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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eyoungSter01 發表於 2022-3-27 16:41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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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陸展元偷香揉巨乳,李莫愁十載恨情郎

越女採蓮秋水畔,窄袖輕羅,暗露雙金釧。照影摘花花似面,芳心只共絲爭亂。
雞尺溪頭風浪晚,霧重煙輕,不見來時伴。隱隱歌聲歸棹遠,離愁引着江南岸。
一陣輕柔婉轉的歌聲,飄在煙水濛濛的湖面上。歌聲發自一艘小船之中,船裏一個少女和歌嘻笑,盪舟採蓮。
此時正是南宋理宗年間,地處嘉興南湖。節近中秋,荷葉漸殘,蓮肉飽實。這一陣歌聲傳入湖邊一個道姑耳中。
她在一排柳樹下悄立已久,晚風拂動她水藍色道袍的下襬,拂動她頸中所插拂塵的萬縷柔絲,心頭思潮起伏,當真亦是「芳心只共絲爭亂」。
「展元……這麼久不見了,你過的還好嗎?哼……你若是不好,或者已經死了,那我來這裏,還有什麼意思?」道姑一雙秀目凝視着開滿蓮花的湖面,陷入悠長的沉思。
「哎呦……哥哥莫要碰我那裏,給外人看了去惹人笑。啊——」
舟中忽然傳來那採蓮少女的嬌吟,道姑運起聽風辨位之術,仔細一聽,便對舟中的情況大體瞭然:必是她那情哥哥忍不住慾火,從身後撫摸那少女的翹臀,少女畢竟面皮薄,光天化日之下怎敢與情郎親熱,卻又捨不得罵他,沒想到那情郎膽子忒大,在舟內褪下少女褲子,用雙大手箍緊圓臀,便要行那羞人之事。
「哼!沒羞沒臊。」那道姑紅着臉輕啐一口,情不自禁地低垂了頭,注視着自己水藍色道袍下高高聳起地胸脯:遙想十餘年前,自己與那人也是這般柔情蜜意,胸前這對惱人的玩意兒,正是那時候被那冤家揉大的……誰曾料想……哎!
在那道姑身側十餘丈處,一個青袍長鬚的老者如鬼魅般直立不動,道姑武功很高,卻未察覺分毫。老者一動不動,只用一雙眼神調笑般地視奸着道姑那對被道袍緊緊包裹的巨乳,道袍雖然寬大,卻還是被巨乳繃得緊緊實實,引人遐想連連。
然而老者卻似乎並非淫賊之流,他只是饒有興趣地偷望着道姑,像是打量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那道姑一聲長嘆,提起左手,瞧着染滿了鮮血的手掌,喃喃自語:「小妮子只是瞎唱,渾不解詞中相思之苦、惆悵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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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興南湖陸家莊門外,一個體型婀娜頎長,容貌秀美的中年女子抬頭望着緊閉的大門,滿面都是驚恐之意。
這大門之上一片血腥,不用仔細分辨,就能看出那是九個觸目驚心的血手印。
「展元!展元!快開門,出來看哪!」她忍不住地驚呼。「沅君,怎麼了?」一箇中年男子應聲推門而出,他大約三十多歲年紀,儒雅的外表掩藏着一雙憂鬱的眸子,可以料想此人曾有一個縈繞內心的死結。他凝視着大門,攏在袖下的雙手無法抑制地顫抖着,彷彿有一種無形的壓力加諸於其身,半晌,男子哆嗦着喃喃:是她……是她……絕對是她,沅君,她來報仇了。
這男子便是莊子的主人路展元,旁邊的婦人乃是其妻子何沅君。陸家乃是嘉興南湖一代有名的武林大豪,雖然路展元不喜聲張,但百里之內還是大名鼎鼎,無人不敬。
此刻,這位享有盛譽的莊主面無人色,望着牆上的九個血手印呆呆出神。
莊內腳步細碎,一雙柔軟的小手矇住了他雙眼,陸展元一愣,聽得女兒的聲音說道:「爹爹,你猜我是誰?」這是他女兒陸無雙自小跟父親玩慣了的玩意,每每戲耍起來總是熱的全家上下歡笑一片。此刻,陸無雙歡脫地故技重施,本想逗爹爹高興,誰料她的小腦袋剛探出大門,就被陸展元用大手矇住眼睛。
「雙兒快回去,別在這兒胡鬧!」陸展元不由分說,拉着陸無雙便往莊內走,父女倆踉踉蹌蹌,不一會兒便到了莊內的迎客大堂。
「伯父,你和雙兒怎麼了?」一個稚嫩的聲音響起,卻是那個正端坐在椅子上喫桃兒的女童,她喚作程英,乃是陸展元的侄女,恰巧來莊上尋無雙玩耍。
「英兒雙兒,你們站好!」陸展元嚴肅地看着兩個女童,一改平日裏慈愛的模樣。程英十分乖巧,看出伯父神色不對,也不問原因,便拉着無雙乖乖站好。
「展元……她……是……真的是李莫愁?」身後尾隨而來的何沅君喃喃嘆道。
「沒錯,便是那江湖人見人怕的女魔頭,你我的老相識」赤煉仙子「李莫愁。」
陸展元像是在回答夫人,又像是在喃喃自語,一段永遠不願意勾起的記憶在他腦海裏綻開……
原來,這赤煉仙子李莫愁,乃是陸展元十年前的初戀情人。
昔日,兩個年輕人江湖偶遇,彼此一見傾心,陷入熱戀。彼時李莫愁還是嬌俏可人的少女,別看陸展元現在一身正氣,年輕時卻是風流倜儻。李莫愁乃是江湖上隱祕的門派「古墓派」傳人,性子冰霜冷傲,與陸展元雖是熱戀,卻總是不苟言笑。陸展元血氣方剛,每每想與她親熱,卻總被這冰山美人踢翻在地。摔了個灰頭土臉。
日久,再好脾氣的男人也會生氣,一日被李莫愁吊打後,陸展元忿怒道:莫愁!你與我已是戀人,卻爲何總是拒絕與我親熱?我看你不過是拿我尋開心罷了!
