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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張三丰弟子現代生活錄 作者:斷橋殘雪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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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cocococo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5:41 | 顯示全部樓層
正文 第七百一十六章  大結局

年之後,準提道人歿!

    武當派得了九品蓮台和五色金蓮拂塵,截教得加持神忤,闡教得七寶妙樹。

    此一戰,西方教三位教主,兩位副教主盡亡,昔日闡教叛徒盡誅(除慈航),天龍八部眾首領盡歸武當派門下,西方教徹底完結,不復存在。

    西天億萬生靈,群龍無首,正式被天庭接管。為鎮守西天,黃帝請孫悟空出山,仍尊為齊天大聖,鎮守西天。

    孫悟空凶悍之名,仙界皆知,西天生靈雖然殺戮無道,但有孫悟空鎮守,無人敢造反。

    四教勢力雖然強悍無比,但因張湖畔和張三豐尊黃帝為大,故黃帝乃名符其實的大天尊,令出如山,無人敢違。

    東勝神洲偏遠的大海之上,青龍國靜靜地听著波濤拍岸的聲音。

    遙遠的上空,飄來仙樂異香,祥雲萬道,瑞氣千條,只見一青衣道士手持翠綠欲滴的竹子,竹子上掛著一古樸的銅鐘。銅鐘響起悅耳的聲音,那聲音悠久綿長。天地因為那銅鐘聲變得天高雲淡,風平浪靜。

    青衣道士一臨,整個青龍國都轟動了,億萬生靈紛紛俯伏與地,表情敬畏而虔誠。

    張湖畔頷首微笑,叮當一聲,銅鐘飛離六翠靈竹,高懸空中。

    再叮當一聲,整個青龍國都入了混沌鐘去,然後混沌鐘緩緩飄落,掛在六翠靈竹的叉枝上。

    叮當叮當,張湖畔持六翠靈竹,一路往北而去。

    天界極北之地,天地仍然灰灰蒙蒙,灰朦的空中,有道碧光忽隱忽現。

    叮當叮當,天地間響起熟悉的銅鈴聲,一道碧光沖破重重煙霧,化為一道碧色的橋梁,直通到張湖畔的腳下。

    碧橋兩邊站著金童玉女,他們見張湖畔上橋,個個躬身口呼大老爺。

    張湖畔一路前行,突然眼前豁然開朗。這是一個廣袤無垠的天地。

    碧綠的天空,白雲飄飄,微風徐徐。

    大地之上,氤氳升騰,桃紅柳綠。山川河流,大海湖泊!

    在大地中央是一個廣闊的大海,碧波滔滔,魚躍鳥歡。只是那大海之上卻無一座島嶼。

    張湖畔飛臨大海之上,將銅鐘往大海一倒,頓時海上多了二十九座島嶼,武當島位眾島中央。

    正當這時,遠處響起穿透雲霄的嘹亮啼鳴聲,只見天際邊出現一個青色光點。那光點瞬間變大,乃是一青翼遮天的青鸞。青鸞上站著鶯鶯燕燕,每個人臉上都帶著動人的微笑。

    一道紅光,一道五彩虹光從那鶯鶯燕燕中沖天而起,那紅光竟是一粉嫩粉嫩的小男孩。那男孩穿著紅色的肚兜,眉宇間與張湖畔甚是相像,但臉蛋卻更像九天玄女,長大後肯定是一位美男子。那五彩虹光是一位可愛的小女孩,那女孩模樣跟姬清舞幾乎是同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爸爸!”

    稚嫩的聲音劃過天空,在空中回蕩。張湖畔微微一笑,一個手臂抱著一個。(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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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cocococo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5:41 | 顯示全部樓層
湖畔哈哈一笑,頭頂那混沌鐘立刻叮當叮當響個不停山,混沌之氣繞體,呼嘯著便向接引道人罩去。

    接引道人知道那混沌鐘乃頂級先天寶物,與盤古幡、太極圖一同乃盤古大帝當年的開天斧所化,發揮到極致可罩天地,恐怕比他的九品蓮台還要稍勝一些。他雖然為至聖者,卻也不敢輕易被其罩入。

    無奈之下,接引道人猛喝一聲,那九品蓮台暴漲,霞光萬丈,照得天地通明,堪堪托住了混沌鐘。

    張湖畔見混沌鐘落不下去,也喝了聲,頭頂竟現了日月星辰,星光璀璨,卻是張湖畔使了力,想將那鐘給罩下去。

    接引道人頓時感覺壓力倍增,這個時候不要說破陣了,只要不被那鐘給罩下就算不錯。

    接引道人連連打了好幾個法訣,全身金光萬丈,方才擋住了混沌鐘。

    張三豐哪肯放過這等好機會,那誅仙劍再次劍芒暴漲,閃電般地猛朝九品蓮台劈下。

    一劍一霞光,每一劍都能削去接引道人千年功力。

    接引道人郁悶的要吐血,知道不能讓張三豐攻擊下去,無奈又祭出了一拂塵,那拂塵上有五色金蓮,卻也是厲害法寶,當年誅仙陣內,接引道人就用這拂塵接過通天的誅仙劍。

    拂塵一出,朵朵蓮花托劍芒,一時間張三豐的攻擊被此拂塵擋了不少。不過如此一來,接引道人以九品蓮台托混沌鐘。以五色金蓮拂塵托誅仙劍,說不出的費力。真要這般打斗下去,就算是至聖者,也要累得脫虛!

    張湖畔見混沌鐘一時奈何不了接引道人,卻也不急。這接引道人不是釋迦牟尼,乃至聖者。雖說至聖者萬劫不復不是絕對之事,但也確實不是說殺就能殺得了。當年四大教主合攻通天。通天不也是過了無數年后才身歿嗎?當然這跟老子和元始天尊顧念兄弟之情,通天實力只遜老子一人,也有一定關係。但不管怎麼說滅至聖者不是簡單之事,甚至可以說是天方夜譚之事。若不是張湖畔和張三豐兩人實力穩勝接引,又有誅仙陣相助,張湖畔他們也不敢妄圖殺滅接引道人。可以說,對於張湖畔而言,釋迦牟尼乃硬度超強地金屬,而張湖畔乃金剛鉆,真要發力。釋迦牟尼終究難擋。但接引道人卻不同,他同樣是金剛鉆。無非品級差了些,強強相撞,就算張湖畔這樣強悍的人,估計也得落個重傷。為今之計,就是要慢慢地磨,憑借優勢。將接引道人給慢慢地磨沒了。

    張湖畔臉上露出冷笑,天空多了個青色葫蘆,正是改進后地斬仙飛刀。

    接引道人臉色再變,到了他這等層次,除了少數幾件法寶,其他法寶可以說一概無視,很不巧,這斬仙飛刀屬於那少數的法寶行列,而且這斬仙飛刀還多道金光。

    接引道人無奈,現了法身。有二十四首,十八只手。手中持瓔珞、傘蓋、花貫、魚腸、金弓、銀戟、寶銼等等。那些東西件件光芒萬丈,都是接引道人大法力所凝結,否則他若以肉身硬扛斬仙飛刀,恐怕要留下傷痕了。

    張湖畔見狀,也不急著猛下殺手,只管指揮著斬仙飛刀不停放金光,白光。每一次攻擊都能讓接引道人法力所凝結的法寶光芒弱一分。

    接引道人叫苦不已,卻也無奈,在絕對優勢面前,接引道人也不得不低頭,不得不吃啞巴虧。如今之計,只有硬扛著,等準提道人破陣而出,也就算他西方教勝了。

    準提道人的光景比起接引道人好多了,但卻也說不上輕松。本來準提道人稍微勝過剛剛晉級至聖者的鎮元子,奈何突然又加入了一位雲中子。

    這雲中子要在往常,就算他的陣法再厲害,準提道人也不放在眼里,奈何,他本就只稍占上風,猛然加入雲中子,形勢對他就十分不利。而且雲中子法寶來得個多,有杏黃旗、素色雲界旗、定海神珠護身,就算準提道人想下狠招殺雲中子,一時也奈何他不得,況且還有鎮元子拖著他。更可氣地是,雲中子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實力差了準提道人一大截,經不起他的攻擊,只是遠遠躲在一邊,祭三寶玉如意不時攻擊準提道人。

    這三寶玉如意原是元始天尊之得意法寶,比那盤古幡也不過稍稍

    ,與準提道人的七寶妙樹同個級別。準提道人雖然敢隨意硬接三寶玉如意,無奈分心防著三寶玉如意。

    時光飛逝,一年之后。

    誅仙陣東門,接引道人如今的法身已經殘肢斷臂,十分的恐怖,面色凄苦,神情萎縮。

    那混沌鐘仍然如山一般壓著九品蓮台,張三豐誅仙劍仍然不時落在五色金蓮拂塵的蓮花之上。

    一年的時間,接引道人整整硬扛了一年時間,幾乎到了燈油耗盡的境地,但他仍然死死撐著,等待奇跡的發生。

    突然,張湖畔和張三豐同時怒喝一聲。

    張三豐頭頂的太極祥雲猛地亮了起來,那黑白兩光如兩個太陽般光芒大放,一黑一白兩光緊緊射住接引道人地泥丸宮。而誅劍仙則猛地一劈,竟然將五色金蓮拂塵上的蓮花給削掉了。

    接引道人心神大震,鮮血狂噴而出。

    正在這時,張湖畔終於開始採取了最強悍地戰斗,只見他兩眼怒瞪,竟現了盤古真身,肌肉虯結,一條一條糾結在一起,像軋鋼一般。

    鐵拳如山,快如閃電,瞬間便出現在接引道人的眼前。

    嘭!一聲巨響,天崩地裂一般。

    接引道人身上金光泛散,整個人血肉橫飛,張湖畔的拳頭直接穿過他的胸膛,從他的后背穿出。

    接引道人巨大的身子轟然倒地,倒地之前,他地雙目里充滿了不可置信的目光,是的,怎麼可能?他的拳頭怎麼可能擊穿自己萬劫不復的身子呢?卻不知道整整一年的磨損,不知不覺中他已經到了燈油枯竭的境地,他的身子也已經大不如前,而張湖畔,他卻相當於盤古大帝復生,肉身之強悍堪比最厲害的法寶!

