贖罪的媽媽1-9

第一章

又是一天週五，傍晚我在學校門口打了量車回到自家的別墅，家中就只有我和媽媽兩人居住，由於我每個週末纔會回家，而媽媽平時又忙於工作應酬，所以我們也沒有像其他人一樣請有管家或是保姆。一到家裏3層樓高的別墅，門口的小花園好久都沒有打理都長出許多雜草，我揹着手朝裏走去，見到屋裏的燈是開着的，想必媽媽今天是早早的回到家裏等着我的。

一進門就看到媽媽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飯桌上擺着她先前做好的飯菜，媽媽應該因爲纔回來沒多久，因爲她身上還穿着一身工作裝。媽媽把她白色的小西裝外套規整地放到沙發一旁，上身只穿着一件女式長袖襯衣，胸前第一顆釦子永遠都扣不上，一眼就能看到露出白皙粉嫩的脖子一路到胸口那條深不見底若隱若現的乳溝，媽媽今天穿的襯衣似乎很薄，裏面能淡淡地看到她裏面穿的黑色乳罩。

媽媽下身穿着的是一條職業黑色包臀裙，由於她蜜桃般肥美的翹臀加上坐着的緣故，裙襬更是往上狠狠地拉了一截，甚至都能看到大腿根部，媽媽修長豐腴的雙腿上套着一條超薄的黑色絲襪，絲襪薄得都能看到她大腿雪白的肌膚，兩隻可愛的絲足小腳丫上穿着她常愛穿的粉色毛絨拖鞋。

在我進門時媽媽似乎沒有注意到我，她仍舊專心地看着手機，直到我喊了她一聲，她這纔回過頭來看到我。媽媽一見到我便露出那副甜美的笑容，像是每次見到我都如久別重逢般。

媽媽站起身向我走來“小洋你回來啦”媽媽笑着說道。

我和媽媽一起走到飯桌旁坐下，她做了我最愛喫的排骨湯還炒了幾個小菜，我聞着飯菜的香味，結果媽媽給我我盛的飯後便狼吞虎嚥起來，媽媽時不時問我在學校裏有沒有發生一些有趣的事情，然後又簡單的告訴我她平時在公司裏是如何如何地忙，好在一切都有條不紊地運作。我雖然聽不懂她生意上的時，但也一直告訴她讓她平時多注意休息。

雖然學校離家不遠，但是我們倆卻一個星期也沒一兩天可以在一起喫上兩頓飯，當初我原本是考上省外的一所大學，當我興高采烈的拿着錄取通知書回家告訴媽媽時，她卻極力反對，她說就我們母子兩人相依爲命，她捨不得我去那麼遠的地方，而且家裏有做着生意也沒有那個必要，還不如在市裏找一所看得過去的大學，這樣我也能纔回家見到媽媽。雖然當時心裏有些失落，但是我也乖乖的聽了她的話，想到在我10歲左右時生了一場大病，原本和睦的一家三口，爸爸卻在那時和媽媽離婚，他們那時是那麼相濡以沫，在我病好後我曾問過媽媽我爸爸去哪了，她都隻字不提，從那時起我就一直只和媽媽在一起。

我一直搞不懂爸爸當初爲什麼要丟下家裏的生意和我還有媽媽，他到底去哪了，這些年來他一直都像是人間蒸發一般，在親戚朋友那裏更是一點消息都沒有，不像是隻對我刻意隱瞞，而更像是真的消失了一般。然後真相只有媽媽一人得知，每次我問起時媽媽都是一副很不高興的樣子，而我和媽媽的感情最深，當然也不想惹她生氣難過，我也知道她是貼了心的不想告訴我。

在爸爸離開後，媽媽獨自擔起了爸爸以前所有的責任，不管是家庭還是事業都處理的井井有條。我的媽媽叫林美芳，今年已經40歲了，可她的外表仍舊像是30歲那般，介於青春靚麗和成熟撫摸中間那樣，個子不高不矮1米6的身高穿上高跟鞋就將近1米7了。媽媽的身材很好應該和她平時注重保養鍛鍊有關，我目測過她應該有36D的罩杯，前凸後翹那種的，身上的肉多一分就顯臃腫，少一分就顯消瘦，屬於剛剛好的極品身材。歲月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痕跡，媽媽的小臉長得十分精緻，柳葉彎眉，朱脣皓齒，烏黑靚麗的秀髮搭落在臉頰兩旁，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人看總是給人一種含情脈脈的感覺，那是一種說不出的女人味，更像是一種勾引，對，那雙眼睛能勾起男人最原始的慾望。

這些年來媽媽都是孤身一人，沒有答應過任何追求者，媽媽和我一樣都知道他們是迷戀媽媽美豔的外表。

喫完飯後我剛想收拾碗筷，媽媽讓我去沙發上歇着，她來弄這些事情。雖然媽媽平時都忙於事業，但是家務活全都是由她來承包的，這些年也將我照顧得很好。聽着廚房裏的水聲，我躺在沙發上看着電視，腦海裏卻仍舊想着剛剛看到媽媽時的畫面，她穿着那身最吸引我視線的衣服就坐在我現在的位置，甚至還能聞到身上殘留的香味。

我腦海裏全是媽媽，她穿着絲襪的腿，以及穿着絲襪露出一截的絲足腳踝和腳掌。沒錯我平時也會意淫媽媽，週末也會偷偷在衛生間裏去翻她穿過的絲襪，然後看着片將她的絲襪套在自己的雞巴上打飛機。雖然我知道這是不對的，但是誰讓她那麼吸引我呢。

大約過了10分鐘，媽媽整理好一切才從廚房裏出來，我盯着她兩條穿着絲襪修長的雙腿，她一步步朝我靠近，直到坐在我身旁，她身上的味道很好聞，我不知道女人味是什麼味道，但我肯定媽媽身上的味道肯定比女人味更好聞。

媽媽坐在我身邊沒有說話，和我一樣盯着電視看，沉默了許久，我懷着忐忑不安的情緒緩緩開口道：“媽媽，上個星期……對不起。”

我羞紅着臉，也沒好意思抬頭看媽媽此時的表情，只聽到她聲音很輕地對我說：“都過去了，以後不再那樣了。”

我點了點頭沒再說話，又靜默無言地坐了一會，媽媽起身朝樓上走去，我看着她的背影又想到上個星期發生的事情，但是我坐在衛生間的馬桶上，下身脫得精光大張着腿，一手把拿着媽媽換下的絲襪套在雞巴上打飛機，一手把她的性感小內褲放到鼻子前忘我地聞着，結果不知道媽媽什麼時候已經站在衛生間門口正睜大了眼睛看着我，當時我的窘態被她看到一清二楚，而是當時正是緊要關頭，我一個沒忍住當着她的面把一股股精液全都射進了她的絲襪裏，就是套在腳的那個位置。當時我與媽媽對視了整整一分鐘，誰都沒有先開口說話，最後她先徑直回了房，而我也在事後把她的絲襪以及其他的衣服都洗的乾乾淨淨地晾好。

