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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個自慰小護士的故事(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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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_unusefulinfo 發表於 2022-7-19 23:46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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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冷風陣陣的夜空飄着潔白的雪花,最後落在缺少生氣的馬路上,成爲地上灰色雪渣層的一員,而道路兩邊,依舊潔白,只有少少的幾串腳印,大腳印和小腳印交纏在一起,不斷延伸,直至消失在白茫茫的世界。

路邊的公交站臺上,一個二十歲上下的女孩一邊看着飄落的雪花,一邊開心地發着短信,不遠處,一個差不多年紀的男孩也拿着手機在鼓搗着什麼,只是他的視線,藉着站臺的背景燈光,時不時地飄向旁邊女孩的黑襪長腿,而男孩的手機屏幕上,只有一串亂七八糟的字符。

“A 學院到了,請攜帶好隨身物品準備下車,下車後請走人行道……”,親和的廣播女聲響起,一輛公交車經過對面的車站,停靠了下來。

很快,公交車又開動了,留下三個年輕男女,和一箇中年人。

男孩望了過去,一直跟着對面的一個高挑女孩,哪怕夜晚的視野並不良好,也直至那女孩的身影沒進校園的鐵門,才把目光收回,繼續偷窺近在眼前的長腿。

漆黑的輪胎滾壓着,一路碾碎本就骯髒了的雪渣,卻讓自己更加溼亮,直至幾百米遠的下一個公交站。

“芝蘭苑到了……”

車子的後門打開了,一對年輕夫妻很快下來,手裏拎着一個個袋子,一臉的喜氣。

而後,一個臉色發紅的黑衣青年,跌跌撞撞地走出車門。

“呼--”,一陣冷風吹來,青年打了個哆嗦,身子不由得站直了,但是馬上又縮了起來,抱緊羽絨服。

但就是這一瞬,已經顯示了青年的身高,一米七六,還有五官,算是勉強的俊朗中帶一點成熟。

“想你時你在天邊,想你時……”,這時候,青年的手機音樂鈴聲響起來了。

看了一眼屏幕:“同事徐斌 來電”。

“喂……”,接起手機,青年有氣無力地說道。

“薛海巖,你小子在哪,把車開回小區來,明天張總要我開車送他去一趟L市,這麼冷的天,都快過年了,要我在那邊呆兩天,連雙休日都泡湯了,真他媽的見鬼……”,電話那邊,一個年輕人一大通話發泄了過來。

“公司車子……我沒敢開回來……呃……今天陪劉科長他們……喝酒……停凱斯登大酒店……車庫了……幸好劉科長老婆找……”青年渾渾噩噩地邊走邊說,還打了個酒嗝。

“OH,FUCK!”未等青年把話說完,電話那頭,掛了。

青年無力的眼睛再看了看手機屏幕,上面顯示:2011/01/21,星期五,21:16,看完時間,把手機收回褲袋。

這個叫薛海巖的黑衣青年,就是我,K 市的一個公司職員。

我張望了一下四周,有些偏僻的街區,沒有多少行人,這邊是一個小區,“芝蘭苑”三個積着一層白雪的大字高掛,那邊,是A 學院的偏門,一個不大不小的校醫院也在那裏,隱隱還有些燈光,旁邊還有幾家小店、飯館,不過基本都關門了。

摸了摸額頭,有些熱,腦子裏還是發脹。

“芝蘭苑……真他媽像妓院的名字”,心情欠佳的我低聲詆譭道,然後想到同住一套房剛剛掛我電話的同事,最後想到陪酒的公司任務,有些不想回去了。

“頭還是不舒服……A 學院校醫院的護士……記得也是值夜班的吧”,我心中又想起一張張有幾分姿色的臉,發軟的腳自己邁開了,也把地上潔白的雪,踩成灰色。

看着風雪中有些模糊的三層樓房,一點點接近的我,分外想吹吹那裏面的暖氣。

“咣”,鋼化玻璃做的大門,被搖搖晃晃的我一把推開,發出不輕不重的聲響。

頓時,溫暖的空氣撲面而來,我一下子就舒服不少。

“大廳也開空調……事業單位……錢真是多得沒地方花”,腦子還是發暈的我,下意識地低聲唸叨。

只開了一半燈管的大廳空無一人,沒有人聽到我的話,一切都靜悄悄的。

“醫生……護士……醫生……護士……我掛診……有人嗎?”我一邊呼喊,聲音並不大,或者說無力,一邊走在一樓的走廊,不過沒人迴應。

“也許是上廁所了吧”,心中這樣想着,我找了個候診的座位,攤了下去。

靜靜等着,恍惚間,大廳裏變得人來人往,一個個穿着潔白衣裙,戴着白帽子的小護士穿插其間,只是,臉蛋、胳膊、不着襪子的長腿很是模糊,看不真切。

“酒精的作用啊……”我甩了甩頭,搖去幻覺,自嘲道。

“怎麼回事?就是上廁所也該好了吧,難道A 學院放假了,她們就沒人了?

記得有值班人員啊?大門都是開着的,難道忘了關?不,這不可能”,發現還是沒有人,我的腦子開始運轉了。

一樓沒人,那就二樓三樓看看,剛纔在車站那看,三樓好像有點燈光。

主意打定,我站起身來,卻是利索了幾分,然後一步步走向樓梯口,而通往二樓的上半段那,卻有一道鐵拉門封堵着。

“咦,這道門沒鎖死!”走進細看,我猛然發現鐵拉門上的掛鎖沒有扣死。

頓時,酒醒了大半,馬上豎耳聆聽,可還是靜悄悄的。

“學校放假了,這種有些偏的地方,住的外地人居多,都要回家過年,最近沒什麼人了,不會是有小偷,還是搶劫犯什麼的吧,或者說,祕密搞什麼人體試驗……”,看着掛鎖,我不禁想着各種可能,而且越想越往危險的地方想,我打算退走了。

但我還是隱隱期盼什麼,回到大廳仔細查看,發現沒有凌亂的腳印,除了我自己帶着雪水的鞋剛剛留下的,顯然,至少今天晚上,沒人進來過,當然,也可能被拖乾淨了,空調溫度比較高。

空氣中,沒有血腥味,導醫臺、候診座、盆栽一切正常。

躡着腳步,走過一樓科室前的走廊,還是靜悄悄的,最後看過男女廁所,還是沒人。

我沉着聲音,把手機調到“無聲”模式,又走到樓梯鐵門前,再次細聽。

“嗯……”,就在我以爲又是一無所獲時,一聲很輕微的悶哼從樓上傳了下來。

我頓時心頭一震,變得高度集中注意力。

“嗯……”,許久,又是一聲哼哼傳入耳裏,這次,我可以確認,是個年輕女孩的聲音。我的心臟開始劇烈跳動,可我還是沒動。

“啊……”,一聲很輕,但是有些綿軟而享受的呼喊,像是一根纖細的手指,撩動我的神經,這是女人的呻吟!

沒鎖死的門,女人的呻吟,這代表什麼!

我努力平復變得粗野的呼吸,然後小心翼翼地從門把上摘下掛鎖,一點一點地拉開鐵拉門,儘量不發出聲音。

過了鐵門,想了想,還是沒關回去。

走上二樓,一片黑暗,沒有多看,緩緩走上三樓,果然,這裏有一點亮光,而且,我又聽到一聲輕微的嬌呼。

“撲通撲通”,隨着無聲的腳步,我的心跳越來越快,漸漸走到一間關着門的科室前。

其上面的銅牌子刻着“婦科”兩字。

“嗯……啊……”,只隔着一扇門,裏面清楚的呻吟聲,瞬間讓我呼吸粗重。

年輕女人的呻吟一聲聲傳出,空氣似乎變得悶熱,下意識的,我拉開一點羽絨服的拉鍊,露出裏面的黑色呢子正裝。

“呼……呼……”,門外的我喘着粗氣,陽具頂在褲子上,有些發疼。

“摸我……嗯……”,忽然間,呻吟聲中夾雜了一句柔膩的呢喃。

“難道還有其他人?”我的心中升起一股異樣的滋味,偷聽的快感、嫉妒、一點失落,全混在一起。

可是馬上又只剩下呻吟,再沒別的聲音。

“沒鎖,沒鎖,一定要沒鎖”,懷着內心的無比希翼,我把手伸向門把,緩緩轉動。

“真的沒鎖!”手上沒有阻力傳來,我頓時狂喜。

門一點點推開,露出一條門縫,暖氣立刻湧出,我根本沒在意這個,只是小心地把視線探了進去。

但我只看到白色的簾子。

我再推開了一點,發現房間的中間隔着一道簾子,聲音都是從後面傳來。

輕輕地走進房間,再關上房門,只看了一眼房間的擺設,就把注意力投向簾子,然後拿出手機,開啓拍攝功能。

“嘎吱嘎吱”,這時,我已經能聽見架子晃動的聲響。

“自慰……護士?還是醫生?”至此,我已經完全確認簾子後的女人在做什麼了。

看了看頂上的白光燈,我儘量貼着牆壁靠過去,然後把手機的最上部,伸進簾子內。

“嗯……好熱……啊……”,耳朵裏,聽着壓低聲線的浪語,眼睛裏,看着手機攝像頭傳回的畫面:一個年青的白裙護士,躺在婦科檢查臺上,雙腿打開,架在兩邊的架子上,小巧的頭顱享受地仰着,閉着眼睛,一手揉胸,一手在自己的陰道里插動。

裙子早拉到臀部,內褲已然不見,只是陰部被手擋住了,而她的雙腿……裹着絲滑的雪白長襪,直到大腿中上部!

