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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妻(無奈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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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eggg 發表於 2022-4-28 09:29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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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序章

我們是在上世紀的失業的,在那場席捲全國的下崗狂潮中,我和我的妻子在同一個月裏都成了失業者,我所在的是一個有着5000人的中型國企,從事的是質檢的工作,從中專畢業後就在這個廠裏,我自信很稱職這份工作,我還在職工大學拿到了大專的文憑,但這一切都沒有保住我的飯碗。我還記得我最後走出廠門前時,含淚的師傅和皮笑肉不笑的人事部經理……
我老婆在我下崗後一個星期也被‘優化組合’了,她是個優秀的紡織女工,在絕大多數男人眼裏,她絕對算個漂亮的女人,肥胖的車間主任早就對她想入非非,但卻始終沒得手,車間裏好幾個女工都是他的玩物……負債累累的紡織廠終於被兼併了,善於溜鬚拍馬的車間主任卻坐上了副廠長的寶座,在再次拒絕他的無恥要求後,我老婆下崗了。
我和我老婆有一點積蓄,想做點小生意,那樣總算可以養家餬口。那一年,我那個闖深圳的表哥回來了,從他口中我第一次聽到了‘風險投資’這個名詞。然而,這個名詞成了我惡夢的開始。在他的反覆遊說下,我們將所有的錢交給他投資,第一個季度他如數給我們寄回了百分之三十的紅利,在利益的驅使下,我和我的老婆發動了我們所有能想得到的關係,借到一筆六位數的鉅款給了表哥,正如大家所猜想的,那筆錢就像一顆投入大海的小石子,瞬間消失了,一起消失的還有我的表哥……
我們真的變成了無產階級,欠了一屁股帳的無產階級。爲了逃避討債者,我們坐上了南下的列車,在南方混了半年後,終於發現這裏不適合我們,低微的學歷和狹窄的專業技能使我們只能從事最地層的體力勞動。一天,在一張破舊的報紙上我看見了一條新聞,大概內容是假人口販子在騙得賣人款後,又帶着女人逃走了。在南方我好像聽人說過這叫‘放飛機’什麼的。
我開始重新審視我的老婆:不管是在古代還是現代,我老婆絕對算得上是美女,秀麗的臉蛋,烏黑飄柔的長髮,魔鬼般的身材,三圍36,24,36。她的乳房十分漂亮,大而挺拔,嫣紅的乳頭在錢幣大小的乳暈的襯托下特別可愛;她的私處溫暖而緊密,每回都讓我無比銷魂。這樣的尤物,怪不得讓那個卑鄙的胖子垂涎三尺。
在山窮水盡的日子裏,她曾經主動提出去做那一行,但被我嚴辭否決了,我無法忍受每天都被戴上綠帽子的感受。現在我們要重新面對這一困境時,我對她提出了我的想法——賣妻。她竟然同意了,我知道她是愛我的。於是,我開始了我的僞人口販子生涯……
經濟差異影響了地區發展,也影響到了地區的社會生活,包括婚姻。很多地區,尤其是偏遠山村,由於窮,本地女人都嫁出去,而外地的卻不願嫁進來,造就了許多‘光棍村’,於是人口販賣應運而生。
第一次,我們到西南某省,我把老婆賣給了一個四十多歲的老光棍,那個傢伙幾時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眼睛發直只盯着我老婆,以至於我們由於初次行騙露出的許多破綻他都沒有發現。我順利的獲得了5000元錢。在約定的鄉村旅館等了兩天後,我老婆回來了,我們一起逃離了那個地方,那個老光棍甚至連我老婆的裸體都沒有看到。有過初次經驗後,我們手段越來越成熟。一年內我把我的老婆賣了九次,存款早就遠遠超過了5位數。
並不是每次都那麼成功,那次,老婆終於被別人幹了,雖然她激烈反抗,但還是在‘公婆’的協助下被‘生米煮成熟飯’,她是四天後才逃出來的,眼睛紅紅的。
我們回到城裏,頭一次在那座城市最高檔的三星級賓館住了一晚。那天她足足洗了一個小時澡,然後,我們瘋狂的做愛,我的肩膀被她咬出了血……那晚,我在她耳邊說:“我們賺夠了就回去還債,然後重新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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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初入地獄

這一天,我們來到西北的一個十分偏僻小村莊,因爲在火車上我們聽說了,這個村莊有一大半的成年男子在打光棍。
我推推搡搡的帶着老婆進了這個村莊,我的老婆裝作可憐兮兮的樣子,我也裝出人販子凶神惡煞神情,在村裏稍作打聽,我就鎖定了目標——村西的秦家,他家有三個兒子都沒有娶老婆,由於他家自己有輛農用車,平時跑跑運輸,算是村裏的富戶。
我很快找到了秦家,一個老漢接待了我,他上上下下把我打量了個夠,又更加仔細的打量了我老婆,幸好我這幾年走南闖北也積累了不少的經驗,沒有露出什麼破綻。
“怎麼樣?老爺子,這種貨色可不多見啊!我好不容易纔弄到手來的,你看看,該凸的凸,該凹的凹,一看就是個好媳婦。”
老漢沉思了半晌:“嗯~~是不錯,但是我兒子還沒有回來,我得讓他們看看,誰喜歡就做誰的媳婦。”
我老婆突然吵鬧起來,這也是事先設計好的,畢竟是被賣的人,要裝得像一點。我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老實點!”本來還應該加個耳光的,我心一軟沒打下去。
不久他的三個兒子相繼回來了,三個傢伙都長得像個鐵塔,最矮的也比我高半個頭,看到屋裏有個天仙般的姑娘都眼睛發直,聽老漢說明原委以後,都爭着說:“爹,這個妞嫁給我吧!”老漢一見三個兒子都喜歡,一時也拿不定主意。三個兒子眼看要打成一團。
老漢忙提高聲音說道:“還是給老大吧,你們兩個還年輕嘛。”兩個弟弟雖然反對,卻也沒有辦法。到了下午,七千元人民幣又流進了我的腰包。我放心的回到十幾裏外的旅店等待我的老婆勝利大逃亡。
三天過去了,我的老婆沒有回來,我有點不祥的預感,但我堅信她會回來的一個星期過去了,老婆還是沒有回來,超過最長記錄了。
到了第十天我決定去接應老婆。縮頭縮腦的進了村,很遠我就看見了老漢正搬了把椅子坐在門口抽旱菸。我頓時明白了,原來是這老頭天天在守着,怪不得我老婆逃不出來。等了半天,老頭寸步不離門口,我見沒什麼機會,只好偷偷往房後摸去。到了廚房牆根底下,抬頭從窗戶往裏看看裏面有沒有人,這一看,讓我看到了一幅令我目膽俱裂的場面:
我的老婆裸露着上身,渾身上下只繫了一條花布廚巾,正在切菜,她顯然吃了不少苦,我第一次看到她雪白的胴體這樣在白日下暴露在我面前,她眼圈有點黑,眼睛紅腫着,左臉頰微微腫起,依舊秀麗的面容顯得十分憔悴,烏黑的長髮胡亂紮在後面。豐滿的乳房上竟而有好幾道抓痕,原本小巧的的乳頭比以前脹大了不少,連背上和屁股上都有傷痕。
這個混蛋,居然打我老婆。我正準備輕輕叫她,突然,一個虎背熊腰的傢伙輕手輕腳推門進來,正是秦家老大,他走到我老婆身後,我老婆仍然沒發現,突然秦大把他的髒手把放到她豐滿的乳房上。
“啊!”我老婆嚇了一跳,立刻掙扎着想躲開。
那個混蛋卻用力的她在雙峯上搓揉起來,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我老婆一邊驚叫一邊想反抗……
“賤貨,還想捱打嗎?”
