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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途(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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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eyoungSter01 發表於 2022-7-16 12:42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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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序章、閉幕式

二零零八年,八月二十四日,北京奧運會閉幕的日子,也是我黃俊峯八年婚姻生活閉幕的日子。

我老婆的名字很有趣,叫鬱黛琳,倒過來唸就是“林黛玉”,她是我繼父的妹妹的女兒,我們是高中同學,不過我比她高一個年級,也許都是單親家庭長大的關係,也許是青春的年少懵懂,我們兩人戀愛了,甚至高中還沒畢業就像亞當夏娃一樣偷吃了禁果。

我還記得第一次時,我更像豬八戒吃人參果,火急火燎的一口就把黛琳的貞操吞下去了,當時只覺着興奮激動得腦袋一片空白,可其實根本什麼滋味都沒嚐出來。

後來,我考上大學沒多久,我媽就因爲突發心臟病過世了,繼父另結新歡,也和我斷絕了關係,但幸好我媽生前給我留下了一套房子和幾萬元存款,我的學業才能得以繼續。不過沒多久,黛琳家也發生了變故,她媽媽因爲搞非法集資,不但進了監獄,還弄得傾家蕩產。那時候黛琳正好也考上大學,一個人的她就來和我同居了,我們開始像夫妻一樣生活,日子過得倒是很甜蜜。

但是,我手裏的那點存款想供我們兩人生活和上學根本不夠,更何況年輕人生活缺乏計劃,浪費了許多,所以很快就花的不剩什麼了。我當時就覺着自己是個男人,應該負起責任來照顧黛琳,一咬牙,乾脆從大學退了學,跟着我表舅開起了出租車,開始賺錢養家和供黛琳繼續上大學。

當時雖然每天開出租車很辛苦,但那幾年我們的生活卻非常甜美幸福的,而且就在黛琳大學畢業那天,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叫我載着她直奔婚姻登記處,詢問怎麼辦理結婚證。沒多久,我也真的如願已嘗的和黛琳結婚了,婚後,兩人沉醉在嘿咻嘿咻的牀上運動中而不能自拔,完全感覺進入了一個新的天地。

不過,人們老說美夢總是最容易醒的,以前我不知道信不信,但至少我現在相信了。也許是社會太複雜太現實,結婚才三年,我們之間的差距就已經無法再用愛情來彌補了,黛琳拿下了碩士學歷,並且工作穩步高升,而我只是從出租車的駕駛座上挪到了一家物流公司的貨車的駕駛座上。

從此開始,我們進入了情感冷淡期,黛琳加班加點的忙她的學習和工作,我則經常要跑長途去送貨,慢慢的,黛琳再外面有了其他男人,而我也開始找小姐泄慾,和別的女人亂搞。最終,我和我老婆黛琳的婚姻還是走到了盡頭。

經過四年多的僵局之後,一紙協議讓我們都感到了輕鬆和自由,甚至還有一件事讓我樂到了極點,因爲在離婚時,我對我老婆隱瞞了一張我買的彩票,一張中了500萬元大獎的彩票。

辦理完離婚手續,我一個人回到家裏。站在樓道里,我看了看隔壁樸姐家的門,本想痛痛快快的找她轟一炮,可我又想起樸姐應該上班去了,也就沒敲門。

樸姐叫樸金姬,是朝鮮族人,比我大九歲,人長得白白淨淨的,算得上是我的“炮友”。在和我老婆的四年冷淡期裏,一年也難做一兩次愛,我需要發泄慾火,而小姐太貴,我的工資沒法經常找,所以就跟隔壁的寡婦樸姐勾搭上了,我還把這戲稱作“免費嫖金雞(樸金姬)”。

我掏鑰匙要開家門,沒想到這時候樸姐家的門竟然開了,樸姐探出頭來,小聲問我:“俊峯!跟你家那個‘抗日分子’辦完手續了?”‘抗日分子’是我給我老婆起的外號,因爲我每次要跟她做愛,她都推脫拒絕我。

我沒想到樸姐在家,驚奇的湊上去,樸姐忙讓我進她家。進了門,我這纔看見,樸姐身上只穿着一件紫色半透明性感睡裙,裏面的三點若隱若現。我高興的摟住樸姐的腰,學着日本調的說:“抗日分子通通死啦死啦去吧。老子現在就想嫖金雞(樸金姬)。”

樸姐媚笑着捶了我一拳:“又拿我名字找樂兒。成天嫖呀嫖的,你當我這兒是妓院呀!”

“差不離。一樓一鳳,現在很時髦兒。”我開玩笑的摸到了樸姐的奶子上。

樸姐假裝生氣的把我推開:“去你的吧,滾!”說着,扭身進廚房給我榨果汁去了。

我笑着跟上去,從身後一手摟住樸姐的腰,一手隔着睡裙摸樸姐的下體。

“今天怎麼沒上班?”我問。

“還不是爲了你,怕你離完了心裏彆扭,特意在家等着安慰你。”樸姐騷媚的回答我。

“樸姐,那你可真得好好的安慰安慰我這顆受傷的心了……今天把這兒給我吧!”說着,我下身往前一頂,撞到了樸姐的屁股溝裏。

樸姐“哎呀”一聲叫,臉紅了:“不行,別的都隨便你,就這個不行。”

“樸姐,就給我弄一下,你不是說要安慰我嗎?”我柔聲懇求。

樸姐將鮮榨的果汁倒在杯子裏,扭過身來塞給我:“你也不想想自己下面那是什麼東西,想要我命呀。”

我摟住樸姐不放,開玩笑的問:“你說我那是什麼東西?”

樸姐的手隔着褲子摸到了我的大雞巴上,捏了一把:“不知道,反正那個你想也別想。”說完一笑,把我推開,離開廚房,進了廁所。樸姐的屁眼我想了兩年,也求了兩年,可她就是不答應,只准我用手指摸摸外面,進去絕對不行,我也沒辦法。

我出來坐到沙發上,喝了兩口果汁,然後三兩下的把身上的衣服脫了。這時候,樸姐從廁所出來,看我脫得精光,一笑:“怎麼,現在就等不及了要啊?”

說着,樸姐過來挨着我坐下。

我和樸姐親嘴,互相撫摸了一通,我說:“樸姐,幫我下去填上炮彈吧。”

樸姐“噗哧”一笑,挪身跪到我的雙腿中間,握住我的雞巴擼了兩下兒,然後開始張嘴又吞又舔。我舒服的往後一靠,雙眼一閉,雙臂打開搭到了沙發靠背上,一邊享受着樸姐的口淫,一邊琢磨着自己那500萬大獎的用途。

樸姐的嘴功經過我常年的調教已經相當的精湛,不一會兒,我的雞巴就在樸姐的吮吸下完全勃起了。我趁樸姐不注意,突然猛力將樸姐的頭向下按了一下,樸姐在被深插之後,本能的吐出我的大雞巴,乾咳了幾聲,抱怨:“死缺德的,你說一聲呀!杵死我嗓子眼兒了。”

我哈哈大笑的說:“偷襲纔有趣啊!”

