓莫水有了個全新的研究方向。紮實的算法理論，讓莫水無論在軟件工程還是電子工程學上的研究有了質的突破。

    「嘿嘿，還低調，你看看，你看看，就你莫水現在這模樣還有幾個同學過來和你把酒言歡呢？」張學年看了看周圍的同學，只見他們投過來的眼神，看到這邊注意他，也就點個頭而已。

    「哈，那有什麼，這不，不用應酬不是很輕鬆了！」莫水無可無不可的說道。

    「算了。你就『冗余』吧，兄弟我也要去下點『補丁』了，好自為之啊。」說完便轉頭走開了，走了兩步又回頭說道：「記得，有什麼困難跟兄弟說，別不把我當兄弟了。」說完搖搖頭走了。

    也許，他在感歎又一個混黑高手的墮落吧。現在這個社會，能真正把黑混下去的沒幾個，不是進局子，就是被國家強力機關給套住。真正那種我自十指向天笑的人，鳳毛麟角啊。

    同學聚會就在這麼熙熙攘攘又是平平淡淡中落幕，而留給莫水的也僅僅是一個感覺：今晚算是出來「奢侈」了一把。

    AA制的聚會不便宜啊，人均1000元吶。

    第二章門在後面

    住的地方離酒店不遠，那是莫水花了100多萬買的一套三房兩廳，小區是一個新開的盤，物業等各方面管理的不錯，更重要的是莫水看上了小區的保安管理，簡直像是一個部隊駐紮在小區裡，安全，這是莫水最關心的問題。不說自己套房裡那些實驗設備，更重要的是那些手稿。喝了點酒的莫水感覺頭有點暈暈的，想想這狀態有必要調整一下，因此就一個人慢慢地散步回去。

    酒店的停車場就在大門旁邊，看著一個個同學各自開著自己的車，慢慢地駛向黑夜裡，迷離的眼神看著這些車子遠去，就像水紋一波一波的蕩漾開來，遠處急駛的車燈，在眼裡形成一條明亮的光帶，猶如無數的發著光的電子在設定的電路上流動。莫水心裡有一種感悟，那種感覺就像電子世界裡的一個個電子，每一個電子都有它各自的精彩。但是怎麼樣才能夠讓每一個電子都能夠包容各自的「精彩」，或者明瞭的說能夠達到自己希望的那種狀態呢？莫水又開始思索起近半年來的研究課題了。

    直到了家門口，莫水還處在那種暈忽忽的狀態，腦袋裡面想的卻是一個電子怎麼饒著原子核在不停地旋轉的狀態。習慣性地掏出電子卡，往門柱上的刷卡器刷。

    「叮」的一聲，電子門自動打開。

    這一聲「叮」的提醒聲驚醒了正在沉思的莫水，突然好像抓住什麼似的，無神的眼睛悠的亮了起來。迅速地伸手把已經打開了的門又給關上，然後又把電子卡片給刷了一下。

    「叮」又是一聲開門的提醒聲。

    「哈，門！是門！是的，我缺少的就是一扇門，一扇後門！」莫水感覺整個人猶如痛快淋漓的洗了一通熱水澡一樣，盤旋自己心頭許久的陰鬱就這麼突然雲淡風清了，感覺整個世界忽然開朗了起來。

    迫不及待的推門進去，順手「碰」的一聲關門，莫水便快步的進去他的客房。

    說是客房，其實就是實驗室，整個房間就中間擺了一個大的實驗台，一張大班椅，實驗台上一台超大的64寸的液晶顯示器，一個鍵盤，一個鼠標，鍵盤旁邊還有幾本被打開了的書，一個被基本掏空的機箱，機箱旁邊堆放著一堆電腦配件，旁邊還有幾台不明用途的測量儀器，幾條電源線、信號線就那麼隨意扭在一起。散落在四周的都是各種各樣的電路板，地上到處都是各種電子元件，熟悉點電腦技術的人都知道，這些電路板基本都是各種類型的主板。

    莫水眼神掃了一下房間，目光停留在那些散落在地上的主板，腳步不由的慢了下來，歎了口氣，搖了搖頭，嘲笑自己一翻。自己房間裡面那些主板還有那些元器件哪個不是經過後門得來的，在電子廠做質檢員期間，通過賄賂車間主管，用5000元的代價給自己大開方便之門，把那些明顯不是缺陷的缺陷主板以及各種電子元器件給帶回家做研究，自己怎麼就想不到給研究項目裡面的電子加個後門，然後那些控制指令通過後門可以輕鬆控制電子呢？！！蠢，自己真蠢啊。

    想想自己當初是如何如何的廣開方便後門，無論是大、小服務器，還是政府機密，軍樞機要，哪裡沒有自己的方便後門。為什麼就沒有想到給一個獨立的電子這個載體開個後門呢？！嗯，也許是以前的都是針對各種服務器，對抗的都是各種防火牆吧，這種大塊頭的東西，以及那些防火牆軟件等等無不是軟件層面上的東西，自己的思維方向也給約束在那裡了。

    莫水走到了實驗台旁，拉來大班椅，坐在了那台超大的顯示器旁，伸手在機箱上的電源按紐用力地按了下去，給電腦加電了。機箱旁邊的主板上的CPU的風扇開始快速地旋轉開來，一塊隨意放在硬盤固定架子上的硬盤開始嗡嗡的響了起來。打開顯示器的電源，很快就出現LINUX的界面來。操縱鼠標點擊一個CAD的文件，瞬間一張超大的電路板的圖形就顯示在屏幕上。

    這是一張主板的電路圖，兩年電子工程學的進修，加上近一年的主板質檢員的鍛煉，莫水對電腦主板的熟悉程度猶如自己的左手對右手。很快的，莫水在主板的主電源加電模塊裡面添加一個電子元器件的示意框，兩條正負電極連接線加入主板主加電系統電路裡。新建立一個空白的電路CAD圖，就開始操作鍵盤進行新的一個電路圖的繪製。

    忘記身外一切事物的莫水，時不時的在操作鍵盤之餘翻開手邊的一本參考書，那是一本易學方面的書，書名是《周易象數概論》，書本裡面的關於「卦象空間的泛函數理論」就是莫水整個研究項目的指導思想。而莫水要進行的就是如何建立這個泛函數理論的算法，以及如何進行實現。整個研究的目的就是建立卦象電子團，然後加入泛函數算法進行軟件層面上的電子控制。由三個電子形成的電子團組成一個卦，然後再進行組合成一個八個卦的電子集團，形成完整的八卦電子空間集團。

    幾個小時過去了，莫水面前屏幕上的電路圖已經成型了，隨著鍵盤有力的敲擊聲，各種參數如水一樣的進入電路圖，整個電路圖的模擬程序開始運轉起來。現在莫水要進行的就是進行各個端口的電壓測試，雖然說幾個電子產生的微量電壓不足以產生任何的變化，但是整個八卦電子集團所產生的電壓還是另莫水擔心萬分。隨著模擬程序的運行，莫水擔心的電壓超標沒有出現，反而出現另莫水激動萬分的結果，那就是整個八卦電子集團所產生的電壓差達到驚人的平衡，所表現出來的整個電子集團的電壓僅僅只是一個電子所產生的電壓。這就是說一個八卦電子集團通過一條電路，與一個電子通過相同的電路所產生的物理效果是一致的，所不同的就是八卦電子集團承載著軟件控制算法。這樣的結果就是莫水可以通過這個八卦電子集團進行著和軟件層面上進行對電腦控制一樣的效果。

    再進一步說明就是莫水可以僅僅通過控制一個八卦電子集團的活動而輕鬆進入任何一台電腦，不需要通過網卡，不需要網絡連接，不需要看看對方的網絡端口開了哪些，不需要突破那些煩人的防火牆，甚至可以不需要對方的電腦是否啟動系統，只要對方的電腦有連接在電路上，主機的電源沒有斷掉。

    成功了！！！

    這是莫水此時的想法。

    後續的軟件算法，軟件控制，對莫水來說已經是輕車熟路了。輸入控制編碼，再進行調試，一切如莫水所期待的結果。

    真的成功了！！！

    莫水雙手向天空伸了伸手，呼出一口氣，扭頭看看窗外，天空已經明朗了起來。

    唉，又是一個不眠之夜啊。

    第三章潘多拉盒

    IT行業和其他行業一樣，也有淡季和旺季。莫水所在的主板生產企業是一個給人代工的OEM型的企業，這樣淡旺季的特徵特別明顯，而顯然，這段時間企業就是處於淡季。這從週末有兩天休息日的情況看，就可以知道。

    這種狀況也給了莫水一個機會。那就是可以在企業的生產線上定做自己需要的主板，當然這樣的代價要高昂的多，不說材料的成本，光是人情的成本那就可以說是一籮筐一籮筐的。大家都知道，一條生產線不可能只給你生產那麼幾塊板的，這是實情。

    於是，莫水花了近一個月的時間，憑著自己在質檢員的崗位上的一點關係，從企業的生產主管到車間主任，生產線上的其他各個環節進行人情的投資，終於有了點成績，從製版，打版，出樣，成型，檢測等等各個流程下來，到了最後，

    32塊達到技術指標要求的特殊主板從生產線上下來了。這其中，材料成本費5萬，人情費15萬。莫水自己也知道，從這次研究出的理論延伸下去的話，還有高層次一個理論在自己腦中有一個模糊的概念了，而這些概念性的東西到時候想實驗的話還需要這些人情來實現，所以，對於人情的投資，莫水一點都不覺得有什麼不捨的。當然，事有主次，飯要一口一口的吃，特別是理論型的東西，都是急不得的。

    此時，莫水抱著用箱子裝著的32塊板板，還有圖紙、母版等所有相關資料，來到了生產主管的辦公室。他想來請假，這是第一個目的，畢竟電路板到手後進行理論與實踐的結合還要有一段時間的磨合，況且也想靜下心來好好的研究研究。至於第二個目的，他是想先給主管支個聲，到時候還有可能有「業務」合作的可能。畢竟人情投資了那麼多，不要到時候人走茶涼的。

    「老宋，我想請一個星期的假，不知道您能不能准？」莫水站在辦公桌前，看向正在看報表的主管問道。這個主管，莫水可是花了大力氣做的人情投資，因此，到了現在可以這麼「親切」的打招呼。

    「哦，小莫啊，你先把你那箱寶貝放在一邊啊，別抱著那麼緊啊。」老宋，也就是宋文風，看著莫水那麼緊張那個箱子，打趣說道。

    「呵呵，您也是知道的，就這麼箱東西，可折騰我好些日子了，能不緊張麼，讓您見笑了。我想請一個星期的假，回去好好琢磨琢磨這些寶貝疙瘩。說不定到時候還要麻煩您呢。」

    「你這個大才子，不簡單啊。」宋文風說完端起茶杯慢慢地喝了口茶，「小莫啊，你放心，你的事我會盡力幫的，到時候有再需要說好了，現在廠裡面事情也不多，准你的假了。請假條寫了沒？沒有，那算了，我幫你補一張吧。」

    「那，謝謝您了啊。趕明兒有時間請您喝茶去。」

    「好了，去吧，別太用功，身體累垮了可什麼都不值得的。」

    「嗯，我會記得，謝謝您了。」說完，莫水抬起一隻腳來，把手裡的箱子放在大腿上托著，騰出一隻手往口袋一掏，一張金色的磁卡出現在手中，順手放在老宋的大班台上，說道：「老宋啊，沒什麼感謝您的，您看，我也知道您好茶這一口，這是一張天下茶莊的VIP卡，有空去轉轉，買點心儀的好茶。」「別啊，小莫，怎麼又讓你破費呢。」宋文風看著那張金色的卡片，站了起來說道。天下茶莊，那是這一帶品質最好的茶葉店，價格呢，也不是一般的便宜，這個莫水，還真能孝敬。

    「呵呵，老宋啊，您就收著吧，到時候還可能再麻煩您呢，你看，這些寶貝疙瘩能不能完成我的實驗還不一定清楚呢，說不定很快又來找您來著了啊。您看看，您這麼幫我，我怎麼著也該感謝您了啊。我知道您好茶道，所以，呵呵，好了，那我就先回去了，您忙啊。」莫水說完便走了出去，順手關了辦公室的門。

    「嘿嘿，這小子比較上道，不知道有多少額度呢？今天下班得去查查看。」宋文風看著手裡的卡片，不禁想到。這種卡是茶莊特別發出來的儲值卡，金色的，是最高級別的，也就是說面值最大的卡。

    莫水出了廠，直接打了個TAXI回去。在TAXI上，莫水打了個電話給前幾天定做盒子的一個鋁合金店，讓他們準備好，等下路過的時候順便取走。

    盒子的尺寸是根據板的大小來定做的，十五公分的一個立方體，不大，而且還要求內部做一個八角型的內環，內環上各個角有個掛點，底座上還有一個固定點，用來固定另一塊集成板用。到時候八塊特殊的板可以掛在上面，側面開了三個口，一個是顯示器輸出用的I/O接口，一個是連接電腦主板控制總線的接口，另外一個是連接主板電源模塊的接口用的。

    底座上的集成板是所有的關鍵所在，由八塊特殊的板彙集而來的電子集團，經過這個集成電路板進入電腦主板的電源電路上。其實整個所有的模塊中，這一個模塊所要實現的功能是最多的，電路介入、電子集團控制與監控、與電腦的主板系統的聯繫、與系統軟件的銜接等等，都由這一集成板來實現。但也是這一模塊的功能實現是最輕鬆的，畢竟已經有成熟的單片機技術，經過莫水稍微的改裝，所有的功能就都具備，所以實現起來沒有花莫水多少的時間。

    回到家的莫水，已經把需要的所有配件準備好了。

    關好了門，顧不上喝口水，就開始組裝起來。八塊特殊的板，固定在內環的八個角上，拿出自己改裝製作的集成板，固定在盒子的底座上，然後把幾個I/O接口用的模塊分別固定好，幾個模塊都固定好後，開始接線，由八塊特殊的板接出來的線彙集到底座上的那塊集成板上，顯示接口、總線介入接口、並入電腦主板的電源接口，一一接好，最後固定好盒子的頂蓋，一個能夠改變世界的盒子就這麼完成了。

    盒子組裝好了後，莫水又立刻從隔壁間搬來一個17寸的液晶顯示器，連接在盒子上的顯示接口上，

    把盒子的電源接線接入電腦主板上的電源模塊上，坐下來，給主機加電，經過幾秒的時間，LINUX系統裝載完成。移動鼠標，點擊桌面上的一個圖標，一個應用軟件開始運行起來。這個軟件是莫水在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裡編寫完成的，具體的功能就是控制盒子裡八個電路板形成一個八卦陣列的電子集團，以「卦象空間的泛函數」的算法進行軟件方面的信息寫入與讀取。

    應用軟件正常運行，並出現一個提示輸入框，莫水把一段代碼輸入提示框內，頓時，旁邊的17寸用來監控盒子的液晶顯示器開始有反應了。

    010101的數字顯示開始在整個顯示器裡面向下流動，並逐漸開始呈螺旋形開始緩慢地旋轉流動。

    莫水看著這情況，知道現在形成螺旋狀的旋轉很快會變成八個集團軍進行獨自的自旋。是的，這是莫水期望的最終結果，如果八個電子集團能夠形成八卦陣列，並且各個電子集團能夠自旋轉，並整個八卦陣列進行總旋轉，那麼這一軟件的目的也就形成，而「卦象空間的泛函數」這一算法就算是實現了。

    「噗磁」一聲悶響，接著一股清煙從盒子蓋的縫隙冒了出來。這讓進入幻想的莫水突然驚醒過來。

    「暈，旋轉參數設置過高了。」莫水看了看屏幕，一片漆黑，搖了搖頭歎息著自言自語道。

    由於軟件設計好後，還沒有進行實物的驗證，所以參數的設置還是有問題，還好自己有多幾套備份。

    心痛地看了看已經報廢的盒子，莫水無奈，只好重新裝配另一個新盒子了，不用說原來那個盒子，可能除了一個空殼可以用，其他的應該完全報廢。

    整個應用控制軟件有兩個重要的參數，一個是電子集團的旋轉速度，一個是控制軟件代碼的運行速度，而這兩個參數相當於計算機的一個外頻、一個主頻。

    看著應用軟件自動停止，這兩個參數的臨界數值顯示在大屏幕上。

    「果然是這兩個臨界數值」，莫水看了看數值一個是8/100，一個是64/100，點了點頭，自語道。

    別小看這兩個數值，其中8/100，代表的是電子集團的旋轉速度的臨界值，100代表光速，超過這一數值，那麼電子集團的旋轉秩序開始變化，因為整個集團開始混亂起來，電子之間產生互相碰撞，速度就完全崩潰了。只有達到8/100的光速，整個電子集團才能最快也最穩定的旋轉。

    而64/100代表的是控制軟件的整體運行速度，果然強悍啊。想想看，一個軟件的運行速度接近光速，那是一個什麼概念？！！

    這裡沒有諸如CPU的運行速度，沒有RAM，ROM以及硬盤的讀取速度的限制，因為軟件運行的空間是在「卦象空間」，完全脫離硬件而存在的一個電子空間環境中。

    重新裝配好盒子，測試再次進行。

    軟件運行完全正常，17寸顯示器上現在顯示的是一個不斷旋轉的太極圖形，010101的電子流在沿著太極軌道上穩健有序地快速旋轉。

    整個研究的第一階段順利完成！莫水站了起來，雙手向天握拳一伸。

    「嗨」一聲悶哼，以發洩自己心中的喜悅。

    調整好狀態後，莫水快步走向隔壁，啟動擺在角落的一台服務器，這是研究的第二階段的重要步驟。

    通過軟件，通過盒子，進入INTERNET網，對遠程服務器進行入侵。這是莫水研究的最終方向。

    服務器啟動了，莫水運行所有目前業界所能夠找到的強大的防火牆，以及自己最為依賴的還未公佈出去的超級防火牆軟件。這套超級防火牆是在研究「卦象空間的泛函數」算法時候的副產品，但也是這副產品，莫水把業界所有的病毒以及病毒變種、還有各種間諜軟件、木馬軟件都拿來實驗，還真不能突破防火牆的防護。

    這套超級防火牆軟件，莫水是準備等自己的這一項目成功後，以0&1的身份發佈的，順便再賺點錢花。畢竟這一項目的研究花了自己不少的錢啊，而期間那套壓縮軟件已經沒什麼利潤空間了。

    所有程序都準備好了，莫水重新坐在電腦旁邊，運行軟件，通過控制代碼，介入電腦電源線路，順著自己服務器的IP地址，入侵隔壁的服務器。

    正常的入侵途徑是通過對方服務器的網卡端口，進入對方的系統，這期間可以充分利用系統軟件或者應用軟件的程序漏洞，突破系統加載的各種防火牆，從而接管系統的控制，然後進行硬盤的數據讀取。是的，這是正常的入侵途徑。

    但是莫水現在完全是不同的入侵技術手段，控制代碼通過電源電路系統，直接進入對方的硬盤進行數據讀取。

    一切順利，安全進入隔壁的服務器，並開始進行數據檢索，服務器的入侵警報已經被莫水開到最大的聲響，可是直到莫水開始進行硬盤硬拷貝的時候，服務器的警報還是沒有動作。

    硬盤的硬拷貝技術，這也是莫水在研究開發超級壓縮軟件的時候，利用壓縮原理以及鏡像技術，對硬盤的一種拷貝技術。通過對硬盤磁道扇面的掃瞄，直接鏡像數據，並進行壓縮，這時候鏡像出來的數據就只有0和1的集合。然後通過還原與編譯軟件對0和1的數據集合進行還原與編譯，達到讀取數據的目的。

    不到3秒時間，大屏幕上彈出一個信息提示「數據檢索完畢」，這時候17寸的監控屏幕上電子流開始停止下來。

    現在進行數據拷貝……隨著軟件的運行，監控屏幕上的數字流又開始快速地旋轉起來。

    不到5秒時間，「噗磁」，又是一聲輕響，盒子又開始冒煙了。

    17寸的顯示器又黑了。

    大屏幕上信息提示窗口彈出「數據溢出錯誤，數據拷貝進行90%」

    「靠，我怎麼忘記那裡有20塊的硬盤陣列呢？！」莫水看著不斷冒煙的盒子，心痛地，拍了拍額頭說道，不過隨即開始激動起來。

    20塊硬盤陣列，開玩笑，每一塊硬盤的容量是120G啊。天，這是什麼概念，

    2400G容量的硬盤，經過不到5秒時間，嗯，莫水看了看軟件運行時間記錄，4.85秒，天啊，4.85秒的拷貝時間，雖然20塊硬盤剩餘容量不大，那也沒這麼誇張啊。

    激動過後，莫水開始冷靜了下來，檢討盒子冒煙的原因來。

    「數據溢出錯誤，數據拷貝進行90%」，這顯然是卦象空間的空間不足。雖然數據拷貝後，再進行壓縮，但是，空間還是不足，那麼可以肯定的是這個空間的臨界值就那麼大。2400G的90%就是2160G。經過壓縮後就有216M。那麼這個空間大小就只有216M。

    莫水開始修改程序的運行時間值，空間容量的設置是無法進行的，畢竟那是一個電子團空間，沒有人能夠對它進行干涉。只好在軟件運行時間上進行設置。

    4.8秒！安全的運行時間。

    莫水再次裝配盒子，接線、接端口、系統加電、啟動，控制軟件運行，接入INTERNET網，入侵隔壁的服務器，硬盤拷貝，軟件運行結束，資料進行轉儲。提取壓縮軟件進行限容量編譯還原。隨著測試的一步一步進行，再隨著莫水兩個房間的跑動，進行資料的比對。

    成功的喜悅漸漸的出現在莫水的臉上。

    4套盒子，報廢了2套。還有2套完全合格，這是莫水最終的結果。

    潘多拉盒就這麼產生了。世界的風雲將因此而變幻莫測！

    第四章軟件發佈

    莫水這幾天感覺很開心，之前的多少個不眠之夜終於得到想像中的回報，還有什麼能比的上這種成就感呢?在莫水抓掉幾萬根頭髮進行深入的、細緻的回憶與檢討後，終於得出結論:證據不足，無法論證。

    那天在實驗成功了的被莫水命名為「電子空間」的程序後，莫水便開始訪問世界各國的秘密服務器，之前很多的根本就沒可能進入的服務器，也就是說對方服務器根本不在網絡上的秘密服務器，在「電子空間」程序的定位下，輕鬆地拷貝了對方的所有硬盤數據。而為了定位所謂的那些不與網絡軟、硬連接的服務器，莫水當即不顧一切，大戰三天兩夜，開發出一套針對這一特殊情況的「電子GPS定位」的補丁程序。結果，當然如莫水所願。這是一個劃時代的發明，這是黑客世界最最頂尖的技術，這是自己混黑如許多年來最最值得驕傲的成就。想想當初那種狂熱，讓莫水到現在還有點心悸。是的，那是一種狂熱，連續五天，不眠不休，到最後整個人就這麼直接躺在地上，不，不能說是躺了，應該是說昏迷在地上，然後整整睡了24小時才甦醒過來。而醒來後發現自己的假期已經結束了。

    只有偏執狂才能生存！精闢啊！

    上班幾天了，今天正好又是週末，莫水很開心。自從給自己立項以來，難得有輕鬆的心情，幾個月了？具體幾個月了，連自己都快有點忘記了。下班出了廠門，打個TAXI回家，路過一個超級市場，想想家裡好像沒什麼吃的了，莫水便下車了。

    付錢的時候，發現自己錢包裡面已經沒剩多少錢了。「看來要去取點錢了」莫水發現超級市場門口有一台ATM機子，下了個決定。

    週末時候，超級市場總是最熱鬧，不管藍領的，白領的，金領的，基本都會在這個下班的時候來買點菜回去。匆忙的、悠閒的，從臉上的表情都可以明顯的看出來。是的，生活啊，人總的生活，總要生活啊。那個什麼網上購物，你總不能什麼都在網上購物吧，白菜一斤，生薑兩兩，可能嗎？當然不可能的，哪個傻冒公司能夠做到這一點呢？！

    就在莫水剛轉身準備走的時候，旁邊一個頭髮花白的老大娘提了大袋小袋的便急沖沖的衝了上來，見自己兩手騰不出來，便開口叫道：「小伙子，能不能幫老太婆開個車門啊？」TAXI司機在看到有老太婆衝過來的時候已經側身開了前排的副駕駛座的車門，無奈看見老太婆要座後排，只好又把車門給關上。

    「哦。好的，好的，您老慢點。我這就給您開門。」莫水看見老太婆如此要求，當然沒什麼意見，立刻轉身開門，讓道。

    「您老，慢點。」莫水不無擔心地說道。

    「唉，不快不行啊，家裡好幾口還等著菜下鍋呢。現在下班高峰期，的士難打啊。」

    「那是，那是，現在這時候人真的很多。不過您老還是慢點，慢點。安全第一嘛。」

    「小伙子，人不錯，謝謝了啊。師傅，麻煩去XX小區。」看來老太婆還真趕時間。

    看到老人家，莫水自然想到了自己老家的父母了。自己是家裡的獨苗，家境還算不錯，上半年自己還給家裡匯了10萬左右，說自己在這裡找到好工作，賺到錢了。而且也告訴家裡自己在這裡買了一套房子，本來想讓二老搬來住，結果二老說在老家住習慣了，而且左鄰右坊都熟絡了，不想來，無奈只好由著他們了。不過想想也是，在這裡，自己連對門住著什麼人家都不清楚，更何況樓上樓下的呢，唉，現在這個社會好像都是這樣。

    想到很久沒給家裡打電話問候了，莫水立馬掏出電話來。

    「你好，請問找誰？」電話通了，這是媽的聲音，莫水一聽就知道。

    「媽，是我，莫水啊。」

    「啊，莫水啊，你啊，好久沒給家裡打電話了啊，媽怕打擾你工作，所以不敢打電話給你，在外面一個人過的好不好？」

    「好，好，好。您們二老在家裡還好吧，有沒有什麼需要的？」

    「好，都好，家裡什麼也不缺，你就放心吧。就你爸常常會抱怨你怎麼不經常回來呢，不回來也罷，連個電話也不打個，好了，我不說啊，在煮菜呢，讓你爸來和你說幾句。」

    「莫水啊，在外面還習慣吧？作為一個男人，一個男子漢的，不習慣也要適應習慣，知道不知道？！」老爸的聲音依然那麼深沉，這是莫水幾十年的印象。

    「呵呵，老爸，您老就放心了，您兒子在外面好的呢。家裡還缺什麼沒？我等下再給您匯點錢過去。」

    「賺點錢就開始了不起了，是吧？！你小子年紀也不小了，該存點老婆本了知道不，到時候別指望我能給你什麼幫助的。在外面也混了不少年了吧，怎麼樣，有沒有看中意的對象？今年能不能帶回來過年？」

    「還沒呢，老爸，您就不用操心了。」

    「我不操心，那誰操心，你小子別說到處不負責任啊，雖然說現在社會風氣不好，可你小子還是你老爸我的兒子，別給我抹黑臉，知道不！！」

    「知道了啊，老爸，您老就放一百個心啦，你兒子也是感情專一的人啊，畢竟也是個名牌大學出來的啊，不是那些社會啊混的，不會給您老摸黑的。」

    莫水有點無奈，幾乎每次打電話回家，老爸就知道這麼訓自己，有幾次自己還暗暗嘀咕，是不是老爸當年有這「光榮」的歷史呢，不過始終沒有問起。不過也就因為老爸老媽這麼說，自己心理感覺塌實了很多。是的，這是家裡的關心和問候，感覺就是親切和溫暖。

    「好了，在外面自己好自為之了。長途電話的挺費錢的，不和你聊了。」

    「好吧，老爸再見。」

    莫水到了ATM機子上，取了點錢，順便匯家裡一筆，看著沒剩多少的存款，看來那款防火牆軟件要發佈出去，賺點外快了，莫水在進超市入口的時候便作了決定。

    晚上，莫水在「自由軟件聯盟」網站上，用0&1的ID發佈了自己最得意的一款超級防火牆軟件。軟件分兩個版本，一個是客戶端版本，定價10元，一個是服務器版本，定價1000元。海外版的客戶端版本，定價100美元；服務器版本，定價10000美元。要賺就賺老外的錢，這是莫水的哲理。

    「自由軟件聯盟」對國產的軟件的定價普遍不高，這另莫水心中實在很不爽，想想看，軟件作者辛辛苦苦研究出來的軟件，結果就賤賣成那種價位，誰心裡能舒服。怪不得國內的軟件製作水平一直和國外的比不上。作者的合法收益得不到保障，誰有心思去搞研究。看看國外的軟件，哪個不是價格高的嚇人，就說最普遍的OS，一個千把美元的，LINUX呢，雖然說是開源的，可是國產版的有幾個能用，能用的不外乎那幾個外國公司進來的，而且價格也不便宜，這樣國內的消費哪能跟的上，怪不得盜版屢禁不絕。不得以而為之啊。

    想想自己的這一款超級防火牆，那是自己連續測試了幾百種黑客軟件進行破解，結果是系統牢不可破。其實整個軟件的工作原理是依靠《洛書》的九宮格原理，在網卡出入口設立一個出入端口密碼驗證系統，並利用《洛書》時間與空間的特性進行端口內外明碼與暗碼的校驗，這樣就能夠嚴密的保證系統密碼驗證系統的不可預測性，就連最最暴力的密碼暴力破解器，在允許你無限次的暴力破解，還是無法破解。

    唉，這樣的好軟件，自己才給定個這麼個價錢，不是自己清高啊。是無奈啊。

    不過，這也得罪了那些混黑的哥們、姐們，讓他們沒的蕭灑了啊。罪過，罪過啊，想想這樣有點對不起那麼些「黑」人了，算了，給他們一條「活」路吧，莫水想到。

    登陸國內HeK聯盟網站，登錄0&1帳號，進入高級會員論壇，發佈這一款軟件的源代碼，並附加一條聲明：希望會員們能夠保證這一源代碼在半年內不得外洩，兄弟我還得有口飯吃啊。

    在國內、國外，看來混黑，真的很難啊。自己這一款防火牆的推出，不知道會讓多少的黑哥黑弟、黑姐黑妹們咬牙切齒的。不過，這樣也好，讓他們有個目標，這樣就有動力去研究各種漏洞與木馬了。

    可是自己呢？莫水想了想自己目前的情況，這世界已經沒有什麼服務器、什麼防火牆能夠阻礙自己的觸角了。

    兩個盒子，兩張刻有「電子空間」、「電子GPS定位」補丁的光盤，這是見證莫水站在黑客領域的頂點的物證。

    自己以後的目標又是什麼呢？？莫水無語。

    當你站在一個最高處的地方的時候，你就開始覺得自己孤單了。

    高處不勝寒啊！！！

第五章HeK論壇

    上班，下班，生活平淡如水，這是這一段時間來莫水的生活寫照。

    閒不住腳的莫水，自己的心性自己清楚的很，絕不會因為自己的成就而如何如何，低調是莫水的主張，有空有時間有錢，到處逍遙旅遊，那是莫水嚮往的生活。

    站在金字塔的頂端的那種藐視眾生，諸如右手大手一揮，口吐四字真言：孩兒們好！那不是莫水的追求。

    世間名利如虛幻，如雲煙，過眼即逝，近乎立地成佛的覺悟，讓莫水自己都覺得有成佛的慧根。敢情哪天真混不開了，找個寺廟混個住持說不定也是一份不錯的職業。

    回到家的莫水，估摸著好幾天沒上HEK論壇了，順手點開鏈接，進入HEK黑客聯盟論壇，看看自己的那款「欠扁」的防火牆反應情況如何。

    公眾版的論壇，自然是熱鬧非凡，大哥大姐，姑姑嫂嫂，爺爺奶奶，海多了去，新款黑段子，下水道等等，猶如農改超之前的菜市場。

    登錄上0&1的ID，上VIP的論壇，嗯，耳根清淨了不少。關於0&1出品的防火牆是目前大家討論的焦點。除了幾句涉及性騷擾的「驚為天人」、「對作者敬仰如滔滔之黃河之水……」之類的，基本上大家都在針對防火牆算法的理論展開探討。

    看到0&1頭像亮了起來，頓時，論壇象開了鍋的高原燒水現象，呵呵，安全低溫度，請勿飲用。

    「0&1老大，你是神啊。救救我吧！！！！！！」

    「0&1，你丫的，我要找你急了。唉，既生瑜何生亮啊！！！！」

    「佩服！！！！」

    「牛XXXXXXXXXXX」

    還有私聊：「我是XX軟件公司的，希望能和你有個比較深入的接觸，方便否？？」

    「我是XX獵頭公司的，希望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我是XX安全廳的，希望你能夠為國家服務？！！！我們需要你這樣的人才。」

    暈，什麼和什麼啊？？？！！居然上升到國家安全高度了。

    恩，國家安全，靠，危險！防火牆都公開了，自己的IP地址以這些高手來說，還不是手到擒來。

    莫水立馬開啟開啟「電子空間」，斷掉自己的IP連接，以純電子方式進入論壇。

    後悔啊，上來秀什麼啊自己。

    「CUT，丫的，我要MONEY，大把大把的MONEY，大家沒有把代碼到處播種吧！！！！，有的話，我跟你急了，可憐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中間還有X個需要餬口的。」

    「哈，0&1你那個那個窮瘋了啊？？？放心，我們很善良的，很無害的。」

    還無害？！！最黑的就是你丫的。看了這個ID為「我不是害蟲」，莫水狂鬱悶。

    「0&1老兄，要不要我們給你做做宣傳，你看啊，現在這個社會是什麼什麼來著，嗯，是市場經濟來著，好酒也怕巷子深，對不？！你說吧，想賺美元呢，還是日元，歐元什麼來著。支個聲，兄弟我幫你宣傳宣傳。有瑞士銀行的卡吧？！沒有的話兄弟可以幫你搞一個。怎麼樣，這個提議大家認為如何呢？」ID為「為人民服務」！

    「嗯，這個提議不錯。大家琢磨琢磨，去哪裡打秋風呢？美國？日本？還是法國？」

    「我看，去日本好。」

    「去法國！」

    「0&1，你提個建議啊。別激動的暈過去了啊。你看，我們多麼熱心的為了你的「錢」途著想啊。」

    莫水看到這留言，感動的想過去擁抱他丫的啊。

    免費的員工啊，賺錢機器啊。

    「唉，感動中啊！！！最近小日本鬧的我不開心，看看日系車的什麼和什麼的，0&1我很不高興，嗯，大家看著辦啊。」

    「嗯，0&1老大，我們大家比賽啊，看看誰先日他先人板板的呀。大家給個IP啊。」

    「大和銀行。IP為XXXX。XXXX。XXXX。XXXX，黑了他，不過別順手牽羊，會有後遺症的。」ID為「滅日屠美我最狂」給出個建議。

    「有難度，有挑戰，我接招了。」

    「我也接招」

    0&1：「我也接招！！！不過時間必須有個限制！」

    「一個小時！」

    「四十分鐘！」

    「三十五分鐘！」

    「三十分鐘！」

    看看，都是人才啊！！！！

    莫水一時興起「滔天」豪情壯志。0&1：「五分鐘！！！！」

    全體當機！！！！

    時間過去五分鐘！

    「0&1，我叫你老大成不，你還要我們活不？！！！！」

    「天啊，你丫的，是不是早就想打人家的主意了啊，三分鐘？？？？？？」

    「0&1，給個後門啊！！！！！！」……

    0&1：「沒有什麼後門，這個IP我也剛認識它。呵呵！！！，怎麼樣，大家都怕了啊？？」

    「切，WHO怕WHO？不過，你丫的是人不，還是外星人？？？？嗯，肯定是外星人！！！掌握著超越地球人N千年的歷史是不？？說，是哪個旮旯的星球？」

    0&1：「嘎嘎，標準地球人！！！」

    「日，靠。我自殺重生算了。」

    「怎麼大家都怕0&1了。我們就和他比比。0&1說，評判標準？？」

    「我宣佈，我退出。我棄權，我舉白旗！！！55555555555」

    「我，，，55555」

    「拼了！」

    「我也是！」

    0&1：「過5秒後，開始計時！投降者做裁判。！！我將在三分鐘後黑了主頁，五分鐘後開始低格硬盤。你們就五分鐘時間啊。嘿嘿。為了給你們表現的機會，我就怎麼著來著，嗯，清白主頁，另附：GIVE

    MEMUCHUMONEY！！有意見的說！！！」

    「同意」

    「殺了你」

    「別說我認識你！」

    「日」

    「靠」……

    大小裁判們，在計時三分鐘後，發現「大和銀行」主頁被清白，一行大字「GIVEMEMUCHMONEY！！！！」躍入眼前。

    然後…等待！

    五分鐘後….主頁黑頻，被強制踢出。

    VIP論壇死一般的沉靜！

    五分鐘後，陸續有人回魂過來。

    「神啊！！！！救救我吧！！！！！」

    「太陽啊！555」

    「……」

    0&1：「呵呵，這是一個玩笑啦，大家別那麼消極啊。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是不，隨他去吧。所以啊，任他什麼什麼月黑風高，我自橫刀傲笑，是不！！！！」

    「是的，是的，0&1是誰啊，是0&1啊。！！！大家別自卑是不？？？！！！。」VIP斑竹出來熱場。

    「嗯。」

    「！」

    梁國華，這個國家安全局信息安全中心的第一主任，VIP論壇裡ID為「抽刀斷水」，這時候呆坐在自己的轉椅上，默默地抽出一根「熊貓」，點燃，吸，吐，一個標準的煙民的「工作」流程下來後，搖了搖頭，神情沒落地站了起來。看看旁邊的助手林屹還沒回過神來，歎了一口氣，轉身，來到窗戶邊，80層的頂樓，離星星也許更近點吧，梁國華有點自嘲地想著，看著湛黑的星空，眼皮底下燈光點點，感覺自己的靈魂脫離身體，在這無盡的星空下無序地飄蕩著。

    ID為「滅日屠美我最狂」是他梁國華的第一助手，大和銀行的IP地址是國安局信息安全中心最近剛偵測到的，這IP不是普通的掛在INTERNET上的IP啊。掛在INTERNET網絡上的普通IP，隨便搜索一下就出來的，這是大和銀行的主服務器的IP啊，價值5000萬美元的服務器啊。

    五分鐘，不，應該是三分鐘！就這樣被0&1給黑了，這是什麼樣的技術啊，0&1這是什麼樣的人啊，居然掌握了這麼…唉，不想了，不想了。這樣的人才…….唉。

    別說他沒去找0&1的IP，他可是動員了所有信息中心的所有力量去找他的IP。

    結果，唉，人才啊。人才！

    月起月落，斗轉星移，這是自然現象，正如0&1所說的：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唉，隨他去吧！！這是梁國華離開時的最後感想。

    第六章電子空間

    216M的電子空間容量，那不是莫水的最終追求。

    莫水，這段時間都在思考這一方面的問題，該如何擴充電子集團的空間存儲容量。唯一的辦法就是擴充八卦電子集團的數量，形成六十四卦的電子空間。但是，這有一個技術性的問題擺在莫水面前，那就是那八塊代表八個卦的電路板需要升級。可是，那八塊卦電子電路板絕對不能簡單的累加，那是多大的體積：64塊電路板，嘿嘿，夠牛X的。

    而要解決這一問題，那就是對這電路板進行集成，一塊板集成八個序列卦，要知道，六十四卦是從這基本的八個卦延伸出來的。但是，要把目前這麼一個體積這麼大的板集成成一個芯片，還要把這樣的芯片再集成到一塊這麼小的尺寸的板上，嗯，很有難度。

    大、小，呵呵，要大的變小，要小的變成大的。苦惱啊！

    但是，如果，是的，這是如果，能夠實現這樣的功能的話，那麼形成的六十四卦的電子集團空間的容積，那是大的嚇人啊，這容積不是簡單的8倍，相信大家也都清楚，這容積是216M的8次方啊，得，從電腦的系統附帶的計算器打開，輸入數值，進行216的8次方運算。

    4738381338321616896M，嘿嘿，除1024，結果是：4627325525704704，單位是G。然後再除1024，結果是：4518872583696，單位是T。這樣的結果讓莫水有點暈呼暈呼了。丫的，多大的空間啊，這樣的容量大概，也許，可能，或許，嘿嘿，能夠裝下一個地球吧，莫水有點惡搞地想到。

    不行，為了這麼一個偉大的設想，一定要實現這玩意，莫水給自己下了軍令狀了。

    芥子納虛彌，忽然這麼一個概念就這麼從莫水的腦袋中冒了出來。

    也許，這就是這玩意吧。

    上班，下班，買菜，煮飯，吃飯，畫圖，查資料，如流水線一樣，這就是莫水在這家電子主板廠的最後三個月的生活方式。猶如苦行僧一樣。至於浪費在買菜，煮飯這樣的生活瑣事的時間上，莫水從來有自己的一套理論，那就是：垃圾食品呢，偶爾吃，但是正餐呢，一定要正常，這樣身體才能有保障。

    三個月的收穫不能說沒有，起碼莫水已經完成了兩份圖紙的設計：一份是由大變小的圖紙，那就是把一個卦電路板變成一顆芯片，另一份圖紙就是把這樣的八顆芯片集成為一張電路板。後一份圖紙是建立在前一份完全正確可行的基礎上，如果前一份不行的話，那麼這三個月的精力就都打水漂了。至於實驗，對不起，沒這條件。

    主板廠的用工合同到期了，雖然人事經理盡力挽留，也阻止不了莫水的離開。

    現在，我失業了。呵呵，難得啊。這是莫水離開公司大門後的第一個想法。再就業吧，把自己的檔案資料重新扔到勞動局的人才交流中心後，莫水就回家上網搜索就業單位了。

    芯片廠：INTEL，AMD；看來沒指望在那裡能夠有機會有條件，還要有運氣能夠把自己設計的芯片搞過來。

    主板廠：華碩、微星、技嘉、……也許，可能有機會吧。

    就這些吧，打了三份簡歷，就毛遂自薦的把自己出賣給這三家企業了，求職郵件分別發出去後，莫水又出去到郵局郵寄了自己打印出來的實體資料。莫水給自己的行為這麼下的註解：提高目標的命中率。

    剩下的時間，就等吧。

    祭出自己的「法寶」，上網衝浪去了。當然，衝浪之前，連接上瑞士銀行，察看自己的卡裡面有沒有進帳。

    看到讓自己的眼睛對那麼多後綴的0有點重影后，莫水嘎嘎大笑，猶如公鴨叫春般，響徹九天雲霄。

    ＄600000.00!!!看了看，還真的有點暈眼呢。看來，VIP論壇上的那些孩子，還真的是好孩子啊，嘎嘎。有這麼預期外的收穫，當然莫水能夠想到那些老黑了，沒有他們的活動，這世界怎麼能知道夜的黑呢。

    白天不懂夜的黑，白天不懂夜的黑，莫水用他的公鴨嗓子繼續污染著空氣，開始另類的上網衝浪了。

    第七章另類引擎

    雙手在鍵盤上懸了很久，莫水才發現現在自己有點惶惶了。之前為了設計「卦象」芯片，不知道用了多少次的搜索引擎，那是目的明確的行為，普通網絡上找不到的資料，都經常用「電子空間」進行查找。現在難得有閒心想去沖沖網浪，才發現自己現在已經很依賴自己設計的「電子空間」程序了。但是，有個很大的問題，那就是「電子空間」針對特定的給定的IP地址進行硬盤的數據鏡像硬拷貝壓縮，但是真正的進行關鍵詞搜索卻是沒有這個功能，而且經過壓縮後的數據，也無法進行類似的搜索。

    這是個大的問題，浩如煙海的網絡數據，自己哪裡能弄的來，而且自己也不想搞什麼與地外文明進行友好的文明交流，也沒必要弄那麼多的數據來啊。

    暈，看來自己得設計個針對「電子空間」開發個適應其工作原理的關鍵詞搜索引擎來。之前的「電子GPS定位」的補丁程序只是針對網絡服務器而進行的IP地址的搜索，還不是關鍵詞方面的搜索。

    這問題已經困繞莫水多時了，當初為了設計芯片圖而去找資料，都已經N遍提醒自己要優化這樣的勞動效率，看來今天是一定要弄個東西出來。弄個關鍵詞搜索引擎吧！莫水又給自己下了個任務，想想自己應該沒這麼快能有機會被三大主板企業關注，應該還是有點時間的。嗯，就這麼著吧。N年的大學精英教育，以及N-1年的混黑歷史，使得莫水在軟件編程的造詣上已經達到一個很高的高度，完美的易卦算法，那是讓莫水在軟件算法工程上突飛猛進，要不然，也不可能有那麼「變態」的壓縮軟件，以及「欠扁」的防火牆。

    另類版的搜索引擎，完全不同於現在網絡上牛氣沖天的GOOGLE、以及BAIDU、還有什麼中搜啊，SOSO啊什麼的，這些搜索引擎用起來是感覺不錯，但是搜索量實在是太多了，而且不相關的條目也是多如煙海，這對於「電子空間」這種強悍的間諜功能的程序來說，實在是如雞肋啊。

    自己再設計個吧，反正基本原理都差不多，差別的地方就是自己要先設計個針對電子集團的編碼/解碼器，就像彙編語言的ASM編譯器的原理一樣。

    說幹就幹，程序目的明確，框架也容易建立，相關的搜索引擎的代碼自己電腦裡面有，再加上與「電子空間」的電子集團的交互與嵌套，以及與「電子GPS定位」的融合，一個莫水版的另類搜索引擎就很快炮製出來。運行軟件，鍵入「芯片設計圖」關鍵詞搜索，很快的，相關的資料都弄到手，解壓後瀏覽一下，嘿，小樣的，還不錯。效率提高N倍不說，搜索的精確程度出人意料的好。耶，丫丫的呸的！！！！

    不過，還是有遺憾，這樣的搜索引擎只能搜索中文資料，而英文資料以及其他文字的資料一概拒絕在外。這樣可不行，IT行業，特別是電子工程方面的，國外比國內先進不知道多少，就是TW的也比大陸先進的多，更不用說USA以及歐洲其他國家的。不行，看來得再加個翻譯功能。是的，具有廣譜「抗菌」療效的藥物，才是通用的，嘿嘿，套句流行的媒體醫療廣告，就是這麼著的。

    繼續進行補丁的升級。一個黑客的基本素質，就是不斷地對程序的研究與深化提高。莫水，作為混黑的一把手，自然在這方面的「業務」素質是無人能夠質疑的，當然，他也不能夠讓別人質疑，如果讓別人有機會質疑他的「敬業」精神，他還能混黑否？！！！

    繼續折磨鍵盤吧，這是莫水「黃蓋」般的思維，周瑜打黃蓋，丫的，我樂意不行啊？！！！

    下載網絡上的翻譯軟件，反編譯，挖出原代碼來研究，注意是用挖這樣的動詞，別以為現在的翻譯軟件都是那麼隨便能夠得到原代碼的，那些都是人家翻譯軟件公司的吃飯的飯碗，是不？！

    基於數據編碼的終極目標，也就是達到0和1的基本數據元素的原理的相通性，莫水很快就能進入狀態，唯一要解決的是如何進行相關代碼的反向編譯進而編譯成漢字格式的數據元素或則是英文格式的數據。這裡，存在著基本的數據編譯邏輯與算法，而這又是莫水的強項。雖然莫水對語言的天賦表現為「1+1」的水平即「漢語+英語」，對其他語言一竅不通，但是在計算機語言中，所有的語言元素都表現出0和1的共性，抓住其中的邏輯關係與算法法則，那麼莫水版的翻譯軟件也就期然而出。

    所有的翻譯軟件生產開發商都將在莫水面前都得宣佈破產，當然，莫水也沒有這樣「辣手摧花」的潛意識。普天同慶啊！！！眾廠商如是歡呼。

    版本升級！「電子空間」程序從1.0版本，經過「電子GPS定位」的補丁升級成1.1版，再經過「電子搜索」（這是莫水給搜索引擎定下的「產品」名稱）的升級，版本已經升級到1.2版，現在再加上「電子翻譯」（當然也是莫水的傑作，而且還是剛出爐的）的升級，現在的版本已經是1.3版了。軟件工程中一項很關鍵的工作就是開發的軟件有升級的空間預留，包括關鍵字、函數、數組等等。