這句話好像很有效,我的老婆立即停止反抗,乖乖的任憑他上下其手。
“繼續切菜!”秦大命令道。我老婆只好強忍着羞辱切菜。
秦大把那塊廚巾扯下來,隨手扔到一邊,左手繼續玩着她的奶子,右手手指伸到我老婆的私處,分開花瓣,探查起來。玩了一會兒,他忽然把褲帶解開,露出早以勃起的巨大的陽具,光黑紫的龜頭就有兩寸多長,小孩手臂粗細,我一看就知道老婆的小穴肯定受不了這麼大的東西,那個混蛋也不作什麼潤滑,直接就把傢伙插進我老婆小穴中,奇怪的是我的老婆只輕輕的哼了一聲,我看見有滴答滴答的白色液體從老婆的私處流出,她竟然流淫水了嗎?
我氣得七竅生煙,這個傢伙竟然當着我的面幹我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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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窗外偷窺

秦大粗長的肉棒在我老婆的嫩穴裏抽插着,我很奇怪,我老婆的陰道爲什麼容得下這麼大的陽具(起碼比我的長三分之一)?我和她做愛時都要小心翼翼,生怕弄痛了她。現在這個蠻漢卻用粗大的傢伙毫無顧忌地幹我老婆。
秦大加快了抽插的節奏,我老婆早就無法切菜了,雙手撐在竈臺邊緣,修長的美腿左右岔開,屁股向後撅起來。
我老婆的陰毛很少,只有陰戶前部有稀疏的一點,美麗的洞穴暴露無遺,大得驚人的陽具在美穴進進出出,還有白色的液體被肉棒帶出來。
那個傢伙的身體從後面猛烈地撞擊我老婆的屁股,直撞得‘啪啪’的響,我老婆的上身也跟着搖晃,由於身體前傾,兩隻乳房垂下來顯得更加豐滿,跟着節奏,肉球晃來晃去,那個傢伙夠厲害的,抱緊我老婆的腰猛烈地幹了一刻多鐘,每回都直插到底,我想他的肉棒插到我老婆的子宮了。
我握緊雙拳,正想趁他快活時上去和他拼命,可轉唸一想,自己未必是他的對手,一下打不死他,萬一他的兩個兄弟來了,我的小命非玩兒完不可。
那個傢伙終於把陽具從我老婆的肉洞裏拔出來,我以爲他要射了,沒想到他把陽具又插向我老婆的屁眼,我從來沒有想過這個排泄的器官也可以用來泄慾。
他的肉棒一點一點的插進我老婆的屁眼,顯然這裏比前面的洞要緊得多,那個傢伙一邊插,一邊埋怨:
“是不是今天早上老三插得太狠了,騷屄鬆了好多,媽的,老子昨天只幹了六回,他幹了八回,早上還要幹,不知道是我的老婆還是他的老婆。”
聽到這裏,我差點暈了過去,原來還有老三也操過我的老婆了,不知道秦家老二有沒有……?
“老二大概是前幾天操你操的太猛了,昨天只幹了四回,你這個騷娘們還真經操。”
話說完他加快了速度,一下將八、九寸長的肉棒插到底,我老婆痛苦的尖叫了一聲。
秦大慢慢在我老婆屁眼裏抽插起來:“……叫什麼叫,昨天你的肫眼被操了幾次?”
我老婆哼哼幾聲,好像沒有聽清楚。北方話‘肫眼’就是‘屁眼’的意思。
“媽的,老子問你,昨天肫眼被幹了幾次?你敢不吭聲?!”他重重的插了幾下。
“十~~十幾次。”老婆表情痛苦地用很小的聲音回答。
“操,到底是十幾次!”他操我老婆屁眼的節奏快了起來,由於直腸壁將他的肉棒包得很緊,插進去時有‘噗噗’的空氣被排出的聲音,有時抽得太猛,拔出肛門時又有‘啪’的拔活塞瓶蓋的聲音。
“大概是十二次吧。”我老婆低聲回答,美麗臉早就羞得像一塊紅布。
一時間我的腦袋一片空白,不知什麼時候,秦大終於射精了,大團白色的黏液射在我老婆雪白的屁股上,我終於明白了,開始我老婆肉洞裏流出的是他們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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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驚人真相

被幹了這麼久,我老婆好像也有點虛脫了,幾乎上半身都趴在了案臺上,呼呼的喘着氣,屁眼因爲被巨大的肉棒撐得久,還沒有閉合,一圈凸起的皺褶,像一朵剛剛綻開的花朵,往裏面可以看得見一些白色黏稠的將要凝固的液體。不知道是哪個混蛋把精液射進我老婆的直腸裏。
再看看她引以爲傲的美穴,肥美的大陰脣向兩邊微微張開,可以看見裏面粉紅的嫩肉,滴答滴答的液體還在不斷的沿着肉縫流出。看到美麗的老婆被人奸成這樣,我心裏當然無比的憤怒,但是我的下身卻不知不覺起了一點變化。
以前我老婆的陰脣是閉合的很緊的,一直以來,她的小穴都像處女一樣的漂亮。今天我卻發現她的大陰脣邊緣有點發黑,難道是光線不好的原因嗎?
秦大拔出慢慢萎縮的大雞巴之後,發現龜頭的前面黏了一點黃色的固體,很顯然,那是我老婆的屎,他對此好像很不滿意,一把抓住我老婆的長髮,粗暴地把她拖到自己身前,我老婆的側面正好對着我。
“快給老子舔幹凈!”
我老婆皺了皺眉頭,就閉上眼睛,雙手扶起那根依然很長的陽具,用她的櫻桃小嘴含住吮吸起來,我清純可愛的老婆居然在用嘴舔一個骯髒莽漢的大雞巴,上面還有她自己的屎!
我再也無法忍受了,我四顧尋找趁手武器,就要爬窗衝進去拼命。
“秦大,到後山劈點柴來,俺的骨頭又有點痠痛,尋思着這幾天又該要下雨了。”老漢在大門外喊了一聲。
“哎!”秦大不情願的答應了一聲,他的大雞巴在我老婆的舔弄之下本來又有點抬頭的意思,老漢一打斷,只好依依不捨地將陽具從我老婆嘴裏取出,匆匆繫好褲帶出了廚房,臨走時對我老婆說:“好好做菜,老子回來要是沒有飯喫,嘿嘿……”
糟糕,那傢伙要朝房後來了,我只好趕緊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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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精打采地走在狹窄的田埂上,美麗的老婆居然被別人糟蹋成這樣,那幾個混蛋秦家兄弟,居然把我的老婆當成公用的,連我都不敢碰的屁眼都被他們操過了。我不敢想像這十天我老婆是怎麼渡過的,這羣粗魯的農民輪流使用我老婆漂亮的小穴和肛門……
“老王頭,你一瘸一拐的咋啦?”
