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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都市] 欲血沸騰 作者:習慣憂傷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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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miracle_ny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21:5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11章 難兄難弟(下)

  小浪一聽張大標這話,兩眼一瞪,道:「說的是什麼話?標哥怎麼就不能回去了?啊力那小子真的是吃了豹子膽,竟然敢對標哥下手?要不是海哥的話,今天發生的事情怎麼的了?」

  老黑本想說幾句話的,可他早就答應了青青退出江湖,而且自己現在又是個廢人,想了想,他終究還是幽幽歎了口氣,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

  「這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我擔心的是文海和啊力啊!現在我不在了,他們下一個下手的對象,肯定就是文海或者啊力!」張大標咬了咬嘴唇,雙眼定定地看著地面。

  「不行!我們必須得回去,否則的話,欲血軍團就得完了!」小浪轉過頭看著老黑,道:「黑哥,我們這次必須得回去,退出江湖的事,等風哥回來再說吧!」
  
  老黑看了小浪一眼,吸了口煙,沒有說話,他在等,他在等青青的話。

  「去吧!真難為了你們兄弟,欲血軍團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不回去也不會好受的!」青青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幽幽歎了口氣,繼續道:「只不過,萬事小心,別忘記你還有一個家!」

  「我。。。。。。」老黑抬頭看了青青一眼,頓了頓,道:「青青,你相信我,只要你叫我別去,我就一定不會去的,我。。。。。。我老黑雖然己輕殘廢,但還是一個男人,說過的話就能做到!」

  「你不是說過你要退出江湖嗎?怎麼今天又想著要回欲血軍團了呢?」青青看著老黑,笑了,這傢伙,一直就不怎麼會說話,黑道混了這麼久,怎麼騙人都還沒有學會。

  「我。。。。。。」老黑老臉一紅,摸了摸自己的頭,嘿嘿地笑了笑,道:「這不是你要我去的嗎?」

  大家一聽老黑這話,都忍不住啞然,人家青青只不過是同意他回欲血軍團而已,他卻說是青青讓他回去的,這個老黑,確實有點意思!

  「因為你這次只是回去處理一下欲血軍團的內部事情,不會有什麼危險,我才讓你回去的,如果這次你是要去殺人的話,我是萬萬不會讓你去的!」青青也笑了,道:「老黑,我讓你回欲血軍團,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一個問題,從現在開始,無論如何,都不許再殺人!」

  「好,這個筒單,我不過就是回去看看,再說我現在都這個樣子了,還怎麼殺人?」

  其實,大家心裡都知道,一個真正的英雄,不光要靠身手,還要靠氣魄,雖然說老黑已輕殘廢,但只要老黑回到了欲血軍團,他老黑,還是當年的那個豪氣萬千的風堂堂主!

  「你們就算是要回去,也不急這一兩人,把你們身上的血衣都換下來,待我洗好了再穿回去吧!這一身是血,怪嚇人的!」青青說完,便小心地邁著碎步走進了廚房。

  「老黑,真是運氣了你啊?哪裡找的這麼好的老婆?」張大標有感而發,這女人確實不錯。

  「嘿嘿,標哥要是想找,也就去找一個吧!貴妃樓裡面。。。。。。」老黑不笨,他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便趕緊改口,道:「大家都把衣服換了,自己洗,你嫂子她懷孕了!」

  張大標雖然知道老黑說的話不對勁,可他也只是笑了笑,沒有追問下去。。。。。。

  次日一大早,張大標他們本就要離開的,可青青卻說不想去欲血軍團,這女人知道,要是她一回去了,那麼要再出來的話,那絕對不可能!而且,在青青的挽留之下,張大標他們便決定再多住一天!老黑都要走了,人話小兩口子,肯定是有些話要說的!

  在吃過稀飯以後,張大標便拉著小浪,還有五個風殺組的弟兄,打算出去走走,給老黑和青青一個私人的空間,可那老黑死活不同意,說什麼也要和張大標一起出去。

  「明天就要走了,你這小子,就沒有什麼好話要對青青說的?」張大標瞪了老黑一眼。

  「我又不是不回來了,再說,天上人間離這路又不遠,要是我樂意的話,可以天天回來住!「老黑揮了揮手,不耐煩道:「走吧走吧!咱們兄弟好好出去走走,看看這山村的大好風光!」

  看多了大城市的霓虹點點,見多了大都市的光怪陸離,如今來這小山村裡面走走,那感覺確實不錯!在不知不覺之間,張大標和老黑小浪他們,已經走出了很遠很遠。

  「差不多了!」老黑看了看手錶,微微皺了下眉,道:「要再走下去的話,等下趕不到午飯。」

  「哈哈,難得今天如此的痛快!」張大標心中的隱晦一掃而空,大笑道:「怪不得你個老黑住在這裡就不想走了啊!原來這鄉下真的很不錯!」


  「那是自然。」老黑點了支煙,道:「說來我以前還在黃浦江邊住過一段時間,我也就是在那裡遇見小浪的,不過後來怕那裡住的不安寧,才搬到這兒來的!」

  「什麼?」張大標大驚,他轉眼看著老黑,道:「你說的那地方,是不是S市郊外,黃浦江邊的一小毛房,那房子後面,還有個新挖的墳墓?」

  「是啊!感情你們去那地方找了吧?「小浪將老黑的輪椅掉了個頭,邊推邊道。

  「哎!神了!」張大標也點上支煙,歎了口氣,道:「由於啊力也斷了一隻胳膊,所有,他知道斷了胳膊的人穿過的衣服和沒有斷胳膊的人穿的衣服不一樣,我們曾經找到那地方的時候,他曾很確信地說小浪在那地方住過。。。。。。可惜現在。。。。。。」

  「可惜什麼?這次發生的事情不都是一個誤會嗎?等我回去之後,看我教訓教訓那啊力!」小浪推著車,沖張大標奴了奴嘴,道:「你抽的倒是痛快,還不給我來一支?」

  張大標將嘴裡的煙狠命地吸了幾口,而後拿出來插進小浪嘴裡,道:「希望這次我們回去,能盡早地把幕後的那個人給挖出來,否則的話,大家心中永遠都有一個結啊!」

  「放心吧!憑我的聰明和才幹,這事我一回去就得水落石出。」小浪一直都很自信,因為他永遠記得風哥說過的話:盡量的輕視對手,盡量的相信自己!但殺的時候,一定要盡全全力!

  「小浪哥,我們後面有人,而且看樣子不是一般的人!」雖然說這地方是張大標最大,但有小浪在,風殺組的弟兄有什麼情況自然是向小浪報告的。

  「哦?」小浪聞言,忙頓住腳步,回頭一看,果然,好些漢子正朝自己的方向壓了過來。

  「不好,我來這的時候,肯定是有人跟蹤,那傢伙好狠毒,感情是非殺我不可了!」張大標在見了身後的漢子後,馬上想到是要來殺自己的人。

  「我們現在趕緊回去,帶著青青一起離開,回欲血軍團!」老黑臉色一沉,神采不減當年。

  幸虧自己走了這麼遠,要是自己今天不出來走,等別人把自包圍起來了才發現,那該是什麼後果?自己死了倒不需要多說,可還得連累老黑和小浪啊!張大標感慨萬千。

  可奇怪的是,當他們匆匆朝小村方向趕了一個把小時的時候,他們身後的人,竟然全都不見了?莫非是自己搞錯了?小浪和張大標老黑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若有所思。

  「你們先回去,我回頭看看,把情況弄清楚再回去找你們,如果情況危急,就別等我!」風殺組的弟兄,那絕對不是吹的,在說完這話後,其中一人便轉身匆匆走了。

  還能怎麼樣?也只能如此了!張大標看了看小浪和老黑,歎了口氣,道:「回去吧!」

  聽見屋子外面有動靜,青青趕緊出來迎接,老遠就笑道:「還知道回來啊?都什麼時候了。」

  「青青,趕緊收拾一下東西,準備離開這裡。」老黑沉著臉,果斷而又淡淡地吩咐。

  「怎麼了?」青青的有些不解,可隨即,她的臉上便湧現了驚恐的神色,道:「找上門來了?」

  「是的!收拾一下,估計馬上就得離開這裡,你也得和我們一起走!」進了屋子後,老黑看了青青一眼,頓了頓,道:「青青,我雖然答應過你不殺人,可是我得保護你,我的槍。。。。。。」

  青青沒有說話,她不是一個笨女人,在低頭沉默了下後,她便走進了自己的臥室,從裡面找出了老黑的槍,兩把槍,兩把曾經不知道殺死過多少人的槍。

  「對不起!」老黑將槍接在手上,閉上眼睛不去看青青那悲慼的眼神。

  「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張大標也覺得很尷尬,很痛苦,不是因為自己,老黑或許會很快樂,就算他的日子不會大富大貴,可最少他不需要面對冰冷的刀鋒和自己女人的失望。

  「男人做事情,永都有他的道理,我家老黑做事情,也自有他的理由!」青青走到老黑身邊,雙手搭在老黑輪椅的後背上,柔聲道:「老黑,我沒事,我相信你!」

  有青青這句括,老黑的心下寬鬆了許多,他轉過頭,沖青青微微笑了笑,道:「放心,不會有事的,等到了天上人間,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我不會讓你失望。」

  也沒有等很久,大概就一個小時的功夫,去外面放風的風殺組弟兄就回來了,當然,還有那個一開始就回頭去打聽消息的弟兄,也回來了。

  「都打聽清楚了嗎?什麼情況?「小浪看著那弟兄,淡淡地問了句。

  「來了五百人,而且是團裡的弟兄,電堂的,不過現在他們不會動手,要等到晚上。」那弟兄沒有讓大家失望,大致的情況,已經給帶了回來。

  「啊力!」小浪兩眼圓瞪,猛地一掌拍在他們吃飯的八仙桌上,那桌子,很自然被拍了個四分五裂,在平息了下心中的怒火後,小浪幽幽道:「等我回去之後,會要他好看!」

  「別激動,啊力也是被別人利用了。」張大標苦笑了笑,道:「我們現在,還是考慮下怎麼脫身吧!既然他們是想等晚上動手,那我們就現在走人。」

  「晚了,早上的時候,他們就將這個小山村秘密地監視好了,無論我們往哪一邊走,他們都能知道的很清楚,而且還能迅速地對我們進行包圍」那風殺組的弟兄淡淡地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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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第11章  難兄難弟 中


  這個女人是誰?自己怎麼從來都沒有見過?張大標微微皺了下眉,剛要詢問,卻見那女人從隨身攜帶的挎包裡摸索了下,掏出了一把手槍,一把銀白色的左輪手槍。  

  『哐當』一聲巨響,那出租車的玻璃已經支離破碎,而那孕婦的脖子上面,早已經架上了一把刀,一把閃著寒光,被掌握在一風殺組弟兄手裡的刀。  

  「住手!」張大標猛地推了他身後的風殺組弟兄一掌,兩眼發光,定定地注視著那孕婦手裡的槍,良久,終於吞了口塗抹,喃喃道:「你到底是誰?這槍你是從哪裡來的?」  

  那孕婦驚魂未定,蜷縮在車內的一角落,驚恐道:「你是不是標哥?老黑叫我來這等你的!」  

  老黑,張大標猛地拉開車門,情緒有些激動,顫聲道:「你說什麼?老黑?叫你來接我的?」  

  「啊!」那孕婦被張大標野蠻的舉動給嚇得尖叫了句,忙丟下手裡的槍,顫聲道:「你想做什麼?你先回答我,你是不是張大標,欲血軍團的張大標?」  

  「是啊,是啊是啊,我就是張大標,你說是老黑叫你來接我的?怎麼回事?」張大標一臉通紅,激動地連連搓手,道:「老黑,奶奶的,老黑,他奶奶的個巴子!」  

  「我今天來市內抓藥,剛剛好看見欲血軍團來這公墓山而且人比較多,我怕是出了什麼大事,回去後就忍不住和老黑說了說,可那老黑一聽,以為是出了什麼大事情,便叫我來此地看著。」那孕婦歇了口氣,繼續道:「老黑說,假如你沒有什麼事,就算了,假如你和塗文海阿力等幾個出了事,就務必回去告訴他一聲。」  

  「啊?好啊好啊!沒事沒事,繼續說下去!」張大標咧開嘴,早已經將剛剛的不快暫時忘記。  

  「我在這守了很久,聽見山上面發生撕殺,便想回去,可當我聽見這司機說欲血軍團從來不亂殺無辜,便沒有走,不想卻見你下來了。」那孕婦看了一身是血的張大標一眼,繼續道:「我想,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也說不清楚,便想叫你回去和老黑說說。」  

  「好好好,我跟你走,跟你走!」張大標拍了拍窗戶,道:「還傻站著幹什麼?都進來,進來找黑哥去啊……哦,對了,那槍呢?我好好看看!」  

  那孕婦彎了彎腰,彷彿很吃力,張大標忙把她扶住,自己大手一伸,便將拿槍從座位底下撿了起來。他定定地看著手裡的槍,一遍又一遍的用衣角輕輕地摩擦,張大標的臉上,一直掛著傻笑,良久,他終於點了點頭,道:「老黑啊!你沒有死,怎麼也不來找哥哥啊?」  

  那孕婦聽到這,微微伸了下脖子,本想開口說些什麼,可在頓了頓後,她只是柔聲衝前面的司機打了個招呼,說出了她和老黑居住的地點……  

  「到了嗎?還有多久?」一路上,這句他張大標都不知道問過多少次了。  

  「標哥,你別急,還有十來分鐘就到了!」那孕婦也被張大標和老黑的深厚感情打動,她的兩眼,早已經微微濕潤,只是她不知道,當張大標知道老黑雙腿全廢的時候,會如何想?  

  幸好這個是不用她想的,因為很快,張大標就能見到老黑,她就能看見這個事實!  

