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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屄小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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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now_Blossom 發表於 2022-4-14 16:11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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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小欣在網路上認識已經有四年了,最初是因爲我在某個網站中與幾位原本交情很好的網友翻臉,心情極度惡劣卻又在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排解,於是就隨便找了一個聊天網站找陌生人閒聊。
一開始,雖然認識了不少新網友,不過多半聊沒幾次就沒有再繼續聊下去,幾天後,一如往常般的我又趁着公司午休時上在那個聊天室找人聊天,就在那兒遇到了小欣。
當時她才十九歲,我三十三歲,與她聊了幾句後就覺得特別投緣,於是,就這樣我與她就在網上成爲忘年之交。
不知不覺的過了半年的光景,我與小欣的交情越來越深,聊天的內容也越來越百無禁忌。有一次,我與她不知不覺地聊到性的問題時,我向她提到了曾經和女網友從約會到上牀的經驗,她十分好奇地問個不停。
於是,我便不厭其煩地與她細說從頭,將我與那個女網友從相識到第一次在KTV中約會,原本說好要與她接吻卻猶豫不決而未採取行動而被對方笑。
然後在第二次約會時就在KTV包廂中和對方熱吻,並愛撫、吸吮對方的奶子,讓對方非常舒服,雖然對方仍不肯讓我上,但卻願意爲我吹喇叭。
於是,在第三次和對方約會時,就將對方帶到家中將她脫光,從頭到腳舔個過癮,讓對方爽得一直叫個不停,最後乖乖的張開雙腿讓我上……
這一段真實的經歷,讓小欣既興奮又好奇,因此帶着試探性的口吻問我說:“如果……我說如果喔!若是我到臺北找你要和你做,你會願意和我做嗎?”
對於年輕美妹這種極度誘惑的假設性問題,我當然回答:“當然願意喔!但是你不怕嗎?”她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把話題又轉到別的地方和我繼續聊下去。自此以後,我和小欣變成了無話不聊、百無禁忌的好友。
她告訴我說,她是人家的私生女,一直到幾年前她爸爸才認領了她,並把她與她母親一同帶回家,所以她始終對年紀較長的男人比較欣賞,這也是她爲什麼明知我歲數比她大了一大截,她卻還是喜歡找我聊的主因之一。
我則笑她是一種戀父情結作祟,但她卻還是認爲太年輕的男人過於幼稚,讓她沒有安全感,這使得我嘴巴上雖然還是鼓勵她應該去找年輕一點的男人當男朋友,但心裏面卻是不由自主的開始對她動起歪腦筋來。只不過每當我在網路上遇到天真浪漫的小欣時,被邪惡的念頭所矇蔽的良知卻還是又不由自主的被喚醒了過來……

時光易逝,由於我當時年紀已經老大不小了,加上交往多年的女友一再的抗議之下,我不得不收拾起一顆飄蕩多年的心,乖乖的牽起女友的手步上紅毯的另一端結婚去。
而婚後更是忙着趁年紀還沒有太老之前“做人”,以免“年紀越大,原料越差”,對於網路世界就暫時不再如過去單身時那麼的迷戀。
在我的努力耕耘下,老婆在婚後一年內就爲我生了一個男嬰,讓初爲人父的我在心境上有大幅度的轉變。
雖然偶爾還是會上網和小欣聊幾句,不過已經不再像以前那般的喜歡在網上到處把妹。這樣的變化被小欣敏感的女兒心給察覺了出來,問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這纔將結婚生子的事如實的告訴她。
她有些不高興的說:“怎麼這麼見外,連個帖子也不發給我?”我只得打哈哈的說:“因爲我年紀一大把了才結婚,所以不想太招搖,而且也不願被人當成到處打秋風的混蛋到處拿紅色炸彈亂炸!”
這一番話讓她笑了出來,沒有繼續再追究我沒有發喜帖給她的事,把話題轉移到生小孩的事情上,問我初次當爸爸有什麼感覺?
我回答說:“感到責任變重了,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樣隨心所欲,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小欣說:“那我不就也不能去臺北找你了?”
我回答說:“可以啊!歡迎你隨時來找我,不過要提前一個星期先告訴我,這樣我才能早點請好假陪你。”
小欣又問:“你老婆不會生氣嗎?”
我回答說:“不要告訴她就好了,反正我和你又沒有什麼不可告人之事。”說到這邊,我半開玩笑的反問她:“難道你想跟我發生什麼不可告人之事嗎?嘻嘻……”
小欣沉默了幾秒之後,才又回反問我說:“你想嗎?”
“想啊!”我不由得又露出了婚前老是想要使壞的頑皮本性回答道,接着又說:“不過你不怕懷我的孩子嗎?”
“不怕,如果有了孩子,那我就獨自將他扶養長大。”小欣一本正經的回答道。
“但那樣子對你來說不是很不公平,而且也很辛苦嗎?”我知道小欣曾告訴我說她是私生女,因此接着又補充道:“同時,小孩子若沒有父親陪在身邊,也是很可憐的一件事,不是嗎?”