“唉,碰到秦老二那個活閻王了,俺老漢年紀大,稍微閃慢了點,他怪俺擋了他的道,踢了我一腳,就成了這個樣子了。”
“幸好老兄你碰到的不是秦老三,不然連骨頭只怕也斷了。”
“是啊,這羣小兔崽子,成天在外頭橫行霸道……”這個聲音越說越氣憤。
“噓……小聲點,讓他們聽見你就完了。”
“是啊是啊,俺還是回去敷藥去。”那個沮喪的老頭一跛一跛走了。
他們的對話讓我大喫一驚。
天啦,我竟然把老婆賣給了這裏最兇的惡霸。我忽然明白了:秦家在村裏算是較富的,按理說在本村娶幾個媳婦應當很容易,而秦家三兄弟卻一個媳婦也沒娶上,主要是因爲他們兄弟太惡了,誰也不敢把女兒嫁給他們,還有他們過人的性能力……
我的血液都快凝固了,我愛我的老婆,一定要把她救出來,一個聲音在心底呼喊。半晌後,我決定重新返回秦家,趁只有老漢在家時,把老婆救出來。不得已幹掉那個老傢伙也是沒辦法的事。
當我潛回秦家時,已經是晌午時分了,老漢已經進屋,農用車停在門前的坪裏,看來秦家兄弟回來了,計劃又要落空。我不死心,再次潛到廚房外的窗下,果然,我老婆已經不在那裏。又轉了一圈,我躡手躡腳來到堂屋的窗戶下,一股飯菜的香氣撲鼻而來,我探頭偷偷向裏瞟了一眼,秦家幾個人正在喫飯,還有我老婆,居然坐在秦大的身上,還是一絲不掛,我又快氣暈了,由於秦老頭坐朝窗戶方向,幸好在側頭夾菜,他頭轉回過來時,我趕緊縮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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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營救

由於秦老漢正對窗戶坐着,我只好爬到窗戶的另一側,斜着朝裏面張望。我嬌小的老婆一絲不掛的坐在秦大的身上,更氣憤的是,秦大的肉棒還插在我老婆的陰戶裏,午時光線強烈,我清楚的瞧見那根肉棒分開肉脣,已經完全沒入我老婆的小穴。
秦二和秦三坐在兩側,秦三正在得意洋洋的捏弄我老婆的乳房,她露出痛苦的表情,但不敢作聲。秦二卻在在埋頭喫飯。看到這番情景,我氣得渾身發抖,卻不敢發出一點聲音,我很清楚,牛高馬大的秦氏兄弟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把我撂倒。
就在這時,‘匡’一聲,我不小心弄倒了一根豎在旁邊的扁擔。
“誰?”秦家兄弟中有人吼了一聲。我嚇得魂飛天外,急忙爬到房屋的一側牆角躲起來。
秦二快步走出來察看,發現沒有人。“大概是對門張家的大黃狗吧,下回老子遲早吧那條畜生煮來吃了。”秦二嘴裏嘟嘟嚷嚷的回了屋。
“那條畜生上回被我打了一扁擔後,再也不敢上咱家轉悠了,恐怕有生人來了,我去看看。”
我聽見秦老三在屋裏說的,嚇了一大跳。往哪躲呢?突然,我發現前面不遠處有一堆草垛,北方的農家都習慣在家門口不遠堆了很多柴草,用來引火的。顧不了那麼多,趕緊一頭扎進草堆裏。秦老三左瞧瞧,右看看,沒發現什麼,只好訕訕的回屋了。
躺在草堆裏,我開始尋思救我老婆的辦法。自從我賣妻以來,從來沒有碰到這種事情,雖然老婆也失過幾次身,但那些家裏大都對她很好,好喫好喝,更別說虐待她;這幾個秦氏兄弟,簡直就是怪物,秦大自己買來的老婆,居然三個人共享,每個人一晚可以操五、六次,可憐我那個嬌小美麗的老婆,要應付性能力那麼強的三個大漢,想到這裏,我的小弟弟居然有了一點反應,我這纔想起,我有十幾天沒有碰我的老婆了。
想來想去,我也沒有想出什麼周全的辦法:報警是不行,估計秦家兄弟沒什麼大罪,我卻要坐好幾年牢;硬來更不行,沒救出我老婆,只怕自己的命也搭上了;回去找他們談判,把錢還給他們?也不行,以秦家兄弟的霸道,萬一他們人也要,錢也要,我不是落得個賠了夫人又賠錢?乾脆,晚上趁他們熟睡時再找機會。
好不容易熬到了黃昏時分,我再次潛到秦家房下,立即就聽見秦家兄弟正在爭吵:“我先上,昨天是你先來的,今天輪到我了。”是秦老二的聲音。
“二哥,你昨天只操了四次就不行了,今天還是把機會讓給俺吧!”這個粗豪的聲音我聽得出是秦老三。
我趴在窗沿偷偷向裏瞧,我老婆依舊赤裸裸的,正跪趴在炕上(注:北方天氣寒冷,炕就是可以在下面燒火取暖的牀),秦家三兄弟也脫光了衣服,秦大正站在炕上,九寸大雞巴正放在我老婆的小嘴裏,我老婆正努力地在爲她口交。
我曾經試過要老婆和我口交,老婆雖然不願意,但因爲愛我勉強答應了。但在口交時因爲她受不了男人陽具的味而嘔吐,從此我再也不敢對她提口交了。沒想到她現在卻爲一個醜陋的農民舔雞巴,看他們三兄弟的大肉棒,都是黑亮黑亮的,顯然很少清洗……秦大一邊在我老婆口中進出肉棒,一邊笑嘻嘻的看着兩個弟弟爭吵。
突然他插口道:“爭啥爭,兩人一起上不就行了,一個插她的賤屄,一個插她的肫眼。”
兩個弟弟四目相對:“是啊,我們怎麼沒想到啊!”兩人爬上炕,拿着肉棒比劃了半天,互相擠來擠去,沒找到一個好姿勢,同時操我的老婆。
“可是要怎麼插呀?”兩人面面相覷。
我的老婆早就嚇得渾身發抖:“……饒了我吧,兩個人同時幹會要了我的命啊!”她吐出口裏的雞巴,連忙求饒。
“媽的!”秦大一個大耳刮子打在我老婆的臉上:“趕快給老子舔,老子可沒叫你停。”我老婆趕緊扶起大雞巴又放進嘴裏。
秦老大斜着眼想了半天:“有了。”
於是指揮兩個兄弟把我的老婆一頓搬弄,將我老婆下半邊身子懸在炕外,側躺在炕上,然後抓起她上面的一條腿,用力向上劈開,形成一個鈍角,由於沒什麼陰毛,我老婆的陰戶和屁眼完全暴露出來,雙腿分開到極限,痛得我老婆只咧嘴,沒想到我老婆有這麼好的柔韌性。
“自己抱好!騷貨。”秦大命令。
我老婆只好用右手抱住自己的右腿,懸在空中。她的屁眼正對着後面的秦老三,陰戶對着前面秦老二。