  出租車,在S市郊外的一個小村口停了下來,那孕婦起身下車,微笑道:「標哥,到了!」  

  「好好好……快下車,哎,別擠我。」張大標明明是在擠別人,卻說別人在擠他。  

  一行人下了車後,在那孕婦的帶領下,邁上了一條村邊的小路,朝村子的裡頭走去。  

  一小會兒的光景,那孕婦便頓住了身,指了指百米之遙的一棟小毛房,微笑道:「那!」  

  張大標用袖子狠狠地擦了下嘴巴,本想跑,可他又覺得很累,只是慢慢地朝那毛房走過去。  

  終於,張大標走到了那毛房的門口,他不但看見了老黑,還看見了小浪。  

  老黑微微閉著眼睛,斜躺在輪椅上,雙手握著四根連接起來的香煙,正小心地抽。  

  而小浪,也坐在椅子上,只不過這傢伙很牛,將兩隻腳高高地架在老黑的雙腿上,他的手裡,確乎也握著連起來的四根香煙,雖然這傢伙只有一隻手。  

  「我今天一定要贏你,我就不信我一次都贏不了!」說話的是小浪,語氣頗為憤懣。  

  「你個小雞巴就一隻手,還能和我玩這個?」老黑在說話的同時,還不忘深吸一口煙。  

  那孕婦見張大標只是站在門口,並不進去,有點驚訝。她上前兩步,剛剛想叫下老黑,卻被張大標伸手制止,他現在,只想看看,只想好好地看看老黑和小浪。  

  由於那孕婦走的比較急,老黑也聽到了動靜,便露出個幸福的微笑,道:「青青回來了?」  

  問完這話後,老黑等了良久也不見青青回答,便微微睜開了眼睛。  

  當老黑看見張大標就站在自己門口的時候,渾身一顫都,手上的香煙也全掉在自己的兜裡。  

  「操,別動。」小浪沒有睜眼,卻用腳在老黑身上警告性地抖了一下。  

  老黑也沒有說話,他的心情,和張大標一樣。他此刻也只想好好看看,好好看看張大標。  

  「啊!媽逼的,燙死我了,你怎麼回事,想……」良久,那掉在老黑兜裡,也就是小浪腳上的煙頭,終於燒過了小浪的衣服,很不客氣地燙在了小浪的腿上。  

  當然,後面的話小浪也沒有說下去,因為當他被燙的坐起身的時候,立馬就發現了老黑的不對,當他順著老黑的眼神朝外面掃的時候,恰好也看見了張大標。  

  三個人,一動不動,時間彷彿已經凝固!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張大標終於顫聲開口,道:「看什麼看?你們兩個人看老子一個,老子怎麼沒看得贏?」  

  「操,佔了便宜還賣乖?我們兩個人給你看,卻只看你一個人,我們都沒說什麼!」小浪站起身微笑著看著張大標,頓了頓,終於伸開左手,朝張大標點了點頭。  

  張大標喘了口粗氣,也不管身後還站著五個風殺組的弟兄,猛地就朝小浪和老黑奔了過去。  

  三個人,緊緊地抱在一起,此刻,他們的心裡,湧滿了說不出的溫暖,說不出的激動!  

  「三個大男人,見個面而已,怎麼就像女人一樣啊?起來了!」良久,青青微笑著開口。  

  他們三個沒有起來,甚至沒有抬頭,每個人都在趁機會擦眼睛,因為,他們都流下了眼淚。  

  終於,三個人終於散開,每個人的眼神都是紅的,當然大家心裡都有數,誰也不敢於此來取笑對方。張大標轉過頭看了看外面的風殺組兄弟,招呼道:「黑哥的家,別見外,進來啊!」  

  「小浪哥!黑哥!」五個風殺組的弟兄進來後,恭敬地朝小浪和老黑打了個招呼。  

  風殺組,自從影子失蹤以後,便一直是小浪統領,此刻他們見了自己的大哥,也非常激動!  

  「啊,這個……大家就隨便坐,把這當自己的家,別客氣啊!」小浪掃視了下房子裡面,地兒雖然不會小,可就是沒有一個可以坐的板凳。  

  入鄉隨俗,那幾個風殺組的弟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全都很隨意地坐在了地上。  

  「起來!」張大標推了小浪一下,而後拉過小浪的椅子,一屁股壓了上去,伸了個懶腰。  

小浪後來過得好不好?老黑為什麼斷了兩條腿?張大標過的怎麼樣?他們三個,似乎根本就沒有興趣討論這個話題,而是激動地聊著女人,聊著自己的得意事。  

  可是,該面對的問題,終究還是要面對。當他們感覺到無話可說的時候,小浪咳嗽了聲,指了指張大標身上的血跡,隨意道:「來也不穿身乾淨的衣服?深怕我們不知道你很能殺?」  

  張大標乾笑了笑,看來小浪和老黑一眼,復又低下了頭,沒有說話。  

  「怎麼回事?聽說現在風哥還沒有消息,是不是團裡面出什麼事了?」老黑盡量平淡地問了一句,雖然他和小浪都決定退出江湖,可當兄弟有難,欲血軍團有難的時候,退出江湖那就是狗屁,可這老黑還深怕自己心志不堅定,忙又加了句,道:「說吧!我和小浪就當是聽一個故事,我們都已經決定了,決定不再闖蕩江湖…… 對吧小浪?」  

  「對啊!這還用問我嗎?我們都發過誓了。」小浪忙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  

  「團裡的事就等下再說吧!反正以後時間有的是,還是先說說你們的事情吧!」張大標掏出煙,一人發了支,道:「我說你們兩個,在這活得如此自在,也不和我說一聲?」  

  沒有人回答張大標的話,小浪和老黑,都定定地看著張大標,等他的下文。  

  「唉!嘿嘿……你們看我做什麼?我還不是老樣子?趕緊說說你們的事……」  

  「你說時間有的是?到底是什麼意思?你是想我們回去,還是你自己想在這兒住下來?」小浪淡淡地開口,打斷了張大標的話,他感覺的出來,欲血軍團出大事了。  

  「出事了!」張大標幽幽歎了口氣,深吸了口煙,道:「有人想謀殺阿力和阿六,他們懷疑是我做的,今天到公墓山的時候,他們兩個差點就讓我交代在那了,要不是風殺組的弟兄和文海,恐怕我今天是死定了……風殺組的弟兄,今天掛了五個。」  

  「你說什麼?阿力那小子會懷疑標哥?」小浪猛地站起身,語氣非常的驚恐。  

  待張大標將這些天發生的事情細細地說完以後,小浪和老黑都幽幽地歎了口氣,他們絲毫沒有懷疑阿力,他們只是覺得,阿力這小子,怎麼變得如此衝動了?難道是因為斷了胳膊?  

  可無論如何,這背後肯定有人在操縱,有人製造了謀殺阿力和阿六的事情,而製作這兩起事件的人,無疑就是那個幕後黑手,這個人,到底會是誰呢?  

  鵬飛?阿六?原來?鵬飛已經死了,而原來根本就和這兩次暗殺的事情沒有任何的關係,更何況,那原來不可能在自己送給阿六的酒中下毒,那麼,這個人會是阿六嗎?張大標閉著眼睛,搖了搖頭,幽幽道:「要是風哥在就好了,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甚至不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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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第11章  難兄難弟 上


  出來混,一開始可能是因為衝動,一開始也不曾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持刀殺人,可出來混久了後,大家很自然會被撕殺中的血腥感染,不敢打架的敢打架了,不敢殺人的敢殺人了。  

  雲堂的弟兄一開始確實不敢動手,因為他們要殺的人是張大標,因為他們面對的對手是欲血軍團最恐怖的力量,可在電堂弟兄的殺氣驅使下,他們心中的血性也被激發。  

  殺聲,吼聲,終於在雲糖弟兄中間響起,雲堂的弟兄也終於沸騰了,他們一個個,都操著刀,卯足了勁頭朝風殺組的弟兄衝了過去。  

  普通的弟兄和風殺組的弟兄,那實力是非常懸殊的,雖然電堂和雲堂的弟兄一個個都很勇武,可他們畢竟還是一個接一個地倒了下去,風殺組的弟兄,為了張大標,下手也絕不留情!  

  不管是風殺組的弟兄,還是電堂和雲堂的弟兄,都是自己的兄弟,張大標不希望看見他們流血犧牲,所以,雖然張大標自己的手裡也提著刀,可他只是一臉蒼白地看著手下撕殺。  

  鮮血,已經將灰白色的墳墓染成了黑紅色,張大標的面前,出現的是越來越多的屍體。  

  原本雲堂的弟兄殺到現在,心理已經隱隱有些發毛,可他們在電堂弟兄那不要命的衝殺下,根本就沒有辦法讓自己退縮,撕殺,不,是單方面的屠殺,依舊在繼續。  

  啊力知道,憑借風殺組弟兄的身手,倘若他張大標是想殺出重圍的話,那絕對不是沒有可能,但如果他張大標是想一味地殺到底的話,結果張大標是一定會死的!因為,雖然風殺組的弟兄厲害,可他們畢竟也是人,沒有任何人的體力,能長久地經過這車輪戰的消耗。  

  張大標木頭般地站在原地,痛苦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不住地搖頭,良久,當一個風殺組的弟兄被亂刀劈中,瞬間便淹沒在眾雲電兩堂弟兄腳下的時候,他終於開始清醒。  

  「南面人少,往南面殺出一條血路!」下達了這個命令之後,張大標也終於開始殺人。  

  當每一刀的刀鋒劈在自己弟兄身上的時候,張大標都會不由自主地閉一下眼睛。由於張大標在欲血軍團畢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角色,所以不開始其他的弟兄倒還有點恐懼,可當張大標也殺了好些人後其他的弟兄也很自然地就把張大標當成了一個普通人。  

  特別是啊力手下的電堂弟兄,此刻,無比神勇地就盯著張大標一個人殺,前面的倒下去了,後面的馬上又衝上來,劈向張大標的刀,也是一刀緊似一刀,一刀狠似一刀。  

  到這個時候,張大標似乎是感覺到有點不對頭了,按道理來說,啊力是和自己一起從風雨中殺出來的兄弟,今天的事情他懷疑自己也就罷了,可斷不可能會對自己如此痛下殺手啊!這其中,一定有莫大的陰謀,而且,自從那鵬飛跟了啊力之後,自己的心裡就一直悶的慌。  

  不行,今天,自己一定得殺出去,先留住這條命,假如自己今天就這樣死了,那某些奸人的詭計豈不是要得逞?很可能,自己在第一個死了之後,塗文海或者啊力他們便會是第二個死的,這期間發生的一切事情,肯定有一隻幕後的黑手在操縱。  

  張大標咬了咬牙,下手不再客氣,可無論他和風殺組的弟兄如何努力,面前,總是有殺不完的人,眼看著風殺組的弟兄又倒下去兩個,張大標的心急得厲害。  

  在沒有陷進包圍以前,自己要跑的話那不是沒有可能,可是現在,似乎已經晚了,四面八方,全都是贊動的人頭,全都是明晃晃的砍刀,張大標的心裡,微微有些發冷。  

  「住手,啊力,你叫弟兄們住手,否則的話別怪我不客氣!」塗文海,他絕對相信張大標,當然也絕對相信啊力,他知道,這期間一定有一個很大的誤會,眼見張大標就要被亂刀斬殺,這塗文海終於尋了個機會,將手裡的刀架在了啊力的脖子上。  

  啊力很聰明,他知道,塗文海絕對不可能殺自己,所以,在塗文海用力架在了他脖子上後,他並不驚慌,只是幽幽歎了口氣,道:「海哥,動手吧!能死在你手裡,我啊力無話可說!」  

  「你。。。。。。」塗文海當然不可能會去殺啊力,他伸手抓住啊力的衣服,拚命地搖晃,厲聲道:「你他媽的今天瘋了?就算標哥有什麼不對,你也沒有處置他的資格,得等風哥回來!」  

  啊力低著頭,悲慼地笑了笑,道:「倘若我不殺他,他便要殺我,我沒有選擇!」  

  「好。。。。。。很好!」塗文海痛苦地笑笑,而後轉過頭,大聲地沖正在撕殺的弟兄們吼道:「你們全都給我住手,否則的話,老子今天就把啊力給殺了!」  

  雖然啊力知道塗文海不會殺他,可其他弟兄不知道,被塗文海這麼一吆喝,場面,慢慢地還真靜了下來,電堂的弟兄都用疑惑的眼神看著啊力,雲堂的弟兄則都用眼神看著啊力。  

  「你們別管我,給老子殺了!老子今天就是死,也不能讓張大標活。」啊力深怕張大標就這樣跑了,張大標這次真要跑了的話,那要再找到一個殺他的機會絕對很難。  

  啊力變了,張大標在聽了啊力這句話後,渾身一顫,後退了幾步,用陌生的眼神看著啊力。  

  「啊力,你變了!」塗文海頓了頓後,也終於幽幽地開口,他定定地注視著啊力的眼睛,繼續道:「要是你的手下敢再動手,我就殺了你,殺了你之後,我塗文海願意把命賠給你!」  

  看塗文海現在的樣子,不像是開玩笑,如果自己再次叫弟兄們動手,塗文海是不是會真殺了自己?不管是不是真的會殺,可他啊力都不想用自己的性命去賭,因為他啊力覺得,他現在的命,要比張大標的命貴重很多很多,這吃虧的生意,他是萬萬不會去做的!  

