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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妻準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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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_yjy 發表於 2022-6-7 08:02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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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妻有三準則:一、男方必須全程參與,避免單男與妻子單獨相處;二、一切行爲必須可控,避免過強的刺激導致夫妻生活索然無味;三、避免熟人蔘與,特別是妻子單方的異性朋友參與。
一旦突破三條準則,將會存在失控的風險,但也會帶來失控的刺激。
那麼,你更渴望哪一種?

我有淫妻癖,但卻苦於妻子對性的冷淡和對我那份真摯的愛,空有一番理論,直到有一天,接到一個陌生人發來的消息,矛盾中享受着淫妻的快感,心中不由徘徊着:淫妻的準則真的不能突破嗎?




第一卷·第一章
溫馨而朦朧的熾黃燈光下,我端坐在書房的電腦之前,那刺目的光芒照射在我的臉上,反射出一股異常興奮和微微病態的光芒。
電腦之旁放着一個相框,相框中是一個身穿警服,英姿颯爽的女人。
她正是與我已結婚三年,即將度過三十歲生日的老婆,傅婉柔,目前是市公安局刑警大隊的副大隊長。

日日夜夜相處,對我來說早已再熟悉不過和麪容和身材,落在其他男人眼中想必依然會是無比驚豔。

接近一米七的高挑身材下,身形並不是那種很流行的骨感美,渾身較大的骨架下,給人一種很健碩的感覺,但這種健碩又與肥胖不同。
因爲身在特殊崗位,加上日常有意的鍛鍊,從照片中看上去,修長的雙腿雖然不算纖細,但在警褲的襯托下,雙腿與那纖細的腰身、平攤的小腹和格外翹立的臀部,融合在一起,卻呈現出了一道完美而又凸凹有致的誘惑曲線。
上半身一雙36c的乳房,雖然並不算很出衆,但卻格外地挺拔,在青藍色的短襯中頂出兩團清晰可見,鼓鼓的一片。
順着光滑的脖頸向上,一頭恰恰垂落至耳垂下端的短髮下,是一張白皙的臉蛋,顯得格外幹練利落,瓊鼻微翹間,那櫻桃小嘴更是散發着一種異樣的光彩。
不過雖然照片中的她神情肅穆,但雙目猶似一泓清水,尤其是那細長的柳眉,加上天生一雙宛若勾魂的鳳眼,轉目之際,在清雅高華的氣質之下,反而還帶着一絲隱隱自帶的魅一意。

此時的我,不時盯着愛妻婉柔的面容,轉而卻是立刻又快速轉向了電腦屏幕之上,雙眼瞪得大大地之間,神情專注,但又帶着一絲異樣。
若是此刻有人在身邊,便能清楚的發現,此時此刻,我正聚精會神瀏覽着的,正是一個個充斥着各種淫亂圖片、信息的話語。
“嬌妻與單男三天兩夜激情之旅。”
“老婆與初戀男友的激情紀實。”
“記老婆第八次激情3P。”
一幕幕淫亂不堪的標題之下,則是一張又一張他人妻,在一個、兩個甚至更多的男人身下嬌喘呻吟,帶着無盡春情的淫亂模樣。
此時,我所瀏覽着的赫然是一個淫妻論壇。
其實這些畫面,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興奮激動,但此時此刻,我的狀態顯然比激動和興奮更加強烈。
因爲在瀏覽過程中,我不時盯着愛妻婉柔的面容,一時間,赫然是有些分不清現實和虛幻,電腦屏幕中那一個個淫亂不堪的女人在我眼前,就像是在與愛妻婉柔的面容不斷重疊。
一股股滾滾熱流,由小腹洶湧而起,剎那間直衝腦海,讓我呼吸加重的同時,甚至連額頭都彌補上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不自覺之間,那顫抖的雙手就緩緩觸碰到了自己的胯下,然後隨着呼吸再次猛地加重,一時間神情顯得猙獰而又興奮到極致,就像是着魔了一般,那隻手握住自己早已堅挺的陰莖,不由就開始飛快地擼動起來。

“呼……呼……呼……”伴着粗重的喘息,一股股強烈的顫慄快感當即便洶湧在四肢百骸,直到猛然瀏覽到一個臉上流滿精液的女人面容,似乎與愛妻婉柔有些隱隱相似的剎那。
只感所有壓抑煎熬的快感轟然爆發而出,隨着手中堅挺到極致的陰莖劇烈抖動,來不及有任何準備,一股股精液便直接對着書桌下噴射而去。

渾身顫抖着,直至射出最後一滴精液,我整個人當即就直接癱坐在了桌椅上,閉目喘息許久,先是清除所有瀏覽痕跡,才關閉了電腦。
“唉。”
簡單收拾完一切,點燃了一根香菸,釋放過後的我,不由低嘆了一口氣。
想我徐方圓也算一翩翩美男子,雖然只是一個混喫等喝的公務員,不求上進,安於現狀,但家境殷實,同時也完全稱得上一個拆二代。

要說女人,其實如果真的想,也真的不缺,但自己怎麼就惹上了這麼一個癖好,唉。
對,我徐方圓有着對常人,或者說對任何一個認識的人都難以啓齒的癖好,淫妻癖。
即使是通過網上各種論壇,發現了不少或真或假,志同道合的人,但我還是認爲,天底下應該沒有太多的男人會想着將自己的老婆,送給別的男人享用,甚至會因此而興奮到爆炸。
但,偏偏我就染上了這樣的癖好。
每每在釋放過後,我也總會不由感嘆,人心中魔鬼的因子,總是那麼奇妙,可能在不經意間,便會被勾引而出。

我和婉柔雖然是通過相親認識,但絕對算得上真正的情投意合,加上雙方家境都還不錯,婚後的日子過的也算很是愜意和輕鬆。
要說彼此真的有些不滿意的地方,第一就是婉柔對我的不求上進有些嗤之以鼻,第二就是我對婉柔在性事上的保守和不主動有些不能接受。

其實我到現在還搞不明白,淫妻癖好到底是與生俱來,一直以來潛藏在我的心底而已,還是真的因爲那麼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被勾引而出。



那還是一年半前婉柔剛被提拔爲副隊長後幾天的一場聚會中,除了單位中比較要好的一個女同事外,其他的反而都是婉柔的高中同學,因爲我大多都人認識,所以並沒有參加,只是在聚會快結束的時候,提前來到飯店門口等待。

可能因爲剛剛升職太過高興,平常不怎麼喝酒的婉柔喝了酒,而且喝的很醉很醉。
我坐在飯店門口的車子中,遠遠便看到婉柔在一行人的簇擁下熱鬧非凡的從飯店走出,從狀況看去,主要還是一衆同學向婉柔表達着祝賀。

我溫柔笑着看着這一切,並沒有上前去打擾,直至將一個個同學送走,還剩下最後一個男人的時候。
其實,對於那個男人當時我並不算熟悉,只感覺他長得文質彬彬,倒也算一表人才,後來通過打聽才得知,那個男人名爲張文濤,高中的時候還曾追求過婉柔,只不過被婉柔拒絕了。

那時,我原本已是準備下車迎上去的,但一隻腳剛跨過車門,就看到婉柔突然彎身乾嘔起來,而張文濤當即便溫柔的同樣彎身,輕輕地幫婉柔拍打起了背部。
之所以說,我到現在還無法搞清楚,我的淫妻癖到底是不是與生俱來的,主要是因爲當時只是看到張文濤對婉柔這樣一個簡單的接觸動作,我的心不知爲何地就轟然一顫,說不出是何種感覺,但那跨出去的一隻腳卻是不自由的收了回來,然後更加專注地盯着兩人的舉動。

當時只見婉柔乾嘔了一陣,什麼也沒吐出來後,張文濤又遞過去了一個紙巾,藉着兩人面對面交流着什麼。
我並不知道當時張文濤到底說了些什麼,下一個剎那,便看到婉柔笑了笑。

婉柔經常笑,工作中的笑更多的是一種程序化看似溫柔,但是卻嚴肅的笑,面對父母則是一種情感表達的笑,而對於我更多的還是或開心、或偶爾溫柔,更多還是恨鐵不成鋼,嗤之以鼻的笑。
但那時,我卻是第一次,看到婉柔風情的笑。
就像是被一個男人挑逗動了春心一般,她微微搖晃着身體,用手掩嘴微微間,像是羞澀,像是迴應,天生一雙宛若勾魂風眼之間的魅惑之意,陡然加重了不少一般。
緊接着,她一手抵着張文濤胸膛,上半身微微前傾,一邊紅着臉笑着,一邊曖昧的貼在張文濤耳邊,就像是在訴說着曖昧的低語一般。

那一刻,我有些憤怒,當時我以爲自己是因爲喫醋,但現在回想起來,那種憤怒並不是因爲婉柔揹着我和另一個男人做着如此曖昧的行爲而憤怒,憤怒的原因全然在於婉柔面對我時,從來沒有這樣風情過,這樣嫵媚過。
但即使當時不清楚自己爲何憤怒,但一雙腳卻怎麼也動不了,反而感到有些口乾舌燥的,更加專注地盯着兩人。

接着,我陡然睜大了眼睛,因爲張文濤不知是受到了刺激還是什麼,突然一把就將婉柔摟在了懷中,不容婉柔拒絕,便朝婉柔吻了過去。
婉柔呢?直到此時此刻,那一幕還深深烙印在我的腦海中,面對張文濤的吻,婉柔只是微微抗拒了一下,便主動而又火熱的回吻了過去。
兩人身體就在我的視線最中央,緊緊貼合在一起,婉柔挺拔的胸部隨着身體的晃動隔着衣衫摩擦在張文濤的胸膛,翹立渾圓的臀部則是被張文濤一雙手盡情地揉捏,陡然間,我雙眼再次瞪大到了極致,火熱的視線直勾勾地盯着,兩人的舌頭齊齊探入到嘴脣之外,宛若兩條遊蛇一般,曖昧而又火熱的緊緊糾纏在一起。