    又是一個不眠之夜啊！莫水在呼出一口丹田濁氣，抬頭望向窗外的時候，感慨道。睡覺吧，丫的，沒上班的日子可真愜意啊！！！

    從天亮睡到天黑，這樣的生物鐘，去USA可以不用倒時差了。

    第八章情報掮客（上）

    看著空空的冰箱，莫水決定今天出去到超市去採購一下了。顛倒生物鐘的生活很折磨人的身體與意志的，因此在飲食上自己一直很堅持，沒有過著泡麵加麵包的生活。

    出了小區，打個TAXI去5公里外的沃爾瑪超市。坐在車上，望著路上車來車往，人來人往，莫水感覺自己有點像這城市的一個過客，一個孤獨的過客，沒有一個親人，沒有一個知己。深居簡出的自己，彷彿是這個城市的一塊被鋼筋混泥土埋在地底深處的白色污染物。嘿嘿，想到這個比喻，莫水有點自嘲，唉，怎麼說自己也是精英教育出來的四好青年啊，怎麼就這麼頹廢啊。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嚷嚷，皆為利往。我這麼在路上奔波去採購生存必需品，也是為了利於自己的胃，利於自己的基本的基於馬斯洛的第一生理需求吧。那麼自己那麼拚命的研究黑客技術，用意在哪裡呢？利在哪裡呢？出於對技術的狂熱？出於對金錢的追求？出於對別人的認同與景仰？都不是吧，自己的想法好像還從來沒有想到這一點，也許就是純粹的自我開心吧。

    只有偏執狂才能生存。也許自己也是屬於這一領域的偏執狂吧。

    TAXI剎車的慣性，提醒莫水目的地到了，掏錢付帳下車。看到超市入口旁邊的銀行ATM，莫水想到要看看自己的那款防火牆在國內的銷售情況。當初，國內、國外的軟件銷售，自己提供了兩個帳號，一個是全球通用的瑞士銀行的卡，一張是適用於國內的銀行卡。至於提供兩個帳號，目的當然是貫徹「一切為顧客服務」的理念了。總不能叫老外付人民幣吧，也總不能叫國人付美金吧。設同一個帳號的話，到時候帳號上外匯多的話，也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比如外匯管理局的審查等等。讓別人來麻煩自己，還不如自己麻煩一點。反正來的都是錢啊。

    插入卡，輸入密碼，查看餘額。&yen；5000.00，看來國內的銷售不是很理想。當然，這也與國人的信息安全意識的水平有關的，自己也不指望能有多大的銷售額度。這款軟件不像壓縮軟件，壓縮軟件由於功能的強大，所有人都看的到的效果，不像防火牆軟件，要遭受被入侵後，才能看出效果。畢竟「眼見為實」嘛，需求的人多了，自然買的人就多了，而且自己在這一款軟件的定價也比較低，這也是其原因之一。退卡，轉身進入超市，採購去了。

    沃爾瑪永遠都是那麼熱鬧，這讓國內的零售企業一直眼紅。沒辦法，管理出效益，規模出效益，這點人家老美做的就是比國內的企業好也比國內的企業狠。有差距才能有動力，國內的零售企業想要達到一定的高度，成長的代價是必須的，就比如自己就選擇來這，而不是其他別的賣場，莫水想到這狠狠地鄙視了自己一番。

    買單的時候，看到收銀台旁邊擺著報架，莫水便順手拿了一份《參考消息》。現在的賣場是充分挖掘空間利用價值的天才藝術家，各種各種的賣場，無論是大、小，均在收銀台這裡增設貨架，但是看到擺報紙的還是比較少，最多的就是各類口香糖啊、電池啊，更有甚者，擺著是一打一打的避孕套。唉，也不想想，現在國人的性開放意識程度啊，雖然近幾年來，國人對性的開放程度有很大的進步，但是也還是有避諱的。面子，人人需要，隱私，人人都有，特別是床第方面的。想到這，莫水不經又想起近段時間在網絡上討論的轟轟烈烈的「換偶」（換妻）事件，起因是：中國的一位性學博士，對換偶的行為進行深入地全面地透徹地研究，得出的結論是：換偶，於情與理是合理的。具體的論述，莫水就不記得了，莫水只記得自己看到這樣的討論後，差點抓狂，結果自己徹底黑了某一個網站的服務器。價值十幾萬的服務器，被莫水徹底送到廢品回收站。

    性學博士，有必要請個法律顧問，給你掃盲，莫水在刷卡結帳的時候總結性地提個有建設性的建議。

    回到家，整理好東西後，莫水泡了壺茶，舒服地坐在沙發上，翻看著那份《參考消息》。說起《參考消息》，莫水就想起在學校的日子，當初，所有的報紙中，莫水就唯一鍾情於《參考消息》，裡面報道的各種國內外的八卦消息，讓莫水看了有種種衝動，當然，這絕對不是性衝動。同學中，特別是HEK聯盟的VIP論壇中，大家都對國際形勢有各種各樣的言論。

    莫水翻看著《參考消息》，一如既往的，各種各樣的報道都有，最近幾年來關於中國的相關報道，各國都很踴躍，什麼經濟影響啊，地域影響啊，什麼社會意識形態的影響啊，什麼都有，看著自己國家有這麼高的暴光率，莫水也覺得自己挺幸運的。

    突然，一則報道引起莫水的注意力，標題是：俄羅斯殺手集團活躍於國際社會。報道中指出驚現於國際社會的俄羅斯殺手集團的種種事跡，當然，關鍵的報道是殺手集團的CEO被美國的FBI給挖出情報來，據說這位CEO掌握著全球殺手集團的80%的殺手資源，主要「業務」是在商業方面，對於政治方面，殺手集團基本沒什麼業務。而這位CEO，其前身為俄羅斯某特種部隊的總教官。集團成立於蘇聯解體後不久，那些被拋棄的特種精英不甘心寂寞與潦倒，自發組織起殺手組織，服務於國際社會。在商言商，集團很少涉及政治領域的業務，因此，「業務」風險很低，難度也很小，比如給某個顧主搞定其競爭對手的主要人物，弄個車禍、搞個入室搶劫殺人滅口、整個綁架、撕票什麼的，看來這位殺手集團的CEO深喑商業之道，如果殺手集團「業務」涉及政治，那麼其結局都很難獨善其身，也不可能存在那麼長久。

    斯洛別科，莫水記住了這位傳奇人物。其實，黑客，在本質上和殺手的「業務」是吻合的。殺手的「業務」對象是人，而黑客的「業務」對象是服務器的防火牆。

    懷著好奇，莫水從沙發起來，端著茶杯，走到電腦旁，坐下，開啟電腦，運行「電子空間」程序，輸入斯洛別科，進行搜索。瞬間，數萬條的信息顯示在屏幕上，屏幕上信息分兩列分佈，一列顯示的是掛在INTERNET網絡上的搜索結果，一列是沒有掛在網絡上的搜索結果。自然，莫水現在不會去關注掛在網絡上的搜索結果，這樣的信息，殺手集團最多就提供一個供客戶發佈「業務」需求信息的網絡平台，以及「業務」相關的交互平台。「業務」模式網絡化與全球化，自然讓殺手集團提供相應的信息支撐平台，而這平台自然需要極其嚴密的認證制度。沒有掛在網絡上的信息只有幾十條，從其電子IP地址經過「電子GPS定位」分析後來看，基本是一條一個國家的相關部門的現實的地址，這裡，俄羅斯的地址有兩條，而其中有一條居然顯示其地址為莫斯科某商業街的某一商業大廈，看來，這一電子IP應該是殺手集團的辦公機要所在地。

    這裡要說明一下，經過升級後的「電子空間」程序，本著直觀與人性化的程序設計原則，莫水給其界面做了充分的規劃與美化。

    特別要說明的是「電子GPS定位」程序的工作原理：「電子空間」發出的第一波「電子集團」經過網絡進行關鍵詞搜索後，定位其服務器，並發回相關服務器的所有必須的信息，比如語言、版本等，然後發出第二波的「電子集團」，第二波的功能是從其服務器的供電線路回溯到當地的電力公司變電站，再入侵其控制電腦，從電腦上搜索其對應供電線路的具體名稱與地址。要知道，現在的供電局基本實現電腦控制，用戶遠程抄表等自動化功能，沒有實現的也都具有模擬控制盤，以供培訓用。所以基本上信息都能夠得的到的，當然，如果你的電腦用的是私人的發電機來供電的話，電力供應沒有通過電力網絡的話，且沒有連接入INTERNET的話，那就沒辦法了。

    所以，對於極其機密的地方，存在獨立的供電網絡的地方，且在這一供電網絡上的計算機沒有與INTERNET連接的地方，自然「電子空間」是偵測不到的。別說沒這種地方，全世界所有的國家多多少少都有這樣的地方。

第九章情報掮客（中）

    找到了服務器，後續的工作就簡單多了，這是一個企業內部網，沒有與INTERNET網絡有物理與非物理上的連接，也就是說也不存在無線數據的連接。整個集團辦公室內，莫水再經過「電子空間」搜索後，就找到一台獨立的電腦掛在INTERNET上，看來這台電腦是作為對外的平台而已。因為，莫水在這台電腦上只是看到幾個極其簡單的網頁，外帶一個經過重重加密的註冊用戶ID識別的數據庫，客戶在這裡用ID登陸，提出需求，然後往指定的銀行卡匯入全額的勞務費用，然後等待，完成後，集團對外業務部在網絡上客戶的申請表後註明工作結束時間，等待客戶自行查詢，如果業務失敗，那麼客戶將獲得雙倍的勞務費用賠償。一個客戶需求，建立一個獨立的數據索引。整個集團運轉這麼多年來，就這次發生意外，而且造成的負面影響是極其巨大的。

    再找到斯洛別科專用的電腦後，（別說混黑的人找出這樣的電腦有難度，我BS你先）所有相關的信息都出來了。特別是關於這次洩密的情況斯洛別科更是做了詳細的調查與檢討。

    一個外圍的殺手，在美國執行一項綁架「業務」後，由於苦主不顧一切報警，被當局盯上，同時「業務對像」很不幸也被美國商業調查局盯上，兩個局從來沒那麼密切地配合過，這次居然配合的天衣無縫。從被捕的殺手口中套出一個人的名字後，就被迫被保釋出去。但是就這麼一個名字，被轉到美國中央情報局後，一切都如，《參考消息》所披露的那樣。畢竟斯洛別科在情報局的檔案裡面有比較份量的資料。斯洛別科在作出調查情況後，檢討了自己的一次錯誤的訓練後的總結會上的發言。由於那次是對外圍的新入行業的「業務員」的訓練，斯洛別科基於集團發展展望的意願，在總結會上做了與時俱進的集團未來的展望的發言，讓他暴露在這些外圍成員的視線中，因此留下了極其危險的隱患。

    在這篇檢討中，斯洛別科提出必須更換集團的CEO與集團的情報官，原先自己擔任情報官，負責所有「業務」情報的收集與整理，但是現在自己的身份已經曝光，那麼再讓自己擔任這樣的工作，對整個集團的安全存在極大的危險。因此，為了杜絕未來的安全隱患，必須更換集團的情報官，讓自己慢慢地退出集團，這是對集團所有員工的人身安全負責。斯洛別科並提出由集團副總裁格瑞巴布擔任集團的新的CEO，並從集團高管中推薦一個精通間諜情報與網絡黑客技術的人員來擔任集團的情報官。

    看到斯洛別科如此重視集團成員的安全，莫水忍不住打開另一份文件，這份文件就是整個集團的所有成員的花名冊。洋洋灑灑的幾萬個分佈在全球各個國家的成員，讓莫水看了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丫的，這個集團可真的大啊，這個世界上殺手原來有這麼多的啊。

    不看不知道，原來世界真奇妙。莫水不得不感慨自己的無知。感慨完後，莫水突然有個衝動的決定，當然，這絕對不是「精蟲」上腦的衝動，比較自己的條件，以及經過深刻的自我檢討與自我反省，莫水覺得自己可以勝任這個情報官的副官職位，當然，莫水自己也知道，擔任這個情報主官所具備的天時與地利以及人和，自己整一個「三無」人員，那是不可能有機會的。但是，如果自己擔任這一情報副官，提供集團成員所需要是業務方面的情報的話，那麼依現在自己的技術條件，那是比較容易能夠得到這些資料的。想到這，莫水經不住全身顫抖起來，激動的連忙端起桌面上的茶杯，猛的一口灌入口中。

    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想到這裡，莫水不由的想起自己老爸經常掛在嘴邊給自己嘮叨的一句話。依自己所掌握的技術條件，莫水有把握說動斯洛別科給自己這麼一個副官的職位。

    入？不入？莫水一整個晚上都在思考這麼一個問題。「利」在哪裡？是的，所有的行為都有其目的性與功利性，那麼自己如果進入這一行的話，會帶來什麼「利」呢？經過細緻地、深刻地分析和比較，帶給自己的「利」是：一、增加自己的社會觸角與眼光；二、可以掌握全球商業人事的生殺大權；三、…

    想到這一點，莫水有點駭然。難道自己也會這麼嗜血？？！！！不可能啊，自己最多就是憤青而已，還達不到嗜血這種程度，難道是因為自己掌握了可以唾手可得全球幾乎大部分信息的技術，就變的狂妄自大起來？也不對啊，自己壓根兒沒這種素質啊，那麼是什麼原因讓自己有這種衝動。第二天，整整一天，莫水都在進行自我解剖，從物質文明解剖到精神文明，從心理需求解剖到生理需求，從皮毛解剖到肌肉，再從肌肉解剖到骨頭，從骨頭解剖到骨髓，到最終還是一無所獲。得出這一結論後，莫水才發現，自己還真的是社會主義「五好」青年呢！！！

    那麼，是什麼原因讓自己有這種衝動呢？莫水望了望窗外已經開始擦黑了的天空時，終於想到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情緒了。原來這是「職業」病！！！

    常在岸邊走，哪能有不濕鞋的可能。同樣的，自己混「黑」已經多年了，養成了游離了法律邊緣，甚至游離了法律外的「職業」特性。而殺手集團這一行業，基本上是完全游離於法律外的行當。

    殺殺人，跳跳舞，這是殺手生活的生動寫照。

    玩玩火，打打屁，這是黑客手段的精彩描述。

    看來自己的「職業」病，不輕啊！

    問題找出來了，那麼自己的決定呢？莫水又猶豫了起來。再詳細地分析了一下，覺得自己畢竟只是提供情報而已，真正的行為又不是自己來進行的，雖然，這屬於間接行為，但是，畢竟這完全不屬於自己的意志能夠轉移的問題。

    正如：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既然點名都點到你頭上了，想躲？得了吧，自覺點。

    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看來老爸的教育很到位啊，一個決定讓自己思考了快整整24個小時——莫水在作出最終決定的時候又想到自己老爸的嘮叨。

    第十章情報掮客（下）

    斯洛別科這幾天真的很鬱悶，不是因為自己要退出集團的事務而鬱悶，是因為在整個集團中具備間諜情報技能又具有高超的網絡黑客技能的人基本沒有，這讓集團的情報官一直沒辦法定位下來。當年還在服役的時候，部隊是有特別的間諜訓練，也有網絡黑客技術的訓練，但是經過了這麼多年的發展，特別是網絡技術發展的如此迅猛，當初的技術到了現在都處於原始農耕時代了。唯一具備一半資格的是自己的副手，大衛博可，可是，大衛的能力是在間諜情報方面，而對網絡黑客技術，還不如一個大學的軟件專業畢業生的黑客水平。

    斯洛別科的煩惱，整個集團高層都很瞭解，但是瞭解歸瞭解，也根本很難提出有建設性的建議來。網絡戰，是近幾年網絡發展起來後的新興的一個戰場，集團關於這方面的人才培養一直處於開發階段，套句時髦的話就是：沒有與時俱進。

    斯洛別科坐在自己專用的電腦上，開始不斷地瀏覽所有的集團成員的資料，希望能夠從中找出一個具備這樣才能的人才來。但是一遍又一遍地梳理資料，最終還是沒有找出一個理想的人來，末了，不禁感歎自己還真不是一個合格的CEO，關於人才儲備根本沒有什麼建樹，而關於現代的處於技術不斷發展的時代，自己真的沒有與時俱進啊。

    處於自責情緒下的斯洛別科這時突然被屏幕上彈出的對話框給嚇了一跳，條件反射般，一下子衝出辦公室，大喊道：誰違反公司規定連接入INTERNET網呢？誰？是誰？馬上給我斷開網絡！！！聽到沒有？！！！誰連接入INTERNET網絡？馬上給我斷開連接！！！斯洛別科開始咆哮了起來。這讓他能不緊張嗎？自己正處於風浪尖口，而如果這時候集團電腦被黑客入侵的話，那麼整個集團的所有成員基本就沒有安全保障了。

    「總裁，我們公司的內部網根本沒有接入互聯網啊！」這時候，聽到斯洛別科叫聲的副手大衛博可從自己的辦公室出來，站在旁邊提醒道。

    「哦，是的，公司內部網根本就沒有接入互聯網！」斯洛別科回過神來低咕道。說完，便快步走回自己的辦公室。

    這時候，那個對話框連續地顯示出一段文字來：我是一名黑客，我對於你們TNT全球保全集團的情況很熟悉，當然對於您斯洛別科的處境也很瞭解。我想基於對殺手行業和黑客行業在職業本質上的認同，我想，我能幫助您做點什麼！

    斯洛別科所執掌的集團全名是：TNT全球保全集團。

    當初看到這一集團公司的名稱的時候，莫水還真大歎其取名的藝術性與技術性。

    看到這一段文字，斯洛別科不禁大駭，這是黑客行為嗎？能不通過網絡就入侵這裡的電腦？現在的黑客技術能達到這麼先進的水平？！斯洛別科不相信這是一個黑客在問候自己，並表達對自己的關心，而是懷疑這是一個病毒，而現在正是病毒發作期的表現。基於這一認識，斯洛別科便坐下來，試探性地一次性鍵入：你是誰？怎麼能進入我的電腦？你是怎麼知道這是我的電腦？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依斯洛別科的網絡知識，如果是一個病毒的話，根本就不可能一下能回答這些問題？但是，斯洛別科還是看走眼了，鍵入完問題後，沒過三秒，回答的答案就顯示在屏幕上：我是誰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現在進入了您的電腦，對於怎麼知道這是您的電腦，當然，您這樣的問題我可以視為對我的黑客技術的一種侮辱，至於怎麼知道您的名字，現在看來，全世界的人基本都知道您的名字了，您說是不？至於您，相信全球的讀者基本都知道有您這一號人物了！

    「大衛！大衛！你進來，快點進來！」斯洛別科看著答案文字慢慢地顯示在屏幕上，禁不住大聲吼叫了起來。

    正站在門口的大衛，在剛才總裁的咆哮中還沒回神的情況下，又被總裁喊了進去。

    「總裁，出了什麼事情？」大衛看到總裁滿頭的冷汗直流，不禁疑惑道。

    「你過來看看這裡」，斯洛別科用手指指了指顯示器，頹然地跌坐在椅子上。口中喃喃自語：「看來自己真的落伍了，現在的黑客技術居然達到這樣的水平了。」

    大衛博可看著屏幕上的對話框，也呆住了。黑客技術達到這種出神入化的境界，他也是今天首次見到。無語中……

    「總裁，您看，屏幕上又有文字出現了。」大衛盯著屏幕，看著對話框又出現文字，不由地對總裁說道。

    「斯洛別科，看來您的那台對外聯絡的電腦已經暴露了貴集團的辦公地址了，我剛剛找到一份可能對您以及您的公司不怎麼友好的文件，不知道您有沒有興趣知道。」屏幕上顯示出這麼一段文字來。

    斯洛別科在被大衛提醒後，又把注意力集中在屏幕上。

    「什麼文件？」斯洛別科鍵入問題。

    「嗯，請看桌面新建立的一個文件。」屏幕顯示。文字顯示完後，在屏幕空白地方出現一個WORD文件。

    斯洛別科用鼠標點擊，打開文件，文件顯示的是由俄羅斯國家最高檢查院5分鐘前剛剛頒發的對TNT集團辦公室的搜查令，以及附帶的一份對斯洛別科本人的拘捕令，執行時間是今天11時。斯洛別科看了看表，現在是9時，相信過了2個小時後自己開始流亡江湖了。

    「相信您看了這麼一份不怎麼愉快的文件後，心情肯定很不好，那麼我這有個建議，不知道您感不感興趣？」屏幕上又顯示文字。

    「什麼建議？」斯洛別科輸入文字問道。

    「嗯，去美國的拉斯維加斯渡假，相信是個好的建議。您看，現在那裡的陽光多麼的明媚。」屏幕文字顯示完後，一副高清晰度的衛星圖片顯示在對話框那不大的區域內。

    「當然，如果不喜歡美國的話，那麼建議去澳大利亞吧，今天那裡的袋鼠確實個個夠強壯的。」屏幕顯示完文字後，又是一副澳大利亞袋鼠在裸奔的衛星圖片。

    「當然，如果您對旅遊不是很感興趣，或許現在還沒有這心思的話，那麼如果您對上帝耶酥、真主阿拉、亦或是虔誠的佛教徒的話，那麼建議去那些。」顯示完文字，又是一張衛星圖片。

    「這麼多的建議，不知道您有什麼決定。當然，在決定去旅行之前，我之所以用旅行的字眼，相信您採用我的建議後，關於對於您的各種不利的證據，除了實物的證據外，以及那麼幾個該死的記憶能力沒有消退的人外，存在於網絡中的所有資料都能夠幫您擺平。當然，別懷疑我的專業能力。」又是一串長長的文字顯示在對話框中。

    至此，斯洛別科已經不懷疑這個瘋狂的黑客有這樣的能力了。當然，只能說是瘋狂的黑客。

    「大衛，出去叫格瑞巴布他們都進來吧，我有事情需要交代。」斯洛別科對大衛說道。

    「嗯，好的。」說完大衛便出去通知格瑞巴布了。

    「斯洛別科，看來您的那台唯一聯網的電腦已經報廢了。看看主機是否在冒煙了。唉，可憐的電腦，價值不菲啊。不過，您放心，您的整個集團的交互平台我已經幫您轉移了地方了。相信在那個地方是絕對安全的。當然，搬家費現在就幫您給免了。看來，對於您們的客戶，您的業務員們該重新印名片了。不過，相信您的客戶們更喜歡現在新的地址，畢竟，我也是從顧客心理學方面考慮的，一切以人為本，顧客就是上帝啊，雖然我不相信耶酥。新的地址是：www.XXXXXX.COM，這個網址，你們當然很熟悉了，是的，當然熟悉了，我這也是考慮大家的習慣來著。當然，新的地址有新的ID認證系統，所有的ID以及密碼都在下面這個文件中。」屏幕上又顯示一段文字來，並生成一個EXEC文件。

    「這是瑞士銀行的網絡查詢登陸界面，作為一個業務遍跡全球的大集團，集團網絡登陸界面當然也要有相應的檔次，我選擇了半天，還是覺得瑞士銀行的登陸界面夠大氣。當然，在這裡不是讓您以及您的集團成員甚至您的客戶來這裡查看帳戶的，我只是在這裡借了一點地方來開張的，自然集團所有的ID的位數沒有達到銀行卡的18位，而是10位數。來這裡辦理銀行業務的人，自然是不會把自己的銀行卡給少輸入那麼7、8位的。是不？！！」屏幕上又在滾動著這一大段的文字來。並附上瑞士銀行的網絡登陸界面的圖片拷貝，是的，就是這麼一個網址。這地址相信集團所有成員以及集團所有的客戶都很熟悉。畢竟自己集團所有的資金來往全部是通過瑞士銀行來進行的。

    斯洛別科看了這段文字，心裡現在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瑞士銀行，這個相信是全球安防措施做的最好的銀行，居然被這位黑客當作是自家的莊園地，想怎麼著就怎麼著。自然，用瑞士銀行的網絡登陸系統來登陸自己集團的主頁，這樣安全性就不用說了，而能夠做到這一點，對客戶的信任度提高的將不止N倍，這個黑客還真具有商業意識啊。

    格瑞巴布、大衛博可、財務總監雅卡安波爾等幾個集團公司的高管陸續都進來了。

    斯洛別科指了指自己面前的屏幕對大家說：「大家都過來看看吧，看完了再做個決定。相信我在這裡能停留的時間不多了，有人想請我去喝咖啡，但是我這人還真不習慣喝咖啡，我喜歡的是伏特加。」

    斯洛別科感覺自己彷彿卸下了一個重擔，整個人都輕鬆了起來，並難得發表出這麼一句幽默感十足的話來。

    眾人看到總裁這副表情，知道總裁有決定了。不由得紛紛上前查看電腦，在大衛的操作下，眾人臉上的表情不斷地演義著無聲的精彩啞劇。

    TNT全球保全集團，雖然名稱上是集團公司，但那是對外的宣傳，實際上集團中就一位總裁，一位副總，以及幾個部門，如情報中心、財務、對外業務、以及訓練部等，當然在西西伯利亞還有幾個訓練基地。集團管理實行扁平化的管理，對外業務部聯繫客戶；情報中心負責收集整理業務對像資料、並經集團CEO發佈給全球各個分部業務對像、對像資料、報酬等，再由全球各部的聯絡官聯絡所在國的成員，並分配任務，完成後在集團網絡平台登錄，然後財務部分發勞務費，整一個流水線生產下來。整個集團就這些管理人員加上各國的聯絡官以及數萬的「業務」成員，集團並不設立董事會，所以在集團內人員調動的決定基本上是總裁來決定拍板的，當然，這其中的審查也是相當嚴格的。這次之所以請來全集團的高級管理層來商量，是因為這個人是「外來人口」，人員的安全性基本沒有調查資料，因此具有極大的風險，叫大家來研究討論，就是要大家做個決定，畢竟自己也要離開這個集團，集團的未來靠的是大家。

    斯洛別科看著大家都看完了，就開口說道：「大家都看到了，這是一個厲害的黑客，他想幫我們，我想他是有這能力幫我們的。我們集團至今還是缺少這麼一個厲害的黑客，雖然，我也是一名黑客，但是，我不得不承認，我在他的面前，黑客技術如托兒所的孩子一樣幼稚。所以，我個人認為，可以讓他加入集團，作為集團的情報副官。大家怎麼看呢？格瑞巴布，你將作為集團新的總裁，你先發表你的意見吧。」

    「嗯，好的總裁」，格瑞巴布甩了甩腦袋說道：「有這樣技術的黑客，我想如果他想對我們不利的話，那麼現在俄羅斯的特種部隊應該已經請我們去蹲黑屋子了，之所以我們現在還能在這痛並快樂著，那是因為對方沒想把我們怎麼樣，而且剛才我也發現了我們的那台唯一的客戶支持平台的電腦已經報廢了。那麼，可以這麼說，他，是真的想幫助我們，真的想加入我們。當然，基於安全性方面的考慮，這樣的人還是必須審查的，但是，說真的，我們基本是沒機會也沒能力能夠查找這麼一個神通廣大的黑客的底細。那麼，既然上帝給了我們這麼一個人才，哦，不，我也不相信上帝，那麼，我們沒有理由拒絕這麼一位天才般的人物來擔任我們的情報副官的。是的，我這是我的決定，我對我的母親發誓。」

    「那麼，大衛，你呢？你也將是集團的情報主官了，你的意見呢？說來聽聽。」斯洛別科對著大衛博可說道。

    「好的，總裁，我覺得我們可以接受這麼一個超級黑客，是的是超級黑客。我看了他給的幾個衛星圖片，那些圖片應該是通過美國最新發射的ATA間諜衛星所拍攝的，圖片精度與解析度達到一個全新的高度，而他居然能夠弄到這樣的圖片，我想美國的情報資源應該在他的掌握之中，真是不可思議的能力啊。我想，我應該為能有這麼一位情報的副官感到高興，是的，應該感到高興。」

    大衛博可有點激動地說道。

    「雅卡安波爾，你呢？有什麼意見？」

    「嗯，我想我沒有什麼意見，雖然我不懂你們所說的技術問題，但是我想知道的是，我該給他多少情報業務的報酬，嗯，這才是我所關心的事情，是不？！」雅卡安波爾不急不慢地回答道。

    「哈哈」幾個人聽到雅卡安波爾這麼說，都笑了起來。

    「布爾，你作為對外業務部，有什麼建議沒？」斯洛別科繼續問道。

    「我想，沒什麼問題了，剩下的事情，我知道該怎麼做了，當然，現在當務之急的是給所有成員發佈新的網絡聯絡地址與ID號碼，相信他們應該能夠感到驚訝的。」布爾如是回答。

    「那麼，就這麼決定了，我們TNT集團同意這位超級的黑客加入，對了，還真不知道該如何稱呼他呢。得，我的先告訴他這個決定」

    斯洛別科說完便走到電腦旁，坐下並開始敲打鍵盤。

    「經過研究決定：TNT集團同意你的加入！歡迎你，黑客先生或則黑客女士。我想很榮幸能夠得到你的幫助，當然，在這之前希望能夠知道你是如何稱呼的。」

    「很感謝您的讚譽，斯洛別科先生，自然的，既然我成為了TNT的一員，有必要告知你們我的名字與性別，或者應該說我的代號，是不是，老狐狸——斯洛別科先生。」

    斯洛別科對與對方知道自己的代號一點都不驚訝，能夠有這樣技術的黑客，還有什麼資料能夠瞞的了他。

    「當然，對於對自己能力的描述與自信，相信『撒旦的眼睛』這個代號能給大家帶來好運。對了，撒旦是男還是女，我還真有點不知道，但是，起碼來說，我喜歡俄羅斯姑娘的熱情與奔放，同時，我的性取向一向正常。不知道這樣的答案，您們還滿意否？」

    「嗯。很好，很好！『撒旦的眼睛』，貼切的很。我想『撒旦』先生，正如你所提供的情報顯示，我已經沒有多少快樂的時間供我在這裡和你愉快地交流了，那麼就由集團的其他管理人員和你交流了。我想，我該離開這裡了。希望還能有機會能和你談談人生的樂趣。」

    「是的，斯洛別科先生，那麼在這裡我先預祝您一路順風。」

    看到了這裡，斯洛別科站了起來，對著集團的未來班子做最後的指示：「感謝上帝，哦，不，應該感謝撒旦，我想我現在應該發佈我在任的最後一項集團人事調動的文件了。格瑞巴布，你將接替我的職位接任TNT集團的CEO一職；大衛博可，你將接任集團新的情報主官，『撒旦的眼睛』擔任你的副手；布爾，你繼續留任對外業務部；雅卡安波爾，財務還由你掌握。大衛，把這些擬成文件，向全球各分佈的聯絡官宣佈。關於『撒旦的眼睛』的問題，大衛，你負責他的所有必須手續的辦理。好了，現在一切對我來說都結束了，大家繼續我們的事業吧，很遺憾的，我不能再和你們共事了，在這裡我也期望我們集團能夠更上一層樓。嗯，還有，外面的所有文職人員，就有你們自行通知了。」

    「預祝總裁一路順風」大家集體祝福道。

    斯洛別科匆匆地離開了集團辦公室，「逃命」去了。當然，對於後路問題，其實根本就不能成為問題，在集團設立在這裡的時候，關於退路、跑路等措施已經很完善地具備了。

    大衛博可，現在已經坐在電腦旁與「撒旦的眼睛」作著親密的交流了，當然，剩下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搜查令快要到了，他還要做好善後的工作呢，雖然知道搜查不出什麼問題來，但是有備無患嘛。

    其他人，就該做什麼就做什麼了，紛紛作鳥獸散了。

    第十一章網獵公司

    莫水今天很興奮，也很激動，是的，無論是誰，在經過那麼個把鐘頭的高峰對話後，成為能夠掌握一定影響力的人物，特別是從一個默默無聞的小人物，一下子角色轉換，烏鴉變鳳凰，雞犬升天了，這讓誰都難平靜下來。興奮`中的莫水，中午居然到小區外面的飯館，小小的HAPPY了一把。

    至於TNT全球保全集團能否渡過眼前的這一關卡，那不是莫水所擔心的，沒有點能量，也不可能把一個殺手集團搞的那麼大。所以，午飯回來後的莫水，重新登陸TNT全球保全集團的新的網頁，對一些元素進行更新與升級，提高其網絡數據庫的安全性能。今天早上，為了能夠傍個大佬，沾點貴氣，莫水特意選擇瑞士銀行——這個在世界上安防做的最好的銀行服務器，進行鵲占鳩巢，在服務器硬盤中淘出一塊自留地，屏蔽所有工具軟件對該區域扇面磁道的檢索與重置，並挖出其帳號數據庫檢索代碼，隱晦地加入一個條件檢索並跳轉至TNT集團所在頁面，當然，這樣的判斷與跳轉的代碼對莫水來說是簡單的一點，一個帳號登陸窗口，多一兩條CASE

    IF與JUMP這樣的語句，那是絕對沒問題的，但是同時要作到隱秘點，那可是技術活啊！

    檢討了一下自己，莫水還再覺得自己是不是衝動點，就這麼給陷到這個「蘿蔔坑」中是否值得。想到自己已經對這個問題考慮了24個小時，莫水也就釋然了。

    中午，莫水小睡了一覺，這一兩天用腦有點過度了。

    下午三點，久違的手機鈴聲把莫水給吵醒，看了看號碼，陌生的，嗯，也許是投出去的簡歷有效果了，莫水在晃了晃腦袋，有點興奮地想到。

    「你好，請問哪位？」

    「你好，請問您是莫水先生嗎？」

    一個聲音甜美的女生。

    「是的，請問你是？」

    「哦，莫水先生，您好，我是北京伯樂網獵公司，我姓許，是這樣的，我們接受美國莫克斯中國實驗室的招聘要求，在中國尋找精通軟件工程與電子工程方面的技術人才，經過推薦，我們發現您比較符合莫克斯公司的要求，因此這才聯繫上您，在此對您的打擾表示歉意。」

    「哦，莫克斯中國實驗室？需要什麼職位？能介紹點情況嗎？」

    不是莫水期望的三大公司，莫水有點失望。

    「嗯，這個職位要求描述起來比較複雜，不知道您下午有沒有空？，我想我們約個地方談談。」

    「下午有空，那麼去哪裡談呢？」莫水想了想，反正現在也比較有空，就去看看吧。

    「您說個地方吧，比較方便您去就可以。」

    「這樣啊，那好吧，那就去QH路的星巴克吧。」

    「那好，那下午四點在那見。不知道來的及來不及」

    「來的及。」

    「好的，那麼我們等會兒見。」

    「好的，再見!」

    「再見！」

    下午四點，莫水如期來到QH路的星巴克，找了個位置坐下後，就接到那位網獵公司許小姐的電話。經過溝通後，雙方現在已經坐在一起，莫水點了兩杯咖啡後，靜等對方的介紹。

    莫水在來這的路上，已經就自己如何上了網獵公司的「黑名單」問題想破了腦袋，結果還是沒弄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網獵公司是什麼性質的，莫水也略有所聞，那種公司的人才資源庫都是靠各個公司HR經理級別的人直接推薦來的，推薦人在成功推薦後，獲得網獵公司的高額的推薦費，而網獵公司的利潤來源是從用人公司對所用人才的年薪的一定百分比來收取費用。用人公司開的年薪越高，當然，這說明其所需求的職位越高，那麼網獵公司的利潤就越可觀。網獵公司不同與現有網絡上的各個人才網站，人才網站是通過人才資源的網絡海選，並甑別出適用於各用人單位適用的人才並推薦給用人公司。而網獵公司，主要是各用人單位提供的職位需求，委託網獵公司尋找適合的人才。人才網站提供的基本上屬於中級以及以下的人才，而網獵公司基本上獵取的是中高級以上的，比如集團行政總監、財務總監、CEO等等企業高管。就因為知道了這些情況，莫水才覺得鬱悶，誰那麼好心推薦自己呢？不過應該是自己的同學吧？！楊冰冰，楊大美女？還是其他的同學？又或則是自己原就職的那家主板的周濤周HR經理？無從猜測。算了，不管那麼多了，起碼這也是一個再就業的機會，就不知道能不能適合自己。

    忽然莫水發覺怎麼場面有點冷場，坐在對面的姓許的小姐怎麼不吭聲了呢？！

    暈，看來是個剛出社會的雛，長相還蠻標誌的，美女該具備的基本要素都具備了，怎麼就沒有點美女覺悟呢。看著她一臉的緊張樣，莫水歎了一口氣，算了，自己發揚一下男士的風度吧。

    「您好，許小姐，你真漂亮。」莫水發揚騎士風度，給對方來個讚譽，當然，這也算是莫水的心裡話。

    在學校以及出來工作有一年時間，莫水還沒有機會和女生單獨約會過，雖然不知道約會須注意什麼什麼事項，但是，沒看過豬走路，總有吃過豬肉吧。因此，這對莫水來說基本不存在有什麼壓力感。

    「哦。謝謝莫水先生的稱讚，不過，說實在的，看到您這個樣子，還真有點驚訝呢。」

    至於從何而來的驚訝，美女不說，當然，莫水也沒有問起，有這必要嗎？我和她熟嗎？

    「對了，這是我的名片，謝謝您今天能夠出來面談。」許小姐站了起來，拿出名片，雙手遞了過來。

    一句開場白，終於讓這位美女活絡了起來。

    莫水也站了起來，雙手伸了出去，接過名片，坐下後仔細地看了起來。

    北京伯樂網獵人力資源管理有限公司，許雯欣，人力資源專員。

    「嗯，公司好名字，人也是好名字。」莫水又一高帽放出，「對了，你們公司怎麼會有我的資料呢？像我現在這樣的無業青年，這北京滿大街都是，怎麼就找上我呢？不知道是誰給你們推薦的？」

    「莫先生讚譽了，能有人推薦莫先生到我們公司來，相信莫先生必定是有別人不能企及的能力。至於是誰推薦莫先生，真對不起，這屬於公司的機密，也相信莫先生不會在意這樣的小事情，是不是？！」

    這丫頭沒看出還這麼伶牙厲齒的，莫水這麼想著。

    「言歸正傳，現在我們來分析一下莫克斯中國實驗室對這個職位需求的描述吧。」

    「好的，您請講！」

    「是這樣的，莫克斯中國實驗室在中國主要是從事自動車輛識別技術（簡稱AVI）開發的實驗室，現在他們缺少一個PAC與後台數據庫兼容的中間件開發的項目總技術總監。當然，這些專業的術語是該實驗室提供的，他們為這個職位開出的年薪是300萬人民幣。」說完這，許雯欣看了看坐在對面的莫水，徵詢對方的意向。

    年薪300萬啊，許雯欣覺得自己為什麼不是從事技術方面的呢？這麼高的年薪，可抵的上國內大型集團老總的年薪了，這些外資公司開出的價碼真的是高啊。

    作者備註：

    [AVI：主要由前端與後端兩部分組成。其中前端系統由主站（手持數據採集終端）與從站（車載台）組成。完成對車輛數據的不停車採集，並將所採集到的數據進行初步的整理、暫存，然後一次性傳輸到後端做進一步處理。後端系統主要完成數據建庫與管理機能，對由前端系統採集的數據進行整理、建檔，並建立起相關數據庫，以備使用。]

    [PAC（programmableautomationcontroller）：可編程自動化控制器。PLC的升級。]

    [中間件（MiddleWare）：是位於平台（硬件和操作系統）和應用之間的通用服務，這些服務具有標準的程序接口和協議。針對不同的操作系統和硬件平台，它們可以有符合接口和協議規範的多種實現。]

    在許雯欣見到這位所謂「高級人才」的有限幾分鐘內，對這位莫水先生的第一評價卻不高。雖然，自己剛從光華商學院人力資源管理專業碩士研究生畢業出來；雖然，剛來到舅舅開的這家網獵公司上班；雖然，今天的這位是自己業務剛開張的第一天，但是，什麼人有什麼樣的水平，自己基本上可以一眼就能看的出來。而這位被推薦者，顯然很難能夠被用人單位相中，自己今天的工作目的看來很難達到。

    「哦。是關於PAC與MiddleWare方面的啊。」莫水說完了後，就不吭聲了。

    這方面自己在搞「卦象電路板」的時候，基本上就是關於這方面的技術開發與應用的，當然用的自然是「卦象空間泛函數」方面的算法理論，而不是其他業界廣泛使用的其他理論。

    聽到莫水這麼自言自語道，許雯欣感覺自己是不是有點看走眼了，眼前這人真的有這方面的能力，不過，再想想是別人應該說是熟悉他的人推薦過來的，那麼他應該有這方面的能力吧，至於能不能達到用人單位的要求，那就不清楚了。

    想到這，許雯欣便對仍在一旁老神在在的莫水問道：「不知道莫先生什麼時候方便，可以去該實驗室去面試？」

    「去面試啊，嗯，去去也好，那麼你就幫我安排時間吧，我這一段應該都是有空的。」莫水覺得去看看也不是個壞主意，雖然，這不是自己期望的東西，但是，既然是熟人推薦，又是一個大美女過來邀請，不去有點不地道啊。

    「那好，由於這個實驗室要的比較急，我想我應該能夠盡快給您安排面試時間的。」

    許雯欣說完便站了起來，伸出手來，莫水看見了馬上站了起來，也伸出手去，握手道別。

    「很高興認識您，莫水先生。希望您能夠順利。」

    「謝謝，我也很高興認識您，許雯欣小姐。」

    「當然，也要謝謝您的咖啡，真的不錯。」

    「呵呵，不客氣，能請您這樣的美女喝咖啡，是我的榮幸。」

    「那麼再見」

    「再見」

    許雯欣感覺自己有點像出逃一樣，第一次與目標對像接觸，心情不緊張那才怪呢。而且，對方表現的如如自在，對高額薪資無動於衷，這專業方面不溫不火，這讓許雯欣感覺今天的會面自己學到了很多東西。至於什麼東西，那就很難能表達的出來，閱歷，什麼是閱歷，這就是社會閱歷，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東西。

    許雯欣回到公司後，聯繫莫克斯中國實驗室，對方表示可以在明天下午三點安排面試。確定之後，又聯繫莫水，問他明天下午有沒有安排，沒有安排的話，下午三點可以去該實驗室面試，得到確定答案之後，這一委託的CASE就算完成了。至於結果如何，那要等著看了。

    第二天，莫水便去實驗室去面試，至於面試結果，自然是經過一翻深入細緻的探討後，莫水拒絕了該實驗室的熱情挽留，至於面試的內容，旁人就無從知道。

    但是，在總結了面試的收穫後，莫水對自己研究課題的應用範圍又有了比較深刻的瞭解。同時對項目的廣度深度有了個比較明確的認知。

    沒想到，一次面試居然也學了不少東西，這是莫水在離開實驗室後的感慨。

    第十二章艷「禍」無邊

    女人是老虎（歌詞）：

    詞:石順義曲:張千一

    小和尚下山去化齋老和尚有交待

    山下的女人是老虎

    遇見了千萬要躲開

    走過了一村又一寨小和尚暗思揣

    為什麼老虎不吃人模樣還挺可愛?