秦家兩個弟弟一樂:“哥,真有你的。”於是不客氣的舉起大雞巴分別對準目標開操。
秦二的雞巴首先插進我老婆的小穴裏,秦三卻費了一些力氣,由於我老婆的陰道里已經有了一支那麼長大的傢伙,本來就比較緊的肛門自然就更加難插進去了。
秦老三用手使勁的分開我老婆的屁股,將陽具頂到我老婆的屁眼處,第一下只進去了一點,我老婆一痛,屁眼一收縮,雞巴又退了出來。秦老三一生氣,使勁拍打我老婆的屁股,只拍幾下,我老婆的屁股就紅了。秦家老大正跪在炕上把雞巴塞入我老婆的嘴裏,我老婆叫不出聲,只能‘嗚嗚’的哀鳴。
秦老三運足了力氣,再次將粗大的陽物塞入我老婆的屁眼裏,這回總算進去了,我老婆痛得直翻白眼,她的屁眼沒有做任何潤滑,當然難以忍受,由於我老婆因爲疼痛引起陰戶劇烈收縮,前面的秦二感到奇爽,更加賣力地操我老婆的小穴,直操得我老婆粉紅的陰脣隨着肉棒進出而翻進翻出。秦三的大老二也在我老婆的肛門裏慢慢的活動起來,我親眼看見他往外抽肉棒時,黑亮的陰莖上帶有一點血絲,他把我老婆的屁眼弄傷了。
秦大一邊用雞巴插我老婆的嘴,一邊兩隻大手不閒着,玩弄着我老婆豐滿堅挺的乳房,一隻手用力搓擠,好像要擠出奶一樣,另一隻手把她小巧嫣紅的乳頭扯得老長,連乳房也扯成了圓錐型,再一鬆手,奶子一陣亂晃,痛得我老婆嗚嗚哀鳴。
兩個弟弟分別在我老婆的屁眼和小穴裏猛操,直操了好幾百下,哥仨邊操還邊閒扯。
“哥,城裏的小妞就是不一樣啊,瞧這個賤貨,皮膚又白又嫩,奶子又大,長得更是不賴。”秦二說道。
“可不是嗎,比我以前在鎮上小旅館乾的那個老闆娘強多了,奶子大得多,騷屄也緊得多。”秦大回答,又用力抓了一把我老婆的奶子。
“還有啊,這個娘們經操啊,咱們幹了十多天,還是這麼漂亮,一點事都沒有。”秦三邊操我老婆的屁眼邊說……
老二最先頂不住,打個冷戰,就泄在我老婆的小穴裏,精液多得直流出我老婆的陰戶,老大立刻和他交換,用早就硬得像鐵棍樣的大雞巴繼續操我老婆的小穴,全不顧裏面有弟弟的精液。而秦老二也把萎縮的陽具塞進我老婆的小嘴裏。
老三又幹了好久才泄了,又和小弟弟剛剛挺起的秦老二換位置,由老二操肛門……
三個黑色的和一個白色的肉體在燈影下混戰着,我再也看不下去了,躲到了遠處。
大約過了五、六個小時,房子裏的燈終於熄了。我不敢靠近,又等了一個多小時,我估計他們該睡着了,摸到窗口,聽見三兄弟驚天動地的呼嚕聲。
探頭往裏看,黑暗中三個惡人確實睡着了,我老婆在大炕的最裏面,好像正坐着偷偷哭泣。
“老婆。”我輕輕喊了一句。
我老婆身子一顫,好像聽見了。
“老婆,我來救你了。你快點過來。”
她掙扎着終於站了起來,小心翼翼的好長時間才繞過秦家兄弟,爬下了炕,來到窗前。
“你~~你怎麼現在纔來,我……”
我噓了一聲:“你快從門口出來,我等你。”
“不行,門被他們鎖起來了,鑰匙綁在秦大手上。”
我想了半天,只好要我老婆從窗子爬出來,那是一種用短木棒支起的窗戶,並不大,我費了好大的勁把她弄了出來,險些弄掉了支窗的木棒。
我終於救出老婆了,我們抱頭痛哭。爲怕秦家兄弟追上,我們只好趕緊連夜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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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逃亡

雖然已是初夏,但是夜間依然很冷,我把襯衣脫下給赤身露體的她穿上。夜那麼黑,沉沉的雲時不時遮住昏暗的月亮,加上我們只顧心慌意亂的逃命,高高低低的走了一段路後,很快我就發現我們迷路了。
我老婆被那三個漢子蹂躪了那麼久,渾身痠痛,怎麼也走不動了。
“我揹你。”想到三個凶神惡煞的秦家兄弟,我不知哪來的勁頭,背起她就往前走。路上我們倆不知摔了多少跤,終於來到一座小山前。
只要翻過那座山,秦家兄弟就肯定找不到我們了,我對自己打氣。但兩條腿已經漸漸不聽使喚了。老婆愛憐的用袖口幫我擦乾額頭上的汗水:“……我們歇歇吧。”
不行!萬一他們追來怎麼辦?!想到我美麗的妻子要是再落在那羣惡人的手上……幾小時前那場羞辱的場面在我眼前浮現。我咬咬牙,繼續朝前走。
天色越來越暗,終於一點月光也看不見了。好像要下雨了,妻子小巧的身軀好像也越來越沉重。倒是她豐滿的乳房只隔着一層薄薄的襯衣,壓在我背上,熱力不斷透過來,由於山路高低不平,那兩團肉也時松時緊的按摩着我的背部。雖然我知道在這種緊急關頭不該有別的想法,但是我的身體卻偏僻不爭氣,兩條腿越來越軟,但那個地方卻越來越硬。
終於我再也走不動了,兩個人一起滾倒在山路旁的草地裏。
“你怎麼樣了?”爬到我的身邊,老婆真切的呼喚我。我大口的喘着粗氣,這一段山路已經讓我的體力完全透支了,現在我只感覺到四肢百骸都痛。
她爬到我身邊,用手溫柔的撫摸着我的臉,豐滿的乳峯壓在我的上臂上,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住她,把她壓在身下,急切地吻向她的脣,她沒有躲避,我貪婪地吸食着她的晶液,舌頭伸到她的櫻桃小嘴裏探索着。我的一隻手輕輕的伸進襯衣,撫摸着她的乳房;另一隻手解開褲子,掏出早已高聳的小弟弟,頂到她的桃源洞口。
“不……”她突然輕輕推了我一下,語音裏飽含幽怨之意。我恍然醒悟,我怎麼能在這個時候要求飽受傷害的她和我做愛呢?
‘啪~~啪~~’我重重的打了自己兩巴掌:“我真他媽的不是東西……”
“別這樣,”她無力的拉住我的手:“要怪就怪我們命不好。”
就在這時,一滴冰涼的水珠落在我的脖子上,接着一點,兩點水珠落下來。
“不好,下雨了,快走。”我扶起老婆,兩人相互攙扶着朝前走,我再也無力揹她了。怎麼辦,怎麼辦?