    接引道人雙目終於流露出絕望的目光,他知道就算現在自己出了誅仙陣,過不了多久,他同樣得步通天地后塵。

    接引道人真的不甘心,但不甘心又能如何呢?

    接引道人一倒,那九品蓮台再也托不住混沌鐘。混沌鐘黑漆漆地洞口,轟得一聲,將接引道人給罩了進去。

    混沌鐘一收接引道人,張湖畔立刻盤腿而坐,滿臉凝重,雙手連連向混沌鐘打著法訣,頭頂星光璀璨,將整個天地照耀得通明。

    混沌鐘內,地水風火,雷鳴閃電,日月星辰,所有恐怖的力量鋪天蓋地地淹沒了奄奄一息的接引道人……

    誅仙陣,.突然大雪紛飛,寒風呼嘯!

    準提道人仰天凄厲地尖叫,那叫聲撕心裂肺!大雪因為這叫聲,飛舞得更加的凄涼。

    準提道人雙目赤紅,披頭散發,加持神忤和七寶妙樹瘋狂的飛舞著,整個天地一片混亂。雲中子雖然有定海神珠、素色雲界旗、杏黃旗護身,但仍然被加持神忤和七寶妙樹余威給沖擊得心神連連受震,光芒泛散。不過雲中子此時卻不退反進,他知道準提道人要拚命了,自己若不咬緊牙關攻擊,鎮元子恐怕要受傷。

    嘭!嘭!

    地書搖搖欲墜,鎮元子臉色有些蒼白,而雲中子更是被遠遠擊飛,嘴角掛下鮮紅的血滴。

    準提道人受鎮元子和雲中子全力一擋,力竭,無奈連連后退。

    吼!吼!

    準提道人如困獸般,連連怒吼。他知道接引一去,他除了拚命外再沒有機會出去了。

    正當準提道人想再次拚命一擊時,突然鎮元子和雲中子同時消失了。接著整個天地亮了起來。天地現了四門,東門端坐著張三豐,南門端坐著鎮元子,西門端坐著雲中子,北門端坐著張湖畔。每人頭頂懸著把劍,正是誅仙四劍。

    荒涼的天地,凄厲的寒風刮過,一個高高瘦瘦的男子,孤單凄涼地站在大地之上。四個大門看起來近在眼前,卻又遙不可及。

    準提道人凄然一笑,四隊人馬破四門,如今卻只剩自己一人。

    誅仙陣四劍構四門,四門組成一個真正的天地,一個自己再也無法突破的凶煞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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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cocococo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5:41 | 顯示全部樓層
天的劍光,如流星雨般向釋迦牟尼落下。

    釋迦牟尼護身金蓮已經盡被張湖畔削落,如今張湖畔爆發出全部實力,釋迦牟尼又如何擋得住。

    血雨紛飛,誅仙陣組成的天地微微搖晃。

    接近至聖級的釋迦牟尼果然非同凡響,若不是法寶不如張湖畔,身陷誅仙陣,而且張湖畔又是變態的至聖者,他也不會這麼快就落得身損。但就算身損,他還是造成了誅仙陣動蕩不安,還是倉皇逃出了一縷精氣魂魄。只見一道金光從血雨紛飛中閃電般向張湖畔身后的一道光線划過,那道光線正是誅仙陣的出口。因為張湖畔的全力而為,因為釋迦牟尼臨死前的爆發,引得誅仙陣露出一絲破綻。

    幾乎在同時,其他三門也是微微露出一絲破綻,無非沒北門那般明顯。

    機會稍縱即逝,接引道人和準提道人幾乎在同時爆發,勢不可擋地發起沖擊。

    只是至聖者對至聖者,在占了天時地利的情況下,就算爆發,卻也只能給張三豐和鎮元子造成巨大的威脅,一時間仍然難破陣而出。

    至於西門那邊,由於雲中子乃仙界第一陣法宗師,神奇地將釋迦牟尼身損所帶來的破坏降低到了最低點,以燃燈等人實力還尚不足與捕抓那個機會。

    張湖畔冷哼一聲,一只像山一樣的大手從天落下,一把就把那道金光給捏在手中。

    然后張湖畔冷哼一聲,手掌猛地燃燒起烈火。接著緩緩張開手掌,一道金光咻地飛進了斬仙飛刀中去了。

    青色的葫蘆。黑漆漆地洞口,一道白光和一道金光如兩道閃電在亂舞。卻是張湖畔使了大法力,強行將釋迦牟尼的精氣魂魄也煉成了斬仙飛刀,與東皇太一聯合。

    張湖畔以大法力殺了彌勒和釋迦牟尼后,將絕仙劍掛在北門之上,鎮住北門。自己卻消失在了原地,下一刻出現在西門天地。

    燃燈等人還在對雲中子進行狂轟亂砸,而雲中子就如狂風暴雨中地參天大樹,任他風吹雨打,就是巍然不動。

    荒漠遙遠的黑暗盡頭,緩緩出來一個人,那人一出現,燃燈等人立刻臉色巨變。

    光團之中,響起雲中子的笑聲。

    突然二十四道光柱不見了,只見天空懸浮著二十四顆朴實的珠子。那珠子微微放出毫光。

    卻是雲中子見張湖畔趕來,知道北門已經安全。釋迦牟尼和彌勒已完,終於撤了定海神珠。

    張湖畔微微一笑,青色的葫蘆高高昇在空中,葫蘆口,一道白光一道金光在亂閃。

    葫蘆口對準了燃燈,燃燈感覺到渾身發冷。冷汗禁不住從背后流了出來。燃燈想求饒,但他還未開口,金光、白光雙雙射出,兩光如白龍和金龍在空中划過,形成一把巨大的剪刀。

    兩光一合,燃燈地腦袋就敲無聲息地落了下來,然后隨風而逝,什麼都沒留下,就留下了那把乾坤尺。

    斬仙飛刀再次一轉,黑漆漆的洞口緩緩掃過十來個西方教厲害的人物。包括普賢和文殊廣法。

    十多個亞聖在面對絕對的強者,絕對的變態法寶。他們似乎突然變成了手無寸鐵的村民,他們不知道該怎麼反抗張湖畔這位絕對的強者,似乎除了等死再沒有第二條出路。

    攻擊他嗎?沒看到他的頭頂懸著混沌鐘,叮當一聲星光點點,不是先天至寶,不是至聖者,別想給他造成傷害,更何況還有雲中子在旁邊虎視眈眈。

    整個天地一片寂靜,誰也不想率先激怒張湖畔,所有的目光默默地注視著張湖畔,包括像血河老祖這樣的副教主級強者,包括摩休落這樣凶悍地強者。

    當斬仙飛刀對準普賢真人時,張湖畔雙目寒光一閃,金光、白光再出,普賢瞬間被張湖畔射殺,接著是文殊廣法。

    雲中子見張湖畔獨獨射普賢真人和文殊廣法,知道張湖畔記恨當年東海之仇。心里微微為普賢真人和文殊廣法嘆息了一聲,畢竟雲中子和他們曾經還算有過同門之誼,如今卻親眼見他們瞬間身損。

    張湖畔射殺了燃燈三人之后,雙目緩緩掃過血河老祖等人,斬仙飛刀仍然高懸空中,卻再未

    武當派雖然強大無比,擁有兩位至聖者,但少了些副教主級的人物,眼前十多人,至少有三人擁有副教主級地實力,其余也都是較為厲害的亞聖。張湖畔殺了燃燈三人之后,殺心已消,便想收了血河老祖等人。

    血河老祖等人心里微微一動,明白了張湖畔之意。修煉無數年,方有今日,誰願意頃刻間灰飛煙滅,況如今西方教大勢已去,這一戰之后也不再有西方教,遂跪地叩首道:“拜見掌教大老爺!”

    張湖畔目光冷冷掃過眾人,頭頂的混沌鐘猛地叮當一聲,震得眾人心神蕩漾,張湖畔威嚴道:“爾等今日既歸武當,永不可叛教,否則必誅之!”

