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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車情緣(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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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ang0408 發表於 2022-5-3 22:58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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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閒來無事,又來寫H小說練筆了。全文1w5字,是個小短篇,請大家多多支持!
對了,也歡迎大家去看我發表的另一篇中篇H文,心血之作喔!
[現代奇幻] 兩個男生在女生宿舍混住的故事(已完結)
你們的點贊和評論是筆者創作的最大動力!
-----只有10cm的分割線-----
那是疫情到來前的最後一個夏天。對生活心灰意冷的我,踏上了前往拉薩的列車。
至於爲什麼心灰意冷?
創業失敗,還欠了一身債,雖然不算多到直接壓垮我的地步,但也是令人沮喪的。從大學開始相處的女友直接選擇了分手,當年說好的“同富貴,共患難”不過是一句輕飄飄的話。菸酒不離手多年的老爸身體又惡化了,連醫生說的話都開始不聽,說什麼“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我死了就死了吧,沒什麼大不了”,但事實上,如果有一天他進醫院續命,我作爲兒子的還能見死不救?可我那時恐怕連ICU的錢都拿不出來。
人生online玩成我這個鬼樣子,換了別人恐怕就直接讀檔重來了——我慫,只敢賣掉房子車子,還完欠款之後,只剩一張車票,也算是重新來過吧。
單身寡佬,行李一個小箱子就能塞下——只知道去拉薩,因爲文藝青年都喜歡去那個地方。去了之後做什麼?不知道。去幾天呢?不知道。以後打算怎麼辦?統統不知道。
先去了再說,前途未知,但好歹不能虧待自己,我買的是一張軟臥。
在列車啓動前1分鐘急匆匆的趕到。走到屬於自己的包廂,開門,裏面已經坐了3個人。
4人間,上下鋪,兩張下鋪中間一張小桌子,房間很小,由一扇移門與走廊隔開。經典的軟臥設計。
將行李塞入下鋪的牀底,隨身的小包扔上屬於自己的右側上鋪。我打了聲招呼。
躺在我下鋪的中年油膩大叔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正眼都沒看我一下。他看上去50有餘,大腹便便,穿着一身皺皺髒髒的藏藍色西服,裏面的白色襯衫有點黃黃的,還有點點的可疑污漬。他已經把鞋子脫了,腳上的黑色襪子竟然還破了一個洞。臉上橫肉亂長,地中海的頭頂好像一顆滷蛋。
另外兩個乘客是一對小情侶,看上去20剛出頭,一臉稚氣。兩個人都身材瘦削,男生長着一張標準的路人臉,屬於在路上看到了下一秒就忘掉的那種,身穿一件綠色的T恤,上面有綠燈俠的圖案,看起來是個宅男。藍色牛仔褲,耐克白球鞋。
女生穿得好看一些,露肩的一字領黑上衣,緊身得很,胸部小小的,能看到胸罩的輪廓,兩根黑色的胸罩帶子環繞在好看的鎖骨旁邊。雖然是坐着,但腹部幾乎沒有一絲凸起的贅肉。下身一條破洞牛仔褲,一雙黑色略有高度的涼鞋。她看上去沒有化妝,或者只化了淡妝,但顏值屬於比較高的類型。長髮披肩,一小撮被捏在手指上把玩。
兩個人並肩坐着,目不轉睛的盯着桌子上的iPad,有線耳機一人一邊,在看電影,沒有理我。
正值下午45點,時間還早,也沒事做,我就兩步爬上了上鋪準備休息一下。但列車開動之後,手機的信號變得非常不穩定,連刷個微信都卡,又沒有wifi。無奈之下,我只能假裝看手機,實則用餘光觀察下面的小情侶消遣時間。
話說,現在的小情侶,都那麼開放的嗎?
看得似乎是一個愛情片,反正肯定是有浪漫橋段的那種——我怎麼知道的?因爲每次浪漫橋段,女生都要親男生的臉,或要求男生親自己的臉。十幾分鍾就親了3次,後面,他們似乎看對面的大叔睡着了,就更加大膽了起來。
“不行,我要親嘴。”在男生又雙叒叕親了女生的臉一下之後,女生小聲的要求。聲音還挺好聽的。
於是兩人開始接吻,女生主動伸出了舌頭,兩個人的舌頭在嘴脣間交纏着,她發出了輕微的嗚嗚聲。男生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從開始的摟着女生的肩膀,慢慢的移到她的胸部。
她沒有反抗,反而將身體更靠近男生了一些。於是,女生小小的胸部就被男生的大手反覆揉捏,變形。
她的臉似乎變紅了一點,但就如同我在看到這年輕氣盛的一幕之後,肉棒開始悄悄變硬一樣,無人察覺。
過了一會,男生似乎不滿足於隔着衣服和胸罩的撫摸,伸手從一字肩的頂部進去,撥開胸罩,直接撫摸起女生的胸部。也可以理解,畢竟女生的罩杯不大,隔着衣服摸可能是沒什麼感覺的。
女生的身體顫抖了一下,很快就適應了這種撫摸。他們的舌吻還沒有停,而女生的小手,已經還禮到了男生的褲襠外面。
兩人就這麼相互撫摸了一兩分鐘,女生先受不住了,擺脫了男生,又湊上去,說了一句悄悄話:“別急,寶,今晚我滿足你。”
感謝高鐵科技的發展,讓車廂內的分貝安靜到我可以聽清這句令人血脈膨脹的話。
睡了一會午覺,被小推車阿姨的吆喝聲吵醒,才知道是晚飯時間了。
“盒飯快餐有需要的嗎?”
