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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母親的真實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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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成武 發表於 2022-8-10 00:09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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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一篇小說,只是一親歷者的內心讀白,你可能會發現之前某部作品裏的些許影子,因那就是以這個經歷改編加工而成,這雖只是一個沒有什麼文學修飾的敘述,但這卻是一個與母親有過真正性愛經歷者的心理剖白,展現戀母者內心的世界。這雖不是小說,只是自述,但他的真實心理感受卻可能更強烈衝擊的心理和生理,所以請自備紙巾。寫下這篇自述也是讓那結有戀母心理,卻能保持理智,沒有跨過禁忌門檻的理智的友人們不要輕信那些粗製濫造的小文,太假。跨出那一步委實是環境造就,不要妄想你的母親在你面前是個人儘可上的蕩婦,也不要試圖強來,你能做的只能是認命。真正跨出了那一步的戀母者是幸運的卻也是悲哀的吧,無論最終結局如何,如遭天譴那便是天道,誰讓世人所不容,那就讓天來斷吧!

自述開始——

我母親和我父親在我7歲時離的婚,原因我也說不清。按照法院給的審判結果,本來我是判給了我母親,而大我兩歲的哥哥是判給了我父親的。但是因爲父親方面的家人,主要是我奶奶的原因,最後是我跟了我父親,而母親帶着哥哥回了她的老家東北。可是世事難料,我父親再婚後,我的處境就變得尷尬了,主要還是家裏條件不是很好吧,有句話叫「貧賤夫妻百事哀」。而當我的同父異母的弟弟出生,然後最疼愛我的奶奶突然病故後,我在這個重組家庭裏的處境就越發的不好。我不喜歡回家,能在外面多混一天就一天。這讓我本來很是會讀書的一塊料漸漸頹廢,讓身爲一名教師的父親很是懊惱。

我上初中二年那年,有一天我父親突然告訴我一個消息,他說我在東北的哥哥出了意外,和人打羣架在天橋上掉了下去,人沒了……父親告訴我那件事時,在陽臺上不斷地吸着煙,是母親打來的電話。我聽到這事時,開始有些發矇,總覺的這事不太現實。那些年我和哥哥雖然相距很遠,期間也只見過三次面,而且時間不長,但在QQ上總會聊天,也視頻。血濃於水的血緣親情是誰也割捨不掉的一種關係,所以當知道哥哥從此不能再見了,開始是抗拒接受這樣的事實的,直到我「接受」事實後才哭出來……

那年我12歲。因爲做爲教師的父親對我開教的早,我入學很早,比同齡的孩子一般都早了兩年就入了小學,而且讀的是五年制的實驗班。按照父親的想法,我就是他的希望,因爲我從小聰明。可惜後來因爲家庭的變故,糾纏於柴米油鹽的父親無暇管理當時自制力很差的我,我也便從一個在小學時拔尖好學生淪落到了如今的壞孩子。等到那個學期結束後,我就到了東北的母親身邊。這也許是我、父親還有我的母親之間很好的一種解決問題的方式了吧。母親一直沒有再婚,哥哥的離去讓她失去了希望和依靠,我的到來則讓她更快地走出陰影,重新開始樂觀的生活,而父親這邊因爲我的存在,令他在重組的家庭裏焦頭爛額,繼母的強勢加上三個關係微妙的孩子(繼母和她前夫生了一個女兒帶在身邊,婚後和父親又生了弟弟)讓他壓力山大。

母親是個極漂亮的東北女子(你可以認爲這是情人眼裏出西施),瓜子臉,大眼睛,豐潤的臉上滿滿的膠原蛋白,一顰一笑尤其耐看。身材略顯纖瘦,但表面柔弱的母親實在是個外和內剛的人。有一點我不想隱藏,母親不漂亮不可能勾起我的「獸心」。我相信,那些和我一樣的人,即使你有深重的「戀母」思想,如果你的母親是個沒有風韻,沒有氣質,沒有臉蛋兒,甚至連身材也沒有的人,我想你可能不會有什麼過多的邪惡想法,而轉而會把發泄的目標轉向其她人身上。

母親的氣質和性格也一如她的容貌般溫潤健康,從沒聽見她與人大喊大叫,就算與人爭吵也是以理服人,儘量和風細雨,但內心卻是很強大的人,不然也不會一個人把生活打理得如此有條不紊。我之前是從哥哥那裏知道她不是沒有追求的男人,反倒是多的很,也曾經被我外公等家人催促再婚,還一度很接近過婚姻,但是都因爲種種原因沒有成,其中當然也有我哥哥的原因。我哥性格外向,好惡喜怒是擺在臉上的。雖然我不知道細節,但我能猜出,年少的哥哥不會消停。單親的孩子都很敏感,哥哥肯定是反對和厭惡接近母親的男人的,這是人之常情。

還是說回我本身吧。

我到了東北後,重新入學,並在母親的要求下重新從初二讀起,等於是留了一級。換了個環境,我適應了有一學期,才勉強適應這裏。環境和家庭的變故往往會影響一個人的性格和加快一個人的成長,在這種適應的過程,我也變的比以前懂事了些,也是從那個時候起,我懂得做事時會在意別人的感受,會替別人着想了。原來我不是這樣子。我也才慢慢懂了些,過去之所以父親那麼難做,我自己的原因也很多的。

母親和父親離婚前曾是評劇團的角兒,離婚後回到東北沒有了專業的評劇團可投,便去學習培訓了婦產護理,通過舅舅一個同學的關係在婦產醫院做過兩年的護士,但後來醫院整頓,母親雖說業務不差,還是因爲學位的問題下崗。不想卻是因禍得福,隨後去做起了服裝和化妝品的銷售,平日就是各處去做推銷,還有個不大不小的化妝品店,收入竟比之前高出許多,應當說哥哥在時,她們的日子比我和父親強了很多。可能因爲失去哥哥的原因,她對我倍加的關心,從生活到學業。我因頹廢了太長時間,讀書的那點耐性早就殆盡了,但被她嚴格看管後,也老老實實地讀到高三畢業,然後考了當地一所二本,雖然我不情願去讀這樣一所草雞大學,但爲了不惹母親傷心,我還是老老實實的去上學。那年我17歲。而我剛讀高三的時候,母親開起了一家衣服加工廠,開始就是加工一些工作服,也加工被子什麼的,開廠的錢不到一半是她自己攢的辛苦錢,其他的貸款一部分,外公幫了一部份。反正我讀高三時反倒是我那幾年被她管教最鬆弛的一年,還好我自己當時也知道這一年的關鍵性,連滾帶爬地考上了個二本。高考後就是兩個多月的假期,我和母親的關係也是在那個假期有了一點微妙的變化。

母親的小加工作坊是在郊區的平房區裏,租了一個大院子,說是原來這地方是個養牛廠的存飼料的庫房,左右兩邊還有空出來的好幾所房子。租過來就把原來的房子改造了一下,弄了兩個加工車間,一個辦公室,一個住宿室。她之所以開這麼個小作坊,其實是先找好了銷路,和人簽了合同。高考之前,我只去過兩次那個作坊,印像就是忙的飛起,母親幾乎腳不粘地到處走和看,時不時地還會說兩句粗話,哈哈,我當時有些意外,很少聽到母親罵粗話。那一年,她比以前瘦了許多,也黑了一些。我當時還和她說,一箇中年女人想減肥挺難的,這正好當減肥了,同齡女人相比她的身材算很好的,不但不臃腫還處處透着誘人的風韻,常常是一身灰色的車間工作服,頭上戴着白色的棒球帽,行走在車間的各個角落,等我高考後去她的小加工廠玩,看到比之前看到的好了一些,秩序井然啊,我想這是走上正軌了,母親也更多的坐在她那個辦公室。但當我問她是不是賺了不少錢了時,她卻說沒多少,就是賺了不少吆喝,到年底能把貸的款就不錯了。