    “必當忠於武當,永不叛教!”眾人再叩首道。

    雲中子看了昔日的徒弟一眼,暗暗感慨,真是一報還一報,昔日接引和準提道人趁三教內亂,大肆連拐帶抓,弄走了不少所謂的西方有緣人,今日卻落得八部眾的首領盡歸武當派門下。

    血河老祖等人歸了武當派,張湖畔倒也不願強迫他們面對昔日地教主,遂放他們出了誅仙陣,在陣外好生等候。

    血河老祖等人離去之后,雲中子道:“我去南門助鎮元子道兄鎮守,你去東門協助師叔滅殺接引。”

    本來三人合力先殺一人最為合適不過,但剛才釋迦牟尼身損,竟震得誅仙陣露出破綻。若殺接引,那破綻必定更大,恐怕鎮元子就再難堵準提了,故雲中子有此一說。

    張湖畔點了點頭,道:“如此甚好。”

    說著張湖畔緩緩轉身準備去東門,突然又回頭道:“若攔得住便攔,攔不住便放準提離去吧。”

    雖然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飽含著張湖畔對這位昔日的師父的深深關心。準提不同燃燈,不同釋迦牟尼,他是至聖者。雲中子以杏黃旗和二十四顆定海神珠護身,或可擋得住釋迦牟尼的攻擊,但絕對擋不住準提的拚命攻擊。

    雲中子點了點頭,張湖畔終究還是不放心。他與張三豐三人就算被準提打上一頓,卻也無非傷些筋骨,但雲中子若被準提打上一頓,不,哪怕一拳恐怕就要魂飛魄散了。

    張湖畔取了素色雲界旗遞給雲中子,雲中子默默接過了旗子。

    張湖畔微微躬身,終於離去。

    張湖畔離去后,雲中子將陷仙劍掛在西門上,鎮住西門,消失在西門天地。

    東門,接引道人的九品蓮台每每使來都如九座大山。誅仙陣東門天地早被那九品蓮台砸得坑坑洼洼,空間混亂不堪。

    不過不管接引道人使得如何瘋狂,那誅仙劍就是如影隨形地貼著九品蓮台,每一劍下去,九品蓮台的霞光就弱掉一點,可見張三豐實力穩勝接引道人。不過一個是守陣,一個是攻陣,故張三豐比不得接引道人主動。否則早便使了全力與接引廝殺了。雖然張三豐每劍下去,便削去九品蓮台一點霞光,但那九品蓮台霞光何止萬道,似乎就算劈上億萬劍,也無法攻擊到九品蓮台的根本。

    眼見接引道人破不了陣,張三豐也敗不了接引道人,至少短時間內是不可能的。就聽到北面傳來叮當叮當清脆地銅鈴聲,那鐘聲一響,整個天地竟然變得風輕雲淡,接著又猛然變得雷電狂涌,狂風大作。

    接引道人臉色巨變,知道張湖畔敗了釋迦牟尼和彌勒。

    這卻也要怪接引道人低估了張湖畔的實力,不知道張湖畔實力穩居至聖者之首,就算鎮元子,雖然窺破過張湖畔地玄機,但如今張湖畔得了混沌鐘,他也再難奈何張湖畔。

    張三豐見張湖畔到來,哈哈一笑,道:“徒兒,為師正在等你呢!”

    說著那誅仙劍劍芒暴漲,猛地將九品蓮台的霞光給削掉了一大片。

    接引道人大驚,這才知道張三豐剛才並沒有盡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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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cocococo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5:41 | 顯示全部樓層
正文 第七百一十三章 滅殺 (1)

湖畔見狀也不收回絕仙劍,只管祭了混沌鐘。混沌辰,將張湖畔隱藏在其中。那乾坤袋雖然號稱可裝天地,但混沌鐘乃先天至寶,乾坤袋又如何收得去。

    一把尺子沖天而起,迎向釋迦牟尼,乃監天尺,又有一道白光射出,乃斬仙飛刀。如今斬仙飛刀落入張湖畔之手,再無法桀驁不馴。

    絕仙劍寒光森森,呼嘯著出現在準提道人的頭頂,當頭便向準提道人劈下。

    準提道人渾身一陣發冷,急忙祭了七寶妙樹。

    準提道人一分力,便再也無法佔到一點優勢,很快便落了下風。

    西門,燃燈、紅河老祖、摩休落等人陸續而入。他們境界比不得準提等人,一入誅仙陣頓時感覺心神一緊,渾身遍體生寒。

    接引道人等人只知雲中子境界最低,卻不知道雲中子如今陣法造詣卻是無人能比。以陣克敵,正是雲中子拿手絕活,所以西門看似弱小,實際上卻也就差鎮元子主持的南門一籌而已,就算接引道人親來,也休想輕易破門。

    空蕩蕩的天地,冷風習習。大地之上有一片黃光濃厚如雲,在那片黃光之下,閉目端坐著一人,正是雲中子,而那黃光則是杏黃旗。

    燃燈等人入得陣門,雲中子雙目猛地睜開,兩道寒光射出,直逼燃燈而去。

    燃燈等人這時也已經發現了雲中子,見雲中子一人端坐那里。心中大定。

    眾人紛紛祭了法寶,鋪天蓋地地朝雲中子招呼而去。

    雲中子冷冷一笑。周身又猛地亮起二十四道光,那光輝映著黃光,說不出的耀眼。眾人再也看不到雲中子,只見半空中一聲劍嘯聲,卻是陷仙劍幻化成滿天劍光擋住了滿天地法寶。

    偶有法寶躲了陷仙劍,朝那光團砸去。除了留下一圈圈的漣漪外,卻什麼也沒留下。

    杏黃旗加二十四顆定海神珠,由雲中子這等陣法高手使來,豈是他們可以突破地。

    雲中子實力有限,他不求敗敵,卻只求阻敵,如此一來燃燈等人雖然哇哇直叫,卻絲毫奈何不得雲中子。

    釋迦牟尼見到斬仙飛刀,大吃一驚,知道這玩意厲害。以肉身抵擋,恐難免受傷。急忙飛身躲了開來。

    彌勒肥胖的臉肉一抖一抖。乾坤袋被他使喚得咕咕作響,但滿天的日月星辰搖搖欲墜,卻就是落不下來。

    張湖畔見釋迦牟尼識貨躲開斬仙飛刀,知道一時拿釋迦牟尼無奈,便將斬仙飛刀對準了彌勒

    彌勒被斬仙飛刀一瞄準,頓時感到一股寒氣從腹底往上冒。一道白光出。彌勒立刻掉轉了乾坤袋。

    撲哧一聲,白光射入乾坤袋,接著白光一閃又飛回了斬仙飛刀。卻是乾坤袋雖然收得白光,卻困不住。

    張湖畔通觀全陣,知道只有自己這邊最容易敗敵,見一時收拾不了兩人,心中不禁有些惱怒。

    冷哼一聲,監天尺仍然與釋迦牟尼斗在一起,而斬仙飛刀仍然對準彌勒,彌勒無奈仍然祭了乾坤袋與斬仙飛刀周旋。正在這時天空亮起一道寒光。劍破空間的撕裂聲傳來。卻是張湖畔將絕仙劍重新調了回來。

    絕仙劍當頭便向彌勒劈下,彌勒嚇得魂飛魄散。立刻遠遠逃竄。但彌勒不過只是副教主,張湖畔卻是比接引道人還要厲害的至聖者,他決意要先殺彌勒,彌勒又如何逃脫得了。

    釋迦牟尼見彌勒危,猛地爆發出全身力量,頭頂金蓮朵朵掛下,金剛忤凶狠地朝監天尺砸去,身子卻猛然再長出兩臂,兩臂同舉一寶幢向絕仙劍迎去。

    彌勒見釋迦牟尼出手相救,暴喝一聲,全身香風縹緲,瓔珞纏身,蓮花托足,頭頂朵朵慶雲。一道金光如金龍從他頭頂沖出,呼嘯著直奔張湖畔而去。

    這彌勒說起來也是元始門下,乃當年十二真仙中的衢留孫,那金龍正是他得意法寶捆仙索。

    張湖畔怒喝一聲,頓時陣內風雲變化,一只大手從滿天星光中伸了出來,直接朝金龍抓去。

    鏘!一聲巨響,釋迦牟尼地寶幢擋了絕仙劍一下,寶幢一分為二,釋迦牟尼心神狠狠被撞擊了一下,整個人連連後退。

    絕仙劍受阻,彌勒終逃過一絕。

    正在

    湖畔地大手猛地一扣,竟赤手空拳將捆仙索給收取了彌勒心神相連,彌勒頓時感覺心神一緊,難受至極。

    這大戰才剛剛開始,釋迦牟尼和彌勒就險象環生,大感吃不消,反觀張湖畔卻是輕松至極。

    兩人看著張湖畔頂著漫天星光,兩眼竟是駭然之色,他們知道張湖畔恐怕比兩位教主都要厲害上不少,怪不得張湖畔等人在穩勝的大好形勢下,卻選布誅仙陣以定勝負,恐怕對于他們而言,此戰同樣勝券在握。

    張湖畔看了捆仙索一眼,然後抬眼掃了釋迦牟尼和彌勒一眼,嘴角勾勒出冷笑。

    這個冷笑對于釋迦牟尼和彌勒不亞于勾魂的冷笑。

    釋迦牟尼怒吼一聲,全身金光萬道,頂現朵朵金蓮,一朵疊著一朵,雙手緊握金剛忤,雙目冷冷怒視著張湖畔。

    張湖畔冷哼一聲,那一聲不亞平地起驚雷。震得彌勒心神一緊,就見半空中的絕仙劍化為一道寒光直射他而去。

    卻是張湖畔見準提道人開始拚命,逼得鎮元子甚緊,不敢再拖延,想一舉先殺了彌勒,省得礙手礙腳。

    彌勒見絕仙劍至,他手中除了乾坤袋可擋,根本無其他物可堪對抗絕仙劍。無奈下,彌勒祭起乾坤袋,企圖以乾坤袋擋絕仙劍。

    釋迦牟尼同時舉了金剛忤朝絕仙劍迎去。

    張湖畔這回豈肯再讓釋迦牟尼礙事,一個鐵拳燃燒著熊熊烈火,呼嘯著朝金剛忤迎去,卻是張湖畔動用了多年未動用的肉身。

    張湖畔可以說乃盤古大帝復生,要說肉體和力量無人堪比。他這一拳出去,拳未至,釋迦牟尼就感覺呼吸不暢,巨大地威壓逼得他差點要棄金剛忤而逃,但他知道他若一退,必將立刻死亡!