之後我和媽媽都裝作沒事人一般，今天她還是照常在飯桌上與我閒聊，我知道那件事她肯定始終記在心裏的，只是礙於母子情面纔沒好意思拿出來講。

洗完澡後我躺在牀上，閉着眼睛胡思亂想，一會想着平時和幾個室友怎麼渾渾噩噩的在學校裏過日子，一會又想媽媽平時在公司裏是怎麼樣的。想着想着又想到電影和小說裏都說女人在這個年紀對性的渴望是達到了極點的，媽媽這些年來真的就沒有找過男人嗎？還是說只是我不知道而已，想到這裏我心裏頓時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媽媽和爸爸離婚就算我是她兒子但是按情理來說她要不要再嫁都是說得過去的，我也沒有權利干預，頂多以兒子的身份她肯定也會考慮一下我的意見，她從來也沒有提過這些事。隨後又一想，如果是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媽媽那樣漂亮的女人任何男人都相當於是在佔便宜，儘管現在是我在胡思亂想沒有任何證據，心中的那股醋意湧上心頭，強烈的佔有慾不允許媽媽與除我以外的男人好。

就這樣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沉沉睡去，早上也不知道媽媽是什麼時候出的門，洗漱好後來到樓下，桌子上空蕩蕩的，看來媽媽早上也沒有時間給我做早晨，索性我也懶得吃了。拿出手機玩了一會只覺得一陣無聊，我鬼使神差的又跑到衛生間裏，我打開洗衣機裏面堆着一堆媽媽沒洗的衣服，最上面放着一條黑色的絲襪，應該是媽媽昨天穿的那一條，我拿起放到鼻子前聞了聞，媽媽殘留在絲襪上的體香撲面而來，我越聞越上頭，甚至想當初脫掉褲子來上一發，但又想了想一大上午的，而且上個星期剛被媽媽抓到，於是把手中的絲襪放了回去。

來到別墅外的車庫，裏面停着一抬嶄新的車，是我18歲時媽媽送我的成人禮物，寶馬，光是聽名字就相當的洋氣，雖然我已經有了駕照，但是平時也很少開，一是我這人平時比較懶，上完課就想回宿舍躺着，平時放假也不愛出去玩。雖然我從小衣食無憂，家境很富裕，但是我天生的喜歡低調，和朋友相處也很隨和，所以宿舍裏的關係最好的幾人都不知道我家裏有錢。

白天我開着車子到處轉悠，找了個地方喝了會咖啡然後又回到家聯繫了室友玩了一天的遊戲，眼見天色暗了下來才和幾人說今天就到這裏。之後我來到廚房，從冰箱裏拿出白天買的菜，開始做起了大廚，剛把菜切好忽然想到什麼，於是拿出手機給媽媽打過去電話。

隔了大約半分鐘的時間媽媽才接通了電話，“喂，小洋，有什麼事嗎？”

“媽媽，我現在在做飯，你今天能早點回來嗎？”

“媽媽馬上就忙完了，過會就能回來，你什麼時候學會的做飯呀，做飯的時候小心點別被油燙傷了。”

掛斷電話後，我暗自搖搖頭，去年才做了幾頓飯給媽媽喫，媽媽這麼快就忘了。忙活了一個鐘頭，我看着飯桌上的幾道菜心滿意足的搓了搓手，看了一眼手錶都快7點半了還不見媽媽回來。我沒有再打電話催，因爲我知道媽媽肯定會在忙好的第一時間就馬上回來的。

果然沒一會我就聽見屋外有車停下的聲音，我知道這是媽媽回來了，我往門外走去，剛好看到媽媽從車上下來，她一手扶着車門，穿着細高跟的左腳踩在地上，然後優雅從容地從車裏出來，身上穿的和昨天差不多，只不過今天穿的是肉色的絲襪和黑色漆皮尖頭高跟鞋，剛剛下車的時候一隻手還遮住套裙避免走光，不過我還是隱約看見裙下的風光。

給媽媽打開車門的司機恭敬地站在一旁，一手扶着媽媽的胳膊，直到媽媽平穩地站在一旁。我乍一看這個司機不是原來的那個人，也不知道媽媽什麼時候換了司機還是說之前的那個司機阿泰今天有事找人替班了。

我走上去接過媽媽手裏的包，那個司機也恭敬地給我打了聲招呼“少爺”，我點了點頭看着眼前穿着西裝也掩蓋不了魁梧身材的人，“你好。”我也客氣地和他打了聲招呼。

司機又對媽媽說：“夫人，我先回去了，明天再來接您。”

媽媽點了點頭，隨即又叫住了那人，“明天不用來接我，有事我會和你打電話。”

“好的，夫人”隨後司機便開車離去。

我好奇地問媽媽：“之前那個阿泰呢，他今天有事請假嗎？”

媽媽先是一愣，然後答道“他辭職不做了”“他都跟了你那麼多年了說不做就不做了，是不是家裏……”

我還想說些什麼，媽媽打斷了我說是要嚐嚐我的手藝，我也不是很關心之前那個叫阿泰的司機，便和媽媽一起進了門，給媽媽盛好了飯，給她的碗裏夾了菜。

媽媽嚐了一口後對我的手藝讚不絕口，看着她誇張的樣子我就知道她肯定是忽悠我的，我自己的手藝如何我還不知道嗎。

我想起剛剛媽媽讓司機明天別來接她於是開口問到：“對了媽媽，你明天不去公司準備幹嘛呀？”

“當然是陪洋洋啦，我們母子好久沒有一起過過週末了。”媽媽微笑着看着我，聽她這麼一說我還有些手足無措，的確我們很久沒有待在一起了，只是我也不知道明天該怎麼安排。

“那，明天我們幹嘛去呀？”

“要不你陪我逛逛街吧。”

我一聽到這輩子我最怕的事情從她口中說出頓時面露驚恐之色，媽媽見我這幅樣子頓時“噗呲”一笑。於是第二天一早媽媽在車庫前等着我，打着了火媽媽在副駕駛上提醒我慢一點，說是我平常沒怎麼開過車，讓我速度別太快。我心裏自然有數。半個小時不到我就和媽媽到了最豪華的商圈。

週末哪怕上午出來逛街的人也挺多的，看到有全家一起出來玩的，也有三三兩兩的情侶相依走在上路上的，不過身邊人的視線都被媽媽吸引了過去。我覺得媽媽今天打扮得還算挺平常的，上身是一件米色的小外套，下身是一條碎花連衣裙，腳上穿的是一雙寶石藍的平底鞋，只是那張絕世驚豔的美貌容顏不會被普通的打扮所遮掩。

媽媽的髮型是中分，臉龐兩側的頭髮微卷，看起來有點小女人樣，但她的氣質是與生俱來的，及時沒有穿的那麼性感也依舊會有許多人偷看她的側臉。每次和媽媽出門逛街我心裏都有一種自豪感，因爲按理來說平常母子逛街旁人能明顯的看出是母子關係，而媽媽和我走在一起則常常會被誤以爲是姐弟或者情侶關係。