樸姐在我的大雞巴上打了一巴掌,我的大雞巴被她打倒下去,又馬上挺了起來。

“喲,今天真夠硬的,打都打不倒。”樸姐驚喜的說。

說起我的大雞巴,我還真不由得要感謝那個我從來沒見過面的老爸,可能因爲他是俄羅斯大鼻子的緣故,所以我這個混血兒不但有一雙誘人的黃金眼,而且性具和性力也超級強大。

我說:“男人三十而‘立’,我這三十歲的大雞巴,當然立而不倒了。”說着,我拉起樸姐。

樸姐知道我想肏她了,於是撩起睡裙,露出下體,就勢跨到我的腿上,自己分開屄口,夾住了我的大龜頭,然後呻吟着套了下去。

“我看你倒不倒!”樸姐騷浪的說着,開始上下起落,用陰毛濃密的溼熱騷屄套弄我的大雞巴。

經過慢慢的幾十下適應,樸姐的動作和聲音都變得激烈起來,畢竟她是被我使用過兩年的老炮友,兩人之間的配合程度當然是完全不同的熟練和適合。

我看着樸姐如癡如醉的吞噬着我的大雞巴,也興奮而愉快的用雙手來回變着花樣的抽打樸姐的大屁股,像趕馬車一樣的叫着:“駕!駕!駕!”樸姐騷媚的迴應我的擊打,雙手勾着我的脖子,向下使盡墩套。大屁股就像砸夯一樣的撞擊着我的雙腿。

過了七八分鐘,樸姐已經累得氣喘吁吁了。我一看,叫樸姐換了個姿勢,雙手扶着沙發靠背,雙膝跪到沙發上,撩起睡裙露出大屁股,向外撅着迎接我的大雞巴,然後我從後面肏入樸姐的騷屄,開始前後抽送,主動進攻。

樸姐在我兇狠的衝擊下淫騷的呻吟,屄裏的浪水不斷隨着大雞巴的進出被擠出來,這是我最喜歡樸姐的地方,她是一個被七年寡居的寂寞逼迫出來的真正蕩婦,雖然年紀大,姿色也不算絕佳,可她玩兒起來真的是浪花滔滔,沒一點做假的地方。

又過了十分鐘左右,我再次變換姿勢,叫樸姐坐到沙發上,然後我將大雞巴送進她的嘴裏,像肏屄一樣一下下的來回抽送。我肏得並不怎麼兇暴,樸姐喫着也很爽快,風騷的抬眼看着我,口水不停的順着嘴角往外流,滴答到睡裙上,那一副樣子要多淫賤有多淫賤,要多下流有多下流。

我可能是最近半個月一直跑離婚的事,憋了太多火了,這回沒過太久,我就又了要射精的感覺。我抽出大雞巴,問樸姐:“我要射了,你想我射在哪裏?”

樸姐的臉潮紅潮紅的,忙起身扭了過去,扶着沙發把屁股高高的撅起來,大叫:“射我的屄,射在我屄裏,你好些天沒射我了。”

我按樸姐的要求,重新用大雞巴肏她的浪屄,樸姐也從下面伸過手來,配合着我的抽送,自己搓揉自己的陰蒂。

我急急渴渴的又肏了樸姐一百多下,不由得一陣酥麻,大叫:“要射了。”

樸姐急忙狠揉自己的陰蒂。最後,我就在樸姐的屄穴最深處射出了精液,樸姐也跟着身子一陣哆嗦,同時噴出了陰精。

完事之後,樸姐想從茶几上的紙巾盒裏抽紙巾擦下體,我攔住了她。

“別擦。”我淫笑着說。

被我這麼一攔,樸姐沒有及時堵住屄口,屄裏的精液就順着她的大腿一直流下來。

“幹什麼不讓我擦?你看都流了。”樸姐抱怨。

“別擦了,我喜歡看你這麼流,就叫它盡情的流吧,這樣看着纔像下流的蕩婦!”

樸姐一戳我的額頭:“缺德的,誰是蕩婦?”

我哈哈笑,在樸姐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吩咐:“就這麼去做晚飯吧,我餓了。”

樸姐“唉喲”一聲,捂着屁股衝我騷媚一笑,去廚房了。

第一章、朦朦和婷婷

次日,我懷着無比激動的心情去彩票中心領取了獎金,扣除稅金,還剩下400萬,我一看錢確實完全進帳了,當天就到我工作的物流公司辭去了貨車司機的工作。

晚上,徐鵬打電話來,找我一起喫飯。他是我從小一起玩到大,好事壞事都一起幹的好朋友、鐵哥們兒。

我們約在了光彩酒家,喫着飯,徐鵬問我:“這回真離了?”

我一笑:“啊,證兒都拿下來了。”

“要不說結婚是麻煩事呢,結要拿證兒,離還要拿證兒,又花錢又費事兒,還是我聰明,乾脆不結婚。”說着,又問我:“黛琳沒鬧着跟你分財產吧?給你留下什麼了?”

“沒有,我們兩個人都想早完事,誰也沒爭執。房子是我媽買的,我還完的貸款,她沒要;家裏的存款是她炒股賺來的,我也沒要。”

“你也是,人家黛琳都不跟你上牀了,你還抱着不放,要我,早他媽跟她離了。”徐鵬笑着說。

我也惆悵的一笑:“現在我是真自由了,婚也離了,工作我也辭了。”

“工作也辭了?”徐鵬有些意外的問。

“下午剛辭的,房子的貸款三月份就全還完了,我也該歇歇了,往後該爲自己而活了。”

“沒錯,這話對!你這算想開了……待會兒,我帶你去換個活法兒,好好痛快痛快,別老抱着你隔壁那個老寡婦,有什麼意思?”

我知道徐鵬要帶我去嫖妓,就說:“算了吧,現在奧運嚴打,別找麻煩。”

“放心,我帶你去的是住宅,就在體育場附近的教師大廈裏,兩室一廳,一室一雞,我每回去都是一槍打倆,兩隻全斃。價錢合理,還非常安全。”徐鵬很有把握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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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我已經是自由之身,更何況腰纏萬貫,當然尋芳若渴,也就答應了。

我們喫完晚飯,看看已經九點半了,徐鵬先打了個電話,然後帶我到了教師大廈9號樓。來開門的是一個看上去大概二十歲左右的小姐,徐鵬叫她婷婷。婷婷的姿色平平,不過身材不錯,說話時東北腔比較重,一看就知道是從鄉下來城裏淘金的。

我們進了門,這時候從臥室裏又出來另一個小姐,年紀大概二十二三歲,比婷婷高一大截,至少1米68,身材豐滿,奶子也很鼓。

徐鵬看了那個小姐一眼,問婷婷:“你剛纔給我推薦的就是這個妹妹?”

婷婷過去搭住那個小姐的肩頭,介紹:“是啊,鵬哥。這就是朦朦,外面奧運嚴打,上禮拜剛搬進來……我沒騙人吧,朦朦的奶子夠大吧。”說完,又向朦朦介紹徐鵬,徐鵬也把我介紹給婷婷她們認識。出來玩兒最好不要說名道姓,就是說也不能用真名實姓,所以徐鵬一般都說自己叫餘鵬,我一般也是少說一個峯字,叫黃俊。

徐鵬點點頭,問:“什麼價?”

“朦朦跟我一樣,150一炮,300兩炮過夜……一屋裏出不來倆價,不然那就甭幹了。”婷婷搶着說。

徐鵬聽完後問我:“怎麼樣?咱們今晚上就在這紮下去了,我請客。”徐鵬和幾個朋友合夥開着一家修車場,所以經濟上比我寬綽,平常大多數時都是他請我。不過我現在有錢了,而且挺中意朦朦那對鼓脹脹的大奶子,就說:“行啊,聽你的,不過今天我來請。”我們哥倆的交情從來不默默譏譏繞彎子,徐鵬聽我這麼說,也就沒反對。

“我們哥倆可要‘雙打’,輪換着玩。”徐鵬衝婷婷說。

“兩炮過夜,誰上都行,我是沒問題。”婷婷說完,又問朦朦:“朦朦,你呢?”

朦朦一笑:“沒問題。”

我們坐到沙發上,兩個小姐聽說我們要過夜,高興的給我們各倒了一杯純淨水,然後婷婷陪我們坐下,朦朦去廁所放洗澡水。

徐鵬喝口水,問婷婷:“小麗怎麼不打個招呼就沒影兒了?”

“她回老家結婚了,聽說家裏給她找了個有錢老公,小老闆……我肏!爲了這個事,她還閉門謝客,悶頭上網查了好幾天。”

因爲我大學考的是計算機專業,所以平常對電腦和網絡的話題比較感興趣。

“查什麼?”我好奇的問。

婷婷咯咯咯的捂着嘴笑:“查哪兒他媽能修復處女膜。我肏!”

我跟徐鵬聽了也笑了,連剛從廁所出來的朦朦也笑了。

“肏!光在這裏她就賣了兩年了,客人一天沒斷過溜兒,現在想起來裝他媽屄來了,她以爲她嫁的男人是腦殘智障呀!”婷婷年紀不大,可說話很糙。

朦朦過來說:“兩位大哥洗澡吧。”

徐鵬衝我一笑:“你今天是主角,新貨你先用,你先洗吧,我還用舊貨。”

說着,使勁摟了摟懷裏的婷婷。

婷婷媚笑着捶了徐鵬一拳頭:“你當人家是破鞋呀,什麼舊貨新貨的!”