    咻!絕仙劍同斬仙飛刀一樣射入乾坤袋,但絕仙劍卻將乾坤袋射穿了一個洞。

    一點寒光出現在彌勒眼前,彌勒瞳孔不斷放大,滿臉不信地看著不斷放大的光芒。

    絕仙劍輕輕劃過彌勒地脖子,沒留下一絲血跡,但彌勒整個人卻瞬間化為烏有。

    鏘!幾乎在同時張湖畔的鐵拳與釋迦牟尼的金剛忤猛烈地撞擊在一起。

    釋迦牟尼雖然厲害,但畢竟差至聖者一個檔次,更何況面對的是張湖畔這位變態的至聖者。

    金剛忤竟然卷曲,強悍霸道地力量通過金剛忤毫不客氣地傳到釋迦牟尼的手臂。

    釋迦牟尼慘叫一聲,手臂經脈崩裂,鮮血奔涌而出。

    張湖畔收了拳,冷冷看了釋迦牟尼一眼。

    釋迦牟尼在張湖畔地眼神里看到了毫不掩飾地輕視和死亡!

    釋迦牟尼想轉身逃跑,但入得陣來卻如何走得出去?況且釋迦牟尼心里清楚得很,對上張湖畔,不拚命估計將死得更快。

    釋迦牟尼怒吼一聲,終于完全爆發了。

    金剛忤瘋狂地往張湖畔身上招呼。

    張湖畔見狀,將混沌鐘一搖,頭頂星光璀璨,任他金剛忤如何舞動,卻是巍然不動。

    張湖畔用混沌鐘擋著釋迦牟尼的金剛忤,絕仙劍卻劍影如山,劍光如水,往釋迦牟尼身上招呼。

    釋迦牟尼實力差了張湖畔一截,如何擋得住絕仙劍這等法寶攻擊,張湖畔每一劍下去,他頭頂的金蓮便掉了數朵,整個人心神震蕩。

    釋迦牟尼怒吼連連,想撤了金剛忤來擋絕仙劍,但張湖畔卻又如何肯呢?混沌鐘叮當叮當地響個不停,將金剛忤給纏住不放。

    那絕仙劍與混沌鐘都是先天至寶,釋迦牟尼手中也就那金剛忤能稍微擋得住,其他法寶就算祭出來也,恐怕也難免落得跟寶幢同樣的下場,一分為二。

    廝殺片刻,釋迦牟尼頭頂地金蓮盡落,釋迦牟尼滿臉絕望,怒吼一聲,剛想最後爆發一次,但張湖畔卻已經不給他機會了。

    只見張湖畔怒吼一聲,爆發了全部實力,絕仙劍寒光暴漲,整個空間瞬間被那刺骨的劍芒給凍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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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cocococo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5:41 | 顯示全部樓層
天,烏雲籠罩,氣氛壓抑。

    菩提樹下,西方教三位教主並排而坐,愁雲密布。

    武當派的異軍突起,到如今的一發不可收拾,是接引道人三人萬萬也算計不到的。

    四教重立天庭,獨缺西方教,西方教不僅無奈,更多了份恐慌。

    三教一家時,西方教就暗地恐慌,終斗得通天歿,本以為西方教的春天到了,卻發現四教成一家,至聖者增到了五位,轉眼間寒冬突然襲來。

    “四教一家,黃帝居大天尊,恐西方教危矣,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呢!”接引道人苦笑道,接引道人此話乃是指他西方教若老老實實呆在西天,不去染指仙界之事,卻也不會有今日之憂。只是事已發生,惋嘆與事又有何補呢?

    準提和釋迦牟尼聞言沉默不語,良久之后,準提道人道:“兄長也無需過多擔憂,老子和元始當年與你我合擊通天,已經貽笑大方。今日他若再聯合雲明等人,以眾欺寡地圍攻昔日戰友,恐怕他們今后再也無臉稱三清了。故他們若還要些臉皮斷不會親自出手攻擊我們:子和元始,他們也不過就三位至聖者,當年通天一人獨擋你我四人,今日我們三人難道還怕了雲明等人不成?”

    準提道人聞言,臉色稍緩,點了點頭,道:“賢弟此言有理,單單雲明、鎮元子、玄一三人。為兄倒也不怕。就恐老子和元始兩人不顧臉面。卻又奈何?況且還有天庭合四教大軍?”

    三人又一陣沉默。

    上清天,張三豐四人幾乎同時睜開了雙目。四劍便突然消失了。

    張湖畔心意一動,天空響起清脆地銅鈴聲。空中驀然多了個古朴地銅鐘,銅鐘輕飄飄地落入了張湖畔的手掌心。接著又不見了。卻是張湖畔以混沌鐘壓制誅仙陣地凶光,以免殺戮之氣彌漫上清天。

    張湖畔撤了混沌鐘后。四人出了碧游宮。

    上清天上空仙樂異香飄緲,卻是老子騎板角青牛,元始天尊乘九龍沉香輦,黃帝乘軒轅戰車從天而降。

    張三豐四人迎三人入了碧游宮。

    眾人在碧游宮中商討一番。就有雲霄娘娘捧張三豐玉符飛赴西天去了。

    西天,西方教三教主仍然靜坐菩提樹下,有童子報。雲霄娘娘持截教太上教主玉符來見三位教主。

    接引道人臉色微微一變。道:“引她過來。”

    不一刻,英姿颯爽的雲霄娘娘手持玉符昂然立於菩提樹下。

    “截教雲霄奉太上教主之命見過三位教主。”雲霄娘娘微微躬身道。

    接引道人三人微微點了點頭。

    “不知玄一道友有何指教?”接引道人問道。

    接引道人話音剛落。雲霄娘娘手中地玉符便緩緩飛飄向接引道人。

    玉符靜悄悄地落在接引道人手中。接引道人神識一掃,便一目了然了。

    他的雙目閃過一絲喜色和無奈。接著將玉符轉給了準提道人和釋迦牟尼。

    兩人看了也是微微現出一絲喜色和無奈。

    接引道人對雲霄娘娘道:“請轉告玄一道友,此建議甚好。我等接受了。”

    雲霄娘娘聞言,微微躬身,便轉身離了西天。

    雲霄娘娘一走,接引道人苦笑道:“誅仙陣雖厲害,我等卻也不得不應戰。否則天庭合四教大軍便立刻踏平我們西天。”

    準提道人和釋迦牟尼微微點了點頭。準提道人道:“誅仙陣雖厲害,但老子和元始不參戰。我等勝算已經多了一份。況對方舍絕對優勢而逼你我三人戰,說起來他們還算是顧念我西天億萬生靈性命。”

    接引道人聞言再次苦笑道:“西天任何人可放過,唯我們三人他們不願放過,也罷,一戰定西天命運!”

    準提道人搖搖頭道:“不然,還有燃燈、彌勒等人他們也不願意放過。”

    接引道人和釋迦牟尼聞言。再次沉默了。誅仙陣有四門。他們三人可攻四門,還剩一門唯有合燃燈等西方教至少亞聖級別以上地厲害人物方能破。而誅仙陣四門,雲中子實力最弱。西方教若集合燃燈等人攻破一門的機會還是很大地。

    陣法之道講究整體,一門即破,四門皆損.

    時。誅仙陣凶險無比,無仙不誅,況且主陣的有三位至聖者,哪怕準提和接引兩人陷入陣中,也有身損而亡的凶險,更別說燃燈等人了。他們若敗,便相當於西方教高層人物全體覆沒,西方教也將徹底退出曆史舞台,再無崛起機會,西天也將被正式納入天庭統轄地地盤了。

    誅仙陣可以說是張三豐留給西方教最后一線希望,同樣埋葬西方教最后一線希望的也很有可能恰恰是誅仙陣。接引三人無法拒絕這一線希望的誘惑,因為若天庭合四教之兵大舉進攻西天,那麼西方教就連一線希望也沒有了。

    數年之后,西天外,殺氣騰騰,陰雲慘慘,怪霧盤旋,冷風習習,凶光或隱或現,或昇或降,上下反覆不定。

    遠遠望去,只見半空中有四個門,每門之上都有一劍,那劍森冷銳利,隱隱有劍吟之聲,那聲音在空中傳蕩開來,整個天地便瑟瑟發抖,天地一片寒冷刺骨。

    那門后各端坐一人,東門是張三豐,門上是誅仙劍,南門是鎮元子,門上是戳仙劍,西門是雲中子,門上是陷仙劍,北門是張湖畔,門上是絕仙劍。

    這陣看似不大,但給人感覺卻將整個西天都給籠罩住了。

    西天遠遠亮起光芒,梵音陣陣,卻是接引道人等三位教主率西方教門人來破誅仙陣。

    接引道人等人一到,誅仙陣內憑空起雷聲,接著陣內騰騰黃煙起,艷艷金光生。

    眾人再見不到張三豐四人,只見陣內凶光沖天,那凶光變化出劍戟戈矛,密布陣內,似乎整個天地都塞滿了凶器。

    接引道人和準提道人曾經與老子和元始天尊四人合力破過通天布的誅仙陣,當年破陣時信心十足,如今卻是有些心驚膽寒。

    接引道人一聲令下,接引道人祭了九品蓮台攻東門而去,準提道人祭了加持神忤攻南門而去,釋迦牟尼合彌勒攻北門,而燃燈則合血河老祖等十多位西方教最強者攻西門。

    接引道人進了東門,只見陣內凶光滿天,寒風刺骨,就連接引道人都感覺到了一絲寒意。

    誅仙陣內廣闊而無垠,灰灰朦朦,凄凄慘慘,猶如荒漠之地,一眼望不到盡頭,接引道人運起玄功,額頭中間現一白珠在旋轉,那白珠射出耀眼的白光,眼前幻境盡失,只見不遠處一八卦台上坐一人,正是張三豐,而張三豐身后隱隱有一線光。

