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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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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rnAritst423 發表於 2022-8-12 10:52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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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德州電鑽

楔子

那是夏末的一個傍晚,潮溼的熱風攜着暗巷的犬吠襲來,天色朦朧着半明半
暗,啓明星也沒有如約而至,東北方羣山盤踞處隱約雷電閃閃,低氣壓和羣飛的
燕子彷彿要上演一樁夏夜嫌疑案,天雨欲來雲遮月。

我抱着一個西瓜一瓶洋酒腳步虛浮的往回走,逼仄的街道里人們形色匆匆,
收攤的呼喊孩子的低頭騎電瓶車的誰也沒有看誰一眼,飛散的落葉像把利刃刮過
我耳畔,我微醺的腦袋裏自然的開始勾勒一副畫面——惡魔從街道盡頭的蟲洞盡
數湧出,齜牙咧嘴的佔領了四散奔逃的人類的身軀,而我,一位勇者,攜刀帶酒
逆行而去,將惡魔盡數絞殺,最後惡魔領主挾持了前女友,被我大義凜然的一刀
切成兩段。這是個什麼故事呢……我伸手擦了擦「梧桐街」字樣的牌子,笑了一
下,該叫「梧桐街少年殺人事件」。

真的是很醉了……我這樣想着,終於看到了家裏的二層小樓,二樓小小的窗
口透出柔和的燈光,像那顆失約了的啓明星。

我倚在門口,胳肢窩夾着酒瓶右手在挎包裏一通翻找,終於掏出了鑰匙,開
門的一瞬間,風猛烈的灌了進去,跟屋裏清新的柑橘味攪拌在一起,讓我木木的
腦袋驟然一激靈。

視線偏移,昏黃的燈光下蹲着個恬靜優雅的女人,着一襲棉質居家黑白條紋
裙子,正低着頭擺弄掃地機器人,敲敲打打,說:「這小東西又壞了,今天罷工
了一天,我給它充了三次電,也沒見動起來。」這樣說着的時候,她伸手把一縷
長髮別到耳後,露出一張紅潤的臉蛋和一截白生生的脖頸,嘴角漾着一個淺淺的
梨渦,頭頂的藝術燈燈光瀑布一樣垂下來凝聚在她身上,白皙的小臂來來回回間
美玉般柔光閃閃,整個人像是個在午夜會自己動起來的雕像維納斯,這是我的母
親。

「又喝醉了。」母親皺了皺鼻子,頭都沒抬,顯然已經聞到了我身上的酒味。
她朝着裏廳的飯桌努努嘴:「諾,蜂蜜水在桌上,你爸的解酒藥在電視櫃左邊第
二層。」

我沒應聲,徑直走到沙發坐下,注視着她的背影。紮了個隨性馬尾的長髮偏
向一邊,後腦勺都有種在認真做事的味道,肩膀跟手臂呈現一種圓潤飽滿的角度,
腰肢纖細中透出一種韌性十足的力量感,臀部肥滿渾圓,腰臀兩相對比之下曲線
甚是誇張,我的慾望突然就洶湧如窗外的黑潮。

母親在這個時候回頭,凝聚的光點猛然從她身上散去,用物理學名詞來形容,
那叫不規則的逃逸。

她對上我的眼睛,似乎笑了一下:「怎麼,恁大個小孩,還要當媽的伺候你
?」

我拿靠枕蓋上了臉,嘟囔着:「先去切個西瓜……」

「當真使喚上你媽了。」母親站起身,我聽到她趿着拖鞋漸行漸遠的聲音,
不一會兒,腿上就輕輕捱上她軟軟的肉,母親捏了我一把,嗔道:「老的老小的
小,我要成你們家的驢了。」

我沒說話,母親伸手戳了戳我:「怎麼了?柔柔沒跟你在一起?」

「哪個柔柔?」我翻了個身。

「裝啥蒜呢,你那個小女朋友。」

「哦,分手了。」

「真的?」母親伸手拿掉我蓋在臉上的抱枕,扳正我的身子看着我:「什麼
時候的事情?」

「今天。」我言簡意賅,故意把頭往旁邊一歪,瞥見母親盤膝坐姿導致退到
膝蓋上的裙子間一抹亮麗的紅色擠在一處狹小的三角地帶,掩在幽深的黑裏,看
不甚清,卻讓我心臟漏跳一拍。

「寶貝啊,可不興胡說啊。」母親沒意識到自己的走光,也靠了下來,認真
的看着我。

「寶友,這可不興戴啊!」我發矇的腦子又開始打岔,想起節目《天天鑑寶》
裏子軒老師的經典語錄,在這個場景下,陡然覺得有些滑稽。

「問你話呢。」母親打了我一下,有點不悅。

「真分手了。」我直愣愣的看着她一張步入中年卻仍然生動鮮活的面孔,那
一縷別到耳後的長髮掉了下來,蛇尾一般交纏着細細的吊帶垂入領口,我酒意上
湧:「你嘴裏的柔柔上了別的男人的牀。」