坐在車內的我雙拳不由緊緊握起,卻又感覺一股異樣的滾燙熱流直衝腦海,等到回過神來後,赫然發現自己褲子內的陰莖,在褲子上頂出了鼓鼓的一片。
當時,我的思緒亂成一片,勉強平復下來後,將車稍微移動了一下位置,纔給婉柔打了電話。
婉柔過來時,只剩下她一人,上了車裏模糊不清的嘟囔了一聲:“徐方圓,帶我回家。”
然後便倒頭睡着了。
我不知道懷着一種怎樣的心情把她扶到樓上的,坐在牀邊輾轉反側許久,最終還是用顫抖的雙手打開了她的手機,入目第一眼便是一個備註爲張文濤的人發來的微信消息:“婉柔,今天你喝多了,但是我的感情時真摯的,希望不要嚇到你。”
我看完,默默地再次標記成未讀,躺在牀上輾轉反側許久,最終還是沉沉入睡而去。
第二天一大早,等我起來的時候,婉柔已經去上班了,併爲我做好了早餐,打開手機一看,還有她發來的一條短信:“昨晚喝太多了,早飯做好了,你自己喫點,喫完別忘了收拾一下。”
我苦笑着搖頭,一邊喫着早餐,一邊思索着。
婉柔,顧家,持家,雖然我好喫懶做,她也經常嗤之以鼻,但卻總是又默默地將我照顧的無微不至,對於我的一些臭毛病也總是能最大程度的容忍。

但,似乎婉柔因爲自己工作的原因,從來不善於用言語表達自己的感情,更多的還是用實際行動去代替。
對此,我也頗有微詞,但每每提起這些,她總是嚴肅而又認真的與我交流,一次次不了而終。
腦海中,昨晚看到的一幕就如同一個烙印一般鑲嵌在我的腦海中,每浮現一次,總會讓我身體盪漾出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燥熱,煩惱之下,乾脆請了一天假。

等到婉柔中午回來,一切如常,我想開口詢問,但話到嘴邊幾次,卻最終還是都忍耐了下來。
不料正喫飯的時候,婉柔手機突然響了,我眼尖看去,頓時發現來電人正是張文濤,心中一震的同時,又裝着若無其事的樣子喫着飯,卻看到婉柔直接掛斷了電話。
我正想詢問是誰,沒想婉柔先是啪啪啪的發過去了一條信息,接着直接將手機遞給了我:“徐方圓,幫我把這個人拉黑。”
“啊?”我真是有些意外的接過手機,只見婉柔給張文濤先是發了一條信息:“張文濤,我警告你,別再騷擾我。”
婉柔言語之嚴肅讓我都有些意外,一邊幫忙拉黑着張文濤的微信,電話一邊問道:“哎吆,誰啊,這是被哪個帥哥看上了。”
“徐方圓。”
婉柔頓時瞪了我一眼:“有些玩笑別亂開,就是一個高中同學,昨晚喝酒也不知道做了什麼讓他誤會了,一直纏着我。”
“好吧。”
我對婉柔經不起一點玩笑有些無語,但心中卻也落下了一塊石頭。
後來真的敞開心扉交流後,我才知道,其實第二天婉柔對頭一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是有印象的,但當時她真的是喝多了,把張文濤當成了我,纔會那樣做。
“喫飽了。”
張文濤的事情似乎並沒有對婉柔造成太多的影響,喫完後碗一推道:“老規矩,你做飯,我收拾。”
“行,聽你的。”
我樂得清閒上陽臺點了一根菸,隨之不由也是一嘆。
婉柔愛我嗎?是真的愛我,從日常點點滴滴中都能看出。
但可能就是因爲長期工作環境的影響,她做事總是那麼一板一眼,就連我們兩人之間也是分工明確,一切依照規矩。

說白了,就是缺少一點情調和風情。
正是因爲她卻少的這點情調和風情,雖然張文濤真的從我們生活中徹底消失了,而且也沒給婉柔造成太多的影響,但對我的影響卻是巨大的。
不知多少個日夜,那在腦海中幾乎要翻爛的短暫一幕,卻依然一次次百想不厭地在我腦海中劃過。
我記得的正是婉柔那一刻流露出的風情,而且更重要是地對另一個男人流露出的風情。
或許隨着時間的推移,這件事也能在我心底漸漸淡忘,但由於婉柔在性事上的不解風情,我平常也鍾愛於瀏覽一些成人網站。

正是有一次,通過點擊不經意間跳出的鏈接,我進入到了那個淫妻論壇,也打開了我新的天地。

第一次瀏覽,看着那一段段驚世駭俗的描述,看着那一張張淫亂不堪的照片,我赫然也是匪夷所思的,以極快的速度便適應了下來,接受了下來。
或許魔鬼其實一直就潛藏在我的心底,只需一個引子便會被輕易點燃。

至此,我便着魔了一般,一次次瀏覽在那個論壇,而且在第二次,不自覺的便將婉柔代入到了其中,原本應該漸漸淡忘的那一幕,反而更加真實,更加清晰,更加深刻的烙印在了我的腦海中。

不知一邊看着婉柔的照片,一邊瀏覽着論壇中的帖子釋放了多少次生命精華後,我終於清楚認識到,自己病了,自己得了一種名爲淫妻癖的病。

可惜,這注定是需要我一個人獨自煎熬的病,因爲我清楚知道,想要婉柔接受這些,沒有任何一絲希望,哪怕是我稍微提上一句,便必定是一場山崩地裂。

獨自一人煎熬着,享受着,到了最後,我也不甘於只做一個默默地瀏覽着,鼓起勇氣和論壇的一些人交流了一些,甚至上傳了一些婉柔日常一些打着一層又一層馬賽克的照片。

從無知到深刻了解,從曾經隨便一個人評論婉柔都會讓我熱血沸騰,再到如今能夠輕易分辨出哪些是單純的意淫者,哪些是嘴炮,我已完全算得上一個淫妻癖的理論高手,但實踐只是一場夢。

中途,我也試着能不能從其他女人身上轉移注意力,一是我不想因爲自己的自私毀壞自己的家,二是我赫然發現,明確自己的淫妻癖後,我對其他女人的性趣正在極具下降着。

“唉。”直到第二根香菸點燃,我不由再次嘆了口氣,正準備將書房收拾一下,突然小號微信發來了一個加好友的申請:“想讓你老婆變成你想要的模樣嗎?我可以幫你。”
我見了,不屑一笑,正好婉柔也打來了電話:“徐方圓,我馬上到家,要是敢讓我在房間裏聞到煙味,你死定了。”
“好,好,好,得令,老婆大人。”
我苦笑着應承,只迎來婉柔一聲哼,隨後道:“今晚我給你做飯,你歇着。”
掛斷電話,我連忙卸載了微信分身應用,但在我卸載的那一剎那,卻沒看到那個微信再次發來了一條驗證信息:“徐方圓,你真的不想婉柔變成你希望的模樣嗎?”




第一卷·第二章
“進門就聞見一股煙味。”
婉柔回來了,手裏踮着一大包的食材,瞥了我一眼,因爲聞到從書房中飄出的煙味有些不悅,但看着我嬉皮笑臉的迎上去,頓時又道:“肯定沒收拾乾淨,大爺,你歇着,我幫你收拾。”
“得,謝謝老婆大人。”
我得了便宜還買乖,婉柔輕哼一聲,換下拖鞋還是先去書房幫我打掃衛生。
“徐方圓,你都在書房幹什麼了,一股怪味。”
婉柔一邊略顯嘟囔着,卻還是爲我細心打掃着書房內每一角落遺落的菸灰,將書桌電腦擦拭乾淨,並打開了窗戶通風。

我就靠着門框笑呵呵地看着婉柔忙碌的模樣,多年的生活也都習慣了,雖然婉柔習慣了在單位中發號施令,一切規規矩矩的作風,加上從小的家庭教育,她的性格也格外的要強,自強。

雖然她單位的事也很繁雜,但似乎很少見到她有流露出軟弱的一面。

不過對於我,只要死皮賴臉地往上一纏,她又總能毫無怨言的容忍着我,細心的幫我打理着一切。
正因爲她能容忍我的衆多臭毛病,有時候對於一些頗有微詞的地方,我也並沒有太多怨言,畢竟愛不是自私的,而婉柔也是真的愛我。

只是,隨着壓抑的淫妻癖越來越嚴重,我也越來越渴望婉柔能夠在我面前流露出小女人的一面,流露出風情的一面。

放眼看去,即使褪去工裝,她的穿着也是很普通的黑色T恤和長褲,但隨着她不時下蹲,扭動着身體,那勻稱結實,凸凹有致的身體曲線還是完美展現而出。
尤其是那渾圓翹立的蜜桃臀更是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眉宇間因爲天生的勾魂風眼,自帶一絲若有若無的魅意,在家中卸下了在外不苟言笑的妝容後,還是有着強烈的魅惑感呢。

特別是看着婉柔,隨着我的思緒放開,不自由地就將腦海中那些淫亂的畫面代入其中。

如果,如果,此時此刻我的婉柔一邊幫我細緻的打掃着衛生,一邊卻有另一個男人火熱地將她摟在懷中,用那堅挺的陰莖摩擦着她的臀部,雙手大膽地揉捏着她的豐乳,一邊又在她的耳邊曖昧低語。

我的婉柔會不會紅着臉,感到身體一點點發熱,繼而發出勾人的喘息,甚至主動扭動着自己誘人的臀部,仔細感受着那個老公之外男人的火熱與堅挺?各種淫亂畫面在腦海中飛舞,只到感覺到褲襠處猛地一緊,才猛然回過神來,赫然發現自己的陰莖已是在不知不覺間硬起。