  啊力很會做樣子,良久,他終於幽幽歎了口氣,轉頭看著遠處的張大標,慢慢地走了過去,閉著眼睛道:「標哥,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標哥!從今天開始,你最好不要讓我再看見你,如果你不想死,如果你真想把這條命留到風哥回來,那麼你最好就離開S市。你走吧!」  

  張大標定定地注視著啊力,他真的不敢相信,站在他眼前,要將他至於死地的人會是啊力,可他又不得不相信,因為眼前的人確實是啊力,如假包換!張大標苦笑了笑,道:「啊力,我們這次是誤會,我不怪你,以後在欲血軍團,多長個心眼。。。。。。我想和文海說幾句話。」  

  「標哥,標哥!」塗文海聽見張大標說要和自己說話,忙大踏步朝張大標走了過來,由於走的太急,這小子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拌了一下,一個趔趄便串到了張大標的身邊,緊緊地抓住張大標的雙手,道:「標哥,你放心,我一定會將今天的事情查個明白!」  

  「文海,既然別人能有如此實力,讓我和啊力兄弟反目,那麼就算你查出來了,也沒有用,而且,我希望你不要去查!」張大標很擔心,擔心塗文海會因為此事而送了命。  

  「標哥,那我好好打理欲血軍團,等風哥一回來,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打理欲血軍團,這是不需要多說的,我現在要交代你一個事情。無論如何,不管是誰,除了風哥之外,你絕對不能將風雨雷這三個堂的兵力分給別人,還有,不管你今後會去哪裡,把風殺組的弟兄都帶上。」張大標此時,依舊在為欲血軍團著想。  

  「標哥,這些我都知道,這一切我都知道,你放心吧!」塗文海有些哽咽,忙低下了頭。  

  「別怪啊力!無論如何,他都是我們的兄弟!」張大標拍了拍塗文海的肩膀,沉聲道:「最後一件事情,千萬照顧好風哥的父母親,還有大嫂和纖兒。。。。。。我該走了。」  

  「標哥!」塗文海壓低聲音,道:「其實你可以不走,我們的實力比啊力和啊六要強大的多,你為什麼要走?其實,其實我們可以把他們先軟禁起來,等風哥回來再說。」  

  「你想到哪裡去了?啊力和啊六遭暗殺,我張大標嫌疑確實很大,我現在無法給他們一個交代,卻還要把他們軟禁起來,你覺得弟兄們會怎麼看我張大標?」張大標轉過身,淡淡道:「啊力年輕氣勝,容易衝動,欲血軍團就看你的了。我想,運氣好的話,我能遇見風哥!」  

  張大標說完這句話後,頭也不回,大踏步朝公墓山下走去。  

  而僅剩的五個風殺組弟兄,也毫不猶豫地跟在張大標的身後,默默地遠去。  

  「你們跟著我幹什麼?欲血軍團比我更需要你們。」張大標一邊走,一邊淡淡地開口。  

  「因為你不能死,啊力已經變了,我們得和你們一起,等風哥回來。」一弟兄簡短地回答。  

  「我現在都不知道我能夠去哪裡,我更不知道什麼地方是我該去的地方。」一直以來,欲血軍團就是張大標的家,現在被迫離開,張大標確似乎失去了人生的方向。  

  「中原很大,如果中原還不夠大的話,這個世界總是夠大的!」  

  「不,我不能離開S市,否則的話,就算是風哥回來了,他怎麼找的到我呢?」張大標說的很玩味,其實他心裡很苦澀,他知道,他放不下欲血軍團,放不下自己的心血。。。。。。  

  當張大標他們下了公墓山後,卻看見山下有一輛車,而且還是出組車,張大標覺得自己運氣不錯,這個時候,竟然還能讓自己搭上一輛出租車?可當他看見車裡面有人的時候,又失望了,感情是打車前來掃墓的,見山上混亂便沒敢上去。  

  張大標將刀插好,順著馬路,一路朝前走去,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但幸好他知道自己要走,這公墓山,畢竟不是一個大活人天天呆的地方。  

  當後面的出租車開到張大標身邊,而且還在張大標身邊停了下來的時候,張大標微微有些驚訝,他轉過頭看了看車子裡面,卻發現一個女人正微笑著看著自己,那個女人,是一個孕婦,看她那高高挺起的肚子,最少也有五六個月的光景了。。。。。。卷四  第11章  難兄難弟 上


  出來混,一開始可能是因為衝動,一開始也不曾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持刀殺人,可出來混久了後,大家很自然會被撕殺中的血腥感染,不敢打架的敢打架了,不敢殺人的敢殺人了。  

  雲堂的弟兄一開始確實不敢動手,因為他們要殺的人是張大標,因為他們面對的對手是欲血軍團最恐怖的力量,可在電堂弟兄的殺氣驅使下,他們心中的血性也被激發。  

  殺聲,吼聲,終於在雲糖弟兄中間響起,雲堂的弟兄也終於沸騰了,他們一個個,都操著刀,卯足了勁頭朝風殺組的弟兄衝了過去。  

  普通的弟兄和風殺組的弟兄,那實力是非常懸殊的,雖然電堂和雲堂的弟兄一個個都很勇武,可他們畢竟還是一個接一個地倒了下去,風殺組的弟兄,為了張大標,下手也絕不留情!  

  不管是風殺組的弟兄,還是電堂和雲堂的弟兄,都是自己的兄弟,張大標不希望看見他們流血犧牲,所以,雖然張大標自己的手裡也提著刀,可他只是一臉蒼白地看著手下撕殺。  

  鮮血,已經將灰白色的墳墓染成了黑紅色,張大標的面前,出現的是越來越多的屍體。  

  原本雲堂的弟兄殺到現在,心理已經隱隱有些發毛,可他們在電堂弟兄那不要命的衝殺下,根本就沒有辦法讓自己退縮,撕殺,不,是單方面的屠殺,依舊在繼續。  

  啊力知道,憑借風殺組弟兄的身手,倘若他張大標是想殺出重圍的話,那絕對不是沒有可能,但如果他張大標是想一味地殺到底的話,結果張大標是一定會死的!因為,雖然風殺組的弟兄厲害,可他們畢竟也是人,沒有任何人的體力,能長久地經過這車輪戰的消耗。  

  張大標木頭般地站在原地,痛苦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不住地搖頭,良久,當一個風殺組的弟兄被亂刀劈中,瞬間便淹沒在眾雲電兩堂弟兄腳下的時候,他終於開始清醒。  

  「南面人少,往南面殺出一條血路!」下達了這個命令之後,張大標也終於開始殺人。  

  當每一刀的刀鋒劈在自己弟兄身上的時候,張大標都會不由自主地閉一下眼睛。由於張大標在欲血軍團畢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角色,所以不開始其他的弟兄倒還有點恐懼,可當張大標也殺了好些人後其他的弟兄也很自然地就把張大標當成了一個普通人。  

  特別是啊力手下的電堂弟兄,此刻,無比神勇地就盯著張大標一個人殺,前面的倒下去了,後面的馬上又衝上來,劈向張大標的刀,也是一刀緊似一刀,一刀狠似一刀。  

  到這個時候,張大標似乎是感覺到有點不對頭了,按道理來說,啊力是和自己一起從風雨中殺出來的兄弟,今天的事情他懷疑自己也就罷了,可斷不可能會對自己如此痛下殺手啊!這其中,一定有莫大的陰謀,而且,自從那鵬飛跟了啊力之後,自己的心裡就一直悶的慌。  

  不行,今天,自己一定得殺出去,先留住這條命,假如自己今天就這樣死了,那某些奸人的詭計豈不是要得逞?很可能,自己在第一個死了之後,塗文海或者啊力他們便會是第二個死的,這期間發生的一切事情,肯定有一隻幕後的黑手在操縱。  

  張大標咬了咬牙,下手不再客氣,可無論他和風殺組的弟兄如何努力,面前,總是有殺不完的人,眼看著風殺組的弟兄又倒下去兩個,張大標的心急得厲害。  

  在沒有陷進包圍以前,自己要跑的話那不是沒有可能,可是現在,似乎已經晚了,四面八方,全都是贊動的人頭,全都是明晃晃的砍刀,張大標的心裡,微微有些發冷。  

  「住手,啊力,你叫弟兄們住手,否則的話別怪我不客氣!」塗文海,他絕對相信張大標,當然也絕對相信啊力,他知道,這期間一定有一個很大的誤會,眼見張大標就要被亂刀斬殺,這塗文海終於尋了個機會,將手裡的刀架在了啊力的脖子上。  

  啊力很聰明,他知道,塗文海絕對不可能殺自己,所以,在塗文海用力架在了他脖子上後,他並不驚慌,只是幽幽歎了口氣,道:「海哥,動手吧!能死在你手裡,我啊力無話可說!」  

  「你。。。。。。」塗文海當然不可能會去殺啊力,他伸手抓住啊力的衣服,拚命地搖晃,厲聲道:「你他媽的今天瘋了?就算標哥有什麼不對,你也沒有處置他的資格,得等風哥回來!」  

  啊力低著頭,悲慼地笑了笑,道:「倘若我不殺他,他便要殺我,我沒有選擇!」  

  「好。。。。。。很好!」塗文海痛苦地笑笑,而後轉過頭,大聲地沖正在撕殺的弟兄們吼道:「你們全都給我住手,否則的話,老子今天就把啊力給殺了!」  

  雖然啊力知道塗文海不會殺他,可其他弟兄不知道,被塗文海這麼一吆喝,場面,慢慢地還真靜了下來,電堂的弟兄都用疑惑的眼神看著啊力,雲堂的弟兄則都用眼神看著啊力。  

  「你們別管我,給老子殺了!老子今天就是死,也不能讓張大標活。」啊力深怕張大標就這樣跑了,張大標這次真要跑了的話,那要再找到一個殺他的機會絕對很難。  

  啊力變了,張大標在聽了啊力這句話後,渾身一顫,後退了幾步,用陌生的眼神看著啊力。  

  「啊力,你變了!」塗文海頓了頓後,也終於幽幽地開口,他定定地注視著啊力的眼睛,繼續道:「要是你的手下敢再動手,我就殺了你,殺了你之後,我塗文海願意把命賠給你!」  

  看塗文海現在的樣子,不像是開玩笑,如果自己再次叫弟兄們動手,塗文海是不是會真殺了自己?不管是不是真的會殺,可他啊力都不想用自己的性命去賭,因為他啊力覺得,他現在的命,要比張大標的命貴重很多很多,這吃虧的生意,他是萬萬不會去做的!  

  啊力很會做樣子,良久,他終於幽幽歎了口氣,轉頭看著遠處的張大標,慢慢地走了過去,閉著眼睛道:「標哥,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標哥!從今天開始,你最好不要讓我再看見你,如果你不想死,如果你真想把這條命留到風哥回來,那麼你最好就離開S市。你走吧!」  

  張大標定定地注視著啊力,他真的不敢相信,站在他眼前,要將他至於死地的人會是啊力,可他又不得不相信,因為眼前的人確實是啊力,如假包換!張大標苦笑了笑,道:「啊力,我們這次是誤會,我不怪你,以後在欲血軍團,多長個心眼。。。。。。我想和文海說幾句話。」  

  「標哥,標哥!」塗文海聽見張大標說要和自己說話,忙大踏步朝張大標走了過來,由於走的太急,這小子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拌了一下,一個趔趄便串到了張大標的身邊,緊緊地抓住張大標的雙手,道:「標哥,你放心,我一定會將今天的事情查個明白!」  

  「文海,既然別人能有如此實力,讓我和啊力兄弟反目,那麼就算你查出來了,也沒有用,而且,我希望你不要去查!」張大標很擔心,擔心塗文海會因為此事而送了命。  

  「標哥,那我好好打理欲血軍團,等風哥一回來,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打理欲血軍團,這是不需要多說的,我現在要交代你一個事情。無論如何,不管是誰,除了風哥之外,你絕對不能將風雨雷這三個堂的兵力分給別人,還有,不管你今後會去哪裡,把風殺組的弟兄都帶上。」張大標此時,依舊在為欲血軍團著想。  

  「標哥,這些我都知道,這一切我都知道,你放心吧!」塗文海有些哽咽,忙低下了頭。  

  「別怪啊力!無論如何,他都是我們的兄弟!」張大標拍了拍塗文海的肩膀,沉聲道:「最後一件事情,千萬照顧好風哥的父母親,還有大嫂和纖兒。。。。。。我該走了。」  

  「標哥!」塗文海壓低聲音,道:「其實你可以不走,我們的實力比啊力和啊六要強大的多,你為什麼要走?其實,其實我們可以把他們先軟禁起來,等風哥回來再說。」  

  「你想到哪裡去了?啊力和啊六遭暗殺,我張大標嫌疑確實很大,我現在無法給他們一個交代,卻還要把他們軟禁起來,你覺得弟兄們會怎麼看我張大標?」張大標轉過身,淡淡道:「啊力年輕氣勝,容易衝動,欲血軍團就看你的了。我想,運氣好的話,我能遇見風哥!」  

  張大標說完這句話後,頭也不回,大踏步朝公墓山下走去。  

  而僅剩的五個風殺組弟兄,也毫不猶豫地跟在張大標的身後,默默地遠去。  

  「你們跟著我幹什麼?欲血軍團比我更需要你們。」張大標一邊走,一邊淡淡地開口。  

  「因為你不能死,啊力已經變了,我們得和你們一起,等風哥回來。」一弟兄簡短地回答。  

  「我現在都不知道我能夠去哪裡,我更不知道什麼地方是我該去的地方。」一直以來,欲血軍團就是張大標的家,現在被迫離開,張大標確似乎失去了人生的方向。  

  「中原很大,如果中原還不夠大的話,這個世界總是夠大的!」  

  「不,我不能離開S市,否則的話,就算是風哥回來了,他怎麼找的到我呢?」張大標說的很玩味,其實他心裡很苦澀,他知道,他放不下欲血軍團,放不下自己的心血。。。。。。  

  當張大標他們下了公墓山後,卻看見山下有一輛車,而且還是出組車,張大標覺得自己運氣不錯,這個時候,竟然還能讓自己搭上一輛出租車?可當他看見車裡面有人的時候,又失望了,感情是打車前來掃墓的,見山上混亂便沒敢上去。  

  張大標將刀插好,順著馬路,一路朝前走去,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但幸好他知道自己要走,這公墓山,畢竟不是一個大活人天天呆的地方。  

  當後面的出租車開到張大標身邊,而且還在張大標身邊停了下來的時候,張大標微微有些驚訝,他轉過頭看了看車子裡面,卻發現一個女人正微笑著看著自己,那個女人,是一個孕婦,看她那高高挺起的肚子,最少也有五六個月的光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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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第10章 這個啊力有點毒 下


  張大標同樣有點不知所措,他的臉色有點蒼白,驚道:「你說什麼?那酒裡面竟然有劇毒?」  

  「是的,不知道那酒除了標哥和我之外,是不是還有其他的人動過?」啊力掃視了下眾弟兄,幽幽道:「假如那酒沒有其他人動過,那麼就中的毒藥就是標哥,或者我下的!」  

  那酒確實沒有其他的人動過,而張大標也相信啊力不可能下毒,可是他自己也沒有下毒啊!那就中的毒藥到底是怎麼來的呢?張大標看了看塗文海,而後又看了看啊力和啊六,道:「我肯定這一定是個誤會,大家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會將此事調查清楚!」  

  「要是真給你一點時間的話,估計這事不但調查不清楚,反而要把我給調查死了!」啊六上前一步,冷道:「我啊六,對風哥,對欲血軍團,此心可表天日,你為什麼要殺我?」  

  「啊六,海哥,你們也別太衝動,別忘記了,那酒我也動過,我也排除了下干係。」啊力說這話的時候,好像是為了張大標好,可他的語氣,卻明顯的充滿了輕蔑的味道。  

  「這和你沒有關係,大家都是明白人,現在的欲血軍團,到底是誰在做主?」啊六轉眼看著啊力,道:「我想到了一件事,你在郊外,被別人在車裡面安裝了炸彈,鵬飛就是那次死的,對嗎?大家都知道,現在M國特工被啊力和常無命殺傷了元氣,根本就沒有出來過,那麼,我現在很想知道,那天的炸彈是誰給裝上去的?」  

  啊六此言一出,大家都不知道為什麼,很自然的都把眼神看著張大標。  

  張大標微微閉上眼睛,良久,終於幽幽歎了口氣,道:「從現在開始,欲血軍團的大小事務,暫時由文海和啊力打理,我張大標一定要親手把這件事情查個明白!」  

  「不必了!因為這沒有什麼好查的,你無非就是想殺了我和啊力,然後再安排自己的親信來做電堂和雲堂的堂主,好將風哥的位置取而代之!」啊六的表情很痛苦,他搖了搖頭,道:「標哥,我啊六一開始就是在你手下做事,我一直覺得你對風哥很忠心!」  

  「啊六,有些事情先別亂說,無論如何,我相信標哥,不管怎麼樣,還是先回去再說!」塗文海上前一步,掃視了下圍過來的弟兄,猛地揮了揮手,吼道:「看個雞巴?都給老子回去!」  

  「不行!」啊六冷冷的說了句,語氣沒有絲毫迴旋的餘地。  

  「你到底想怎麼樣?」張大標這下真的是有苦說不出,他真的不明白,這到底是為什麼?  