“絲襪?居然穿着絲襪!白色的絲襪!我沒看錯,這個護士居然穿着絲襪”,我眨巴了幾下眼睛,心中發出獸吼,胯下的物事精血直充。

本國的護士,多數都是穿褲子的,A 學院校醫院的護士穿及膝短裙,已經是很難得了,可現在……我居然在醫院裏看見一個穿着雪白長襪的年青護士,還正在自慰!

“呼呼呼呼”,我的鼻息瞬間急促,聲音變得有些響。

“誰!”鏡頭裏的小護士驚喝,迅速捂住胯下,把雙腿從架子上撤下。

(想必沒人不知道婦科檢查臺是什麼樣子吧,就是像靠椅,附加左右兩個腿架的臺子)“刷--”,她的視野裏,簾子被一把拉開,顯露出我的身形。

“你是誰!快出去,不然我報警了!”小護士抓過放在一旁的手機,微紅着臉怒道。

這時,我看清了小護士的臉。

小護士大約一米六六,皮膚白皙,臉上很乾淨,沒什麼痘子之類的東西,小巧的瓜子臉,頭髮捥在腦後,頭上戴着白色護士帽,嘴巴、鼻子和眉毛都比較秀氣,標準輪廓的眼睛即使是瞪着我,也是眼白不多,水汪汪的,估摸二十三歲,南方典型的小家碧玉,只是她的清純中,隱含了一點嫵媚。

“報警?呵呵呵,我是來掛號的,我的嘴裏還有酒氣,下面沒人,我自然就上來找醫生了,這個,警察也管?”我滿臉笑意道。

“你不是病人,你很清醒,而且這裏是A 學院的校醫院,你不是A 學院的學生,我見過你,你是對面那個小區的,你再不走,我真的報警了”,小護士開始按鍵了,只是最後那一個綠色的通話鍵,遲遲沒按下去。

“是嗎?如果我重傷了,你們也見死不救嗎?這就是你們的院規?”我沉下臉道。

“當然不是,所以……”纔出口,小護士又把話收住了,恨恨地看着我。

“生氣也很好看”,我不禁調侃一句,見小護士又要說話,馬上繼續道,“所以附近的居民有時也會過來,只要人不多,或者很緊急的話,你們也會看的,不然,我大雪天地跑來,就是爲了碰壁嗎?”

“好了,你要什麼藥,我開給你”,小護士似乎不想追究了,打算繞開我。

“等等”,我攔住她的去路。

“你想幹什麼!”小護士趕緊退後,警惕道。

“你又想幹什麼,借名義繞開我跑出去嗎?呵呵,知道我剛纔在做什麼嗎?”

我晃了晃手機。

“做什麼……難道你……”,小護士想到了什麼,眼睛瞬間睜大,慌亂浮上她的俏臉。

“聰明,我喜歡,剛纔我把你自慰的過程都錄了下來,真是好風景啊,要是放到網上去,你就紅遍天了,‘絲襪門’?還是‘護士門’?”我邪笑着,眼睛緊盯小護士。

小護士雙眼空洞地坐回婦科檢查臺,然後又猛地彈起身體,說道:“你……你要我怎麼樣,你才肯把視頻給我?”

“我發現我越來越喜歡你了,嘿嘿”,我笑了笑,再道:“先讓我玩玩你的身體,過兩天,就給你,原件。”

“你!”小護士再度瞪着我,轉眼後,道:“那復件呢?”

“復件?那玩意沒什麼意思”,我依舊笑着。

小護士不說話了,身爲一個公司小職員的我自然有耐心等。

窗外還下着雪,屋裏的空調暖風卻在提升着房間的熱度,一人穿着厚厚的黑色衣褲,目光灼熱,另一人卻只是一身露着白絲小腿的白色護士服,略低着頭,微紅着臉,地上,還有一條花邊的粉紅內褲。

“好……我……答應你”,終於,小護士低着頭,輕聲道。

“我沒聽清楚”,我走上前去,挑起她的下巴,讓她看着我。

不知道什麼原因,小護士竟然迷離着眼,看了我一小會後才驚醒,立刻掙脫,氣極道:“我已經說過了,你這人怎麼這樣!”

“好吧好吧,現在,先把你的手提包和手機都給我”,我伸手道。

“幹什麼”,小護士一怔,提防道。

“既然你已經答應了,那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玩具了,玩具需要這些東西嗎?而且,我要先下去把門鎖上,免得萬一有人來打攪”。

小護士掙扎了一會,最後不情不願地把重要物件都遞給我。

“嘿嘿嘿”,我笑着接過,出了房間,現在我要做的,就是用小護士的鑰匙,把一樓大門鎖上,電燈關掉。

當我關上門出去後,小護士竟是羞紅了臉。

(二)

下到一樓大廳,我從小護士的手提包裏,翻出她的身份證,看了看信息:

“姓名:安可月,性別:女,民族:漢,出生:1989年10月16日,住址:R 省K市楊槐區學院路7 號”。

“這是A 學院的集體戶口吧?工作地點也在這邊,怪不得見過我,所以也不是太害怕我嗎?”一邊把小護士的身份證藏進我自己的錢包,一邊心中想道。

又拿出她的手機,打了一個電話給我自己,然後刪除她的通話記錄,刪除之前,又粗粗看了一下她的通話記錄和短信,沒有某一個男人的名字特別多的情況,真是好消息。

再把先前拍攝的自慰視頻發到我的電子郵箱上,最後才把注意投向大門和電燈。

中等規模的醫院,來回不用太長時間,我很快辦完鎖門關燈的事,又走上三樓,來到婦科室門前。

“等會開門,是什麼場景呢?是她脫光了等我,還是我一開門,門後的棍子就砸過來了?”平復一下興奮的心情,站在門外的我,不禁想道。

門打開了,我沒有急着進去,只是站着不動,先打量一眼,而小護士則從電腦桌旁的椅子上站了起來。


沒有相像中的棍子,這很好,她的手有些扭捏地交疊在小腹前,那也沒什麼注射針管藏着了。

“沒有反抗嗎?掛鎖沒鎖死,果然是故意的,就等什麼人發現”,莫名的,我產生一點失望,不過很快,把這個想法丟開了,“小淫娃也很不錯啊,有些東西不用我教了,挺會演戲,卻又害羞”。

反鎖上門,我開始仔細打量小護士的身材。

小護士的胸脯有些鼓,我不是老淫棍,隔着衣服,只能估摸出是C 或者D ,兩條胳膊裸露在外,白生生的光澤,直引得我想一口咬下去,腰肢處,兩指寬的腰帶繫緊,顯得不堪一握。臀部外廓很是優美,如一個葫蘆,而裙襬則是剛剛不到膝蓋,有些保守,卻也不拖沓,因不算臀部,光其雙腿長度佔了全身高度的一半還多,以至只露小腿,也非常誘人。

赤裸裸的目光,讓小護士咬起了自己的嘴脣。

最後,我的視線落在了小護士那裹住雪白長襪的均勻小腿上,還有穿着護士涼鞋的白絲足裸上。

空調溫度還是很高,我脫下羽絨服,嘴角上鉤着走了過去,托起她略尖的下巴,掐了掐她的軟肉,然後在她的臉蛋上揉了幾圈,再把手退回到自己的鼻間,嗅了嗅。

“嬰兒嫩,真不錯啊,而且好香”,我有些流連道。

小護士緊閉着小嘴,把臉側了過去,交疊一起的雙手互相捏了捏。

我緩緩地蹲了下去,接近單膝半跪,近距離地觀賞她的小腿和絲足。

流暢的曲線、柔和的色澤、精細的絲線,還有足裸前端的小腳趾,隔着絲襪可見其美妙的形狀,都一齊把誘惑隱隱釋放,越看越覺得爽滑、白嫩、可口,我不禁吞嚥了一下口水。

這時,兩條白絲小腿不安地扭捏了一下。

“啪”,我雙手五指大張,從兩個方向,一把抱住小護士的右小腿,發出輕微的拍擊聲。

“啊”,小護士一聲低呼,險些聽不清楚。

“沙沙……”,我的右手拇指食指張開,手心緊貼着小護士的腿,上下撫摸,把純白的絲襪摩挲得嘶嘶作響,經過她的膝蓋時,大拇指按上去,再揉上幾圈,繼而又滑到她的腳面,把涼鞋和足弓一起撫摸。

