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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芙美(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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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ngMinari 發表於 2022-9-3 22:47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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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第一章 芙美子 悲哀的寡婦
第二章 剋制不住的慾望
第三章 母子通姦
第四章 虐待狂
第五章 母子間的禁忌遊戲
第六章 愛慾及愛情之間
第七章 兒子的情婦
第四章 虐待狂
那一次和新思祕密作愛已經是過了一星期,芙美暗地裏非常害怕新思自從那夜之後,是否會不斷的向她求歡。結果她的擔憂是多餘的,一副完全沒有發生過的表情。
和朋友一起去遊玩的新思,使的安心的芙美,照預定的計畫到香港去洽談生意。預定的時間是三天,所有的工作在抵達香港的第一天就結束了。
芙美因爲是第一次到香港,所以,往後的兩天就完全委託義律的安排,將要慢慢的觀賞香港的風景。義律是在數天之前先行抵達香港,芙美是瞞着新思在香港和義律見面,因此當想起兒子送她出門時那付寂寞的臉孔,她就覺得非常痛心,從成田機場起飛到香港,要經過四個小時,飛機在超高樓房林立的啓德機場降落。
現在到香港是比到國內的一些地方近,況且在此日語也能通,一點都不像來到國外。
唉呀? 奶終於來了!
辦完通關手續的芙美,接下來的一瞬間,被前來迎接她的義律給擁抱在懷裏。
等一下嘛,義律! 人家在看我們啦!
就在被抱的兩手都無法動彈之際,眼看義律的親吻就要過來了。平常在別人面前不會做出這麼大膽舉止的義律,來到陌生之地,反而變得大膽開放。
太可怕了 !
即使是在計程車中,義律仍然是握住芙美的手,不曾將手鬆開。芙美雖然是陶醉在那種因爲手指頭被弄得發癢的快感中,但是卻不斷的瞪着義律。
對不起! 對不起!
自從在辦公室和奶道別之後,我就一直想着奶,而且這邊的人 纔不在乎在別人面前擁抱或親吻,我已經是忍耐不住了。
一邊說着,義律以老練的動作,悄悄的將芙美的手放到嘴邊,當手指被溫柔的親吻時,官能的餘波使的芙美的背部顫抖起來。
不行啦! 司機會聽到。
雖然芙美不要被司機聽到,在義律耳邊輕輕說着,但是並沒有將手甩開。還有霍爾那傢伙說這三天內要和奶相處愉快讓我瞧瞧!雖然明知道芙美要來,聽到這些芙美覺得心情變得不穩定。
唉呀! 那麼,就介紹給他認識嘛 !他一定不喜歡像我這樣的歐巴桑,年輕又可愛的小姐到處都是即使懷疑自己會不會上當,但仍然是一副不和藹的口氣。
笨蛋!
僅僅是這樣說,義律悄悄的抱住芙美的肩膀,倔強的將臉轉向一旁的芙美。當她的下巴被溫柔的抬起時,甜蜜的期待而將眼睛閉上,當兩人的嘴脣疊再一起時,香菸的味道充滿了芙美的口中,充滿自信的男性魅力將芙美壓倒。
希望奶能瞭解我的誠意。
開玩笑的露出爽朗微笑的義律,芙美也忘了生氣,而將身體整個依偎在義律身上。
霍爾的辦公室是位在香港島的香德拉中心地區,下了計程車抬頭仰望那超過有四十層樓高樓的芙美,聽義律說這層樓完全屬於霍爾的令她非常的震驚。
由類似祕書的美麗女子引導而進入豪華的接待室,對於洽談對方的規模已經是讚歎不已的芙美,發現在她面前竟然是一位尚未達三十歲英俊瀟灑的男子更是令她驚訝得不得了!
和日本人有着同樣的黑眼睛,雖然是黑頭髮,卻有張和西洋人混血的臉孔,並請頻頻的對着芙美微笑,身穿深藍色的高級西裝,簡直是像雜誌內的模特兒。芙美也就相信義律所說的花花公子,看不出來還是香港少有的大富翁,女人們,應該是不會輕易放過如此優秀的男人才是!
芙美,這位就是霍爾先生,霍爾這位就是我常提起的芙美,我的情人!
幸會了,我是霍爾。
霍爾露出極爲和藹的笑容,然後伸手要和芙美握手,芙美被他那一口流利的日語嚇了一跳。
見到了美男子連打招呼都忘了的芙美,被義律用手臂推了一下,於是 芙美慌慌張張的站了起來。
幸....幸會.... 我是芙美....
從義律那兒聽到奶的是,奶是他的未婚妻,比他所說的還要漂亮,我實在太羨慕他了。
唉呀! 我已經是歐巴桑了,你太會讚美人了,
只有日本人才說得出來的奉承話,竟然從他口中流露出來,而且聽起來是那樣的流利,稍微注意時,義律正以咬牙切齒的表情瞪向這邊,彷佛芙美整個人已被霍爾迷惑住了。
不行! 現在是在工作中! 工作中 !芙美趁霍爾沒注意時,偷偷向義律送了一個秋波,然後將要洽談的資料拿到桌上。
當天 從早上到下午都跟霍爾洽談有關合作的種種細節,晚上則被招待到他所經營的高級俱樂部去用餐。霍爾的女朋友瑪露,穿着一件和她的身材及美麗的容貌非常相配的中國式旗袍年齡大概是在二十出頭的黑髮女孩,連同性見到她,都會被她那迷人的丰采給傾倒。
芙美從日本帶來晚禮服,就是和新思一起去喫晚飯的那件淡紫色的絲綢衣服,芙美那豔美的肉體曲線被完完全全的顯現出來,那是像瑪莉那種年輕性感的肢體所無法相比。
芙美在心底下決定,既然來到香港,準備買一件旗袍回日本穿就在品嚐美味的中華料理之際,舞臺上的舞正配合DISCO音樂的節奏,而扭動着身體。穿着少的不能再少的美麗肢體,在鎂光燈下妖媚的扭曲着,一顆顆汗水則是閃閃發光,令人會覺得是淫蕩還是美麗,完全是因爲他們美妙的舞蹈,以及俱樂部那種高雅的氣氛所致。
芙美能否請奶跳支舞?
用餐之後,霍爾向芙美伸出手來,舞者們熱烈得演出在不知不覺中結束了,樂隊奏起了清柔的音樂,大廳中,好幾隊正裝的男女,正配合着音樂而慢慢的舞動身體。
好! 好呀!
在稍做猶豫之後,芙美點頭答應霍爾的要求,雖然沒有忘記義律所說的話。她認爲只是跳支舞,拒絕人家就太失禮了,而且雞尾酒使她顯的有些醉意,契約洽談的事,比她所想像的來的順利,所以整個人顯的非常輕鬆!
很有禮貌的挽着芙美的手,身高的霍爾進入了舞池的中央,將芙美很溫柔的摟進。然後將手繞到芙美的背部,非常熟練的動作,一點也不會令人覺得不自然。和新思以及義律完全不同,有着年輕熱情的一名男子,令芙美傾倒。
男人肉體的味道 和柑橘味的古龍水相配合,給予芙美一種微妙的刺激感。音樂轉變成更加豔麗,跳舞的人們,幾乎是如同熱戀中的情人般的將身體貼的緊緊的,繞到芙美背後的那支手,慢慢的摟着她的背骨,然後移轉到腰部及脖子當被觸摸到時,如同被親吻般的灼熱,從皮膚的內側產生了一種令人舒服的麻醉感。
啊....啊.... 怎.... 怎麼會發癢.... 奇怪的感覺
這時混亂的芙美再一次受到驚訝的襲擊,從和霍爾緊緊相貼的下半身處那灼熱的肉塊已經是膨脹起來,而且是在肚臍的周圍有感覺,慌慌張張的想要將身體移開的芙美的腰部,被霍爾緊緊的抓住而不能離開並且動彈不得。柔軟的腹部將男人堅挺的陰莖壓住的淫蕩的感覺,使的成熟的三十歲肉體,如春雪般一下子給融化掉。
不行啦! 要將身體移開,但是.... 啊啊.... 覺得好舒服
當淫蕩的動作出現時,芙美總是馬上逃避,然後施以責備對方的眼神。但是隻有今晚卻是一點也沒有躲開,呆呆的任對方擺佈。她不知由於霍爾巧妙的接觸,不知不覺中已侵蝕了肉體,而成爲甜美官能的俘虜了。霍爾早就藏不住淫蕩的行爲,緩緩的愛撫光滑脊背的手指已經到達了屁股,不管她是已過了三十五歲的女人,極爲喜愛的玩弄着臀部。
於是隔着晚禮服將手指滑入谷間,和這種年齡一點也不相配的純真動作,令男人按耐不住,沸騰的情慾更加燃起。霍爾於是將陰莖更加用力的壓在芙美柔軟的腹部上。
拜託你! 請離開!