這句話顯然說中了小欣的心事,是以,她只打出了:“嗯……”就沒有再說話,而我當時午休也快結束了,就匆匆的向她道別後就下了線。
由於我和老婆兩人都必須要上班,因此雖然捨不得,但由於看到太多保姆虐嬰的社會新聞報導,因此不放心將兒子託給保姆,只好千里迢迢的將兒子送回鄉下拜託我已經退休的父、母親帶。他們初次升格爲祖、父母也樂於接受這個甜蜜的負擔,此後,我和我老婆就得不時地抽空回鄉下省親,日子就在這樣期待下一次返鄉的情況下匆匆的又過了一年多。
只不過,在有了一個兒子之後,我老婆和許多女人一樣,開始期盼能夠添個女兒來跟自己作伴,於是她開始積極地到處蒐集各種生女的情報,一下子告訴我說,她在某一本書上得知,當男人疲倦時做愛比較容易讓另一半懷女胎。過沒幾天,又告訴我說,在農曆的某一天我和她做愛,讓她懷女胎的機率高達八成……如此種種,搞得我不勝其煩。
加上當時我莫名其妙的成爲公司內主管之間派系鬥爭下的犧牲者,被迫離開了已經做了好幾年駕輕就熟的現職,被外放到外縣市的單位中負責一個我以前從來沒有接觸過的業務,讓我心情跌落到了谷底,對於老婆如此熱衷於生女兒的遊戲,實在提不起興趣加以理會。然而,老婆卻依舊鍥而不捨的纏着我不放,到最後我只好舉白旗投降,乖乖的配合她的要求。
坦白說,我的性慾一直是相當的強烈且旺盛,在婚前,幾乎天天都要和老婆(那時是我女友)做愛,而且每一次不幹個半小時以上絕不停止,假日時更是常要來個三發以上才肯罷休。
然而,在結婚後,我那有如烈火般的強烈性慾卻忽然逐漸減退,特別是在兒子出生之後,我彷彿已經達成了傳宗接代的使命般,對於做愛的興趣更是每況愈下。只不過基於男人的顏面以及盡爲人夫的義務,仍然得每兩三天就提槍上馬,但是我心中很明白:“自己確實不若以往那麼喜歡做愛了。”
如今,在老婆一心想要女兒的堅持下,我只好選在自己剛下班最疲憊的時候脫下褲子,對準已經背對着我趴在牀上分開雙腿翹起屁股的老婆,將半軟不硬的陽具插進老婆已經溼淋淋而略顯鬆弛的陰道中,依老婆從書本上所得到的祕方,以最快的速度抽插,務必在最短的時間內就“交貨”,將還沒有達到高潮的精液全射入老婆的子宮內。
如此的幹法,對我而言不但沒有絲毫的快感,同時更是缺乏過去那種讓我引以爲豪的持久戰的成就感,只覺得自己好像一匹種馬般,純粹是爲了讓母馬受孕而交配似的。
所幸,這種味如嚼臘的做愛方式,在一個半月過後老婆發現自己的大姨媽沒有來,而跑到藥房買驗孕棒確認她已經懷孕後,總算是打上了休止符。
在確定老婆已經懷了第二胎之後,我原本已經相當緊湊的生活更加忙碌,由於被調到外縣市的新單位就任以前沒有做過的新職,讓我不得不把大部份的心力都投注在工作上。
回到家後又必須照顧老婆,弄得我身心俱疲,以至於每天只要有機會就是希望能夠好好的睡一覺,以往在午休時上網找人哈啦的習慣不知不覺的改掉了。
有一天,由於剛完成了當月的業務檢查,心情較爲輕鬆,於是便在喫完午飯後打開已經很久沒有開的MSN.纔剛上線小欣就立即找我聊,說她心情不好,想到臺北來找我,問我是否方便?
我雖然感到有些意外,但想起以前曾對她拍胸脯保證說她可以隨便來找我的承諾,便答應了下來,並與她相約在下個星期五早上見面,她並說她在抵達臺北後會打手機給我。
在與小欣相約之日,偏偏天公不作美的下起雨來,由於我騎摩托車,因此遇到雨天更是不方便,便先找了一間書店看看書殺時間。沒多久,我的手機響起,小欣說她已經快到了。
但半個小時過去後我仍沒有接到她的電話,於是忍不住打手機給她,問她到了沒有?她只是含糊的說快到了,還在高速公路上。
又過了約一個小時,我的手機才又再次響起,小欣問我人究竟在哪裏?並說她已經到了,語氣聽起來有不太高興。我在問明地點後,趕緊匆匆忙忙的騎着摩托車趕過去。
在已經過了上班交通尖峯時間的臺北市承德路上,野雞車不起眼的停靠站就設在一幢老舊建築內,我將摩托車停妥後,在停靠站附近的騎樓下找了一會兒,卻遍尋不着我曾經在網上看過她照片的小欣。
於是,我只好再撥一次手機給她,最後總算見到了一位穿着黑色大衣、戴着一副復古黑框眼鏡、留了一頭及肩長髮、長着一張圓臉的清秀女孩。
見到她面色微慍,顯然是怪我讓她等了一段時間,我有些尷尬的不知該說些什麼,頓了幾秒鐘才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你就是小欣啊?喫過早餐了嗎?”她依舊板着臉的搖了搖頭。
於是我又說:“那我先帶你去喫早餐好不好?”她還是面無表情的搖搖頭。不得已,我只好說:“那我們去錢櫃KTV唱歌好了,反正現在已經十點半了,要早不早,要晚又不晚,錢櫃KTV內有自助吧,我們可以一邊唱歌,一邊選自己喜歡喫的東西,連早餐和午餐都一起解決,你看怎麼樣?”
這一次,她總算是開口說:“好吧!”