雨越下越大,還伴隨着閃電、雷鳴。突然在閃電的指引下,我們發現前面不遠處山間一個草棚,兩人跑過去躲了進去,這是一個低矮的壁用木頭搭的草棚,頂上蓋的茅草,兩頭都是通的,進去後我連腰都伸不直,裏面擺着兩條做工粗糙的長凳,旁邊豎着一捆破爛的草蓆,大概是伐木人用來歇腳的。
我們倆都溼透了,在兩條長凳上相對而坐,半晌無語。
“你……受苦了!”我首先打破沉默。
她沒有作聲,肩膀一抖一抖的,只是默默的流淚,藉着電光,我看見了她憔悴的面容上滿是淚痕,我的心一酸,伸出手去幫她擦拭她眼淚。她突然撲進我的懷裏,臉依靠在我的肩頭哭了起來,我緊緊的抱住她。
這些天來她受了太多的苦,而我這個作丈夫的卻一點也沒有辦法幫她分擔,她哭了好久,彷彿要把積壓在心底的痛苦都哭出來。忽然,她離開了我的懷抱,脫下了襯衣,再次赤裸的站在我面前。
“幫我擦乾凈身子。”她柔柔的對我說。
一道電光閃過,把她的皮膚照成了銀白色,我的妻子依舊那麼美麗動人,乳房依舊挺拔高聳,腰肢依舊那麼纖細。
我從汗衫上撕下大幅的白布,伸手在雨水裏淋溼,然後幫她擦拭身體,首先是豐滿的胸膛,然後是光潔的背部,再是平坦的小腹,再往下時我不禁猶豫了一下……她默默的拿起破草蓆攤在地上,然後躺下,兩腿M字分開。我的心一酸,將白布搓洗幹凈,再認真地替她擦拭下體。
分開她的略略外翻有些紅腫的祕脣,我聞到一股腥臭味,白色的混濁的精液緩緩的滴出。都是那些惡棍乾的好事,我把那些精液仔仔細細的擦了幹凈,但又有精液從陰道里流出,我不得不把白布裹在手指上,伸到裏面去擦拭,她的身體顫了一下,我儘量慢慢的,不弄痛她,終於,再也沒有骯髒的東西流出。
忽然我一陣衝動,把嘴湊上去舔她那飽受傷害的肉脣……
“不,不要,那裏髒……”她想夾緊雙腿,但只夾住了我的頭。
我抬頭堅定的說:“都是我讓你吃了那麼多的苦,現在讓我幫你舔幹凈,補償一下我的過失……”我聽到她的啜泣聲,不知道是悲傷還是感動。
我先是親吻着她的肉脣,漸漸舔到了她的花芯,靈巧的舌頭頂開包皮,輕觸敏感的小肉豆。
“啊~~~”她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坐起身來,捧起我的臉,狂吻起來。
我也以熱吻迴應,兩人一同躺倒下來……
外面依舊雷聲隆隆,電光閃閃,大風夾帶着一些雨絲吹入透風的草棚,我們全然不顧,在雷聲最響亮的時候我進入了她的身體,她的體腔內溫暖而溼潤,肉壁緊緊的裹住我的話兒,我小心翼翼的抽動,唯恐弄傷了她,她明白我的心意,卻催促我:“快點,再快點!”
我更加興奮,加快抽插的速度,而且一次比一次插得更深,胸膛在她的豐乳上摩擦,她也發出惱人的呻吟聲。
大約抽動了幾百次後,我大吼一聲,將精液射在她體內的最深處。她也嬌喘連連,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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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再落魔爪

天亮了,雨已經停了,我睜開眼,看見愛妻還躺在我的臂彎裏酣睡,美麗的睫毛上還掛有一滴晶瑩的淚珠,但嘴角卻含有一絲微微的笑意,雨後的陽光灑在她天使般動人的臉上,我忍不住在她的臉頰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嗯……”她在夢中囈語:“不要離開我,不要丟下我……”手臂翻過來,緊緊抱着我。
“我們再也不會分開,”我在她耳邊輕輕說道:“我會保護你的。”
她的身子一震,竟然醒了過來了,撲到我懷裏,嚶嚶的哭起來。
“我怕,我真的好怕,我們趕快離開這裏吧!”
……
雨後的山路有些溼滑,我們小心翼翼的下了山,來到了另外一個村莊。我們走入一個農戶家,看到我們兩個衣不蔽體的狼狽樣子,這一家人當然很驚奇。我沒有過多的解釋,給了他們一百五十元錢,相當於這個貧困家庭一個月的收入,向他們買了一套女人的衣服,給我老婆換上,我仍然穿那件襯衣,雖然已經很髒了。
熱情的農民還爲我們做了一頓熱騰騰的早餐。我老婆換上了一件半舊的花布薄春衣和一條青色的長褲,嫌別人穿過的內衣褲髒,所以裏面是真空的。只要到了鎮上,什麼衣服都會有的。那件衣服顯然小了一點,我老婆雖然個子不高,但胸部卻很豐滿,把薄薄的衣服撐得緊繃繃的,乳頭的形狀清晰可辨,害得我都無心喫飯。
“老婆,你真美。”
我老婆發現我看的部位,臉一下就紅了,白了我一眼:“……討厭,你壞死了。”
喫完飯,我們問明瞭往鎮上走的路線,就告辭出發了。日已三竿,照得我們暖暖的,雨後的空氣格外清新,步伐也輕快了許多。
大約走了五、六里路,我突然聽見後面汽車的引擎聲,下意識的回頭一看,嚇得我肝膽俱裂,一輛農用車從後面開來,車斗裏赫然站着陰魂不散的秦家的老二和老三,正在四處張望,開車的正是秦大。他們顯然也看見了我老婆。
“在那裏,在那裏!”兄弟倆歡呼起來,秦大也加足了馬力開了過來。
“糟糕,快逃!”我拉着驚慌失措的老婆就往小路上跑,小路很窄,汽車是決計開不過來的。
“那娘們想跑,我們下去追。”
我回頭一看,汽車停在岔路口,秦二和秦三沒等農用車停穩就跳下車來追。眼見離我們不到100米了。
“你先跑,”我用力推她:“我來擋住她們。”
“那你……”我老婆猶豫的望着我,不肯走。
“我不要緊,他們要抓的是你,不會把我怎麼樣的。快走,快走吧……快滾啊……”我急得口不擇言。
我老婆遲疑了一下,“那你小心。”終於向前跑去。
我一咬牙,朝秦家兄弟衝過去。老三最先跑到我面前,我不假思索,一拳朝他面部擊去,那傢伙身材雖然很魁梧,但反應卻不慢,身子向左傾躲過這一拳,右手已經牢牢抓住我的手腕,我使勁想掙脫,卻動不了分毫。他抓住我的手腕向後一擰,頓時將我的手反剪到了背後,“去你的吧!”秦三從後面一腳把我踹倒在地,不想和我糾纏,向前追去。
我爬了兩步,死死的抱住他的大腿,沒想到平常在電影裏經常看到的經典情節,居然也有自己親自演繹的一回的時候。秦三掙了兩下,沒有摔脫。這時秦二早就趕上來想幫忙。
“別管我,快去追那個婆娘!”老三對他二哥吼道。
秦二急忙朝我老婆追去。我苦於只有兩隻手,再也分不出身來救我老婆。突然,我覺得眼前金光直冒,原來是秦三那醋鉢大的拳頭打在我的臉上,我覺得鼻子有點溼潤,大概是流血了吧!接着一拳、兩拳的打來,我仍然不放手,模糊的視線中,我看見秦二離我老婆越來越近,她尖叫着在前面逃,不遠處站着幾個看熱鬧的農民,一臉漠然的神情。
終於我支持不住,鬆了手,被秦三一腳踢到路旁。這時,我老婆也被秦二像老鷹抓小雞一樣抓住了。我徹底絕望了,一股涼意從腳底一直升到心頭。秦二將我老婆雙手扭在後面,推了過來。她也在拼命的掙扎,但在粗壯的秦二面前,她的掙扎是那麼無力。
“我跟你們拚了!”我爬起身來,一頭撞向旁邊正在奸笑的秦三。那個傢伙猝不及防,被我一下撞在腰眼,痛得蹲了下去,我也撞得暈頭轉向,沒想到竟然一擊得手。我振作精神,正要去救老婆,猛然覺得肩頭被人抓住,一股大力將我的身子轉了過來,是秦大。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下了車,一拳重重打在我的臉上,我仰天栽倒在地上,一時間再也爬不起來。
這時候,圍觀的人也漸漸多了起來,很多村民都從屋裏跑出來看熱鬧。我和老婆彷彿又有了一絲新的希望,“救命啊!救命!”我們倆拼命呼救,但圍觀的人只是相互竊竊私語,並沒有出手的意思,甚至沒有一個人出來講句話。沒想到秦家兄弟在鄰村裏也有這麼強的震懾力,沒人敢得罪他們。
這時,秦大拿出了早已準備好的繩子。將我們倆捆了起來,我從手到腳都被綁了起來,密密的繩子把我綁得像個糉子,絲毫也動不了,秦三不費力氣就把我扛在肩上,扛起我之前不忘重重的踢我幾腳。我老婆則只把雙手綁在身前,留着長長的繩頭牽在秦二手裏。到了車前,我像破麻袋一樣被重重的摔在車斗裏。
“啊,你不要緊吧?”我老婆驚呼一聲。
我咬着牙苦笑一下。我老婆的處境也強不到哪裏去,在廝打中,薄薄的衣衫被撕了好幾道長口子,露出白嫩的肌膚。雙手被秦二牽着,也沒有辦法遮掩。旁邊幾個粗俗的村民已經發出嘖嘖的讚歎聲。
“上去吧。”我老婆被半抱着強迫上了車。
車開動了,圍觀的村民也散去了。我的心一片死灰,這難道是報應嗎?我們兩人騙了那麼多農民的錢,到頭來終於落在這幾個惡農手裏。
秦三和秦二在把粗糙的大手伸到我老婆的衣服裏放肆地摸了起來,我老婆的胸部激烈的起伏着,被兩個魁梧的大漢夾在中間,她根本無從反抗。
“放了她,放了我老婆,你們這幫畜生!”我聲嘶力竭的喊道。
“你老婆?她是你老婆?”秦二很驚異:“你這個王八蛋,自己老婆也拿出來賣啊?”
