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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細若遊絲的呻吟聲(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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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茶OvO 發表於 2022-6-18 15:16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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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在瀰漫着溫馨氣息的臥房內,隱隱傳出男人那迫不及待的粗重喘息和女人細若遊絲的呻吟聲,像極了一頭髮春發狂的野獸與一條擱淺待亡的魚兒.
沒有燈光的映照,唯有皎皎明月透過象牙白窗傾瀉牀幃.被窩內,男人如沒頭蒼蠅一般亂拱亂撞,身下的女人哼了兩聲,不知是被對方略顯粗暴的動作弄痛了,還是對這種蠢笨動作表示不滿和深深地鄙視.
「哎,你……你輕點兒.」女人悶哼道.
「我說老婆,你能不能行個方便?好歹我們結婚兩年了,每次辦事都是烏漆墨黑的,影響情緒啊!」男人也有些不滿道,可雙手使勁揉搓那兩團飽滿的動作卻沒有絲毫停止的意思.
「我不習慣啊,這樣不好嗎?」女人不由伸出纖細的手搭在了對方的脖頸上,哄孩子似的撫摸了兩下他的後腦勺,像是在安慰男人有些躁動的心.
男人遺憾地嘆了口氣,收回一隻手,一路沿着女人滑膩的身軀向下探去,平坦的腹部不緊不慢地上下起伏着,綢緞般的肌膚給予了他更大的快意.
手指肚勾到了妻子最後的一道防線,那件黑色雕花內褲,男人知道,自己最迷戀的淫靡的氣息就掩蓋其中,便是隻有內褲綻放出的芬芳也能讓自己陶醉不已.
明白妻子性情的他很享受這種慢慢來的情趣,但此時,他已經等不及了,來自下體的慾望正在不斷撕扯着自己,心中僅剩一個聲音在吶喊,那就是佔有身下這具半澀半熟的肉體.
「哎,你慢點,小心弄壞了.」女人感到老公的色手猛地將自己遮羞內褲扯到了膝蓋處.
很快,當男人微熱的中指穿過那片茂密的森林觸及一個更加火熱的區域時,女人整個身軀竟是激顫起來,脣間吐露的呻吟聲也開始變得有些尖細誘人.
「嘿,還是這般敏感!」
男人知道這是對方初始的動情反應,妻子的身體太敏感了,充實的東西還沒有放入她的體內,就已然激情連連.指尖上傳來的熱度有些火辣,不知道妻子的全身的熱量是否都聚集在了這塊溼熱的區域.
雖然身處黑暗之中,但男人僅僅通過一根中指就能感受到扇貝在一張一合,而每次張開小口都有比妻子身體還要滑膩的蜜液從中吐出,想來傳說的瓊漿玉液也不過如此吧.
蜜液的量不算少,很快打溼了主人的黑森林,原本捲曲着的黑毛受到蜜液的淋灌,使得被窩內的春意更加盎然,遺憾的是男人看不真切,只能用靈活的手細細的品嚐這種味道.
「老婆……老婆……呼……」男人的心臟噗通噗通跳了起來,原本就堅硬着的下體又增大了一分,抵到了妻子有些繃直的大腿根部.
妻子輕「嗯」了一聲作迴應,此時,她只覺老公那急促的呼吸撲面而來,經驗告訴她,老公接下來的動作會讓自己漫步雲端,她的雙頰緋紅一片,像熟透了的蘋果.
結婚兩年,再加上婚前的同居時間,也有五年了.五年的時間並沒有讓自己完全放開,似乎只能接受黑暗中的愛戀,而且隨着老公開放程度的增強,自己則是變得更加嬌羞了.
「老婆,我好愛你啊!」男人猛地低下頭,將妻子柔軟的雙脣含在口中.
「唔……」妻子張開雙臂抱住男人的後背,自己胸前的雪峯也被丈夫擠壓着變了形.
男人試探着用貪婪地舌頭撬開妻子的雙脣,不過,妻子平常異常厲害的嘴巴,在此時竟顯得無比笨拙,男人口舌並用纔好不容易撬開了一道細縫.
口內傳來的絲絲甜糯和芳香讓男人如飲甘露,比吃了春藥的效果還要強千百倍.
「啊,老婆,我……我要進去了啊!」舌吻了好一陣後,男人握住自己的堅硬下體喘息道,摩擦間,馬眼處的一絲透明液體也塗抹到了妻子的光潔大腿.
「嗯……」妻子抿了抿嘴,慢慢地把頭撇向一旁,不知是不是在黑暗中也能感受到丈夫的侵佔般的火熱目光,她有些不敢正視對方.
那根男人特有的鐵杵慢慢的向肥美的扇貝探去,曲徑通幽,未曾真正進入,那泥濘的感覺已把男人大腦僅存的理智給徹底抹殺泯滅,而妻子的嬌軀也因爲燙熱鐵杵的侵入而顫抖的更厲害了,這莫名的心悸也不知經歷了多少次,每次都來的毫無徵兆.
當臥房內傳來更加尖細的呻吟時,兩人的身體終於連在了一起.
「老婆啊!我要你,要你!」男人深入其中連連撞擊,這種例行的激情,爲何有種久違的感覺?可能是因爲妻子長久以來的嬌羞,也可能是因爲兩人長久以來的愛情昇華.
堅硬的鐵杵在柔軟緊緻的蜜穴內快速出入,女人已經被自己「啊啊啊」的呻吟聲湮沒,匯聚在私處的熱辣隨着慾望的不斷攀升慢慢地蔓延至全身.
龜頭的肉棱不斷刮擦着蜿蜒曲折的密道,雖然其中的深度還不是男人已經完全膨脹增長起來的鐵杵所能夠填滿的,但對於他來說,這已經足夠了,因爲這樣的長度可以帶給妻子快感,只要能夠餵飽滿足妻子就可以了.
通過半灑入臥房內的月光,男人可以看到妻子的雙乳也不斷隨着嬌軀搖晃,內心的佔有慾也愈加強烈起來.
「啊啊,老婆,你也動一動啊!」男人喊道,額頭已經被汗水所佈滿.
「唔,我……怎麼動啊?」妻子微微抬了抬臀部,蜜洞內的曲折帶動龜頭的刮擦,使得丈夫驚呼了兩聲,沒錯,這是快感的催化劑.
「你……啊……怎麼了?」聽到男人的驚呼,妻子嚇了一跳,微微抬起來的臀部也放了下來.
「哎!你別……」男人有些失望,剛纔更大的快感一瞬就這樣消失了.
他不由地伸手抱起妻子的雪臀向自己的胯下擠壓,同時,鐵杵也快速抽插着妻子的陰道.
「啊啊!不,這樣……太厲害了,你輕點!」妻子不由抓住了丈夫的雙臂喊道.
陰道內的那根填充物帶給自己的快感,並沒有隨着時間的推移變得乏味和不堪,丈夫依舊是生猛的,自己對於丈夫而言也仍是性感和充滿誘惑的.
「這就夠了,這就夠了.」妻子微閉雙眼滿足暗暗道,默默地享受着丈夫帶給自己的激情.
男人一邊抽送着下體,一邊不忘痛吻妻子的雙脣,不過隨着抽插的動作,自己的親吻變得不像之前那般穩落,妻子的嫩滑光潔臉蛋和額頭,雙眸,甚至還有眸前的長長睫毛都是自己嘴巴的落腳點.
「啊,嗯嗯……」妻子輕咬下脣,極力避免呻吟變成喊叫.在她的潛意識裏,這是不允許的,如果說呻吟是愛戀時不由自主的發聲,那喊叫就變成了淫蕩婦人的專屬行爲.自己纔不是什麼淫蕩女人,也絕不能變成那樣的女人.
臥房內「啪啪」聲不止,兩人結合的地方也分不出究竟是誰的液體模糊了雙方的陰毛,愛液也隨着妻子的大腿流浸在了下方的牀單.
不過,男人並不滿足與此,原本抱着妻子雪臀的雙手向下移去,反勾住了其修長的大腿,將這潔白的雙腿扛在了自己並不寬闊的雙肩上,讓雙方的結合變得更加緊密,自己的鐵杵也能再深入妻子的陰道幾分.
「啊,老婆,你爽不爽啊?」男人舒爽的喊道.
「我……我不知道啊.」妻子努力呼吸着做出迴應,爽嗎?可能吧……「不知道,爲什麼不知道呢?我就很爽啊!」對於妻子有些模棱兩可的回答,男人有些不滿,不過一直以來,妻子都是這樣,自己已經習慣了.
「我,我好爽,啊!好爽!」妻子感覺對方的不滿,趕忙改變了答案,同時自己又微微抬了抬臀部,試圖安撫丈夫的不滿情緒.
「你真不誠實,乾死你啊!」男人哼了一聲道,下體狠狠地向充滿愛液的密道內紮了幾下.
「啊!太深了,不要這樣……」妻子雙手抓了抓身下的牀單呻吟道.
「那你到底爽不爽啊?告訴我!告訴我!快告訴我!」男人並不想就此放過妻子,裝作惡狠狠的樣子.
「爽,很舒服.」妻子咬了咬嘴脣道.
她努力讓自己下體扇貝的咬合力增大幾分,試圖要把丈夫的鐵杵深深地吞入其中,可幾欲一片空白的大腦有些不堪重負,身體與慾望似乎不在一處.
沉溺於妻子性感誘人的嬌軀,男人的奮勇激情也堅持不了太久,不過越是到了最後,下體的攻勢也就愈加猛烈,直把妻子乾的呻吟不斷,瀑布般的長髮也散亂一團.
「啊啊,老婆,我……我要到了啊!」男人死死地抓住妻子的大腿低吼道.
妻子也自然察覺到丈夫的最後攻勢,繃直的小腿不由地環住了對方的脖頸.
「鈴鈴鈴」,就在這時,一陣電話的聲音傳來.
第二章
「啊啊!我來了!我來了啊!」我聽到電話的聲音,似乎有些憤怒了,鐵杵抽送也變得更快了幾分.
「別……有電話.」妻子搖晃了一下嬌軀道.