叫住阿姨,買了一份最便宜的15元盒飯和2塊錢的水。下牀纔看到窗外天色已暗,落日餘暉灑落在廣袤的田野上,煞是漂亮。
小情侶的iPad已經收起來了,電影已經看完,也各買了一份盒飯。下鋪的大叔沒有說話,而是從牀底下的大塑料袋裏掏出了一盒老壇酸菜牛肉麪,在我們準備的功夫出去打開水了。
油膩大叔走開了,三人面前各放一個盒飯,開始晚餐。小桌子本來就不大,此時更是顯得有些擁擠。但我瞅了一眼,門外走廊的小桌子已經被一對母女佔據了,只好在這裏湊合一下當電燈泡。
最便宜的盒飯,自然味道非常一般。黃瓜炒雞蛋,土豆和少得可憐的一點牛肉,還有一份青菜,加上米飯。但對面的熱戀期小情侶倒喫的非常開心,嬉戲打鬧的。可能是因爲油膩大叔不在,他們都稍微放開了些。
畢竟坐在他們對面的我只是30出頭,而且常年佛系健身,看上去還是比較年輕的,勉強也算和他們是同齡人吧。
看着他們兩個把盒飯裏那一丁點牛肉讓來讓去,還是挺下飯的。
“你嫌棄我!~”在男生不知道第幾次將女生夾來的牛肉夾回去之後,女生假裝有些生氣了。
“不是,寶,我是想讓你多喫點。”男生好生安慰,趁機在女生的細腰上摸了幾把。
“我怎麼這麼不信呢?你證明給我看。”女生臉鼓鼓的很可愛,她想了一想,隨後夾起一塊牛肉放進嘴裏銜着,湊過去。
眼看着我面前就要上演母鳥餵食的戲碼,我趕緊咳嗽了一聲,才讓他們反應過來對面還坐着一個活人。
“你們,是學生吧?”女生幾秒鐘纔想起來把牛肉嚥下去,爲了環節尷尬,我不得不主動搭訕。
簡短的交談後,我得知了他們的基本信息:一對來自南方某市大學的大二學生,女生叫小玫,男生叫小鵬。趁着暑假,打算一起到西藏去旅遊一週。剛在一起沒多久,屬於熱戀期,難怪會這麼膩歪。
和我預想的一樣,這對小情侶,女生的性格反而是比較外向開朗的,非常健談,而且很愛笑,笑起來嘴邊就會浮現一對小小的酒窩,還挺好看的。而男生就有點遊戲宅的意思,搭話比較少,看起來未經世事的樣子。
言語之間,我們的盒飯就慢慢的喫完了。我主動承擔了扔垃圾的任務,等我回來時,中年男已經又躺在牀上準備睡覺了。小情侶又開始看起了視頻,不過這次沒有利用小桌子,而是兩個人擁擠的躺在下鋪的牀上,蓋着被子,將iPad放在被子上看。這種姿勢一定是挺不舒服的,不過正好可以掩蓋被子下面發生的事情吧。
我繼續百無聊賴,只好翻翻手機裏下載下來的舊小說看看,在飯氣攻心下,越看越困,竟然不知不覺間就睡着了。
被尿憋醒時,一睜眼天已經完全黑了,房間裏的窗簾拉上了,門也關着,燈也熄了,看了一眼手機,晚上11點30分。正想下牀去廁所,但一轉頭就發現了牀下的動靜。
雖然現在房間裏非常昏暗,但門縫外面的還是透過來了一些夜燈的亮光,加上窗外時不時有燈光略過,所以裏面的場景還是可以勉強分辨的。
小鵬平躺在下鋪的牀上,T恤還穿着,但下身已經赤裸,牛仔褲和內褲被退到了腳踝處。而小玫則側躺在裏面,頭枕在小鵬的肚子上,慵懶的吮吸着小鵬的肉棒。被子被擠到了牀尾處,可能是因爲兩個人睡一張牀,而且還要進行這種行爲有點太熱了,所以就沒有蓋。
小玫幾乎沒有什麼動作,而是靠着嘴巴的節奏一吐一吸,手輕輕的撫摸着蛋蛋,畫圓圈。小鵬的肉棒看上去不是很硬的樣子,軟軟的被吮吸着像一條肉蟲在緩慢的蠕動。
在尿意和這種場面的雙重刺激下,我的肉棒也頓時硬了起來——畢竟誰見過在自己面前上演的活春宮呢?我甚至有些爲下鋪一定睡得很熟的中年大叔感到可惜了。
過了兩三分鐘,小玫終於將肉棒吐出來了,肉棒頓時落在了肚皮上,並歪了過去,這也證明了其實它並不是很硬,因爲硬邦邦的肉棒此時應該是懸空在肚皮上纔對。
“怎麼了,寶?不舒服嗎?”小玫轉頭望向男友,小聲的問。
小鵬搖搖頭:“不是。”
“那是怎麼回事?”
男生欲言又止的樣子。
小玫挪到與小鵬齊平的位置,緊抱着他,兩人的臉幾乎貼在了一起,她的手還在默默揉搓着已經變小了的肉丁:“和我說嘛,沒關係的。”
“我想……”說了一半的話又被男生吞了回去。
“想什麼?”
“寶,我想……插進去。”男生終於說出了自己的需求。
可以明顯看到女生抱着男生的動作頓時鬆懈了下來,兩人身體之間甚至出現了一掌的距離,小玫低下頭:“可是,我們不是說好了,要到西藏……才……”
此時男生反而掌握了主動,他轉爲側臥姿勢,面對着自己的女友,讓她無處可逃:“可是,我忍不住了,寶。”
他雙手搭上了她的雙肩,強迫她面向他:“我們戀愛以來,每次都是你滿足我,但是我一次都沒有滿足過你,我知道你很愛我,但我也很愛你啊,我也希望滿足你的,我不想你每次都那麼累。”
小玫搖搖頭:“我不累的,你覺得舒服,我就很開心。”
“可是,我也希望你開心啊。寶,你告訴我,西藏到底有什麼特別的?爲什麼一定要到了那裏,我們才能坦誠相見?”