我一時語塞。
“她是你老婆,好,我就當你面玩你老婆。”秦三奸笑着,‘嗤~~’只聽見衣衫撕裂的聲音,我老婆左胸的半幅衣襟被撕了下來,一隻白亮的乳房失去束縛,蹦了出來。
“不要,求你。”我老婆低聲哀求,卻毫不管用。秦三的大手在用力玩弄着這隻乳房,將它捏成各種形狀。
“混蛋!”我低吼一聲,費力的扭動着身子,慢慢移到秦三面前。
“綠毛王八,你還想怎麼樣啊?”秦三惡狠狠的一腳踢在我胸口。
我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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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凌虐

一陣全身的涼意把我激醒,睜開眼,看見秦老三拿着一空水桶朝着我奸笑,我全身的衣服被扒光,雙手被繩子吊在房樑上,這裏好像是秦家的堂屋。我全身溼淋淋的,看來水正是秦三潑的。醒來後才發現渾身上下像骨頭散了架樣的痛,大概是搏鬥時被他們揍的。
我老婆也被吊在房子中間,繩子吊得太高,她只有大腳趾勉強可以觸到地,衣服也同樣被剝光了,原本梳理好的長髮也變得散亂,遮住了半邊臉,秦大和秦二正在拷打她。
他們每人手持一塊長約兩尺的寬木片,正輪流抽打我老婆的屁股,每打一下都發出‘啪’的巨響,還有一聲慘叫,每一下都在我老婆肥美白皙的屁股上留下一道木片寬度的紫紅色的痕跡。由於雙腳幾乎碰不到地,她的身子被打得晃來晃去。
“不要打我,求求你們,要我幹什麼都願意。”我老婆有氣無力的哀求,美麗的眼睛裏充滿了哀傷。
她的哀求反而激起了秦家兄弟的虐待欲,打得更起勁了。
“放開她,要打你們就打我!”我狂吼道:“打女人算什麼,……有本事來打我!”
話音未落,我的小腹已經捱了一拳。“你想捱打,找我啊!”接着秦老三一拳接着一拳的朝我揍來,下手毫不留情,每一拳都令我痛入骨髓,由於身體被吊着,我只能像沙袋一樣的捱打。
“老三,輕點兒,別把這小子打死了!”秦二喝了一句。
“打死又怎麼樣?”秦三嘴上頂道,但下手卻輕了不少,大概真的怕把我打死。
“你這臭婆娘,”秦大抓住我老婆的長髮,強行把她的頭抬起來:“居然敢半夜三更跟野男人逃跑,看我不好好教訓教訓你。”
“我不是野男人,她是我老婆,我是她老公。”我掙扎着說道。
“你老婆?”秦大放開我老婆的長髮,轉身走到我面前,拍拍我的臉。
“小子,你已經把她賣給了我,不管她以前是不是你老婆,現在她是我的老婆,想打想罵都由我。你給我記好了!”說完,一個大耳刮子打過來,直打得我身體轉了半個圈,耳朵嗡嗡亂響。
“話又說回來,你小子連自己老婆都肯賣,也真夠缺德的!”秦大嘿嘿的笑了幾聲。“我……”我一時說不出話來。
終於,我鼓足勇氣,向他們哀求:“三位大哥,是我不對,是我該死,求求你們放了我們夫妻,我把錢全都退給你們……”
“錢嘛,是這個嗎?”秦二手裏拿着一張存摺,那是我貼身收藏的存摺,沒想到被他們搜了出來。“四萬三?你們騙了不少錢嘛,有多少俺們這種老實巴交的鄉下人受騙啊?”
(靠!你們還算老實巴交?)我決定豁出去了:“只要你們放了我們,我把存摺上的錢全給你們。”
聽到這句話,三兄弟的眼睛都一亮,畢竟這不是一筆小數目。三人躲到一旁小聲討論了半天。最後秦大走到我面前:“我們不要你的錢,我們只要人。”
我的心一沉。
秦三嬉皮笑臉的走到我面前,拿木片撥了撥我的老二,它現在正垂頭喪氣的耷拉着。
“這個玩意兒也叫雞巴嗎?像條小蟲?只要你的這玩意兒能比我們兄弟任何一個人的雞巴長,我們就放了你們倆。”
兄弟三個人的傢伙我都見過,簡直就是龐然巨物。我的老二本來就偏短,要想超過他們無疑是做夢。
“哎喲!”秦三舉起木片抽打我老婆,打得她高聲慘叫。
“行了行了,咱們別老打她屁股,想點新鮮的玩法。”秦二提議道。
秦三不情願的停止了抽打,我老婆的屁股早就被打得通紅,見他們終於停止了,鬆了口氣。由於木片很寬,抽打時與皮膚的接觸面積很大,因此雖然打得很響,但傷得並不重。
“……有了。”秦三不知想到了什麼鬼主意,湊到秦大的耳朵邊上不知講了什麼。
秦大搖了搖頭:“爹一定不會同意。”
“那咱就不用的爹的,別的東西也能代替啊!”說完秦三匆匆轉身不知去找什麼東西了。秦二站在那裏也是一頭霧水,不知秦三想出什麼鬼點子。
不一會兒,秦二就拿了兩隻玻璃杯和幾張草紙過來。他先把東西都放在桌子上,然後掏出了一盒火柴,接着冷笑了幾聲,不懷好意地盯在我老婆豐滿的乳房上,我老婆被他的目光瞧得害怕起來。
他撕了一片草紙,用火柴點燃,然後拿起一個玻璃杯,走近我老婆,突然他把燃燒的紙扔進玻璃杯,然後迅速用玻璃杯將我老婆的乳暈部份扣進去,杯子中的空氣由於燃燒越來越少,慢慢將乳房吸進玻璃杯,火因爲缺氧也熄滅了,杯子牢牢的吸附在乳房上。
“啊!”我老婆驚叫一聲,不知道是因爲乳房被燙到了,還是因爲受到這種前所未有的羞辱。
接着秦三對我老婆的另一隻乳房又如法炮製,一隻玻璃杯吸附了上去。我這才知道他剛纔對秦大說的是‘拔火罐’。秦大怕老頭子不高興,沒想到秦老三用玻璃杯代替火罐,在我老婆乳房上用起來。
現在兩隻玻璃杯緊緊吸附在我老婆的乳房上,將深紅的乳暈部份全都吸了進去,嫣紅小巧的乳頭由於氣壓的作用在玻璃杯中翹起來。三兄弟都被這樣淫糜的場景吸引了,目光緊緊盯在有點充血的奶頭上。
好不容易,秦大才透過氣來:“有意思,真不錯,虧你想得出。”
“好戲還在後面呢!”秦三得意的說:“火罐當然是要用拔的。”說完手伸到玻璃杯上。
“不要……”我老婆驚叫道。