就這樣,她便坐上了我的摩托車,和我冒着細雨一同朝錢櫃KTV而去。
在和小欣進到錢櫃KTV的包廂後,我立即到自助吧張羅喫的、喝的,擺了滿滿一桌,就怕沒有好好地款待小欣,讓她又餓着了。
和網路上健談的印象不同,真正面對面之後她的話卻不太多,除了唱歌外,我只能從點播的歌曲中找話題,從唱某一首歌曲的歌星延伸到這一位歌星的八卦新聞,再扯到自己身邊的事情,儘可能的不讓氣氛僵掉。
而她原本緊繃的臉總算是逐漸地緩和了下來,唱的歌也相當好聽。不知不覺的,我與她竟然在錢櫃KTV內唱了三個小時,使得我與她都感到有些累了,於是便買單騎着摩托車載着她離開。
我提議去新店市的碧潭一遊,她也同意了,並笑着說:“反正我完全不認識路,就全由你決定吧!”
我則半開玩笑的說:“那我把你載去賣掉!”
她忍不住哈哈大笑說:“你捨得嗎?”
我笑道:“捨不得,我還留着自己用那!”她笑着從後座掄起粉拳來敲打我的背,讓我彷彿又回到了二十幾歲時和女友共同騎乘摩托車出遊,在車上打情罵俏的美好時光。
一路上,我一邊騎車一邊向她介紹臺北市的各個著名的建築物,她也有如一個好奇寶寶般的問個不停,然後,忽然問我說:“你會不會覺得我好像一個小孩子?”
我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只說:“我自己也像個長不大的大孩子啊!”她不由得輕輕的笑了起來,沒有再說話。
就在我剛騎車跨過景美橋時,忽然天空又開始飄起雨來,而且雨勢還越下越大,我正想要停下車來與小欣穿上雨衣時,她忽然說:“我們不要去了好不好?我好累,想要找個地方睡個覺。”
我愣了一下,但又不好違拗她的意思,只好在下了橋後折回頭騎回臺北市,然後在羅斯福路上找一家外表看起來還算不錯的旅館,幫她訂了個房間將她安頓下來。
正當我打算離開回家時,小欣又突然說:“你能不能幫我買個麪包以及一包煙?我都是抽‘峯’的。”
我只有好人做到底的跑到外面繞了一大圈,最後才總算在一家超市買到了她所要的東西;此外,我又另外買了兩瓶不同口味的“冰火”含酒精性飲料,然後匆匆的折返旅館的房間,輕輕的敲了敲房門。
“等一下喔!”她過了幾秒鐘後纔來開門,當門打開時我不禁又是一愣,只見房間的燈光已被她調暗,她將一身被與淋溼的外衣全脫了下來,整整齊齊的掛在衣櫥邊,身上則是用一條大浴巾包裹成睡袍狀。
這樣的場景,這樣的氣氛,很曖昧……
我定下心神來,將買來的東西都交給小欣,她只簡單的說了句“謝謝”後,就坐在牀沿喫起麪包來,但卻是喫得少,顯然胃口並不是很好。
於是我拿出買來的“冰火”將一瓶遞給了她,說:“光吃麪包太乾了吧?喝一點飲料吧!”
她將“冰火”接過去看了一眼後問道:“這是什麼?”
“冰火!”我回答道:“電視上有廣告,是果汁加上一點點的酒調味的,聽其他喝過的網友說味道還不錯,所以我就買了兩瓶來喝看看。”
說着,我也打開了另外一瓶喝了一口,並問她:“口感還不錯吧?”
小欣邊喝邊回答道:“嗯,蠻好喝的!”
我之所以會買“冰火”其實是不安好心,因爲之前在MSN中曾和另一位女網友在聊天時聽她談到,她在失戀後因爲心情不好就在網路上找男人,最後並和一位男網友約見面。
而當天他們到PUB去喝酒時喝的就是“冰火”,她在喝完一瓶後就開始傻笑,然後糊里糊塗的就和對方去賓館開房間讓對方給上了!
雖然說,在網路上認識這幾年來,我和小欣的談話都百無禁忌,也經常互開一些色色的玩笑,但是第一次見面就要將她弄上牀,肯定不會是太容易的事。
是以,在這樣的壞心眼下,我就買了“冰火”這種含酒精性的飲料要來瓦解小欣的戒備,而目的當然只有一個──要一嘗她的辣屄!
果然,在喝完“冰火”後,小欣的雙頰就開始泛紅,我雖然因爲平常都會喝點小酒,所以酒量還算不錯,不過也開始覺得有點醉,對於小欣而言這種含酒精性的飲料肯定是更無力招架。
於是,她便開始嚷着她有點累,想要睡覺,於是,我也順水推舟的說我也有點醉了,想休息一下,並將電燈調暗,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她看了我一眼之後問道:“你就這樣坐着睡嗎?”
我笑嘻嘻的反問道:“要不然你要我爬到牀上跟你一起睡嗎?”
她喫喫的笑道:“那我馬上就要躲到牀下去了!”語氣有些害羞,但卻沒有反對或生氣的意思,於是我心中已經有了底──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大半!
然而,我卻還是按捺住性子的沒有采取行動,仍舊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雖然我感到相當累,但並沒有真正的睡着,而是在暗中觀察小欣的動靜,伺機採取行動。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就在我已經打算要放棄時,小欣忽然大叫了一聲,我趕緊靠過去問道:“怎麼了?”
她皺着眉頭道:“腳抽筋!”
我又問道:“哪一隻腳?”
