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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妻情史[未完待補充發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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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rodette 發表於 2022-4-1 13:18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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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
妻,我就不具體描述她的相貌了,見過她的人無不嘖嘖稱讚。初次相識,我就產生「除卻巫山不是雲」的感覺。剛結婚的時候,我們全身充滿激情如膠似漆,實實在在地享受到了婚姻的甜美。不過,激情如果能持續很久,那就不能稱爲激情了。當纏綿逐漸被柴米油鹽取代、兩性間的感覺變得如左手握右手那樣麻木後,夫妻關係會走向何方呢?恐怕只有當事人自己才能回答了。
一次偶然的機遇,我們遷到現在住的城市。我所在的這個單位比較偏僻、清閒。大夥沒事兒就湊在一起打牌聊天兒。當時,妻賦閒在家,平時不看書書就去聊天打牌。
到新單位的第三年,我被推薦我到五百里以外的一個地方進修,共計四個月的時間。我很重視這次進修,將大部分精力投入到學習中。進修期間只回過一次家。結業那天的下午,我坐上單位接我的車往回趕。司機和我很熟,我們便海闊天空地神侃起來。他突然提到我妻。說我妻人好,熱情開朗,酒量也不小。看到他眉飛色舞的神態,我的心似被人揪了一下,警覺起來。
「她喝酒不行!你聽誰瞎說的?」我故意調侃,但耳朵時刻準備捕捉他發出的每一個音符。因爲我在單位的時侯,從來沒帶着妻與他喝過酒。
「有仨星期了吧!老A組織我們幾個人喫飯,嫂子也去了。」司機說到這裏,似覺得自己多了嘴,不再往下說了。轉到別的話題上。但是,他說的話已印在我的腦子裏。
到了家,妻未在,屋子稍顯零亂。我放下行禮,便開始整理牀面和櫃上的用品。我拉開牀下的木櫃,想把一些不常使用的物品放到裏面。可就在我翻動櫃中的物品時,一個報紙包引動我的好奇心。打開紙包,原來裏面包着的是三本書和二盒錄像帶,書頁上印着香豔的女人圖,而錄像盒上有的印着裸體畫,有的印着男女擁吻的情景圖。看了書的簡介與錄像帶的標註,我已經意識到,這不是一般的書籍,更不是普通的錄像帶。
我雖然看過一些色情小說和錄像,但從不帶回家裏。這些東西是誰送給她的?
爲什麼要送她?這兩個巨大的問號,又勾出我對一個電話的記憶。
我與妻分別兩個月後的一天晚上,大概是九點多鐘,我在返回宿舍的路上接到妻的電話。我當時心情很激動。就和她說了一些只有夫妻間纔講的私房話。大  概講了五六分鐘,我就隱約地感覺到妻的呼吸不均勻了。我故意和她打趣:
「你聲音不正常,想我了?」可她低低地哼了一聲,就匆忙地掛斷了電話。當時雖然敗興,我並沒有多想。可現在看到眼前的這些東西,再聯想司機說的話,我開始懷疑妻是不是……
那個人是誰?我將自己的同事在頭腦中逐個地過濾了一遍。有兩個人進入我的視線。老A和小K。
老A是我單位的副職領導。雖然是副職,卻當了單位大半個家。這個人比我高一頭,膀大腰圓。我和妻初見他時,都訝於他兇猛的外表。不過,他對我這個新人沒表現出一絲排斥的跡象,且在安家、疏通上下關係方面幫了我很多忙。我和妻從內心裏尊重他,將他視爲兄長。
小K,既是她的老鄉,也是我的同事。這個人長得很英俊,不僅能說會道,歌兒唱得也非常好。我們安家時,他也出了很多力。妻對他的印象也很好。
二十世紀初,經過市場觀念的薰陶與西方思潮的洗禮,人們的思想開放多了。
很多人因爲難耐寂寞與誘惑而發生了婚外戀,尤其在某些地區某些人羣中形成了「紅杏枝頭春意鬧」的局面。在圍城內壓抑久了,妻是否也偷偷地溜出圍城,去外面透氣呢?想到這裏,我的心中湧起一股酸澀的味道。
我剛收拾妥當,妻就從外面回來。因爲我結業的消息沒有通知她,她見到我既驚異又興奮。雖然嗔怪我沒有告訴她回來,但臉上始終充溢着喜悅的神色,讓我對自己剛纔的想法產生了懷疑。僅憑這些書和帶子也不能作定論,既使拿着這些東西問她,她也會找出理由來解釋的。況且,我們又兩個月沒親熱了。她那挺翹的乳峯、豐滿的屁股已勾起了我內心的衝動。我要體驗一下「小別勝新婚」的感覺,在那張久違的大牀上再次領略她活色生香的肉體,所以不能破壞溫馨的氛圍。針對書刊與錄像帶的問話讓我硬生生地咽回肚裏。
