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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張三丰弟子現代生活錄 作者:斷橋殘雪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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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cocococo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5:40 | 顯示全部樓層
正文 第六百五十七章 擒慈航


    張湖畔如今雖然是一隻地地道道的小雲雀,可也畢竟是這般色迷迷地死盯著人家慈航道人看,哪裡還不會引起慈航道人的注意。

    一種似乎被人偷窺的感覺莫名其妙產生,而且這種感覺還來得個熟悉。慈航道人心裡一驚,立刻睜開了那雙美眸,雙目尋著那感覺看去,卻只看到一隻小雲雀正賊眼溜溜地盯著她看。從它的那小綠豆眼裡,慈航道人似乎還能看出它正在笑她。

    慈航道人今天在南海上看到金靈聖母五人,非常狼狽地掉頭就走,心裡正憋著氣,看到一隻小雲雀竟然肆無忌憚地對著她看,而且那眼神卻來得個猥褻,也沒深究,手一揚,便準備來個辣手摧鳥。

    張湖畔見狀,嘿嘿一笑,無奈來了個雲雀變帝君。

    慈航道人見小雲雀突然變成了張湖畔,美眸深處閃過無比驚訝的光芒,俏臉卻故作鎮定。

    這時金毛犼、黑風老妖還有兩道童都發現了張湖畔,個個表情不一。

    金毛犼是連毛孔都興奮得舒張開來,兩眼亮晶晶的,暗道,這廝果然是個牛人,入洛迦山如無人之境,到了蓮花池,慈航婆娘才發現,佩服,佩服!只是不知道他這次來這裡是幹什麼來的,最好將慈航婆娘來個先姦後殺,那就爽了。

    黑風老妖不識張湖畔,正暗自震驚這是何人,竟然這麼厲害,到了這裡才被發現。

    兩道童卻顧不了這麼多。見張湖畔竟然膽大到擅闖紫竹林,頓時紛紛凶光畢露,那粉臉一繃。朱唇張開就準備罵人,幸好這個時候慈航道人率先開口了。

    「南瞻帝君大駕光臨,怎不通知一聲,貧道也好親往迎接。」慈航道人嘴裡客氣地說道,眼裡卻是光芒閃爍,心裡是七上八下。她這輩子最吃不透的人便是張湖畔了。從被她打得落荒而逃,到敗毗那夜迦,殺大鵬明王不過區區萬年多地時間,後又連九天玄女都跟了他,真可以說天壤之變只在頃刻間。如今張湖畔雖然隨意地站在她面前,她心中卻升起一種無法抵抗的挫敗感覺,看來這十萬年不見,他又到另外一個不可思議的境界。

    那兩道童聞眼前這位男子便是鼎鼎大名地南瞻帝君,頓時嚇得臉色蒼白。那微微張開的朱唇也抖個不停。暗道自己幸好沒罵出口,否則哪裡還有他們的小命在。

    原來是他,果然名不虛傳,黑風老妖暗道。

    「多年不見,道友風采依舊啊!」張湖畔答非所問,斜著眼睛。那表情。那語調。就兩個字,欠揍!

    這廝就是牛。金毛犼樂得搖起了尾巴。

    但這話落在慈航道人耳朵裡,卻頗為複雜,既有調侃她的意味,卻也有重提當年被她追殺的意味。

    慈航道人心裡真是百感交集,想當年他雲明又算得了什麼,如今卻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單槍匹馬到她的地盤,還敢這般囂張。

    落後就是挨打,管她慈航道人曾經多麼牛,但如今卻也由不得她發狠,哪怕在她地地盤,哪怕張湖畔那語氣是這等的挑釁。不過這慈航道人確實是個人物,能忍人所不能忍,聞言,那端莊秀麗,雍容華貴的臉蛋上竟然露出了嫵媚的笑容,頓時天地黯然失色,就連一直對慈航道人恨之入骨的金毛犼也不得不暗歎,這賊婆娘笑得真是勾魂。

    「咯咯,沒想到帝君竟也會講討人喜歡的話。」慈航道人坐在七彩蓮花上,抿嘴輕笑,竟似乎一點也沒聽出張湖畔話中諷刺的意思。

    張湖畔聞言幾乎無語了,他萬萬沒想到慈航道人竟然也會發騷,而且那笑容,那聲音竟然如此懾人心魂,連他都差點有些心旌搖曳。

    伸手不打笑臉人,況且還是個千嬌百媚的女人,慈航道人如此相對,張湖畔反倒突然感覺有些棘手起來了。

    張湖畔嘿嘿一笑,也不答話,取了兩塊玉符出來,分別往金毛犼和黑風老妖頭上一扔。那玉符噴泉一般灑出萬道金光,分別將金毛犼和黑風老妖罩在了其中。

    金光一罩住兩人,兩人頓時一會兒變成了人形,一會兒變成獸,連番變化。

    慈航道人臉色微變,連連打著法訣,卻如泥牛入海。

    兩人變化了數次,最終成了兩人,一人身穿金色道袍,闊額大嘴,乃是金光仙。一人渾身黑甲,高大威猛,虯鬚黑髮,正是黑風老妖。

    兩人脫了禁制,立刻分別卡嚓一

    將那兩道童給殺了,然後淚流滿面地來到張湖畔跟前向張湖畔磕了磕頭。然後站到張湖畔身後,兩眼凶光畢露地盯著慈航道人。

    慈航道人見張湖畔解了兩人的禁制,再也無法故作鎮定。俏臉緊繃,秀目圓瞪,責道:「帝君這是何意?」只是卻仍不敢動手。

    張湖畔目光猛地一寒,冷聲道:「當年你無故追殺本尊,本尊未與你計較。如今你卻仍不知好歹,在我南海放肆,你以為本尊就不敢殺你嗎?」

    慈航道人心裡猛地一顫,她知道張湖畔這人跟孫悟空一樣,真要拚起來卻也是一個不要命地主,只是既然雙方已經撕破了臉皮,慈航道人卻也不會再強裝顏笑,俏臉寒霜,冷聲道:「貧道知道帝君如今今非昔比,今日已非帝君之敵,不過帝君如果認為能殺我而不驚動敝教同門,或可殺我一試,否則我敢保證明日帝君府必將血流成河。」說完,慈航道人手中已經多了個清靜琉璃瓶。

    慈航道人此言卻也不是危言聳聽,她知道西方教如今已有拿南瞻帝君開刀之意,只是名不正言不順,怕三教干涉而已。若是南瞻帝君主動上門殺西方教護法,西方教必然立刻正義凜然地殺向南瞻帝府,而三教一向以正道自居,必然難以干涉。

    張湖畔面不改色,冷聲道:「本尊若無法滅你與頃刻之間,怎麼會無聊到到你這裡來呢?」

    慈航道人臉色一變,嬌聲叱喝道:「大言不慚!」

    說完七彩蓮花卻立刻拔地而起,竟是準備立刻飛身而走。

    張湖畔冷冷一笑,說起速度,慈航道人又如何比得過他呢?一個閃身攔住了慈航道人地去路,慈航道人目中射出兩寒光,手拈楊柳枝便向張湖畔掃去,道道青光飛射。

    張湖畔隨手擋了一下,另一隻手卻抖了抖袖子,袖子無風起鼓,亮出一黑漆漆的大洞。

    慈航道人與鎮元子有些交情,認得此絕技,失聲道:「袖裡乾坤!」

    慈航道人花容失色,立刻往後疾退,可惜卻知道得太遲了。如今張湖畔法力高出慈航道人一截,又出乎意料使出此等絕技,哪裡說逃就逃。

    慈航道人眼一黑,便覺得自己到了另外一個空間。

    抓了慈航道人,張湖畔袖子狠狠甩動了幾下,甩得慈航道人七葷八素之後,才將她給甩了出來,然後立刻封了她的法力。只是慈航道人法力高強,張湖畔只能封得了一時,時間長了,就猶如點穴般也會失效。

    慈航道人因為被張湖畔震得厲害,連髮髻都散了,烏黑的秀髮披散下來,道袍凌亂,微微露出了些春光,別有一番嬌媚。

    金光仙每次見到張湖畔,都能看到奇跡,如今似乎也有些見怪不怪了。倒是那黑風老妖,看得下巴幾乎掉到地上,乖乖,袖子一擺,慈航道人都乖乖束手就縛,那自己呢?

    張湖畔封了慈航道人的法力後,回頭交代金光仙和黑風老妖好生到紫繡林外守著。這兩傢伙都是老奸巨猾之輩,立刻又變回了一金毛犼,一黑熊,搖頭搖腦地到紫竹林外面當起護衛了。那金毛犼是一步一回頭,目中光芒閃爍,光芒中還帶著那麼一絲猥褻。

    慈航道人幽幽醒來,發現自己四肢雖可動,卻已無半點法力,頓時花容失色,兩眼驚慌地看著正微笑著看著她的張湖畔。

    此刻她再也不是什麼高高在上地西方護法,上古真仙,她只是個再普通不過地女子,無非是個美女而已。

    「你待怎樣?」慈航道人驚慌地問道。

    張湖畔暗暗苦笑,這人是抓了,厲害也讓她見了,偏生卻殺不得她,卻也是煩惱。

    不過面上張湖畔卻未露一絲端倪,反倒是兩眼寒光閃閃,嘴角掛著冷笑,道:「你若肯歸順本尊,本尊便不殺你,你若敢說半個不字,本尊就立刻殺了你。」

    慈航道人聞言,臉上地驚慌竟然頃刻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而且芊芊玉指還理了理秀髮,笑吟吟地看著張湖畔,看得張湖畔心裡一陣發虛,不知道自己哪裡露了馬腳,又或者慈航道人被自己震得腦震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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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cocococo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5:40 | 顯示全部樓層
正文 第六百五十六章 洛迦山之行
    金靈聖母聞言,立刻起身,誠惶誠恐地道:「這如何使得?」

    張三豐擺擺手,笑道:「莫非我當了太上教主,你等便不再尊我不成?」

    這回包括雲霄娘娘三人也都起身,同金靈聖母一起急忙躬身回道:「弟子萬萬不敢。」

    張三豐聞言,大笑三聲,然後道:「如此不就得了,教主一職在外人看來位高權重,為實重要,但在我看來卻不過虛名而已,只要你們心中尊我,我對截教必不離不棄。」

    金靈聖母四人聞言,知道張三豐心意已決,況且對於她們而言,只要張三豐不離截教,這太上教主跟教主也沒什麼區別,無非面上之事由金靈聖母出面而已。如此一來確實能讓外界遠遠低估截教,等哪天張三豐出擊時,必然給一切小視截教的人一個大大的重創,連後悔的機會都不給!