  「你今天必須對毒酒的事情,還有啊力的車爆炸的事情做一個解釋,如果你實在是無法解釋當天的問題,那麼你今天就必須給弟兄們一個交代,包括死了的弟兄,他們正用眼睛看著你!」啊六猛地抽出了身上的刀,厲聲道:「說,你張大標為什麼要殺我?」  

  見啊六拔刀,風殺組的十個弟兄忙迅速的將張大標和塗文海圍在了中間。  

  刀鋒冷,張大標的心更冷,此時此刻,他唯一想的,就是風哥要是風哥在的話,這一切,都不會發生了!張大標轉過頭,背對著啊六和啊力,幽幽道:「不管你們要做什麼,先讓我給死去的弟兄燒點紙錢再說,不管你們來這是為什麼,我張大標來這,是看死去的弟兄的!」  

  「張大標,你少個給我假仁假義了,既然你沒有殺死我啊六和啊力,那麼我啊六今天就要廢了你,無論如何,欲血軍團不能毀在你手上!」啊六那滿是皺紋的老臉,此刻也漲得通紅。  

  「啊六,不要放肆,這事情必須得等查清楚了再說!」塗文海走到啊力身邊,猛地推了啊力一掌,厲聲道:「你他媽的啞巴了?你也懷疑標哥?就連你也信不過自己的兄弟?」  

  啊力低著頭,把臉撇在一邊,良久,終於道:「標哥和啊六都是我們的兄弟,我只能相信事實!何況……何況我那天在S市郊外,汽車被炸,我也很想知道為什麼。」  

  「好,很好!」塗文海踹了啊力一腳,而後掃視了下圍過來的雲電雨堂的弟兄,吼道:「你們想做什麼?你們反了?啊?我告訴你們,今天你們誰要敢亂動,我他媽就殺光誰全家!」  

  「海哥,對不起!等風哥回來,我會給他一個交代,在風哥沒有回來之前,我會好好的守著欲血軍團。」啊六轉過頭,掃視了下自己的弟兄,幽幽道:「雲堂的弟兄聽著,殺了張大標!」  

  殺了張大標?原來今天六哥叫自己準備殺人,就是殺張大標?雖然雲堂的弟兄早就有了殺人的準備,可當他們知道要殺的人是張大標後,還是接受不了,或者說,他們不敢!  

  寂靜,雲堂的弟兄,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別說殺,就連一個拔刀的都沒有。  

  塗文海見事情已經發展到了無比嚴重的地步,忙退到張大標身邊,幽幽道:「風殺組的弟兄都聽好了,只要有誰敢上前一步,就先一刀把他給我戮到他姥姥家去喝茶!」  

  風殺組,是欲血軍團的最高力量,也代表了欲血軍團最恐怖的實力,雖然風殺組大家都聽說過,但卻沒有和風殺組的弟兄動過手,誰會和自家的弟兄動手呢?可現在的情況不同了,那些雲堂的弟兄覺得,就算自己要殺張大標,也還得掂量一下自己的身手啊!  

  此事,一直就沒有說話的啊力,不經意的揮了下手,隨即便轉過身幽幽歎了口氣。  

  剎那間,殺喊聲震天動地!那些原本是斷後的電堂弟兄,此刻,全都舉著刀無比神勇的殺了上來,看他們那架勢,是非要致張大標於死地不可了。  

  「啊力,就連你也瘋了?」塗文海抽出了身上的長刀,雙眼圓瞪,額前的青筋也根根突起。  

  「文海,你不能有意外!不管如何,今天的事情肯定是不對勁,以後再欲血軍團,多長一個心眼,在沒有把這次的事情查清楚前,一定要小心啊六。」張大標將手中的紙錢丟進熊熊燃燒的火堆,站起身,拍了拍塗文海的肩膀,而後一把將塗文海推出了風殺組弟兄的圈外。  

  「標哥!」塗文海大驚,胡亂的朝身後揮了兩刀,便要往風殺組弟兄的包圍圈裡面衝。  

  這個塗文海,現在還不能死,自己得帶他回去,給雨雷風三個堂口的弟兄一個交代!再說了,如果現在殺塗文海,估計啊六這小子也會感覺到很鬱悶!啊力腦海電閃,在考慮清楚殺與不殺的利弊之後,忙上前單手死死的將塗文海抱在懷裡,哽咽道:「海哥……別過去!」  

  「啊力,你放開老子,要不老子捏出你的蛋黃來!標哥……標哥你快跑啊!」塗文海雖然在瘋狂的掙扎,可終究,他還是給好些弟兄死命拖了下去。  

  眼見塗文海就那麼簡單的給啊力和啊六制服了,雲堂的弟兄膽子也大了許多,在啊六的呵斥下,他們終於拔出了身上的刀,一步一步的朝張大標和風殺組的弟兄逼近。  

  「標哥,殺出去吧!留下這條命,等風哥回來!」一風殺組的弟兄,淡淡的開口提醒。  

  張大標沒有說話,他感覺自己就像是做了一個噩夢,他覺得這一切都不可能,一個小時以前,這一切都還是好好的,可一個小時之後,自己怎麼就突然給自己的弟兄追殺?  

  啊力手下的弟兄,已經衝到了近前,他們殺起人來,可一點都不含糊,好幾個衝在前面的,也不和風殺組的弟兄客氣,也不管要殺的人是誰,舉著刀就凶狠的劈了下來。  

  此刻,雲堂和電堂的弟兄,終於有幸見識了風殺組弟兄的身手。  

  衝在最前面的,一起是四個人,四個身高馬大,健壯如牛,而且還提著刀的漢子。  

  那四人舉在頭頂的刀猛地朝下劈過來的時候,風殺組的十個弟兄,似乎是說好了一般,其他的九個人不但沒有動手,甚至連看都沒有看那衝過來的四人一眼,他們的眼睛,都警覺的盯著外圍的其他提刀的漢子,動手的,只有一個人!  

  可就是這一個人動手,就已經足夠,他只是瞬間移動了自己的身體,斜步上前,用肩膀將左邊的兩個漢子撞開,而他的右手,只是很隨意的把刀送了出去。  

  那風殺組弟兄左邊的漢子被撞的後退,而他右邊的兩個漢子,卻撞在了刀口上,那冰冷的刀鋒,毫不留情的在那兩弟兄的小腹上切開了一條長長的口子。  

  這,還沒有完,那兩個已經中刀的弟兄,還沒有感覺到不對的時候,那風殺組的弟兄的刀已經收了回去,他自己也轉了個身,猛地將刀捅進了他左邊還有後退的漢子身上。  

  那刀,通過了第一個漢子的身體,而後又進入了第二個弟兄的身體,終究將他們釘死在地上。  

  而就在這兩個後來中刀的漢子倒下去的時候,先前中刀的兩個弟兄,小腹的口子也終於大開,裡面那白色的和紅色的內臟,也猛地一下湧了出來,掉到地上。  

  一個風殺組的弟兄,輕而易舉的,殺了四個漢子,這過程,絕對沒有超過三秒鐘……  

  在場的人,除了張大標和風殺組的人,所有的人都感覺到很驚異,這事多麼恐怖而又有效的殺人手法?這動手的人,到底有多厲害?風殺組,果然是名不虛傳!  

  這連啊力,也感覺到了無比的震驚,太厲害了,比他想像中的要厲害得多!既然一個普通的風殺組弟兄能有如此厲害,那麼小浪呢?常無命呢?玉玲瓏呢?楊風呢?啊力不敢想下去,他咬了咬牙,而後用力的揮了下手,沉聲道:「給我殺!」  

  啊六見電堂的弟兄一個個都神勇無比,感覺到自己手下的雲堂似乎是很給自己丟臉,他冷冷的掃視了下雲堂的弟兄,呵斥道:「你們還愣著做什麼?風哥手下的欲血軍團的弟兄,沒有一個孬種,你們難道想給老子的雲堂臉上抹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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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第10章 這個啊力有點毒 中


  要不是借助啊力這個身份,鵬飛不可能在瞬間取得啊六的信任,啊力,在欲血軍團的地位,那也絕對是不需要多說的,換句話說,為了啊力,楊風絕對會不顧惜自己的生命!  

  可實際上,這傢伙根本就不是啊力,而是原來的兒子鵬飛,真正的啊力,此刻正被鵬飛關在一秘密的地方,享受著非人的折磨,有肉體的折磨,當然更多的是心靈上的恐懼折磨。  

  在取得了啊六的信任之後,啊力很自然的就取得了整個雲堂的信任,短短的幾個月時間裡,鵬飛由一個普通的混混,靠自己的詭計便成為了如今擁有兩個堂口實力的啊力!  

  經過那毒酒的事件以後,啊六也比以往要沉默了許多,每天只知道默默的做自己該做的事。  

  而啊力則認為,時間已經差不多了,現在自己控制了兩個堂口,而且那雨堂和雷堂又還有些自己的親信,倘若自己在現在這個時候動張大標的話,出了問題自己應該也能控制。  

  要動人家,當然就得找個好點的理由,最好能足夠冠冕堂皇的,能讓張大標有苦說不出的!只可惜的是,張大標和塗文海,做事堂堂正正,為人頂天立地,啊力一時間還真找不出什麼好的借口來,在思索良久之後,啊力決定,索性將張大標騙出天上人間,一刀殺了便是。  

  當讓,這事情要處理起來,那自然還得找啊六幫忙,啊力想了想後,便來到啊六的辦公室。  

  「力哥,你來了?」在這欲血軍團,現在啊六唯一能相信的,除了自己的手下,就是啊力。  

  「啊六,我想過了,既然張大標是要殺我們的話,他遲早會動手,俗話說的好,明槍容易躲,那暗箭卻難防備啊!」由於啊力已經取得了啊六的信任,所以他在進去後,也不大哈哈,直奔主題,道:「最好的防備,就是殺敵,你也是在刀口上走出來的人,這個道理你也知道!」  

  「力哥的意思是……」啊力感覺到頭皮有點發麻,後面的情況,他不敢說下去。  

  「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我決定了,像個辦法把張大標給叫出去,然後下手!」啊力臉上的表情很痛苦,似乎是下了莫大的決心一樣,道:「我不能眼看著欲血軍團給毀滅了!」  

  寂靜,良久的寂靜之後,啊六終於歎了口氣,而後點了點頭,道:「你決定就好!」  

  「啊六,你也知道,我們別無選擇!我想過了,公墓山有很多我們的弟兄,我等下就去找張大標,叫他去公墓山,估計他身邊一定會帶幾個風殺組的弟兄,到時候,我們的人手要準備的充分一點,絕對不能發生任何的意外!」啊力痛苦的低下頭,兩眼,閃過一絲凶光。  

  「這樣……是不是有點不合適?」近來,啊六的感覺老是有點不對,所以,他有點猶豫。  

  「如果你不想死,如果你不想欲血軍團毀在張大標手裡,就必須這樣做!」  

  「好吧!可是,我想先見見張大標,不管怎麼樣,大家兄弟一場。」啊六的神情有些驚恐,他覺得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自從那毒酒的事件以後,那都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做什麼了。  

  「見見也好!我們一起去吧!我順便和他說說去公墓山的事情!」  

  兩人在相互看了看之後,又同時歎了口氣,只不過,啊六確實很痛苦,啊力卻很開心痛快!  

  楊風消失已經四個月了,張大標一直就很忙,他不但要帶好欲血軍團的弟兄,還得處理好中原其他邊緣省市的分堂大大小小事務,啊六和啊力找到張大標的時候,張大標和塗文海也恰好在考慮雲南的情況,那個地主,一直以來就不是個吃素的主啊!  

  「啊力,啊六,坐!」張大標見啊力和啊六來了,便點了點頭,淡淡的招呼了一句。  

  「對了啊六,原本好像是你在安排雲南的人手吧?怎麼後來不見你動靜了?」塗文海抬起頭,看了看啊六,道:「你是不是有什麼新的主意了?說出來聽聽!」  

  啊六不自在的笑了笑,道:「海哥,呵呵,那事情等下再說,我今天來這,是特地來謝謝標哥的,標哥在如此繁忙的時候,還不忘記送給我一瓶酒,二十年的茅台啊!」  
     
  「哦,這事啊?這事我都忘記了,其實你不應該謝謝我,你要謝就謝……」  

  還不等張大標把後面的話說出來,啊力就搶先道:「標哥,今天天氣不錯,而且,我們忙碌了這麼久,是不是應該去看看公墓山的弟兄了?我昨天晚上夢見一弟兄說缺錢花。」  

  「嗯,說的是!」聽見這話,張大標終於從椅子上站起來,歎了口氣,道:「很久沒有去看那些弟兄了,要再不去的話,落花和流水都該說我們不夠意思。」  

  「我想今天就去看看,雖然說標哥和海哥現在不太方便外出,但我想多叫些弟兄,問題應該不大!」啊力也歎了口氣,神色間帶著淡淡的憂傷。  

  「要是以前的話,出去說不定就給別人打死,可現在我們都知道有人要殺我們,怎麼可能輕易的給人殺了呢?」張大標笑了笑,轉頭看著塗文海,道:「去,帶十個風殺組的弟兄。」  

  原本塗文海還以為張大標會有下文的,可不想張大標卻沒有說話,他皺了下眉,道:「標哥,是不是叫些其他堂口的弟兄一起?要不,我再安排五百個風堂的弟兄同去?」  

  「不用了,開路的弟兄我會安排好的!」啊力咧嘴笑了笑,道:「雖然說我電堂的弟兄身手不怎麼樣,但只要有我啊力在,他們動起手來,就絕對不會含糊!」  

  「聽見了吧?你個死腦袋啊!」張大標推了塗文海一下,催促道:「還不快去?」  

  是啊!既然啊力來叫自己和標哥去公墓山,他怎麼可能不先考慮到自己的安全呢?塗文海尷尬的笑了笑,而後回了張大標一拳,便轉身出去了。  

  「啊六,看不出來你小子還有點女人味道啊!那酒你還沒有喝吧?」張大標覺得,那可是二十年的茅台,要是啊六這小子喝了的話,能不高興的和自己說說其中的味道?  