看穿了那毫無力氣,輕聲低估的芙美所面臨的危機,愛撫的手變得更加大膽,潛入腋下的手指頭,悄悄的抓住乳房的膨脹處。當有感覺的膨脹處根兒被柔捏時,甜美的顫抖使的芙美的理性愈來愈麻痹,乳頭咻的疼痛起來,而且是自我主張似的聳立起來。
芙美,奶太棒了,我想把奶從義律的手中奪取過來,希望奶一直留在香港。
不行啦! 不行啦! 但是....
霍爾熱情的愛語,不斷的在芙美脹紅的耳邊響起,腦中如同晚霞般的模糊,整個肉體是完全沒有力氣。
芙美整個身體陷入快樂的陶醉當中,當呆呆的將眼睛閉上時,腦中出現了新思悲傷的臉孔。
不行啦! 做了這種事的話,我將沒有臉回去見新思。
想倒此芙美那僅有的一點理性奮而站起來,芙美將那快要崩潰的身體伸直。然後以如同母親的溫柔口氣說道:來吧,回到座位上去吧!
芙美!
霍爾帶着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盯着芙美看,如此專心的將肉體融化,應該是會照他意思去做的芙美,在最後的一瞬間逃離了他的手中。霍爾一定會認爲這是不可能的事!
但是霍爾不準備強行要求芙美,當他對芙美露出如同沒有發生過任何事般的笑容時,以幽雅的動住牽着芙美的手,以護花使者的身份帶領芙美回到座位。
真不愧是一名花花公子!
義律我將芙美交還給你。到目前爲止一直是一付很不和悅表情的義律,終於臉上有了笑容,當霍爾讓芙美坐在義律旁邊時,雖然嘴巴說是將他交給義律,但是卻仍然緊緊的握住她的手。
芙美想起新思的笑臉於是偷偷的鬆了一口氣。當霍爾送芙美及義律回到飯店時,已經是過了十一點。
以維多利亞灣爲背景的飯店,當電梯到達十樓之後,從電梯的透明玻璃上,可以看到香港的整個夜景 。突然在眼前出現了美麗的夜景,芙美不由的貼住玻璃,高興的大叫起來。
好棒啊! 義律你看,實在是太美麗了,啊....啊
被夜景吸引住的芙美,突然被襲擊而來的刺激覺得全身震動起來。一發覺是義律從背後以熱脣親吻她的脖子,兩手則緊緊的抓住她的胸乳。
等 ....等一下啦! 住手啦! 啊....啊.... 不行....
晚禮服被男人的手粗暴的柔弄着,豐滿的乳房如同整個要彈出來似的。在感到驚訝的同時,已經是按耐不住的興奮感一下子湧了上來,激情的波浪衝入芙美的肉體內,乳頭馬上就堅挺起來。女陰則流出甜美的蜜汁,重新準備接受男人的愛撫。
不行啦! 啊....啊  外面或許有人在看也說不定!
大概是霍爾那件事令義律興奮起來吧! 想到這些,全身就開始顫抖。
義律仍然是緊緊的抱住芙美,然後愛撫她的全身。稍微發覺到一直是保持沉默的義律時,芙美更是努力的抵抗,將他的手從乳房甩開。他知道愈是反抗,愈會令加賀見感到興奮。即使連她自己都感到驚訝,自己竟然是如此難以對付的女人。
於是,突然,芙美的兩手被用力的抓住,然後一下子被擰轉到背後。她的肩膀頓時感到一陣刺痛,想要將手伸回來的芙美整個身體被壓在玻璃上,然後義律用一隻手解開了領帶。
這時,呈現在玻璃上的冷漠笑容,使的芙美感到有如同心臟被緊緊的樂住一般的惡寒。
你要將我綁住?住手! 你以爲這裏是哪裏  你瘋了,拜託你。
無視於芙美那夾雜着哭泣聲的哀求,義律用領帶將她的手緊緊的綁在背後,最後還打了一個死結,令她疼痛不已。被奪去自由的恥辱,使的芙美受到嚴重的打擊。
芙美淚流滿面悲傷的看着義律,期待他能將她的手稍微放鬆一點,但是眼前所呈現的是充滿暴力,而完全失去正氣的義律。
這個人好像真的要強姦我。
恐怖從芙美的脊背爬了上來。芙美再怎麼要求,義律似乎是沒有聽見的樣子,只是沉默的用粗壯的手臂用力的將芙美壓在玻璃上,臉則呈現歪斜狀,眼淚及衣服的褶帶整個壓在玻璃上,將手插入芙美晚禮服裙襬內,然後揉弄她的下腿及屁股部分的義律突然將手停止。
什麼啦! 這是?
芙美害羞的滿臉通紅,原來準備要刺激義律,於是靈機一動,初次穿起吊帶絲襪
爲了要讓霍爾那傢伙看,才穿起這東西?
不! 不是啦!
義律沒有聽芙美的解釋,於是將芙美的屁股臺的高高的,同時捲起晚禮服的裙子。芙美不由的面對香港的美麗夜景,自己那淫蕩的姿態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在這裏,一名穿着高級輕薄紫色晚禮服的女人,被當作奴隸般的綁住雙手,從背後被玩弄股間,淫蕩的快感令她快喘不過氣來。
被捲起的裙子下面,網狀的紫色絲襪,使的那豐滿白皙的肌膚顯的妖媚動人。吊帶絲襪的正端,如同將女人綁住的一條繩子似的咬住腰肉,和絲襪相同顏色的內褲透明到看的見裏面的肌膚,並且一拉就往上斷開。
中央明顯的浮現出妖豔的薔薇模樣,只有那兒是呈現妖豔的透明,下面的肉花也就特別的清晰可見了。
雙手被綁住,屁股被抬高的羞恥狀,感覺到背後有一道偷窺的淫猥視線,使的她的熱血在體內沸騰,這麼美麗的獵物,到底該如何處置呢?
這時電梯突然無聲的停住,好像是背後的門被打開,使的芙美一下子屏住呼吸。
唉呀!可能被別人看到了。拜託! 請別在這裏。
沒關係! 只要按下扭,電梯就不會動了,雖然門是打開的。
不要! 不要! 拜託你! 至少在房間裏 ....啊入....啊....