我時常感嘆自己命好不僅有個漂亮的媽媽，而且還是一位能力出衆的媽媽。

媽媽依着我的胳膊，和我慢慢地在賣各種高檔專櫃外逛，一會看看口紅，一會又看看化妝品，試了多少樣就買了多少樣，也不知道是櫃檯店員口才好，誇媽媽年輕漂亮，還是媽媽真的喜歡那些東西，剛來沒一會就讓我拎着大包小包的，之後她又去看衣服，她穿着一件白色網紗長袖上衣，衣服上還有黑色的波點，那衣服很薄而且還是V領的，襯得胸前的雙乳更加吐出，甚至乳溝都露了一截出來，裏面紫色的乳罩都差不多都看見是什麼款式的。

她站在鏡子前左右轉身照了照，隨後又問我好不好看，我沒好意思一直盯着，於是假意隨便看了一眼，然後對她說道：“好看，媽媽你穿什麼都好看。”

媽媽一聽我嘴甜，捂着嘴笑還摸了摸我的頭，還是一副把我當小孩子的樣子。

隨後她又對店員說：“款式是不錯，就是太透了。”

店員口才好不好我是不知道，但是口才肯定是比我要好的，那個女店員聽媽媽這麼一說怕媽媽不喜歡，趕忙開口道：“女士，這是今年的最新款，你身材這麼好這件衣服很合你的，穿上那麼漂亮還顯身材……”

在這位店員的一陣滔滔不絕的介紹下，媽媽一連又買了幾套好看的衣服，提着大包小包的我這是才明白，原來不是媽媽陪我，而是我陪媽媽，每次和她逛街都是千篇一律的購物，而我就是那個提東西的人。

看着摟着我胳膊的媽媽我問：“媽媽你一個月像這樣買幾次，你房間裏堆得下嗎？”

“這個不用你操心，累了吧，我們去喫飯吧。”

我這才覺得肚子有些咕咕叫，原來不知不覺中就已經到了中午，原來女人在逛街購物上精力是用不完的這句話是真的。找了間餐館坐下，還沒喫兩口媽媽就接到電話，只見她嘴裏說着“好，知道了，我馬上來。”

我知道她現在馬上就要走，她和我連連道歉，“對不起洋洋，公司裏有事媽媽現在要趕回去，你自己在這裏喫飯吧。”

我點了點頭“媽媽你去吧，肚子餓了就讓司機給你買點東西墊着。”

媽媽臨走時在我的臉上輕輕吻了一口，我三兩下填飽了肚子，又拎着媽媽買的一堆東西朝外走去，把所有東西都放到後備箱後就開車回家，又把她的那些東西放到她的房間，見又剩我一個人沒什麼事好做，乾脆就去學校和幾個室友一起去玩玩遊戲吹吹牛也挺好。

我一如既往的沒有開車去學校，而是在路邊打的的士，回到宿舍後果然那幾人正開着黑玩得不亦樂乎。我進門也沒人在意，就算是我坐在電腦前也不會在意是誰進來。我走到王鵬身後，一看戰績0-8還好意思亮標呢，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此時也沒空理睬我，慫慫肩膀想把我的手弄下去。

“趕緊打完，別讓我等太久。”

他回頭一看見是我，又馬上轉過頭去繼續操作“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沒什麼事就回來了唄，趕緊的，你那麼丟人的戰績趕緊點了吧。”

宿舍裏一共6個牀位，我回來後睡在我下鋪的那人沒見着，平時人挺孤僻的，跟誰也搭不上兩句，唯獨和我偶爾能長談一陣。我來到自己的電腦位前坐下，登錄遊戲後等了沒一會，王鵬就結束了遊戲，他屬於那種平時喜歡口嗨技術又臭的選手，等加入遊戲後其餘幾人都紛紛向我吐槽他今天玩的是如何如何的臭，典型一種現實不行網絡也不行的人，我一邊聽其他幾人說着一邊毫不掩飾地放聲大笑。

一直和幾人玩到飯點才停下，幾人都要出門打飯去，我讓他們順便把我的也帶回來，幾人平時都是輪流着幫忙帶飯也很欣然地答應。我關上電腦回爬到自己的牀鋪，剛一躺下宿舍的門就被推開，我以爲是有人忘記帶飯卡了，於是隨口說道：“忘帶飯卡了？”

只聽那人沒出聲，腳步離我越來越近，直到在我的牀位前停下，我感到下牀有人坐下的感覺，於是側過身趴在牀沿前朝下看，是李峯迴來了。他戴着一副眼鏡，身上穿着那身被洗得泛白還要泛白的白色短袖，袖子上的線都鬆了一大截，自打我第一次見到他時他穿的就是這身衣服，隔一天穿一次，也就是兩套衣服輪着換。

我見李峯身顯疲態地坐在牀上，對於我剛剛說的話也沒作任何回答，我再次開口問到：“你這段時間都很忙？你今天干嘛去了。”

見到我的關心他也不像對其他人冷漠般地對我，李峯對我還是比較尊重，他從牀上站起身，一手搭着我牀邊的扶手。我見他灰頭土臉的，隱隱還聞到了他身上風乾的汗味。他表情有些黯然地說道：“我下午去幹活了。”

“幹什麼活？一身弄得這麼髒。”

“給人家搬東西，上面有很多灰，沾到衣服上了。”

我又問“工錢是多少啊？”

“80塊”我頓時有些無語，我知道他家裏比較困難，但是也算是個有骨氣的人，個人和我差不多高1米77，可就是和我比瘦太多了，平時在學校裏沒人愛和他說話，他也不愛和別人說話，而我又是那種和誰都聊得開的自來熟，可能我的性格剛好對上他的口。

我做起身再次開口問到：“家裏沒給你打錢嗎？幹嘛去做那麼辛苦的活。”

隨後又點了根菸抽上，李峯見我點了火，十分嫺熟的從桌子上拿來菸灰缸遞給我。不是我把他當小弟，也不是我曾有這樣要求過他，只是請過他喫過幾頓飯他着實太客氣。

李峯聽我這麼一問，低着個頭半天沒說話，看樣我就知道他遇到什麼事了，“你欠人錢了？還是把別人的東西弄壞了要你賠？”這話一說出口我就知道大概率不可能，以他的性格肯定不會找人借錢，就算借了也沒人肯給他，大概率是屬於後者，但想想也不太可能。

過了半晌他纔開口回到：“我爺爺生病了”李峯一口氣地告訴了我他真實的情況，看得出他應該是少有的一次傾訴，他告訴我平時他都是由他在老家的大伯養着，父母在他很小的時候在城裏打工出了車禍去世，奶奶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走的，只剩下李峯的大伯和爺爺唯二在世的親人，他的大伯一生無兒無女也沒有過老婆，既要照顧年老多病的爺爺，還要供李峯上學的一切費用，家裏的收入緊緊是在農村老家種植得來微薄收入。光是聽李峯簡單幾句話我就能想象到他們一家人僅僅是活着就有多辛苦。

聽完李峯的講述後我不禁沉默，而在這是宿舍裏的其餘幾人也都一同回來，李峯見狀也回到自己的牀位。

王鵬手裏拿着飯盒遞給我，然後又賤兮兮地問我要了根菸，我和往常一樣沒好臉色的丟過去，他也不生氣。

“欠我的錢什麼時候還啊”我故意當着大家的面催他要錢，其餘幾人聽到也紛紛朝我這邊看過來。

王鵬沒料到我來這麼一出，先是看了看其他人然後拉着我的胳膊示意讓我小點聲，不用問他肯定也欠着別人錢。“洋哥，你再寬限我段時間，我這不剛買的電腦嗎，分期每個月都要慢慢還。”