明顯的,在我撫摸小護士腳背的時候,白絲小腳縮了縮,見狀,我心中一喜。

接着,換成左手抱腿,右手撫摸小護士更軟的小腿肚,摸到膝蓋反面的腿彎時,不住地捏捏按按。

“呵……呵……嗯”,開始微微喘氣的小護士,在我捏到她腿彎的時候,輕呼一聲,膝蓋也是一彎。

“你喜歡被摸這裏啊,嘿嘿嘿”,我不打算放過這個敏感點,反覆玩弄着。

“我沒有……”,小護士失口否認,可她時不時彎曲輕顫的腿卻出賣了她。

我並不戳破她,只是完全單膝跪地,好放鬆腿部肌肉,然後一臉貼上她的右腿外側,並開始摩擦。

“呀”,我的頭頂上傳來驚呼,但我根本不管這個,只是把臉狠狠貼在白絲的腿上,抱緊碾磨。

“沙沙沙”,絲襪發出的聲響,在此刻離我是如此的近,彷彿被放大了無數倍,臉上能清楚感覺到那順滑的質地,和絲襪裏面的嫩軟細肉,鼻間似乎還聞到了微香,雪白的絲線如同一張蜘蛛網網住我的心神。

不斷地摩擦中,我的臉色開始發紅,雙眼閉上,恨不得把整個頭臉融進絲襪小腿裏去。

“啊”,小護士身形一歪,左手撐在身側的電腦桌上。

原來是我微微抬起她的右腿,使其小腿位置不這麼低,好讓我自己的姿勢舒服點,卻讓她失去了平衡。

“咻~~”,不知不覺中,半跪的我轉到了小護士的身後,把她的右腿往後離地拉直,彎下脖子,正對着她的小腿肚,把舌頭伸到極致,重重一口舔了上去,從小腿肚下部一舔到腿彎。

“啊……”,小護士把頭一仰,音線長長軟軟。

“好喫”,看了一眼絲襪上的水漬,我頓了頓道,然後又把舌頭舔了上去。

“咻咻咻咻”,每一口,我都重重舔下,品嚐的同時,把自己的口水塗上,很快,白紙色的絲襪變得溼漉透明起來,顯現出裏面小腿肚那白皙的肌膚肉色。

“呵……呵……”,小護士左手撐着,高仰的小腦袋不願落下,始終輕聲吐着肺中氣體。

“啪嗒”,小護士的專用涼鞋被我脫了下去,掉在地上。

我一手抓住她的腳腕,讓她的右腿一直向後伸着,一手粗魯地撫摸她整個白絲足裸,腳背、腳趾、腳掌、腳跟,一處都不放過。

“啊……你做什麼”,小護士回過頭來,有些驚慌,有些羞澀地問道。

“玩玩這隻淫亂的小腳”,沉浸其中的我頭也不抬地回答道,然後略一愣,手裏的動作不停,補充道:“玩具沒資格問問題”。

說完,我把小護士的右腿往後折了上去,讓其小腿和大腿成四十五度角。

“啊呀”,突然的姿勢變換,讓單腿站立的小護士差點摔倒。

“咻~~”,摸了摸朝上的柔嫩腳掌,然後從腳趾肚、腳心到腳跟,我一口舔到底,最後在空氣中拉起粘住白絲腳跟的細細水絲,直到我的舌尖。

“呀,變態,放開我”,才舔過去,小護士的右腳就繃緊蜷縮,小護士更是掙扎起來,右腳也想擺脫縮回。

“視頻”,我的嘴裏跳出兩個字,頓時讓小護士又安靜下來,任由我繼續抓着她的右腳,向後卷着。

“這就對了”,說完,我繼續埋臉舔舐。

“咻……咻……咻”,我反覆舔着小護士的右腳心,間或吮吸她的五根腳趾,把此處的潔白絲襪也舔得透明,露出裏面五個珍珠般的腳趾肚。

沒什麼異味,真是愛乾淨的小妞。

“啊……嗯……嗯”,漸漸的,小護士的嘴裏發出了甜膩的呻吟。

繼續往上壓小護士的右小腿,使得她的小腿迎骨面和足背成一直線,腳尖筆直向上。

不得不說小護士的柔韌性不錯,她只是再次短暫失去平衡,就站穩身體,單腿往臀後抬高,似乎不讓她怎麼難受。

秀美的足背和小腿面連成一片,這一景緻我看了一眼,便伸出舌頭舔了上去。

唾液滲入,幾個來回,透過不再雪白的絲襪,也能看見五個橢圓的粉色指甲了。

這時,我放下她的右腿,讓她的腳踩迴護士鞋裏。

“轉過去”,我一邊說着,一邊推着小護士的右臂,使之往左轉身,而小護士也是毫不牴觸地按照我的命令動作,直至面朝電腦桌。

“趴到桌子上,把屁股翹起來”,這一次,我卻只是命令。

緩緩的,小護士把手舉在臉頰兩側,上半身俯了下去,把渾圓飽滿的臀部高高翹起。

“啪”,看着那白裙下隱約可見的高聳山包,我雙手同時拍下,拍出一記清脆的聲響。

“好痛”,小護士頓時痛呼。

“嘿嘿嘿”,我邪笑着,一遍一遍揉搓着小護士的臀丘。

“譁”,布料鼓盪了一下空氣,小護士的裙子已經讓我完全翻卷了上去,把大腿、絲襪的上半部分,還有花邊的粉色內褲都暴露出來,而那小內褲已經是溼的了。

“啊”,下意識的,小護士就要拉下剛翻上來的裙襬。

不過,她的手被我捉住,又緩緩地縮了回去。

“真美呢”,我從後方看,兩條裹着長筒白襪的筆直嫩腿一覽無遺,一指寬略厚的絲襪開口上緣,分割着兩邊的色澤,一邊雪白,一邊白皙,但都是隱隱微光,兩瓣豐美的翹臀,即使隔着內褲,我都能感覺到她們的彈性和青春氣息。

不再多看,悶頭悶臉地貼上小護士併攏的大腿,脖子轉動,大腿肚的彈性、肌膚的細嫩、小護士的體溫,還有絲襪的順滑,同時而來,刺激着我的臉部神經。

“啊……”,小護士扭動着下身,卻讓我越發感受到她的活力。

“沙……沙……”,埋着頭的我,右手抱着小護士的右腿,空出左手來,在小護士的整條左腿上來回撫摸,絲襪沙沙響起,更擾我的意志。

“咻~~咻~~咻~~”,把頭退出來,我對着左邊那條長腿,從腳跟腱,到臀部內褲邊,貪婪地一順到底,再舔三遍,最後舌頭在臀肉上重重挑起。

看了眼婦科檢查臺,發現那邊還有繃帶,我心裏的想法更是難以遏制了。

“過來”,攬住小護士的纖腰,把她往檢查臺那邊拖去,而她如沒了骨頭一般,變得爛泥一樣無力。

“咚”,小護士被丟在先前的檢查臺上,撞得臺子輕微晃動。

扯過繃帶,又將小護士的雙手交叉,放在小腹前,用繃帶一圈圈纏繞緊緊綁在一起,最後打了個死結。

而清純和一絲妖嬈並存的小護士,早已迷離的雙眼漸漸浮現興奮的亮色。

把小護士綁好的雙手舉過頭頂,然後走到檢查臺的後面,用長出的繃帶把她的雙手固定住,並加粗幾層,以免崩斷。

“小賤人,你是不是就希望被綁起來?”我走回前面,看了看小護士那並不害怕的臉,問道。

“不……不是的”,小護士很不堅決。

我沒有糾纏,只是把雙手伸到小護士的短裙裏,道:“把你的屁股抬起來”。

“嗖”,小護士的臀部剛剛脫離臺子一點,我就一把脫掉她的內褲,不過,及膝短裙還遮着,看不見她的陰部。

“還說不是,看看你的小粉紅,都溼了”,我拎着花邊修飾的粉色內褲,淫淫道。

“那是剛纔……剛纔……”說着說着,小護士的聲音又低下去了,最後把臉埋進自己高舉的胳膊裏。

“哐,哐”,看着小護士的臉,我的陰莖早已鐵硬,分開小護士的雙腿,架到兩邊的架子上,讓其成爲一個難堪的姿勢。

“譁”,一把掀上小護士的裙襬,終於看到了她的陰戶。

稀疏的一小撮陰毛,像編辮子一樣,向內彎曲交叉錯落而下,大致呈一尖長的鉛筆頭形,佔據其腹下三寸至陰蒂的最中部,大概的根數都能數出來,以至小腹的大片肌膚,都是細嫩一片,卻毫無毛渣。