「我要到了,別管它!」我猛地抱住妻子的腿部,沒命的抽插,在這激情的最後關頭,慾火焚燒的緊張時刻,怎麼可以讓別人的電話給打斷?!
「哎,你別鬧了.」妻子抵住我強行壓下的身軀輕聲喚道.
「不行!我還沒到,我要射出來啊!」我咬了咬牙艱難道.
「別鬧了!」妻子猛地喊出了聲,隨後猛地抽出身來.
這一喊聲,男人直接懵住了,最後的精關居然是流出的模式,而不是暢快的射出,隨着妻子的抽身而退,瞬間淌了一灘在她的大腿上.
妻子坐起身來,伸手摸到了桌上的檯燈按鈕,把燈打開,又順手拿起電話.
「喂……是我,有什麼事嗎?」妻子的聲音迅速恢復了正常,又是那種嚴肅的狀態.
「唉……」我嘆了口氣,從桌旁取出幾張抽紙,將自己的下體擦拭乾淨,然後靜靜地看着接電話的妻子.
有幾分凌亂的長髮披散在潔白光滑的後背,香肩微顫,似乎還沒有完全從剛纔的愛戀狀態中走出,全裸着的身體散發着主人特有的芬芳和略微淫靡的氣息.
「好的,我馬上趕到!」妻子點了點頭,掛斷了電話,她的行事風格還是那般乾淨利落.
「給.」見她放下電話,我遞過幾張紙巾,示意她擦拭乾淨大腿上的精液.
妻子衝我報以歉意的笑了笑,她的臉色仍有些潮紅,但這些並不妨礙她的幹練.只要她聽到工作上的消息,她總能迅速恢復常態.而我,也不止一次經歷這樣的事情,以前也有過愛戀到緊急關頭時被她工作上的電話打斷過.
對此,我是又生氣又無奈,誰讓妻子是市醫院的著名醫師呢!說起來,我最早也有過這種工作狀態,只不過和妻子半夜出急診動手術不一樣,我是出警.
她的動作很快,在洗手間稍微清理了一下身體就匆匆回到臥室換上了衣服.
一襲白大褂覆在她175 左右的高挑身體上,腳下登着淺口低跟皮鞋,在我面前上演着現實版的制服誘惑.
妻子總是把白大褂放在家中,她說過,白大褂是純潔的神聖的,一定要放在家裏纔行,因爲家裏被她打掃的乾乾淨淨,還按時消毒.她有比較嚴重的潔癖,或者說有點兒強迫症,家裏必須乾乾淨淨的,哪怕有一點髒亂,她就無法接受,也不知我以前打掃房間被她數落過多少次,按她的說法就是,我幹家務活還不夠給她添亂的.
所以,妻子真的挺辛苦,在醫院工作很是出色,加班簡直就是家常便飯,比我之前做刑警還要勞累的多,回到家只要有時間就親自做家務.不得不說,娶了這樣的老婆,很是幸福.
敞開的白大褂下的她,誘惑十足,雖然身着毛衣,依舊掩蓋不料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我不禁走下牀,把手伸向她的白大褂內,攀上了她胸前的雄偉高峯,隔着毛衣和內裏的胸罩,摩挲起來手感還是那麼好.
「哎呀,你怎麼這麼不老實,別鬧了,我這還要去給別人做手術呢.」妻子拿開我的手,又白了我一眼,更顯得風情萬種,在一起這麼長時間,她還是對房事有些牴觸,或者說進行房事的時候,她太過嬌羞,和平時工作中嚴肅的她簡直判若兩人,並非那種高冷與傲慢,僅僅是嚴肅認真,這是她在以前的學習和工作中培養出來的性格特點,其實她本人還是挺大方隨和的,只是長期的工作模式讓她看起來不苟言笑,畢竟醫院的工作確實馬虎不得.
我有些悻悻的收回色手,再次高翹起來的下體讓我渾身燥熱不已,急需發泄後快.
妻子自然看出了我的窘狀,微微一笑道:「還是那麼色,好好休息吧,明天還要工作.」我哼了一聲,回到牀上,背對着妻子躺了下來.
妻子望着我的背影,搖了搖頭,俯下身貼耳道:「對不起啊老公,乖乖休息哦,回來再補償你.」溫熱的氣息撲到我的耳朵上,癢癢的,不知爲何,每次妻子趴在我的耳邊對我說話,我就覺得內心特別安靜,似乎一切煩惱都沒有了,一切疲勞也都掃之一空.
「噔噔」皮鞋踩地的聲音漸行漸遠,隨後房門傳來一聲輕響,我知道妻子已經去醫院了.
躺在牀上的我卻是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着.桌上的鐘表顯示着現在的時間:零點半.妻子忙完回來可能就要到凌晨兩三點鐘了,又是難熬的一夜,雖然肯定不止我一家是這樣,但一想到那些能摟着老婆親熱和甜蜜入眠的男人,我就有些鬱悶,更感到內心不平衡,甚至曾想過索性把自己弄殘了,讓老婆沒日沒夜的守着我.不過這些也都只是想想,畢竟之前自己也讓老婆獨守過空房.
我和妻子的結合還是比較有趣,原本我們就是老同學.那是在我剛入職沒多久的一次特別行動中,現在回想起來仍是感到真的是非常幸運,剛入職就被派入了特別行動小組執行任務.
其實,那一次任務很是簡單,沒有任何危險,當然我這種剛入職的小刑警也是在行動的外圍工作,做一下類似於打掃收尾的工作.
當時正是任務結束,被抓獲的對象下體受損,不知是自殘還是被人所傷,很是嚇人.我負責配合其他同事把人送往市醫院進行醫治.也就是在市醫院認識了妻子,由於事出突然,院長並沒有在本市,她臨時擔任主治醫生.我一直等到手術結束,當時有些疲憊的她扶着額頭從手術室出來,由於一直加班的緣故,她竟然有些站立不穩,差點摔倒在地.
「醫生,你沒事吧?」我趕忙扶着她來到座位上.
她隨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搖了搖頭,摘下口罩後,我終於看到她的容貌,乾淨精緻,雖然說不上特別的漂亮,但是那一雙嚴肅的大眼睛卻對我有着出乎意料的致命吸引力,好似一個深不見底的神祕漩渦,令我不禁要一探究竟,只不過這個女子看起來好生眼熟.
「謝謝你.」她對我輕聲道謝.
「你……你是……」我盯着她,有些疑惑道.
「趙軍……」她微微歪着頭也愣愣地看了我好一會兒,最後吐出了我的名字.
「你是俞清霜?」我記憶深處浮現出一個都快被遺忘的女生.
「是我,你也來XX市了啊?」她微笑道.
我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記憶中的她還是一箇中學小女生,個子並不高,面容青澀,編着兩根麻花辮子,衣着也有些土裏土氣的.而此時的她面容娟秀精緻,高挑的身材只比我稍矮一些,原本的兩根麻花辮子也變成了一襲濃墨般的長髮,映襯着身上的白大褂,幹練優雅的氣息是怎麼也遮掩不住的.雖然身處醫院的消毒水味道重,但站在她的面前,我能隱隱聞到來自她身上的淡淡幽香.
「怎麼了?」她見我有些發愣的神情,問道.
「哦,就是沒有想到會這麼巧,你竟然在市醫院工作.」我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趕忙回過神迴應道.
「我是在這兒上的大學,聽說有幾個咱們青江市的老同學也來到了這裏.」  ……在這之後,我和清霜也算再次重逢,相隔這麼長時間,真沒有想到她會出落得這般美麗大方,如果不是那雙一成不變的嚴肅大眼睛,我還真不敢認她,都說女大十八變,古人誠不欺我.漸漸地,在本市接觸的時間一長,也就有了感情,最後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婚後,我們兩人的工作都比較忙,醫院和警局,你永遠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有任務,也永遠想不到電話會在幾點響起.沒有人顧家,這房子也就顯得冷冷清清的,妻子比較能幹,在學生時代,她的學習成績就是名列前茅,在工作中更是刻苦鑽研醫學知識,短短的時間就升到了主治醫生,在本市也是小有名氣,都喊她俞主任.
妻子的工作事業蒸蒸日上,我在任職刑警歷程中也多少積攢了一些功勞,但對於家庭來說,總要有人做出一定的犧牲,畢竟以後有了孩子誰來照顧,總不能兩個人都忙個不停.
原本妻子打算自行降職,但她行醫水平精湛,醫院內部就不允許她就這麼放棄大好前程,而且小有名氣的她堅決遵守行醫原則,類似私下收紅包等行徑絕對不會發生在她的身上,所以需要做手術的一般也都喜歡找她開刀醫治.
這樣一來,我只能放棄刑警生涯,轉職到局內網警辦公室.起初妻子是無論如何也不答應,她更不希望我做出犧牲放棄好不容易在刑警界獲得的功勞,我也是花了好大的功夫才勉強說服她.
我靜靜地躺在牀上,順手摸過枕邊的手機,進入我們網警內部的工作羣,查看起其中的聊天記錄,我翻了幾頁,終於看到正在聊天的內容.
「終於加完班了,成功搗毀一個傳播兒童淫穢色情的網站,已經查獲其IP,接下來就是刑警那邊的事了.」「累死哥了,還別說,看了一晚上的小電影,我都快萎了.」「鄙視你,連小孩都不放過!」「滾,老子辦的是正事.」
「對了,剛剛讓查的色情網站你們看了沒有.」「我看了一點點,裏面居然還有本市醫院的人.」  「我去,誰啊?」「好像是一個護士吧,沒仔細看……」
第三章
市醫院的護士?這幾個字眼映入我的眼簾,我不由來了幾分興致,身爲一名網警,對於觀看很多色情事物早已產生免疫,幾乎天天都要接觸這些東西,看到就頭疼甚至心生厭惡.
「會是我認識的嗎?」我暗暗嘀咕着,順手發了一條信息,問了問那個色情網址.