「三天前告訴我去湖城出差,結果有人昨天還在花城看見她的車。」

「我跟了四十公里,他們去了澄湖公園散步,景邁山莊喫飯,還去了天景遊
樂園蹦極,最後一站是觀瀾酒店,昨晚進去的,今天中午還沒出來,要不是沒有
第三個人,我就相信他們是進去鬥地主的。」連珠炮一般說完,我吸了吸鼻子,
問母親:「還有什麼細節需要我解釋嗎?」

母親沒了聲音,沉默了一會兒,靜謐的空間只聽得到我們此起彼伏的呼吸。

良久一聲嘆息:「你說柔柔這孩子,怎麼就這樣了呢?」

「柔柔?還叫柔柔呢?蔣閔柔就是個婊子,不要臉的騷貨!」我的火口徹底
被打開,鼻息間甜膩的酒氣瀰漫,像只老牛在反芻。

「哎哎……」母親捂住我的嘴,纖手柔軟,皮膚細膩,讓我吸了滿滿一口香
味。

「幹嘛呢幹嘛呢,就罵上了,她不要我的寶貝,那是她的損失。」

「全天下女人都是一個德行。」我賭氣中甚至沒注意到母親也在我AOE技
能的傷害範圍中。

母親卻沒跟我計較,她輕輕把額頭抵住我的額頭,柔聲說:「別瞎說,我的
寶貝那麼優秀,我心疼還來不及呢。」

「優秀個屁!連個女人也收拾不了。」

母親啞然失笑:「優不優秀哪裏是拿女人來衡量的,你小時候我是咋教你的,
這孩子,怎麼越大越不隨老母親了。」

「我就是太隨你了。」

「那聽媽媽的,咱們堅強一點,可不能讓不要你的女人看了笑話哦。」

我鼻頭一酸,逞強般掙脫她的雙臂:「我就是這麼脆弱,你慣的。」

「是是是,媽媽慣的,媽媽樂意慣着。」她緊緊卡着我的手臂,幾乎要靠到
我身上。

我注意到她的耳朵上新打的耳洞,一顆卡地亞clou系列耳釘閃着晶瑩剔
透的光。

「好看嗎?」母親也注意到了我的眼神,摸了摸我的耳垂:「記不記得,你
的第一個耳洞是媽媽帶你打的?」

我怎麼會不記得,剛滿十六歲的生日願望就是打耳洞,母親帶着我去吃了海
鮮挑了臺新電腦,兩個人還在遊樂場玩了一下午,當天晚上就帶我去打了耳洞,
我疼得在小店的椅子上齜牙咧嘴,母親在身邊笑得前仰後合:「怕疼了吧怕疼了
吧我就說你要叫出來的……」

「後不後悔啊你,上學的時候死活不聽你爸的話要戴耳釘去學校,還連累你
老孃我隔三岔五去跟你們老師解釋說這是算命先生交待的不戴不行,如今長大又
沒見戴啥了,我看看這洞都長好沒有。」母親捏着我的耳垂翻來覆去檢查,我把
頭一撇:「後悔啥,我哪有做了就後悔的事情?」

「嗯。」母親滿意的哼了一聲:「這纔像我的兒子。」

「那這個記不記得?」

她又輕輕把無袖裙的吊帶往下一拉,紅色蕾絲內衣的帶子掛在精緻漂亮的鎖
骨上連同這個姿勢所擠壓出來的深深的乳溝在一起瞬間躍入我的眼簾,我眼皮一
跳,她卻忽然轉了半邊身子。

我看到她的右肩胛骨紋了一朵卡羅拉玫瑰,花瓣的紋理中還巧妙的融入了我
名字的縮寫「WJ」

「記得,怎麼會不記得。」我也默契的拉下T恤,同樣的位置紋了只蝴蝶,
蝴蝶的半邊翅膀同樣嵌入了母親的姓「C」。

「真好。」母親笑眯眯的湊了過來欣賞我的紋身,說:「都說兒子大了不由
娘,我還以爲你早就去洗了。」

這是高中畢業的那個夏天,我再一次央求母親帶我去紋身,母親再三詢問紋
身可以洗掉後,帶着我去紋了這樣一隻小小的蝴蝶。

紋身店老闆笑着調侃我們這對情侶紋身寓意好的時候,母親開心的摟着我的
脖子無比自豪的宣佈:「是的!這是我的小情人!」那個時候她臉上飛揚的神采,
好像透過時光隧道再一次投射到眼前這張歲月僅僅留下了丁點痕跡的嬌顏上,我
眼眶隱隱有些溼潤,我們曾經是多麼親密的一對母子啊。

