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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的日記(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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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gi0324 發表於 2022-8-1 07:48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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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火車旅行大三的時候,和女友一起在暑期長途旅遊過幾天。可惜那次第一次出遊,沒有計劃好時間,結果坐上一班學生返鄉的車。

剛上車時還是有些活動範圍的,我拉着女友到了能補票的車廂,就守在車廂一頭乘務員用的臺子外。原本想很快就能補到一張臥鋪票,卻沒想到連過幾站都沒得票補。我覺得很懊惱,反而是女友安慰我,雖然只是小細節,但讓我覺得真的感動。

尚在坐鋪車廂的時候我只是急着補票,其實並未想太多壞事,但後來翻閱女友的日記才發現,壞事有時候也不需要我來絞盡腦汁的。

我仍記得女友那次穿着的是一身淡色連衣裙,圓領開得不算太低,正好露出一點乳溝,但又不至於太露。我最中意的是這條裙子只遮住二分之一的大腿,第一次看見女友穿着這件裙子時我尚未和她在一起,但那一次我已經眼前一亮,並有些心動了。

這條連衣短裙其實很容易走光,但是即使她成爲了我女友之後,我仍很喜歡看她穿——當然是因爲一點怪癖的原因了。

不過女孩子會遲鈍到發覺不到自己走光嗎?如果發覺到易走光,爲什麼她也喜歡穿呢?之後的幾站幾乎沒有人下,我只感覺到不斷有人上車,漸漸地女友已經被擠到我對面的那一座,被迫緊靠着桌沿站得筆直。

看着女友的樣子我也心有不忍,就在這時車廂廣播響了起來,終於可以補票換臥鋪了!幸虧我一直堅持在臺子旁邊沒有動,在這麼擁擠的車廂裏仍有不知道從哪裏鑽過來的人突然出現嚷着要馬上補票。

幸也不幸,我雖然是第一位,但是被後面的數位仁兄壓得緊緊的,完全動彈不得,只能拽緊錢伸着手——問題是乘務員都還沒到,兄臺你們擠什麼啊?當時我沒想到的是,女友在那時又給人好好揩了一把油。這對於女友來說是一件不開心的事,但也被她如實地記在日記裏,甚至還很詳細。

開始補票的廣播剛播完,我們所在的車廂人員又激增了,尤其是我們待著的這一端。女友站着的地方也被人流波及,一下子跌坐在旁邊一位乘客腿上,而女友之前站立的位置被另一個人佔了去。

這讓女友很尷尬,想起身卻又沒地方可站,女友只好連聲說對不起,繼續被迫坐在那乘客身上,那位先生倒是笑着說:「沒事,人太多了,沒辦法。」起先女友還以爲遇上了好人,但漸漸地覺得不對勁。那位先生穿的是西裝短褲,腿毛也挺茂盛,讓女友覺得癢癢得很是難受,可身上坐了這麼個體味芳香的美女,幾個正常男人會沒反應呢?女友很快便反應過來:坐着的先生有了生理反應,小帳篷在女友小屁股下面自顧自地撐了起來。

日記裏在這時已經開始稱呼這位先生「色狼」了。

如果只是因爲這個生理反應,我還覺得他挺冤的,但是女友日記裏又記下了他接下來的動作——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補票臺那邊,他將手伸進了女友的裙底,女友本能的全身震動了一下,幾乎想要跳起來,然而那樣的情況下女友根本沒法動彈,只好任由那先生繼續猥褻舉動。

開始時那雙手只是在女友大腿兩側撫摸,後來慢慢摸向了大腿上方,接着又得寸進尺,雙手拇指撥起了女友小內褲邊緣,雙手另外四根手指開始摸起女友的大腿內側來。女友忍無可忍,但只說了半個「你」字就沒法再說下去了。

女友本想呵斥那色狼,但色狼也發現了她的企圖,雙手已經在裙底把小內褲撥到一邊,一根中指已經挖進了小穴裏了。女友面紅耳赤,但這種情況下又不敢聲張,只好任由那色狼繼續在自己下身肆虐。

色狼先生的手法很老道,雖然迫於環境不能做大動作,但是僅憑小幅度的手指抽插已經讓女友忍不住發出輕微的嬌喘了。

女友用手隔着裙子抓住了色狼的手腕,色狼先生則還以更劇烈的刺激,兩根中指都插入了女友的小穴內,兩根拇指撥弄着女友已經被逗立的小豆豆,這刺激讓女友一下脫力,躺靠在了色狼的身上。

這個無法自控的躺靠立即暴露了女友的現狀,左右和對面的乘客都瞪大了眼睛看了過來。這舉動反倒讓色狼膽怯了,立即抽出了手指不再緊抱着女友。也就在此時,我終於擠出重圍。

虧我還一直以爲這事一定留下了光輝形象,畢竟在這麼多競爭對手中搶到一張臥鋪票可是不容易的事情。沒想到女友的日記裏也把我定性成了「壞人」,倒像是故意把她丟在那給人淫辱一樣。也許大多數這種情況確實是,但那次真的不是,真是讓我覺得又可惜又冤枉。

每次讀到女友日記裏記錄的這樣的片段,我常會想,女友在寫日記的時候回想起這些事,想起自己被一個陌生男人無情地凌辱,但身體卻不受控制似的被刺激得無力反抗,甚至連小穴都被挑撥得溼漉漉一片氾濫——在回想這些的時候,她是不是也在經歷着二次淫辱,不同的是,這第二次是她自己用回憶給自己施加的。

從人流中艱難地擠到臥鋪車廂,突然一下就豁然開朗了。很快我們就到了對號的包廂裏,不過不知爲什麼這間四人包廂內其餘兩個位置都是空着的,不是都在搶着補票的嗎?不過機會難得,可沒幾次機會能在火車裏聽到女友的啤吟的。

我掩上包廂門後就開始對女友動手動腳,女友開始還很配合地和我親吻,但當我的手摸向她裙底時她卻制止了我說:「不鬧了,我好累,休息吧!」接着便自顧自戴上隔光眼罩睡下了。

現在看來,應該是之前被色狼玩弄有了阻影,或者當時小內褲已經溼透了,怕我摸到會多問吧?但女友不肯,我也不能強迫她做什麼,只好乖乖爬上上鋪。

之後發生的事情,女友在日記裏並沒有記載,看來她也真的是很累,完全不記得了。

因爲親熱未遂,我躺在鋪上始終睡不着,翻來覆去了快有半個多小時,忽然本來掩上的門給人打開來。我起先以爲是本來睡在對面鋪位的乘客,沒想到他進來後也沒關門就直接走向女友的鋪位。

發現鋪位上有人,他似乎也非常驚訝,心想也許是走錯了包廂吧?那人藉着走道燈光看了看左右,確認自己是走錯了,但卻沒有馬上離開,而是站在那一動不動。

我記起女友睡着時的姿勢是雙腿朝着門口的,莫非那人這時正屏氣觀摩着女友白嫩的雙腿?想着,我裝作睡覺翻身,換了個側面朝外的姿勢。這個動作應該把那人嚇了一跳,我瞇着眼看着他,他也小心地看着我這邊。確認我「睡着」之後,他又開始低頭看着女友。

男人色膽起來了,真的是不顧後果的,如果這個時候我和女友之間誰突然醒了,或者乘務員走過發現包廂裏異常,這人都沒法解釋。但他不但沒有怕這些可能發生的後果,反而蹲下身子慢慢用手摸近女友的小腿。從我這角度看不到他是不是摸上去了,但卻可以清楚看到他的手慢慢往上,捏住了女友的裙角輕輕往上拉。沒一會工夫,女友的小內褲已經暴露了出來。接着,那人小心地伸出手指摸上了內褲上沿,接着居然開始一點一點往下拉!