而其大陰脣很是白嫩,緊緊縮着,微微露出中間那一道粉紅細線。

其屁眼形狀完全就是放射狀的光源,很是漂亮,而色澤微微有點淡褐色,也算不錯。

我有些愣住了,沒想到能碰到這樣漂亮的一個陰部。

側着臉的小護士,眼角看了過來,然後嘴角略略勾起,少少有些得意。

醒過神來,我又解開小護士的衣服釦子,直到白色腰帶處,再推上她的花邊粉色文胸,把她的乳房也裸露出來。

兩個滾圓山包不大不小,33C ,即使是小護士半躺着,也微微聳起,兩粒粉紅點綴各自正中,更顯白嫩。

“呼……呼……”,我重重地呼出兩口濁氣,把黑色正裝也脫掉,上身僅剩下黑色棉質襯衫。

靠近那椅子般的檢查臺,我蹲了下去,抓住小護士的臀肉,就舔了一口白美的陰脣。

“嗯啊……”,小護士舒服地呼喊出來。

“美味啊”,我感受着舌尖還留着的味道,喃喃道。

“咻咻咻咻”,我開始快速舔舐小護士的陰阜,發出連綿不絕地水聲。

“啊……嗯嗯……啊……”,小護士也變得呻吟不停,胸腹起伏。

“咕嚕嚕,咕嚕嚕嚕”,我又掰開她的大陰脣,露出她的粉紅小陰脣,和裏面的密道,舌頭馬上就是伸進去,大口大口地吮吸汁水。

“啊啊啊……不要這麼吸……嗯啊……”,小護士大喊着,架在兩邊的白絲長腿也在上面扭動起來。

然後,她的腰背又脫離臺子,口鼻中只吸氣不呼氣,如同要斷氣一般,最後又重重落下,急速呼吸。

“咔咔”,我一邊吮吸着小護士的陰道,一邊解開自己皮帶,蹬開自己的一隻皮鞋,同時,快速把一條腿從黑色休閒褲裏拔出來,最終把堅挺多時的肉槍釋放出來。

我直起身來,把自己的肉槍對準小護士的陰道,狠狠插入,直至盡根而沒!

“啊……”,靠躺着的小護士小腹緊縮,似乎要把我的肉棍夾斷。

“嘶……”,我呲着牙,身體卻是無比受用。

緊窄、溼滑、溫熱、蠕動,種種感覺一同襲來,差一點讓我噴了出來。

“嗞……嗞……嗞……”回過神來的我,腰腹開始運動,使獸莖以一定的頻率抽插前面的蜜壺。

而椅子般的檢查臺,其高度和前面的空間,也能讓我基本保持雙腿略彎的站立姿勢,來很好的發力。

“啊……嗯……啊……好硬……好硬的進來了……嗯啊”,小護士的呻吟裏,時不時夾雜上一些浪語,更是讓我興奮。

“咻咻”,我又把左邊的白絲長腿從架子上抓了下來,一邊隔着雪白的絲襪,舔舐小護士的小腿肚,一邊繼續做活塞衝擊。

我把右邊的長腿也抓了下來,扛在自己肩膀上,感受上面傳來的軟嫩同時,臉也轉了過去,舔舐這邊的白絲小腿內側,而胯下陽具始終不停地鞭笞着小護士花徑的內壁。

我的陽具變得越來越溼亮,那是小護士越來越多的蜜水,而濺落的汁水打溼着她的護士裙、臺子和地面,最後似乎被暖氣一點點蒸發,充斥進封閉的屋子。

我放開她的雙腿,都放回到架子上,上身則是俯了下去,左手抓上小護士的右乳,大嘴則是含上了她的左乳。

“啊……上面不要……嗯……”小護士嬌嫩的臉滿是緋色,軟軟地拒絕了一聲後,再度陷入連續的呻吟。

我的左手揉搓不停,並不時撩撥乳頭,而嘴裏則是滿滿的白嫩乳肉,右手又伸回後面,撫摸小護士的白絲大腿,火熱的陽物更是在溼滑的甬道里橫衝直撞。

終於,我感到了自己精子的湧動。

“噗嗤撲哧”,一股白濁的液體衝出我的馬眼,噴射滿小護士的陰道、子宮。

“啊啊啊啊”,緊隨其後,小護士也高潮到來,小嘴大張,被綁住的雙手神經反射般想縮回來,卻是被繃帶扯住,停留在頭頂之上。

一股液體從子宮最深處衝出,淋在我的龜頭上,讓我再次激爽。

我緩緩抽出,然後把殘留的混合液塗在小護士的純白絲襪上。

“呵……呵……呵……”,小護士的喘氣漸漸減輕,最後就躺在婦科臺上,閤眼睡去。

完全閤眼前,她看見我把那件黑色羽絨服蓋上她的胸腹。

(三)

我睜開眼,發現天已經亮了,窗外的雪花也不再那麼大了,零零星星的。

拿起枕頭邊的手機,有一個未接電話:“同事徐斌”,再看一下當前時間:

“2011/01/22,星期六,07: 25”。

“只有一個……這小子,肯定是問我昨天回不回小區了,怕進賊啊,呵呵”,不用打回去,我也知道我這個同事爲什麼打電話過來。

“女孩子的牀真是香啊,算了,先看看她吧,也許尿憋急了,我真是不厚道啊,嘿嘿”,我不捨地從牀裏爬出來,穿上衣服,走出房間。

而這個房間的銅牌上刻着“護士休息室”。

再度來到婦科室,用鑰匙打開房門,才一開,就看見小護士還睡着,兩腿架開,靠躺婦科檢查臺。

空調的溫度還是那麼高,和戶外的溫度完全是兩個極致。

我輕聲地走到小護士旁邊,饒有興致地觀賞這個二十二歲的女孩,或者可以說二十三了,兔年春節近在眼前。

不是美得禍國殃民,但小護士安可月這種小家碧玉對我而言,剛剛好,而她的其他方面,那就真是讓我賺到了,那都不是外人能知道的,除了她的前男友。

她有前男友的這個結論,我基本可以肯定,因爲她不是處女,因爲她比同齡女孩更渴望歡愛,居然會冒這樣的險。

至於爲什麼不是現任,她的通訊記錄大概能說明問題。

看着那兩條和窗外雪花同色的絲襪長腿,我的兄弟又硬了硬,尤其是在我的黑色羽絨服的色彩對比下,更顯白嫩,而左大腿上,還有我昨天留下的精液污漬。

“嗅嗅嗅”,我湊了上去,在她兩腿中間嗅着她的白絲長腿,雖然已經變很淡了,但還有一點我的口水氣味,嘿嘿,很好。

“咻……”,忍不住又在她的右大腿上舔了一口。

她的腿微微動了動,人沒有醒來,就像個玩具娃娃,只是扇子般的睫毛撲閃了一下。

這種感覺,也不錯啊。

看着她架在半空的雙腿,忽然想起昨天還沒喫過她的左腳掌,於是我又不安分了。

連帶她的鞋子一起,和緩地撫摸她整隻左腳,然後輕輕脫掉她的鞋子。

“嗅嗅嗅”,我的鼻息努力搜刮着這隻絲足的氣味,哪怕我聞不出來什麼異味,我也樂此不疲,因爲我能感覺到我的陰莖在快速膨脹--它接收到了雌性的氣息。

“咻……”,沿着小護士放鬆的腳心,嗅了幾大口的我,把舌頭完全伸出,重重地舔了一口。

“嗯……”,小護士的左腿立刻抽動了肌肉,左腳跟着微微着縮了縮,其嘴裏也呻吟了一聲,但眼睛沒有睜開。

“咻……”,我再舔一大口,卻是改成小護士左腳的內側面,直到大腳指外側。

“啊”,小護士一個激靈,腿猛地一收,人終於醒了過來,交叉着高舉過頭的雙手,反射似的想放在身前,卻又被繃帶拉住。

“你……你……”,見到是我,小護士又靜了下來,只是臉上浮現羞色,總也吐不出一個字。

“醒來了啊,感覺怎麼樣,玩具?”我一邊撫摸着她的小腿,一邊問道。

小護士沒有說話,唯獨臉上一抹回味一閃而逝,然後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想坐起身來,查看自己的下陰。

“不用看了,昨晚我幫你擦乾淨了,用的是這裏的藥棉和紙巾,不必擔心感染,是半小時以內”,知道她想看什麼,我先說道。

小護士的身體又放鬆了。

“真是會保養自己”,我情不自禁道,見小護士默默地看着我,眼神越來越迷離。

“看來,我的清潔工作沒白做呢”,看到如此眼神,我當然知道這代表什麼。

“可以……可以放開我了嗎?”又歇息了一會,小護士問道。

“怎麼,被綁着不喜歡嗎?”