“不要?那杯子就永遠留在那裏囉?”秦三調侃的說。
“不是,……”我老婆紅着臉低聲說道。
杯子被慢慢拉起,飽滿的乳房也隨着被拉起。吊起的身體也被向前拉。漸漸的乳房被拉成紡錘形,杯子還緊緊咬住不分開,我老婆不住呼痛。秦三手上一使勁,‘啵!’一聲輕響,一隻杯子被拉了下來。被釋放的乳房彈了回去,顫抖不已,白嫩的乳肉上有一圈明顯的杯痕,身體也在晃來晃去的。手上毫不停頓,秦三用同樣的方法把另外一隻杯子也拔了下來。
“好玩,我也來試試。”秦二從老三手中搶過杯子……
三人輪流在我老婆的乳房上‘拔火罐’,搞得她慘叫連連。看到自己的妻子被殘酷的玩弄,我卻沒有一點辦法,用盡全力也只能無用的晃動一下身體。“混蛋,混蛋……”我低聲的喃喃道。
不知過了多久,他們終於停止了這種惡戲。我忽然發現,我老婆鮮紅的乳頭已經驚人地挺起,原本小巧的乳頭現在變得以前的兩三倍長,乳房好像也大了一些。
秦家兄弟好像也發現了這一點,“……哈哈!這個騷貨的奶頭變長了。”秦二用中指輕彈了一下高度勃起的奶頭。
“嗚……”我老婆低聲呻吟的一聲。
“我再去找點好玩的。”秦三又跑到屋裏不知拿什麼去了。不一會,他回來了,手裏拿着幾根普通的黃色的橡皮筋,我隱隱約約猜到了什麼。
只見秦三拿一根橡皮筋給秦大:“大哥,看我的。”他用左手的拇指和食指捏住我老婆的乳頭,用橡皮筋繞住乳頭,把一頭從橡皮圈裏穿出,用力一拉,直到橡皮圈陷進乳頭根裏,讓血液無法循環。秦大覺得有趣,照樣將橡皮筋綁在高聳的乳頭上。我老婆已經痛得說不出話,只能用悲哀的眼神看着他們在自己身上肆虐。
秦三饒有興趣地將橡皮筋拉長,拴着的奶頭連同乳房一同被拉長,然後突然一鬆手。
“啊……”我老婆又是一聲慘叫,乳肉上留下一道紅印。接着另一隻奶頭也遭到同樣的命運。三個人輪流進行着這種新的玩法,我的老婆簡直就成了他們的玩具。不知道爲什麼,看到老婆遭到這樣暴虐的對待,除了憤怒,我的老二反而有了一點反應。
“你們這些不得好死的傢伙!”我大聲咒罵。
“哦,我差點忘了你,我給你也準備了一根。”秦三陰笑着看我,拿了一根橡皮圈走到我面前。蹲下來,將橡皮圈摺疊幾重套在我的老二前端,幾乎陷進肉裏,痛得我直咧嘴。
“我受不了啦!”秦大怪叫了一聲,解開褲帶,掏出早就暴長的肉棍,頂到我老婆的下身。
“大哥等一下,這種姿勢不方便。”秦三喊道。
“哦,你還有什麼好辦法?”秦大轉身氣急敗壞的說。只見秦三拖過兩條半人高的長板凳,平行放在我老婆身體兩邊,然後托起她的兩條長腿,成鈍角放在兩邊長凳上,由於陰毛極少,陰部完全暴露出來,兩片肥厚的大陰脣由於雙腳大開,微微有些張開,透出裏面粉紅的嫩肉。
我老婆羞辱的掙扎了一下,“騷貨,還想我們繼續整治你嗎?”聽到這話,她只好停止無謂的反抗,任由他們觀看自己的祕處,眼淚倏倏的往下流。
“呵呵,老三,我現在才發現你這麼聰明。”老大連連誇讚,用巨大的肉棒頂開祕脣,硬插進未經潤滑的小穴裏。
“我也來了。”秦二也忍不住,挺起高昂的巨物,走到我老婆身後,要去插我老婆的肛門。試了好幾次,沒有成功,他吐了點唾沫到雞蛋大的龜頭上,用力一挺,好像終於插進去了。再次傳來我老婆嘶啞的慘叫聲。
看到他們當着我的面強姦愛妻,我急火攻心,又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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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蛇鼠一窩

當我悠悠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趴在冰冷的泥地上,呼吸之間,不少細沙塵土都進入鼻腔中,難受得很,渾身上下都痠痛不已。小風颳過來,全身涼颼颼的,再一看,原來自己仍然是一絲不掛,幾件髒衣物胡亂搭在臀部。
抬頭看看四周,這裏正是村口的公路,遠處,幾個小媳婦正偷偷捂着嘴笑,還有幾個男人也漠然地看着,好像已經見怪不怪了。我顧不得村民們的恥笑,匆匆將衣服穿起來。
回想起昨天那一幕,我的心頓如刀絞一樣,我可以忍受任何對我的侮辱與毆打,卻無法忍受他們三個對我美麗的嬌妻的凌虐。看到妻子無助的肉體在三個強壯男人的狂滔巨浪裏掙扎,自己卻毫無辦法,我就恨不得一頭撞死過去。
垂頭喪氣的我終於回到了鎮上,當走進旅店時,由於我一身襤縷髒兮兮的樣子,差點被當成要飯的趕了出來,幸好老闆娘及時認出了我。
“哎喲,大兄弟,咋弄成這樣了?”
我無語。
熱情的老闆娘忙安排我洗個澡,叫夥計找了一身舊衣服給我換上,還弄來了傷藥。
“大兄弟,餓了吧?喫碗麪吧!”一碗熱氣騰騰的面端了上來,上邊還扣了一個荷包蛋。
“謝謝!”我感激的說。
“別客氣,出門在外誰沒有個三長兩短的。”
************
晚上,我躺上牀上怎麼也睡不着。一閉上眼,秦家三兄弟的猙獰面目和愛妻悲傷無助的表情就在腦海裏浮現,一直到凌辰時分才昏昏睡去。
“臭婊子,還敢反抗?”一個耳光重重搧在妻子秀麗的面部,一根醜陋粗壯的肉棒向柔軟的花芯頂去。“不要!”妻子忍辱含羞抗拒道,秦大哪管那麼多,‘噗’地一聲,挺槍插入。
秦三繞到後面,扳開我老婆的臀縫,仔細觀察我老婆的屁眼:“媽的,幹得這麼鬆了,我看就是俺的手也能插進去。”說完真的把五隻手指撮成鉤狀,往妻子的肛門裏鑽。
“啊……痛啊!”我老婆一陣慘叫。
秦三費了老大的勁,也只放進了五個指尖。
“不行的,老三,”秦二在邊上嘲笑:“女人的肫眼哪能放得進你這麼粗的手?”