我嗬嗬一笑,起身和朦朦去洗澡。

朦朦脫的只剩下一條低腰小內褲,拿着噴頭幫我沖水,我趁機摸了摸朦朦的大奶子,皮膚雖然不夠細膩,可彈性手感都很不錯。

“奶子真大!”我忍不住說。

朦朦衝我一笑,沒說話,她好像不像婷婷那樣風騷,不擅於打情罵俏。

很快,朦朦在我的身上塗滿了沐浴液的泡泡,然後格外細膩的清洗着我的雞巴,我被她又搓又揉的,不到一分鐘,雞巴就高高的翹起來了。

“呀……”朦朦喫驚的一聲驚叫。

朦朦的叫聲不是很大,可因爲廁所的門只是半關着,淋浴噴頭也沒開,所以外面的徐鵬和婷婷還是聽見了。

婷婷問:“怎麼了?”

朦朦臉上一紅,沒答話,小聲對我說:“俊哥,你的真大。”

“什麼大?”我淫笑着追問。

朦朦一笑:“雞巴真大。”說完,打開噴頭給我沖洗身上的泡泡。

這時候,徐鵬摟着婷婷過來了,推開廁所的門,對婷婷說:“看了你就知道朦朦爲什麼叫了。”

婷婷看見我橫空傲立的雞巴,也喫驚的叫:“呀!哎呀媽呀!這是啥東西,驢鞭吶!”

“我這哥們厲害吧?這可是中俄共同製造的超級大炮,尖端武器。”

婷婷咯咯的浪笑:“叫這大炮整一晚上,那還不轟死人吶……不行,鵬哥,300我們太虧了。”

“價錢說好了就不能變了。找客人就像挑古董,你自己看走了眼了,誰也別怪。”說着,徐鵬大笑。

“我又沒說真找你多要,你也常來常往,咱們這點兒交情還沒有嗎?”婷婷大概知道徐鵬是常嫖妓的老油子,詐不出錢來,忙轉口風討好。

我和朦朦洗完澡,出來把廁所讓給徐鵬和婷婷。因爲徐鵬不是外人,我也就懶得遮遮擋擋的,乾脆直接拿着衣服,跟朦朦進了她的屋裏。

進了屋,我放下衣服,就往牀上一躺。朦朦關上房門,脫下內褲,湊到我身下,伸手握住了我的大雞巴,上上下下的擼套。

“別光動手,也動口呀!”然後我又學着河南腔說:“動手不動口,那是假把勢;動口不動手,那是傻把勢;手到口也到,那纔是好把勢。”這是我有一次去遵化送貨,晚上找小姐玩時,聽隔壁一個河南司機跟他的小姐講的,覺着挺有道理,又挺逗樂的。

朦朦果然被我逗笑了:“應該是光說不練,假把勢;光練不說,傻把勢,我看電視上打把勢賣藝的都這麼說。”

“人家賣的是藝,你們賣的是身,能一樣嗎?”

朦朦咯咯笑了幾聲,張嘴含住我的大雞巴,開始一邊左右揉雞巴蛋,一邊上下吞舔大雞巴。

我把雙手枕在頭下,觀賞着朦朦的動作,計劃待會兒要怎麼玩兒。看着朦朦弄了大約四五分鐘,我的大雞巴癢癢的,覺着該入正題了,就說:“行了,你上來吧。”

朦朦聽見我說,最後一下吞了好大一口,才一點一點慢慢的將我的大雞巴吐了出來,然後拿出保險套就要撕開包裝。我看朦朦挺乾淨的,乾脆說:“別帶套兒了,太影響情調。”

“不帶套子做,要再加50.”朦朦趁機加價。

“不就50嗎,沒問題。”我不在乎的說。

朦朦看我很痛快的答應了,高興的一笑。

我又玩笑的說:“再說你這的套子我也帶不下去呀!”

朦朦拿着保險套隔着包裝比了一下:“平常的客人中號都沒問題,我還真沒準備過大號的。”說着,一笑,隨手把保險套一扔,跨到我身上,扶着我的大雞巴,頂住她自己撥開的屄口,先套進了大龜頭,跟着緩緩的向下坐。我看見朦朦是輕輕咬着嘴脣的,知道對於她那個還不是特別潤滑的屄穴來說,我的大雞巴太難進入了。

朦朦呼呼的直喘粗氣:“俊哥,啊……你的大雞巴真是要人命啊。”我哈哈大笑,看着朦朦將我的整根大雞巴全套進屄裏。

“這不是也進去了嗎?來吧,動起來。”說着,我輕輕一拍朦朦的屁股。

朦朦只好一邊搓揉陰蒂,希望自己的淫水大流特流出來潤滑屄穴,一邊小心翼翼的上下吞套我的大雞巴。我雙手把玩朦朦胸前的一對大奶子,看着朦朦艱難的表情,聽着朦朦低低怯怯的呻吟,真是感覺無比快樂。

過了一陣,朦朦的屄穴裏開始溼滑起來,大雞巴的進出變得容易了,我伸手一摸,朦朦果然流了不少淫水。

“這回行了吧?來點帶勁兒的……使勁兒!”我吩咐着。

朦朦一笑,聽話的開始將動作逐漸加快加重,等她真正做起來了,我這才知道朦朦原來這麼會騎,她時而上下垂直急落,時而前俯,時而又後仰,時而又左搖右擺,讓我的大雞巴斜頂着她屄裏的嫩肉進入,每一陣的動作都不一樣,那感覺真爽死人了!

“朦朦,你還真是個好騎師,真會騎‘大馬’。”我開玩笑的說。

“那當然,我是蒙古族,從小就會騎馬,別說是‘大馬’,‘種馬’我也能騎。”朦朦也玩笑着說。我這才知道朦朦不是不擅於打情罵俏,只是剛纔還沒浪到興頭上,屬於那種慢熱的類型。

“你真是蒙古族的?”我問。

“那當然,這個用得着騙人嗎?賣肉又不是高考,能給加分!”

我聽她這麼比喻,哈哈笑起來,問朦朦:“你老家在哪?”

“內蒙古克什克騰旗。”朦朦直言不諱的答。

“朦朦不是你的真名吧?”我又問。

朦朦調皮的一笑:“我不告訴你。”

“沒關係,我是逼供的高手。”

正說着,婷婷光着身子敲門進來,對我連連說:“抱歉抱歉,打擾打擾。”

又問:“朦朦,你還有套子嗎,借我幾個,我忘買了?”

“有!”朦朦應了一聲,俯到我胸前,伸手去牀頭櫃的抽屜裏拿出一拉溜兒廉價包裝的保險套,撕下五個,回手遞給婷婷。

等婷婷出去後,我說:“咱們換個姿勢吧?”

“怎麼,不讓我騎馬了?”朦朦笑着說。

“剛纔你騎馬,現在該馬肏你了。”

牀鋪對面是一張梳妝檯,大玻璃鏡正對牀鋪,風水學上說這種擺設不吉利,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我看着我鏡子裏我和朦朦的做愛畫面,頓時覺得做愛的情趣增加不少。於是我叫朦朦下牀,推着梳妝檯俯下身去,撅起屁股,然後我用大雞巴對準婷婷的溼屄,一下子插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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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朦朦被肏得一聲驚叫,回頭媚笑:“俊哥,你別那麼狠嗎,會要人命的。”

“不是說好要逼供嗎?當然要下狠手了……說!快告訴我你真名叫什麼?”

我一邊問,一邊粗暴兇狠的猛撞朦朦的屁股。

“別……啊……不行,我就不告訴你。”朦朦輕輕的驚叫,嘻嘻笑着說。

我繼續加力猛肏,朦朦忍了一會兒,實在受不了了,大叫:“我……我說,嗯……啊……我真說,我……我叫薩仁格日勒……行了吧?”

“漢語是什麼意思?”我沒有緩慢下來,又問。

“月光……所以我給自己起了個朦朦的漢字名。月朦朦的‘朦’。”

我一笑,放緩速度和力度:“朦,還真貼切!”