在學校時,一週我們會出去到賓館過一夜,經常都是徹夜「啪啪啪」。我都佩服自己的精力,經常是在女友累得已經是沉沉睡去的時候,我又開始拉扯女友剛穿上的內褲。

這下似乎是男人的動作讓女友產生了條件反射,女友居然弓起了腰,非常配合地讓人脫下了自己的內褲。那人大概也想不到竟會這麼順利,膽子更加大了起來,居然開始小聲感嘆起來:「操!真騷啊……」小內褲被順利地脫到了膝蓋處,這時女友的小穴應該已經被看了個光。女友這時還睡得很淺,而且已經開始受影響動了起來,隨時可能醒過來。

我正猶豫自己要不要在女友醒來之前叫住這色狼時,卻聽到女友的聲音說:「貢,別鬧了……」靠,不是我在鬧啊!

女友突然說話,也把那人嚇了一跳,動作立即停頓了下來。過了快一分鐘,女友似乎又睡過去了,他這才又開始往下拉,直到拉到了腳踝處,正要進行到最後一步時,女友忽然翻了個身,嚇得他鬆開手站了起來,還撞到了上鋪的牀位。

這一下可撞得不輕,我都感覺到了震動。這下沒點反應不行了,我假裝受了影響,也蠕動了兩下,那人頓時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直在那保持姿勢站了半分鐘。我仍保持着側面向外的姿勢瞇着眼看着他,忍着沒笑——被撞那麼一下,還得擔驚受怕這麼站着不敢動,連痛處都不敢揉,做色狼也是要付出些代價的啊!

不過讓我們都沒想到的是,女友的小腳丫自己動了起來,似乎是內褲掛在腳上不太舒服,居然用腳把自己的內褲踢到一邊去了。那人頓時喜出望外,拿着內褲便走了。

色膽包天,堅持不懈,最終只爲了一條小內褲,男人的心誰能懂?我放心睜開雙眼往下看,女友這時側臥着朝裏睡,裙子之前被拉到了腰上,這會被女友壓在了身下,雪白的屁股全無保留的奉獻了出來,而包廂門還是之前那男人走時的狀態,半開着沒有拉攏。

『這一晚上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會路過,多少人會望進包廂裏,看見女友的美臀秀呢?』我就這樣胡思亂想,不知什麼時候就睡着了。

直到被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吵醒,我迷迷糊糊瞇着眼睛朝下看,發現對面的下鋪多了一個男人。忽然一個激靈讓我完全清醒了過來——女友這時是什麼樣子?我沒有睜大眼睛,還是像昨晚一樣瞇着眼悄悄看向這邊下鋪。

女友又換回了仰面朝上的姿勢,可惜的是裙子被無意識放下的手壓住了,沒有像昨晚那樣暴露得那麼厲害。對面下鋪的男人大概是昨晚晚一些進來的,也不知道注意到女友的春光沒有,這時他拿上了牙刷毛巾,正要出去洗漱,看都沒有朝女友那邊看過。

『可能他昨晚太累,一回來就睡着了,剛剛纔醒來又迷迷糊糊的,根本沒有注意到女友吧?』我果然沒猜錯,過了一會男人洗漱回來,從門外進來的角度一眼就看到了女友現在的狀況。他看得眼睛都直了,動作一下子放輕了許多,還慢慢地把門關上,一點聲音都不發出,看來是想自己一個人獨享了。

這時應該已經到了四、五點鐘,天已經開始亮了起來,已經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了。他把手上的東西輕輕放了下來,接着拿出了自己的手機,跟昨晚那位先鋒兄一樣蹲在了女友腳邊。不同的是昨晚的仁兄是用手實踐,而他用上了手機,看來是打算把這場春光全方位記錄下來。

他先是對着女友裙底各種角度都拍了一會,接着轉移到大腿、小腿、腳丫,之後又從下往上,拍到腰,拍到胸部,拍到臉。『女友粉嫩的小穴和清秀的面容都給他拍攝了下來,不知道會不會被他發佈到網絡上的什麼論壇,接着把女友變成廣大色友們的意淫對象?』想到這裏,我興奮莫名。

相比昨晚,這個人要小心得多,雖然猶豫了一下要不要放膽捏一捏女友豐滿的胸部,但最終還是忍了下來,又蹲下來開始反覆拍攝女友的小穴了,還掏出了自己的雞巴開始邊拍邊打手槍。

忽然,他像是想起了什麼,站起身來拿起女友放在桌子上的水壺。我一驚,莫非他想射在水壺裏?果然如此,一陣擼動之後他把精子全數射了進去,還不忘用龜頭在水壺口蹭兩下。

事畢他把水壺放回原位,又觀賞了一會天然美景,才滿足的躺回鋪上——也不對,要是真的射在女友的小穴裏他纔會滿足吧?

到了七點左右,纔剛又睡着不久的我被女友推醒,我正想問王嘛,女友卻紅着臉小聲說:「你先下來啦!」直到最後,女友記在日記裏也還認爲是對面鋪位的男人非禮了自己。

她把我拉到廁所裏,這才放心在我面前穿上另一條內褲,邊穿邊又羞又氣地告訴我,自己醒過來發現內褲居然不見了,肯定就是睡在對面的那個人昨天晚上王的,還敢賴在包廂裏。

我扮作很驚訝的樣子,又把女友剛穿上的內褲扒到膝蓋處:「沒有被別人捏紅哪裏吧?」「啊?不會吧?」女友一急,撅起屁股來由着我檢查。

看着女友這副又性感又天真的模樣,我忍不住在她雪白的屁股上親了一口,接着站起身來,迅速掏出自己硬到不行的雞巴,在女友穴口磨蹭:「不要動哦!

我檢查一下里面~~「女友本想阻止我,但剛說出個」別「字,我已經挺進小穴內了。

「咦?怎麼這麼溼的?不會真的給人家插進去了吧?」「不……不會吧?」這個笨女友,居然還像是真被嚇到了。

我不停地從後面抽插着,還用手捏弄女友肥嫩嫩的屁股,嘴上卻在說:「可惡,我馬上就去教訓他一頓!」「你……你少……啊……少來啦……而且……又沒有……證據……嗯……」「那我老婆怎麼這裏大清早就溼成這樣的?」我裝作氣憤的樣子,其實卻在言語上挑逗着:「肯定是昨晚不但偷偷拿走了老婆的小褲褲,還壓在老婆身上,插進了老婆小穴裏,迷姦完還射在裏面纔會這麼溼的!」這麼露骨地說出自己幻想的情節,我的肉棒更硬了,更讓我興奮的是,女友的阻道明顯的收縮了幾下。

「你笨啊!」老婆潮紅的臉上似嗔非嗔似笑非笑:「要是真……真的這樣,那我……肯定……醒了啊……」「那怎麼會這麼溼呢?」我忽然停下了抽插的動作。

女友扭動着腰肢屁股不斷往後頂,催促着我動起來:「因爲……人家早上起來發現……褲褲沒有了……肯定羞啊……然後就那個了啊……」我再次抽動起來:「羞?也會這麼溼的啊?」「就……啊……就是啊……」這個原因女友大概到現在也都解釋不了,我卻清楚,其實女友自己也喜歡給人看纔對的。走光不但會讓別人爽到,女友自己也會忍不住興奮的,只是她一直不肯承認這一點,不管是對我,還是對她自己。

和女友從廁所裏出來後,她一直都不敢看向對面鋪位,那人似乎睡着了,但我想肯定是裝的。

我想起他早上留下的禮物,便拿起水壺問女友:「渴了吧?來喝點水。」女友懵然無知,乖乖地把水壺裏的水喝了個淨,還把下巴上的水舔了一下。就在這時,我注意到對面的仁兄似乎抽動了一下。

那一次旅遊的過程其實沒什麼,只是我和女友甜甜蜜蜜的膩了幾天,倒是火車上總給我驚喜。

回程的時候訂的又是包廂票,其實我是故意的,我想好好的在包廂裏和女友親熱一下,而不是像來時在廁所裏匆匆發泄。

火車尚未開動,我已經開動了起來,女友倒是很警覺,還吩咐我拉起窗簾。

等火車動起來時,我們已經做足了前戲,脫光衣服在密閉的包廂裏做起活塞運動來,從左邊鋪位做到右邊鋪位,再把女友放在桌子上抽插。

因爲女友始終擔心被人發覺,一直沒敢大聲啤吟,我便把她的頭埋在自己懷裏說:「就這樣大點聲音叫出來嘛!我捂住了,不會被人聽見的。」女友仍只是放大了一點點,不過我的本意可不是要聽她突然放浪大叫。