李莫愁忽閃着一雙大眼睛,無辜地說道:師傅早就說過,男女相戀雖然乃是人之天性,但卻不可效仿禽獸,做那親熱之事,我古墓派一向冰清玉潔,絕不可……
陸展元還沒聽完,就氣不打一處來:莫愁!我看你那師傅太過迂腐了!男女相愛,豈能沒有情慾,有了情慾,怎能不親熱?
李莫愁茫然道:什麼……什麼是情慾?
情慾就是……陸展元又是生氣,又是好笑,他起了風流之性,笑道:情慾就是這樣!揮手一招「黑虎偷心」便朝李莫愁標緻起伏地酥胸襲來,李莫愁冷冰冰地撩起長腿,只聽啪地一聲,又把陸展元踢了個狗啃屎。陸展元氣憤不過,索性趴在地上撒賴不起來。
良久,李莫愁心軟了,輕聲喚道「陸郎,你快起來,是莫愁不對。」
陸展元賭氣道:不起來!不起來!
李莫愁臉一紅,低聲道:陸郎,別鬧了,只要你起來,讓莫愁做什麼都可以……
你當真?
當真!
陸展元回嗔作喜,刺溜一聲爬了起來:莫愁妹子,我要你與我親熱!
李莫愁道:只有這個不可以,師傅她老人家說過……
陸展元一撇嘴:又來!莫愁,我都給你說了,凡是人必有情慾,不信……你就讓我試試看!
李莫愁睜大眼睛:怎麼個試法?
陸展元見這少不更事的少女上了套,不禁嘿嘿一笑……
當夜,陸展元帶着李莫愁尋了一處客棧,趁着夜深人靜,褪下了李莫愁的水藍色的上衣……
「展元!不許碰我!」李莫愁冷冰冰地打掉對方地手,用一雙小手捂着自己發育完好地胸脯……
「莫愁,我要證明給你看,凡是人,當然也包括你,都是有情慾的!」陸展元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問你,你的胸平日裏有多大?
李莫愁有點錯楞,她不知道怎麼比喻,想了一會兒,緩緩說道:大概……大概就和咱們江南的貨郎早上賣的白饅頭一樣……
「也就是這麼大咯!」陸展元伸出雙手,將五指曲起,彼此銜接成一個饅頭大小的圓圈。
「嗯……差不多……」李莫愁捂着胸脯低聲說。
「莫愁你信不信,情慾能讓她們變成這麼大!」陸展元說着將左右五指全力張開,虛擬比劃出出一個西瓜般大小的圓球。
李莫愁睜大眼睛,她情不自禁地低頭瞄了一眼被玉手遮住地雙乳,又抬頭看着陸展元比劃出的小西瓜——這兩者幾乎相差四五倍,她無論如何也不相信,那勞什子的「情慾」,能讓自己的乳房變大到如此程度。
「我不信!」李莫愁搖頭道。
「不信你就聽我的!」陸展元嘿嘿一笑,興奮地湊近身來:莫愁,我什麼都不需要做,只需用手揉揉你的胸脯,不出兩個月,她們就會變成那麼大!
「不可能!」
「如果我做不到,以後什麼都聽你的一生一世,絕不違拗!」
「你當真?」李莫愁道。
「我發誓!」
「那……好,我和你賭!」少不更事的美人一邊說着,一邊垂下了潔白的雙臂……
藉着皎潔的月光,陸展元緊緊盯着李莫愁,他可不想錯過伊人胸前那稚嫩的粉紅兩點現粉墨登場的畫面,當李莫愁垂下雙臂後,陸展元驚呆了:那雙白皙挺翹的少女乳房,竟然是極爲罕見的內陷乳頭!只見李莫愁圓鼓鼓的乳房上閃亮着粉嫩的乳暈,乳暈中心開了一個凹陷的小口,彷彿在勾引着男人上前搓玩一般,誘人極了。
「……你在看什麼?」李莫愁依舊冷冰冰的,可她那修長白皙的脖子卻變得緋紅起來。
「咕咚……」陸展元吞了一口口水:莫愁!將雙手舉過頭頂!