「不通知你,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呀!小別數月,你今晚可要好好地犒勞我呦!」她聽出我的話外之音,笑着瞟向我,「想得美!」
「哈哈,既要想得美,做得也要美!」話落手到,我突然抱住她,在她的脣上狠狠地親了一口。
「別鬧了,我去準備飯!」她輕輕地將我推開,繫上圍裙走進櫥房。不一會兒,廚房裏傳出切菜聲和她輕哼的歌曲聲。
「叮鈴鈴」,身邊的電話響了。我拿起電話,裏面傳來老A的聲音。「兄弟,我知道今天你回來。晚上沒事兒,我弄點兒酒菜到你那兒熱鬧熱鬧。也算爲你接風了!怎麼樣,歡迎嗎?」真是想睡覺有人送枕頭。我正想觀察他,他倒自己送上門來了。
「哈哈,領導屈尊到我的寒舍,是我們的榮幸呀!」

「你小子別忽悠我。我和小K一起去,一會兒見。」和他通了話,我走進廚房,對妻說老A、小K要過來喫飯。
「你答應他們了?」妻怔怔地望着我,收起了眼角兒眉梢的笑容。
「他們帶酒菜過來,這樣你可以少受些累。晚上就一起熱鬧熱鬧吧!」見我這樣說,妻默然良久,淡淡地說出三個字「過來吧!」

老A、小K來了就幫着擺桌放椅。酒菜上桌後,四人依次落座,戲劇隨之開場。我首先向老A小K依次敬了酒,謝他們在我安家時出力。然後便鼓動妻子勸酒。我想讓他們多喝,包括自己的妻子,他們喝到一定的量就少了顧及,就可能看出其中的端倪。
過去家裏來客,妻是很主動的。這次反常,她靜靜地坐在那裏惜言如金。我說了兩次未動。老A主動和她碰,她才象徵性地喝了一口。小k的眼睛滴溜溜轉動,在三人的臉來回掃瞄。
「哈哈,嫂子今天興致不高呀!是不是不歡迎我們,怕我耽誤你的好事兒!」聽他調侃,妻撲哧笑了。她瞄了一眼老A,又看了我一眼,頓時臉色羞紅,將其他人逗得哈哈大笑。
「就你嘴刁,嫂子和你喝。」妻說着端起杯一飲而盡。一句戲言,活躍了當時的氛圍。接着你一句我一句聊了起來。
小K是個笑話婁子。藉着酒勁講了一則笑話。他說:一個男服務員誤入女賓部,他訝異地發現一個女人全身赤裸躺在牀上。女人白了他一眼,罵道:「你看什麼?有什麼好看的!」那個男服務員很機智,隨即答道:「哦!我只是想說,我太太也有一件這樣的皮衣。」

他也是從別人那裏躉來的。而我是第一次聽。我笑道:誰這麼騷包呀!編這種笑話!「我問小K時,老A卻在看我妻,兩人視線交織後迅速分離,但神色曖昧。二人以爲我沒看到,但兩人的表情我盡收眼底。
兩鍾酒下肚,妻恢復了往常的生氣。不僅話語多,眼眸也泛起春波。她似打啞迷似得問老A,他的岳母回家了嗎?老A說老家沒有,回去也是一個人,老婆不讓她回。
「是你不願意她回去吧?你是好姑爺!」說完,瞥着老A咯咯地笑起來。
「可別亂說!」老A趕忙岔開了話題。對話意味深長。這些應該屬於老A的隱私呀,妻竟知道,還給點出來,就更不尋常了。我的心中不由得翻動起來。
我終歸是主家,總當看客也不像話。我介紹了集訓期間的一些見聞,隨後開始讓酒。我再次將酒懷端到老A的面前。謝他對我們的幫助,謝他在集訓期間對我家的關照。其實我當時說的是客氣,無心之言。他聽了神色顯得不太自然,「咱們不用客氣,有事儘管說」,他將滿滿的一杯酒灌進自己的肚子裏。
「怎麼樣?你幹嗎喝那麼急。」妻關切地望着他。
「沒- 沒事,今兒高興。」老A舌頭短了,他剛要給自己倒酒。妻將他的酒杯搶了過去。
「別喝了。省得喝多了耍酒風。」說完,沒經他人同意,就將主食端了上來。
說實話,那天我們都到量了。老A一口未喫,小K只吃了一點兒就匆匆地離開了我家。
我和妻收拾完餐具,很快上了牀。具體細節,我就不說了。我埋下心中的疑慮,盡情享樂自己的權力,履行自己的義務。我們彷佛回到了那個令人迷醉消魂的洞房之夜。
(三)
細心的讀者將把目標鎖定在老A的身上,其實我當時也感覺出妻與他的關係不太正常。可是,我上學的時候,老師就經常說這樣一句:以事實爲依據,以法律爲準繩。雖然這件事還沒有上升到法律高度,沒有真憑實據,僅憑感覺也是沒有說服力的。況且,他們在什麼背影下衝破道德約束的,是什麼心理促使他們這樣做的,他們發展到了什麼程度,最終的目的是幹什麼,這些問題一個都未搞清楚,在沒有理清思路、沒有想好對策時候就匆忙挑明,必然會一無所獲,甚至會產生不良的連鎖反映。作爲一個男人必須理智,將事件的前因後果理清之後再確定下一步的對策,這既是對家庭負責,也是對自己負責呀!於是我決定再觀察一段時間。