    金靈聖母四人無奈應了下來,仍然就座。

    玄天狐王等人心中大大震驚,沒想到張三豐做事情如此果斷,拿得起放得下,頃刻間便卸了自己的教主之職。唯有張湖畔卻一點都不感到意外,張三豐如果被區區教主之職給羈絆了,那他也就不是張三豐了。

    「太上教主既然要退居幕後,此事便不能走露一絲風聲。南瞻天城處,我想雲明兄自會處理,只是剛才我等經過南海時,被慈航道人撞見了。以她的見識,見到太上教主乘坐奎牛,必然有些想法。」雲霄娘娘說道。

    張三豐聞言,目中寒光一閃。金光仙被慈航道人羞辱,他本有殺慈航之意,如今聞雲霄娘娘如此說。終於有殺慈航滅口之心。

    「竟有此事,那弟子現在就去將慈航給抓了來。」張湖畔聞言,立刻向張三豐請示道。

    張湖畔如今境界雖高。但無非也就達燃燈級別。那慈航道人怎麼說也是亞聖級別。如她存心逃竄。或者緊急向西方教求助,卻終究還是要走露風聲。甚至會激起西方教提前大舉進攻,卻是不妙。所以金靈聖母四人聞言,都不以為然。只是不好說出口而已。

    「此事還是由我去辦吧。」雲霄娘娘道。她有混元金鬥,任她慈航道人道行有多深,只要她祭起此寶,慈航道人便休想逃脫。

    金靈聖母聞言,搖了搖頭道:「混元金斗一出。必驚天動地。恐難逃西方教耳目。不好。」

    金靈聖母話一說完,她們四人便沉默了,知道要想神不知鬼不覺殺慈航道人,唯張三豐出馬方才行。可是張三豐乃堂堂太上教主,若親自出手對付慈航道人。就算外人不知。她們卻也覺得落了面子,況且還是幹這等偷摸之事。

    張三豐放蕩不羈。該殺便殺,倒不介意自己親自出手。也不介意是何方式,只是他對張湖畔最為瞭解。況如今張湖畔憑一己之力,將武當派發展到這等境界,豈會說無把握之話,故笑道:「此事就讓雲明去吧。」

    金靈聖母四人不信張湖畔,但她們卻信張三豐。只是她們仍然無法明白張湖畔有何法能神不知鬼不覺將慈航道人抹殺了。

    玄天狐王見金靈聖母等四人臉有疑惑。知道她們心裡想什麼。自賣自誇之事。玄天狐王這位老狐狸自然不會讓掌教老爺做,那樣豈不是丟了臉面。於是便微笑著道:「太上老爺果然神機妙算。能算出掌門有七十二變化能神不知鬼不覺潛入洛迦山,又有『袖裡乾坤』絕技勝過千萬法寶。可滅殺慈航道人與分秒之間。」

    張三豐聞言,暗暗笑罵玄天狐王為老狐狸,這事自己哪裡算得出來,不過卻知道玄天狐王之意,聽起來也確實舒服,自然不會去計較這個馬屁真假。

    金靈聖母四人聞言大大震驚,張湖畔會七十二變化,她們還勉強能接受,但要說張湖畔會鎮元子的「袖裡乾坤」卻讓她們感覺到萬分不可思議,那「袖裡乾坤」乃鎮元子的獨門絕技,就連他門下也無人學會,如果張湖畔會這門絕技,豈不是說他跟鎮元子的關係是鐵得不得了了?

    「有這兩門絕技,慈航道人就算再厲害,卻也難逃此一劫,只是我卻有些不明白,雲明兄怎生會鎮元子上仙地『袖裡乾坤』?」金靈聖母終究敵不過好奇心,問道。

    張三豐被玄天狐王說得似乎知天知地,其實對這件事卻是壓根不知,心裡也是好奇得很,故也豎起了耳朵傾聽。

    「曾蒙鎮元子老師不吝指教,故學了此

    金靈聖母四人聞言,心裡除了震驚外,剩下的就是歡喜了。那鎮元子雖然不是至聖,卻也能抵半個至聖,如今看來他卻也是自己人了,這樣一來豈不是自己這邊實力又是大漲。萬一哪天他老人家一不小心得證了至聖,再加上太上教主,豈不是可以直接向西方教叫板了?

    金靈聖母四人越想越是興奮,越看張湖畔那是越帥,真乃福將啊!

    張三豐本人是不知道鎮元子,但通天與鎮元子算起來卻是半個同門,所以張三豐自然也就知道了鎮元子這號人,聞言當然也是高興得很,笑道:「沒想到我這個徒兒卻是個搶手貨。」說完還別有深意地看了九天玄女等人一眼,看得她們個個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此事既已定下,就不能再拖,張湖畔便準備起身往洛迦山趕。

    此時牛魔王起身,有些猶豫地道:「慈航道人乃我兒紅孩兒地師父,還請掌門網開一面,看看是否能暗中收服?」

    這時金靈聖母也若有所思,接著牛魔王的話道:「鎮元子上仙雖不過問外事,卻重情義。慈航道人曾救過他的人參果樹,他便一直惦記在心,每次人參果會都會邀她前往。雲明兄與鎮元子上仙無甚來往還無所謂,如今若殺了慈航道人卻有些不妥了。」

    張湖畔其實也早想到了這兩點,故未說殺了慈航道人,只說抓了慈航道人,聞言便點了點頭,正準備離去。

    張三豐卻開口了:「記得幫那金毛犼解了困。」

    張湖畔愣了愣,便立刻知道那金毛犼看來必是截教弟子了。

    張湖畔離了南瞻天城,便一路往南海洛迦山而去。

    那洛迦山位於一座島上,那島仙霧繚繞,鳥語花香,倒是一難得地仙島。島中央有一座高聳入雲的山峰,山上古木參天,翠竹遍野。

    高峰上雲霧繚繞,在那雲霧之中有一大片紫色竹林,一片連著一片,微風吹過,猶如紫色波濤,甚是壯觀。

    張湖畔遠遠看到洛迦山,便使了神通變成了一隻雲雀。

    洛迦山下,半山腰有不少宮殿觀宇,內中藏有不少厲害人物,不過誰也不會去注意那普普通通的一隻雲雀。

    雲雀一直往高山上飛,終於飛到了那片紫色竹林,然後落在一株紫繡上,綠豆般的眼睛骨碌碌地轉悠著。

    此處看似平常,卻到處藏著玄機,必是慈航道人的修煉之處,張湖畔想著便沿著竹林幽徑往裡飛,飛飛停停。

    突然紫竹林中現出了一片空闊之地,四周綠草茵茵,中央是一方圓數百畝的蓮花池。真是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卻是很美。蓮葉荷花之下還可隱隱見鯉魚擺尾游動。蓮花池中有一七彩蓮花,七彩蓮花中端坐著一人,那人秀麗端莊,身材窈窕,正是慈航道人。

    變成雲雀的張湖畔輕輕落在一紫竹上,見離他不遠處有一頭金毛犼,脖子上套著一個圓圈圈,正是金光仙。離金光仙不遠處還有一頭黑色巨熊,正是當年與長眉真人、張道陵等人一起參加南海龍王宴會的炎洲地黑風洞黑風老妖,只是張湖畔卻不認識。

    金毛犼和黑熊邊都有一道童看守著,如今那兩道童與慈航道人一樣閉目修煉。

    這慈航道人生得這副秀麗端莊,雍容華貴,卻怎生特喜歡虐待人呢?那黑熊和金毛犼好歹也是厲害的大羅金仙,卻把它們當畜牲一樣圈鎖著,真是想不通啊!張湖畔腦子裡胡思亂想著,綠豆般地小眼睛又習慣性地盯著慈航道人連寬袖道袍也掩飾不住的凹凸有致的性感身材,自從被慈航道人無緣無故追得如喪家犬後,這似乎就成了張湖畔報復慈航道人的一種方式,一種很齷齪,卻也曾刺激得慈航道人憋氣至極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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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cocococo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5:40 | 顯示全部樓層
正文 第六百五十五章 暗棋更妙


    今天還在磕藥,下午的時候頭腦才清醒了點。因惦記勉強碼了兩千字上傳,晚上繼續休息,現在身體感覺還行,估計明天能恢復正常更新,再次表示抱歉,以及對各位關心的感謝。

    張湖畔此時的表情卻是微妙至極,他萬萬沒想到師父他老人家一來,便唱了這麼一齣戲,讓他頓感措手不及,甚至有些被張三豐窺破心裡「齷齪」想法的尷尬。胡馨適時投來的眼神,更加讓張湖畔有種別樣的感觸。徒弟變師妹,一時間還真不適應。

    眾人都行過禮,又與金靈聖母四人打過招呼,便紛紛落座。

    張三豐右邊首座是張湖畔,接下來便是九天玄女等一班美女…….左邊是金靈聖母,接下去便是無當聖母三人。由於張湖畔這邊人多勢眾,長眉真人等人便挨著石磯娘娘之後坐下。

    由於人多口雜,師徒初次見面卻也來不及述說思念之情。

    張三豐掃視了眾人一番,笑道:「武當開創與本尊之手,卻興旺與雲明之手。如今本尊得通天道兄之助,得脫險與混沌之地,繼通天道兄遺志,承道兄之情,執掌截教。故今後武當一切仍由雲明作主,截教、武當今後為兄弟之交,永不可變。」

    眾人聞言,皆起身躬身應命。

    那金靈聖母四人本一直憂心截教落沒,又與人、闡兩教有隙,況元始天尊善妒,人教老子淡漠一切。故不能寄托他們相助。如今復得張三豐替通天執掌截教,又突然間得武當派為兄弟。金靈聖母四人都是厲害之輩,見武當門下個個非凡,張湖畔、九天玄女更是厲害無比,三大妖王、姬清舞也俱是亞聖級別,張湖畔的妻女、徒兒更無一人不是大羅金仙。況且她們都知道張湖畔身後還有終南山與花果山,心裡自然是歡喜得不得了,知道截教興旺。報通天之仇皆有著落了。

    張湖畔等人那股高興勁就更別提了,天天盼著張三豐回歸武當。沒想到竟然盼來了個截教教主,有張三豐這座大靠山,如今算起來卻也不是與西方教完全沒有一拚之力了。

    「聽說西方教與你結怨頗深?」張三豐向張湖畔問道。

    張湖畔回道:「是地。」然後將西方教欺人太甚之事一一說與張三豐聽。

    張三豐靜靜地聽著。面不改色,唯有雙目寒光閃爍。

    「雖說如今集我二教之力,仍然不是西方教之敵,卻也不是說西方教想欺便欺。既然這南瞻部洲乃你地盤,卻也容不得西方教猖狂。從今日起。西方教若敢犯你半點,你便還以顏色就是。」張三豐道,身上自有一股不容侵犯的威嚴。

    張湖畔本有此打算,如今聞張三豐又如此說,自然點頭應了下來。

    玄天狐王乃七大妖王中最有心計之人,故他的家業最大。若不是因為張海天,又兼張湖畔義薄雲天,本事極高,他玄天狐王斷不會將自己的身家性命托付給張湖畔,與西方教為敵。如今他聞張三豐這般說話。又見張三豐如此威嚴。心中暗自欽佩。但他卻也頗為擔憂。蓋因張三豐加截教,這股力量太過強大。所謂樹大招風。張湖畔這棵樹再大,目前卻怎麼也不會招來教主出手,但加上張三豐和截教,則是不然,估計連元始天尊的老毛病都要犯了。