“你發什麼愣呢?”正逢婉柔收拾妥當,看到我的狀態不由疑惑地問道。

“沒事,沒事。”
我連忙側身將自己褲襠處鼓鼓的一片稍微遮掩了一下,笑道:“還不是被我老婆勾走了魂。”
“花言巧語,還不如幫我打掃打掃衛生。”
婉柔聽到我說的話,嘴角微微牽起了少許,看得出心中也是很受用的,但也僅僅止於此。

人人都說女人最抵抗不了甜言蜜語的攻勢,婉柔雖然也有些受用,但從我長期實踐來看,也僅僅止於錦上添花。
由於她性格和工作環境使然,想必甜言蜜語,她反而更加註重實際行動。
“下次在書房吸菸把窗戶打開。”
雖然經常嘟囔着不讓我在家吸菸,但每一次我真地吸了,婉柔也總是僅僅止於嘟囔兩句,說話間,就朝廚房走去。
“來,老婆大人我給你係上圍裙。”
我連忙去搭手,而婉柔也自然而然的稍微伸展了一下雙臂方便我的系穿。
目睹着她胸前渾圓挺拔的凸起,其實我真的很想就在此時此刻狠狠揉兩把,但想了想:“算了吧,真要揉了,估計今晚的晚飯都要沒着落了。”
規規矩矩的繫上圍裙,婉柔當即就開始忙碌起來,我倒也沒真的歇着,在一旁幫忙擇菜,只聽婉柔道:“對了,這段忙完,我們也該清閒一段了,陪我去我媽家住兩天吧。”
“好啊。”
我當即答應,隨之又是嘿嘿一笑道:“那老婆大人能不能空出來一天,一起去看個電影,郊遊一下。”
婉柔頓了頓道:“當然可以,你來安排。”
“得了。”
我興奮地笑了笑,隨之便和婉柔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起來。
除開一些各自瑕疵,說起來我和婉柔真的很能聊的來,不管是工作還是生活瑣事,兩個人要交流起來,總能說個不停,不過對於有時候我的一些葷段子,黃色小玩笑,她卻是從不搭理。

忙碌了一會,婉柔直接將我趕出了廚房,直接批准我先回屋玩會遊戲,這麼多年相處,其實她嘴上嘟囔着,但對於我的不求上進,也早已習慣了。

按她說的,如果兩個人都爲了工作而活,那婚姻的意義又在哪裏?因此,她雖然好強好勝,但即使再忙,又總能盡最大可能的維持着與我的相處。

回到書房,本想再次打開論壇看上幾眼,但爲了防止被婉柔發現,最終只能作罷。

正好一局遊戲結束,婉柔也將晚飯做好了,豐盛的四菜一湯,大半被我吃了個精光,看我撐的不想動的懶散模樣,婉柔直接又將碗筷收拾乾淨。

一切收拾妥當,各自沖洗完畢,舒爽地躺在臥室牀上,一邊時不時地聊上幾句,一邊各自刷着手機,直至各自入互道一聲晚安入睡而去,我就是我們日常生活的寫照。

有愛,有心,但剛剛結婚幾年,便卻沒有了最重要的激情。
不過,隨着我一邊看着手機,不時往婉柔身上瞄上幾眼,心中卻有些隱隱的意動。

此刻,婉柔身上穿着的還是去年生日時我送她的一套睡羣,當時選擇時也算煞費苦心,算的上介於性感與保守之間。

黑色的冰絲布料,看上去格外的順滑,領口微微較低,繡着蕾絲花邊,隱隱倒也能看到一抹白膩,而下半身裙襬則是到了膝蓋所在,只不過此時隨着婉柔併爲太過在意,隨着身體反轉撩到了大腿根部。

幾年的老夫老妻,加上這件並不算性感的打扮,還有我在婉柔下班前剛剛自我釋放過一番,要說單純的有太多衝動,那是真的沒有的,但一切都架不住對於目前的我來說,幾乎無時無刻都能迸發的淫妻癖好。

一陣思緒亂飛之後,我心中微微火熱的同時,不由放下了手機低聲道:“老婆辛苦一天了,我給你按按摩吧。”
“嗯,還算你有眼力勁。”
婉柔瞥了我一眼,當即放下手機平躺了身體,閉上了雙眼。
“嘿嘿。”
我一笑,興奮的有些摩拳擦掌,當即就從婉柔的頭部開始按摩起來。
“老婆,力道怎麼樣?”我一邊按着還一邊詢問。
“嗯,還行。”
“嗯,你往右邊一點。”
聽着婉柔那斷斷續續的迴應,我不由有些心猿意馬起來,腦海中浮現的全是我最鍾愛的異性SPA情節。

如果,如果此刻給婉柔按摩的是一個完全不認識的男技師呢?心中想着,婉柔那一聲聲的迴應在我耳邊就像是變成了勾人的嬌喘一般,隨着頭部按摩完畢,我雙手不由轉移到了婉柔的雙腿,隨着雙手來回上下的推動,不着痕跡地就將婉柔的睡裙下襬往上聊的更高。

不一會,甚至連婉柔那黑色的內褲和內褲包裹下,雙腿之間鼓鼓的一片都暴漏而出。

好吧,雖然是黑色內褲,但其實也就是一件相當保守的棉質內褲。

不過,這一切並不能絲毫阻礙我心中的遐想,就如同真的是一個陌生的男技師在爲婉柔按摩一般,就這樣,自己老婆的內褲,雙腿之間盡數暴漏在一個陌生男人眼中。

婉柔是否感受到了男技師炙熱而又貪婪的目光?她爲什麼沒有絲毫拒絕,任憑自己的私密部位被一個陌生男人注視着?好吧,我發現自己已經可恥的硬了,隨着呼吸的粗重,雙手不由直接帶着裙襬,向上推動而去,滑過平滑的小腹,直接撩到了脖頸所在,將婉柔的內褲和真空一片的豐乳盡數暴漏而出。

一雙一手無法掌控的白嫩乳房,即使是平躺着,也保持着勾人挺拔的弧度,白嫩的乳肉細潤如脂,順着完美的弧形向上,一圈小小的粉嫩乳暈圍繞下,則是兩粒比小拇指指甲蓋小上少許,格外粉嫩的乳頭。

嫩、白、粉是目睹下最直觀的感覺,儼然看不出這是一個馬上過三十歲生日女人的乳房。

隨着婉柔身體微微動顫,在我腦海中不由就浮現出一句頗具風雅的話:動時如兢兢玉兔,靜時如慵慵白鴿。

我想象着自己早已變成了一個陌生男人,發出着粗重的喘息,不由一點點觸碰,愛撫而去,聚攏着光滑白皙的乳肉一點點向上,指尖在小巧粉嫩的乳暈輕輕滑走一圈後,對着那粉嫩乳頭不由就是輕輕一彈。

婉柔的身體微微顫了顫,也頓時讓我更加具有動力,俯身躺在一旁的同時,伸出舌頭便從乳房下緣的光滑肌膚開始,一點點向上舔吸而去。

“哼,徐方圓,就知道你不會老實。”
婉柔微微睜開了眼,但卻沒有阻止我的進一步行動。

我嘿嘿一笑道:“這也是一種按摩哈。”
話遺落,我再沒有任何遲疑,直接張嘴含住了一個乳頭,用舌尖圍繞着輕輕地打轉。

婉柔的身體再次一顫,隨之閉上了雙眼,一邊吮吸間,一邊睜眼注視着,我發現她那粉嫩的乳頭周圍肉眼可見的盪漾出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對於我的挑逗,她是受用的,想必也是享受的,但卻總是和以往一樣,不會有太過清晰和強烈的反應。

不過,有着淫妻幻想的加持,我也並非毫無動力,細緻而又耐心地將兩個粉嫩乳頭舔的油光發亮後,頓時一寸寸舔吸着向下滑走而去。

當我將要脫去她的內褲之時,雖然感覺出她有些扭捏,但最終還是順從的讓我脫了下來,也唯有直到我火熱的嘴脣來到她的雙腿之間時,才能感覺出她的呼吸伴着微微顫抖的身體有些粗重。

不算茂盛的黑色毛髮簇擁下,兩片輕薄而又粉嫩的陰脣無力的耷拉在兩側,將那中間一個同樣粉嫩,緊緻的孔洞盡數暴漏而出。

隨着我的舌尖溫柔的輕輕掃過,頓時發覺她的雙手猛地抓緊了牀單,呼吸也更加清晰的粗重了不少。

我呼吸一熱,帶着腦海中無盡幻想,舌尖猛然繃緊,朝着那粉嫩緊緻的蜜穴探入進去,同時極盡可能的柔軟着自己的舌頭,一寸寸掃過蜜穴深處那一層層嬌嫩的肉褶。

“徐方圓……我……”然而,就在我明顯感覺到婉柔蜜穴之中有着微微地溼潤感盪漾開來的時候,只聽婉柔略顯顫抖的呼喚了我一聲後,直接雙腿一併將我的頭擠了出去,然後表情有些複雜地道:“我,我幫你吧。”
“唉。”
見此,我心中不由也是一嘆,有種空有一身力氣無處可使的感覺,曾經我也強勉過一次,最終的結果卻是兩人直接大吵了一架。