我湊到他耳邊輕聲地問“這錢期末能還清嗎？”

只見他十分篤定地點了下頭，我差點沒背過氣去。讓他走後我在牀上喫着飯，然後又洗好碗筷，正準備回到牀上拿要換洗的衣服時，看見李峯仍舊一言不發地坐在牀上。我於心不忍地問他：“你喫飯了嗎？”

他抬頭看着我，只是搖了搖頭，我無可奈何地又把衣服放了回去，帶着他走出門外。我沿着路一直往食堂方向走，李峯看出我要帶他去哪，他這纔開口對我說：“洋哥謝謝你，你不用再請我喫飯了。”

我回頭看着他，這一路他始終都是在我身後一兩步的距離，“走吧”我不想多說什麼，免得一路上說些不必要的廢話。親自給他打了飯後，他像是餓了很久，大口地喫着，我不時提醒他慢點別跟個餓死鬼一樣。

我又接着剛纔問出還沒來得及問的話“你爺爺得的什麼病，要花很多錢嗎？”

等李峯嚥下嘴裏的一大口飯“老毛病了，大伯說要帶爺爺來這邊看病，還要賣掉家裏的地”

“那地好賣嗎？我感覺賣塊種植的地少說也要一兩個月纔出的了手吧，那還是運氣好的情況下。”

“是，應該來不及”

他那副男人板楚楚可憐的樣子我見了都有些於心不忍，想着如果要用的錢不是特別多的情況下我還可以借給他一些，“大概需要多少錢？”

“可能要7、8萬，住院時間長的話可能還要更多。”

我一聽心裏頓時有些糾結，即使我手裏有這多錢，就算借給他不用還對我來說也是不痛不癢的事情，但是我們之間的友誼真的到了那一步嗎，不是不相信他會不如數還給我，而是以他的情況段時間內是根本沒那個能力。

之後我沒再接話，腦中一直在思索着，我之所以對他超過了普通朋友般的熱情大部分的原因可能也是出於同情，之後我又和他一路返回，我沒再提他也沒再說。

我在同情心煎熬下度過了兩天，他也在這兩天裏到處去接一些雜工幹，只要是能快速拿到手裏的錢，不過多與少，髒與累他統統都要接下來幹，甚至連課都不來上，老師點名都是由我幫忙冒充。

這天晚上李峯大概快11點纔回來，正好我剛洗完澡出來和他撞了個面，他一副上破了兩個洞，身上都是灰。“今天的活做到晚上？喫飯了嗎，沒喫的話去拿我的泡麪。”

“我喫過了，爺爺和大伯下午纔到的，我去車站接他們了”

“那他們這會在醫院？”

他搖了搖頭“明天才去醫院，我晚上給他們在學校旁邊找了個日租房”

我一想，他找的不就是平時學校裏的情侶喜歡去的那種幾十塊前住一晚的小房間嗎，我雖然沒去過，但是有聽別人講過，再說價格在那擺着，條件應該也好不到哪裏去，不過肯定要比住院費便宜許多。

第二天正好沒課，我跟着李峯一起去接他爺爺和大伯去醫院，先是到了李峯給他們找的日租房，環境果然不怎麼樣，早上還遇到幾對剛離開的情侶，來到他們居住的房間後，裏面空間不足10平米，兩個人睡的話可能和學校宿舍差不多。

進門看見兩人坐在屋裏，一箇中年人在給牀上躺着的老人喂藥，喂藥的那人肯定就是李峯的大伯，他穿着很樸素，樸素到一眼就能看到他是常年住在郊外的人，個子不是很高，但是不瘦有些強壯的樣子。而躺在牀上的老人就是李峯的爺爺，他頭頂的頭髮都已掉光，只剩兩鬢還殘留幾縷蒼白的頭髮。

見到我們來到，中年男人先是叫了李峯，隨後又問起我是誰。在李峯給他介紹我後，李峯的大伯李海貴客氣的和我打了聲招呼“小洋同學，你好你好，我常聽李峯講起你，說你是個很優秀的好孩子，同時也多謝你對俺家小峯的照顧。”

李海貴抄着一口濃厚的鄉音對我說着，聽他這麼一誇我還有些無地自容，於是也客氣地說道：“叔叔您過獎，都是同學互相照應都是應該的。”

沒講兩句我們就踏上去醫院的路上，李峯的爺爺咳得厲害，坐在車上司機一臉的嫌棄，生怕有什麼傳染病傳給他，我也熬着脾氣也不好發火，下車後也態度不好的甩了二十塊在司機身上。

給李峯的爺爺掛了號後於是便開始等着，一大早的醫院比早市的菜市場還熱鬧，一直從8點等到9點半纔到我們，先是給他爺爺拍了片然後拿了些藥，原本醫生提出住院觀察的建議時，被李海貴拒絕，我知道他不是不孝順捨不得花那些錢，然後又在繳費時犯了難，爺孫三人都摸着口袋東拼西湊，我看不下去了直接掏出卡幫他們墊付了一部分。

李海貴一見連忙對我說使不得使不得，我則告訴他安心給爺爺看病，等弄好後再給我就是了，他這才答應。

李峯的爺爺得的是一種肝臟類的病，能醫死不了，不醫就生不如死，而且要花費的時間長，必須有人伺候着，這樣一來李海貴更沒時間去幹活賺錢，而賺錢這事也根本指望不上現在的李峯。

這卡一刷就是兩萬多，李海貴在做完檢查拿完藥後，趁着爺爺在輸水的空擋來問我花了多少錢，說要馬上給我，我猜他們此時肯定拿不出來於是便揮了揮手，告訴他沒花多少，我先墊着等全弄好以後再一起給我。

“那可不行，你一個讀書娃子哪有那麼多錢給俺們墊，你把錢花了過後飯都喫不上了怎麼辦。”李海貴手中拿着一大袋藥，眼神中滿是誠懇地對我說道。

我更是於心不忍，和他糾纏了好一會才找了個藉口離開，李海貴非要李峯來送我，我們兩人坐在馬路邊，車流經過揚起地上的灰塵撲到我身上我也沒去打理，只是李峯輕輕地用手幫我拍着。

“真是謝謝你，欠你的錢我一定會還給你的。”他的聲音裏充滿了感激。

我用一種極其複雜的眼神看着他，隨後又擺了擺手示意都是小問題，接着我遞給他一張卡，讓他把爺爺要花的醫療費都用這張卡付了。李峯盯着我手中的卡沒有立馬接過，我知道他心中在做某種決心，最終他沒有別的選擇，接了過去。

之後李峯告訴我，未來兩個月他爺爺和大伯都要在這邊居住，因爲每個星期都要帶爺爺去檢查，也就是說他們要每天住在那個日租房裏，我忽然想起了某部關於病人和藥之間的電影……