    「啟稟太上老爺,弟子有一事想講。」玄天狐王起身恭敬地請示道。

    張三豐知道這玄天狐王如今乃武當派副掌門,說起來算是張湖畔替自己收的徒弟,見他有話說,點了點頭,道:「你且道來無妨。」

    玄天狐王得令,便道:「本來太上老爺執掌截教,乃天大喜事,合武當派之力,可以說實力已不遜闡教,如若算上終南山、花果山,恐闡教也要退讓三分,但弟子卻也有些擔憂。」

    終南山、花果山與張湖畔的關係,在來時路上,張三豐便聽金靈聖母提起,不過那時金靈聖母只以為張湖畔是雲中子弟子,卻不知道張湖畔真正的師父卻是張三豐罷了。張三豐見玄天狐王分析地有理,知道他下面還有話,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講下去。

    玄天狐王微微躬身,繼續道:「所謂樹大招風,況元始天尊素有善妒之心,若讓他知道掌教老爺與截教原是一家,估計他便會好了傷疤忘了痛,又犯善妒之忌,會坐看我們與西方教相鬥,甚至還可能挑撥西方教與我們相鬥,以收漁翁之利。而西方教與武當派、截教本就結怨頗深,自然不容我們發展壯大,恐會立刻出大力與我們相鬥,如此一來卻有些不妥。」

    張三豐與通天融合,自然知道准提和接引兩人的厲害,如今他還未證至聖。雖可憑借出神入化地武道與他們勉強交手,但畢竟至聖與亞聖之間的鴻溝卻不是武道所能抹平的,他與其中一人交手,能勉強不敗已經萬幸,要打敗他們,或者殺了他們,如今卻是做夢都不要去想。故張三豐從始至終也只是提不容侵犯,卻未提主動尋仇,便是因這個原因。如今他聞玄天狐王這般分析,便知玄天狐王弦外之音,於是道:「依你之見,截教與武當派,或者說與南瞻帝君府地關係如今是萬萬不好讓人知道。」

    玄天狐王躬身回道:「是的,依弟子看來就連太上老爺持掌截教之事最好也不要透露風聲。讓其他教派都以為截教沒落,不去關注,以收奇兵之效。」

    在坐的不是截教二代弟子,就是武當派最傑出的弟子,個個都是厲害精明之輩,聞言都陷入了沉思。

    玄天狐王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這正面衝鋒之事還是由南瞻帝府去幹,截教此時還不宜露面,最好躲在暗處,積蓄力量。如此一來也不會引得闡教嫉妒,激得西方教恨不得鏟而快之。只要等到哪天,武當派力量足夠強大,截教也變得強大,最好張三豐能證了至聖,合兩教之力,便再也不怕了。

    「狐天之言有理,依我看來,既然如今我是武當派太上掌門,不妨也暗中做個截教太上教主,教主由金靈來擔,如此一來,就算四位教主卻也算不出來,通天兄還留了貧道這一後招。」張三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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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cocococo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5:40 | 顯示全部樓層
正文 第六百五十四章 徒弟變師妹


    剛進了城門,張三豐就無比驚訝地看到一群鶯鶯燕燕來,路兩旁都跪滿了人。

    張湖畔乃小心謹慎之人,南瞻天城作為他在南瞻部洲的中心,哪裡還會再讓外人來南瞻天城的仙市,就連附屬勢力進貢之事,也都是到各駐軍地,無需來南瞻天城。有重大事情,牛魔王等眾將自會派親信或武當弟子來南瞻天城報告。所以如今的南瞻天城,有不少人都是武當派弟子,其他也都是忠心耿耿的兵將。

    武當派弟子自然都認得張三豐,見太上掌門駕到,個個都激動萬分地跪地相迎。大部分武當弟子都是軍中將領,眾兵見將領下跪,又見帝君大人親自謙卑地牽著奎牛入城,哪裡還敢站著,便也都跪地迎接。

    至於那往這邊趕來的鶯鶯燕燕自然就是張湖畔的妻女和眾媚狐精。

    「拜見老師!」柳熙珍等人到了張三豐跟前,立刻跪地叩首。

    張三豐暗暗好笑,自己光棍一個,卻沒想到自己這徒弟竟然是個風流胚子,取了這麼多美女,而且其中有一位的境界竟然與金靈聖母不相上下。

    張湖畔見張三豐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竟然有種不好意思的感覺。

    「霏霏拜見爺爺!」一個甜甜的聲音響起,卻是柳霏霏從柳熙珍等人身後竄了出來,跪在奎牛之前。

    柳霏霏小時候經常聽張湖畔說起張三豐的故事,心裡也一直將張三豐當做爺爺。如今見到他真人,竟不畏懼他地威嚴,反倒感覺特別親切,所以見到張三豐便叫爺爺。

    柳霏霏這句甜甜的叫喚。卻叫得張三豐眉開眼笑,向她招招手,道:「來,到爺爺這邊來。」

    柳霏霏見那奎牛有七丈長,寬有數米,背上寬敞得很,聞言便飛身上牛,準備坐到張三豐身邊去。

    張湖畔手一揮,便將柳霏霏不露聲色給阻了下來,瞪了她一眼。卻是怪她沒大沒小。

    柳霏霏這才意識過來,張三豐爺爺在老爹的心裡親如父親,敬如天地,自己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坐到爺爺身邊去成何體統。

    雖然歲數已經大得不得了,柳霏霏在張湖畔面前卻一直保持著一顆童心。她從未見過張湖畔放下臉過,一時間竟懊悔不已,怕怕地就準備躲到柳熙珍身後去。

    張三豐素有張三瘋之稱,不拘小節,隨心所欲。如今雖然受了通天地一點影響,又身為截教教主。卻哪裡管得了這麼點芝麻大的尊卑問題,手一揚。便將柳給招了回來,卻反瞪了張湖畔一眼,對柳霏霏笑道:「別理你爹,這裡爺爺最大。」

    張湖畔被張三豐瞪了一眼,暗自哭笑不得,師父這放蕩不羈的性格卻是一點都沒變。

    柳霏霏偷偷瞄了一眼張湖畔。見張湖畔並無生氣的樣子。這才放下了心來。對張三豐道:「爸爸經常提起爺爺如何英雄了得,整日差人打聽爺爺消息。也很想爺爺,今日終於將爺爺盼來了。」

    張三豐聞言,心裡暗暗感動,慈祥地摸了下柳霏霏的腦袋,雙目卻再次看了一眼正牽著奎牛的張湖畔。

    柳霏霏見張三豐有些出神,明亮的眼睛機靈地轉動了一下,從儲物法寶裡取出了一瓶極品猴兒酒,恭敬地遞給張三豐,道:「爸爸說爺爺最喜歡美酒佳餚,特意用息壤種了些果樹,釀造了不少猴兒酒。」

    張三豐這十多萬年可以說天天生活在水生火熱之中,不要說猴兒酒了,就連白開水都沒喝過一口。那息壤之名,通天的記憶中是有的,猴兒酒之名卻是他這位老酒鬼記憶中有的。所以張三豐聞柳霏霏手中地酒竟是息壤種植出來的果樹,然後釀造成的猴兒酒,頓時久違的酒癮猶如滔天巨浪掀了起來。

    「好好,還是霏霏記掛爺爺!」張三豐開懷大笑地接過柳霏霏手中的酒瓶,開了酒瓶便是仰頭灌了幾口。

    張三豐何時喝過這麼美的酒,差點連舌頭都吞了進去,連連說好。

    張湖畔暗暗苦笑,自己跟了張三豐這麼多年,一見面反倒忘了師父是酒不離手的,酒對於師父而言可是天大的事情,別的事情可以緩上一緩,唯有這等美酒卻必須得第一時間獻給師父,幸好霏霏想起了!

    張三豐行為放蕩不羈,率性而為,雖然看似有些失身份。但在眾人眼裡看起來卻更加親切,金靈聖母等四人更是在張三豐身上看到了通天教主身上看不到的真情流露。

    帝君府仙音繚繞,異香飄飄,早有武當派弟子在帝君府恭候張三豐地到來。

    張三豐見武當興旺,徒弟妻女成群,手裡又有美酒,這心情卻是好到了極點。

    入了帝君府之後,眾人又都一一正式拜見過張三豐,張湖畔又派人立刻通知枯葉等人日夜兼程趕來拜見張三豐。

    說來也怪,眾人拜見他時,張三豐都一一點頭微笑,讓他們起來。唯有當胡馨拜見他,口稱祖師時,張三豐竟然微微一笑道:「你與我有師徒之緣,今後便稱我為師,以前就權當雲明代我授道了。」

    柳熙珍等人聞言,雙眸立刻一亮,眼睛偷偷地看了看張三豐,幾乎將張三豐給佩服到了骨子裡去了。暗道,怪不得古人言,知徒莫若師,這點玄機老師竟然也能看出來。卻不知道如今張三豐離那至聖也不過就一步之遙,胡馨一拜見他,他便有感應。

    胡馨聞言,眼淚像珍珠一樣掛落下來,立刻又恭敬地給張三豐磕了三個響頭,改口稱師父。起身後,臉上的淚水還未干,眼睛卻暗地裡偷偷瞄了張湖畔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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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cocococo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5:39 | 顯示全部樓層
正文 第六百五十三章師徒相見


    慈航道人嚇了身冷汗,最近西方教大力鼓舞支持她收服的其他勢力,一時間她的勢力大漲,偶爾也會在南海上轉悠一番,沒想到竟然一下子遇見四位截教二代弟子,而且那通天教主的坐騎奎牛上怎生還坐著一人。當年三教內亂,慈航道人沒少做殺人之事,就連現在騎的金毛犼也是當年截教門下金光仙,如今通天教主之死更是要怨西方兩教主,慈航一人獨遇四人加一不知名人士,哪裡有不掉頭而去之理。

    「剛才那是何人?」張三豐見金靈聖母四人隱隱流露著股殺氣,那慈航道人見到他們又遠遠就扭頭離去,不禁好奇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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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截教如今實力大不如前,不是主動挑釁西方教的時候,所以金靈聖母聞言暗地裡歎了口氣,收起了殺機,躬身淡然地回道:「那人是西方教的護法慈航道人。」

    張三豐聞言哦了聲,暗道原來是西方教的人,怪不得她們個個沒好臉色。只是那金毛犼看起來為何那般熟悉呢?

    「那金毛犼本尊看起來非常熟眼,似曾相識,卻又是怎麼回事?」張三豐問道。

    金靈聖母四人聞言,眸子深處閃過一絲哀傷,曾經的同門如今卻淪為坐騎,何等可悲。本不想將此事告訴張三豐,因為她們四人如今已經發現張三豐的傲氣竟然比通天有過之而無不及,生怕他老人家一怒,便殺了慈航道人,如此一來這事情就有些麻煩了。不過張三豐如今是教主。她們卻又不敢欺瞞,所以金靈聖母無奈地躬身道:「那金毛犼曾經也是教主門下,在萬仙陣中被慈航道人抓了去。」

    張三豐聞言,目中殺機一閃,猛然停了下來,遙望著慈航道人早已經消失的方向,久久不語。想當年他白手起家。開宗立派,怕過誰來,何時又吃過門下弟子被當坐騎地羞辱!