像來當時剛戀愛的時候,還因爲婉柔毫無經驗而欣喜若狂,但到了今日完全是一種煎熬了。
我勉強笑了一下,翻神躺下後發現原本堅挺無比的陰莖此時卻已變得微微有些疲軟,卻見婉柔起身趴在我的胯下,臉頰面對着我的陰莖,稍微頓了一下,隨之低頭張口便將我的陰莖含入到了嘴中。
婉柔的口活完全可以算的上生疏,曾經也想教她一番,但她直接回了一句,我的事情我自己學,結果學到現在卻依然止步不前。
帶着微微地齒感,加上那淺嘗即止的輕微舔弄,也並沒有太多實質性的快感,又加上猛然間目睹到婉柔那有些難受和勉強的表情,我頓時也有些意興闌珊。
當即便扶起他的臉頰,直接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老婆。”
我火熱的呼喚一聲,決定還是要靠着自己重獲激情,當即便朝着婉柔吻去。
雙脣觸碰在一起的剎那,腦海中浮現的頓時就是那天晚上,婉柔的舌頭風情的探出到口外,與張文濤舌頭緊緊糾纏在一起的畫面。
小腹處猛然湧動出一股火熱,雖然婉柔只是笨拙的與我嘴對着嘴,可以說是啃吸,但在一股火熱湧動下,我還是略顯強勢的一次次想要撬開她的牙關。
直到終於撬開牙關,將婉柔那溫熱的舌頭吮吸在自己口中少許的瞬間,只感就像是身臨其境到了張文濤的身上了一般,深深的感受到了婉柔的風情與火熱。
胯下的陰莖陡然堅挺到極致,我扭動着腰肢尋找着那緊緻的洞口,頓時觸碰到了微微一抹溫熱,剛想進入卻聽婉柔連忙反抗道:“戴上套。”
對,因爲婉柔剛剛升職,我們約定再過一兩年後再要孩子。
興奮之下,我連忙從牀頭櫃上撕開一個避孕套,手忙腳亂的戴上,俯身聳腰,便直插而入。
“嗯……”婉柔終於在今晚發出了第一聲嗯嚶,隨着我的抽動,可以感覺出,她的蜜穴柔軟而又緊緻,就像是嬰兒的小嘴一般將我的陰莖緊緊咬住。
她閉着雙眼,將頭扭到一邊,臉上帶着淡淡的紅暈,輕咬嘴脣間,表情卻是有些掙扎和痛苦。
往往看到這種表情,便是我泄氣的開端,但今天我卻強行不再注意婉柔的表情,雙手支起在牀上,開始了一次又一次奮力的抽插。
“老破,老婆。”
我一聲聲火熱的呼喚着,卻見婉柔將頭扭的更徹底,微微顫抖道:“別,別說話。”
我頓時再次有些泄氣,本能地做着活塞運動間,不由就發現婉柔的表情越來越掙扎和痛苦。
“或許是對高潮沒有概念,對高潮前的感覺有些不知所措?”看着這一切,我心中不由生出這樣一個念頭,因爲我明顯能感覺出婉柔蜜穴的溼潤,她呼吸的粗重以及那越發火熱的身體,但每每到了這個時候,總是戛然而止。
心念至此,帶着幻想的火熱,我不由抽插的更加迅猛,一邊火熱地在婉柔胸前舔吸,但漸漸地,卻赫然感受到原本還微微溼潤的蜜穴反而變得有些干涉起來。
我頓時就像是一個泄了氣的皮球,看着表情漸漸痛苦的婉柔,心中有些不忍,猛地快速抽插了幾下,裝樣已經噴射後,頓時軟軟地趴在了婉柔的身上。
直到這時,才能看到婉柔就像是完成了某件任務一般,長鬆了一口氣,任憑我趴在她的身上喘着氣一會才道:“重死了,我去洗洗澡。”
“嘿嘿。”
我裝着自然地笑着,當即翻身抽出了陰莖,雖然直到婉柔從來不會看,但還是飛快地去掉避孕套,扔進了垃圾桶中。
夜深了,婉柔安穩地睡着了,我卻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着。
最終,小心翼翼地起身,再次來到了書房,就像是伴着魔鬼的低語一般,再次打開了那個論壇。
不過,今晚有些心灰意冷之下,一時間,就連那些帖子都有些索然無味。
點燃一根香菸,再次打開微信應用分身,登陸上小號,一個熟悉的申請頓時再次映入眼眶:“真不願意試一試?那我就撤了。”