    老和尚悄悄告徒弟

    這樣的老虎最呀最厲害

    小和尚嚇得趕緊跑

    師傅呀!呀呀呀呀壞壞壞

    老虎已闖進我的心裡來心裡來

    （作者註：女生讀者，在這說抱歉了，可別抽老莫啊，情節需求。）

    莫水的猜測果然正確，推薦給伯樂網獵公司的推薦人果然是楊冰冰同學。至於為什麼楊冰冰能夠推薦他，那是因為許雯欣正是她的高中好友，在不久前的一次通訊聯繫過程中，許雯欣向楊冰冰抱怨自己的第一單的網獵工作竟然是這樣有難度的工作。如果是找個企業高管，那是比較容易的事情，但是想找個搞技術的高級人才，那就不是一般的困難了。而且現在搞技術的高級人才到哪裡都是很吃的開的，這點許雯欣這兩天是深有體會的。楊冰冰在聽完許雯欣對用人單位對職位的需求描述後，便自然地想到莫水同學，莫水同學在完成軟件工程學院的學習後轉向電子工程方面，這正好是這個用人單位的需要，而且莫水有在主板企業呆過「質檢員」，對現場技術的應用應該很熟悉，於是便推薦莫水給她。

    結束完莫水這單CASE後，許雯欣就在當天晚上接到莫克斯中國實驗室的HR經理的電話，電話中HR經理一再拜託伯樂網獵公司無論如何再和莫水先生再溝通交流一下，他們實驗室很需要他這樣的人才來指導開發。

    這讓許雯欣很是鬱悶，那個莫水怎麼看就是整的一個「三無」人員，怎麼還能這麼受歡迎。無形、無像、無貌，暈，自己看人的水平現在怎麼不靈了呢！也許搞技術的都是這副形象吧，許雯欣在心裡好好地安慰著自己。

    出於對客戶的需求，許雯欣無論如何也要答應下來這樣的請求。

    一夜無眠，許雯欣在尋找著突破口。出於對戰略的轉移，戰術地運用，許雯欣決定和莫水這個推薦人楊冰冰這位老同學好好溝通一下，採用迂迴戰術，從人情上攻克對方。

    「冰冰，在哪裡啊？」第二天一上班許雯欣撥通楊冰冰的手機。

    「怎麼啦蚊子？我在公司裡遛著呢」楊冰冰問道。

    楊冰冰現在供職於國內一家大型企業ERP軟件開發企業，經過近三年的努力，現在已經升任ERP開發部系統開發分部的技術總監。一個女生能在軟件工程技術領域走到這一步確實不容易，當然，這也要歸於家庭教育的出色，以及其父親——QH軟件工程學院的院長的熏陶有直接關係。

    「你推薦的那個同學莫水，是不是真的很厲害啊？人家開出年薪300萬他都興趣缺缺的，現在用人單位一再請求我能夠再和他溝通溝通，做做他的思想工作，看看能不能招徠呢。」

    許雯欣一邊抱怨一邊說道：「你說說看，他現在已經失業在家，現在有這麼一個好的機會給他，他怎麼不感冒呢。冰冰，你和他熟，知道不知道該如何說動他呢？」

    聽到這，楊冰冰也很好奇，用人單位主動要某一個人，那說明這人確實有能力，這點自己很清楚，在自己的企業，也是經常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但是她也聽許雯欣介紹過，莫克斯中國實驗室對這一職位的要求很高，以至於開出年薪300萬的價碼，這樣的年薪在中國算是高高薪了，他們對這一職位已經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合適的人來，這次難得找到個合適的，當然會努力爭取。

    「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不清楚了，或則人家有什麼不得以的原因呢。怎麼啦？非要把他搞定不成？」

    「那是啊，你看看，這是我的第一單的CASE啊，如果不成，那打擊不是太大了嘛，我這幼小的心靈將遭受嚴重的打擊呢。」

    「切，還幼小的心靈啊，都老處女了啊你，還幼小呢。你想想看，你這個從事的行業，都是到處挖人牆角的活兒，能不能成要很大程度看運氣，換句流行的話兒就是：都是上帝安排的。」

    「你敢說我老處女，你自己不也是，都畢業幾年了，怎麼還沒有遇上相好的呢，是不是眼光太高了？」

    許雯欣反駁道：「上帝他老人家也有休息睡覺的時候啊，我就不相信那個傢伙對300萬不感興趣？！」

    「看他也不是個有錢的主啊。」

    「那是，那天約他面談，看過去穿著什麼的也都是一般般的，全身沒有一件是名牌貨，你說有這種對工作不感興趣，對MONEY感冒的人麼？」

    「他不就是一個嘛，說吧，有什麼事情，我想你不會就打電話給我，就是來倒苦水什麼的！」

    「嘿嘿，這你都猜了出來，不愧了老哥們了。我想再約他出來談一談，這次你要幫我，我們一起和他談談。我就不相信我們的楊大美女出場，他會不就範。怎麼樣，幫幫哥們吧。」

    「好吧，看你可憐惜惜的。」

    「好耶，冰冰出馬，手到擒來。」

    「去，盡會拍馬屁。今天你閒著嗎？我想去逛街呢，怎麼樣，我們也好久沒有一起逛街了，一起去，到中午的時候就約他出來一起吃個飯。」

    「好啊好啊，我也想去逛逛街啊，好久沒去了。我現在就只負責這個CASE，時間安排很自由，可以隨時開溜什麼的。你呢？今天怎麼有空翹班？」

    「呵呵，最近的一個項目剛弄完，這幾天都沒什麼事情了。你也知道，在國內企業搞ERP還不是很多。所以，基本上都比較閒。」

    「那呆會兒在XX百貨碰頭啊。」

    「好，呆會兒見。」

    快到中午的時候，莫水接到楊冰冰的電話，之所以會是楊冰冰打的電話，用許雯欣的話說，她和他熟，約出來的成功率高，楊冰冰對於這樣的理由無可奈何。

    莫水呢，正在消化昨天和莫克斯中國實驗室的專家們探討的技術問題。中間件，說句通俗的比喻就是象膠水一樣，可以讓一種東西與另一種東西有機地粘合起來，而粘合的程度如何，那是需要技巧的，當然關鍵的技巧就是這膠水性能優良。軟件和軟件的粘合，這種中間件就比較簡單，系統能夠很好地兼容就可以。而要把軟件和硬件成功地集成，這中間件的要求就很多，很關鍵的一點就是對硬件系統把握，以及對集成軟件的開發程度的要求。而莫水對這方面有收穫的就是因為自己搞的「卦象電路板」其實就是這樣的一種中間件。「電子空間」這一軟件與「卦象電路板」的融合在很大的程度上就是被稱為「中間件」的系統集成的產物。而實驗室專家提出的一些見解，對自己將來集成「卦象芯片」這一項目有很大的啟發。

    美女相約，估計就是楊大美女把自己給推薦給伯樂網獵公司的，看來今天也是宴無好宴，那個許雯欣應該是和楊大美女熟悉的，今天看來是來做說客的，昨天莫克斯中國實驗室一直希望自己能夠留下來任職，給自己這麼拒絕，那麼他們絕對還會要求網獵公司來動員自己的。莫水在去赴約時，已經把這些問題都看清楚了。

    約會地點在王府井的一家PIZZA。莫水到了的時候，已經看到兩位美女在那裡閒聊。許雯欣再看到莫水出現後，有點緊張地拉了拉楊冰冰的袖子，示意主角出現了。在得到許雯欣的提醒，楊冰冰才結束對某一化妝品的評價，用眼神向莫水表示問候。

    「莫水先生，我們又見面了。」許雯欣在莫水過來的時候，站了起來招呼道。

    「蚊子，別那麼生份，叫什麼先生啊，你叫他墨水，黑土的那個墨，就可以了。」楊冰冰也站了起來說到，並示意莫水就座。

    楊冰冰這時候稱呼許雯欣為蚊子，其實意思是想向莫水表達出她和她是很熟的關係，能稱呼對方的外號，基本上都是很鐵的朋友。這點，莫水在聽了後已經能夠明白他們之間的關係了。

    因此，莫水也客氣地和許雯欣說道：「是啊，又見面了，許小姐，怎麼感覺這地球變小了呢！呵呵！」說完便落座。

    楊冰冰叫來侍者，自作主張地替三人各點了份PIZZA，打發走侍者後，便開門見山地對莫水說道：「墨水，怎麼人家蚊子給你找了份好工作，你倒不樂意了啊？！是不是最近買彩票中了大獎，開始過衣食無憂的生活，當起了21世紀的新時代蛀蟲了啊？！」

    「冰冰，怎麼能這麼說人家」許雯欣看著楊冰冰說的比較沖，馬上接口說道，「我想莫水先…墨水有什麼放不下的事情還沒解決所以不能接受這份工作的。」

    「蚊子，別幫墨水說好話，年薪300萬啊，比我的年薪高了幾倍啊，嘖嘖，好啊你墨水，是不是沒當過家？不知道材米油鹽貴啊你！還是說跟錢有仇啊？」

    「別，別，楊大美女，我這不是還沒當過家嘛！不過，材米油鹽還是知道貴的，只是，現在我對莫克斯中國實驗室的項目不感興趣，雖然那方面我很瞭解，但總不能為了300萬的年薪而把自己栓在那邊吧。」

    「怎麼，還看不起那300萬嗎？！嘖嘖，還沒看出來啊，墨水你原來是個有錢人啊。」

    「冰冰！」許雯欣又打斷了楊冰冰的質問。

    楊冰冰和許雯欣兩個早有默契，一個當白臉，一個當紅臉，端的是配合無間。

    可憐的莫水，發現自己可真的有點上刑場了啊。

    正好，侍者這時候開始端著PIZZA過來，莫水看到這馬上轉移陣地，笑了笑道：「現在的服務速度，果然跟的上IT時代的速度。給你們說個笑話，要聽不？」

    「好啊。」許雯欣說道。這時候楊冰冰還在「氣」頭上，所以只好由她上陣，果真是你方唱罷，我登場。

    「一天，美國小說家歐文·肖，走進一家法國餐館。點過菜後，靜靜地等了很長的時間，直到十分不耐煩時，餐廳侍者總管才認出了他，挨近作家身邊，向他介紹說這家餐館的蝸牛很不錯，要不要來一份。歐文·肖點了點頭說：我早已知道了，瞧，你們讓蝸牛都穿上了侍者的衣服。」

    說完了，莫水自己先笑了起來。

    「撲哧」，兩大美女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楊冰冰給了莫水一個衛生眼後，轉向許雯欣，又和她低聲嘀咕了起來。

    「先生，我們店的蝸牛PIZZA是最近剛推出的新品，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品嚐？當然，如果有興趣的話，我們可以給你免費換的。」侍者不知就裡，也許就只聽到顧客討論蝸牛吧，因此便熱心地介紹了起來，「要知道蝸牛與魚翅、干貝、鮑魚並列成為世界四大名菜，也是當今世界上最為走俏的七種野味之一。蝸牛是一種高蛋白、低脂肪、低膽固醇的上等食品，而我們PIZZA採用的蝸牛是最具食用價值的白玉牛，也稱作法國蝸牛。」侍者一邊擺放PIZZA，一邊介紹著說道。

    而這時候包括莫水他們三人聽著侍者介紹，均大笑了起來，換來侍者一臉不解：「這好笑嗎？不見得吧！這幾天都這麼介紹來著，怎麼都沒有這種效果。」

    有了這插曲，三人間的氣氛頓時輕鬆了起來。這讓莫水暗暗鬆了口氣。

    「墨水，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有幽默感了啊，我怎麼沒發現呢？！」楊冰冰笑著問道。

    「呵呵，那個侍者也真搞笑！這時候還來介紹產品。」許雯欣也笑著說道。

    「這，地球人都知道啊。」

    頓時又惹來兩大美女開懷捧腹的。

    飯後，莫水只好老實交代自己正在搞一項研究課題，為了這個，準備去三大主板企業混，就像當初去那個OEM主板企業混一樣。因此對莫克斯中國實驗室的職位沒有興趣，而且在昨天自己也給他們的工程師提出了研究開發的方向，相信他們應該有能力搞的起來。

    「你在搞什麼項目？」楊冰冰問道。

    「呵呵，商業機密。」

    「切，不會是搞什麼偷雞摸狗的吧？！小心我去檢舉你！」楊冰冰調侃著道。

    「咦，你怎麼知道？！」莫水有點誇張地叫道。

    「沒正經啊你，」楊冰冰說完了便對一邊「暗自垂淚」的許雯欣說道：「蚊子，我也沒轍了，你看著辦吧。」

    莫水看著許雯欣有點失望，於心不忍，便把自己在那個OEM代工主板廠裡面認識的技術總監給「出賣」了。這多少讓有點失望的許雯欣帶來點安慰。畢竟行業內人士介紹的，基本都是有份量的角色，這讓許雯欣又開始活躍了起來。

    約會在友好的氣氛中落幕，但是這次會面卻給兩大美女帶來無限的想像空間，莫水在搞什麼研究項目呢？居然為了這放棄300萬年薪的工作，不禁雙雙表現出濃厚的探索慾望來。

    一項「探水」工程在兩個好奇女生的「陰謀」策劃下，不期登場。

第十三章不宣而戰（上）

    過堂會審完後，下午，回到家的莫水閒著無事，便登陸瑞士銀行，先是查了看自己帳戶上的存款，看到帳戶餘額突破100萬美圓，莫水樂的直開心，賺老外的錢就是舒服啊。之後又登陸上TNT全球保全集團的頁面，看看有沒有什麼委託，瀏覽了一翻，沒發現有新的委託。如果有新的委託，而且需要他來處理的話，也就是說要他收集相關的信息，那麼這份委託也會轉傳一份到他的郵箱，每個成員都有一個專屬郵箱。沒有委託，自然自己也就沒什麼事情，看來TNT最近應該還處了危機管理狀態中，基本業務還沒有恢復過來。

    忙完了這些，莫水便登陸上HEK聯盟網站，進入VIP論壇，泡水去了。

    0&1帳號剛登陸，又免不了被一番口水轟炸，當然，對於這樣的「人民戰爭」，莫水是有對「敵」經驗的。保持沉默，就是最好的武器，果然，大家彈藥耗盡了後，這戰爭就結束了，論壇又一片朗朗乾坤。

    「呵呵，今天天氣真好啊！」莫水不鹹不淡地說了這麼一句沒營養的話，結果又引起蝴蝶效益，批的莫水無地自容啊。

    「老大，你這防火牆就是給我代碼我也破不了啊。教教我吧！！」某大鳥痛哭失聲。

    「是啊，這代碼看著沒什麼玄機啊，怎麼就突破不了啊。」

    「大大，是不是某個外星人給你的代碼？我怎麼還是看不懂，繞來繞去就那麼幾個指令，怎麼就解決不了呢？！」

    「·#￥%……—*—……%￥#·……」

    ……

    看來還是很多人不明白邏輯圓的解決之道。

    自己的這款防火牆就像一個圓球泡泡，把整個網卡數據端口保護在裡面，圓的讓你無從下手，圓的讓你咬牙切齒。只有正確的密鑰才能夠進出，但是有沒有想過，既然正常數據能夠自由進出，那麼怎麼會沒有突破的可能呢？！是的，對於沒有正確的密鑰，那麼這防火牆就硬的如鐵桶般，這道理誰都知道。

    這款密鑰的加密/解密算法其實很簡單，但不同於現有網絡上使用的加密/解密算法，那種128位以及256位以上的密鑰簡直是謀殺人的腦細胞的東西。原理是：在安裝該防火牆的時候，軟件獲取系統時間並經過「卦象空間泛函數」算法進行時間序列的加密，作為原始密鑰之一，雙備份在系統註冊表中和防火牆軟件中；在系統正常運行期間每個時段每隔15分鐘進行讀取系統時間作為第二份備份，並加密。系統進行正常的網絡通信請求時，防火牆又產生一套即時時間密鑰，附加在網絡通訊中，並在到達對方地址的時候，建立一個時間加地址的密鑰進行即時反饋，這時候防火牆才正常開通通訊通道。整個原理其實就那幾個數據不斷進行組合，這當然讓普通的黑客手段無從下手。而要突破這樣的防火牆則要在端口處進行連續不間斷地偵測系統時間片段，等你得到完整的一個時段的時間代碼後，用「反空間泛函數」進行反向解碼，那麼基本的時間片段的密鑰代碼就出來了。而那「反空間泛函數」其實就是「卦象空間泛函數」裡面的軟件旋轉順序進行顛倒就OK了，之後呢，該幹嗎就幹嗎去了。

    耐心是黑客基本「職業」素質之一，也是不二的成功法門。

    莫水解析到這裡後，大家都是一副原來如此的感慨，其實代碼看過後，大家都知道原理，但是如何進行反向編譯就沒轍，因為他們根本就沒考慮到通過改變軟件倒序旋轉後，就可以進行時間的反向編譯。

    高，實在是高！越是簡單的越有效！這就是軟件效率問題！

    在這裡，莫水還有一點資料是沒有發佈出去的，那就是不是通過時間片段，而是通過二十八星宿的順序進行編碼，這是這套防火牆的終極版本，沒有任何軟件能成功的破譯，除非擁有解碼軟件，即：二十八星宿正空間星相圖，還是動態的星相圖。

    突然一則密聊引起了莫水極大的關註：

    ID抽刀斷水：我是梁國華：國家安全局信息安全中心的第一主任。現在有一件很嚴重的事需要0&1你能夠幫助我們。我是認真的，很嚴重的事情。

    看到這麼一條措辭沉重的密聊，莫水頓時倒抽了一口氣，現在自己都是用「電子空間」模式上網的，不用懷疑自己的行蹤會暴露，看這密聊莫水不懷疑這一信息的真實性，而是確有很嚴重的問題。

    0&1:收到！請說，看看我能不能真的幫的上忙。

    抽刀斷水：在說之前，我要說的是，這是一條機密的情報！希望你能保密！雖然，可能你沒有學過《保密法》，但是希望這條信息你能夠保證不傳第二人。

    0&1：好的，我在這裡發誓：我將保守機密，我保證這條信息不會告知其他任何人。現在請說！

    抽刀斷水：我相信你的保證，更對你的愛國情操表示敬意。

    抽刀斷水：據可靠情報，日本黑客將在最近某一天，時間可能是三天或則是五天後，對我國進行極端破壞行動，而對像從情報分析上可以肯定是坐落於山東XXX地區的XXX核電廠。

    抽刀斷水：一旦我們防範不住，那麼這將是一場危害極大的核事故，對我國核電能源的發展將會帶來極端的不利。現在我擔心我們中心力量不夠，所以希望你能夠幫助我們進行防範。

    0&1：既然這樣，為什麼不發動論壇裡的這些高手呢，他們也是反黑的中堅力量，哦，不行，對這一信息還是越少人知道的越好，不然會引起極大的社會恐慌。

    抽刀斷水：是的，正如你所說的，這信息絕對不能擴散！在這裡，只有你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我們相信你的能力，所以希望你能幫助我們一起進行堵截這次黑客行為，確保我國核能的安全運用。

    0&1：好的。我幫助你們。

    抽刀斷水：謝謝！

    0&1：這同時也是我的責任所在。所以不需要言謝。

    抽刀斷水：你在這裡發佈的這款防火牆看來不能用了，這裡面應該有很多間諜黑客！

    0&1：也是啊！對了，這密聊頻道安全嗎？！

    抽刀斷水：安全！已經經過了我們的重重加密，相信你那邊的系統也絕對是乾淨的。

    0&1：是的。絕對沒問題！

    抽刀斷水：有沒有最新版本的防火牆？

    0&1：有這麼一款，本來做為自己用的。我想現在要讓其發揮更廣泛的應用了。

    抽刀斷水：謝謝︴email][email protected][/email]，這是一個安全的保密郵箱。發份給我吧，我也把XXX核電廠相關的網絡服務器等資料存放在那裡，還有一份分工表也會在那裡的，你可以去收取。權限密碼是：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抽刀斷水：我們剩餘的時間不多了。現在就這樣吧，有什麼問題可以直接發到這個郵箱來，我有專人24小時監督這個郵箱的。

    0&1：好的。我的那份軟件馬上可以給你發過去，你們可以先去那作好前期的防範事宜。相信要突破那套防火牆不是容易的事情，這樣我們可以爭取更多的時間。

    抽刀斷水：謝的話就不說了，再見。

    0&1：再見。

    莫水很快地退出論壇，進入那個郵箱，拷貝下抽刀斷水，也就是梁國華提供的相關行動的資料。

    梁國華，國家安全局信息安全中心的第一主任，這時候正站在80層頂層的辦公室的窗戶旁邊，看著外面明媚的午後陽光，一群群白鴿在自由地飛翔、盤旋著。在從總局中得知將有日本黑客對我國的核電廠進行黑客攻擊的時候，他自然想到了那個ID為0&1的黑客，那種鬼斧神工的黑客技術，讓自己很是ＢＳ了自己一陣，因此立馬建議看看能不能取得他（她）的幫助，而這一建議在他向總局陳述其黑客技術後，總局很乾脆地給他個自主決定的權力。想想剛才自己終於作出大膽的決定，聯絡0&1這位可以說是天才的黑客來協助自己的這次行動，心裡還在後怕啊！

    請黑客來反黑，說起來也是一件正常的事情，梁國華擔心的是這位天才黑客是不是國外的間諜黑客，如果是的話，那麼自己的這次請求將是自掘墳墓的一個愚蠢決定，所造成的後果將是致命的，不但是核電廠的技術資料洩密，雖然只是相關的網絡方面的資料，但是更可怕的是對方將有更多的機會以及更可怕的網絡能力來破壞電廠設施，那樣的後果自己將會是百死不足以謝罪。

    希望自己賭對吧，梁國華這樣安慰著自己，雖然危險點，但是賭對的話，將對自己的行動帶來很大的助力，不過從他能夠立即提供那款防火牆軟件的動機上，應該是自己人的成分多點。現在那款防火牆正在手下幾百號人集體測試中，希望能有不俗的表現吧。

    歎了口氣，甩甩頭，希望能甩掉這些擔憂，轉過身來，快速地溶入防火牆測試的工作中。

    測試結果很快就匯總了上來，中心動用一台每秒超過50萬億次新一代曙光超級計算機來進行攻擊測試，在幾百號人，幾百台終端不間斷地進行攻擊N次下，被攻擊的服務器仍然安然無恙，這樣的測試結果很是讓梁國華興奮不已。再把決定情況和防火牆軟件上報後，整個中心就開始了對那款電廠主服務器進行嚴格的技術審查，而同樣的，他們中心也不敢進行任何的行動，深怕打草驚蛇。防火牆的安裝是由總局在電廠裡派駐的秘密人員進行安裝的，這點不需要他們信息中心操心。但是，一個問題，那就是他們沒有樣機來進行實驗而想在短時間內弄到同型號的服務器，那是不可能的。整個信心中心就只能停留在紙上談兵的份上，這讓梁國華急的象熱鍋上的螞蟻。

    莫水在拷貝完資料後，變認真地閱讀了起來。

    日本黑客攻擊的背景原因是因為當初這一核電一攬子項目，日本的DZW公司由於各方面的原因，原來志在必得的近乎100億美圓的定單，最終花落法國的AHF公司，到嘴的肥肉最後居然飛了，這讓日本的工商界、企業界鬱悶不已。這樣的報道當年在各路媒體上都曾有過廣泛地討論過。

    肉吃不到，總希望能喝點湯吧，因此當該電廠在進行企業ERP系統招標的時候，日本的FST公司終於在爭的頭破血流的情況下搶到這份價值100萬美圓的定單。用心良苦啊！！！

    核電廠的網絡安全環境還真不容樂觀：系統主服務器採用日本的FST公司的PWV8.0刀片式服務器，配備兩顆雙核AMD的4.0GMHz芯片，六路型服務器構架，採用DDR2-1000主存儲器模塊和1.5G

    MHz的前端總線。可以說這樣的服務器配置相當先進。但是，這裡有個致命的問題在裡面，一些關鍵的芯片組是在日本開發封裝的，而這裡面的貓膩可就多了！

    服務器採用UNIX操作系統，這樣的系統穩定性可以，漏洞也不多。相信經過自己那款防火牆進行防護因該在系統軟件方面比較安全，當然不可能絕對安全。

    運行的應用管理軟件是：VMwareESX-T

    Server，適用於任何系統環境的企業級的虛擬計算機軟件，大型機級別的架構提供了空前的可測量性和操作控制，完全動態的資源控制，適合各種要求嚴格的應用程序的需要。這樣的服務器應用級別的軟件，軟件漏洞也不少，特別是在系統資源採集集成模/數方面存在安全隱患。

    莫水可以確定這樣的服務器應該是這次日本黑客重點攻克的堡壘，這其中應該有他們可以利用的系統漏洞。不行，自己得測試一下這樣的服務器，不然根本沒辦法進行防範。

    但是那位梁主任卻在任務要求裡面重點提示說現在不要去動任何關於核電廠的任何網絡資源，以免引起對方黑客的注意，而提早發動攻擊。

    這如何是好？！！！莫水一愁莫展，就連自己的「電子空間」都不敢隨意發出偵測，就怕該系統存在有這樣的電子電平異常檢測系統，那麼如果自己貿然進去的話，將引發嚴重的後果，而這可不是莫水能夠承擔的起來的責任啊。

    第十四章不宣而戰（中）

    被樣機的問題折磨的莫水無心煮晚飯吃了，到了小區外面的飯館，隨便點幾樣小菜，等菜上來便埋頭吃了起來。

    「老闆，有沒有『爆炒蝸牛』，給我們上一盤！」一鄰桌的客人在那裡大聲地詢問飯店老闆。

    「蝸牛？！」這個詞讓莫水想到中午在PIZZA發生的趣事，又想到那兩個美女，莫水眼光不由地一亮。

    這次行動中，對方就是擺明了要鑽企業ERP系統的空子，要不然，就日本的黑客水平，根本不可能會引起國安信息安全中心的高度重視，當然這高度重視應該還有一個問題是這次攻擊的目標是個核電廠罷了。自己現在所當心的地方也就是這個ERP主服務器的樣機，而且這應該是這次攻擊的重點。

    剛才想到了兩個美女，自然莫水就想到了楊冰冰不是就職於一家大型的企業ERP開發企業嗎？！那麼從她那裡應該有弄到這個品牌服務器的渠道，再不濟也會有使用這種服務器的企業客戶吧。

    想到這，莫水便迫不急待地掏出了手機，撥通了楊冰冰的手機。

    「你好，是楊冰冰吧。」

    「是莫水啊，有什麼事情嗎？是不是想起來了要去吃蝸牛PIZZA？」楊冰冰現在是想起莫水，就想起蝸牛這個詞，也想到了那個笑話，言語中不由的略帶笑意。

    「呃，你還真是厲害啊，我也是剛剛想起蝸牛，就給你打電話來著。」

    「去去去，蝸牛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啊！」

    「呵呵，不說笑了，想請你幫個忙啊。不知道你有空沒？」

    「哦，什麼忙呢？還需要我這樣的小女人幫啊。」

    「別別別，說的感覺我就那麼大男人似的。」

    「呵呵，說吧，什麼事情？能幫的我會盡量幫的，還沒見過你需要別人幫忙的事情啊，難得啊。不過，事後得請吃飯啊，對了，就吃那什麼蝸牛PIZZA。」

    「又蝸牛啊，好吧，那到時候再說吧。是這樣的，你現在的客戶中有沒有使用日本的FST公司的PWV8.0刀片式服務器來做企業ERP系統的？」

    「日本的FST公司的PWV8.0刀片式服務器？怎麼，你現在怎麼對這有興趣？我得去查查資料，我最近的單子中沒有這樣的企業用這型號的。」

    「哦，那你幫我查查吧，越快越好。拜託了啊。」

    「得了，到時候請我吃蝸牛PIZZA就可以了啊。不過，蚊子你也要一起請啊。」

    「好，好，好，到時候你愛怎麼吃就怎麼吃，愛叫誰一起就叫誰一起，這樣可以了吧。」

    「呵呵，就這麼說定了啊。唉，還得回頭，我剛離開公司呢？得了，不和你說了，我還在開車呢！」

    「那好吧，注意安全啊。有消息了馬上給我電話吧，我等你的電話。」

    「好，再見」

    對方手機很快就掛斷，莫水拿著手機有愣了那麼個把分鐘，感覺有哪點不對勁的地方。想了半天，終於是發現了楊冰冰語氣有點不對，以前自己怎麼沒發現她有這麼「嫵媚」的聲音過呢？

    頭大，不想了，莫水繼續埋頭吃他的飯。

    吃完，結帳，走人。莫水慢慢地散步回家，小區傍晚出現的人比較多，上班回家的人，去接送孩子放學的人，來來往往的好不熱鬧。莫水一路上邊走邊思考著，服務器有樣機了後該如何進行測試。弄到對方的IP，進行服務器全面地檢測？還是怎麼著來著，畢竟如果這個企業是重要客戶的話，那麼自己也不可能做到多大程度的測試，而且現在要檢測的不同於往常那樣只是對對方數據的硬拷貝之類的那種簡單的活，麻煩的很啊。唉，等吧，希望楊大美女能有好消息。

    回到家，莫水泡了一壺茶，把梁主任給的資料打印了一份，坐在沙發上，再重新認真地看了起來。

    日本的黑客技術水平在國際上從來就是一般，這次怎麼就這麼信心十足要來攻擊呢，而且目標明確，是不是真的有什麼我們目前所還不能知道的後門在那裡。他們為什麼不去攻擊廣東的核電廠或則是浙江的核電廠，那些電廠畢竟還有很多的日本技術方面的在裡面，而卻偏偏選擇這座剛開始運行的核電廠，由於這座核電廠完全採用法國的技術，而法國的核技術在安全方面是最嚴密的，那麼他們又如何能夠達到攻擊的效果呢。如果這款ERP用途的服務器沒有檢測到什麼軟、硬件的問題，那麼他們的必殺技會在哪裡呢？要攻擊核電廠，那麼重點的目標應該是核反應堆的控制系統，如果要攻擊發電系統，那麼全中國有N座發電廠，無論哪一座都是可以選擇的，而且他們的網絡安防系統絕對沒有核電廠那麼嚴密。

    攻擊目標應該就是核反應堆的控制系統，莫水很確定地總結道。可是梁主任給的資料裡面關於核電廠的控制系統資料基本上都是很簡單的控制原理圖，根本看不出什麼東西來。看來自己有必要補充一下關於這方面的知識。

    考慮到對核電廠相關知識的缺乏，莫水又開始在電腦前查找相關的技術資料了，重點的方向是去法國AHF公司那裡去遛。不多時，海量的數據資料被莫水收集到手。通過甑別，莫水把相關的核反應堆的一些控制系統的資料整理了出來，並打印下來。

    核反應堆，又稱核島，發電系統稱為常規島，以及外加BOP水循環系統。而BOP水循環系統和發電系統方面，絕對不是攻擊目標，那麼就重點關注核島方面的控制系統吧。

    目標核電廠採用的是壓水反應堆技術，核島和常規島嚴格地分開起來，是獨立的兩套系統。核島有三層物理安防設施，一層是反應堆減速棒，一層是壓力容器，一層是鋼筋混泥土的圓形護罩。那麼從控制角度來進行攻擊分析的話，反應堆減速棒的控制是最直接的，這樣可以直接引起核爆炸，但是，這方面的安防是最嚴格的，而且這方面的監控是最強大的，從法國得來的資料可以看出，這方面有幾套閉瑣控制系統，嚴格地投放嚴格地回收，這套系統是絕對地獨立存在，根本不可能有機會被攻擊。

    那麼壓力容器呢？壓力容器是把核反應堆包圍起來的密封全鋼型的容器，這一層是防止核洩露最關鍵的設施，也是對反應堆各種參數進行檢測的數據收集中心。檢測數據通過光纖傳送到主控中心，進行綜合控制，那麼整個壓力容器的主控中心應該是這次攻擊的重點地方。但是他們會怎麼能夠達到這一層呢？這一主控中心與整個電廠的主控中心聯接，電廠主控中心與ERP廠務主控服務器聯接。那麼他們想攻擊壓力容器主控就必須突破三層的服務器，他們有這能力嗎？！不知道，現在真的不知道啊！！

    等候已久的電話終於響了起來。莫水拿過電話一下時間，現在已經是8點了，可憐的楊冰冰，幫莫水折騰了近兩個鐘頭。

    「嗨，莫水啊，我幫你查了一下，前段時間我們公司是有做這麼一單，不過是一個大型鋼鐵廠的ERP項目。後來我又去採購部去查了，北京有該服務器的經銷商，你想怎麼弄？」

    「哦。鋼鐵廠用啊，嗯，不好辦，要不你把經銷商的電話給我，我去問問看。」

    「莫水，你要弄這服務器做什麼呢？你搞什麼項目需要這樣的高端服務器呢？」

    「呵呵，不好說，不過現在就需要這個型號的。」

    鋼鐵廠有這服務器，不過，莫水一想到自己要對服務器進行全方位的檢測，肯定會對服務器系統進行各種各樣的測試，那麼鋼鐵廠的整個ERP系統將不能正常運轉，那造成的損失可不是一般的大啊，看來得自己弄一台了。想到這，莫水便決定自己弄一台。

    「我想自己弄一台來，不知道有沒有辦法。」

    「這樣啊，不過，如果你想弄的話，還真不好弄的到啊。我剛才也有打電話問過採購部的負責人，他說這經銷商基本不對個人開放業務的。這型號的服務器價格一台要40萬美圓，而且必須用外匯來結算的。」

    「不對個人開放？嗯，也有道理，誰有能力搞這麼一台服務器來玩兒。而且就一台服務器，還真的除了玩兒外，做不了什麼事情。」

    「是啊。個人弄個這麼高端的東西，怎麼都說不過的。你不會想真的弄一台吧，正如你說的，個人弄來只是玩兒而已。」

    「呵呵，我確實真的想弄一台來，不過，當然不是用來玩兒，我這個項目需要一台高性能的服務器。要不這樣吧，我委託你們公司幫我採購一台，價錢我直接與你們結算。相信你們去採購沒有什麼問題。」

    「要這樣啊，你丫的還真是有錢啊。不過，你等等，我打電話再問問採購部的人看看。」

    「好的，謝謝你了啊，今天真不好意思，讓你辛苦了。」

    「得了吧，你請我們吃大餐就可以了啊。本來今晚還約好了蚊子去吃飯呢，現在你看都被我推了。害的我被蚊子罵的要死。」

    「呵呵，辛苦辛苦，謝謝，謝謝。有勞楊大美女了。」

    「你等等啊，我去問問。」說完，楊冰冰便又掛了電話，幫莫水去問了。

    沒過5分鐘，電話又來了。

    「墨水，採購部的人說可以，不過，款必須先付。還有，你要什麼時候用？給個時間。」

    「款我可以現在馬上給你們公司匯過去，我想盡快能買來，我急著需要，很急！」

    「這樣啊，那好，我就和他這麼說了，你真的要？那可是40萬的美圓啊？看來你還真的不是一般有錢？！」

    「呵呵，都是辛苦錢來著，那拜託了。真的很謝謝你了。」

    「得了，別謝了，我直接給你我們公司採購部負責人的電話吧，你直接和他聯繫，我等下先給他通個氣。」

    「好的，你說吧。」

    「139XXXXXXXX，他姓廖」

    「好了，你自己看著辦吧，我要回了，肚子餓的要命呢！」

    「要不，我現在請你去吃飯？犒勞犒勞你。」

    「下次吧。」

    「那好，路上注意安全啊。」

    「BYE！」

    「BYE！」

    莫水掛完電話，等個半個鐘頭，便給楊冰冰提供的那個採購部負責人掛去電話。

    「你好，我是楊冰冰介紹過來的同學。你是廖先生吧。」

    「你好，是的，我是，你就是楊總監說的莫先生吧。」

    「是的，真不好意思，打擾你了。」

    「呵呵，沒關係的，說吧，具體有什麼需要。」

    「好的，是這樣的，我想委託你們公司幫我買一台日本的FST公司的PWV8.0刀片式服務器，這型號剛才楊冰冰應該有和你說過吧。」

    「是的，有說了，他還說你小子很有錢，沒事弄個這麼高端的服務器來玩兒，呵呵」看來這位廖先生挺風趣的。

    「呵呵，哪呢？！！就是目前急的要這款服務器來做一個項目研究。」

    「聽楊總監說要的很急，具體有什麼要求的你說吧，看我能不能幫你解決。」

    「好，我想最遲兩天之內能夠買到手，我不需要對方經銷商提供的技術人員來服務，你們幫我運輸來就可以了。我自己可以組裝的起來。」

    「兩天時間？很急啊，怕不好弄啊？」

    「是的，我也知道兩天太趕了，但是，我確實沒有更多的時間，實在對方不行的話，我可以出加急費。」

    兩天時間，那麼莫水保守估計的話，就剩下一天的時間來進行服務器的全面檢測。雖然這檢測時間上應該來的及，但是如果檢測發現問題了怎麼辦？如何補救？如何檢測沒發現問題的話，那麼該如何應對？這些都是莫水擔心時間不足的考慮。

    「那好吧，我現在就給經銷商打個電話問問，你等我電話。」

    「謝謝，謝謝，麻煩你了。」

    「沒事，你等會兒啊。」

    「好的，再見」

    打完電話，莫水不禁感慨了起來。自己沒事接個什麼活啊，這一下，最少去了幾十萬美圓。雖然心痛錢，但是這種事情，不知道的還算了，但是，讓自己知道，那麼無論如何，就算一下子去掉自己全部家當，莫水相信自己還是會去幹的，小日本的行為是人都不能容忍，更何況自己還是中國人，自己的老家還是山東的。

    很快地，莫水的電話又想了起來。

    「你好，是莫水先生吧。」

    「是的，你好廖先生。」

    「我問了經銷商，他說他們那裡沒有現貨，但是如果要兩天之內交付的話，他們可以立即從日本空運過來，那必須加5%的的加急運輸成本。」

    「好。5%就5%，我希望後天能拿到那台服務器，款我可以現在打到你們公司帳戶。」

    「決定了？」

    「是的。」

    「那好，我就去跟他說，款，你就明天再打吧。」

    「那可以，真的謝謝你了。有空請你出來喝喝茶什麼的。」

    「得了，這又不是什麼大事，別弄那麼一套。」

    「呵呵。」

    「好了，那我就去給你先下個定單，你明天早上上班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我把公司帳號給你。」

    「好的，好的。謝謝你啊！」

    「嗯，明天我們再聯繫吧。」

    「再見」

    沒過了多久，莫水又接到楊冰冰的電話。原來那個廖先生給楊冰冰報了個備。

    「莫水，你丫的，還真的買了。」

    「是啊，急著用嘛。」

    「急也不用那麼急啊，你看5%的加急費，那是2萬美圓啊。瘋了你啊，是不是？」

    「哪會呢！不過，楊大美女，今天還真的謝謝你了。」

    「去，有什麼好謝的，我還在心疼那2萬美圓呢？那多少啊，嗯，折合人民幣的話，要15、6萬啊，天啊。」

    「呵呵。錢是什麼東西，不是東西，有必要那麼心疼嗎？」

    「什麼，什麼，錢不是東西？你……。唉，不說了，蚊子，問問你，錢是什麼東西？」原來她和那個許雯欣在一起。

    「錢啊，好東西啊，你說那個莫水真的那麼浪費？那可買多少的化妝品啊！」電話一旁的許雯欣也在大喊大叫呢。

    「呵呵，這不是無奈啊。誰想讓錢給小日本賺去了呢？！」

    「喲，原來也是憤青啊。那你還那麼急的送錢出去？！！！」

    「得了，不討論這了，改天給你們賠罪了，行不？！」

    「你說的啊！！蚊子，你也聽到了啊！」

    「聽到，聽到，既然他這麼有錢，而且還亂扔，那我們也就不客氣了。」許雯欣在一旁湊熱鬧道

    「行，該怎麼著你們做主，我只管買單就可以了。這樣總行了吧。」

    「好耶。不說了，BYE！」

    沒等莫水道別，對方已經掛了電話，看著手中的手機，莫水只好搖頭苦笑。

    第二天，莫水匯了款，留下了送貨地點後。便又開始研究從法國AHF那裡弄來的核電廠的資料了。

    第三天傍晚時候，要的服務器被送過來了，結果去接收的時候一看，居然是楊冰冰和許雯欣這兩個美女押車來。

    問其原因，居然得到：我們來看看你這腐敗份子是怎麼腐敗的。

    莫水暈倒！

    這什麼和什麼啊！！！

    第十五章不宣而戰（下）

    莫水指揮著搬運工往自己家裡搬運服務器配件，自己請那兩個來視察的美女在客廳裡就坐，從冰箱裡拿出兩扎飲料，打開家裡的視聽系統，放入一盤韓紅的藏族音樂合輯，讓他們在一邊悠著後，自己便開始指揮搬運工如何如何擺放設備。

    楊冰冰他們第一次來到莫水的家，不過話說回來，他們這次來也是其擬訂的「探水」計劃的一步，水的源頭麼，必須要「探」，看看是什麼樣的泉眼能夠「出產」這麼什麼來的，現在應該改為「腐敗」的水來。

    莫水的家，簡潔、明快、大方，絕沒有那種「腐敗」氣息，這是他們兩個現在的想法，當然，目前的觀察區域只限於客廳。不知道其他區域的情況，想到這，兩人不約而同地站了起來，往房間去了。

    廚房：乾淨，而且有經常下廚的跡象。

    臥室：簡陋，一雙人床，一單人枕頭，一床頭櫃，壁櫥，除此外別無他物。

    書房：看著那麼多人在裡裡外外地忙，他們沒有立即進去。

    客房：兩台黑色的服務器擺放在牆角，數據連接線直接從地面穿越房間的牆，通往書房。一張大的辦公桌放在中間，辦公桌上擺著一台17寸的液晶顯示器，顯示器沒開。房間裡面沒有額外的床鋪，看來他家不來客人。不過，看著已經有了兩台服務器的房間，兩大美女同時想到「腐敗」這個詞來，有了兩台服務器居然不夠，還花了那麼大的價錢再整來一台，看到這他們同時搖頭來。

    參觀完了後，兩人四眼一對，同時邁腳沖想書房。他們都想看看這個真的很「腐敗」的莫水先生的書房到底是怎麼樣的「腐敗」。

    兩人擠進書房，書房內的擺設還真的讓他們大感吃驚。

    一張大大的辦公台，上面擺著一台巨大的液晶顯示器，這台顯示器實在是在扎眼了，這旁邊還擺著一台小的液晶，然後就是一台被開膛破肚的主機，以及還有一個銀白色的方盒子在旁邊，接著就是一個鼠標，一個鍵盤。鍵盤旁邊還有幾本書在那裡。顯示器後面擺著一台應該是激光彩色的打印機。一股數據線從客房那穿牆過來沿著地面連接上這檯面上的主機上。

    書房的牆角，擺放著一個大書架，滿滿的書架表明這房間的主人還那麼有點墨水，想到墨水，兩大美女不禁又對視了一眼，看來他們又想到一塊了。這個莫水，還真的是墨水，這是許雯欣對莫水新的詮析。

    莫水看到兩個大小姐進書房來，也無法拒絕什麼的，既然人都來到家裡了，那麼還有什麼不能給他們參觀的，反正這兩個一個是搞軟件的，一個是「販賣」人口的，安全級別都較高。當然，他們兩個曾都想「販賣」過自己來著。

    兩人參觀完後，便退出書房，又回到客廳的沙發上坐著，一邊喝著飲料，一邊開始在那裡聊天。看那些人忙來忙去，他們也不知道該幫些什麼忙，與其去添亂，還不如自己輕鬆點。

    這時候，楊冰冰在眼角餘光中發現沙發旁的小茶几上放著一碼彩版打印的資料，忍不住好奇，傾過身，拿了過來，湊到許雯欣旁，笑著說道：「這應該是那個莫水弄的什麼項目，我們考察考察下。」

    說完，兩個人便頭碰頭地看起了資料來。

    這是什麼和什麼啊，核電廠、反應堆、核島、常規島，這、這、這莫水怎麼開始研究起核電廠的東西來了啊。搞軟件的研究起核電了，丫的，我還抽風了，準備搞風力發電呢，楊冰冰和許雯欣狂鬱悶。

    不可捉摸的莫水，越發引起他們強烈的探索之心，楊冰冰更是鬱悶，原來幾年的同學，居然沒發現莫水有這麼秀逗的天賦。許雯欣則是不斷感慨：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就這麼幾天，這個莫水就已經洋洋灑灑近六七百萬人民幣給糟蹋了，居然還不務正業，研究起核電來了，莫不成準備重新做人，改過自新了？！

    前前後後忙了近個把鐘頭，莫水終於把那台服務器給安裝完畢。幫運工是楊冰冰公司的，在看到莫水忙完了後，楊冰冰就打發他們自行先回去了。

    看著莫水走過來準備道謝，楊冰冰站了起來，用手摸了摸肚子，說道：「廢話少說，我肚子已經餓了。」

    「哦，是的，現在是晚飯時間。」莫水聽了後，看了看表，不好意思地說道。

    「不過，今天只能請你們先吃個便飯，最近時間比較緊。」莫水為了能夠立即測試那台服務器，只好怠慢他們先。

    「就是這個什麼核電廠的項目吧？」楊冰冰揚了揚手中的資料問道。

    「是啊，一個控制系統方面開發的項目。」莫水看到她拿的那份關於法國AHF核電廠的資料，只好敷衍著回答道。

    「不錯嘛，居然還能拿到這麼個項目，不簡單，能不能介紹給我們公司呢？」楊冰冰打趣著給自己公司拉項目。

    「這個嘛，不好說，客戶可是要求要保密的。」莫水無奈地道。

    「切，還以為我真的稀罕啊。走了，去哪裡吃吧，今天就不砍你了，隨便吃點。」

    「那就去這小區外面的一家飯館吧，那裡的菜不錯，我經常去那裡改善伙食的。」

    「是嗎？那你平時都是在家煮飯？沒看出來嘛，居然還是一個居家好男人啊。」

    「呵呵，自己煮比較適合自己的口味嘛。」

    「好了，蚊子，我們走吧，墨水，帶路吧。」

    「嗯，好的。」在一旁旁觀的許雯欣應聲道。

    「今天真不好意思啊，等我這項目忙完了，我一定好好請你們吃一餐。」莫水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

    「錯了，是兩餐！今天晚上的你還欠我們一餐。」許雯欣突然發話道。

    「對，是兩餐。」楊冰冰立馬補充道。

    「好，兩餐就兩餐，小的尊旨。」莫水一邊點頭哈腰，一邊揮手一擺，「走吧，美女們，吃飯去了。」

    晚飯過後，送走兩大美女後，莫水便一頭扎進對服務器的嚴格測試中。時間已經不多了，今天不是因為楊冰冰他們來的話，那麼可以節省那頓充滿「煎熬」的吃飯時間。

    服務器測試中……

    為了解決測試服務器的軟件問題，莫水在這兩天的等待中，除了研究AHF的核電廠方面的資料外，又著手準備了兩套用於服務器測試的軟件，一套是網絡上比較經典的版本，一套是自己編寫的基於「電子空間」基礎上的針對軟件運行電子物理邏輯檢驗的版本。

    UNIX系統測試，由於UNIX系統成熟度高，能夠有系統漏洞的地方基本都已經給補丁上，莫水對這一項工作的結果不抱有幻想，兩套測試軟件輪番上陣，結果均敗下陣來。

    VMwareESX-T

    Server，測試中，莫水對這一款工業版本的服務器應用系統也是不報有幻想。這是一款比UNIX系統更加成熟的應用平台，畢竟已經是工業化的版本，基本沒有存在什麼邏輯類的等等類似弱智的錯誤。實踐出真理，那是經過現場嚴格實踐出的軟件工業產品，所以在最後也安全通過測試。

    兩大主系統都沒有問題，那麼剩下的問題在哪裡呢？莫水百思不得其解，軟件方面沒有問題，那麼硬件方面呢？在反覆測試那兩主系統無果後，莫水終於放棄對服務器軟件系統方面的測試努力了。

    抬頭望向窗外，發現天色已經泛白，一整個晚上的努力而沒有結果，莫水實在是很無奈。起身，到衛生間刷洗完後，到廚房淘米下鍋，用電飯堡煮了點稀飯，之後便一個人靜靜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閉目沉思。

    小區的綠化做的很好，早起的鳥兒，在這寂靜的清晨裡唧唧喳喳的聲音特別的清脆。莫水鬱悶的心情，也因為這清脆的鳥兒聲而舒緩了不少。一個人的力量有限，那個梁主任不是有一班人馬在嗎？去看看他們有什麼具體的措施沒有。想到這，莫水便回到電腦旁，登陸HEK聯盟的網站，直接登陸VIP高級會員區，看看有沒有他們的人在裡面。那班人，肯定有人在那裡監控著這個黑客VIP論壇的，具有強大的網絡破壞力的一個群體，國家沒有個監控在這裡，說了誰都不相信，但是也是因為這樣，誰都不肯明著說。自己由於使用「電子空間」這個程序，而游離於監控範圍內，已經給了他們極大的壓力。這次請求自己協助阻擊這次日本黑客的攻擊，其實也是一種刺探自己立場的一個契機和一個手段。還好，自己立場明確，愛國情操不說高尚吧，但起碼也是一個有血性的愛國青年。

    果然，沒過一會兒，梁主任的ID發送密聊過來，看來他應該也是不能成眠的，今天是最後的一天安全期了，但具體是不是安全期，除了日本的那些黑客們，沒有人能知道。

    抽刀斷水：「0&1，早上好，有沒有什麼好的建議？」

    0&1:「早上好，沒有。」

    抽刀斷水：「一夜也沒有睡覺吧，在這裡謝謝你的幫助，你的那款防火牆已經裝上去了，幾個主服務器都已經裝了，那個防火牆經過我們用超級計算機測試過，結果很令人滿意，相信日本人很難能突破那道防火牆的。」

    0&1:「我那道防火牆，我估計，這是理論計算出來的估計，100萬億次/秒內的超級計算機，基本無法強行突破的，但是100萬億次/秒以上的超級計算機，幾乎可以在幾秒內就輕鬆突破。這裡不用說，相信你也知道這軟件有一個臨界值的。過了這臨界值便是一文不值的。」

    抽刀斷水：「居然還有這臨界值，這可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們是動用了50萬億次/秒的超級計算機，這還是經過我們總局特批我們才有權限動用的超級計算機來測試的。結果是很滿意的，這樣的結果總局上面也是很滿意，上面的意思是你能不能把這套軟件的版權獨家賣給我們，當然，版費肯定不低的。你的意思呢？」

    0&1：「這套軟件，自從送給你們後，我就不打算靠這軟件來牟利了，就送給你們吧，順便也把破解程序也給了你們，免的你們擔心。」

    抽刀斷水：「那我就代表國家謝謝你了，可那……」

    0&1：「得了，不說這了。呆會我會把破解程序發到你給的那個郵箱去的，放心吧，我是不會再用那套破解程序去做什麼小動作的，你們安心了。」

    抽刀斷水：「這樣我就放心了，你也知道，在其位，謀其政。大家活的都不容易，不是嗎？！」

    0&1：「可以理解！」

    抽刀斷水：「謝謝！」

    0&1:「這次行動還有什麼防範的措施沒有？我總覺得小日本沒那麼白癡。」

    抽刀斷水：「由於目前我們都不敢輕舉妄動，因此除了安裝了你那套防火牆外，基本都沒什麼動作，大家都在嚴陣待命中。」

    0&1：「小日本應該還有別的途徑，或則說別的方法來突破服務器的。」莫水不敢說自己買了那套服務器，並已經測試過，要不然自己的身份不用多久就會直接暴露在國安局的手裡。

    抽刀斷水：「這點，我們也有考慮過，但是，找了半天還是沒有找到他們可以突破的地方。」

    0&1：「唉，那只能到時候見機行事了。」

    抽刀斷水：「是啊，唉，這場阻擊戰將會打的很被動啊。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情報上我們很不足啊。這次從日本方面所能獲得的情報少的可憐，我們局的幾個渠道都沒能獲得比現在的情報外更多的東西了，他們保密的工作做的相當的好。」

    抽刀斷水：「後面如果實在不行的話，我們也只好斷掉外網，但是現在你從資料上也知道，電廠都是通過光纖和國家電力信息調度的大網聯接的，而且廠務方面也基本是通過外網接入的，如果真的斷掉外網，影響會是很大的。」