李莫愁茫然地將雙手舉起,她嬌嫩地乳房也因此鼓鼓地挺了起來,陸展元顫抖地伸出雙手,只見美人白皙的腋下潔淨無毛,失去束縛的凹陷乳球歡脫地左右晃動。
「莫愁!你的奶子到底藏了什麼!我怎麼看不到乳頭,一定有古怪!看我把她吸出來!」說罷,陸展元立即衝上前,托起李莫愁的乳球,對準凹陷的乳頭,張開大口吸吮起來,另一隻手同時不停地揉弄起李莫愁另一顆乳球。
從未被接觸過的敏感乳頭突然被這般玩弄,強大的快感從乳尖傳來,李莫愁雖然外表如常,實際耳根通紅,幾乎忍不住呻吟出聲,她高舉的雙手化掌爲拳緊握起來,強忍那莫名其妙地的快感。
「莫愁,你承認自己也有情慾了吧?」陸展元忽然仰起頭,波地一聲鬆開嘴。誰料竟看到李莫愁仍然一副冷臉,擺出拒絕承認的樣子。
「嘿嘿,莫愁你嘴真硬,不肯老實承認地話,我就繼續吸咯……」說完,陸展元張開大嘴,繼續埋頭苦幹,享受另一邊的乳球來,這位風流公子地吸吮方法極爲強力,他先是不斷刺激着李莫愁的左乳,等她好不容易撐過來,結果又吸吮起右乳,一邊吸,陸展元還用手在李莫愁的另一側乳暈上畫着圈圈,撩撥着少女敏感的神經。
幾度交替,李莫愁終於撐不住冷冰冰的臉了,她先是低低呻吟了一聲,好似生怕情郎察覺到,隨着陸展元加速對自己那雙羞人乳球的揉玩,李莫愁感覺一股熱流從乳尖筆直向下,傳到小腹,沾溼了那聖潔的蜜壺小口……
「嗯……嗯……嗯……輕一點,不要……吸莫愁那裏……好熱……啊……呃!」
原來,是陸展元突然雙手伸指,猛烈搓玩起她的乳暈兩側,「嗚嗚嗚嗚嗚……」李莫愁下意識地用小手封住櫻脣,還是止不住那一連串嬌呼,只聽「波,波」兩聲,一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粉紅乳頭,終於被陸展元一口氣迫了出來,驕傲地挺向天空!
「怎麼樣,莫愁,快點承認了吧。」
「嗯……嗯……嗯……承認什麼……快給我停手……」李莫愁茫然地搖頭呻吟。
難得第一次聽到這冰山少女這般羞叫,陸展元當然不會罷手,在她說話間,陸展元用雙手握住李莫愁的一對乳球,把兩粒挺起的乳尖拉到一起,大嘴對着兩邊乳頭又親又吸,害得李莫愁連話也說不清了。陸展元一邊用大嘴猛吸李莫愁的雙奶,讓她陷入迷亂,一邊偷偷用手指挑開李莫愁長裙的繩釦,悄然插入了她的裙中,這隻手如靈蛇般一下子捕捉到李莫愁交纏玉腿中的蜜壺關口,隔着褻褲撩了一下,她的身體立即反射性地扭動起來。
「不要!」李莫愁顧不得雙奶被戲,使勁夾緊雙腿。
「莫愁,還不承認嗎?你那裏都這般溼了……」陸展元輕輕附耳道。
「嗚……嗚……纔沒有……我……哎……怎麼……不要……」冰山少女無助地扭動着嬌軀,似乎想否認,又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莫愁你那裏都流了這麼多水……還不承認有情慾嗎?」
「嗯……不是……你別打岔,我們賭的是兩……兩個月內……」
「你不說,我倒忘了,的確,我與莫愁賭的是兩個月內,我能否讓這對」小饅頭「變成」大西瓜「!