我開篇就說了,我初進的單位比較偏僻,單位不在市區,離村鎮還有兩三里的路程。大部分同事都在市區買了房子,雙休日只要不值班就可以回家,有一部分更是天天往回跑。當時,剛來時間不長,根本沒有能力買房子。只能住在單位分配的家屬區。這個家屬區每房的規格是一樣的,每一家有三間正房、一間箱房和一個獨立小院。而這個家屬區也不和單位在一起,離單位的辦公場所還有一里多地。我和妻在那三間平房裏整整生活了四年,直到調入新單位、在市區買了房才徹底告別了那裏。
我從集訓隊回來的第二天就去上班了,從此又步入規範有序的生活軌道。白天八個小時在單位,晚上回家休息。每天回來,妻就已經準備好飯菜等我了。因爲我的工作很繁忙,離開單位後我就不想再回單位。晚飯後,我們倆有時去外面散一散步,有時到同事家裏串一串門,實在無事可做就呆在家裏看書、看電視,該親熱的時候也依如繼往地創造我們的快樂。時間就像門前的小溪悄悄地流動着,不知不覺就過去半個多月的時間。風平浪靜的生活幾乎讓我忘記了老A給我帶來的心理磨礪。
週五的晚上,我和妻有說有笑地散步回來。剛一進門就聽到臥室的電話叮鈴鈴響聲不斷。妻趕忙衝過去抄起了電話。我站在外間屋,靜靜地觀察妻的表情。
妻說完「不去了」三個字就沉默下來聽對方說話。「誰來的電話?讓她幹什麼去?」我的疑慮再次湧上心頭。
妻舉着電話面露爲難之色,沉默良久才「嗯」了一聲。妻放下電話,轉向我,臉有點泛紅,她柔聲說道:「老A讓我去湊一個手,打一會兒牌。你看,行吧?」

潛游的魚又露出水面了。我回來打攪了他們的好事兒。我從妻羞紅的臉上能能夠想像到老A的狀態,他此刻可正在自己的辦公室焦慮不安的等待着。哼!還不到二十天就控制不住自己了,你們既然要見面,我就讓你們見,我倒要看一看你們的戲還怎麼演,今天我就要揭穿你們的西洋鏡。我心裏這樣想,面上並沒有表露出來。
「哈,去吧!過去也常和他們打,突然不去了別人會有想法的。太晚了你就在我的宿舍休息吧!」我大度地對妻說道。
「老公,你真好!」妻聽了我的話,眼睛興奮得放光,她走過來抱住我,在我的腮邊吻了一口。「給我留着門,我回來。」說完,她飄出房間,推着自行車走出院門,也走出我的視線。
多年的職場浮沉和生活的磨礪,將那些久遠的記憶研碎沉澱在心湖的底部。
此時的房間裏,只剩下我一個人,我如獨坐烏篷船上,遠望寒江的煙雨,傾聽一曲曲離殤輕唱。那些記憶的碎片又湧上我的腦際,在我內心的湖面上搖盪起了粼粼的波光。
我的婚戀之路並不平坦。加上妻,我先後相看、接觸過十二名女性。婚後,我曾向妻介紹過,還戲稱她們爲「十二釵」。前十一個「金釵」,有的光澤暗淡,有的精巧易折,還有的古樸凝重。昂貴的我無福消失,粗鄙的我又不屑一顧,總沒遇到合適合心的。直到妻出現後,我才發現自己遇到了生活中的同路人。不單單是妻的外貌吸引了我,我從妻的身上看到了高中時一名女同學的影子。雖然那時還沒有班花這一稱號,她確實成爲男同學心目中最爲搖曳生姿的嬌花。青春期,性心理萌動,對異性產生好感是很正常的。我不知道其它人的具體想法,她確實是我當時朝思夜盼的人。但是我知道憑我當時的條件,只能有非份之想,不能有非份之舉。她給我留下了極爲深刻的印象,到現在我還記得她的名字和她的相貌。
初次與妻相見時,我的潛意識中將妻當成那個女同學的妹妹,當即在內心裏暗許了妻。
在成婚前的一個月,我們第一次發生肉體關係。這個第一次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後來我用一首詞記錄了當時的情景。我現在抄錄下來,與大家共享吧!
《秋夜》
窗外雨住月華升,清風起,斷虹明。眼前麗人,淺笑靜無聲。玉指解衣羅裙松,秋波閃,顯春情。
月公偷窺照窗棱,幃帳裏,影朦朧。發堆枕上,枕邊墜釵橫。巫山夢裏兩情濃,雖無雨,有殘紅!
在那個深秋的新婚之夜,室內的溫度比較低。激情喧泄之後,她爲了給我解渴,竟光着身子去倒水沏咖啡。當她再次鑽入的被窩時,身子涼得竟讓我打了一個冷顫。這件事讓我非常感動,在婚後的第三天,我就以文字的形式,向她做了真誠的表白:我是一座沉默的火山,?在靜默中享受獨處的安然。冷寂是示人的外殼,熱烈是永恆的內涵。內心滾燙的巖熔呦!在癡狂地舔吮着,舔吮着堅硬的胸膛。回想你月下的身影,冷寂的外殼裂開逢隙,情愛的熔漿向外流泄;品味你鏡中的笑顏,矜持的外衣在褪去,情愛的烈焰將它燃爲塵埃。是你把我的心火點燃,是你給了我愛的希望。我要揪住夢想的雙翼飛向情慾的天空,與你一起奔向歡樂的彼岸!
後來,我高燒住院,她日夜陪護,給我按摩擦身。在我的工作沒有着落的那段時間,她當着我的面總是一幅笑逐顏開的表情,可是我夜裏醒來,看到她緊鎖眉頭,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啊!她是在爲我焦慮,爲我分憂呀!