朦朦鬆了口氣,笑着說:“意思是來自內蒙古的月光——薩仁格日勒。”

“嚯!沒想到你還是才女呀……不過你說錯了。”

“我怎麼錯了?”朦朦疑問。

“在漢字裏,朦的‘月’旁,不念‘月’,念‘肉’,不信你去查查字典,凡是帶‘月’字偏旁的字,十有八九都跟人的肉體有關,肝、腦、脾、肺、還有肛門的‘肛’。”說着,我用手指在朦朦的屁眼上一彈,朦朦嬌嬌的一聲呻吟,我接着說:“你那個‘朦’字,不是來自內蒙古的月光——薩仁格日勒,而是來自內蒙古的賣肉女——薩仁格日勒,所以我才說‘朦’字真貼切。”

朦朦聽完,不相信的咯咯笑:“俊哥,你還真會編。”

“不信你自己上網查去。”說完,我一陣慾火衝動,將扶着朦朦的屁股前後衝擊的動作改爲抓着朦朦的屁股前後推拉,讓朦朦的騷屄自己來套我的大雞巴。

那個梳妝檯挺舊,看來是以前的房客用過很久的了,有些不穩當。我猛烈的前後推拉朦朦的屁股,連鎖反應的朦朦也推拉梳妝檯,梳妝檯因此劇烈搖晃,檯面上的脣膏管、指甲油、卸妝水、潤膚膏等等零七雜八的物件接二連三的倒落翻滾,甚至還有些小東西像舞蹈一樣的在臺面上跳動。

朦朦叫我慢點,可我充耳不聞,朦朦怕東西掉到地上,極力的回攏,可是很快又被我撞得四散分離。我看着朦朦一遍又一遍拾起和擺好這些瓶瓶罐罐,男性本能的頑皮的破壞慾得到了極大滿足。

肏了七八分鐘,我停下來,兩人騷屄不離大雞巴的倒退兩步,我一屁股坐到了牀沿上。朦朦也疲憊的喘大氣,我一手橫摟朦朦的腰,一手摸着朦朦濃密的屄毛,問朦朦:“剛纔像不像草原上的馬在交配?”

朦朦一笑,喘噓噓的說:“像!姿勢也像,雞巴也像,跟我們那裏的馬交配一個樣。”

我坐在牀沿上,雙手向後支撐住,叫朦朦自己向後坐,用騷屄來套我的大雞巴。而我則悠閒的欣賞着對面梳妝鏡中朦朦淫蕩的動作,突地,我注意上朦朦那喘噓噓的嘴巴,靈光一閃,有了一個好玩的念頭。

我拿過那個沒用的保險套,撕開包裝。

“不是不用套嗎?”朦朦不解的問。

“我不用,是你用。”我說。

“我用……我怎麼用,我有沒有雞巴。”朦朦笑着問我。

我讓朦朦上牀,像母狗一樣跪趴在牀上,然後我把保險套全部展開,稍微一拉,“啪!”的一聲彈擊到朦朦的屁股上。我沒敢使勁兒,怕朦朦生氣。朦朦沒覺着疼,只是吃了一驚:“哎呀,你幹什麼?”

我一笑,叫朦朦叼住保險套的開口,吩咐:“待會我一插進去,你就把套子吹直,我一抽出去,你就讓套子憋下來。”

“這是玩兒什麼?”朦朦不理解的問。

“你就別問了,照着做就行了。”我說。

朦朦一看反正不費事,也就答應了。

我挪身跪到朦朦的屁股後面,大雞巴撥開朦朦溼噠噠的騷屄口,說了一聲:“我進去了。”。然後將雞巴一下子插入。朦朦也跟着一吹保險套,我又一抽,朦朦又鬆氣讓保險套耷拉下來。開始幾次兩人配合不好,不過經過十來下,就完全合拍了。

“朦朦,用你眼角兒餘光看看鏡子裏的你。”我吩咐。

鏡子裏,我的大雞巴一肏,朦朦的嘴巴里就探出個“氣棒”,我一抽,“氣棒”又沒了。朦朦看見鏡子中的情景,哈哈笑得連嘴裏的保險套都噴出去了。

“像不像我把你的身子肏穿了。”我問。

朦朦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俊哥,你是怎麼想出來的,太有創意了。”

“別閒着,咱們接着來。”我催促。

朦朦也覺着有趣,乾脆扭轉身子,面向梳妝鏡依舊跪趴着,又把保險套叼到嘴裏。我開始從身後接着肏朦朦,朦朦也隨着我的一進一出,吹吸保險套。每一次朦朦的吹起,都讓我覺得真像是肏透了朦朦一樣的爽快。

朦朦看着鏡子裏的滑稽情景,不一會兒就笑得把保險套吹出去了。我一看,又和朦朦轉回她最善長的蒙古騎馬式。

這時候,徐鵬摟着婷婷開門進來了。

“還沒完吶?我這還等着跟你換人呢。”徐鵬說。

“你這麼快就完了?”我帶着一點譏諷的問。

“我這是保存實力,好試試新貨色。”說完,和婷婷又出去了。

朦朦騎在我身上吞套了十來分鐘後,我覺得真有射意了,於是抱住朦朦一翻身,將朦朦壓在身下,狠出狠入,沒十幾下,我的大雞巴一陣痙攣,頂着朦朦的騷屄強力射精了。

射完,我還不想把雞巴從朦朦的屄裏抽出來,就和朦朦抱着躺在牀上,一邊揉朦朦的大奶子,一邊問朦朦:“怎麼樣?爽吧?”

“嗯,好喫是好喫,就是不能多喫,再來人家的小騷屄非壞了不可了。”朦朦嬌嬌的說。

我嘿嘿嘿的笑,又上下齊手,在朦朦豐滿的身上撫摸了一個遍,這纔算完事大吉。

朦朦幫我清理乾淨雞巴,也擦乾淨自己的屄,陪我到婷婷那屋。徐鵬正和婷婷玩電腦遊戲,看見我,徐鵬馬上說:“好傢伙,你可算完事了。你再不完事,我都想過去跟你們打3p大戰了。”說着,起身上前摟住朦朦,迅速離開。

“俊哥,現在做嗎?”婷婷起身問我。

“等會兒,剛纔出的挺多的。”然後我就在她牀上一躺,招招手:“過來,陪我躺會兒。”

婷婷聽話的上牀,鑽到我懷裏。我摸着婷婷的屁股,問婷婷:“看你這裏家當挺全的,你在這裏做了很久了吧?”

“沒多久,人家剛出來做,才一年半。”婷婷撒謊的說。

我知道問也是白問,幹她們這個的對一些問題一定不會說真話,男人都想要又鮮又嫩的小雛雞,這一點她比我更明白。不過我也不在乎他說瞎話,反正只是想用聊天來打發時間,等待我雄風再起。

“一年半,那你今年多大?”我又問。

“下個月我才十八。”

我心裏暗暗笑道婷婷說謊不打草稿,裝作很喫驚:“嚯!那不是十六就出來做了。”

“啊,沒辦法呀,誰叫家裏條件不好呢。”婷婷裝出一臉苦色。

“那你跟多少男人睡過了?有一千個了嗎?”

“俊哥,你說啥吶,人家一百個還沒到呢,一千個,那不肏爛了。”婷婷繼續跟我裝嫩。

“我看看肏爛沒肏爛?”說着,我淫笑着把兩根手指探到婷婷的屄口,摳了進去。

婷婷“哎呀”一聲叫,沒阻攔我,任由我盡情的挖了幾下,裝作動情的撒嬌問我:“咋樣?人家的小浪屄還很緊吧?”

我心說:“緊你媽個屁啊!比朦朦的還松至少一個手指頭。”可嘴上卻說:“還真緊,比朦朦的小多了。”

婷婷聽我這麼說,馬上來精神了:“那當然,她哪兒能跟我比呀,她比我大好幾歲,睡過的男人老鼻子了。我一天最多接一次客,可她來者不拒,才搬來五天,少說幹了十幾二十炮了……我肏!都爛透腔了。”

我肚子裏暗笑婷婷說謊越來越沒譜了,又覺着妓女間的競爭真殘酷,我們剛進門時,她還跟朦朦勾肩搭背的像親姐妹一樣,這才扭過臉去,就把人往死裏貶斥了。真是好一齣“同室操戈,相煎何急”的大戲啊!