    0&1:「是啊，小日本的保密工作確實做的很好啊，我也去刺探過好幾次了。沒有一次有什麼收穫的。」

    抽刀斷水：「呵呵，就知道你肯定會去找他們要情報的。」

    0&1：「混黑嘛，怎麼著得有點敬業精神吧。沒有去黑他們，他們都該去燒高香了，是不？！」

    抽刀斷水：「我表示沉默！」

    0&1：「嘿嘿，蠻說說而已，發洩發洩一下，唉，好了，不說了，我得吃點早飯了，一個晚上沒睡覺，不補充點營養對不起自己的身體。」

    沒有獲取更多的資料，莫水便覺得沒什麼意思可談了。

    0&1：「對了，受到攻擊後，給我發個密。我給你的密聊設了個提醒功能。」

    抽刀斷水：「好的，攻擊開始後，我就給你發信息。BYE！」

    0&1：「BYE！」

    退出論壇，莫水把自己的那個防火牆破解軟件發到梁主任給的那個郵箱後，便去吃早飯了。

    會從哪裡攻擊呢？

    莫水邊吃邊把黑客攻擊的基本流程過濾了一遍，黑客進行遠程攻擊，首先就是從網絡端口開始的，控制住了網絡端口，後續的工作就容易多了。那麼，現在端口方面，除了UNIX系統提供的安防外，自己的防火牆將也是一道嚴密的關。相信這次小日本不會用超級計算機來攻擊，那麼他們將很難突破網絡端口！！！但是如果小日本動用了超級計算機來攻擊的話，那麼，唉，希望不會動用超變態的超級計算機吧。

    飯後，莫水又用了「電子空間」狠狠地掃瞄了一遍日本方面的大小服務器，結果還是一無所獲。極度鬱悶的他，只好把自己扔在客廳的沙發上，從茶几抽屜裡摸出一包煙，抽出一根，點著了，狠狠地吸著。

    有多久沒抽煙了，莫水都已經有點忘記了。自己搞研究的時候，基本沒精力去考慮抽煙的問題，以前在大學裡面，和同學打打屁聊聊天的時候還會偶爾吸點，標準一個初級煙民而已。

    望著裊裊上升的煙霧，莫水的精神也開始逐漸地渙散了起來，直到夾煙的兩手指被燒盡了的煙屁股給燙著了才清醒過來，急忙往煙灰缸內掐滅煙頭，抖抖掉落在沙發上的煙灰。

    這時，一陣手機鈴聲打斷了莫水的動作，接過手機一看是電信公司的客服號碼，便皺了皺眉頭接聽了起來。

    「您好，請問您是莫水先生嗎？」

    「是的，你好，請問有什麼事？」

    「是這樣的，您申請的光纖寬帶今天已經到期了，我們將在三天後將予關閉信道，為了不影響您的使用，請您及時續費。」

    「哦，知道了，我馬上就繳。」

    「謝謝您的支持，打擾您真不好意思，再見」

    「嗯，再見。」

    莫水走到電腦旁，坐下，通過網上個人銀行，把光纖使用年費轉到電信公司的個人付費帳戶上後，又回到客廳，繼續貓在沙發上發呆。

    光纖寬帶，光纖，端口，……莫水貓在沙發上，口裡不斷地喃喃自語著，忽然，眼睛一亮，整個人一蹦而起，快步地跑向書房。邊跑邊自語著：「我怎麼沒注意這個地方呢？我怎麼沒注意這個地方呢？」

    莫水跑到書房裡，找到服務器的說明書，對著服務器端口方面的章節認真地看了起來。原來莫水想到了光纖數據轉換的問題。數據通過光纖寬帶，直接進入了服務器，之前的莫水自己配的那兩台服務器也是這麼接著的。而能夠直接接入服務器，那是因為服務器裡面有設個光/電，電/光轉換器，即O/E轉換和E/O轉換。這是數據進入網絡端口的第一道通道，數據信息經過O/E或則是E/O轉換後，然後進行網絡或則是網卡進行數據的交換，那麼這個轉換器就是關鍵的地方。為了將銅線傳輸的電信號轉換成光信號，使用了「激光二極管」。用銅線傳輸「1」和「0」等數字信號時，一般情況下高電壓狀態和低電壓狀態分別對應「1」和「0」。當把傳輸過來的信號電壓施加到激光二極管上轉換成光信號後，光線就會產生或消失。如果把發光狀態和消失狀態分別定為「1」和「0」，就能夠通過光纖傳輸數字數據。如果將光纖傳輸過來的光信號還原成電信號，就要使用「光敏二極管」。這種二極管有一種性質就是受到光照後會產生與光強度成比例的電流。當光纖傳輸的光信號通過光敏二極管時，即可直接轉換成電信號。

    現在，這台FST的O/E和E/O是封裝了的一塊集成芯片，焊接在網絡端口之前。而這塊芯片的針腳是直接跨接在內網光纖和外網光纖上面，雖然按常規的封裝技術要求，內網和外網的數據轉換是先O/E，然後通過網卡進入服務器系統，再通過E/O接入內網光纖，這中間有個必然的物理的阻隔，也就是說外網進入的O。必須經過O/E轉換後進入服務器系統，然後再通過服務器系統許可後，數據進行E/O轉換，然後這經許可的O才能轉入內網光纖，這裡要交代的是，整個核電廠的內網從梁主任提供的資料表明，基本上所有的核電廠內網使用光纖作為數據主幹傳輸網，這與核電廠的數據傳感系統網絡的需要是分不開的。

    （作者註：O：ONLINE；光線、光子。E：ELECTRONIC；電子。）

    核電廠數據傳感系統網絡之所以要使用光纖，是因為在數據收集中傳感器均使用光纖光柵（FBG）傳感器。

    光纖光柵（FBG）傳感器可以用來測量多個物理量，包括應變，應力，溫度，振動，壓力，以及一些化學量。FBG是一種全光纖器件，其可靠性好，測量精度高，線性度好，測量範圍大，而且抗電磁干擾；同時FBG傳感器陣列最大的優勢在於可以實現分佈式的傳感網絡。對物體進行多點測量。提取相關的信號，進行狀態分析。達到示警以及故障診斷的目的。

    FBG溫度傳感器，被專門設計用於不同結構結構表面或內部的溫度測試，可以埋入到被測物體內部或將其粘附在被測物的表面對被測物表面進行溫度測量，被廣泛應用在電力，軍工，消防，礦業，航空航天等領域大型設施或設備的准分佈式精確測溫。同時可以對無溫度補償應變計進行溫度補償。具有分佈式測量點多，測溫精度高，測溫範圍大，不受電磁干擾，耐腐蝕等優點。

    由於其傳感網絡為全光網絡，可完全抵抗電磁干擾，在強電磁干擾或輻射環境下有不可替代的優勢。

    因此光纖光柵（FBG）傳感器其在核電站中，可解決核電站中多方面的應變及溫度測試，特別是在核島的壓力容器上的應用。是現在核電廠不可或缺的一個傳感檢測裝置。

    如果，是的，是如果，這封裝的O/E、E/O轉換器存在著貓膩，數據可以不通過O/E轉換，直接以O通過這轉換裝置進入內網，那麼這黑客指令就可以直接控制核電廠內的傳感系統。

    結果，那將真的是災難性的。

    莫水想到了這種可能性，驚的一身冷汗！馬上撲到電腦前，啟動「電子空間」準備進行檢測，不過片刻，卻又站了起來，從牆角的書架下方的櫃子裡拿出另一套「卦象電路板」，快速地跑到客房去。原來這一台電腦是直接與該服務器連接的，不可能進行這方面的檢測，因此，莫水就跑到隔壁的房間，用那裡的電腦，服務器，進行迂迴檢測即：通過隔壁的電腦，先聯接外網光纖網絡，在從外網控制一台其他的服務器對書房那台FST的服務器進行O/E、E/O芯片的檢測。

    莫水在這兩個房間之間不停地來回轉，到最後，檢測的結果表明：雖然存在這樣的可能性，但是目前的檢測結果表明，起O/E和O/E兩模塊之間存在明顯的物理阻隔。至於真正的實際情況，那就不是莫水現有技術條件能夠檢測的到的，畢竟那是已經封裝了的集成芯片。

    就在莫水剛鬆了口氣，去客廳的飲水機上倒了杯水準備喝的時候，書房裡的電腦響起了刺耳的警報聲，那是莫水專設給抽刀斷水也即國安局信息安全中心的梁主任的專線密聊報警系統。

    日本黑客開始入侵了！

    第十六章網絡核恐（上）

    日本黑客開始入侵了！？

    為了確認這個消息，莫水急忙來到電腦前，查看梁主任發過來的信息。

    抽刀斷水：0&1，經核實，在三分鐘前，日本黑客正式開始入侵。

    日本黑客終於不宣而戰了！

    對於雙方在開戰之前都蓄勢待發，隱而不發，要不是由於情報渠道提供確切的攻擊目標，那麼，對於像這種某一IP地址上的網絡流量突然激增，確實很難肯定是不是有針對性的黑客攻擊行為。

    莫水對於黑客攻擊的心理行為研究的很透徹，前期的攻擊至多只是刺探性的，一是為了確認對方IP地址上的服務器防火牆的水平，二是為了確定對方是否有阻擊力量。當然，刺探的行為在確定對方如果沒有阻擊的力量後，攻擊的力度會馬上加大，而防火牆那是考究黑客攻擊行為的技術性的問題了。

    為了有效地判斷日本黑客的攻擊行為，莫水也馬上運行「電子空間」程序，進入核電廠的ERP服務器中，嚴密監控對方的一舉一動。

    第一波的攻擊還在繼續，攻擊強度不是很大，從數據流量反向追蹤對方的IP地址，莫水可以確定這一波的攻擊終端數量，對方大概只出動約30台的終端。當莫水再想反向追蹤控制「肉雞」的服務器IP地址的時候，對方的服務器已經斷開了網絡物理聯接，之後再怎麼用「電子空間」程序尋找，始終找不著對方的蛛絲馬跡。

    看來對方防範的很謹慎啊！莫水想到。

    為了能夠兩方面監控對方的攻擊，莫水乘著這個間隙，跑到客房，把另一台現在已經裝設好「卦象電路板」的電腦主機也搬了過來，聯接上旁邊的一台小液晶，兩台電腦同時進行網絡監控。

    國安信息安全中心的梁國華此時也是在按兵不動，對方的第一波攻擊，完全只是刺探行為，因此，除了要求手下的一班人馬注意監控攻擊來源目標外，基本都還是處在觀望之中。

    網絡世界裡面一片安寧，各種各樣的數據在有序地流動著，這裡，現在沒有激流湧進，沒有驚濤駭浪。但是雙方人馬誰都知道，這是風暴前的片刻安寧而已。

    日本方面，這次活動本來只是由幾個大的企業財團共同組織發起的商業報復行為，但是經過內部渠道的放大，這次行為現在已經升級成新的網絡核攻擊的恐怖活動。對於這樣有可能造成目標方嚴重的核事故，鑒於國際影響問題，因此這次活動的整個策劃都是在極其機密的狀態下進行的。而且對於己方的真實IP的掩護是做到了重重保護，甚至，為了減少己方暴露的概率，縮短攻擊活動的時間，這次組織方動用了一台最新秘密研製出來的每秒運算速度達到88.1萬億次的超級計算機來作為攻擊的主力支持服務器。志在必得，是他們唯一的想法。

    二十分鐘過後，日本黑客方面又開始了第二波的攻擊。這次攻擊的強度比第一次強上不只一倍，海量的數據包不斷地衝擊進核電廠的服務器，服務器在莫水提供的防火牆保護下，顫顫巍巍，三分鐘不到，對方無功而返，一退千里，核電廠的服務器依舊頑強地保持正常。這次，莫水偵測到超過300台的終端參與攻擊，但是同樣的，對於對方主服務器的IP，他依然沒有在有效時間內偵測到。同時，國安的安全信息中心也同樣的偵測到200多台的終端參與此次的攻擊，並鎖定其中超過100台的終端IP地址。

    莫水分析著這次攻擊的特徵，比較第一次與第二次攻擊的不同，第一次，對方只針對服務器的80端口進行刺探，而第二次，攻擊的目標增加了服務器的1731與1732端口。Config

    Protocol：是１７３１和１７３２端口提供的服務，看來，這1731與1732端口應該是他們主要的攻擊目標，這兩次攻擊試探，同樣是為了探查對方是否有阻擊部隊，並對目標對像進行一次攻擊演習。佈置如此詳細、周密的行動方案，看來這次針對核電廠的黑客攻擊，其行為規格應該是非常高的。

    第三次的攻擊應該是正式的行為，這是莫水和梁主任不約而同的想法。經過前兩次的刺探，相信對方已經確定了攻擊的力度與方向。如何阻擊他們的攻擊，現在是莫水他們思考的問題。

    進攻是最好的防守，這是不二的真理，同樣的，莫水以及信息中心的梁主任都已經作好了這樣的準備。而莫水更是做好了兩手準備，出於對自己研發的防火牆的自信，以及對於對方在O/E這個模塊中可能存在的貓膩，莫水動用另一台「電子空間」對這O/E模塊進行監控，莫水很擔心這一模塊這是這次攻擊的主要目標，雖然，兩次攻擊中，均沒有發現異常情況，但是莫水還是對這一已經封裝的產於日本的芯片保持極高的警戒。

    第三波的攻擊在三十分鐘後如期而至，經過莫水的「電子空間」的掃瞄，這次攻擊強度超過１００００台的終端。超乎想像的數據包集中出現在服務器的網卡端口中，果然，所有的數據包只是針對１７３１和１７３２的端口進行不間斷地攻擊，而普通的８０端口卻是無「人」問津。

    戰鬥已經打響，雙方已經無須再保存實力，雙方所有的力量幾乎同時出現在服務器的網絡端口上，莫水在這次戰鬥中的主要任務梁主任已經指示的很清楚，那就是：找出對方的主服務器，並控制甚至摧毀它。因此，莫水並不參與雙方的攻防序列中，而是逆流而上，追尋對方的主服務器。在超過１００００台的終端中搜尋對方的主服務器並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但是在「電子空間」程序的努力下，在相對比較充沛的時間下，莫水在經過了十分鐘多的時間內，成功地找到對方的主服務器。

    從「電子空間」返回的檢測信息中提示，對方這次攻擊所支持的服務器居然是一台計算速度達到８８.１萬億次的超級計算機，服務器的芯片集群居然超過１０多萬顆，有超過１５０００個網絡端口可供聯接，而服務器的現實地址，「電子空間」居然也檢測不到。如此龐然大物的服務器，連「電子空間」也檢測不到現實地址的服務器，莫水混黑以來，特別是使用「電子空間」混黑以來，還是首次遭遇上。看來這台服務器是由完全獨立的電源系統來供電的，其網絡聯接只在開始攻擊的時候打開物理聯接。莫水不由地越發擔心這次攻擊的後果了，對方做的如此嚴密的部署，如此嚴密的隱藏，那麼其行為所能達到的效果也應該是越有把握。

    面對如此計算能力的服務器，「電子空間」程序居然也無能力，莫水只能感慨自己的「卦象芯片」還沒能研製出來，要不然，鹿死誰手還未定論，現在只好退而求其次，轉向攻擊那些正在攻擊中的終端。

    日本東京，某一地下軍事基地，一台龐大的服務器橫臥在基地中央巨大的空地上，直徑超過數米的網絡聯接線被擰成一股，通入地下電纜溝中，向四面八方延伸。基地四周，數千個敞開的房間隔斷內，密密麻麻身著迷彩的軍人在各自的電腦終端前忙碌著操作。隨著莫水也加入攻防對方終端的阻擊戰後，更是不斷有人站立起來匯報自己的終端遭受毀滅性的報復，基地的環型軌道車也在不停地運送新的電腦終端，進行著更換工作。

    在巨大的服務器前，一溜排的指揮台擺在那裡，坐鎮中央的是日本某一網絡特戰旅的川正指揮官。川正，原日本黑客界被公認為NO.1的人物，在一次行動中被不幸抓個正著，日本軍方對於其網絡技術的賞識，保薦其成為軍方網絡特戰旅的一名指揮官。此時的他，正端坐在指揮台上，一臉肅色。一面巨大的顯示屏擺放在面前，所有的終端狀態都在其屏幕上顯示著，看著不斷的有終端退出戰鬥，更有不斷地終端重新加入戰鬥，川正的臉色絲毫沒有變化。其實，這時候的他目標就只有一個，那就是用連續不間斷地攻擊目標服務器，直至啟動「暗鼬」，無論現在付出多大的代價。

    「暗鼬」，是這次行動的代號。

    「暗鼬」，是由NDC與TSB公司聯合研製的一款封裝在高端服務器上的O/E與E/O芯片中的一個暗門模塊，暗門模塊中存儲著一個特殊的程序。

    「暗鼬」，也是這一特殊程序的代號。

    NDC與TSB公司聯合研製的這一款封裝O/E芯片，由於其技術性能的超卓，現在幾乎供應全球全部高端服務器的O/E與E/O芯片裝設市場。

    日本黑客有恃無恐，而「暗鼬」就是他們的殺手鑭。

    所有的網絡攻擊，都是為了「暗鼬」的行動做掩護。

    而這一次，也是「暗鼬」的首次行動，因此日本在這方面的保密措施，做的可謂銅牆鐵壁，滴水不漏。

正文 第二集
    第十七章網絡核恐（中）

    莫水對著電腦屏幕，無奈地雙手捧著腦袋，用力地抓著頭髮。日本的黑客們在玩什麼呢？攻擊已經進行快小半個鐘頭了，對方的終端已經被自己黑了將近有3000台了，可是，自己卻發現是越黑越多，現在對方參戰的電腦終端已經達到15000台，這已經是達到那台超級計算機的滿負荷聯接了。鬱悶地歎了口氣，側頭過去，看看小屏幕上的監控情況，一切如常，服務器的O/E模塊顯示著正常服務。自己擔心的地方是不是有誤？莫水不禁懷疑自己的判斷了。

    同時，國安信息安全中心的梁主任現在也在不斷地抽著悶煙，日本方面幾乎不顧損失地進行攻擊，自己的手下已經黑掉對方近千台的電腦終端，可是，對方象打不死的小強一樣，依舊頑強地進行對服務器地攻擊，居然連反阻擊的行為都沒有表示過，而且對方的攻擊電腦是越來越多，梁國華現在很擔心，真的很擔心，他擔心的是對方的目的決不是僅僅是攻陷那台服務器為目標，他們應該有更加厲害的手段，只是現在條件還沒成熟而已。想到這裡，梁國華立即向總局報告最新的情況，以及自己的顧慮。

    核電廠的ERP服務器的網卡端口上，由於日本黑客持續地高密度地攻擊，網卡以及O/E轉換裝置在如此高頻率地電子流通以及光/電高強度地轉換過程中，各種集成電路芯片所散發出來的熱量逐漸地增多，造成網卡以及O/E轉換裝置的溫度逐漸地升高，雖然，服務器有整套地冷卻系統，但是在局部地區的溫度還是不受控制地增高。

    封裝在O/E轉換裝置中的一個熱敏陶瓷電阻，（熱敏陶瓷電阻的熱效應表現為：常溫下電阻為無窮大，在溫度達到一定的峰值時，其電阻直接降為0歐姆。）在其熱效應地作用下，開始接通「暗鼬」暗門模塊。接通後的暗門模塊，一組光信號組成的程序被釋放出來，順著光纖網絡直接進入核電廠的主控網內。

    隨著信息的反饋，日本方面得到「暗鼬」開始活動的信息後，立即停止了攻擊，開始全面地撤退，在行為上給人造成攻擊失敗，全面潰走的現象。一瞬間，網絡變得清清靜靜。

    在「暗鼬」程序被釋放出的同時，莫水的那台監控電腦也收到信息反饋，但是對其信息地分析卻無從下手，這是一組結構嚴密的程序，具體功能不詳，因此只好繼續跟蹤前進。

    同時，莫水上線HEK聯盟，進VIP論壇，給梁主任發了一條密聊：抽刀斷水，對方已經進入核電廠的主控網絡，請密切注意。

    日本黑客如此乾淨利索地撤退讓梁國華樂的開心，悠閒地點了一根煙，開始在那裡吞雲吐霧了。

    丫的，小樣的，跟我們鬥？！悠著點吧！！！

    獨自還在慶幸自己終於頂住了他們的攻擊的時候，接到手下報告說0&1發來密聊信息。為了保證信息的及時地溝通，梁國華始終保持著一台電腦與HEK的論壇相連。

    接到這樣的信息後，正在快樂意淫的梁國華立馬駭的全身發冷。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是這樣？

    他們怎麼進去的？怎麼能進的去？

    梁國華在心底不停地問著自己。搞不明白的他，出於對0&1技術的信任，便立即撥起電話，向總局匯報這一最新緊急情況。

    國安總局接到這樣的緊急情況後，立即向核電廠的主要負責人進行情況通報，並要求立即動員全廠進入緊急狀態，啟動核事故應急預案，作好防範準備。

    「暗鼬」是一組特殊的黑客軟件，它不是由電子方式組成的軟件代碼，而是以光子組合方式存在的，它的作用目標對像具有單一性，也就是只針對光纖光柵（FBG）傳感器中的傳感元器件。通過改變光纖光柵（FBG）傳感器中的傳感元器件的測量峰谷，使得實際數值與傳感器測量給出的數值產生誤差，由此造成對傳感目標的破壞。而此次攻擊，「暗鼬」的目標就是針對核島的壓力容器上佈滿的所有光纖光柵（FBG）傳感器。

    莫水的「電子空間」跟蹤著「暗鼬」進入電廠主控服務器，在主控服務器的O/E模塊中，「暗鼬」以莫水不可思議的方式，直接通過核電廠主控網的主服務器的O/E轉換裝置，直接進入了電廠的傳感監控光纖網絡，而「電子空間」居然無法突破而入，無奈被堵在主控服務器的O/E轉換裝置前。

    通過對這一O/E模塊地掃瞄，莫水發現其物理特徵與ERP服務器的O/E模塊完全一樣，但是那組光子程序能夠通過其中，而自己的「電子空間」卻無法通過！是什麼原因？莫水不解，也因為這樣，莫水對這一組程序的算法以及能夠表現出來的軟件物理特性產生了極大的興趣。有空要把這O/E模塊拆下來好好地研究，正好自己有這樣的O/E轉換器，莫水這麼想到。

    由於無法再進一步跟蹤對方的軟件去向，因此，莫水現在只好無奈地退出電廠網絡，再監視下去已經是沒有什麼意義了。不明白對方的攻擊目標，那麼唯一能做的就是做好全面的防範而已。

    莫水通過HEK論壇，向梁主任通報了最新的發現情況，並把自己的判斷也給發了過去，至於他們怎麼處理，那已經不是他能關心的到的地方了。但願沒事吧，莫水也只能這麼安慰著自己。

    向對方表明想知道這次事件的最後的結局後，莫水便退出了網絡。鬱悶地來到客廳，泡了一杯濃茶後，把自己埋在沙發裡，細細地思考著這次日本方面在這次網絡攻擊模式上的創新模式。

    硬件上的暗門模塊，是他們這次攻擊的主要手段，而之前的三次攻擊，從本質上講，應該是為了迷惑對方的注意力方向。至於在第三次攻擊中，對方不遺餘力、不顧得失地進行強攻，還有更重要的一方面應該是要啟動暗門模塊，為暗門模塊的啟動創造條件。而這暗門模塊的啟動條件應該是相當苛刻的。

    還有一點，那就是自己的「電子空間」居然在最後跟蹤丟失。這個O/E模塊應該還有更變態的東西封裝在裡面，至於表現出來的特性，應該是光子組合的條件性通過，那麼這個條件是什麼？這個光子軟件組合的形式、算法又是什麼？這些都是現在莫水感覺頭大的地方。還好自己下定的決心，購買了一台這樣的服務器，有了這麼一個實物能作為研究對象。雖然，錢是花了出去，但是對於收穫，那將是巨大的。看來，要把那個O/E轉換器挖出來，拿去檢測了。想到檢測的設備，莫水不由的想到在自己原來就職的那個主板廠的檢測車間，那裡有先進的芯片檢測設備，相信應該能夠檢測出子午寅卯來。

    又想到現在黑客的攻擊手法，莫水不禁又汗顏。現在混黑真的很難啊，技術上不說，手法上更是趨向於物理層面上了。像這個暗門模塊，說白了就是一個條件炸彈，條件成熟了後，炸彈就啟動。這是常規黑客所沒能具有的能力啊，而這次黑客行為從這次攻擊的規模上看，已經擴大到企業、集團、甚至是國家機器高度上了。自己這次如果沒有自己研究出來的「電子空間」程序，那結果不也是象國安的梁主任他們一樣，對於對方的隱性攻擊毫無知覺。

    混黑，真TMD的難啊，這是莫水在進入睡眠時的最後想法。具體有多少個小時沒有休息過，莫水已經是不知道了。

    然而攻擊決不因為莫水的休息而停止。在核電廠表面上一片詳和安寧的背後，已經是暗流洶湧了，危機將隨時出現。

    「暗鼬」在傳感監測光纖網絡裡瘋狂出擊，所有在這一網絡內的光纖光柵（FBG）傳感器都遭到「暗鼬」的光顧。光纖光柵（FBG）傳感器內的所有用來測量應變，應力，溫度，振動，壓力，以及一些化學量，核輻射量等等所有的測量元器件都被「暗鼬」進行修改過。一場電廠核事故即將爆發。

    一個沒有準確監測數據的核反應堆，一組沒有準確測量數據的發電機組，一套沒有準確流量、流速的BOP水循環系統，這樣的情況一下出現在一個新投產的壓水反應堆的核電廠內，那將絕對是一場災難性的核洩露事故。

    日本方面，在全線退出網絡攻擊後，立即啟動間諜衛星，開始不間斷地對核電廠進行高空監控，以檢驗核電廠會在多長時間內發生反應堆爆炸，或則是發電機組發生爆炸，在理論上，應該是核反應堆將先發生核爆炸。當然，這種情況是在對方沒有發現監測數據異常的情況下發生的。但是，全電廠的監測網絡均已經被「暗鼬」照顧過，那麼在他們發現異常的時候，應急方案基本沒什麼效果可以應對。

    「暗鼬」的第一次行動必將成功，他們信心十足。

    第十八章網絡核恐（下）

    老李是個有十八年工齡的管道工，在來這核電廠上班之前，他一直是在一個火電廠裡面從事循環水管道維護的工作。這次，核電廠上馬，系統裡面招人，很幸運地，老李憑借自己超長的工齡以及別人難以企及的絕活，順利被分配進來。

    新的單位，福利就是比老電廠要好啊，而且自己也比較過了，核電廠的日常運行成本比火電廠要低很多，日運行成本低，也就意味著自己的收入也會毫無疑問地跟著水漲船高。所以，老李很珍惜現在的這份崗位這份工作。

    老李的絕活，那是老李很以自傲的本事，一根長長的銅管，那就是老李的兵器，從小喜歡武俠小說的他，也知道百曉生的兵器譜上是找不到這樣的兵器的。儘管是一根普通的銅管，但是經過老李這麼多年的不斷摩挲，現在也居然變的通體瞠亮。銅管兩頭通透，一端已經被老李改裝成一個喇叭型的約摸拳頭大的形狀，那大小完全適合老李的右耳的輪廓大小。是的，這銅管是一根聽筒，就像醫院裡用來聽診的聽診器一樣。老李也就是用這功能為聽筒的銅管，在管道維護這個崗位上工作了十幾年。

    前兩天，在公司生產安全會議上，公司領導特別要求最近一段時間加強所有設備的巡查工作，因為是有人要進行針對電廠的破壞行動。這之前，老李還從沒有聽說過，有人想打電廠的主意這樣的事情發生。在感慨這社會越來越不安寧的時候，老李也責任心暴增，為了這份高額的、穩定的薪水，為了這特殊的以核反應堆作為燃料的新型的電廠，老李不禁生出了誓與電廠同存亡的豪言壯志來。

    今天早上一交接班，公司領導再次進行安全動員，說今天是關鍵的一天，大家都要集中十二分的精力，把好安全生產關。老李聽了也著實緊張，因此，在上班了後，一直在自己負責的區域，不停地用聽管進行巡查。不是老李不相信那些儀表，而是老李有自己的工作經驗，十幾年的工作經驗，那可不是一般的財富啊，而儀表這代表的是科學數值，在各種巡查工作記錄上，都只能用儀表上的數值來表示，所以，對老李來說，他有兩種方法來進行設備的維護，這也就是老李的看家本領。記得幾年前自己還在火電廠上班的時候，有一次，由於一台抽水泵罷工，引起電機冷卻水供應不足，發起了高溫警報，在老李經過他的那個聽管進行查驗的時候，終於發現是因為一台循環抽水泵罷工引起的，而這之前，監控儀表居然顯示一切正常。因此，現在的老李在觀察儀表的同時，還是習慣用聽管進行驗證。

    上午十點左右，正在對一彎管進行聽診的老李怎麼感覺聲音有點不對勁，走到旁邊的儀表盤上看了看，水壓、流速、流量表都很正常，這些數值老李已經都能倒背如流了，可是為什麼感覺有點不正常呢？老李又用手拍了拍儀表盤，結果顯示數值還是沒有變化。

    發現這個異常後，聯想到這幾天開的安全動員會，老李馬上將這一情況向主控室匯報。

    「主控室，我是BOP循環水系統A區的管道維護工李立志。我現在發現循環水有點不正常，可是監控儀表數值顯示沒有發生變化，不知道主控上的儀表有沒有變化。」

    「主控儀表顯示一切正常，你能確定循環水有問題嗎？」

    「是的，我能確定。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暫時性的。」

    「好的，你繼續監控，有什麼情況立即匯報。」

    「好！」

    結束通話後。老李又跑到幾個地方，繼續用聽管進行檢查。經過幾個關鍵地方的檢查，老李可以很肯定地確定循環水有問題，最直觀的表現就是儀表數值與實際情況有很大的出入。得到這一結論之後，老李又立即給主控匯報情況。

    「主控，我是BOP循環水系統A區的管道維護工李立志，我現在可以確定應該是儀表顯示有問題，現在循環水參數與儀表上顯示明顯不同，循環水在減少流量。」

    「好的，我們馬上進行查找原因。」

    其實，在主控室接到老李第一個的匯報的時候，已經把相關的情況向廠領導匯報。

    現在，電廠所有高層人員，以及國安局方面在接到莫水發出的預警後臨時加派的幾個人員都集中在主控室中進行現場辦公。在剛一接到老李匯報的時候，主控方面已經動用人手，在核島、常規島、BOP循環水系統三個系統部分，進行多點查驗，現場實地測量，而這些測量儀器全部都還是剛開始啟用的設備。

    不多時，從三個系統測量的數據情況已經全部匯總過來，而幾乎所有的儀表所反應的數據值有現場實測的數據值出現很大的誤差，而且這種誤差有擴大的跡象，情況已經很嚴重了，這是在座各位領導與決策人員同時的想法。

    「怎麼辦呢？現在！」核電廠的廠長首先發話。

    「我感覺現在整個廠所有的儀表都已經失控，這對反應堆的安全運行造成很大的威脅。」一位負責核反應堆的總工程師說道。

    「也有可能是傳感器有問題，總不可能所有的儀表都在同一時候壞吧。要知道，這些儀表才剛投運沒多久。」一位儀表班的總工接著陳述。

    「有可能真的是傳感網絡出的問題。畢竟這不久前外網服務器剛遭受攻擊，誰也不知道他們是否已經釋放了什麼病毒什麼的在監控網絡裡搞破壞。」一位國安的網絡安全專家也分析道。

    這時候，一位國安的網絡安全專家給站了出來發言：「據我們得到的情報顯示，對方在放棄攻擊的時候，有一個未知的程序進入了我們內網。現在看來，這應該是一個病毒，是一個針對廠內光纖網絡內所有儀器儀表的一個病毒。所以，現在可以確定，整個核電廠已經失去控制了。」

    這位發言人的話，讓在座的所有人都感覺脊樑骨涼颼颼的。一座完成失控的核電廠，那將造成什麼樣的事故，沒人感去想像。同時，大家也都在憤怒，所有的廠領導都在一塊，卻被人告知這個廠已經不再是你們控制的了，這是一個什麼樣的感覺。眾人無奈！

    正在大家討論理想的解決辦法的時候，廠內常規島系統部分發出了三長兩短的淒厲警報聲！！！而這時，主控室的電話也在急促地想了起來。

    「什麼情況？」廠長迫不及待地沖想前去，抓起電話馬上問道。

    「主控室嗎？我這是發電組，１#發電機冷卻系統發生故障，電機高溫保護啟動，現在1#機組已經被迫停運!」匯報人員焦急地說道。

    「我是廠長，現在我問你，2#機組是否一切正常？」廠長急切地問道。

    「2#機組現在也在減負荷，整個冷卻系統好像都不行了。廠長，現在怎麼辦啊？」匯報人員繼續匯報著。

    「繼續嚴密觀察，用備用的檢測儀表再仔細地檢測各種參數，有什麼異常馬上再給我匯報。」

    「好的。」

    廠長電話剛一放下，電話馬上又響了起來。

    「主控室嗎？我這是反應堆控制組，我們發現反應堆發生異常，壓力容器高溫保護自動動作，但是監控儀表數據顯示正常。現在怎麼處理？」

    「我是廠長，你們組現在再繼續嚴密監視現場反應堆情況，啟動事故緊急預案，做好準備。」廠長有點氣極敗壞地說道。

    「好的，廠長。」

    在主控室內的所有成員，一個個面面相覷。現在整個電廠基本上都快失控了，監控設備猶如擺設，完全失去應有的作用。

    走回會議桌旁的廠長，直接問道：「現在必須做決定了。」

    「必須馬上關閉核反應堆，否則事態嚴重。」國安代表首先發言。

    「是的，必須停止所有運行的設備！我們現在猶如一個瞎子，完全無法掌握現在各個設備環節的參數，這樣下去事故不可避免。」

    「好，現在決定，馬上開始停產。」廠長果斷地下了最後的決定。

    決定通過主控電話，向各個環節發送停產的命令。

    國安信息安全中心也在第一時間內得到核電廠停運的消息，在梁主任給莫水發了一則事故處理信息後，便又投入新的監控任務。

    剛剛投運不久的核電廠即又面臨全廠停運整頓，這給國家的核電開發造成極大的影響，核電廠的安全問題被提高到空前高度。而同時，網絡安全也被同時調到一個全新的高度。

    事後，由於老李第一個匯報情況，被廠裡獎勵了3萬元現金，在面對厚厚一疊獎勵金時，老李不無感慨地說道：「這獎勵我寧願不要，也不想看到廠子就這麼停產整頓，這每一天損失的電量該是多大的一個數啊。」

    第十九章黑品別裁

    黑：黑客；

    品：品位、品級；

    別：另、其他；

    裁：評論，註解。

    川正，這個日本某網絡特戰旅的指揮官，此時仍靜靜地坐在座位上，一言不發。他在等，等間諜衛星發回來的圖片，等隱藏在對方的間諜發回來戰果匯報。但是，無論結果如何，他對今天的戰鬥都有兩個收穫。

    一個是，網絡特戰的方式有待推廣，一個是對那個美國黑客導師關於黑客品位的定義，有了更為深刻的理解。

    網絡特戰，就是應該採用這樣的大兵團、大功率（超級計算機）、高強度地作戰方式，這次，遭遇的服務器防火牆也確實強悍，居然能夠頂住如此高密度、高強度的持續攻擊達半個多鐘頭，當然，本身自己所使用的超級計算機的運算速度還不是真正的算超級，真正的超級計算機都放在地震監測、海洋監測、太空物理學研究、人類DNA研究方面，那種運算速度基本上達到幾百上千萬億次/秒的水平。但是這台超級計算機畢竟是量身度做的，專門用來支持網絡特戰這一新型方式戰爭的作戰平台，說白了就是一台戰爭專用機器，當然還是能夠無限地升級，芯片集群陣列還有很大的冗余空間可供升級使用。這樣的戰爭平台，結果居然還是沒有突破對方的防火牆。不過，川正其實心裡倒是希望是這樣的結局，如果真的突破是對方的防火牆，那麼這次戰爭的技術級別都已經落入下下乘。

    另一個收穫，可以說是川正身處這麼個職位高度，指揮著這麼一個高級別的網絡大戰，終於給他帶來精神、意識層面上的收穫，即對那位美國導師的論述終於撥雲開霧，豁然開朗。

    之前，獨自混黑的時候，就算自己已經混到NO.1的時候，自己還是對導師的這一論述深思不解，自己再怎麼努力鑽研，再怎麼努力思考都沒辦法有個確切的答案。

    今天，自己真的算是頓悟了！

    黑客有幾品？這是美國導師對黑客品位的一個假設，並同時提出了自己的見解：有三品。

    三品黑客：漏洞無限道！

    二品黑客：情報無間道！！

    一品黑客：天下無世道！！！

    漏洞無限道：軟件漏洞、硬件漏洞、地洞、老鼠洞、防空洞，洞洞通暢無阻。

    情報無間道：A情報賣給B，B情報賣給A。天知地知，A知B不知，B知A不知，真正作到情報無間道，在A、B雙方，進退有度，游刃有餘。

    其實，美國導師還有一個特品黑客的論述沒有傳授給他的這個得意門生，那就是：

    特品黑客：陰道！！！！

    舉個通俗的例子就是：把你賣了，你還得感恩戴德，必恭必敬地幫著他數錢，如果差個一塊兩毛二，你還會偷偷地掏出自己的腰包，把這一塊兩毛二給補上去，並懷著無限激動地說道：數目正確！請放心收好！！。

    川正現在很想知道自己現在處於什麼品上了，黑客三品，這每一品均字字珠璣，五字真言，讓自己已經參詳N年未果，這次，終於是通過這麼個高水準、高技術含量的網絡特戰，給自己一個定論。

    但是，對這場對戰，川正有著兩種截然不同的想法。

    很明顯，這一戰有兩種結果：一就是對方的核電廠發生爆炸，造成核洩露，「暗鼬」被毀屍滅跡，對方無法查找，作戰目標完成。

    另一個就是對方核電廠安然無恙，照常運行。作戰失敗。

    對於第一種情況，川正也有種矛盾的心情，從內心深處的情感上，他是希望對方的核電廠發生爆炸，這樣有一種報復的快感，但是理智上希望對方核電廠只發生小規模的洩露什麼的。

    之所以有這樣的矛盾，最關鍵的地方就是從事件的程度上自己可以判定自己是屬於什麼品上的黑客，這對自己的定位有著莫大的關係。

    核爆炸，那麼無法查證事故原因的對方，只能從網絡攻擊這一方向來認定是自己這一方的嚴重破壞行為，但是因為沒有證據，所以具體也不能馬上找自己的碴，更別說在國際輿論上如何自己。

    發生核洩漏，或則是發生核失控，那麼，那樣的結果才是自己最最願意看到的結果。

    核洩漏，那麼對方肯定會認為現在採用的這種核技術存在安全隱患，這樣的核技術不具有完全商業化操作的可能。那麼我方的核技術才有可能對對方採用，核合同才有可能得到簽約，我方的利益將得到保證。

    核失控，那麼對方對核電廠的監控傳感網絡感到失信，對核電廠的遠期規劃都將因為核控制與監控網絡的完善而拖延，這對軍部的戰略目標有著莫大的輔助。

    中國是個能源消耗大國，同時也是資源嚴重缺乏的國家，基礎性的資源：石油天然氣等均嚴重依靠著進口。火力發電廠的用煤，能消耗多久？水力發電投資高，週期長，自然環境嚴重制約，形成不了規模，這是遠水與近渴的關係。因此，中國正才提出大力發展核電工業，大興核電建設。

    核電，是中國未來能源的重要支柱產業。

    而在這個風浪尖上，川正領銜指揮的網絡特戰部隊，如果能對中國的能源支柱產業形成顯性與隱性的威脅和破壞，那將對中國的能源發展戰略造成重大的挫折，對中國採用核電發展成為新型的能源中心，帶來毀滅性的打擊，那麼在未來，中國仍舊是不得不嚴重依賴進口能源，使得中國在國家戰略資源上，受制於能源，受制於遠洋運輸、受制與長途油路等。一個國家如果能源系統受到多方面的嚴重制約，那麼這個國家還能有多大的發展空間可供使用，這很明顯，而這，也即是軍部的根本戰略目標。

    當然，如果是另一種情況：就是對方核電廠安然無恙，照常運行。那麼川正自己也很清楚，連能不能回家都成問題。畢竟自己還有前科在警局裡掛著，這邊不要了，自己沒選擇地只能跟警察去混了。

    等待是痛苦的，特別是等待的消息關乎自己生死存亡的消息，那更是一種意志上的煎熬。

    彷彿有半個世紀那麼長，在川正的意志力快要因為自己的克制而崩潰的時候，兩方面匯總過來的情報顯示：目標對象，核反應堆無爆炸或洩漏，核電廠全廠監控傳感系統失效，核電廠進入全面停產整頓，並無限期推遲並網發電。

    情報是令人振奮的，這令川正喜形於色，指揮台旁邊幾個不明就裡的，看到川正這副表情，禁不住好奇，紛紛詢問了起來。

    川正也不藏私，將自己的想法如數家珍地向同仁講解，特別是對自己的美國導師的那番堪稱經典的黑客品論向大家介紹。

    一時間，說者口沫橫飛、意氣風發，頗有點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的那種指點江山的氣勢，聽者，皆恍然頓悟，淚眼如潮，大歎朝聞道，夕可死。

    末了，川正作了個精彩絕倫的比喻：我們是黑客，就像是一個竊賊，我們別的不偷，我們偷心、偷勢。

    我們要讓對方有這麼一個恐懼：不怕賊來偷，就怕賊惦記。

    是的，我們要讓他們時時惦記著我們要去偷，我們要讓他們時時恐懼著我們來偷，這就是偷心，這就是偷勢。

    我們要偷一個國家的氣，偷一個國家的運，這就是我的美國導師關於黑客三品中的第一品：天下無世道。

    我們要讓他們感覺到這世界：真的是無世道。

    這才是一個真正黑客所應達到的高度，這才是真正的黑客。

    川正對這次網絡特戰的戰果做了總結性的評價。

    第二十章魅力牙印

    莫水這一覺是睡到自然醒，雖然在沙發上睡覺，睡姿不雅，但是總體質量還是不錯的。刷洗完畢後，莫水就感覺整個人精神抖擻，活動活動完了後，便坐到電腦旁。

    核電廠最後的命運結果如何？！那就不是莫水所能擔心的，反正自己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結果？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啊！

    莫水對任何事情始終都是抱有這樣的心態。要說這是一種消極的心態，那就可有可無了，畢竟這世界上有太多的事情並不是因為你的意志力而有所改變的。而且，也並不因為你，而能怎麼樣的，不是嗎？！

    你是誰？

    神？

    GOD？

    NOTHING！！！

    其實，自己也只不過是一個市井小民而已，只是對網絡技術有點追求，有點成績而已，想怎麼著這世界，那是不可能的，雖然，或許也許、可能、MABY自己雙手十指在鍵盤上抖幾下，就那麼可以讓世界為之癲狂、混亂、無序、毀滅，但是，那樣又能怎麼樣呢？肚子餓了要吃飯，困了要睡覺，人還是人，並不因為能力有多高而變成什麼的。

    有必要嗎？當然沒這必要，現在國家正處於國運昌盛的世道，國泰民安，風調雨順，政客有政客的生活方式，市井小民有市井小民的生活方式，而莫水自己不也一樣有著自己的追求。當初心血來潮，去弄個TNT殺手集團的什麼情報副官，只不過給自己枯燥的生活一點調劑而已，想去怎麼著？NO！NO！！NO！！！那不是莫水的追求，更不是自己所想追求的生活。

    莫水現在唯一的追求，也許就是自己能在「電子空間」程序上進行軟、硬件方面的全新深入研究而已。

    激活電腦，（睡了一覺，電腦也都進入休眠狀態了。）看了看梁主任發來的事故總結：核電廠傳感監控網絡全線癱瘓，其他均安全，電廠無限期停產整頓。沒有意外，那就自然放心，停產不停產那已經是另一個層面上的事情了，那就更不是莫水所關心的。

    當然，作為禮儀之邦，禮尚往來那是很正常、很必須的事情，來而不往，非禮也。國學老師的敦敦教誨，莫水那是銘記在心的。

    跑到人家的地盤，黑他丫的一大片，那不是莫水的作風，沒這習慣。作為黑客，一個新時代的有理想、有文化、有技術、有素質的四有新「賊」，自然，這「賊」品必須要有高度，這才符合社會風貌，適應社會潮流。

    先BS了自己一番，俗事還得出手啊，總得送點禮物給人家吧，畢竟人家禮都到了，自己這方面可不能失禮。

    思量數秒，用「電子空間」在人家的地盤溜了一圈，一個極具創意的方案集就出爐了，並立即付諸行動。

    方案一：跑到其某軍控造船廠，弄了一艘最新下水的航空母艦圖文詳細資料。掛在國際某知名度極高的拍賣網上，以一美圓的起拍價，進行開拍。當然，圖文資料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消費者有知情權嘛，這當然不能欺騙消費者了。至於產權？暈，這還是問題嗎？！隨便弄個他們國內設立的某個國際慈善機構，還不是秒秒鐘、分分鐘的事情。當然，作為一名有社會責任感，也就是負責任的黑客，莫水自然要雁過留聲，想留毛？得了吧，毛就省了，冬天了，天氣涼了，留點毛保暖用。

    這俗事還是真有點麻煩！莫水也無奈著。

    思量許久，一個圖案創意便躍然心頭，啟動PHOTOSHOP，三下五除二的，搞定！頓時，兩顆極具魅力指數的晶瑩剔透的虎牙橫空出世。別認為莫水也像現在的某些大學生，混了N年的大學軟件學院什麼的計算機相關的專業，連個最基本的一些軟件操作都不會。

    虎牙，材質設定為水晶體、透明水滴狀，再經過燈光渲染，極具美感，極有穿透力，莫水是越看越喜歡，越喜歡越看，一時興起，看到其晶瑩透亮，便給起個讓人牙齒發酸的名字：水牙！

    水的牙齒，水有牙齒嗎？當然，眾說紛紜是免不了的，水有牙齒嗎？莫水認為：有，也沒有！有的時候，一下子就是幾萬幾十萬的人肉大餐，一下就咬了下去，諸如馬爾代夫等地方。沒有牙齒，那當然溫柔細膩……。

    所以，在造船廠的某個機密的服務器上的某個機密的文件夾內，憑空出現了這麼一個「水牙」標誌，看的讓人賞心悅目，當然，也夠膽顫心驚的。

    能上拍賣網，那當然拍賣的物品是合法的，拍賣的物品的資料是詳細的，拍賣的物品的資料的價格是便宜的，拍賣的物品的資料的價格的潛力是驚人的，拍賣的物品的資料的價格的潛力的點擊率是極高的，拍賣的物品的資料的價格的潛力的點擊率的有效性是有目共睹的。（熱情忠告：別憋岔氣！慎之！慎之！！慎之！！！）

    果然，商品剛放上去沒多久，這拍賣價格就節節高，看的莫水是熱血沸騰啊！不過，這拍賣價格居然是一美圓一美圓地上升，這讓莫水狂汗先！！！

    這年頭，連航空母艦也都不值錢了！

    當然，莫水是忘記詳細地閱讀這拍賣需知了。這個國際拍賣網站的競價是有設立個最低、最高限價的，限價均是一美圓。據說這是其網站CEO的獨門創意，目的是可以極大地提升網站拍賣的人氣。看看，看看，這網站的競拍人氣，多熱鬧啊，人家的這個創意，多牛X啊！

    好了，這一札的事情搞定，看著這拍賣場面火紅火紅的，莫水也就順意民情，接著這第二個方案了。

    方案二：對方幾個大的知名的、不知名的企業，幾個有名稱的、沒名稱的實驗室，他們的某些極其機密的專利文件文獻，在經過那麼短暫的時間後，莫水均在其所在服務器的所在文件夾裡面留下了這麼一個「水牙」圖標！

    有了專利號，有了文獻資料，那自然是先上日本的國家專利局的官方網頁，把這些弄到的專利全部扔到失效專利公告欄裡面，當然，扔之前，先把專利申請日期，專利保護日期，全部讓其具有合情合理的失效！

    同樣的動作，在國際專利局官方網頁上重複了一遍，看著那些，也許有的是這幾天剛申請到的專利號轉眼失效，莫水有種痛笑失聲的衝動。

    丫的，誰叫你把專利保護就設「幾天」，這可怨不得莫水他啊。有這麼先進的東西，那當然要大家一起分享了。科技無國界嘛！何必藏著掖著，做人多累，莫水在壞壞地想到。

    方案三：……得了，還整的人不夠嗎？！適可而止吧。莫水終於放棄這第三個方案的實施了。

    遊戲結束！當然，莫水也不忘給那個梁主任發個瀏覽提醒帖：聽說最近某個國家的有一艘大船正在舉行一個慈善義賣活動，價格便宜，有興趣的話，也可以去競拍，還聽說到某些比較有趣的專利突然失效了，如有興趣也可以去觀摩觀摩，當然，希望能備用點美圓作好準備！畢竟買票要錢，是不？！！！總得給人家網站一點香火錢，不是嗎？！！！

    梁國華在第一時間收到了莫水的這一具有高價值、高品位、高風亮節、高山止仰的善意提示。

    一時間，百年難遇的癲癇病突然發作，具其私人醫生分析道，此人絕無家族癲癇病例史，絕無DNA突變現象！全屬意外！！當然，癲癇發病時間僅為數十秒，復原後，居然身份突變，成為了一個網絡信用良好的優質網絡消費者。

    什麼第N代芯片封裝技術、第N代隱行吸波材料、第N代核電應用技術、NG（N=4、5、6）數字網絡傳輸技術，等等等等。看的是梁國華心跳加快，血壓升高、兩眼金光大盛，雙手十指，鍵上飛舞，一張張「團體票」紛沓至來，這表情狀如：力拔山兮，氣蓋勢！果然精、氣、神俱全！這狀態也確實另其手下的一干人馬狂汗！！

    其實，狀如梁國華的，並不單單就他一人，全世界的有心人，在不到三十分鐘時間內，紛紛加入如此瘋狂的行列。國際專利註冊局，在這一段時間段內，設立在瑞士銀行的帳號居然差點被擠爆掉，瑞士銀行不得不給這個帳號開個專線光纖，設立個專門的服務器來服務這個帳號，畢竟這個帳號現在成了黃金帳號，成了超級VIP帳號。

    日本方面，在不長的時間內，也獲得這樣的不幸「好」消息。看到居然是一艘剛剛下水試航的航空母艦被人給黑去拍賣所拍賣，氣的舉國癲狂，這不單單是因為這麼一艘新船怎麼就給拍賣了，還因為這麼一艘性價比超級優秀的船，居然才一美圓起拍，而且還設定加價限額，居然也是一美圓。

    再看到居然有那麼多的專利就這麼掛在國家專利局失效專利公告欄上，甚至還把全部的這些專利掛在了國際專利局失效專利公告發佈項內。這些是什麼專利啊？！！！這可都是這些企業嘔心泣血、研究實驗N年才弄出來的成熟的專利技術，這是這些企業的最根本、最機密的商業核心技術儲備啊。現在就這麼著，這麼著給人給免費發佈了出去。一些商界、科技界相關知情人士，相關精英人士，終於忍受不住這種堪比核彈還猛烈的打擊，紛紛自我了結。一時間日本各界陰雲密佈，愁雲慘淡。

    兩顆晶瑩剔透的「水牙」散發著無窮魅力，讓他們終生難忘。

    這「水牙」咬起人來，也真的是見肉、見血啊！！！

第二十一章攝氏零度

    GAMEOVER!