  他怎麼就知道自己沒有喝酒?啊六的臉色有點蒼白,不過他很快的穩住了神,乾笑了笑,道:「是的,那二十年的茅台,我沒有喝過,就沒有捨得動,不過看過兄弟回來,一定喝掉!」  

  「嗯,一瓶酒罷了,早點喝掉就是!」張大標走到啊力和啊六的身邊,笑道:「下去吧!」  

  看來,這張大標,真的是在指望自己早點死了!啊六暗自歎了口氣,道:「標哥,我先下去,我去換身衣服,去看弟兄,我覺得我這身衣服不太合適!」  

  啊六不是去換衣服,啊六是去叫人,他在離開張大標後,馬上打電話通知了自己手下的一個得力助手,吩咐道:「帶上五百弟兄,帶上傢伙,去公墓山,準備殺人!」  

  這黑社會的老大就是老大,去公墓山燒點紙錢,都是浩浩蕩蕩的一大批人,前面有五百弟兄開路,後面還有兩百弟兄斷後,中間,才是張大標他們幾個頭頭。  

  開路的是雲堂的弟兄,斷後的是電堂的弟兄,或者說是啊力的親信,張大標和塗文海,倒是沒有從自己的堂口叫一個弟兄出來,不過幸好他們還知道帶上是個風殺組的弟兄。  

  車隊在開進了公墓山腳下後,為了表示對死去弟兄的尊重,所有的人,包括張大標和塗文海他們,全都下了車,徒步朝公墓山上走去。  

  不知不覺間,就到了夏天啊!雖然這山上的芳草綠樹看起來特別的養眼,但那毒辣的太陽也讓張大標感覺到渾身異常的燥熱,上了公墓山後,就連他的心,也一直亂的很厲害。  

  公墓山上間或的幾個人,見欲血軍團的人來盜墓了,便草草的收拾了下東西,趕緊閃人了。  

  偌大的公墓山,站滿了清一色的漢子,那氣氛,很有點小沙的感覺!  

  待走到自己弟兄的墳墓前,張大標點了支煙,而後蹲了下去,他的樣子看起來是在緬懷死去的弟兄,可實際上,只有張大標自己知道,他在努力控制自己那不安的心!  

  憑多年混戰江湖的經驗,張大標終於感覺到了一種氣息:淡淡卻非常凌厲的殺氣!  

  「風殺組,戒備!文海,啊六,啊力,迅速向我靠攏。」張大標突然站起身,雙眼警覺的掃視了下一臉茫然的眾兄弟,輕聲威嚴道:「有內奸,你們小心!」  

  風殺組的弟兄在聽了張大標的話後,早就將身上的刀操在了手中,雙眼也警覺的四下打量。  

  塗文海在聽了張大標的話後,很快的就朝張大標靠攏,可是啊力和啊六,卻依舊站在原地。  

  「啊力,啊六,你們過來,現在動身回去!」張大標見啊力和啊六沒有動,忙又吩咐了句。  

  「我想,不用了,我和啊六今天來這公墓山,一是來看看死去的弟兄,二是有個問題想請教標哥。」啊力自嘲的苦笑了笑,道:「我啊力雖然已經殘廢,已經沒有用了,但啊六還是好好的,而且啊六很忠心楊風,很忠心欲血軍團,為什麼標哥要殺了啊六?」  

  啊力這話,猶如一塊巨石掉進了波瀾不驚的海面,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呆住了,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是無限的驚異,無限的迷惑,而又無限的期待。  

  啊力是自己的兄弟,張大標知道啊力不可能會開玩笑,他穩穩神道:「啊力,有些話不能亂說,你剛剛說我要殺啊六,到底是什麼意思?你得把話說清楚!」  

  「你是不是叫我送了啊六一瓶二十年的茅台?」  

  「是,可是那酒你也知道,是你……」  

  「你只要回答我是不是,就足夠,大家都是兄弟,沒有誰信不信誰!」啊力的情緒有點激動。  

  「是!」張大標簡潔的回答了句,因為他覺得這沒有什麼,難道送瓶酒還就出事了不成?  

  「那酒裡面有毒,劇毒!老天有眼,當時喝酒的是一個弟兄,他喝了一杯就死掉了!」  

  憑啊力的身份,憑啊力的為人,憑說話的人就是啊力!已經說出來的這句話,無疑震撼了在場的每一個人的心,每個人,都感覺到自己的手心在發冷,甚至,就連風殺組的弟兄,還有塗文海,都用不解的眼神看著張大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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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miracle_ny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21:50 | 顯示全部樓層
卷四 第10章 這個啊力有點毒 上


  自從那阿力試圖欺負莫紫研以後,莫紫研再也不肯一個人睡覺了,她要死要活的,仍舊是把陳纖兒給拽到了自己房間裡,並且告訴陳纖兒,在風哥沒有回來前,一直得陪自己睡覺。

  由於莫紫研的房間裡多了個人,阿力也就不再敢妄動,他知道陳纖兒是什麼人,那丫頭雖然看起來如花似玉,可一旦動起手來,那是絕對不會含糊,說不定她會一刀把自己給戳死掉。

  不過時間還有的是,等自己坐上了欲血軍團的第一位置,還怕那莫紫研和陳纖兒不成?現在殿堂弟兄的人心已經靠攏,而且都非常效忠自己和楊風,是時候繼續實施自己的計劃了。

  在這非常時刻,離間這個辦法絕對是不錯的!要離間塗文海和張大標的話,那不可能,自己現在,應該從阿六身上下手了,阿六曾經背叛過楊風,非常時候會有點神經質,只有阿六的雲堂給自己控制了,然後再加上雨堂和雷堂的部分自己親信,要成大事那問題就不大了。

  讓阿力感覺到有點鬱悶的是,無論自己如何努力,都無法讓自己的親信真正地滲透進風堂。看來這個風堂確實不是吹的,那老黑,也確乎是一個角色啊!幸虧他也死了。

  不過這阿力,身份也不簡單啊!自從自己做了阿力之後,在這欲血軍團的感覺,那就大不一樣了!阿力在得意地遙想了下現在和未來之後,開始考慮如何離間阿六了。

  早就說過,鵬飛,也就是現在的阿力,很聰明,而且聰明的有點可怕。確實如此,當他提著一壺酒找到阿六的時候,已經想到了一個非常高明的主意。

  阿六叛變過,但是楊風原諒了他,這讓阿六感覺到很羞愧,他早就決定,要用一輩子來報答楊風的不殺之恩情,現在楊風不在,這哥們為欲血軍團,鞍前馬後,流了不少汗水。

  當阿力找到阿六的時候,阿六正在考慮如何加強雲南的防禦,因為現在風哥不在,那越南的地主很可能又要重新殺進中原了。他見阿力來了,忙客氣地打了個招呼,道:「力哥,你來的正好,眼下我正考慮如何加強雲南的防禦,你有沒有什麼更好的意見?」

  「阿六,難怪標哥老在我面前說你,叫我向你學習啊!」阿力晃了晃手裡的酒,道:「瞧瞧,這酒可是標哥叫我給你的,他本想親自送過來,可惜他抽不出時間。」

  阿六的外表不怎麼的,很乾瘦,在笑起來的時候,臉上的皺紋便擠在一起,形成了一道道的溝壑,在聽了阿力的話後,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這還不是應該的嗎?風哥不在,這非常時刻大家身上的擔子都重了很多,特別是標哥,忙得喝口茶的時間都沒有了。」

  「我可告訴你啊!這可是二十年的茅台,全中原也難找出幾瓶,標哥說你好這口。」阿力一邊說,一邊走進阿六的辦公室,神秘地笑了笑,道:「兄弟該不會忘記了吧?我也好這口,雖然標哥再三交代我別喝,說對胳膊上的傷不好,但我知道喝不死。」

  標哥在如此繁忙的時候,竟然不會忘記自己,這讓阿六很感動,他搓了搓手,憨厚地笑了笑,道:「力哥說笑了,有酒大家兄弟一起喝,走,找個包廂,巴塔幹掉!」

  這酒,確實是張大標送的,當然,這是在阿力的建議之下,張大標才送的,因為張大標覺得,大家都是兄弟,心裡明白就行,這非常時刻,何必講究那麼多客氣?

  可是阿力卻說,那阿六的背景不同,越是在非常時刻,越要讓他感覺到欲血軍團把他看得很重很重!張大標想想確實是這個道理,便把自己珍藏了多年的茅台給拿了出去,送給阿六。

  「上幾道菜,哎呀!這些天我都忙昏了頭,今天死得好好犒勞一下自己!」標哥如此抬舉自己?這讓阿六激動而且高興,枯瘦的臉上竟然還湧起了陣陣的潮紅。

  「我叫弟兄送菜上來。」阿力打了個響指,門外便走進一個一身黑西服的漢子。

  阿力在簡單地交代了那漢子要上一些什麼什麼菜後,便笑著對阿六道:「阿六,今天能喝上這二十年的茅台,我可是沾了你的光啊!不過你放心,你這恩情,兄弟我一定記在心裡。」

  「力哥怎麼老說見外的話呢?有酒嘛!自然是大家兄弟一起喝,對了,那無命兄弟,是不是把他叫過來?近來你們關係培養的不錯啊!」阿六隻是笑。

  「一瓶酒,你真捨得?」阿力奸笑了笑,道:「就算你捨得,我也捨不得啊,哈哈……」

  菜上來後,那端菜的弟兄剛要離開,阿力卻招手讓他坐下了,道:「好東西,自然是見者有份,否則的話,你豈不是要說我不講義氣?不過先說好了,你只能喝一杯,多了不給!」

  「力哥,這……我不用了,你們喝,我出去候著,有什麼事,你吩咐一聲就是。」那兄弟有點受寵若驚,他不過是個欲血軍團電堂的普通弟子,怎麼敢和阿力坐在一起喝酒呢?

  「力哥叫你喝,你就喝一杯。」阿六高興,高興的似乎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他親自給那弟兄倒上一杯酒,笑道:「喝,喝了就走遠一些,我和力哥今天是不醉不罷休!」

  「這……我……」那弟兄激動了,渾身拚命地顫抖,他心裡想自己這是哪輩子修來的福氣啊?自己一個小癟三,這雲堂的堂主竟然會給自己倒酒?

  「還不趕緊謝謝雲堂主?趕緊喝掉一邊涼快去!」阿力用手推了那弟兄一下。

  「啊……!」那弟兄趕緊端起手裡的杯子,穩住神,道:「力哥,六哥,你們恩情,我謝謝……我不知道說什麼好,謝謝……我先乾為敬!」

  那弟兄確實是高興得糊塗了,說話也有點亂,當他把那一杯酒全喝下去後,抹了抹嘴角,再深深地朝阿六和阿力鞠了個躬,道:「謝謝,我會努力為欲血軍團……」

  說到這的時候,那弟兄臉上的表情突然扭曲起來,他捂著自己的肚子,慢慢地蹲了下去。

  阿六見此情景,大驚,忙站起身,疾步走到那弟兄身邊,冷冷地看著那弟兄,沒有說話。

  只不過一小會兒的光景,那弟兄就連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便兩腿一蹬,上西天去了,到死,他也不明白,怎麼這好好的,在天上人間也能喝到下了毒的酒?

  阿力和阿六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他們的臉色都很難看,特別是阿六,渾身還在微微顫抖。

  良久,阿力終於幽幽地開口,道:「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我想,或許是一個誤會。」

  「張大標交代過你,叫你不要喝這酒對嗎?」阿六用顫抖的手給自己點了支煙,慢慢地坐在椅子上,當他閉上眼睛的時候,眼角,滑落出兩滴渾濁的淚水,阿六的心都碎了。

  「是的,標哥說我現在的傷還沒有好,千萬不要喝這酒。」阿力的語氣也有點悲哀。

  「這就不是誤會了,張大標他不相信我,他要殺我!」阿六擦掉臉上橫流著的淚水,搖了搖頭,喃喃道:「要是風哥在就好了,他知道我的,我阿六對欲血軍團絕對沒有二心。」

  「阿六,這或許是一個誤會,等下我去找標哥,我問問這酒是不是還有其他人動過。」

  「別說了,雖然他張大標對不起我阿六,但我阿六不能對不起風哥,不能對不起欲血軍團!」阿六抓過那茅台酒,給自己倒上一杯,剛想喝,卻有些頓住了。沉默了下,他將那酒倒在地上,鄙視道:「他張大標還不配叫我去死,你是風哥真正的弟兄,你要是看得起阿六,就給阿六一個痛快吧!等風哥回來的時候,麻煩你告訴風哥,我阿六讓他失望了!」

  「阿六!」阿力雙拳緊握,雙眼也含滿了淚水,顫聲道:「兄弟!我相信你!但是,我相信標哥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不過兄弟你放心,等風哥回來,我會把今天的事情說清楚!」

  「動手吧!要不是風哥,我早就死了。」阿六丟掉了手裡的煙,雙眼茫然地看著天花板。

  阿力,慢慢地抽出了身上的刀,良久,良久的寂靜之後,阿力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突然道:「不,你不能死!你沒有錯,為什麼要死?標哥也知道你沒有錯,可他為什麼要殺你?」

  聽到這,阿六心神一緊,突然撇過頭看著阿力,沉聲道:「你是說,張大標很有可能圖謀不軌?」

  「他最近和海哥走的很近,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都是他們兩個私下處理,而且……而且前一段時間,他們想撤了我電堂堂主一職。」阿力收起刀,雙眼有些驚恐的味道。