將要合攏的二隻豐滿大腿被無理的分開,義律充滿激情的手,突然從背後深出來粗暴的揉捏起神祕的聖地,令人目眩的官能愉悅一下子充滿了芙美的身體。扭動着身體 想要逃脫的芙美的屁股被從背後抱住,從內褲旁邊伸入的手指在粘着溼潤的蜜壺內部揉捏起來,可憐的內褲早已失去了作用。
芙美被壓在玻璃上的臉,拼命忍耐住那含混不清的嗚咽聲,或許馬上就會有人來的恐懼,更加煽動在體內燃燒的官能火焰。只要一想到萬一被人看到這種悲慘的樣子,從未有過的強烈恥辱感,使的她的背部顫抖起來。再經過一番玩弄之後,義律終於將溼透的手指撥出來,這時候的芙美整個人也已經是快要斷氣一般。
來吧! 就如奶所願,帶奶到房間去。
正要鬆一口氣,然而將義律並沒有要替她鬆綁,就這樣的帶着芙美到外頭,高級的絲綢晚禮服被揉搓的皺巴巴,如短蓑衣般的纏繞在芙美的身上。
豔麗的吊帶絲襪及內褲都暴露在外頭,一付娼婦的模樣,走在那長長的走廊上。如此令人厭惡的模樣,令芙美不願向前走一步。
義律於是抓住芙美那纖細的雙手的領帶。義律走在前頭,然後以兩根手指掐住芙美豐滿的屁股。
唉....呀....呀
如要流出眼淚般的疼痛令芙美無法忍受,於是芙美踏出了走廊上的一步。萬一被人瞧見的不安,令她心臟砰砰跳。如果是在賓館的話,還無話說,目前則是在香港一流大飯店的走廊下。
手從背後被綁住的走着,一定會成爲誹聞的。
現在萬一房門有人打開跑出來的恐懼,使的芙美想要加快腳步往前走。但是義律的領帶將她拉回來,意思是要她慢慢地走。
芙美只好一步步的往前走向那不知何時會到達的終點。舒適的房間佈置得相當漂亮,豪華的雙人牀上撲着長毛絨毯,桌子及椅子的形狀相當的現代化。
但是好不容易纔被允許入內的芙美,還沒來得及欣賞屋內的佈置,就被義律抓起頭髮,粗魯的拉起來,然後雙腳跪在地上。義律褲前的拉煉打開了,馬上呈現在芙美面前的是那血管緊繃,堅挺硬直得大肉棒,頂端如同是要彈出來似的膨脹,龜頭觸滲出了透明的液體,同時散發出令人想要捏住鼻子的惡臭。
快舔! 快啊
義律低沉的聲音,令人覺得非常恐怖。
芙美如同被蛇凝視的青蛙一般,慢慢地將嘴巴靠近堅挺的陰莖,如同試探恐怖生物的喜怒一般,悄悄地將舌頭貼住陰莖的頂端。於是以舔糖果的要領,塗滿口水,以舌頭撈取從裂縫出來的黏液,用脣甜美的咬着,揉弄。
如此反覆數次之後,從義律的口中開始發出快感的呻吟聲!
如同初次掌握到控制權,令芙美極爲喜悅,於是她集中所有的精力轉動舌頭。而且,義律抓住芙美的黑髮,肉棒猛撞到達喉嚨的深處。
嗯嗚! 嗯嗯嗚
意想不到的衝擊,芙美好不容易纔忍住突然發生的咳嗽,堅硬的肉棒並不在乎芙美的感受,嘶嘶的發出聲響。同時塞住了芙美的喉部,令她忍不住的流下眼淚,可以說芙美的雙手自由完全被剝奪,兩腳被迫跪在地上,口中銜着大肉棒的樣子,卻令她產生一種前所未有的奇怪快感。這種新的發現,自己是捧着主人肉棒的女奴隸。那種被虐待的喜悅湧上心頭。
一想到口腔內那種粘黏鹹鹹的味道,也是主人所賜給的時,全身就忍不住的燃燒起來。
現在,芙美的嘴巴,塞滿了義律的陰莖。
嗚嗯.... 嗯....嗯....
不久,伴隨着混淆不清的呻吟聲的同時,口腔內的肉莖膨脹起來,而且義律所導演的性愛遊戲,令芙美非常的愉悅,芙美有種即將爆發的預感,膨脹的肉莖就塞住她的喉部,而令她無法喘氣。
接下來的一瞬間,義律伸了一下腰,口腔的壓迫感隨即消失。
喔....喔....喔....喔
充滿口水光澤的肉棒逐漸的吐出白色渾濁的液體,然後全部噴灑在芙美的臉上。激烈的爆發告一段落之後,芙美呆呆的坐在那兒有好一陣子,一發覺時看到脫下西裝褲謹穿內褲的義律手中拿着一條溼毛巾,擦拭着噴灑在芙美的臉上及身上的精液。
但是,芙美以爲在發泄慾望之後,義律便又會恢復到原來溫柔情人的想法未免是太天真了。當芙美髮覺自己的想法錯誤是在沙發前的桌子上那是電話鈴聲響起時。縮着身體的義律聽到電話鈴聲響個不停,於是慌張的拿起話筒。
哈羅.... 是的....
暫時以英語回答的義律露出了奸詐的笑容,然後對着芙美說道:奶兒子打來的
看到冷漠的義律要將聽筒拿給自己時,不禁令她全身發抖。
請告訴他我現在外出中。
照道理講是爲公事來到香港的母親,竟然裸露着身體,同時兩手被綁到背後,接受着猥褻的愛撫。況且她也沒有告訴兒子要和義律在一起,萬一被兒子知道的話,她一定會震驚的去自殺的。
芙美用力的搖頭,扭動着被綁緊的身體,想要離開那露出冷漠笑容的義律。但是義律是無論如何也要芙美去聽電話,於是勉強將聽筒壓在芙美的耳邊。不可以說謊,芙美換我外出也可以。
現在該怎麼辦,可以告訴他現在正和我在一起,看到以冷酷的口氣嘲笑她的義律,芙美覺得全身毫無力氣。
喂....喂.... 母親....
這時,從聽筒的那一方傳來令人懷念的聲音,一下子將芙美拉到現實之中。綁住的裸身被看透的恥辱,使的芙美的全身頓時發燒起來。
....新思,怎麼了,這麼晚,有什麼急事嗎?
沒有啦! 只是想聽聽母親的聲音而已啦! 而且是第一次打國際電話,覺得很有趣。
是啊!
天真活撥的新思,而自己目前的處境是相當的悽慘。兒子如此的愛惜,充滿香味的裸身卻被綁住,並且被男人猥褻的手所玩弄,強忍住恥辱,芙美只是儘量裝做一付很鎮靜的樣子。
怎麼樣! 工作還順利吧!
事的,沒問題,非常的順利。
就在回答後的一瞬間,芙美吸了一口氣,義律繞到跪在地上的芙美的背後然後將手指插入翹起屁股的股間。
唉呀!
就再即將要發出大聲尖叫時,芙美拼命的想到。
不行.... 決不能令新思發覺到....
芙美忍耐住不發出反抗的聲音,這時候義律趁機挖掘陰戶,那熟練玩弄女人的手指,使得蜜脣流出了愛液。
母親,怎麼了,好奇怪的聲音。
啊! 是嗎? 我自己倒不覺得,或許是喝了一點酒 。
芙美陷入突然而來的恐懼之中,即使再怎麼假裝平靜,自然而然發出來的喘氣聲將二人的會話給中斷了。不能發出聲音,現一被新思發覺到的話,所有的一切將會破滅,但是,啊....啊.... 討厭啦!
胡亂的思緒,使得成熟的女體瘋狂起來,並且焦躁不已。花瓣如同渴望男人的手指般的溼潤,且腫脹起來。
義律眼睛注視着生氣而想要大叫出來的芙美,然後微笑的顯現出沾滿淫液的手指頭。再怎麼忍耐,知道自己的身體會有所感覺的恥辱,使得成熟的陰核更加的燃燒。
對不起,新思拜託你,快將電話掛斷。
那麼,我要掛電話了,媽媽今晚好像很疲倦的樣子,加油了,母親。
新思那毫無懷疑而且溫柔的話語,令芙美幾乎要流下眼淚。
好的,好的,真對不起,讓你特別打電話來。
嗯.... 沒關係,那麼,母親祝您晚安。
當電話掛斷的那一剎那間芙美覺得對兒子非常歉疚的大聲哭了起來。
可是義律卻像是惡作劇的小孩一樣的大聲的笑了出來。
哈哈,不是很順利的瞞過奶的兒子了嗎?
芙美咬着嘴脣,充滿眼淚的眼睛瞪着義律。
太殘忍了,新思馬上就要成爲你的兒子了。
芙美並不曉的義律有虐待狂,但是,對於激情而發狂的義律來說他似乎並在意芙美反抗的眼神。
怎麼啦! 那種眼神。
義律惱羞成怒,發出可怕的怒吼聲,便猛力的抓住了芙美的頭髮 把尖叫的芙美拉到了沙發的上面,自己也坐在沙發上的義律,讓芙美趴着抱住他的腿,猛力的將芙美的屁股壓下。
那令男人着迷的豐滿白皙的屁股成呈現出被扭曲的樣子,有着花邊的紫色晚禮服一下子全被夾在女人的臀部屁股溝裏,義律那獸慾瘋狂的眼睛直盯着芙美的下腹直到漆黑的陰毛裏。
討厭啦! 討厭啦! 不要這樣看。
抗議聲中義律的手掌已經用力的打在芙美的屁股上,疼痛的令芙美說不出話來,只是不斷的發抖。
那用力的手掌不斷的打在芙美豐滿性感的雙臀上,十分豪華的房間內,只聽到芙美悽慘的叫聲,及拍打屁股的聲音。
很騷包的對霍爾拋媚眼是吧! 我要讓你記住絕不能再有那種不檢點的行爲發生。
不,不是啦! 討厭啊!