「那柔……你那個前女友有沒有問你這紋身是哪來的?」

「沒,她還沒看見。」

「啥呀,你們還沒……那個什麼?」母親說到一半,覺得不妥,紅着臉換了
個措辭。

「我喜歡後入,不讓她看。」我的酒意和現在上頭的情緒交雜在一起,有意
無意的口出騷話。

「作死啊小王八蛋!當你媽的面咋啥話都說得出口!」

大腿火燒似的捱了一巴掌,母親又伸手撕着我的嘴巴,臉上彷彿能滴出水來。

一種母子間纔能有的水乳交融的氣息在升騰瀰漫,我看着母親的俏臉,嗓音
帶着些無以名狀的顫抖:「那再陪我喝點?」

「喝啥呀喝,你看看你,還記得自己咋回來的?」

一陣沉默。

「媽。」

「幹啥?」

「媽。」

「嗯。」

「媽媽。」

「你是個復讀機呀你?要喝就喝,咋這麼纏人呢。」母親笑了起來,一向拿
我的撒嬌大法沒轍。

「去拿點冰塊和紅牛。」

「是啦是啦,我的大少爺。」母親開玩笑着奉承,起身去了冰箱,彎腰打開
底層冰櫃的時候,肥臀誇張的撐開全棉面料,內褲邊緣又緊繃着把兩個滿月般張
開的的臀瓣束了回來。裙子上的黑白條紋扭曲成網上那種旋轉催眠的圖片,緊緊
吸住我的目光。

我呼吸急促,問她:「酒杯在哪?」

「你爸放酒的櫃子裏,勞駕您伸手。」

酒櫃子在冰箱的左側,我起身,朝着母親的方向走去,經過她身邊的時候,
我鬼使神差,抬手在她的肥臀上啪的來了一巴掌。

「你真是沒大沒小無法無天了!」母親又一次霞飛滿面,伸手在我屁股上狠
狠擰了一把。

我嗷一聲痛叫,藉着酒勁調戲:「你擰回來了,這不是扯平了。」

「哼。」她輕嗔一聲低下頭繼續舀冰塊,領口處露出的半截鎖骨連着胸脯的
筋肉光滑而平整,把一對不算碩大卻依然挺翹的乳房牢牢掛在合適的位置,母親
身體充滿着婦人的動人風韻,眼神又仍然如少女一樣黑白分明,這一方小世界,
只剩下我跟她。

我的目光開始迷離,口舌間腐朽味道的殘酒灼燒着舌頭,窗外終於狂風大作,
落葉從利刃化爲飛花,瓢潑大雨如約而下。

夏夜的雨來得急促又熱烈,一撥雨點鼓點般打過去,激起甜腥的泥土味從窗
口漫進來,我咬了一口西瓜,又往扎啤杯裏倒了半瓶野格,兼之冰紅茶和紅牛雙
管齊下,完事用調酒的湯匙舀了一勺喝下去,一股藿香正氣水的味道直衝腦門,
我覺得我又行了。

母親憂心忡忡:「不能這麼喝吧,你都喝多少了。」

「沒事,你兒子我號稱海量。」

母親噗嗤一笑:「別海量了,你們父子兩就是一盤菜,你爸每次喝醉酒什麼
德行你又不是沒見過。」

這倒是真的,我爸曾經喝醉了跟我家的狗對歌,進門就是:「青青河邊有條
大黃牛,黃牛背上有個野丫頭……」

狗這個時候會配合的叫兩聲,三歲大的邊牧,眼神裏透出一種深沉的無奈,
這狗後來得了老年癡呆,沒得之前狗盆子一響就知道要喫飯,癡呆了之後不行了,
自己去開冰箱拿菜做的三菜一湯……

我說起這個笑話時是大一的暑假,剛跟父親吵過架的母親跟我一起躺在二樓
我房間的牀上透過天窗看星星,她生生把憋回去的眼淚又笑了出來,笑得滿牀打
滾,我躺在身邊幫她輕輕拭去淚滴裏倒映的星河,母親那時淚眼婆娑的笑着跟我
說:人要學會在泥濘裏俯身拾起快樂。

然後我偷來了父親珍藏的茅臺,和母親一起喝了個痛快,半醉的母親託着腮
赤着腳用我正在練稀碎書法的毛筆在我的書桌上寫下一句詩:不勝人生一場醉。

寫完後的她醉顏如花,嘟嘴看我:「乖乖啊,媽媽寫得好不好?」

母親對我的教育和影響總是潛移默化的,多年後竟然能讓我產生一種朝花夕
拾俯視過去的自己的驚喜感。

上一次我跟她這麼親密的時刻是什麼樣的節點什麼樣的心情呢,我在混沌的
腦子裏一頓扒拉,反倒是越遙遠的記憶越清晰起來。

我們也許就是得了老年癡呆的邊牧,忘性形成了慣性,所有的開心與快樂、
悲歡或離合在年紀和經歷形成的緩衝區裏不再能激起一絲波浪,那些遍歷過值得
珍視的感情記憶也許有一天出門散個步,就再也不會回來。