第一卷·第三章
“真不願意試一試?那我就撤了。”
看到微信名爲“心理大師”接二連三發來的驗證消息,我頓時也是不屑的一笑,雖然我這人不求上進,但從小跟着父母見的多,看的多,加上在機關單位摸爬滾打這麼多年,人情世故還是懂得不少。
像這種一上來就誇誇其談的人,我也算見的多了,基本上都是嘴炮多一點。
而且,由於當時我正好退出着微信,他的第二條驗證信息,可能是由於bagel,我並沒有看到。
不過,因爲今晚太多惆悵,原本想將其拉黑的我,在剛要點擊的瞬間,突然又念頭一轉,收回了手指,反而點了同意好友請求,倒也想真的聽聽這位大師,怎麼在我面前誇誇其談。
而我也沒意料到,很多事情,其實往往都在這一念之間。
好友一通過,那位心理大師立刻發來了消息:“雖然有十足地把握,但你要不同意,我就真的撤了。”
我見了,甚至有些懶得回覆,但還是抱着打趣的心思回道:“見過自大的,還真沒見過你這樣上來就如此自大的。”
“呵呵。”
心理大師並不以爲然:“我首先想請你回答我,真的做好準備淫妻了嗎?還是也不過就是一個意淫者。”
見此,我頓時興趣全無,直接關上了手機,有些意興闌珊的瀏覽器論壇起來。
直到終於有了點睏意,關閉電腦前再次打開了一下手機,沒想心理大師還賊心不死的發來一大串消息。
淫妻有三準則:一男方必須全程參與,避免單男與妻子單獨相處;二、一切行爲必須可控,避免過強的刺激導致夫妻生活索然無味;三、避免熟人蔘與,特別是妻子單方的異性朋友參與。
一旦能夠嚴格遵守以上三準則,恭喜你,將會在體驗到初層次淫妻快感的同時,又不用擔心有任何失控風險。
但是,如果你能接受突破三準則,那麼恭喜你,將會體驗到多數淫妻癖一輩子都體驗不到的複雜快感,但友情提示,可能存在婚姻時空的風險。
那麼你呢?會選擇哪一種?快速的瀏覽一遍心理大師發來的消息後,我心中不由有些意外,做爲一個長期活躍在各大淫妻論壇的我,也算見多識廣,理論方面倒也不是吹的。
心理大師發來的這些,其實我心中也有一個模糊的認識,但因爲知道一切都可能成爲現實,倒也真的沒有認真考慮過,此刻聽心理大師一番分析,我不由竟是有些意動。
如果真的能夠成爲現實,我又會選擇哪一種?猛然回過神來,又自嘲地笑了笑,看在心理大師也不是一個完全嘴炮的份上,當即就回復了一句:“說的再好聽也沒用,拜拜,睡覺了。”
心理大師很快就回復了過來:“那是你並沒有摸透你老婆的心理,放心,我很快便會讓你看到一個結果的。”
我笑了笑,沒有再去回覆,當即關閉分身,退出了微信。
回到臥室,婉柔依然正在安穩的熟睡中,而我小心翼翼地躺下,還是輾轉反側了許久纔算入睡而去,只是在入睡之前迷迷糊糊的那一會,不知爲何,腦海中又迴盪出了心理大師發來的那個淫妻三準則。
第二天是週五,在單位混喫等喝,喝茶看報的度過了悠閒的一天,倒也輕鬆自在,期間登錄小號微信看了一下,發現那個心理大師除了昨晚最後發的一條消息外,再無動靜。
又隨便和其他幾個論壇中認識的人聊了幾句,發現大多都是和我一樣,單方面的淫妻者,想要成爲現實,遙遙無期。
對於一些偷拍自己老婆照片,上傳分享的行爲,我看上去也是索然無味,畢竟淫妻淫妻,沒有妻子的配合,就真的只是單方面的意淫了。
一時間,說不出的意興闌珊,甚至感覺這樣悠閒的生活也有些索然無味。
第二天週末,不過在輪到婉柔好不容易休息的時候,我們單位卻臨時有個工作任務加了一天班。
忙忙碌碌一天終於過去,眼看周圍同事都已紛紛回家,我伸了個懶腰,當即就用手機打開了淫妻論壇,先是瘋狂瀏覽一陣,只感昨天的意興闌珊頓時一掃而空,再次尋得了久違的激情,隨後打開微信小號一看,發現有幾個論壇的朋友發來了消息,除此之外,那個心理大師聊天框中,直接顯示了六條的未讀信息。
抱着無聊一看的態度打開了聊天框,第一眼看去頓時讓我心中一震,慌忙打開了前面幾條合併的發送過來的聊天記錄,大致瀏覽一遍後,頓時臉色大變,連忙回覆問道:“你是誰。”
一回復完,我當即就又打通了一個電話:“郭曉,只有一個微信號能查處對方的地址和信息嗎?”郭曉是我從小玩到大的一個發小,算的上一個嚴格意義的官二代,同樣公安系統,不過做的卻是文職,性格大大咧咧,但是很仗義。
郭曉很快回複道:“方圓哥,出什麼事了嗎?只給我一個微信號很難啊,要是我有他好友還行。”
我沉默了一下,好友是暫時是不能讓郭曉加上的,只能道:“你先儘量查查。”
“得了,我先查,有什麼事你再通知我。”
郭曉當即應承了下來,而我掛斷電話後,直接將心理大師的微信號,推給了郭曉。
而心理大師這時也發來了信息:“放心,我並沒有惡意,不過爲了保護我自己,你們暫時也是查不到我的信息的,或者你仔細看看,你老婆已經試過了。”
我心中巨震,再次回覆問道:“你到底想幹什麼?”“不急。”
心理大師回覆道:“你最好先看看聊天記錄,再做決定。”
我看了,深吸一口氣,只能暫時按捺下心中的急躁,看起來心理大師之前發送來的消息。
後面兩句就是他對我老婆的分析:“很簡單,你要明白,你老婆是什麼工作,她並不是沒有任何感覺,只是她的工作性質和環境影響着她的性格,讓她很難像常人一樣肆無忌憚的釋放自己的真實想法,這點你應該比我清楚,或許還有以前一些事情的影響,你並不知道的哦。”
第二句便是:“你老婆是一個要強的人,她不會允許自己在你面前表露出自己軟弱的模樣,她更不會把自己最不堪的一面展現在你的面前,或者說任何一個男人面前,這便是她愛你的方式,也是保持自我的方式。”
所以,常規方法不可能取得任何突破的,聊天記錄奉上,自己感受。
我深吸一口氣,點燃了一根菸,用微微顫抖的手點開了心理大師前方合併發送的幾條聊天記錄,看着頭像赫然是他與我老婆婉柔的聊天記錄。
“你是?”婉柔第一句便是一個疑惑的表情。
“哈哈,一個前來報恩的人。”
心理大師回覆道。
婉柔:“??”心理大師:“你太壓抑了,我會幫助你釋放你的本性,釋放出你應該擁有的風情。”
面對心理大師有些曖昧的話語,婉柔明顯直接怒了:“你自己離開吧,恐怕你不知道我是刑警隊的。”
“我當然知道。”
心理大師絲毫不見慌亂:“接下來我說的事情,可能會讓你有些緊張,但請放心,我並沒有任何惡意,只是一些幫助你的小手段而已。”
心理大師這段話發完,接着直接發送了幾段視頻,那幾段視頻在我這裏同樣能看到,而點看觀看之後,不由讓我心神俱震。
因爲視頻中顯示的正是婉柔在提升副大隊長之前,我門找關係,前往兩個領導家中送禮的畫面。
雖然只是小區內的一些監控視頻,我們也就拿着一些再普通不過的禮品,但正如心理大師接下來的那些話:“雖然這些視頻並不能代表什麼,但我想,沒有幾個人能經得起調查。”
“你是誰?”婉柔問出了和我同樣地問題,接着兩人很長時間都沒有任何聊天。
足足過了一個小時,婉柔纔再次道:“你想幹什麼?”心理大師似乎就在等着婉柔,立刻回覆道:“剛開始就說了哈,報恩,幫婉柔姐你釋放自我的本性,很單純的沒有一絲惡意。”
“不過,你也應該試了吧,想要查我位置和信息,你做不到的。”
心理大師的一句話頓時讓我心涼了半截,婉柔果然試過了,果然正如心理大師說的,並沒有用。
幾乎在同時,郭曉也打來了電話:“方圓哥,我試着加了那人的微信,沒想一下子就通過了,但是沒用啊,對方是個高手,IP是虛擬的,而且一直在跳,微信號也沒有任何信息。”
“行,知道了,你多留意。”
我不想多說,當即敷衍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看着心理大師一直沒有回覆任何消息,也不由再次點開了剩下的聊天記錄,心中也盤旋着,到底可能是誰。
雖然婉柔晉升大隊長,託了幾處的關係,但知道實情的人並不算多,我和婉柔各自爸媽,肯定首先排除了,送禮的兩個領導,應該不會這麼傻屄用這事要挾吧。
郭曉也是知道實情的,其中一個還是通過他的中間關係,但他家的特殊背景,而且還是從小玩到大的交情,加上那貨也不缺女人,應該也不至於。
而且從心理大師的話中來看,像是對我和婉柔非常熟悉,那麼又會是誰?一時間思緒亂成一團,我只能繼續看下去聊天記錄。
婉柔鐵了心不想讓心理大師得逞:“不管你是誰,是什麼目的,大不了我脫了這一聲警服,也別想從我這得到什麼。”
“早料到你會這麼說了。”
心理大師成竹在胸的回覆道:“你一個人倒是可以,但你送禮的領導呢?你託的關係呢?我記得不錯的話,其中一個還是通過你岳父找的關係吧,他們怎麼辦?我想做爲舉報人,應該會是享受被保護的權力的。”
婉柔半天沒有說話,心理大師停了一會又道:“其實你應該換個角度去想,我一旦用這些事真的要挾到你了,我也就有把柄落到你的手中了,大家誰都不用怕誰了。”
“無恥。”
婉柔只能這樣回覆道,停了一會又問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心理大師很直接:“接受我的調教,釋放你身爲女人的風情。”
我不知道當中經歷了多麼複雜的掙扎和痛苦,一時間心中也是有些窒息,正好第一段聊天記錄結束,還沒等我點開第二段,只見心理大師又發來了新的消息:“哦,對了,忘了告訴你,如果你老婆不告訴你的話,這件事你只能當作不知道,不然的話,我可是會把有關你的癖好,你的一些幻想,統統告訴你老婆的哦。”
“肏你媽。”
我見此,不由也怒罵出聲,不得不說心理大師真地把我和婉柔拿捏的準準的,而心理大師卻是一點也不惱怒:“再次重申,我並沒有任何惡意,或許等到你們知道我到底是誰的時候便會明白,如果聊天記錄還沒看完的話,請接着看哦。”
我深吸一口氣,其實也豁然想通,如果心理大師真的以此要挾了我們,大不了就是魚死網破,而在這期間,我們也有很多方法,去抹平一些痕跡。
心中稍稍安定少許後,我不由再次點開了第二段聊天記錄,看到第一行字的瞬間,即使本來有些急躁,但還是控制不住地有着一股熱流從小腹中湧動而出。
腦海中不自主地就回想起了,心理大師上面一句話:“接受我的調教,釋放你身爲女人的風情。”
而婉柔在足足沉默了半小時後,回覆的卻是:“先告訴我,是怎麼樣的調教。”
“先告訴我,是怎麼樣的調教。”
雖然我知道這樣簡短的幾句話,婉柔不知經歷了多少痛苦的掙扎;雖然我不知道,此情此景下,不應該想那麼多,但這一切不正是我夢寐以求想要變成現實的嗎?“很簡單的。”
心理大師似乎早有預料:“只需要按照我的要求,完成一些小任務即可。”
婉柔是保守古板,但並不代表什麼都不瞭解,甚至做爲刑警,她瞭解的比常人還要多一點,恐怕調教二字入目的一剎那,她心中便已經有所預料,但不一會她還是回覆道:“雖然你很無恥,但我承認我現在拿你沒辦法,不過這並不代表我一定會完全聽你的,大不了魚死網破,我們要約法三章
。”
“好,你說。”
心理大師很快回複道。
“一,給我一個期限,什麼時候算是結束。”
“兩年?”“太長。”
“那一年吧。”
“還是太長。”
“半年總行了吧。”
“三個月。”
最後婉柔乾脆地說道。
“好,遵從你的意願。”
心理大師也很乾脆的回覆道。
接着,婉柔又說出了第二個條件:“不能強迫我和別人發生任何實質的關係。”
我看到這一切,心中豁然一熱:“如果僅僅是不發生關係呢?”心理大師就像是未卜先知一般,問出了我所期待地問題:“那就是代表着,除了發生實質關係以外,其他任何事情都可以對吧。”
婉柔很快回復了一個譏諷的表情:“如果我說不,你會同意嗎?不過你要讓我有一個接受的過程。”
“愉快達成協議。”
心理大師發了一個笑臉回覆道。
我看着那一行行聊天記錄,一時間有些徵住了,心中無法抑制的有團火在燃燒,但也有些恍然。
我苦苦煎熬,夢寐以求了一兩年的事情,竟然就這麼被另一個男人實現了。
不由自主嚥了咽口中唾液間,我甚至有些動搖:“如果不是這樣的方式,真的還有其他辦法嗎?”“第三,我要見你,地點、時間任你挑。”
婉柔很快說出了第三個要求。
“我答應。”
沒想心理大師竟然很爽快地答應了下來:“不過,那要在三個月調教時間過後,你還真的想見我的時候。”
“好。”
婉柔又道:“把我這個微信刪除了,我會申請一個小號加你。”
“遵命,女王大人。”
心理大師樂呵呵地說道。
看到此處,我明白婉柔必定還抱着先暫時附和,再伺機尋找方法的念頭。
而接下來幾條信息,就是婉柔小號與心理大師的聊天記錄了。
心理大師:“準備好了嗎,現在我要確定一下自己的誠意。”
婉柔:“說。”
“告訴我,你今天穿的內褲顏色。”
我的心伴着火熱猛地一緊,卻見只是面對這樣簡單的一個問題,就沉默了許久纔回複道:“黑。”
“拍給我看。”
心理大師繼續說道。
又是長時間的沉默,我赫然看到一張清晰的照片映入眼眶,那雙勻稱結實的雙腿之間,正是一條保守的棉質黑色內褲緊緊包裹着婉柔最私密的部位,隆起成宛若肉包子一般,鼓鼓的一片,甚至還有幾縷黑色的毛髮不安分的竄動而出。
“我……”看到這張照片的一瞬間,我不由豁然起身,發現褲子內的陰莖瞬間硬到發漲,思緒有些恍惚間,腦海中迴盪的唯有一個念頭:“我的老婆,我的婉柔第一次被除我之外的男人看到了。”
接下來的聊天記錄就是心理大師說婉柔的內褲太保守了,近期會郵寄幾條新的內褲送給婉柔,而婉柔一個“好”字的回覆,頓時讓我心神又是一陣激盪。
坐在辦公桌前,許久許久,隨着叮咚一聲聲響,頓時就發現心理大師再次發來了一條消息,卻是幾個英文數字的組合。
還不等我詢問,心理大師就發來一個笑臉道:“說了,我沒有惡意,這是我微信號的密碼,我們可以輪替着來哦,大膽去實現你的那些幻想吧。”
再次重申,本文不虐心,主動淫妻和被動淫妻邊緣徘徊,男主會走到前臺,而心理大師則不會很快走到前臺。