她回答道:“這一隻腳!”說着並將左腳抬了起來。
“我幫你揉一揉!”我說着,未等她的同意,手便伸入棉被中抓住她的小腿開始按摩了起來,並問她:“這邊嗎?有沒有比較舒服?”然後手就逐漸往上朝她的大腿邁進,並摸到了她包着溫軟陰部的內褲中央。
“等、等一下……”小欣本能地將身體蜷曲起來閃避我不規矩的魔手攻擊,但我仍然毫無顧忌的在她的大腿、臀部以及陰部之間來回遊移,盡情摸個痛快,而小欣則害羞地左閃右閃,並喫喫的笑着:“好癢……”
就在我正打算趁勝追擊時,我手機忽然響起,原來是我老婆打來的電話,並問我怎麼還沒有回家?我則簡單的說:“我和網友在一起,馬上就回去了!”然後心不甘情不願的將手從棉被中抽出來。
小欣見狀問道:“你要回去了喔?”
我有些掃興的回答:“嗯……”
然後我索性厚着臉皮對她說:“我要走了,親一個吻別一下吧!”小欣則是紅着臉望着我微笑不語,於是我的臉向她越靠越近,最後兩人的嘴脣終於接觸在一起。
先是輕輕的一吻,然後我伸出舌頭來撬開她的脣齒,與她開始激烈地熱吻,整個身軀亦壓到她的身上,並將左手伸進她的浴巾內揉捏起她那一對頗有份量的嫩乳。
在我的熱吻與強烈愛撫的雙重進攻下,小欣的呼吸逐漸沉重起來,併發出微弱的低吟聲,從經驗判斷,她應該是已經有相當的性經驗纔是。於是,我就不客氣地將蓋在她身上的棉被全都扯到一旁去,然後撥開圍在她身上的浴巾,在她身上沒有遮掩的部位放肆地狂吻起來,將她弄得春心蕩漾。
然後,我接着便動手要解開她的胸罩,小欣溫馴得有如一頭小綿羊般的任我動手,但是我弄了半天卻一直解不下來,讓她不由得失笑道:“你到底會不會脫啊?”
這一番話讓我有些尷尬,於是便再接再勵,終於將她的胸罩後扣給解開了,然後我便針對她胸前的那兩點凸出狂吸猛舔起來,將她弄得嬌喘不絕。
同一時間,我又伸出右手將她的內褲也扯了下來,她則抬起臀部讓我得以順利地將緊到不能再緊的貼身內褲脫下,並在我的手指撥開了那隱藏在荒煙蔓草之中的兩片蜜脣的撩撥下,如水蛇般的左扭右擺着身體,而陰道深處也緩緩地湧出黏噠噠的汁液來,弄溼了我的指頭與她的門戶。
在溫、色、香俱全的誘惑下,我將原本一直強攻她雙乳的嘴脣逐漸往下轉移陣地,先是吻了她的肚臍,接着就朝她的陰毛吻了下去,並準備開始舔她那又溼又熱的密脣時,她忽然如觸電一般的坐了起來問道:“你要幹什麼?”
我笑着回答說:“要親親你那裏啊!”說着又俯下身要去舔,但她卻緊緊地夾住雙腳,說什麼也不讓我得逞。
儘管我一再的百般請求,小欣仍然緊緊地夾住雙腿堅持不肯讓我舔她的屄,不得已,我只好轉移到她那一雙柔嫩又頗富彈性的雙峯,既舔又吸偶爾還以牙齒輕咬來享受她那兩顆嶺上紅莓。
事實上,我並不是對女人的乳房特別感興趣,我總認爲自己已經“斷奶”三十幾年了,而女人的奶子又不像她們下面的屄一般又溼又熱的能夠帶給男人直接而無上的歡愉。所以儘管我的老婆在婚前就擁有一對總是引人側目的傲人雙峯,但是我並沒有對其有特別的感覺。
如今,小欣的奶子一來沒有我老婆的大,二來我也對女人的乳房沒有特別興趣,因此只不過是將其當成是小欣不讓我舔屄退而求其次的玩具而已。
但是在細心品味之下,我才發現年輕美眉的奶子確實是要比起我老婆那已年過三十、又已生養過一子的熟女乳房要有彈性得多,所以便埋首於其間口手並用好好的享受個夠;而小欣似乎也頗爲喜愛我舔吸她的奶子,不由自主地發出如小貓一般快樂的低吟,雙手更是緊緊地將我的頭給抱住,並輕撫着我的頭髮與逐漸冒出汗珠的脖子。
見到小欣如此的陶醉,我便將右手緩緩地從她的胸脯遊移到她的小屄,以食指與大姆指將她那火熱潮溼的花瓣輕輕撥開,然後探入中指悄悄地抽動摳弄,搞得她不禁輕嘆一聲:“啊……”雙臂緊緊地將我給環抱住,一身的嫩肉激動地微微抖動着,最後更抬起頭來主動與我溼吻。
這讓我的情慾也因而逐漸升溫,胯下的小兄弟緩緩地充血、膨脹抬起頭來,對着小欣的小屄擺出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陣式,來勢洶洶的準備要和她一決雌雄!於是,我暫停了在小欣的身上恣意大展口手之慾,將她的雙腿架起呈M字型,暗示了我準備要對她大“幹”一場的企圖,而她只是靜靜地躺在牀上任我擺佈,算是默許了我接下來即將採取的行動。
由於之前曾在和其他的女網友偷情時因爲太過緊張,導致勃起困難的窘事發生,因此這一次我一再的告訴自己要放鬆心情好好享受。於是便先握着自己的小兄弟在小欣的屄口輕輕摩擦以增進情趣,這讓她不由自主地渾身輕顫,並再次發出了輕柔的低吟,小屄更緩緩流出了一股股的黏稠愛液。
見時機已經成熟了,我立即就一桿進洞、直搗黃龍,心中不由得暗暗罵了一句:“幹!還真緊!”小欣那既火熱又潮溼的小屄緊緊地包覆、壓迫着我的小兄弟,讓它更加生龍活虎的膨脹起來,而這也讓顯然沒有太多性經驗的小欣幾乎招架不住,呼吸逐漸急促、毛細孔冒出一顆顆的香汗水珠,我則是一邊緩緩地抽插着她的小屄,一邊則伸出了祿山之爪上下揉捏她的雙乳與陰蒂。
如此三路夾攻下,終於把她幹得“喔……喔……喔……”地大聲叫牀,陰道的溫度與溼度直線上升,內部的軟肉更漸漸縮緊,壓迫着我那正在全力奮戰的小兄弟,讓它向我的大腦傳來一陣陣不斷升級的快感……
如此奇特的小屄,倒是我第一次遇到的!