小玫繼續搖頭:“我不知道……但是……”
小鵬打斷了她的辯解:“我知道的,你在高中的時候有過男朋友,也發生過關係,但我已經說了,我不介意的。我看重的,是你的現在,而不是過去。”
“可是,現在……太突然了……我還沒準備好……”
小鵬突然擁吻起自己的女友,幾秒鐘之後,才捨得鬆開:“寶,我覺得愛不需要準備,愛也不害怕突然,愛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那些需要制定計劃表,劃定時間線的愛,都不是真愛。你覺得呢?”
女生似乎有些被說動了,一時沒有迴應,幾秒鐘之後,她才做出了最後的掙扎:“旁邊還有兩個人呢……”
“他們都睡着了,我們小聲一點,不會有事的。”男生說罷,望向了我們這邊。我連忙閉上眼睛——雖然現在的光線條件下他們不太可能看清我還睜着眼,但要是這對情侶的難忘時刻被我打斷了的話,可就罪過大了。
閉上眼睛之後,我能感受到列車在緩慢的減速,同時,男生也繼續他的話語:“相信我,好嗎?”
對面沒有回答的聲音,但我知道女生已經屈服了——因爲對面傳來了窸窸窣窣脫衣服的聲音,在因爲減速而逐漸安靜下來的列車房間裏尤爲明顯。我又冒險張開了眼睛,發現他們的注意力已經不在對面的牀鋪上,而是轉移到了彼此身上。
小玫仰臥在牀中間,小鵬則光着屁股跪坐在她面前,用力幫她將牛仔褲脫下。快要進站了,燈光開始變得規律而緩慢起來,透過並不是很遮光的窗簾,讓包廂內的氛圍更加色情。
“不要看啦……”小玫試圖用手擋住自己的隱私部位,但雙手卻被小鵬的一隻手抓住並挪開了。此時的小鵬,就像是一頭快要狩獵得手的猛獸一樣,專注,不可阻擋。
但就在此時,他的動作竟然慢了下來。
列車開始發出輕微的剎車聲,滋滋響。
“這是……什麼?”小鵬的臉就在小玫的隱私部位前面,他似乎在仔細觀察着什麼。
小玫試圖夾起雙腿,但被前探的小鵬的肩膀擋住了,同樣,他也擋住了我的視線,讓我無法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列車完全停下,我們正停在一個路燈的旁邊,包廂內頓時充滿了黃色的昏暗光線。
“這是……前男友他,讓我……”
“婊子!”男生突然大喊一聲,從牀上下來,站在牀邊,把什麼東西扔到了牀上,然後一邊笨拙的穿褲子,一邊繼續宣泄自己的情緒,“你說的有男朋友原來是這個意思啊?看不出來的XX玫!玩得那麼大呢!”
“不是,你聽我說,你先小聲點……”小玫也手忙腳亂的開始拉上自己的褲子。
“都這樣了你還有什麼好說的?!”男生的怒氣更加爆棚,他一把抓起牀邊的旅行包,轉身就想打開包廂門,而女生則拉住了他的衣角,絕望的試圖挽留。
“怎麼回事啊?幾點了,那麼吵!”下鋪的酣睡大叔終於被吵鬧的對白弄醒了,“讓不讓人睡覺了!”
“關你屁事!”男生一把打掉了女生抓住自己的手,留下了最後的話語,“我告訴你XX玫,我們完了!我不能接受像你這樣的婊子!”
說罷,男生衝出了包廂,而女生開始大哭起來。
下鋪的大叔反應倒比我還快,沒過一會,就已經穿好鞋子,拿着自己的行李到外面找乘務員去了:“真倒黴,還能遇上這事兒!”——估計他是去要求換房吧,可能一個長長的睡眠對他真的很重要。
於是,包廂內從原本的4個人迅速減少到2個人。
下鋪大叔在出去的時候順手把包廂的燈打開了,看小玫梨花帶雨的樣子,估計一時半會也停不下來。我再裝睡就顯得太假了。
於是,硬着頭皮下牀。
驅使我留在這個包廂裏,而不是像下鋪大叔一樣找乘務員換包廂的原因有幾個:第一,大叔已經找了乘務員了,我再去找,怕麻煩到人家;第二,我也有點好奇,到底小鵬剛纔在小玫身上發現了什麼,以至於直接喊出來“婊子”這麼侮辱性的話?