“不……不是這個”,小護士沒被我套上,避過這個問題不答。

“那就繼續保持這樣子吧”,我一臉笑意。

“我今天……還要值班,現在……現在八點左右了吧”,小護士先是氣惱地看了一下我,然後才說道。

而她現在的難堪姿勢,卻一副氣惱的模樣,分外讓我覺得有趣。

“時間觀念真好,不看錶也能猜到大概時間,不過現在,估計就是九點纔開門,想必也沒什麼大不了,要不,我幫你找其他護士,替你換班……”我一邊說着,一邊從她包裏拿出手機,作勢要撥號碼。

“不要……千萬不要”,小護士驚慌道,被綁的雙手再度拉緊繃帶。

“爲什麼不要,怕她們聽到男人的聲音,把話傳開了?”我沒有撥動電話,意味十足地笑道。

“不……不是,啊,你別打”,小護士才說幾個字,見我又要用她的手機打電話,連忙喊道。

“沒……沒幾個同事還在的……她們要不出去玩了,要不就回家帶孩子了,還有一個是下午的班,估計現在在睡覺,別叫醒她吧”,見我停下動作,小護士繼續道。

“那怎麼你連值夜班和白班?還一個人”,我的手還在她的白絲腿上撫着,一邊享受着美妙的手感,一邊繼續問道。

“我……我想值”,說着說着,小護士的聲音變輕了。

“嘿嘿,不鎖門的值班?”我調笑道,見小護士抿起了嘴,便拍了一下她的小腿,大大咧咧地打算走開:“那就到九點吧,還有一個多小時,我去喫早飯了,哈哈哈。”

“不要啊”,小護士叫了起來。

“放心,我會給你帶早飯的,玩具餓壞了,那就不好了”,我轉過頭道。

“我……我……我急了”,小護士的聲音細得蚊子叫一般。

“什麼急了?急的喫早飯?沒事,我動作很快的,嘿嘿”,我邪笑道。

“你……你……你太可惡了,我下面急了,快憋不住了”,小護士氣極,一大通話蹦了出來。

“下面?哪面?”我都覺得自己是個惡棍了。

“兩面都是!”小護士氣得惡狠狠道,只是配上她清純加一點嫵媚的臉蛋,以及她現在的姿勢,我的邪惡種子不但沒有死亡,反而更加膨脹。

“是嗎?那我來看看”,我笑得越發邪惡,在小護士的驚懼目光中,我拿來婦科必有的擴口器,蹲在小護士大開的雙腿間。

小護士的腿可沒有綁住,馬上,她把架子上的腿收了回來。

“放回去,不然,我就不解開你手上的繃帶”,我沒有動作上的阻止,只是用言語勒令道。

婦科檢查臺上的小護士,極不自然地把雙腿又架回到分開的架子上。

“嘿嘿嘿”,我手裏不緊不慢地把擴口器靠近過去,而眼裏看着小護士把臉別到一邊,同時,撥弄了一下她數目可數的稀少陰毛,和粉紅的小陰脣,然後把擴口器擠開白膩細緻的大陰脣,送入她粉紅的陰道。

“啊”,冰冷鐵器的進入,讓小護士縮了縮平坦的小腹。

“嗞……”,擴口器慢慢打開,小護士的私密也像是一枝花朵,從花蕾到綻放,裏面的些許粘液也因此發出聲響。

我往裏面看去,正好可以看見一點點粘液,拉成薄膜一般的水層,然後很快破裂,把小護士的陰道溼潤得更加晶瑩粉嫩。

“好美啊,呵呵呵,是這裏急嗎?昨晚上才被我的大東西接收過啊”,我一邊讚美,一邊笑道。

小護士把臉藏得更深了,側臉紅得很是厲害。

“哦,那就是另外一個”,我把擴口器又拿了出來。

異物的離開,小護士舒了一口氣,但是因爲我的話,又立馬把臉轉了過來,卻顯得更加害怕。

“看來你想到了,這個玩意,婦科室也都有,昨天幫你找藥棉的時候就發現了”,我在一個櫃子裏,緩緩拿出一樣東西,而看着這樣東西,小護士變得又羞澀又畏懼。

這個東西,自然是……大針筒加導管的灌腸器。

“不……不要啊”,小護士下意識地扭捏着身體,卻沒把腿再縮回來。

我先用一次性塑料杯,在飲水機那接了溫水,然後抽進大容量針筒,直至針筒抽滿。

“嘿嘿嘿”,我奸笑着走向小護士。

“走……走開啊”,小護士使勁把身體往後縮,可後面是靠着的檢查臺,退無可退。

“溫水,不冷的,還是用來喝的,你該滿足了,呵呵呵”,看着兩腿大開的小護士,我上前去,把蓋住她上身的羽絨服拿掉。

頓時,露出小護士衣襟凌亂、圓乳裸露的樣子,還是昨天的原狀,兩粒粉紅很是搶眼。

“真是漂亮的小屁眼,我都不忍心虐待她了,嘿嘿”,潔白的臀溝,緊縮的淡褐色小菊花,讓我不由得摸了摸小護士的臀瓣,再撩撥着她的後庭道。

“別進來啊……我要憋不住了”,小護士帶着一點哭腔道。

“不急,慢慢來”,我不緊不慢道,然後把導管插進她的肛門,再緩緩壓動針筒。

“嗚……”,小護士有些不適地縮縮後門。

我繼續灌入溫水。

“嗯……”漸漸的,小護士的神色變得舒緩,甚至變得享受起來。

“嘿嘿,溫溫的,還會流動,很舒服吧?待會就有你急的了”,心中,我惡意道。

果然,又過一會,小護士的白布腰帶處鼓了一點,而小護士的臉色也難看起來。

“嗚……呃……快拿出去啊……我忍不住了……”,小護士呼喊道。

我沒有理會,繼續往她的腸道里灌輸溫水。

“咕咕……咕……咕咕”,小護士的肚子開始叫了。

“啊!快拿出啊,我……我……我要拉出來了,求你啊!”小護士架子上的腿敲打着架子上的皮革,眼角都滑出一滴眼淚。

“求我?那就對了,哈哈哈”,我不再灌注溫水,抽出導管,摸了摸小護士的肚子,最後解開她雙手上的繃帶。

小護士趕緊起來,捂着肚子,姿勢怪異地奪門而出。

“哈哈哈哈”,我大笑着,跟在她後面,直到女洗手間。

“淅瀝瀝……”,很快,隔着門板的我,聽到了美妙的音樂。

“哈哈哈,我很快回來,在你的休息室等我”,目的達到,早餓着肚子的我走開了。

十五分鐘後,身上帶着雪花的我回到A 學院的校醫院大樓。

護士休息室。

看到我回來的小護士,氣呼呼地看着我,正坐不動,一句話也不說。

我也含笑不語,只是放下早餐,再走到她的牀邊,把外衣、鞋子脫下,然後鑽進早上睡過的被窩,說道:“護士小姐,這裏有位病人需要你的照顧呢。”