以前和妻子戀愛的時候,經常藉着辦案的由頭悄悄溜到市醫院,就爲了和她見一次面,不過她工作太忙碌,我在市醫院的大部分時間都在旁觀和走廊的公共椅上度過的,所以與醫院內的護士碰面比見到妻子的時間要多得多,所以有一些護士我也是熟悉的.
網址很快發了過來,不過連帶着一些同事的調侃也隨之而來,這些傢伙都知道我妻子是市醫院的主治醫生.
「趙哥,別跟我們說你真認識啊.」「是啊趙哥,萬一是熟人,這就不太好看了.」「XXX ,你傻啊,就算是熟人,難道你還要找到對方說『哎,美女,我看過你的片』?」「哈哈哈,你這貨太逗比了!」
我按照這些牲口們說的下級鏈接找到了那個視頻,標題是「XX市醫院騷貨小護士」.
很普通的標題,幾乎每個色情網站裏國產自拍板塊都有許多類似這樣的標題,什麼教師、空姐等等,更有相當一部分完全是借一個噱頭自導自演的,給自己的女友、妻子,甚至找個妓女玩制服cosplay 的也是大有人在.想到這兒,我剛提起來的興致不由低了下來.
不過守着有些冷清的臥房也睡不着,我伸手點了那個視頻,緩衝速度很慢,就像擠牙膏一樣,百分之二三的轉圈圈,一個時長僅僅三分鐘的小片緩衝居然要如此之久.
可能是長時間撐着的胳膊有些發酸的緣故,疲勞感漸漸襲來,手機也滑落在牀上.也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感到了一絲冷意.
「唔.」我揉了揉雙眼,原來在睡夢中又蹬了被子,而自己則縮成了一團.
妻子在身邊的時候,我每次蹬被子她都能察覺到,然後非常小心地幫我蓋上.
我摸了摸牀上,把手機取來,已是凌晨一點多了,也不知道妻子什麼時候能回來,手術是否順利.不過讓我有些欣慰的是,網頁內的三分鐘視頻已經緩衝完畢.
我點了一下視頻中央的播放鍵,「啊啊啊」,一個女人的呻吟聲,不,確切來說,應該是一個女孩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這聲音頗有一定的誘惑力.
畫面中,這女孩跪在牀上,長長的白大褂半披在她那纖弱的身上,正被一個略顯肥胖的男人用後入式抽插着,看周圍的場景應該是在一家賓館的房間.
女孩纖細的嬌軀粉嫩誘人,後面的男人時不時地抬起一隻手拍在女孩挺翹的雪臀上,每拍一下,女孩都是發出更大的「啊」的一聲喊叫.這男人的面部雖然打着馬賽克,但不難想象他在抽插女孩時臉上露出的得意神情,據說男人在做愛時拍女人的屁股內心更有徵服感.
緊接着男人又把手伸到女孩的胸部位置,撩開了披在她身上的白大褂,頓時露出了女孩已初具規模的胸部,經驗告訴我,這女孩應該挺年輕的,大概也就是大學剛畢業,24歲左右.不過女孩長長的頭髮披散下來,遮住了她的面容,再加上是側面的固定拍攝角度,我也認不出這女孩究竟是不是是醫院的小護士.
「嗯哼,騷貨,爽不爽?」視頻中的男人突然說了一句話,聲音不大,但從聲音來判斷,這男人的年齡應該不小了,至少在四十歲左右,明顯的老牛喫嫩草啊!
「啊啊,好爽!」女孩呻吟着迴應道,竟然與我和妻子做愛調情的話如出一轍!
但是妻子的反應應該是被動的,究竟爽不爽或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雖然在一起那麼多年,但每次做愛我是否真的滿足妻子,我也不清楚,說實話,她給我的感覺有些模糊朦朧.
「叫爸爸!」視頻中的男人命令道,可被抽插的女孩這次沒有迴應,不知是不是害羞不情願的緣故,就算是調情,畢竟也多少帶有些侮辱性質.
「騷貨,快叫爸爸啊!」男人對女孩默不作聲的反應有些惱怒,一把扯住女孩的頭髮向後拉了一把,力度有些大,直接把女孩的頭顱拉到自己的面前.
這時,我終於看清了女孩的面容,不過這已經是視頻的終點了,我趕緊按了一下暫停鍵,由於這小片是手機拍攝的緣故,並不十分清晰,但已經足夠我認出這女孩的的確確是市醫院的護士!竟然是真的!並不是cosplay 之類的扮演遊戲!
這小護士我並不是太熟,前些天去醫院的時候還見過她,並與她攀談過兩句.
小護士長相甜美可愛,尚在實習期內,和妻子所在一個工作樓層.
不知爲什麼,我突然覺得有些尷尬,按理說我不該產生這種心裏,畢竟我和這小護士還算不上什麼朋友,僅僅是見過面而已.還是說她和妻子是在一家醫院工作,多少也是同事的原因?可她這麼年輕,長相也屬於漂亮類型的,爲什麼會跟一個老男人做愛呢?
二奶,小三?還是這老男人真是她的另一半?她就喜歡大叔類型的男人?有一瞬間,我突發奇想,這老男人會不會也是市醫院的某個醫生呢?
胡思亂想了好一陣,睏意再次襲來,睡夢中,我又看到了剛纔視頻中的場景.
「騷貨,快叫爸爸啊!」臉上仍然打着馬賽克的男人淫笑道,在他身前,是那個披散着頭髮的小護士,正翹着雪臀被男人一下下狠狠地玩弄着.
她微微抬起頭顱,模糊中,我看着她紅潤的嘴脣張得大大的,似乎被幹的很舒服.
「騷貨,我讓你叫爸爸,叫爸爸!你啞巴了嗎?」男人伸出一雙魔爪狠狠地抓住小護士的兩瓣屁股,我似乎能看見那雙魔爪,在那兩片雪白上留下的深紅色手印.
而在兩瓣屁股中間,一條泛着淫亮烏黑的長鞭在縱橫馳騁,看不清到底有多長,但是很粗,這種充實感似乎讓前面的小護士感到十分的滿足.每一次的出入幾乎都能翻動蜜穴裏的兩片飽滿嫩肉,原本的粉色正變得鮮紅誘人,猶如盛開的嬌豔花朵.
只是,這美味的鮑魚爲何看上去這般熟悉?
「哈哈哈,老子的功夫如何?是不是很厲害?」男人瘋狂的大喊道,下體的動作越來越快,簡直要把可憐的小護士的全身貫穿.而我就一動不動地站在牀邊,看着這出激情戲.
她還是不吭一聲,默默地承受着後面的每一下重擊,一雙藕臂緊緊撐在牀上,我看得出她在發抖,似乎就快要支撐不住.身後的男人根本不懂憐香惜玉,他只是在機械地發泄獸慾.
「啪」清脆的響聲迴盪在整個空間,聽上去很是刺耳.男人的手重重的拍在了女孩的臀肉上,然後猛地將女孩的整個身體攬入懷中,兩幅差別甚大的軀體就這樣緊緊地貼在了一起,由於男人的雙膝跪插在中間,女孩的一雙玉腿只能極力的向兩邊分開,以便於男人的巨根更能深入自己的蜜穴.
如果說剛纔男人是一下下往前進攻,而現在則是一次次的向上頂起.他一手按住女孩的腹部,另一隻是則肆意玩弄女孩胸前的兩個圓球,並時不時地撥弄着球上的粉紅荔枝.
讓我覺得有點兒不對勁的是,這小護士胸前的兩個飽滿爲什麼變得比之前大了幾分?
「騷貨,我乾的你爽嗎?」
「啊……嗯,爽,很爽?」
「有多爽?是不是能幹的你叫爸爸了?」  「不……不啊!」「不什麼?」男人發狠道,抽插的速度快的令我眼花繚亂,我知道這兩人馬上就要到最後的激情時刻.
「我……」女孩甩着頭髮,緊緊地後靠在男人肥胖的軀幹上,顯然她快被幹的不行了.
「你什麼?」男人抓住女孩的一個飽滿惡狠狠地問道,原本的雪白半球幾乎要被捏爆.
「我……」女孩猛地大喊一聲,「老公啊!」她喊得不是爸爸,而是……老公?!
這聲音……我有些愣愣的看着女孩,始終掩蓋着其面容的長髮隨着激情的落幕,如幕布般像兩邊分開,她的臉正對着我!
我頓時瞪大了雙眼!這清晰的容貌,那雙再熟悉不過的眸子,長長的睫毛上隱隱掛着淚珠,臉頰也劃過一道刺痛我心臟的淚痕.
「老……老公……」她就這麼看着我,有些發白的嘴脣微微翕動.
還不及我做出任何的反應,強行摟着她的男人卻有了動作.
「哦哦啊!」他已經到了強弩之末,對女人最後的衝擊是陰囊收縮式的射精,當着我的面,他射入了女人的蜜穴內,我甚至都能看到有白色的液體,自兩人交合的部位緩緩流下,滴落在下方的雪白牀單上.
「啊啊啊!」終於,女人的口中也爆發出了一陣淒厲的喊叫,有說不出的痛苦,有激情過後的舒暢,分不清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
「啊!清霜……清霜!」
「老公!老公!你怎麼了?」隱約聽到妻子在推我.
「啊!」我猛地睜開了雙眼,是夢,一場可怕的噩夢!
「老公……你怎麼了?」
我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撇過頭去,是妻子的臉龐.
第四章
「老婆,你回來了……哦,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手術進行的順利嗎?」我喃喃道,看着妻子有些緊張的神情,我卻是鬆了一口氣,剛纔發生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很順利.」妻子點了點頭,看着我恢復常態,也就放下心來.
「你剛纔是不是做噩夢了,我還聽見你在喊我的名字,是不是太想我了?老公你別生氣啊,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妻子側身往我懷裏靠了靠,一隻手臂緊緊攬住我的胸膛.
「我是怕你太過辛苦,總是加班,要注意身體啊.」我撫摸着妻子的臉頰道,沒有淚痕.
「沒關係的,我現在還年輕,等真到了撐不住的時候,我會轉職講師的.對了,老公,你還記得石曉峯嗎?」妻子問道.