芙美被義律打的疼痛不已,就在被痛打之際,全身感到麻痹,被虐待的妖媚興奮之情,使得他的下腹如癡如狂。
義律痛打的手,並未停止,另外一隻手已伸往芙美的陰戶,玩弄起暴露出來的陰核,那兒已經是灼熱且溼透,而且就在被痛打時,流出了新的蜜汁。
就在趴趴的聲音響起時,美麗的雙臀左右擺動義律深入體內的手指頭接觸到陰壁,產生無法形容的快感,再加上如同嬰兒般被痛打屁股的恥辱,使的陰戶被挖掘的快感,更感到加倍的強烈。
芙美原本白皙充滿光輝的雙臀,現在已經變得慘不忍睹,感到非常的紅腫疼痛屁股即將燃燒起來的灼熱,以及陰戶不尋常的麻痹感給芙美帶來了淫靡且妖媚的快樂。
不知不覺中,芙美已經完全的忘記兒子的存在,於是一邊發出了抽搭的哭泣聲,一邊自動地將屁股翹起,任由義律的繼續痛打。
第五章 母子間的禁忌遊戲
來到香港之後的二天天氣非常的晴朗,於是芙美利用這二天盡情的遊戲及觀光。玩的相當愉快,芙美和義律是由霍爾和瑪莉送到啓德機場,然後搭飛機回日本。
義律坐在芙美的隔壁安穩的睡着,並且輕輕的打着呼聲做初的一晚,如有虐待狂似的打着芙美,如今似乎已經是發泄了鬱恨,又恢復到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溫柔情人。
芙美也閉着眼睛,但是仍然不瞭解義律的心情,所以始終睡不着覺。真的要讓這個人成爲新思的父親嗎?
從新思當時打電話來的舉動,絕不是開玩笑,如果芙美忍耐不住而發出聲音,所有的事情將會變得不可收拾。
在機場送別時,霍爾在芙美的耳邊輕聲說到。
這....。
當霍爾凝視着不斷以微笑掩飾自己的芙美的眼睛時,說到我說嘛! 奶一定有比義彥更重要的情人。」 爲了他,奶可以做任何的犧牲對吧?
我可是非常的在意,充滿迷惑的說辭,使得芙美想重新爲自己辯解。
這時霍爾只是露出具有魅力的微笑,然後再芙美的臉頰輕輕的親吻一下,便離開了!
是不是我曾經說出有關新思的事。
芙美慌忙的打消此想法,的確,新思對她來說比任何人都重要!
但是這終究是母親思念兒子的心情,和與義律之間的愛是完全不同的。
不同的想法浮現在她的腦海裏,使得芙美再到達目的地之前事一課也沒有睡過。回到家中,芙美已經是相當的疲倦,時間也已經超過了晚上八點。在飛機上只吃了一點簡單的東西,所以肚子覺得很餓。
我回來了!
故意放大聲音告訴兒子,自己已經回到家的消息。
但是並沒有看到像平常一樣,迫不及待的想見到母親的兒子的身影。
芙美沒有辦法只好親自去二樓的房間,去敲兒子房間的門,
房間內雖然點着燈,可是沒有人回答,芙美於是再敲一次門,並且說到新思,你在嗎?
這回雖然暫時沒有應聲,但時當芙美再一次敲門時,發出了聲響,並且打開了門。
新思的房內,全部是有關足球的佈置在天花板上,吊着南美手的海報,以及簽過名的相片。牆壁上掛着中學時代,在地區大會上蠃得勝利的版畫。地板上放着書包及運動鞋,牀旁則放着運動會的制服。
充滿着汗臭味及男孩味道的房間,使得芙美偶爾必須爲他清理一下。
當芙美進入房間內,新思再次面對桌子,並且低着頭。芙美一邊心中感到不安,一邊悄悄的來到她的背後。
我回來了。新思,對不起回來晚了。來,這是給你的土產。
芙美並不贊成給孩子買最好的東西,反正孩子也並不一定會喜歡。T恤及手錶放在新思的面前。
新思只是隨便的瞧一眼,然後放在桌子旁邊。
怎麼啦?哪裏不舒服呢?芙美很擔心的將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接下來的一瞬間,新思用力的將芙美的手甩開。新思咚的敲了一下桌子然後將臉轉過面對牆壁。
別管我。
平常的話,芙美一定會親切的詢問新思。但是由於今天太疲倦,所以令芙美感到很生氣。由於兒子不和藹的態度,芙美也不高興大叫起來。
幹什麼!這種說會態度!只少也回答一句:奶回來啦。母親爲了你....。
爲了我?奶和那傢伙在香港幹什麼?
看到回過頭來的新思那種極爲憤怒的眼神。芙美全身的血液彷佛一下子凍住。
新思爲什麼會知道呢?芙美和義律去香港的事?
那....那傢伙....那傢伙就是要和母親結婚的人。
當新思以極爲猥褻的表情說出來時,新思又將臉轉向一邊。
對不起!瞞着你偷偷和加賀見去香港是我不對。但是你到底....。
我不想聽奶說話。
新思發出了可怕的怒吼聲。並且敲了一下桌子。當新思瞪着哭泣的母親時,將擺在桌上的錄音帶放進錄音機裏。
是啊。沒問題。非常的順暢。
從錄音機裏傳出來芙美的聲音。而且她馬上就知道那是前天的電話錄音,因此不由得心虛起來。
母親!怎麼了?好奇怪的聲音。
阿!唉訝!是嗎?或許是稍微喝了一點酒的緣故。
啊啊這種事!不要!
雖然拼命的押住喘氣聲。但是在會話與會話之間可清楚的聽到。哈哈哈的聲音。
很明顯的是發自女人鼻孔媚聲。
芙美再也聽不下去了。用兩手掩住耳朵,蹲在地上。
新思以冷淡的表情對着芙美非常低沉的說到:
母親不在家時,我非常的寂寞,因此想到最少將母親的話,錄音下來。
每天就可以聽到奶的聲音,但是母親的聲調好奇怪,因此我反覆的聽了好幾次。奶和那傢伙做的太過分了。
新思將整個頭垂下來,忍耐住即將哭出來的聲音。
芙美這時候才真正的怨恨義律的惡作劇。完完全全的傷透了新思的心。即使是在玩耍,電話來時就應該中斷遊戲。
事實擺在眼前,芙美沒有辯解的餘地。如果新思知道母親雙手被綁住,接受猥褻的愛撫時,會更加刺激新思的心。
對不起,新思。
按奈不住自責的念頭。小小的一句道歉話,反而令新思更加的生氣。
於是新思蹲在芙美的面前,強而有力的抓住她的肩膀。一邊大力的搖着,一邊哭泣得叫到:
現在向我道歉,既然會向我道歉,當初就不要做這樣的事。
芙美無話回答,只是感到羞愧而已。
新思一下子抱住了母親的身體。
母親!您還是不要和那傢伙結婚。好不好?只有我們二人,我也永遠不要結婚。我發誓只要母親一個人。啊啊!要是能夠這樣不知該有多好。
但是即使這麼說。不久的將來,新思會有女朋友,同時離芙美而去。這時候,身爲寡婦的自己能夠忍耐那份寂寞嗎?
芙美淚眼汪汪的低下頭去,如水晶般透明的液體掉落在地毯上。
新思看着母親的臉,覺得母親彷佛將遺棄他。
我不會和那個人結婚的,新思你不要一昧地迷戀我,去找和你同年齡的女孩吧!
拜託你請了解母親的心情,芙美以祈求的眼神看着新思。
我不管!