主要的原因還是第三個:此時此刻,我對眼前的這個陌生姑娘產生了深深的同情,我想安慰她——本來是你儂我儂,興高采烈的一次西藏朝聖之旅,幾分鐘之內就變成了尷尬,悔恨,傷心的混亂大雜燴。從她身上,我看到了不久前的自己——欠了一身債,樹倒猢猻散,幾天前還聚在一起喝酒的狐朋狗友們紛紛拉黑了我,連個電話都打不通;有追債的請黑社會上門潑油漆,打我家人的電話恐嚇;也有法院的傳喚令寄到我的郵箱裏。迫不得已,我以極低的價格賣掉了我的房子和車子,還要在此過程中受盡他人的白眼……
此時此刻,作爲一個創業失敗者的我,感受到了她的孤獨。
鼓起勇氣克服尷尬,下牀。小玫還在默默抽泣。我在隨身的包裏翻了翻,找出來一包外包裝皺皺的瓜子,放在了桌子上。
“妹子,喫點瓜子不?”話剛說出口,我就覺得這對白實在是太傻叉了,沒辦法,誰叫我是個鋼鐵直男,一點都不懂得哄女孩子呢。
“謝謝……我不喫……”在抽泣的間歇,小玫還知道禮貌的拒絕我的“好意”。
“別太在意那種渣男啦,我覺得能直接這麼罵你的,真的是渣得不能再渣了,咱們就當是瞎了狗眼,纔看上了他了,是吧。”
瞎了狗眼???狗眼???我艹,我在想什麼。
小玫一時沒有迴應,過了好一會:“其實,也不完全是他的錯。我早就知道他接受不了我的過去,纔想到到了西藏之後纔給他的。還想着都到地方了,他逃也逃不掉了,我太天真了,是嗎?”
我下意識的點點頭——爲什麼到了西藏就逃不了了?女人的腦回路真是奇怪,幸好她還在埋頭哭泣,沒有看到我的贊同動作。
“大叔……”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沉默,小玫終於抬起了頭。
“嗯?”雖然被叫“大叔”讓我的內心有些失落,但我還是爲她的狀態在慢慢恢復而高興。
“你都有瓜子了,有沒有……酒?”小玫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還真有一瓶酒在牀下的箱子裏(不然我帶瓜子幹什麼?),我點點頭,費勁的從牀底下拉出箱子,打開,拿了出來。
五糧液,以前的客戶送的,一直沒捨得喝,帶過來了。想着就算是到了拉薩,我也不可能找到陪我喝這瓶酒的人了,乾脆就在這兒開了吧。
“多少……錢?”小玫看到五糧液的標籤,再不懂酒的人也應該知道這酒不便宜。
“不用錢,你能陪我喝,我就很高興了!”我大方的一揮手,順手就扭開了瓶蓋。但此時又有一個問題出現了——我沒帶杯子。
“謝謝!”沒等我想到什麼地方有一次性杯子,小玫就主動的拿過我手中的酒瓶,對嘴就吹。沒喝兩口,就停住了,彎腰開始咳嗽。
“沒喝過白酒?”我把瓶子拿回來,輕輕拍打着小玫瘦弱的背部,甚至能感受到背部脊椎的一節節凸起。
“好辣!”小玫拿起桌子上自己的飲料猛灌了幾口才緩過來,一雙淚眼不知道是傷心的多還是被嗆到的多,“怎麼會有人喜歡喝這個?也太難喝了,和啤酒完全不同。”
“喝酒不是爲了好喝,那是小孩子的想法。”我輕輕搖晃着瓶身,抿了一小口,這算是和少女間接接吻了吧,“是爲了喝醉,醉了,生活的煩惱就消失了。如果你不喜歡喝醉,那你很幸福,生活裏還沒有很多的煩惱。”
“我的煩惱夠多的了”小玫把酒瓶又搶了過去,作爲沒有喝過烈酒的新手,她的臉上已經開始出現微微的潮紅,但這絲毫沒有阻止她又喝了一大口。
“悠着點,妹子”我提醒道。
“大叔”
兩口酒下肚,小玫已經開始有微醺的狀態,她停止了抽泣,水汪汪的眼睛盯着我,“剛纔發生的事,你都知道了?”
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幾秒鐘之後,還是決定撒個善意的謊言:“也沒有知道全部啦,我也是被你男朋……前男友的喊叫聲吵醒的。之前的事,我都沒看到。”
“真的?”她又喝了一口。
我心虛的點點頭。
“你騙人。”她轉過頭去,望着窗外的風景。
“我真的沒看到,沒騙你。”
“你臉都紅了。”
果然,鋼鐵直男不擅長撒謊。
“大叔”眼看着小半瓶白酒就要被小玫喝掉了,我倒不是心疼錢,就是怕她那瘦弱的身軀受不了,想搶回來,她反抗着又喝了一口,順便繼續盯着我,“你幹過讓自己後悔的事嗎?”
“這不廢話嗎?誰的人生沒點後悔的事啊。”
“很後悔很後悔的那種。”她補充道。
我仔細想了想,很後悔的倒真的是沒有。當初所有人都勸我不要辭掉體制內鐵飯碗的工作去創業,我毅然決然的去了,失敗了,我也沒有很後悔過。人生如棋,落子無悔,自己做出的選擇,後果自己承擔就是了,大不了從頭再來嘛。
我這麼回答她之後,她苦笑了一聲。
“可是我沒辦法從頭再來啊……”她說,“我以前乾的蠢事,已經刻在我的身體裏了。”
“刻在……身體裏?”