石曉峯?我當然記得那個傢伙,也是老同學,以前在班上被稱爲「沉默者」,話非常少,一個學期不見得他能說上幾句話,據說他從小家庭分裂,自己就變得極爲內向自卑,沒有什麼朋友,在學校的時候沒少受欺負.
「記得,他怎麼了?」我疑惑道.
「我做完手術的時候,看見桌上有幾份簡歷,其中就有他的,說是醫院剛安排來的,分到我們這邊了.」妻子解釋道.
「這小子要做醫生?」我頓時覺得有趣,不過細想想也有道理,這種沉默者適合的也就是不經常與人打交道的技術科研之類的工作了.
「是啊,當時我也有點驚訝,他居然也來本市了.聽說他當年沒有讀大學,醫院也真是奇怪,學歷不到研究生學位的基本免談,尤其是我們這邊,要求的更嚴,我都懷疑他是怎麼進來的.」妻子搖了搖頭道.
「難道這小子在醫院有什麼關係?」妻子聽到我的話,微微嘟起嘴巴:「可別是這樣,最討厭關係戶了,沒什麼真才實學不說,還整天裝的特別有學問有能耐一樣,不添亂就是謝天謝地了,這可是治病救人,不是鬧着玩的.」「哈哈.」我笑了笑,「你看你,還是這麼嚴肅認真,我想醫院應該不至於那麼糊塗,而且就算他真的是關係戶,也和咱們沒什麼關係,只要他不給你搗亂.
人各有福,你只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嗯.」妻子乖巧的點了點頭,不過看她的神情,顯然對這件事還是有些耿耿於懷.
我太瞭解她的性格,在工作領域,妻子太過認真嚴肅,再加上自身能力很強,自我約束嚴格,學歷又高,雖然人不傲慢,但對於那些關係戶,繡花枕頭爛草包之類的人非常看不慣.尤其是這回來的是自己的老同學,但對於妻子來說,越是認識的人越不能走工作上的關係.
我側了一下身,腰部突然壓到了一個事物,是自己的手機,一定是剛纔熟睡的時候掉在了牀上,瞬間,我又想到了那個小護士的視頻.
「老婆……」
「嗯,怎麼了?」妻子有些慵懶道.
「哦,那……沒事,快睡吧.」我想了想,還是沒有把這件事告訴她.畢竟這樣的事情太過尷尬,如果妻子知道了會怎麼想,雖然我保證她並不是那種八卦碎嘴的女人,但都在同一家醫院,還在一個樓層工作,如果妻子和那小護士碰面會怎麼樣,萬一再因爲這件事影響妻子的工作和兩人的關係,就不好了.
早上,還打着哈欠的我剛來到辦公室,幾個牲口就圍了過來.
「趙哥,如何?昨天那視頻看了沒有,裏面的小護士是不是咱們市醫院的?」坐我對面辦公位置的小李興沖沖地問道,其他幾人也是一臉期待地望着我.
我搖了搖頭,道:「不知道.」
「不知道?這什麼意思?趙哥,你沒有問問嫂子?」小李疑惑地看着我.
「昨天晚上她出急診,到醫院給別人做手術去了.」我解釋道.
這種事情我無論怎麼回答,都覺得欠妥,若說不認識,這麼可愛的小護士在醫院也是比較扎眼的,同事們現在可能不知道,難保以後不會知道,到時候他們肯定說我撒謊之類的;若說認識,就這幾個傢伙,到時候肯定管不住自己的嘴到處亂說一氣,再鬧得沸沸揚揚的.還不如說不知道,讓他們自己去查.
「哦,是這樣啊.」同事們討了個沒趣,悻悻地回到了座位上.
但是一個上午,我的腦海裏時不時地閃過那個三分鐘的視頻畫面,還有今天凌晨時分做的噩夢,兩個場景交織在一起,裏面的小護士的容貌逐漸變成妻子的模樣.
我神使鬼差地又點開了那個視頻,老男人堅挺的下體在小護士嬌嫩的蜜穴中進進出出,如果是妻子的話,會怎樣呢?一念及此,我剛忙甩了甩腦袋,自己到底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難道是對自己的性能力不自信嗎?
網站沒有自帶搜索功能,我先用相關的工具把整個網站內的視頻庫翻了一個遍,只有這麼一個市醫院的視頻,我大膽猜想可能是這個網站從別的地方轉載過來的,從以往的辦案經驗分析,背後不止這麼一個視頻,肯定還有相關的視頻庫.
看來,要查明視頻的來源,也只能暫時從這個網站下手了.
就在這時,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接起電話,裏面傳來一個熟悉的猥瑣聲音.
「喂,趙哥,在上班嗎?」對方喊道.
「猴子,怎麼這時候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我在上班,有什麼事就說吧.」我笑道.
猴子也是我和妻子的同班老同學,真名叫侯明,和我關係很好.不過妻子對他並不待見,說這人沒個正經,平時愛講一些黃段子,說一些流氓話,而且看到美女經常露出猥瑣的表情.
其實猴子還是有些小帥的,只是平常不太注重個人形象,最大的愛好就是看美女,屬於典型的看到美女就走不動的人,從學生時代就是這個樣子,都這麼大人了還是改不了這個毛病.我們這些老同學,除了一些真正投身到事業中的,還有另類單身主義者,大都已經成家,唯有猴子,天天哭喪着臉,說自己命苦沒有老婆,但就是不找.
中午飯點,我和猴子在附近的一家餐館碰了面,這小子還是那副猥瑣樣,我不禁有些頭疼,就他這樣怎麼找到老婆,人家一看到他肯定會退避三舍.
不過猴子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情,非常熱情地招呼我.
「趙哥,來來來,咱們哥倆也有段時間沒見了,喝兩杯,我敬你!」「打住打住!」我揉了揉太陽穴,「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你從市西面來到這市東面,不會就是找我喝兩杯這麼簡單吧?一定有事,趕緊說,我下午還有工作要忙.」猴子放下杯子,又露出苦大仇深的樣子,道:「趙哥,你真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啊.」「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有老婆,我可還沒老婆呢.好歹我們這關係好過普通同學,你這也太不夠意思了吧?我之前讓你跟嫂子說說,讓嫂子幫我在醫院裏物色幾個美女,結果到現在還沒個動靜.」「猴子,你之前不是在追咱們班的班花大美女嗎?你又讓我老婆幫你在醫院裏物色美女,你的心也太貪了吧?我問你,你追菲菲有結果沒?」「嗨,快別提她,整天擺着張臭臉給誰看,就好像天底下的人都欠了她幾百萬似的,我對着祖宗可沒什麼心思了.」猴子擺了擺手道.
「我就知道會這樣,不過你讓我老婆幫你在醫院裏物色美女這件事,我可真幫不了你的忙,你又不是不知道清霜的性格脾氣,以前同班的時候,她對你什麼態度你應該再清楚不過.我說你小子家庭條件也不錯,稍微注意一下形象,身邊應該不缺女人,對了,你工作的事如何了?」「無業遊民.」他攤了攤手道.
「你整天東搖西晃的,連個正經工作都沒有,你這樣怎麼談對象,就算真幫你介紹了哪個美女,誰能看上你?人家會覺得跟着你沒有安全感,你父母那麼有錢,在這裏混不下去,還不如回父母身邊,工作什麼的根本不用愁,比你現在瞎折騰強得多吧.」「我……我是做大事的人,我要是回去就沒有自由了.」猴子有些尷尬道.
「你找我不光爲了這事吧?」我又問道.
猴子「嘿嘿」一笑,四下看了看,便從口袋裏取出一張卡片放在我的眼前.
這是一張和名片差不多大小的卡片,上面寫着幾個網址,底下還有一連串密密麻麻的數字加字母,看起來應該是密鑰之類的東西.
「這是什麼?」
「色情網站.」猴子小聲道,神情看上去比之前更是猥瑣了幾分.
「我還以爲是什麼要緊的東西,這麼神神祕祕的.」我不屑地笑了笑.
猴子見狀,急忙低聲解釋道:「趙哥,這可不是普通的色情網站.沒有下面的那串密鑰你根本進不去,裏面複雜着呢!我研究了一下,有點兒類似於DeepWeb ,不過裏面僅僅是色情內容,很難得,都是國產.」猴子也是一個電腦高手,聽他這麼說,我也嚴肅了起來,如果是境外的也不用去理會了,可如果是國內出現了這種東西……「趙哥,我聽說菲菲好像也來本市了,改天我們這些老同學聚聚.」猴子衝我擺了擺手便離開了.
我手裏拿着猴子給我的卡片,直覺告訴我這其中的東西值得我好好研究一下.
貓兒有話說:因爲日常工作原因,時間比較緊張,能給大家更多少是多少,這次是不定期更新,字數也不定.如果哪天沒有更新的話或者更新字數少的話,希望大家能夠原諒.本文會有《走向綠帽深淵》的角色和設定客串,沒有看過《走向綠帽深淵》一文的,可以在本站頁面上方使用搜索功能找到該文.
第五章
下午,局裏命令刑警小組迅速出擊,去抓捕昨晚網警科室破獲的色情網站建設者,我作爲第一網警辦公室組長,跟隨刑警小組一起前往,暫時把卡片上面網站的事情拋在了腦後.
不得不說,這幾個色情網站建設者膽子實在不小,但也很有可能是他們太過掉以輕心了,不相信警察會找上他們,最終我們在一家酒店套房內將這個邪惡團伙一網打盡.
被抓的時候,這幾個傢伙居然在套房內拍攝激情戲,整個套房內充滿了淫靡的味道,這些男女都很年輕,應該還在上大學.望着一地的凌亂道具,有皮鞭、手銬等,我不禁皺了皺眉頭.很顯然,這些傢伙做這種事情不止一兩次了,完全屬於聚衆淫亂行爲.
其中一個女孩在我們衝進來的時候,還幾乎赤裸着半臥在牀上,嬌軀僅披着一件黑色的薄紗外套,映襯着內裏的肉體更加白皙.紅棕色長髮順勢垂下鋪在牀上,右手託着頭顱,左手撫摸着自己的胯部位置,臉上則露出了誘人的神態,雙眼如煙霧般迷離,丁香小舌輕舔着鮮紅欲滴的嘴脣,下巴微揚,似乎是在無聲地渴求着面前男人高翹起來的陽物.