“老子偏不信這個邪。”秦三運足了氣,硬撐開我老婆堅韌的擴約肌,把手往裏推進。
“不要!”我老婆尖叫。
……
“不要!……”我也一聲怒吼,一下坐起來。原來是一場惡夢,我長吁了一口氣。
************
醒來以後,我再也睡不着,翻來覆去眼前都是我妻子的影子。第二天早上,我終於作出一個決定——報案。一起牀,我就向老闆娘問明瞭派出所的方位。我也知道一些法律,明白以我們倆犯的買賣人口罪、詐騙罪至少得判好幾年,但一想到妻子處於那樣的水深火熱中,我便毫不猶豫地向派出所走去。
一位老所長熱情地接待了我,聽到我說的案情,他不禁吃了一驚。
“照你這樣說,你們犯的罪可是很嚴重的,至少要判幾年的刑啊!”
“我知道。”我平靜的說:“只要能救出我妻子,多坐幾年牢我也願意。”
“那好,我叫小張給你記錄。”老所長匆匆出去,不久,叫了一個年輕人進來。姓張的年輕警察很認真的詢問記錄案情,連末枝細節都問得很詳細。不覺一個上午已經過去。午飯時,派出所的人還請我吃了熱乎乎的饅頭夾肉,絲毫沒有把我當犯人。
喫完飯以後,老所長對我說:“走吧。”我們上路去解救我的妻子。
搜查時秦氏兄弟並沒有阻止,反而出乎意料的配合,我領着民警在屋裏前前後後的搜了個遍,卻沒有發現我老婆的蹤影。我不死心地又搜了一遍,仍然一無所獲。
這時,秦家老三開口說話了:“這個傢伙不是上次來咱們家偷東西的賊小子嗎?被俺們打了一頓後來放了。居然跑來污告我們。”
老所長嚴肅地批評他們:“這就是你們不對啦,抓到犯罪嫌疑人應當交給我們處理,看把人家打得,下回不要再犯了。”
我冷冷地看着他們演雙簧,感覺自己像一個白癡。
“你還有什麼可說的?”慈祥的老派出所長用可憐的眼神看着我。我還能說什麼?我說什麼也不會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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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因爲企圖偷竊和誣告他人罪被判治安拘留八天,派出所長告訴我,念我初犯,這還算從輕處罰。我徹底失去了信心,在牢里長籲短嘆。
“有人來看你了。”大門被打開。我在這裏沒有一個熟人,誰會來看我呢?
這時,秦大走了進來:“呵呵,沒想到是俺吧?”
我頭也不抬,懶得理他。
秦大根本不理會我的表情,繼續說道:“俺是來警告你的,不要再來找那個妞,她現在可是俺的媳婦,要是把俺逼急了,俺把那個婆娘剁成一塊塊的扔到河裏去,誰也得不到!!”
我的身體一震。
“怕了吧?看你這麼可憐,三年以後,要是那個婆娘能給秦家留個種,俺就讓你把她帶走。”說完秦大徑直走了。
************
八天後,我被從牢裏放了出來,蓬頭散發的回到旅店。老闆娘見到我的樣子又大喫一驚:“喲,大兄弟,你又怎麼啦?”
我一聲不吭回到自己的房裏,老闆娘跟隨進來:“大兄弟,受了什麼委屈,有什麼話就跟嫂子說。”看她一臉真誠,我再也無法抑制心中壓迫已久的悲憤,將事情經過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她。
“啊?你得罪了秦家兄弟?那可不是好玩的。他們是遠近有名的惡人,去年他們打死了一個外鄉人,案子到現在還沒破,最後不了了之了。”
我不由心中一凜,秦大的威嚇又在耳邊響起。
“我們本地人尚且怕他,你們外地人更加鬥不過他們的。可憐的兄弟。”一隻溫暖的手撫摸着我的頭髮。我的身體一顫。猛地,我想起秦家兄弟曾提到的風騷的老闆娘。難道是她?
我開始注意觀察她,她個子不高,比我老婆還矮一點,大約三十左右年紀,皮膚有點黑,但卻細嫩,臉型很小,眼睛、鼻子、嘴都是小小的,尤其是那雙眼睛,瞇起來時真有些勾人。胸脯鼓鼓的,腰也很細。一股暖流從我下腹升起。
正在這時,她的手偏巧伸到我的額頭上:“兄弟,瞧你滿頭冷汗,是不是病啦?”
我一把抓過她的手,順勢將她推倒在牀上。
“哎喲,兄弟,這是幹嘛?”老闆娘半推半就地抗拒着。我不費什麼力氣就剝光了她的衣服。在她的幫忙下,我又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她的乳房雖然不大,卻很結實,乳頭是褐色的,我的雙手粗暴地揉弄着它們。
“嗯……輕點……冤家。”她呻吟着。
我哪管那多,一隻手繼續搓着她的奶子,頭卻低下來用力吸吮另一隻奶頭,高高舉起的陽具在她的桃源洞口蹭來蹭去。
“嗯,好舒服,唔……”她的雙手主動抱緊我。
我把一隻手探到她的下身,那裏早就溼漉漉的了。於是,立刻挺槍插入。
“唔……”她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把我抱得更緊了。
洞穴裏潮溼而又溫暖,肉壁緊緊裹住我的老二,讓我感覺無比的舒服。我緩緩地抽動肉棒,她發出了銷魂的呻吟。插了一百多下後,她主動翻了過來,採取女上式,岔開雙腿,將小穴對準我高舉的長槍慢慢坐下去。這時我纔看清她的陰戶,不像我的老婆的,花瓣是粉紅的,她的大陰脣和奶頭一樣也是褐色的,而且有些外翻。
她賣力地用小穴上下套弄我的陽具,奶子也隨着身體上下晃動。我仰面看着覺得有趣,伸手拈住她的奶子玩弄起來。終於,她有些累了,乾脆伏在我身上,鼓鼓的奶子壓着我的胸膛。我奮力抽插幾下後,泄在她的體內。我漸漸萎縮的陽具留在她的體內並不拔出來,我們就保持這樣的姿勢休息。
我的手摸到她的臀部,沿着臀縫我一直摸到她的肛門,突然,我心念一動,一根食指插進她的屁眼。
“討厭,怎麼摸到那裏去了?髒。”老闆娘想撥開我的手。
忽然間我的精力彷彿又恢復了。
“我就想玩那裏。”我翻過身來,強迫她擺成跪姿,然後從她的陰戶中掏了一把黏糊糊的東西塗在重振雄風的肉棒上,扶穩了,朝有一圈皺褶的緊密的肛門頂去。她的屁眼並不像我想像中的那麼緊,我的陽具頂開柔韌的擴約肌,進入這個比小穴更狹小的世界。
我似乎也感染了秦氏兄弟的一些暴虐性格,在經過適應性的緩慢抽插之後,便開始暴幹她的肛門,肉棒不顧一切的猛插,彷彿我已化身爲粗暴的秦氏兄弟正在狂操我的老婆的屁眼。老闆娘哪裏受得了,只管殺豬般的嚎叫。別人大概是見得多了,不見有人過來理。
不知過了多久,我將精液全部射在老闆娘的肛門裏,昏昏地睡了過去。老闆娘也支持不住,倒在我旁邊。
等我醒來時,風騷的老闆娘還在睡夢中。看到她的屁眼裏還一股股流出我的精液,心裏不由升起一絲歉意。我收拾好行李,在桌上壓了五百元錢。離開了旅店,坐上長途汽車離開了這個小鎮,離開這個讓我傷心欲絕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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