這時新思突然撲向芙美。
新思用力的將芙美子的身體壓在地板上,充滿血絲的眼睛,直盯着淚流滿面的芙美的臉龐。
芙美由於太過羞愧,馬上就將視線移開。
新思,拜託!住手。
不斷的拒絕及要求。但是沒有任何的效果,新思用力的拉扯內衣的的衣襟,所有的鈕釦都彈了出來。純白的蕾絲布料,就在嘶嘶的聲音發出的同時,被撕裂了。在如同狂風暴雨的暴力之前,芙美簡直束手無策。
新思將母親最後身上僅有的胸罩,拉扯下來之後,用那充滿慾望的眼睛直盯着母親裸露的上半身。
眼前的乳房搖晃着,晰白光輝的美麗乳房令新思吞了一口口水。淡粉紅色的乳頭,正隱隱約約的暴露出來。
而兒子直盯着裸露的胸部看,恐懼害羞,令芙美不由得想將胸部遮蔽起來。但雙手卻被新思緊緊的抓住,纖細的雙手被兒子交叉打結,然後放在頭上。
新思!拜託你!住手!啊啊!拜託你!
芙美如同哭鬧般的嬰兒,直說着:不要,不要....。
芙美感覺到兒子的視線強烈的注視着她,愈是有這種感覺,乳房越是感到燒的火熱。
突然新思將臉低了下去,猛抓住膨脹如麻薯般的乳房。
啊啊....。
芙美的尖叫聲令新思高興的臉上充滿了光輝。
你看!母親有感覺了?非常舒服吧?
你在胡說什麼!不是啦。這是....。
看到芙美慌張的搖頭,新思是愈說愈激動。
既然我能讓母親有所感覺的話,我就要比那傢伙更厲害!
激烈的搖頭企圖想要離開兒子的芙美。簡直無法抵抗憤怒的兒子。
新思一面一手指完完全全的柔捏住乳頭,一面以滑溜如蛇般的舌頭,將乳房的周圍纏繞起來。溫暖新鮮的脣將聳立的乳頭咬住。
啊啊....不行....啊啊....嗯....嗯....
新思脣離開了母親的乳頭,可憐的乳頭充滿了口水。看到如同嬰兒般吸吮自己乳頭的兒子,芙美子的心中充滿了愛憐。
新思好像非常瞭解母親似的專心吸吮着乳房,芙美成熟的肉體在也按奈不住。
你看,媽媽!乳頭挺出來了,有感覺了吧?
不是!啊啊....請你瞭解。
從乳房處散發出來的慵懶快感,令芙美一下陶醉,並且想將自己的身體委託給兒子。芙美覺得自己快受不了誘惑了,不斷以哭泣的聲音哀求兒子。
我們不是有過約定嗎?新思,不要給母親帶來困擾。
不要!
突然新思的表情變的冷酷起來,很怨恨的瞪着悲傷淚流滿面的母親。
對方就是這樣的愛撫奶是吧?在香港一定每天做愛,因此才這麼容易就有了感覺是吧?
芙美子想到如同嬰兒一般純真吸吮乳房的兒子,沒想到一瞬間因爲對義律的忌妒,不斷的以骯髒的字眼辱罵自己。尚未長大容易哀愁,傷感的少年的心,令自己的心完完全全的破碎了。
新思那粗重的喘氣聲,吹拂在芙美的臉上,揉弄乳房的手,從胸部來了下腹部,同時潛進了裙子裏。
蕾絲的長裙被粗魯的向上拉了起來,覆蓋在絲襪下的豐滿大腿被愛憐的撫摸着。
啊!兒子他是真的要強姦我。
芙美使出全身的力量扭動着,擺動起腰部。
這時新思的腹部面對着芙美的背部,形成騎馬的姿勢。
你要幹什麼!
當芙美叫出聲的時候已經太遲了。新思將母親的腹部壓往胸前,芙美完全無法動彈,用拳頭垂打着兒子。使勁地想要逃脫,結果只是白費力氣。這時得新思將手伸到緊貼的屁股下面,將腰部的吊帶絲襪整個的從美麗的屁股上給扯了下來。一想到自己的陰戶暴露在兒子面前,芙美全身開始顫抖。
新思如魚得水的撫摸芙美暴露在外的光滑大腿,如同嘲笑母親的狼狽一樣。反覆地撫摸芙美的陰戶,一邊顯得非常的急躁。這就是中學畢業的少年的技巧吧?
血液在沸騰當中,乳房被專心得撫摸,使的整個乳頭痛起來。
從成熟的陰戶滲初黏着的淫水,使的陰戶顯得更可愛陰脣美麗的綻開了。好像迫不及待的需要男人的愛撫,豐滿得肉體甜美的疼痛感,芙美的肉體再也忍不住的崩潰了。
....啊啊....
終於新思的手指壓在敏感的花園處,甜美的快感直達肉體的深處,連接不斷的抖動震盪着祕肉。
很舒服吧!快說出來,母親!
沉默的新思以認真的口氣問到。
芙美咬緊牙根,緊閉雙脣,不斷的用力搖頭。
新思認爲只要是女人,被強姦都會有感覺的,並且會興奮不已。母親所說的都是謊話,母親的下體不是完全溼透了嗎?而且是有所感覺,是吧?
如此露骨的言語,使的芙美滿臉通紅。
雖然是被我強迫的,但事實上母親是非常想要的,對不對?
不!不對!新思請聽我說。
芙美微弱的哀求聲,卻仍然遭受新思的斷然拒絕。
不行!我一定要和母親做愛。黑色陰毛掩蓋的陰戶,當想起自己新鮮的紅肉咬住新思那的陰莖時,就會令她非常愉悅。此時新思在芙美耳邊說了非常淫猥的話。
做愛啊!母親,讓我們一起做愛吧....。
不要!啊啊....求你不要說出如此淫猥的話....。
芙美的肉體完全違背主人的意思,不斷的抖動起來,並且到達全身。
當新思的手指弄痛祕洞時,灼熱的肉在深處蠢動,使的芙美的官能動搖起來。
母親的陰部非常漂亮,灼熱,狹窄,簡直是活生生的....。我就是從這裏出生出來的對吧?
討厭!啊....。
芙美已經是按奈不住了。新思將母親的大腿張的開開的,將臉埋了進去。
啊....
接下來的一瞬間,新思擺動了舌頭,一下子將媚肉咬住。芙美的身體如同蝦子一樣向後仰,同時發出尖銳的呻吟聲。
晰白柔軟得屁股,呈現出妖媚的姿態,緊繃的大腿夾住了新思的臉部。蓮花脣的肉壁都擁懶得暴露出來,湧出的甜美果汁被兒子的嘴巴接住。
芙美早已經是說不出話來,連骨頭都要融化。目眩般的愉悅時的她牙齒髮出了   茲的聲響,而且扭動着身體。被兒子強姦,偶而閃過腦際那模糊的罪惡感在肉體的愉悅之前是顯的那麼的無力,現在芙美的肉體已完全被麻痹般的愉悅快感所支配。
兒子的舌每次一接觸時,母親的肉體就如同着魔似的灼熱,從身體的深處並出快美的浪潮。淫水不斷的從陰戶湧現出來,新思縮小嘴巴,很可口的喝着從母親陰戶裏所湧出來的淫水。
兒子細心的愛憐動作,將芙美帶近了淫亂的感官世界。
啊啊....不要,不要!!完全舔遍了母親小穴的新思,將自己的身體移開,芙美只是粗重的喘氣着,高聳的乳房不斷上下起伏。
媽媽!
新思熱情的叫着,然將媽媽緊緊的抱住,然後用一隻手將自己的衣服脫光。
新思,不行啦!你絕不能跟媽媽做愛!芙美玉潔無暇的大腿逐漸轉成淡紅色,新思很粗暴的將母親的大腿抱到肩上,然後用龜頭摩擦着母親的陰戶。芙美不停的呻吟着。
來吧!媽媽,現在就讓我的陽具插入媽媽您的陰戶裏吧!
不行啊!新思,請放過媽媽吧....。
終於新思向前挺進腰部,可怕的陽具在母親溼透的陰戶裏。被如同章魚般的吸盤給吸了進去,陰脣則被兒子巨大的肉棒給左右的撐開了,芙美全身強烈的晶巒起來。
啊啊....快....快....