    接引道人知道那便是誅仙陣唯一的出口,自己既已入得陣來,唯有敗了張三豐方能出此陣。

    張三豐見接引道人入陣來,雙目寒光一閃,手往東門一指,那誅仙劍便朝接引道人射去。

    接引道人不敢大意,急忙祭九品蓮台與誅仙劍相斗。

    九品蓮台光芒照耀了整個天地,大如九座大山,每每砸向誅仙劍都有雷霆萬鈞之勢。

    接引道人滿臉凝重,目光凶悍,竟是一上來就用了全力,蓋因他若破陣而出,便算是西方教贏了。

    幸好張三豐厲害,接引道人雖然打得凶狠,那九品蓮台卻牢牢被誅仙劍糾纏住,脫不開身。

    準提道人此時入了南門,他比接引道人還猛。鎮元子還未出手,他便祭了加持神忤朝鎮元子猛攻而去。鎮元子祭了戳仙劍,頭頂頂著地書。鎮元子雖然占了陣法優勢,但鎮元子比不得老牌至聖者準提,再加上準提攻勢凶猛,便落了下風。

    陣內天地由張三豐四人主宰,接引和準提只能各見一門,而張湖畔等人卻能見整個大陣天地。

    張湖畔見準提凶猛,手一指絕仙劍,絕仙劍便化為一道寒光朝南門而去。

    正當這時釋迦牟尼和彌勒趕到了,他們見張湖畔射出絕仙劍,大吃一驚,釋迦牟尼急忙舉了金剛忤朝張湖畔當頭砸去,而彌勒頭頂昇起一口袋,乃是乾坤袋,也稱后天袋。此袋厲害之際,號稱可裝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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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cocococo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5:41 | 顯示全部樓層
王母娘娘和玉帝見天空猛然開了個黑洞,那黑洞鋪天蓋來,頓時嚇出了一聲冷汗。

    王母娘娘銀牙一咬,頭頂的素色雲界旗無邊無垠地展了開來,頓時金光萬道,氳氤昇騰。

    這素色雲界旗果不愧為防御至寶,張湖畔的袖里乾坤竟一時落不來。

    玉帝見狀,急忙遠遠逃竄,監天尺則狠狠地朝張湖畔當頭砸去。

    剛才張湖畔為了一把抓了玉帝和王母方才任由陸壓攻擊。如今功虧一簣,豈肯再讓監天尺攻擊,雖然有混沌鐘護身,根本不怕,卻也丟了身份。張湖畔冷哼一聲,六翠靈繡沖天而出,朝監天尺刷了去。

    監天尺比不得斬仙飛刀,碧光一刷,監天尺便落入了清息琉璃瓶中。

    而幾乎在同時,天空響起一聲銅鈴聲,卻是張湖畔祭了混沌鐘。

    混沌鐘如泰山般,呼嘯著朝玉帝而去,不是罩而是砸!

    混沌鐘何等厲害,所過空間立刻變為一片粉碎,整個天地似乎要塌陷了下來。

    玉帝一身本事也就副教主級,哪里擋得住張湖畔含怒一擊。躲閃不及,立刻被混沌鐘砸了個正著,瞬間魂飛魄散。

    本體魂飛魄散,陸壓頓時心神一陣震動,鮮血壓制不住地噴了出來。

    玉帝本體頃刻間畢命,陸壓和王母娘娘方才知道自己剛才想與張湖畔拚死一搏是多麼的可笑。

    陸壓顧不得心神蕩漾,化為一道長虹就想遠遠逃離。

    張湖畔冷哼一聲。混沌鐘再起,鐘大如天。當頭就朝陸壓罩下。這陸壓還有些本事,若不逃竄,還能與張湖畔過個三四招,但在至聖者面前轉身逃跑,跟送死幾乎沒什麼兩樣。

    陸壓只見頭上一片金光,宛如泰山壓頂。陸壓心神一緊。知道不妙,正要閃避。只見銅鐘內星辰齊亮,星光璀璨,星光帶著星辰之力,阻了陸壓一下,下一刻陸壓就被混沌鐘給當頭蓋下,封了個嚴嚴實實。

    這混沌鐘原是東皇太一之物,后來落入玉帝之手,陸壓對混沌鐘沒少研究。但當他一入混沌鐘時,卻發現完全是另外一副光景。

    里面空空蕩蕩。渾渾沌沌,高空上卻日月星辰。宛如來到了另外一個天地。

    陸壓怒喝一聲,身體不斷暴漲,手掌大到似乎能遮天蔽日。

    轟隆!陸壓使了全部力氣,向頭頂地日月星辰打出了一拳。

    銅鐘如今已經變成三寸大小靜靜地躺在張湖畔手掌心,當陸壓使全力打出一拳時,混沌鐘微微顫了一下。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音。

    不遠處王母娘娘絕望地注視著張湖畔,她知道自己完了。

    張湖畔暗自嘆了聲,再次祭起混沌鐘。

    王母娘娘瞳孔不斷擴散,看著混沌鐘不停地變大,然后向自己當頭罩下,這一刻,素色雲界旗再也保不住她了,瞬間她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一個完全由張湖畔主宰地世界。

    張湖畔暗暗嘆了口氣,接著雙目寒光閃過。他將手中的混沌鐘輕輕搖了一下。

    混沌鐘一搖,混沌鐘內的世界猛地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日月無光。星辰消失。整個世界混混沌沌,空間紊亂,雷鳴電閃,地水風火。

    王母娘娘境界比不得陸壓,發出一聲凄厲的聲音,瞬間被空間碾得粉碎,消失在混沌鐘的世界里。

    陸壓也好不到哪里去,堅持了片刻,也就化為烏有。混沌地空間中漂浮著一青光,一金光,正是斬仙飛刀和素色雲界旗。

    張湖畔收了斬仙飛刀和素色雲界旗,緩緩轉過身來,似乎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所有的一切述來繁瑣,實際上也不過就轉眼間的事情。

    天兵天將個個低下了頭,不敢正視張湖畔。

    王母、玉帝、陸壓,哪個不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人物,哪個不是一人抵得上千軍萬馬的人物,但是如今呢?轉眼間就這樣完了,連個渣都沒留下。這下就算最普通的天兵天將也知道張湖畔乃是三清級的人物。對於他們而言,實在想象不出除了像三清這般厲害的人物,誰還能夠殺得了玉帝和王母。

    燃燈和彌勒在誅仙劍和地書出現的時候,就已經靜悄悄地撤退了。黃帝等人便沒有追擊,現在還不是時候。而九品蓮台和加持神忤,在張湖畔一鐘砸了玉帝,猛地放出耀眼光芒,擺脫了誅仙劍和地書,收回了西天

    通道仍然有數百里寬敞,仍然是張湖畔一人架著祥雲緩緩飛向大軍。

    這一刻,沒有一人敢正視張湖畔,就連白虎和朱雀神君也是如此。他們低著頭,雙目還是忍不住流露出恐懼的眼神,腦海里浮現張湖畔揮手間滅殺玉帝王母地恐怕情景。

    眾人見張湖畔回大軍,一起向張湖畔鞠躬致敬,眼里滿是崇拜的眼神。這一刻,他們方才真正見識到張湖畔地厲害!

    雲霄娘娘也向張湖畔深深地鞠躬,眼里噙著晶瑩的淚水。因為當年雲霄娘娘兄長趙公明就是死在陸壓手中,今日張湖畔幫她報了兄仇。

    張湖畔向孔宣微微一笑道:“放了青龍神君吧。”

    孔宣聞言,向張湖畔微微躬身,應道:“尊掌教之命!”

    說著將背后五色神光一搖,青龍神君便從五色神光里摔了出來,茫然地掃視了周圍一番,一聲不響地回大軍中去了。

    天地一片靜悄悄,眾天兵天將不知該何去何從時,三十三天外一陣異香仙樂飄飄而來,祥雲萬道,瑞氣千條。

    只見老子坐板角青牛,元始天尊坐九龍沉香輦,張三豐坐奎牛,從空中悠悠飄下。

    張三豐雖然相貌跟通天有些不一樣,但如今他騎奎牛,又與老子、元始天尊同行,身上隱隱散發出至聖者的氣息,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張三豐便是新的通天,新的三清之一。

    張湖畔見三清到,急忙領了眾仙迎了上去。

    遠處黃帝見三清到也急忙領了眾仙迎了上去。

    玉帝雖然掌管天地,地位尊貴無比。但三清在眾人心目中的地位卻永遠不是玉帝可以取代地。

    青龍等神君還有各位星君見三清駕到,也不敢怠慢,急急忙忙迎了上去。

    如今武當派獨成一教,張湖畔貴為一派之尊,雖說他是張三豐弟子,但如今張三豐代表的是通天,故三人都不好怠慢張湖畔,否則便獨弱武當派了。

    黃帝乃是四教欲立的大天尊,三人也不好怠慢。

    老子三人見張湖畔先到,便都下了坐騎,老子呵呵一笑,攜了張湖畔的手,雙目一抬道:“怎不見鎮元子道兄?”