“你怎麼放着錢不賺呀?”我想看婷婷怎麼回答。

“還不是爲了你們這些來的客人能肏上小嫩屄,人家才這麼小心保養的。”

婷婷不要臉的胡謅。

我雖然知道婷婷說的話一句真的也沒有,不過還是被逗得慾火蠢動。我又使勁的挖了幾下婷婷的騷屄,說:“咱們開始吧?69式,你喫雞巴我挖屄。”

婷婷“嗯”的答應了一聲,扭身爬到我身上,將她的屄送到我面前,然後握着我的雞巴開始吞舔。

說實話,婷婷的口活兒技巧算不錯,比朦朦好,可用心又吝嗇又歹毒,卻不如朦朦實在。朦朦雖然不玩深喉,可是會盡量多含進去一些,讓客人高興,而婷婷的目標則是讓客人儘快出精,吝嗇得吞套不會超過兩寸,歹毒得只含住龜頭舔最薄弱最敏感的地方。我真的有點氣婷婷了,乾脆轉移注意力,專心挖心她的騷屄,到底看看誰先出來。

挖了十分鐘左右,我不由得傻眼了,婷婷定力十足,分毫不泄,屄裏如果不是還殘留着徐鵬的精液,說不定都能是乾的。我還真沒想到遇上了一個“職業”

妓女,太職業了,沒一點真的,簡直已經對男人的刺激免疫了。

我覺着自己的雞巴也差不多全硬了,乾脆說:“行了,幹正事兒吧。”

婷婷好像正在等我說這個,馬上停下,拿過保險套撕包裝,我對婷婷的安全係數沒多大把握,經管中號保險套不適合我的尺寸,可還是帶上了。然後叫婷婷劈開腿躺下,提槍上馬,壓着婷婷一下是一下的像老和尚撞鐘一樣狠肏.

這樣雖然抽送的頻率很低,但每一下都是又重又猛。婷婷隨着我的攻擊,連連叫牀,聲音又騷又媚,讓人感覺是把她肏得很痛又很爽,可我已經不再相信她那是真的了。

要說我的雞巴遺傳於我那未曾謀面的俄羅斯大鼻子老爹,真的不小了,可是被我這麼粗大的雞巴肏了將近一刻鐘,婷婷竟然臉不變色心不跳,除了出點汗,一切如常,雖然她表演的很好,又是嬌喘,又是驚叫,又是求饒,但我還是真覺着自己在她身上這麼賣力氣太傻了,太喫虧了。

我翻身躺下,叫婷婷騎上來。婷婷二話不說,分開屄穴,一下子就把我的大雞巴整個裝進去了,在這種不十分溼滑的情況下,我都懷疑她的屄裏有沒有感應神經,竟然一點也沒覺着艱澀。我鬧不明白徐鵬這個花叢老手怎麼就成了這種僞劣爛貨的熟客了。

婷婷的騎術與朦朦相比就太爛了,只會直上直下的猛套,半點技術含量全沒有,雖然我本能的還是感到刺激,可心裏一點趣味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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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我想盡快完事,可不行,也許是射過一次的關係,第二次做起來很持久,我沒耐性的想換個玩法,可一時又想不出個合適的,隨口問:“婷婷,讓我走走你的後門行嗎?”

“不行。”婷婷乾脆的回答。

“我給你加錢幹不幹?”

婷婷一笑:“加錢也不幹。”

“行啊,見錢也不‘眼’開。”我玩笑的說。

婷婷正要答話,這時候電腦上的qq響了。

“嚯!你業務還挺忙的,都快半夜十二點了還有人找你。”

“你們這些男人不都是夜裏歡嗎?”

我看了一眼電腦屏幕,突然靈感迸發的問道:“婷婷,你在qq上網交過沒有?自慰給網友看。”

婷婷一笑:“有啊,有些客人想先驗貨再過來,我就給他們表演一會兒。”

我一聽,叫婷婷停下:“那咱們也玩網上做愛吧。”

“我不就在你跟前嗎?想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幹啥還整網上做愛呀?”婷婷納悶的說。

“實打實的,咱們也幹了半個小時了,該來點虛擬的調劑一下了,這叫虛實結合……來,讓我看看你在網上是個什麼騷樣。”

婷婷笑了笑,問我:“就一臺電腦怎麼玩?”

“沒問題,你還有多餘的耳麥嗎?”我問。

“還有個舊的,不過麥克壞了,只能聽聲音,我把它擱在mp3上了。”婷婷答。

“那就沒問題了,來吧。”

於是我離開婷婷的身子,扔掉保險套,叫婷婷找出舊的耳麥,也插到了電腦上,但是聽不見聲,不過這難不到我這個計算機專業的退學生,經過一番設置,電腦上的兩個耳麥就都能用了。我把好的那個給了婷婷,又把攝像頭挪到牀邊,夾到了牀頭的欄杆上,調整了幾下,直到電腦屏幕上能夠端正而清晰的顯示出婷婷。然後我帶上舊耳麥,把音量開到最大,坐到電腦前面。

我突然想起了什麼,問婷婷:“你有自慰棒嗎?”

婷婷一笑,從牀頭櫃的抽屜裏拿出一根粗大的黑色橡膠自慰棒,問我:“這個行嗎?”

我點頭而笑。婷婷也很聰明,終於知道我要怎麼玩兒了,對着攝像頭開始演戲,擺着手,騷到骨頭裏的打招呼:“嗨!我是婷婷。”

“你好,我是阿俊。這麼晚還在線上,一定很寂寞吧?”我也對着屏幕上的婷婷迴應。

“是啊,俊哥。”

“那哥哥陪你好不好?”

“好啊。”

“那咱們做點什麼解悶呢?”

“咱們做愛吧。”

“婷婷,你很想做愛嗎?”

“是啊,我好想做愛呀,聽見哥哥性感的聲音,妹妹的小穴穴都溼噠噠了。啊……”說着,婷婷一揉自己的陰蒂。

我看着屏幕上的淫蕩畫面,聽着耳麥裏的甜膩聲音,實在無法與剛纔現實中的婷婷想想到一起,這可能就是所謂“距離產生朦朧美”吧。

婷婷雙腿夾着坐在牀上,一隻手伸雙腿間摸着,問:“哥哥,啊……你在幹什麼?”

“你猜呢?”我興奮的擼着大雞巴問。

“你是不是在摸大雞雞呀……妹妹也好像要哥哥的大雞雞啊。”

“要哥哥的大雞雞幹什麼?”

“肏妹妹的騷騷小穴穴呀,妹妹的小穴穴癢死了。啊……哥哥,你的大雞雞熱不熱?”

“熱,非常熱,熱得燙手。”

“啊……哥哥,你的大雞雞大不大?”

“大,超級大,大得嚇人。”

“啊……妹妹就像要哥哥又熱又大的大雞雞啊……哥哥的大雞雞肏進妹妹的小穴穴一定好爽啊。嗯……妹妹都等不及了。”婷婷一邊嗲聲嗲氣的說着,一邊飛快的摩擦自己的屄縫和陰蒂。

“我想肏你,你張開腿給我看看。”我看了一會兒婷婷的自慰,命令。

婷婷聽話的把雙腿往兩邊打開:“哥哥,你看見妹妹的騷騷小穴穴了嗎……妹妹的小穴穴好不好看呀?哥哥你喜不喜歡?”

“喜歡。我看見了,你自己扒開,我看看裏面。”

“看見了沒有?”婷婷的雙手極力的扒開自己屄穴,露出裏面粉紅色的嫩肉給我看。

“真好看,我要進去了。”說着,我使勁的擼大雞巴。

“啊……來吧哥哥,妹妹的騷騷小穴穴已經爲你完全打開了……請把你又熱又大的大雞雞放進來吧。”

我手裏擼着大雞巴,粗氣直喘,看着屏幕裏的婷婷,真想一雞巴把屏幕杵個窟窿。我覺着花一百塊這麼跟婷婷虛擬網交,都比肏真實的她更值。

“我來了,大雞雞頭已經塞進你的小穴穴了。”

婷婷頓時隨之一聲嬌怯怯的呻吟,將自慰棒的前端塞進自己屄裏,裝作痛苦的叫:“噢……疼……哥哥的大雞雞頭太大了,把妹妹的小穴穴口都塞爆了……啊……妹妹好喜歡哥哥呀。”

“我的大雞雞要全進去了。”

“啊……不要這麼急,妹妹的嫩嫩小穴穴會被漲壞的。”

“不,我一定要進去……我來了!”