第二章

週五晚上，我又回到家裏，只不過這次飯桌上沒有熱騰騰的飯菜，不見媽媽的身影的，屋裏空無一人。冰箱裏還有一些菜，我動手給自己做了晚飯，然後給媽媽打電話問她幾點能回來。電話那頭有些嘈雜想必她此時還在公司裏忙碌，“小洋，媽媽今天可能要晚點才能回來，你喫完飯就早點睡，不用等媽媽。”

我坐在沙發上無聊地看着電視，之後又跑到衛生間裏去，打開洗衣機裏面沒有衣服，也不知道是媽媽剛剛在前一天把所有衣服都洗好了，還是知道我今天要回來故意提前洗好的。我又重新坐回沙發，放着電視然後又無聊的刷手機，陣陣睏意襲來，我竟然就在沙發上睡着了，直到聽到有人傳來動靜我才醒來。

“不是讓你不用等我的嘛”一個熟悉又輕柔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一睜眼我便看到媽媽那張絕美的容顏，她溫柔地對我說着。我見媽媽此時正蹲在我旁邊同時一隻手輕輕撫摸我的臉，她的臉有些微紅，像是剛喝過酒，可在我眼裏她此時溫柔賢淑的模樣更像是赤裸裸的勾引。她依舊穿的是一件白色的長袖襯衣，袖子整齊的挽到胳膊處，上衣釦子第一顆沒有扣上，脖子和胸前上方同樣有些微紅，她穿着絲襪的膝蓋就在我的胳膊邊，膝蓋那裏的絲襪都近乎被撐的透明，可以看到她雪白的肌膚。而我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的胸口看，媽媽還以爲我剛剛醒來還有些懵，仍舊微笑着看着我。

我不禁嚥了咽口口水，然後又害怕勃起的下面被她察覺到，於是趕忙坐起身來，“你怎麼纔回來呀，現在幾點了。”

“對不起兒子，媽媽讓你久等了。”說着她便坐到我身旁，還把頭靠在我的肩膀，我聞到了她髮絲的香味，然後情不自禁地一手摟住了她的肩膀，讓她緊緊地貼着我。

媽媽也沒有拒絕，更像是個小女人一般，我想那些外人絕想不到平日裏叱吒商場的女強人也有這樣柔情似水的一面。我看了一眼手上的表，此時已經是夜裏兩點，我輕聲地對媽媽說：“媽媽，我不喜歡你在外面喝酒。”

媽媽沒有抬頭看我，但我也能感覺到她此時在笑，而且笑的很好看，“好，媽媽以後儘量不在外面喝酒了。”

我的心開始不由自主的開始加速跳動，接着媽媽和我說：“你快回房間睡覺吧，你現在一定很困吧。”

我要搖搖頭對媽媽說：“我想再陪媽媽一會”接着我又和媽媽講了這個星期在學校裏發生的事，當然也把李峯爺爺的事情講給她聽了。

“那孩子也是命苦，你借給他的錢也別急着催人家要，他肯定會慢慢還你的。”

“我知道的，你說李峯的爺爺和大伯一直住在日租房裏做飯什麼洗衣服什麼的也不方便，要不讓他們到我們家裏來住怎麼樣？”

媽媽聽我這麼一說，立即從我肩膀上離開，只見她神情有些猶豫，我知道我平時在宿舍裏住家裏就只有媽媽一人，如果突然間來了兩個陌生的男人，難免會有一些尷尬。於是我又說“那還是算了吧，畢竟作爲一個普通同學兼朋友，我做的已經夠仁至義盡了。”

我見媽媽還是一直盯着我看沒有說話，我又問：“怎麼了媽媽？”

她動了動嘴脣說道：“洋洋，我知道你心底善良，可畢竟我們不認識他們，有時候你也不要太過於同情心氾濫了。”

我知道她說得對，也是認同地點了點頭，我剛想起身回房時，忽然發現媽媽的眼神裏出現了一絲異樣，那是一種難以察覺且說不上來的一樣，我與她雙眼對視，一時間我竟看的有些癡了。目光所聚之處是一雙勾人魂魄的眼睛，她的眼裏泛着光澤，我忘了挪開，身體也不自覺地向她慢慢靠近。

直到我的嘴脣貼在了她抹着口紅的嘴脣上，媽媽忽然在此時像是醒了過來，她身子往後一靠，讓我們之間有了足夠的距離，轉而她又馬上起身上了樓。

我呆呆的愣在原地，我也搞不清楚剛纔爲什麼會有那樣的舉動，就像是着了魔一般。

待媽媽上樓回到房間關好了房門，我也打算起身回房休息，拿了要換的衣服到衛生間裏洗了個冷水澡才讓自己熱得發燙的身體冷卻下來。我們平時都是用二樓的衛生間，洗澡晾衣服什麼的都比較方便，媽媽的房間在我的房間和衛生間中間，當然她自己的房裏也有衛生間，只不過放不下洗衣機，所以每次我要上廁所時都會經過她的房間。

約摸過了二十來分鐘我從衛生間裏出來，經過媽媽的房間時忽然聽到她的房裏傳出來了一些不一樣的聲音。我好奇心突發，於是躡手躡腳地貼在她的房門上偷聽裏面的動靜，確定媽媽沒有聽到外面的動靜，我的耳朵緊緊地貼在門上，就算是這樣也只能隱約聽到裏面的窸窣地聲音。

空氣流通的聲音在我另一個耳朵裏出現，四周死寂般的寧靜，“嗯……喝……”

媽媽喘息的聲音雖然很小，但還是被我捕捉到，我不確定媽媽發出的是不是那種聲音，於是繼續一動也不動地貼在門上偷聽，10分鐘過去，我才終於確定，媽媽此時在自慰！她還喊着我的名字。

原本有些睏意的我頓時變得清醒，甚至還出現了燥熱，心想難道剛纔媽媽也同樣有那樣的“衝動”。常年孤身一人的女人沒有男人的陪伴與安慰，難免會有些寂寞，我聽着門裏不絕於耳動人的呻吟聲，下體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開始腫脹難耐，我閉着眼腦海裏全是媽媽穿着各種漂亮衣服腿上套着絲襪的樣子，媽媽現在是以什麼樣的姿勢在自慰，是躺着的，還是趴着的，是跪在牀上一隻手摳弄，還是躺着將雙腿大大的分開。

我越想越覺得受不了，理智終究沒有被邪念衝昏頭腦，我悄聲地挪步回到自己的房裏。關上燈媽媽的呻吟聲一直在我腦中迴盪，我羞恥地把手放到了自己的小弟上開始對媽媽進行了意淫。

一覺睡到大中午，還是媽媽來敲門把我叫醒的，我下樓看到媽媽已經做好了飯菜，我問：“今天不用去公司嗎？”

媽媽一邊盛飯一邊對我說：“今天沒什麼特別事，也用不着去了，都有人打理的。”

我見她仍舊和上次一樣假裝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心裏有些納悶，難道媽媽也喜歡我，不是母子之間的情感，而是……我越想越離譜，最後還是媽媽推了推我才讓我從失神中回過神來，媽媽見我剛纔在想什麼於是問我“你在想什麼呢？”