她不讓我在假期亂跑,然後給我分派了一個活,幫她每天過數,就是記錄出貨單上的數和出庫裝車的數,因爲每天都有物流的車子來取貨,拿着貨單裝貨,有時是衣服,有時是被子、鞋墊。還有一個任務就是讓我陪她住在這裏,因爲之前晚上是外公和另一個工人住在這守着庫房,但外公查出了高血壓,她就不讓他來這了,把那個工人也辭了,索性自己帶着兩條大狼狗住地這個大院裏看着。我一聽也替她捏把汗,心說她膽子還真大,東北的女人都這麼大膽子嗎?我當然沒什麼好說的,便陪她住在這裏,喫在這裏。這樣其實一是自己圖個踏實,另一方面也是爲了省點錢,畢竟剛剛開始的生意。

天天下午五點半後,工人都下工回家,我和母親就把院門和加工車間的門全關好,把狗牽到車間門口。後來我才慢慢感覺其實這裏沒什麼不安全的,這附近有好幾個這樣類似的小加工作坊,只是種類不同罷了,所以每個小作坊的院子都有掛得高高的燈亮起,所以整夜也不顯得多黑,而且有一點點動靜,狗叫聲就四起。最重要的一點,離這不遠就有郊區的派出所。所以也就幾天後,我本來還挺緊張的心境就放鬆了下來,甚至有時還會在無聊時去別的小加工廠闖闖門,找點樂子。

那段時間,除了偶爾有同學叫去玩耍,就是在工廠平房大院待著,那裏就是家了。七八月的天氣正熱,人心也躁動,天天和母親獨處的時間多了,我的心境有了變化,不知不覺地會用一個男人的眼光審視母親做爲女人的一面。但從一開始,我沒覺的自己的一些出格的那些想法多邪惡,更多的是一種心理上的刺激和生理上的興奮。當然我當時也就是意淫一下最多,沒真的想和母親了生點什麼實質性的男女關係。

有一次我在網吧耍了一會纔回了廠房,關好大門往住的房子走時正好看到剛去衝了澡的母親裹了一大浴巾出來倒水。這裏沒有太陽能熱水器,洗澡就是白天把幾大桶水放在一個高一些平臺上在陽光下曬,晚上用時再利用高低壓強不同的原理用一個管子從窗子把水導回屋裏的的大浴盆,那個水在陽光下能曬的很熱的。

母親告訴我這個還是個鄉下來的工人告訴她的主意。

這個法子是不錯,只是洗完後往外弄水費點事,因爲外面的水桶放在高處,往屋內導水容易,而想把屋內的水導出來卻不行,壓強不夠,導不乾淨,就只能自己把最後一些水用盆倒出來。那天母親剛洗完,就裹着條浴巾往外倒水,我正好回來碰到,正想問她還有水沒,我也得衝下,卻見母親裹着的浴巾開了,一下滑掉了,藉着院裏還有房檐上的燈光,我什麼都看到了,至今我腦子裏記得最清的還是她雙腿根部的一撮黑色,然後是白花花的大腿,對於胸部的情狀卻記憶不是很深了。母親當時也是一怔神,忙中出錯,撿了兩次才把大浴巾撿起來遮好,轉身就往回走,但後面就難免沒裹嚴實,豐美的背部和雪嫩的屁股就被我看了個全。

我們當時都挺尷尬的,母親肯定是更多的是不好意思。我呢則生出更多的想法,下面硬梆梆的,之後很長時間打手槍意淫的對像常常就是母親白花花的身子,不止一次在夢中撲在那白晰的臀上聳動和釋放着灼熱的情慾。

類似的一些尷尬事,在那個夏天發生了好幾次,不盡相同,但卻都是她略顯難爲情,而我卻被一不斷地催發著情慾,甚至有一次我受不了誘惑,深夜站在她牀邊站了很久,差點就精蟲上腦撲上去,但理智最終還是戰勝了衝動,我現在還一直爲自己當時能懸崖勒馬而慶幸。

當時最尷尬的一次當屬我晚上睡覺時太熱了,尤其是下體的襠裏潮膩的難受,我便常常晚上睡覺關燈後把底褲也扒到腿彎處,把男人的那堆零部件釋放在空氣裏,這才舒爽透氣。當時母親是住在另一個房間,我們一牆之隔。有一次因爲第二天廠子要休整一天,晚上我便去租了幾本港臺的影碟看,看得有些晚,早上便睡過頭了,而我是在半醒間母親一聲不高不低的驚叫和重重的關門聲中徹底驚醒的。我從牀上坐起,腦子轉了幾轉終於明白了怎麼回事,慌忙地將內褲套回它的準確位置。母親定是開門喊我起牀時驚見了把毯子踢到了牀下,內褲也套在腿彎上赤條條躺在那的我,尤其一根挺得筆直斜向上生氣勃發的陽物。說實話我對自己這雄根還是很滿意的,在學校的公共浴池裏常常成爲開玩笑炫耀的資本。

我穿好衣服出門時,母親靜靜地坐在門外的臺階上,手拄着香腮出神,藍灰的牛仔裙外露出一截白晰小腿,那樣恬靜俊美。我站在原處花癡地看了好一會,母親才發現我。我看得出母親的表情中有那麼一點點不自然,她在用雙手向後撫了撫頭髮在掩飾着。她拍拍身邊鋪在石階上的紙板示意我坐過去。我欣然坐到她邊上。她先對我說粥已經煮好了,涼一涼就喫早飯。我點頭。隨後她看向我說,我是個大人了,以後不管在什麼異性跟前都要避諱一些事了,這是體統也是禮貌,我笑着點頭,而後放賴地抱住她纖細的雙肩,說她是我媽,怕什麼?什麼沒見過。

母親嗔怪地捏了下我的鼻子,然後擺脫我的輕擁,起身招呼我一起喫早飯了。

隨着我對她的感受發生了變化,我們之間的言談舉止也不知不覺地也會有所變化,這是個漸進的過程,開始誰也不會有所意識,比如我會總對她的穿着打扮
品頭論足,進而會偶爾開一個曖昧點的玩笑。母親也肯定慢慢識到了我的變化,但她不能確認我的想法,也就不能對此表達什麼,也應當沒有是隻當是青春期的一種正常反應。我想她也是從那時起,一點點與我互相影響,深陷其中吧。

之後,直到我上了大學,也一有時間就會去小工廠去幫母親的忙。我毫不避諱地說,我只所以這樣,一大半是出於自己隱密的「私心」。我有時會看着母親的背影時不時地發會呆,甚至會邪惡地想像一下她裙底或短褲裏的「風光」,我已經徹底地陷入一種危險的情感中,而且明知危險還是不能自拔。而且這期間我也通過網絡查到了各種「戀母」的研究書籍還有事實案例,當然也有一些性學專家的相關講座,比如方剛做的兩期有關「亂倫」的訪談節目(目前好像在網上只能看到一期了)。這些種種都使我有了逃避「倫常」束縛的理由,雖然我也真切地明白這更像是一種自我安慰,但還是不想去「覺醒」。