“我不會”,小護士甩過頭,不再看我,緊緊盯着還冒着白氣的早點。

“不會?不會不要緊,我可以告訴你,很簡單的,用你的小嘴,把那個燒賣咬起來,再放到我的嘴裏就可以了,哦,還有豆漿”,躺進被窩,我又聞到了女孩子的香氣。

“我要先喫”,小護士轉過頭,仍舊帶着一點怒氣道,只是無意間,又增加了她的嬌憨。

“這個我很大度的”,我並不在意這個,回答道。

小護士動嘴了,一小口一小口地喫着菜包子,雙手還小心地捧着,甚是秀美。

我靜靜地觀賞着,心中想道:“女孩子,果然大多喜歡喫菜包啊”。

一會後,小護士喫完早點,滿足地輕呼一口氣,開始去咬燒賣了。

然而,當咬着燒賣,又面對我時,小護士又猶豫了,而其臉上則羞色泛起。

我也不催促,只是安靜地看着她的俏臉。

最後,她還是俯下身來,把燒賣咬到我嘴邊。

“這纔是病人的待遇啊……”,近距離的雙目相對,那雙烏黑的眸子裏羞意正濃,嗅着她的香味,我心中暗道。

緩緩喫下嘴前的燒賣,還能回味到小護士口津的香甜。

不多時,一個,兩個,三個……燒賣喫完了,接着是豆漿。

這時,拿着豆漿袋子的小護士,再度陷入掙扎。

但她還是一咬嘴脣,便吸起袋子裏的豆漿,直到嘴有些滿,再向我湊過來。

那張粉嘟嘟的小嘴在我視野裏一點點放大,最後“啵”的一聲,碰上了我的嘴。

絲絲豆漿流入,我都分不清那甜味,到底是豆漿的味道,還是小護士的味道,而小護士,更是變得迷濛來。

待豆漿快要喂完時,躺在牀上的我,把右手伸了出去,抓住小護士的胸脯。

“嗚……”,小護士瞬間睜大眼睛,如遭電擊。

而我則立刻將舌頭伸進小護士的嘴裏,纏住裏面的香舌。

“嗚嗚嗚”,嗚咽聲從小護士的小鼻子裏發出,像是受驚的兔子。

接着,我發覺她的舌頭也動了,積極地迴應我的舉動,和我的舌頭一起,在她的口腔裏攪動。

小護士33C 的胸不大,但抓着的感覺也很良好,即使是還有乳罩包着,我也能體會到她們的翹聳和圓潤。

許久,隱約從候診廳外傳來了敲門聲,和呼喊聲--之前買完早飯的我,又把門鎖上了。

小護士趕緊退開,抹去還和我的嘴相連的口水絲線,道:“我去看看”。

說完,她翻開一件直筒的白色護士褲子,穿了上去,以遮住雪白的絲襪,然後出了門。

“哪個混蛋,這種時候來攪和”,嘴裏唸叨着,但我並沒往心裏去,醫院沒有病人來,那才奇怪了,即使現在不是高峯期。

穿好衣服,我也到了大廳,便發現小護士已經在做事了,而病號,則是和我一樣的社會人士,不過是個中年人,以及他的小孩。

不多久,他們還在一樓診室,小護士卻出來了,我也跟了上去,一會後,進入藥房。

這時,小護士腳尖踮起,去拿高處的一盒藥,整個肉體頓時進入不設防狀態,我立馬從後面抱住她,胯下貼着她的臀部,雙手抓住她的酥胸。

“啊”,小護士一聲輕呼,差點把其他藥也打翻。

“放開啊,我還要抓藥啊”,小護士掙扎道。

“玩具沒資格拒絕”,我一句話就把她悶死,手裏是兩團軟肉,鼻翼聞的是她的髮香,陽物貼住她的臀溝,一動一動的,如此滋味,叫我放?

“昨晚,你自慰的時候,嘴裏喊着摸你,腿上還穿着這麼白的絲襪……你說,你是不是希望病人在看病時候佔你便宜?我可不記得你們院要穿絲襪的啊”,在她的耳際,我呼氣道。

小護士的身子一時變得發軟。

“而且,你就是穿着長褲,也很色情”,我呼着熱氣,繼續道。

“沒……沒有的事,快放開我,不然太久的話,他們要過來了”,小護士只好把別人擡出來。

我放手了,小護士飛快地抓好所有的藥,跑了出去。

“安定片?”我在藥房裏轉了一圈,終於發現我最想要的東西。

“這玩意,如果沒有醫生的藥方,正規途徑,可是不好搞的啊”,我拿了一小瓶後,離開了。

診室裏,那對父子已經不在了。

“你先忙你的,我一會回來,還有,我拿了一瓶十粒裝的安定片,你看着辦吧”,不等小護士回話,我就扭頭走了。

“啊,那個不可……”,小護士震驚地站了起來,見我完全不理會,恨得牙癢癢。

“還好不多,不然我可不幫你,也幫不了你……”,小護士最後決定,幫我掩蓋缺失的管制藥品。

迎着細碎的雪花,我向我的小區快步行去。

“安可月她的護士服雖然也是短裙,把膝蓋和小腿都露在外面,還穿了白絲襪,很有真實的味道,也很誘惑,但……這還不夠啊,還是情趣護士裝更好”,快步行走的我,腦海中已經浮現安可月一身雪白露骨的護士超短裙和絲襪的樣子,絲毫不管腳下的雪全被踩成了灰色。

到了小區,沒再去看“芝蘭苑”三個大字,急匆匆地回到自己的套房外,打開了房門。

“徐斌這小子果然去跑腿了,這樣就沒人了,很好啊”,稍微一打量,我便明白室友已經去L 市了,而且至少明天晚上才能回,這真是大好時光啊。

回到自己房間,打開電腦,虧得我平時也有關注,不多時,便找到本市的情趣用品網上店,快速下單,令人振奮的是,我下的單,都有貨,下午就可以送到,但要多加費用。

這點費用,我當然出。


(四)

時已中午,A 學院校醫院,一樓診室。

安可月已經換掉了她的護士服,穿回平時的衣着,顯得時尚、清純,還有一點性感。

外面是一件連帽的咖啡色皮絨大衣,大衣的內襯卷絨毛連到外面,在開襟和下邊沿形成二指寬的毛絨修邊,腰側的袋口、袖口也是翻出白色的卷絨毛,而開襟上,是黑色的三對牛角扣,裏面則是一件下半咖啡色、上半白色的毛衣,中間還修飾着兩個白色一個咖啡色的毛線蝴蝶結。

下面是一件短短的黑色小熱褲,基本和毛衣下邊沿齊平,不仔細看,還會以爲沒穿。

大腿處,一片肉色,那是從膝蓋下到熱褲之間的肉色絲襪造成的效果,襪子的顏色偏近玉色,很是誘人。

膝蓋再往下,是黑色長棉襪,不過只是露出來一點點,因爲再下去,就是兩隻黑色長靴,鞋跟不高,半個大拇指長而已,鞋頭橢圓,正面是交叉向上的鞋帶,從腳背一直到小腿。

原本綰在腦後的長髮,也都散了開來,額頭前的頭髮,也形成漂亮的留海。

她的對面,正站着兩個個白衣護士。

其中一個護士,也是二十三歲上下,大約一米六,體型苗條,雙腿因藏在褲管子裏而不可見。

胸部和安可月差不多,也是CD之間,臉型不大,下巴略圓,鼻子也屬於瓊鼻一列,很是秀氣,只是顴骨稍微高了點,皮膚雖然也算白,但不是很細嫩,略略有些糙,還有一些小紅點藏在皮膚下面,眼睛撲閃撲閃的,倒是很有靈氣。

而另一個,則至少三十五歲了,只是風韻猶存。

“可月,都12點了哦,你還在等誰啊?”年輕的那個護士笑嘻嘻道。

“等你個大頭鬼啊”,安可月臉色不變,笑罵道。

“那怎麼還不走啊,我們已經換好班了哦,不會是這位吧”,這個護士呶呶嘴道。

安可月轉過身,正見到我微笑着站在診室門口。

“啊”,安可月驚呼一聲。

“不好意思,我晚了”,我對安可月說道。

“還……還好”,安可月似乎被我嚇了一跳,話說得有些不利索。

“哼哼,還不承認”,年輕的那個護士開始作怪了。

而那個中年護士則是上下打量我好久,然後發揮出中年女人的八卦,向安可月詢問道:“小安啊,這位怎麼不介紹一下啊?好面生啊。”

“兩位好,叫我阿巖吧”,安可月她可不知道我名字,我立刻接話道。

“這位是周璐璐,這位是葉姐”,安可月呼了口氣,開始介紹兩位護士。

“阿巖啊,小安可是好女孩,你可要好好待她啊”,這位被稱作葉姐的中年護士,立刻語重心長道。

“好?是啊,‘好女孩’,用我的兇器、我的邪惡思想好好待她的,哈哈哈”,心中,我回答道,但是嘴上,還是說着另一番話:“怎麼會呢,疼都來不及了?”

頓時,安可月不好意思了,而那個周璐璐則一臉笑意。

“我們先走了,可月她飯還沒喫”,打完招呼,我就和安可月一起走了。

一個半小時後,“芝蘭苑”小區,我的套房。

“嘎吱”,門打開了,我抱着一個大體積紙板箱走了進來,而後面跟着的是連帽皮絨大衣的安可月。

解開繩帶,脫了靴子才進來,安可月就打量起這套房間。

兩室一廳一廚一衛,徐斌房間的門虛掩着,安可月瞄了一眼,算出粗略的總面積:八十多平米。

房間是簡裝修,但卻是實木地板,油漆的顏色較深,只在門口處是水泥地面,熱水器、空調、煤氣竈俱全,只是缺了冰箱這個儲物家電,廚房間也是一副好久沒人動的樣子。

客廳擺設不多,只有一套絨墊子的簡易沙發,還有一張四方桌,角落還有一個鞋架,放着幾雙鞋。

又到我的房間,安可月馬上就瞄上了我嵌入式的木質大衣櫃,其款式還算新穎,接着又把注意投向那張雙人牀,上面,只有一個枕頭,而木質衣架上,也只有男式的服裝,雖然正裝、運動裝都有,但那不是安可月關心的。