  「媽的,這個張大標,他可以信不過我阿六,可他怎麼能信不過力哥?這欲血軍團,是力哥和他並肩殺出來的!」阿六咬牙切齒,厲聲道:「不行,我得去找張大標,我要死得明白!」

  「別衝動!看如今的情況,他張大標,確實是想取代風哥了,我們不能讓他得逞,首先就得保護好自己的性命!」阿力微微皺了下眉,道:「張大標只是叫我送給你酒,並沒有命令你現在就要喝下去,我們完全可以假裝不知道他要殺你的這件事情!」

  阿六想了想,點了點頭,道:「不錯,現在去問他的話,說不定就給他一刀殺了!為了風哥,我得把命留著,等風哥回來的那天,我再來剝他張大標的皮!」

  「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穩定好自己堂口弟兄的心,阿六,在這欲血軍團,往後咱們就是親兄弟了!」阿六上前一步,緊緊地抓著阿六的手。

  「力哥,你放心,這欲血軍團是風哥的,我一定好好配合你,不讓張大標的詭計得逞!」

  「我們現在趕緊把這弟兄的屍體想辦法處理掉,等處理完後,我去你辦公室說!」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徹底讓阿六昏了頭,由於阿力是和風哥一起殺出來的欲血軍團元老,所以,這個時候,他無比的相信阿力!可惜的是,他阿六忘記了一件事情,他阿力是和風哥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張大標和塗文海一樣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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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miracle_ny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21:50 | 顯示全部樓層
卷四 第9章 鵬飛的護身符 下


  自從外出出事後,阿力確乎是變了一個人,變得很熱心,很向上,天天為堂口中的大小事情而忙碌著,就連常無命去找他喝酒,他也總是借口說堂口的事情太忙而拒絕。

  阿力的轉變,張大標他們看在眼裡,喜在心裡,因為風雨雷三堂都被張大標和圖文海牢牢的控制著,而雲堂又是張大標電堂的分支,也不會有什麼大礙,他們一開始擔憂的,也就是電堂了,既然現在阿力重新振作了,那麼欲血軍團暫時應該是不會出什麼漏子了。

  忙玩了一天的事情之後,終於,又是晚上了,阿力呆在自己的臥室裡面,微笑著點了一支煙,這楊風都不在了,可那個嬌滴滴的莫紫研,還在為他獨守空房啊!等自己完全控制了這欲血軍團,一定要把莫紫研給上了,還有那個高柔,陳纖兒,一個個都漂亮的緊!奶奶的。  

  要不想嘛,這事兒還不大,可這一想,阿力就坐不住了,不行,自己得去找找莫紫研,為了這個堂主,自己多少天都沒有碰女人了,說不定楊風不在,那莫紫研也寂寞得很吶!  

  雖然說這樣自己的膽子也太大了點,不過看莫紫研那樣子,估計就算是自己欺負了她,她也未必敢說出去,阿力越想越覺得慾火焚身,便索性起床去找莫紫研了。

  在開門的剎那,阿力還是感覺到了有點心虛,他乾笑了笑,道:「嫂子,風哥現在還沒有回來,你過得還好吧?我沒有其他的事情,就是想過來看看你。」

  莫紫研身穿一身鵝黃色的睡衣,臉色有點蒼白,似乎一陣風也能把她給刮走了,楊風不在的日子,她確實忍受了太多太多的寂寞和擔憂,聽聞阿力的話後,莫紫研感覺心中一陣溫暖,抿嘴笑了笑,柔聲道:「我沒事,風哥不就是出去辦事了嗎?我早就習慣了。」  

  眼見這莫紫研並不將門打開,顯然是不太想讓自己進去,阿力深吸了口氣,露出個淒涼無比的表情,幽幽道:「嫂子,風哥太久沒有回來,我想他,想進去看看。」

  「現在時間太晚,你看這……」其實這原本是不太好的,可莫紫研知道阿力是楊風的兄弟,她想了想,終究還是將門拉開,讓阿力進去了。

  阿力進去的時候,隨手便帶上了門,他打眼掃視了下莫紫研的臥室,感覺這有女人居住的房間就是不一樣,樣樣東西都收拾的井井有條,而且四處都找不到一件內衣。

  「坐吧!」莫紫研給阿力倒了杯水,繼續道:「風哥不在的日子,這欲血軍團的事情,讓你們多費心了,我經常會想,楊風能有你們這些兄弟,是他的福氣。」

  「嫂子說這話就見外了,其實我倒覺得,嫂子如此漂亮賢惠,風哥能有你這樣的女人,才叫他的福氣啊!」阿力接水杯的時候,用手在莫紫研的小手上捏了下。

  莫紫研大驚,小臉緋紅,忙閃電般的縮回了自己的手,並猛地站起身,驚恐的後退了幾步。

  「嫂子怎麼了?」阿力卻假裝不知道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沒有發生,站起身疑惑的看著莫紫研。

  「哦,沒事。」莫紫研也覺得自己太小心了點,人家不過是不小心碰了自己的手而已,自己犯得著這麼大驚小怪的嗎?再說了,阿力和風哥的關心,那可是能交頭換頸啊!

  「風哥不在,嫂子一個人不寂寞嗎?」阿力喝了口水,開始不經意的發輪子打啞謎了。

  這阿力怎麼和以前不一樣了?莫紫研心中微微有些納悶,但還是禮貌的笑了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風哥經常需要出去辦事,估計這次事情比較重要,所以出去的時間略微九點罷了。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已經習慣了,而且,我覺得兩個人偶爾的分開一下也好啊!」

  奶奶的,那楊風到底是用了什麼手段,竟然讓如此一個美女對他死心塌地的?不,還不是一個,貌似很有幾個,阿力乾咳了下,後者臉皮道:「其實,現在是開放的年代,風哥確實是個不錯的男人,而一個不錯的男人,一般都會有幾個女人……嫂子也是不錯的女人。」

  「風哥有沒有別的女人我不在乎,只要他會一直把我當他的女人就夠了。」說到這話的時候,莫紫研一臉的滿足和幸福,柔聲道:「不管如何,我信他!」

  「其實,其實你也可以擁有幾個男人,至於風哥,你在心裡留給他一個位置就可以了。」  

  「阿力,你說話請注意分寸,風哥一直當你是兄弟。」莫紫研終於感覺到事情不對了,只可惜的是,她眼前的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是阿力,而是原來的兒子,鵬飛。

  鵬飛是個很聰明的人,而且還聰明的可怕,這是事實,經過這麼多天的瞭解,他知道莫紫研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所以,在聽了莫紫研的警告之後,他並不害怕,反而痛快的笑了笑,道:「嫂子,別激動,說話的聲音小點比較好!你可以想想,欲血軍團的人是相信你,還是相信我呢?你可以說我非禮你,我也可以說你勾引我,反正這事沒有人知道。」

  「你……」莫紫研猛地站起身,後退了幾步,一手捂著激烈喘息的胸口,一手指著阿力,厲聲道:「想不到,想不到你竟然會是一個人面獸心的傢伙,風哥待你不薄,你竟然……」

  「你又不是處女,還裝什麼清純?再說了,做那事的時候,男的痛快女的享受,大家都不吃虧,而且還各有所得。」阿力放下手中的杯子,獰笑著站起身,幽幽道:「你最好給我小聲一點,否則的話,我喊的聲音會比你更大,到時候,大家臉上都不好看了。」

  「你給我出去……你想做什麼?」眼看著阿力一步步逼近,莫紫研只能驚恐的步步後退。

  「我想做什麼?等我做了你就知道!」阿力似乎不是很急,他停下腳步,用一隻手慢慢的解開了自己的上衣紐扣,幽幽道:「我告訴你,楊風已經死了,那就別指望以後還能看見他了。」

  「不可能,風哥身手那麼好,有那麼聰明,不可能……你給我出去!」莫紫研因為害怕,原本蒼白的臉上現在更無半點血色,她,已經退到了角落,身子不住的發抖。

  「楊風的九陰屠狼刀從不離身,可是他的刀卻被張大標在黃浦江給撈了起來,這事,你還不知道吧?」阿力獰笑著笑了笑,猛地朝莫紫研撲了過去。

  「阿力,我求求你……你……不是阿力,你不是以前的阿力了……你不是人,是畜生。」莫紫研一邊哭,一邊手腳並用,對阿力又抓又咬。

  莫紫研不過是一個弱女子而已,怎麼可能有阿力的力氣大?雖然說阿力斷了一隻胳膊,但要對付這個女人,還是足夠,這阿力只是用力在莫紫研的喉嚨上一掐,莫紫研便無力的閉上了眼睛,人有那清涼的淚水,慢慢的滑過自己的臉龐。

  阿力很得意,他獰笑著獎莫紫研扶到了床上,二就當他想解開莫紫研身上的衣扣時,莫紫研體力的本能卻激發出了她最後的一絲力氣,她忽然坐起身,一口咬在了阿力的肩膀上,雙手也死死的用力掐在阿力的脖子上。

  阿力吃痛,渾身一顫,猛然間後退了幾步,他摸了摸肩膀上的牙印,狠狠地盯著莫紫研,幽幽道:「婊子,別給你臉你不要臉,我告訴你,你今天是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

  莫紫研一邊哭,一邊打開了床角的櫃子,摸索著從裡面拿出了一把小巧的手槍,顫抖著把槍指向了阿力,哭道:「你給我出去,你要在不出去的話,我就開槍。」

  見了槍,阿力有點害怕,雖然他知道莫紫研從來沒有殺過人,也不是殺人的料子,可他怕莫紫研手裡的槍走火,便道:「你最好先把槍拿開,要是你的槍走火,我死了你也不好說!」

  莫紫研一聽這話,也不管阿力說的是不是有道理,反正這個阿力自己不能殺,好在自殺還是可以的,莫紫研調轉槍頭,指著自己的腦門,咬牙道:「你要不出去的話,我就死給你看!」

  「好好,我出去,我出去!」阿力還真怕莫紫研自殺,這莫紫研死了不要緊,可她死了自己也不好說清楚啊!阿力一邊後退,一邊慢慢的給自己扣上了身上的衣服。

  媽的,你囂張吧!總有一天,老子會要你臣服在老子的身下,阿力推到門口,道:「今天的事你要說出去的話,如果張大標來問我,我就說是你勾引我!」  

  待阿力出去後,那手槍也從莫紫研那無力的手中滑落,她從來就沒有想過,楊風不在,竟然會有人調戲自己,而且,這個人竟然還會是楊風的兄弟阿力

  莫紫研不笨,她只道,自己真要把這件事情說出去的話,張大標一定會相信自己,可說出去又能怎麼樣呢?張大標和阿力同的堂主,難不成張大標還能殺了阿力不成?再說了,這事說出去後,張大標雖然會信,可是其他的弟兄會相信自己嗎?

  楊風不在欲血軍團多事之秋,如果自己把阿力給逼急了,他來個狗急跳牆,帶著手下堂口的弟兄叛變,那又怎麼辦呢?風哥到底在哪裡……  

  莫紫研垂下頭,這才發現自己手中還抓著一樣東西,本想隨手丟掉,可想想這也是一個證據,想了想,莫紫研便把那東西拿到眼前看了看,當她看見那上面雕刻著「鵬飛」兩個字的時候雙手猶如閃電一般,將那護身符丟在了地上。

  這護身符不是阿力送給鵬飛的嗎?怎麼又到了阿力自己的脖子上面?這到底是怎麼了?莫紫研越想越覺得,著鵬飛和阿力的關係,有點古怪了。

  本想將這事情和張大標說說的,可她又怕張大標在得知阿力非禮自己會太過衝動,在思索了下後,莫紫研還是小心的將那護身符收起來藏好,決定等楊風回來再說!當然,假如有可能的話,她也想找一個信得過的人,將這鵬飛和阿力的事情搞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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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第9章 鵬飛的護身符 上


  「這個事情其實怪不得弟兄,是我今天心情不錯,便叫大家一起上山走走,我沒有想過那麼遠的地方也會有人跟著去。」啊力在自己的腦袋上狠狠地拍了下,傷感不已。

  「好了,只要你沒有事就好,死了的弟兄,好好處理了他們的後事,你剛剛回來,先去休息吧!我得去那出事的地方看看!」張大標拍了拍啊力的肩膀,點了點頭。

  「標哥,以前是我不對,以後,我會好好打理電堂,等風哥回來的時候,我一定還是當年的啊力!只是鵬飛,那小子真的不錯,不想竟然……」

  「你能重新振作起來,這是大家都願意看見的,那麼那些弟兄如果在天有靈的話,也會知道自己死的值得,現在什麼都別說了,你先去休息吧!」見啊力似乎變了個人,張大標的心多多少少有點欣慰,畢竟啊力這麼多天一直墮落著,電堂實在是一個大麻煩啊!