我大一下學期時,外公在家突然頭暈,是高血壓導致的,情況挺危險,幸好我的學校離家不遠,我接到電話後第一時間把外公送進了醫院,沒有造成更嚴重的後果。那次母親去醫院後聽醫生說了情況後,對我說幸好有我這麼個兒子在,真是萬幸。其實我還有個舅舅,只是他在廣州打工,根本顧及不到外公。那次的事情後,我有了一種明確的責任感,就是保護家人,保護母親。而母親也在那次後對我有了一種信任或者說是一點依賴感吧。大二的時候,母親的生意出了一點小問題,有人買了貨不給錢,好多單貨款不兌現,母親去討要了幾次,對方欺負她一個女人,就是賴着不還。外公告訴我這件事後,我和母親商量,我想去爲她去要錢,她不同意,其實是擔心出什麼意外。我其實也沒什麼太好的主意,就和同學說起,大家沒事就出主意,都說人多嘴雜,可有時候也能冒出一兩個有用的主意。我就是從同學的言語中得到了一些啓發,先是去查了一下那個不給錢的人的背景,發現他就是個在社會上混的久了,很有一套欺負老實人的套路,而且靠着摳門攢了些錢的還是,看出入場所和喫穿就能知道一些。對付這種人得有耐心,他不是沒有錢,那就陪他軟磨硬泡一下。於是我幾乎是天天去要錢,一般就是中午去。這個人那段時間在搞裝修,我要錢,他不給或是不在,我就在他工地上喫飯,他也說不出什麼,有時還連喫帶拿。用我同學的說法就是這種人不會和你來硬的,他還是不會把事惹大的,他不像那些真要啥沒啥的「滾刀肉」豁得出去,摳門的人一般對任何事都摳門。我磨了那個人大約有一個月,他也表現出了煩,但還是不想給錢,就是拖。這個時候,我和外公商量接下來還怎麼辦,外公想了想就和我一起去那,還總裝一副身體很差的樣子。我說家裏沒錢了,外公就在他那上班了也,那個人這時才被磨受不了,答應給結了貨款。這個事讓還沒步入社會工作的我是一次見識和成長,同時也讓母親對我加深了信任和依賴。

之後無論是工作還是生活上,我都能給母親很大的支持,甚至能幫她通過自己在學校同學的人脈關係談到不大不小的生意。那年我們家小工廠生意不錯,開始穩步盈利。

那是我大學即將畢業的夏天,母親在和客戶談完一筆生意後從一個咖啡廳走出來,一輛車違章逆行,快速地駛過,母親在閃避之中把腿腕弄傷了,開始只是有點疼,還能走路,可一回到家母親的腳開始腫了,走路只能由人扶着。在去醫院拍過片子,萬幸的是隻是閃了筋,但還是要靜養一段時間,醫生開了些外敷和消炎內服的藥。此時工廠也離不開主事的人,正是生意紅火,需要在事業上穩紮穩打的時候,母親有些急,外公就讓她給我打了電話。而我此時正忙着實習找工作。母親之前就提出等我畢業後就直接和她打理廠子的生意,因爲生意越做越大,合同也是大單大單的籤,已經從當初的小作坊變成了初具規模的服裝加工廠,做的產品也變得高端起來,甚至與一些小有名氣的商家在商談代工。而我還是想多去實踐一下的,便沒有馬上就回廠子工作,雖然我明知道以我這破學歷,最好的去處就是幫母親經營家裏的生意。

得知母親受傷,我即刻趕回家裏,先看了看母親的傷情,而後便被她打發去了工廠,並一再囑咐我一些該注意的事,而我做爲工廠經理助理的身份也就從這一天正式開始了。其實工作沒什麼複雜的也,因爲工廠已在母親打理下穩步發展中,我做的只是按照規律,做到誠信經營打理就行了。所以雖說是有些忙碌,但並不算喫力。第一天我在工廠住下沒有返回家。要說的是,這個時候的工廠已經擴大了四個加工車間,把附近的另兩所房子也租了下來並打通,而且還蓋了兩處簡易房(由鐵板、鐵皮和苯板務主體構建)做爲辦公室和值班室,廠房裏四處監控,晚上有信得過的幾名保安(其實就是些沒什麼工作又老實本分的親屬)看護。

我當然很惦記母親的腳傷,所以第二天中午我便交待好了廠裏的事趕回了家裏。母親的腳上還是紅腫着,基本是臥在牀上看電視打發時間,洗漱則柱着一個單拐勉強完成。我回家時,母親正在自己坐上客廳的沙發上往傷腳塗着紅花油,她把七分闊腿褲撩到了腿根處,忍着痛小心地塗抹着。我便去洗了下手幫她塗。

我用膝蓋支撐母親白晰的腿,邊小心地塗着邊不時看下她的表情。母親這幾年生活條件好了後更加註重保養,加之她本來就做過化妝品生意,所以保養得當,雖是43歲的婦人,卻只有眼角的魚尾紋和熟女特有的溫柔慈愛的目光能透出這是一個人到中年的女人。而我對母親這種女人味十足的氣質是毫無抵抗力的,眼神便不住地母親的臉上打着轉轉。母親卻默不作聲,直到我精神不集中弄疼了她的腳才嗔怪地說了聲:「你媽臉上有花啊?把東西給我,自己弄吧!」我有些尷尬地站起來,不捨地放開了母親白嬾的美腿。

我再次被母親趕回了工廠上班,但晚上時我再次趕回了家。外公一個人在廳裏看着電視,告訴我廚房有喫的自己弄。我則去洗了個澡,然後邊喫東西邊叫了幾聲「媽」,卻不見有人回答。外公說可能是在洗澡,因爲家裏有兩個衛生間,一個是我和外公共用的客廳的這個,另一個則是在母親的那個大房間。我點點頭,邊喫邊和外公有一句沒一句地聊着。

喫過了東西收拾停當後,我去了母親的房間,人不在房間,看浴室的簾子拉着,隱隱有聲音就知道她是在洗浴。我不由擔心地喊了句:「媽,你的腳行嗎?」

浴室傳來母親的聲音:「又不是淋浴,我泡在浴缸裏,沒事。昨天就沒敢洗,這大熱的天再不洗就臭了。」

我在房間裏坐了一會,準備離開時,卻聽母親在浴室裏「哎喲」了兩聲,我忙問怎麼了。

「不行,不行,太疼了,我出不來了,得幫我一下了。」

我連忙進了浴室。母親身上裹着一條大白浴巾,手扶着浴缸的沿,表情有些痛苦地蹲在水裏。不難想像,她身上浴巾是剛剛喊我進來時急忙裹好的,此時已經一半也沒在水裏了。我知道她是想從浴缸裏出來,可是腳上的痛讓她抬不起腿。我忙扶着母親的肩讓她慢慢起來,可是母親還是很痛苦的樣子。我索性抱住了她,

將她攔腰抱起從浴缸裏抱了出來,然後直奔臥室,一雙豐潤的白花花的大腿被我盡收眼底。母親卻忽然說:「不行,不行!這太溼了,把牀弄溼沒法睡了。」

「那怎麼辦?把這先扔了!」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母親用手拉着的浴巾一把扯開扔到了浴室門口。母親本能地驚呼了一聲,之後只好把身子我身上緊靠,把身體重要部位遮避住。我把全身赤裸,從頭到腳佈滿水珠的母親放到了牀上。