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實在太不自愛,也不知道她的家人見到她的這副模樣會作何反應.
「全都蹲下,雙手抱頭,不準亂動!」刑警隊長持槍厲聲呵斥道.
領頭的黃毛有幾分狡猾,說他們都是男女朋友關係,而且幹這事都是自願的,我們沒有資格抓他們.每次聽到這類混賬的狡辯,我都是氣不打一處來,做出下流事來也不覺丟人現眼,還試圖矇騙警察!我也二話沒說,直接把查獲他們色情網站的證據甩在了他面前,這小子瞅了瞅,才老老實實地低下了頭,和其他同夥一樣抱頭蹲了下來.
這個團伙做色情網站行業有一年多的時間了,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獲利不小,我們收繳了他們銀行卡,還有那些亂七八糟的道具,色情網站也一起封掉.回到局裏,我又一起去了審訊室旁聽備詢,以便於瞭解更多的信息.
在審問的過程中,我在一旁瀏覽着剛收繳上來的視頻庫,不看不要緊,一看火氣立馬竄了上來,這裏面居然有幾個和兒童相關的色情片,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這些視頻哪來的,也是你們拍攝的?」我打斷了審問的刑警,陰着臉看着黃毛.
黃毛嚇了一跳,趕忙道:「我……我不太清楚,我不知道,不是我弄的.」「少跟我兜圈子,你是裏面的頭,你能不知道?如實交代!」我指着他喊道.
膽子也太大了,要知道一般的色情網站也禁止兒童色情等比較敏感的視頻,這個團伙實在是無法無天!
「我真不知道,建站後我們都是分開管事的,這個……你得問龜頭,他可能知道.」「什麼亂七八糟的!龜頭是誰?」審問的刑警看我將要火山爆發的神情,趕忙問道.
警局裏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的脾氣不是太好,當然並不是說日常生活中的脾氣,而是遇到類似這種事情,火氣很大,眼睛裏揉不得一粒沙子,正義感爆棚.
「就是那個綠頭的,我們都叫他龜頭,那傢伙有些……戀童癖,經常搞這些東西.」黃毛不敢再多看我一眼,急忙低着頭弱弱地回答道.
很快,那位染着綠毛的男生被帶了進來,看起來非常膽小的樣子,審問的時候老老實實地說自己的確有些戀童癖,不過視頻是從別的網站轉載來的,並非自己拍攝.據他交代,那個網站很是隱蔽,他在裏面註冊了會員,網址也是別人告訴他的.
「你還記得那個網址嗎?」我問道.
「在我的移動硬盤裏的文本里應該有記錄.」他回答道.
我連上他在桌上指出來的移動硬盤,很快找到了他口中的文本文檔,上面記錄着網址,還有相關說明,必須使用特定的轉換程序才能登入,不過在我連接好程序試圖登入網站主頁的時候,卻被一個彈出的窗口阻擋住去路,上面提示輸入密鑰.
我突然想到了中午猴子給我的那張卡片,上面也有一串比較複雜的密鑰.
「密鑰是什麼?」我抬頭問道.
「不記得了,那密鑰不是正常的英文名,就像亂碼一樣.」他搖了搖頭.
「你再好好想想,都是其中的會員,難道就沒有一點印象?」他苦笑了一下:「我真不記得,很長很複雜.而且那密鑰可是我花了好多比特幣搞到的,那網站限量發售,有很多黑客專門盜取這類密鑰,因爲只要有了密鑰就能登入網站,並非個人綁定.所以我不敢記錄在電腦上,都是讓我們老大記着的,她記憶力超好.」綠毛的話讓我們有些驚訝,按照綠毛的說法,之前的黃毛只是一個檯面上的頭兒,真正的老大是我們衝進套房抓捕他們時,那位半臥在牀上的性感漂亮女孩,名叫張琪琪.
這女孩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沒有一點兒害怕的意思,來到審訊室後便大大方方地坐了下來,身體微側,一雙美腿交疊在一起,這個姿勢和她在牀上的姿勢有的一比,只不過是現在的她戴着手銬,穿着衣服.透過她身穿的深V 領毛衣,可以看到內裏的蕾絲胸罩,最深處的兩座有料的雪峯也是若隱若現,惹得一旁審訊的刑警眼睛在上面掃射了好一陣.
「張琪琪,問你一些事情,你必須老實交代!聽到沒有?」刑警咳嗽了一聲道.
「有煙嗎?」張琪琪滿不在乎道.
「你一個女孩子還抽菸?」我皺着眉頭,有些看不慣她這頗爲放肆的作風.
「誰規定女孩子不能抽菸了?」她卻反問我一句.
「你……」我正想發怒,一旁的刑警急忙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消消氣,順手把一支菸遞了過去.
張琪琪看了一眼刑警手中的煙,卻是不屑一笑:「垃圾.」「哎,你有些過分了啊!」刑警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起來.
可接下來,令我感到十分意外一幕出現了,張琪琪竟然沒有用手接,而是輕啓朱脣,讓對方把煙放入她的嘴中.刑警也沒有料到她會有如此舉動,卻也十分耐心地把煙放入她的兩片嘴脣中,只是在放入的那一刻,我看到刑警的手明顯的顫抖了一下,看來他的定力還不夠深厚,對方的性感漂亮有些讓他把持不住.
待刑警幫她點燃了香菸,張琪琪慵懶道:「你們要問什麼趕緊問,需要交多少罰款就說,反正你們的目的就是錢唄.」「張琪琪,你不覺得自己太過囂張些了嗎?你一個女孩子不好好學習工作,竟然辦色情網站,還拍攝那些見不得光的東西,你父母是怎麼教育你的?!」我一拍桌子怒道.
「切,你又不是沒看過,裝什麼裝啊?你們這些警察打着掃黃的旗號,不知私底下幹了多少下流的勾當,這會兒反倒說起我來.再說了,我拍色情視頻是我的自由,還輪不到你說三道四的.」張琪琪抽了一口煙,壓根不看我們一眼.
「你放肆!」我猛地站起身,「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兇什麼兇?不就是警局嘛,又不是沒來過.」我敲了敲桌子,哼了一聲:「這麼說你還是慣犯了,有過前科?」一旁的刑警看了看張琪琪,又把目光轉到我的身上,小聲道:「趙哥,這女孩別是有什麼背景吧?」「管她有什麼背景,她違法犯罪是事實,光憑傳播淫穢色情信息這一條,就能判她幾年!」「喲,好大口氣啊,就好像這警局是你家開的一樣,嚇唬誰呢?」張琪琪不甘示弱道.
就在這時,審訊室的門被打開了,只見一位年將五十歲的人走了進來.
「宋局.」審訊室內所有人起身喊道.
宋副局長對我們點了點頭,道:「辛苦你們了,下面的審訊工作就讓我來吧,你們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宋局,這筆錄的事……」
「我自己來就好,你們先回去吧.」宋局擺了擺手道.
走出審訊室,剛和我在一起審訊的刑警道:「怎麼樣趙哥,我說那小妞不簡單吧,八成上面有人,要不就是家裏有錢,疏通關係了事.這年頭,有錢有權就是好啊!」聽到同事頗有些感慨的話語,我心裏有些不痛快,宋局親自來到審訊室,明顯這個色情團伙背後有些能量,也或許僅僅是張琪琪有些背景,可這事真的就這樣不了了之了嗎?
鬱悶的我回到辦公室,電腦屏幕下方的V 信圖標正在閃爍,是妻子發來的消息:「老公,我可能要晚點才能回家,不要等我喫飯了啊.愛你!」又是加班,好像整個醫院的重擔全都讓妻子一個人扛了.看看時間,也快下班了,老婆不在家,回去也無聊.
我摸出口袋裏的那張卡片,把上面的網址輸到瀏覽器中,卻提示「該頁面不存在」.
難道猴子給我的是一個假網址,還是說猴子沒有把網址寫正確?我看了看網址下面的密鑰,一個想法在我腦海裏閃過,剛纔的審訊,綠毛說的那個特定程序.
第六章
幸好剛纔從審訊室出來的時候有把綠毛的硬盤帶了過來,這硬盤裏面的東西都已經查過毒,在審訊室的斷網電腦裏我也手動查看了所有進程,沒有發現有任何異常.我連上電腦把那個特定程序複製了出來,很小的一個程序,很像翻牆類型的工具,我推測這東西應該具備翻牆和隱藏個人信息的功能,不過最大的用處在於網址轉換與鎖定特定IP. 連上程序的結果卻讓我大失所望,網址依然打不開,我開始懷疑這個特定程序應該只對針對綠毛說的網址有用,可能是那個網站的建設者專門爲自己的網站所開發的.如果這麼分析,猴子只給了我網址和密鑰,可第一重要的特定程序卻沒有給我.
我拿起手機撥通了電話,很快裏面又傳來那個猥瑣的聲音.
「趙哥,找我有什麼事嗎?哎,我給你的網站可有瀏覽?」「猴子,這網站根本打不開,你消遣我呢?」我鬱悶道.
「打不開?」猴子疑惑道,隨即「哦」了一聲,似是恍然大悟.
「趙哥,我發給你一個程序,應該就能打開了,你等會兒啊!」「你這個猴子,辦事還是這麼丟三落四,一點兒也不靠譜,改天我再收拾你.」掛掉電話我暗暗罵了一句,只得先把卡片收好,先把綠毛交代出的網址打開,可隨後而來的密鑰再次攔住了我的去路.真是可惡,剛纔在審訊室沒有把密鑰問出來,我想到張琪琪非常囂張的模樣感到有些窩火,而且宋局來的也太巧了.他晚來一會兒密鑰也就問出來了.
有那麼一瞬間,我想再去審訊室把密鑰的事問出來,可宋局還在那裏,他還專門交代我們各自回到崗位上工作,我這麼過去不是無視領導嗎?宋局臉上肯定掛不住.