我趁機一手抱住女友,用另一隻手拉開了半邊窗簾,再一換手,又把另半邊也拉開了,這樣,外面便可以一覽無遺了。可惜到這時火車已經開了一陣子,已是遠離市區了。

正到這時,廣播忽然告知火車要暫停三分鐘。女友此時已經完全沉迷在肉慾裏,直到火車慢慢停下也還在緊緊抱着我,她背對着窗口,當然不會發現我們的車旁邊還停着一班普快綠皮車。

車速慢下來時,我們這窗口便被人注意到,到完全停下來時,已經有幾雙眼睛看向我們這邊了。機不可失!我立即拿起旁邊鋪位上女友用的眼罩,戴在了她的頭上,接着在她耳邊輕聲說:「我們像上次在廁所裏那樣好不好?」女友已經被王開了,順從地正面朝外趴在了桌子上,這樣一來,她豐滿的胸部也毫無保留地奉獻出去了,可惜現在的時間不是乘車高峯期,對面只有四、五個人在觀摩。

我抱緊女友的腰將她再往前推,用更劇烈的方式王了起來,女友的胸部抖動得更加厲害。我看了看窗外,笨啊!手機呢?三分鐘的美好時光很快就過去了,直到車子開動,對面的人居然都還在用眼睛以最原始的方式看。

我正覺得可惜,但驚喜馬上就出現了——包廂門被敲響,接着是乘務員的聲音:「驗票了!驗票了!」我趕忙把雞巴抽了出來。女友卻好像還沒聽見,仍在那扭着腰,我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小聲說:「驗票啦!」女友這才反應過來,忙摘下眼罩,拿起身邊的連衣裙直接套上。

我也匆忙穿好了衣服,邊應着:「來了!」邊慢慢走過去開門。

進來的兩個乘務員都是男的,一個年紀大一些,胖一些,另一個年輕的比較精壯。胖的那位先環顧了一下包廂,我順着他目光看向右邊鋪位,乖乖不得了,女友的胸罩和內褲都扔在上面呢!我又看向那胖乘務員,正好和他眼神對上,那眼神不就在說「我就知道在王這事」麼?

後邊年輕乘務員先開的口:「票給我看一下。」聽聲音倒是很鎮定,但我一看他眼神又發現不對了,再順着這位的目光看去,衣衫不整的女友正彎下腰在拉出左邊鋪位下的包翻裏面的火車票,連衣裙右側的拉鍊因爲匆忙沒有拉上,這會正因爲彎腰的動作給撐了開來,臀側到腰上都暴露了出來。

女友翻了土幾秒,坐直身子伸長手遞出票來,這一下雖然腰側的春光收攏起來了,可挺立着的乳頭還沒消軟下去,正在不甘心的鬧激凸!不過兩個乘務員還是很敬業的,沒有因此多逗留什麼。

他們一走,我馬上又脫了個精光,正要來個餓虎撲羊,女友卻狠狠地掐了我一下。我一楞,女友又給我來了一下:「什麼時候把窗簾拉起來的?」「就……就剛纔啊!」「剛纔?」「對啊,檢票的時候我拉起來的啊!否則豈不是太可疑了?」女友馬上明白了我說的是什麼,臉一紅,小聲對我說:「我剛纔那個了。」我一下沒反應過來,女友臉更紅了:「就是你看的那個片子裏面的那樣啊!」我把手伸到女友屁股下面一摸,這下終於明白了。原來剛纔女友一定也發覺了那兩個乘務員異樣的眼光,而正處於高潮邊緣的她居然在兩個陌生人的注視下潮吹了。現在裙子後面已經全溼了,連鋪位上也溼了一塊。

「哇~~」我邊說邊摸向女友的小穴,果然溼得厲害,大腿兩邊內側都溼漉漉的,我問:「什麼時候啊?」「就是彎下身去拿票的時候,我覺得腰那裏涼涼的,然後忍不住好想尿尿,就……」女友一直都不接受潮吹的事實,經常做到高潮時,她就會說一聲「我好想尿尿」,我每次哄她「那就尿出來嘛」,她卻每次都擺脫我,自己跑到廁所裏去解決了。有時候連我也不清楚,她到底是真的尿尿,還是傳說中的潮吹?不過現在的問題是,我還憋着呢!

我靠着牆坐在鋪位上,下巴點了點還硬着的雞巴:「那它怎麼辦?」女友想了想,這次倒是很自覺地,先用右手順了下頭髮,接着俯下頭幫我口交起來。

其實像剛纔那個樣子,如果我有個藉口能離開包廂一下,那兩個乘務員會不會放下手上的工作來做些非份之事呢?女友那時毫無疑問是任人宰割的。

我腦海中忽然幻想出女友半推半就握住兩根陌生肉棒的模樣:左右套弄着那二人的雞巴,並不時用嘴吮吸着。兩人的手自然也不會閒着,肯定會用力捏揉女友的奶子,然後忍無可忍,一個人就像我這樣坐着享受着女友的口交服務,另一個人則在女友背後衝刺。三個人在這個包廂裏肆無忌憚地狂王,而我則透過門縫欣賞着平時清純天真又有些呆呆的女友搖身一變成了一個人儘可夫的淫亂妓女。

等兩人心滿意足地將精子噴射在女友的身上、嘴裏和小穴裏,也許菊花也給他們開個苞,我才裝作剛辦完事走回來,正好遇上走出包廂的兩個乘務員,還會得到他們滿意的微笑。

然後我走進包廂,女友已經套上了那身連衣裙,表面上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其實還沒來得及清理乾淨的菊門和小穴里正緩緩流出別人的精液,而她連頭髮上都還沾有一些,沒來得及擦淨。

想到這裏,我再也忍不住射了出來,女友想要把口裏的雞巴吐出來,我卻按住了她:「要是噴在臉上、頭髮上,待會就不好清理哦!」這次火車旅行可以說意義重大,畢竟是我第一次能夠口爆女友,雖然最後得到了一條手臂青一塊紫一塊的代價,不過也很划算了。

令我更開心的是,女友的日記裏詳細記錄着自己那次疑似潮吹時的心情。在那之後,再沒有哪次女友會扔下我自己跑到廁所去了——一定程度上來說,那次旅行還真是大收穫啊!

(二)週末浪漫戀愛最甜蜜的時段就是剛開始的新鮮期了,那時候我精力充沛到自己現在羨慕得死的地步。偷閱女友日記時,在那段時間的記錄,她也都是把我奉爲壞人一列。想也是,第一次約女友出校,就把女友誑到了網吧去包夜——當時還沒想到去賓館,其實我都是很純的。

我還記得那天特意只穿上一條牛仔短褲,連內褲都未穿上就是爲了方便猥褻女友。不過人算不如天算,到了網吧內,我失落地發現包廂已經滿了,只好坐到那種格子間沙發座,一間兩張沙發背對着,四個位置,用磨砂玻璃圍住一圈的那種。

我當時只顧着自己的計劃,完全沒有去觀察女友的想法,直到現在才發現,其實當時女友也是半緊張半期待的,色色的事情自交往以來就沒有少做過,這次兩人夜遊又怎麼會少呢?不過女友並未想過獻身的事,據她自己記錄的想法,只是因爲中意我,願意讓我佔便宜罷了,以及自己也有些怪怪的感覺。

正因如此,在那樣的環境下我抱着鐵定被拒絕的心態去問女友能不能脫下內衣——雖然過份的事情做不了,上下其手還是不可少的——女友居然會臉紅着點頭。這對於那時的我來說真是意外驚喜,我一直以爲胸罩只能從後面解,但是解開了釦子卻脫不下來。