那白潤成熟的胴體頓時讓我爲之一呆,目光火瞬時變得火熱,臉上一陣火熱。並不碩大卻軟嫩盈挺的雙乳,微顯圓潤的腰腹,還有神祕的三角黑叢無不勾人色魂。

「哎呀……」母親慌亂地背過身,伸手去拉牀頭的被子,卻因腳上再次的疼痛而行動遲緩下來。我忙過去拉過被子給母親披上。然後去浴室取了一條浴巾,給她擦拭着潮溼的頭髮。母親嘴上說着:「就擦擦着發吧!」我明白她的意思,

她是怕我非要再給她擦身上,我點頭應着。我細細地從髮根到發稍擦着母親的頭髮,然後理順。母親雙手緊拉着被子,慢慢平靜了下來。當我給她擦額前的頭髮時,我與之目光交接,心神上蕩,母親溫柔慈愛的眼神似有魔力,令我鬼使神差地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直勾勾盯着母親的臉,進而猛然俯下身去吻了上去,母親毫無防範,紅潤的雙脣被我一下含住,頓是一怔神,兩秒內沒做出反應,而我的手就在那兩秒已死死抱住了她。母親快速地搖着閃避着,低聲制止着我,而我的手已伸進了被子裏,將魔爪扣在了她的胸前肉峯上,嘴巴在她頸間狂吻着,順勢將她撲到在牀上。

「你外公……你外公在外面……你這孩子……」

母親不敢做劇烈的掙扎,只能沉聲喝止。此時她已門戶大開,我喘着粗氣,低下頭含住了她的一側乳房,瘋狂吮吸。

「放開,你聽我說……」

我的耳朵忽一陣劇痛,我哎呀了一聲放開了母親,是她情急之下咬了我一口。

劇烈的痛楚令慾火頓時退了一半。此時忽聽門外響起外公的聲音:「你們整啥呢?」

母親有些慌亂地急忙接道:「沒……沒啥,爸!」

「啊,我去樓下看下棋的去了,一會就回來。」隨之傳來外公用力關房門的聲音。

屋中又回覆了安靜,母親卻圍起了被子哽咽着哭了起來。我頓時傻了在了那,過了好一會我跪在了牀力抱住了母親。

「我錯了。媽……我真的愛上你了!是我的錯,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母親的哭聲大了起來,也抱住了我,哽咽着雙手用力在我的背上錘打了數下。我直起身子,看着母親,而後雙脣再次吻了上去。母親沒有掙扎,任我吻着。我抵開了母親的脣齒,吮吸着她的香舌,交換着彼此的津液。母親終於也迴應起我的熱吻,忘情地糾纏着脣舌,時間彷彿都已凝固。直到我的手從母親的雙乳貪婪地滑向她的腿根,母親驚呼着推開了我。

「別……我們……你先回屋。我們要冷靜一下!」

我的理智壓倒了慾望,點點頭,退出了母親的房間……

之後母親刻意保持着與我的距離。這期間的一些瑣事我就不一一說了,總之就是一點點潛移默化地改變着我們母子之間單純的母子關係,而一點點邁向互相吸引的男女關係,直至徹底推開了那扇禁忌之門。

改變是在同一年的冬天的時候,已近春節,廠裏也已放了假了。舅舅從廣州回來接外公去南方過春節,因爲舅舅和舅媽又生了個小男娃,外公一直惦記着看孫女的剛出生的小孫子,而孩子太小,不適合在冬季回東北,所以舅舅和舅媽就決定讓外公到那邊生活一段時間。母親在舅舅走前領着我們去雪鄉,本來說玩三天,可是舅舅接到個重要的電話,便因爲工作的原因只能提前兩天回去了,在當日的傍晚帶着外公直接去了機場。於是當天晚上就我和母親兩個住在了那個旅遊區附近的賓館。當時正是旅遊旺季,賓館的房間挺緊張的,我們早上去時單人間和雙人間就沒有了,換了兩家都一樣,最好好不容易在一家是定了一間四人間,現在只能是兩個人住一個四人間了。

我那天學滑雪的時候有些感冒了,在外面玩時就感覺腦門被吹的挺難受,但沒覺的感冒,回到賓館才覺出不大舒服,微微頭暈,但並不是嚴重。那個賓館的暖氣供暖不是很好,可能和我們定的那個房間是整櫃樓最邊上有點關係,就是不是特別的暖,和家裏能穿着襯衫坐在廳裏相比,這裏則蓋上被子也不覺得多暖。

沒喫什麼東西晚上,母親就給我弄開水喝了點藥,看着我睡。後來就也穿着衣服倒在我那張牀上睡着了。我其實是沒睡實的,看到她那樣就把被子也蓋在她身上,把燈關了。她被我這麼一弄就也醒了,我就說你脫了衣服就這麼睡吧。她也沒說什麼就脫了外衣,穿着秋衣秋褲睡在我被窩裏。東北冷,多數人冬天在羊毛褲或棉褲裏面還套秋褲,就是在三角底褲外套一件秋褲。

我就是那天晚上在母親半推半就下把她給上了,在是半夜的時候,我實在忍受不住那種誘惑,很堅決地把手伸進她的秋褲和內褲,母親豐潤的臀部是那晚留給我終生難忘的回憶。母親的黑暗中掙扎了幾下,但並不強烈,而且口中說的一句話給了我一顆定心丸,她和我說她還沒想好,不知道該不該這樣。我對她的迴應就是更激烈的愛撫。那次母親從始至終不肯和我面對面,我就是黑暗中在背後抱着她,一點點把她脫光,就是側躺着把她給肏(這個字也許你會覺的太粗俗了,但我還是要用這個詞,因爲當時我就像一隻「獸「,沒什麼雅可言)了。

必須說明的是,這之前我有過兩次性經驗,第一次那是幫一位富有的同學搬家,然後他請我們三位同學去過了一次有錢人的夜生活,酒後去某場所找的某一類人解決生理需要,他們喜歡找年經的,我則在慫恿下也挑了一個,但是那種成熟一點,氣質端莊的。那晚我初嘗人事,一夜三炮,對方這位大姐手把手教導了一下我這個新手,大姐在走前笑着對我說:「生瓜蛋子,你這錢也算值了。」第二次則是在大二喝醉了酒的和一位學姐回了她的出租房,有了一夜魚歡。

所以和母親第一次做時,我不是一點經驗沒有,但還是特別的緊張,是那種特興奮的緊張,一想到自己要插入母親的體內,就會特別興奮,這就是「戀母者的一種專屬心理,是一種心理到生理的雙重刺激。我喘着粗氣,口中能隨時冒出火來,化做一隻「欲獸」抱着母親豐潤的身子,上面的手瘋狂地上下游走,嘴巴則貪婪地啃噬着她肩頸的肌膚,一步步解除母親身上的武裝,也一步步吞食掉她做爲母親的尊嚴,而當我想扳過她的身子將其壓在身下之時,她表現出了強烈的反抗,並低聲說:「別,別,就……這樣……」於是我只是順勢快速地伸手扒下她的內褲,黑暗中,我感到了一隻手抓了我一下,但此時一條內褲已經被我強行扯到了她的大腿彎處,我聽到了布片撕裂的輕響,她也只能配合我把它脫掉了。室內的溫度有些涼,但我此時卻渾身發熱,我重新弄好被子,然後順從她的意思再次側躺着從她後面大施愛撫之術,把有限的拙劣的技巧全都施展出來。母親的呼吸不斷地在加重,抓在我腕部的手也漸漸放下,任由我在她雙乳上肆意。

