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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裏,我享受被老公征服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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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0614com 發表於 2022-4-1 23:34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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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浪子”,就是我的先生阿松,一個像豹一樣的男人。我馴服了他,因爲我愛他。夜裏,他在自己開的酒吧裏坐一個鐘頭左右,交代完一些事後,便回家與我“兒女情長”;白天,我上班,他沒事幹,便成了我們三歲的女兒的“奶爸”,他幹家務,十分嫺熟。用他的話說:白天,他是隻小白兔;夜裏,他是條大灰狼。

起初,我決定嫁給阿松,全家人反對,甚至連我家所在的居委會主任也來勸我:“小心嫁人不淑!”但我堅信自己的眼光,他是打架大王,小奸小惡不斷,還進過少年管教所……但他講義氣,心地不壞,單純,男人味很足,很吸引我。他只是個迷途的浪子,從小缺少愛撫,如果能有個真愛他的女人出現,他一定會改邪歸正。愛人是他惟一的救星,我是他最佳的愛人人選。讀過心理學的我,很清楚自己愛情的分量,以及它的藥性,從他的眼神裏,我讀到一種渴望。當時,他暗中追求我已一年多了,終於有一天,我美麗轉身,以眼神“逮”住了他,他居然很害羞,越是兇悍的男人,遇到自己所愛的女人,越會表現失常,我懂他的心,我把手給他,像女皇面對一個崇拜者。

其實,他很聰明,尤其對文字的感受力特別強,高中沒畢業,就出來混了。算是中學校友,我們都很早就出名了,只不過,當時我是校花,他是臭名遠揚的“壞小子”。與他進一步交往後,我發現他不是個省油燈,痞性十足。比如,他從不送花給我,他說,男人送女人花,只有兩個原因:一是他辜負她,二是她“即將”辜負他。而這兩種情況,在我們之間都不存在,所以,他不想浪費,但他仍用其他方式表達着浪漫,比如爲我到郊外去承包一個果園,爲我種各色水果、花草。一天,我帶父母參觀他爲我打點的果園,陽光下,他汗流頰背地跪在兩位老人面前向我求婚,我父母這才終於點頭答應。他是一個有力量的男人,從不吝惜自己的力氣,我喜歡這種孔武有力的男人。他堅信付出與收入成正比。

結婚前夕,我們結伴上街爲對方買一樣有“象徵意義的禮物”,結果是:我買的是領帶,他買的是高跟鞋。領帶是“讓你就範”,高跟鞋則“讓你走不遠”!我們都“心懷鬼胎”,都想“控制”對方,“權力意識”第一次在我們的愛情裏公開宣示。當時我想,好戲還在後頭,這個浪子還需要大劑量的藥,我的藥,只有愛。

新婚之夜,上牀前,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做,因爲在我們當地,有一個民間傳說講,洞房花燭之夜,吹燈上牀時,誰先踩住對方的腳,誰在婚後就是“主人”,可以自如地掌控自己的另一半。就在我伸出右腳準備行動時,阿鬆一下子把我抱起,懸空,我焦急地叫他快放我下來,他則哈哈大笑:“你想踩我的腳,我看出來了,這個典故我知道,我不信邪,我可以讓你踩,但我現在想抱你!”這只是我們新婚時的一個花絮,但在我看來,卻浪漫至極。我是個很善於自我保護的女人,婚前我沒有讓他有可乘之機,所以,初夜對我們而言,就顯得異常神祕與神聖。阿松很瘋狂,我由他擺佈,我喜歡被他征服,他則從我身上得到了滿足和女人最抒情的呻吟,還有一個曖昧的詞彙,是人出生後最早學會的,也是最初的人權,即“不要”!我越是“不要”,他就越是興奮,並且每次都high到最高點。

那一晚,阿松幾乎忙乎了一整夜,一個“教學相長”的新婚長夜!第二天,我說我頭痛、腰痛、脣痛……反正能痛的地方都痛,然後藉機撒嬌,阿松很內疚、很憐惜地爲我這邊摸那邊捏,覺得白天可以做牛做馬來補償他夜裏做野獸時對我犯下的“罪行”!他還要下廚房煮紅棗桂圓湯給我喝,洗內衣就更不用說了,因此,白天裏,我作威作福,儼然一個女皇,阿松則服侍我,無怨無悔、兢兢業業。