“額，沒，沒什麼，只是沒睡醒。”我打着馬虎眼，有些心虛地說着。

媽媽自顧自的夾菜喫飯，沒再說什麼，我也動起了筷子，吃了沒兩口我像是想到了什麼開口說到：“媽媽，我想搬回來住了。”

“好啊，學校離得本來就不遠，你每天回來住得還舒服些。”

本來學校也沒有硬性要求每個人必須住校的，只不過是我當初沒住過宿舍，想着每天還有幾個玩伴一起比較有意思，如今我對媽媽出現了不一樣的情感，我也許會把這個祕密埋藏在心一輩子，也或者會在一個不知道的時間說出來。

媽媽又說：“今天媽媽有空，要不要跟你一起去搬東西？”

“好呀”飯後我開着車和媽媽一起到了學校，只不過我沒讓她和我一起去宿舍裏收拾，只是讓她在車裏等我。宿舍裏幾人也幫我收東西，王鵬問我“幹嘛不然不住了？”

“本來家就離得不遠，也沒家裏住的自在。”

“喲，你還有不自在的時候啊”

我聽他這麼一說，一個眼神就讓他閉了嘴，估計他是怕我催他還錢，於是埋頭專心幫我收拾，也沒費多大功夫，我拎着一袋子東西就走了，也沒人送我，我心裏罵着“這羣白眼狼。”

剛一出校門就剛好遇到從外面回來的李峯，他見我拿着這些東西於是趕忙上來問我“你這是幹什麼？”

我笑着說：“準備搬回家住，你爺爺好點了嗎？”

他點點頭“情況穩定下來了，每個星期去檢查一次就可以了。”

接着他又拿出我給他的卡“一共用了7萬，我會慢慢還你的。”

我接過卡讓他別客氣，這時媽媽從一旁走來，我立即給兩人做了介紹。李峯雙眼失神地盯着我媽媽看了一會，然後立馬說：“阿姨你好，我是洋哥同學。”

媽媽聽他這麼稱呼我，掩嘴一笑“別叫他洋哥，叫他小洋”

李峯半勾着個背連連稱好，模樣十分滑稽好笑，“行了，你先回去吧。”我見沒什麼事了想着快點把東西放到車上，重死了。

媽媽卻叫住了他“小峯，你帶我們去看看你爺爺吧。”

我沒想到媽媽會有這樣的想法，接着她對我說“你去那邊買點水果。”

“好”我立馬把東西放到車上，然後買了些蘋果橘子什麼的，又載着兩人到了那個日租房。李峯的爺爺比上次見他時精神好了許多，已經可以下地活動了，他此時正在房間外的走廊裏，一手抓住欄杆慢慢地行走做段練。李海貴則是在一旁看着。

見我們到來，李海貴扶着爺爺熱情地向我走來，“小洋啊，真是太感謝你了，小峯這娃子也忒不懂事了，花了你這麼多錢也沒提前跟俺說，真不知道該咋感謝你纔好。”

媽媽禮貌地對李海貴說：“這位大哥你也別太客氣，他們是同學就該互幫互助，你就安安心心帶着老爺子在這邊養病吧。”

李海貴沒見過媽媽，他先是看了媽媽一眼，媽媽的頭髮高高地盤在腦後，胸前吊着一條細項鍊，今天出門穿的是一條米色吊帶的連衣裙，裙子到達膝蓋處，腿上穿着一條肉色的絲襪，腳上踩着一雙寶石藍的尖頭平底鞋，整個打扮多了幾分清純而又不失端莊。

李海貴立即又對媽媽露出憨厚的笑容：“你好，你好，你們家小洋真是個好孩子，他幫我們咱們家不少的忙”

聽着他又是對我一陣稱讚我示意他別太客氣，把手中的水果遞給了他。

“怎麼還能讓你們給帶東西，你看俺屋裏也沒個坐的地方。”李海貴接過水果一臉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事，不用坐了，我們這就回去了。”媽媽說完又給李峯骨瘦如柴的爺爺做了道別，便想帶着我離開。

李峯一路送我們上了車，我剛想一腳油門踩下去時，媽媽讓我等一會，我問：“怎麼了。”

媽媽像是思索了片刻對我說道：“要不還是讓他們暫住在我們家吧。”

我一聽立馬有些驚訝，昨天媽媽才讓我不要過於同情心氾濫，今天就自己改變了主意。也可能是媽媽看到他們爺倆住的地方實在過於不方便，或許也是見他們可憐，最終我又返回那間日租房，和李海貴說明了情況，邀請他到我家去住些日子等爺爺的病好了再回老家。

李海貴當時連連拒絕，可能也是不好意思再接受我們的幫助，可禁不住我一陣的說辭，最後我幫他們收拾了東西搬到車上，一起開着車回家。

進房前，李海貴口中還一直說我們住的房子真大，比他們在農村裏修的小樓房還要大，媽媽在一旁聽得直偷笑。我把他們安排在一樓居住，有幾個房間傢俱什麼的都比較齊全，只是沒人住而已。李峯的爺爺歲數也不算特別大，今年也才56歲，因爲早年間的人結婚生子都比較早，所以李峯的爺爺之比李海貴大十幾歲，他叫李鐵柱，如果在沒發病的情況下生活還是能夠自理的，腰有些彎了，不過腿腳還是比較利索的，就是臉上的皺紋多了點，頭髮少了點。

剛放下東西，媽媽就對他們說：“平時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說。”

李海貴和李鐵柱連連道謝，我也很熱情的帶他們參觀了我們家，和他們說了廚房洗手間在什麼地方，之後在幾人忙各自的事情時，我把媽媽叫到了花園裏，“媽媽你怎麼突然改變主意了，你不是不想讓他們住我們家的嘛。”

“我見他們比你說的還要可憐，我這不也跟你一樣有同情心嘛”

天使，這就是我的天使媽媽，不僅賢惠漂亮新地還很善良。

轉眼間一個星期過去，李海貴每天幫我們家做打掃清潔，一日三餐都有他來承包，就連門口小花園長出的雜草都被他全部清除，他說不能白喫白住我們家，能幫得上忙的他也全做，簡直跟個保姆一樣把我們母子照顧得很好。原本我還擔心媽媽會有些不習慣，不過見她每次忙完回來都能有熱騰騰的飯喫，家裏打掃得乾乾淨淨得也從來沒聽她說過什麼。

這天我下課回家時，正好看見李海貴在三樓的陽臺上，我想看看他又在上面忙活什麼於是也往樓上走去。他此時正拿着媽媽的一件衣服晾，同時他腳邊的衣簍裏也全是剛洗好的衣服，全是媽媽的。我心裏頓時一驚，下一秒我就看到他拿起一條媽媽的絲襪往衣架上掛，然後又是一條紫色的蕾絲內褲。

我一時間有些替媽媽感到尷尬，於是趕忙走上去幫着他一起給媽媽晾衣服，李海貴見到我，對我說：“小洋，你放學啦。”我笑着說：“是啊。”

我把媽媽的貼身衣物全部搶了過去率先晾好，然後對他又說：“海貴叔，衣服就不用你幫忙洗了，我們自己來就好。”

李海貴像是沒明白我的意思，擺擺手說“沒啥，都順手做的事”