「叮咚」電腦傳來文件發送的聲音,猴子已經把特定程序發了過來.果然和綠毛的特定程序不一樣,但是我推測兩者所具備的功能應該差不多.不過待我再次嘗試着打開網頁,結果竟還是「該頁無法顯示」.
「猴子,你搞什麼,網頁怎麼還是打不開?」我氣急敗壞道.
「不可能啊,我現在還看着呢,網址絕對是正確的,程序也是完完整整的發給了你.只要打開程序,輸入網址就能打開的.趙哥,我有必要騙你嗎?」猴子也開始鬱悶了.
我掃了一下屏幕下方的時間,道:「行了,這事改天再說,我下班先回去了.」這到底怎麼回事,猴子肯定沒有騙我,可爲什麼網頁還是打不開?我突然想到一種情況,類似於一些激活工具的身份認證,同一臺電腦只能激活指定次數,如果真是這樣確實有點麻煩,這個特定程序或許只有一次的激活機會,看來改天真的要去猴子那裏一趟了.
等收拾好東西走下樓梯,我又去了審訊室一趟,可裏面只有一個做筆錄的年輕刑警.
「兄弟,案子審問完了?」我問道.
「是趙哥啊,都審問完了,這次可真是神速,畢竟宋局親自出馬.」「那個……宋局審問案子的時候你一直在這裏嗎?」「沒有,一直等到宋局把案子審問完後我纔來的,整理完這些筆錄我也該下班了.」我指了指桌上的文件:「我能看看這些筆錄嗎?」「沒問題,趙哥你隨便看看,抓獲這個團伙你們還是首功一件呢.」我笑了笑,沒有說什麼,拿起筆錄看了兩遍很是失望,對我來說都是些無關緊要的東西.
「犯人呢?」
刑警指了指隔壁:「暫時關起來了,還派了幾個人專門看守,還真是怪了,明明是幾個爛仔,外帶一個好看些的花瓶,也值得宋局親自出馬.哦,對了,聽說要提審他們幾個的話,還要得到上面的同意,看來這幾個爛仔應該有些背景.」走出審訊室,我煞有介事地看了看隔壁的看守室,的確有幾個便衣坐在那裏抽着煙,看來密鑰的事怕是一時難以尋得.我想了想這件事,總覺得有些不對勁,比較反常,不過所有的疑點應該都在那個張琪琪的身上.
時間有些晚了,我來到市醫院的時候已經晚上八點多了.市醫院依舊燈火輝煌,但其中透出一股莫名的壓抑感,這裏人來人往,每個都是行色匆匆.所以在這裏找個車位都特別難,尤其是晚上,幾乎沒有車位.之前追妻子的時候,我都是開着警車到這兒來,多少能有些特權,可現在轉職網警,基本上都是坐公交來這兒,幸好距離警局並不遠.
我乘電梯一直來到十樓,妻子並不在辦公室,她的外套掛在椅背上,看來人可能還在重病治療室.
「這不是趙哥嗎?」一個清脆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我回過頭,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龐,竟是那位甜美可愛的小護士!胸牌上顯示着「實習護士:許婧」.以前雖然搭過話,但還真沒有注意過她的胸牌,更不知道姓甚名誰.
「又來找俞姐啊?」許婧衝我笑道.
不知爲何,再次見到她,我只覺得內心有些尷尬,任誰也不敢相信,這麼甜美可愛的女孩會做出那種不堪的事來.我開始懷疑她和那個老男人做愛的時候是被偷拍下來的,可能她自己並不知情.唉,果真如此的話,遇人不淑啊.
「是啊,她還在忙?」我趕忙回神道.
「剛給病人做完手術,現在正做些收尾工作,估計很快就能出來了,我帶你過去吧.」「好好,麻煩你了,謝謝.」我點了點頭.
我跟在許婧的身後,打量着她的背影,白大褂穿在許婧的身上真有一種白衣天使的味道.
許婧指了指前方的手術室,道:「就在這裏了,等俞姐忙完,就輪到我忙了.」只見手術室的燈亮着,「手術中」三個大字讓外面的病人家屬焦急的來回踱步.
「上晚班?」我問許婧道.
「是啊,今天我輪晚班照顧病人,如果人手不夠,幾乎是一天24小時.」她伸了個懶腰,盡顯苗條凹凸的身姿.
我暗自嘆了口氣,妻子不也一樣?忙的時候幾乎見不到她的人影.
就在這時,許婧的身上傳來手機鈴聲.
許婧對我笑了笑,接通了電話,不過剛喂了一聲,她的臉色變得有些不太自然起來,偷偷瞅了我一眼後開始向一旁走去,雖然壓低了聲音,可還是聽到了兩句她的答話.
「我在忙啊,你有什麼事?」
「不行,我今天晚班,必須留在醫院,你自己慢慢玩吧.」下面的話就聽不清楚了,不過直覺告訴我,可能是那個老男人打來的電話吧.
過了有幾分鐘,手術室的燈熄滅了,仍戴着口罩的妻子推門走了出來,一時間,坐在外面長凳上等待的病人家屬紛紛迎了上去,把妻子團團圍住,那架勢雖然我見過不止一次,但每次看到仍舊有些感慨.
「俞主任,情況怎麼樣了,我母親她沒什麼大礙吧?」妻子拉了一下口罩,露出清麗無比的面容,不過多少能看出她的倦意.
「放心吧,患者已經脫離生命危險,配合後期藥物治療,靜養些時日就沒事了.」妻子不緊不慢道.
「謝謝俞主任,真是太謝謝您了!」七八個病人家屬紛紛道謝,甚至其中一位女子都要激動地跪了下去.
我看着妻子,心中生出一種崇拜感,說實話,此情此景,還真有些羨慕嫉妒恨.妻子現在取得的成就不可謂不大,我想如果自己現在仍堅持刑警的崗位,估計也能有不小的成就吧.
「老公,你怎麼到這兒來了,也是剛下班嗎?」妻子看到我有些驚喜道.
「是啊,剛下班,等你一起回家.」我撒了個小謊.
一旁的許婧有些哀怨道:「哎,你們這對神仙眷侶能不能不要在人家面前秀恩愛?」「你這小妮子,還不去準備下照顧病人,晚上有你忙的.再這樣沒大沒小的,小心我讓你過不了實習期.」妻子臉頰一紅,笑罵道.
「知道啦!」許婧衝我扮了個鬼臉,轉身離去.
「這小妮子.」
「老婆,你剛纔的模樣可真女神,人家都快給你下跪了.」我攬住她的腰肢嘿嘿笑道.
「去,沒個正經,這裏還有人呢,不怕人家看見笑話.」妻子臉頰又紅了幾分,她小心看了看周圍,輕輕把我的手拿開.
「我抱自己的老婆,管他們什麼事,無視他們就好.」我看着一襲白大褂的她,和許婧散發出的白衣天使味道完全不同,妻子的味道是半熟半澀,完全是天使和女神的結合體.
「死相!」妻子啐了一聲,「我先去洗手,你到我辦公室拿下外套,我們一起回去.」「得令!」我興沖沖地向妻子的辦公室走去,不知不覺中,下體又起了反應,等回去一定要和妻子好好玩玩,剛纔看她這端莊的模樣,實在太惹火了!
待來到辦公室,透過半掩着的門,我看到了一個男醫生的手裏拿着妻子的外套,雖然背對着門口,但看那樣子,好像是在嗅外套上面的味道.
第七章
眼前這一幕讓我怒火中燒,哪來的無恥東西也敢對我妻子的衣服做這樣的下流事來.
我猛地推開房門,那男醫生聽到聲音身體一顫,急忙轉過身來,正欲發怒的我看到對方的長相也是愣住了.
「你是……石曉峯?」我試着問道.
「趙軍嗎?趙哥……」石曉峯也一時間呆住了,卻也趕緊把妻子的外套放回到椅背上.
「你真來市醫院工作了?」面對老同學,我剛纔的怒火也暫時拋到了腦後.
石曉峯依舊內向,說話並不十分利落,不知是不是長期自閉的原因導致他現在這個樣子.
「趙哥,你真的和清霜結婚了啊?恭喜恭喜.」他表情看上去多少有些僵硬.
不過,當聽到他說「清霜」兩個字的時候,我內心總覺得不太舒服,怎麼聽上去怪怪的?嘴上說恭喜也太過勉強.可能對於他這種沉默者來說,與別人交流給人的感受也不一樣吧.
對於這種人,我也不喜歡有過多的接觸,寒暄了幾句就向他道別,順手拿起妻子的外套向外走去.當我走出房門拐彎時,眼角的餘光無意間掃到了石曉峯的臉上,在他的臉上我莫名地察覺到一種極爲複雜的神情,失落?傷心?
我想到剛纔進辦公室的時候,他拿着妻子的外套在嗅的情景.難道這小子暗戀清霜?
由於妻子還在等我,當下也沒再多想,況且我剛纔已經告訴他清霜已經是我的老婆了,是我的專屬,如果這小子真的暗戀清霜,希望他能好自爲之,乖乖的收斂起那份覬覦之心.
回家的道路上有些擁堵,汽車排成了一條長龍.我拉起手剎,坐在副駕駛的妻子已經打了好幾個哈欠,如果再這樣堵下去,估計她真的就要在車裏睡着了.
我看着妻子的側臉,有些心疼,這段時間她清瘦了許多,雖然平常看上去還是那麼的神采奕奕,彷彿有十分的幹勁,但越是這樣,我就越是不忍心.我是希望我能多承擔一些麪包的重擔,可這是當初她自己的選擇,愛情可以使一個人變得非常偉大,爲了對方可以犧牲自己,原本她能像很多女人一樣,就算不做家庭主婦,也可以少承擔多享受,偏偏她沒有那麼做,這不僅是來自於一個外弱內強女人的自尊心,更是一種感情上的驅使,都是她自願的.
我不禁伸手摸上了妻子的臉龐,道:「老婆,辛苦你了.」她轉過頭看了我一眼,笑了笑:「幹嘛這麼說?你不也挺辛苦的嘛,以後我加班,你就不要等我了,直接回家,先好好休息,我回去給你做飯.」「謝謝你老婆,娶了你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事情.」我看着她的雙眼非常真誠道.