    遊戲已經結束，莫水現在已經不去關心日本方面對於這些經過「水牙」肆虐過後的狼籍現場了。頭痛，那自然讓一些人去頭痛了。

    莫水扭頭看了看窗外，這天又快要暗了下來，想想這幾天為了這一場阻擊戰，自己可是把自己給忙的天昏地暗的。既花錢，又花精力，還好結果也不是太令人難以接受。當然，與梁主任得到的那些東西來比較，這場阻擊戰下來，基本上是扭虧為贏了吧。對方既然挑起了戰火，那麼代價麼，自然要有所付出了。

    想了想有那麼幾天沒有出去活動了，莫水把電腦給關掉，站了起來，準備去廚房裡的冰箱看看有沒有糧食儲備了，沒有的話，該去超市補充補充。

    走到了客廳，莫水又想到，之前答應楊冰冰他們請吃飯的事情，據說還欠了他們兩頓的飯，莫水苦笑著搖了搖頭，琢磨了一下，便覺得還不如今晚先還他們一頓晚飯，等下次有機會再還另一頓，反正自己不正是要出去透透氣。想到做到，便摸出手機來，撥通了楊冰冰的電話。

    「HI，楊大美女，下午好！」莫水問候道。

    「好，好，好，好你個頭，是不是想請本小姐吃飯了，本小姐現在正準備下班呢，肚子也開始餓了。說吧，不是吃飯的事情，現在不要來找我，呵呵。」楊冰冰今天又接到一個大的單子，難得有好心情，因此愉快地回答道。

    「佩服，佩服，這你都能算的出來。」莫水驚訝地說道。

    「切，你找我，沒有麻煩我的事情的話，就只能是還債的，看來，信譽還不錯嘛？！才隔多久了，就開始還債來了，你那項目弄好了？開始有時間了？」

    「那是，那是，我這人啊，不習慣欠人家太久的債呢，更何況是飯局的債呢，你說是不？」莫水有意不提及自己糊蒙的那個什麼項目，呵呵，那項目？！現在有夠小日本他們忙呢。

    「我怎麼知道，好了，有飯吃就可以了，定哪裡了沒有？」

    「還沒有呢！我也剛忙完，這北京哪裡有好吃的地方呢？」

    「好吃的地方，那海多了去，怎麼著，要我給你推薦推薦麼？我看，你打這電話，也就是這麼個意思吧，哼，請吃飯也沒誠意啊！」

    「哪能沒誠意啊，你看，我這不是必恭必敬地請教你麼？」

    「得了，去碧海晴天吧！在北海公園旁邊，風景什麼的都不錯。」

    「碧海晴天？吃什麼？」莫水對這些東西可都沒概念。

    「暈，碧海晴天大飯店，這都不知道？！當然是吃中餐了啊。服了你，你在北京是怎麼混的啊？」

    「瞎混啊。呵呵，好好好，就去那裡，就去那裡，叫上你的那個損友也一起來吧，上次也欠她的局，這吃飯不需要定位置吧？」

    「好，我等下聯繫她，位置當然要定了，這我來定好了，你準備準備吧，我就直接開車過去了，快點啊。」

    「好，好。就來，就來。」

    不等莫水反應過來，對方已經掛掉手機了。

    這楊冰冰！莫水搖了搖頭，現在怎麼感覺和她聯繫多了起來了呢。嗯，也許是那次同學聚會，也許是前次的「人口販賣」事件吧，以前還真沒感覺和她有什麼交集的呢？！自己不會對她來感覺了吧？莫水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喜歡上了人家了？！不過，怎麼在大學四年來都沒什麼感覺來著？！總覺得她這人整天都是一副冷冰冰的臉色，彷彿像那個攝氏零度的冰塊，想到冰塊這詞兒，莫水不禁又嘲笑了自己，她不就是冰冰麼，丫的，這自己不就是哪壺不開想哪壺呢。

    又想到吃飯這事，莫水也覺得自己挺憋屈的，請人吃飯，還得人家給自己找地兒，定位置。不過，能者就多勞，想到這，莫水也就心理平衡了，請吃飯麼，不就去掏個腰包，買買單的問題麼？！！

    稍微整理了自己的儀容，換了套比較整齊的衣服，莫水便出門去了。打個TAXI，說了目的地，就直奔而去。

    這個時間段，這是下班的高峰期，整個北京城大街小巷到處都是人。一路上人多、車多，遇到大的十字路口，等了一次紅燈還不能消化隊伍前面一半的車輛，這讓莫水鬱悶不已，大歎出來的真不是時候。

    的哥，北京的的哥這個時候終於體現出京城素質來，紅燈停，綠燈行，那是基本的職業素質，遇到客人比較鬱悶地等紅燈，便開始海闊天空地開始海聊海侃了起來。江湖傳聞、明星密聞、國際時政等等，什麼三教九流的都可以跟你海聊海侃一通，端的是江湖百事通。

    聽著的哥頗有風趣地海侃，莫水也就感覺時間還真的好過了點。看著外面密密麻麻的車輛，心情也不覺得鬱悶。看來的哥果然具有相當專業的業務素質，莫水不禁佩服了起來。也真的是很久沒有溶入這個社會了啊，自己蒙頭搞研究，這人際關係，還真好像貧乏的很吶，這生活，唉，莫水想到這，便又感歎了起來。

    88層高的碧海晴天大飯店，位於西城區文津街附近，毗鄰北海公園和中南海，兩邊臨湖。在這初夜裡，公園燈光搖曳，暗香浮動，在鬧中取靜，靜中取動，這鬧與靜的和諧統一，確實給到這裡的人帶來一種如夢似幻的不真切感覺。

    當莫水來到這碧海晴天的時候，已經是個半多小時以後。下車來的他，第一個感覺便是：這裡真TMD的是個好地方，來這裡，不吃飯就已經是很享受的一件事兒，更不用說在這樣的地方品嚐佳餚美味。

    觸景生情，大肆感慨了一番，就差點來個高聲朗誦：江山如此多嬌……。

    拿出手機，聯繫上楊冰冰，得知已經在碧海晴天的頂樓中餐廳就坐，便馬上閃了進去，在迎賓小姐的指導下，進了頂層高速直通電梯，一路直上。

    觀光電梯就是物超所值，透過透明玻璃，望向外面，在有限的時間內強烈感覺著這世界在自己眼中慢慢地變小、變遠，慢慢地感受著這視線範圍變大，視野空間變闊，給人有種傲視天下，藐視群雄般的帝王豪情。丫的，這發明觀光電梯的人，對人類心理學研究的可真個透徹啊。

    在莫水踏出電梯，還未從「帝王夢」中清醒過來的同時，又被眼前的壯觀場面給唬住了。

    整個碧海晴天的頂樓由一個巨大的、透明的球體拱頂給罩著，拱頂外星光點點，月華如水。拱頂中央一盞巨大的吊頂宮廷琉璃燈具，發射出無限柔和的乳白色光芒。中餐廳就這麼一盞大燈在頂上提供全場照明，淡淡的白芒籠罩著整個餐廳，給人一種如夢似幻般感受。低矮的橡木隔斷，把星羅棋部般的餐桌有機地隔開又聯接起來。每個餐桌上均有一盞蓋著華美遮罩的檯燈，如水的光瀑從檯燈處流淌下來，鋪滿整個餐桌，人頭攢動，杯光交斛，眾人低聲的交談聲在整個餐廳的背景音樂下，猶如一首波瀾壯闊的交響曲，在歡快地流動著。

    莫水被這樣的場面給深深地震撼著，恍惚著，感動著，就那麼一直楞在電梯出口。在迎賓小姐善意地再三提醒下，莫水這才回神過來。報出了桌號，迎賓小姐便由前引導，把莫水給帶了過去。

    定的座位位置很好，桌台一邊靠著巨大拱頂的邊沿，眺眼望去，無盡的夜空下，燈光點點，夜空上，星光點點，給人一種無限暢懷、無限遐想。楊冰冰和許雯欣這兩個人正坐在一側在歡快地聊著天。由於是臨時的預約，因此，今晚的她們都只是穿著職業正裝，也正是職業正裝的簡約、大方，給莫水的視覺帶來強烈的衝擊，畢竟是在這樣的環境下，在這樣的心情下。莫水在感歎著這小資生活真TMD的好的心情下，跟她們打了個招呼，愉快地落座。

    「HI，兩位美女，晚上好啊。」

    「好你個頭，等你很久了，快點去點菜了啊，我們都快餓死了啊。」看到莫水來了，楊冰冰便發彪著道，惹的一旁的許雯欣抿著嘴呵呵地笑著。

    「好，好，好，小的這就點菜。」莫水無奈苦笑，只好拿起檯面上的菜譜，翻看了起來。

    一旁眼尖的服務員，看見客人準備點菜了，便快步地靠了上來，拿著點菜單，準備做記錄了。

    莫水把整個菜譜翻了個通透，愣是沒找著可以下手的菜品，無奈，只好抬頭望向楊冰冰，把菜譜遞了過去，說道：「你來吧，這些東西我都點不來，你看我這經常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窩在家裡蘿蔔白菜的，哪裡能點這些什麼的呢？還是你來點吧。」說完又對著旁邊的服務員說道：「這位女士說了算，她要什麼你就給上什麼。」

    聽到莫水都說到這份上了，楊冰冰也無奈，只好和許雯欣兩個，在慢慢地交流著該點什麼和什麼的，不時的把眼神往莫水這邊猛瞄著。莫水在一旁，感受著這種浪漫與溫馨的氣氛，一時間沉默無語，兩眼望著外面無窮的蒼穹，眼神慢慢地迷離起來，心思卻已經穿越過這巨大的拱頂，暢遊在無盡的太空，感覺就像是一個電子，在這虛無的空間中不斷地運動著，漂移著。

    兩女點完菜，打發服務員走了後，居然發現莫水坐在那裡一言不發，兩眼望向蒼穹之外，目光迷離，許雯欣發現莫水這個樣子，不禁有點暗自生氣：「兩個美女坐在對面，這傢伙居然能夠如此走神？難道這美女的吸引力還不夠大麼？」心裡一急，動作便也表現了出來，用還在包裝袋中的筷子，狠狠地敲了莫水放在桌面上的手。

    吃痛的莫水，這時候終於回過神來。不知所以地望著「行兇」者，問道：「怎麼啦？」問完了還轉頭四處看了看。看到服務員已經不在了，便似有所悟地問道：「點完菜了？！」

    楊冰冰也有點吃驚於「蚊子」的行為，在她看來，莫水在沉思中的樣子確實比較耐看，自己剛還在點評著莫水這神態的時候，這「蚊子」發彪了，難道「蚊子」對莫水也有感覺？

    「我怎麼會用『也』呢？難道自己對莫水真的有感覺？」這個問題一下子就從楊冰冰的心裡冒了出來，看著莫水那不知就裡的模樣，心裡一樂，便笑了出來。

    「墨水啊，你也真夠可以的啊，有兩個美女在這，你居然也能走神？！佩服，佩服啊！」楊冰冰調侃著說道。

    「是啊，你這傢伙可真不一樣啊？這也能走神？說吧，剛才是不是在想什麼美女？」一邊的許雯欣也接口問道。

    「想美女？不不不，這眼前就有兩個大美女，我哪裡還會去想美女。」莫水辯解道。

    「不過，冰冰，今天謝謝你啊，這地方真的很不錯，我很喜歡。我居然還不知道這北京還會有這麼有格調的吃飯地方呢？！」莫水看著楊冰冰說道。

    「要蹭你的飯，當然要找比較上檯面的地方。有你這大款在，總不能太寒糝了，是吧？！！」楊冰冰笑著回道。

    「呵呵」莫水抬起右手，摸了摸鼻子，尷尬地道：「別說什麼款不款的啊，我也就不過一個平頭百姓而已，百姓而已。」

    許雯欣聽到這，可就不爽了，接著話就問道：「對了，莫水，我看你的工作簡歷，畢業出來就只有在一家OEM廠呆過一年的質檢，也沒有從事其他什麼高薪的工作，而資料也顯示，你家庭背景也是很簡單的，不是那種大富大貴的家族，那你哪來那麼多的錢呢？出手拒絕的也是百萬年薪，買個東西也是百萬來著，是不是搶了銀行了啊？」

    莫水聽了許雯欣的問話，心想，這丫的，果然是具有相當專業素質的「人口販子」，都調查到這份子上來了。看到一旁的楊冰冰也是一臉的迷惑，莫水想了想，還是要透一點底出來，要不然這一關可不好過。在座的都不是智商有問題的美女，可以說都是才高八九斗以上的天之嬌女，自己也不是那麼好蒙的過的。

    想到這，莫水便開口道：「呵呵，許大小姐，果然是搞網獵的，厲害啊。我麼，也就偶爾開發個軟件，在網絡上賣賣，不想這生意還真不錯，銀子就這麼嘩啦嘩啦的進來了，擋都擋不住呢。」

    聽到莫水說的好笑，楊冰冰忍不住呵呵地笑了起來。許雯欣不瞭解這方面的資訊，便回頭問楊冰冰道：「冰冰，能在網絡上賣個軟件，這錢就有百萬百萬的進來麼？」

    「呵呵，別聽莫水瞎說，現在軟件哪裡有那麼好賺錢的。」聽「蚊子」問的有趣，楊冰冰便呵呵地笑著回答道。

    「你看，你看，莫水，你這可沒說實話啊，冰冰算的上是專業人士吧，怎麼著也是個專家吧。專家意見出來了，你現在怎麼著也該老實了吧。」許雯欣接著追問。

    「我是實話實說，有一說一。這軟件是不好賣，可是買的人多了，這錢不就是嘩啦嘩啦的來啊。是不是冰冰小姐。」莫水拉來楊冰冰來頂了。

    「別問我，我不知道，呵呵。不過，也有可能啊。對了，莫水你賣的是什麼軟件啊。」楊冰冰也有點好奇了。

    「說吧，賣的是什麼軟件？」許雯欣也在催著。

    「好吧，好吧，兩位美女有令，小的如何不招。也就是一款普通的壓縮軟件而已。」莫水作投降狀，痛苦地回答道。

    「壓縮軟件？哪一款？是不是『太極壓縮』壓縮軟件？」楊冰冰不確定地問道。她知道，現在壓縮行業基本被「太極壓縮」軟件給壟斷了，其他的壓縮軟件根本就沒有市場。

    「冰冰，『太極壓縮』很出名嗎？」許雯欣不解地問道。

    「你落後了吧，現在凡是有接觸電腦的人，基本沒有不知道『太極壓縮』這一款軟件的，可以這麼說吧，現在的壓縮軟件，除了『太極壓縮』外，沒有一個壓縮軟件有市場的，更不用說能賣個百萬百萬的。」楊冰冰給許雯欣分析道。

    「哦，這樣啊，那，莫水，我問你，你賣的那款什麼壓縮軟件是不是『太極壓縮』」許雯欣問道。

    「呵呵，別的壓縮軟件還能賣錢麼？」莫水不答反問道。

    「哇，真會是你？！嘖嘖，我怎麼沒看出來，你還是個軟件高手呢？居然能把一個軟件賣個百萬百萬的，看來搞軟件的好賺錢啊，而且能弄個壟斷生意，那來錢還不是超快麼？！」許雯欣感慨地說道。

    莫水聽後暗笑：「能賣個百萬的，那可不是壓縮軟件，還好自己沒把那個防火牆的情況說出來，那可是真正的百萬，單位還是美圓吶，嘿嘿。」

    「死蚊子，你以為搞軟件的都像莫水那樣幸運麼？！現在這個時代，要獨立搞個軟件項目，那基本是沒有可能的，更不用說賣個百萬什麼的。」楊冰冰敲了敲「蚊子」的頭說道，看到服務員推著餐車過來，便提醒道：「好了，菜來了，準備吃飯吧。」

    人數不多，就三個，而且還有兩個女生，因此，她們點的菜不多，但卻是樣樣精緻。隨著服務員把菜上齊，三人也不多話，馬上開始就餐。菜品精緻，味道絕佳，吃的莫水連聲叫好，並不斷感慨原來生活可以這麼美好。聽的楊冰冰在一旁吃吃偷笑，壞壞地想到：「小樣的，買單的時候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餐畢，招來服務員撤掉餐盤，兩女又各點了份果汁飲料，問莫水需要什麼？莫水也就隨意地點了份藍山咖啡。對於酒精類飲品，莫水那是敬而遠之，避之惟恐不及。

    飯後閒聊，那話題可就豐富多了。什麼學院趣聞，工作樂聞，時政新聞，情感密聞，倒是有啥說啥，在談論及感情問題上，兩女均表示現在的男生難找啊。浮華、市儈充斥著整個社會，末了還感歎，這做人難啊，做女人更難啊。

    莫水無言以對，這做男人，不難麼？！！！

    散了席後，莫水一個先獨自打車回去。許雯欣搭楊冰冰的車，同乘一部。

    在分開的時候，許雯欣一句話，讓楊冰冰陷入了對自身感情抉擇的深思中。

    「冰冰，你的這位同學很不錯，應該是個可以托付終身的男人！我知道現在的你在他面前已經變成了一塊攝氏零度的冰，別不承認，這是事實。當然，如果你不努力的話，你姐妹我可是會去追他的。好男人不多了！」

    第二十二章隱函數解

    楊冰冰的家在QH教工生活區，現在的她還是和父母一起住，父親楊育林是軟件學院的院長，母親於素華也是QH大學心理學系的教授，良好的家庭教育背景，讓楊冰冰始終處於天之嬌女的華麗光環之中，但是，這也造就了自己對職業生涯、對婚姻愛情的高規格標準，以至於到了現在工作雖然順自己的意，但是愛情方面，至今還是空白一片。

    工作好找，真愛難找，這已經是現代社會普遍存在的一個現象了。

    而物質生活條件方面，在她現在這個階層上，已經不是普通的要求了，而是從物質層面上升到精神層面了。所以，現在住的三房兩廳，還是QH軟件學院的院長的待遇而來的，自己並沒有另起爐灶。

    吃完飯，送完許雯欣這只「蚊子」後，楊冰冰便開車直接回來。進了小區的地下停車場，泊好車，拿了隨身物品，就徑直回家了。

    回到了家，開了門進去發現就老媽一人在客廳看電視，而這平常都是老兩口一起看的，節目，當然不是那些什麼青春偶像啊、韓劇啊什麼的，基本上在家裡，電視的頻道就鎖定CCTV1、2、4、12。其他的他們兩基本沒什麼興趣。

    「媽，怎麼就你一個在看電視呢？老爸呢？」楊冰冰邊關門邊問老媽道。

    「你爸啊，今晚剛接了校長給的一個項目，現在正在書房裡擺弄呢！這校長也真是的，這麼晚了還跑來遞項目，這不，他人剛走了。」老媽抱怨了一頓，接著說道：「你爸呢，看到這什麼防火牆的軟件，像看到什麼一樣，剛才還激動地哇哇直叫呢，現在在裡面忙去了。」

    「對了，今晚是什麼朋友請你吃飯啊，是男的還是女的？」老媽接著又問道。

    楊冰冰今天接到莫水的邀請後，便打電話回來說有人請吃飯，所以就不回來吃了，這不老媽開始查戶口了，這事以前也沒少遇上。

    「是大學的老同學，男的。是個請客的飯局，前天幫他個忙，所以他今天就請吃飯而已。」

    「是麼？就這麼簡單？！」老媽不信問道。

    「嗯。」楊冰冰有點底氣不足地回答道，這時候的她還在回味著「蚊子」給的忠告。

    敏感的母親今天明顯感覺自己女兒有情況，以前這樣的事情也常有發生，自己也是每次這樣問她，但是每次的回答都很堅決很乾脆，而這次，明顯語氣不足，而且感覺神情有點恍惚。

    女兒開始戀愛了！想到這的楊媽媽，便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了過去，把準備回房間的楊冰冰拉回座位上坐著。

    「冰冰啊，我們母女倆，有什麼話不能說的呢？你是不是真的喜歡上人家了？」楊媽媽握著冰冰的手問道，「你媽是過來人了，你騙不了我的，有什麼想法說出來，媽媽幫你參謀參謀。好麼？」

    良好的家庭教育背景下，也同時建立了良好的交流溝通的平台。面對從事心理學教育的母親，楊冰冰知道，現在的她正是需要心理學方面的指導，自己必須要把所有的感覺都如實地陳述出來，好讓媽媽這位家庭心理醫生能夠根據這些情況分析出事情的本質來。

    想到了這，放下了心理負擔的楊冰冰，開始從認識莫水的時候，慢慢地陳述著這些年來對他的種種反應以及對方對自己的種種表現。無論是心理上，還是行為上，沒有任何的保留，在心理學專家面前，有所保留也就是在誤導心理診斷，這點，楊冰冰是最清楚的，而且有這樣的心理學專家在面前，自己的所有煩惱、所有的猶豫基本上都可以忘記、可以拋棄，在這裡不存在什麼自卑、什麼矯情。

    陳述的時間不長，在這過程中楊媽媽靜靜地聆聽著，沒有打斷、沒有詢問，現在的女兒在自己眼中已經身份轉變，成為她的普通的心理咨詢對象。在楊媽媽的心裡點評中，自己女兒的心路一直很健康很平坦，沒有什麼坑坑窪窪，沒有磕磕碰碰，沒有狂風暴雨，但也是因為這樣，自己女兒在感情的成長表現上，比較冷漠，要求比較苛刻，因此對外散發出的氣質，也就給人一種拒人千里的特徵來。

    太理性的感情確實是愛情和婚姻的大敵。

    楊冰冰平靜地陳述完，求助的眼神望向媽媽，無論答案是什麼，從自己媽媽口中說出來的，自己都相信。

    「冰冰，要我怎麼說呢？」楊媽媽故意賣了一個關子，這讓楊冰冰頓時緊張了起來，「根據媽媽的專業分析，恭喜你，你開始真正的戀愛了。」

    「是麼，媽，那我怎麼就沒這感覺呢？」楊冰冰問道。

    「你要什麼感覺呢？你認為戀愛會是什麼感覺呢？」媽媽不答反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

    「呵呵，就是不知道才是正確的，媽媽分析了你的感情性質，你呢，是屬於感情慢熱型，感情特徵是內斂型性質的，要感覺的到，那要直到你真正溶入進去的時候你才會有感覺的，而這感覺將會對你來說是刻骨銘心的。到了那個時候，你才能真正體驗到什麼叫戀愛。知道麼，我的女兒。」

    「媽，那我接下來要怎麼做呢？你教教我啊。」楊冰冰搖了搖母親的手，嬌聲問道。

    「冰冰，你要叫你媽媽教你什麼呢？」楊院長的聲音突然從沙發後面傳了過來。

    楊冰冰轉頭過去，看見老爸剛從書房出來，手裡拿著個茶杯，準備來客廳的引水機上倒水。

    「爸，我來幫你倒水。」楊冰冰看到這，馬上站了起來，走過去，接過爸爸手上的茶杯，轉身向客廳一角的引水機走去。

    「老楊啊，你女兒開始戀愛了。」楊媽媽，對著楊院長說到。

    「哦，是嗎？那很好啊！」聽到這麼個消息，老楊也高興了起來，於是走了過來，順著老婆身邊的位置坐了下來。

    「冰冰啊，是哪個小伙子能入我們家冰冰的法眼呢？」楊爸爸打趣著問道。

    「冰冰說是她大學的同學，老楊，你想想看，應該是你教的那屆學生，不知道有哪個小伙子能夠入你的法眼，冰冰，你先別說。先聽聽你爸的意見。呵呵」楊媽媽今天難得高興，這不，現在開始先調侃起自己老公來了。聽的在一旁倒水的楊冰冰呵呵地笑。

    「入我法眼有什麼用啊，要入我們家冰冰的法眼才是有效的！」楊老爸辯解道。

    「那你先說說看，給你印象比較深的會是誰？」楊媽媽鍥而不捨地追問。

    「要說印象比較深的話，倒是有一個，不過這個小伙子是屬於一個內斂型性格的人，不張揚，比較含蓄，不過，他的天賦很好，是我教過所有的學生中，天賦最高的一個。還有一點那就是他的學習態度和學習精神也是很讓人印象深刻的。」楊老爸回憶著說道。

    「爸，給，你的水。」楊冰冰倒完了水，便回到老媽的身邊，把茶杯遞給了老爸，也順著老媽的另一邊坐了下來。

    「對了，還有一點，冰冰當初好像對這個小伙子也挺上心的。」老楊接著回憶，「冰冰，你說說，是不是這個小伙子，好像叫什麼？嗯，好像是叫莫水來著，對，對，對，是叫莫水，我還記得他後來請我幫他推薦去電子學院攻讀電子設計專業的，冰冰，你說，是不是這個人啊？」

    「啊。」聽到這，楊冰冰驚訝地叫了出來，馬上用手摀住了嘴。

    「呵呵，看來我們家的冰冰眼光果然不錯。莫水？怎麼聽起來是黑土的那個墨水呢？」楊媽媽從女兒的表情中已經看了出來。

    「真的是那個小伙子嗎？女兒。」楊老爸不確定地問道。

    「嗯，是那個莫水。」楊冰冰承認道。

    「怎麼到了現在你們才擦出火花呢？我還以為你們會在學校的時候談戀愛呢？」楊老爸調侃著問道，「不過，畢業後我看你們也沒什麼聯繫啊，怎麼就突然有了交集呢？」

    「老楊，冰冰今晚就是出去赴他的約的。」一旁的楊媽媽補充著道。

    「前幾天，他叫我們公司幫他買了一台高端服務器，今晚說是表示感謝，所以請客吃飯。」楊冰冰解析著道。

    「叫你們幫他買服務器？他現在做什麼的？」楊老爸不解地問道。

    「好像在家閒著，前陣子我推薦他給『蚊子』所在的那家網獵公司，結果『蚊子』給他找個年薪300萬的工作，他不去。不過，我有問過他買服務器做什麼的，他說給一個電廠做系統開發的項目。」楊冰冰說道。

    「『蚊子』？是許雯欣那丫頭吧？」楊媽媽插著口問道。

    「是啊。『蚊子』現在在她舅舅開的一家網獵公司上班呢。」楊冰冰說道。

    「300萬年薪的工作不做，那他在家做什麼？買個服務器給電廠做系統開發項目？誰信？！一個項目下來賺的錢還不夠買一台服務器呢。」楊老爸是深有體會地說道。

    「是啊，那一台服務器要40多萬美圓，而且當初他還加急著要，結果又加了2萬美圓的加急空運費。」

    「什麼？40多萬美圓？什麼服務器那麼貴？」楊老爸聽到這價格後，吃驚地叫了起來。

    「是日本的FST公司的PWV8.0刀片式服務器。據說是現在業界最先進的服務器了。」

    「冰冰，你這同學也很有錢嘛！家庭條件是不是不錯？」楊媽媽聽到價格後，不禁問道。

    「家庭條件據『蚊子』公司查到的資料說是一般。他的錢聽他說是賣軟件賺來的，就是那款『太極壓縮』的壓縮軟件。」楊冰冰如實回答道。

    「什麼？『太極壓縮』是他編寫出來的？」聽到這話，楊老爸才是真的吃驚起來。

    「應該不假啊，而且他也沒必要騙我們啊。」楊冰冰不解老爸這麼驚訝是為什麼。

    「他是個天才，我果然沒看錯，他是個天才啊。軟件能編成這樣，能建立個這樣的邏輯理論模型出來，他真的是個天才啊。」得到楊冰冰的確定，楊老爸不禁感慨了起來，「長江後浪推前浪，真的是後生可畏啊，冰冰，你也是學軟件工程的，你知道不知道，他建立的這個邏輯理論模型能給軟件開發帶來多大的影響麼？」

    「我沒認真去分析過啊，只覺得這個軟件確實很不錯，不過，之前還不知道這軟件是莫水他編寫出來的呢。」楊冰冰看到老爸這麼讚揚莫水，心裡不禁也高興起來。

    「何止不錯啊，打個比方吧，原來我們編寫軟件的時候，要完成一個指令動作，必須先是定義函數，然後，定義變量、常量，接著呢，動作條件判斷、反饋、分析，再判斷，最後錯誤中斷處理等等。這些零零碎碎的代碼，既煩人，卻又不可缺，可是現在有了這套邏輯理論模型，我們可以直接給出個動作指令，而所有的其他行為判斷什麼的，都可以由這個模型進行控制處理，而直接給出正確的結論來。這也有點像AI，知道麼，軟件智能AI。」楊老爸一口氣說了這些，說完不禁又感歎起來，「他是天才啊，是個站在軟件工程行業頂峰的天才啊。」

    「老楊，說了半天，也就是說冰冰現在喜歡上了一個天才了，呵呵，我們女兒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是一個天才，對不？」楊媽媽聽到老公對莫水這麼評價，不禁也是丈母娘「聽」女婿，越「聽」越有趣了。

    「其實，我很早就能猜出來，我們家女兒會看上莫水那小伙子的。」楊老爸猛地報料。

    「不會吧，什麼時候的事情？你怎麼不跟我說呢？！害的我還一直擔心我們家冰冰的愛情危機呢？」楊老媽一副有你好瞧的眼神盯向老楊。

    「爸！」楊冰冰也不知道如何說起。

    「冰冰啊，其實當初你開始關注莫水的時候，我就知道你的選擇結果了。知道不？！這就像軟件工程中，你是一個隱函數，在整個軟件運行過程中，不斷地有條件，有數據加入運行，但這些條件、數據都還沒能讓你這隱函數得到求解，直到莫水出現，他，其實就是你這個隱函數的唯一真解。」楊老爸頓了下，繼續說道：「之所以不提醒你，其實這也是你的一個自我進步，自我成熟的一個階段，你老爸我不想干涉你的成長。今天看到了你走到這一步了，所以只好把這些全說了出來，也是為了讓你有信心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爸，說了這麼多，我還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喜歡我呢？！」楊冰冰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一問題了。

    「他會的，你放心，他的這個解也是唯一適用你這個隱函數的。」楊老爸自信地說道：「其實，這就像一個邏輯關係，一對一的關係，他跑不掉的，況且我們家冰冰，怎麼說也是個大美女，那小子能不心動麼？！」

    「是啊，冰冰，你就放心吧，我和你爸爸都會支持你的！」楊老媽抬起手，握了握拳頭，給楊冰冰鼓勵道。

    「好了，這事情就這麼解決了。我要進去繼續工作了，冰冰，你也跟我進來一起看看。」楊老爸站了起來，拿起茶杯，沖楊冰冰點了一下頭，便向書房走去。

    「媽，你先看電視啊，我去書房跟老爸學習了。」楊冰冰向老媽打了招呼，跟著老爸進去了。

    「嗯，去吧。」

    進了書房，老楊吩咐女兒關了房間的門。拿起桌面上的一張光盤，對著楊冰冰問道：「知道這是什麼麼？」

    「是不是劉校長拿來的什麼防火牆軟件？我剛才聽老媽說過。」

    「是的，這裡面是一款防火牆的軟件，可是你知道，我剛才在研究代碼的時候，發現了什麼嗎？」

    「發現了什麼？」楊冰冰看著老爸神情嚴肅，不禁也緊張了起來。

    「發現了和『太極軟件』同樣邏輯理論的數學模型！」

    「啊？！那，這麼說，這也是莫水編寫出來的麼？！」楊冰冰確實很驚訝，不是驚訝莫水有這能力，而是因為，老爸說這話的時候那嚴峻的神情。

    「是的，是他編寫出來的，絕對是他編寫出來的。」楊老爸肯定地回答道。

    「可是，你知道這張光盤，劉校長是從哪裡得到的呢？」

    「哪裡？」楊冰冰發現，這才是問題的重點。

    「國家安全局！」楊老爸一字一字地說了出來。

    「啊？什麼？國家安全局？」楊冰冰吃驚地叫了起來，「那莫水他？？？」

    「沒那麼嚴重！據劉校長介紹說，這軟件是國家安全局信息安全中心轉過來的，重要的是，他們介紹說這軟件是一個黑客送給信息安全中心的，用來阻擊一場針對山東某核電廠的網絡黑客攻擊所用。」楊老爸面色凝重地說道，「這場阻擊戰剛發生沒多久！而且戰場服務器就是你剛才所說的那款日本的FST公司的PWV8.0刀片式服務器。」

    「冰冰，我想可以肯定的是，你的小情郎應該就是安全局所說的那個黑客，你要有點心理準備。」楊老爸鄭重地說道。

    「啊？？？爸，你不會去揭發莫水吧？？？！！」楊冰冰緊張地追問老爸。

    「緊張了？這麼快就這麼關心你的小情郎了？」楊老爸看到自己女兒這麼緊張，不由的調侃道。

    「爸……！他還不是什麼小情郎呢。瞎說什麼呢？！！那現在該怎麼辦啊？？」楊冰冰撒嬌地問道。

    「放心啦，這小子技術過硬，沒有被國安局給查出來，而且在這次阻擊戰中，發揮了關鍵性的作用，立了很大的功勞。」楊老爸笑著說道，「而且在今天傍晚，嗯，應該是邀請你去吃飯的時候，這小子還幹了一票大的，送了國安局，也送給了全世界一個大大的禮包。嘿嘿，干的可真是漂亮啊！！！」

    「什麼樣的大禮包呢？」楊冰冰發現情況沒有自己想像中的那麼糟糕，而且又挖到了莫水的新聞，感覺也興奮了起來。

    「自己去查查，地址在這裡，拿去。」楊老爸順手遞給自己女兒一張字條。

    「我得好好研究你的小情郎的軟件了，唉，你的小情郎實在太厲害了啊。」楊老爸感歎道。

    「爸……，他還不是什麼小情郎啦。還不知道人家對我怎麼樣呢？！」楊冰冰不依著道。

    「放心啦，我說是就是是啦。」楊老爸調侃著笑道，接著突然語氣加重，「還有一點，冰冰，你千萬要記住，不要和莫水說起他的黑客的事情，無論什麼時候！就算是以後你們結婚了，在枕頭邊，你也不要提起這事情來，除非他自己坦白告訴你。要知道，每個人都有他自己堅持的秘密，特別是黑客這一特殊稱謂的人。」

    「知道了，爸。我會記住這一點的，你放心。」楊冰冰一臉神色堅毅地說道。

    沒過多久，正在查看網頁的楊冰冰突然心神大動、神情慌張，她突然想到了一個關鍵性的安全隱患。

    第二十三章風生水起

    楊冰冰確實發現了一個很關鍵性的隱患。

    「爸，你說莫水他買那台服務器，會不會暴露了他的身份啊？」楊冰冰想到了這一點，不由得緊張地詢問道。

    「是他買的麼？」楊老爸不答反問。

    「啊？！名義上是我們公司採購的，可是實際上是他買的單啊！」

    「那不就結了，既然他沒有出面，那他有什麼可暴露的，他麼，現在他應該算是你們公司的一個客戶是不是？！況且經銷商賣服務器，這只是商業行為，而且你們公司又主要是做這一塊業務的，真的有人查了起來，你們難道還會去暴露自己的客戶資料？！當然，你還有另一種說辭，就算真有人查了起來，你不會說請他來給你們進行系統測試？借口，都是人說的，你可以有幾百上千的理由來掩蓋這樣的事實。」楊老爸分析道。

    「那倒是，我們就說他是我們公司的一個重要客戶而已。況且，我們公司採購那款服務器，也不是一台兩台的事情了。當然，確實還有很多種的辦法。」

    「冰冰，你啊，還不知道你的小情郎的真正實力呢？！你想想看，在我們國家，有沒有國家安全局查不到的資料麼？只要他仍然在我們國內！！可是他們就是一直查不到他頭上，別懷疑我說這話的真實性，你老爸我其實也早就在國安局掛上號。每年幫他們也做了不少的事情，不過，做了那麼多，還不如你的小情郎這麼一次有份量啊。」楊老爸感慨地說道。

    「啊？？？老爸，你也在國安局掛上號？？他們沒怎麼樣了你吧？！這事情我和老媽怎麼都不知道啊。」楊冰冰聽了老爸的話，吃驚地大叫了起來。

    「這事情能隨便讓你們知道麼？這次要不是發現你的小情郎也是同道中人，我是絕對不可能會說給你聽的，現在連你老媽還都不知道，對了，你可千萬別告訴你老媽啊，這可是我的秘密呢。」楊老爸說著，語氣又轉重道：「記住了，要千萬幫助你的小情郎做好隱秘工作，被國安局掛上號，很多事情都放不開手腳來做，這是我切身的體會，我不希望你的小情郎因為某些容易忽略的小細節而把自己的身份給暴露了出來。他是個黑客技術上的天才，在技術上應該還有很大的空間可以走，而自由，卻是他能夠順利走下去的基本保障！從他能夠幫助國安局，而且還又送軟件又送禮包的行為上看，品性方面絕對端正。也是啊，能建立這麼一個超越時代的邏輯理論模型出來，怎麼會是一個心胸狹窄的人能夠設計的出來呢。」

    「女兒啊，你看中的小情郎，將來應該會是個好老公啊！」楊老爸欣慰著道，有什麼比自己的女兒找到自己的幸福更重要呢？！！！

    「可是，爸，今天晚上『蚊子』也知道了莫水是靠賣那款壓縮軟件賺到錢的，那她會不會也看的出他是個黑客呢？」楊冰冰現在角色已經轉變成莫水自由的安全捍衛者了。

    「她麼？！她有你這麼一個老爸麼？現在全世界也就三人知道這張光盤裡面的東西，嗯，現在加上你，應該是四個人了。你的小情郎、國安局，還有老爸我，沒這東西，他們能找出誰是作者麼？！就算他們有這東西，能有你老爸這樣的水平麼？」楊老爸揚了揚手中的光碟不屑地說道。

    也對，處於國內甚至國際領先地位的學府，處於業界領先技術前沿的軟件工程學院的院長，靠的並不是裙帶關係，自己家裡根本就沒什麼裙帶關係可以利用的，老爸靠的就是技術上的水平而坐在這個位置的，當然，可能也有國安局的作用在裡面吧，楊冰冰最後這麼想到。

    回到家了的莫水，這時候也在思考著一個問題。

    看來，我是真的喜歡上了楊大美女，這是莫水思考的結論。為了這個結論，莫水開始了逆向的推理論證，就像軟件工程中的逆向回溯。

    從認識楊大美女開始，點點滴滴的場景不斷地在腦海中上演著，就像是看幻燈片一樣，一張一張切換，這裡沒有時間，沒有空間。而莫水也在這點點滴滴的過程中，逐漸發現自己還真的是喜歡上了這位大美女，曾經系裡面的冰美人。

    喜歡就喜歡吧，這又不是丟人的事情，莫水想開了這點，也就不再在這問題上繼續糾纏下去了。有機會就向她表白吧，希望能入她的鳳眼吧！

    ENDIF！問題判斷到此結束！

    來到書房，看到那台價值幾百萬的服務器，就那麼靜靜地碼在地上。莫水眼睛一亮，好了，現在該幹正事了。找來工具，打開服務器的機殼，找出裡面的O/E模塊，小心地把它給挖了下來。別認為與其挖個模塊破壞掉主板完整性，還不如整個主板拆下來。莫水也想這樣啊，但是，這樣的風險是很大的。首先，懂行的人，一看這主板就知道是服務器的，再專業點的人，一看這主板就知道該是哪種服務器專用的，而這樣的發現，對莫水來說是致命的。還有一點，這O/E模塊只是整個主板前端模塊，雖然是內外通信的中繼站，但是，對整個主板的性能基本沒有破壞，等把這模塊檢測完了後，再給焊上去，基本還是沒有問題的。

    幾百萬的東西，給自己這麼挖挖補補的，莫水能不心疼、肉疼麼？！但是於找出關鍵問題的答案的重要性相比，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都是值得的。就像買這服務器的時候，本來自己根本沒必要花這麼大的代價的，但是為了趕時間，趕在日本黑客攻擊之前，更是為了能知己知彼，徹底摸清楚這款服務器的綜合性能，因此只好委託楊冰冰公司來購買，這樣被追查到的風險無疑增大了很多，但是與核電廠發生核洩漏甚至核爆炸事故相比較，自己的安全問題，已經不是很重要的了。

    望著挖下來的芯片模塊，莫水想到，所有的貓膩應該都是在這一小塊芯片上了，看來明天得去找以前上班的那個OEM主板廠的宋主任，借用車間裡專門的檢測儀器進行檢測了。

    夜已深，莫水也沒有再繼續下去的心情了。洗淑完畢，就上床睡覺。

    這一夜，也注定是不平靜的一夜。

    國家安全局，情報中心局的局長的小會議室內，四五個人正在裡面開中機密的會議。

    「郭處長，防火牆的光盤你們給黑一研究了沒有？」端坐在首席的鄭局長問了問身旁的人道。

    郭正德，國家安全局某特勤處的處長。

    「已經交到黑一手上了，據他保證，應該在兩天之內有結論。」郭處長臉色平靜地回答到。

    「梁處長，你們的行動結果呢？」局長繼續問下面的人。

    「局長，所有的被公開的資料都已經收集起來了。至於那個黑客，到目前為止，我們還是沒有辦法查到，不過，我們會繼續努力查的。」網絡信息安全中心的梁主任也發言到。

    「何處長，你們那裡的情況如何？」

    何為民，某情報特勤處的處長。

    「鄭局，據我們到現在為止掌握到的情況看，這次核恐行動是由日本某一剛建立不久的網絡特戰旅參與行動的，指揮官應該是一個名叫川正的原日本最有名的黑客。」何處長頓了頓，繼續說道：「這次他們應該有動員了超過一萬名的成員來參與行動，而且從情報中得知，這次他們動用一台超級計算機來作為作戰指揮平台。」

    「你們處損失情況如何？」鄭局長繼續問道。

    「這次損失大了，犧牲了所有的三名特工，狗日的他們也知道這樣的攻擊行為會造成多大的國際影響，因此這次行動的保密措施做的相當的嚴密，所有的行動資料不到最後一秒鐘都不會透露。現在我們在這一線的情報系統已經完全被拔了，以後想得到更多的資料就難了。」何處長不無心痛地說道。

    「為我們犧牲的同志默哀三分鐘吧。」鄭局長沉痛地說道。

    所有在座的幾個，都低著頭，為奮戰在情報第一線上的同志們默哀。

    三分鐘後，鄭局長抬起了頭，環視了在座的三位處長，緩緩地說道：「這次事件，其實最最關鍵的是我們的梁處長拉來的這個民間黑客。沒有他的那個防火牆軟件的幫助，我們這次真的很危險，在最後時刻，沒有他的提醒，我們還真的以為戰鬥已經結束，那麼核電廠就有被攻破的可能。那後果，我不說大家也是知道的。」

    「還有，這次日本被暴光的那些機密的專利資料，我想應該也是這位民間黑客所為。看來，他也是要報復小日本的無恥的行為。我很高興的相信，這是一名有愛國之心的黑客。同時，說實在的，我還很佩服這位黑客，把小日本的那些機密的專利資料向全世界披露，雖然這會讓所有的人都能掌握這樣的技術資料，但這也是為了進一步掩蓋了黑客的國家行為。不用說，他是一個非常聰明的黑客！」

    鄭局長說完了這些總結，拿起茶杯，喝了口茶，繼續說道：「還有，梁處長，你處對這位民間黑客要加強調查，不過，以他的技術水平，想反偵察的話，我想他應該也是有這能力的。話雖然這麼說，但是我們的工作必須要做，這樣的高技術黑客放任在民間，對我們絕對是個威脅的存在。注意，不要逼的太緊，我想該怎麼做你們應該都很清楚。」

    「明白，鄭局！」梁處長站立了起來，語氣堅定地說道。

    「郭處長，你那邊多催催，爭取盡快有我們能夠完全控制的了的防火牆軟件。黑一當院長也不少年了，技術上有沒有因為瑣事而退化呢？」鄭局長又向著郭處長問道。

    「鄭局，我想他應該沒問題的，他的技術水平大家是有目共睹的。」郭處長肯定地說道。

    「那就好！」

    「何處長，你處看來要再多派幾個特工去日本，這一線的情報我們無論如何都不能缺！」

    「我會的，鄭局。」

    「還有，」鄭局長又補充了一句，「大家都要作好應對日本方面再次反擊的可能性，我怕他們狗急了跳牆。」

    「明白！三人同時回答道。」

    看著工作內容都佈置好了，鄭局長便總結著說道「今天，大家也都看到了，現在的戰爭已經真正的升級到了網絡戰了，而我們也正剛剛經歷了這麼一場戰爭，所以我們必須加強這方面的力量了，民間的黑客能夠做到的，為什麼我們會做不到呢？！看到了差距，我們就應該更加努力地去提高我們的戰鬥能力。大家共同努力吧！好了，今天的會就開到這，散會。」

    這一夜，也真的是不平靜的一夜。

    日本，某國家危機處理中心。

    負責國家情報安全的某大臣，在一間坐滿人員的會議室裡面大聲咆哮著。

    「井邊三郎，你這位負責網絡信息安全的人，你TMD今晚死到哪裡去了。你知道不知道我們損失了多少的資料？」

    「還有你，原田茂林，那個國家專利局的網站你是怎麼維護的呢？看到有那麼多的機密專利被放在上面，你為什麼沒把他們給撤消掉呢？」

    「那兩顆該死的牙齒，你們誰知道，那到底是誰TMD的牙齒，是哪個國家的牙齒，你們都給我去找！」

    ……

    這次會議，基本上都是這位大臣在發言，座下的所有的人都寒蟬若噤，所有的人都知道，這時候冒頭出來，死字怎麼寫都不知道。

    今天白天的網絡核電廠攻擊戰，取得預期的效果，這慶功的宴會還沒有進行，傍晚便發生這樣嚴重的事情，損失是絕對的慘重。

    有超過17家的企業和實驗室的核心專利資料，被黑客這麼大白於天下。

    有超過15位的企業科研負責人在聽到、看到自己領導下的科研開發專利被這麼公佈天下後，在自己的公寓頂樓跳樓自殺。

    有超過250名的科研人員在看到自己的專利成果被失效後，精神嚴重失常。

    …….