那強壯的陰莖,完全的充斥在芙美的陰戶裏。使的芙美瘋狂,配合着兒子抽插的動作,芙美不自主的將屁股抬高。兩腳緊緊的夾着兒子的腰部,將母親的身分給忘了,而成爲一匹淫亂的母獸。
在所有的事情結束以後,芙美整着身心處於放心的狀態,同時躺在地板上。突然令她覺得很厭惡自己,雖然剛纔是如此的令人陶醉,但是甦醒來的虛脫感更令她覺得痛苦。
早已沒法子面對新思及義律的臉,甚至於更不敢面對自己,羞愧及無情,使的她想要現在就逃的遠遠的。
母親!
並不瞭解芙美此刻心情的新思,很甜美的將臉埋在母親的胸前,一邊張開鼻孔吸着從柔軟的乳房所散發出來的芳香,一邊張開鼻孔吸着從柔軟的乳房散發出來的芳香,一邊則很親密的將臉埋在股間摩擦。
大概是奪取了母親的肉體,他覺得母親已經完全屬於他,而覺得非常安心吧!
但是芙美決定從現在開始再也不讓新思得逞,即使是避開別人的眼睛,母子兩人繼續維持這種禁忌的關係。這種違背世間的行爲,總有一天會因爲二人按奈不住而破裂,二人都會走上毀滅的道路。
如今已經無法回到從前的母子關係了,想到此眼淚自然的奪眶而出。
怎麼了!
新司呆呆的玩弄芙美的乳房,看到新司那完全不瞭解母親的心情,只是擔心的摸着頭頂的動作,芙美衝動的甩開他的手。
給我出去!!
新司如遭雷劈的身體呈現僵硬,呆在那兒。
母親!
我討厭你,現在請你出去!
事情終於發生了,芙美實在是忍耐不住,悲傷不斷的湧上來。於是將頭趴下,肩膀顫抖的哭泣起來。
第六章 愛慾及愛情之間
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芙美記得她是等待新思的歸來等到半夜、然後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芙美馬上環視一下屋內,但是仍然沒有發現到新思的人影,結果他是什麼也沒帶的離家出走。
已經是過了上班的時間,芙美打電話到店裏說是今天剛從香港回來,「身體感到不適,準備要休息一天」,然後拿出新思中學時代的同學錄。
和兒子最好的同學是誰呢....啊啊,以前如果不是因爲工作忙碌,而能專心的爲新思講學校的事的話....。
一邊感到極端的後悔,芙美於是打電話給兒子中學時代的級任老師,從老師那兒得到有關足球俱樂部,以及班上和新思特別好的朋友名字,於是急忙打電話給這些人。
但是,每一個孩子都正在放春假,以一種愛睏的聲音回答說「不知道」
當義律打電話來時,芙美已經是毫無心情的呆在那兒。
「怎麼回事,電話一直打不進來,我打電話去店裏說你今天休息,我想你即使是去香港回來感到疲倦,也曾去店裏纔對....」
束手無策的芙美,雖說昨天才剛剛和新思分開,但是由於久未見到義律,所以也就將新思離家出走是爲了他的緣故給忘記了,被追問之下的芙美認爲只有剩下義律一個人是可以傾訴的對象。
「義彥,新思....新思他離家出走了。」
「離家出走,啊,是這樣....你們吵架了」
或許芙美心中期待能使義律會爲可能成爲他兒子的新思感到擔心,但是,義律說話的口氣,卻是一點也不在乎的樣子,那種回答的態度,一時間芙美生氣的不由得大叫起來。
「你在說什麼,都是爲了你的緣故,因爲你在電話中惡作劇,使得那孩子發覺我們的事啊....」
「如此笨蛋的....
芙美兇暴的態度,使得義律覺得慌張。
接着傅來仍然是過份親密的聲音,好像尚未能夠體會芙美的真意,芙美抑制住激昂的情感,冷靜的對加賀見下了最後通諜。
「就這麼說吧兒子離家出走,對我來說是個大問題,而且,即使新思重新回到家裏,只要是他不答應,我就不打算和你結婚,總之,我們倆還需要時間。」
「喂,喂,芙美....」
不在乎義律還有什麼話要說,芙美自己就將電話給掛斷。
義律還是將自已看的比新思來得重要....。
可以說是一種模糊的感覺,但是對於芙美來說卻是大大的震驚,只是在結婚之前,能夠讓義律清楚的明白這點。
接下來就只有新思的事情了,萬一,新思回來的話,倒底應該用何種態度來迎接他呢?
嘆了一口長氣的芙美,突然覺得肚子很餓,馬上就要中午了,而且,她從昨晚開始就一直沒有喫東西。
總之,用完餐之後,或許好的主意就會出現也說不定。
芙美站在廚房,開始準備中餐,廚房的事可能會讓她消除煩惱也說不定。
終於簡單的午餐準備好了,這個時候,玄關的鈴聲響起。
新司....
接下來的一瞬間,芙美忘記自已的跑了過去。
用力的打開玄關的門,可是,站在面前的是剛纔纔在電話中道別的義律。
「....是你啊」
芙美的表情是相當的失望,義律苦笑着,然後討厭的撥一撥着在前額的頭髮。
「很抱歉是我而不是新思,我可以進來嗎?」
看着義律哀求的樣子,芙美只好點頭答應。
芙美對於自己的樣子感到害羞,僅僅是將被扯破的衣服換成T恤及褲子,頭髮及臉上的化妝都仍然是昨天的樣於,看起來是非常的消瘦。
義律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點燃從胸口的口袋掏出來的香菸,然後將菸蒂丟在芙美從廚房拿進來的菸灰缸,接着抽起香菸來。
「剛纔是我的不對 新思是在什麼時候離家出走的。」
「昨晚,我從香港回來....就馬上質問我和你之閒的事,然後我們就吵起來。」
當義律扭了一下脖子時,剛剛纔點上火的香菸不小心就掉到菸灰缸裏。
「唉訝,那個年齡離家出走是常有的事,我在他那個年齡時,也曾經想要離開家,到外面獨自一個人生活。況且他才離開家不到二十四小時,或許馬上就會跑回來也說不定啊」
「但是....」
雖然想說出沒有這麼單純的事....但是芙美還是閉上了嘴巴,絕不能讓義律知道她和新思之間所發生的事情。
「對了,你剛纔說要和分開的話是當真?」
義律說話的口氣轉變成非常的甜蜜,當他從沙發上站起來時,繞過低的桌子,以諂媚的眼神坐在芙美的旁邊。
「剛纔....」
芙美的心完全動搖了,雖然一度堅決的要和義律分開,但是,當如此熱情的作愛對象呈現在她眼前,女人的情念就妖媚的激動起來。
「被你這麼一說,我才發覺到我是多麼的愛着你啊」
看穿了芙美的勸搖,義律一邊在她耳旁甜言蜜語,一邊則俏俏的抱住她的肩膀。
漲紅的耳垂被灼熱的呼吸氣吹着,馬上肉體的蕊就麻痹的毫無力無。
「新司的事情,時間久了,一定會使你明白的,所以不要再跟我說要分開的事,好嗎?」
義律溫柔的用兩手捧起猶豫且害羞而看着地上的芙美的臉孔。
面對着那雙真摯的眼神,芙美忘記了自己的牢齡,心臟則怦砰的跳動着。
義律那帶有香菸味的嘴脣慢慢的靠近她,芙美於是將溼潤帶有光澤的嘴脣,如同歡迎似的張開。
從乾躁的嘴脣傳來熱情的感觸時,那香菸昧混雜着男人的體味,於是慢慢的想起從前被抱在懷裏的回億,而芙美女人的熱血也沸騰起來。
滑溜的舌滑入了口腔,使得舒服麻痹的心混亂起來,貼在胸部T恤上的手,開始揉弄起美麗的乳房。
芙美由於受到來自於義律的刺激,嘴中發出了媚聲,同時儘量剋制住自己。
「不行啊,現在不想作....更是新思回來的話,我們要好好的和他談。」