又想岔了,我醉酒的狀態之一就是異常感性加思維非常發散,必須得阻止這
種勢頭,於是我給母親倒了一杯:「你嚐嚐。」

母親輕啜了一口眉頭大皺:「你的洋酒是不是兌太多了,怎麼一股子藿香正
氣的味兒?」

我學趙本山說話:「這就是正宗的……太極藿香正氣……」

母親接上:「液!」

兩個人同時大笑,我說:「您還嫌酒多兌得多呢?莫不是忘了你送我去大學
報道的時候咱們喝的長島冰茶,你嫌酒不夠最後乾脆自己調,加酒跟不要錢似的。」

「好漢不提當年勇啊,你不看看你媽現在什麼年紀了。」母親橫過來一個白
眼,剛喝過酒的臉蛋像紫光燈下的鴿血紅寶石,有一種灼人的炫目,一根髮絲貼
在她的脣角,整個人在這個柔和的氛圍里居然迅速的豔光四射起來。

「你當年不是號稱鋼化杯女神?啤酒踩箱,白酒論斤,我舍友還給你了個封
號西南骰王加拳王。」

母親笑得花枝亂顫:「誰叫你們這幫毛頭小子酒量這麼差,一個宿舍五個人
躺下了四個,得虧你遺傳了我,不然你也得躺。」

「那走一個?」

「走一個唄。」

母子兩碰了下杯,母親仰頭一飲而盡,大咧咧的抹了把嘴,挑釁一般斜睨着
我。

「嗯,不錯,這位好漢頗有點當年的氣勢了,再劃兩拳?」

「不來不來,你越來越沒大沒小。」

「咋了,我喝這麼多你還慫了?」

「呸!當媽的就喫你一個激將法了!你啥時候贏過我?」

母親脫了拖鞋一條腿踩上沙發,要演個包租婆的形象,沒演完自己撐不住先
笑得往後一倒,一瞬間雙腿打開,內裏那道紅色終於大白天下,窄小的內褲包裹
着大腿根部的神祕地帶就那麼呈現在我眼前,在腿根的肉和微微隆起的肉丘擠壓
下探出些蕾絲鏤空的花,我心裏狂跳了幾下,攬住母親的同時手掌不動聲色的在
她腰間感受了一把,裙子布料薄得能感受她身段的柔韌和那股幾乎要從她身體裏
鑽出來擇人而噬的熱焰。

「咳咳……那個啥,注意形象啊,幾十歲的人了。」

「怎麼,嫌你媽老太婆了?那行,出去外面找你的妹妹們喝去。」母親假裝
生氣,嘟嘴轉身一氣呵成,這會兒又像個花信少婦了,時光彷彿能被她當作進度
條隨意拖動。

「我哪有妹妹……們,一個都看不住讓她跑了。」

「不過也並不是一個都沒有。」

我賣了一個關子:「我倒真認識一個這樣的妹妹,她啊,性格溫柔身材好,
膚白貌美氣質高,文能提筆寫絕句,武能一字馬下腰。」

母親轉過臉來,眼裏笑意盈盈:「誰家姑娘這麼好啊?快拐回來給我當兒媳
婦。」

「這可難了,天上掉下個陳妹妹,似一朵輕雲剛出岫。」

「哎喲,你酸不酸吶,嫌人家腹內草莽人輕浮咯?」」非也非也,陳妹妹是
骨骼清奇非俗流。」我一本正經的吊着書袋。

母親笑彎了腰:「這位陳妹妹說不要當你媳婦哦,她還是喜歡當你的媽媽。」

「是嗎?那可真是遺憾。」我搖頭興嘆間,目光飛快的掃過她直起身子時一
對飽滿乳房劃出的波浪,動作間兩條紅色的內衣帶被擠壓得七零八落,歪到肩頭,
風情萬種。

骨骼清奇確實是母親的寫照,何謂骨骼清奇?並非字面意義上的意思,我重
點指母親的身材,肩膀瘦削平整,只兩臂稍顯出些中年婦人特有的豐腴感,相較
於沉甸甸的的胸脯,又還算瘦弱。

相比上半身,絕品自然還算腰臀,練瑜伽的母親腰部沒有贅肉,纖細而力量
感十足,腰背兩條長期鍛鍊微微起伏的筋肉線連着腰窩的點就是最細的地方,接
着下盤一個驚人的起伏,大屁股像顆天然光滑圓潤的寶石戒面被鑲在腰腿連接處,
行走坐臥間都是擋不住的搖曳風情,更遑論兩條筆直緊實的大腿,此刻就那麼交
疊在一起,把屁股的位置往後又推了半個翹度,這還不是「骨骼清奇非俗流」?