婷婷長長的一聲哀叫,把自慰棒整根插入自己的屄裏:“哥哥你好壞,哥哥的大雞雞把妹妹的小穴穴都插爆了……啊……小穴穴浪死了。”

“我要在你的小穴穴裏開始肏了。”

婷婷配合着我,不停的抽捅自慰棒,嬌嬌柔柔的呻吟:“啊……哥哥大雞雞真大……嗯……肏死妹妹了……哥哥真會玩兒妹妹的小穴穴……啊……不行了,妹妹的小穴穴被哥哥肏翻了……”

我看着電腦屏幕,興奮的猛擼大雞巴,自己打手槍。沒有三分鐘我就受不了了,忙摘掉耳麥,跑到婷婷身邊,手裏又一陣急擼,就像要把婷婷這個爛貨槍斃一樣,精液一下子激射而出,全射到了婷婷的胸口上。

婷婷扭正身子,挺胸迎接我的精液,等我射完之後,婷婷笑着說:“俊哥,你射的還真多,真有勁。”我也一笑,本想再讓婷婷給我舔乾淨龜頭,可一看,婷婷已經拿來紙巾面無表情的擦胸脯上的精液了,我一下子心裏就沒興致了,乾脆洗澡,然後呼呼大睡。

第二章、黎雅欣

抱着婷婷睡了一夜,早晨起來結帳走人。

路上,徐鵬一邊開車,一邊問我:“昨晚上爽吧?”

“那個朦朦不錯。可婷婷太差勁兒。”我回答。

“我每次都是奔着那個小麗去的,那小婊子才真騷呢,要多浪有多浪,挖兩下就出水了,一肏就泄,完了事兒能把牀流溼一大片,那種騷貨你花150都覺着自己賺了……至於婷婷嗎,就那麼回事,要不是她說來了個新貨,我就也不帶你去。”

“我說你怎麼讓我先跟朦朦幹,敢情換了人後,你就能抱着她睡了。”我這才恍然大悟。

徐鵬被我看破心思,一個勁兒嘿嘿笑:“回頭我給你介紹個好的。應召火辣女郎,住家溫柔美婦,素雅大學女生,你隨便挑。”

我也哈哈的笑:“你說的還真溜兒,我看你別幹修車場了,乾脆開‘雞場’吧,拉皮條去算了。”

“你別笑,這可都是我親自試過的,絕對好貨。”

“女大學生你也試過,還不知道哪兒的野雞冒充的呢,你也信。”我不以爲然的說。

徐鵬一聽,忙說:“這你還別說,絕對不是,我跟蹤過,確實是東財(東北財經大學)的大學生。”

“你還玩跟蹤?太變態了吧?”

“你以爲女大學生便宜呀,吹簫加打炮,一次一千二,完事兒不驗證一下,自己心裏都不平衡。”

“看見是真的大學生還好,要是看見是假的,那不心裏更不平衡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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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徐鵬一笑:“要是你,你不想看看是真是假。”

我一想,這也是人之常情。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那個女生還真不是這些按摩洗浴樓鳳什麼的能比的,一比,這些婊子就真成街邊野雞了。”徐鵬繼續說。

我有點動心,問徐鵬:“有你說的那麼好嗎?”

徐鵬堅定的回答:“你還別不信,那長得要多漂亮又多漂亮,身材超級棒,一看就是高級貨,絕對不比電視上那些明星差。”

“你這麼說,那我還真想試試了。”

鐵鵬淫淫的一笑:“那回頭我把她電話號碼發給你,她的號碼在我那個舊手機裏了,這種高價貨喫一次就完,消費太高,所以我也沒往現在的手機裏存。”

“行啊。”我說。

“跟她短信聯繫,然後她會給你打電話。”徐鵬對我說明。

“好,我知道了。”我答應了一聲。

徐鵬又問我:“剛離完婚,家底兒還夠不夠,不行在我這先拿點兒用着。”

“我們財務分開四五年了,私人小金庫我總還是有的。”

所謂:君子坦蕩蕩。可能我還不夠格,出於一點點私心,我沒對徐鵬說出我中500萬大獎的事,不過如果徐鵬真需要錢用,我還會毫不猶豫的給他。

“那好,沒錢了你就說話。”徐鵬叮囑我。

“行,咱們兄弟我能跟你見外嗎?”

說完,我們找地方喫完早點,徐鵬把我送到了家,然後自己回汽修場去照看生意。我在家守着空蕩蕩的屋子還真閒發慌,乾脆躺下又睡了個回籠覺。

等我醒來時,已經中午十二點了,可是我早晨的早點喫得很飽,中午根本沒食慾,一看算了,不吃了,打開電腦上qq找小姐。因爲我以前喫工資,沒多少錢,所以很少花時間上網找,找到了也買不起,可現在不一樣,鳥槍換炮,一晚上轟一大片我也不愁資金問題了。

我上網一看,關於大連的信息還真不少,洗浴、按摩、酒店、樓鳳、休閒中心等等,都有一種挑花眼的感覺了。可是說真的,到最後真能看上的卻又少之有少,鳳毛麟角。

這時候,徐鵬不知道是忘了,還是太忙,才發來短信,告訴我那個女大學生姓黎,叫雅欣,並給了我手機號。我看看錶,已經下午兩點半都過了,於是發短信進行聯繫。大概過了十分鐘,我的手機真的響了,我馬上接聽,對面傳來的聲音又嬌又柔,但是卻沒有一般小姐的嗲勁兒。

我一聽那聲音就覺着喜歡,很有高級感,忙問:“黎小姐,咱們能不能見個面,聊一聊呀?”

“可以啊,不過要去酒店見面。”雅欣回答。

“可以,定在哪一家酒店?”我問。

“那就定在長江路的假日時光酒店好不好?這裏離我們家比較近。”

我心想:“不愧是高價貨,接客都去四星級酒店。”不過我沒反對,畢竟好貨要在好地方喫。

“好,就那裏吧。”我說。

“那好,我這裏還有一些事,黃先生,咱們四點見面可以嗎?”

我還真有點等不急了,但還是說:“可以可以,四點也可以。”

“黃先生,咱們待會見。”

“好,黎小姐,待會見。”

掛斷電話,我看看才兩點五十,又玩了會兒網絡小遊戲,起身收拾出門。打車來到假日時光,定了一間338元的普通大牀房,然後把房間號用短信發給雅欣。

在客房裏等了不到十分鐘,雅欣果然依約到了。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呆了,心說:“原來驚豔是這種感覺。”

雅欣是標準的瓜子臉,尖下巴,鼻子小巧,嘴脣薄厚適中,長髮卷飄,眼神十分柔媚,一身衣着鮮豔而不失品味,身材高挑,苗條中凹凸有致,一雙修長的美腿被黑色絲襪包裹得更加性感動人,尤其她脫俗的氣質,那絕對是受過高等教育才能薰陶出來的。可是說來也奇怪,看着眼前的雅欣,不知怎麼就讓我想起了我的前妻鬱黛琳。

我鎮定思維,問:“黎小姐嗎?”

雅欣看見我,有點驚奇,也問:“是,您是黃先生?”

“是是,快請進。”說着,我將雅欣讓進房間。

雅欣看着我的黃金色的眼睛很好奇,我看出了這一點。

“我爸爸是俄羅斯人。”我說。

雅欣見我看穿她的心思,抱歉的一笑:“我沒想到你是混血兒,而且還這麼年輕、這麼英俊。”

說實在的,可能是混血兒的緣故,我從小長得就很帥,以前的鄰居們還常常叫我“費翔第二”,可惜我這個“費翔第二”最後卻變成了“駱駝祥子第二”,當了11年載人拉貨的司機。

“黎小姐真會說話,黎小姐也非常漂亮呀,簡直能打100分了。”我也連忙奉承。

雅欣聽我稱讚她,也很高興,說:“叫我雅欣吧,不用這麼客氣。”

“那好,我叫黃俊,你也別先生先生的叫了。”

雅欣叫了一聲“俊哥”,聲音又嬌又柔,含糖量很高,我心裏一顫,十分受用。

我請雅欣先坐,拿飲料給她,也跟着坐下閒聊。

“聽說你是大學生?”我問。

“是,今年大四……所以我只兼職,不經常出來做。”

“哪所大學?”我又問。

雅欣只是報以一笑,沒有回答,轉問:“俊哥是做哪一行的?”