自此,陸展元便與李莫愁開始了爲其兩個月的賭賽。
夜晚,陸展元溫柔地在客棧裏揉玩着李莫愁的嬌軀。
白天,李莫愁被陸展元帶到綠草如茵的郊外,光天化日之下被強行剝下勁裝,躺在一塊大石頭上吸奶。
雨天,李莫愁被強迫在外衣下穿上僅能遮住乳尖的繩兜,彎腰抱住溼漉漉的樹幹,被陸展元一雙大手從身後抱住雙球,任意褻玩。
月末,一座破廟裏,陸展元假借向李莫愁學武,讓李莫愁脫光衣衫,僅剩下月白小褻褲和自己打。來去僅十餘招,李莫愁就被挑逗地雙乳凸起,乳尖脹大。陸展元乘勝追擊,使出一記「左右開弓」,以粗糙手掌左右拍擊李莫愁嬌嫩的乳肉,相對於之前溫柔的搓玩,這種帶着力度的拍擊一下子讓李莫愁白皙的乳球泛出粉紅色的光澤來,高傲的李莫愁強忍住觸電般的快感,抬起玉腿想要踢翻陸展元,沒想到由於一對鼓脹的乳球上下沉甸甸甩動,頓了身形,被陸展元架住玉腿,順勢掀翻在地,那冤家竟然趁着自己不備,從身後解開小褻褲的繩結,讓自己溼漉漉的臀瓣暴露在日光下……
清晨,自己剛剛蹲下小解,還未穿上褻褲,就被陸展元趁着客棧還沒人睡醒,闖進茅廁,從背後一邊一條,抬起自己赤條條的雙腿,像抱小孩撒尿一樣,讓自己露着粉嫩的蜜壺,在大堂內走了一圈又一圈,最後被按躺在飯桌上,用他那根陽物使勁戳弄着自己已經被褻玩到第二次發育,泛着奶光的乳頭……
純情少女李莫愁怎麼也不到,不到兩個月,自己從原來那個只有小饅頭大小乳房的少女,被陸展元「訓練」成了一個挺着一對西瓜大奶球的熟女,更加驚人的是,她原本的那對凹陷乳頭也被刺激地日日夜夜激凸起來,就算穿着肚兜,也能從勁裝外面看出明顯的凸起。
李莫愁也清楚地覺察到,越來越多地路人對自己原本如仙子般仰望的目光,變得熾熱飢渴,似乎要剝光自己的外衫,掀開自己的肚兜,直接吸吮自己那對藏在肚兜裏的雪白大奶一樣。
兩月期滿,看着自己胸前那對高高聳起的大奶子,李莫愁只能抿着櫻脣,羞紅了臉不說話……
但是有一點,李莫愁一直堅守着古墓派的清規,任憑陸展元的陽物粗硬到何種程度,都不允許他插入自己雙腿間最神聖的小蜜壺。
這也成了這對熱戀情侶反目成仇的根源。
一個命運弄人的下午,當李莫愁又一次拒絕了血氣方剛的情郎交合的要求後,無處發泄的陸展元忽然狂怒,兩人大吵了一架。陸展元摔了茶壺,衣衫不整,硬着肉棒就衝出了客棧,一股腦地胡衝亂走,最後到了郊外一處人跡罕至的清泉。
在那裏,他驚訝在淙淙泉水中,看到了一個脫光了衣服沐浴的少女,她的背影是那樣嬌俏,她的大腿是那樣修長,她一轉身,就露出了光潔小腹下那叢濃密茂盛的黑森林……
陸展元傻愣愣地立在當地,與少女驚慌的目光相交,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那個少女,就是他現在的妻子,何沅君。
從十年後來看,毫無疑問的是,何沅君贏了,李莫愁輸了。
古墓派的大弟子的確很美,乳球也被陸展元開發的豐腴誘人,但她不願意奉獻出女人最神聖也是最誘人的小蜜壺,就註定了在這場愛情爭奪戰中,她將一敗塗地。
江湖子弟,恩怨情仇,這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戀,最終變成了刻骨的怨恨,成了李莫愁永遠無法散去的心結。
她發誓要殺了他和她,但十年前被恰好路過的一燈大師阻攔,李莫愁被逼立下誓言,十年之內不能騷擾陸展元夫婦。
嘉興南湖的蓮花開了又謝,謝了又開,到了眼下,正好是滿滿第十個年頭。

第二回、李莫愁羞叫殺情敵

陸展元遺恨亂墳崗陸展元在十年後再度看到昔日情人留下的血手印,心中的驚駭無以言表。他早就聽說赤煉仙子李莫愁重出江湖,發誓要殺盡天下負心人。沒想到今天,她真的找上門來。
「夫君……夫君?」何沅君看丈夫發呆,輕輕喚了他兩聲。
陸展元猛然從回憶中醒悟過來,他又想起了印在大門上那九個血手印,顫抖着對何沅君說道:夫人,咱們府上一共有幾人?
「丫鬟巧兒,僕人小張,廚子李媽和她丈夫,打掃院子的王大爺,你,我,雙兒,英兒……」何沅君仔細數了一下,抬起頭,露出驚恐的瞳子:九……九個陸展元一聲長嘆,癱軟在太師椅上,喃喃道:……完了……完了,九口人,九個血手印,李莫愁這是要殺咱全家啊……
何沅君原本怕的發抖,但見丈夫如此頹喪,反而開始振作起來,她仔細一想,道:夫君,我看當務之急,是遣散五個僕人,李莫愁和他們沒仇沒怨,總不會要他們的命吧?
陸展元一驚,道:夫人說的是!小張!小張!快些召集大夥來大堂,老爺找你們有要事!