第一天如此,第二天又來……一切都彷彿計劃好的一樣:白天,我掌握他;夜裏,他揮灑男人的豪情、衝動、亢奮和所有的“邪念”,我則變回到他溫順的女人,寬衣解帶、睫毛撩人、雙脣含春,膜拜於他的力量之下,傾倒於他的高招之中,一切爲了他,他成了我至高無上的天皇……我享受着,其實也服務着。約定俗成似的,我們每一天都演繹着這樣的情節:天黑了,他當朝;天亮了,我是絕對的主角,他必須爲我跑龍套,就如他現在做“奶爸”一樣,我可以專心專意地上班,家裏的一切由阿松來操辦,他非常盡職,因爲他只有白天努力幹活兒,晚上我才願意做他的勞動“成果”,我纔會風情萬種地成爲他的午夜點心,黑白分明,陰陽呼應,各取所需,這種角色的安排和權力的分配,非常適合我們的喜好。因爲平衡了各自付出,和諧了我們的需求,所以,我們的婚姻帶點兒另類的美麗與詭異。

我沒有看錯他,他確實是個講義氣的江湖大俠,在他看來,夜晚是我爲他犧牲,他的種種匪夷所思的性愛要求,如口交等,我也都滿足他,他十分看重性愛的質量,並認爲那是他人生的第一需求。正因如此,這個講究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的昔日浪子,自然對我充滿感激,而白天,他會千方百計、竭盡所能地回報我一切。其實,他也願意這種帶有自虐傾向的付出,因爲愛情裏的付出,也是一種很刺激的快樂。

丈夫夜裏對我的征服,在我看來,是一大享受,但他有點兒笨,以爲我喫虧,以爲我是一味爲他而“忍辱負重”,這是以大男人之心度小女子之腹,其實,我喜歡這種被“強權”左右的快感,女人嘴裏都罵江湖大盜,但心底卻有潛在慾望,如果有機會做大盜匪賊的“壓寨夫人”,誰不蠢蠢欲動?我利用了丈夫的這種“愧疚之心”,於是,我的白天永遠陽光明媚,白天的生活細節讓我體味到丈夫另一種關懷與體貼,我很幸福。

我很在意白天裏那種被丈夫服侍的感覺,他用的是手,是圍裙,是碗碟,是味精……性愛中真正得到滿足的女人,便不再那麼需要性。我就是這樣一個人。而我越是不那麼“渴”,反而越能調動丈夫經久不衰的征服欲,他總是壞壞地笑曰:“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你!”每每這時,我則意味深長地回一句:“不要嘛!”

其實,現在不少女人比男人還好色。不久前的一天,我先生帶小女去超市購物,一個30多歲的女人湊過來用身體觸碰我先生,當時的他感覺被“侵犯”了,很不舒服。晚上,我從公司下班回家,在餐桌上聽了先生的一番“投訴”後,我不禁哈哈大笑,他很不好意思。我說,現在歐美“奶爸”非常搶手,很受女性的青睞,小心以後碰上自己喜歡的女色狼就半推半就地跟人家去了……他一聽就急了,又是發誓,又是下毒咒,看他那無辜又委屈的樣子,我很是心疼。有首歌叫《不做大哥好多年》,這個一度曾是“大哥”的丈夫,在我的愛情溫牀上,居然能轉化成如此新好男人,我備感自豪。

一次,我試探性地問他:“科學家說,男人每六分鐘就會想到性一次,白天我不在你身邊,你恨我嗎?”阿松看着我,很愁怨的樣子說:“有什麼辦法,只好積累仇恨,等天黑後舊怨新仇一併了結!”記得有句流傳很廣的話:男人是爲性而付出愛的。我們大家好像都很忠實地實踐着這一“真言”,有時我隱隱會感到不安,這種“白天丈夫做奴才夜裏太太做脾女”的夫妻角色配置,會長久嗎?如果有一天情況有變,我們還會有如此默契的婚姻生活嗎?

性的影響力畢竟是脆弱的,而且不太持久,婚後五年了,雖還沒有異常狀況出現,但以後呢?在一個激情的午夜,我突然停下來問阿松:“你會永遠這麼需要我嗎?”他一邊忙着撫摸,一邊說:“我是浪子回頭,這一輩子該辜負他人的事全提前幹完了,現在只想擁有你,直到白頭偕老!怎麼樣?這個答案夠肉麻、夠燙吧?!”我全當真話聽着,因爲他主宰的黑夜裏,我很嫵媚,很放縱,也很傻,我無法判斷是非。

阿松經營的酒吧生意不錯,這意味着他的白天依然有條件做“管家”,幹雜活、看小孩……我的事業也很順達,現在已是一家廣告公司的副總經理,並且我路上的回頭率仍然很高。白天,我很自信、很理性,夜晚則是我另外一個好“去處”,我可以很女人地撒嬌,可以性感或者天真,把自己弄成一杯紅酒,自己躲在裏邊偷笑,然後讓丈夫服用、陶醉,花天酒地,良辰美景。我現在想通了,只要彼此還有愛,這一切便不會有什麼變故,除非不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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