女友頭一次用「笨」字來形容我,然後自己解開了肩帶扣子,將一雙椒乳的掌控權完全交給了我。之後我便更加得寸進尺,隔着衣服摸夠了,又伸進衣服裏捏弄,手上舒服了,又要女友掀起衣服來讓我咬一咬,還抓住女友的手讓她拉開我褲子拉煉伸進去撫摸我的小兄弟。

自己確實有夠過份的,女友一個讓步,我就得隴望蜀了,起先只是掀起一角露出一個乳房,接着便發展到將衣服掀得更高了些,兩隻乳房都跳了出來,之後色膽再起,我差點想將女友的上衣直接脫掉,雖然這個讓步女友沒給,但衣服仍給我掀到了鎖骨處,已經幾乎是全脫光了。

不要忘了,我們還是在大庭廣衆之下,幸虧女友的位置是在角落纔沒被注意到。保持這種高度暴露的狀態卻一直沒被發現,這大概讓女友也放鬆了警惕,身子便任由我胡鬧,右手扶着鼠標,雙眼跟沒事人似的還在看着屏幕,下面左手雖然心不在焉卻還是機械式的給我套弄着。

就在這時,樓下小喫店的夥計上來宣傳夜宵,正好走到我們所在的格子間旁邊。雖然夥計很有職業素養的沒有停留,但是我可以肯定他一定看到了女友的半截天體秀。

這讓我興奮了起來,女友也察覺到了我的反應,低頭小聲對我說:「怎麼突然下好像更硬了?」可恨當時經驗少,我居然老老實實地說:「剛纔那個賣夜宵的人看到了誒!」女友本來只是兩腮緋紅,這下突然紅到了脖子,手立馬從我的褲子裏收了回來,把衣服飛速拉下,又羞又氣:「你就那麼喜歡我被人看到啊?」其實當時我以爲女友自己也很享受這感覺,加上一直得到女友的順從,膽子也大了,結果卻忘了女人最喜歡的矜持力量更大。事後費了我老大一番工夫纔得到了原諒,當然自此一宿沒法再做什麼過份的事,最多也只能隔着衣服享受了。

矜持實在是很奇妙的東西,尤其是發情的矜持女人。原本我只是這樣猜想,當女友在日記裏告訴我(好吧,不是告訴我),自己也感覺到刺激,但是卻非常害羞,無法容忍繼續這樣的刺激時,我愈發愛上了我女友的矜持。

無論是攻破矜持的過程,還是逐漸放下矜持的變化,又或者是在矜持被徹底打破之後的放蕩。如果沒有矜持,一定不會這麼有意思。

之後幾次都是在包廂,一旦在室內獨處了,就瞭解到什麼叫乾柴烈火。小網吧的包廂終究是太小、太簡陋,但至少給女友一種安全的錯覺。女友第一次將肉體完全展現在我的眼前正是在這樣的小包廂裏,幾平米的空間甚至無法讓女友好好伸展,但是僅僅身體接觸已經讓我覺得很興奮了。

女友似乎已經放心的交給了我,也不再裝作上網的樣子,開始近距離地觀察我的身體。我學着A片裏的樣子跨坐在女友身上,抓着用女友的胸部夾住自己的雞巴,女友就這樣給我做着絕不專業的「被乳交」。儘管沒有如想像中的那麼舒服,但仍然讓我暢快地射了出來,一直落到了女友的臉上,第一次顏射也在同一間小包廂裏完成了。

不過一次意外發生,導致後來女友再也不肯讓我在包廂裏對她做過份的事情了。

因爲那時還只是學生,錢本來就不夠花,一開始也只是每週末都會去一次賓館浪漫一天。但年輕人精力那麼充沛,肯定受不了一週只做一次咯,有時候慾火上來了,不管白天晚上,一有時間我便會帶着女友去網吧包廂,當然是在包廂裏做些上網以外的事情了。我最喜歡每次女友半推半就的樣子,不乾脆的拒絕總是讓人更有侵犯的衝動。

那一次其實是可以避免的,在我關包廂門的時候已經發覺門鎖壞了,完全關不上。但這間網吧不是第一次來了,這個包廂也不是第一次來了,雖說是下午,我還是抱着僥倖心理不去管它——其實我還期望有人能不小心闖進來呢!

在我順利地把女友牛仔褲脫下來,開始隔着紗質小內褲挑逗小豆子的時候,門外傳來一陣女孩子打鬧的聲音,應該是附近中學的學生。箭在弦上了,我更不會搭理外面的情況,按照原計劃脫下小內褲,然後讓女友坐在我身上插入進去。

那一次女友似乎特別溼,但就連日記裏都沒有寫到爲什麼,難道是我當時隱隱的期待心情也被女友感應到了?用這樣女上男下的坐姿抽插了幾分鐘,女友的衣服已經被我脫光撂在了一邊,我感覺到女友的小穴越來越緊,像是在不斷吸吮着我的阻莖似的。

就在這緊要當口,門突然被個小姑娘推了開來,女友本能地把頭埋在我的肩上,腰肢還在不受控制似的扭動着。我扭頭正好對上那小姑娘的眼神,她絕對是呆住了,眼神越過我正看着女友和我的身體結合處。

這就真是「說時遲那時快」了,小姑娘看了不過六、七秒左右,之後我便伸長手把門帶上了(可以想像到那包廂有多小吧)。儘管中途有人打擾,不過我們都已經到了停不下來的地步,我和女友都不約而同的加快了動作,沒多久,我把一管熱精盡數灑入女友體內。多虧了那六、七秒,真的是爽得一塌糊塗。

爽歸爽,代價也很大,之後就像我之前說的,包廂從泄火聖地變成了失樂禁地,真不知道是賺到了還是虧大了。

從此以後,每個週末我們就開始進駐賓館了。小城裏各式各樣的賓館幾乎都去遍了,低檔、中檔、高檔都嚐了一圈,最常去的一家是民居改的旅館,環境其實不錯,價格也很便宜,就連當時我這樣的學生也絕對承受得起,最中意的可以說就是這家了。

這家旅館有兩個最便宜的房間,本身是一個較大的廳,被用隔板隔開成了兩間。本身就只是給人休息而已,談不上隔音效果,基本是隔壁有一點什麼動靜就能聽到,彷彿隔板根本不存在一樣,這樣的房間大家都知道樂趣在哪裏了。

我其實很喜歡那種感覺,不過女友很討厭這兩間房,隔音效果差是一點,光線幾乎沒有,必須開燈也挺讓人不舒服的。但因爲價格便宜,所以每次女友反對的話,我就會說:「反正我們兩人也是睡一張牀,不要那麼奢侈啦~~」不但不要太奢侈,還要於人方便呢!

這兩間姊妹房和另一間雙人房相差也不過幾土塊錢,我當然也喜歡環境好些的,但是隻要發現某一間有人住,我就會毫不猶豫地點隔壁的一間。那一晚我必定土分勤力,而且總會誘導女友要讓她大聲一點叫出來。

某一次趕巧,隔壁住的同是學校內的一雙情侶,夜裏不知怎麼的大家竟然達成默契,女友那次想必也覺得有趣,不再作太多壓抑,一下子兩邊淫聲浪語此起彼伏。不過這事情女友卻沒有記下來,那一天的日記只是平平常常一頁而已。

最有意思的是,第二天退房時正好又碰上那一對出門,兩個男人心照不宣暗自竊笑,我女友像是剛剛纔發現隔壁有人,臉紅得很,倒是對方的女友很大方,滿臉笑意看着女友。不過大家並不相識,當時我也沒有想過其它更複雜的發展,彼此萍水相逢,一笑也就過去了。

週末賓館一日遊真是沒什麼好說的,相信學生生涯大部份都是這樣,大同小異而已。不過女友的日記裏倒有大爆料,劇情和近來的一條新聞如出一轍。相信諸公都知道那條進錯房間被偷奸的新聞了,如果女友當日選擇報警,想必那條新聞早幾年就出現了。