“無業遊民。”我說了實話,可我知道雅欣不信,她明白無業遊民找不起她這樣的小姐。

就像她不希望我追問一樣,雅欣也沒在追問我,只是默默的喝飲料。我乾脆直接入正題:“雅欣,你都做什麼活兒?價錢怎麼算?”

“一千二兩個小時,可以做兩次,口交、做愛都行,做愛必須帶套,還可以口爆,但我不喫精液……別的我不做。”雅欣詳細說明。

“口交時深喉行嗎?”

“不行,不過我會盡量幫客人喫深一點……這樣行嗎?”雅欣風情萬種的微笑着問我,讓我無法回絕。

說實話,除了我前妻,我還沒玩過這麼漂亮、這麼有氣質的美女,我馬上答應:“行。”

雅欣看我同意交易,問我:“俊哥,現在就做嗎?”

“當然。”我有點迫不及待的說。

雅欣一笑,起身,開始解衣服,又說:“俊哥,你先洗澡吧。”

我開玩笑:“咱們一起洗吧。”

“我從不和客人一起洗的。”

“就不能破例嗎?”我問。

“真不好意思,我不習慣和別人一起洗澡。”雅欣溫柔的回絕了我。

我看沒辦法,只好自己進浴室快速的洗了澡出來。這時候,窗簾已經被雅欣拉上了,牀頭兩邊的檯燈也亮了,並被調節到了柔和的狀態。雅欣脫的只剩下了胸罩內褲和長筒絲襪,正在按下音響的播放按鈕,隨着雅欣的手指,纏綿而悠揚的薩克斯樂曲立時淡淡的飄散開來。

雅欣坐到牀上,微笑着問:“俊哥,這樣是不是更有情調?”說着,雅欣要脫絲襪。

我還真喜歡這種浪漫氣氛,過去挨着雅欣身邊坐下,就覺遮一股肉體的香氣沁入心脾,叫人說不出的舒服。

“別,別脫絲襪了,我喜歡看你的絲襪美腿。”我說。

“那我怎麼洗澡啊?”雅欣問我。

我一笑:“你別洗不就可以了,待會兒我給你洗。”

雅欣疑問:“你怎麼給我洗?”

“就這樣。”我笑着伸舌頭往雅欣肩頭一舔。

雅欣知道我的用意,咯咯咯的笑了:“俊哥,你還真色。”說着,雅欣站起來,脫掉了胸罩和內褲,完全呈現出光潔白皙、婀娜勻稱的身體。我看雅欣脫光了,也解去腰上的浴巾,露出已經半硬不軟的雞巴。

雅欣看見,臉上微微泛起紅暈,不禁說:“還真大。”

“這還沒全起來呢,一會兒更大,嚇得你叫。”我裝作很恐怖的樣子,把雅欣給逗笑了。

兩人上牀躺下,擁抱着開始接吻和互相撫摸。長吻了幾次,雅欣的臉上就泛起了潮紅,喘氣也急促了不少,我放棄雅欣的嘴脣,向她的脖頸和耳後親吻,同時把手放到她的乳房上揉搓。雅欣敏感的作出反應,低低的呻吟。此時,“佳人輕啓檀雲口,軟玉溫香抱滿懷”可說是最好的情景寫照了。

我繼續向下遊走我的脣和舌,又游到雅欣的乳房上,舌尖在淡粉色的乳頭上輕輕幾勾,雅欣立時嬌叫連連,乳頭也跟着興奮的變硬,更有彈性了。

我讓口水覆蓋了雅欣的一對乳房後,順着腋下舔上去,推起雅欣的手臂,一下舔到了她已經颳得光滑的腋窩。被我一舔,雅欣受不了的咯咯笑:“不行,別舔那裏,癢……”我知道我舔到了雅欣的癢處,可還是又舔了幾下,才接着舔吻她的手臂,然後是手掌,並將每一根纖細美麗的手指都放進嘴裏輕輕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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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雅欣的呻吟有些變大,更加嬌媚。我轉移地方,又將她的另一隻手臂舔溼。

然後從新回到雅欣的乳房上,一路向下,勾舔她的肚臍。雅欣被我挑逗得發出愉悅的歡叫,那聲音雖然很低,但更顯得誘人情慾。

我繼續向下,終於抵達了最後的目標,撥開雅欣淡淡的屄毛,我發現了一件不同尋常的好寶貝,雅欣的屄穴雖然不肥厚,但很精緻、很乾淨,依舊保持着與身體一樣的肉粉色,很顯然她的屄穴並沒有經常使用,陰脣也沒有增長,整體上看,與處女差不了太多。

“別,俊哥,我沒洗澡,那裏很髒很味兒吧?”雅欣忙叫。

“不,很乾淨,而且臊氣宜人,回味無窮。”我高興的說。

說實話,除了我的前妻鬱黛琳外,我還從來沒舔過其他女人的身體,平常那些野雞我嫌她們髒,可雅欣不一樣,看上去幹淨得就像玉石一樣溫和圓潤,那容貌,那氣質,那天生而又保養極佳的體膚,實在無法與骯髒這兩個字聯繫在一起去,反而讓人覺得那是一塊被做成了人形的奶油蛋糕,一塊不能不完全喫掉的美味蛋糕。

我一口吻上了雅欣的下體,舌尖伸進屄穴中四處勾舔。雅欣嬌柔的呻吟了一聲,身子如過電一樣顫抖了兩下。我感覺雅欣屄穴裏的淫水一下子就多了,於是我開始更有技巧的攻擊她的陰脣、陰蒂,甚至大腿內側的嫩肉。

雅欣雙腿蜷起,本能的想要夾緊,可又怕夾到我的頭,只好自己強忍着控制住雙腿,呻吟:“俊哥,不要,啊……我的陰蒂受不了了……嗯……不不行了。啊……真的不行了。”

我彷彿無所聞,手口齊用,沒十來分鐘,雅欣一聲長吟,身子幾下輕顫,屄穴裏就噴出了陰精。我吻住雅欣的屄穴,將她的陰精嘬入嘴裏,想也沒想的就吃了下去。

“俊哥,你真會玩兒,我還是第一次這麼興奮。”雅欣喘息着說。

我一笑,爬身上去,將已經完全勃起的大雞巴送到雅欣面前:“那你也讓我興奮一下吧。”

雅欣看見我的大雞巴,不由得露出驚異的表情,輕輕叫了一聲:“呀!怎麼這麼大?”

“我不是說了嗎?會嚇得你叫。”說着,我往牀上一躺,大雞巴沖天直立:“來,雅欣,輪到你幫我舔了。”

“這麼大,怎麼弄呀?”雅欣笑着說。

“當然是賣力弄了,你不是說會盡量喫深一點嗎?”

雅欣一笑,將長髮攏到耳後,優雅的俯身過去叼住我的大龜頭,先用舌尖舔馬眼和龜棱,過了一會兒,纔開始上下吞套,並用纖細的手配合着擼套剩餘不能吞進的部分。說實在的,被這麼漂亮的美女口交,即使沒有任何技巧,看着也能爽出來,那絕對不是在桑拿髮廊裏的小姐能帶來的精神愉悅,有一種玷污天使,征服仙女的成就感。

我被雅欣吞舔得一陣“雞動”,雅欣也感受到了我的大雞巴在她嘴裏的跳動着,她抬眼衝我一笑,加快了吞套的速度和勾舔的力度。我儘量讓思緒旁顧,轉移注意力,希望能多抵擋一會兒雅欣的口舌誘惑。

忍了十分鐘,終於雅欣先投降了:“俊哥,還要喫啊!我的嘴都酸了。”說着,雅欣拿紙巾優雅的沾去嘴角的口水。

我嘿嘿一笑:“這麼快就罷工了?”