  「走吧!咱們兄弟倆去喝點。」常無命站起身,拉了拉啊力的胳膊,咧開嘴角會心的笑了笑。
   
  待啊力和常無命出了辦公室後,張大標復又給自己點了支煙,神色複雜,而且頗為凝重。

  「幸虧啊力沒有事,要不等風哥回來的時候,我們都不知道應該怎麼給風哥一個交代!」塗文海長舒了口氣,轉眼看著張大標,淡淡道:「經歷過生死的人,通常都能想明白很多問題,看啊力現在的樣子,他確實應該是振作了,這倒也除去了我們的一塊心病。」

  「嗯,只是鵬飛那小子,對啊力好像真的不錯,沒有想到就這樣走了。」張大標深吸了口煙,淡淡道:「雖然說國家想對我們動手,但他們在還沒有瓦解我們之前,表面上還是得給我們一點面子,我現在給公安局打個電話,安排自己的弟兄先過去清理一下現場。」

  說到這個問題,塗文海皺了皺眉,道:「對了,自從上次陳纖兒帶月堂的弟兄在故園路的士多店,當著高波的面把M鍋特工殺了個精光後,上面好像已經撤了高波的職吧?」
   
  「是的,高波這人雖然不是我們欲血軍團的,也沒有和我們一起出生入死過,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對風哥確實很不錯,那天,他是故意的。」張大標歎了口氣,繼續道:「高波被撤職後,本市還沒有人敢接替他的位置,現在的公安局長是外地調過來的,有點囂張。」

  「那他會不會賣我們的面子?要不,聽弟兄們先給他點顏色瞧瞧?」

  「現在還不是生事的時候,只要能過去,就讓它過去吧!你現在安排手下去出事的地方看看,記住,一定要仔細的清理現場,如果發現什麼東西,都得給我帶回來。

  「那好吧!風堂的弟兄比較機靈,這事情叫風堂的弟兄去做吧!艾斌應該可以。」

  「文海,有些時候,根本就不需要問我的,因為在很多事情方面,說不定我比你還要迷惑,雖然說每次的事情我都得拿個主意,和都是被逼的,知道嗎?」張大標無奈的笑了笑,頓了頓,道:「我現在這麼說你可能不理解,如果有一天我不在,擔子壓你身上,你就會明白了。」

  塗文海乾笑了笑,而後便退了出去,張大標的話,他理解!艾斌是標哥手下的人,自己也不好什麼事情都安排雨堂的弟兄來做,更何況,欲血軍團最有實力的堂口是風堂。

  記得老黑手下,有個叫李長風的年輕人,很不錯,老黑不在的日子,一直是那小子在打理風堂,今天的事情,就讓他去看看吧!順便也好看看他的真實能力。

  老黑不在之後,李長風覺得自己似乎快要被這個欲血軍團給忘記了,無論風堂是需要執行什麼大大小小的任務,似乎根本就沒有自己的份,李長風知道,黑哥不在,別人只把他當一般人,如今突然見塗文海叫他去辦事,而且這事還很嚴重,李長風確乎是打心裡感到高興。

  李長風在接了命令後,便帶了幾個風堂的弟兄趕往了啊力出事的地點,猶豫耽擱得比較久,那出事的地方,早已經停滿了警車,那被燒得焦黑的車子旁邊,也圍滿了警察。

  李長風將車子停在一邊,帶著手下的弟兄下了車,不卑不亢的朝那些警察走了過去。

  那些警察一看李長風他們這架勢,就知道來人是欲血軍團的,在S是乃至整個中原,敢不怎麼把警察放在眼裡的人,也只有欲血軍團的人了。

  眼見現場已經給警察清理的差不多了,李長風有點急,他問了問一邊的警察,淡淡道:「出事的人是我朋友,希望大哥能給小弟個面子,看看我朋友是不是丟下了什麼東西?」

  李長風的意思很明顯,自己不能白跑一次,無論如何要看警車清理出來的東西。

  新官上任三把火,這話雖然很庸俗,但卻是一個事情,你剛剛到一個地方任命,而不表現一下的話,別人未必會把你放在眼裡,你今後的工作也不好發展,而今這S市好不容易出了件大事情,作為新來的公安局長,怎麼能不親自過來看看呢?

  局長叫周龍喜,四十來歲,年輕有為,是外地掉過來的,雖然說他不是S市的人,可也是成了精的主,他一看情況,也知道是欲血軍團的人來了,雖然他表面上裝著一副很嚴肅的樣子,但心裡卻在想,自己等下應該如何和這欲血軍團的人說話?

  一般的警察自然不敢將事情往自己身上攬,就算李長風不說要找帶頭的,他們也會主動的將帶頭的說出來,那警察在聽了李長風的話後,忙努力的挺了挺胸膛,指了指一邊的周龍喜,淡淡道:「他是我們新來的局長,周局長,你們要有什麼事的話,可以和周局長說!」

  「很好。」李長風點了點頭,舉步朝周龍喜走了過去,掏出煙敬上一支。

  不想,這周龍喜卻不接李長風的煙,只是生硬道:「我們現在在處理公事,沒有時間,等我辦完了事,你就去局子裡面找我,當然,如果是私事的話,就沒有必要了,我不認識你。」

  有點意思,李長風將那煙丟在地上,用腳踩了幾下,而後在給自己點了支煙,在微微的吸了幾口後,李長風笑笑道:「我是欲血軍團的,這裡出事的是我們的弟兄。」

  「你是哪裡和我沒有關係,出事的是什麼人我們自然會查清楚,請不要妨礙我辦事。」這個周龍喜,不知道是不怎麼把欲血軍團放在眼裡,還是打算豁出去給自己立一立威。

  李長風聽周龍喜這麼說,他自然是不高興了,在輕蔑的『哼』了聲後,李長風調侃道:「年輕人,不錯,有志氣,不過可惜,你沒有腦子。」

  「信不信我把你抓起來,你這是在恐嚇我?」周龍喜見對方來的人不多,自然不是非常怕。

  李長風看了看自己身邊的弟兄,笑了,笑得很痛快,他確實好久沒有聽過如此好笑的笑話了,在停住笑後,李長風把嘴巴湊到周龍喜的耳邊,輕聲道:「小子,你今天已經夠威風的了,別給臉你不要臉,你信不信,只要你今天敢抓我,我保證你活不過三天!」

  周龍喜的臉色絲毫沒有發生任何的變化,他頓了頓,冷冷道:「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就給高局長一個面子,你們想看什麼就看看,不過速度要快點,我得回去打報告。」

  這個周龍喜,是個人才,別人明明是在威脅他,但被他這麼一說,倒好像是別人在叫他給高波一個面子,高波是老局長,面子是當然要給的,再說了,給高波面子他也不丟臉。

  李長風聽了有點啞然,隨即又冷笑了笑,而後便吩咐手下的弟兄辦事,在這個時候,李長風也不想節外生枝,只不過他自己明白,這個周龍喜,絕對不是什麼好鳥。

  一干人在自己的看了看被警察清除出來的東西後,並沒有什麼發現,無非就是一些頭髮,紐扣,皮帶什麼的,連個能代表身份的東西他們都沒有找到。

  在仔細的重新檢查了一次場地之後,仍舊是毫無發現的李長風,沖周龍喜點了點頭表示感謝,而後便帶著手下的弟兄回天上人間覆命去了。

  周龍喜定定的看著李長風他們乘著的車子逐漸的消失在自己的視野,陰冷的笑了笑。  

  張大標和塗文海在聽了李長髮的匯報之後,都頗為失望的歎了口氣,敢情那炸彈威力太大了一點,把什麼東西都給炸乾淨了,就連骨頭都不剩下一根好了。

  「那個新來的局長周龍喜,不是什麼好鳥,而且擅長借刀殺人,估計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主。」李長風覺得自己沒有帶回來什麼線索,有點羞愧,說話的聲音也有點小。

  「那人我知道點,在他來這S市的時候,高局長就和我通過氣了。」張大標微微閉上眼睛,一會兒後,突然又睜開眼睛,道:「你說車子並沒有被炸碎裂?」

  「是的,車子雖然已經變形,但都還保持這大概的模樣。」李長風有點不解,老實回答。

  「哦,好的,你下去吧!」張大標無力的揮了揮手,復又閉上了眼睛。

  在李長風下去以後,塗文海也有點不解,他皺著眉毛道:「標哥,那車子有什麼問題嗎?」

  一會兒後,張大標道:「也沒有什麼,只是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那鵬飛以往不是經常都帶著啊力送給他的護身符嗎?啊力送的東西,質量自然是信得過,既然車子都沒有炸毀,可那符到哪裡去了?等下馬上讓弟兄去鵬飛的房間查查,那符他是不是沒有帶出去。」

  塗文海一聽,也有點驚訝,淡淡道:「嗯!不錯,這是有點奇怪,不過查就不用查了,因為那東西鵬飛看得比命根子還重要,不可能不帶身上的。」

  「不行,一定要找找,我不想留下任何的疑問,不但要查一查鵬飛的房間,還要再去啊力出事的地方看看。」張大標吸了口煙,淡淡道:「小心,小心一點總是不會錯的。」  

  「嗯,原來那邊,我今天也交代過了,我叫他不要再給啊力引薦任何人。」

  「是的,如果他原來還要給啊力引薦什麼人的話,我一定會殺了他!這次的事情太懸了啊!要不是啊力要小便的話,他豈不是……」兄弟之間,有些話確乎是說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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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miracle_ny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21:50 | 顯示全部樓層
卷四  第8章 彌天大謊 下

  這人假扮成為自己,然後再去天上人間興風作浪,那欲血軍團會成為什麼樣子?啊力兩眼圓瞪,顫聲道:「你他媽的個畜生,婊子養的,老子待你不薄,你竟然真的是婊子養的?」

  「不,你錯了,你以為真的是你待我很好嗎?其實,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爭取過來的,我要是不努力去取得你的信任,能有今天這個結果?」鵬飛痛快的笑出聲音,道:「要怪,只能怪你自己笨,要恨,只能恨我比你聰明!嗯,什麼都別想,等著看戲吧!」

  「你到底想怎麼樣?」啊力說的每一個字,幾乎都是從牙縫裡面蹦出來的。

  「這還用問?國不可一日無君,幫不可一日無主,現在楊風不在了,而那張大標有沒有代替楊風的野心,無奈之下,我只好盡力去收拾一下這個爛攤子了。」  

  「你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嗎?如果風哥回來了,你知道你的下場會是什麼樣的嗎?」

  「楊風的事情,就等楊風回來再說吧!反正不管如何,我都死不了,因為我的命一定得比你的長,只要你在我手裡,我就永遠死不了!再說了,楊風未必會回來,就算楊風回來,也未必就知道我這個啊力是假的!你認為我說的話有道理嗎?哈哈……」

  「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事情能瞞得過風哥!你也別得意的太早,別忘記了老子還是死亡名單中的一員,說不定你小子哪天就得給M國特工給一槍打中屁眼而死!」

  「力哥說話真的很幽默啊!說到這M國特工,我倒忘記告訴你一件事情了。」由於啊力罵了鵬飛,所以鵬飛抬手便給了啊力一個耳光,繼續道:「楊風和小浪確實很神勇,大年前一天晚上,他們在黃浦江邊早已經殺破了M國人的膽子,就再加上前段時間你和常無命也在故園路的士多店和M國人幹了一次,殺死很多人,所以,他們這下絕對不會再輕舉妄動了!」

  聽到這,啊力又悔又恨,痛苦的閉上了眼睛,這個鵬飛說話的表情和音色,都和自己一樣,如果說這個世界上能有人知道他不是自己的話,那也只有兩個人知道,一個是風哥,一個是若兒,只可惜現在風哥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而自己的妹妹若兒也依舊在生化人的手中。

  「難過了吧?想開點就沒有事了!」鵬飛咧開嘴角,笑道:「聽說你小子也會去貴妃樓玩女人啊?這實在是太好了,要是你小子不玩女人,那我做了你後,非得憋死人不可!」

  啊力沒有說話,他現在已經是無話可說,他想死,可是他又不甘心,因為他想知道結果。

  車子,並沒有去翠微山公園,而是開上了S市的外環,並順著外環開進了茫茫的山區。

  終於,車子在一春意無限的山腳下停了下來,鵬飛看了看身後的漢子,淡淡道:「好了,今天我們就此分手,你們下車,同後面的弟兄同擠一輛回天上人間去,雖然我很相信你們,但我還是要交代一句,今天的事情,絕對不能和任何人說半個字,否則你們就完了。」

  坐在車子後排的兩個漢子,點了點頭,便下了車,走到其他的車子旁邊並鑽了進去。

  鵬飛調轉車頭,眼看著前面自己弟兄的車也一輛輛朝前開去,幽幽道:「好了,下面,我要開始表演,今天的表演,是我的第一場戲,希望不會讓啊力哥失望!」

  鵬飛說完話後,從口袋裡掏出塊手錶,並用下巴輕輕的在手錶上的一紅色按鈕上按了下。

  『轟』的一聲巨響,前面的車輛,全都在同一時間爆炸,那強大的氣浪竟然將鵬飛坐的車子沖的後滑了下,鵬飛趕緊踩住剎車,怒道:「媽的,勁真大,一分錢,一分貨啊!」

  「你真的是畜生,他們是你的兄弟!」啊力根本就沒睜開過眼睛,不過他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啊力,你以前說過,你一定會讓我失望,一開始我還不太相信,可是現在我信了,你真的,真的太讓我失望了,我都不明白,你怎麼就做上了電堂的堂主?」

  鵬飛看了看閉著眼睛的啊力,不屑的搖了搖頭,而後發動汽車,絕塵而去……  

  今天確實是一個好日子,玉玲瓏想想自己很久沒有去看望落花和流水了,便叫上常無命,悄悄地到公墓山給落花和流水上墳,順便借踏青來消除點心中的孤寂。

  上墳的時候,常無命很鬱悶,可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以往在給落花和流水上墳的時候,自己通常都會緬懷和他們夫妻倆在一起相處的時光,動情的時候還會流眼淚,可是今天,他心裡動不動就會想想啊力,壓根就沒有想過墳墓裡躺的是落花和流水。

  「無命,你今天到底是怎麼了?」玉玲瓏見常無命有點像是發了狂的野獸,便安慰道:「逢年過節的時候來看看大哥和嫂子就行,事情都過去了這麼久,別想太多了。」

  「不……啊?是……不是不是,你根本就不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麼。」常無命將身邊的紙錢全都倒進火堆裡,轉頭沖玉玲瓏道:「我得回去,我覺得今天一定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殺手的感應都很靈驗,更何況他們是世界上一流的殺手?玉玲瓏沉思了下,跪下身給落花和流水叩了幾個頭,幽幽道:「大哥,大嫂,不知道你們現在在另一個世界過的好不好,玲瓏會經常來看你們的,如果你們在天有靈的話,請保佑風哥早點回到天上人間!」

  「好了,走吧!」常無命歎了口氣,而後俯身將玉玲瓏拉了起來。

  待常無命回到天上人間後,便瘋了般的去尋找啊力,只不過啊力近來性格有點孤寂,出去玩的事情也就沒有和別人說,正當常無命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個風殺組的弟兄卻告訴常無命:「啊力出去散心去了,去的時候還來找過你,不過當時你已經出去了。」

  常無命一聽腦海一陣眩暈,這該死的感覺,怎麼就如此的靈驗呢?但願啊力不會出什麼事才好!他穩了穩神,便急切的問那弟兄,道:「他,有沒有說去了什麼地方?和誰一起去的?」