我心想女人的私密衣物也不是這麼順手的啊，結果下一秒他又說“這內褲胸罩這些東西啊還是不能放在洗衣機裏，還是得用手搓。”

我一聽差點沒一口血水噴出，不過就算是衣服這樣的詞語我也不好意思多出口，想着大不了等媽媽回來後提醒她一下，果然不同地方居住的人始終有些習慣是不一樣的。

他拿着空衣簍往下走，我看着被風吹動的絲襪，想着剛纔這雙媽媽穿過的絲襪在李海貴的手中搓着他會是什麼感覺，會不會和我一樣在洗之前偷偷的爽快一陣來上一發，然後又是那些內褲，他會不會把內褲放在鼻子前先聞一聞，或者把內褲包在他的雞巴上蹭。我拍了下腦袋不再亂想也跟着下了樓。

夜裏8 9點媽媽纔回來，她在沙發上休息時我小聲提醒“媽媽，你的衣服不要每次都把洗衣機堆滿了才洗嘛。”

“怎麼啦，你又幫我把衣服都洗好了嗎？”

我想到要是告訴媽媽她的衣服是李海貴洗的那該多尷尬，於是便冒領賞功地說：“是啊，放那麼多衣服洗衣機都轉不動了。”

媽媽呵呵一笑“好啦，媽媽的衣服以後自己洗，謝謝你了兒子。”

可能媽媽以爲李海貴不會到二樓的衛生間裏去，所以也沒往那方面想，我也沒好意思說得那麼明白，這時李海貴剛從房間裏走出來，見到媽媽說了聲：“妹子你回來了”媽媽應和了一聲，與我閒聊了一會就回去休息了。夜裏我起牀想去廁所方便，屋裏沒開燈，不過在月光的照映下還是能勉強看清路，我也沒開燈深怕光線刺痛我的眼睛，就摸着黑往衛生間走去，朦朧中像是看見了一個身影一閃而過，我以爲眼花了也沒在意。推開廁所門一陣舒暢，剛想走時忽然眼角的餘光被一處地方吸引。

我轉眼一看是一條絲襪露了一截在洗衣機外面，我打開燈一看，正是媽媽今天回家穿的那雙灰色的絲襪，絲襪的一條腿被洗衣機蓋子夾住露在外面，我輕輕打開蓋子，然後把那條絲襪拿了出來。一看像是被揉成過一團一樣皺在一起，我把絲襪展開然後就看見很薄很透的絲襪上有幾道淡淡的水漬，不像是洗衣機上的水弄的，更像是我平時那樣褻瀆媽媽絲襪殘留下的液體。

我放到鼻子前一聞，果然有那股味道。難道剛剛我朦朧間看到的人影就是李海貴？我心想我們家幫了他們這麼大一個忙，即使是用媽媽穿過的絲襪進行褻瀆那也是對我們的很不尊重，我想起李峯說過李海貴這輩子沒有過老婆，於是他每天就盯着媽媽看，然後再趁我們都出去的時候偷偷用媽媽的絲襪內褲打飛機？

我這算不算是引狼入室，一時間我竟有些後怕，他如果只是用媽媽的衣物做那些事情，起碼不會讓媽媽收到傷害，但是如果他有一天獸性大發了，那後果不堪設想。

於是我想着等明天再找個機會更加明顯一點的提醒媽媽，第二天從學校回家時，看見媽媽此時正在客廳裏和人聊天，我進門看到媽媽和李海貴爺倆都坐在沙發上，不知道他們剛纔再聊什麼，直把媽媽逗得哈哈大笑，我心中忽然對他們有了一絲厭惡感。李海貴每天掐着點把飯做好，見我時就讓我們先喫飯。

飯桌上李鐵柱接着剛纔的話題講“俺們村頭的劉桂花當時一直被賣豬肉的老王纏着，每天都往她家送豬肉，後來啊劉桂花嫁給了別人，老王還天天敲那兩口子的門問他們要豬肉錢。”

媽媽一聽又是捂着嘴一陣歡笑，我是覺得挺無語的，媽媽笑點怎麼就這麼低呢。

晚上各自回房時，我發現媽媽的手機放在沙發上忘拿了，剛想給她送回去時，突然手機屏幕亮了，一條消息映入眼簾，“這是最後一次。”

頭像沒有顯示，名字也沒有顯示，就只顯示了內容，我不知道媽媽手機密碼是多少，想點開看他們聊的是什麼也找不到辦法。媽媽剛好開門，見我拿着她的手機對我說道：“小洋，媽媽的手機忘拿了，幫媽媽拿上來。”

我“哦”了一聲，然後往樓上走去，媽媽接過手機一看，臉上出現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慌張，頃刻間又恢復自然，對我說：“快去洗澡早點睡吧。”

我乖巧的點了頭，往一旁自己的房間走去，一邊走我一邊想，媽媽剛纔爲什麼那麼慌，難道是害怕我看見了什麼不該看見的東西，那句最後一次是什麼意思。

我很害怕媽媽萬一是被人欺負了怎麼辦，可又覺得這個想法太過幼稚，以媽媽那樣的女強人，別看在家裏是那樣溫柔賢惠，我可見過她在公司裏把那些員工罵的狗血噴頭的。

明天是週末，所以今晚我不會太早入睡，躺在牀上看遊戲比賽回放看的津津有味的，突然我就聽到隔壁的房門打開的聲音，我立即熄掉屏幕亮光，深怕媽媽發現我又熬夜然後對我進行數落。

我仔細的聽着外面的動靜，門像是輕輕地被扣上，有人在很輕聲的往樓下走去。我趕忙也悄聲起來，把門打開一條小縫往外偷瞄，就看見媽媽的身影在朦朧的月光中朝樓下走去。我心中頓感疑惑，媽媽這麼晚悄悄地出去是要去哪。於是我穿着短褲也偷偷地跟在她身後看她到底要幹嘛去。

我見她到車庫裏開了一輛車駛了出去，我在兩分鐘後也開着自己的車，故意等了兩分鐘一是確定她不會發現我，二是這麼晚路上沒幾輛車我也不怕跟丟。一路尾隨在媽媽車後，直到媽媽的在一個公園門口停下，我也把車在她不遠處的身後，比她更快地熄火下車，然後溜到一旁悄悄地觀看。

隨後我看見媽媽的身影在路邊昏黃的燈光下從車裏走了出來，她手裏拎着一袋東西，徑直朝公園裏走進。我一直跟在媽媽身後10米遠的地方，一路來她也沒回頭看有沒有人。

經過幾分鐘的東走西拐，媽媽在一棵大樹下的長椅旁停下，晚上的公園沒有燈，而且那枝葉茂密的大樹籠罩的陰影將媽媽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我什麼也看不清。於是我快步饒了一圈，躲在小路旁裏的草灌中，顧不得有沒有蚊子老鼠什麼的開始偷看。

媽媽面前的長椅上坐着一個男人，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的短袖，看身材十分魁梧，那平頭髮型和身影我好像在哪裏見過，卻一時想不起是誰，也更別想看清他的樣子。媽媽把手中的袋子丟到他身上，然後冷言說道：“這是最後一次，如果你再敢對我糾纏，我會用盡辦法讓你不會好過。”