因爲一般來說,女人平常緊縮的陰道在做愛時經過男人強烈衝刺後,陰道會逐漸調整成適應男人陽具的尺寸,加上隨着快感的不斷升級而分泌出越來越多的淫水,更會讓男人有一種鬆弛的感覺,懷疑自己是不是太過用力,以至於“鐵棍磨成繡花針”,而很難再持續下去;到最後,若不是後繼無力使得小兄弟軟掉,就是得要靠着女方施展口交、肛交、乳交……等其它的媚術,才能夠延續快感。
但是小欣的小屄卻完全不同,不但陰道內的溫度高過我所幹過的女人們,而且是幹得越久,就越緊縮,讓我有如吃了朝天椒一般,全身的血液都因此而沸騰起來。麻辣的快感使得我不由自主地加速抽乾,最後終於達到了臨界點,在她的小腹上一泄如注……
在我離開旅館時天色已經黑了,看看手錶已經快七點了,掛在腰畔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我看了來電顯示的號碼是家裏的電話,顯然又是老婆打來的。
“我快回到家了!”我簡單地回答老婆的詢問後,就趕緊戴上安全帽跨上我的愛車趕回家。
一進家門,老婆已經坐在客廳內看電視,板着臉問道:“網友來找你喔?”
“是啊!”我仍然簡單地回答,維持自己一慣不說謊,但卻也不完全吐實的作風,以免露餡。這一招對老婆相當有效,她沒有多說什麼,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但憑着與她相識十幾年的經驗,我看得出來她對我已經開始起疑心了。
果然,在晚上睡覺時,她側着身體面對牆壁不肯和我說話,這對於一向多話的她來說,意味着她在生悶氣,要和我冷戰,所以不管我怎麼逗她,她就是不理我。看到這樣的情況,我也只好由她了,畢竟她有孕在身,自然會比較缺乏安全感。
只不過雖然我能夠體諒老婆的心情,但是男人的劣根性還是讓我在第二天一大早就趁着老婆還在睡夢中,就偷偷地溜了出去到旅館找小欣,同時還順便帶了一盒我前一天晚上親手做的滷味去給她當早餐,讓她相當欣喜而喫得津津有味。
本來,我想在退房之前跟她再打一炮,不過見到她已經穿戴整齊了,也就算了,以免讓她誤以爲我是將她當成純粹泄慾的工具,反而因此賠掉了這幾年來的感情與自己的形象就不好了。
於是,我便在退了房後就帶着她搭乘捷運前往淡水一遊。星期日的捷運列車車廂內不像平常上班日那麼多人,因此在列車行經高架路段時我就可以沿路向小欣介紹臺北市、縣的各個景點。或許是我講得還算精彩,小欣的臉上始終堆滿了笑容,但仍然話不多的靜靜聽着我說。
在經過了約五十分鐘的車程,列車終於抵達了終點──捷運淡水站,我與小欣一同走出車廂,牽着她的手緩緩走過人潮,在灑滿陽光的海岸邊輕鬆地散步。
初春的微風徐徐地吹來,讓很久已經忘了青春是什麼樣的滋味的我,彷彿一下子又年輕了十幾歲。
而小欣也笑得如三月的春陽一般燦爛,不像昨天初見面時那樣的一臉寒霜,而是挽着我的手臂,小鳥依人般跟着我一路說說笑笑,不知不覺地就走到了堤岸的盡頭,又折返回來。在經過堤岸旁的Starburk時,我便提議進去喝杯咖啡休息一下,小欣也從善如流。
去過淡水這一家堤岸旁Starburk的人都知道,由於這家店就直接面對着海面,天氣好時可以遠眺到對岸的八里與觀音山,可以說是情侶們約會的最佳場所。所以我纔會特別挑選這一家Starburk,爲的就是希望能夠好好地重溫少年時代和女友約會的浪漫時光。
只不過,就在我興高采烈地一邊輕啜着卡布其諾咖啡一邊爲小欣介紹對岸的八里與觀音山的景點時,小欣忽然一臉悵然地打斷了我的話說:“你知道嗎?我以前的那個男友曾經好幾次都對我說要帶我到海邊喝咖啡,但說了好幾次他都從來沒有實現過諾言,想不到現在你帶我來這邊,實現了我長久以來的心願……”
看她黯然的神情,我知道她是觸景生情地想起了她與前男友的不愉快往事,但一時之間又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只得趕緊轉移話題說:“這邊好是好,不過在春天與秋天時都有東北季風,會很冷。像我們現在喝完咖啡後,若繼續坐在露天咖啡座上吹風肯定會感冒,要不要去別的地方逛一逛?”