    金靈聖母四人見張三豐久久不語。滿臉寒霜。心猛地被提了起來,生怕張三豐現在要她們殺向洛迦山,如此一來這正面衝突就避免不了了。她們生死事小,截教、教主生存死亡才是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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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三豐雖然骨子裡傲氣沖天。不容任何人羞辱,但卻也知道事有輕重緩急,作為一教之長,更需審時度勢,停了一會沉聲道:「去南瞻天城。」

    金靈聖母四人聞言,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掌教老爺。南瞻天城離這裡已經不遠了。請容弟子先去通知一聲。萬一南瞻帝君不在,也可先著人將他叫回來。」雲霄娘娘躬身道。

    張三豐不願擺架子。但截教教主身份何等尊貴,作為門下弟子終究不願落了張三豐的面子,所以快到南瞻城的時候,雲霄娘娘忍不住請示道。

    張三豐不忍拂了門下弟子的孝心,點了點頭,道:「那你便去吧,不過讓南瞻帝君不可聲張。」

    雲霄娘娘躬身道:「弟子曉得。」

    南瞻帝君府中,張湖畔與眾人正在商談之中,有手下急急來報,雲霄娘娘駕到。

    張湖畔未聞過雲霄之名,不知道其底細,但牛魔王、玄天狐王、獅駝王三人卻都知道雲霄之厲害。想當年雲霄娘娘憑手中混元金斗抓元始天尊門下十二真仙猶如探囊取物,就連那來去無蹤,無人知底細,只知來自西崑崙的散仙陸壓道人也曾被雲霄娘娘給抓了,後憑神功化長虹逃脫,燃燈老兒更是遠遠見雲霄娘娘便轉身逃竄,可見雲霄娘娘之厲害。後老子親自出手,方才將雲霄娘娘給抓了,壓在麒麟崖下,三教和談後,雲霄娘娘方才回截教,只是後來她就一直未出山門了,眾人也不知道她的死活,所以才漸漸未談起她。

    但牛魔王三人生於洪荒時代,得道比孫悟空還早,豈有不知道雲霄娘娘之威名,聞言,三人俱都大大震驚,不知道這樣一位大人物今日怎會光臨南瞻天城?

    「此人乃通天教主門下最傑出地弟子之一,帝君當親自前去迎接。」玄天狐王說道。

    能讓牛魔王三人表現得如此震驚的人物,張湖畔就算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這雲霄娘娘不簡單。又聞玄天狐王這麼說,點了點頭,立刻起身帶著一干大將親自前去迎接。

    出了帝君府,便看到趙洪將軍正引著一位眉宇間透露著一股颯爽英氣,眸子深處不時閃著睿智和堅定目光的美貌女子向帝君府而來。

    張湖畔遠遠看到雲霄娘娘,心裡便大大震驚,暗歎,怪不得截教當年引得其他教派嫉妒,這截教出來地人怎生都是這般厲害,人參果會上見過地金靈聖母自不消說,孔宣的厲害自己是嘗過的,這雲霄娘娘看來卻也絲毫不遜孔宣。

    張湖畔震驚,雲霄娘娘卻也正暗自震驚。她得通天教主臨走前幫助,如今不僅傷勢盡去,這十萬年可以說功力也是猛進,早已經勝過當年全盛時期,目光犀利無比。張湖畔雖然收斂了氣息,但她仍然一眼便看出張湖畔絕不是可以小瞧之輩,恐怕比傳說中還厲害很多。

    怪不得他能安然屹立南瞻部洲十多萬年巍然不動,就連牛魔王等這樣絕代妖王都肯歸服他,雲霄娘娘暗自想道。

    南瞻帝君之位尊貴無比,不遜截教二代弟子,況張三豐這般緊張南瞻帝君,雲霄娘娘雖然孤傲,此時卻也微微露出笑容。頓時那眉宇間的英氣盪開,有種無法形容地別樣之美。

    「雲霄見過帝君!」雲霄娘娘微微行禮道。

    張湖畔也急忙微笑相迎,微微躬身道:「娘娘大駕光臨,雲明有失遠迎了,恕罪,恕罪!」

    鐵扇公主說起來還是金靈聖母的弟子,所以牛魔王對雲霄娘娘不敢失了禮數。行禮時畢恭畢敬,有持晚輩

    眾人行了禮,張湖畔將雲霄娘娘迎入了帝君府,分賓主就座之後,雲霄娘娘便開口道:「雲霄乃先行而來,稍等片刻,掌教老爺要來與帝君見上一面。請帝君做好迎接準備。」

    就連天庭都是三教立地,可見教主身份之尊貴。當年南極仙翁持元始天尊玉符去靈霄宮傳旨,連玉帝都得召集仙卿神將。恭敬迎接元始符詔。不敢有半點馬虎。如今截教教主親臨,雲霄娘娘讓張湖畔做好迎接準備卻也一點不算過分。而且雲霄娘娘對張湖畔說時還用了個「請」字,可以說已經客氣至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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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湖畔等人聞言,個個震驚無比。他們既震驚堂堂截教教主親臨南瞻天城。他們更震驚截教何時已經重新立了教主。

    莫非是金靈聖母不成?張湖畔暗道,只是這話張湖畔卻不好問出口,畢竟通天之死乃是截教之痛,而且這般問,便有輕視新任教主之意。

    「既然是教主親臨,我等理當親往迎接。不可怠慢。」張湖畔道。雲中子傷勢是通天治好。又同孫悟空在他面前聽過道。這事張湖畔是知道的,所以哪怕來人只是金靈聖母。張湖畔卻也萬萬不會失了禮數,只會恭敬有加。

    雲霄娘娘點了點頭,道:「掌教老爺不喜大張聲勢,不如帝君帶得力大將親出城門迎接,其餘之人便在帝君府恭候便是。」

    「這卻如何能行?」張湖畔道,心裡卻暗想莫非截教教主不想讓人知道他來南瞻天城了,只是如今不要說南瞻天城,就算整個南瞻部洲三分已經有兩分落入自己之手,只要自己不准讓消息走漏出去,又有誰能知道呢。

    「無妨,此乃掌教老爺的意思。」雲霄娘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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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張湖畔見雲霄娘娘堅持,於是便點了三位妖王、長眉真人、張道陵、胡馨、唐小明、張海天、龍五等人同去,由於枯葉等一大幫人鎮守各地,所以同去的人也不是很多,就十多個。然後又命人立刻在帝君府焚香,奏樂恭候。

    通天已歿,乃仙界皆知之事。雲霄娘娘見張湖畔並為此有絲毫小視怠慢之意,心中頗為滿意,對張湖畔也頗為欣賞。

    遠處,剛剛出南瞻天城地張湖畔,身子突然不停地顫抖,似乎怎麼也控制不住,淚水不知不覺就流了下來,滑過臉龐,濕透了衣襟。因為他感覺到了張三豐,接著他又馬上看到了奎牛之上地那個熟悉地身影,那張熟悉地臉。

    思念了十多萬年,尋找了十多萬年,比父親還親地師父,終於見到了,在一個想不到的日子,一個想不到地地方相見了!

    張湖畔地身子直直下了雲端,跪在大地上,朝著張三豐遠遠而來的方向,頭碰地,不停磕著,一步磕一個頭,似乎想就這樣磕到張三豐的面前。

    淚水仍然在不停地滴落,滴在青青的草上,然後滑過嫩葉落入泥土,將泥土也濕潤了。

    金靈聖母四人,包括與張湖畔同行地雲霄娘娘萬萬沒想到,堂堂南瞻帝君竟然會這樣迎接她們的掌教老爺,無法想像的崇拜,無法想像的尊敬,還有無法想像的深情。

    張三豐不知道何時眼角也濕潤了,淚水終於也滑落了。看著一步一磕頭向他而來的親愛徒弟,親愛「兒子」,他似乎看到了牙牙學語地張湖畔,看到了不斷成長地張湖畔,看到了很多,很多!

    陪在張三豐身邊地金靈聖母三人再次呆住了,她們萬萬沒想到她們的掌教老爺竟然會落淚,為了南瞻帝君落淚。

    遠在遠處地雲霄娘娘也再次驚呆了,唯有牛魔王等人知道,遠處那位騎在奎牛之上的道人,他們見過,見過他的肖像,入武當派時,他們就向他磕過頭。

    牛魔王等人也立刻下了雲端,遠遠地跪在地上迎接張三豐大駕。他們沒有像張湖畔那樣一步一磕頭,似乎那是張湖畔的專利。

    張三豐久久才拍了下奎牛的頭,奎牛飛身落在張湖畔十米處,張三豐下了奎牛,看著張湖畔步步向自己磕來,老淚縱橫地將張湖畔扶了起來,長歎一聲道:「你我師徒終於算是見面了。」

    這回金靈聖母等人才知道,掌教老爺竟然是南瞻帝君的師父。她們都是聰明人,立刻就明白過來為何當年通天走前說雲中子和孫悟空與截教有緣,那緣卻是指此而言。

    「弟子拜見太上老爺!」牛魔王等人恭敬地向張三豐磕了三個響頭。

    張三豐雖然是截教教主,但對於牛魔王等人而言卻又是武當派的太上掌門,而且很顯然後一種的關係更親。

    玄天狐王等人在磕頭的時候,心裡激動啊,這是做夢都想不到的事情啊,截教教主竟然是掌教老爺的師父,如此一來豈不是金靈聖母等人都是自己人了?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截教再沒落,也不是任何勢力可以輕視的。

    玄天狐王等人稱張三豐為太上老爺,張三豐便知道他們都是武當門下。雙目一掃,發現個個都是厲害人物,心裡忍不住一陣喜悅,目露讚許的目光,點了點頭,道:「好,好,都起來吧!」

    眾人聞言,這才起身,急忙兩邊開路。精明的張道陵更是急忙躬身告退,急急往南瞻帝君府跑。

    本來截教教主來訪,帝君府的將領拜見即可,可如今是太上掌門回來了,怎麼說也得讓九天玄女等人都出來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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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cocococo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5:39 | 顯示全部樓層
正文 第六百五十二章 三豐下南瞻


    眾人臉色驀然黯淡了下來,通天去前,便有預言,並且教主,未立教主,眾人都已知道張三豐非通天,但通天如今卻只能在張三豐身上找回。

    「弟子明白,願尊您為掌教老爺。」眾人俯伏與地道。

    張三豐欠通天人情,來上清天本就有意持掌截教,以求振興截教,聞言,點頭,與眾人說了幾句話,便遣散眾人,獨獨留下金靈聖母四人。

    「老爺持掌截教一事,是否需知會大老爺和二老爺?」金靈聖母問道。

    張三豐道:「通天道兄既去,以往恩怨皆了,再無大老爺,二老爺之說,不知會也罷。」

    通天之痛,如今便是三豐之痛,通天既歿,他與老子和元始的是非恩怨,張三豐不想再多糾纏,就當一死百了。

    金靈聖母四人本就對人教、闡教當年引狼入室心有不滿,聞言心裡反倒痛快,只是那西方教她們卻不想就此作罷,所以金靈聖母問道:「莫非連西方教之事也了了?」

    張三豐聞言,目中寒光一閃,道:「老子、元始與通天道兄有同門兄弟之誼,故恩怨相抵,西方教卻與通天道兄有殺身之仇,豈可就此算了?」

    金靈聖母四人聞言,頗感欣慰,只是她們俱都是厲害之人,知道如今的張三豐仍未證至聖之位,估計只與鎮元子相當,認為要想報仇卻有些癡人夢想,卻不知道張三豐由武入道,非同尋常,所以金靈聖母繼續道:「西方教如今勢大。不借助人、闡兩教之力,恐截教獨木難支。」