“你剛纔沒看到?”小玫略顯驚訝的望着我,我只能誠實的搖搖頭。
“那你要……看一下嗎?”猶豫一下之後,小玫竟然發出了這樣的邀請。
我盯着眼前少女的臉,她絕對不是在開玩笑,不管是酒精的作用也好,悲傷的催化也罷,她是真的想將自己的苦澀經歷,在今晚,與一個車廂裏的陌生男人分享。
我鄭重的點點頭,看着小玫默默的站了起來,慢慢的解開了牛仔褲的扣子,擺動着腰身,將牛仔褲脫了下來。接着,她躺在我旁邊,面向着我,張開了雙腿。
在顯然是精心準備過的可愛風粉色兔子內褲的旁邊,兩條白晃晃的大腿的內側,是兩片手掌心大小的,觸目驚心的傷疤集合,仔細看去,上面是一條條劃痕,但下面似乎又有黑色的字跡。我湊近了一點,纔看清疤痕下面的字。
左側的寫着“肉便器→”,右側則寫着“禁止戴套→”。兩個箭頭都指向少女私密的部位。
“看清楚了嗎?”小玫也在望着自己的疤痕,雙目低垂,“這就是我的過去。”
“這是?……”
小玫嘆了口氣,開始娓娓道來。
“我交的第一個男朋友在高中,他是個渣男。體育班的,長得特別高,帥,又有肌肉,打球又好,很多女生都喜歡他。每次打球的時候旁邊都圍着一圈女生,跟皇帝后宮似的。”
“我是普通班的女生,和他並不認識,但看過一次他打球之後,也喜歡上了他。本來我和他其實沒有什麼交集的,但不知道爲什麼有一天他突然過來追我。情竇初開,沒幾天我就成了他女朋友。”
“再過沒幾天,他就要了我的第一次。但從他的表現來看,他肯定是一個情場老手了。沒辦法,這樣的男生,你要求他有一個空白的過去,根本就是不現實。我在答應他之前就已經想到這點了。但我沒想到的是,他竟然是一個如此的渣男。”
隨着白酒越喝越少,少女的理智也在慢慢消失,她彷彿像找到了一個情感的宣泄口一樣,朝我拼命訴說着當年的故事和委屈。
“第一次和我做的時候,他就沒有戴套,而且還內射了,還騙我說第一次不會懷孕的。後面,除非是我強烈要求,否則他都不會戴套,而是會讓我喫事後避孕藥。現在想來,我真是個傻B。那時候他對我其實也不好,我和他談戀愛,只不過是貪圖每天在籃球場上可以爲他遞水,擦汗,享受其他女生羨慕嫉妒眼光的所謂特權罷了。”
“而就算是這種微不足道的特權,我也沒有享受很久。他很快就開始厭倦了我,和別的女生眉來眼去。我無法接受我不是他的唯一,和他大吵了一架——搞笑的是,吵架的結果竟然還是我做了妥協。他說,如果想要我做他的唯一,我就要對他言聽計從,說一不二。”
“我答應了,開始被他當成了性愛的試驗品。從一開始的在學校體育倉庫,樓頂,甚至中午的課室裏做愛,慢慢演變到後面拍裸照,拍性愛錄像,到在他的宿舍活春宮,最後的最後,甚至讓他整個宿舍來一起和我亂交。”
“我慢慢喪失了自我,以爲自己越淫蕩,越開放,就越能留住他的心。所以,在和他全宿舍8個人亂交的時候,我甚至感到一絲欣慰——至少在這場亂交派對裏面,沒有其他女生的存在,這就證明了我在他的心目中,甚至在他的好友的心目中,是獨一無二的存在。這對於當時的我來說,就足夠了。”
“用現在的心理學術語來說,可能當時的我就是得了斯德哥爾摩綜合徵吧。最後,我已經徹底鬼迷了心竅,被他帶到一個野雞紋身店,在身體上紋了這幾個東西。”
小玫用手稍微將內褲的上沿稍微拉下來一點,露出稀疏的陰毛,可以隱約看到陰毛的下面也紋有字樣。
“除了大腿內側的兩個,還有這上面的,寫着‘精液請射入→’,我的後背上還有一個,寫着‘歡迎雙洞齊入→’。”
小玫苦澀的搖搖頭:“現在想起來,我沒有在那家野雞紋身店得了艾滋或者性病,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不過在那之後,我和他的關係就急轉直下了。簡而言之,就是他們終於玩膩了我。覺得我已經沒有新鮮感了,就像是垃圾一樣扔掉,尋找下一個受害者。爲了防止我告發他們,他們甚至用拍攝的裸照和錄像來威脅我,說如果我說出去,就把這些東西給所有人看。”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我當時還哪有力氣去想着告發他們呢?我的魂兒都沒了,被抽空了。當他用微信和我分手之後,我連續3天沒睡覺,沒喫沒喝,差點就死掉了。再後來,父母不知道怎麼回事,帶我去了醫院診斷,重度抑鬱和焦慮,還有幻覺。當時我唯一能想的,就是死。想着怎麼死沒有痛苦,怎麼死家裏人才不會知道,什麼時候死,就這幾件事了。”
少女將雙腿重新併攏在一起,身體蜷縮着,將臉埋在雙膝中間。此時的我,對眼前的她已經完全沒有了色情的想法,取而代之的,只有深深的嘆息和同情。
“那後來,你是怎麼走出來的呢?”