另外,還有一張電腦桌,一張電腦椅,一張收着的木質摺疊桌,一張簡易書櫃,還有個大箱子,不知道是做什麼的。

面積,在二十平米左右,窗口朝南。

“09年下半年交付的房子,原本房東打算自己住,不過裝修了一半時,發了點財,又住另一套去了”,我放下紙箱,開口道。

“房租貴吧”,安可月收回視線,問道。

“還好,一千二百塊每月,公司每人補貼六百,我和同事兩個人,等於不花錢”。

“這個箱子裏是什麼啊,看你從門衛那接過,就跟寶貝似的”,安可月又轉而好奇地問道。

“嘿嘿,我中午這麼晚去你那,就是爲了這個事了,看看吧,都是爲你準備的”,說到這個箱子,我的臉上泛起淫意,遞給她一支筆。

“爲我?”看到我的淫笑,安可月泛起不好的預感,不過她還是接過筆,戳破透明膠,打開了箱子。

“啊”,一聲驚呼,安可月纔看見箱子裏的東西,就捂上了嘴,然後氣呼呼地瞪着我。

從我的角度,可以看見最上面的手銬、紅棉繩、跳蛋、皮項圈,還有一套情趣護士服,都包在各自的透明塑料袋裏。

“莫非你不喜歡?那我都退回去”,見狀,我走上前去,合上蓋子。

“不……不用了,放……放着吧”,安可月這時又急了,但說得卻很是吞吞吐吐。

“嘿,你前男友是怎麼樣的?”我站了起來,突然轉移話題道。

“在一起的時候一板一眼,就像是教科書,從來是正面最傳統的一個姿勢,而且不怎麼做”,安可月明顯一愣,然後回憶了一下,平淡道。

“所以你把他甩了?”我再問道。

安可月許久沒有回答,緩緩坐在地上,雙手抱腿。

“嘀”,見其沒說話,我把空調先打開,給房間升溫。

“他回老家了,他家裏給他安排了一門親事,我問她那個女孩怎麼樣?他只回答我,長相很普通,她媽媽和他媽媽是很要好的朋友”,直到我快沒耐心時,安可月纔打開心扉。

我無語了,我真的無語了,這哥們,傳統得夠可以啊。

“第幾個?”我小心問道。

“他是第二個,第一個說我不夠放得開,不能和他朋友一起盡興,所以把我甩了,後來聽說他攀上一個別墅好幾套的大老闆的女兒,再之後就不知道了”,安可月的眼中略微有些悲傷,也僅僅如此,沒有更多的反應。

“兩個極端啊,真是……怪不得會不鎖門自慰”,心裏面,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那你說我呢?”這時,我靠了過去,抓起她的黑色及膝棉襪左腳,用其腳心在我的臉上摩擦。

“啊”,安可月輕呼一聲,然後惡狠狠道:“你,你就是一個色胚、壞渣、淫賊、變態、惡棍!”

“沙沙”,我抓着棉襪腳,摩挲着我的臉、鼻、耳朵還有脖子,漸漸發熱。

而安可月的悲傷已然不見,正迷着眼睛看着一樣坐木地板上的我。

我的臉貼着她的腳面滑了上去,再蹭了蹭她的棉襪小腿,然後把臉貼上她接近玉色的肉絲大腿上,而我現在的姿勢,就差不多整個人趴上了她的大腿。

只是臉摩挲,我感覺還不夠,我左手撐地,右手則捧着肉絲大腿,不斷撫摸。

“呵……呵……”,安可月微微喘氣了。

“咻……”我伸出了舌頭,舔舐起肉絲大腿,正面、側面、腿肚,都不落下。

“嗯……”,隨着我手口並用,安可月緩緩呻吟起來。

我開始剝下她的黑色長棉襪,舌頭緊跟其後,向她小腿滑落,最後舔過她的腳面,挑了挑她的肉絲腳趾。

“這隻……也要”,安可月柔柔地把她的右腿伸了過來。

我把她的右腿架上我的右肩,然後右臂伸長,貪婪地撫摸着她的肉絲大腿,手指、手腕、手肘齊動,一遍遍地撫過每一寸。

然後五指大開,託着她的肉絲大腿肚縮回,經過她的腿彎,也順勢脫下她的右邊黑襪。

看着兩條完全呈現出來,粉玉一般色澤的肉絲長腿,我忍不住將她們壓平在地板上,然後一手一隻,推滑上去,再壓住貼滑下來,彷彿兩撥海浪一般,發出“沙沙”的聲音。

“真是不錯啊……”,嘴頭上說着,但我心裏還是覺得不夠,又把她的左腿抬起,抱在我的左肩上,然後右手伸出,手心緊緊貼住腿肉,前後來來回回地撫摸安可月的大小腿肚。

“嗯……啊……”隨着我的撫摸,安可月把右手舉到了嘴前,嘴脣輕含住食指。

空調的溫度漸漸高了,比起剛纔,暖和了很多。

我不捨地放開她的絲襪腿,轉而脫掉她淑女系的皮絨大衣。

“我……我先洗個澡”,安可月站了起來,兩條長腿又直勾勾地佔據了我的視野。

“一起洗”,我也站了起來。

半小時後。

我躺在自己房間的被窩裏,胡思亂想,隔着門板,還能聽見淋浴聲,越發覺得空調的溫度是不是打太高了。

又過了二十分鐘。

“咚咚咚”,三聲敲門聲響過,門被打開了。

“薛海巖,該檢查咯”,熟悉的聲音,那是安可月的,但是打扮完全不一樣了。

漆皮的紅色高跟鞋,鞋頭橢圓,裸露絲襪足背,雪白的薄絲長襪直達大腿中部,二指寬的絲襪上緣,把小護士的大腿肉略微擠壓了一點,又是一小截白皙的大腿肌膚之上,纔是短短的雪白裙襬,勉強遮住襠部,不至於露出內褲。

這使得僅僅腳底到大腿根就占身高一半以上的小護士,雙腿更加修長,一米六六的身高顯得很是高挑卻不失肉感。

腰身收緊,雙臂無袖,從香肩開始,把整條胳膊都露了出來。

右胸貼了一塊漆皮的紅十字,左胸的袋子上插了一根筆,胸前正中還抱着一塊寫字板,脖子上掛着粉紅色的聽診器。

小巧的瓜子腦袋上,正戴着雪白的護士帽,中心處一樣貼着漆皮的紅十字。

嬰兒般白嫩的臉蛋上,巧笑嫣然,微微有些羞意。

“轟”,我彷彿被一塊巨石砸中我的心臟,躺在被窩裏,直愣愣地看着小護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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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嗒,嗒,嗒”,那是高跟鞋踩過地板的聲音,漆皮的紅色,鮮亮得彷彿能滴出汁液來。

“你的呼吸有些重呢”,站在我的牀前,小護士微笑着,拿起筆在寫字板上記錄着。

我的呼吸更重了。

“有些熱呢”,小護士伸出細嫩的小手,按着我的額頭道,然後縮回去,再度在寫字板上記錄。

“聽一下吧”,小護士把寫字板放在牀頭櫃上,戴上粉紅色聽診器,便掀開了我的被子一角。

我立刻感到我結實的胸膛暴露在空調的溫度裏。

然後微微一涼,那是小護士的聽診器壓上我的胸口。

小護士一處處探過,我的心跳則被一點點加快,而我現在,又能看見那護士服中間,不是釦子,是白色的拉鍊!只要拉下去,就能看見裏面鮮活的肉體。

“這裏不太正常,我還要看看下面”,小護士蓋回掀起的一角,臉色發紅地掀起被子的下面一角。

頓時,我的內褲暴露在她的眼裏,只是高高撐起一頂帳篷。

“這裏……這裏……還是這裏?”小護士蹲在牀沿,先是用聽診器按過我的肚臍,然後是小腹,最後隔着內褲,按到我的馬眼上,並把斜瞟了過來,眼神甚是嫵媚。

我腹部一縮,差點就射了。

小護士的聽診器繼續在我的內褲上移動,大腿根、睾丸、小腹、肉槍,不斷刺激着我的精血。

我坐了起來,然後抱住小護士的腰,把她抱到我的雙人牀上。

“啊,你幹什麼”。

“玩具,當然是要被玩的纔對”,我拿掉她的聽診器,然後,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手銬,銬上她的雙手,舉過頭頂,單手按住。

“咻咻咻咻”,看着細細嫩嫩如若無骨的整條胳膊,我舔了下去,然後滑到小護士沒有毛髮毛渣的白膩腋下,舔得口水作響。

“呀,怎麼舔那裏,不要,好羞人啊!”小護士掙扎着身子,卻被我壓住,無法動彈。

“叫你的手亂作怪,非懲罰她不可”,我說了一句,便繼續狠狠地反覆舔舐小護士的腋窩,而右手則去撫摸小護士的左上臂。

嘴裏和手上,傳來的都是細嫩的爽滑感,如水凝的一般。

“嗯……啊……”,小護士把下巴也仰了起來,拼命呼吸着房間裏的熱氣,兩條白絲長腿也纏上我的雙腿。

“嗚嗚嗚嗚”,把小護士腋下舔得溼漉一片的我,移動頭臉,一口封住小護士的嘴,舌頭迅速鑽了進去,讓小護士只能發出鼻間的鳴嗚。

舌頭在攪動,我感覺到了小護士的小香舌,溼滑香嫩,躲避了幾下後,和我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而我的右手,已從小護士的左上臂,游到她的左胸脯上,隔着白布,揉搓她的33C 。