她點點頭答應了,於是我便帶她到淡水老街到處閒逛。她雖然話仍舊不多,不過對淡水老街上所賣的東西卻是饒有興趣地看個不停,不過當我想買一條翠綠色的玉石項鍊送她時,她卻笑着搖搖頭婉拒了,只是如個熱戀中的小女生一般繼續挽着我的手臂在街上漫步着。而如此浪漫的時光也似乎過得特別快,不知不覺間,太陽已經逐漸西斜,我和她都走得有點累了,便決定搭捷運返回臺北市內。
在走進淡水站內搭電扶梯到月臺候車時,我讓她走在前面,車站內的空調風輕拂起她的秀髮,一股香水味便對着站在她身後的我撲鼻而來,讓我不由得心神一蕩,忍不住脫口而出的說:“好香!”
她回過頭來望了我一眼,嫵媚地一笑沒有多說些什麼,只是靜靜地跟着我一同進入列車內肩並肩地緊緊挨在一起坐了下來。她身上的香水味在密閉的車廂內變得更加濃郁,我忍不住又說了一句:“好香!”這讓她又不禁微笑着瞟了我一眼,並伸出手來握着我的手,讓我不由得心中又滋生起邪念來,對她說:“我好累,好想睡喔。”
“那你就在車上睡一下啊。”她柔聲道。
“我想和你一起睡……”我色色地在她的耳畔悄聲道。這一番話讓她又笑了起來,握着我的手輕輕地捏了我一下,另一隻手則伸出食指來在我的鼻頭上畫一下。
“那,我們就這樣決定了?”我又在她的耳畔悄聲說道。
她含笑着瞟了我一眼,以幾近耳語的聲音道:“嗯……”同意了我的求歡。
這讓我喜不自勝,不由得輕摟着她的肩,將她香氣撲鼻的身體更往我這邊緊靠在一起,潛藏了一整天的慾念也不知不覺地悄然升起。小兄弟又開始不安分地抬起頭來,但是在緊窄的內褲中卻夾住了我的幾根毛,讓我感到又痛又快,巴不得能夠立即就將小欣給當場活剝生吞!
好不容易捱到了捷運西門站,走出車站卻遇到了大雨,我與她共撐着一把傘走在車水馬龍的西門町,一邊向她介紹西門町的種種,一邊則是四處搜尋可以讓我與她再次共度春宵的賓館。走了許久,才終於在漢口街找到一家在招牌上寫着“休息四百五”的舊旅社,便與她一同攜手進入。付了錢、取了鑰匙,在迷宮般的走廊內找了一會兒後才總算在一個僻靜的角落找到房間。
一進門,卻見到了在牀邊擺了一張破舊的特殊高腳椅,造型有如理髮用的躺椅有頭靠並且可以調整椅背下躺的角度,但是在腳的部分卻有兩個高高的支架可以跨放兩腳,顯然是婦科醫師用來檢查婦女陰部用的醫療用椅。
見到這張高腳椅擺在這邊,我心中立即就明白了它究竟是做什麼用的,倒是小欣還不太明白地問我說:“這椅子是做什麼用的?”
我對着她色色地笑道:“那是給女孩子坐在上面,兩隻腳跨在兩邊的支架上的……待會兒你就坐到上面吧?”
小欣這時才恍然大悟,不由得兩頰飛紅地急忙說:“我不要……”她這般嬌羞的模樣讓我不由得大笑了起來。
爲了避免尷尬,我進房間後就先將冷氣與電視都先打開,請她先休息一下,我要出去買個東西。然後,我飛快地到一家便利商店買了兩瓶的“冰火”,接着再到一家銀樓買了個金戒指,才又匆匆地趕回。當我將戒指雙手捧到她面前時,她激動得說不出話來,良久才說:“原來你去了這麼久,是爲了要買這個啊?”
“你戴起來,看看好不好看?”我似乎真把小欣當成了初戀的情人般對待,幫她將戒指從小盒子中取出,戴上了她的手指上。
“嗯,很好看……”精緻的玫瑰花造型小戒在小欣的纖細手指上的確是相當的匹配,讓她十分滿意。當她轉過頭來望着從背後緊緊抱着她、正輕嗅她髮際香味的我時,眼神不由得逐漸溼潤朦朧,我與她的四片熱脣也在無聲中熱切地膠合在一起……
在幾年前,美國有一個機構曾經對美國女人進行過調查,詢問受訪的美國女人:男人身體的哪一個部份最能讓她們感到銷魂?結果,答案出乎大多數人意外的是:男人的中指!
這項調查結果,我在小欣身上也得到了印證,因爲在第一次和小欣做愛時,我就用中指在小欣的辣屄內摳得她欲仙欲死,一直說我有一隻“很奇怪的手!”