母親的乳房並不碩大,但也算豐盈,在我的不斷推壓之下漸顯豐挺,尤其能感受到那一雙乳頭硬挺起來。母親的呼吸忽由沉重變爲了大聲的喘息,隨之又壓抑了下去。我下體堅硬如鐵,憋的難受,索性一把扯去自己的內褲,將其解放出來,它彈跳着抵在了母親溫潤的屁溝上,母親身子動了下,在下意識地躲避了下臀部,做爲一個母親她當然知道什麼東西帖了上來。我在後方再次緊擁着她,她微微欠身閃避了一下我的硬挺之物。

我和母親兩人就這樣在被子裏攻守纏綿着,後面的我用着火一樣的激情在母親身上不斷索取和尋找着那一份禁忌的蝕骨的快感,前面的母親則欲拒還迎地在心底做着殘存的掙扎。我清楚想要母親徹底地放開那一點點理智的「束縛」,就只能徹底地佔有她的肉體,也就是把陰莖插入她的陰道,完成那解脫倫常的一肏。我的手自母親的胯前滑入了她的三角恥部,五指穿過潮熱的幽林深入神祕的溪谷。

母親緊帖在我身前的身子一陣顫動,一隻手迅速抓住了我覆在她陰部的手上,努力地拉扯想擺脫掉我對那裏的攻略。我死死地擁住母親,下面手指在那蜜脣中翻動,撥動蜜脣間那一點點突起,母親的抵抗瞬間瓦解,她的那隻手迅速移開,我知道她的手一定是放在了嘴巴上,因爲我聽到了一聲沉悶的呻吟,分明是母親喉間發出的,如果不是她掩住了嘴脣必定是很清脆的一聲纔對。我的手指沒有什麼技巧,只能輕柔地在那潮溼的溪溝間徘徊,我一面無限渴求,一面又怕弄痛了懷中玉人,經驗很少的我只知道那小小的突起是女人最爲敏感的核心。母親的喘息聲漸漸難以自控,偶有輕微的吟聲發出,下體蜜溪處春水波動,泥濘了溪谷,打溼了我的手掌。我不忍將手指探入春水深處,因爲我想將這第一次的深入留給最應進入的部位,事實我已到了忍耐的極限,下體硬的要隨時爆裂一般,它從未如此飢渴!我鬆開了緊擁母親的手,欠了下身體,將陰莖調整角度放在了母親臀下泥濘處,用手扶着緊張探尋着那禁忌的入口。母親的手再次出現,這次她迴轉手臂搭在了我的胯上,屁股也向前欠了一下,她是在做最後的躲避。生育過兩個孩子的母親當然能感知到我正準備做什麼,我的龜頭剛一抵上去,她便知道那是我的慾望之根在尋找屬於它的歸宿,她心底明白她的兒子已經做好了插入她陰道的準備,想真正肏她了。我明白被插入是母親最後的底線,她下意識地躲避是她心底最後殘存的那一點點理智在做怪,而只有我將陰莖插入她的陰道才能讓我徹底打敗那怪力,我要打敗它!沒人能阻止我徹底打開禁忌之門的慾望,我緊帖上去,用臂環住母親的豐潤的腰腹,將一條大腿放入她的雙腿之間以分開她的雙腿,手則自她胯前順勢從她的大腿之間劃過,牽引我的充血如鐵般硬挺之物放在了她的蜜門之上。

天雷勾動地火的一瞬來臨,母親按在我胯間的手成了徒勞,她微弱的抵抗再次化成了迎合的顫抖,我的龜頭堅決地駛入了港口,奮勇深入,被潮潤柔軟包裹的舒爽感令我低吼了一聲,我本能地調整着角度,奮力挺動,直至胯部拍打在母親的豐臀上。我抽出了放在母親腿間的大腿,將她疊放的雙腿向前抵了抵,令她的屁股更能向後突出一點。緊接着我便迫不及待地向後移胯,然後再迅速地挺回,陰莖隨之在母親的陰道內完成一次抽插——我完成了對母親的第一肏,得償所願!

我心底的悸動伴着生理的興奮混合成了我地無邊的獸慾,本有的一點憐香之心被拋到天外,我現在只想肏我的母親,只想用陰莖在她陰道內的抽拉來追尋一個戀母者的想要獲得的真諦。於是我低叫着發力挺動着腰胯,大幅度地抽插着肉莖,胯間一次次拍打在母親柔嫩的臀瓣上,發出令人愉悅的輕響——象徵着性愛的輕響。母親一聲重重的呻吟後再次回手按在了我的胯間。

「慢點……」母親的聲音壓的很低,伴隨着急促的嬌喘從脣間吐出。

我會意,停止了狂風暴雨般的進攻,改爲輕柔地推拉並徹底將身子側躺在了牀上,頭埋在母親的後肩處吻着她的肌膚,下面的手自她頸下穿過緊擁住她,上面的手則放在她的柔潤的臀瓣上固定着她的豐臀以讓自己有穩定的發力點。我輕狂輕抽動着肉莖,每次都是將龜冠幾乎脫離了母親的穴門而後再輕輕推入一段,但不將其全部推入。如此再三後,我耐着慾火,猛然再來一次狂推深入,母親總會適時難忍叫出聲來。做愛這種事是人的天生技能,總是能無師自通它的妙法。

隨着我的抽插我也能感受母親的快感在升騰,她的愉悅的呻吟一次次壓抑不住地在房間裏響起,這是情慾的催化劑,讓我不自覺地就會加快抽插的速度。忽一下我抽的過猛,肉莖自陰口滑脫,我連忙探手扶正重新提槍入港,令我興奮的是母親竟不自覺地向後沉了下屁股加速我的插入。我似乎得了了一個信號,我可以發起衝鋒了!我大幅度地抽拉再重重推回,母親有節奏地主動配合著我的進退。

我知道母親此時已徹底被慾望摧毀,從一個母親變成了一個久旱逢霖的飢渴女人。

我心裏由然升起一種成就感,這是一種戀母者的成就感,這成就感就是與母親上牀,並能令其獲得性愛的快感。戀母者最大的心願就是和母親做愛,從中獲取從心理到生理上的雙重快感。而心理上的快感就是要通過生理上的快感來去實現。

我多麼想看一看母親此時的表情,但我清楚母親現在是不允許我去開燈的,

所以我只能通過她激烈的喘息和間或的一聲低低的叫牀聲感知她生理的興奮。隨着快感的升騰,我能清楚地感知到母親的陰道越來越溼滑,氾濫的春火打溼了交合的戰場,也使這交戰更加的酣暢淋漓,兩具汗水交織的肉體不知疲倦地抵死纏綿。我已不需按着母親的腰胯,我們已配合得萬分融洽。我解放出來的手再次滑到了炮火集中的戰場中心,穿過雨潤的幽林,劃入水澤谷地,尋找到那致命的核心,給母親以更致命的快感!母親的身體顫抖,雙腿劇烈地蹬了我的腿一下,同時口中壓抑不住地發出一聲脆吟。我隱忍不射了半天的慾望被徹底感染,已如沖天之火難再自控,大聲地吼叫着,奮力地一次次將硬挺的陰莖從母親的臀後推入她水潤的陰谷,臀胯相擊的啪啪之聲與牀鋪吱呀做響混合成了這世間最美妙的性愛之樂。

我沉悶的一聲低吼,一股麻酥感自我的脊椎如電流般閃過,在會陰處會集,劇烈的觸發了,強烈地噴射而出。我用力挺着屁股,試圖將陰莖插入母親的最深處,死死地抵在了她的臀後。過去了,雨住雲收了!,我喘着粗氣用力抱着懷中的母親,母親的身體一陣陣輕微的顫抖,我放在她小腹上的手清晰地感受到了她的抽搐——我竟在第一次的性愛中將母親肏到了高潮,太不可思議了!這讓我剛剛射精後有些空虛的心裏升起一種巨大的滿足感。