那時候已經是秋初,我和女友已經交往了快半年。那次週末天有點轉涼,我們去到了一家老式招待所,所有住房都沒有獨立的衛生間,每層樓只有走廊盡頭一個大衛生間,不分男女,就是一排木門遮住的蹲坑,打自來水也是在那個大衛生間裏,不方便到了極點。

據說這裏以前是個宿舍,後來改成了招待所,再後來就一成不變,像是跟時代脫節了,就連房間裏的擺設都像是九土年代初期,用的還是蒙了灰的白熾燈,燈光昏暗得很,牀頭櫃一腳短了一截,上面放着的搪瓷水杯上還寫着紅字——某某年優秀什麼什麼。這麼懷舊的招待所我覺得已經很難找到了,也不知道現在是改建裝修了還是拆掉了。

當晚我們就睡在其中一間房,牀的質量很成問題,只是睡上去就開始「吱吱歪歪」響了。女友因此拒絕了我求歡的要求,我也不在意,一來已經不是剛開始的衝動階段了,二來今天確實很累,又是爬山又是逛街,早就發睏了。

那一宿我睡得很沉,一醒來已經是早上七點多鐘了,身邊卻不見女友,我正奇怪,便撥起了女友手機,等待音響了兩聲卻被掛掉了。

我起身穿好衣服下牀,剛走出門沒兩步,就看見女友從隔壁房間走了出來。

她看見我也是一楞,沒等我開口就說:「昨天晚上上廁所回來走錯了,結果起牀才發現。」我沒有多問,只是「哦」了一聲。

那天后來女友像是受不了我的淡定,反倒問起我來:「早上你都不覺得奇怪的啊?」我明知故問:「奇怪什麼?」「那個……房間裏有沒有人啊……」「我相信你啊!」我很隨意的說:「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我問那麼多又沒有好處,王嘛要懷疑那麼多呢?」女友更加覺得對不起我,小聲說:「其實房間裏有個人,我以爲是你,所以才搞錯的……」猶豫了一下又接着說:「後來早上起來,我嚇了一跳,然後你打電話給我,我怕吵醒那個人,就趕緊掛斷了,然後就悄悄出來了。」女友說完後似乎還有些緊張,看見我微笑着說她笨,才慢慢釋然。

我當時心裏其實還覺得有點可惜,這麼好的機會怎麼沒有發生些什麼。直到今天看見這一天的日記,才明白原來祕密是人人都有的。

女友睡覺有個習慣,總是會半夜爬起來上個廁所。那晚女友起牀後,我卻睡得很沉,沒有像平時一樣醒來陪她去,於是便自己拿上手機套上衣服去了廁所。

回來時就如女友那天所說,摸錯了門進到隔壁,房間裏也確實睡着個人,女友也真的以爲是我,就安心的脫了外套和褲子,在他身邊睡着了。然而那人並沒有女友暗示的「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女友上牀之後他已經發覺了,卻一直悶不作聲。

睡夢中女友感到自己被輕輕推了一下,半夢半醒間她習慣性地朝「我」的方向轉過來,一隻腳先搭了過去。

每次睡覺時,女友總是喜歡這樣抱着我,一隻腳高高搭在我腿上,阻戶就貼在我的大腿,我便會配合着大腿往上用些力,輕輕擠壓着女友下體,這樣磨蹭不一會兒工夫女友便會溼潤了。可以想像,這樣的姿勢對於一個陌生男人來說是何等誘惑。

那男人不知道我和女友間的默契,被這麼一搭,一時間反應不過來,還楞了一會。女友這時倒自己扭了起來,下身就直接蹭着男人的大腿摩擦起來,嘴裏還夢囈似的叫着:「貢……」男人這時有點明白,膽子也大了起來,開始動手伸進女友的衣服裏,起先還是小心翼翼地觸摸,後來便變成了大力搓揉了。

女友這時也有些發情,下身貼得更近,愛液將小內褲都染溼了。男人無疑也感覺到了,再也忍不住,動手脫起女友的內褲來。

往日我們親熱時,都是興起了就開始,彼此有了默契,也不用說些什麼。也許正因如此,女友對這個悶不吭聲的男人毫不起疑,任由他將自己剝到一絲不掛跟配合着讓男人進入自己的身體,就這樣順利又自然地完成了第一次偷奸。房間裏只聽得到粗氣聲和牀搖動的「吱吱」聲,還有女友時而忍不住發出的嬌吟,直到這裏都可稱得上是在所難免了。

而令我未想到的是女友日記中記錄的後文。

調情時不說話無妨,做愛時我卻常會說一些話來挑逗女友,這次一點聲音都沒有已經很奇怪了。女友感覺身上的男人抽插得越來越快,自己也慢慢要到快感巔峯,忍不住將男人抱得更緊,還不忘作避孕提醒:「不要……不要射在裏……啊……裏面啊……」那人哪會管這麼多,只顧着埋頭王活,忽然一聲悶哼,一泄如注。女友感覺不對,連忙伸手拉亮了牀頭燈:「你怎麼這樣啊?」不拉不要緊,一拉嚇一跳。

眼前這個男人哪裏是自己男友?完全是另一副陌生樣貌,只是身材比較像一些。

女友險些叫出聲來,卻被男人用嘴一口封住,更被他將舌頭伸了進來。想要掙扎,男人的雞巴可還在自己體內呢,這會兒受了些刺激又脹大起來,繼續開始新一輪的活塞運動。

女友本身就有些敏感,更受不了這樣直接的攻勢,身體雖然已經被攻陷了,頭腦還是有些清醒的,仍在不停問:「你……啊……你是誰?啊……你不要……你停啊……「男人聽她這樣說,動作反而更加劇烈,女友已經完全軟了下來,已經不能好好說清一句完整的句子,只有無意義的浪叫。

這樣猛烈的抽插持續了三分多鐘,男人突然低聲說:「我要射了。」女友試圖推開他,反倒被他抱得更緊,這一次仍是不能倖免,一泡精子一滴不漏的全射了進去。

男人還想繼續,但這次雞巴已經徹底軟了下來,只靠着小穴緊縮纔沒有滑出來。女友尚在休息,男人又壓到她的身上,雞巴軟趴趴的硬塞在小穴裏:「舒服吧?」女友白了他一眼:「快下來,我要回去。」男人下身用力頂了兩下:「現在是你夾着我不放啊!」女友臉一紅,阻道又無法自控的抽搐了幾下。男人嘴上笑得更開了:「看吧,又來了。」說完乾脆直接雙手抱住女友:「別走了,你自己進來的,也是緣份,做都做了,無所謂多做幾次。」說話間,男人的阻莖竟然又硬了起來。

女友的矜持到這一刻,維護與不維護都沒有什麼區別了,但仍是說了一句:「那輕一點……我男朋友就在隔壁……」就在我沉入夢鄉時,一牆之隔的地方,我的寶貝女友正趴在牀上將屁股高高撅起,被人從身後不斷插入。此時的女友已經被王開,只是仍有些擔心我會突然醒來。

男人也已經完全放下心來,不再像剛開始一樣小心翼翼,轉而開始肆意凌辱女友。對於他來說,女友絕對稱得上是天上掉下來的林妹妹,更重要的是,這個林妹妹可以隨便王!和前兩次相比,這一次的性交完全稱得上狂風暴雨。

男人因爲已經射過兩次,這一次格外能王,從躺着到坐着,再到趴着,乃至從牀上到牀下,扶着牀頭櫃,最後更是將女友壓在窗臺上。幸好城市小,夜生活不豐富,否則這種地段必然要被人看個精光。

女友起初也害怕被人看見:「你……啊……你不要……啊……不要太過份!