我忘了哪位高人說過這樣一句話:時裝是女人最華麗的外衣,身體是女人最動人的內衣,氣質是女人最昂貴的品牌!女人最重要的不是睡在五星級總統套房;或是一夜五十的小旅館;最重要的是睡在她傍邊的男人是誰。共同的生活使我深切地體會到,妻是柔媚的女人,也是顧家的女人。從她對我的溫柔與慰藉中,我也能感受到她是傾心於我的。如果她爲情所困出了軌,我就要將過去的恩愛一筆抹掉嗎?常言說一日夫妻百日恩。這樣做是不是有些絕情了?
想到這裏,我又不忍心將她們的事抖出去了。如果這件事公開,來自各方面的壓力就得迫使我走離婚這條路。像她這種比較漂亮的女性肯定是男人獵取的目標,遇到的誘惑必然多於普通的女人。我還真得捨不得與妻離婚,與她離婚不僅拆散了自己的家,也打破了我暗戀多年的夢呀!對往事的回顧,令我的心理釋然了。在我心潮起伏的過程中,時間也在一分一秒地流逝。我抬頭看錶,已夜裏十點鐘了。妻真得在打牌嗎,還是去幽會了?要幽會,她們會在哪裏?這些疑問一冒出,我就坐不住了,獵奇的念頭開始佔上風,促使走出家門。
此時,夜幕攏照在大地上。柏油路兩側的樹木高高地挺立着,似在爲我默默地送行。樹外的果園在夜幕中顯得那樣朦朧幽靜,彷佛隱藏着不甘沉寂的幽靈,在枝丫間着遊蕩着,暗暗地積蓄着曖昧的情態和誘惑的底蘊。哈,此時此地,如果玉人在前,任何男人的霸氣都會化作繞指柔吧。
我匆匆地走在柏油小路上,不一會兒就到了單位。首先找到他們經常打牌的房間。推門進去,屋裏香菸繚繞,透過煙霧,我看到小K正和別外三名同事端坐在牌桌周圍,每人面前一排麻將。三個人正叨着煙凝眉思索。見我進來,小K首先看到我。
他哈哈一笑,調侃道:「老兄,你怎麼來了?嫂子回去了,你回去晚了,小心她不給你留門。」當時我也扯了一個謊:「哈,我今天在辦公室加班來,沒事了就過來轉一轉。誰敗了?」
「唉!別提了。」這是一個同事埋怨起來。「老A這個人真不夠意思,我今天不想打,他非說沒人來湊把手兒,我來了卻讓我替他。他贏了走了,哈,我可在這兒替他還賬了。不行明天非讓他請客不可。」噢!妻走了,老A也不在。他們肯定在一起了。我再也無心看他們打牌了。
「哈哈,你們玩兒,我回去。」說完,我就走出來。爲了考察全面些,我先回了自己的宿舍。打開燈只見,妻的外衣放在牀上。我關了燈在牀上坐了足有半個小時,仍未見妻回來。我的心裏又開始嘀咕了。去廁所這麼長時間也該回來了,洗澡也不可能,這個樓上也沒有可供洗浴的地方。路上沒見她,她肯定沒有回去。
難道她真在老A的臥室?這麼晚了在一起,她和他……
想到這裏,我的心竟不可思議地咚咚地跳起來,頭腦裏竟產生他們在牀上肉搏的幻影,我再也坐不住了。爲了防止搞出動靜、被人發現,我專門換了一雙布拖鞋,我高抬腿輕落足下到一樓,悄悄地向辦公樓的西側的一樓──老A的臥室走去。辦公樓和幹部宿舍樓只隔一條路,但是我感覺很長很長。當時,辦公樓已經一片漆黑,只有老A臥室的摺疊簾中透出幾絲微光,這幾絲光亮更令我的心狂跳不止了。其實,我的心跳也有緊張的原因。因爲我還不願聲張這件事兒,既怕這兩個人發現我,也怕其它人看到我。我努力剋制自己的心跳,慢慢地靠近這扇透亮的窗。
(四)
我從摺疊簾的縫隙向裏望去,出乎我的意料。可能也出乎讀者的意料吧!屋裏沒有人,老A那紅胡桃色的雙人牀上空空蕩蕩,唯有一牀綠色的軍毯很隨意地鋪散在牀上。正對窗口是衛生間,窗上映出的微光是從衛生間的門縫中投射出來的。看到這種狀況,我剛纔那種既妒嫉又興奮的情緒倏得消失了,在潛意識中竟湧出一股失望的情緒。當時,我對我這種失望的情緒還不甚理解,後來看了這方面的文章後我才理解了這一點。已經是深夜了,我再沒興致探尋他們倆的密祕了。
我回宿舍換了鞭又返回家裏。
妻不在。由於我有裸睡的習慣,這晚我簡單地漱洗了一下又把自己剝得精光,拉開線毯鑽了進去。可是這晚和往常很不同,毯上的絨線貼在我的皮膚上,使我感覺到身體癢酥酥得,尤其翻身和移動四肢的時候這種感覺更加強烈,勾引得體內情潮翻湧。再因受了他們二人的刺激,我輾轉反側,大腦又興奮地運轉起來。
印在我頭腦中的歷史人物,像過電影似得陸續浮出我的腦海,重新演義出一幕幕迷魂誘魄的場景。我的神思先是來到大唐的後宮,看到年近六十的則天皇帝似奶孩子一樣,擁抱她最得意的兩個面首。看到那個珠光寶翠的韋皇后赤裸着下身騎在武三思的身上扭腰擺臀,哼唱起淫靡的歡樂歌。