“後來,可能是他糟了報應吧。”小玫抬起頭,竟然難得的嘴角上翹,“那天在學校,看到他回來收拾東西離開,幾個月不見,竟然瘦了很多。後來纔打聽到,他出去玩小姐,沒戴套,好像是得了艾滋病了。體育考試也沒法參加,可能要留級或者直接被退學了。那天看他灰溜溜的,我的心裏突然嘭的一聲,有一個長久以來的東西崩塌了。那時候還沒有什麼嘲笑,落井下石的想法,只是在想,哦,原來他也沒有那麼優秀,原來我是可以不愛他的。”
“但我還是花了很長時間才走出來,而且他的影響現在還是在的。因爲抑鬱,我留級了一年,重讀了高二,成績也一度下降到吊車尾。那時的我一邊吃藥,覺得頭昏腦漲的,還要照顧學習,擔心辜負父母的信任,覺得壓力非常大。因爲是新的班級,不知道我的過去,害怕她們看到我的紋身,我連洗澡要挑她們都洗完去喫飯的時間一個人洗。我也嘗試過去紋身店問紋身可不可以去掉,但被告知的是無法完全去掉,可能會留痕跡,比原來還醜。”
“所以我就放棄了這個想法。隨之而來的,是我開始了自殘。我會用小刀劃傷紋身的部位,看着紅色的血流出來,我竟然會覺得輕鬆一點,就好像與自己齷齪的過去和解了一樣。”
小玫用手背擦了臉上的淚痕,對我笑笑:“這就是我的故事啦!聽一個陌生人嘮嘮叨叨說那麼多,你也覺得很煩了吧。”
我搖搖頭,伸手用力揉了一下小玫的頭頂,將她的髮型弄亂:“一點都不煩。我從來沒有想過,像你一個年輕的女孩子,竟然會有這麼令人唏噓的過去。”
“我不僅有令人唏噓的過去,還會有令人唏噓的未來。”小玫嘆了口氣。
“不會的。”我試着安慰她,“他無法接受你的過去,但肯定會有人能接受的,你需要的只是一點點耐心。”
“怎麼可能有人能接受我的過去呢?大叔,你可以接受我的過去嗎?我的這些淫蕩的紋身和駭人的傷口,你也可以接受嗎?”小玫似乎很不同意我的說法,她又打開雙腿,向我展示她的悲傷。
我伸出手,輕輕撫摸着疤痕和紋身:“這些都是你的勳章,姑娘。它們證明了你曾經經歷過多麼可怕的事情,但你活下來了,你沒有死去,你應該感到驕傲。我當然能接受你的過去,我甚至覺得有些敬佩。作爲一個創業失敗的人,我以爲自己已經夠堅強的了,但我無法想象自己處在你的位置,還能不能像今天這樣雲淡風輕的和別人訴說。”
小玫身體的微微顫抖通過手指的觸感清晰的傳遞給了我。不知不覺間,我們的臉已經靠得相當近了。我醒悟過來,抬頭將視線從疤痕轉移到她的臉上,她那潮紅的,呼吸急促的臉上。
“那你證明給我看啊……”少女呢喃着。
我的嘴脣湊上前去,她閃躲一下,但隨即迎合。我們的雙脣緊緊貼合在一起,緊接着是迫不及待互相纏繞的舌頭,少女的口腔還帶着白酒辛辣的味道。
血液泵張,太陽穴像一顆會跳動的子彈。
不知道過來多久,我們才依依不捨的分開。她往後靠在枕頭上,不敢看我的動作,視線扭過去了。但我知道她在關注着我的一舉一動,當我伸手試着拉動她的內褲時,她配合的抬起了臀部。
她伸過雙手,想要遮擋最私密的部位。但我用一隻手就能抓住少女小小的稚嫩的雙手,輕輕的掰到一邊。少女的蜜穴呈現出迷人的粉嫩色澤,幾乎只有一條細細的線,旁邊頑皮的兩瓣小小的陰脣探頭探腦的,稀疏的陰毛點綴在陰部之上,一顆圓圓的陰蒂就坐落在它的底部。
我俯下身,將臉靠在她的大腿內側,但我沒有着急的直取花心,而是慢慢的朝着她的紋身呼氣,她癢得將雙腿微微夾緊,我趁勢而下,親吻上了她的紋身和疤痕。
疤痕凹凸的紋路清晰的傳遞到了舌尖上,同時傳來的還有少女身體劇烈的顫抖——一向被她視爲累贅和黑暗歷史的紋身,現在正在被陌生男人不僅是接受,而且是盡情的寵愛着。這無私的舉動讓她的身心開始綻放,心跳加速,已經無暇感受的呼吸變得紊亂起來。
舔過了兩邊的紋身和疤痕之後,我沒有遲疑,直接含住了她的陰蒂,用舌尖靈巧的在陰蒂旁邊繞圈。少女的陰部十分乾淨,沒有一絲異味,看來她早就做好了在火車上獻身於男友的準備,只不過是事與願違。
“啊啊啊……”一聲長長的顫音,少女的後背弓了起來。
此刻的我,也已經到達了失控的邊緣。我抬起頭,身下的褲子和內褲早已在剛纔爲小玫服務時單手脫下,暴漲的肉棒展示着它的憤怒,但我還是保留了最後一絲理性。
“有……套子嗎?”
問完這句話之後,少女的身體肉眼可見的冷了下來。
“你是……害怕我有……病?”
我搖頭:“當然不是,你在想什麼呢。”
我坐直身子,用不能再肯定和正式的語氣,打消了小玫的懷疑,因爲我知道,她的懷疑一旦生根,就會發芽,再一次傷害到她脆弱的心靈:“因爲我願意尊重你,敬佩你,我才選擇了戴套。我不願意你再被用之前那種粗暴的方式對待,不願意你再喫緊急避孕藥傷害身體了,你明白嗎?”