第一卷·第四章
“我們可以輪替着來哦,大膽去實現你的那些幻想吧。”
心理大師簡單的一句話,頓時讓勾起我心中無盡沸騰的火熱,雙手微微有些顫抖間,打字回覆道:“如果你有什麼企圖,我絕對不會繞過你的。”
“放心,合作愉快。”
心理大師語氣輕鬆的回了一句,便再也沒有了任何消息。
再次坐在辦公桌前沉默了許久,我不由鬼使神差的登上了心理大師的微信號,打開一看發現好友列表中,光禿禿地就郭曉、我和婉柔小號三個好友。
除此之外,無論是朋友圈還是實名信息,都是空無一物。
最終還是懷着一絲複雜的心情回到了家中,推開房門一看,發現婉柔正做好了飯菜,坐在餐桌前怔怔出神。
聽到我開門的聲音,只見她豁然起身,看向我的一剎那,眼神中第一次透漏出一股軟弱無助的表情,然後低聲類似於喃喃道:“徐方圓。”
我見此,不由也是一陣心痛,甚至有一種衝動,想要將一切全盤托出,我們兩人一起去面對,去解決,但話到嘴邊卻又是強裝出一抹笑容,快步走上前去溫柔地問道:“老婆,怎麼了?”“沒事。”
等我走到跟前,婉柔卻又是當即收起了之前那中軟弱的表情,哼道:“今晚菜炒糊了,但徐方圓你也要給我喫完。”
“得了,保證完成任務。”
我嘿嘿一笑,當即一手攬住了婉柔的肩膀:“走,一起看看老婆大人炒的菜有多糊。”
婉柔不語,依然照舊到廚房爲我盛好了飯菜,一時間都讓我感覺之前她透漏的那抹軟弱是幻覺一樣。
“唉。”
我表面笑着,心中卻是一嘆,或許真的如同心理大師那句話,是性格使然,婉柔太過要強,甚至要強到自己不能透漏出一點軟弱,就像是害怕自己一旦軟弱,就會失去自我一般的感覺。
對於這點,我一直心存疑慮,加上今天心理大師說的話,難道婉柔在小時候曾有過什麼陰影?帶着深深的疑惑和複雜的思緒,我和婉柔依然邊喫邊聊着,其實我和婉柔又何嘗不一樣,婉柔在想着能夠尋找到解決的辦法,我不可否認有些淫妻癖在作怪,但真的也是在想着,能不能在暗地裏解決這件事情。
一夜睡得並不算很安穩,手握心理大師的微信號,我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機會施展任何,和婉柔在一起時我是萬萬不敢的,但又總不能我一不在家,就開始。
以婉柔的敏銳感,很快就會發現不對勁的,而且我也在考慮,要不要真的按照心理大師說的去做,一旦做了,就又有一個把柄落在他的手中了。
在迷迷糊糊中睡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我還是藉口加班外出了,倒不是爲了調教,而是又找了一個在公安系統上班的朋友來到當初我們送禮的兩個小區調閱監控,畢竟郭曉雖然基本不可能,但還是要以防萬一。
可惜,小區監控只能儲存三個月,一切都是徒勞。
倒是中間郭曉那小子打來了電話,說查到對方位置和IP了,我剛剛一喜,突然就想到臥槽,現在這個微信不是在我手機上登陸着嗎,連忙以沒事了唯由,讓他不再查下去了。
又接連試了幾個方法全部沒有作用後,我突然發現,即使找到了心理大師,只要心理大師還手握着那些視頻證據,我們也是絲毫沒有辦法,我想婉柔今天冷靜下來之後,也必定想到了這一點,那麼她接下來會如何做呢?淫妻是種病,無藥可治,明知道眼前的情況已是有些脫離了掌控,但內心就彷彿有個魔鬼的聲音在低吟,誘惑着我來到空無一人的單位,打開了心理大師的微信。
深吸幾口氣,再三猶豫掙扎,最終我還是向婉柔小號發出了消息:“在幹什麼。”
簡單的幾個字發出,我卻感覺心砰砰只跳,此刻我的所做所爲就像是一個偷窺者,以老公的心態,別的男人的身份,窺探着婉柔到底會以怎麼樣的狀態面對心理大師,到底又能接受到什麼程度的調教。
一句話發出,足足等到我急的抓耳撓腮,纔算等到了婉柔的回覆,很冷淡:“有話說。”
饒是心中滿是理論知識,但一真到了實際,我反而有些慌亂,頓了幾頓,纔算稍微平復了一下心情道:“忘了嗎,你要接受我的調教。”
“開始吧。”
婉柔依然很冷淡。
“你現在幹什麼?”“收拾家務。”
“老公不在家嗎?”“加班。”
“呵呵,多久沒做愛了?”“前幾天剛做過。”
“做愛爽嗎?”“還好。”
“想不想試試別的男人是什麼滋味?”“你說呢?”婉柔反問道“呵呵。”
我一時語塞,突然念頭一閃,飛快從論壇中挑選了一張堅挺的陰莖照片,發了過去:“告訴我,看着有什麼感覺?”婉柔回覆的很快,沒想還是一個反問句:“你多大年紀?”“什麼意思?”我連忙問道。
“感覺你年紀應該不大。”
“爲什麼這麼說?”這一次,婉柔停頓了一會纔回複道:“因爲你問地問題太幼稚了,不過如此。”
剛發完這句話,只見婉柔又道:“如果你年紀還小,不要繼續誤入歧途了,就此結束如何?”“臥槽”一瞬間,我都有點佩服起婉柔的膨脹,你現在可是有把柄落在別人手中,即使平常習慣了發號施令,各種勝券在握,但這個時候刺激對方真的好嗎?與此同時,我也感覺到自己被深深的羞辱了,即使以前也是滿腹理論知識,但今天確實有點手忙腳亂,毫無章法,當即深吸一口氣道:“等我幾分鐘。”
見婉柔並沒有回覆,我連忙整理一下思緒,雖然感覺今天確實有點栽了,但怎麼也得扳回點場面了,各種語言彙總於心,我當即再次深吸一口氣,發送道:“重新開始調教吧。”
沒想又苦苦等了一陣,卻換來了婉柔回覆道:“我這會在忙?”“??”我心中頓時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看來你並沒有誠意。”
“不敢。”
婉柔回覆道:“我雖然答應了接受你的調教,但我也有正常的生活和工作,有關這個,我想再加一條約定。”
“你說說看。”
“每週兩天,每天最多一個小時。”
我徵了一下,隨之沉吟道:“可以,但每次調教你態度必須端正,不能敷衍。”
“可以,不過我確實忙了,今天再說吧。”
“好。”
隨着一個好字落下,我只感格外的沮喪,真給了我一次機會,但卻失敗的如此徹底。
不過,每多大一會,心理大師的微信號突然被強行登錄掉了,我心中一凝,連忙登錄了另一個微信小號,頓時看到了心理大師發來的微信:“方圓哥,你也有點太直接了,女人可不是這樣調教的。”
“你到底是誰。”
聽到對方喊我方圓哥,我不由再次問道。
“真的想知道?不過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
心理大師回覆道:“其實,我真的沒有惡意,如果我真的有惡意,何須爲了一個女人,讓自己身陷被動,或者我現在還能再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如果現在你說停止,我將徹底消失,現在請告訴我答案吧。”
看到心理大師發來的消息,我頓時徵住了,不知爲何,我不知不覺間,從心底裏已經偏向心理大師確實沒有惡意了,但我又該如何選擇?到底是淫妻路上看到的曙光讓我做不了決定,還是真的因爲擔心造成更壞的後果,而做不了決定?其實,當我們無法得知心理大師具體信息的時候,便代表着對他毫無辦法了,而婉柔意識到這一點後,又是什麼樣的心態?選擇權交給了我,我反而有些遲疑着下不了決定,但無論多麼渴望,猶豫了半天,我最終還是回覆道:“我選擇停止。”
信息發出去的一瞬間,卻是感到一陣難言的輕鬆和暢快,相比之下,那種淡淡的失落反而算不了什麼了。
“收到。”
心理大師發來一個微笑的表情,繼而道:“其實,我也給你老婆發了同樣的話語,也在等待着她如何選擇哦。”
說着,他便發來了一個聊天截圖,而婉柔一直沒有回覆。
一時間,我也有些期待起婉柔的回答來,而等了大概半個小時,心理大師便發來了一張新的聊天截圖,點擊放大一看,只見婉柔回覆道:“我選擇停止,謝謝你。”
見此,我也長鬆了一口氣,而心理大師繼續發送消息道:“放心,我說到做到,一定不會再出現,只是有些可惜,如果沒有一個外來的男人,你很難改變婉柔姐。”
我見此,不由再次好奇問道:“能告訴我,你到底是誰嗎?或者說我們什麼時候認識的。”
心理大師發來一個微笑的表情道:“這些都不重要不是嗎,也算爲你提個醒,假如有一天,你們再次踏上了這條道路,同時又選擇了突破三條準則,也一定要注意,防人之心不可無。”
“好,謝謝。”
我長吁一口氣,只感最近兩天雜亂的思緒,一下字就清明瞭起來,而且不知爲何,總感覺心理大師真地就會如同他說的那樣,說到做到。
“最後說一下。”
這時,心理大師又發來消息道:“你們還真要感謝我,真正對婉柔姐圖謀不軌的是他的大隊長,視頻也是從他那得來的,不過放心,後顧之憂我已經全部幫你們解決了,順便又幫了你們一個大忙,將他匿名舉報了。”
“什麼?你到底是誰?”我連忙問道,但消息發出去的同時,卻彈出了你已不是對方好友的消息。
見此,我不由陷入了沉思,心理大師到底是誰,給人很是一種手眼通天,神通廣大的感覺,而我們又是在何時認識的?有些東西想不通,我長吁一口氣,索性不再去想,一身輕鬆地往家裏趕去。
回到家中,婉柔真的是在收拾着家務,打掃着衛生,表情如常,看不出任何異樣,看到我後微微抬眼就問道:“晚上想喫什麼。”
雖然不確定心理大師到底會不會真的言行一致,但卻也有一種渾身豁然一輕的感覺,當即上前摟住婉柔道:“老婆,今晚我們出去喫大餐。”
婉柔先是有些微微疑惑地看了我一眼,隨之便道:“好,順便再去看場電影吧。”
“得了,老婆趕緊去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我來幫你打掃衛生。”
我當即嘿嘿一笑道。
婉柔低頭看了一下自己千篇一律的T恤,長褲後,先是微微一頓,接着抬眼看向我道:“這樣不好嗎?”“額……”我頓時無語,突然有種預料,經歷了兩天的波瀾,自己馬上即將回復以往千篇一律的平淡生活。
心理大師就真的消失了,而在十天後,婉柔所在的大隊便發生了一件大事,市刑警支隊二大隊大隊長景洪濤因涉嫌和黑惡勢力勾結,被人匿名舉報,證據確鑿。
當和婉柔談論起這件事的時候,我明顯能感覺出她的神情間有些異樣,大隊長一下臺,婉柔便順理成章的代理二大隊的工作,如果不出意外,假以時日,再升一級,應該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分管工作更多,責任更大,也自然更加忙碌,本以爲我的日子可能會要比以往更加苦屄,但卻突然意外的發現,在婉柔在性事上雖然還很是傳統和古板,但明顯有所改變。
最明顯的變化,便是終於能在我奮力馳騁的時候,不時發出幾聲雖然微弱,但落在我耳中卻宛若天籟一般的嗯嚶嬌喘之聲了。
雖然,最終還是沒能如我所願地將她帶入到高潮,但對我來說已是一個不小的驚喜了。
一時間,我還以爲心理大師雖然說着從我着消失了,但其實一直還在和婉柔聯繫,但翻看了一下婉柔的手機,發現心理大師確實消失了。
心理大師雖然消失了,但我的淫妻癖並沒有消失,反而隨着時間的推移,有點越發嚴重的跡象。
到了如今,我也不奢望一切都能成爲現實了,作者:兒似六衣兒兒衣兒六吧,最大的夢想就是希望有一天,婉柔能夠口頭上配合配合我,刺激刺激我,但現在看來,即使是這個願望也很遙遠,很遙遠。
就這樣,又過了一個半月,在一天晚上婉柔值夜班的時候,我再一次登上微信小號,和一些好友暢談一二的時候,突然就接到了一個好友請求,定睛一看,赫然是消失許久的心理大師。
心中轟然一震,帶着萬千疑惑,最終還是先行點擊了同意好友申請,同時立刻發去了兩個問號。
而心理大師幾乎在同時,給我發了一張截圖,我點擊打開一看,赫然竟是婉柔添加心理大師的聊天截圖:“在嗎?”正坐在書桌前的我,轟然起身,只感一股熱流直衝腦海,說不清是激動還是其他什麼,只是深吸一口氣,連忙用依然還在顫抖的雙手打字詢問道:“這是怎麼回事?”“老哥,首先聲明,我是真的消失了,是婉柔姐又添加的我。”
“不過哥你知道嗎?當初刪除好友的時候,還真以爲沒希望了,想要婉柔姐,心理上有所鬆動真的太難了。”
“別賣關子。”
我的呼吸有些粗重,連忙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老哥,你們現在應該相信我沒有惡意了吧。”
心理大師先是這樣說着,隨後又道:“不瞞你說,在給你說消失之後,我又給你老婆聊了兩天。”
剛看到這個消息,心理大師立刻就發來一大串聊天截圖。
不等我點擊翻看,就看到心理大師再次發來消息道:“老哥,看完之後告訴我,如果我要繼續調教你老婆,你同意嗎?”