離開大唐後宮,那個黃巢手下的叛將即後梁第一任國主朱溫顯現出來。他南征北戰大展軍事奇才,而他立國後很不檢點,竟招兒媳侍寢。既然老爹好這口兒,他的兩個兒子爲了將來的皇位,也就心甘情願地滿足他的要求了。那兩個嫩白水滑的兒媳甘願作老頭子牀上的玉琵琶。唯恐在老頭子面前失寵,竟相施展自己的媚術。哈哈,凡是過來人閉着眼睛就可以想像到,她們會怎樣與他嬌慵嬉戲,怎樣對他軟言儂言,又怎樣向他搔首弄姿了。
朱溫隱去,大金海陵皇帝又出現在我的腦海中。他敞衣露懷、醉眼迷離地斜靠在大臣的錦榻上,對垂首待立的大臣說「今夜,卿的愛女就不要過來了,去請出誥命夫人與貴公子的內人!」大臣驚愕異常,但他不敢拒絕,捂着臉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和一個二十歲的青春少婦低着頭走了進來。
呼了萬歲,先後伏跪在他的腳下。他腳步踉搶着去關上房門,他沒有立刻讓兩個女人站起。而是呵呵地笑着來到她們的身後。他撩起中年女人的裙裾隔着綢褲在女人的胯間抓了一把,女人腰臀隨之顫抖了兩下。他又來到少婦的身後。因爲是伏跪着,挺翹的臀部將淺黑色的薄裳撐得沒有一絲褶縐,臀部顯得更加渾圓豐滿。
御女無數的他再次激發出淫意,他兩手捏住少婦的裳腰兒緩緩地向下拉,下拉的裳褲亮出纖腰,滑過臀溝,擦過兩瓣白嫩的豐臀,最後少婦最隱密的桃園也一點一點地顯露出來。不知是興奮還是羞愧的原因,在裳褲下拉的過程中,少婦那迷人的臀部始終在微微地顫抖着。當海陵的兩隻大手按上豐臀的剎那,少婦情不自禁地「唔」了一聲。聽到這聲低吟,他才起身坐回錦榻。他讓婆媳二人當着他的面脫衣,兩個女人攝於他的淫威,羞紅着臉一件一件地脫去身上的衣飾。因爲沒有他的命令,兩個女人不敢動,只得光着身子站在他的面前。那個中年女人滿面含羞,兩手掩住自己的私處,低垂着頭根本不敢看這個比自己還小的皇帝。
而少婦稍顯自然一些,只是偶樂瞥一眼面前的皇帝,也不敢有所動作。他讓兩個女人抬起頭,目光從婆婆臉上掃過,移到兒媳的臉上,將兒媳的肉體從上到下細細地掃瞄了一遍,又回到婆婆的身上,由下到上一寸一寸地看過。目光在兩個女人身上逡巡了足五分鐘,他才大笑着摟住二人,一起倒在碩大的錦榻上……
想到這些,我更無睡意。索性光着身子下牀,取出紙包中的一張錄像帶,放入機子裏。不一會兒,屏幕上就出現金萍梅三個字。這也是表現《金萍梅》的三級片,但是這個《金萍梅》無論是演員的身姿還是表演的尺度都要強於以往的片子。當我看到潘金蓮與陳經濟在雜物間偷情的情節時,我突然又想起了妻與老A。
啊!我糊塗了。妻沒有回家,外衣還在我的宿舍。這就證明,她還在我的單位裏。招待所的鑰匙有專人看管,同事的宿舍她也不可能進,在老A那裏的可能性最大。因爲老A沒有回家,從他衣架上的衣服就可以判斷出來。雖然牀上沒人,他們會不會在衛生間呢?單位領導的衛生間是很大的,不僅有淋浴還有浴池,裏面就是進三個人照樣活動得開,況且衛生間的燈是亮着的呀!想到這兒,我像發現新大陸一樣,更加興奮起來。
看到潘金蓮與陳經濟那香豔刺激的畫面,便感到一股熱量在體內積蓄着,越積越大,且在慢慢地下移。不能再忍受情慾的折磨了,我走進自己的衛生間,站在乳白色的便池旁。雙手握起腹下的長槍,微合雙目,耳朵諦聽着潘與陳的媚語和呤聲,頭腦裏幻想着妻與老A貼腹交股、行雲布雨的場景。此時,彷佛有一個女人在我面前翹臀等待着,分不清她是妻還是潘金蓮,彷佛又有一座山峯高高的聳立在眼前,峯頂一面肉色的彩旗在飄揚着翻卷着向我招手。我緊握長搶全力挺出,追着女人的影子向山峯衝去。穿過山腳的岩石、撥開崖邊的藤蔓,勞累了,氣喘了,依然拚命向上衝,攀上山腰的矮樹,又繞過樸拙的棧道,再蹬上狹窄的石階,終於衝上峯頂。肉色的彩旗消失了,只有幾朵白雲飄移在湛藍的天空上,氣消力竭的我頹然跌坐下來,卻從峯頂直接跌坐到峯谷。
情緒平靜後,已是午夜兩點了。我關了機子再次躺回原處……
我醒來時,已是上午九點鐘了。屋子已收拾乾淨,從櫥房裏傳出咚咚得切菜聲。我去洗漱時,從妻的身邊走過。妻看了我一眼,目光既刻又移到別處。她低聲說:「我本來想回來,看太晚了,就在你宿舍睡了。你有該洗的衣服嗎?」
「沒有該洗的。」說到這裏,我望着他的臉,想從她的臉上再發現一些線索。
「奇怪,昨晚睡得早,今天倒起晚了。」

「你過去不就是這個毛病嗎?」她對我說話時,目光仍沒有和我的目光接觸,她勉強地露出一絲笑容,「睡得早起得晚,睡得晚反而起得早。」

「你幾點回來的?回來時碰到別人了嗎?」