陸展元鼓起內勁,其喊聲鎮徹整個莊子,按說僕人小張就算是睡覺也會驚醒,誰料他連續喊了三遍,卻無人應答。
「小張……」陸展元還待喊叫,忽然聽到後宅傳來丫鬟巧兒的驚叫:啊!!!!!!死人啦!死人啦!
陸展元心中一沉,催動身法如風朝後宅趕去。剛一踏入後花園的大門,就看見丫鬟巧兒瘋了般地披散着頭髮,眼睛中全是驚恐地盯着假山下。
「死人了……死人了……」
陸展元踏前兩步,順着巧兒的目光看去,只見假山前赫然躺着四具屍體!
小張,李媽和她丈夫,王大爺……午飯時還好端端的四個下人,眼下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胸膛被內勁撕爛,面目全非,慘不忍睹!
「死人了……死人了……」巧兒好像嚇呆了。
「夫君……」何沅君將將趕到,看到這駭人的一幕,情不自禁地靠在了陸展元身上。
「阿沅……我們是活不過今日了」陸展元喃喃道。
「夫君,那塊想想辦法啊!雙兒和英兒他們還那麼小,就算我們死,她們也不能……」何沅君哭泣出聲。
「對,雙兒和英兒!」想到自己的寶貝女兒和侄女,陸展元彷彿一下子又來了膽氣,他站在院子中心,以內力大呼道:李莫愁!李莫愁!我知道你在附近!你聽着,你我的恩怨,都由我個人而起,怨不得旁人!你不要再殺害無辜之人!
陸展元一連喊了三遍,卻沒有得到回聲。
「夫君……她……她不原諒你,她不會放過我們一家的!」何沅君看着四個屍首,哭泣道:雙兒和英兒還那麼小……我們真的……真的……
陸展元看着愛妻焦急的樣子,心如刀割。他思索了一會兒,忽然猛地一拍大腿,道「對呀!我怎麼沒想起來呢!夫人你跟我來!」說罷拉着何沅君繞過後花園,來到自己的臥室。
陸展元對着臥室的牆,輕敲三下,重拍三下,又輕敲了三下。
何沅君訝然道:夫君,你做什麼?
話音未落,只聽嘩啦一聲,牆體竟然憑空下陷了一塊!
何沅君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家宅子裏還有如此祕密,她睜大眼睛,看着丈夫從塌陷的牆體內取出一個檀木盒子,他打開盒子,何沅君湊過去一看,只見裏面竟然躺着一片女人用的胸兜!
說是胸兜,其實倒不如說是夫妻之間情趣用的小繩和小布。只見這胸兜乃是用水藍色的細繩串連而成,遮蓋奶子的地方竟然是用小孩拳頭大的薄紗製作的,即小巧又透明,何沅君稍一估算,只能勉強遮住自己的奶頭和乳暈,如果乳房更大一些,那幾乎連奶頭都要露出來,而且這胸兜又是薄紗製成的,穿上去給男人看了,跟真空沒什麼兩樣。
「夫君……你……你……你怎會有如此……」何沅君似乎聯想到什麼,又是驚訝,又是嗔怒。
「哎呀!夫人呀,生死關頭就不要計較這些了,實話給你說了吧,這胸兜就是那……李莫愁的,當年她將此物贈與我,我一直收藏至今,眼下情況危急,我想將此物給雙兒攜帶,那女魔頭要下殺手時看到此物,或許會想到昔日情誼……軟了殺心也說不定……」
何沅君看着丈夫急眼似地陳述,又是好笑,又是嫉妒,又是害怕,又是傷感,心中如打翻地醋瓶一樣,五味雜陳。
原來……展元心中,一直有她,一直有她……
「夫人,快走吧!」陸展元拉着何沅君就往大堂走去。
到了大堂,只見巧兒在那,已將死人的事情與兩個女孩兒說了。程英還算冷靜,陸無雙一看父母來了,小嘴一撇,哇地一聲就撲在了何沅君懷裏。
「娘!他們都死了!他們都死了!」
雙兒不哭……何沅君輕聲安慰着孩子,陸展元連忙走了過來,將那情趣胸兜往雙兒懷裏塞,何沅君道:雙兒,從現在開始,如果有人要殺你,你就拿出這個給她看,一定要記住,乖!
陸無雙完全不懂母親在說什麼,只是哭個不停,程英較爲懂事,上前道:伯伯,伯母,是有仇人來了嗎?