第一卷·第五章
“老哥,看完之後告訴我,如果我要繼續調教你老婆,你同意嗎?”心理大師發來的一段話,讓我呼吸瞬間就是一重,但此時此刻我體內的火熱,更多的其實是因爲婉柔竟然再一次主動添加了心理大師。
“別賣關子,先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我連忙回覆問道,從婉柔的主動中,頃刻間便感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莫大刺激,但是也微微有些心慌,因爲這些事情是我沒有預料到的,讓我不由感覺到一種脫離自己掌控的跡象。
“老哥,別急。”
心理大師先是發來一個笑臉,接着一鼓腦地就給我發來一連串合併在一起的聊天記錄。
我深吸一口氣,手卻是有些顫抖的點開那一條條聊天記錄,一時間連已經燃盡到手指的香菸都沒注意。
“其實真有些不敢相信,你就會這樣消失。”
映入眼眶的首先就是婉柔發送給心理大師的一句話,仔細揣摩一下,應該正式婉柔做出停止這一切後,接下來的對話。
“我是個好人。”
心理大師發着一個笑臉回覆道:“怎麼,爲了我是個好人,允許我再留戀兩天?”婉柔沉默了一會纔回復:“只要你說到做到,我可以答應。”
“愉快的約定。”
心理大師很開心:“既然這樣,我要你答應我,這兩天一切都要聽我的哦。”
“我沒有時間一直和你聊。”
婉柔清楚地回答道。
“沒問題。”
心理大師先回復了一句,隨之又發來一個壞笑:“對了,我買的內褲應該到了,晚上找你哦。”
“好。”
婉柔簡短的回覆,卻是讓我呼吸更加炙熱,記得那天晚上,因爲最終徹底瞭解了這件事,我們兩個各自心照不宣因爲鬆了口氣,便出去吃了一頓,回來簡單收拾便早早的休息了。
那他們是在什麼時候,又聊了什麼?別的男人買的內褲和一個我毫無防備的時間,必定聊着一些曖昧的話題,頓時讓我有些窒息一般,期待而又煎熬,微微地憤怒卻又帶着更加強烈的激動。
再次看向下一條聊天記錄,中間似乎有些斷檔。
首先便是心理大師的詢問:“老公睡着了?”“是。”
婉柔的回答很乾脆,但卻讓我身體忍不住一抖。
已經熟睡的我,自己的老婆卻在和另一個男人偷偷地聊天,或許已經穿上了心理大師送的性感內褲?只是這樣想着,我不由就突然感覺小腹一熱,褲襠處已是頂出了鼓鼓的一片。
深吸一口氣,我懷着煎熬的心情繼續看下去,只見心理大師又問道:“知道你現在在幹什麼嗎?”“不知道。”
婉柔的回覆簡潔,而又一板一眼,要是我,估計瞬間就沒了聊下去的興趣,但心理大師卻是興趣濃厚:“知道嗎?其實你現在的行爲,也算是揹着老公的一次偷情。”
婉柔沉默了一會:“沒有。”
“是嗎?”心理大師反問道:“那你告訴我,你現在穿着怎樣的內褲?”婉柔再次沉默了一會:“你送的。”
“你老公知道嗎?”“不知道。”
“現在閉上眼睛,感受一下旁邊你老公沉睡的呼吸,再感受一下穿着的內褲,告訴我,有不一樣的感覺嗎?”心理大師的話語就像是魔鬼的低語一般,讓人不由自主的便沉浸在其中,甚至就連我腦海中也跟隨着不由幻想出了那副畫面,胯下的陰莖頓時再次抖了抖。
我不知道婉柔到底有沒有照做,過了一會纔回復:“沒有感覺。”
心理大師毫不在意:“這樣的內褲穿身上,美嗎?”婉柔回覆道:“你不是看過了嗎?”看過了?照片還是視頻?又到底是什麼樣的內褲?我猛然意識到聊天記錄中間斷檔的一塊,應該正是婉柔穿上那件內褲的過程。
我不由揉了揉胯下硬的發漲的陰莖,深吸一口氣,直接起身,進入了臥室:“我要找到那件內褲。”
直接跳過了正常的衣物儲存地方,只是用了幾分鐘,我便從牀底儲物空間的一個小角落,找到了那見內褲。
拿入手中的一瞬間,雙手都是顫抖的,只見心理大師送給婉柔的,赫然就是如同三根細線連在一起,格外淫霏的一件丁字褲。
“婉柔那晚就是穿着這樣的內褲?”我微微顫抖着,拿着手中的丁字褲再次回到書房,繼續看着下面的聊天記錄。
“穿着舒服嗎?”對於婉柔基本上從不正面的回答,心理大師不厭其煩的聊着。
“不舒服。”
“爲什麼不舒服?”“真的不舒服?”“是因爲容易卡里面嗎?”“……”“回答我,你答應了,要乖乖地哦。”
“嗯。”
“容易卡在哪裏面?回答我”“下面。”
“下面是哪裏?”婉柔沉默了約有五分鐘,然後回覆道:“陰道。”
看到這兩個字後,我身體轟然一震,只感一股電流猛地就在硬起的陰莖上飛快流轉而出。
因爲我實在沒想到婉柔竟然能夠對着一個素未謀面的陌生男人說出這兩個字,或許這樣的刺激對於大多數人來說微不足道,但對於苦苦煎熬,堪堪踏入到淫妻門檻邊緣的我來說,卻是浪濤一般強烈。
我想,這也應該是每一個淫妻癖從意淫,走向微微一抹現實過程中,都會有的感受。
一連串的聊天記錄,不算很露骨,但卻又讓我不由自主的沉浸在了其中,微微顫抖的手再次點燃了一根香菸,煙霧繚繞中,接下來的聊天記錄也一行行的映入眼眶。
我雖然被刺激的不行,但心理大師卻是說道:“就第一次來說已經不錯了,而且我想,剛剛你沉默的那段時間,一定情不自禁地去感受了一下,內褲卡在你陰道口的感覺了。”
“告訴我,我說的對不對?”“你這麼自信?”“回答我,對,或者不對。”
沉默幾分鐘:“對。”
“哈哈,我就知道,那現在開始要不要加點東西?”又是沉默:“我答應過你了,今天是第一天。”
心理大師並沒有在這個問題做過多糾纏:“婉柔,現在輕輕拉扯住你的內褲吧,內褲朝裏卡的更深,閉上眼睛好好感受一下,內褲一點點卡進你陰道中的感覺。”
婉柔很久沒有回覆,但我的心卻在火熱中猛地一顫,一剎那,腦海中就像是身臨其境一般,浮現出了一個淫霏的畫面。
背靠着自己熟睡的老公,婉柔就如同偷情一般,與另一個男人曖昧的聊着天,遵從着其他男人的指示,輕咬着嘴脣,神情掙扎而又複雜,但最終還是伸出了自己顫抖的手指,輕輕掂住了自己腰間淫霏內褲地邊緣。
猶豫着,掙扎着,不知懷着什麼樣的心思,隨着顫抖的手指輕輕拉扯一下,那幾乎就是裝飾一般的內褲中央,不由就緩緩向上提起。
粉嫩的陰脣,隨着窄小內褲布料地向上,一寸寸被擠開到兩側,那少經人事的緊緻入口,微微蠕動着,顫慄着,卻不由自主的微微分開着,容納着那淫霏的布料一點點朝着裏面勾勒而去。
“嗯……”那一刻,婉柔是否隨着身子輕輕一顫發出了一聲壓抑的喘息?是否咬着嘴脣,臉頰上卻不由蔓延出一抹紅暈?那緊緻粉嫩的蜜穴中,又會瀰漫出什麼樣的感覺?我急促喘息着,感覺自己的臉龐都是滾燙的,一邊伴着幻想,一邊忍不住用手隔着褲子揉動了幾下自己硬到發漲的陰莖。
而接下來,婉柔又是等了很久纔回復:“這樣做有意義嗎?你又知道我到底做沒做。”
“呵呵。”
心理大師信心滿滿:“你照做了,不是嗎?”我一瞬間屏住了呼吸,也深深期待着婉柔接下來的回答。
又是過了半響,婉柔回覆了一個字:“嗯。”
“溼了嗎,婉柔?這是今天最後一個問題。”
“溼了。”
婉柔回覆的兩個字一瞬加,就像是放大了無數倍一般旋轉在我的視線中,眼前就像是真實浮現出了,隨着那淫霏的內褲布料一寸寸勾勒進入婉柔的蜜穴中,那嬌嫩的肉褶徐徐泛出一抹晶瑩光澤的畫面。
我感覺自己連呼吸都是滾燙的,而隨着聊天記錄結束,看到接下來一張圖片後,盯着褲子的陰莖頓時又是一抖,伴着一陣酥麻,清晰感覺到有着一縷興奮的液體從馬眼處滲流而出了。
映入眼眶的正是一張巴掌大小的丁字褲,被大大敞開着,像是放在爲生間的洗衣機上,中間一片薄紗一般的布料中,赫然凝聚出了淺淺一塊溼痕。
我的身體再次抖了抖,握緊手中那同一個內褲,忍住了想要撐開去看的衝動,因爲心理大師接下來還有着幾段合併的聊天記錄。
心理大師似乎預料到了我必定看的很慢很慢,一直沒有說話。
但此刻他是不是在和婉柔聊着天?我心中不由這樣想着,深吸一口氣暫且按捺下心中的衝動,點燃一根香菸站在窗前,久久靜止。
我生氣嗎?我憤怒嗎?不,除了一絲糾結和掙扎,那直到此時此刻,褲襠處依然鼓鼓的一片早已說明了一切,我早已興奮到要爆炸。
第一天的結束了,第二天兩人又會到底聊些什麼?我不由覺得,之所以婉柔會再次主動添加心理大師,和兩人第二天的聊天應該有着很大的關係。
接連吸了兩根菸,我纔再次坐在了電腦前,打開了接下來的聊天記錄,但入目卻是沒有任何一行文字,反而全是一段段截取的小視頻。
我一時間不由微微一怔,其實我也明白,心理大師總是有意無意的故意刪減了一些聊天內容,這讓我有些警惕,但還是忍不住打開了第一個視頻。
“這又是哪天晚上?”視頻像是手機錄屏,打開的一瞬加,便是我此時此刻我所待着的書房位置,視頻中首先映射出的便是婉柔的嬌軀。
她身着那件我自認爲目前最性感的黑色蕾絲吊帶睡裙,由於做的很端正,除了裸漏在外的小腿和光滑的脖頸外,其他的倒也是嚴嚴實實,攝像頭正好到了她的瓊鼻所在便戛然而止,顯然是在刻意保護着自己。
我一時也意外心理大師竟然給婉柔開了視頻,我想婉柔之所以同意開視頻,是不是也抱着從視頻中尋找到有關心理大師蛛絲馬跡的想法?從右上角的小視頻框中,心理大師赫然竟是露出了半張側臉,看上去他的年紀甚至比我還要小,只是腦海中卻沒有任何一絲熟悉的跡象,而心理大師所在的環境,就是一個簡單的臥室佈局,大大方方的呈現在我們面前,但其實沒有任何有用的信息。
仔細觀察了一陣,並無任何收穫後,我當即也整理了心思,將注意力再次集中在了婉柔的身上。
視頻中的婉柔很平靜,應該也是觀察了心理大師一陣纔開口到:“我沒見過你,看上去你還很年輕,這樣做到底有什麼意義?”“哈哈。”
心理大師笑了笑,聲音帶着一絲磁性,卻依然不曾熟悉:“婉柔,知道嗎,從幾年前的那天起,我就發誓,一定要釋放你的本性,讓你成爲一個享受性,渴望性的騷貨。”
心理大師說的話很大膽和直接,婉柔的胸口當即劇烈起伏了一下,但我想這更多的還是因爲氣憤。
婉柔久久沒有說話,只聽心理大師又道:“不過這些都沒有意義了不是嗎?過了今晚我就會徹底消失,你也將恢復你以往的生活。”
婉柔沉默了一下,起伏的胸口漸漸平復下去,語氣顯得波瀾不驚:“是的,開始吧。”
“我相信,你的心並沒有你現在表面那麼平靜。”
心理大師帶着一絲笑意道:“不過你也做好準備了,不是嗎?那麼我們就開始吧。”
我一時有些煎熬,今晚兩人到底又要做什麼?