此爲我的國學經典新解,作爲我學生時代就一貫的插科打諢方式,母親稱之
爲「歪解」,某次我反駁她說這也是你起的頭,比如讀書讀到「有匪君子、如切
如磋、如琢如磨」的時候,我問母親這句怎麼解釋,正研究我的PSP遊戲機的
母親抬頭想了一下,說:「這叫……小樹不修不直溜。」

一脈相承的無厘頭。

不知是剛下肚的調酒起了作用還是母親今晚實在是誘惑力實足,我好不容易
壓下去的槍又昂然抬起了頭。

好了,現在又該容我的酒精腦打下岔了,畢竟喝醉酒不胡思亂想,那還能叫
喝醉酒嗎?

戀母這種事情,並非是我今晚醉酒後精蟲上腦產生的,那必然是有根有據,
非要追本溯源,還是得追述到那些個會開始幻想女人的白奶子白屁股的青春期了
吧。

彼時的母親三十四歲,正是成熟奔放的年齡,現在容我用不多的關鍵詞在我
酒精盪漾的腦海裏一通檢索,得出的結果是我的童年啊一片無悔、我的青春期啊
不羈依舊,這都得益於我那性格開明溫柔大方的母親的溺愛縱容幫兇式教育。

用這麼多詞語來形容是毫不爲過的。

初生牛犢的年紀,夜深人靜的時候難免是要來上一兩發傳說中的打手槍才能
入睡的,而大把時間的青春期,有大把的時間來做這個事情。

年少輕狂,幸福時光嘛。

結束學校爲期兩個星期軍訓的那一晚,梧桐樹上的蟈蟈們照例開起音樂會,
我躺在牀上回憶着班主任肥碩的屁股,當時還尚未發育完全的小女生們只適合拿
來搞春花秋月的暗戀,不適合拿來瓜田李下的意淫,而胸大屁股肥的班主任暫時
勝任了這個位置,不過剛在收官籃球賽大展雄風的我沒扛住濃重睡意,錯過了這
一發例行的荷爾蒙發泄。

憋了兩個星期之久的我自然開始做起春夢,纔剛進行到大奶班主任用她的一
對巨乳給我乳推的時候就一泄如柱,這一發格外冗長,頭一次夢遺的我也格外舒
爽,醒來才發現一條內褲給我射得一塌糊塗,像剛從蜂蜜罐裏撈出來一樣,當時
兀自沉浸在這波餘韻和睡意侵襲下的我把內褲往牀頭一放。

大半夜的,管它呢,反正內褲一向是母親洗的。

經過一晚夢中的搏鬥,第二天一早就睡過了頭,父親的聲音首先在門外傳來:
「這小子皮子癢了?不用上學的嗎?」

有母親在父親一向拿我毫無辦法,我咳嗽了兩聲,繼續睡。

「你兇啥,我去看看,兒子萬一不舒服呢。」伴隨着開門聲,母親輕輕走進
來。

「乖乖,是不是不舒服啊?」母親溫暖的手貼上我的額頭,片刻後說:「也
不見發燒啊。」

又等了片刻。

「今天是不是不想去學校?」母親的聲音出現在我耳邊,髮絲流蘇一樣撓着
我的臉,清新的香氣填滿我的肺。

「不……不去了。」我翻了個身,迷迷糊糊的答應着,門外傳來父親的詢問
聲,母親答:「兒子不舒服,今天讓他在家裏休息。」

「昨晚還活蹦亂跳的呢,今早怎麼就不舒服了?」父親狐疑的聲音傳來,似
乎想進來一探究竟。

母親說:「你別管了,我給他們老師打個電話,趕緊喫你的早飯。」

我拿被子蓋住頭,聽見母親推着父親出去的聲音,半睡半醒間有一種安寧的
幸福感。

正要陷入回籠模式時母親又折了進來,輕手輕腳,似乎在我的牀頭拿了一樣
什麼東西,出去了。

我猛然睜眼直起身子。

母親拿的是那條沾滿我精液的內褲。

這一下沒了瞌睡,我回過神來母親已經下樓去了,父親擺碟拿筷的聲音傳來,
中間問了母親一句:「發燒還是咋了?」

母親輕聲說:「可能是最近軍訓累了。」

父親鼻孔裏哼了一聲:「嬌氣,你就慣着吧,早晚得給你慣出毛病。」

「我樂意!你就不能盼着兒子一點好。」

我偷偷溜到陽臺上往下看,母親恰好也出現在一樓陽臺,那裏擺放着洗衣機,
她在清晨的陽光下把攥在手裏的我的內褲展開,翻來覆去的看了一會,微微的側
身回頭,突然拿到鼻尖嗅了一下,好看的眉頭漸漸漾開來。