「我不到六點就回來了,誰也沒碰到。你問這做啥?」這時,她與我對視了,臉上流露出詫異的神色。
「沒什麼,隨便問問。」通過對話,我已摸到了她的心思,也基本搞清了她和老A的關係。我決定找時間和她長談一次,便沒再往下說。
因爲是休息日,我們十點才吃了早飯。飯後一起進了趟城,陪着妻挑了幾兩件新式的睡衣(內衣),一件是黑色的半透明的蕾絲內衣,無袖低領露背,下襬很短,只能蓋住半個屁股。另一件吊帶紫紗裙。妻一眼就看中了這兩款。雖然價格不菲,看到妻這麼喜歡,我就忍痛買了下來。我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給自己的談話作輔墊。回到家,已是下午四點了,妻的興致一直很高,回到就將這兩件內衣試穿了一遍。這兩件內衣確實精緻,穿在她身使她更加性感。
「哈哈,我老婆很好看,再配上這種內衣,別的男人看了眼珠非掉下來不可。」我故意和她打趣兒。
「咯咯,別人想掉眼珠兒也沒機會呦!」妻一邊在牀邊織毛衣一邊和我調侃。
此時外面下起了濛濛的細雨,令室內稍暗了一些,並氤着淡淡的溼氣,我的心也隨之溼潤了。我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看着妻在一針一針地織毛衣,她頷着首,在暗淡的光線中,她的額頭愈發光潔,小巧的鼻尖也泛着晶瑩的光澤,伴着呼吸鼻翼不時地微微翕動,她的雙脣還是那樣的豐腴潤澤。看到她此時的神態,我的心神竟不自覺地恍惚了。啊!我們已是多年的夫妻,我還能產生這樣的心理衝動。
別的男人見到她又會怎樣呢,恐怕很多人都會生出邪念和淫慾吧?想到這兒,我更堅定了向她探密的念頭兒。我繼續和她閒聊。
「有一個笑話,不知道你聽過沒有。」我以此引題。
「什麼笑話?」她抬臉看我一眼,繼續織毛衣。我知道正等待我的下文。
「一位女祕書隨着市領導去視察。兩人坐在一起,市領導忍不住伸手去摸女祕書雪白的大腿。女祕書問:你記得鄧選第216頁第7段寫着什麼嗎?這位市領導的臉騰得紅了,急忙收回手。回到家後,他迫不及待開鄧選第216頁第7段。你猜後來怎麼樣?」我說到這裏故意賣了一個關子。
「怎樣?」妻好奇地問。
「書上寫:膽子要再大點,步子要再快點。這位領導拍腿大叫:媽呀,理論水平不高要失去多少機會啊!」
「這是誰呀?膽子也太大了!咯咯,領導都敢編排!」妻笑得花枝亂顫。
「這雖是一個笑話,卻反映了社會現實。豈止官場如此,在普通老百姓中花花事兒也不少呀!」妻聽我這樣說,沒有接我的話,繼續織她的毛衣。而我繼續採取迂迴戰術,逐步向自己的目標靠近。
「我這次集訓,聽人說,有一個小夥子娶了一個本地非常漂亮的媳婦。可是沒承想呀!就在新婚之夜,新娘對他說,某某找我,今晚必須得過去。小夥子知道這個某某是當地黑社會的頭兒,有名的痞子。他不敢惹,只得將自己的新娘放走,去陪人家過夜。」說到這裏,我稍作沉吟,便感慨道:「唉!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呀!那個小夥子恐怕滿腦子都是自己媳婦和不痞子的身影,肯定一夜無眠。
「這事夠新鮮的!真得假的?」妻頗爲不解。
「是真的。他們後來的孩子長得不像他們夫妻,但是他們還在一起過呢。
聽我說完,妻只是「噢」了一聲沒再發言。
「像這樣的事都會發生。那些婚外戀、一夜情的事兒就不算啥了。」我說到這裏,觀察了一下妻的表情,發現她在靜靜地聽着。「我一直認爲,無論男和女都是相對獨立的人,誰也不是誰的附屬品。尤其是婚外情這種現象,是有其發生的社會土壤和客觀條件的。一個漂亮的女人在孤寂的時候或者有求於人的時候,很容易投入別人的懷抱。你覺得得呢?」
「我- 我不清楚。」妻似聽出我的話外之音,運用竹籤的手慢了下來。但是我不爲所動,我就想讓她親口說出她背後那個人。爲了打消她的顧慮,我繼續從側面開導。
「其實情感和身體是可以分離的,將情感交給所愛的人,把身體交給所用的人,是一個聰明女人的聰明選擇。況且婚外情也不無好處,它最起碼有利於人們的身心健康,有利於調劑夫妻生活。這一點我看得開,像老外那親有配偶,有情人,未必不是好事。據我所知,這種現象已從南方蔓延到了北方。」說到這裏,我準備轉入最關鍵之處,心竟突突地跳起來。我停頓片刻,然後長舒了一口氣,想壓制住自己的心跳,讓自己的語調保持平緩。
「我走這幾個月,有人常來嗎?或者說,有沒有人插足到我們這個家?」