“誰叫俊哥你的那麼大。”說着,湊進我懷裏:“做點別的吧,我一會兒再接着幫你弄好不好?”

我看着雅欣紅潤的臉龐和嬌柔的表情,實在不好反對。

“好,那咱們就開始‘龍游桃花源’。”說着,我抱住雅欣一翻身,將雅欣壓在身下,然後握着大雞巴尋找雅欣的屄穴。

雅欣一驚,忙攔住我:“俊哥,別急,你忘了帶安全套。”

我一聽,這纔想起來,忙說:“呀,太投入,忘了。”說着,我忙坐起來。

“我也差點忘了,誰叫咱們玩得太融洽了。”雅欣沒有生氣。

“待會兒會更融洽。”說完,我要下牀去拿保險套。

雅欣拿起牀頭上自己早準備好的說:“這有。”

我回頭一笑:“你那個尺寸不夠。”說着,我在自己褲子口袋裏拿了兩個,舉起給雅欣看:“我用大號的還嫌小呢。”

雅欣聽了,抿嘴笑了。

我熟練的帶上保險套,撲上牀去又抱住雅欣,把雅欣壓在了身下。雅欣一聲歡叫:“俊哥,別急,讓我幫你。”說着,雅欣伸手扶住我的大雞巴,將大龜頭準確的擠入自己的屄口,然後叮囑我:“俊哥,你可要溫柔一點。”

我知道雅欣的屄裏已經很溼潤了,就想玩點兒惡作劇,邪惡一笑,猛的一使勁,將大雞巴整根捅到了底。雅欣毫無心裏準備,不由得一聲驚叫,雙臂本能的抱緊了我的脖子:“啊……俊哥,別這樣。”

不知道爲什麼,也許是雅欣的嬌柔打動了我,也許是環境氛圍的浪漫,也許是薩克斯音樂的悠揚,我沒有再用蠻力的像對付野雞那樣粗暴的對待雅欣,反而施盡了我的調情和交合之術,一邊親吻着雅欣,一邊開始緩慢而輕柔的抽送,每次只抽出一半,再慢慢的送入,如海浪般的拍打着雅欣這條小船,讓兩人同時沉醉在性愛的輕鬆和快樂中。

雅欣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溫柔體貼,雙臂抱着我,將雙腿又分開一些,隨着我的一進一出,像隨波逐流一樣拱起落下脊背,輕輕的呻吟喘息。雅欣的動作再次讓我感覺到了我前妻的影子,當初那種與嫖妓完全不同的真正靈與肉交融的愉悅再次縈繞我的心。

又過了二十分鐘,雅欣的呼吸逐漸沉重,身體也變得越來越敏感,我知道她就要到達高潮了,於是加快加大抽送的速度和力度。隨着雅欣一陣急促的呻吟,雙手十指使勁的摳入我的脊背,突然身子僵住,又一陣輕顫,第二次泄出陰精。

這時,我也有要射精的感覺了,不過我忍住了,將大雞巴停在雅欣的屄裏不動,緩和緊迫感。等風平浪靜之後,我緊緊的抱着雅欣,雅欣的臉泛着滿足的紅潮,微笑着吻了我一口:“俊哥,和你做愛真是一種無比快樂的享受,讓人陶醉其中,無法自拔。”

我不是第一次聽妓女說類似的套路話,那都是爲了哄客人開心的瞎話,可我看着雅欣,心裏還是願意去相信她說的是真的。

我吻着雅欣的脖頸和耳垂,問:“那我能打多少分?”

雅欣似乎覺着我在她耳邊呼吸着熱氣說話讓她很癢,笑着將我推開,說道:“99分。”

“99分……我還以爲100分呢。”我玩笑的說。

雅欣一笑:“俊哥,誰叫你第一下那麼狠心,扣你1分!”

“不就那麼一下嗎?”我笑着說。

“所以才扣1分,要是每一下都那樣,你不但是0分,說不定我還會跑掉,不跟你做了。”

“至於嗎?”我問。

“俊哥,誰叫你的那個那麼大。”雅欣紅着臉說。

“你不喜歡嗎?”我又問。

“別人的我不知道喜不喜歡,我遇到的客人裏還沒有這麼大的……不過,俊哥的我喜歡,因爲俊哥是個溫柔的男人,讓我第一次體驗到了性愛的快樂。”說完,雅欣情意綿綿的吻了我一下。

我也迴應了雅欣一吻:“怎麼說是第一次?你就沒快樂過嗎?”

“真的是第一次,別的客人都沒俊哥你溫柔,有的客人上了牀就直接弄,一點情趣都沒有,弄得我真的很疼。”雅欣說得楚楚動人。

“那你除了陪客人,就不做愛嗎?”

“大一下半學期的時候,我和男朋友做過一次,那次是我第一次,初夜!我以爲他是個溫柔可靠的男人,誰知道上了牀就變樣了,一點也不知道珍惜我,反而很粗暴霸道,從頭到尾都像俊哥你那第一下一樣,弄得我都哭了。”雅欣的話讓我又一次想起了我和前妻的往事,我和黛琳的第一次也是在十七八歲,那一次黛琳也是被我弄哭了。

“現在不和男朋友做了嗎?”

“那一次之後我就和他分手了。”

“就因爲他初夜對你不好?”

“不是,是他又和別的女生勾搭上了。”

“放着你這麼漂亮的美女不理,怎麼還去找別人?”我不失時機的奉承。

雅欣有點傷感:“後來我才知道,他和我交往只是因爲我是個長得好看的處女,所以他纔想佔有我、得到我。”

“男人都有幼稚的佔有慾和破壞慾,這來源與男人的本性——性與暴力。”我笑着說。

雅欣又吻了我一口,問我:“那爲什麼俊哥你這麼溫柔?”

我不想對雅欣說,我在她身上看到了我前妻的影子,就說:“我喜歡你呀!

想在你面前當個好男人……因爲喜歡所以想愛惜和呵護;可也因爲喜歡所以想佔有和破壞。很矛盾,這就是男人。“

“可你選擇了愛惜和呵護,所以俊哥你是個好男人。”

“其實我更想當個壞男人。”說着,我笑着冷不防的一頂大雞巴。

雅欣“哎呀”一聲,咯咯的笑了:“俊哥,別,你真壞!”

“還有更壞的呢,你想不想在嚐嚐。”我開玩笑的問。

雅欣忙叫:“不行。”可又說:“只能再粗暴那麼一點兒,只能一點兒。”

我哈哈大笑的問:“其實你在體驗了輕波漫浪之後,也想再體驗一下驚濤駭浪的滋味兒吧?”

雅欣臉紅了,害羞的沒說話。

我叫雅欣翻身跪趴下,然後從她身後再次插入。雅欣一聲歡叫,我隨之俯到她的背上,一邊揉着雅欣鮮嫩的乳房,一邊用大雞巴有力的抽送。雅欣不像野雞一樣會用淫詞浪話叫牀,不過雅欣那輕輕細細、如泣如訴的呻吟聲反而更加誘惑人心,讓人血脈沸騰,讓人有一種真正的佔有和征服感。

經過七八分鐘的抽送,我問:“雅欣,舒服嗎?”

雅欣呻吟:“嗯……舒服,真舒服……我從來沒這麼舒服過。”

“那我再激烈點好不好?”我問。

“不要,啊……不要。”我一看雅欣的表情就知道她是在說反話,於是停下來,開始扶住雅欣的屁股使勁來回推拉,用雅欣的屄穴來套我的大雞巴。雅欣興奮得一甩長髮,完全沒有阻止我越來越粗暴的行爲,而是主動向後撞擊。“啪!

啪!啪!“的,雅欣的屁股拍打着我的下腹,在房間裏奏出新的性愛旋律。

又過了十來分鐘,我剛纔壓抑下的射精感再次湧上來了,我開始更激烈的推拉雅欣的屁股,雅欣也似乎喜歡我的狂風暴雨式的入侵,原本輕柔的呻吟變得尖銳和急促,更加主動的迎合我。突然,我的大雞巴一陣痙攣,我忙往雅欣的屄裏一頂,使勁的射出了精液。雅欣也跟着一抖,第三次泄出陰精。

雅欣一下子癱軟到牀上,我也累得倒下了,兩個人緊緊的抱着,相互面對着喘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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