    這次會議的最後，網絡特戰旅的川正，被正式受命為這次事件的總調查人。並隨時等待國防大臣的網絡報覆命令。

    這一夜，真的是不平靜的一夜。

    全世界所有的國家，無論當時是處於白天還是黑夜，無論發現的早還是晚，都在佔用著最大的網絡寬帶資源，在下載那些美味異常的「失效」專利。

    這一次，國際專利網的CEO，終於可以不用擔心今年的財務年報羞於見人了。

    這一次，某國際拍賣網站，在最初的瘋狂後，不得不面對日本官方的強烈請求，將那艘眾所周知的航空母艦給「引渡」了回去。

    這一次，日本官方新聞發佈會上，發言人終於說了一句對得起世界的人話：我們為了促進世界的和平和發展，最終決定將這些領銜業界科技的專利資料，提前發佈出來，為了世界的和平發展貢獻我們應有的力量。

    這一夜，莫水睡的很香，N年沒作的春夢，今晚終於再現蹤跡。

    第二十四章黑客國家

    莫水在第二天早上八點半的時候，給原電腦主板廠的宋主任打了個電話，請他幫忙借用質檢車間的檢測儀器測試一塊芯片。在得到宋主任的肯定答覆後，莫水便開始出門了。

    打部車，先去天下茶莊買了一張價值5000元的金色VIP卡後，又到附近的煙草專賣店買了包軟殼中華，便立刻趕往主板廠。

    到了廠門，門衛看見是莫水，便熱情地打個招呼：「嗨，是莫水啊，怎麼今天有空到廠子來啊？！」

    畢竟莫水也剛辭職沒多久，以前上班的時候進進出出的，和這些門衛早已經熟絡的很。

    「嗯，今天過來找宋主任幫個忙呢！來，抽根好煙。」莫水說著，順手遞上一根中華，並熱情地幫他點上。

    主板廠的管理並不是很嚴，莫水之前經常幹私活也沒什麼困難，更別說管這些門衛抽不抽煙的事情。只要沒發生丟竊什麼的大事情，廠子的老闆從來不過問。

    熟門熟路地來到了宋主任的辦公室，敲了門，進去，看見宋主任正坐在辦公桌旁悠閒地泡著茶喝，看著報紙。

    「宋主任，莫水又來麻煩您了。」莫水客氣地打招呼道。

    「不用那麼客氣，這沒什麼麻煩不麻煩的，怎麼樣，小莫，出去了有沒有去找工作啊？」看到是莫水來了，宋主任站了起來，熱情地回道。

    「呵呵，還沒呢！還在家閒著，最近有個朋友，找來塊芯片叫我幫他測試測試，他知道我有搞過這方面的工作，比較熟悉。所以，現在我來找您幫忙來了。」

    「沒事，這段時間廠裡面活不多，檢測車間也很閒，而且大老闆又剛跑去台灣找定單，所以現在管的就比較松。沒有問題的。」宋主任介紹了下目前廠裡的一些基本情況。

    「好了，不多說了，我帶你去車間吧，畢竟你現在已經不是廠裡的人了，讓你獨自過去也不方便。」宋主任說完便準備走人。

    莫水看到宋主任走人，馬上跟了上去，靠近宋主任，從口袋掏出那張VIP金卡，往對方手裡面塞。

    「老宋，這個小小意思，謝的話，我就不多說，怕您又嫌我囉嗦。」

    宋主任看見莫水塞了一張跟上一次一模一樣的金卡過來，心裡不禁一喜，嘴裡卻略帶責備地說道：「小莫啊，怎麼你又破費呢，你現在出去了，沒了固定收入，花一分少一分，花錢要省點。現在賺錢也不容易啊！」

    「沒關係，沒關係，我還好，還好，這不，麻煩您，我心裡過意不去啊。」莫水趕緊說道。

    「好了，你心意我明白，我們走吧。」宋主任說完便把那張卡收好，打開辦公室的門，領頭走了出去。

    來到了檢測車間，宋主任看到幾個負責檢測的人員在一旁聊天、打屁，便大手一揮，說道：「大家幾個，今天呢我們原來的大才子來弄個檢測項目，你們幫他一起搞，別老是聚在一起聊天什麼的，雖然現在活不多，可是這紀律還是要遵守的嘛，看看你們，要多學學我們的大才子，聽到了沒有？！」

    宋主任說完了，扭頭對著莫水接著說道：「小莫啊，這裡你也不陌生，有什麼需要的，就讓他們幫忙啊。這裡，我幫不上忙，那我就先走了啊，有什麼需要的，就來我辦公室啊。」說完，宋主任便開始走人。

    「好的，宋主任，謝謝您了啊。」莫水說完，便又向在場的幾位老熟人說道：「麻煩大家了啊，莫水在這先謝了。」

    幾位檢測人員連忙說不用客氣，不用客氣。

    檢測車間，針對芯片的檢測設備一應俱全，這也是莫水來這的主要原因之一。當然，這兒比較熟也是一個關鍵。

    經過幾個人一個上午的忙碌，在中午下班前，莫水終於把要檢測的東西都檢測了。

    檢測結果正如莫水用「電子空間」探察一樣，在整個芯片的中間部分，有一段空間被一個具有熱效應的電阻給隔開了，在測試電阻的熱效應的時候，檢測出其臨界溫度居然為65攝氏度，在超過65度後，電阻阻值瞬間降為0，而之前阻值表現為無窮大。就這樣，當溫度超過65度後，這一電子電路被直接貫通。而那段隱藏的代碼的模塊，在電子電路被貫通的瞬間被激發了，直接把一段直接燒錄在光存儲介質上的代碼發送過去。那段隱藏的很深的特殊代碼現在也被莫水給截獲了下來，被直接燒錄在光盤中，等待莫水回去後再好好研究。

    而在O/E模塊中的一個邊界封裝條內，莫水他們又發現了一對光敏三極管，連接光敏三極管後面的則是一個光敏電容，光敏電容直接也橋接在光纖輸出通道中。原來這就是那組代碼能夠直接通過核電廠內網的關鍵通道啊，莫水再發現這條暗通道後，終於想通了他們是怎麼能夠侵入的進去的。

    如此費盡心思地設計這樣的芯片，這讓莫水全身發冷，這小日本他們的陰謀該有多大的啊，看這種芯片應該在市場中的佔有率很高，或則在這一封裝芯片，他們已經壟斷了這一領域，要不然，小日本怎麼會那麼自信能突破內網呢？！因為莫水知道，內網採用的絕對不是自己研究檢測的那款服務器。

    中午，吃飯時間到了。自然，莫水熱情地邀請他們一起去吃一頓，當然，宋主任肯定要邀請一起去的。在廠子外面一家上點檔次的飯館，莫水點了一桌滿滿的菜，著實讓大家爽爽地打了個牙祭。本來莫水想找個更好點的飯店什麼的，但是，這種廠子一般都建在比較偏的地方，這些飯店什麼的也基本都是那個調調，無奈，只好多點些菜來彌補質量上的不足。

    飯後，大家各奔東西。莫水也匆匆地和宋主任道別，他要回去好好地研究那些發現的問題。

    回到家的莫水，開始迫不及待地進行研究分析，經過反覆測試和實驗，甚至莫水還動用了自己原來的服務器，組成內網進行網絡攻擊測試，終於在最後找出這段代碼的運行機制。

    這是一段處於雙穩態的光子組合模型，四個光子通過基本邏輯組合成集合體，通過光敏三極管後，集合體重新組合，並在光敏電容內的平板空間內，釋放經過壓縮過的信息代碼，再由光敏電容作用下光子組合重新攜帶經過恢復過後的信息代碼。其整個工作原理基本上與「電子空間」一樣，只不過這樣的組合、分解、組合，過程複雜了許多，其攜帶的信息量也少了許多。

    看到這樣的光子模型，莫水不禁感慨小日本的編程水平出呼自己意料之外的高啊。尤其是在理論模型的建立上，以及在實際應用的水平上，確實讓人不敢不敬畏。進一步再想到小日本的這種全球侵略的陰謀，不禁讓人懷疑日本人的全球野心。

    由於芯片封裝技術日本處於全球領先水平，因此這樣的帶有暗門模塊的芯片隨著壟斷或者近乎壟斷的技術水平，在全球高端或則是近高端的服務器中普遍存在。全球的信息安全以及重點工業控制類的控制網絡基本上對日本不設防了，這是怎麼樣的陰謀，怎麼樣的狼子野心，這種通過芯片暗門模塊控制，從而控制全球的行為，比普通的黑客行為不知道高了多少個級別。

    這是個國家黑客！黑客國家！莫水這麼定義日本。

    莫水現在沒有辦法，沒有任何的辦法來改變目前的狀況。芯片技術，國家還是處於發展中的水平，在這一領域與日本的差距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夠趕的上去，也不是自己弄來對方的技術給國家，能夠讓國家在短時間趕上對方的水平。這是一個綜合的技術的集合體，任何相關的周邊的技術的一個集合體。這需要的是時間、金錢以及國家政策在這一方面的重視與扶持，更重要的是需要的是大批的擁有相關技術的人才群。

    把O/E芯片重新焊回服務器，這是莫水現在無奈的行為，他現在只能這麼作。現在的他根本改變不了這種差點令自己瘋狂的現狀，這是一個國家在挑戰自己的黑客水平，這是一個國家的力量在嘲諷自己的黑客技術能力。

    無奈中，莫水突然想起自己寄出去的求職信，怎麼都好幾天了，這特快專遞也早該讓對方收到了啊，還沒有個音訓。

    找出資料，逐個撥通對方企業留下的相關部門的電話。

    「您好，這裡是華碩公司人力資源部，請問您有什麼問題需要服務？」對方甜美的聲音在提示著莫水，這裡是人家公司的人力資源部。

    「您好，我是一個應聘者，我在幾天前有向貴公司遞送了一份應聘簡歷，不知道貴公司的意見如何？」莫水問道。

    「哦，請問先生您如何稱呼？」

    「我姓莫，名莫水。」莫水如實報上自己的大名。

    「好的，莫先生，請您稍等片刻，我幫您查查！」

    「好的，謝謝。」

    「不好意思，莫水先生，您的應聘材料我們公司已經審閱過了，不過，很遺憾的要告訴您，您落選了。」過了個把分鐘，那位聲音甜美的小姐重新響起了動聽的回答，不過，這內容可不是那麼動聽。

    「哦，沒有關係，打擾你了小姐。」莫水不無遺憾地回答道。

    「不客氣，希望您繼續努力！」對方小姐鼓勵著道。

    「好的，再見。」

    微星公司，莫水碰壁；技嘉公司，莫水碰壁。

    三大公司均拒絕了莫水的應聘，這讓莫水更加的失望，也更加地認識到這個社會的現實性，沒有了自己，這地球還是照樣地轉；自己的水平在人家的眼裡根本就不值得一用。

    這就是現實的社會！

    不因為你擁有了黑客技術，人家就能看的上你，當然，別人並不清楚你具有這樣的實力，但是，人家也並不一定需要你這樣的實力。

    這是一個公司，一個產業的現實狀況。

    這更是一個國家的現實狀況。

    黑客，在陽光下，你只是一名普通的人，有需要你的，也有不需要你的。

    黑客，面對技術上的挑戰，你別無選擇地迎戰！

    黑客，面對黑客國家在力量上的懸殊，你也只能別無選擇地迎戰！

    因為，你是一名黑客，在技術上的黑客。

    你只有面對，因為，你別無選擇。

    這是莫水混黑多年來，發出的最悲壯的誓言！！！

第二十五章無糖咖啡

    心情沉重的莫水，現在很想找個人聊聊天。

    但是翻遍自己的記憶，才愕然發現，自己的生活圈子還真的是狹窄的啊。軟件學院的同學，走的比較近的，除了那個楊大美女，就只剩下一個曾經的上鋪，不過，那傢伙現在在上海發展，離自己遠著呢。電子工程學院的同學，自己熟悉的，基本上都不在北京發展，杭州、廣東這兩個地方是他們的舞台。

    總得找個人吧，莫水想了想，最終還是撥通了楊大美女的手機。也許自己心底深處也想和楊大美女再次接觸吧，莫水剖析著自己的感覺。

    「HI，楊大美女，晚上有空麼，一起再吃頓飯？」莫水問道。

    「哦，這算約會我麼？呵呵，昨天不是剛請吃過飯。怎麼這麼急著要還飯局啊？！」楊冰冰接到莫水的電話，感覺吃驚不小，沒想到莫水又給她打電話。

    「呵呵，算是吧！最近應該都比較閒了，今天突然感覺比較無聊，所以就想找個老同學聊聊天，結果發現熟悉的一些老同學都不在北京混了，這不，只好再找你來了。」莫水尷尬地解析著道。

    「嗯，那好吧。我也快下班了，去哪裡呢？不會又叫我找地方吧？！」楊冰冰看了看手錶，發現現在已經是5：10，下班時間是5：30分，已經快下班了。

    「去學院路的上島咖啡屋吧，那的環境不錯。」莫水建議著道，怎麼著這次自己也得拿個主意。

    「好吧，這次你可別遲到啊！」楊冰冰還再責怪昨天的遲到行為。

    「保證不會。」莫水快速地回答道。

    「那呆會見。」楊冰冰笑著道。

    「好，回見！」

    莫水打完電話後，便飛快地整理了一下，出了小區，打車直奔學院路。這次再遲到，可就真的說不過去了。

    「先生您好！請問幾位？」上島咖啡屋的迎賓小姐熱情地對著準備進來的莫水問道。

    「兩位，現在等人。」莫水答道。

    「好的，請跟我來。」迎賓小姐說完便在前面引路。

    「麻煩幫我找個沿街靠窗的位置。」莫水要求著道。

    「好的，先生。」

    很快的，莫水便在一張沿街靠窗的餐桌落座。服務員也立即端上茶水，問明莫水的就餐人數後，便留下一份菜譜，自覺地站開去了。

    獨自坐在位置上，喝著餐廳提供的茶水，莫水望著窗戶外繁華的街道，陷入了對自己前途道路的深深思考中。

    研發出「卦象芯片」絕對是第一要務，這也是自己唯一能夠用來對抗黑客國家陰謀的武器。

    想到黑客國家，莫水也真的想把那個暗門芯片給曝光了出來，但是從深處想，就算曝光了又能怎麼樣呢？最多對方搞個新聞發佈會，聲稱這是設計缺陷，然後全球召回舊的芯片，換上新的仍舊帶有暗門的芯片。有多少個企事業單位有能力對芯片做個全面的檢測呢？！絕對沒有，那麼暗門仍舊存在，陰謀仍舊潛藏。

    曝光暗門芯片，所帶來的負面效果那卻是巨大的。首先，這樣的行為讓對方知道了這次核恐攻擊的行動完全失敗，那麼接二連三的攻擊將會持續地進行，誰還有能力這麼防著？！這次攻擊，應該從對方的核恐行動中看出，他們的攻擊目的不單單是為了製造核恐慌，而是為了竭制我們國家的核和平應用，控制核能源的開發應用，他們的目的具有相當深遠的目標啊！

    與其讓敵人處於暗處，倒不如先讓敵人處於明處，讓暗門芯片繼續存在，在很大的程度上可以麻痺對方。

    其次，有這樣的暗門芯片存在著，也可以讓他們的技術固化在這個範圍內，起碼要發動什麼陰謀的話，應用的技術就是固化在暗門中的代碼。

    「喂，墨水，在想什麼想的那麼入神？」楊冰冰甜美的聲音把莫水拉回現實。

    「嗨，來了！坐吧，沒想什麼啊，就發呆。」莫水站了起來，請楊冰冰入座。

    服務員看見客人來齊了，便上前詢問需要點什麼。

    莫水詢問楊冰冰是否先正餐，然後咖啡，楊冰冰同意了。

    把菜譜推給楊冰冰，示意她先點，楊冰冰也不客氣，點了份新西蘭羊排，然後便把菜譜交給莫水。

    看著菜譜，莫水也分辨不出來哪好哪不好的，就隨便點了份馬賽海陸牛排。點完後，便吩咐服務生動作快點。

    「莫水，今天怎麼會想到找老同學聊天呢？這幾年都沒看到你有這麼過呢？！」楊冰冰不解莫水今天為什麼會這麼閒情雅致，便問道。

    「唉，感覺在這個城市裡孤單了點，前途呢，現在也感覺渺茫了點，然後突然心情就不好了。沒辦法，在這塊地，就你我比較熟悉了，只好厚著臉皮，找上你來了。」莫水有點感傷地說道。

    「呵呵，沒關係的，其實這種心情我也是經常會有的，感覺人一下子就空虛了起來。有點迷茫，有點無奈，更有點虛脫的感覺，很難受。也許是這社會的節奏太快了，我們跟不上步調，也許是社會文明的缺失才讓我們有這麼的感慨吧。」楊冰冰邊安慰也邊感慨著道。

    「是啊，真的感覺有點累，有種無力感啊。」莫水深有同感地回應著道。

    說完抬起頭，眼光平視著楊冰冰，而此時，正好楊冰冰的眼光也正視了過來。兩股眼神就這麼在兩人中間正面碰撞著，頓時，在他們的視線中，已經看不到對方，只看到中間的一點亮光，在不斷地放大、再放大、大到整個視覺範圍內都充滿了白色的光。神情便隨著這亮光慢慢地延伸著，延伸著。彷彿這世界就只剩下這白芒芒的存在，世間的任何事物都不再存在了。

    這是一種明悟，存在於兩人之間的明悟。

    「請問，新西蘭羊排是哪位點的？」服務生的問話，把他們的這種玄明的狀態給破壞掉了，兩人不自覺地轉頭瞪向服務生。

    「是這位小姐點的。」莫水無奈回答道。

    「好的，小姐，請您拉好遮布。」服務生把羊排擺放到楊冰冰的面前並提醒道。

    不多時，莫水的牛排也來了。

    就餐中，兩人也就這餐廳環境，這菜餚質量、口味等無關營養的東西小聲地交流著。

    餐畢，叫來服務生撤去餐盤。莫水點了一杯曼特林咖啡，而楊冰冰同樣地也點了一杯曼特林咖啡。

    曼特林咖啡：產地印尼，甘味、苦度較高，具獨特香味，咖啡因含量較高，提神功能特佳。

    端著咖啡，兩個人彷彿默契般的無語，慢慢地聞著這咖啡的芳香，雙雙望向窗外繁華的街道。

    良久，只聽楊冰冰緩緩地問道：「墨水，怎麼不想找個女朋友呢？」

    聽到楊冰冰問話，莫水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難啊，而且愛情這東西，要講究的是緣份，這緣來緣去，緣去緣來，可遇而不可求的東西啊。」頓了頓，莫水反問道：「你呢？畢業也都好幾年了，你看其他的女同學，能結婚的基本上都已經結婚了，相信有的孩子都已經有了。」

    「我麼？我也相信緣份，而這能有緣份的，能有感覺的還沒遇見上。畢業後，也有不少公子哥的追求過我，可是，看著他們的那副嘴臉，想想都覺得嘔心。人吶，唉！」楊冰冰深深地歎了口氣。

    「其實你也知道，我呢，人如其名的，給人感覺也就是冰冰的。而且性格又比較內向，不容易合群，因此所能交往的朋友也不是很多，在學校四年，也應該也有所知道，我從來就是獨來獨往。」楊冰冰分析著自己的性格特徵，端起杯子，泯了一口咖啡，接著說道：「其實，我就像這無糖的曼特林咖啡，苦澀、清冽，能喝的來的人不多。」

    莫水聽到楊冰冰這麼說，瞬間有一種情感上的共鳴，不顧一切地脫口說道：「冰冰，嗯，這咖啡我能喝麼？」

    問完了這句，莫水抬了抬手中的杯子，望向楊冰冰的兩眼清澈、深邃，並向著楊冰冰示意著。

    聽到這話的楊冰冰，端著杯子的手情不自禁地顫抖了起來，不顧著被濺出來的咖啡，馬上迅速地把杯子放下。一股淒苦的感覺瞬間湧上了心頭，明亮的兩顆大眼睛立刻被淚水充滿著，彷彿一種痛到極至，又彷彿一種幸福到極至的感覺，這讓楊冰冰終於失聲哽咽。

    片刻，又彷彿花費無限大的力氣似的，楊冰冰慢慢地抬起頭來，咬著嘴唇，忍著淚水，朝著莫水輕輕地點了點頭，頓時，兩股清淚象斷了線的風箏，不受控制地流淌了下來。

    感受著楊冰冰深切如海的情懷，莫水也是兩眼通紅，眼淚打轉，放下杯子，雙手情不自禁地伸了出去，握住已經被楊冰冰拽著緊緊的雙手，真誠地望著楊冰冰，哽咽著說道：「冰冰，其實，我很早就已經愛上了你。只是，以前還一直沒這覺悟，你不生氣我這遲到的表白麼？！」

    楊冰冰此刻已經感覺幸福的說不出話來，掙脫掉莫水的雙手，反握著，用力地握著，把這重重的情懷用雙手向對方傳遞著。

    時間不存在了，空間也不存在了。在這裡，只有兩顆心在無聲地感受著彼此的濃濃愛意。

    楊冰冰的老爸分析的一點都沒有錯：自己女兒是一個隱函數，而莫水則是這隱函數的解。

    當條件成熟時，隱函數便得到真正的解。

    而楊冰冰則在溶入這真正的解中，便有一種深入骨髓的深刻。

    這愛，彷彿在千萬年前就已經存在，直到今天終於爆發了出來。

    在分別的時候，兩人就這麼當街緊緊地擁抱著，同時在心中響起了一句話：

    冰冰（莫水）謝謝你！

    分開的時候，莫水輕輕地拍了拍冰冰的後背，溫柔地說道：「冰冰，路上開車注意安全，到家了後，給我打個電話啊！」

    感受著莫水這濃濃的深情，楊冰冰的淚水再一次湧了出來，狠狠地點了點頭，便轉身往停車場走去。

    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

    愛是零度的冰

    情是零度的水

    注定是最好的混合物

    無論變成冰

    還是變成水

    你中有我

    我中有你

    莫水在回家的路上，始終在念叨著這注定的緣分。

    第二十六章爭鋒相對

    剛回到家的莫水，正準備泡杯清茶，手機就響了起來。

    「冰冰麼？安全到家了吧！」莫水一看是楊冰冰的電話，馬上接了起來，並先行開口問道。

    「到家有一會兒了，剛才和爸爸聊了會兒天，沒機會給你打電話呢！」楊冰冰聽到莫水這充滿關心的問話，幸福地差點都說不出話來了。

    「楊院長他，哦，不，伯父他有說什麼嗎？」莫水聽到楊冰冰說起她老爸，不由的擔心了起來，「冰冰，你有沒有跟你爸說麼？」

    「說了！」楊冰冰有意讓莫水急。

    「啊，那他怎麼說？」果然如她所料，莫水急了。

    「不告訴你！」楊冰冰故意吊著莫水的胃口，果然，戀愛中的女人，同樣的可以讓戀愛中的男人為之瘋狂。

    「冰冰，說嘛。你知道的，對於你爸，我始終懷有很大的感激的。」莫水到現在還是很感激楊院長的照顧，特別是推薦去電子工程學院的事情上。

    看見吊了莫水差不多的胃口，楊冰冰終於坦白：「我爸知道了，他說……」

    「說什麼？」莫水有點急不可耐、又患得患失地追問道。

    「他說，莫水呢，那個小伙子，我有點印象。人嘛，有點花心……」

    「冤枉啊，我哪裡有什麼花心啊？！！」聽到這，莫水忍不住再次打斷楊冰冰的話，替自己爭辯道。

    「我話還沒說完呢？」楊冰冰呵呵地笑著道。

    「哦。是的，是的，你說你說。」莫水無奈地苦笑著說道。

    「人嘛，有點花心，學完了軟件工程，又去學什麼電子設計，有那麼多精力嗎？！」楊冰冰模仿著她老爸的語氣，在電話那頭有板有眼地說道。

    「哦，這樣啊！早說嘛。」莫水頓時鬆了口氣。

    「不過，我媽對你意見很大啊！」楊冰冰又開始調侃莫水了。

    「不會吧，你媽也知道了？」莫水的心又被吊了起來。

    「當然，我的事情可是沒對家裡隱瞞的！」楊冰冰撅著嘴，驕傲地說道。

    「我媽說，怎麼那個莫水不務正業，沒去哪裡上班呢？」

    「我，我不就是剛辭職嗎？！這不，現在還到處找工作呢？」莫水不由地立刻為自己辯解道。

    「好了，不逗你了，我們家很開明的，他們知道後都沒說什麼啦。」楊冰冰呵呵地笑著道。

    「哦，那就好，那就好。」莫水這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

    「嘻嘻，好了，不說了，我要去洗澡了。」楊冰冰開心地說道。

    「嗯，好吧，早點休息啊，BYE！」

    「BYE！」

    掛完電話的莫水，心情愉快，泡好了茶，便跑去衛生間痛快地刷洗一遍。

    出來後，端著茶杯來到書房，悠閒地坐在電腦旁，開機，上網。

    啟動「電子空間」，先登陸上自己那張國內銀行卡的網上銀行服務器系統，進入帳號，查看餘額有多少。

    自從自己整出了「電子空間」後，自己相關的幾個銀行卡的安全問題，在當天晚上就把他們進行「另類方式」的隔離和加密。

    黑客，自己的銀行卡安全問題永遠是第一重點。

    這一點，在莫水初涉「黑」道的時候，已經被網絡上的各位黑大俠們深刻地教育了一番，而且是混黑的第一課。

    查了帳戶，並調用系統交易記錄查看，發現有幾個帳號連續地重複地轉帳進來。

    看來有人在查自己了！通過購買軟件，跟蹤銀行轉帳交易，進而想查出帳號信息。

    但是，這樣的可能性，莫水能留給他們麼？！當然不能，瑞士銀行的服務器在他手裡還不是被修理的規規矩矩，更不用說國內的銀行服務器了。

    黑客，絕對不能從銀行裡面直接撈錢，這是黑客守則的第二課。

    莫水也始終堅持著這一守則。錢，要光明磊落地去賺，而不是去轉。

    看來是梁主任死心不改！莫水這麼猜測著，不過，估計是八九不離十的事情。

    登陸上HEK的VIP論壇，果然，剛一上來，ID為抽刀斷水的用戶馬上發了密聊過來。

    抽刀斷水：0&1你好！首先，在這裡謝謝你的援手。

    0&1：沒什麼。

    抽刀斷水：其次，希望你能如實告訴我，你是誰？

    0&1：恕難如願！

    抽刀斷水：不，你應該知道，你的價值所在。

    0&1：對不起，我想我還沒看出來我的價值在哪裡！

    抽刀斷水：你是國家的一個財富，真的希望你能為國家效力。

    0&1：話雖這麼說，但是，我並不是你們的財富。至於為國家效力，我想每個人都有他們的方式，你有你的方式，我有我的方式。

    抽刀斷水：是的，方式各不相同。但是呢，你想想看，你的這種不在規則內的存在，會引起多大的高層猜忌呢？

    0&1：他們很閒嗎？！那讓他們猜忌好了。

    抽刀斷水：話不能這麼說，畢竟大家都是為了同一目標。

    0&1：不，那是你們的目標，不是我的目標。

    抽刀斷水：那麼要怎麼樣的條件，你才能接受我們的邀請呢？

    0&1：算了吧，我有我的方式。

    0&1：你現在也別查了，我知道你現在有超過1000台的終端設備在查我這ID的IP，別浪費精力了。

    抽刀斷水：你怎麼知道？？？？？？

    0&1：所以，我希望你們不要浪費精力了。

    抽刀斷水：0&1，你有這樣的水平，我們更不能這麼放手的。我相信，你總不可能永遠都不犯錯誤，任何的蛛絲馬跡，我們都能把你給找出來的。

    0&1：希望你們除了有這份自信外，還有這份能力。

    抽刀斷水：我相信我們一定能找出你的。

    0&1：拭目以待。

    0&1：叫你的手下都休息吧，別在那裡浪費時間了。

    抽刀斷水：我不相信我們找不出你來。

    0&1：你們有那麼多的精力麼？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黑了你們的網絡！

    看到這句話，梁主任愣在座位上，鬱悶地說不出話來。

    剛和0&1對話的時候，梁主任已經把自己電腦的屏幕切換到大廳裡的大屏幕上，手下所有人都能清楚地看到他們的對話。

    轉頭看了看手下們的情況，旁邊的助手給他來個無奈地苦笑。梁主任知道，他們根本就無法下手查對方的IP。因為對方根本就沒有IP體現在網絡上，彷彿這些對話是自己在鍵盤上輸入一樣。

    過了良久！梁主任狠狠地歎了口氣，重新開始敲起了鍵盤。

    抽刀斷水：我信！

    0&1：做點有意義的事情吧，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

    抽刀斷水：我想，現在能夠找到你，就是最有意義的事情了。

    0&1：我想，有件事情，可能你們會更感興趣。

    抽刀斷水：沒有什麼事情比能找到你並說服你更讓我感到興趣。

    0&1：是麼？那麼關於這次的核恐攻擊呢？

    抽刀斷水：哦？你有更多的發現了麼？

    0&1：怎麼？現在感興趣了？！

    抽刀斷水：當然。

    0&1：那麼與我，哪一個更讓你感興趣呢？

    抽刀斷水：不能比的，我們就事論事。

    0&1：好了，這事情反正我也沒精力去弄，我已經把資料發到那個郵箱了，相信有你們忙的。

    抽刀斷水：好的。謝謝！不過，我們還是不能放棄你。

    0&1：得了吧，等你們有精力了再說吧！

    抽刀斷水：我們有的是精力！

    莫水看到這，氣都不打一處。

    退出論壇，用「電子空間」直接進入抽刀斷水的服務器，目標鎖定抽刀斷水的電腦，直接讓其系統崩潰。

    梁主任目瞪口呆地望著漆黑一片的屏幕，難以置信地扭頭望了望其他的電腦，發現他們的都正常，唯獨自己這一台被對方給黑了，看來對方還是有手下留情。

    辦公室裡面的人，望著大屏幕一片漆黑，再看看自己辦公桌上的電腦還好正常，一個個都不禁噓了口氣，看來對方真的不是開玩笑的，絕對有黑了自己的可能性啊。

    這技術，真的讓信息中心的所有工作人員狂汗！

    事情到了這一步，梁主任也知道對方根本不可能會答應自己效力國家的，但是對方的行為還是值得自己稱讚。

    趕緊換了一台電腦，上那個保密郵箱，去查收對方提供的資料。

    莫水今天也思量了半天，看著那些檢測出來的資料，想了又想，自己不作為也是有很大的隱患。如果小日本TMD喪心病狂的再次發動攻擊的話，那麼自己還會那麼碰巧就上來呢？吃了一次虧的他們，會採用什麼樣的手段來利用這樣的暗門呢？

    自己心裡沒底，真的沒底。所以，為了杜絕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莫水便決定把這些資料給梁主任他們，相信他們懂的該如何防範，如何應用。而且，這樣一來的話，他們的精力也一定會被分散，查自己也不會那麼勤了。

    一舉多得的事情，莫水還是很樂意做的。

    想想今天的交涉無果，莫水也覺得無奈。對方代表的是國家立場，所以絕對不容許自己這麼游離於控制之外，而自由又是自己最大的追求，根本不想給他們套牢。

    那麼，捉迷藏的遊戲正式開始吧！

    第二十七章相思成災

    把這一攤子事情全部拋給了梁主任後，莫水不禁狠狠地舒了口氣。這類刀來劍往，血雨腥風的網絡江湖廝殺，莫水現在是根本就沒心思去趟。現在莫水只關心自己的「卦象芯片」該如何去研發出來。

    在家裡又蒙了幾天，除了繼續檢查自己的那幾張「卦象芯片」設計圖外，莫水不斷地在華夏人才網上搜索有沒有關於芯片設計研發方面的就業崗位。

    楊冰冰這幾天比較忙，由於是剛接到新的項目，各項事情特別多，因此在知道原由之後，莫水也就不想去打擾她了。各人有各人的工作時間安排，這點莫水很清楚。因此，唯有電話聯繫，工作之餘，下班之後，聊的基本上都是些生活小細節、大學同學、工作同事、客戶等的各種趣事，偶爾還會對未來生活憧憬憧憬。

    兩情若能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人與人之間都是一個個獨立的個體存在，感情的維繫靠的並不是朝朝暮暮能夠在一起就可以的。

    一個電話，一聲問候，一句關懷，一縷相思，這樣更能夠讓兩人彼此感動、彼此相思。

    莫水很享受這樣的精神交流，雖然對身體接觸，對性也充滿渴望，充滿幻想，但是，理智卻告訴他，兩人還沒發展到那一階段。感情的發展是一個緩慢的漸進的過程，在兩人均感覺有種深入骨髓的愛戀之後，一切都會水到渠成。

    今天一早，莫水又習慣性地上網，打開華夏人才網的主頁，一則剛剛刷新的招聘信息吸引了莫水的目光。

    上海阿貝爾實驗室招收基礎芯片設計研究員。

    招聘要求：軟件工程或則電子設計工程碩士研究生及以上。

    研究方向：系統集成芯片。

    工作地點：上海阿貝爾物理實驗室。

    薪資待遇：面議。

    人數：10人。

    莫水看到這樣的招聘廣告後，雖然感覺自己在學歷上不符合這樣的招聘條件，但是怎麼說自己也是QH大學雙學士學位畢業出來的高才生啊，而且他們實驗室的研究方向是系統集成芯片，那麼他們肯定具備那些研究設備，而這設備目前正是莫水所需要的，沒有相關的研究設備，自己的「卦象芯片」無論如何是研發不出來的。

    因此，也顧不得那麼個學歷限制條件，莫水摸起電話，照著屏幕上的聯繫電話，直接撥了過去。

    「您好，這裡是阿貝爾上海物理實驗室。請問您有什麼需要？」接線員聽口音居然是一名男性老者，這讓聽慣了接線小姐清甜亮美聲音的莫水給愣了一下。

    「是不是覺得接線員是這麼一個老頭子，感覺不適應？」還沒等莫水反應了過來，對方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確實，有那麼點驚訝，不過又想想，這樣才務實！」莫水也不含糊，即刻就知道了對方想表達的意思了。

    「小伙子，說的不錯！是來應聘的吧？！」對方又詢問道。

    「是的，我是來應聘的。不過，想問問條件差點有沒有希望。」莫水如實地說道。

    「是麼？差什麼呢？這裡的要求可是很高的啊。」對方呵呵笑道。試驗室目前需要補充人員，但是這人員要求可不是一般的高，所以聽到莫水說條件有差點，也不知道情況如何，不過，畢竟這是招聘廣告發佈後的第一個電話，所以他也就耐心地問了起來。

    「嘿嘿，我現在的學歷只是軟件工程和電子工程雙學士學位，達不到你們的單科學歷碩士要求。」莫水自嘲著說道。

    「哦，還是雙學士啊，現在軟件工程和電子工程雙修的人不多啊。這學歷差點倒是沒關係，我們實驗室缺少的就是這方面知識面比較全的人才，嗯，有空來面試吧，我們可是需要這方面的人才。」對方沒想到第一個電話居然會是一個雙學士的人，而且還是軟、硬雙修的人才，因此就熱情地邀請道。

    「那好，謝謝您了啊！」莫水客氣地回道。

    「不客氣，希望能盡早過來面試，當然，也更希望能夠成為同事。」對方老者說道。

    「嗯，我會盡快去面試的。」莫水本來還想看看再說，但是對方的熱情邀請，因此不得不作出這樣的承諾。

    掛斷了電話後，莫水不禁在猶豫著。自己如果去應聘的話，聽對方的口氣，以及對軟、硬雙修人才的需求意願，有八成以上的概率會成功，那麼自己就必須離開北京而去上海那裡去上班、生活。

    北京自己也呆了好幾年了，大學上了6年，出來工作了一年多，而最關鍵的是現在感情才找到歸宿，就這麼離去，如何讓自己捨得。

    莫水面臨著進入社會以來的最大的一次選擇。

    去？還是不去？

    其實莫水自己也知道，在北京，這樣的實驗室少的可憐，或則說基本上關於芯片的重要的研發機構基本上都雲集在上海、蘇杭一帶，畢竟那裡有著眾多的芯片工廠以及相關的配套工廠，一個研究項目成果出來後，首先就是要進行成果的工業化推廣實驗。因此，那裡將是自己研發「卦象芯片」的理想的地方。而且，上海又是一個國際化的大都市，新的資訊，新的材料等等，都比北京方面來的強上許多。

    去？還是不去？

    莫水還在猶豫著，想了想，還是給楊冰冰打了個電話，徵求一下她的意見。

    「冰冰，有個事兒想和你商量商量。不知道你現在方便麼？」莫水吞吞吐吐地問道。

    「嗯，什麼事啊？說吧，現在不忙。」

    楊冰冰此時正在自己辦公室的班椅上歇著，看到是莫水打來的電話，便走了過去，把辦公室的門給關上。

    「是這樣的，上海的一家實驗室有招聘，我想去，又不想去。所以就來徵求你的意見了。」莫水說道。

    聽到這，楊冰冰心裡一涼，難道就要分離了麼？一種淡淡的哀愁湧上了楊冰冰的心頭，那是一種心痛，一種無奈。

    「其實，你心裡面已經有了想法了，是不？！」楊冰冰還是忍不住反問道，「你能徵求我的意見，我很感動，這說明你在乎我。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我會給你怎麼樣建議麼？！」

    「想過。但是，我是真的捨不得你。」莫水也是萬分不捨，剛剛感受到愛情的魅力，體驗到戀愛的萬般癡情，現在卻要面臨離別。

    聽到這裡，楊冰冰心裡頭猛的一陣絞痛，淚水忍不住湧了出來，自己又何嘗願意莫水就這麼離開呢？！自己剛剛找到了愛的港灣，還沒開始好好地經營著，現在卻又不得不面臨分別，這是怎麼樣的無奈與不甘啊。但是，自己也知道，莫水能提出要去上海發展，絕對有他的理由，他沒道理就這麼放棄目前的一切，更何況還有自己在這裡。

    隱隱的，楊冰冰還有一種擔心，莫水是不是怕被國安的人發現，才不得不離開北京呢？是不是他買的那一台服務器，被國安的查了出來呢？！不過，應該不會吧，國安有來查的話，首先肯定來自己公司先查的，沒道理就這麼知道是莫水買的啊。那麼具體是什麼原因讓他作出這麼個決定？難道上海那裡真的有他要的東西麼？

    楊冰冰不解。

    「會去多久呢？」楊冰冰現在又開始關心時間長短的問題了。

    「不一定，也許很快，也許會很長的時間。我在研究的一個項目，需要那裡的研究設備，但是，那裡的具體情況還不是很清楚。去了，才能知道。」莫水如實地回答道。

    「那你這裡的房子怎麼辦？還有那些設備呢？你不是剛買了一台服務器麼？想帶過去麼？」楊冰冰又開始擔心莫水是不是因為服務器的問題而出了紕漏。

    「房子就留著，以後就當我們的新房吧。」莫水打趣著說道。

    「去，想不想嫁給你還不一定呢！」楊冰冰笑罵著說道。

    「別啊！你不嫁我，那我去哪裡找這麼溫柔又漂亮的老婆啊？！」莫水也笑著道。

    「至於那台服務器，我現在也用不上了，我看放在那裡也是浪費，你們公司看看有沒有客戶有需要的，就轉給你們了。具體的操作你來操辦吧，如何？」莫水接著說道。

    「嗯。你不說服務器的事情，我也正想和你說呢，我現在的這個客戶建立的ERP系統，目前正需要一台高端的呢。本來想過一兩天給你打個電話問問，現在就不多說了。」想到那個威脅莫水身份安全的服務器這麼好解決掉，楊冰冰心裡一陣輕鬆。自從那天知道了莫水的身份後，楊冰冰一直就在擔心，擔心莫水會不會被國安的給盯上。如果被盯上了，那麼會不會失去人身自由。自己老爸就是一個生動的例子，雖然做女兒的沒能感覺到老爸的那種失去「自由」的悲哀，但是，無論無何，也不希望自己的老公以後也會失去「自由」。

    「是麼？！那正好，不過，這樣會不會被你們公司的人說啊？」莫水擔心著問道。

    「會說什麼呢？！這項目都是我在負責的，而且要採用的服務器的品牌也是我來定的，現在有一台現成的，不用，那不是還要浪費時間再去採購麼？！況且，這個項目，客戶要求的可是時間第一，要不然，我最近幾天會那麼忙麼？！」楊冰冰自信自己能夠把這件事情擺平的穩穩妥妥。

    「這樣啊，那就好。你什麼時候有空會過來呢？」莫水確定了楊冰冰那邊沒有問題，便問下時間問題。畢竟自己如果要去上海的話，也就這麼一兩天的事情。

    「你準備什麼時候走呢？」楊冰冰反問道。

    「還沒確定，這不，正和你商量來著呢！」莫水答道。

    「要不，這樣吧，我現在就過去，叫公司開車過去把那台服務器給搬來。然後，你就給我能滾多遠滾多遠。」楊冰冰決定道。

    「不會吧，現在就要趕我走啊，我還想能多陪你幾天。」莫水委屈地說道。

    「你以為我願意啊，既然要走了，那麼就給我快點走，長痛不如短痛，也免得我一直心痛。」楊冰冰也是咬著牙說道。

    「那好吧，那我今天就走，我先去訂機票了。你們什麼時候能過來？」既然這樣，莫水也決定了今天就走，長痛還真的不如短痛。

    「你先收拾好吧，我現在就過去你那！」楊冰冰回答道。

    「嗯，好，等你！」

    掛了電話，莫水便上網訂了一張今天下午4點北京到上海的電子機票。中國東方航空的班機，北京國際機場至上海虹橋機場。

    訂完了票後，莫水就開始收拾起屋子來。

    其中有幾個關鍵的東西是必須收拾好的。兩套「卦象電路板」，看來只要帶走一套，另一套也用不上，必須把他給銷毀了。找了一根帶插頭的電線，電線的一端饒過變壓器，直接接入卦象電路板的加電線路，用插頭接上220V的電壓，「噗茲」一聲，整個電路板就這麼直接燒燬。

    望著這裊裊冒起來的黑煙，莫水怎麼感覺自己像是在在銷毀犯罪證據一樣。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既然像是在銷毀犯罪證據，那麼就做的乾脆點吧，家裡面的所有電腦自己是不想帶去的，要電腦，直接去上海買台新的，要帶去的就一個「卦象電路板」和一個電源介入模塊以及幾個配套使用的軟件。

    兩台電腦全開，自己原先的那台服務器也加電運行。把電腦裡面的重要的幾個程序如：「電子空間」、防火牆、壓縮軟件等，用一張光盤刻錄了下來。然後運行「電子空間」把硬盤裡面除了系統盤外，其他所有的盤全部給格式化。莫水知道，用普通的格式化軟件，進行硬盤格式化，那麼硬盤裡面其實還存在格式化之前的所有資料，用特殊的儀器，還是可以完全復原，現在用「電子空間」程序進行格式化，那麼是無論如何都無法進行任何復原行為的。

    格式化了兩台電腦，莫水又瀏覽了一下服務器的硬盤資料，發現現在也沒自己想要的東西了，這些遺留的基本上都是自己以前混黑的時候，弄下來的一些相關的技術資料。現在自己往「卦象芯片」方向研究，這些資料已經全部對自己沒什麼用處了，刪了吧！一咬牙，「電子空間」軟件又開始運行，整個服務器開始響起了「嗡嗡」的硬盤格式化的聲音。

    沒過多久，兩台電腦，一台服務器，硬盤裡面所有的資料都被自己給格式化了，而且永遠也不可能復原了。看看現在這幾台猶如白切雞的電腦，莫水怎麼感覺自己好像已經窮途末路一般，唉，幾年的經歷讓莫水還真的感慨萬千啊。

    都整理完了後，莫水便默默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靜靜地回憶起以前的點點滴滴。往事如電影膠片般，在莫水的記憶中緩緩切換，有快樂，有憂愁，快樂是因為發現新的系統漏洞，憂愁是自己的軟件如何進行編碼。

    鏡頭慢慢地切換到最近的幾個月，那是他發現新理論，實驗新設想，應用新方法的點點滴滴。從來沒有那麼的興奮，也從來沒有那麼地對生活充滿嚮往，而這些又都是來自自己去河南半年來，那個教《周易》理論的那個師傅給自己帶來的理論啟發。真的很感謝那個師傅啊，可惜的是，當初自己要離開的時候，那個師傅百年而去。

    「叮咚」房間的門鈴打斷了莫水的回憶。看來是楊冰冰來了，莫水從失神狀態中恢復了過來。

    開了門，讓過楊冰冰進來。

    楊冰冰也不多話，打過招呼後，直接指揮著她帶來的公司搬運人員，吩咐他們去搬那台服務器。

    「都收拾好了沒？」楊冰冰看著工人們開始拆卸服務器，便問了問還在一旁發呆的莫水。

    「嗯，都收拾好了！」莫水看著楊冰冰，感覺自己鼻子有點發酸。

    「什麼時候的飛機？包包呢？怎麼什麼都不想帶去嗎？」楊冰冰沒看見有包包，便問道。

    「哦，衣服什麼的還沒收拾。」莫水回答道。

    「走吧，我幫你收拾收拾，你呀，我不來，你就不懂的收拾麼？」楊冰冰現在心裡也不好受，強忍住傷感，拉起莫水的手，便往臥室走去。

    來到了臥室，打開衣櫥，楊冰冰便開始幫莫水挑衣服。莫水也走到一旁，找出一個旅行箱，放在床上，打開箱子，等著楊冰冰給挑來的服裝。莫水就這麼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楊冰冰給他整理衣物，感覺一種幸福充滿了心頭。

    能被楊冰冰看上的衣服沒幾件，便稍微挑了幾套，往箱子裡一放，對著莫水說道：「你呀，也不多買幾件像樣的衣服，你看看，就這麼幾件，自己去上海後去買，知道不？又不是沒錢，省這幹嗎呢。」看到莫水傻呵呵地看著自己，楊冰冰不禁瞪了他一眼，用小指頭扣了扣莫水的腦門，並呵斥道：「聽到了沒有，傻看著什麼呢？」

    被敲醒了的莫水連忙答站了起來說道道：「聽到了，聽到了，老婆大人。」

    楊冰冰聽到莫水這麼叫著，一時忍不住，眼淚就這麼嘩啦直流下來，往莫水身上一撲，緊緊地抱著莫水，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莫水也是用雙手緊緊地抱著楊冰冰嬌嫩的身子，頭靠著頭，在楊冰冰的耳邊不斷地說道：「冰冰，我愛你！真的好愛你！」

    楊冰冰聽到莫水這麼說著，更是淚如雨下，一發而不可收拾。

    良久，良久，一聲「楊總監」把他們兩個從沉醉中驚醒。匆匆地分開了身，楊冰冰就那麼直接用袖子擦了擦眼淚，對著莫水說道：「下午我就不去送你了，你自己一路小心些。到了上海再給我打電話，知道不？！」