「沒有!」妻說得很決絕,但是她明顯得慌亂起來,竹籤竟紮在了自己的手指上。
剛纔的話沒起作用,我動了氣。我騰地從沙發上竄起來。在屋內來回轉了兩圈,然後冷冷地對她說:「我看你和老A就不清不楚的。我回來那天就見你們眼來眼去的,你以爲我是傻子嗎?昨天晚上你究竟在哪兒睡的?可別說在我的宿舍睡的。」妻呆愣在那裏,她意識到我昨晚去過單位了。
「還有,我剛纔才搞明白,我上週值班的時候,老A大早晨從外面回到單位。
你最清楚,附近這幾戶,他除了來咱家他能去哪?我回來就見你死豬似的睡着,牀腳的衛生紙向我揭發了你們!」我這幾發重炮,把妻打蒙了,她又緊張又羞愧,滿臉通紅。
「而且,我還有更可靠的證據。但,我現在不想說,你如果不承認,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就去找老A。既使把這件事抖了出來。」我這發引而未發的炮彈徹底摧垮了妻的心理防線。
沉默了好一陣她才低聲說:「老公,我對不起你。我是和他發生過那個事兒。」說完這句話,她又急忙補了一句,「那不是我主動的呀!」見她親口承認了,我的氣消了大半兒。我坐回沙發,繼續用平緩的語氣和她對話。
「夫妻之間就應該真誠。你是瞭解我的,我最討厭別人騙我。我問你這些,並不是想報負你們。你是一個善良單純的女人,確不知人心是多麼險惡。我今天和你交心,問你這些情況,不是爲了獵奇,主要是想爲你把關呀!」我真誠的話語令她頻頻點頭,基本打消了她內心的疑慮。
「老公,我和他好,其實也是爲了這個家,爲了你!請你相信我。」妻說這句話時動了感情,眼圈竟有點兒泛紅了。
「其實我剛說的也都是心理話,你出這個事兒,說起來我也有責任。終歸我四個月不在家呀。」
妻詫異地「啊」了一聲,她沒想到我會說出這樣的話,談話會是這樣一個結果。「老公,我不理解你的意思。」
我大度地揮揮手說:「我不反對你和他繼續交往,但是有三個條件。一是要保密。二是不能干擾家裏的正常生活。三要及時向我通報情況。爲什麼要提第三點,我想你是理解的。」
「老公,你真好!我全答應你。」妻感到得流出兩滴清淚,她吸了一下鼻子,喃喃低語:「我先做飯,有事飯後說好嗎?」我點頭答應後,她抹了一把眼角的淚珠走了出去……
到了就寢的時候,她仔細地清洗了自己的私處,我知道她的心裏愧疚,要用自己的身體來補償我。她換上剛買來的黑色內衣,她爬在我的身全上面,用自己的舌尖犁遍我的每一寸肌膚。在昏黃的燈光下,她顯得更加柔媚。她那撩人的動作不僅激起了我的情慾,也再一次激起了我探密獵奇的衝動。
「他是怎麼把你弄到手的?他對你是什麼感覺?」妻聽到我的問話,停在我的上方,兩隻美靜靜地望着我。原來,她也體會到我的心理與想法,加之是安靜溫馨的二人世界裏,她便放鬆了自己。她微微地笑了笑。「你真想知道?你真不喫醋?」
「我想知道,哈哈,我怕酸,不喜歡醋的。」
「好吧!我就滿足你的要求。」她說完,挨着我躺下,開始講述她與老A相交的過程……
(五)
我到了這個單位。他第一次見到妻的時候,眼裏便射出了亮光。見到有姿色的女便興奮,這是男人的正常反映,是通病。所以,我當時並沒有在意。我初到這個單位也需要與人交往,我和妻就與他的接觸漸漸多起來,當然不僅僅與他,和別人也逐步熟悉了。單位中的人也不是全都贊同他的。贊同他的人說這個人很夠朋友,爲人仗義。不贊同他的人則說他面冷心黑,睚眥必報。其實,人性本來就是多面體,是矛盾的。對不同的人採取不同的方式很正常。某個英模也說過呀:
對戰友要象春天般的溫暖,對敵人要象秋天掃落葉一樣冷酷無情。
通過交往,我和妻覺得老A這個人還是夠朋友的,並且我們與他沒有利益上的衝突,完全可以向着朋友的方向發展,不會走向仇敵的泥淖。正因爲存了這種想法,我和妻就以朋友的身份接受了他的一些幫助,如原先說的幫助我協調關係、安家等等。
我去集訓的半個月後,妻聽說老A的家屬到了單位,妻想結識老A的家屬,聯繫一下感情。晚飯後她就去了我的單位。可她走進老A的辦公室時,只見老A一個人醉醺醺地斜靠在牀頭。原來,老A老婆是到這邊辦事的,中午由單位的人陪着一起喫的,飯後她就回去了。老A見妻進來立刻來了精神,給妻倒了茶,讓了座。因爲都是熟人,妻也就和他聊了起來。據妻說,老A講了很多話,主要意思是永遠把我當兄弟,把妻當妹妹,他情真意切的表白,讓妻感動了。也說永遠把他當作自己的大哥。後來,他又講妻如何漂亮,如何喜歡妻的話,妻聽着不對頭。就想和他打損毀呼離開,可是她剛要起身出去,老A就撲向她將抱住了她,一隻手伸進她單薄的衣服,按在了她的雙乳上。妻羞憤交加,拚命掙脫他的懷抱,跑了出去。