    張三豐身上猛然散發出一股傲氣,這股傲氣卻是比通天當年的傲氣有過之而無不及。

    「通天道兄當年一人獨戰四大教主,何等壯哉,我如今不過獨挑西方兩教主而已,雖現在不是對手,卻未必就一直不是對手。」

    金靈聖母四人頓時兩眼朦朧,一時間竟有些分不清眼前之人到底是張三豐還是通天。

    「弟子願與掌教老爺共生死!」金靈聖母四人同聲道。

    張三豐點了點頭,沉默了一會。問道:「本尊想打聽一事。」

    四人皆豎耳恭聽,不知道何事值得張三豐打聽。

    「如今仙界可有武當派?」

    四人齊搖頭。

    張湖畔既然能感應到張三豐的存在,張三豐自然也能感應到張湖畔的存在,所以張三豐聞言並不死心,繼續問道:「可有聽過雲明道長?」

    張湖畔如今乃仙界帝君,四人自然曉得,金靈聖母還在人參果會上見過一面,聞言急忙道:「弟子倒見過一位名為雲明地道長,乃一厲害人物,如今已是南瞻帝君。」

    張三豐與張湖畔情同父子。聞言,兩眼頓時一亮,竟一時忍耐不住激動的心情,急問道:「他長相如何?如今又身在何處?」

    金靈聖母將張湖畔長相做了一番描述,張三豐聽得不停點頭,嘴裡喃喃道:「沒錯,是他,就是他,沒想到這小子如今竟然當了帝君,哈哈!」

    金靈聖母四人聞言好奇無比。她們只知張三豐融合了通天,乃通天預言的教主,卻一點都不知道張三豐的過去未來。更沒聽說仙界有玄一這號人。

    「莫非掌教老爺認識南瞻帝君不成?說起來,這南瞻帝君如今與西方教結怨頗深,如今西方教勢大,我等三教都有意拉攏他,借他之手暫抰制西方教的發展,以免三教正面與西方教起衝突。」金靈聖母言道。

    何止認識。就連他的屁股。小時候都是張三豐給他擦的。

    張三豐聞言。目中殺機一閃,看來就算沒有通天一事。自己與西方教也遲早得戰上一回。

    「哈哈,本尊豈能不認識他?」張三豐仰天一笑,不過畢竟還未見到其人,張三豐也不想過早言他與張湖畔的關係。

    「你既然與雲明有一面之緣,今日便帶我去會會他。」張三豐道,語氣中難掩興奮之情。

    「我等也想與老爺一同前去。」雲霄娘娘道。

    原來她們見張三豐來上清天,屁股還未坐熱,便急著去拜訪張湖畔,難裡還按耐得住好奇之心。

    如今金靈聖母四人說起來也算是他張三豐的弟子,張三豐想想讓她們與張湖畔見上一面也好,於是便笑著道

    去,同去。」

    教主出行非同小可,那元始天尊每次出行,都有南極仙翁持玉符先行開路,他方才坐九龍沉香輦後至而到。老子最不講究排場了,每出行卻也有玄都大法師牽板角青牛而行。通天教主昔日出行也有群仙隨從,仙樂盈空,佩環之聲不絕。如今截教雖然落寞,卻怎麼說仍是三教之一,就算玉帝見截教教主也得率眾仙卿神將,明香引道。

    「掌教老爺且稍候,弟子這便遣人先行南瞻部洲一趟,讓南瞻帝君恭候老爺大駕,然後再起眾仙隨駕。」金靈聖母躬身道。

    張三豐乃有名地邋遢道士,風塵世俗,神龍見首不見尾,哪裡將這些繁文縟節放在眼裡,聞言,擺手道:「免了,免了,命童子去將奎牛牽來即可。」

    —

    張三豐之意,四人不敢忤逆,便讓人牽了奎牛來。

    這奎牛獨眼獨腳,身長七丈,銅筋鐵骨,那獨腳猶如大柱,站立地上巍然不動。這奎牛乃上古神獸,通天之坐騎。

    奎牛似乎認得張三豐,見到張三豐,獨眼裡竟然滾落數滴斗大的淚滴,單膝緩緩屈地。

    張三豐上了奎牛,金靈聖母四人臨時充當起了仙女之職,兩邊護著張三豐直奔南瞻天城而去。

    「帝君,如今西方教似乎越來越猖狂了。本是我方收服之地,他們如今也開始染指了。」長眉真人兩眼凶光畢露,言道。雖已歸服武當派,很顯然長眉真人懂得在不同場合用不同的稱呼。

    「那帝俊仗著有西方教地支撐,手似乎也伸得太長了,竟然舉著上古妖帝之旗到我南瞻部洲來招撫妖族。依我看,是時候給他們點教訓了。」牛魔王同樣凶光畢露,言道。

    「依我之見,牛兄和長眉的話也並不無道理。如今我方實力不停上漲,就帝君一人便能獨擋燃燈,再加上雲中子上仙、九天娘娘、大聖和我們等人,不是教主親臨斷討不得好去。就算教主親臨,那老子、元始天尊能看著我們被西方教教主給滅了嗎?依我看來,這險也得冒一下,否則此消彼長,與我不利。」玄天狐王不愧為老奸巨猾之輩,聞言,並立刻分析起風險。

    張湖畔目中寒光閃爍不定,若不是考慮到西方教兩大教主猶如兩座巨山壓在頭頂,以張湖畔如今的實力,早就鬧它個天翻地覆了,哪肯讓人家在自己家門口鬧事,卻仍然憋著口氣。

    「他們若敢主動惹事,便讓他們有來無回,至於其它之舉,等本座拜訪過老師和大聖再做打算。」張湖畔道。

    玄天狐王、張道陵之輩聞言,點了點頭,道:「本該如此。」

    長眉真人、牛魔王等好兇殺之輩,知道張湖畔終於動了殺機,則個個渾身殺氣凜凜。

    「居說王母娘娘數百萬年未開蟠桃盛宴,況這十多萬年玉帝也一直安於本分,不知王母為何突開蟠桃盛宴,不知道各位有沒有什麼高見。」張湖畔問道。

    「玉帝能威震仙界,可以說有一半王母娘娘的功勞。自從大聖鬧了蟠桃盛宴之後,王母娘娘便不再開蟠桃盛宴,今次突然要開,恐怕總有玄機在內,只是是何玄機,卻很難猜測,只有等帝君去了方才能揭曉。」玄天狐王言道。

    張湖畔本也沒寄希望能問出個所以然來,見玄天狐王都這般說了,便點了點頭道:「如此便也只能走著瞧了。」

    且說張三豐帶著金靈聖母四人,出了上清天,一路奔到了南海上空。突然間遠遠看到一道金光擁著瓔珞華蓋,毫光大放,仙音縹緲,向五人飛飄而來。

    只是那道金光突然便掉頭了,張三豐定睛一看,卻是一女子騎著一頭金毛犼,在瓔珞華蓋之下,兩旁各有一童男童女站定,下方是一座祥雲結成的蓮台。

    金靈聖母四人臉色微微變了變,目中寒光閃爍。

    張三豐雖然融合了通天生命精華,卻也不是將通天的所有記憶收為己有,只感覺那金毛犼有些熟悉,卻也想不起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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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cocococo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5:39 | 顯示全部樓層
正文 第六百五十一章 入主截教


    西方極樂天,菩提樹下,坐著三人。准提與接引並排坐著一人,那人兩耳下垂至肩,肥頭肥腦,乃原通天門下大弟子,名多寶道人,如今卻是西方教接引道人的弟子,另賜名釋迦牟尼。

    這多寶道人乃是一厲害奸詐之輩,三教內亂中,與老子交手,被其用風火蒲團收去,抓去玄都天,在老子門下聽道多年,後竟然又叛到了西方教,成為接引門下弟子。

    這釋迦牟尼本就天賦過人,又身兼三教之長,修得一身厲害無比之本事。當年孫悟空大鬧天宮,便是他一個巴掌將孫悟空給壓在了五指山下,動彈不得。

    「道兄,如今釋迦牟尼道行差你我已經不遠矣,吾教興旺之日終到了。」准提道人面雖帶微笑,目中卻閃著寒光。

    接引道人點了點頭道:「三教竟然想借雲明小兒挾制吾教,卻也未免可笑了些。如今帝俊已經在天庭頗有建樹,釋迦牟尼道行又堪比鎮元子,確到了吾教出手之日了。」

    瑤池宮,王母仍然嬌媚如花,玉帝卻滿臉陰沉。

    「本以為雲明小兒會與西方教興起一番風雨,卻未想到,雲明小兒如此沉得住氣,竟任由西方教在南瞻部洲發展十萬年而未有半點動靜,徒然增長了西方教的氣焰!」玉帝氣惱地道。

    王母嫵媚一笑,道:「陛下沉不住氣了嗎?雲明身俱盤古血脈,豈是甘願吃虧之輩。西方教在他的地盤興風作浪。他豈會不懷恨在心,無非時機未到而已罷了。」

    「這朕也知道,只是如今到處傳言西方教欲擁立帝俊為新天帝,帝俊勢力彭漲厲害,朕卻只能眼睜睜看著他發展,甚是鬱悶。偏生那雲明小兒不找西方教麻煩。安穩如山,否則他們一鬥。說不定能引得西方教與三教紛爭,我們地機會便來了。」玉帝苦笑道。

    王母嬌聲道:「此卻是好事,陛下有何心煩。陛下是三教共立。如今西方教卻想立帝俊。三教豈肯受此恥辱。依我之見。西方教與三教之爭不遠矣。」

    玉帝聞言,道:「此朕也知道。只是卻不知還需等待多久。」

    王母聞言,目中閃過一絲寒光,道:「我倒有一計。能引得雲明與帝俊先相爭,如此一來便不怕西方教與三教不捲進來。」

    玉帝聞言。大喜,道:「快快道來。」

    王母目中寒光再閃,道:「不過此計卻需要陛下忍痛割愛。」

    玉帝聞言,道:「如若能引得雲明與帝俊相爭,有何愛不能割。」

    說著玉帝淫笑一聲。一手托住王母的下巴。道:「只有你朕不能割愛。」

    王母目中深處閃過一絲不以為然的眼神。她與玉帝是一條繩子上的蚱。她喜歡權利,玉帝同樣喜歡。這才是他們夫妻同心協力的唯一原因,至於愛不愛,鬼才知道,至少王母對玉帝只有欲。