媽媽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裏迴盪，絲毫不顧慮是否有人能夠聽到，轉念一想誰會大半夜的跑到公園裏來，而她眼前的那個男人究竟做了什麼讓媽媽如此痛恨。

男人也不生氣，他撿起剛剛掉落在地的袋子打開看了看，然後對媽媽說了什麼，他的聲音反而很小，我聽不清他說的是什麼，讓我忍不住在心中破口大罵。

“不可能，就算先前有過，你也別想着用這個威脅我。”

那男人又說了什麼，他抓着媽媽的手像是在乞求，然後嘴裏不停的一直重複什麼，我唯一聽清的就是一句“就這最後一次”。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只見媽媽沒再說話而是坐在了他身旁，我不知道媽媽答應了他什麼，但肯定知道不是什麼好事。男人像是很激動的樣子，只見他起身蹲在媽媽身前，然後我就看到他竟然伸出手摸向媽媽的裸露在外的小腿，媽媽沒有反抗，男人見狀更是放下心來，一路沿着媽媽的腿彎摸到腳踝，然後又從腳踝摸到腿彎。

男人勾着個腦袋慢慢向媽媽的腿靠近，媽媽晚上穿的是一條短褲出門，褲子很短像是夏天女孩子常穿的那種熱褲。媽媽的頭別向一旁，看的剛好是我的方向，不過我躲在茂密的草叢中她是看不見我的，而我此時的臉上更是充滿了怒意，眼睛可能都早已充血的盯着那個男人。

我實在想不通，高貴端莊的媽媽爲什麼會在深夜到這裏見這個男人，而又放任眼前這個男人的肆意妄爲，難道媽媽有什麼把柄被他抓在手裏。

沒等我多想，那個男人就已經伸出噁心的舌頭在媽媽修長豐腴的腿上游走，將媽媽的雙腿舔了個遍，同時雙手把着媽媽的大腿，手中還不停的揉捏。媽媽此時身子開始偶爾有出現不受控制般的抖動，男人抬頭看着媽媽，像是在嘲笑一般，然後他輕輕地捧起媽媽穿着細高跟的雙腳。

那是一雙媽媽常穿的尖頭高跟鞋，應該是黑色紅底的那雙，也是我最愛看她穿的那雙。鞋口除了後跟其餘的地方都很淺，媽媽每次穿時腳背一大塊都是露在外面的，還能清楚地看見媽媽的腳趾縫，每次她穿着絲襪然後穿着這雙高跟鞋時，我總是忍不住偷瞄，隱約能透過絲襪看見媽媽腳背上的青筋，更是讓我忍不住想要把玩一番。那個男人把媽媽穿着高跟鞋的腳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後又伸出舌頭在媽媽露在外面的腳背，接着他又把媽媽的高跟鞋輕輕的脫下整齊地放在一旁。

他捧着媽媽的腳放到自己的鼻子前聞，我不知道媽媽此時腳上有沒有穿着絲襪，男人緩緩張嘴把媽媽腳尖含了進去，然後又把手裏那隻腳的所有腳趾都喫到了嘴裏。我知道媽媽的腳很小，很整齊好看，腳趾個個都是粉嫩嫩的，像是嬰兒的手指那樣。

我看着男人的嘴裏不停的蠕動，像是在用舌頭舔媽媽的趾縫，也像是在輕輕地咬媽媽的腳掌，男人的另一隻手也沒閒着，他捏着媽媽的小腳在手心裏揉搓玩弄。我看着這個男人對我媽媽不敬恨不得立馬衝出去痛扁他一頓。

可“理智”卻沒讓我那麼做。

男人輪換着媽媽的雙腳放在口中吸吮輕咬，我想媽媽的腳上現在肯定都是他的口水，我看不清媽媽此時的表情，但我能夠想到肯定是很難堪。

男人像是玩夠了一般，他輕輕地將媽媽的腳放下，我以爲事情就到此結束時，誰知他突然脫下褲子，一根十幾釐米的大屌露了出來，見此情形我當然不可能再繼續看下去，剛想衝出去跟他拼命時，他又重新蹲在地上，我一時有些摸不着頭腦。

他露着個腚蹲着大開着個雙腿，然後雙手往後撐在地上，只見媽媽轉過頭去看着她，過了半晌，男人沒有催促媽媽，最終媽媽還是一咬嘴脣將她雙小巧可愛的雙腳挪了過去，只見媽媽的腳一左一右地將男人的大屌夾住，然後開始緩慢的上下套弄，看樣子不算生疏而是有些信手拈來的意思。

難道媽媽已經不是第一次給別人足交了，男人雙手撐在地上，看樣子十分享受，同時屁股也配合着有規律地往上頂，有時太過用力還讓媽媽的腳踩到了他的蛋上，雞巴更是插到了媽媽的腳踝。他像是越來越刺激一般下身聳得更厲害，之後又嫌不夠過癮，他一直大手同時抓住媽媽的雙腳，讓腳掌與他的大屌更加貼合，夾得也更緊。

經過十多分鐘的抽插男人還沒有射，媽媽倒是略顯疲態，腿上的動作變得緩慢起來。男人不給媽媽喘息的機會，將媽媽的雙腳更加快速且用力的抽插，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漆黑的環境下一道靚麗的乳白色液體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他終於射出來了。

濃厚的精液射到了媽媽的腿上，不過還沒有完，男人在射精後仍舊抓着媽媽的雙腳進行套弄，白漿如同冒出的泉水，從他的龜頭馬眼上往外冒，弄得媽媽的雙腳上到處都是。之後男人也不給媽媽擦拭，而是讓沾滿口水和精液的雙腳直接幫媽媽穿到高跟鞋裏去。

媽媽憤怒的先行一步，我沒有立即動身跟着媽媽一起回去，而是仍舊偷窺着那個男人，我想看清他到底是誰。

男人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塵，然後穿好褲子拿着媽媽給他的那袋東西往外走，我這才悄悄地跟在他身後。來到公園門口，他打了量車往另一個方向離去，我則快步往我停車的地方跑過去，正好經過剛纔媽媽停車的地方，媽媽早已開車離去，只不過地上還多了一樣東西，我定眼一看，是一雙絲襪。

我顧不得上面佈滿新鮮精液的絲襪撿了起來，然後丟進車裏，快速點火踩油跟了上去。之後經過十幾分鐘的路程，他打的那輛車在一處小巷前停下，我看着他往裏走，我也馬不停蹄的跟着。這裏的房子都很老舊，應該過不了幾年就要全部拆了重修，小巷口只有一盞不是很明亮的燈亮着，裏面則是漆黑一片。

我剛好走到巷口那裏，就看見裏面有一處亮光只是轉眼即逝，應該是他剛關上門，我憑着記憶摸到了那個位置，然後看不清門牌號，也不敢用手機的電筒照，幸好褲兜裏裝着一個打火機，我用最輕的聲音打着，心裏幾下了是幾號門，然後快步的往外走，就在我剛剛走到巷口拐角的地方，我就聽到身後傳來開門的聲音，我不管再回頭去看，頭頂就是一個燈泡，我要是探出個腦袋必定會被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