芙美將手放在義律的胸部,然後想將身體移開,她想義律應該是不曾生氣,但是,義律卻突然臉色大變。
「怎麼啦,不能這樣對待我....新思馬上就是高中生了,你還選死抓着他。
新思,新思,好奇怪啊,好像他纔是你的情人似的,你那麼喜歡他,乾脆一直把他寵在家裏好了....」
「....你這是什麼話....別說的這麼難聽嘛....」
剛剛纔說已經完全瞭解芙美母子的關係,現在又說出如此曖昧的話,實在是令她非常的生氣,接下來的一瞬間,芙美忘記了自己,而朝義律的臉上一巴掌打過去。
義律是初次被女性毆打,整個人呆在那兒,臉上馬上變得通紅,大叫起來。
「你這種女人,太不講理了....」
「啪」發出的尖銳的聲音,如同脖子被折斷般的衝擊,使得芙美從沙發上跌下來。
「會打男人的女人是怎麼樣的一種女人,看我不好好的教訓你一頓....」
包含着非常生氣的吼聲發出時,義律從皮包內取出如同拇指般粗大的登山用繩子,看到這條紫色的大繩子,芙美的脊背開始顫抖起來。
「你,你要幹什麼」
看到顫抖的芙美,義律的嘴角露出了冷寞的笑容,也不管她願不願意就繞到她的背後,芙美終於恍然大悟。
義律原本就沒有準備要聽芙美的話,於是將芙美捆綁起來,打算要強迫她照自己想法去做。
「拜託你住手,要在我家幹這種事啊....」
義律冷酷的抓住想要逃走的芙美,然後要她趴在地毯上,從後面騎在她上面,令芙美喘不過氣來。
「討....討厭,我討厭那種事啦」
兩手被綁住,連回答都不被允許,在香港被虐待的那晚,可以說是好幾次都達到高潮,那是非常屈辱可怕的經驗。
義律就是要重複那晚的動作,而且現在是白天,芙美和兒子所住的房間內....。
「不行啦,絕對不行....萬一新思回來的話....」
「回來的話,全部讓他看見最好,給他上一課性教育。」
於是,義律粗魯的擺動雙手腳,將企圖反抗的芙美身上的T恤統脫了下來,接下來是將胸罩從光滑晰白的背部給剝下來。
「站起來」
「不要....不要,這個樣子。」
「你不聽話是嗎?」
當肩膀被抓起時,豐滿的乳房在胸前搖晃着,乳白色光滑柔軟的肌膚,被那極爲粗糙的登山繩子給完全的捆綁住。
「唉訝....」
那粗糙的繩子咬住裸身的異樣感觸,使得芙美雞皮疙瘩,迷住新思司的柔軟斜度上,上上下下都被可怕的繩子給綁住,如同紫色的毒蛇一般,妖媚的糾纏在一起,極盡造之神奇的美麗乳房則猥褻的歪斜着。
但是,這種悽慘的感觸,產生了可怕的血液沸騰,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全身雖然是可怕的顫抖着,但是,從官能深處所湧出來不明原因的灼熱抖動,使得女蕊妖媚的搖動起來。
義律從背後揉抓起那連根都要被撥起似的柔軟肉丘,慢慢的揉弄起來,整個身體被綁的緊緊的,非常有感度的肉體受到如此的凌辱,產生悲傷的同時,卻歡喜的緊繃起來。
聽到芙美髮出快感及疼痛不已的喘氣聲時,義律更加誇張的哈哈大笑。
「誰要和有如此美好肉體的女人分開呢芙美就是和兒子兩個人生活在一起,所以纔會慾求不滿,來吧,和我作愛吧。」
「住手....請你住手。」
即使是哭泣的哀求,義律猥褻的愛撫並沒有停止,反而是愈來愈厲害,於是拼命的玩弄,即使是因爲快感而使得全身抖動,但是表面上仍然強作忍耐的芙美。
一向溫柔的男人,爲什麼突然變成這個樣子呢?....
也許是因爲自己隨便的舉止,才使他變成這個樣子。還是說義律的紳士假面具之下,一直隱藏薯虐待狂的本性....。
「哈哈,大概是有所感覺了吧?你看,下體已經是溼透了,你有着一副老實的面孔,竟然是如此的好色。」
內褲及褲子都被拉下來,露出了豐滿白色的屁股,義律很憐愛心撫摸那上身是穿着T恤,而下體則是暴露在外的屁股。
「啊啊....請原諒我。」
「哇塞太棒了,如此的柔軟....哈哈哈....」
義律另芙美害怕的用手掌輕輕的拍打着她的屁股,腦中浮現出在香港被痛打的情景,芙美於是以哭泣般的聲音哀求說道。
「不要....不要....請不要再打了。」
「你不想被痛打是嗎,不是你要求我這麼做的嗎?」
義律以傲慢的口氣笑着說道。
但是,芙美實在是不曉的該如何,終於屈服於不合理的暴力之下,她實在是太膽小了。
「拜託,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請不要再打我的屁股。」
「我說什麼你都聽是嗎?」
義律以心術不正的口氣故意反覆的說道,芙美覺得悔恨又羞恥,於是將漲紅的臉趴下,但是她的臉卻被義律的腳指給抬了起來,正面相對,義律於是又下了一道新的羞恥命令。
「好吧,再將腳張的更開,首先讓我完完全全的瞧見芙美的下體。」
芙美子只好服從沒有其他的方法,當毫無力氣的坐下來時,膝着彎下,將屁股大大的張開,惱人漆黑的陰毛已經是被帶有粘着溼氣的液體給弄的溼透了,下面豔麗的鮮紅色媚肉,正等待男人凌辱似的偷窺着義律的臉。
西裝褲早就脫下來了,只剩下一件內褲的義律拍了拍芙美的肩膀,然後將失去平衡而向前倒的芙美,慌慌張張的想要將腳閉上,而壓住的膝蓋大大的張開。
「不要....啊啊啊啊。」
奴隸似的被捆綁,必須要將女人最猥褻的部份完全的暴露出來的恥辱,使得芙美的血液沸騰起來,肌膚被火焰所包圍,由於義律猥褻的視線,掀起了芙美被虐待的償感。
從已經是充滿淫水的媚肉邊緣,義律將張開V字型的一根手指頭插了進去,祕肉充滿了鮮紅色的光輝,當手指接觸到時,被挖掘般的興奮感令她麻痹。
微妙的手指技巧慢慢的發揮在祕肉的周圍,然後包圍在敏感肉的狹窄閒,從肉體的深處溢出來的蜜液,滴垂到縮小的深洞內。
快感充滿了背部,轉變成不斷喘着氣的哭泣聲。
非常瞭解芙美子官能的熟練手指技巧,令無法抵抗的肉體甜美的溶化起來,焦躁被巧妙玩弄的女體,一邊豔麗的喘着氣,一邊則屈服於男人的愛撫。
「完全是一副癡呆淫亂的樣子」
惡戲的嘲笑,早已使得芙美沒有反駁的力氣。
啊啊,新司....快來救我:.......。
緊咬住嘴脣,當被快感的旋渦席捲時,自己也就興奮起來,但是,蠢動的舌是不能侵犯到已經是溼透的花園。
「阿哈啊....好舒服」
輕柔的舌轉戰舐到肉壁的深處,如同清掃陰蒂般的輕輕轉戰,想要逃避這種攻擊時,一邊喘氣而將身體扭動時,手指挖掘媚肉,令芙美慌張起來,貫穿花蕊的衝擊,使得芙美不由得激烈的將上體向後仰,焦躁的祕肉一邊爲禁忌的愉悅而抖動, 邊則流出了快感的愛蜜。
手指及舌的攻擊,使得芙美決悟道自已是完完全全的失敗,淚水奪框而出,肉體也疼痛的發不出聲音來,要將骨頭溶化般的猥猥褻興奮感,使得豐滿的女體翻弄過來,芙美在不知不覺當中,兩隻腳用力的纏往義律的脖子。
「拜託,義律....再用力一些。」
義律發出了猥褻的嘲笑聲,在草叢中吹着氣,於是一邊擦拭着留在上脣的淫液,一遺心術不正的問道。
「爲什麼想要呢,芙美。」
芙美不斷的反覆哀求。
「快舐嘛....拜託,再舐嘛」
「要舐那兒說清楚。」