陸展元聽到程英的聲音,猛然停手,又將情趣胸兜從雙兒懷裏掏了出來,遞給程英,道:英兒,你收着。何沅君見狀忙攥住胸兜道:夫君!你連自己的孩兒都不管了嗎!陸展元正色道:夫人,英兒是大伯託付給咱們的孩子,大丈夫一諾千金,危急關頭怎能袒護自家孩兒?何沅君知道爭辯不過,卻只是攥着胸兜不放,哭泣不停。
小程英瞧出名堂,道:伯伯伯母不要爭執,英兒不要,給雙兒妹妹吧。說罷推開胸兜。陸展元還待爭辯,卻看見夫人哀憐懇求的目光,心中一軟,嘆息道:罷了,不如這樣!說罷運起內勁,將胸兜從中震坐左右兩片。
「雙兒英兒,你們一人一片拿好,一定要記得我說過的話。」
一家人交待完要事,晚飯也不吃了,隨便收拾了點東西,就打開莊門,趁着夜色逃了出去。
夜深,人靜,亂墳崗。
陸家四人並丫鬟巧兒逃到這裏,已經是氣喘吁吁。
歇一會兒吧,孩子們跑不動了。何沅君道。
陸展元擦了把汗,看了看四下,點頭道:好吧,你帶着孩兒休息一下,我把風。
「巧兒,歇息一下再趕路!」陸展元對身側的丫鬟道。
誰知他一轉頭,竟發現巧兒失蹤了!
這!……剛纔還在身邊,怎麼沒影了!陸展元大喫一驚,不寒而慄,他刷的抽出寶劍,大喝道:李莫愁!出來吧,給我來個痛快的!
「哈哈哈哈哈哈……」亂墳崗上傳來一聲長笑,陸展元循聲看去,只見崗上突然飛下一物,陸展元下意識伸手去接,等那物到了手上,方纔大喫一驚。
原來這圓滾滾的東西正是巧兒血淋林的人頭!
啪!陸展元驚地將人頭甩落在地,顫抖道:李……李……莫愁正是我!陸郎,十年不見,你還可好?一道藍影隨聲而至,一個二十六七歲的道姑俏生生地立在四人面前。
來人正是李莫愁!
「莫……莫愁,十年未見,你還是這般漂亮啊……」陸展元回過神,喃喃道。
李莫愁本來要取這四人性命,卻見陸展元一雙賊眼竟往自己道袍下的大胸上亂瞟,她心中一熱,腦海中不禁浮現出昔日被情郎盡情揉搓雙丸,粗野地剝下小褻褲,爽到泄身的歲月,李莫愁心頭一顫,眉眼裏浮現出一股水霧來。
「陸郎……陸郎,十年了,你還好嗎?你也還年輕着,風采不減當年啊!」
「莫愁,我還好!你……」陸展元哽咽了,只見眼前的伊人雖然身段比當年更加豐腴婀娜,秀色可餐,但眉眼裏全是風塵倦怠,顯然受了不少苦。
「陸郎,十年不見,我按約定來找你了!」李莫愁低低一嘆,上前握住了陸展元的手。
「快放了我夫君!」何沅君厲喝拔出配劍,朝李莫愁攻來。
「哈哈哈哈哈!我幾乎忘了,還有你這個賤人!」李莫愁從往日的柔情裏回過神來,看也不看,一拂塵就把何沅君打翻在地,陸展元出劍相救,佩劍只一回合就被打飛。李莫愁用拂塵按住何沅君頂心,轉頭看向陸展元,道:陸郎,你準備讓她怎麼死?
莫愁!不干我夫人的事,你殺了我吧!陸展元雙膝跪地道。
「哼,若不是這賤人沒臉沒皮,主動獻身勾引,你怎會……哼,我這就殺了她!」李莫愁想起昔日大仇,拿起拂塵就要拍下。
媽媽!陸無雙見母親危險,竟然哭叫着撲了上來,拽住李莫愁的一隻腳死命廝打!
「我又忘了你這孽種,去死吧!」李莫愁大怒,翻掌來殺陸無雙。
陸無雙死命掙扎,剎那間,李莫愁忽然瞥見她懷中露出熟悉的一物,急忙停手,扯開陸無雙的外衣,取出那物來。仔細一看,李莫愁頓時愣住了。
原來此物正是李莫愁當年不堪情郎的調逗,羞叫着用一對大乳球爲陸展元乳交後留下的歡好信物!
「陸郎……」李莫愁心一軟,啪地一聲,把陸無雙丟在了地上。
陸展元夫婦見女兒死裏逃生,都鬆了一口氣,誰知李莫愁發呆片刻,翻臉不認人,轉身就捉住程英,冷笑道:我先殺了你這女娃!
程英心中害怕,表面上卻硬氣地很,她仰起頭,叫到:壞人!你殺吧!我不怕你!
李莫愁忽然瞥見程英懷中也有一物,心中大爲納悶,她連忙撕開程英外衣,竟發現這物也是一模一樣地胸兜!李莫愁先是一愣,隨即將兩片胸兜展開對比,才發現這是同一個胸兜撕開而成的,她冰雪聰明,腦子一轉彎就恍然大悟:原來這是陸展元向自己求饒的計策!