一定有人想問我,和母親的第一夜只做了一次?是的,就一次!我在很快回復慾望,貪婪地想梅開二度時,母親已起身,在黑暗中去了了洗浴間,之後好一會纔出來去了另一張牀上,並對圍着被子坐在牀上的我低聲說了句:」快睡吧。」不只如此,在接下來好多天裏我都未能一親母親的芳澤,她總是迴避着我的求歡,我能看出她是矛盾的。而我是心疼地的,雖然我很想和她再享那毀天滅地的魚水之歡,但我還是尊重她做爲我母親的身份的,換句話說,沒有了這個身份,我便也就沒有了那一份禁忌的衝擊的快感。戀母者最大的慾望之源也便在這「身份」角色上,正因爲自己肏的是母親,才讓自己戀母的情結在那一刻得以最大的滿足和釋放。

說到這裏,我就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釋義一下這其中的玄妙。在母子的性愛過程中雙方是不可能徹底拋開這既定的這一層的親緣關係的,這在心理專家做衆多心理諮詢和實例採訪中都無不如此。兒子是個充滿慾望的男人,同時還是憐惜母親的兒子,會時刻顧及身下這個正被自己肏着的女人的身份,不會做出令她強烈反感的舉動,而且每一次性愛都必是在母親默許下開始,不可能像對其她女人那樣耍一些別的手段甚至強硬的來。母親做爲一個正被激發出慾望的女人,同時也不會忘掉現在和自己纏綿的男人是自己的兒子,時刻有一種矜持,不會從每一次性愛的初始就會放開去享受,會從一個母親漸漸被慾望刺激成一個母親加女人(前者多於後者),之後是女人加母親(同樣前者多於後者)。所以有那麼一羣人寫的母子文中母親在性愛中從始至中就是一個沒有任何避諱的蕩女,這純屬胡說八道,騙小孩子精液加紙巾的,不必再看!對於兒子而言,母親在性愛過程中,母親加女人——女人——女人加母親——母親加女人——女人——女人加母親……這樣的周始循環並同時混合出現的表現纔是最讓自己興奮的,如果只是母親或只是女人,便沒有了那戀母心理得到滿足和釋放的快感。

我與母親的性愛中,她始終會在初始階段多了一份身份所致的羞怯,這反倒更讓我興奮,這樣便在我通過愛撫的過程中看着她漸變出更多做爲女人的一面時有種成就感,甚至是一種男人的征服感,這也使得對母親那種慾望一直都不減退,這種成就感和征服感會讓做爲兒子的男人如同中毒,深陷其中,不想自拔!我還有一個感受就是和母親做愛的過程中,把陰莖成功插入母親的陰道內抽插固然是興奮的,但我最興奮最快樂的往往是就將插入之前的那一瞬,每每那個時候,如果是正面插入她的,母親往往會把頭別到一邊去,甚至用手半遮關掩在臉上,因爲她已經很興奮,很渴望被插入,但卻越發的不想讓兒子把這一切看透,雖然已明知被看透。這個時候我往往會握住陰莖對準她充分溼潤的陰道口,一推到底,毫不拖泥帶水,讓我們都得到充分的滿足感。

我與母親的性愛中自己肯定是在主導地位的,因爲母親從來都只是矜持地默許。如果母親不默許,而是反對那我只能去忍耐,等到一個氛圍和時機都得當的時間再求歡。雖然面對母親時我的慾望很強,但我們做愛的頻率並不很高,一般一星期兩次的樣子,有時一次,當然如果間隔的時間多幾天時,我會趁一次機會多來一炮,母親往往也不會在此時反對。我和她第一次打了兩炮便是在我們第二次赤裸相對之時,我便再和大家說一下當時的情況。

那是我和母親在雪鄉的旅館突破的禁忌的差不多十天後了,是大年的初四,

這天早飯後,我和母親便驅車趕往工廠那邊,因爲我們要去那邊值班,換下過年都沒有回家的三名工人,讓他們回家與家人團聚了。我們的車是一輛微型麪包車,是母親去年纔買的,因爲事業剛剛穩定,母親還是很節省和低調的行事。車子是母親車的,因爲我當時還沒有取得駕照。母親今天穿上了我春節前給她買的紅色的中長款的羊毛暱的大衣,映襯出她施了微微淡妝的臉更顯清而溫潤,從上車開始我的目光就沒從母親上移開。母親檢查了下隨身的物品後準備發動車子前注意到了我花癡的表情,她用手指點了下我的額頭,然後關切地幫我緊了緊紅色的圍巾。

我這些天之所以沒能和母親再次上牀,一方面是母親剛剛突破那關係後還是有些忐忑,在我在家中第二次求歡時,她便半途逃了。再之後她紅着臉和我說她那個了來了,我只能失落地等待。而我的計算中,春節前她的那個該走了,而春節這幾天我們卻一直忙於走親戚和接待親屬,幾乎沒有過太多獨處的機會。而今天我覺的我的機會來了,所以內心很興奮,我感覺我的眼睛都是綠的!

到了廠房院區,我們遠遠就看到我們那個院子的大鐵門開着,三個工人竟都拉着行李箱在翹首企盼我們的到來了,也難怪他們急,畢竟是春節爲了賺三倍的工錢才留下來值班的,現在終於能回家了,當然很迫切。母親下車後很和他們打着招呼,然後示意我把春節的工錢先給他們,之後她周到地每人還另發一個春節的紅包,雖說不是很多,但終究是一份心意,三人也都很高興地表示的謝意,說了些拜年的吉祥話語才轉身上路,去路口等早就預定好的出租車來把把他們送到火車站。

母親把車子開進了院中,我則把大鐵門關好上鎖。然後。我們把車上的一些生活用品取下來,從今天到初七工人們正式回來上班,我們都要在這裏過了,往年像我們這樣的小加工廠都是要在元宵節後上班,但今年生意多,要在初七就開工了。把東西搬到了住宿區後,母親又去幾個車間轉了轉,我也便後面跟着轉了轉,一切正常。我還興奮地去看了看兩隻護院的大狼狗。其實除了我們之外,這裏還有一個人,就是負責燒鍋爐的一個啞巴大爺,平常與人交流可以用筆在紙上寫,他識很多字,就是附近的居民,住在這附近的平房區,而他出入也不從正門,是從鍋爐房後邊的一個小鐵門。別的工人都可以放假,就是這個差事不行,因爲一個鍋爐管着三個車間還值班寶、信宿室所有設施的供暖,如果停了,生產車間和庫房就會很快上霜。

住宿的房子是簡易的鐵皮保溫板構建的,這也是租場地做生意最常用的一種建房方式了。雖說叫簡易房,但其實各方面都還不錯,該有的都有,乾淨暖和。

相對於市區的家中,只有一件事不方便,就是洗浴,只能去鍋爐房自己打些熱水放浴桶裏,再混一點涼水泡一泡了,但好在這裏的住宿房間非常暖,室內平均溫度都有零上20度,鍋爐燒大火的時候室漫能到25度,住人的房間需要開一開小窗透下氣。

廠房區的值班生活是枯燥的,除了看電視和看看手機沒什麼娛樂節目了。晚飯後,我主動地從母親手上接過洗碗的活,硬推着母親去歇着,母親笑着看了看,臉上的笑容忽有些不自然,當是看出了我的殷勤中暗示着的意思,而我也暗暗打鼓,注意着母親的表情。母親沒說什麼,回房間拿了牙具去刷牙了。