她一隻小腿翹起,腳上的vans帆布鞋閃着乳白色的光,我也有一雙同樣
的情侶款。

她再一次回頭,我嚇了一跳,趕緊躲閃,母親卻不是在看我,似乎只是確定
父親在不在,接着她再一次舉起我的內褲埋在鼻尖,這次停頓了有個幾秒或者十
幾秒,突然就咯咯的笑了起來。

父親的聲音傳來:「大清早的你發什麼神經?」

「沒事」

母親的臉色紅潤,溫柔的看着梧桐樹梢新發的芽尖。

那天陽光明媚,早間的涼風拂過庭院的花樹,沙沙作響。母親就那樣筆直的
站在小陽臺裏,身姿在微風中動人的舒展,碎花裙的後襬被肥臀突兀的撐起一個
弧度,風的手徐徐拂過,往後我的眼睛再也沒有片刻離開過這個不同於其他女人,
無數次具現在我旖旎夢境裏的,專屬於我的母親的—大屁股。

「嘿!划拳划拳!五魁首啊六六六……」母親興奮起來,還學着臺配港產片
耍了下寶,她把馬尾盤成髮髻,用根藍色髮帶綁起來,露出修長白嫩的脖頸,這
個髮型襯托得她的側臉精緻而高潔,像壁畫裏飄渺的仕女。

她舉高雙臂做了個伸展運動,脖子左右來回扭動了幾下,側面內衣包裹的乳
房露出些端倪,甚至微微抖動了兩下,腋下乾淨光滑,風光大好。

我回過神來,看見盛酒的扎啤杯上已經蒙上了一層朦朧的酒霧,紅褐色的液
體還在瘋狂的往上冒着氣泡,透過杯子偷看母親,她的身影被折射成一片搖曳的
光影,在水晶泡沫的包圍裏恍如酒神派對上的阿佛洛狄忒。

母親唯一會劃的拳是十五二十十五,在酒桌上一貫勝多輸少,不過今晚她有
意的讓着我,一下子被我連灌了四杯,眼神迷離了起來,我打算乘勝追擊,又把
母親的酒杯滿上,母親驚得連連擺手:「不來了不來了,哪有這麼對親媽的。」