現在,我再一次和她上牀,自然不會放過這個讓我的中指大展身手的機會。還沒有脫她的衣服,手就已經不安分地探進她的胯下,五指在她那緊窄的牛仔褲內如水田中的泥鰍般到處亂鑽,將她的陣陣春水從最深處給引了出來。這讓小欣激動地狂吻我的脣,身體也如剛被撈上岸的魚一般不住扭動。
當我另外一隻手摸上了她的奶子時,她不由自主地發出了快樂的低吟聲,全身嬌軟無力地躺了下來,任由我將她的衣褲一件件剝除,直到一絲不掛、寸縷不留。我從她的胯下抽出了溼淋淋的那隻手,左右開弓地各抓住她一個不住劇烈起伏的乳房,張開大嘴瘋狂地舔舐。
乳房似乎也是小欣的性感帶,在我的一輪猛攻下,她很快地就陷入忘我的迷離境界,除了側着頭眯着雙眼輕咬着自己的手指以稍解那被我所挑起的無盡渴望外,當我的中指再次重臨她的小屄時,更發現那兒早已是一片汪洋,甚至於還將牀單浸溼了一大塊。我便順勢緩緩轉移目標往下,趁着她已經意亂情迷的時候,偷偷的伸長舌頭舔到了她原本一直不肯讓我舔的辣屄。
女人就是這樣,平常扭扭捏捏矜持得要命,一旦真的被男人玩出了趣味來,就什麼也不顧的對男人完全開放、完全不設防。小欣就是個最典型的例子──她的慾火一被我挑起來,就完全成了一隻溫馴的羔羊,不管是我要將中指插入淫穴內再向上勾起的以“6”字訣摳弄她深藏的G點,亦或是以舌頭對她的玫瑰花瓣輕攏慢捻抹復挑的撥弄,她都毫無異議地全盤接受,並回報我源源不絕的淫水。
在《紅樓夢》中,賈寶玉曾說他是“弱水三千丈,我只取一瓢飲”,以示他對愛情的堅貞。對我來說,我則是“淫水三千丈,我只取一瓢飲”。畢竟,一個女人再厲害,能夠被男人搞出一大匙的愛液就已經很了不起,若是能夠流出一瓢的份量而不虛脫,那這樣的女人簡直是非常人!所以,我一點也不貪心,女人若能給我淫水“一瓢”,吾願足矣!
當然了,要讓女人的淫水如天上來的般泉湧以報,男人必然得要有相當高明的技巧與體力纔行。拜我與老婆在交往長達十餘年間所練就的技巧以及平日的體能鍛鍊所賜,對於這一點我有相當充分的信心,這從小欣對我的口舌技巧欲仙欲死的“佳評如潮”之反應就可以得到證明。
但是我並不滿足於如此的現狀,心中還有一個更爲狂野的計劃要付諸實施,因此,我將原本已經陷入幾近無意識狀態的小欣雙手環腰給高高地從牀上抱了起來,將她給嚇了一跳,睜開眼睛望着我,怯生生的問道:“你要幹什麼啊?”
我對她微微一笑,沒有回答,只是將她高高的舉起,然後整個臉就埋進她的陰部使勁地狂舔猛吸起來。她沒有料到我會來上這麼一招,不禁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喔……”並張開雙臂緊緊抱着我的頭不停地親吻着,而早已氾濫成災的淫水,則混合着我的口水緩緩地從她的辣屄沿着大腿滑落,在地上滴出一條晶瑩的珍珠項鍊來。
這一條淫水珠鏈,就這樣隨着我的腳步,從牀邊緩緩地延伸至那一張破舊的高腳椅上,在我將小欣放下後,並在高腳椅上聚積出一個心狀的閃爍鑽石,彷彿是將我與小欣這一段露水姻緣凝結成剎那的永恆愛戀……
當我的舌頭使盡九牛二虎之力才擠進小欣的辣屄內時,強烈的刺激讓她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
我將她的兩條粉腿輕柔地放在高腳椅的支架上,讓她的兩腿呈八字型的向外大大分開,這樣的姿勢自然是讓她早已溼得一塌糊塗的辣屄在我面前一覽無遺,刺激得我高舉長槍向她的辣屄致敬。
於是,我再也不浪費時間,調整好自己的姿勢後就提槍上陣,朝向她的最深處直搗黃龍,既硬且熱的長槍將她插的“哼……”一聲,發出了最令男人銷魂的輕嘆聲,那早已有如潰堤般的淫水更是大股大股地不斷冒了出來,將我和她的結合處都沾溼了。
我先是緩抽慢插地享受着與她再度結合成一體的快感,隨着她的眼神逐漸渙散迷離,我開始加速使勁地猛插狠幹。
但她的辣屄卻是越縮越緊,將我的長槍緊緊地扣住,以至於到最後我必須要更加倍力道才能抽出肏進,並且在每一次將長槍從她的辣屄拔出來,都會將她的下半身微微地抬離椅面,而再次插入時則是將她陰道內無處可去的愛液壓擠噴濺飛灑而出,將高腳椅、地面,乃至於我與她的大腿及小腹都噴得黏糊糊。
在如此的直擊熱戰下,很快就讓我和她都氣喘噓噓、汗如雨下,到最後甚至於已經分不清在我們下半身的液體中,究竟哪些是汗水、哪些是我與她混合在一起、你濃我濃的淫汁了,我自己更是累到不行。
便將長槍從她的辣屄中拔出,一邊上下其手的放肆愛撫她全身的每一個最隱私之處的肌膚,另外則是與她四脣交接地熱吻,彷彿是一對在沙漠中快渴死的旅人般,相互爭奪對方口中的津涎來一解自己極度的渴望。
不知道是不是現代高度商業化、都市化的社會,已經讓人在金錢這個大石磨的碾壓下,無論是從精神、肉體到情感都被榨得幾近乾枯。
以至於,在擁有了越多由物質所堆積起來、讓人看似豔羨的富裕繁華之後,內心卻感到更加的莫名空虛,一旦遇到了一個能夠稍稍引起共鳴的人,哪怕只是萍水相逢,也是很快就有如干柴遇到烈火般的燃燒了起來,期望能夠從對方的身上找到足以填補自己內心所欠缺的那一塊。