    王母媚眼直勾勾地盯著玉帝。宛然一笑,嬌聲道:「如此我就說了。」

    「說!」玉帝的手順著王母地領口,伸入了她的脖子,穿過她深深地乳溝,一手抓住她渾圓挺拔的乳房。

    王母嚶得一聲,媚了玉帝一眼,道:「嫦娥!」

    玉帝握著王母雪白乳房的手立刻僵了一下,臉色也變了變。

    「怎麼,捨不得了?」王母話語中充滿了嫉妒,不管她愛不愛玉帝,但身為一個女人,她對玉帝喜歡上一個服侍她地仙女,這讓她一直耿耿於懷。

    玉帝腦裡浮現嫦娥那絕美地容貌,心裡微微一顫,他確實喜歡這個女人,不是簡單地喜歡,而是真正地喜歡。否則憑嫦娥一個仙女哪裡值得玉帝不惜得罪王母,將她一直不倫不類地囚禁在廣寒宮,哪裡值得他將堂堂天蓬元帥打落凡塵。

    「說,要嫦娥怎樣?」玉帝表情有些猙獰,握住王母乳房的手死命地蹂躪著,眼神裡透露出股陰寒地狠勁。

    乳房的痛楚,反倒讓王母眼裡燃燒起一絲渴望。

    「聽說帝俊暗地裡也垂涎嫦娥的美色,如果我開個蟠桃宴會,邀請各方仙人。讓娥獻舞,然後當眾流露出有意將嫦娥賜給帝俊,你說天蓬會不會急了?」王母嬌聲道。

    玉帝手蹂躪得更加用盡,他知道王母有這個權力。嫦娥雖是仙女,同時也是王母地婢女,如果不

    護著,嫦娥早就被王母給殺了。他也知道王母此計得雲明與帝俊相爭。因為天蓬是孫悟空地好兄弟,而孫悟空卻是張湖畔的好兄弟,玉帝還不知道天蓬同時也是張湖畔的好兄弟,否則他會認為此計百分百能引得雲明與帝俊相鬥。

    王母似乎不知道玉帝心裡的鬱悶,繼續道:「以天蓬對嫦娥的癡心,肯定會心神大亂,做出出格之事。帝俊乃心高氣傲之輩,豈容得下區區天蓬跟他爭風吃醋,到時就有好戲看了。」

    玉帝越聽臉色越是難看,道:「帝俊和天蓬難道是傻子,看不出我們有意挑撥他們。」

    王母聞言咯咯笑道:「知道又能怎麼樣?天蓬能放得下嫦娥嗎?如果放得下,他就不會離開花果山重回天河了。帝俊不是很自負嗎?不是認為自己是新一代天帝嗎?連你都無法忍受天蓬跟你爭風吃醋,你認為帝俊在眾仙人面前忍得住嗎?況且,整個天界誰不知道你中意嫦娥,如果帝俊能抱得美人歸,豈不更說明了你不如他嗎?」

    玉帝嘴角邊地肉一直在抽動,目光越來越狠毒。

    自從齊天大聖大鬧蟠桃宴後,一直未重開地蟠桃宴,竟然要重開了,不少仙界有名望地仙人都接到了王母娘娘的宴請。

    張湖畔作為六帝君之一,也接到了。九天玄娘作為王母地好朋友,也接到了。

    上清天今日與往日一樣,清清涼涼,人人在洞府內修煉,只有兩位道童在碧游宮前來回掃落葉。

    驀然間上清天地上空出現了一朵祥雲,那祥雲瞬間便到了碧游宮之前,祥雲上迎風站著一人,正是從北俱瀘州混沌之地脫險的張三豐。

    —

    能在碧游宮前掃地,也是需要莫大機緣,並不是簡單之輩,所以那兩道童見張三豐到來,立刻滿臉震驚,一時竟不知道該如何迎接這位突然到來的道士。

    張三豐知道道童為何震驚,那是因為他身上帶著某人的氣息,那人便是通天教主。

    十萬年地融合,十萬年的苦修,張三豐仍然是曾經的張三豐,只是卻也無法避免地留下了很多通天的印記和記憶。他沒來過上清天,甚至可以說從未出過北俱瀘州,但張三豐一出北俱瀘州,便知有上清天。

    一種熟悉的感覺漾溢在心頭,張三豐巍然屹立碧游宮之前,竟然有種感歎萬千的莫名情緒,或者此時的張三豐又已經不再是曾經的張三豐了,因為他的腦海裡莫名其妙多了另外一段無比漫長的經歷,似乎那段經歷便是他親身經歷一般。

    張三豐巍然屹立宮前,所表現出來的孤傲,讓兩位道童渾身一震,情不自禁地跪在了地上,卻仍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通天已歿,又如何能稱此人為通天?

    碧游宮內,金靈聖母、無當聖母、雲霄娘娘、石磯娘娘,截教僅存的四位二代弟子幾乎是同時睜開了雙目,通天的氣息她們太熟悉,雖然這股氣息被另外一股氣息濃濃覆蓋著,但她們仍然感覺到了。

    四道身影從碧游宮內閃了出來,一張陌生的臉,一個陌生的身影,但卻讓四人的眼淚如珍珠般不停地掉落。

    撲通聲聲,四人跪地道:「恭迎掌教老爺。」

    一種辛酸在張三豐心頭瀰漫,雖代通天而來,但通天卻已不在,在的只是他張三豐。

    「都起來吧!」張三豐道。

    四人起身,卻已經破涕為笑,淚水還掛在那嫩撲撲的臉蛋上,猶如四朵掛著朝露的花兒。

    「還愣著幹什麼,快快去敲響罄鐘,召集門人來拜見掌教老爺!」金靈聖母見那兩道童還在發呆,笑罵道。

    那兩道童這才回過神來,急忙去敲響罄鐘,報告這一天大喜訊。

    四女簇擁著張三豐入殿,張三豐平生還是第一次被四個女子這麼簇擁著,頗有感觸。

    「吾名張三豐,號玄一,卻不是通天!」眾門人來齊之後,張三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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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cocococo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5:39 | 顯示全部樓層
正文 第六百五十章 武當興,三豐出


    准提道人與接引道人互相對視一眼,接引哈哈一笑道:教,孺子可教,從今往後你便是我與准提的弟子。」

    帝俊聞言,立刻磕頭行拜師之禮。

    准提道人與接引道人滿臉莊嚴的接納了帝俊之拜禮,然後兩人分別伸出一手,按住帝俊之頭頂,全身金光萬丈。

    帝俊頓時感覺到兩股澎湃的法力紛湧而入,上古妖巫大戰留下的傷勢盡去,竟恢復了全盛時期的功力。

    「多謝兩位老師成全。」帝俊再次跪地叩首,心裡豪氣萬丈。遙想當年自己與弟東皇太一何等厲害,若不是因為受傷一直無法痊癒,玉帝老兒又憑什麼能壓制在自己的頭頂之上呢?

    准提和接引微微一笑,眸子深處閃過一絲詭異的光芒,他們既有心借帝俊與東皇太一曾掌管仙界之威名,欲立帝俊為天帝,自然不會走三教立玉帝,卻落得難以控制的難堪境地。明為療傷,暗裡卻合二人之力埋了禍根,一旦帝俊不聽話,便可將帝俊打回原形。

    帝俊拜了師,三人密謀一陣,帝俊便回他的帝君府去了。

    自從張湖畔被冊封為南瞻帝君,三教似乎約好似的,將各自的勢力退出南瞻部洲,唯有那西方教反倒變本加厲,借青嶼山、丹霞山、落迦山、元晨山等勢力大舉吞噬四周勢力。

    南瞻部洲地大無比,張湖畔卻也沒本事一口吃下,再加上還不想與西方教開戰。便由得他們猖狂,自己則派三大妖王、長眉真人、以及門下弟子等人也大舉收服各方勢力。這南瞻部洲本是張湖畔的地盤,再加上張湖畔如今手下能人無數,卻也能穩穩壓過西方教,除非西方教同時派出兩位孔宣級別地護法才行。

    天庭那邊似乎也突然安靜了,玉帝整天逗留瑤池宮,對仙界之事不聞不問。倒是身為六帝君之一的帝俊似乎蠢蠢欲動。不時出門訪問一些隱居的上古妖族,招攬了不少厲害妖仙,就連東海的蛟魔王復海大聖也歸順了他。

    整個仙界暗潮湧動。偏生又相處得相安無事。

    張湖畔除了派手下四處出擊。平時幾乎不大出南瞻帝君府,整日參悟天道玄機。張湖畔機緣極好,不僅身具盤古血脈,腦子裡更是裝滿了各種各樣的玄奧天道。甚至還繼承了只差至聖者一步的鎮元子的衣缽,他缺地不是道法,缺的是參悟,缺的是融會貫通。

    天道玄奧,天路茫茫,張湖畔整日參悟。不知不覺中竟然過了五萬年。張湖畔地境界在不停提高。終有一日小宇宙內轟得一聲猛然放出耀眼地光芒,竟是白虎七星也化為周天三百六十五顆星體。

    到了亞聖境界要前進一步都是艱難無比。張湖畔能突破青龍周天境界靠的是九天玄女無數年真陰相助。這次區區五萬年能突破到白虎周天境界,天賦,盤古血脈,腦子裡裝著比別人多得多的淵博天道,雙修,四者可以說缺一不可。

    張湖畔一入白虎周天境界,整個人便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隱隱中似乎與天地有種微妙地感應,實力也是倍增。

    入了白虎周天境界,張湖畔仍深居簡出,開始一邊修煉,一邊開壇布道。將自己所悟的一一都授與門下弟子,張湖畔所學駁雜,幾乎無所不涉及,如今融會貫通,信手拈來,都能一一因材施教,武當弟子進步飛速。

    那長眉真人、葛洪等最先七位天君,還有牛魔王等三位後來被張湖畔封為南瞻三大天王的三位妖王,張湖畔都竭盡全力栽培授道,沒有絲毫保留之意。

    那七位天君個個區區數萬年便得證大羅金仙,開宗立派,可以說天賦極高,與張湖畔不相上下,差得便是張湖畔那番機緣。如今得張湖畔毫不保留的傳授天道,他們差的便只是盤古血脈,可以說得益頗多。三位妖王個個也是妖中奇才,天賦與齊天大聖也不過只稍微差了那麼一點,差亞聖境界也不過只一步之遙。張湖畔這一授道,讓他們也是收益多多。

    又是五萬年,五行靈果樹,開花結果到如今卻也有十一次了。三大妖王都得證了亞聖,長眉真人等六人成了頂級大羅金仙,姬清舞因有黃帝聖脈,又兼與張湖畔雙修,竟然也得證了亞聖,張湖畔自己也提升了不少,只是要突破到玄武周天境界還需機緣頓悟,如今卻也急不來。