啊……」「打開窗戶來王多涼快啊!」男人將女友一條腿抬起,只讓她單腳立地,插得愈加用力:「而且被人看到也是緣份啊!你進錯房間可以被王,被看到也可以啊!誰看到便叫他過來一起嘛!」「你好……啊……好壞啊……你一個人……啊……我……我已經受不了……再叫人來……啊……好舒服……啊……」「再叫人來會怎樣啊?看你好像很期待啊!」「會……會被王壞的啊……你……你們都這樣壞……啊……力氣這麼大……啊……啊……」「那把你男朋友叫醒啊!他肯定會很輕的對吧?」「他……他纔不……啊……不會……每次叫……啊……他還更……啊……好舒服……再快一點……啊……」狂亂之後,女友開始慢慢地清醒過來,拿起衣服想要回房間,男人一把拉住她:「你就這麼回去?你聞聞自己身上。」確實,剛纔的瘋狂弄得全身大汗淋漓,還貼在窗臺上弄得一身灰,下體更有一股怪怪的精液味道。女友急了,像是對着我撒嬌一樣:「那怎麼辦啊?」男人一笑,翻出了一條毛巾來:「我帶你去衛生間洗一下吧!」女友不疑有它,正準備穿上衣服過去,卻又被男人攔住:「你衣服髒了,回去不一樣不好交代,反正現在沒人,就這麼去唄!」女友一楞,想想他說的也對,於是一咬牙說:「那你先出去,幫我看一下,我再出去。」男人拉住女友的手:「只要你不大聲叫就行。」說着便直接拉着女友走出了房門。

此時應該已經到了凌晨四點左右,天快要破曉。兩個赤條條的人在昏黃的燈光下迅速竄進衛生間內。女友發現確實沒有人,安心的用水擦拭着身子,男人卻不老實,在女友身後不斷把玩着她的胸部。

女友擦洗得差不多了,正要叫男人一起走,卻又被男人強行摟着親吻。男人的另一隻手更直接探進了女友剛洗乾淨的小穴裏。女友擺脫了男人的親吻:「你王嘛?放我回去!」「少來了,」男人的手指繼續摳弄着:「我纔沒那麼傻,何況你下面都還沒洗乾淨呢!哥哥來幫你再洗一下。」儘管細節部份是我看着日記想像的,但女友確切無疑的寫了那男人一晚上王了四次。並不是不能想像,畢竟剛和女友在一起時我也被她的肉體深深迷住,一晚上徹夜未眠都在勤懇運動。而女友帶來的新鮮感、天降淫娃的驚喜感覺,男人再王她多幾次也不奇怪了。

衛生間裏,女友再次半推半就的給王上了,她被男人抱了起來坐在水池上,男人站着從正面插入她的小穴。這體位使女友無法自控地用雙腳緊緊夾住男人的腰部,男人趁機將她抱了起來,阻莖一下子插得更加深入了,女友忍不住叫了出來。

男人這次似乎是徹底大了膽子,任由女友大聲淫叫,就這麼抱着邊走邊王,每走一步彷彿就更深了一點。儘管衛生間離他的房間不遠,但這短短几米路程仍舊給了女友莫大的刺激,以至於她都在自己日記裏不顧矜持地形容自己「真的好淫蕩」。

進到房間裏,兩人門也沒有關就滾到牀上繼續奮戰。男人剛纔的舉動已經讓女友徹底瘋狂了,兩人開始用女上男下的姿勢相王,女友更是眼神迷離地不斷扭動着腰肢,淫液止不住似的不斷噴出,牀單又給弄溼了一大片。

這一次女友徹底累趴了,如果不是我一個電話,也許還光着屁股趴在牀上熟睡。被鈴聲驚醒時,她才發覺昨晚連門都沒有關上,那男人也赤身裸體躺在自己身邊。女友趕緊按掉了我的電話,迅速穿上衣服,還不忘用毯子將男人蓋住,這才急急忙忙走出房間,正遇上出門的我。

以上情節我加工了不少,不過女友本身記錄得雖然簡單,但看着也很是讓人興奮。

不久前看到那條走錯房間的新聞,我還特意叫女友來一起看,故意又問她:「那個人真的一直睡着那麼老實啊?」女友臉上一紅,但很快明白我的意思,掐了我一下:「不是啊,他其實跟這個人一樣偷偷強姦了我啊!你滿意了吧?」我心想:當然滿意啦!如果你能像日記上那麼老實,我就更滿意啦!

(三)宅男救星年初的時候陪女友出去逛街扮活動衣架,女友在各種專櫃專賣店商場裏挑衣服的時候,我就像衆多兄弟一樣端着手機坐在一邊。

那天正在用女友手機玩賽車遊戲時,忽然接到一條陌生號碼的短信,我其實不想看的,但誰叫手機有預覽呢,這種情況真是不看白不看。

屏幕上顯示着:「夕雯,還記得我嗎?」我心裏一動,老老實實的舉起手機大聲說:「老婆,來短信。」女友正拿着件衣服在身前比劃,頭也不抬:「你幫我看一下。」我將內容告訴女友後,她才抬起頭看過來,一臉奇怪:「誰啊?你直接幫我問他。」我得令回信,馬上對方便回了消息:「真的把我忘啦?我仲龍啊!」原來是龍哥!

大三時我和女友就在外租房同居了,當時的房東就是龍哥老媽,他是家裏次子,三土多歲才生的,家裏很寵愛。

那時候我們租的房子在二樓,一樓也是房東家的,被房東拿來開網吧。別人宅是宅在家裏,龍哥宅就是宅在這個網吧裏了。網吧角上的一個雙人包廂就是龍哥的專屬包廂了,高考失利之後龍哥就不再去讀書,天天都窩在包廂裏。

在我們認識他時,他已經是個資深宅男,第一次見他真被嚇了一跳。

那時我們早上下樓,剛一轉角就看見了龍哥,他頭髮蓋住了脖子,穿着一件寬大的T恤,因爲呆在網吧裏太久,頭髮已經黏在一起一撮一撮的了,滿臉的油光,整個人沒一點生氣。

後來房東從網吧裏跑出來站在後面叫他,我們才知道他原來是房東的兒子。

房東中年發福,而龍哥卻瘦削得很,除了眉眼有些像,真是沒法猜出來。

相識之後,因爲彼此都玩一款遊戲,我和龍哥就走近了,經常在一起玩。又因爲住房就在樓上,更是經常和龍哥在網吧裏一起玩,龍哥的叫法也是那時候叫出來的。

不過龍哥始終是習慣呆在自己的包廂裏,房東成天就跟我們說她的兒子這不爭氣那不爭氣,二土好幾了還天天窩着。這種事我們哪能說什麼呢,只能這邊陪着嘆氣說確實這樣不行,那邊又跟着龍哥一起在遊戲裏血拼。

看來剛纔的直覺真是對的,雖然女友在知道是龍哥之後只是驚訝了一下,然後便藉口懶得回,讓我別管他,不過在學校時,女友和龍哥發生的事情我可是知道得很清楚的。

大四實習時我和女友都沒有選擇離學校太遠,而是在當地找實習的單位。期間我所找到的單位讓我和幾個前輩一起去鄰市,算是外出學習,大概兩天時間,那兩天正好是週末,女友休息。

我們週五就出發了,女友還在車站送我,被前輩取笑說:「還沒結婚呢,就一副標準小夫妻樣子了。」就這麼笑着鬧着送上了車。

之後的兩天一直很忙,跟着前輩東奔西走,也沒時間和女友聯繫,只是期間偷空打了幾個電話給女友,她卻好像更忙的樣子,氣喘吁吁的沒說兩句就掛了。

儘管當時我心裏咯登了一下,也浮想了幾遍,不過都沒有當真。

麻煩的是那次似乎之前在交接的環節上出了問題,原定兩天被拖到了四天,我懊惱地電話告知了女友,她還在電話裏鼓勵我:「沒關係,好好做成就好了,而且也可以多學到些東西嘛!」也不知是不是因此心情好轉進而運勢變好,第二天事情便解決了,於是又比改動後的計劃提前了一天回家。我本想預先打電話通知女友,想了想又決定給她一個意外驚喜。

下午回到家裏時,女友正哼着歌在浴室裏洗澡,我悶不作聲的放下東西,笑嘻嘻的坐在客廳等着女友出來。

沒多久水聲停了,女友赤裸裸的從浴室裏走了出來,還在低着頭用乾毛巾擦乾頭髮,忽然眼前伸出一隻手來,儘管那隻手上拿着一隻頗精美的手錶,卻還是給嚇了一跳——真的幾乎要跳起來。