她臉頰飛起一片紅雲,小聲道:「你的嘴巴今天抹蜜了,說話那麼甜?」「我說真的,你那麼女神,還那麼賢惠,我……」「行了行了!」妻子抬起手輕輕捶了我一拳,「全天下的好話都被你用在我身上了,都老夫老妻的了,你肉不肉麻?」看着她嬌羞的模樣,我突然想到了張琪琪那個女孩,性感的身條,還有兩片誘人的烈焰紅脣.再看看端莊慵懶的妻子,一團邪火自內心深處騰地燃起.我的手也不知不覺從她的臉頰向下滑去,從毛衣的領口深入,一路摸到包裹着雪峯的蕾絲胸罩.
「哎!」妻子驚呼一聲,壓根沒料到我在車裏會對她做出這種事情,當即把我的手拿了出來,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你這人真是的,在車裏也不老實,不讓你當司機了,下去自己搭公交回去吧.」妻子嘟着嘴巴並把頭扭向車窗外,也不知爲什麼,每次跟她玩一點兒調情的遊戲,她都不太樂意,雖然我知道她並不是真的生氣,可有時也會打擊到我的積極性和燃燒起來的激情.
她曾嘗試過做出改變,可就是無法接受,就連做愛也一直處在黑暗之中.
「老婆大人,我錯了,等會兒回到家我給你做飯,給你捶背洗腳,總行了吧?」這時,後面汽車的鳴笛聲響起,原來前方擁堵的車輛不知何時已經向前開進了.
「你看你,好好開車,不準再胡鬧了!」妻子聽到我的話不禁笑罵道.
「對了老婆,剛在醫院去你辦公室取外套,我見到石曉峯了.」我一邊開車一邊道.
「哦,醫院安排他在我身邊做事,讓我帶帶他,學習下臨牀實踐.」妻子點了點頭.
這小子,還真是好命啊,能跟在妻子這位女神身邊學習,這一天當中,怕是他在妻子身邊的時間比我要長的多.有那麼一瞬間,我真的很想讓妻子拒絕他跟在身邊學習.
「他這人怎麼樣?」我又問道.
「還是以前那樣,不愛說話,學習能力倒還可以,就是腦子有些軸.」「我是說他的人品.」我看了一眼妻子,「在辦公室的時候,他……」「嗯?他怎麼了?」妻子也看向我,疑惑道.
「哦,就是我說起咱們兩人已經結婚兩年的時候,他好像有點兒失落.你說他是不是喜歡你,開始嫉妒我了?」「啊?」妻子顯然沒有想到石曉峯可能會暗戀自己,她臉上生出些許不自然,雙手十指交纏在一起,「這……這怎麼可能呢?我這樣的人,他……沒可能的吧.」「我也只是感覺,你別在意啊.」我怕妻子多想,趕忙安慰她,畢竟石曉峯在她身邊學習,還是老同學,如果這事成了妻子的心病,怕是不好了.
其實剛纔我是想直接把石曉峯不太正常的舉動告訴妻子,提醒妻子注意一下,可轉念一想,妻子要是知道石曉峯拿着自己的外套在嗅,以她這種性格,估計當場爆炸,直接讓我掉頭去醫院質問那小子都沒準.
妻子看了看我的神情,她似乎察覺到我有些異樣,她是個聰明的女人,我有什麼心事她經常一眼就能看出來.
「老公,你放心,他現在算是我的學生,師生之間只有教導和學習.」聽了妻子的話,我暗暗鬆了一口氣,我也非常明白妻子的言外之意,是在提醒我要相信她對我的感情,不可能會做出任何不軌的舉動.這就是妻子的聰明之處,她會用類似這樣的話來撫慰我內心的擔憂,也避免了一些不必要的尷尬.
「話說老公.」妻子突然把矛頭指向我,「你剛纔那麼油嘴滑舌的,淨說些好聽的話來哄我,老實交代,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了?」這番話像極了一位警察的審訊.
我笑了一下,故意逗她道:「沒錯,今天我辦案子,抓到了一位漂亮的小姑娘,又年輕又性感十足,可誘人了,我還想着如何跟她發生點兒什麼呢?」緊接着我把今天去酒店套房抓人的情景告訴了妻子,還繪聲繪色的說起了張琪琪那個女孩,什麼深V 衣領,如何如何的性感漂亮,把妻子的臉蛋氣的一鼓一鼓的.說實話,在想到張琪琪的時候,我看着妻子還真起了一些生理反應,性幻想真的是有一定道理的.
只聽妻子「哼」了一聲道:「晚上別上我的牀,我們分開睡,你去沙發!」不過到了晚上休息的時候,我還是「嘿嘿」的淫笑着把妻子扔在了牀上,只是沒有燈光的映照,黑暗中的恩愛讓我多少覺得不自在.
剛剛我連哄帶騙的讓妻子脫下毛衣和長褲,緊緊留着性感的黑色蕾絲三點式,並讓妻子在最外面披上工作時的白大褂.
我趴在妻子的耳邊,吹了一口熱氣:「老婆,你看我們是不是開個燈啊?你說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了,你就滿足我一下,好嗎?」妻子被我吹得耳朵發癢,身體也有些燥熱起來,黑暗中,我明顯感到她身體在隱隱顫抖.
只聽她小聲道:「你……只許今天.」我聞言大喜,趕忙起身,卻被妻子拉住手道:「別開大燈……」開臺燈也行啊,只要有亮光總能好過一直在黑暗中恩愛,我翻身擰開了牀頭櫃上的檯燈.
溫馨的米黃色燈光下,妻子微微蜷縮在牀上,黑亮的長髮半遮容顏,最外面的白大褂如一張薄紙鋪在她的身上,暫時掩蓋住了她的玲瓏曲線,唯有半截渾圓的小腿和一雙晶瑩剔透的美腳暴露在空氣中.只要微微掀起外面的這張薄紙,美味誘人的白嫩嬌軀就會呈現在我的眼前.再加上她175 的高挑身材,半熟半澀的味道被完美的展露出來,還有那含羞帶怯的神情,總想讓人不禁要把她擁在懷中好好的憐惜疼愛一番.
我伸出有些顫抖的手捏住了白大褂的一角,然後慢慢地向上拉起,妻子身上特有的芬芳氣息隱隱傳入我的鼻中,我的下體開始向上抬起.
沒錯,這是享用這具肉體之前最爲奇妙的一點,別的美女大都是讓男人瞬間做出反應挺起下體,而妻子的肉體則如熬小米粥一樣,文火慢煮,米尚未熬好,可米的香氣已然瀰漫出來,這對於一個男人的持久力有相當大的幫助.
你會欣賞到自己的下體,會因爲眼前這具肉體做出慢慢勃起的反應,然後龜頭撐開包皮直到完全露出,馬眼分泌粘液,再到青筋漸漸顯露,最後整條海綿組織變爲無比堅硬的鐵杵,這比等待曇花一現更具有觀賞性質!
第八章
米黃色的燈光打在妻子的白嫩嬌軀上,自她臉頰飛起的一片紅暈慢慢地延伸至脖頸下的胴體上,給這白花花的肉體布上了一層粉嫩.尚被蕾絲胸罩半掩着的兩顆飽滿正在有韻律的起伏着.白大褂自上而下緩緩掀開,腹部以下的區域映入眼簾,幾根黑黑的陰毛偷偷地從絲質內褲的左右邊緣伸了出來,無限勾引着我腹中的慾火!而且隨着我鼻翼的翕動,能清晰地感受到女人私處特有的春日塵泥氣息,騷中帶着一股魅人的海腥般的淫香.
「別……別看.」微微側身蜷縮的妻子見我一臉的淫蕩,羞的幾欲把頭顱深埋在被褥中.
殊不知她的嬌羞反應更能讓人慾火沸騰!我沒有答話,繼續着手上的動作.
我努力使自己保持一絲理智和耐性,繼續把白大褂向下拉去,彎曲着的雪白大腿渾圓而修長,而由於側臥導致的雙腿交疊和稍稍夾起的臀部,以我現在俯視的角度,可以看到黑色絲質內褲的底端三角從交疊的白雪位置隱隱露出,如果在這個時候伸出一根手指去挑逗這塊小小的區域,我想以妻子的敏感身體,肯定很快就會有淫水從蜜穴內流出並滲透這塊黑色小三角,而這種視覺感受會使任何男人把持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此刻,白大褂已經被我徹底掀起,妻子僅穿着三點式的美肉終於完全暴露在我的視野中,這真是第一次!第一次做愛時我如此完整的觀賞到妻子的身體!這和平時妻子在我面前換衣服給我的視覺享受完全是兩種體驗.如此惹火,令人疼惜的肉體!
妻子明顯感覺到身上的白大褂已經被我剝落,也能聽到我憋了許久的粗重的喘氣聲.她纖細的手指不由地抓起了身下的牀單,似乎以此來掩飾心中的激動和怯意.
我三下五除二脫掉自己全身的衣服,在我脫褲子的的時候,竟是第一次覺得以往那麼好解開的腰間皮帶是這麼的費力耗時,慾望已經讓我靈活的雙手變得異常笨拙.
「啊!」我低吼一聲,猛地撲向眼前的肉體,不過我並沒有急於提槍上陣,而是伸出顫抖的右手分開了妻子半掩着容顏的長髮,我要在做愛的時候全程看着她的容顏變化.男人的一種另類滿足和征服欲也來源於此,尤其對方是一位女神.
我伸出舌頭輕輕地舔舐着妻子紅紅的耳朵,這片略帶涼意的晶瑩讓我忍不住將其完全含在口中,妻子的全身都在這一瞬間激盪開來,她有些抗拒我的侵犯,雖然並非那般真切.
「別這樣,太癢了.」妻子抓着牀單的手又緊了幾分,眼角的餘光也在偷偷看着我.
「癢就對了,等會兒老公會給你止癢的.」我有些語無倫次道.