芙美害羞極了,然而義律卻是非常的高興,撫摸着被繩子所綁住的白色磁磚般的豔麗乳房,並且將粉紅色的,可憐乳頭也捏的緊緊的。
害羞的火焰將芙美的全身染的紅紅的,口中所發出極爲猥褻的哀求詞句,使得芙美連義律的臉也不敢瞧一下。
「唉訝,芙美竟然知道如此猥褻的字眼,是誰教你的呢?」
經過如此嚴厲的羞辱之後,終於平靜下來,義律將芙美的兩腳從脖子處鬆開,然而義律早就將內褲給脫下來了。呈現在眼前的是那充滿欲情的堅挺大肉棒,腦中那模糊的晚霞 瞬間變得清晰可見,眼睛所看到的是新思的笑容。
「我要使出比舌更好的東西,想要這個是吧」
「不要,救命,....新思救命啊」
「哈哈哈,沒有入會來的,有所感覺了吧,別作出如此騷包的動作。」
於是義律將忘了自我而喊着兒子名字,並且拚命的求救而達到瘋狂的芙美壓下,然後將他的腰靠近兩腳之間,充滿欲情的紅黑色龜頭一下子壓入溼潤粉紅色的媚肉裂縫中。
灼熱的脈動,使得焦躁的肉體妖媚的血液沸疼。
互大大肉棒如發出聲響似的力量,將祕脣粗魯給剝開,當那長大的陰莖一下子的填入媚肉的裂縫內時,從腦中迸出了極大的快感。
「啊呵....鳴呼鳴嗚....」
激烈的抽送當中,肉體突起,尖叫轉變成豔麗的哭泣聲,芙美焦躁的女蕊被義律的大肉棒攪和的亂七八糟,已經是發不出聲音來。
啊啊,已經是不行啦....。
被剝奪了自由,被強暴的屈辱,在快感將要激烈的燃燒起來之前,早就被甜美的溶化掉而消失了,現在的芙美的祕洞已經是脫離了主人的控制,而緊緊的繫住義律的陰莖,並且流出了新鮮的愛蜜。
「啊你在幹什麼?快離開我母親」
這一瞬閒,義律激烈的動作,如同被撥掉插頭的玩具一般的突然停止,義律及芙美同時發出聲音的回頭看。
在客廳的入口處,新司手握着細長的切菜刀,那種樣子,使得芙美啊的大叫起來。
第一次看到如此憤怒的新思,兩手握着切菜刀,氣憤的全身抖動着。
新思如何的努力在剋制住即將爆發出來的激情,這一點大概是芙美所想像不到的,現在這種突然闖進來的聲勢,假使新思將手中的切菜刀刺向義律的背部,也是不足爲奇的。
義律如同得了熱病 般,焦躁的站起來,然後將兩手鬆開,不敢正視新思一副擔心吊膽的樣子。
「你,你就是新思啊....這是 場誤會,我可是沒有虐待你母親啊....」
「少羅嗦....」
新思很生氣的大力踢着地板。,
義律的身體顫抖起來,當撥出陰莖時,慌忙的向後退,並且碰到了牆壁。
「快點滾出去,快點,要不然的話....」
義律不敢再往下聽,叭在地板上將掉落的衣服及褲子收拾起,接下來的一瞬間,便從客廳中一溜煙的逃掉了。
新思已不在乎義律剛纔的所作所爲,只是以極爲擴怒的眼神直盯着全身被綁住躺在那兒的芙美。
芙美這時不敢和看似無情的兒子正視,只有新思不願讓他看到自己全身被綁住,大腿閒暴露出來的羞恥樣子。
新思一定會認爲是母親背叛他,因爲,再怎麼被強暴,芙美的肉體的確是由於受到男人的愛撫而產生了反應,並且發出了愉悅的叫聲,同時從祕脣處流出來具有猥褻味道的蜜汁,便是最好的證據。
從新思的全身傅出來無法忍耐住的憤怒,或許是在憤怒的氣氛中,夾着想要強暴母親的企圖吧1
「啊啊啊....新司....」
芙美毫無力氣的閉上眼睛等待着新思。
沒關係,新思,請強暴笨蛋的母親,如此一來才能消除你的憤怒的話,既然你已經回來了....。
但是,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了,新思並沒有準備要強暴母親的意思,當芙美驚訝的將眼睛張開時,新思手中的切菜刀掉落在地板上,發出了尖銳的響聲。
「新思....」
「母親....」
令人想不到的溫柔生音發出來,新思將手放在背倒着的母親肩上,將她抉起來,但是新思卻逃避驚嚇的芙美所伸出來的手,而將身體向後退。
「母親,真對不起,我應該早一點前來救你。」
站起來的新思眼睛中充滿了淚水。
「回來取行李,於是悄悄溜進屋內,結果聽到了母親的聲音,我以爲是母親讓那傢伙進來,準備和他作愛,於是我就躲在旁邊偷看,但是,仔細一瞧,母親被綁住....」
「那麼,新思一直在旁邊看了....」
言語所無法表達的恥辱,使得芙美的裸身漲紅起來,新司很抱歉將臉低下,繼續說道。
「我應該馬上出來救你,但是,我知道有些人以那種姿態作愛,也曾得到愉悅,但是我 看到母親被綁住,就覺得非常的興奮,無論如何是沒有辦法馬上出來,母親也好像是非常愉悅的樣子....」
這回輪到芙美低着頭,義律執拗的虐待,豐滿的肉體終於屈服了,流出了愉悅的蜜汁,但是,女人複雜的官能,再怎麼解釋的志,新思也不能瞭解吧l
「因此我一直看着母親和那個傢伙作愛....以爲就會這麼結束,但是,一聽到母親叫我的名字,腦中充滿了驚訝,便毫無考慮的跑到廚房拿出切菜刀。」
新思感情的水壩已經打開了,眼淚充滿了他的眼睛,一言不發的抱緊母親。
芙美被那無限的情愛所包圍,也溫柔的抱住新思。做爲母親所能表現的也只有這些,昨晚看起來像大人模樣的新思,又恢復到原來孩子的樣子。
不久,新思用手擦了擦眼淚,然後離開芙美的身體。
「我要走了,今天只是來取行李。」
「等一下,新思,你要到那裏去....」
「父親的老家....祖母那兒。」
聽到此的一瞬閒,芙美心中的猶豫完全的消失了,於是跑到已掉頭正要離開的兒子前面,一步也不準備讓他離開似的緊緊抱住他。
「不行啦,不可以走....」
不在乎美麗且裸露的乳房被壓迫在二個人之間,芙美淚流滿面的臉孔壓在新思的脖子下面,新思狂亂的呼吸,使得芙美的上體抖動着。
就這樣要永遠失去這個孩子了....。
對於這種事情她是絕對忍受不了的。
「但是....」
新思站着直挺的盯着母親看,不安及期待,於是,是否會被新司背叛的恐懼呈現在她的表情上。
「好了,好了,沒事了。」
如同寶石般的透明眼淚流下來,芙美成爲凡事皆可原諒的聖母,深深的點子頭。
其中,親切的臉顯得如此的光亮,於是,如同將骨頭折斷似的緊緊抱住芙美豔麗的裸身,拱命壓抑住的熱情現在全部迸出來。新思的脖子下面,新思狂亂的呼吸,使得芙美的上體抖動着。
就這樣要永遠失去這個孩子了....。
對於這種事情她是絕對忍受不了的。
「但是....」
新思站着直挺的盯着母親看,不安及期待,於是,是否會被新司背叛的恐懼呈現在她的表情上。
「好了,好了,沒事了。」
如同寶石般的透明眼淚流下來,芙美成爲凡事皆可原諒的聖母,深深的點子頭。
其中,親切的臉顯得如此的光亮,於是,如同將骨頭折斷似的緊緊抱住芙美豔麗的裸身,拱命壓抑住的熱情現在全部迸出來。
「....母親,我愛你。」
「啊啊,新司....母親也愛你。」
早已經不需要說出任何的言詞,抱住所深愛心兒子,芙美呆呆的將眼睛閉上。
當新司乾躁的嘴脣和芙美的嘴脣重疊在一起時,芙美的全身充滿了幸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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