    話音剛落,地仙界隱隱傳來陣陣仙音,卻是鎮元子到了。

    玄都大法師、雲中子、金靈聖母三人雖為教主,但都是上任不久,也都未成聖,威不足立天庭,故老子三人雖退位,但今日仍親自出馬,以免弱了天庭的威嚴。

    而武當派張湖畔一人揮手間滅玉帝、王母以及玉帝分身陸壓,眾目共睹,何等威風,又有地仙之祖鎮元子為二掌教,輩分雖然比三清低了一輩,但卻可與三清同列,共主重立天庭之大事而無人敢不服。

    接著,以老子為首,率四教教眾,在靈霄殿共立黃帝為大天尊。如今玉帝已亡,三清、武當派兩位至聖者掌教共推黃帝,眾人哪有不服之理。

    黃帝登大天尊之位之后,青龍等三神君仍然居神君之位,各星君也各按各位,並無大變動。太白金星被張湖畔放出來后,聞玉帝已亡,悲痛欲絕地哭了一陣,終於無奈接受了現實,黃帝仍然封太白為太白星君,至於受不受重用,卻只能由黃帝來決定了。天蓬、雷震子、聞仲等人都官復原職,武當派中玄天狐王取代了帝俊帝君之位,卻是黃帝看中玄天狐王智勇雙全,將他留在天庭。

    上清天,張三豐、鎮元子、雲中子、張湖畔四人盤腿端坐,每人頭頂懸一把寶劍。

    張三豐乃誅仙劍,鎮元子乃戳仙劍,雲中子乃陷仙劍,張湖畔乃絕仙劍。

    每一劍殺機暗藏,劍芒時隱時現,四劍在空中以無以倫比的速度飛行,但仔細一看,卻又似乎從來沒動過。

    四劍構四門,四門藏凶光,四門成一天地,此天地靜止不動,但卻又說不出的讓人心寒,似乎天地最凶險之地莫過於此。就連孫悟空這樣的人,一眼看過去,都心驚膽跳,暗道自己若入了這陣,就算有金剛不坏之身,恐怕也支撐了不了片刻,更別說四人若發動攻擊了。

    此陣正是誅仙陣,無仙不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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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cocococo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5:41 | 顯示全部樓層
張湖畔仍然閑然地朝南天門飛去,整個場面一片寂靜,都停止了呼吸,靜悄悄地看著張湖畔穿越南天門。

    張湖畔如入無人之境般,入了南天門。這時那些天兵天將才意會過來,漫天的殺氣沖天而起,各種法寶鋪天蓋地朝張湖畔攻擊而來。

    張湖畔淡然一笑,頭頂現了一銅鐘。

    銅鐘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音,聲音悅耳動聽。但這聲音一出,整個南天門竟然開始搖動起來,仙雲翻騰,如怒海凶濤。所有法寶一接触到聲波,立刻便丟溜溜地往下掉,所有攻擊之人毫無例外地噴出一口鮮血,心神如被鐵錘狠狠地敲擊了一下。不管是普通兵將,還是大羅金仙。

    “雲明!”大軍中終於有人失聲叫出張湖畔的道號。

    這才是大軍中最強悍的人物!

    白虎神君和朱雀神君的臉色更加黯淡,他們的眼光不是常人可以比較的,他們看得更遠,看到了至聖者隨手間可以發揮出的恐怖力量。

    一個門派兩位至聖者!白虎神君和朱雀神君絕望了,對玉帝徹底絕望了。

    叮叮當當!銅鐘在張湖畔頭頂發出清脆的聲音,悠揚久遠。密密麻麻的大軍紛紛后退,無人能近得了張湖畔周身百里範圍。

    巨大的通道,兩邊天上地下全部都是鎧甲森森的天兵天將,他們的目光中充滿了畏懼,一個人。普普通通的人走在這條通道上,似乎在檢閱部隊。

    通道一直通向靈霄宮。

    很顯然武當派掌門要單挑玉帝。沒有人動手。白虎神君和朱雀神君在觀望,所有地大羅金星也在觀望。他們或許在等玉帝戰勝了雲明之后再以行動來表達他們的忠心,而這個時候,他們只會靜觀其變。說到底,對玉帝,他們地忠心是缺乏的。是建立在玉帝絕對的實力之上,而不是他那低劣的人品之上。當他們對玉帝絕對實力的信念產生動搖,或者當玉帝絕對實力受到了恐怖的威脅時,靜靜等待是他們最好地選擇。畢竟忠心這玩意,並不是所有人都能玩得起的。

    通道一直往上昇,長得幾乎望不到盡頭。

    盡頭出現了一個人,一個熟悉的人。一個曾經所有人認為只會靠拍馬屁而取悅玉帝的人,出現在通道的盡頭,靈霄殿的殿門口。

    太白金星神情肅穆地站立在靈霄殿門口,干癟的身子看起來卻頂天立地。

    張湖畔臉上閃過一絲隱晦的變化。暗暗苦笑。

    他早便算到有今日,他也早知道太白金星雖是小人。但他也有份不為外人而知的執著,或者是迂腐。

    “太白兄,何苦呢?玉帝無能,只知為己,不配為帝!”張湖畔道。

    太白金星的目光堅定地注視著張湖畔,臉上閃過一絲悲壯地苦笑。道:“士為知己者死,食君祿忠君事!我雖知阻止不了你,但這是臣子應該做的事情!”

    天兵天將聞言,臉上露出羞愧地表情。

    張湖畔暗地苦笑,知道太白金星的出現影響了軍心,無奈心一狠,道:“如此便得罪了。”

    說著袖子一拂,太白金星便消失在了原地。接著頭頂的銅鐘猛地一聲巨響,天地變色,整個天宮搖搖晃晃。似欲塌陷,眾人頓時感覺到心神被狠狠地敲打了一下。

    蠢蠢欲動的天兵天將頓時又安靜了下來。

    西方光芒億萬道。將西天照耀得猶如著了火一般。梵音陣陣,擾人心煩。

    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邊的西方教大軍終於趕來。

    為首的兩位,一位是燃燈,一位是彌勒。他們地身后是天龍八部眾精英。

    白虎神君等人頓時兩眼一亮,援兵終於來了。本來絕望的心情開始重新燃燒起希望,本來準備觀望的心態開始發生微妙的變化。

    西方教擁有兩位至聖者,外加一位釋迦牟尼,再加上大軍,聯合天庭鹿死誰手,又有誰能知道呢。

    白虎神君和朱雀神君雙目直射雲霄娘娘等人而去。

    雲霄娘娘頭頂一道金光沖天而起,金光在空中閃爍,甚是刺眼。

    接著萬丈金光沖天而起,一根擎天巨棍豎立天地之間。

    ………

    白虎神君和朱雀神君臉色微微一變,目中閃過猶豫的眼神。

    正當遙遠的西方,漫無邊界的大軍浩浩蕩蕩,殺

    朝天宮飛馳而來時。東方同樣亮起了耀眼的光芒,軍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領軍地乃是黃帝等四帝君和玄武神君,與黃帝平排而站的還有雲中子,闡教上古真仙,玄都大法師以及人教地一些厲害人物。

    黃帝終究是天庭帝君,率軍攻擊天宮不合適,但阻擋西方教大軍卻是最合適不過了。

    白虎神君等人臉色大變,目中猶豫之色更濃。

    很顯然,黃帝確實有問鼎大天尊之意,而他也確實比現在的玉帝勝過許多。

    西方教大軍嘎然停止了前進,四帝君加一神君,再加上人、闡兩教精英,燃燈和彌勒知道對方早便算計著自己等人。

    西方教大軍和黃帝大軍對峙,武當派、截教大軍和天庭大軍對峙,整個天地一片寂靜,只聽到張湖畔頭頂的混沌鐘發出悠揚清脆的鐘聲。

    外面發生的一切,玉帝和王母一清二楚,互相對視了一眼,看到了對方心中的不甘。人闡兩教不干涉天庭,卻干涉了西方教,黃帝等人不攻擊天庭,卻領大軍堵住了西方教大軍。

    成者王,敗者寇!

    陸壓從玉帝頭頂沖了出來,這位在三教內亂中扮演著最神祕人物的家伙,此時再也不復三教內亂時的洒脫。

    張湖畔靜靜地站在靈霄殿前。

    玉帝、陸壓、王母娘娘三人平排出現在凌霄大殿門口。

    玉帝看了一眼張湖畔頭頂懸著那頂鐘,陌生!自己為何不能早點發現呢?或許如果早點發現,自己和陸壓或許能勉強與眼前這位武當派掌教拼個你死我活了,如今……

    張湖畔雖然很可憐玉帝和王母如今的光景,但他的眼里看不到一絲可憐的目光。玉帝不是簡單的人物,留著他,對黃帝,對武當派絕對是個禍根,既然如此,又何必露出婦人之仁呢?