    「嗯，我會的。對了，這是房間的電子門卡，就放你這吧，有空過來瞧瞧。這可是我們以後的新房呢！」莫水說道。

    「嗯。我會常過來的，做做衛生什麼的。要不然，以後可真住不了人了。」楊冰冰這次不反駁，悠悠地說道。

    「好了，工人們也都弄好了。我也不多留，公司還有很多事情，你這服務器也得折騰一番，你自己多保重。」楊冰冰說完，又抱了抱莫水一下。分開了，直接回去了。
第二十八章 咱老百姓

　　“叮呤……”家裏的電話響了起來，沉浸在找尋因子理論的莫水被吵“醒”了。
　　“喂，您好，請問您找誰？”在客廳看書的楊冰冰順手從茶幾上拿起話筒，問道。

　　“嗨，是弟妹啊，我是老張啊，莫水呢？！”電話裏響起了張學年的聲音。

　　“哦，那你等等啊，我幫你叫叫。老公，老張找你。”楊冰冰對著電話裏頭的老張說了一句，就捂著話筒，朝書房裏的莫水叫道。

　　“唉，咋叫的這麼肉麻啊，弟妹。”聽到話筒裏面模糊的聲音，老張不禁調侃道。

　　“嘻嘻，你也去找一個啊，這樣不就可以聽到更肉麻的話啊。”楊冰冰隔著話筒聽到了老張的抱怨，不禁揶揄著笑道。

　　“要不，弟妹你幫我介紹一個，聽說你那公司美女如雲啊，行行好吧，可憐可憐我這孤家寡人的。”張學年顧做卑憐。

　　“嘎嘎，老張，要不要兄弟我幫你找一個，好象我老家那老母豬很多，都是快成了精的，如何？！”這時候，莫水的聲音在話筒裏面殺豬般地響了起來。原來，書房裏面有電話分機。

　　“丫的，要出聲也不先打個招呼，嚇死人啊，我正在求弟妹幫我介紹一個美女啊。”老張聽到莫水的聲音不禁雞皮疙瘩都樹了起來。

　　“好了，你們聊吧，我就先掛電話了。”楊冰冰說完微微搖了搖頭，就掛了電話。

　　“說吧，半夜三更的，還打什麼騷擾電話啊你？”莫水問道。

　　“什麼半夜三更的啊，你看看，現在才幾點！”老張叫屈道，接著便又問道：“這幾天不見你來公司了，怎麼啦？”

　　“前一陣子太勞累了，在家休息休息。怎麼啦？想考我的出勤啊你？”莫水先了解析了一下，又打趣著道。

　　“哪能呢？我這不是在關心兄弟麼！對了，明天有空吧，來公司一趟，快過年了，大家發發紅包，你這大老板，可別小氣啊。”張學年說道。

　　“這公司的事情，不都是你負責的麼？！我去瞎湊合什麼啊？！不去！你自己定一下就可以了啊。”莫水推脫道。

　　“不行，你一定要來。除了發紅包，更重要一點是要和你討論討論明年的計劃，看看你有什麼好的建議沒有。你看著辦，不來也得來，來也得來，否則我明天就關門大吉，全部放假，嘿嘿。”張學年叫道。

　　“放啊，你怎麼不現在就宣布放假，就憑你這丫的要錢不要命的，你舍得這大過年的游戲市場？！就算你肯放假，那些游戲玩家能允許你放麼？！”莫水毫不客氣地反駁道。

　　“丫丫的，你可知道，這大過年的，玩家手裏頭有的是壓歲錢啊，嘿嘿，那可都是票票的撒，怎麼能放假啊。”張學年一點也不在意莫水的打擊，仍然YY著。

　　“好吧，反正也沒什麼事情，有你這個錢鬼在公司裏頭，我還真怕玩家們都被你給忽悠走票票了。”莫水看這架勢，不去是不可能的，所以也就幹脆答應了下來。

　　“好　，就這麼說定了，明天見。”張學年見莫水答應了下來“啪”的一聲就掛了電話。

　　莫水搖搖頭掛了電話，發現現在已經是沒心思繼續鑽研了，便站了起來，來到客廳，打開電視看看新聞。

　　“老張這麼晚打電話有什麼事情啊？”看到莫水過來，楊冰冰一邊挪了一下位置讓莫水能夠坐的下來，一邊問道。

　　“那家夥叫我明天去公司一趟，說是討論一下明天的計劃，順便給員工發紅包。”莫水坐了下來，伸出手來，攬著楊冰冰的身體回答道。

　　“呵呵，這家夥。”楊冰冰笑著回了一句就沒再說話，放下了手中的書，挨著莫水的身體，靜靜地開始看新聞了。莫水與張學年合夥開公司的事情，她已經從莫水那裏知道了全部經過，對于莫水能投資參與這麼個公司，她是萬分贊同的。當然，對于更多的細節問題，特別是公司的管理上以及財務上的事情，她一點也不擔心，也不會去過問。對于莫水他能賺多賺少，她一點都不在乎這些，畢竟這是屬于男人的事業，莫水能走出這一步，讓一直擔心他是一個在老爸眼裏確定為被國家安全局盯著的黑客的身份，感到放心不少。畢竟這些事情可以分散他的時間與精力。能少混黑，就少點，這是楊冰冰最為簡單的想法，當然，這其實也是最有效的。

　　“通過國家實施的政務信息一體化改革後，國家紀檢委聯合國家審計局、國家稅務局等幾個部門，在近期進行了一次大規模的全國行政企事業官員的調查，成功地破獲了幾個在人民群眾眼中深惡痛絕的腐敗份子。現在將這些官員的名單公布如下：XX省XX市副市長，XX省XX市XX縣財政局局長，……”新聞裏面的一則報道，讓莫水與楊冰冰高興不已。

　　“呵呵，國家又少了幾個貪官了。”楊冰冰開心地笑道。

　　“是啊，現在這個全國行政信息一體化效果確實不錯，原來由于信息孤島等問題制約著信息的流通，當然這其中也絕對有我們所想象不到的東西存在，這讓很多的老百姓對著那些貪官無能為力，現在這信息一體化了，這個地方發現不了，可以在別的地方發現蛛絲馬跡，而且現在這問題可以直接由國家上層進行調查，呵呵，我相信這以後啊，那些貪官就更不敢貪了。”莫水也感慨著說道。

　　“貪官少好啊，這樣人民就更安心了。”楊冰冰開始憧憬著這社會未來的美好。

　　“但願吧。”莫水同時也在心裏期望著能有這樣的結果。

　　“你說咱老百姓圖的個什麼啊？！不就是政通人和，國泰民安麼！少了貪官，多了監督手段，那些官員就會更盡心地改善老百姓的生活等各個方面，這多好。你看看，這社會房價物價漲的飛快，可是這老百姓的工資獎金卻不見得有漲，我們這些受過高等教育的，還基本能過個好日子，可你說那些普通老百姓呢，他們的日子可不好過呢？！這都是那些貪官們給鬧騰的。”楊冰冰這麼個溫柔的女人，居然也會蹦出這麼一大段現實感慨來，這確實讓莫水汗顏。

　　“通過技術手段來進行有效的監督，相信你所發的感慨將會在不久後消失的，呵呵，咋老婆開始憂國憂民了啊，佩服佩服，趕明兒也去考個公務員，混混官場如何？”莫水聽到楊冰冰如此感慨，不由地開導道。

　　“嘻嘻，我才不想去當什麼公務員呢，那多沒勁。況且，我也不適合，不是那個料，還不如老老實實做個鬥升小民多悠哉啊。”楊冰冰笑咪咪地說道。

　　“嘿嘿，那我就做個老老實實小民的老公，也跟著優哉游哉。”莫水轉過頭去，吻了一下楊冰冰的臉頰，調侃著道。

　　“又不正經了。”楊冰冰嬌羞地捏了一下莫水的大腿斥道。

　　“好了，娘子，天色已晚，我們上床休息去了！”莫水有模有樣地操著滿口京片子，關了電視，一手抬起楊冰冰的玉手，躬身說道。

　　“嘻嘻，抱我進去。”楊冰冰不依著道。

　　“好　！”莫水叫道。

　　第二天莫水來到了平行界公司，在張學年辦公室外頭，透過玻璃窗看見他在那裏忙著批改報告，不由地佩服起他來，同時也暗暗鄙視了自己一番。這公司的事務，如果叫自己來折騰的話，估計沒幾天就要倒閉了，也只有張學年這樣對這一行業充滿激情的人，才能托的起來，雖然他是搞軟件出身的，但這並不影響他的學習能力，管理能力，看著現在游刃有余的他，相信他已經從那個副總經理郭序道那裏學了很多東西了。

　　看到張學年已經歇停了下來，莫水便推開辦公室的門，呵呵笑道：“辛苦，辛苦，張總辛苦了。”

　　“去你丫的，到現在才來啊，不會是昨晚操勞過度，起不來吧。”張學年看到莫水進來，不由分說地BS了一番。

　　“看你忙著，就在外面看看沒有沒漂亮MM。”莫水呵呵道。

　　“這有鬼MM啊，除了這幾間辦公室，就只有你那個大實驗室了，哪裏去找什麼MM啊。來吧，到一旁坐著，我給你泡杯好茶。”張學年嚷道，並從抽屜裏拿出一小包茶葉來，走到茶幾那開始泡起茶來。

　　“拿來吧，別顧著泡茶了，我過來不是為了喝你這口茶的。”莫水看見張學年不緊不慢地在那搗鼓茶道，看那架勢，沒模沒樣的，不禁郁悶地道。

　　“什麼啊？你看，我這剛學來的茶道功夫如何？”張學年炫耀地擺弄了一下。

　　“惡心吧你，看來最近很閑啊，有空學起茶道來著。不行，得給你加點壓了，免得這麼不學無術來著。”莫水白了一眼打擊道。

　　“別啊，兄弟，哥哥最近可是累的象條狗來著啊，你這黑心的老板，整一個莫扒皮的，哪裏能體會我這苦命男人的苦啊。”張學年開始向莫水大倒苦水。

　　“哦，會苦麼？！我看你這是男性荷爾蒙激素過剩了，開始‘變…’來著了啊，哈哈。”莫水直接無視張學年的小樣。

　　“好吧，好吧，是我最近思春了行不行，我這就給你看公司擬定的明年計劃。對了，去年的財務報表也給你過目，上陣子看你那麼忙，也就先擱在我這了。”張學年辯不過莫水，只好投降，幫莫水倒了一杯茶後，就起身去拿報表材料了。

　　“恩，這茶不錯。”莫水酩了一口，不由地贊道。

　　“嘿嘿，哪能錯呢，應該是我功夫到位。”張學年回來，接口道。

　　“去去去，贊一句，就開始飄了。”莫水笑道。

　　“嘿嘿，吶，報表在這，你看看吧。”張學年遞過一疊打印稿笑著道。

　　公司的財務報表，莫水只是簡單地翻了一翻，就直接還給張學年，並隨口說道：“這事情，你自己多分析分析，不懂可以多問老郭，我就不看了，反正，我也沒看懂多少，雖然也學了點皮毛，我只知道只要你還活著，公司就倒不了，賺多賺少的自己掌握就可以了。”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丫的，好歹這也是你投資的公司啊。”張學年叫道。

　　“那你幹什麼去了？！嘿嘿。”莫水笑道。

　　“太陽啊，果然沒天理了啊。”張學年誇張道。

　　“你才知道啊，好了，我看看明年的計劃，別吵我了。”莫水揮了揮手，阻止了張學年的表演秀。

　　“哦？明年開始推第二部資料片了，恩，研發部門的速度快了很多啊。”看到計劃書裏面，平行界公司准備在開春後推出第二部資料片後，莫水贊道。

　　“是啊，這不是更換了新的超級電腦了，這樣一來，我們的游戲無論在畫面上，還是在劇情設計上，現在都能夠很好地表現出來了，因此，這研發速度也跟著快了很多。還有，現在已經有很大部分的玩家已經更新了電腦，因此，對我們游戲的評價高了很多，這不，最近一段時間，我們的玩家數量增長的很快。而且，現在新的服務器也被我搶購了一台回來，因此，現在對服務器的維護基本上可以歇息下來，我這才有時間去琢磨這茶道啊，呵呵。”張學年分析了一下最近公司的基本情況。

　　“恩，這樣最好，對了，這新的諸侯時代的資料片中，我認為這收費對象有點不好。你看，第一部原始社會中，對基礎武器等收費，那是正常的。但是現在到了諸侯時代，如果繼續對武器戰甲等進行收費銷售的話，那麼游戲的新意就沒有了，與市面上大部門的游戲雷同了，你說呢？！”莫水看到關于游戲盈利點繼續設在裝備收費銷售一處時，質疑道。

　　“是啊，之前我們也有討論過這一點，不過，始終沒有更好的地方可以進行收費銷售啊。”張學年攤了攤手，無奈道。

　　“哦？！不如，我看這樣，我們只對技能書進行收費銷售，其他的全部由玩家自己打造。”思考了良久的莫水建議道。

　　“怎麼說？”一聽到這，張學年眼睛亮了起來。所謂差異化市場策略，就是現在小公司們的生存之道，這點，張學年是最有感觸的。

　　“你看，我們在這游戲中要培養的就是玩家們的創業精神，以及對新技術、新領域、新地圖的探索與開拓的一種精神，因此，對于技能書來說，這樣的收費銷售，可以更刺激玩家們的對這種精神的追求。而且，玩家自己打造裝備，開放自由的交易市場，可以培養玩家們的貿易能力，我們古代的重農輕商的統治階級的策略必須改變，讓玩家們能夠更富有創業精神，更具有冒險精神，更具有商業頭腦。而我們呢？！我們只要提供基本的幾個平台就可以了，比如度量衡，比如世界貨幣，金融流通渠道等等。在這些中，就技能書值錢，比如探礦技能書，深度采礦技能書，以及礦物提煉技能書等等所有相關的科學領域內的各種技能書。當然，我們的技能書發放也得根據這游戲世界的科學發展進程來進行的。玩家有了這些，就能夠自由發展自己的各種興趣愛好，要知道，一個開放度足夠大的游戲，才能夠更加吸引游戲玩家。”莫水洋洋灑灑地設計了一大篇，看到張學年正低著頭，不知道在考慮什麼，便又繼續說道：“別以為我們這樣一來，銷售的物品少了，利潤少了，其實，我們眼光要放長遠點，當游戲中的這些技能等級逐漸提高後，那麼所產生的影響將是巨大的，那時候所有的玩家將都會體會到這游戲講的就是技能，就是科技，那麼到時候，這技能書的銷售就一發不可收拾了。而且，分階段，分等級的技能書，我們可以很好地控制與投放的，我們游戲公司說白點就是我們只提供這世界的智者，提供智者的智慧，僅此而已。這樣一來，怎麼說呢？！恩，可以說我們在創造一個平行的世界，一切都從頭開始，刀與火，鐵與血，都將重演曆史。只有用科技來武裝自己，用商業富裕自己，我們才能在這世界立足。呵呵，這最後一段廣告詞如何？！”

　　“好，這想法挺有創意的，可以和市面上所有的游戲區別開來，這差異化的好。不過，這樣一來，贏利方面，絕對會少很多，畢竟裝備市場，大啊。”張學年聽著莫水的設想，分析了很久才蹦出這麼一句話來。

　　“叫你眼光要放遠點，現在這電腦網絡等都發展了起來，游戲的運行環境可以得到根本的改善，那麼玩家的數量就會決定了游戲公司的贏利規模。因此，用這一方式吸引更多的玩家，才是我們現在的重點所在啊。”莫水分析道。

　　“這我知道，好吧，這想法我再和公司的其他策劃方面的人溝通一下，看看他們有沒有更好的建議。你這小子什麼時候也對這游戲這麼熟啊，我還以為你丫的不聞人間事已有很多年了啊？！”張學年拍了拍莫水的肩膀調侃道。

　　“一理通百理嘛。說的我好象已經是那個什麼：我不當老大很多年了似的？！”莫水也笑道。

　　“切，我看，你這是不當人很多年了。嘎嘎！”張學年誇張地大笑道。

　　“去，好了，今年我要回老家過年，你呢，恩，肯定回不了啊，那算了，到時候帶點土特產給你補償補償啊。”莫水說道。

　　“我看是帶媳婦回家吧？！嘿嘿。”張學年怪笑道。

　　“是啊，准備明年回來後就結婚，你呢，怎麼還不找一個，這上海灘不是沒有美女的啊？！”莫水回答道。

　　“唉，愛我的人…….，我愛的人…..”張學年開始“悲慘”地唱起了歌來。

　　“得了，我看你是還不想這麼早，不過，現在你也不早了，別成了王老五就好了啊，別說兄弟沒提醒過你啊，呵呵。”莫水捶了張學年一錘笑道。

　　“好了，沒事我就回去了。”莫水站了起來，准備回家繼續研究自己的那個因子理論。

　　“去去去，我也想和策劃部好好研究一下你的這創意可行不可行。”張學年擺了擺手，捋了一下計劃稿，也站了起來，准備去策劃部找人研究了。

　　時間就這麼匆匆過去，在楊冰冰公司放假後的第二天，莫水就攜楊冰冰回北京去了。在楊冰冰的家呆了兩天，莫水受不了“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的尷尬，在得到楊冰冰父母的首肯放行後，兩人又開始匆匆往莫水的山東老家趕去了。

　　春運，永遠都是那麼的繁忙，那麼的擁擠，這已經是一種中國特色了。不過，也只有這樣的氣氛，讓人們才能感覺到一種溫馨，回家與家人團聚的幸福與溫馨。當然，全國的運輸系統經過多年的基礎設施的建設，現在的春運不會象多年前那樣無序與騷亂，這也讓更多的人能夠安心地在春運期間回家過年。

　　春運，形象的比喻那就是整個中國在使一招“乾坤大挪移”招式，把一大群的人從一個地方挪移到另一個地方，而這“乾坤大挪移”的根本心法呢，則是中國的傳統風俗，傳統文化。“百姓日用而不知”，其實，傳統文化已經是在中國的普通老百姓中深深地烙印著。站在火車站的站台上，想到了這些的莫水，也被這深深地感動著。“世風日下，人心不古”，但是普通的老百姓們不管有錢沒錢的，仍舊堅持著自己的傳統，他們才是中國最可愛的人啊，莫水感歎道。

　　楊冰冰來到莫水家，莫水的父母親讓她享受到的幾乎是公主般的待遇，這讓她幸福不已，農村人的樸實與厚道，讓她感受到被愛的巨大滿足。

　　除夕夜，一家人團聚在一起熱鬧地吃著年夜飯，彼此起伏的爆竹聲，讓人們充分感受到春節的喜慶。今年的春節聯歡晚會比往年的質量提高了一大截，依靠超級電腦制造出來的影像效果，異彩紛呈的光影特效，讓全國的老百姓評價頗高。

　　“兒子，真不錯。找了個這麼好的女孩回來，果然不愧遺傳了我莫家的優良DNA。”喝了點小酒的莫老爸在楊冰冰上衛生間的時候誇道。

　　“咦，老爸，你也知道這DNA啊？！”聽到這莫水頓感吃驚。

　　“怎麼能不知道，這電視上不是經常講這麼東西麼？！什麼DNA啊，ADIS啊，還有什麼七七八八的，你不知道，現在電視裏講這些的節目可多著呢！”莫老爸興奮地說道。

　　“呵呵，老爸厲害！”莫水笑道。

　　聽著老爸爽朗的笑聲，莫水的心思一下飄的好遠，好遠。

　　科學技術的傳播，以及優秀的中國文化的傳播，依靠的是先進的傳播手段，傳播途徑，而自己的下一步呢？！也許是該從網絡游戲這一適合年輕人的娛樂頻道入手，潛移默化地進行吧。

　　“嘿嘿”，莫水終于有了進一步的“黑”人計劃了。

　　回家過年，咱老百姓，今兒真個高興！

第二十九章千帆競舸

    系統測試中……

    繼續測試中……

    前端總線——概念分析

    總線是將信息以一個或多個源部件傳送到一個或多個目的部件的一組傳輸線。通俗的說，就是多個部件間的公共連線，用於在各個部件之間傳輸信息。人們常常以MHz表示的速度來描述總線頻率。

    總線的種類很多，前端總線的英文名字是FrontSideBus，通常用FSB表示，是將CPU連接到北橋芯片的總線。

    計算機的前端總線頻率是由CPU和北橋芯片共同決定的。

    北橋芯片：負責聯繫內存、顯卡等數據吞吐量最大的部件，並和南橋芯片連接。

    CPU就是通過前端總線（FSB）連接到北橋芯片，進而通過北橋芯片和內存、顯卡交換數據。

    前端總線是CPU和外界交換數據的最主要通道，因此前端總線的數據傳輸能力對計算機整體性能作用很大，如果沒足夠快的前端總線，再強的CPU也不能明顯提高計算機整體速度。

    數據傳輸最大帶寬取決於所有同時傳輸的數據的寬度和傳輸頻率，即數據帶寬＝（總線頻率×數據位寬）÷8。目前PC機上所能達到的前端總線頻率有266MHz、333MHz、400MHz、533MHz、800MHz幾種，前端總線頻率越大，代表著CPU與北橋芯片之間的數據傳輸能力越大，更能充分發揮出CPU的功能。現在的CPU技術發展很快，運算速度提高很快，而足夠大的前端總線可以保障有足夠的數據供給給CPU，較低的前端總線將無法供給足夠的數據給CPU，這樣就限制了CPU性能得發揮，成為系統瓶頸。

    測試結束，可以正常上傳正文了！！！（作者測評）

    第三十章FSB藍圖

    中午下班時候，還沒輪到莫水去面試。無奈中，只好先到外面的飯館吃了頓飯。飯後，莫水回到了阿貝爾實驗室，準備在實驗室提供的休息室裡面的椅子上補個覺，昨天晚上酒也喝了不少，今天又趕了個早，一到中午就開始犯困了。

    休息室裡人還真多，一個個在那裡晃頭晃腦，點頭哈腰，睡態各異。莫水也顧不得那麼多感慨，立刻加入了他們當中。

    下午，上班時間，莫水去衛生間沖了個臉，清醒清醒，順便整理下儀容。面試不知道什麼時候進行，只好繼續等了下去，看著進去面試的人，基本上都是黑著臉出來的，莫水沒由來地感覺到一陣寒心。

    這時候，正好看到早上和自己打招呼的程鵬從裡面出來，看著他平靜的臉色，莫水相信，這是他看到的第一個表情不錯的應聘者從裡面出來，雖然，他在關注這些人的時間不多。

    他應該有信心能夠被錄用的吧，莫水這麼想到。

    程鵬這時候也看到了莫水，向他點了點頭，給莫水一個自信地表情，外加一個鼓勵眼神，也不說話，就這麼直接出去了。

    等了許久，終於聽到那個接待小姐喊莫水的聲音了。莫水快步地走了上前，給那個小姑娘一個微笑，說道：「小姐，你這時候的聲音最好聽了！」說完，不理那個小姑娘的白眼，一閃身，直接進了面試房間。

    面試房內一溜排擺了三張簡易辦公桌，三個面試官猶如三個大神，老神自在地端坐那兒。房間旁邊還放了一個大的書寫板，上面已經被擦的乾乾淨淨，一隻水筆，一個筆擦，就放在前面的小平台上。

    在被示意坐下後，莫水就端坐在房間中央的唯一的那張椅子上。怎麼感覺像是在審嫌疑犯呢？！莫水非常鬱悶地想道。

    這年頭，來面試的人啊，沒地位、沒待遇、沒福利啊！！！

    「你好，莫水先生，你可是我們實驗室剛發佈招聘廣告後，第一個打電話進來的人，嗯，也是這次應聘人員中唯一的雙學士學歷的人，印象深刻啊！呵呵。」坐在中間位置的老者面試官首先開口說道。

    聽到這，莫水才知道，這個老者就是接自己電話的那個老頭。

    「您好，我可是從北京趕了過來啊！呵呵！」莫水也不含蓄，直接說明自己可是專程從北京跑來的。

    「哦？是麼？！勇氣可真大啊！好吧，說說你的研究設想吧！我們想知道你寫研究方向是FSB系統設計，究竟有什麼方案？！」這時候，坐在中間老頭左邊的一位戴眼鏡的中年人說道。

    「嗯。這方案算不算是技術機密？有沒有受到版權保護？」莫水調侃地說道，為了打破這應聘者不平等的待遇，為了給所有的應聘者起個表率作用，莫水決定挑戰這鬱悶的應聘方式。

    聽到莫水這麼說，在座的三個有撞牆的衝動。

    這時候坐在老頭右邊的，忍不住笑道：「版權保護麼？你這方案有沒有申請專利？」

    「哦，這是個問題，當然，畢竟還是方案，對麼？！要不然，我也不會從北京大老遠地跑了過來。你想想看，這一路過來，也真不容易的。」

    「是麼？！怎麼不容易，飛機一下就過來了啊！」中間的老頭，發現這是面試以來，碰到的最有意思的一位了，不由的開起了玩笑來了，面試場面都很沉悶，這兩天來都已經快被悶出鳥來。

    「當然不容易了，你想想看，這要坐飛機，首先得坐車去機場，對吧，這車子有多少技術含量在裡面啊，還有這汽油，或則是柴油，或則是混合動力，發明出這些技術容易麼！再說，到了機場，要讓飛機起飛，你看，這飛機場得建個，這航控樓，雷達，還有什麼什麼的等等，這些也都有容易麼？！。好了，現在說到這飛機，你看要讓那麼個鐵疙瘩飛起來，這裡面的技術含量有多少，發明這些容易麼？！是不，所以，這一趟從北京飛過來，能容易麼？！」莫水一口氣連續反問了幾個容易麼，讓在座的幾位面試官個個目瞪口呆。

    看到反應效果良好，莫水也就見好就收，站了起來，走到了書寫板前，拿起水筆開始畫示意圖了。

    CPU示意圖、北橋芯片示意圖、南橋芯片示意圖，以及之間的聯線，並標注上名稱。

    幾個面試官被莫水忽悠了一下，現在看到他開始畫示意圖，相視一笑，大家都心照不宣，同時轉頭看去。

    「大家看，這是CPU，這是北橋芯片，這是南橋芯片，這是FSB。」莫水指著書寫板上的示意圖，對著三位面試官說道。

    「現在我們來關注FSB。顧名思義，這是總線，但是，大家有沒有想過，為什麼我們要用總線這個詞呢？為什麼是線呢？而不是其他的東西？」莫水問道。

    「是的，因為他們是聯接線，所以自然用線這個名字了，所以這就產生了數據傳輸的寬度不足以及頻率的瓶頸。」莫水繼續分析著，「現在，我要說的是，我想改變這種數據傳輸的線模式。」

    「是的，是改變線傳輸模式為面傳輸模式，或則是更進一步的電子微空間傳輸模式。那麼，到時候，CPU的主頻率是多少，FSB的頻率也將會是多少。」莫水在示意圖上指著北橋芯片和南橋芯片又動筆畫了一個大圈，把這兩個芯片都圈了起來，接著說道：「發展到後面，FSB+北橋+南橋將整合成一個完整的芯片組。那麼整個系統的綜合性能將有個突破性的改革，那時候，計算機系統的整體效率將可以達到驚人的高度。」

    「那麼，莫水先生，你現在將如何改變FSB的線傳輸為其他的你說的那種模式呢？要知道，目前業界對這一問題已經投入了太多的精力與財力了！我們實驗室也在這一領域投入很多的研究力量，可是到目前還沒能有個比較滿意的成果。」坐在中間的老頭聽到了這裡，立即問道。

    這可是一個超前端的科研課題啊，如果能夠從他們實驗室出來的話，那麼這震撼力與影響力以及由此帶來的經濟效益，那將是無法想像的。因此，老頭現在很激動，也很期待。這也是因為，這是由一個軟件工程與電子工程雙修的人士提出來的，絕對有其自己所不曉得的關於箇中奧妙的理論等東西。

    「我將建立一個芯片空間場，然後利用軟件進行數據的傳輸與交換的輔助控制，我估算過了，這樣的方式基本上可以和CPU達到同步的頻率，至於如何建立這個芯片空間場，以及這個芯片空間場該如何有效地運行，那麼就要利用你們實驗室的研究設備了。」莫水說出了自己的設想和方案。

    這種方案是莫水研究製作出來的「卦象電路板」的單一功能版，因此，莫水很自信能夠把這樣的芯片空間場建立起來，至於軟件控制，那也只是「電子空間」程序的那個鏡像功能的一個模塊而已。所以，莫水根本就不用擔心自己的這些東西會被複製和利用。

    「啪啪啪…….」掌聲響起，三個面試官同時站了起來，拍手鼓掌。

    「莫水先生，你這個『芯片空間場』的設想方案真的出乎我們的意料，很有創意，也很有研究的價值。因此，在這裡，我代表上海阿貝爾物理實驗室歡迎你的加入！相信你在這裡能夠給我們帶來驚喜，給世界帶來新的革命。」被莫水定義為「老頭」的面試官鄭重地說道。

    「莫水先生，歡迎你的加入」老頭左邊的面試官說道。

    「恭喜你，莫水先生。」老頭右邊的面試官也接著說道。

    「當然，至於你關心的版權問題，我們實驗室有個令業界瘋狂的設定，不知道你現在喜歡不喜歡聽？！」老頭看了莫水一眼，發現莫水居然無動於衷，面無表情地靜靜聽著，不由的好奇，問道：「怎麼，現在說道你剛才提出的版權問題，怎麼現在不關心了呢？」

    「這現在還重要麼？！如果這樣的研究成果出來了，這將是計算機界的一場革命，那麼帶來的經濟效益誰能估計的來，不管你們實驗室如何設定版權問題，我都將賺的盆滿缽滿的，不是麼？！而且，我可以確定地說，這樣的結果絕對會出現的。那麼我還有關心的必要嗎？！」莫水走到三人面前，冷靜地分析道。

    「嗯，確實如你所說，但是，必要的程序還是要走的，不是嗎？！」老頭繼續說道，「下星期一來上班吧，月薪是5萬元，沒什麼問題的話，到時候一併簽合同什麼的？！對了，你可以現在就搬到這裡來住，兩室一廳，標準的公寓，我們實驗室有著完善的生活、娛樂設施，絕對是你這來自北京的小伙子的好選擇。」

    「嗯，好建議，等下找誰辦手續？」莫水問道。

    「找門口接待的張小姐吧，她可以幫你搞定一切的。」老頭回答道。

    「我就說吧，一接到你打來的電話，我就估計你這小伙子能夠給我們個驚喜，沒想到居然還是這麼大的驚喜啊，呵呵！」老頭繼續嘮叨著。

    「好的，謝謝。」莫水說完了，靠近老頭，低聲地說道，「老頭，我想你可以改行去算命了，扯個大旗，上書『江湖神算』，專門給人算命，一個收他五百，一千的，生意絕對很好。」

    「哈哈哈」老頭被莫水給逗的大笑了起來，拍了拍胸口，對著另兩位面試官說道：「你這小伙子有趣！有前途，有前途啊！」

    這時候，其中的一個面試官笑著走了出去，把門口的接待員張小姐給叫了進來。

    「小張啊，幫莫水先生安排一下住宿什麼的，這邊我們自己來就可以了。」老頭對著張小姐說道。

    「他？」聽到這，張敏秋一臉驚訝地望著莫水問道。

    「嗯，去吧。莫水先生，那麼你可以去安排了，下星期一正式上班。」老頭說道。

    「好的。」莫水回答。

    「對了，你可別再叫我老頭了，我叫：韓齊威，記住了。」老頭繼續對著莫水說道。

    「哦，好的，韓先生，我記住了。」莫水向老頭點頭說道。

    莫水跟著張小姐從旁邊的另一扇門走了出去，看來被錄取的人有需要住在這裡的，基本上都會從這裡離開的，莫水想到。

    「莫先生，你真的是由我們實驗室的韓主任邀請來的麼？」張敏秋看到莫水這個雙學士的人居然被錄用了，不禁好奇地問道。

    「哦？那個韓老頭，是你們實驗室的主任？」莫水不由得驚訝地問道。看來自己隨便蒙個，也能蒙對。

    「啊？看來你真的不認識我們韓主任啊。那你怎麼早上說是我們主任邀請來的呀？」張敏秋聽到莫水這麼回答，不禁有種被欺騙的感覺。

    「啊？！確實是你們韓主任邀請來的，不過他沒告訴我他是誰而已。」莫水笑著回答道。

    「你？！！」張敏秋不禁氣結，無奈，只好低頭快步地在前面引路了。

    跟著張小姐跑前跑後，辦理了入住手續，逛了遍實驗室環境，什麼實驗樓、食堂、健身俱樂部等等。

    幫莫水熟悉了環境後，張小姐就把莫水一個人撂下，自己先跑回辦公樓去繼續她的接待工作去了。

    看看環境什麼的熟悉的也差不多了，反正感覺跟大學裡面也沒什麼區別，三三兩兩有一些研究員來來往往的，或悠閒或匆忙。看來研究環境還是比較輕鬆的，沒有那麼呆板，沉悶。搞研究的都是這樣，沒有個固定的放鬆時間，忙的時候可以連續N個小時，要放鬆的時候，半夜三四點都會在外面遊蕩。這種經歷，莫水也不是沒有經歷過的。特別是研究程序的時候，這種現象特多。

    莫水想了想，感覺現在已經沒什麼事情了，可以回去了。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快4點了。莫水從來都不帶手錶，那東西給人感覺始終都是個累贅。

    不再停留，打了部車直接回張學年的老巢了。

    第三十一章危機暗藏

    在回去的TAXI上，莫水先給楊冰冰掛了個電話。

    「冰冰，我今天去實驗室面試了。」莫水撥通了電話說道。

    「哦。結果怎麼樣了？」楊冰冰聽到後，有點緊張地問道。

    「嗯，被錄用了。」

    「那就好！怎麼樣實驗室的待遇如何？環境好不好？」

    「還不錯，主要是他們的研究項目中，有我要研究的項目，這樣研究設備什麼的基本上都不會缺。這樣一來，相信我那個項目應該會很快能出來的。」莫水解析道。

    「那這樣，你就會很快回北京的麼？」楊冰冰現在就關心這個。

    「怎麼，開始想我了麼？」莫水反問道。

    「去，才去那麼一兩天的，有什麼好想的！」楊冰冰羞澀地罵道。

    「那要多久才想啊？」莫水不由的調侃道。

    「不知道！哦，不，我才不想呢！！」楊冰冰羞急了道。

    莫水哈哈大笑，這種打情罵俏的感覺真的很溫馨，很幸福。

    「不要笑，問你呢？！」楊冰冰嚇（He，去聲）道。

    「嗯，說吧，我在聽呢！」莫水止住了笑說道。

    「實驗室有提供住宿吧？！張學年家裡有沒有女眷啊？住他那裡方便麼？」楊冰冰問道。

    「老張還是光棍一個，這傢伙比我還落後呢。實驗室有提供一套公寓，不過，只能作為臨時住宿啦。我想要不要去買套房子。對了，你說在上海這買套房子好不好？到時候，你來上海的話，也有個落腳的地方。」莫水說道。

    「什麼比你落後，你不也是光棍一個，呵呵。」楊冰冰笑道。

    「我咋是光棍了呢，不是有你了麼？！」莫水哭訕著臉說道。

    「切，誰是你的啊！臭美你吧！」楊冰冰佯怒著說道，接著話鋒一轉問道：「怎麼真的想買房子啊？！上海的房子是很貴的呢！」

    「貴是貴了點，不過，住實驗室提供的公寓我怕不太安全啊。還是住自己家安全，你沒看吶，北京那，小區治安多好。」莫水還在懷念著北京的房子。

    「怎麼不安全？」楊冰冰問道，不過旋即一想莫水的身份，就不在問這問題了，馬上轉移了話題，「那，你真的想買？錢夠不夠呢？你的那台服務器的款，公司還沒幫你結呢？！」

    「錢不用擔心，對了，那台服務器的款，就直接結給你吧，別弄的那麼麻煩，轉來轉去的。嗯，我想想看，要買哪裡？」莫水說完，開始在腦海裡過濾上海的地圖了。

    「不要買太鬧的地方，我不喜歡住太吵的地方啊！要不晚上回去後，我們看看，收集點資料再說，你也問問老張，看看他有什麼建議，畢竟人家在上海混了好幾年了，什麼都比你熟。」楊冰冰給出建議。

    「嗯，好！晚上問問老張看看。好了，不吵你了，你忙吧。晚上我們再打電話啊！」莫水想到楊冰冰應該比較忙，所以先放下問題，等晚上再討論。

    「好吧，晚上再說了，我忙去了。」楊冰冰一說完便掛了電話。

    莫水回到了張學年的老巢後，給老張打了個電話。

    「老張，幾點下班呢？」

    「快了，你今天面試的怎麼樣？」

    「被錄用了，下星期一上班。」

    「哦，那就好！」

    「謝啦，晚上兄弟我請客啊，怎麼樣？！晚上去哪裡吃飯呢？」

    「晚上我回去後再說吧，現在公司這裡也沒什麼事情了，我等下就下班，你就先在家悠著點吧！」

    「好吧，那我先玩會你的電腦，有沒有意見？我的什麼都沒帶？！」

    「別把我電腦黑掉就可以了，隨便吧！」

    「去，黑你丫的電腦，會有成就感麼？！不說了，你忙你的去吧！」

    莫水打完電話，便來到書房，一台19寸的液晶顯示器就擺在一張大班台上，看到這大班台，莫水一陣狂嘔，丫的，這老張還真的YY啊，弄個這麼大的老闆台。

    莫水BS了老張一下，便在老闆椅上坐了下來，開機，開始上網查找起上海的房地產市場了。

    搜索查閱了半天，終於找了一些實景拍攝看上去不錯的盤，拿過筆記了下來。等這一兩天找個時間去實地看看了再說。

    見要查的資料也收集了不少，莫水便關了瀏覽器。突然想到了自己擔心的實驗室公寓安全不安全的問題，看來還真的是個問題，自己先前都沒往這一方面考慮，萬一真的有這麼回事，那問題可就粗了。想到了這，便立即開始查找阿貝爾實驗室的網址來。原先自己想來應聘的時候沒有考慮這方面的安全，看來，這絕對是自己的一個疏忽啊。

    上海阿貝爾物理實驗室是美國公司投資興建的，而美國人在間諜情報收集方面是不遺餘力的，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建大使館的行為了，以及在聯合國總部全球人都知道的間諜監聽行為。那麼現在也可以肯定的是在整個實驗室的所有重點地方都應該有各種各樣的監控手段。畢竟是一個物理實驗室，那麼各種各樣的研究成果、專利、版權什麼的，都是刺探的目標，甚至連研究人員都是其刺探與監控的目標。那些攝像、錄音、網絡監控等等設備，絕對是無所不用其及的。

    張學年的電腦也有不少的黑客軟件，莫水就知道老張絕對不會完全荒廢混黑的吃飯傢伙的。

    找一個現在最新的端口掃瞄程序，進行掃瞄，發現就一個80口開放。掛網頁的服務器基本上就一個口開放，員工進行網絡辦公的絕對是VPN類型的，當然，面對這只開放一個端口的服務器難不倒莫水的，因為，莫水發現服務器居然使用的是自己開發的那款防火牆，暈倒先。

    用一款新型的刺客軟件刺探了一下防火牆，得到幾個錯誤提示信息後，莫水就輕鬆地破解了防火牆，畢竟是自己開發的東西，什麼樣的錯誤提示代表什麼樣的信息，自己是一清二楚。

    進入服務器後，莫水發現這只是一台普通的單獨聯線的服務器，根本與實驗室的內網沒有聯接。沒有任何發現下，莫水開始準備退出，修改了一下防火牆的內檢測模塊參數，把自己的這次入侵痕跡直接通過防火牆的功能模塊進行了修改，然後鬱悶地退了出來。

    如此設置服務器的行為，絕對有很大的疑問在裡面，莫水肯定地想到。看來，有必要找個時間好好地探察一番。

    看了看時間，估計老張也快回來了，莫水關了電腦，拿了那份抄下來的資料，收好，來到了客廳，打開電視，開始看看新聞了。

    好久沒看電視了，莫水想到。看來自從有了電腦，有了網絡後，對電視這一媒體傳播的工具已經很少關注了，不知道這是進步呢？還是一種退步？！莫水開始對這一現象進行辨證思考，這是莫水給自己設定的一個習慣。

    莫水經常在閒餘的時候，對一些現象、新聞等進行思考，這也是一種腦力鍛煉的好方法，在程序設計疲勞的時候，在研究電子電路圖鬱悶的時候，在無聊的時候，經常進行這樣的腦力鍛煉。大腦是越思考，越鍛煉越活的，無論是思維敏捷程度還是思考問題的深度，都會達到一個比較深刻的程度。因為，一個問題，你思考的時間多了，你自然就會發現很多令人深思的東西來。就比如經常看的關於營銷學方面的東西，看多了，思考多了，自然對這一行業有個比較多的認識與見解。

    所以，總結一句就是人要多思考！！！

    沒坐多久，張學年就回來了，兩人二話不說，直接出門。今天張學年沒開車回來，據他說今天週末，沒有一部車有閒餘的，自己還是打車回來的。聽到這，莫水無語，採納了老張的建議，去東方明珠廣場附近去吃飯，吃完了順便去爬東方明珠塔。兩人打車直接奔了過去。

    吃完飯，出來的時候已經是萬家燈火了，由於就在東方明珠塔附近，因此，兩人就步行了過去。來到塔下，買了門票，坐上電梯直通塔頂。

    塔頂的觀景平台上。莫水和張學年兩人就這麼默默地望著腳下的夜上海。

    上海灘，不夜天啊！！！

    過了很長的一段時間，張學年突然轉過頭看了看莫水，發現莫水也注意到了他，便說道：「莫水，你知道嗎？在上海的這幾年，我是經常一個人來這裡，白天來，晚上來，每次來都有一次新的體會，新的領悟。」

    「是不是有種經維天下的豪情壯志？」莫水不由的笑道。

    「是啊，人都說登高遠眺，是這個理啊。」張學年感慨地說道。

    「你呢？現在在這有什麼感慨麼？」張學年問道。

    「我啊？！我在想，如果能從這邊跳下去的話，會經過幾秒才會掉到地上，這自由落體加上重力加速度的話，應該不用幾秒的。」莫水裝作思考說道。

    「去你丫的。要不要我幫你啊？！」張學年給莫水逗的差點爆走，一腳踹了過來。

    「哈哈」莫水邊躲避邊笑道。

    「對了，你經常來這是為了對金錢的YY呢？還是對權力的YY呢？」莫水調侃著繼續說道。

    「太陽的啊，你TMD怎麼不說幾句好話麼？俗，你丫的忒俗。」張學年現在是服了莫水了。

    「切，你這是附庸風雅？還是自命不凡啊？來這，誰TMD會沒點感慨，上海灘就在你腳下踩著，能不感慨。不過，沒你這麼YY的，經常來？是不是覺得自己運道不濟，還是怨天道不公呢？」莫水是一點也不留情地狠狠打擊張學年。

    「我丫的，和你沒共同語言了。當初怎麼能和你一個床鋪睡四年啊？」張學年鬱悶地說道。

    「別，話要說清楚，誰和你是一個床鋪的，是一個床架，你睡上鋪，我睡下鋪，別說的象同志一樣的。」莫水叫屈地回道。

    「靠，就你這身板，還想和我作同志？！美吧你。」張學年不屑地說道。

    「好了，不開玩笑了。現在站到這個高度，說話也得有個高度，有個深度，是不？！嘎嘎！」莫水笑著辯道。

    「嗯，還不是你丫的起的頭。說吧，說點有高度，有深度的東西出來。」張學年認同地道。畢竟每次來自己都會那麼高高地YY不已。

    「老張，我想在這附近買房子，你幫我參謀參謀一下。」莫水果然拋出了一個有絕對高度的問題。

    「我靠，在這附近買房子？你丫的是不是錢多的燒不完啊？！」張學年聽道莫水這麼說，頓時驚的跳了起來。

    「你丫的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麼？！這裡是上海的金融中心，也是全中國的金融中心，以後將會變成全世界的金融中心。金融中心知道是什麼概念麼？」張學年對著莫水吹鬍子瞪眼地說道，「是銀行知道不？你看看，看看這，這東方明珠這附近的，那一棟大樓是中銀大廈，旁邊是交銀金融大廈，再旁邊是上海銀行大廈，那塊綠地，恩是叫陸家嘴綠地，那外邊圍繞的，匯豐、浦發，中國保險，國家開發銀行，上海證券，還有華夏銀行，民生銀行，花旗銀行，太陽啊，知道這裡是什麼嗎，這裡是金庫，中國的金庫啊！你再看，那最高的，是金茂大廈，多高知道不？420.5米啊。我們現在在多高知道不？！263米！！這離塔尖還有205米的距離呢，什麼叫距離，什麼叫差距呢？這就叫作差距啊！兄弟！」張學年用手指不斷地指著一棟棟建築物，給莫水一邊介紹，一邊感慨。

    「你丫的想在這附近買房子，我服了！」張學年搖了搖頭，諷刺著莫水的幼稚。

    「我看啊，你還是少來這地方，來這，看到這些高樓大廈的，你是越看越自卑了！是不是？」莫水看著張學年如此感慨，不由的再次打擊起來。

    不理會張學年的鬱悶，用手指了指正大廣場外面的建築群問道：「那個是什麼盤？樓價大概多少？」

    張學年也是剛買了房子不久的人，對上海各樓盤也是熟悉的很，聽道莫水問起，沒好氣地回答道：「那是浦江明珠，幾個月前的房價是7萬一平方，精裝修的房子。你丫的不會是看上那了吧？！你TMD有那麼多錢麼？！」

    「那環境應該不錯，再靠外就是浦江了，精裝修？！嗯，好，省心！」莫水不理張學年的大呼小叫。

    「好了，不說了，我看那地方真的是不錯，明天是星期六吧，你陪我一起去看看如何？兄弟我還有點錢，應該可以弄一套過來，不夠的話，叫楊冰冰支援點。」莫水決定了要買那地方，關鍵的一點是房子已經是精裝修的，拎包可以即住的。

    「TMD，有女朋友就是好！對了，莫水，你TMD哪裡搞那麼多錢啊，不會是去黑哪個銀行的吧？！」張學年對莫水的財力感到不解，這丫的，在北京聚會的時候怎麼看都不像個有錢的主，怎麼一到上海就烏鴉變鳳凰了。

    「我會那麼沒品麼？這幾年幫別人搞項目，來錢不少，你以為我真的是白混了麼？！」莫水糊蒙了過去。按目前自己的存款，大概那張瑞士卡裡面還有60多萬美圓吧，國內的兩張卡湊起來也估計有100萬吧，合計應該有500多萬RMB的，再怎麼貴的房子，弄個首付，還是有的。至於後面的還款，自己還會擔心麼？！錢，對莫水來說，始終只是一組數字而已。

    說完，不再理會張學年，莫水再次環視了一下整個浦東。

    整個金融中心，就盤踞在這個浦東的尖部，如此密集的銀行群落，在中國也確實獨一無二，看到這莫水不禁感歎不已。

    突然，莫水的神經深處好像被什麼東西狠狠地刺了一下，眼皮不由地跳了跳幾下，全身不由自主地顫了一下。仔細地思考了一番，莫水才知道，自己是想到了什麼了。

    如此密集的銀行群落，如果發生戰爭的話，那麼就一顆導彈就可以把這整個金融中心給毀了，那麼整個中國的金融運轉都將被迫中斷、停止，就算不是全毀了，也將是中斷個數小時，那麼這損失將是一個天文數字。

    如果不是發生戰爭，而是有預謀的對這金融中心進行網絡攻擊的話，那麼他們還安全麼？

    這麼密集的銀行集群，這將是一個多大的攻擊目標啊！而且，相信這些銀行的所有的網絡傳輸應該都是經過上海信息數據交換中心進行數據傳輸的吧！那麼，如果攻擊這數據交換中心的話，那麼整個銀行集群必將癱瘓。就算數據交換中心有數套備用設備，一旦中斷，要恢復也是需要時間的，那損失也是難以估計的。