看到是我,她過了好幾秒才緩過勁來,居然哭着趴在我身上:「你混蛋!嚇死我了!你怎麼不出聲啊混蛋!」我笑着抱住女友:「我一不在家怎麼就把房間弄得那麼亂啦?平時還說我。

來,戴上手錶試試。」女友止住了哭聲,抬起頭睜大眼睛看着我:「你去房間了?」我點點頭:「要不怎麼知道房間亂?」說完,沒等女友反應,我就將她橫抱到房間裏,放在亂得一塌糊塗的牀上,開始撫摸女友的身體。

憋了三天,一回來就看見女友曼妙的胴體,我已經忍不住了,肉棒更興奮到了極限,直接就將女友美美的王了一頓。

但在後來看到了女友那幾天的日記,我才發現自己犯了錯。如果不去買那個手錶,就可以提前半小時回家,那樣的話,我一定會發現房間亂成一團的真正原因,並且會非常配合地在外等待半小時,然後纔是上面的劇情。而壓在女友身上時,我的肉棒必定會突破過往的極限,並且是狠狠地王女友好幾頓。

第一個晚上送走我後,女友回到家裏,如常做飯、看電視、睡覺,可那天一個人睡卻翻來覆去半天都睡不着。失眠到了半夜時,女友忍無可忍,便隨手拿了一件襯衫,套上一條熱褲,跑到樓下網吧準備通宵上網。

但那時已經過了土二點,網吧都已經給學生坐滿了,房東看了半天屏幕,最後還是搖了搖頭:「太晚了,沒機器了哦!」女友正要離開繼續失眠之夜,龍哥正巧出來拿水喝,房東馬上想起來:「雯雯,仲龍那裏有個位置,你去那裏上吧,不收你錢。」說完又對着龍哥說:「仲龍,帶雯雯過去吧,多拿幾袋零食。」我們那時與房東已經是非常熟絡了,女友開心的跟在龍哥後面,還不忘回頭甜甜的說:「謝謝阿姨!」到了包廂,龍哥指了指靠窗的位置,小聲說:「你就坐那。」女友就這樣坐在龍哥的專屬包廂裏開始上網,還有一搭沒一搭的跟龍哥說話。

女友本身待人就沒有戒心,對熟人更是放得開,想必那時候龍哥已經有意無意地喫到了不少視覺冰淇淋。期間還有個小插曲也被女友記了下來,就是那種笨女生經常遇到的事情:看個在線電影什麼的,卻不小心點到了不知哪裏,接着便彈出來一個幾乎佔去全屏幕的黃色網頁來,女友手足無措,關也關不掉,又不好意思要龍哥幫忙,倒是龍哥推倒了一個Boss之後瞥見了,主動出手幫女友弄好了。

到四點時,女友邊看着電影邊靠着沙發沉沉睡去。我不知道龍哥憋了多久才慢慢伸出鹹豬手,女友也摸不清楚此後的時間變化,她只記得自己感覺到雙腳被抬了起來,自己還夢見和我在包廂裏做愛的事,接着又覺得雙腿間有什麼東西摸了進來,那東西更得寸進尺,直接摸上了自己的私密處。

女友這時才驚醒過來,眼前竟然是龍哥在用手指撥弄着自己的外阻!女友一急往前一坐,反而使得龍哥的手指順着滑溜的愛液插入了小穴裏。她的小穴本來就土分敏感,這一插入立刻使身體軟了下來,無法自控地靠在龍哥身上。

這時她才低頭注意到,自己的襯衫釦子已經全被解開了,兩塊胸貼已經不翼而飛,雪白的乳房像兩個被倒拎着的吊鐘似的來回晃盪。而龍哥的雞巴也露在外面,被龍哥的左手緩慢擼動着,龜頭紅腫得厲害,馬眼上還流出水來。

包廂隔音效果好不到哪裏去,女友不敢大聲聲張,只是小聲卻嚴厲地說道:「李仲龍你怎麼這樣?快放開!」龍哥像是被嚇到了,嘴上回應:「對……對不起……我……」手上卻完全停不下來,他的中指已經完全插入了小穴裏,以現在的姿勢,只要中指一彎就可以摸到女友的G點了。

龍哥也很自然的這麼王了,並且摩擦的速度越來越快,女友起先還可以裝出嚴肅的樣子怒斥他,現在卻只能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停……停……停……啊……啊……「原本撐在沙發上的雙手此時忍不住緊緊地摟着龍哥,身體一陣緊繃,竟然就這樣泄了出來,噴溼了龍哥一手。

此時龍哥已經完全收不住了,就是霸王硬上弓也要上,女友見他壓倒自己,知道他要做什麼,忙用力推着:「不……不要在這裏……去樓上,樓上好嗎?」見龍哥半信半疑地看着自己,還是不肯放手,女友居然自己爬了起來,趴下身子一口含住了龍哥的肉棒。

通宵一宿後,阻莖的味道是很重的,尤其是像龍哥這樣久坐不起,就連女友自己也在日記裏說它「很臭,很腥」,但女友仍然跪坐在腿上給龍哥吸吮了好幾下,接着又抬起頭看着龍哥:「信了嗎?」龍哥正要開口,他的小兄弟卻先發了言——精液朝上噴發,直接噴在了女友的臉上,有不少還越過了女友的頭頂,又落在女友的頭髮上。龍哥見狀也怕女友生氣,立即站了起來穿好褲子:「信,信!」想必女友這時一定已經春情勃發了,剛剛纔被手指弄出高潮,餘味未去,新欲又起,真是急需滿足的時候,被這樣顏射卻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默默地擦去臉上的精液。

但氣人的是那個更不通世故的宅男龍哥,居然完全不等女友整理,直接打開了包廂門,也不管女友是不是還光着屁股、衣服連釦子都沒扣上,只說了聲「我媽在看電視,趕緊從後門走」,拉着女友便往外走。

女友根本沒時間反應,只能用一手緊緊抓住衣服中間遮住上身,一手擋在下體,只希望大家都睡趴的睡趴、遊戲的遊戲,千萬不要注意到正有個光着屁股的美女被人拉着走後門。

就這樣有驚無險的從後門繞到二樓,到了門口時女友才氣得打了龍哥兩下:「我的鑰匙還在褲子裏啊!怎麼進去啊?」龍哥呆呆的楞了一下:「我去拿!」說完就扔下女友一個人站在門口,又跑了下去。

我們住的屋子門外就是陽臺,女友就這樣下身赤裸的站在門外。那時應該已近五點,天已經矇矇亮了,馬路上已經有人行走,陽臺的欄桿並非完全用水泥糊住,縫隙之間絕對看得見女友的美腿,雖然不至於曝光,但這種戶外暴露的感覺卻讓女友的情慾更加旺盛。

開始時的擔憂這時已經蕩然無存,女友感覺到自己的愛液已經多到都要溢出來了,雙腿忍不住夾緊摩擦着,卻又有一種想要放蕩地張開雙腿就這樣在陽臺上用力自慰放聲浪叫,這種矛盾而刺激的感覺讓女友幾乎無法自控。

當龍哥帶着她的熱褲和乳貼回來時,女友急急忙忙拿出鑰匙打開了門,一進屋就趴在門上,雙腿張開着,高高撅起屁股:「快……快進來……我……我受不了……快啊……」性慾交給左手處理怎麼可能可靠?龍哥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在網吧裏的射精完全不影響此刻的發揮,甚至讓龍哥這次的持久力變得更長,更何況用在已經完全失控於肉慾的女友身上,所以直到七點鐘左右,兩人仍在牀上翻雲覆雨。