    十萬年間,五莊觀人參果成熟三次,卻未曾開過一次每次人參果成熟之際,鎮元子都會遣張果老送十個人參果與張湖畔。

    張湖畔有五行靈果和人參果相助,倒也培養出了不少傑出門人,那胡馨等人自不比言,就連布萊爾、八岐、黃袍道人、赤血蟒王等人個個也都因此得證了大羅金仙。

    一日,三大妖王與七大天君一同求見張湖畔。

    張湖畔微微一笑,心中已經略微算到了一些。

    果然玄天狐王等人一入殿,便請求張湖畔收他們入武當派。

    —

    帝君一職,終究是落人籬下,就算成為天帝,也難逃三教轄制,終究不是長久之計。張湖畔這麼多年,一直苦心悄悄經營青龍國,沒有一日放鬆,分身蚩尤更是一步也不曾離開過青龍島,便存了以教立足之意,走三教之路之野心。這南瞻部洲終究掛了天庭的字號,算不得張湖畔地真正兵力,唯有武當派弟子方是張湖畔真正核心力量所在。

    只是武當派根基畢竟淺薄不堪,無論張湖畔如何努力,要想短期內向三教或者西方教靠攏絕不是容易之事。長眉真人七天君、三大妖王等十人無一不是天縱之才,可堪振興武當派之重任,張湖畔從毫無保留傳他們武當派道法之精髓之時,便存了招他們之心。

    長眉真人等七人以前所悟之道,跟如今從張湖畔所聽之道相差甚遠,他們就算授道與門下弟子,其實便是授武當派之道法,再存蜀山派、雲草宗等卻也無甚意義。況且張湖畔悉數傳授他們,他們便也算得了張湖畔地衣缽,實際上已成了武當派之人。長眉真人六人既然能立派,自然也能解散,所以便存了並派入武當派之意。

    那三大妖王無門無派,純粹是因天賦過人,乃先天異獸方才修得以前那般境界,本以為要得證亞聖還遙遙無期,卻因張湖畔悉數授道,得證了亞聖,便存了入武當派之意。

    張湖畔將自己所悟之道悉數傳授,等地就是他們開口,哪有不應之理。聞言便微笑著應了下來。

    張湖畔封長眉真人六人為武當派護法,封三大妖王為武當派副掌門,六派弟子並入武當派,三大妖王帳下擇優入武當派。

    這一次的並入,使得武當派地實力終於發生了質的變化,毫不誇張地說已經成為了仙界第五大派,無非外人不知而已。

    武當派終於也像其他四教一樣,也有亞聖的門人,只是輩分卻開始變得有些混亂。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張湖畔本就是有魄力之人,立刻定下副掌門與自己平輩相交,為武當派二代弟子,護法、長老、護派神獸皆算武當派三代弟子。如此一來枯葉等人的輩分便做了很大的調整,終於打破了張湖畔與枯葉這個之間的數代斷層,再接下去便是四代、五代弟子,最低便也只到五代弟子,至於最高層自然便是張三豐。

    武當派興,但鼻祖到如今卻仍無影蹤,以前張湖畔憂心匆匆,自從到了白虎周天境界後,反倒放下了心裡,因為他感覺到張三豐仍然存在天地之間,只是他算不出他的位置。

    上清天,花開花落,人進人出。自從走了通天之後,這片天地始終籠罩在陰鬱之中,無人開顏歡笑,無人嬉鬧山林。

    金靈聖母自從攝政截教之後,便囑咐門人不可出外惹是生非,但卻也不可落了通天教主之威名,然後便是與雲霄等二代弟子日夜參悟天道,企圖有朝一日能重振截教。

    混沌之中,猛然霞光萬道,風水地火,雷鳴閃電皆不得近。

    張三豐緩緩睜開眼睛,那眼神犀利無比,即有張三豐當年遊戲人間的淡然,也有通天教主桀驁不馴的睥睨。

    此時的張三豐再不復殘肢斷臂,再不復血肉模糊,又恢復了往日的模樣,只是神情有些變化,似乎在他的身上能看到通天的影子。

    兩滴淚水驀然間滑落,接著萬道霞光在混沌中不停穿梭,穿梭過層層空間,下一刻便出現在了混沌邊緣的洪荒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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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cocococo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5:3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六百四十九章 玉帝之密


    九天玄女再媚了張湖畔一眼,不再追究此事。

    玄天狐王卻盯著張湖畔的袖子,目光閃爍不定,突然問道:「帝君,青嶼山與丹霞山是否還要去?」

    張湖畔知道為何玄天狐王有此一問。孔宣此次前來很顯然是奉了准提之命來收服三大妖王,如今孔宣在獅駝山受阻,既不往東,也不往北,逕直往西天而去,很顯然其他兩大妖王已經被他給收服了。

    三大妖王之事與南海之事性質絕然不同。南海龍王本是天庭之官,南海也是天庭絕對的領地。玉帝欽點南海歸張湖畔,將南海龍王逐出龍宮,乃絕對權威之事,容不得外人唧唧歪歪。南海龍王卻在此時宣佈投靠西方教,獨霸南海不肯離去,從某種角度上講,南海龍王是天庭叛徒,而西方教卻包庇了叛徒,助紂為虐,干涉天庭之事,其實當時也就相當於干涉南瞻仙君之事,於情於理西方教都是站不住腳,甚至可以說故意挑釁南瞻仙君的威嚴,故張湖畔可出擊。但三大妖王卻是不同,三大妖王不服天庭時來已久,本就不是天庭之人。久而久之,在眾人眼裡,三大妖王乃獨成一派的勢力,那些地盤也是理所當然是他們的勢力範圍,天庭如若發兵攻打,雖說理勉強能站得住,情卻站不住,無非是霸權行為。況且當年齊天大聖也是佔山為王,不服天庭管轄,張湖畔如若非要將三大妖王定位為叛逆之徒,豈不是說齊天大聖也是該伐之叛賊。所以張湖畔雖為南瞻帝君,對三大妖王的政策,只能以勸降為主。不是以掃蕩殺戮為主。

    既然青嶼山、丹霞山本就是有主之地。如今他們歸西方教,張湖畔雖然大可打著天庭旗號,以自己為南瞻帝君之身份要求收服此兩山,倒也不是沒有一點道理。但問題是,這兩塊地不同南海本屬天庭。那西方教為了南海都敢大起爭端,後吃了虧,因為兩教干涉,又因為理虧得實在厲害,方才放棄了南海。否則以他們的實力。真要派出厲害的手下,張湖畔卻也是吃不了兜著走。如今他們收了本不屬於天庭地地盤,張湖畔如果非要搶回來。那便成了跟攻打慈航道人地洛迦山沒什麼區別,西方教豈肯嚥下這口氣。

    玄天狐王是精明之人。見孔宣徑直往西天走,他便猜到了青嶼山與丹霞山已經落入了西方教之手。本來他也已經死了收服這兩山的念頭,只是剛剛見張湖畔使了袖裡乾坤,立刻聯想到這乃是鎮元子的絕招。那豈不是說鎮元子也是帝君的後台,頓時腰板挺直了,心中蠢蠢欲動。才有此一問。

    張湖畔知道玄天狐王之意,只是就算鎮元子願意出面支持他,張湖畔也不願意將鎮元子拖下水。於是搖了搖頭,道:「算了,此時還不到我們主動攻擊他們的時候。」

    說著。張湖畔袖子一甩,獅駝王等人便昏頭昏腦從裡面滾了出來。

    獅駝王和他八位大將可以說今天倒霉透了,與孔宣一戰,還未怎麼交手,便去了兵器,八大將一出手便被孔宣給刷了去,獅駝王自己也差一點。如今可好,還未弄清楚什麼情況。就入了南瞻帝君地袖子了,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獅駝王倒還好,知道那是鎮元子上仙的絕技,張湖畔實力本就強了他一大截,再有這等絕技相助,自然不是他和他的手下可以抗拒,甚至獅駝王心裡還隱隱踏實了很多。畢竟西方教勢力太過強大。南瞻帝君很顯然跟西方教已經架了樑子。雖說南瞻帝君實力也不弱。獅駝王心裡也是陣陣發虛,如今發現南瞻帝君背後似乎還有鎮元子上仙。心裡自然踏實了很多。至於他的八位大將,此時卻是兩眼恐怖地盯著張湖畔袖子看,心如死灰,再不復往日地傲氣。

    「獅駝王願在帝君帳下效力!」獅駝王不是拖拉之輩,出了張湖畔地袖子,立刻單膝跪地向張湖畔言道。他的八位大將,見狀便也跟著跪地向張湖畔投誠。

    張湖畔見狀大喜,急忙扶起獅駝王道:「有獅駝王助本座,實乃本座大幸。」

    瑤池宮,玉帝滿臉陰沉地來回走動,王母娘娘坐在玉椅上看著玉帝來回走動。

    「豈有此理,到底朕是玉帝還是他元始?」玉帝滿臉氣憤地發著牢騷。

    「陛下有何可氣惱的?如今西方教與三教表面上和平共處,暗地裡已經勢如水火,特別是通天歿,老子與元始恨不得殺了准提和接引方才解恨。如今

    勢大,老子與元始不敢輕易正面開啟戰端,雲明小兒尖,又跟西方教結怨頗深,他們當然要重用他,以他來牽制西方教,這不是天大的好事嗎?若他們重用你,派你去與西方教交鋒,你會去嗎?」王母娘娘笑顏如花,說不出地嫵媚。

    玉帝聞言,嘿嘿一笑,逕直走到王母娘娘的面前,手一抓,便將王母娘娘的領口給撕了開來,露出兩個高聳的雪白乳峰,櫻紅的乳頭在空中微微戰慄。

    王母娘娘絲毫不以為忤,目中反倒燃起濃濃慾火。

    玉帝一掃平日的威嚴,彎腰低頭含住了王母娘娘的乳頭輕輕咬了一口,半響後站直了身子,道:「自然不會,那豈不是吃力不討好地事情。」

    王母任由雙乳裸露在外,斜靠著椅子,嬌聲道:「既然如此你又有何可氣惱的?」

    玉帝聞言,心情稍好,只是胸口那口氣仍然難以吐出,雙目猶如野獸地盯著王母裸露在空中的雪白乳房。

    看到玉帝野獸般的目光,王母嫵媚一笑,玉手撫摸著胸口,突然玉手猛地將衣襟一撕,整個乳房,甚至平坦的小腹也露了出來。

    3G華夏

    玉帝喉嚨裡發出沉悶的聲音,撲身將王母壓在身下。

    一陣發洩之後,玉帝終於出了心口的悶氣,臉上的陰翳再不復存在,王母雪白地胴體一絲不掛地橫躺在玉椅上,。

    「那雲明就這般厲害,須讓你如此堤防他?」王母的聲音軟綿無力,慵懶嬌人。

    玉帝目中寒光一閃,道:「此子身具盤古血脈,豈可小視!」

    王母聞言美眸一亮,暗道怪不得連九天玄女都無法抗拒他,看來九天玄女從他那裡必然也得了不少好處。

    「他再怎麼厲害,最多也不過只是一隻棋子,而你如今卻不再是棋子了!」王母娘娘嬌聲道。

    玉帝聞言,哈哈一笑道:「你看問題總是一針見血,又有誰知道朕最厲害的不是本體,而是身外化身。」

    王母聞言咯咯浪笑,嬌聲道:「而且又有誰知道連四方神君除了玄武這個老烏龜其他都已經投誠與你!」

    西天靈山,准提道人端坐蓮花,垂目不語,下方站著孔宣,兩邊坐著烏雲仙等人。

    猛然間准提道人睜開了眼睛,兩道寒光從他眼裡射了出來,道:「真沒想到雲明小兒越發放肆了,竟然敢干涉本尊法令。只是這事他倒也佔了理,如今時機還不成熟,便讓他再囂張片刻。不過如果他膽敢再打青嶼山與丹霞山的主意,你與烏雲仙便一起下趟山。」