    王母凄涼地一笑,看了靈霄殿一眼,接著雙目寒光一閃,似乎突然恢復了往日的犀利。

    三人三方向包抄張湖畔,目光森冷無情。

    斬仙飛刀高高懸掛在陸壓頭頂,白光牢牢罩住張湖畔的泥丸宮。玉帝手中多了把尺,那是監天尺。王母則是頭頂素色雲界旗,手握飛劍。

    張湖畔臉色冷淡如初,雖被三位絕世高手包圍,卻絲毫沒有深陷包圍的覺悟。

    突然遙遠的西方響起轟隆隆的雷鳴聲,卻是西方兩教主故技重施,希望能救玉帝和王母一命。

    玉帝和王母互相對視了一眼,目中閃過一絲喜色。

    只要西方教兩位教主出手,雖然不見得能殺得過張湖畔,但逃命的機會是有了。

    不過他們目中的喜色立刻就消失不見了,因為上清天方向飛來了把劍,那劍光芒萬丈,森冷無比,劍身隱隱有黑白兩光飛繞。

    誅仙劍!玉帝和王母幾乎郁悶得要仰天怒吼。

    幾乎在誅仙劍出現的同時,五莊觀方向破空而出一本書,一本黃光閃閃的書。書上寫著兩個古朴的字體,正是地書。

    誅仙劍迎向了九品蓮台,地書迎向了加持神忤。

    雙雙廝殺在一起,難解難分,一時間根本無法決出勝負。

    玉帝一聲怒吼,王母一聲尖銳的嬌喝,終於向張湖畔發起了進攻,而斬仙飛刀則射出一道白光,白光如刀,直射張湖畔而去。

    張湖畔微微一笑,頂上的銅鐘突然不見了,變成了日月星辰。以前那日月星辰乃張湖畔用本體小宇宙力量幻化而出,若碰上準提道人這等厲害人物攻擊,便會很是吃力,但如今卻是混沌鐘所化,可以說省時省力,又安全。

    鐺!一聲清脆的鐘聲,震得天地搖動,巨大聲響沖擊得附近稍微實力差些的天兵天將分崩離析,竟然魂飛魄散了。

    斬仙飛刀比起混沌鐘畢竟差了些,況這混沌鐘還是張湖畔來施展,斬仙飛刀無功而返,陸壓心神也如被狠狠撞擊了一下,難受至極。

    張湖畔哈哈一笑,衣袖往天上一抖,往王母娘娘和玉帝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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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cocococo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5:41 | 顯示全部樓層
張湖畔用混沌鐘將南瞻部洲給罩住后,領著眾門人一路去。

    張湖畔等人剛到上清天,早便有張三豐領眾人親自出來迎接。張湖畔同鎮元子兩人並排而行,身后跟著近百名武當派弟子。

    眾人向張三豐祝賀過后,張三豐邀張湖畔和鎮元子坐了上座,免不了一陣寒暄。碧游宮大殿內,充滿了喜悅的氣氛,所有人臉上都掛著笑容。

    張三豐正與張湖畔和鎮元子說話間,突然停了下來,笑道:“雲中子來了!”說著起身準備出去迎接,張湖畔和鎮元子微微一笑,也起身隨張三豐一同出去。

    到了碧游宮外,卻見雲中子與玄都大法師攜手微笑而來,卻是老子見元始天尊和張三豐都退位當了太上教主,便也干脆讓玄都大法師掌了人教。

    “雲中子見過師叔!”

    “玄都見過師叔!”

    因如今張三豐在老子和元始天尊眼里便是通天,三人仍親如兄弟,故雲中子兩人稱呼張三豐師叔。

    因為這稱呼關係著三教的兄弟關係,也關係著通天的地位,故張三豐微微一笑,受了他們的稱呼,倒也沒推脫。

    眾人重新入了碧游宮,張三豐坐當中,眾位掌教並排而坐,卻也真算得上群雄匯聚。

    眾人閑聊了一會,便開始討論起天庭和西方教之事。

    “如今太上教主得證了至聖,終到了我等討伐西方教之時了。”

    通天乃因西方教兩位教主而亡。故截教弟子耿耿於懷,眾人剛開始討論天庭和西方教之事。金靈聖母便雙目寒光閃爍地說道。

    張湖畔與西方教也是結怨頗深,自然也想將西方教鏟除干凈,免得留下后患。聞言點了點頭道:“聖母所言有理,只是西方教人多勢眾,若僅憑我四教之力討伐西方教,我們就算滅了西方教。恐自身也要大受損傷。故如今首要之事便是重立天庭,挾天庭之威,以絕對優勢合攻西方教方為上策。”

    眾人聞言皆點頭,便將話題暫時集中在廢玉帝,重立天庭之上。

    金靈聖母道:“玉帝雖然經營天庭無數年,也積攢了些自己的實力。但天庭終究乃當年三教共立,三教實際上至少掌握了三分之一地天庭之力,若再加上黃帝四位帝君,玄武帝君,天庭其實便已經有半數是我們的兵馬了。以前是三教不同心。故也由得玉帝陰奉陽違,暗中發展實力。如今不僅三教又重歸一家。而且還多了武當派,乃四教一家,對付天庭應該乃輕而易舉之事。”

    鎮元子微微一笑道:“金靈所言乃實在之事,但我等乃重立天庭,卻不是毀了天庭,然后再重建。若是如此,恐雲明老弟所言地挾天庭之威勢恐怕就弱了不少。”

    張三豐沉思了一會,開口道:“擒賊先擒王,雲明你親自出手一次拿了玉帝和王母,金靈聖母率武當派和截教大軍威壓天庭,使他們不敢出手相助玉帝和王母為目的,盡量少造殺戮。”

    張三豐停頓了一下繼續道:“玄都和雲中子可讓門下弟子做好防範西方教干涉,同時也命兩教在天庭中的將領按兵不動。”

    玄都大法師和雲中子暗暗感激張三豐的安排。人、闡兩教,尤其是闡教的元始天尊曾經與玉帝算是盟友,若張三豐讓闡教弟子進攻天宮。便極大落了元始天尊的面子。就算如此,元始天尊也已經落了面子。只是大勢所向,他也只能睜只眼閉只眼。

    張三豐地安排雖然不一定是最完美的,但有實力所有的事情便變得簡單起來,這安排便也就立刻被定了下來。

    接下來一段時日,整個仙界表面上雖然看起來似乎風平浪靜,但實際上那不過是暴風雨來臨前的短暫平靜。

    自從離了上清天之后,張湖畔便暗中拜訪了黃帝等四帝君、玄武神君。而天蓬元帥,聞仲、羅宣等人也暗中召集了昔日的一些舊部下。在天宮中任職的人教、闡教弟子則仍像往常一樣帶兵領將。雖然如今玉帝已經知道闡教由雲中子掌教,但元始天尊沒撕破臉皮,玉帝也不敢輕易動闡教的人。至於老子的人,玉帝更不會去動了,因為老子你不惹他,他也基本上不會主動惹你,玉帝如今最大的敵人便是武當派和截教,哪里還敢去得罪人教。

    戰玉帝一年之后,張湖畔認為時機已經成熟了。遂符令,昭告天下,玉帝掌管天庭無能,濫用職權,廢玉帝,立黃帝。

    昭告一下,武當派和截教大軍以雲霄娘娘為主帥,浩浩蕩蕩向天宮威壓而去。大軍中,武當派精英盡出,截教除了金靈聖母外,所有二代弟子盡出,實力可以說強悍到了極點。

    大軍才剛剛出征,南天門的警鐘便敲響了,一聲緊過一聲,天宮地各路兵馬紛紛聚集而來。

    靈霄殿中,玉帝臉色鐵青,王母娘娘滿臉煞白。他們知道大勢已去,如今唯有寄希望與西方教了。

    天宮,密密麻麻都是天兵天將,三百六十五位星君只來了不到一半,但就這一半也是極其嚇人,個個都是大羅金星,再加上他們手下的大將,竟有不下千位大羅金仙,由此也可見天庭實力之強盛。

    四大神君來了三位,乃青龍、白虎、朱雀,他們三位個個都有亞聖地實力。

    整個天宮周圍的兵營一個連著一個,旗幟遍野,一眼望不到邊,兵將如海邊的沙子,數也數不清,卻是玉帝和王母準備做垂死掙扎。

    遙遠的天邊亮起耀眼的光芒,似乎突然間,密密麻麻的兵將便從四面八方冒了出來,鋪天蓋地,極其壯觀。

    但這些兵力跟天宮地兵力一比起來,卻如同大巫見小巫,從數量上少了一個級別。

    普通兵將看不出底細,見對方人數這麼少,微微放下了懸著的心,但青龍等人心里卻是七上八下。

    天哪!雲霄娘娘、孔宣、無當聖母、烏雲仙、孫悟空、牛魔王、八仙…….

    還有那位身穿青色道袍的道士,天哪!竟是武當派掌教親臨了。

    張湖畔知道玉帝和王母娘娘在靈霄殿,駕著祥雲徑直往南天門而去,視南天門前的千萬大軍為無物。

    天兵天將中倒也有些忠勇之輩,他們見張湖畔直往南天門闖,有天煞星君和天罡星君暴喝一聲,祭了法寶,向張湖畔攻擊而來。

    張湖畔如今身份何等尊貴,他此來只為玉帝和王母,小小星君卻哪里用得著他來動手。早有牛魔王暴喝一聲,一古朴的斧頭突然出現在空中。

    那斧頭閃著青光,正是蚩尤斧。張湖畔有了混沌鐘,便將蚩尤斧賜給了牛魔王。

    這蚩尤斧乃開天辟地之物,雖然是后天煉制,卻早已經直逼先天至寶了,比牛魔王那混鐵棍不知道厲害了多少倍。

    牛魔王本就是亞聖級高手,又有這等法寶在手,現在就算是副教主級人物面對他都得掂量掂量,那天煞星君和天罡星君雖然有些厲害,但如何是牛魔王的對手。

    蚩尤斧一出,便如切西瓜般將他們的法寶切成兩半,而蚩尤斧則帶著青光,一分為二,分別朝兩人攻擊而去。

    森冷的斧芒,讓他們如墜入了冰窖,渾身竟然動彈不得。

    正當這時,橫空出了把青龍刀,擋了蚩尤斧一下,天煞星君和天罡星君才逃了一命。出手的是青龍神君。

    孔宣見青龍神君出手,冷哼一聲,五彩華光從他背后沖天而起,朝青龍聖君落下。

    蚩尤斧何等厲害,青龍神君擋了一下,心神有些震蕩,哪里還顧得了孔宣。

    五彩華光一落下,青龍神君便被孔宣的五色神光給刷了去,無影無蹤,似乎青龍神君原來就不在這里。

    朱雀神君和白虎神君互相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地眼里看到了驚駭之色。

    五色神光,果然名不虛傳!