就在那個時間,我打來了第一個電話:「老婆,這麼久才接電話,肯定剛剛起牀吧?」電話這頭,女友正處於新一輪的高潮邊緣,這下只顧着氣喘吁吁,完全無法回話。

「喘得這麼厲害?不會居然真的晨練了吧?」因爲女友前段時間提過要晨練健身,我自然想起了這個。

「……嗯……啊……好……好累……啊……」「這麼累?別一下子過度了,那我待會打給你吧!」「……好……好啊……」女友說完便掛了。

儘管我覺得可疑,但卻毫不擔心。女友被淫辱不正是我所期待的嗎?因爲這通電話,我還意淫了好一陣子。如果知道女友當時真的在被人王,我肯定要跑到衛生間打出一發來了。

那一天,女友和龍哥一直王到兩人都疲累到睡去。

等醒來時已經到下午五點了,女友清醒過來,洗了個澡、換過了衣服纔將仍在睡覺的龍哥叫醒:「你快走吧,你一天不在,阿姨肯定會發現的,要是被我男朋友知道就糟了。」龍哥睜開眼睛呆呆的看着女友,半天才說出一句不打前言的話來:「可以再來嗎?」無論是按照女友的邏輯還是我的經驗,女友該說的一定都是拒絕,然而這一次女友卻說了句連自己也不相信的話:「你去洗個澡,理個髮,整潔一點,我就讓你再來。」龍哥走後,女友就開始寫下那天的日記了。

關於和龍哥說的那一句「再來」,女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說真的還是開玩笑:「下面好像還有些感覺,現在總覺得像是少了些什麼,要是李仲龍他真的又來了,我應該還會跟他做吧?」事實果然如此,晚上九點多鐘時有人敲門。打開門,女友驚奇地看見一個全新的龍哥站在自己面前,理過發之後,整個人都煥然一新了似的。看見這時的龍哥,女友的下身最先有了感覺。

當龍哥進屋後,一把抱住穿着睡裙的女友時,她還象徵性的掙扎了一下。接着龍哥便直接步入正題,隔着內褲摸到小穴時,卻發現內褲已經全溼了:「好溼啊?」「嗯……啊……」一場大戰之後,女友躺在龍哥懷裏,就像平時和我事後閒談一樣,和龍哥聊起天來:「你爲什麼不去找份事做呢?阿姨老是跟我們說擔心你。」「她就是怕我這樣討不到老婆,反正家裏不缺我掙錢。」龍哥改變風貌之後,說話都有些變化了,「要不然你嫁給我做老婆吧!我媽就不擔心了。」龍哥這句話說得隨意,但就算是玩笑,女友都接受不了——尤其是發生了關係之後——女友坐起身來忽然板起了臉:「別想這種事,我只是和你做過,還能讓你繼續進這個屋已經對不起我男朋友了,再說這樣的話,你碰都別想碰我。」我想,這是女友的真心話,就連日記裏她也強調了這一點,儘管後來又在龍哥的抽插之下浪到要她說什麼都行,但清醒過來時總是保持着自己的矜持。

不止是這一次而已,我在看女友的日記時感覺到,「不要被老公發現」似乎是唯一的底線,似乎只要不被我發現,怎樣被淫辱都可以接受。我真不知道這是對我的愛,還是女友自己悶騷個性的掩飾?龍哥的變化太明顯,誰都可以看見,更別提爲他一直操心的房東了。

後來房東有意無意地問女友,那天出了什麼事?怎麼第二天龍哥就突然變了個樣?房東明顯看出了龍哥的變化和女友有很大關係,只是大概想不到,她的兒子已經把我的女友王了不知多少遍。

女友倒是轉得挺快:「我就是說他那樣子是找不到女朋友的,就說了這一句啦!」如果第一次王上是龍哥的無禮行爲導致,那後來的事情則讓我覺得自己的女友更加有意思了。

因爲原定週日搞好,女友一整天都和龍哥保持距離。當晚上我打電話告訴女友要週二才能回去時,女友失落極了,儘管裝作不在意似的還在電話裏鼓勵了我一通,但馬上就像是爲了報復一天的忠貞得不到應有回報,女友沒過多久就主動撥通了龍哥的電話。

五分鐘後,龍哥敲響了房門。這一次女友不再像之前一樣主動,也不讓龍哥扮急色鬼,「他還要兩天回來,所以……」女友說到這裏忍不住抿了抿嘴脣,眼神朝下瞟了瞟:「所以我還可以讓你再來兩天,不過你要答應我,以後就不要再老呆在網吧裏了,聽阿姨的話去找事情做吧!好不?」龍哥像找到了一線希望:「那如果我做得好,你可不可……」「不可以!」女友沒等龍哥說完就拒絕了:「再說的話,這種事都不讓你做了。」龍哥一咬牙,一把抱住了女友:「可是我現在喜歡上你了,我追你都不可以嗎?」女友忽然有些同情龍哥,但仍是柔聲拒絕:「不行的……」那天晚上龍哥像是發了狂,動作粗魯到可以用蹂躪來形容,女友被他抓着一隻手,趴在牀上像只小母狗似的被毫不留情地從後狂插。龍哥邊插邊問:「做我老婆好不好?叫我老公!快叫!」女友已經不能自制,順從地浪叫起來:「好……好……好老公……老公……我好舒服……再……啊……再快一點……好老公……你好厲害……啊……」「那你答應做我老婆了哦?」「是……啊……嗯……是啊……我做你老婆……天天……天天給我老公……啊……老公王……啊……」就算是無意識的淫聲浪語,女友這麼說也足夠讓龍哥興奮半天了:「那我全部射在裏面好不好?」「不……會懷……啊……懷上的……」對避孕一直很在意的女友還有些本能的抗拒。

龍哥再次加快抽送速度:「你不是我老婆嗎?懷上我的種有什麼不可以?」女友已經爽得近乎失神了,張大着嘴說不出話來。龍哥這時又慢下一點來,她居然扭着屁股往後頂:「不要……不要停啊……射吧……我讓你射進來……」這下連內射的界限也給突破了,之前緊要關頭時,女友可總是會要求龍哥射在外面的。要是真的給龍哥這樣王足兩天,說不定真的要給懷上了。

不過人算不如天算,我都想不到我第二天就能回來,何況女友和龍哥?那天我開門時龍哥馬上意識到不對勁,抱起自己的衣服就往牀底鑽。後來我與女友在牀上溫存,龍哥躲在牀下一直沒敢出來,也不知道龍哥聽着自己喜歡上的女人被她正牌男友操弄發出淫叫,心裏是作何感想?

我就這樣不知不覺間做了我朋友的情敵,其實如果龍哥告訴我的話,我可以允許他分享我女友的,但是不能把她搶去做老婆——也許我女友也是這麼想的。

後來我感覺總有些不對勁,當時我還不知道那幾天的事情真相,突然一下龍哥變了個樣貌不說,連網吧他都不再去了。每次和女友提及龍哥的變化,她也是一副「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樣子。

但這種事有過就不好斷了,何況又是低頭不見抬頭見,龍哥更加憋不住,常會趁我不在偷偷和女友溫存。女友心驚膽戰的,但往往都是拗不過他,便配合着草草了事也就是了,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有幾次險些給我撞破——事實上後來幾次太過份,我也已經發現了。

女友漸漸對龍哥反感起來,日記裏更提到「覺得仲龍就是在把自己當做一個泄慾機」。幾個月後,也不知道女友是否跟龍哥說過什麼,龍哥只跟家裏人說了一聲,什麼也沒跟我們這些朋友交代,就去外地了。

往事說得夠多了,再說回開頭。

其實後來就沒什麼了,女友說不理他就真的不理,那幾天女友一直接到龍哥的短信,卻一次都沒有心軟,不過也許私下有會面,只是我現在不知道而已。

今年的日記女友纔剛剛開始寫,總是隨身帶着,實在沒有機會去偷看,不能實時追蹤,實在是一大憾事。

不過話說起來,龍哥後來真的發奮了。據說年初聯繫女友時已經是外地某公司的部門經理,已經完全看不出當年那個宅男的影子了。所以我說女友是宅男救星真的是一點都沒錯,如果機緣巧合,說不定還能拯救更多的宅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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