「哼,陸郎,你以爲這樣,我就放過你們麼?」李莫愁冷哼。
莫愁,你就放了兩個孩子吧!說到底,一切和她們無關吶……
「絕對不行!我發誓殺掉天下所有的負心人!受死吧!」
「妖女休要猖狂,你武爺爺在此!」夜空下忽然傳來一聲狂喝,只見一個大漢勢若瘋虎地朝李莫愁襲來。李莫愁揮動拂塵還擊,短時間內兩人居然旗鼓相當。
「展元……快跑,別愣着啊!」一箇中年婦人忽然出現。
「三娘?」陸展元大驚,定睛一看,原來此婦卻是自己昔日又一位情人,喚作三娘。
「夫君,這位是……」何沅君目瞪口呆。
「哎呀,跟你解釋不清了,快跑吧!」陸展元見無法解釋,拉起夫人和兩個孩兒就要跑,誰料李莫愁在激鬥之中瞧見此情,忽然射出一根銀針,道:想跑!沒門!
何沅君應聲倒下,陸展元連忙去扶,只見她嘴角滲出黑色血液,顯然中了劇毒。陸展元搖晃着她的身軀,何沅君呻吟道:夫君,我怕是不行了,李莫愁不會放過咱倆,讓那三娘帶着孩子先逃……
「三娘,我這兩個孩兒就託付給你了!」陸展元大叫一聲,拔劍反身朝李莫愁攻去。三娘見昔日情郎上前送死,哪裏還想着逃,拔劍就要相助。卻被何沅君扯住袖子,央求道:這位姐姐……你……你若是愛着他,就好好保全他兩個孩兒,千萬不要讓他失望啊……
三娘一愣,似是權衡了一下,終於聽了何沅君的話,抱起無雙和程英就跑。
那邊,李莫愁已經打到了那攪局的瘋漢子,而何沅君又已中毒人事不省,場面變成了李莫愁變成了與陸展元單打的局面。
李莫愁比陸展元武功高出百倍,要殺他可謂彈指之間,但李莫愁還想戲耍他一會兒,打着打着,陸展元忽然使出一招黑虎偷心,李莫愁一愣,猛然想起這招,正是昔日自己被剝下上衣,與情郎裸體比武時,陸展元以此招猛搓自己雙乳,害的自己嬌喘連連,蜜壺流水。想到這裏李莫愁頓時癡了。她回憶着昔日的畫面,軟綿綿地順着陸展元來襲的大手還擊一掌,還未粘身就被陸展元如同昔日那樣握住一隻乳球。
陸展元也是一愣,他原本有機會以內力震斷李莫愁筋脈,但瞧見李莫愁癡癡呆呆的樣子,他也猛然回想起昔日的場景,正所謂情不知所起,卻一往而深。陸展元一剎那間也似如醉如癡,竟然沒有痛下殺手,而是伸出右手,配合左手同時握住了李莫愁的左右雙丸。
雖是隔着道袍,陸展元仍然感覺到李莫愁的一對大乳球今非昔比,至少又大了兩個型號,他心頭一顫,不禁暗暗感嘆因一時之念,錯失了與如此佳人花好月圓,白頭偕老的機會。此刻,李莫愁也是小兔亂撞,她雖已是二十六七歲的道姑,但嬌軀較十年前只能說是更加火辣,此刻被陸展元握住雙奶,李莫愁頓時失去了所有力氣。
「莫愁……你的這對奶子,怎麼比十年前又大了不少……」陸展元乍舌道。
「嗯……還不是你這冤家害的……你拋棄了人家,卻把人家那裏揉大了,人家以後每天晚上那裏都腫脹地睡不着,所以只好自己揉……」
「原來如此,怪不得你做了道姑,身段反倒越發火辣了。」陸展元一邊說着情話,一邊隔着道袍揉玩起李莫愁的巨乳。
僅僅是被隔衣揉搓,李莫愁就已爽的渾身無力,察覺到這一點,陸展元似惆悵,似調戲道,「莫愁,你這對大肉球可當真變得更加敏感了,如果與人對敵,豈不是成了你的一個弱點?」李莫愁呻吟道:「嗯……可是除了陸郎,誰又知道……又知道人家那裏一旦被揉就會渾身無力呢?陸郎,我告訴你一個祕密,你過來聽。」陸展元隨即附耳到李莫愁脣邊。
李莫愁膩聲道:「陸郎,自從那裏人家被你揉大,這十年來是越來越敏感了,嗯——人家發現自己武功存在一處致命命門,如果有人能剝開人家的道袍,用大嘴吸出人家那對凹陷乳頭,人家就會立即爽的噴奶泄身,一點內力都提不起來了。」
別看陸展元表面調情,其實內心憂急萬分,他妻子被李莫愁銀針毒地人事不知,此刻正要以美男計尋找破解李莫愁無上神功的辦法,聽李莫愁自曝命門,陸展元暗喜,他一邊用大手隔着道袍輕輕揉搓李莫愁的奶子,一邊調情道:莫愁,你可曾記得十年前咱們比武,我使得這一招?說罷一記「左右開弓」,如同十年前一樣開始來回用手掌拍擊李莫愁的大奶子,李莫愁「啊」地一聲驚呼,嬌軀沒有退縮反而迎着陸展元的大手弓起,玉頰緋紅,小嘴一張,竟然流出香香的唾液來。