我和小欣從第一次見面沒多久就迅速地發展成在牀第間瘋狂透支自己的性愛partners,或許就是在這種社會形態下的一個具體案例吧?所以,我與小欣無論是在接吻或者是在做愛,都使出渾身解數的拼命的要從對方的身上索取更多的歡愉,也同時極盡一切可能地取悅對方,生怕若是錯過了這一次,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常聽人說:“愛是奉獻,不是佔有”,但事實上,人類自私的本性卻是很難讓人在愛情中只奉獻而不佔有,也因此,我一直對這一句話嗤之以鼻,認爲這是一句再迂腐不過的陳年教條。然而,在和小欣相處的這兩天以來,卻是讓我首次真真實實的體會到這一句話的真諦,特別是在做愛時,我們只想着要爲對方帶來更大的快樂,除此之外,其他的事情就再也沒有去多想了。
就這樣,我倆彷彿是在彼此相互競爭誰能夠爲對方帶來更大的快感之下,不但我抽插小欣的加速度越來越快,小欣大大分開雙腿抬臀扭腰挺送她的辣屄來迎合我的進出之動作也以極其驚人的頻率閃晃着。
在我們兩人通力合作之下,我的肉棒在小欣的辣屄中膨脹到了有生以來最大的尺寸,將她的辣屄肏幹得幾乎快沸騰起來,竟然發出了“咕唧……咕唧……咕唧……咕唧……”的聲響,火燙的淫水更如熔岩衝出了火山一般四處飛灑……
而這樣彷彿沒有明天、讓我倆全力以赴的性愛,終究還是將我與小欣逼到了最大的極限。在她的嬌喘低吟聲中,我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如雷般的低吼,一股股如閃電般的濃稠熱精也在同一時間以萬馬奔騰之勢飛快的由遠而近攻佔小欣的額頭、臉頰、乳房、小腹,到最後才力竭而衰的在小欣辣屄外頭留下涓涓的細流……
在穿好衣服走出了那一間充滿我與小欣恣意縱情痕跡,與這兩日無限回憶的舊旅社時,已經是晚上七點了。初春的夜雨有如冬雪般冰涼地向我倆迎面撲來,從小小的雨傘邊緣飛灑到我與小欣的身上,讓她不由自主地縮進了我的懷中,而我也順勢地伸出臂膀將她緊緊的摟住。倆人默默地走在積了一層水的中華路人行道上,昏暗的夜色在四周盡是飛馳而過的汽、機車喧譁聲中更顯幾分淒涼。
是到分別的時候了,不管這兩天是多麼的快樂,天下終究沒有不散的筵席,但我卻是有意無意的放緩腳步,想要能夠與小欣多相處一些時間,而這自然使得我送她前往臺北客運汽車總站的路程彷彿變得漫長起來。走了幾分鐘後,小欣忍不住開口問道:“還有多遠啊?要不要叫一輛計程車?”
“就在前面而已,只有幾百公尺,走一下就到了,臺北的計程車司機不太愛載短程。”我回答的雖然的確是事實,但是心中真正的目地還是想能夠這樣摟着小欣在一把雨傘下多走一分鐘也好。
“喔……”小欣似乎沒有想太多,只是默默的捱了我更緊,讓我繼續摟着她緩緩的在雨中漫步着,在孤寂的街道上彷彿只剩下我與她兩人。
這樣的氣氛讓原本早已在激烈競爭的職場上打滾十多年,逐漸失去了少年時那一顆敏感的心,對天大的事情常是無動於衷的我,不禁又觸動了在內心深處那早已被忘在最幽暗角落的感覺,輕聲哼起二十多年前臺灣民歌手蘇來的一首歌:
假如我來世上一遭只爲與你相聚一次
只爲了億萬年的那一剎那一剎那裏所有的甜蜜與悲悽
那麼就讓所有一切該發生地都在瞬間出現
讓我俯首感謝所有星球的相助讓我與你相遇與你別離
完成了上帝所作的一首詩然後再緩緩地老去
讓我與你相遇與你別離讓我與你相遇與你別離
在哼這首歌時,我並沒有唱出歌詞來,以小欣的年紀也絕對不曾聽過這一首歌。不過這首帶着濃濃惆悵的旋律,卻似乎也撩起了她心絃的共鳴,讓她與我捱得更緊。不知不覺的抵達了臺北客運汽車總站。我幫她買了一張“和欣”客運往臺南的車票,纔剛陪她坐下來候車,手機又響了起來。
“你怎麼還沒回來?”又是老婆打來的,往常在家中,這個時候我早已準備好了飯菜和她一同共進晚餐,她早已習以爲常。今天到了現在我還沒回去,她大概早已餓得飢腸轆轆了吧?
“我送網友去搭車啦,你自己先下些水餃喫吧,我馬上就回去了。”說完後我就將手機掛了,平常得做家庭“煮”夫,今天我決定要放自己一天假。
“你老婆打來的喔?”小欣問道,“你先回去吧。”
“沒關係,車子馬上就要來了,我陪你等一下吧。”我笑着說道,然後又若無其事的想了一些有趣的話題來逗她笑,但她卻是緊繃着臉的直視着前方,只是“嗯……喔……”的迴應着我,我以爲是剛纔沒有叫計程車送她過來,讓她淋雨走了這麼一段路而不高興,就很識趣的沒有再講下去,氣氛也變得有點僵。
所幸,這時她所要搭的車來了,於是我便起身送她上車,她卻是頭也不回的揮了揮手就過了檢票口直接上了車,然後就直接走到車內最後面的靠窗位子坐了下來,我又朝了她揮了揮手,她也沒反應。一會兒,車子終於開動了,在轉彎的那一剎那,車站內的燈光照在小欣所坐的那一個座位上,我只見到車窗的玻璃上灑滿了雨滴,而車窗內的小欣臉上也同樣的下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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