她的手貼着胸口,打了個小小的酒嗝,潔白的細齒咬了下嘴脣,紅脣上的紋
路顯現出迷人的光澤,我看得入神,被酒嗆了一下。

母親趕緊過來拍打我的背部,胸部頂着我的手臂,我咳得更厲害,母親又心
疼又責怪:「你看你看,喝起酒來連回合都不分了,今晚就喝這麼多了吧乖,我
去拿蜂蜜水給你。」

「等會兒。」

我藉着酒勁有意的跟她親近,拉住她的手,把頭靠在她肩上休息,跟癮君子
一樣嗅着她身上的體香。

「分個手咋就這麼作踐自己的身體。」母親語氣裏還是有些責怪,卻不是在
兇我。

我撇了撇嘴:「嘿,這哪一樣了?我這是被人戴了綠帽子……」母親又捂住
我的嘴。

「又瞎說,你跟人蔣閔柔結婚了沒?人又不是你老婆,咋就給你戴那個啥…
…那個綠帽子了?」

「她跟我好的時候牀上害羞得跟個處女似的,現在轉頭就上了別的男人的牀,
這他媽的……」

我沒說下去,母親一向不喜歡我說髒話。

「我以爲你們現在的年輕人這方面都挺開放的。」母親撇過頭看向某處,把
個後腦勺留給我,我忍住嗅一口她白嫩耳垂的衝動,蹭了蹭她的肩膀。

她頓了一下,問我:「那個……你跟媽媽交交底,禍害了幾個女孩子。」

「蔣憫柔還是祁雙雙?或者還有其他我不知道的?」

「祁雙雙……」我從記憶深處揪出這個名字,它屬於我的初戀。

「都有。」我老實回答,又補充道:「六個左右。」

「我怎麼就生了你個小霸王。」母親無奈的嘆了一聲,拍怕胸口:「好在沒
弄出些沒法收場的事情。」

「啥啊?」

「明知故問。」

她扭了扭脖子,低頭嘆氣:「老了,真是老了,才喝了三杯,還是四杯?。」

「話說……你居然還記得祁雙雙?不是不喜歡她嗎?」

「瞎說,我哪有不喜歡她。」母親光速反駁,瞪大了眼睛看我,氣笑:「你
說說!我爲啥要不喜歡人家!」

母親說言不由衷的話時,基本是滴水不漏的,唯一的破綻是眼神會有一瞬間
的露怯,或是被戳中的羞惱,極難捕捉,卻瞞不過跟她母子連心且朝夕相處了這
麼多年的我。

「好吧……」在我的眼神攻勢下母親率先敗下陣來,說:「我確實不喜歡她,
因爲她太像我,佔有慾太強。」

「有哪個母親會希望把自己的寶貝兒子連身帶心交給一個佔有慾太強的陌生
女人呢?哪怕她有可能在往後的人生裏和你朝夕相處,遠遠多過你和媽媽相處的
這些年。」

「不過你倒機靈,啥都瞞不過你。」

我說:「你要是真喜歡人家,就不會有那種禮節性太強的交往,你一拿出長
輩的架子,就是在無形中拒人千里了,你想想怎麼對我的,怎麼對蔣閔柔的?」

我接着說:「我看得出你喜歡蔣閔柔,你跟對我一樣對她,可是她辜負了我,
也辜負了你。」

「不是。」母親搖頭。

她的嘆息像一陣秋風奔入日漸衰老的曠野:「我不是跟對你一樣對別人,這只是一
種人際交往的妥協,我希望以後我的兒媳婦能把你的一部分留給我,留給你的媽
媽。」

我們頭靠在一起,相顧無言。

靠了一會兒,母親突然揉了揉我的頭髮,說:「啥時候去染的紅毛?」

「就今天早上,換個髮色換種心情。」我就勢靠在她柔軟的小臂彎裏,舒服
的伸了個懶腰。

「不好看,還是黑色的適合你。」母親用大拇指抹過我的髮際線,忍俊不禁:
「跟顆紅毛丹似的。」

「我是學的你。」,我伸手摘了她的髮帶,又一次把她的長髮放下來,母親
搖搖頭無聲抗議,卻也由着我把玩她的髮梢,上面依稀有點淡黃色還未褪去。

「瞎說,我哪裏染過這樣的顏色?」

「你以前喜歡的那個啥啥樂隊來着?日本的,裏頭那個紅頭髮打鼓的還是個
作曲家。」

我哼了一段記憶中鋼琴曲的旋律,少年時代總喜歡在下午睡覺的我無數個傍
晚聽着這首曲子醒來,睜眼就是被暮色做舊的萬物,滿目悲愴,牆上是上個世紀
沖繩風格的泳裝畫報,棕櫚樹下廣末涼子的笑合着畫報浮世繪海浪勾勒的邊角泛
着九十年代的黃,我看着夕陽餘輝一點點在窗角散去,黑暗漸漸垂臨,孤獨像無
邊巨浪衝刷着孤立無援的我。

後來在書上了解到語焉不詳的所謂「黃昏恐懼症」,而我最早的症狀源頭大
約就是來自於此。

治癒這些的良藥依然是我的母親,她這個時候會在我房間裏做些事情,或是
修剪窗臺上她親手栽培的綠植,或是跪在衣櫃前疊着我亂丟的衣褲,偶爾會坐在
書桌前在我的 T恤上塗鴉,一般是素描,畫她鍾情的玫瑰或薔薇,或者一叢影影
綽綽的樹,畫工很簡潔大方,若是畫人物,就類似日漫早期那種筆墨濃重輪廓很
深的風格,畫完會在角落瀟灑的簽上自己的名字,而後回頭溫柔的看我:「起牀
咯,咱們今天晚飯有蒜蓉大蝦。」

無聲無息的,她總是在適時的時候用母親的愛意把我拉回這個世界,拉回她
的身邊,照顧我的委屈,看守着我的情緒。

「with out you,那是x-japan。」母親說。

「對對對,yoshiki嘛,中文名叫啥來着,林佳樹?他不就是挺殺馬特的?」

藝術生出身的母親感情無疑是豐沛的,除了畫畫之外,更多的興趣傾注在了
音樂上,她的書櫃裏擺滿各式各樣的唱片,也不乏黑膠的,內容包羅萬有,從一
般的流行歌手聽到搖滾歌劇,再到那個年代的嘗試性音樂,什麼原宿風的jazz-
hiphop,牙買加雷鬼之類的赫然在列,其中兩張封面上就是那個紅髮男人,化着
誇張的眼線,簡介是搖滾鼓手兼古典樂作曲家演奏家,很割裂的身份。

一如母親,一面是溫柔到對我無限溺愛的人母,一面也是性格獨立才華橫溢
對生活懷有精緻的善意的女人。

「嘖……那是有才華的殺馬特。」母親反駁。

「再說我是喜歡他們的音樂又不是喜歡他們的人,你可不許學,難看死了。」

「以前就沒有這種玩搖滾的追過你?」我揶揄她。

「當然有,你媽我當年可是學校裏遠近聞名的美女哦。」

母親洋洋自得起來,卻絲毫不顯輕浮,好像說這句話是天經地義的一般。

「講一講。」我來了興趣,對母親未婚前的感情生活有些好奇,內心深處隱
隱有種迫切的想了解的衝動。

母親卻突然緘口,捏了捏我的鼻子,說:「幹嘛,挖你媽的八卦?」

「不是,你這有點王婆賣瓜的嫌疑,必須加點真實案例用以佐證。」

母親不滿的哼了一聲,她揚起頭,我只看得見鼻翼輕盈的攏在弧線柔美的嘴
脣上頭,這種角度下顯得她的鼻子高而挺,鼻頭泛着晶瑩的光,俏麗自然。她看
着天花板似乎在回想,有句形容怎麼說來着?回憶咬住了垂釣的鉤。