    燃燈眼裡閃過一絲失望,不過做為西方教的副教主,他也知道此時西方教還未做好與三教開戰的準備。

    准提道人說完之後,蓮花飛身高空,放射出萬丈霞光,向西方極樂天而去。

    西方極樂天,接引道人仍然端坐與菩提樹下,他的面前端坐著一位臉如刀削,冷峻如山地男子,那男子兩眼金光暗閃,隱隱有火焰在燃燒,身穿皇袍,舉手投足間自有股睥睨天下地皇者之氣。

    突然間接引道人和那男子站了起來,卻是准提道人到了。

    「賢弟來了。」接引道人頷首道。

    「帝俊見過二教主。」那男子躬身道。

    准提道人向接引道人回了禮,向帝俊點了點頭,然後與接引道人平排坐在菩提樹下。

    「你與你弟東皇太一本是妖皇妖帝,統管上古仙界,奈何與巫門一戰,妖族、巫族雙雙損落,東皇太一歿,你也淪為帝君。如今玉帝昏庸無能,我與二教主皆有心重立天庭。」接引道人說到這裡便停了下來。

    帝俊知道通天歿,西方教終於也想像三教一樣重立天庭,獨尊西方教。這帝俊一直有光復昔日輝煌地野心,早早便與西方教暗中有來往,等的就是今日,聞言,兩眼中地火焰跳了一跳,起身跪地道:「二位教主若肯興我妖族,我願拜入教主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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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cocococo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5:39 | 顯示全部樓層
正文 第六百四十八章 孔宣退


    那孔宣有五色神光相助,本身乃孔雀得道速度極快,不可能有人能逃脫得了他的五色神光。只有對方道行遠遠高出他,被五色神光刷入,才能脫身出來。當年孔宣刷准提,雖將准提也給刷了進來,卻鎮壓不住,反倒被制。如今張湖畔道行突飛猛進,直逼黃帝,但一旦被孔宣刷中,卻也是絕對逃脫不掉。為今之計也只能不與孔宣正面對敵,以快破他的五色神光。

    孔宣見張湖畔爪子閃電般地向自己面門抓來,心裡嚇了一跳,知道要是被這一爪子給抓中,破相是免不了的,急忙五色神光一轉,擋在了面門。

    張湖畔見孔宣用五色神光擋他,急忙收回了爪子。展翅一飛,然後又閃電般地殺了回來。

    孔宣見狀便又用五色神光來刷他,但張湖畔的速度仙界首屈一指,就連大鵬明王也要遜色,見孔宣一刷五色神光,他便走,五色神光一收,他便殺將回來。孔宣雖然揮灑五色神光來去如風,速度奇快無比,但卻跟張湖畔的速度比起來還差了些,故刷不中張湖畔,便也就奈何不得張湖畔。

    孔宣奈何不得張湖畔,張湖畔也奈何不了孔宣,因為孔宣的五色神光一擋,他便只能無功而返。

    兩人如此一來一往,看得移山大聖是兩眼發呆,方知自己是坐井觀天,夜郎自大。很快牛魔王和玄天狐王也趕到了。只見空中一道赤光在五色光華中來回穿梭,猶如閃電不停飛閃,頓時失聲道:「孔宣!」

    移山大聖見牛魔王和玄天狐王也來了,頓時明白過來。看來牛魔王和玄天狐王歸了南瞻帝君此事也是千真萬確。

    牛魔王和玄天狐王此時卻也顧不得移山大聖,雙目緊緊盯著戰場。這孔宣不同燃燈,燃燈那乾坤尺是硬碰硬,牛魔王和玄天狐王還可硬撐著擋幾下,但這五色神光卻是不同。除了張湖畔這等速度可與之周旋,他們上去估計沒兩下就要被刷走了。

    雙方交戰。看似張湖畔來去自如,實際上是險之又險。每每與五色神光都是差之毫釐,稍緩一點點,就要被孔宣給抓去了。

    張湖畔如今實力猛漲。與黃帝看齊,仙界可堪敵手者寥寥無幾。如今遇見孔宣這樣強悍地對手,雖說每時每刻都冒著被抓的危險。但張湖畔乃由武入道,繼承的巫祖衣缽個個也是由力證道的傢伙。生死之戰卻成了他極難得地修煉成長機會。所以張湖畔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越打越勇,每每出手就是險招,反倒打得孔宣差點被張湖畔抓個正著。

    三教內亂。孔宣何等威風,不是教主親臨,根本無人能奈何他,而如今張湖畔不過是雲中子的弟子。剛剛冒了尖的帝君。竟然打得他毫無辦法,頓時越打火氣越大,雙目凶光越來越濃。終於怒吼一聲,竟然變了身,現出二十四首,十八隻手,持定瓔珞、傘蓋、花貫、魚腸、金弓、銀戟、幡幢、加持神忤、寶銼、銀瓶等物來戰張湖畔。

    張湖畔道行本就比孔宣低一些。如今孔宣現了法身,法身中還暗藏五色神光尋機出擊。如此一來孔宣的法身能與張湖畔硬戰,五色神光又隨時落下,張湖畔地形勢立刻不妙,險上加險,連連敗退。

    牛魔王三人看得臉色連連巨變,焦急萬分,卻又不敢輕易上前。

    正當張湖畔快要落敗。需無奈撤退時。遠處響起一聲亮的啼叫聲。青光遮天,竟是鎮守南瞻天城地九天玄女乘青鸞及時趕到了。

    張湖畔與孔宣二人這一戰雖然雙方都在取巧。但兩人是何等本事,南瞻天城與獅駝山都位於南瞻洲西部,九天玄女自然感覺到了異狀,再加上她與張湖畔陰陽雙修,心神相連,張湖畔剛剛與孔宣交手,她便知道張湖畔遇到強敵了,交待了一聲,便立刻趕來。

    九天玄女一到,牛魔王和玄天狐王心中緊繃的弦終於鬆了下來。九天玄女道行精深無比,就算以張湖畔如今的修為,不喚出分身相助也不是九天玄女的對手。孔宣五色神光雖然厲害,有九天玄女參戰,鹿死誰手就難說了。

    孔宣見九天玄女到來,知道今日再難有作為,虛晃一招,跳出了戰圈,又恢復了青衣道

    。

    張湖畔知道自己目前還不是孔宣的對手,見孔宣退後,他也不追趕,只是雙目冷冷地注視著孔宣。

    九天玄女身份高貴,雖然如今是敵我雙方,孔宣仍然向九天玄女微微行禮道:「沒想到連娘娘也來了!」

    九天玄女飛身站到張湖畔身邊,微微頷首道:「這裡是我夫君之地盤,我自然想來便來,倒是明王身為西方教護法,怎麼不好好在西天修煉,跑到這裡來卻又是做什麼?」

    孔宣暗自苦笑,這九天玄女竟跟張湖畔一個鼻孔出氣,講的話都是一般無二。

    這孔宣倒也算是個人物,既然今天無法討得便宜,便也不逞強,而且還將後面地五色光華一抖,空中便多了八位昏迷不醒的大羅金仙,以及收地一應法寶,直直地往雲端下落,正是移山大聖地八位妖將。

    既然無法收得移山大聖,抓區區八位普通的大羅金仙不過徒落他孔宣臉面。

    「哈哈,果是嫁夫隨夫,連娘娘也不能落俗,今日孔宣得罪了,告辭!」孔宣仰天哈哈一笑,架著祥雲直上西天而去。

    張湖畔雖然有些不解氣,卻也無奈,同時心中也暗自佩服孔宣地本事和氣概。

    「多謝帝君和娘娘出手相救!」移山大聖見走了孔宣,上前向張湖畔與九天玄女行禮。

    張湖畔微微一笑,開門見山道:「實不相瞞,本座來的目地與孔宣一般無二,你倒也不用急著謝。」

    移山大聖從見牛魔王和玄天狐王也攜手而來,就猜到了張湖畔此行地目的,那牛魔王和玄天狐王就是說客。

    移山大聖苦笑道:「西方教要強收我乃不佔理,帝君要收服我卻佔理,況且就連大哥和六弟都歸了帝君,我再逞強無非自取羞辱,不過」移山大聖口氣一轉,身上隱隱散發出一股不服地傲氣,繼續道:「我與帝君從未交過手,就算要歸順帝君,帝君也得先敗了我再言勸降之事。」(七大妖王早年曾結拜過,牛魔王是老大,移山大聖是老四,玄天狐王是老六,故移山大聖有此稱呼。)

    張湖畔聞言,兩眼猛地亮了一下,心裡對移山大聖頓時另眼相看。

    明知不敵,卻仍求一戰,方肯歸順,可見其骨之傲。

    「好,獅駝王果然英雄了得,本座佩服。」張湖畔讚道。

    贊歸贊,既然存心收服獅駝王,這威必須得立,今後方能震得住眾將。

    這時那八位大將也已經甦醒,飛身站在獅駝王地身後,一時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

    張湖畔見了,對獅駝王道:「你們一起上吧!」

    獅駝王自己不是孔宣一合之敵,張湖畔卻能戰得孔宣現了法身,自然知道自己不是張湖畔的對手,也不客氣,握著巨斧,大喝一聲,帶著眾將將張湖畔給圍了起來。

    張湖畔面帶微笑,束手屹立眾人中間巍然不動,而九天玄女、牛魔王和玄天狐王也是面帶微笑,一點也無緊張之色。

    獅駝王怎麼說都是七大妖王之一,快接近亞聖的人物,見張湖畔如此托大,怒吼一聲,帶著眾人揮斧猛地向張湖畔攻擊而去。

    張湖畔微微一笑,袖袍朝他們左右一拂,眾人就覺眼前出現了一個黑漆漆地大洞,下一刻就入了一個昏暗的地方,連獅駝王也不例外。

    九天玄女等人本以為稍微會有一場打鬥可看,沒想到就這麼輕拂兩下,風平浪靜了。

    「袖裡乾坤!」九天玄女三人幾乎同時失聲叫道。

    「你什麼時候跟鎮元子上仙學了這招?我怎生不知道?」九天玄女回過神來之後,白了張湖畔一眼,問道。

    袖裡乾坤這招張湖畔自從學了後,就在花果山露過一次,後來一直沒機會展示,如今為了震懾獅駝王,便使了出來,九天玄女等人卻是不知道。

    張湖畔嘿嘿一笑,道:「這不是知道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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