我的話語直擊小玫的心中,她先是用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我,然後,竟然留下兩行熱淚,點點頭:“好……但是……我沒有套子……”
我環顧四周,在她的牀上,發現了一個安全套的包裝袋,還有一個已經被拉長了的安全套。
“這不是有一個嗎?”我拿起來。
“不行!那是……他戴過的……不……”小玫試圖將安全套搶過來,但她的反應沒有我來得快。
“我不介意。”我邊說,一邊戴上了套子,“只要能保護到你,我就覺得值。”
我再次俯下身,和小玫面對面,堅挺的肉棒抵在了蜜穴的入口,輕輕的磨蹭着,享受着奇妙的觸感,而我的眼睛鼻子和嘴巴,則在享受着小玫紊亂的呼吸和心跳。
“小玫,我要插進去咯……”我在她耳邊細語,同時舔弄了一下她的耳垂。
少女沒有絲毫抵抗,點點頭算是默認。我腰身一用力,龜頭便突破了入口的小小阻力,肉棒在蜜穴中慢慢進發,感受着兩側的柔軟肉壁不斷的因爲堅硬的存在而讓路。
“哈啊……”少女發出一聲喘息。
已經非常溼潤的蜜穴接納了整根肉棒,但我沒有着急抽插,而是緩緩蠕動着,控制着幅度,我知道,雖然是剛剛插入,但此時的她已經因爲心理感動而快要高潮了,但我還想享受更長的雙方靈肉結合的時光。空出一隻手,配合着肉棒的蠕動,慢慢的在膨脹的陰蒂旁邊揉搓着。
“不行,這樣……這樣……我要……哈啊……哈啊……啊……”少女已經語無倫次,臉上的潮紅一直延續到了鎖骨,和一字肩上面若隱若現的乳房上。
“要什麼?”我故意挑逗她,略微加快了腰身的速度和幅度。
“要……哈啊……要……高潮……了……了……啊!~~~”
隨着一聲長長的喊叫,小玫拼命用手推開我的腹部,我順勢而爲,將肉棒從蜜穴中拔了出來,一股透明的晶瑩液體立刻從蜜穴處噴湧而出,噴灑在我的肉棒上,小腹上,還有牀上。小玫身體反弓,劇烈顫抖,嘴巴大開,嘴角流出唾液了也無暇顧及。她竟然在我面前潮吹了。
我沒有急着繼續插入小玫,因爲我知道女生在猛烈的高潮之後,也會有一小段“賢者”時間的,在這段時間內再次插入,蜜穴會過於敏感而導致不適。所以我在耐心的等待,等待眼前的少女回過神來。話說,其實看着她因爲高潮而失神,雙目迷離的樣子,比插入可能更爲享受。
不知道過了多久,小玫終於稍微恢復了理智,她感受到蜜穴的空虛,有些疑惑:“你……射了嗎?”
我搖搖頭:“還沒。”
“你在等我?”
我的點頭證明了她的猜測。她晶瑩的目光中又開始充盈着淚水,思考片刻,小玫伸手撫摸着我那堅挺的肉棒,開始一下,一下的往下擼動着,套子在她的動作下,慢慢的龜頭方向移動。
“你在幹嘛?”我問。
“我想你……射進來。”小玫說,不好意思的轉過頭去。
“可是……”
“你不是要尊重我麼?我現在的想法就是……就要你射進來。”小玫終於將套子取了下來,扔到一邊,接着,她將上衣連同無肩帶的胸罩快速的脫下,在我面前如新生兒般一絲不掛,“我想讓你,完全擁有我。”
小玫的乳房不大,卻有一種小巧玲瓏的可愛,配合着仍然是粉色的小小乳尖,就好像兩個奶油蛋糕,格外誘人。
我沒有說話,俯下身來舔舐這兩顆小小的乳頭,一邊手扶着肉棒,往前一挺。龜頭傳來沒有隔閡的,與溼滑肉壁擠壓和摩擦的觸感,與剛纔完全不同。
“啊……”
“啊……”
兩個人都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喘息。
我舔弄着一顆乳頭,用手指撥弄着另一顆,腰間開始慢慢加速。因爲小玫已經高潮過了,我再無顧慮,每次都是深入深出。三面夾攻之下,蜜穴大量的淫水分泌出來,隨着我的動作流到我的蛋蛋上,再滴落在牀單上。
“啊……啊……啊……啊……”小玫隨着我每一次的進攻而發出越來越大的嬌喘聲,在這個隔音不怎樣的車廂裏,我懷疑現在已經有人知道我們的行爲了。
但此時被劇烈快感裹挾的我已經無暇顧及那麼多了,我用力抽插着蜜穴,一刻不停。我們的身體碰撞在一起,發出啪、啪、啪的聲音,迴盪在小小的包廂裏。
“哈啊……哈啊……啊……嗯……嗯……”因爲小玫發出的聲音實在太大,沒辦法我只好暫時放棄對乳頭的進攻,轉而用嘴巴堵住她的嘴。這樣,我們上面和下面都充分的結合在了一起。
“嗯嗯嗯嗯嗯!~~~~~”
小玫的身體又開始劇烈顫抖起來,她又迎來了另一次高潮。蜜穴陡然收緊,彷彿要把我的肉棒推出去。我正想拔出來暫停一下,但卻發現自己的屁股被她交叉的小腿擋住。她的雙腿夾着我的身體,在努力的一下,一下的收緊又放鬆。
“繼續……繼續動……我……啊……我沒……沒關係的……啊……”小玫躲開我的嘴巴攻擊,喘息着說出鼓勵我繼續的話語。她在報答我,報答我對她的尊重,即使她身處高潮後的敏感期,仍然不想和我分開。
而此時的我,也已經到達了爆發的邊緣——繃緊的肉壁不僅沒有造成痛楚,反而因爲充分的潤滑而讓肉棒的快感增加了數倍。我開始全速進攻,感覺身體所有的血液都衝到了肉棒那裏。
“我要射了!”我大喊道。
“射給我,全部……射給我!快!”小玫熱切的迴應着我。
最後幾次衝刺之後,我猛地一壓,插進了小玫的最深處,肉棒快速抖動,在蜜穴裏射出了大量的精液。肉壁跟隨者小玫急促的呼吸,一下又一下的擠壓着射精的肉棒,彷彿在給奶牛擠奶一樣,想將裏面所有的精液都擠壓出來。