正想着,只聽心理大師已是再次開口了,他的聲音依然帶着一種好聽的溫柔磁性,但此時卻又帶着一抹自然而然的強勢:“婉柔,現在閉上雙眼。”
“好了。”
婉柔回答道。
“現在開始想象。”
心理大師的聲音突然變得低沉:“輕輕抬起你的右手,想象着我在看着你,想象着我可以是任何一個男人,想象着是我的手,輕輕在你的臉頰,耳朵滑動。”
一聲聲,一字字入耳,我不由帶上了耳機,我想那個時候婉柔應該也帶着耳機,因此一時間,整個世界都彷彿安靜下來了一般,唯有心理大師的話語落在耳邊,腦海中一聲聲迴盪。
我聽到婉柔深深吸了一口氣,接着那修長而又光滑的手指便輕輕抬起,在攝像頭對準地邊緣位置緩緩滑動起來。
“對,動作輕一點,慢一點,再輕一點,再慢一點。”
心理大師的聲音也漸漸低了下去,就像趴在耳邊低語,而在我看到婉柔手指輕輕滑動過耳垂時,頓聽她又道:“想象着我正在趴在你的耳邊,輕輕地吹着氣。”
婉柔原本端坐的身體微微顫了一下,那纖細的手指依然緩慢如同羽毛輕撫一般在耳垂滑動,而我也早已屏住了呼吸,就像是與視頻中婉柔的一舉一動連爲了一體一般。
“感受到我的呼吸了嗎?”心理大師徐徐誘導着:“現在輕輕地滑過你的脖頸。”
我聽不出婉柔的呼吸有什麼異常,但那五根修長的手指卻是隨着心理大師的話語,頓時就順着臉頰,宛若彈鋼琴一般,滑動到了脖頸處。
潔白的脖頸陡然跳動了一下,卻聽心理大師又道:“現在,請輕輕滑過你的乳溝,然後隔着衣服,圍繞着你的衣服,輕輕地打圈。”
“婉柔會照做嗎?”我的心也砰砰跳着,只看到婉柔的手微微頓了一下,接着卻是真的順着下滑過去了,只不過她還是沒有完全照做,順着不大不小的領口,只是在若隱若現的乳溝處,輕輕一砰,接着便移走了,然後便隔着衣衫,在自己渾圓挺拔的乳房開始轉圈起來。
只不過,可以看出,在略顯寬鬆的睡裙下,她的手指就是連觸碰到睡裙衣料,都有些敷衍。
不過,心理大師卻是一直沒有說話,直到婉柔敷衍的隔着睡裙繞着衣衫滑動了幾圈,有些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的時候,他才終於說話了,之不夠語氣有些冷漠:“婉柔,你不乖,太敷衍了。”
聽到心理大師這樣一說,婉柔的心微微一頓,但並有太多強烈的反應。
不過,接下來心理大師卻是說道:“婉柔,你應該知道吧,一旦答應了別的事沒有做到,就算自己做錯了事,而做錯了事可是要受到懲罰的。”
不知爲何,原本沒什麼波動的婉柔在聽到這句話後,身體轟然一震,從耳機中清晰可感的便聽到她的呼吸急促了許多,挺拔的胸口也伴着略微急促的呼吸一次次起伏不定,頓了幾十秒,才聽她道:“要……要怎麼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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