晚上我靠着母親坐在她的房間的牀上看着電視。母親的這個房間一直就是她一個人的專屬,別的工人無論是值班還是因事留宿都不會進入這個房間,只是母親用來中午休息的地方。而我要住的房間是值班室的那個房間。電視裏多半是播着普天同慶的節目,母親看着很帶勁兒,時不量地笑着,我卻心不在焉,心裏想看來今天又沒戲了,加上房間因爲保暖和供暖設施做的好,所以很熱,我便有些犯困了,頭不知不覺便靠在了母親的肩上。

我是在母親的搖動下驚醒的,母親笑着用手幫我把嘴邊的口水擦淨,然後對我說去鍋爐房弄些水洗洗睡吧。我起身應着,拿起外間的兩大水桶出門去與此間相隔兩間房的的鍋爐房打熱水。燒鍋爐的啞巴大爺聽力也是全無的,但看到我來還是熱情地打着招呼,並幫我一起又打了兩次水。我在他用來與人交流的小本子上寫了讓他加大一下暖氣的溫度,我要在室內泡個澡。浴湧裏裝了半桶熱火,我又加了一些涼水,用手試了下,示意母親可以了,讓她先洗。母親已經把牀簾都已拉好,把棚頂的燈也關了,只開了牀頭的燈,屋中的光線昏暗下來。母親脫着外衣,在脫保暖內衣的時候她轉頭看了看我,輕聲說着讓我先出去。我只好退到了外間,心跳加快着,不知道我接下來怎麼切入主題,難道強來?那肯定是不可以的。

「這水還是熱了,再加點涼的吧。」母親的呼喚令我如臨大赦,忙在外間的水池裏打了點涼水進去。

母親赤裸着身子泡在水裏,昏紅的燈光中誘人得幾乎令我窒息。我將水輕輕倒在桶中,母親用手攪動着,泛着熱氣的水剛剛沒住她的一雙玉乳,暗紅的乳頭若隱若現。我呼吸再次急促,把臉轉向了一邊,母親剛剛脫下的一套黑色的蕾絲內衣和準備換洗的綠色內衣褲都在牀沿上放着。

「那個包裏有浴鹽,忘了放了。」母親說。

我忙去把浴鹽取來遞給她。母親放好了浴鹽便輕輕用浴巾擦拭着身體,當擦後背時,我大著膽子從她手裏搶過了毛巾,伸進手中幫她擦起來。母親就默默地承受着我的服務,直到擦了她後背再向下接近臀部時,她從我手中又要回了溼淋淋浴巾,自己擦拭起身前和身下,浴液的泡沫開始多了起來,並遮住了水裏的風光。

「你……出去下吧。」

我看着母親優美的姿態有些出神,沒有按她說的退出去,而是伸手幫她把盤在腦後的頭髮解開,然後輕輕淋上水揉搓,再打上洗髮水,化身爲一名周到溫柔的洗髮師傅。

……

「好了,我好了。你來吧。」母親示意我將放在窗邊寫字檯上準備好的一件粉絲的浴袍給她,然後她背後我起身出了浴桶,不肥不纖的美背和豐美的白臀及誘人的大腿盡在我眼前。我脫衣服的手有些笨拙,半天才脫了個精光泡進了水裏,母親則已係好了浴泡坐在牀頭的櫃子前對着一面梳妝鏡子用吹風機吹着頭髮。

我洗的並不那麼細緻,洗的很快也便。

我草草擦乾了身子,就光着到了母親身後,輕輕從後面環住她的雙肩。

「你膽子超來超大了……」母親悠悠說了聲,停止了手上的梳動。

「我……」

母親嘆了口氣,「那天就是個錯誤,一步錯就要一直錯下去嗎?」

「都是我的錯!可是誰讓你你太迷人了呢……」我輕輕在母親白皙的頸上上吻着,火熱的氣息在母親的臉上噴薄,一隻手伸進母親的浴袍,在光滑的肌膚上輕撫。

母親在矛盾的心思中的呼吸也漸重,輕輕閉上了雙眼。

循序漸進的前戲我便不贅述了……

房間中男女的喘息濃烈如飴。母親的心理和生理的武裝再次被我一道道解除。

我抱着母親的身子,將她放到了牀沿上,在她耳邊說:「我受不了了,我要爆炸了。」說着我把抓着她的手放在了我下體怒漲的硬物上,她不地低頭看向它,然後將頭別向一邊,我抓着她的手在我的陽物上輕輕套弄着。

我輕輕在母親的耳根吻着,在她耳邊說:「是不是硬到要爆了。」性愛中的男女總會在興奮勁兒上說出平日不能出口的話來。

母親的手掙扎着躲避,我便鬆開了她的手。

我再次在母親耳邊輕語:「讓我插吧。」說着我把她的雙腿分開要將自己身入其中,她忽然有些急切地按住了我的嘴巴有些羞怯地探頭在我耳邊說:「你準備那個了嗎?」

我會意過來她指的是什麼,立時轉身去打開自己的隨行包,取出兩盒安全套扔到了牀沿,然後伸手擁住她的身子在她耳邊說:「準備了,兩盒……」並開始拆開一盒,取出一支來套在了下體。母親彆着頭不敢直視。

我重新抱緊了母親,喘息着把她的雙腿分在我的大腿兩側,在她耳邊說:「好了,現在可以了。」我俯下身去,一手扶着她的背,一手覆在了她已然泥濘不堪的身體中心,嘴巴則去吸吮她的雙峯。母親的呼吸沉重,胸部深深地起伏着。

我不想再等了,直了直身子,將母親的屁股放在了牀沿上,一手環着母親的背,一手則扶引着自己的硬物抵在了她陰門上,年輕的龜冠衝開了滑嫩的脣門,以斜向上的姿勢鑽入了成熟的肉道,舒爽的快感令我輕叫了一聲——我第二次肏了我的母親。母親忍不住輕呼了一聲,不自主地便用雙手環在了我的脖子上。我順勢吻住了母親的雙脣,右手環着她的身子,左手則放在她柔嫩的臀瓣上,先是輕拉慢送了幾下,感覺母親很適應了後便用力抽插了起來,迫不及待地用力聳動了十幾個回合,母親被快感衝擊着把頭靠在了我的肩上,口中伴着我的每一次有力的抽推急促地喘吟。我稍做了下調整雙手放在母親的臀瓣後固定着她的身子,開始大刀闊斧的攻伐以解數日的飢渴,卻忘了去有意識地去控制射精,直到發覺快感全然向下體匯聚,有些難以自持之時,我才強行剎了車。

我將溼淋的陰莖從母親的下體抽出,抱着她的身子撲到了牀裏,先是在她胸上吻了一陣,之後我突發奇想地將母親的身子翻到我的身上,母親會意我的意圖,但她有些不適應,只能趴在我的身上,任由我她身上摸着。

「屁股往下點……」我託着母親的屁股,示意她坐到我陰部那裏。

母親輕輕動了動,陰莖自她陰脣劃過沒能入港。

「用手啊。」我再次示意。

母親遲疑了一下,終於把一隻手探了過去,扶着我的陰莖緩緩移臀,終於划船入港。可是我本指望這船能興風作浪,卻不想母親卻只是很小幅度地動着,而在我從下往上主動去挺動後她便再次趴在了我的身上,不動了。

我不由得又氣又笑,伸手將母親的頭髮理了理,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說:

「我的媽,你還是過來人呢,怎麼還不如我個新手啊。你動啊!」

我這一說,母親卻反而更羞了,不敢正視我的目光,轉而在的肋間掐了一下說:「你還說。」兩個人一動,陰莖從她的溼谷中滑脫出來。

「別,別。我來行了吧。」我翻身將母親壓在了身下,抱起她誘人的大腿放在肩頭,身體前壓,母親的陰處真切地向上暴露出來,而我還伸手去把牀着的檯燈的亮度擰到最亮。母親有些急切地嗔問:」哎呀!你幹嘛?」她腿上隨之用力地抵着我的肩,不想讓我壓的過低,似是覺的這個姿勢對她而言過於羞人。

「剛纔讓你自己作主你不做,那隻能讓我來肏你了。」我的「戀母」心理令我很高興看到母親現在的情形,這讓我更有一種兒子的征服感,所以我在此時將「肏你」這句話不自主地便說出了口。母親輕咬着嘴脣,嗔怒地想抬一下上身用手掐我的胳膊。我就在這時扶準了陰莖推杆入洞,藉着那溼滑的愛液一插到底,真是太爽了!母親忍不住叫了一聲,頭再次落回到了牀上。我趁熱打鐵,來了一番打樁機般的抽插。這是我和母親做愛後,第一次這樣面對面痛快地肏她。我目光盯着母親變化不定的臉,用力肏着她,胯部一次次拍打在她的臀上,那「啪啪」的聲音讓我沉醉其中,於是難以自持地更快更用力去挺動。母親閉上了雙眼,聲音由急促的喘息變爲了難以自制的輕吟。牀墊的彈簧被我的力量「砸」的吱吱作響。

「啊!媽,我不行了,來了,來了!啊!」我一泄千里,過了有30秒後纔將母親的雙腿緩緩自肩上放下。我這才意識到我們二人身上全是汗水了,室內的溫度也足有25度了。我忙下牀把安全套扔到了紙簍,然後取了衛生紙巾給結母親,母親側過身去把紙巾放到下體那裏,小心擦着。我又取過浴巾躺在母親身後爲她擦着微微的香汗,將被子打開蓋在了母親的身上,然後再次下牀把透氣的小窗打交換一下空氣。

「你不穿衣服就開窗,快關上進被子!」母親發現我光着身子連忙催我。

我關好了窗,上牀鑽進被子,再次從母背後抱着她。我重重的在她臉蛋兒上親了一口然後才躺好。手卻不算太地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摸索着。母親抓住我的手扔到一邊。我則問了她一個問題:「你那的疤是生我們誰留下的?」

母親稍頓了下才說:「就是生你的時候。生你哥哥的時候是正常生產,你那時候難產,就做了手術。看來你的不安份是天生的……」

我沉默了一下,對她說:「所以20年前我沒從你那裏出來,現在就加倍的償還……」

母親回手在我的大腿上掐了一下。

「哎呀,別。」

「你可真是我的小冤家,竟然和你做了這樣的事……」

「媽,其實,存在就是合理的,這世上有好多我們這樣的,而且還有更多的想這樣的卻未能實現的。我是幸運的,天底下有那麼多的兒子想和母親做愛沒能實現,我實現了!」我的手在母親的雙乳上流連,一想到身前這風韻無邊的母親剛剛和自己發婉轉纏綿的情形下體便又重起了雄風。母親感受到我的堅硬,閃避了一下屁股,我卻把下體帖了過去,在她耳邊說:「我還想要,剛纔做的太快了。」

「你……受得了嗎……」母親很低的聲音說着,卻是對我的默許暗示。

「這算什麼,對您我能梅開七度!」

「去,吹牛也不害臊。」

「嘿嘿,那就讓你見識一下。」我一翻身便把母親壓在了身下,一面揉弄她的肌膚,一面挑釁着在她耳邊說了句:「一會肏到你高興時可別太大聲哦。我知道剛纔你並沒有來。」

母親被羞得咬了一下我的耳朵,之後把臉別到了一邊去,因爲我堅硬的陰莖已抵在了她的溪谷門外。一根21歲的陰莖再次順暢無阻地進入43歲的陰道,天衣無縫!43歲的母親在片刻之後便不自主地抬起雙腿盤在了21歲兒子的腰間……

這一夜,母親在我的衝擊下一次次在把頭仰起落下。我清楚地看見了她在我肏插之下臉頰泛紅的表情。我在母親興奮的高點上換了下姿勢,我本想讓她跪伏在牀上,我從她白嫩的臀後再次插入,可是她在不願意以這樣羞恥的姿勢配合,而是趴在牀上不肯起身。我便也趴身過去,總算也是從臀後插了進去,並做了最後的衝刺……

我開篇便說了這不是嚴格意義上的小說,這是一篇戀母者的內心讀白,更多是想傾述母子性愛的心理感受。最後便再次迴歸這一主題。我與母親突破了那一層關係後,我對她的關心更細緻,你可以說這也是愛情的一種性質。最後的最後說一說我與母親的幾個性愛之最。

最興奮的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我對母親用了點強,那是在賓館,我和母親多日重見,我狀態神勇,但在母親興奮之時,提出讓她跪伏在牀上,我從後面做的請求,母親卻依舊拒絕,我便在側入之時突然把她身子提起,強行用了後入式,母親只好配合我完成了那一次「小兒推車」的姿勢。

最尷尬的一次,我在家中忍不住在中午進了母親的房間求歡,多日未在一起的母親也勉強配合了我,可是就在我剛把如鐵的陰莖插入母親的陰道,外公便在門外開門,幸好我反鎖了門,外公在外面叫母親有事。母親驚呼着穿上了外衣,一邊整理一邊去開了門,我則拿着衣服躲進了浴室。外公走後,母親狀態全無,我便放棄了,一直第三天中午,我才拉她進了她的浴室完成了一次做愛,我竟找到了一種偷情的感覺,我狀態神勇,無論是抱着母親的雙腿她把靠在牆上的正入式,還是她扶在浴缸上我從後插入,都肏得她少有的大聲的叫了出來。

最滿足的時刻,這就不只一次了,曾有好幾次親眼目睹母親在快感衝擊下腹部抽搐着到達了高潮,母親總在高潮減退後不想與我正視,而我則更加興奮,往往會以插入更深的姿勢用「實力」征服……

最溫馨的時刻,每次在母親默許的情況下一親芳澤後,都會很憐惜地幫母親擦身體或是抱着她去浴室洗一下。然後多半是相擁入眠。我曾問母親,看一些書上說女人的下面有這樣好聞和那樣好聞的味道,她的下面好像沒什麼味道。母親掐了我一把不說話。後來我又問了幾次,她纔對我說,健康的女人下體是沒味道的,乾乾淨淨,沒味道,她因爲曾做過婦科的護士,所以對這方面更注意,而那些說女人下體有香味的純屬是誇張,如果有味道多半也是有婦科病的難聞的味道。我一直都想好好品嚐一下母親的下面,可是母親一直不讓我爲她用嘴去含,我正在努力中。。。。。。

最疼的一次,情人節在我一再的策劃的請求下和母親去一個陌生的酒店開了個房間,事前沒把安全套帶在身上但這家酒店沒有按正常的套路提供安全套,於是我在插入前被母親警告不許射在裏面,在一陣狂風暴雨的後,我的”戀母“心理得到了極大滿足,在噴發前的一刻抽出了陰莖放在母親的胸上射了出來。不想這讓母親很難堪,她在回覆了平靜後,在我的赤裸的身上掐了無數下,那次她真的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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