我和小玫緊緊的擁抱在一起,周圍的世界好像都漸漸消失了,只剩下兩個純粹的靈魂相互交融,慰藉。
等緩過神來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的體重對於小玫來說似乎有些壓力,但她好像並不介意,含情脈脈的看着我,額頭上,臉上都是汗珠,雙頰和胸前的潮紅還未褪去,點綴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格外誘人。我開始疲軟的肉棒還在她的蜜穴裏,身體本能的在慢慢蠕動着,享受着事後的美好。
我們就這麼互相依偎着,直到肉棒徹底軟化,才從蜜穴裏掉落了出來。剛纔射出的精液,混合着淫水,從蜜穴一張一翕的黑洞中緩緩流了出來,落在牀單上。
清理的過程因爲小玫拿出來的溼紙巾而變得容易許多。她先擦拭了自己的身體和蜜穴,然後又幫我細心的將肉棒從龜頭到蛋蛋都重新擦拭了一遍(我已經自己擦拭過了),有如一個細心打掃家居的家庭主婦。在這個過程中,肉棒又開始有些變硬,但我沒有強求,畢竟一次高質量的性愛勝過很多次低質量的。
搞定之後,兩人才發現小玫的牀單上已經有一片巨大的水漬,顯然是不能睡了。這可是剛纔激戰的見證,兩人相互尷尬的一笑。
“到我牀上睡?”我提議,其實包廂裏有4張牀,完全可以兩人分開睡的,只不過我私心的想將溫存再延續久一些。
“好。”她答應,不着片縷的身體靈活的從牀上起來,爬到上鋪。
“還沒穿衣服呢……”我拿着她的衣服向她招手,但她已經將自己裹到被子裏了,頑皮的盯着我。
“不穿啦!”她笑得燦爛。
“好!”我同樣赤裸,爬上了牀,她猛地打開被子迎接我。
兩人又溫存了好一會,親親摸摸抱抱什麼的,然後才依依不捨的在性愛後的疲憊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我是在一陣奇妙的感覺中醒過來的,這奇妙的感覺,來源於我的肉棒。
一陣……溫暖,舒服,溼滑的感覺。
一睜眼,往下身望去,只看到一個圓滾滾的腦袋在上下挪動,小玫那兩個小巧的乳房緊貼在我的大腿上。
“啊……”我不禁發出一聲喘息。
她聽見我的喘息聲,抬起了頭,我的肉棒已經溼潤得反射着窗外照進來的清晨第一縷陽光,在她的手中上下套弄着。
一個和陽光同樣溫暖的笑容:“你醒啦?”
“你在……幹嘛?”
小玫沒有回答,而是低下頭,一邊雙眼望着我,一邊慢慢的將我的肉棒含入嘴巴里,吞吞吐吐。
既來之,則安之吧。
小玫的技巧非常嫺熟,口腔緊緊吸住我的肉棒,但又一點沒有碰到堅硬的牙齒。在吮吸到最下面的肉棒根部時,還會用力伸出舌頭舔弄,讓我頓時產生了一種比單純的抽插蜜穴更舒服的感覺。兩隻手也沒有閒着,輕柔的揉搓着我的蛋蛋。
她沒有機械式的單純上下移動,而是通過多樣化的動作強化我的快感。一會僅將龜頭含入口中,舌頭在周圍轉圈;一會又幹脆吐出來,親吻着肉棒下方的部位;一會又將蛋蛋含入手中,用手幫我套弄。看着瘦削的她饒有趣味的在做這件事,就像是看着一隻小貓在玩弄逗貓棒一樣——她絲毫沒有將幫我的口交視爲工作,而是一件趣味的活動。
雖然她的動作算不上快,但我的快感,還是在她的動作中逐漸累積到了極限。
“小玫,我快要射了……”我用最後的一絲理性提醒她。
“沒關係喲,射給我吧。”她抽空吐出肉棒,回答完,又吮吸起來,嘴裏的動作變快了。
“啊!……”沒時間思考了,我腰身猛地一挺,在小玫的嘴巴里爆發出來。她配合的放慢了動作,但吮吸的力度變大了,手中緩緩擠壓着我的蛋蛋,就像是要幫助更多的精液射出來一樣。
“前方到站是本次列車的終點站,拉薩站。請所有旅客拿好隨身行李,準備下車。”
廣播的聲音響起。
直到我的肉棒完全軟下來之後,她才依依不捨的放開了它。她倒入我的胸懷裏,耳朵聽着我尚未平復下來的心跳。喉嚨傳來咕隆一聲,將嘴巴里的液體全數吞了下去。
我摸了摸她的頭頂。
門外開始傳來旅客們拉動行李箱的聲音,走路的腳步聲,和因爲漫長旅途之後終於到達終點站而興奮交談的聲音。
門外,多麼俗世。
“要……下車了。”她小聲的呢喃中帶着明顯的失落。
“是啊。”我回答道,擁抱她的力度鬆了一些。
“大叔,”她繼續依偎在我的胸口,“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你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我回答道,“我只是你生活中的一個小小過客而已,但我不是大叔,是哥哥,謝謝。”
小玫噗嗤的笑了一聲。
“該起牀了。”我說。
“好。”
起牀,穿衣,收拾行李的過程沉默又安靜,兩人都帶着小小的離別的傷感。但我和小玫都知道,離別是不可避免的。
打開包廂的門,走入俗世,其他乘客已經離開的差不多了。
幫她搬行李下車,我和她對面而站。
“那麼,有緣再見咯!”我揮了揮手。
她撲過來,最後一次到我懷裏。捨不得但還是要分開,眼睛裏含着淚光,但嘴角帶着的是笑容:“謝謝你,大叔,我不會忘了你的。”
她轉身,拉動行李箱,慢慢的,融入了人潮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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