  「去什麼地方力哥沒有說,好像是和鵬飛一起去的吧,同去的還有好些兄弟,估計是電堂的。」那弟兄見常無命神色有點慌張,便皺了下眉,不解道:「怎麼了?難道有問題嗎?」

  「沒有問題!」常無命伸出手,微閉著眼睛搖了搖頭。

  「既然是沒有問題,那無命哥就先去歇會兒吧!等力哥一回來,我就通知你一聲。」

  「不了,我親自下去等他!」常無命說完,便動身下樓,直接去了一樓的大廳等著啊力回來。

  新年裡的第一次,常無命突然感覺到了煙酒的無味,他木然的喝著酒,間或的吸一口煙,雙眼死死的盯著天上人間的門口,此時,他也感覺到了時間的漫長……  

  好在啊力終於回來了,出去的時候是一大票人,回來的時候只有啊力一個。

  常無命在看見啊力的身影出現在天上人間門口的時候,笑了,笑得很開心,他昂頭將杯子裡面的酒一飲而盡,而後便起身迎了出去,遠遠的便道:「出事了?」

  「你怎麼知道?」啊力大驚,竟然後退了一步,雙眼有些警惕,還有些驚恐。

  這啊力怎麼有點不對頭?或者是受了驚嚇吧!常無命寬厚的笑了笑,道:「我雖然已經殘廢,但我以前畢竟是個殺手,殺手的感覺從來都很靈的,不管如何,你回來就好!」  

  聽到這,啊力的神情放鬆了許多,他也淡淡的笑了笑,道:「是的,出事了。」

  「進來說,一邊喝酒一邊說,我剛剛突然明白了一件事。」常無命上前拉住啊力的胳膊,一邊朝天上人間裡面走,一邊道:「你不在的時候,我一個人喝酒實在是太沒有意思了。」

  「呵呵,酒等下可以喝,我想,今天的情況,應該和標哥說說。」啊力滄桑的笑了笑,道:「不管如何,標哥永遠是標哥,該讓他知道的事情,我想不應該瞞住他。」

  「這是自然,你能想通就好,去辦公室吧!標哥和海哥都在。」  

  張大標見啊力主動來辦公室找自己,感覺到很驚訝,莫非自己哪裡又得罪這傢伙了?張大標微微驚愕了下,而後便起身和啊力打招呼,客氣道:「啊力,無命,心情好點了嗎?」

  「標哥,海哥!」啊力苦笑了下,慢慢的走到一邊的沙發上坐了下去,頓了頓,又道:「由於上次在士多店的事情,這些天我很多地方做的不對,希望標哥不要見怪!」

  這啊力到底是怎麼了?張大標和塗文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點接受不過來。

  「人在經歷過一次生死之後,通常都能想明白許多問題。」常無命估計啊力肯定是這次死裡逃生,思想有了很大的轉變,便淡淡的插了句話。

  經歷生死?張大標神色一擰,看著常無命,道:「怎麼?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標哥。」啊力的神色有點黯然,他點了支煙,在深吸了幾口之後,淡淡道:「今天天氣不錯,所以我便出去走了走,和鵬飛一起,還有好些電堂的精銳。」

  「哦?」張大標走到啊力身邊,挨著啊力坐了下去,有點緊張,道:「繼續說下去。」

  「我們順著S市的外環,將車開到了市外南面的一山腳下,而後便上山去走了走。」啊力停頓了下,在深吸了口氣後,閉上眼睛道:「當我們正準備下山回來的時候,我感覺到自己要小便,便叫鵬飛和其他的弟兄先上了車,可誰知道……」

  啊力抓住自己的頭髮,低著頭,雙肩不住的抽搐,良久,終於又道:「誰知道他們在上車將汽車發動後,那些汽車全都……全都爆炸,弟兄們……」  

  一定有人趁啊力他們上山後,在車內安放了炸彈,張大標聽到這,也深吸了口氣,好險啊!要不是啊力要小便的話,他現在已經死了。

  「媽逼的!今天陪你出去的弟兄是誰的直接手下?竟然不留幾個人在車裡看著?」塗文海兩眼通紅,他猛地拍了下辦公室的桌子,狠聲道:「誰的直接手下?說出來,老子砍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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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第8章 彌天大謊 上

  鵬飛將啊力出賣,不但沒有讓啊力失望,反而,他還得到了啊力無比的信任,從那次的事件以後,啊了很明確的告訴鵬飛,在這欲血軍團,有我啊力一天,就有你鵬飛一天!為了證明自己對鵬飛這個弟兄的誠意,啊力還特地把鵬飛認做乾弟弟,並送了他一個刻有『鵬飛』兩個字的護身符,鵬飛也確實感覺到很受用,無論走到哪裡,他都喜歡把那牌子拿出來炫耀一下,並滿足而又傲然道:「瞧瞧,這牌子可是力哥送給我的,他可是我乾哥哥了。」

  不出幾天,鵬飛是啊力乾弟弟的事情,在整個欲血軍團都傳的沸沸揚揚,確乎是由於鵬飛和啊力的這層關係,欲血軍團的弟兄現在都叫鵬飛做飛哥了,特別是電堂的弟兄,對鵬飛更加是客氣,這著實讓鵬飛得意了很多天,這傢伙就連走路的時候,眼睛一般都看著天。

  雖然鵬飛很刁,但他畢竟沒有做什麼影響欲血軍團的事情,看在啊力的面子上,張大標也就沒有為難他,至於那個原來,貌似一直就正常的很,根本就沒有表露出絲毫的野心。

  原本人心有點渙散的欲血軍團,似乎真的被張大標給穩固好了,整日裡都是鼓舞生平之景。

  可實際上呢?欲血軍團的電堂,在原來和鵬飛的潛移默化之下,已經開始慢慢的脫離了欲血軍團,雖然他們知道自己還是欲血軍團的人,但他們覺得他們僅僅屬於電堂。

  春天,一年之初,萬物復甦,天地之間充滿了縈繞的生氣,就連那日已經被工業廢氣污染過的空氣,在春天裡聞起來,似乎也要清新了許多。

  今天天氣不錯,啊力的心情也很不錯,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野性,他刮了刮臉上的鬍鬚,還破天荒的洗了個澡,衣著光鮮的告訴鵬飛,自己想出去走走,有沒有什麼更好的地方?

  這句話,鵬飛等了好多天,他一聽心中狂喜,表面卻笑道:「在這S市,好地方確實很多,但是春天馬上就要過去了,我覺得力哥應該去看看翠微山上的杜鵑花,要不可惜了。」

  「好吧!那就去看看,現在學會開車了吧?」啊力擺了擺手,繼續道:「你下樓去等我,要是不會開車,就叫個會開車的弟兄,我得去找常無命,估計那小子也憋得慌了。」

  「是!」鵬飛滿嘴答應,轉過身的時候,他笑了,笑得無比燦爛,無比的舒心。

  鵬飛是誰?鵬飛是原來的兒子!只因為原來知道自己走的是黑道,所以從來就沒有把自己的家人 帶在身邊,而且,他甚至從來就沒有和別人提到過自己的家裡,每當別人問起的時候,他不惜拿自己家人的生命來開玩笑,說自己的家人都死了,被仇家殺光了。

  鵬飛不笨,鵬飛很聰明,他早就知道自己在取得了啊力的信任後,張大標必定會調查自己的底細,倘若自己沒有親人的話,那很容易引起張大標的懷疑,所以,鵬飛便找了對老年的夫妻,給了他們足夠的錢,然後再脅持了他們兩老的家人,讓他們假裝是自己的父母親,如果假扮的像,那就放了他的家人,如果假扮的不像,那就得殺了他的家人。

  其實,在鵬飛知道別人脅持了他父母親的時候,就猜到了這一定是欲血軍團的張大標搞的鬼,要是鵬飛不聰明的話,他一定將此事告訴啊力,表示自己的忠心,可是他沒有!因為他知道,啊了很重親情,所以,如果他先將啊力出賣來救自己的父母,然後再用死來給啊力一個交代的話,自己就做到了忠孝兩全,這一來的話,那效果肯定會好很多很多。

  果然,鵬飛是對的,後面發生的事情,一切都讓鵬飛如願,現在的啊力,已經把他當做親兄弟了!本來鵬飛是打算用半年的時間來『培養』他和啊力之間的感情的,不想還不到兩個月的時間,自己就徹底的將啊力征服,這實在是老天開眼啊!  

  啊力要外出的事情,非常重大,此事鵬飛不敢擅自作主,便找到了他的父親原來。

  「你找我做什麼,我不是說過,在這欲血軍團,我們最好不要單獨見面嗎?你怎麼忘記了?」對於鵬飛找自己的事情,原來感覺到很不高興,難道不知道欲血軍團到處都是風堂的人?

  「我知道,但是此次事情很重要,因為啊力決定到外面去走走,而且,在我的建議之下,他決定去翠微山看杜鵑花。」鵬飛壓低聲音,繼續道:「我來只是想問問你,今天是不是應該動手,假如動手,那我應該怎麼動手?而且還需要做到毀屍滅跡?」

  「真的?」原來深吸了口氣,而後又皺了皺眉毛,道:「太快了,這也來的太快了,不錯!」

  「我沒有時間了,到底是不是應該動手啊?動手的話,我怎麼毀滅他的屍體?」鵬飛一改往日純潔的模樣,現在的他看起來,不但聰明,而且還聰明的可怕。  

  「不,這個啊力不能殺,假如發生什麼萬一的話,他是我們活下去的唯一籌碼!再說了,就算沒有萬一,我也不希望我們父子的傑作沒有人欣賞,而這個啊力,完全可以見證我們所做的一切。」原來點了支煙,眼珠一轉,道:「他是不是一個人去的?」

  「不,還有常無命,他現在正是去通知常無命了,所以我才有時間來和你商量這事。」

  「嗯!啊力的身手倒不是非常的恐怖,那個常無命就不同了,他以前是國際上要價最高的殺手之一,雖然他現在斷了支胳膊,但依舊要小心,多帶些親信弟兄,必要的時候常無命可以殺!」原來抽了口煙,繼續道:「最好能把常無命支開,殺人畢竟不是好事……」

  「我沒有時間了,你說的情況我都知道,你還是趕緊說說重要的吧,翠微山不好製造現場。」

  「這個根本就不需要問我,只要你把常無命支開了,想怎麼做都不會有人攔你,雖然說翠微山不見得方便你動手,但是你可以帶他到別的地方去,明白我的意思嗎?反正到時候是你說了算!」原來轉過身,從牆上拆開了一塊磚,掏出個黑色的袋子交給鵬飛,語重心長道:「去吧!機不可失,時不再來,今天,一切都看你的了,我們的將來,也都捏在你手裡!」

  鵬飛將接過袋子藏好,而後沖原來點了點頭,便轉身離開。

  啊力早已經等候在天上人間的門口了,這傢伙果然是個不怕死的,雖然出去有被暗殺的危險,可他仍舊是連簡單的裝都不願意改,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

  「怎麼現在才來啊?無命不在,我們自己去吧!」由於常無命和玉玲瓏見天氣不錯,便去公墓山看落花流水去了,這讓他很不爽,說話的口氣也有些不悅。

  「因為我得保證力哥的安全,所以精心挑選了一些手下,讓力哥久等了!」鵬飛打了個表面上對啊力恭恭敬敬,但心裡卻想,奶奶的,等過了今天,就該看老子表演了。

  「走吧!」啊力揮了揮手,帶頭鑽進了一輛轎車。

  常無命竟然不出去?這實在是太好了,鵬飛覺得這老天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他打了個響指,馬上,周邊湧過來二十個身穿西服的漢子,陸續的鑽進了幾輛汽車。  

  「這些人都是電堂的精銳?」啊力見那些穿西服的漢子看起來有點眼生,皺著眉毛問了句。

  「這些人都是電堂的精銳?」啊力見那些穿西服的漢子看起來有點眼生,皺著眉毛問了句。

  「這些人是我新調教出來的,保證不會讓力哥失望,力哥放心就是!」

  不知道為什麼,啊力今天感覺到有點不安,而且有點怕的,他思索了下,本想不去,但又不想負了鵬飛的好意,便道:「等等常無命吧!那小子不去,我感覺人特別不精神。」

  「沒事,不精神更要出去走走,走走回來就精神了!看看我的技術吧!」鵬飛這次沒有聽啊力的,直接發動汽車,將車子開出了天上人間的停車場。  

  「不行,我得等等常無命,你給我停車。」啊力終於感覺到了不對勁,因為現在鵬飛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和表現,都和往日有著極大的不同。

  「你直接說無命哥在哪裡,我們先去接他也可以啊!」鵬飛不但沒有停車,而且還將車子開得極快,看他這嫻熟的駕駛技術,哪裡像是剛剛開始學習開車的人?

  「你是誰?」啊力猛地一把抓住鵬飛的肩膀,冷冷的喝問。

  「我是鵬飛啊,啊力哥你現在是不是糊塗了?」鵬飛笑了,車子已經駛進了大街,他現在完全沒有了任何的顧慮,犯不著在啊力面前低三下四的。

  「你要再不停車的話,老子一把捏死你!」啊力將手掐在了鵬飛的脖子上,剛想用力,卻感覺到自己的後腦被一冰冷的東西給頂住了,憑感覺,他知道那是槍。  

  「別逗了,配合點,免得多吃苦頭,反正這電堂的堂主你都不願意做了,休息休息也好!」

  「你到底是誰?」到現在為止,啊力終於明白了,誰才是自己真正的兄弟,兄弟,不是交流出來的,而是一起殺出來的,沒有共患難過的人,永遠不能叫兄弟!

  在說話的期間,啊力已經給背後的人用繩子給固定在了坐墊上,鵬飛見啊力已經無法給自己構成威脅,便摸出了原來交給他的黑色塑料袋子,從裡面掏出了一樣東西,那東西,是人皮面具,鵬飛在將那面具戴好後,轉過臉衝啊力笑了笑,幽幽道:「你說我是誰?」

  「你……」啊力的心亂到了極點,他並不是怕自己今天會死,他是怕鵬飛,因為鵬飛戴了面具之後,竟然和自己一模一樣,而且,就連他說話的口音,也和自己無異。

  「我和你不過相處了兩個月,所以如果我有什麼地方學得不像你,還希望你多多指點才好!」

  「你到底是什麼人?是誰派你來天上人間的?」啊力的那蒼白的臉,因為痛苦而扭曲起來。

  「不告訴你!讓你也難受難受。」鵬飛邪氣的笑了笑,陰冷道:「我說你這該死的,怎麼就斷了一隻胳膊?你知道那天老子在洪太舊貨大市場的倉庫切自己胳膊的時候,下了多大的決心嗎?奶奶的,那天差點沒有把老子給痛死過去!」

[ 本帖最後由 huro 於 2008-2-25 08:39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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