「啊……當年有個唱崔健的,天天到我們宿舍樓下抱着吉他給我彈唱。」

她還是仰着脖子,聲音像十二月冷冽的寒風颳過乾裂的枝椏。

「兩個學期加起來得有六個多月,天天風雨無阻,人送外號望妻石。」母親
眼裏有些收斂的笑意。

「大長頭髮?無袖皮衣?牛仔褲上栓鏈子?」我問。

母親眨了眨眼睛,搖搖頭:「不是,外形清清爽爽的,長得還挺帥,不是那
種抽菸喝酒燙頭的類型,打籃球還很厲害,曾經代表我們學校去打全省的比賽。」

「還有點像那個誰……吳彥祖。」

我盯着她的眼睛,問:「你不會喜歡過他吧?」

那雙定住的眼睛動了動,黑亮的眸子從高處回落,母親渙散的焦點重新聚集:
「喜歡啥呀,那個時候我跟你爸談戀愛呢。」

我鬆了口氣:「後來呢?」

「後來你爸非要叫人去打人家,連累我啊,每天上下學只能繞路,不敢去碰
見那人,怕你爸腦子抽了真去把人打了。」

她嘟起嘴脣:「兩頭倔驢。」

一頭倔驢是我爸,另一頭自然是我。

「再後來呢?人就沒糾纏你?」我窮追不捨。

「再後來啊……再後來就懷孕了,休學了一年,把你這個小毛猴子生下來了
呀。」母親笑得前仰後合,捏着我的臉:「你什麼居心,非得有人糾纏你媽你才
高興?」

我卻笑不出來,輕輕的擁住她的纖腰。

母親確實是在20歲上大三那年偷偷跟我爸領證生的我,那個年代在校大學生
懷孕生子是件了不得的大事,後來聽外婆說母親爲了留住我差點被學校勒令退學,
甚至幾乎逼得古板的外公跟母親斷絕關係,她受過的委屈和心酸恐怕任誰也想象
不到。

她固然是爲了愛情義無反顧,其中有一部分恐怕也是因爲我這個意外的累贅。

「咋啦。」母親垂下頭來,拿頭髮對我「撓癢癢」,她說我小時候最喜歡被
這樣逗,一逗就咧着沒牙的小嘴笑得停不下來,她修長的頸子蹭着我的鼻尖,溫
熱清新的味道從她的領口擠出來,我的肩膀也囫圇的感受着她胸部的柔軟。

「沒事。」我澀聲回答。

母親似乎感受得到我的心情,她輕輕動了一下,讓我的手更輕鬆的穿過沙發
緊緊環住她的腰,我緊緊的抱住她,幾乎要擠進她的身體裏去。

母親緩緩坐直身子,摸着我的頭髮和臉。

「心疼媽媽啦?」

她的眼裏亮晶晶的閃着我的倒影。

「媽媽受再多的委屈也比不上你來到媽媽的身邊。」

她頓了一下,認真的說:「謝謝你成爲我的孩子。」

我突然控制不住自己,湊上去碰了碰她的嘴脣,柔軟的觸感像一塊細心烘焙
的蛋糕。

「嗯……嗯?」母親眨了眨眼睛,摸着我頭髮的手停了下來,似乎有點無措。

半晌纔出聲:「膽子很大哦有個小孩。」

「還當你兒子是小孩呢。」我手上用了些力氣,把住母親想要離開的身體。

「別鬧。」母親笑着來撓我腋下,我心一橫,索性夾住她的手,翻身把她壓
在沙發,壓在她柔軟飽滿的身體上,又對上她的眼睛,她臉上浮現出一種別樣的
紅,燒到了耳根,連帶着粉頸紅成一片。

「夏文嘉!」

母親害羞起來,直呼我名字。

「在呢。」我無賴的應了一聲,鼻尖碰着她的鼻尖。

「別鬧了。」她掙扎起來,一條腿探了出去,碰到我的下體,我倒吸了一口
冷氣,心裏異樣的情緒湧動,惡作劇般捏住母親的瓊鼻。

母親掙扎了幾下,手被我壓在身下收不回來制止我,憋不住張開嘴巴呼吸的
瞬間,我瞅準時機一下含住她的嘴脣,甫一接觸腦子裏就轟的一聲炸開,一片空
白,像被拋進一個失重的空間,隱隱竟有尖銳的耳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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