這件事發生後,老A着實緊張了好幾天。他怕妻去告他,把這件事兒傳揚出去。但是,妻沒有去告他,把這這件事壓了下來。
夜裏十點半了,我們關於燈,脫去身上的所有包裝,緊緊地依偎在一起。窗外幾縷月光流泄進來,清淡斑駁的光影照在牀上,照在我們的肉體上。沉靜溫馨的氛圍,激發了妻傾訴的慾望。她消除了所有的顧及,擺脫了羞怯的情緒,向我敞開了心扉。
「你爲什麼不去告他呢?要去告他就不會有這些事了。」我平靜地問她。
「我開始很生氣,也想過去告他。」妻說到這裏輕嘆了一聲。「我冷靜後,就不敢聲張了。你想一想,我能告贏嗎?不說他現在的職位和人脈,就是上級領導願意處理這件事,我能拿出什麼證據來呢!況且他喝多了,我又在他的房間。
告不倒他,只會讓自己丟醜!「  「第一次沒發生,你們什麼時侯發生關係的?」我繼續問妻,很奇怪,我問這句話時,內心竟沒有了衝動,似在談論別人的事情一樣。
「那件事兒過去半個月之後,我剛喫完晚飯,他打了電話,說過來談談上次事情,向我道歉,還說老公不在家,來看看家裏缺什麼,他準備準備。」妻說到這裏,情緒變得急切了些。「老公你要相信我,我當時確實以爲他真得後悔了,真心來道歉呢。我當時就想,他對咱們也不錯,不能因爲這件事就和他翻臉,讓他成爲咱們的仇人呀!你應該知道得罪了他對咱們沒有好處。」
「噢!我理解你的想法。你這麼做是對的。」我說到這裏,順手在她光潔的臀部摸了一把。算是對她的肯定與安慰。「不用你再說,我也能想像到了,他開始肯定也說了一些喝多了、太沖動、永遠把你當妹妹等等的話,在重新喚起你的好感後以後,就把你……」
妻的臉羞紅了,輕輕地「嗯」了一聲。沉默片刻,她將頭扎入我的懷中,手指輕輕地摩劃我的小腹。「他那麼大個子,我哪有他的力氣大呀!」
妻向我講出這些事情,我被感動。她又摩劃我的小腹,令我的身心均得到了慰藉。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這件事就會永遠印在腦子裏,永遠摸不掉了。再斤斤計較這些又有何益呢?徒增煩惱罷了。想到這兒,我又生起探尋細節的衝動。
但我不想直接去問,免得讓妻難堪。
「如你所說,他是強姦你的。你什麼還和他好呢?男人對輕易得到的東西是不會珍惜的。我想他就是耍着你玩兒。」聽我這樣說,妻半天沒說話。我又催問了一句,她才抬起頭,將下頦抵在我的腦上。
「你真想聽嗎?我怕你聽了心理不好受。」說這句話時,她靜靜地望着我的臉,雖然光線比較暗,我仍能感覺到,她在看我的眼睛,琢磨我的心理反映。
「你要不介意我就說了呀!」
「你說吧,沒關係。既然做都做了,說還有啥難爲情的。」我摸了一下她的臉,用動作表明我的態度。
「我那次確實是被動的。」她說到兒稍稍停頓,繼續說。「他不像你想像的,他確實喜歡我,我和他做的時侯我能感覺得到。他說我是女人中的女人,和我發生關係之後,他不想再和老婆做了。」
「哼!忽悠你的話,誰不會說呀!我不相信。」我故意激她,她果然上了我的道兒。
「我覺得他說的是真的。不瞞你說,你走這段時間,他每週都過來,有一週他竟來了三次。」妻說這些話時,羞澀中蘊含着嬌矜。
「他來這麼勤,你依然來都不拒。你是不是對他也有感覺呀?」
「你別生氣。我和他做感覺很爽,很舒服。他的那個又粗又長,而且耐力很強,一次能讓我達到兩次高潮呢!」說到這裏,妻將一條搭在我的大腿上,下體緊緊貼住我的身子。
「不會吧!他是不是吃了什麼藥了?」說實話,我真有些懷疑了。
「沒有吃藥,我如果在上面的話,怎麼折騰他都不泄,我試過的。」妻說到這兒,手開始不安份了,手指不停地劃弄我的乳頭兒。
「你們放著錄像做過嗎?這樣做了幾次?」
「只一次。那個晚上,他表現最好,上了我三會,我們倆沒睡多少覺。」
「啊!真是奇人呀!你們看到是牀底的錄像帶嗎?」我想藉機問一下那個紙包的來歷。她聽到這裏,突得愣怔了一下。她表現出甜膩的樣子,直接翻到我的身上。
「老公,別說了好嗎?哼,我想要了。」我伸手摸去,原來她的下身已經溼了。我也隨之衝動起來,一把擁住她,開始她一起,用肉體演湊令人骨醉神迷的交響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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