    這是一個多大的安全隱患？！！莫水真的不敢想像。

    危機，無處不在啊！！！

    第三十二章效率悖論

    晚上回到張學年的老巢後，時間已經快11點了，莫水給楊冰冰打了個電話。

    「冰冰，現在在幹嗎呢？有沒有時間啊？我們討論討論房子的事情。」莫水問道。

    「在和爸媽聊天呢！剛還聊起買房子的問題呢？！」楊冰冰回答著道。

    「哦，那你爸媽有什麼意見麼？」莫水不由著擔心未來的岳父岳母的意見來。

    「我爸說，這事兒男人拿主意就好，哼！明顯的大男人主義呢。我媽呢，就擔心上海的房子貴，怕我們負擔重。」楊冰冰明顯不滿意自己老爸的作風，恨恨地說道。

    「呵呵，沒反對就好！」莫水摸了摸鼻子，傻傻地笑了笑。

    一旁正在歇息的張學年發現莫水居然搞出這麼欠扁的動作來，實在看不下去，朝莫水打了個倒「扁」的手勢後，自個兒跑到衛生間洗澡找樂子去了。

    「哈，老張受不了打擊了，現在獨自去流淚了。」莫水看到老張如此囂張，不由地對楊冰冰匯進行現場直播了。

    「你呀，別老打擊人了啊。怎麼樣？有什麼看好的地方麼？」楊冰冰一想像莫水說老張受不了打擊的情景來，不由地責怪起了莫水。

    也是，人家在上海混了三年多，才好不容易買了房子，現在莫水剛來一天，便就想要買房子，任誰都覺得憋，同樣是一屆畢業出來的同學，人和人區別咋就這麼大呢？！

    「晚上和老張去爬東方明珠的時候，看到附近有一個不錯的地方，北臨黃浦江，南朝大廣場，據老張介紹說那個盤剛開始銷售沒多久，應該還有的買。」莫水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啊，有臨江的啊？！我喜歡住有水的地方。」楊冰冰聽到這，不禁開始想像臨水而居是怎樣的愜意與舒適。

    仁者樂山，智者樂水。

    在楊冰冰的居住觀念中，始終有這麼一個信念存在。在北京，想找個有水的地方居住，難！而且，就算了有這麼個地方，也都是那些流動性不強的湖水，缺乏靈氣，哪裡能與河水、海水相媲美。所以，這也是楊冰冰一直沒有自己出去買房子住的原因。

    「是麼？！那好，明天我就去看看，而且據老張說那個盤還是個精裝修的，可以直接拎包即住的。」莫水繼續介紹著說。

    「有這麼好啊？嗯，省了不少裝修的麻煩。不過，這樣的話，房子價格肯定貴了很多。」楊冰冰擔心地說道。

    「貴就貴唄，只要你喜歡就好。對了，喜歡什麼類型的裝修風格？明天去看的時候，心裡也有個譜。」莫水想到這裝修風格的問題，馬上問道。

    「簡約、大方，不浮華，不濃烈。最好是有那種田園風格的，我最喜歡。對了，你在北京的那套就不錯。」楊冰冰開始細數自己喜歡的種種類型。

    「還有，不要太大。兩室一廳的就可以，太大了，感覺空曠，空虛，而且，做衛生也麻煩，知道不知道？！」楊冰冰補充著說道。

    「知道了，老婆大人！」莫水又開始口花花了。

    「去，買的我不滿意的話，你休想。」楊冰冰也不含糊，威脅著說道。

    「好，好，好，絕對包你滿意。這樣行了不？！」莫水尷尬地回道。

    「嗯，到時候再說。對了，知道不知道大概個價格？你的錢夠不夠呢？」楊冰冰現在才想起價格問題。

    其實，買房子的時候，價格是關鍵因素之一，但是，更關鍵的應該是環境因素，能讓自己滿意的居住條件的房子，價格往往是最最後考慮的事情。

    「大概是7萬一平米，不過，這是前段時間的價格，具體現在什麼價也不知道。對了，你等等，我上網查一下，網絡上應該有數據發佈的。」莫水說著，立即快步地往書房走去。

    啟動電腦後，莫水立馬進去上海房地產網，查找「浦江明珠」。

    找到！暈，這裡居然有全部的資料公佈，樓盤銷售情況，單價，剩餘套房，內部各種裝修風格的圖片，以及一個3D的沙盤。看著這個沙盤，莫水一眼就喜歡上了它。自己傍晚的時候怎麼沒發現這個盤呢？！莫水鬱悶。

    馬上給在一邊等待的楊冰冰回話，叫她自己先上網去看看。告訴她樓盤的名稱後，楊冰冰也是迫不及待地掛了電話，直接奔書房而去。

    二十分鐘之後，楊冰冰打了電話過來。

    「莫水，你那有多少錢可用啊？」楊冰冰邊敲鍵盤，邊問道。

    「我這大概有500萬吧，怎麼看上了哪套了？」莫水不解地問道。

    「你現在看3D沙盤上面，最靠江的那一棟，點擊進去。點了沒有啊？」楊冰冰問道。

    「我已經在看這裡了，具體哪一套？不會說是49層的4905吧？」莫水看了半天，就對這一套的裝修滿意，而且，銷售狀態是：待售！

    「咦？！你也看好這一套啊，我想說的就是這一套呢。單價6.8萬，降了來了呢，看來國家這幾年的宏觀調控有效果了。怎麼樣，100平米，要700萬呢？錢不夠了吧！」楊冰冰想到莫水和自己想到了一塊，心裡那個甜蜜啊。

    心有靈犀一點通，看來，不點都已經通了。

    「嗯，還差點。我本來就想好了，要搞商業貸款的。」莫水回答道。

    「算了，搞貸款麻煩，我這還有不少呢，把賬號給我吧，我現在來下定單。對了，也把身份證號碼報上來。」看來楊冰冰比他還著急。

    「大小姐，不用這麼急吧！」莫水無奈地說道。

    「這怎麼是著急了呢？！你以為買房子多難？！看好了，就直接下手了，還猶豫什麼呢？！」楊冰冰一貫速戰速決，一點都不含糊。

    這聲音很大，楊冰冰兩老頭正準備回房間睡覺，經過門口也聽的清清楚楚。

    聽到這，楊老媽搖了搖頭，笑著對老伴說道：「你看，女兒感情歸屬穩定下來後，整個人性格都變的開朗了起來了。」

    「是啊，這就像你說的，慢熱型的人當找到愛情後，立即就變的什麼來著，嗯，是火熱型吧？！呵呵。」楊院長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只好用個火熱的詞了。

    兩人相視一笑，攜手回房。

    莫水無奈地把國內銀行卡的賬號報給了楊冰冰，接著把身份證號碼也報了過去。

    沒多久，就聽楊冰冰在電話那頭說道：「好了，我已經下定單了，明天你就可以去簽合同。錢我也轉了300萬過去，這可是我這三年來的私房錢啊。你可要照看好我們的新房子，到時候我去驗收，哪裡有弄的亂七八糟的，要你好看，聽到了沒有。」

    「知道了，老婆大人。」莫水苦笑著道，看來冰冰對他老爸的話，還真的意見很大，現在她做主搞定房子了。真的是翻身做了主人了。

    「這樣才聽話嘛！好了，事情搞定了，我也準備去睡覺了，記得想我啊。ByeBye！」楊冰冰說道。

    「嗯，我會想你的，不然，我去想誰啊？！」莫水調侃道。

    「Bye!」

    「Bye!」

    關了電腦，莫水來到了客廳，發現老張已經窩在沙發那裡吃水果了。

    看到莫水出來了，不禁調侃道：「想不到小兩口還蠻恩愛的嘛，電話不夠，還要網絡互連，佩服啊。」

    「去你丫的，眼紅了是不？！去找個啊，別在這嘰嘰歪歪的。」莫水毫不留情地打擊道。

    「我也想啊，可是那些漂亮MM，我認識他們，他們不認識我啊。我有什麼辦法呢？！」張學年鬱悶地說道。

    「YY了吧，丫的，你認識他們，你牛！行不。現在哪個明星你不認識，你去啊？！」莫水繼續打擊。

    「得了，兄弟，給點面子吧，很傷自尊的啊。」張學年敗下陣來，立即轉移話題，繼續問道，「怎麼樣，和你的那位商量的怎麼樣了？」

    「已經定下來了，就那浦江明珠了，看好一套49層的100平米的。」莫水說著，順手找了張沙發坐了下來。

    「牛人啊，牛人，兄弟我混上海灘混了三年，才買下這套房子，你丫的，混不到三天就開始置起業來了。唉，這人比人，氣死人了啊。」張學年聽了後，感慨萬分。

    「去找個富婆吧，這樣，你可以少奮鬥個二、三十年的。」莫水調侃著到。

    「我也想啊，只不過，那些富婆丫的個個七老八十的，誰TMD的願意啊。」張學年狂鬱悶著道。

    「呵呵，敢情你丫的，還真有這麼齷齪的想法啊。不說了，我去洗澡了，明天你陪我去辦手續吧，不許有意見啊！」莫水站了起來，準備去洗澡了。

    「滾你丫的洗澡去。滾！」張學年叫道。

    星期六，莫水他們到了浦江明珠的售樓部。

    一位漂亮的讓張學年看的找不著北的售樓小姐接待了他們。

    在莫水說明自己已經在網絡上下定單的情況後，漂亮小姐馬上去拿相關的資料。拿到了資料後，售樓小姐陪他們去現場實地考察了一番。

    果然與網絡上提供的照片一致！站在北面的陽台上望去，浦江猶如一條綠帶，橫貫而去，面積龐大的濱江公園，看了，確實讓人心曠神怡。買對了！莫水最後總結道。

    回到售樓部後，開始簽合同，刷卡，「畫押「，一次性全部付款居然還能達到9.2折扣，這讓莫水心痛的感覺減少了不少。零零碎碎忙完了後，售樓小姐除了交給莫水售樓合同、房間門卡、繳費一卡通外，還有一個鼓鼓的文件袋以及一份鑒定書。

    「這裡面是套房內除了結構框架外，所有傢俱、家電等的發票。如果發現有什麼質量的問題，您可以委託我們幫你處理，自然，我們將會收取一定的委託費。當然，您也可以自己來找廠家或者是經銷商來處理。還有這是一份上海環境質量監測中心出具的房間內空氣質量監測的質量保證書。分三次，每次72小時的房間空氣質量監測報告，保證您的房間內的空氣質量達到國家要求的標準。」售樓小姐仔細地解說著。

    莫水是一邊聽著，一邊點頭，這服務質量可真周到啊！莫水感慨。

    末了，售樓小姐還不忘記介紹道：「售樓部旁邊的辦公室裡面，還有電信公司在現場辦公，您可以在那裡直接申請固定電話和網絡寬帶，申請完了後，他們馬上就可以給您開通服務的。」

    「哦，那很好啊，我現在就過去申請。」莫水說完便準備過去。售樓小姐熱情地給他們帶起了路。

    該忙的都忙好了後，售樓小姐客氣地送莫水他們出售樓部，臨別的時候，從皮夾內掏出了一張印刷精美的名片，遞給了莫水，並說道：「莫水先生，再次歡迎您入住浦江明珠，這是我的名片，如果您有什麼需要的話，可以隨時給我打電話，當然，我的電話會是24小時都開機的哦。」

    說完，一股秋波暗送了過來，柳腰一扭，轉身進去了。

    莫水被這一股秋波電的全身起了雞皮疙瘩，轉頭看了看老張，這傢伙從進來售樓部後，就屁都不吭一聲地在那裡裝深沉，現在居然在那裡瞇著眼睛，搖頭晃腦，一臉的色相。

    唉，這傢伙又進入YY狀態了。

    莫水給了張學年一個爆頭，把他從無限YY的深淵裡拯救了出來，卻換來了老張滔滔不絕的怒罵。

    「你丫的，看看，這就是上流社會的圈子啊，進進出出的都是有錢人，就連這裡的售樓小姐，個個都是極品啊。莫水，有沒有看到剛才那個售樓小姐給你送的媚眼，嘖嘖，果然是一笑傾城，風情萬種啊。」張學年一臉的陶醉，晃了晃腦袋繼續說道：「現在信了哥哥說的那個三談兩談的吧，只要你有錢，哈，隨時來談，隨時來談，『我可是24小時開機呢？』」

    這丫的，最後一句居然學起了那售樓小姐膩的發嗲的聲音來。

    「喂，人家這叫敬業知道不，你看，在售樓部裡面表現的多得體，多專業啊，至於出了售樓部，那就不是業務範圍了，對不？！人家愛怎麼發揮就怎麼發揮，你管著啊？！」莫水實在受不了老張這只看來已經是發了春的公貓在叫春。

    搖頭無語中，兩人再次來到剛買的房子，站在陽台，望著緩緩流淌的浦江水，莫水又陷入了沉思之中。

    想著這還沒花說少的時間，一套設施完備的房子就這麼劃歸名下，莫水感覺有種不切實際的感覺。

    「老張，你說這在上海買房子就這麼個速度麼？！昨晚還在看哪裡適合，今天就已經是可以搬進來住了。」莫水問了問同樣在一旁發愣的張學年。

    「你丫的，現在才知道啊，知道是什麼原因麼？！是金錢！知道不？！」老張不客氣地頂了回來。

    「知道現在上海的售樓是怎麼個情況麼？哥哥我告訴你，看你丫的還有什麼感歎。」張學年接著說道，並開始分析起了上海灘的售樓模式流程來。

    「現在在上海，房地產必須要實盤銷售，也就是說不能賣期房了。這樣子一來，開發商的資金就被凍結到實盤銷售時候才能轉活，那這段時間開發商做什麼呢？有實力的開發商就開始廣邀各大裝修公司了，拿著施工平面圖，找他們去比稿去。一棟樓，最終只能是一家裝修公司入圍施工，這樣大的蛋糕誘惑，那些裝修公司都開始瘋狂地給他們設計、出效果圖，各種戶型，各種裝修風格，拼的可是慘烈啊。入圍的準備賺的樂翻天，沒入圍的，不氣餒，這不還有下一棟的呢！就這樣，開發商拋出這麼一個金錢誘惑，帶動了裝修公司的積極性。等房子建好了，這後續的裝修基本上都能夠在短時間內搞定，畢竟什麼準備都做好了。對他們來說，時間就是效率，時間就是金錢啊！」張學年感慨地說道。

    聽到這，莫水不可置否地笑了笑，反駁道：「老張，這你就不地道了，什麼叫作時間就是金錢，時間就是效率啊。這是叫作金錢就是時間，金錢就是效率。沒有金錢的誘惑，那些裝修公司能那麼瘋狂麼？你想想看，開發商一開始花金錢從建築設計師那裡買來了建築設計圖，然後再花金錢從工程建築商那裡買來了建築物實體，然後再花金錢從裝修公司那裡買來了裝修效果圖、裝修實體，最後，就等購房者乖乖地掏錢買單。知道不，這是金錢就是時間，金錢就是效率。」

    站在開發商角度分析：時間就是效率，時間就是金錢！

    站在消費者角度分析：金錢就是時間，金錢就是效率！

    張學年聽莫水這麼反向、錯位分析，無語。

    莫水這時卻想到了在黑客的攻防戰中，這道理同樣適用，同樣的在自己現在研究的FSB藍圖方面，這道理也同樣適用。

    看來天下都是這個理啊！！！

    集體無語中……

第三十三章與狼共舞

    星期天，莫水就從張學年家移師自己的安樂窩了，老張也沒說什麼，畢竟那是莫水與楊冰冰兩人的愛巢。自己能說什麼呢？！除了BS與羨慕外，剩餘的也許、可能就是一種壓力與動力吧，來自自己老下鋪的一種無形的挑戰給老張帶來一種新的活力。

    莫水整頓好了後，便跑到電腦城去裝配了一台台式電腦，以及相關的電子實驗類的工具，比如烙鐵、焊絲等。考慮到在實驗室也許需要移動辦公，便又買了一台筆記本。

    回到家，拆了主機箱，把自己壓在行李箱底的「卦象電路板」黑匣子拿了出來，還有那塊電源介入模塊芯片。焊接、連線、安裝「電子空間」等相關的程序，等忙完了後，一台超級終端又產生了。

    為了驗證自己對實驗室的安全問題的判斷，莫水立即開啟電腦，運行「電子空間」對阿貝爾實驗室的服務器進行搜索與掃瞄。沒過多久，莫水就找到了相關的隱藏在實驗室內的另一組獨立網絡服務器。

    阿貝爾實驗室共有三組服務器，一組是專門用於網頁的獨立服務器，一組是用於內部辦公用的內部公共服務器組，還有一組就是隱藏的用於監控所有員工行為的監視、監聽系統服務器。只有牽涉到切身利益的時候，人們才會去關注自己的安全問題，這個觀點莫水現在確實很感觸。當初自己用混跡於世界各大實驗室的時候，基本忽略了此類的服務器，一方面是此類的服務器隱藏的比較深，另一方面此類的服務器資料對莫水來說基本上不感興趣。無非就是一些錄像錄音而已。但是，現在不同，關乎自己的切身安全問題，所以，莫水才耿耿於懷。

    既然發現了實驗室的貓膩，莫水心中也就大定。告戒自己以後在實驗室多注意隱藏自己的行為，以及少表露出自己的真實意圖。

    莫水對這組服務器的真正目的地產生了興趣，立即又開始搜索了起來，很快，他就發現，這組服務器的最終目的地是在位於美國的阿貝爾實驗室總部。

    在阿貝爾實驗室總部，與此組服務器連線的節點多達十幾個，莫水逐個點名了過去，發現基本上全世界有阿貝爾實驗室的地方都有這樣的服務器。這樣的發現，讓莫水倍感吃驚，狼子野心，如此可見一斑啊。

    知道了這樣的事實後，莫水心中也有底了。以後在實驗室該怎麼做也有點譜了。

    退出了實驗室的服務器，閒著無事，便登陸瑞士銀行的網站，去TNT的網站去看看有什麼情況，莫水感覺也挺長時間沒有關注TNT了，不知道他們現在如何？

    輸入帳號和密碼，登陸進了TNT的網站。這個網站，瑞士銀行到現在還沒發現自己的服務器居然被人挖了一個牆角，當然，他們也根本不可能發現這個被自己屏蔽了後的硬盤空間容量。就算是瑞士銀行的災難備份系統裡面，莫水也同樣地留下了網站系統備份。

    TNT全球保全集團的網站內，莫水瀏覽了一下網頁的公共區域，無非就是一些討論各個國家的風土人情以及美女、酒店、賭場什麼的。看了這些沒營養的內容，莫水再次登陸進自己的情報副官的網頁，這裡才是自己關注的地方，同樣的，各個會員都會有自己獨立的業務網頁。

    長長的一串資料收集的任務單子，顯示出了集團業務的繁忙。莫水看了真是汗顏啊，又有多少人被革了命啊。看了看申請單後面的完成情況，基本上都屬於已完成狀態。幾條沒完成的單子，也在後面備註上：進行中。

    這時候，一條信息的備註吸引了莫水的注意力。

    備註：請求協助。

    看來是TNT集團無法獨立完成這樣的資料收集了，大衛博可也有吃憋的時候！莫水與大衛博可交流過，知道現在的情報主官是他。

    好了，自己怎麼著也是個情報副官，主官解決不了的問題，只好由副官來解決了。

    點擊進去查看要收集的資料內容，發現是一條收集美國某超級大集團的CFO的詳細資料。看來，當初TNT在美國的員工，嗯，更確切的說是殺手們，被FBI查的都縮了起來，因此才在情報上有所無法顧及了。

    這點，也是現在TNT全球保全集團的情報主官大衛博可的軟肋啊。大衛博可現在可是真的無奈，沒想到就因為一個殺手的曝光，讓美國這聞「恐怖」便草木皆兵的國家，動用起強力的國家機器進行大範圍的撒網行動。自己集團的在美國的所有成員都開始隱藏形跡，大家都想避一避這樣的一個風頭，可是正在這要命的時候，居然還有人下這麼個誘人的超級大定單來，因為對方開出的價碼達到了1500萬美圓的歷史新價格。

    可想而知，這個超級集團的CFO不是一個普通的人物。首先這個集團的政治背景就已經很深了，再加上又是CFO這個集團第一重要的職位，此人無論是能量還是份量都是大的驚人了。

    大衛博可感到自己力不從心了，可是又覺得這麼一個大的單子，怎麼說也有必要接下來，首先是自己集團的聲譽問題，其次是集團的美國員工也必須有點新的任務來養活自己，鬼知道那些人的錢是怎麼個花的，才沒過多久，一個個居然都喊窮，都想著頂風作案。

    大衛博可可真的是沒辦法了，因此，只好在備註裡面說明需要協助，而這協助，自然就是需要「撒旦的眼睛」那個黑客的幫助了。

    責無旁待地，莫水開始收集起這個該要倒霉的CFO的詳細資料了。不知道這個CFO是怎麼得罪了人了，居然有人買他的命來著了。看了看業務報酬，居然是1500萬的美圓一個單子。

    在公眾網絡上，關於這個CFO的資料出奇地少，看來也是一個深居簡出的人物，媒體對他的報道基本也無可奈何。在「電子空間」的強力搜索引擎的搜索下，這個CFO的資料卻如雪片般地出現了。查看了資料出處，發現是這個集團的CFO的辦公私人電腦，以及這個集團的人力資源管理部的數據服務器。

    找到了資料，剩下的就是甑別信息了，也是這個CFO該死，居然在自己的電腦裡面詳細地羅列出自己的休假出行計劃和安排，莫水沒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單子居然會這麼容易獲得。

    當然，這項工作對莫水來說是容易，但是對大衛博可來說，卻無異與水中撈月，美國的FBI可不是吃素的，對於這類「恐怖集團」，他們可是嚴防死盯著呢。在美國，由於那個殺手的曝光，讓TNT集團的美國業務基本上處於停滯狀態，如果再沒有業務單子的話，那些美國員工都該要喝西北風了，而且對集團的信任度也會大大地降低，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他們也有他們的行事作風。

    把相關的資料上傳至服務器後，莫水便退出了系統。至於那個CFO是怎麼個死法，那就不是莫水所能關心的，別說自己冷血，既然有人花大的價錢要你死了，那麼不管是愛恨情仇，還是恩怨情仇，你麼？！總有死的理由了。

    都說商場如戰場，既然混在商場上了，就要有兩手準備，就要有生與死的思想覺悟了。

    唉，怎麼感覺自己有點像劊子手了呢，隨便就能決定他人的生死問題了。其實，這也不是自己要他們死啊，是他們自己找的啊，誰叫他們惹了不該惹的人，或則是做了不該做的事情了。當然，這該與不該，那就不是自己能夠評判的，也不是自己能夠衡量的。

    做人要厚道，要中庸啊，莫水開始感歎起做人的基本原則問題了。

    退出了TNT集團的網站後，莫水覺得現在有必要好好地研究一下阿貝爾實驗室的監控系統，特別是自己的宿舍以及實驗樓裡面的監控網絡是如何安排的，唉，那組在盯人的服務器始終讓莫水感覺如芒在背啊。

    研究「卦象芯片」是莫水進這個實驗室的真正目的，現在居然有N雙的電子眼、電子耳在盯著這裡，那麼自己就很難有所作為了。為了不暴露自己的真正行為目的，莫水覺得必須要進行偽裝與欺騙。

    想到了這，莫水便再次進入那組盯人的服務器，開始認真地研究分析其監控攝像頭的分佈以及監控錄音的分佈情況。

    臥室、書房、客廳、衛生間，暈啊，基本上每個房間，不管大小都裝有攝像頭啊，就連衛生間都不放過。這群天殺的人啊，莫水在無奈地感慨著自己宿舍裡面的豪華配套設施。同樣的，這樣的豪華配套設施在每一個宿舍內都有。真正的住在這裡面，連個基本的私密都不具備啊。

    監控真的是無孔不入啊。

    從整套系統自動錄像、錄音，自動上傳到總部這樣的程序設定來看，這是一個無人值守的服務器，也許只有這裡的院長或者是什麼監管人員才具備進入這一服務器的權限吧，莫水這麼想到。那麼，既然是這樣的話，自己作點小動作，修改一下程序設定的某些參數值還是能夠作到的。至於到底要如何設置，那要等進入實驗樓進行相關實驗的時候才能清楚地確定時間了。再查看程序設定的上傳美國總部的時間，發現是每天的0點整，那麼這樣應該有足夠的時間進行相關內容的修改。

    清楚了監控地點，資料上傳時間等這些情況，莫水心中大定。以後自己在實驗室裡面無論怎麼弄，只要不被實驗室裡面的人發現的話，那麼基本上就都是安全的。而美國總部的實驗室方面也絕對不會想到，這麼隱秘的監控系統居然能夠被人發現，並利用。

    我這是在與狼共舞呀，這是莫水在退出了實驗室的服務器的時候想到的自己的境況。

    是啊，實驗室呢，是一隻盯人的狼。而TNT集團呢，是一隻殺人的狼。

    與狼共舞，是再貼切不過的形容了。
正文 第三集
    第一章芯片空間

    這世界上永遠都是說的是一套，做的又是另一套。

    今天第一天到阿貝爾實驗室上班的莫水也再次驗證了這樣的命題。縱然自己在FSB系統設計上面說的如何的天花亂墜，但是，對於實驗室方面來說，你怎麼說都可以，關鍵是你的能力，你的成績，沒有成績一切均是廢話。

    同樣的，對於剛來實驗室上班的人，一切都得照章辦事，簽訂試用合同，簽訂保密協議，簽訂版權保護協議，一大堆的協議文書，確實讓莫水體驗到外資企業在制度上的完善。特別是關於版權方面，因為利用阿貝爾實驗室而進行的所有研發成果，均屬於職務作品，根據版權法，以及國際版權公約的相關協議，原本實驗室是享受研究成果的兩年的完全版權使用權。但是，在這一點阿貝爾實驗室卻放棄這樣的利益，而是和版權所有人共同簽定一份版權利益分享協議，兩年內的版權利益分享協議，以及兩年後的優先使用權。

    簽訂完所有的煩瑣的合約文件後，莫水才真正成為阿貝爾上海物理實驗室的一名試用研究員。是的，只是試用，試用期不長，也就一個月而已。

    也許是莫水的幸運，也許是不幸，他的導師居然是那個『去算命更有前途』的老頭——韓齊威。同時享受這一待遇的還有一個居然是莫水在招聘場上認識的程鵬。

    新手一般都是由導師先帶著，一個導師帶兩個新手，算是比較輕鬆了。當然，也許這丫的老頭也是研究這一領域的，因此才把他們給帶上了。

    跟著老頭，在實驗室裡面開始熟悉環境了。

    阿貝爾物理實驗室確實具有相當大的實力，面積超過300平方米的Class100的無塵實驗室以及面積達到100平方米的Class10的超淨無塵實驗室是他們實力的見證。

    Class100以及Class10的無塵實驗室是兩個重要的研究場所，微電子的系統芯片集成研究基本上都是在這兩個實驗室進行的，因此，進入該實驗場所必須經過相當煩瑣的程序。

    莫水和程鵬跟著老頭，進了Class100的實驗室後，老頭便把他們扔給了助手，叫助手幫這兩個新手熟悉實驗室裡面的各種研究設備的功能與操作。

    不同級別的實驗室，所配備的研究設備也是有很大的區別，因此，老頭才不管這兩個人之前是如何出身的，來到這個實驗室，首先的就是要他們熟悉這裡的實驗設備。

    在助手的介紹與演示下，莫水和程鵬便開始了熟悉研究設備的過程，在這時候，兩人的水平就比較了出來。程鵬看起來是有經過實驗室級別的過來人了，熟悉設備過程相當的快，而莫水呢，則表現的比較遲緩，畢竟莫水只是經過企業級別的研究設備的培訓，哪裡能和實驗室級別的研究設備相媲美呢。

    不懂，就要多學，這是莫水至始至終的學習態度。因此，在這過程中，莫水是更加的用心地去學。

    實驗室裡面的研究人員不多，但是研究的領域卻是很廣，這從專用研究設備與通用設備的數量的差異上可以直觀地看了出來。按照美國人的研究觀念是，只要你有IDEA，那麼不怕沒有相關的設備供你使用，當然，作為基礎的物理實驗室，可研究的方向也不是有多少的。

    FSB系統目前也只有韓老頭一人擔任學科研究領導人，手下只有一個助手，現在加上莫水和程鵬，總算是有四個人了。

    而實際上莫水能夠被錄用，很大程度上是因為韓齊威的研究已經陷入了死胡同了。是的，研究已經陷入了死胡同，由於傳輸線路的物理帶寬的限制以及電子震盪頻率的極限，對於如何進一步提高線傳輸速率已經的無可奈何了。因此，必須通過改變研究觀念與方向來突破。

    上午熟悉研究設備，下午介紹項目的目前研究程度，這是所有新手進入實驗室的必走的過程，莫水也不例外。當然，這一天莫水還把實驗室的基本環境全部牢記在腦袋裡面，等著晚上回去後，調用實驗室的監控錄像，進行方位的確認，為以後的『卦象芯片』的研究作好安全防範措施。

    下班的時候，莫水和程鵬聊了起來，畢竟這以後就是一起搞研究的同事了，有些東西都是有磨合的需要。而莫水從今天程鵬的表現上看，這傢伙絕對是搞研究的老手了。為了驗證自己的判斷，莫水便問了起來。

    「程鵬，看來你在實驗室這一塊，很熟悉啊。」莫水知道這樣問比較唐突，但是想到有這麼一個熟手，自己很多不懂的東西可以有的求教。

    不恥下問，這也是莫水的一個優良作風。

    「呵呵，是啊，之前有在實驗室混過，不過混的不是很開心，就跑了出來。你呢？看你對那些研究設備什麼的不是很熟悉，之前沒有進過什麼實驗室吧。」程鵬語氣輕鬆地問道。

    看來，能夠來這裡搞研究工作，對他來說是一件稱心的事吧。而且，看來早上簽的那些合同、協議什麼的與他原來的單位待遇比較起來，應該強上不只一點。

    「是啊，原來就在一個主板廠裡面搞過研究，那些研究的設備自然差上不只一個檔次。」莫水無奈地說道。

    「呵呵，這裡的實驗研究設備也比我原來呆過的實驗室的那些設備先進了很多呢。」程鵬也歎息著道，真不知道他的歎息是為什麼而歎。

    至於原來程鵬在哪裡呆過，那就不是莫水能夠問起的問題了，畢竟這也是一個私人的隱私問題了。

    程鵬也不想告訴莫水，自己之前呆過的實驗室，畢竟那裡有被他塵封了的記憶。

    「呵呵，看來我以後有什麼不懂的，可以請教你這高手了。」莫水說道。

    「別說什麼高手了，以後一起搞研究，互相促進互相幫助，這是應該的。」程鵬客氣地回答道。

    「嗯，回去了啊，對了，你也不住這裡吧？」莫水看到程鵬也準備往外面走，便問道。

    「是啊，住一位朋友家，住這裡不是很方便。所以就沒想住這裡了，而且朋友家也離這不遠，你呢？也沒住這裡嗎？」程鵬也反問道。

    「我也不住這裡，不過，有申請了一套公寓，中午要休息什麼的，也有個落腳點。」莫水回答道。

    「哦。好了，不說了，走了啊。」程鵬向莫水道別。

    莫水也獨自打車回去了。

    第一天就是這麼過來的，當然，莫水也絕對不可能在試驗室提供的公寓住宿，那套公寓莫水說過了，只是把它當作中午休息的場所了，如果有必要休息的話。畢竟那麼多的攝像頭在那裡監控著你，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再繼續無知下去。當然，無知者無畏，其他人的情況，那就不是莫水所能去關心的事情了。

    晚上，回到新家的莫水，開始用「電子空間」進入實驗室監控服務器，認真查看起那些拍攝實驗室的錄像來。分析方位、分析角度，整整折騰了半宿，才把整個實驗室的監控完全給弄清楚。而自動運行的程序，也給莫水想要動手腳的行為帶來便利，基本上是不擔心有人發現這錄像出了問題。

    忙完了這些，莫水又開始研究「卦象芯片」的設計圖了。FSB應該要怎麼樣從「卦象芯片」延伸出來，該如何進行芯片空間的規劃與設計，這都是在考究莫水的電子設計專業知識。

    在電腦上打開已經被自己燒錄在光盤上的芯片設計圖，這時候，莫水才發現自己北京家裡面的那台超大的液晶顯示器的好處來。電路圖在超大的屏幕上，可以更容易觀測與研究。這次莫水沒有買那種超大的顯示器，結果，自己鬱悶自己。

    得了，睜大點眼睛努力吧！莫水無奈地搖了搖頭，繼續研究起設計圖來。

    剛柔相摩，八卦相蕩，這是「卦象芯片」的核心規則理論。

    而莫水現在要研究的「芯片空間」也是要基於這一基本的規則進行的。

    卦象芯片中一個卦的一爻的變動，直接引起相關的卦的變化，而變化了的卦，在芯片的物理空間中，是處於另一位置上，這樣，信息的傳遞根本就不需要通過物理連線來進行。這是一種信息的投射的原理，也就是八卦相蕩的原理。

    而現在「芯片空間」就是要依據這一理論進行扁平化的信息投射，直接通過芯片微空間進行信息交換。

    再仔細的分析，這「芯片空間」就像是一塊電容板，一端與CPU相連接，一端與北橋芯片相連接。

    與CPU的一端，是信息的發生端，所有從CPU傳遞出來的電子變量，通過卦象芯片的爻變反應到「電容」板的對面卦象芯片。

    因此，這「電容」板上的卦的多少，以及卦的密度問題，直接制約著FSB的頻率。

    卦變規則是軟件控制與支持的一個關鍵。而這規則，則是最基本的八卦原理，莫水對這毫不擔心，在「卦象電路板」的應用中，已經有了成熟的軟件控制程序了。「電子空間」的軟件結構核心，就是這基本的卦變規則。

    「芯片空間」的研究，對莫水研究「卦象芯片」來說有著重大的作用。要知道「芯片空間」是一個單一的層空間，而「卦象芯片」是一個立體的空間。這個空間由8個卦一直一層層向上延伸出去，一卦生8卦，8卦再生64卦，64卦再生4096卦。這是一個密集的芯片空間組。而所有的這些，基礎就首先必須從一個平板的空間層開始試驗。

    這個芯片的複雜程度，絕對與「卦象電路板」不是一個層次上的。不過，核心的軟件規則算法卻是一樣，那就是卦變規則算法。

    莫水再次理順了需要研究的方向後，便開始製作電路圖了。雖然，屏幕是小了點，但還是能夠將就進行。

    時鐘的指針剛指向0點整，莫水房間的電話便響了起來。莫水知道，這電話是楊冰冰打過來的，自己有她約定好了，一天一個電話，誰有空就誰先打。楊冰冰能知道這個號碼，那是因為莫水再申請好號碼後便第一個告訴了她。

    莫水放下了手頭的工作，接起了電話，自己也知道，這些事情也不是一時半刻就能夠完成的。

    戀愛中的男女，情話總是永遠講不完的，這點，莫水與楊冰冰兩個均不能免俗。況且，現在兩人又有了共同投資的愛巢，這話題也就自然多了起來。

    一番情話，聊了近個半個鐘頭，互相吻別後，莫水便洗漱了下，上床就寢，畢竟明天還要去實驗室上班呢。

    上海灘的夜，更深了……

    第二章川正出品

    作研究，特別是作物理層面上的研究，是一項很枯燥、很磨人的事情。莫水現在的生活就是實驗室、家這麼兩點一線的來回奔走。簡單，反覆，沒有波瀾，沒有壯闊，就那麼平平淡淡。

    「芯片空間」從圖紙化往實體化研究，這是一項相當艱巨的工作。無論是理論上，還是工藝上，都將是一個極大的挑戰，而出於對版權的保護，韓齊威以及同一項目的另一個人，都自覺地不參與這一項目的研究。這也讓莫水咬牙切齒，這該死的實驗室狗屁潛規則，莫水不止一次這麼罵道，雖然莫水也曾力邀他們參加，怎奈他們始終認為這項目必須他莫水自己一個人完成，因為從圖紙到理論方面都是出自莫水，那麼他們就沒有參與的必要了，免得到時候版權方面牽扯不清楚。

    在莫水獨自一人苦苦摸索與求證的這一個多月來，梁國華，這個國家安全局網絡信息安全中心的主任，也過的確實不塌實。

    自從那個超級黑客「0&1」提供給自己的那份關於「暗門」資料之後，他就開始了沒日沒夜地忙碌了起來。

    徹查國家重要部門的網絡以及服務器的安全，作為他們中心的首要任務，隨著不斷地發現各種各樣的服務器「暗門」模塊之後，他們中心的工程技術人員爆增了不只一倍。看著信息中心一片繁忙的景象，梁國華心裡面一點激動都沒有，反而有著強烈的危機感。

    暗門程序名叫「暗鼬」，這梁國華從資料上得知。通過研究，這一「暗鼬」程序已經具備了量子化的理論基礎了。而量子化了的軟件對國家的安全威脅，那是梁國華再清楚不過了。記得幾年前，自己參加過的一個關於量子技術的軟件應用探討，以及量子技術對國家密碼體系的嚴重威脅的高級安全會議。那次會議，讓梁國華深深地對量子技術的前景充滿了幻想，可是後來由於接手信息安全中心的主任這一職務，在這一方面的技術研究上，自己已經落後了很多了。

    讓搞技術的人才去搞政務，確實是目前中國的一個特色體制。也是所有有志於研究技術的人的一種深深的無奈。

    無奈歸無奈，很多事情還是必須要做的。

    在把「暗鼬」的程序代碼上交總局，並經過總局上交給國家密碼研究中心後，梁國華就著手研究具體的防範措施了。而最有效的防範措施，就是那款防火牆了。在催促了無數次「黑一」後，終於國安版的防火牆從「黑一」手上誕生了出來，為此，「黑一」可是廢寢忘食了N多個日日夜夜。

    一個由信息安全中心發起的國安總局的高級安全會議，在「黑一」提交國安版的防火牆後，如期舉行。而這個時候，已經離莫水提交的資料過了有一個半多月了。

    國家安全局，在總局的局長會議室內。

    參加這次會議的成員主要有：

    曹局——總局的局長；

    鄭局——情報中心局的局長

    郭正德——總局某特勤處的處長；

    何為民——總局某情報特勤處的處長；

    梁國華——網絡安全信息中心主任；

    吳鋒——國家密碼研究中心副主任；

    毛家兵——國防部情報安全中心副主任。

    這次會議由於有國防部以及國家密碼研究中心的人員來參加，足可見這次會議的重要性了。

    「郭處長，你先介紹一下，這一個多月來你處的工作情況。」鄭局，這次會議，作為主持人首先問道。

    「是，曹局，鄭局，這一個多月來，我們已經對各個部門重要的服務器進行改裝，同時，在我們的國防部，經過與毛副主任的密切配合，所有的關於國防的重要服務器均更換為我們自己研製的服務器。相信，同樣的情況絕對不可能再出現了。」郭正德一臉平靜地匯報工作總結。

    其實，誰都知道，這一個多月來，郭處所在的特勤處的工作量到底有多大。為了與時間爭效率，他們可是沒日沒夜地進行那種繁重的工作。

    「好！完成的好！你們辛苦了。」曹局總結地評價道。

    「何處長，你們的工作情況呢？」鄭局繼續發問。

    「是，曹局，鄭局，這一個多月，我們情報處已經成功地再次打入了日本的第一網絡特戰旅了，不過，遺憾的是還只是在外圍。從最近一周來的情報上看，他們好像已經研究出了重要的東西來，因為這一周他們的人員以及物資調用相當的頻繁。從各個重點實驗室以及重點企業都抽調了很多的人員進駐特戰中心，具體是什麼東西，目前情報還沒收集到手，我們也正在努力。」何為民站了起來，向曹局與鄭局點了點頭，發言道。

    「嗯，你們要多注意保證情報人員的人身安全，上次我們損失了幾個重要的情報人員，是我們局的一個重大的損失，這次可損失不起了。」曹局點出要保證人員安全為重要任務。

    「我們會的！曹局，請您放心。」何為民也在痛惜著上次的犧牲成員，坐了下來沉重地點了點頭說道。

    「梁主任，你們中心呢？這個月工作進行的如何？」鄭局繼續發言。

    「是，曹局，鄭局，這段時間，我們中心也主要是協助郭處的工作，不過，在追查那個民間黑客方面，還是沒有什麼進展。對方看來已經隱藏了起來，這一個多月來，根本沒有什麼動作。從銀行方面，我們居然也沒辦法發現那張用來結算軟件銷售的卡的用戶信息來。看來，這個民間黑客的技術已經達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我有一個預感，這個民間黑客絕對掌握了計算機的軟件量子技術，也就是像這次暗門軟件「暗鼬」一樣，甚至比「暗鼬」更加成熟的軟件量子技術。」梁國華分析道。

    「嗯，我們總局也發現了這樣的問題，因此，這次會議也請了國防部以及國家密碼研究中心的人來。」曹局發言說道。

    「吳副主任，你們那有什麼好的建議沒？」曹局向坐在一旁旁聽的國家密碼研究中心的吳鋒副主任問道。

    「曹局，從你們處提供的那個『暗鼬』的程序，我們經過分析，那程序，確實具備了量子軟件的技術，因此，我們研究中心也正在大力研究新型的加密體系。具體的成果相信不用多久就能夠出來，畢竟我們中心從事量子加密體系的研究也不是一時半刻的事情了。」吳鋒一席話，讓在座的各人都舒了口氣，特別是梁國華，原來國家在量子密碼體系這一塊的研究已經走了很前面了，幸慶啊。

    「還有，信息中心提供的那份國安版的防火牆，確實是一個巔峰作品。我們中心這次經過嚴格地測試，基本可以抵抗超過1000萬億次/秒的超級計算機的猛烈攻擊。我想，這個版本應該在我們的重點保護系統全面推廣。」吳副主任建議道。

    「嗯，我們局已經向各個重點系統單位發放了這款防火牆了。」鄭局補充道。

    「毛主任，你們系統有還有什麼需要，儘管提出來，我們會盡量滿足你們的需要的。」曹局向一直端坐著的國防部情報安全中心副主任毛家兵問道。

    「好的，曹局。我們情報中心除了那款防火牆外，關鍵的是要密碼中心的新型的量子加密體系，你們也知道，我們系統在這一方面也從來沒有中斷過研究，不過，成績都不太理想。如果有新型的量子加密系統，那麼軍方的情報安全系統，將能夠得到根本的改善了。」毛家兵坐在那裡，一臉堅毅地說道。

    「好，相信在我們中心研究出量子密碼系統後，會第一個讓你們使用的。當然，這套系統也絕對分軍用與民用的。」密碼研究中心的吳鋒副主任接過話頭說道。

    「好的，那麼如果你們有什麼情報上的需要的話，我們情報中心也會一如既往給於一定的協助。」毛家兵也回道。

    這一次會議開了很久，具體後面的情況，除了與會人員外，無人能夠知曉。

    在莫水獨自一人苦苦摸索與求證中，同樣的遠在東京的日本網絡特戰旅的川正也在苦苦思索著。

    「暗鼬」程序原代碼現在就擺在川正的面前，研究出這一代碼的前輩已經是作古百年了，川正在遺憾著怎麼當初沒有師從於他呢。

    前輩他是個天才，絕對是個天才，川正現在就是這麼感慨著。「暗鼬」代碼，是一個天才的作品，是一個劃時代的發明。川正也正因為看到這個前景廣闊的代碼，而把追查「水牙」的事務拋到腦後，雖然上頭一直逼著自己去查，可是自己也知道，「水牙」根本是無跡可查，無跡可尋。在川正的潛意識裡，「水牙」應該是「暗鼬」的一種更高級的應用，那麼與其浪費那個精力，還不如花時間好好地研究「暗鼬」。同時，川正也向上頭保證，只要自己能夠研究出「暗鼬」的原理，那麼未來的網絡世界將是日本的天下。

    這個保證，也使得上頭默認了川正的研究行為。畢竟肉已經被割了出去，如果再去尋找刀子的話，結果如何還不得而知，可是，自己這一方如果掌握了更先進，更快的刀的話，那麼他人的肉，還不是隨便自己割麼？！

    也因為看到這個前景，上頭開始從默認轉變為積極支持，提供最好的實驗室，最優秀的研究人員，最齊全的材料，供川正研究之用。

    由於東西方的文化上的差異，注定歐美國家無法正確地、深刻地理解關於太極，關於八卦的理論，但是同樣處於亞洲的日本，卻在這一方面比歐美國家具備不可忽視的優勢。研究出「暗鼬」的前輩高人，正是利用太極的陰陽特性，成功地把陰陽理論運用到程序軟件開發上。（相關理論，參考作品相關：太極思維與二進制）

    這是一段處於雙穩態的光子組合模型，四個光子通過基本邏輯組合成集合體。川正的研究結果與莫水當初分析出來的結果是一致的。而對於這樣的基本的邏輯，才是川正研究的重點。

    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川正只知道這麼一個口訣，但是，該如何進一步理解這樣的內涵規則，卻不他現在所具備的知識。因此，一個大膽的決定，支持著川正的行為，那就是去中國學習太極理論。

    只有偏執狂，才能生存！這是不二的真理啊！

    中國，河南，溫縣，中國太極拳的發源地。這是川正中國行的目的地。在川正的資料收集中，太極拳的發源地絕對是最具有權威的代表，關於太極的理論，也絕對是權威的。

    申請了份前往中國的30天的商務簽證，川正便開始等待審批了。30天，川正有信心在30天內掌握自己認為必須掌握的理論。而且，上頭給的時間也確實不容他能夠有更多的時間去學習相關的理論。

    太極文化，雖然是古老中國的一大文化瑰寶，但也正因為是中國的，民族的，才更是世界的。因此，現在，河南，溫縣，關於太極文化的國際傳播機構，多如牛毛。也因此，川正在來到了溫縣後，很容易就找到了一家知名度很高的國際傳播培訓班，進行系統的太極理論的培訓。

    作為一名黑客，學習永遠是提高自己的唯一途徑。

    一個月時間，給川正帶來了太多的驚喜與感觸，更重要的是對「暗鼬」的規則原理有了個深透的理解。由於，簽證的時間就一個月，更由於自己的上頭對自己的時間限制，這讓川正無法在繼續呆在中國進一步學習更高深的理論，這也不得不說是一個遺憾。

    帶著遺憾，川正在來中國的一個月後，終於踏上回國的班機。而他將要進行的研究就是對「暗鼬」的進化與升級。

    一個月，說長也長，說短也短。

    對於莫水來說，這一個月來，確實是一個漫長的過程，自己在「芯片空間」的實體化上，遇到的問題完全超乎了他的想像。物理層面的微電子技術，可不是一般的電子設計專業出來的他能夠完全勝任的。因此，整個研究是在學習、實踐、再學習、再實踐的這麼一個過程中緩緩度過。

    一個月，對川正來說，過的實在是太快了。他還有太多的不解需要得到論證，有太多的疑惑需要解答。但是，時間與空間均不允許他能有這麼個機會了。

    回到了日本的川正，現在才開始了真正的「暗鼬」研究。對於太極理論的理解，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這樣的程序算法規則，現在川正才真正能夠明白，並對發明這個程序的前輩高人充滿了無上的崇敬。

    正確的理論方面，充足的研究人力、物力，在經過半個多月的攻堅，終於川正版的「暗鼬」程序誕生了。為了正名，川正最終放棄了「暗鼬」這個略帶隱晦的名稱，而把程序的名稱定為「網鼬」，同時，也是紀念發明「暗鼬」前輩的偉大貢獻，而保留「鼬」這個形象又生動的字眼。

    「網鼬」程序，基於太極的陰陽互生的規則原理，通過程序算法的演繹，達到了完美的境界。又經過日本政府的傾國家科技之全力，很快的，「網鼬」程序的固化芯片及電路介入芯片雙雙被研製了出來。而這項技術，一經面世即被日本定為最高國家機密。

    掌握了先進的網絡快刀的川正以及日本第一網絡特戰旅，將不知道會給這本就不安寧的網絡世界帶來如何的血雨腥風。

    世界的網絡安全格局，將會如何轉變，無人能夠正確地預測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