嘴巴已經親吻到了她的頎長的粉頸,在她的脖頸位置靜靜地躺着一根細細的金黃色鎖骨垂飾項鍊,使得脖子的線條更加修長,下方的鎖骨也更加明顯和性感.
而項鍊的底端鏈條垂飾延伸到了蕾絲胸罩的聚攏位置,色澤的飽滿映襯實在是太美妙了!
我的手從下方的被褥穿過,摸到妻子的背部的暗釦,只聽見「嘣」的一聲,蕾絲胸罩被我解開,兩團飽滿瞬間頂起,原本只能看到半球輪廓,現在半顆雪白映入眼簾.
「啊!」感受到我兩隻手在這上面的肆意蹂躪,妻子終於發出輕細的呻吟聲.
粉色的乳尖在我掌心的迴轉和手指的撩撥下,很快就發硬發漲起來,半球上面的毛細血管都隱隱可見,真不知道如果這裏面有了奶水會變得如何?
揉搓了一會兒,我整個腦袋便趴在上面,將挺起的乳尖含在嘴中不停地吞舔着.
「嗯呃……輕點兒,不要那麼用力吸……啊!」妻子一手繼續抓着牀單,而另一隻手不由地抓住了我的頭髮,甚至有點兒疼,不過我已經不在乎這些了.
吞舔乳頭的我能感受到她砰砰跳動的心臟,誘人的線條峯巒起伏.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此刻的我便是這種享受,原始的獸慾已經把我的意識全部湮沒.
在享受乳房的時候,我的左手早已伸到下面,把她身上的最後一層防護解出,黑森林與私處也暴露出來.我的腦袋從雪峯滑下,舌尖一刻沒有離開她的身體,就這樣一路舔舐到她茂密的陰毛位置,這大概就是世間最讚的舌尖上的美味吧.
下面的小口微微吐出點點的殷紅嫩肉,由於是開着檯燈的緣故,加上妻子此刻向上彎曲的大白腿,光線無法完全讓我看清其中的面貌,不過這種明暗交替的感覺另有一種風情.
我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分開這幽暗的洞口,努力向內看去,似有點點清露溼潤紅蓮,使得兩片花瓣包裹的暗道更加邐迤和神祕.
我再也無法忍耐,大嘴一張,直接把妻子下面的小嘴含了進去,同時,舌頭在豎起的縫隙中不斷出入.就像剛下過一場春雨的新鮮塵土氣息,內有雨水分泌,讓我的舌頭和牙齒有種溼滑的感覺.
「嗯哼.」妻子不斷輕哼着,此刻她已經用雙手抓住了我的頭髮,修長的美腿不斷蜷曲時而夾住我的腦袋,時而向兩邊分開,慾火也已經讓她對自己的身體漸漸失去了控制力.
當我完成對蜜穴舔舐的動作後,這片區域已經被淫液與口水所覆蓋,洞口似乎再也無法完整閉合,只待有物體的填充讓它得到徹底的滿足.
接下來,我把住妻子的美腿,從大腿的根部一直摩挲到腳踝位置,妻子的腳碼不小,畢竟她的175 的身高在那裏擺着,可惜是秋冬之際,而且今天我也沒有讓妻子穿上絲襪,暫時無法享受滑潤絲足的美感.
可裸露的玉足也讓我把玩了好一陣,最後直接把晶瑩的腳趾含入口中.
「你……別,髒……」妻子想把玉足從我口中收回,卻被我緊緊握住.
「沒事,不髒的,你身上都是乾淨的.」吞舔腳趾的我有些含糊道.
下體在多種刺激下變得越來越膨脹,被慾望支配的我也已無暇他顧,跪坐在妻子分開的大腿中間,右手握住堅硬的下體對準了面前的蜜穴.
「老婆,我……我來了!」我看着妻子通紅的臉蛋激動道.
妻子「嗯」了一聲,那雙嚴肅的大眼睛此刻看起來柔和了許多,可見她既有點兒緊張,也十分期待我的進入.
猩紅的龜頭慢慢撐開嫩肉包裹的洞口時,妻子的身體再次顫抖起來,每次和她做愛都是這種狀態.龜頭摩擦着有些黏滑的蜜洞,讓我有種入內即射的感覺,我趕忙控制心神,慢慢地將整條陽物送入其中.
「啊啊!」終於,我和妻子徹底結合到了一起,兩人同時爆發出舒爽的呻吟.
「怎麼樣?疼嗎?」我看着妻子微微皺起來的眉頭,輕聲問道.
妻子咬了一下嘴脣,道:「沒事,你……你動吧.」我點了點頭,雙臂撐牀,緩緩地向上挺動身體.
「嗯哼.」妻子感受到力道的衝擊,粉頸輕輕抬起,嘴脣微張,吐氣如蘭.
我忍不住俯身與妻子親吻在了一起,撬開她的雙脣,去捕捉那片丁香小舌.
下體十分有規律的做着活塞運動,妻子的蜜洞被我的下體無限擠壓,只把她抽插的嬌喘連連,我甚至能感覺自她花蕊深處流出的淫水在裏面澆灌着我的龜頭.
可不知爲何,在這時我突然想到了兩個人,確切說,是兩個女孩:張琪琪和許婧.
張琪琪在牀上那性感惹火的身材,雖然沒有妻子這般高挑,但對於男人來說實屬絕對誘惑.還有烈焰紅脣,深V 的領口,甚至在審訊室中,她那抽菸時的曼妙姿態……「哦啊!老婆,老婆!」我看着妻子的容顏,竟然有些模糊了,在臺燈散發出的明暗光線下,兩張面孔居然在這時重合在了一起,一會兒是妻子,一會兒是張琪琪那個妖女!
不該這樣啊,不該是這樣啊!我辦案這麼多年,見過的美女也有許多,無論是妖嬈性感的,還是端莊大氣的,可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失態!在審訊室的時候還好好的,定力十足,可爲什麼現在,我和妻子做愛的時候產生了性幻想?
我在內心大吼一聲,額間的汗珠滴滴滾落,我收回撐牀的雙臂,雙手按住了妻子的藕臂,一下又一下的向裏面挺動着,而妻子逐漸高亢起來的呻吟聲卻被我無視.
我在幹自己妻子的同時,還在幹着另外一個女人.
「張琪琪,你再跟老子囂張啊,你不是很囂張的嗎?我會幹死你這小騷貨,乾死你!乾死你!」我在心中瘋狂的大笑着,沒錯,這個妖女正被我按在牀上狠狠地抽插着,做警察這麼多年了,無數美女中,我第一次把她當成了性幻想對象,她應該會覺得三生有幸吧?
而許婧,一襲白大褂,也沒有妻子高,但是長相甜美可愛,給我感受最深的是視頻中,那個挺着啤酒肚的老男人帶給她的快感,她挺翹的雪臀猶如蜜桃一般,也是誘惑十足!
「媽的,都是騷貨啊!表面看起來白衣天使一樣純潔,可骨子裏不還是那般淫蕩嗎?」「再和老男人亂搞啊!老子也要乾死你這小騷貨!」此刻的我表情顯得無比猙獰,可能雙目也有些發紅.
「啊啊啊!嗯哼!老公你輕點兒,疼……」妻子有些痛苦的呻吟我已經聽不到了,腦海裏那兩個女人的模樣被我強加在了她的身上.
正當我要強行把妻子翻過身,試圖用後入式抽插的時候,我突然感到一隻手按在了我的腹部,阻止我進一步的抽插侵犯.
我突然從性幻想中清醒了過來,映入眼簾的是妻子那雙嚴肅冰冷的眼睛!
第九章
「老婆,我……」我被妻子死死地盯着,內心很是尷尬,駐留在蜜穴內的堅硬陽物也漸漸軟了下來,原本臥室溫牀上好不容易營造起來的激情氛圍,瞬間煙消雲散.
其實對妻子的反應我也感到無比驚訝,在剛纔的猛烈性愛中,她居然可以瞬間清醒過來.
「你……」妻子眉宇微蹙,「剛纔爲什麼要那樣對我?」「我沒有,老婆,你聽我說……」我趕忙解釋,卻被妻子略帶冰冷的話語打斷了.
「你剛纔在想誰?」妻子質問道,這語氣冷的可以凍掉舌頭.
我一時無言以對,妻子生氣了,雖然她生氣的時候從不會大吵大嚷,顯得很平靜,但越是如此我越會心生莫名的恐懼感.要如何回答才能平息此刻她內心的憤懣?尤其是面對她緊盯着我的雙眼,在並不十分明亮的臥室內竟顯得分外刺眼,直擊我的心臟.
妻子的身體是敏感的,可比身體更要敏感的是她的內心和情感,她總能從我的眼睛和臉上表現出的神態看清我的所思所想,從恩愛與相處中察覺我是否有異樣.
我不敢再看她的眼睛,而見我久久沉默的模樣,妻子的雙眼閃過一絲失望和傷感.
「睡吧,我困了.」妻子收回按在我腹部的手,並慢慢向後坐起,分開了相結合的下體.
她不動聲色地從牀頭櫃取出抽紙擦拭乾淨身體,便背對着我躺下.
看着她留給我的背影,我只想抽自己一巴掌,其實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剛纔會變成那個樣子,以前無論是和妻子做愛,甚至辦案看片的時候從未有過性幻想,而在今晚,我卻把妻子當成了另外兩個女孩,又或者說是我將那兩個女孩的影子與妻子的模樣結合在了一起.
我伸手搭在妻子半裸露在棉被外的香肩,試着讓她轉過身來,可妻子卻默默地把我的手拿開,然後又往上拉了拉棉被,蓋住自己的肩頭.
「老婆,我錯了,我不該那樣對你,你別生氣了.」我躺在牀上,看着妻子散着長髮的背影沒有絲毫動靜,我嘆了口氣,只得像孩子一般默數着羊進入夢鄉……這幾天,我和妻子都沒有再做愛,雖然妻子沒有再生我的氣,她不是那種記隔夜仇的女人,可我總覺的那晚自己的過分行爲讓我們夫妻之間產生了一些隔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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