“嗚……”胸部被襲的小護士,再度掙扎。

“哈……”我從小護士的嘴裏退了出來,拉出一條水絲,然後調轉方向,把臉朝小護士的高跟鞋,把臀部朝向她的臉。

我跨坐在小護士的小腹上,將小護士的右腿從牀上抬起,一直抱到自己的胸前,膝蓋貼上我的身體,讓長腿豎直向上,用胸膛的皮膚來感受絲襪的順滑。

“沙沙沙”,然後我貪婪地撫摸雪白的絲襪腿肚,紅漆皮的高跟鞋也是一道摸過,鞋跟、鞋底、鞋側,還有鞋面露出的絲足。

“咻咻咻”,我的舌頭不甘心空着,也伸了出去,舔舐前面的絲腿。

“嗯……嗯……”現在,即使我沒在壓着,仰躺的小護士,被手銬拷起的雙手也是舉過頭頂。

我把小護士右足的高跟鞋脫了下來,塞進我自己的內褲裏,用肉槍去感覺高跟鞋的味道,而做完這個的右手,繼續撫摸雪白的絲腿,並撫上朝向天花板的白絲腳掌。

“啊……不要這樣子……啊……”腳心傳來的感覺,讓小護士不免呻吟道,卻沒其他抗拒的動作。

我撫摸過絲足的每一寸,又從內褲裏拔出高跟鞋,給小護士穿了回去。

放平小護士的右腿,我把我的腰身往後放平,使我的陽物隔着內褲,剛好貼上小護士的胸口,而我的臉,則埋進了小護士的大腿。

“嗅嗅嗅”,我用力地吸着小護士大腿間的香味,並不時搖搖頭,以圖擠得更深,同時也把手掌插進小護士的腿彎和被子之間,不讓她的雙腿分開。

沿着小護士的身體,我一點點地往前爬,兩手在保持小護士雙腿併攏的同時,也無時不在感受她絲腿外側的細滑,過了她的膝蓋、小腿,一直聞到她的那雙紅漆皮高跟鞋前,而我的胯襠,也感受到了一點大腿的嫩滑。

“嗅嗅嗅嗅,香,真香,有香皂和小腳的混合香”,把小護士的高跟足緊緊併攏,我撲上去猛嗅她白絲的足背。

“呀,討厭呀”,小護士羞怯的聲音,從我的腳那一頭傳了過來。

“咻……咻……”聽着小護士的叫喊,我的淫心更是大動,一同舔舐着兩隻絲足,連橢圓的鞋頭也不放過。

又舔幾口後,我弓起腰背,用膝蓋撐在牀上,擰了擰小護士的腳腕,小護士立刻明白過來,自動轉了個身,把她自己平趴在牀上。

“咻咻……咻……”我卻沒有再壓上去,只是像只惡狗一樣,用手肘和膝蓋撐着,俯下頭顱,舔了幾口小護士紅色的漆皮鞋跟後,舔上小護士的腳跟腱,然後一路倒回,小腿肚、腿彎,再到大腿,由始至終,讓嘴裏充滿絲襪和嫩肉的味道。

又舔了一口裙下和絲襪間的白皙肌膚,我脫下了我的內褲,把兇器挺立出來。

跨坐在小護士的左大腿上,我拉開一點潔白的絲襪上緣,然後把肉棍塞進絲襪和大腿之間的空隙裏去。

“嘶……”,我狠狠吸了口氣,絲襪的緊繃和絲滑,還有小護士大腿肚肌膚的細膩、彈嫩,瞬間侵襲了我的神經。

“啊,怎麼……怎麼弄那裏?”我的背後,小護士驚道。

“嘿嘿嘿,爲什麼不,這裏很棒啊”,一直專心口舌之慾的我再度說道,然後開始挺動腰腹,讓長棍在絲襪裏面抽插。

“嘎吱嘎吱”,雙人牀發出輕微的搖擺聲,而我被絲襪包住的肉莖,更是在小護士的左腿肚上插得沙沙作響,隔着雪白的絲襪,可以看見一個猙獰的柱狀物體,在圓潤的大腿上抽插。

“嗯……嗯……”臉面趴在枕頭裏的小護士,陶醉地呻吟着,被銬住的雙手放在前面,軟軟無力。

在絲襪裏抽插許久後,我拔出陽具,又拉開小護士右腿肚的絲襪口,插了進去。

“沙沙沙”,絲襪把我的陽具緊貼在小護士的大腿,絲襪被插得發出聲響間,陽具上下兩側的不同美妙感覺,讓我的精神越來越亢奮。

抬起小護士的右小腿,抓住其腳腕,脫下漆亮的紅高跟,一邊撫摸,一邊把臉俯下,舔舐絲足的嬌嫩腳心。

“呼呼,玩具,你的腿真不錯啊,呼呼”,再挺動胯部許久的我,才放過小護士的絲腿絲足,轉過身來,跨坐在小護士腿肚上,面朝小護士頭部的那一邊。

“玩我……那就使勁玩我”,趴在枕頭上的小護士接口道。

“嘿,下面溼了”,我摸了一把小護士的白色內褲,看着手上的溼黏道。

“好討厭……”整個身體平趴着的小護士顫抖一下,軟軟道。

“嗞……”我撥開小護士的內褲,坐在她的大腿上,把肉槍插進她的陰道。

“嗯……熱熱的東西進來了……啊……嗯……”,隨着小護士的淫叫,我俯下身去,以俯臥撐的姿勢,抽插小護士的花徑。

“嗞……嗞……嗞”我一遍遍的抽插,把蜜水擠出粉嫩的蜜壺,再滴在被子上。

“啪……啪……啪”,溼滑、緊窄、嬌嫩,我感覺着從陽具上傳來的美妙,衝擊地越來越用力,把小護士的臀部也拍響起來。

“要壞……嗯……了……啊……嗯……太用……啊……力了……嗯啊……”

小護士嘴裏的嬌吟,全被兇猛的力道衝得七零八落。

我的頭上汗珠冒起,保持着抽插,一手撈進小護士的腹部,提了提,小護士會意,膝蓋撐起下半身,把屁股高高抬起,成爲狗趴的姿勢。

“啪……啪……啪”,如此姿勢,讓我可以解放變酸的手臂,但抓不到小護士的手臂,我便翻上小護士的裙襬,抓住其腰臀,用下腹重重地拍擊着她的屁股,而我的獸莖,則始終在陰道里馳騁。

“啊……啊啊……屁股要……啊……壞了……壞了”,臀部高抬的小護士完全陷入迷亂,不間斷的悶叫中,呼喊着浪語。

再讓小護士側臥,我把小護士的左小腿扛在肩膀上,同時讓其大腿貼住我的胸膛,在反覆地衝撞中,時刻感受到白絲的順滑和長腿的嬌嫩,而小護士僅穿一隻紅鞋子的樣子,更讓我覺得淫穢、血脈噴張。

在抽插中,小護士漸漸被衝撞成正面仰躺的姿勢,而我也把小護士的兩條雪白絲腿並在一起抱到胸前。

然後在不停的抽插間,單手拉開小護士抖動的拉鍊,將其不穿乳罩的兩個白乳露了出來,一把抓了上去。

“啊……奶子……奶子……也被摸……啊……了……好舒服……嗯……”

耳邊聽着小護士的呼喊,我把身體壓了下去,將小護士的整個身體壓得摺疊起來,使其大腿都貼上她自己的胸部。

“嗚……嗚……嗚……”我一口含住她的嘴巴,她的呻吟頓時變爲嗚咽。

而兩隻大手重重地壓在她的白絲大腿上,深深入肉的絲滑手感,讓我如入極樂。

這時,一股潮湧從小護士的深處泄了出來,把我的龜頭淋了個遍。

我立刻感到了下腹內的濃漿不可抑制。

“噗嗤噗嗤”,我的高潮也在小護士之後,馬上到了,全把精液射進小護士的花心。

“咻……咻……”徹底噴出我的子孫後,我拔出肉槍,虛跨在小護士的脖子上,把粘着液體的兇物直塞進她的小嘴,而小護士略一不適後,吮吸起來。

我往胯下看去,只能看見小護士的臉蛋,和被手銬拷着雙手,而她頭上潔白的護士帽已經歪掉了,漆皮的紅十字那樣的誘惑,我感覺分外暢快。

我拔出陽具,而陽具已經被舔乾淨了,也拿出紙巾幫小護士清潔她的陰戶。

脫下她絲質的白內褲,看着那天生少少的陰毛,白皙的大陰脣,泛紅的小陰脣,我纔想起,今天我好像沒仔細玩過這漂亮的陰阜。

不過,沒關係,這個玩具已經是屬於我了,有的是時間,兩天……這個期限還有意義嗎?想必小護士安可月她也很清楚。

“那個叫周璐璐和葉姐的護士……今天就算了吧,我可不是超人,連續兩天,晚上得好好休息,嗯……也許可以試試安定片,睡着的玩具想必也不錯,不知道她們穿雪白的絲襪,是什麼樣子的”,擦拭乾淨安可月的花蕊,我抱着小護士,躺在牀上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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