    孔宣有多厲害,或者說與孔宣一起這些人有多厲害,那些天兵天將可能不大清楚,但青龍神君有多厲害他們雖然沒數,卻也知道青龍神君乃是跟帝君同一級別的大人物,就連玉帝對他也得客客氣氣。可是一眨眼,卻不見了。這戰還需要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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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cocococo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5:41 | 顯示全部樓層
說張三豐一直在突破,武道也幾乎臻至到了完美無暇老子元氣所化的分身、元始天尊實在太過厲害,他們每一次出手便能毀滅一個圓圈所幻化的天地。

    張三豐防守,五人攻擊。

    五人越攻越急,張三豐險象環生,甚至被元始天尊的盤古幡給拂了一下,整個人似乎要散了架,但張三豐卻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四劍仍然在不緩不急地畫著圓圈,每畫一個圓圈,天地就接近一份完美,張三豐的力量似乎就增長了一份,腦子里似乎就多了點東西。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戰場中只剩下了老子和元始天尊,老子一氣化三清已經消失了。而此時張三豐披頭散發,身上隱隱可見傷痕,嘴角也掛著絲血跡。

    四劍仍然在划著圓圈,突然那圓圈多兩個點,那兩個點越來越來亮,越來越大,一黑一白。

    天地似乎以這一黑一白的兩點為中心開始了楚河分界,開始擁有了生命。

    整個圓圈天地變得生機勃勃,陰陽在融匯,生命在孕育。

    張三豐一聲長嘯,四劍猛地綻放出刺眼的劍芒,在空中再次畫了四個圓圈,四個圓圈便成了四個天地,天地中那陰陽雙眼放射出耀眼的光芒,黑白兩光糾纏在一起,與張三豐頭頂現出的太極祥雲一般無二。

    元始天尊盤古幡一卷,卻破不了那圓圈,老子扁拐一打。也破不了那圓圈。

    張三豐頭頂的太極祥雲緩緩昇起,陰陽雙眼猶如一個白太陽。一個黑太陽,放射出億萬道霞光。突然間整個混亂不堪地天地,竟然開始了復合,生機勃勃,光彩繽紛,似乎成了嶄新的天地。

    老子哈哈一笑。收起了扁拐,跳出了戰圈,笑聲中充滿了喜悅。

    元始天尊暗暗嘆了聲,自己終究是三清中實力最差地一位了。不過他馬上收起了感慨,也哈哈一笑,盤古幡一卷,也跳出了戰圈。

    當張三豐完全融合了通天時,他便知道了老子和元始天尊是在助他得證至聖,否則以他未得證至聖的實力,獨擋兩位至聖。甚至老子一氣化三清時,所承受的壓力。絕不是受輕傷這麼簡單。

    “多謝兩位兄長相助!”張三豐收了誅仙四劍,向兩人躬身道,此時他身上的傷勢早就盡去了。

    老子和元始天尊微微一笑,受了一禮。

    老子神念微微一動,天空金光萬丈,接著高空上輕輕飄下一幅圖。正是太極圖。

    老子收了太極圖,整個天地又恢復到了原來的狀況,三人哈哈一笑,攜手離了此地。而此時隔張三豐與元始天尊一戰已經差不多過了半年。

    南瞻天城,一頂銅鐘懸浮在張湖畔的頭頂,那銅鐘面上地古朴文字,奇形妖獸,以及那象征著東皇太一的王者,都不見了。銅鐘外面乃是古銅的本色,有混沌之氣隱現。充滿了滄桑和力量。

    混沌鐘內,再沒有烈火熊熊。也沒有金蛇亂舞,雷鳴閃電。鐘內空空如也,再普通不過。

    張湖畔心意一動,只見鐘壁上便隱隱現出了日月星辰,周天元辰,繁星點點,星光閃爍繚亂。雖然只是小小的銅鐘,但一眼望入其中,卻像進入了一個無邊無際的真實浩瀚宇宙。

    張湖畔微微一笑,那銅鐘緩緩落入張湖畔的手中,卻不過只是三寸來大。

    這才是真正的混沌鐘,可笑東皇太一和玉帝竟然在這等法寶上畫蛇添足。

    張湖畔收了混沌鐘,突然臉色一喜,他與張三豐兩人師徒連心,老子一撤太極圖,他便立刻知道張三豐得證了至聖。

    張湖畔的修煉洞府設在凝翠宮,一出修煉洞府,便見鶯鶯燕燕,好不熱鬧。

    “哥,出關了!”

    幽香扑鼻,卻是熊麗薇如乳燕般投入了張湖畔的懷抱。這位苗家姑娘自從半年前與張湖畔合體,便越發地展露出苗家姑娘敢愛敢恨的直率性格。她地境界也因為與至聖者雙修如坐了火箭一樣筆直上昇。

    說來也怪,熊麗薇雖然生得有些黑,但一身肌膚比綢緞還要光滑,張湖畔所有夫人中竟然無人能比。而且她的肌膚似乎帶著某種魔力,讓男人地手一接触,有種說不出的舒服感覺,使得張湖畔深深迷戀上熊麗薇。

    熊麗薇一入懷,張湖畔的手便不停地在她身上卡油。

    麗薇雖然直率,但臉皮終究比不得辛蒂,被張湖畔這油,雖然很是享受,但眉眼卻白了張湖畔一眼,嘴巴氣惱地嘟了一下,推了張湖畔一把,飛身遠遠逃開了。

    眾女子見狀咯咯地笑了起來,姬清舞幸災樂禍地跑到熊麗薇面前,嬌聲道:“妹妹,我早就跟你說了,這家伙是個大色狼,這回吃虧了吧。”

    張湖畔雖然聽到姬清舞又在落井下石,但卻一點也不知道廉恥,反倒一臉得意,一臉坏笑地朝姬清舞走去。

    姬清舞見狀,嚇得叫道:“你想干什麼?”

    張湖畔嘿嘿一笑道:“你不是說我是色狼嗎?我不配合一下,豈不是顯得你在誹謗本人。”

    “親愛的夫君大人,需要辛蒂幫忙嗎?”莘蒂不失時機地搖曳著魔鬼般的身子,嬌聲說道,身子卻早就像水蛇一樣繞上了張湖畔。

    姬清舞驚叫一聲,躲到了九天玄女身后。九天玄女本事最高,得道最久,在眾女女子中威信最高。

    九天玄女見姬清舞躲到自己身后,微微一笑,那一笑美到了極點,頓時滿園的鮮花在她面前失去了色彩,卻是因為張湖畔晉級至聖,九天玄女乃天生陰陽雙修之女,得到地好處越發多了。一身實力已經穩超副教主,陣法造詣也到了鬼神莫測的境界。

    “妹妹,如今夫君大人本事厲害得很,連姐姐我都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我可不敢護著你!”九天玄女嬌聲道。

    “姐姐,你們合起來欺負我!”姬清舞不滿地叫嚷道。

    眾人笑作一團,真是其樂融融。

    九天玄女笑過后,瞟了張湖畔一眼,

    張湖畔嘿嘿一笑,向九天玄女深深鞠了一躬道:“多謝夫人主持公道。”

    九天玄女媚了張湖畔一眼,道:“好了,我感覺到你心中充滿了喜悅,是不是有什麼好消息?”

    張湖畔一點都不奇怪九天玄女能發現異常,以九天玄女如今的修為,再加上與他陰陽雙修,如果感覺不出他的異常才是怪事。

    “師父得證至聖了!”張湖畔笑道。

    眾女子雖然知道張三豐得證至聖是遲早的事情,但猛一聽到這個消息,仍然個個喜得雀躍不已,姬清舞此時也早忘了跟張湖畔抬杠,秀目發亮,嬌聲道:“那我們快去上清天吧!”

    張湖畔微微一笑道:“我正準備去上清天呢!”

    “我們也都要去!”柳熙珍等人幾乎同時道。

    “不僅你們要去,所有三代弟子也都得去!”張湖畔笑道。

    張三豐乃武當派太上教主,他老人家得證至聖,武當派弟子豈有不去祝賀之理。

    如今武當派鎮元子為二掌門,與張湖畔和張三豐都是兄弟相稱,在武當派的輩分最是模糊,但除了張湖畔和九天玄女,就算柳熙珍等人也都是以晚輩之禮與鎮元子相見。除了鎮元子外,張湖畔、三大妖王、八仙、張湖畔的夫人們都算是武當派二代弟子,三代弟子中出色的有長眉真人、張道陵等七位早期天君,唐小明、張海天、龍五、枯葉三人、原來的護派神獸等等也都是出色地三代弟子。

    張湖畔讓張海天敲了南瞻天城的罄鐘,不過一兩日三代以上弟子便紛紛趕到了南瞻天城。

    張湖畔領著眾人出了南瞻天城,手中驀然多了個三寸銅鐘,正是混沌鐘。

    那混沌鐘原是上古妖皇東皇太一手中之物,雖然模樣有些不一樣,但三大妖王都是上古洪荒得道地妖獸,倒也隱隱約約看出了些端倪。

    “大老爺,這鐘莫非就是混沌鐘?”玄天狐王問道。

    張湖畔微笑著點了點頭,道:“正是。”

    說著將手中的鐘往天上一拋,那鐘便瞬間無限放大,無邊無垠,混沌鐘發出清脆的叮叮當當悅耳聲,銅鈴聲響徹整個南瞻部洲,接著混沌鐘竟然將整個南瞻部洲都給罩住了。張湖畔微微一笑,心神一動,銅鐘突然消失了,天上依舊是艷陽高照,白雲飄飄,根本見不到銅鐘的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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