「陸郎看招!」李莫愁一聲嬌喝,如同十年前般從道袍下飛起一腳,要將陸展元踹翻在地,陸展元會意,也如法炮製,用手架住李莫愁的玉腿,正要將她掀翻在地時,陸展元一眼瞥到了李莫愁道袍下的豔景,一時間看呆了。
由於一條玉腿被高高架起,李莫愁修長寬大的道袍也隨着重力垂落到腰部,露出下半身來,陸展元只覺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原來下面竟然不着勁裝,只有一條薄薄的白色長襪包裹着玉腿,最要命的是這雙玉腿的根部竟然沒有褻褲,李莫愁渾圓的翹臀就這樣隨着玉腿被架起而暴露在空中!由於一腿着地,一腿凌空的緣故,陸展元隨意一掰,李莫愁的玉腿就被大大岔開,再也守不住那聖潔的小蜜壺了。
「莫愁,沒想到你已經這麼浪了!」陸展元嘿嘿一笑,用力將李莫愁掀翻在地,用大手架住李莫愁兩條長腿,朝兩側伸開。不一刻李莫愁已經被擺佈成大張玉腿,翹起雪臀凌空待肏的姿勢了,陸展元用腿固定住李莫愁的雙腿,騰出手來就往她敏感的小穴上這麼一揉……
陸展元滿擬用這一揉將李莫愁揉個花枝亂顫,騷屄發癢,玉液橫流。以便於徹底制服這個女魔頭索取解藥誰料觸手的部位竟然隔着一層布料似的。陸展元一驚,仔細看去,才發現李莫愁的小蜜壺上貼着一層難以察覺的肉色橢圓形布料,它不知道是用什麼材料製成的,柔滑軟膩,瞧着竟跟什麼都沒穿一樣。
「咯咯咯咯……」李莫愁嬌笑道:陸郎怎得這般狂猛,若非人家穿着古墓派的「玉壺貼」,可要被陸郎弄得高潮了呢。
陸展元暗暗心驚,表面上裝癡作傻,道:古墓派怎有這麼多名堂!
李莫愁咯咯笑個不停,道:陸郎,我問你,你是否是向將人家揉的高潮泄身,然後再趁機剝掉人家的道袍,握住人家那對……大……大奶子,然後對着人家那裏狂吸猛吮,好讓人家高潮噴奶,武功全失,最後逼人家交出解藥,來救那個賤人呢?
李莫愁言笑款款,眉宇間盡是柔情蜜意,但陸展元越聽越是心涼,原來這赤煉仙子早已不似當初那個少女一般單純,而是經驗老辣,將自己的如意算盤全都瞧在眼底,他瞬間就涼了心,就算眼看着眼前的如花美道姑,也一點慾望都沒有了。陸展元默默不語,李莫愁似乎窺探到他的心事一般,嬌笑道:陸郎,人家現在被你壓在身下,下面的小嘴就在你的掌中,你只要使勁揭開人家那張「玉壺貼」,猛力吸住人家的小豆豆,人家說不定就再也無法抵抗了呢。說罷挑逗似地主動撅了撅翹臀,似乎要將小嫩屄主動送到陸展元手中一般。
陸展元心知這女魔頭無非是在戲耍自己而已,他鬆開雙手,癱坐在地上,長嘆道:莫愁,莫要再戲耍我了,今日我夫妻落在你的手裏,唯有一死,你殺了我吧!
說罷閉上眼睛,引頸受戮。
「哼,沒用的廢物!」李莫愁厲喝一聲,纖腰一扭,當下乾淨利落地起身,將白花花的大翹臀藏在了寬大的道袍下。她踏上兩步,用拂塵托起陸展元的下巴,恨聲道:陸郎,你那賤貨有什麼好?莫愁哪裏不如她了?臉比她好看,奶子比她大,屁股比她圓,腿也比她長,你這個不長眼的傢伙,偏偏要和她生下那孽種!陸郎,我好恨,我好恨!
說罷,這美豔的道姑立在亂墳崗上,咯咯狂笑,笑着笑着,竟然流出眼淚來。正是情到悲時,狂歌當哭,哭罷了,李莫愁一聲長嘯,胼指打出無數銀針,一瞬間就將昏迷的何沅君牢牢釘死在地上!
啊!——陸展元一聲悲號,三兩步爬到何沅君屍身前,大哭道:沅君,是我對你不起,是我害了你啊!
李莫愁看着情敵身死,一腔怨念終於煙消雲散,她瞧着悲哭的情郎,心頭不禁湧出一股柔情來,她走到陸展元身側,柔聲道:陸郎,你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現在你可知道悖逆我的下場了罷?陸郎,今後如果你死心塌地對我好,我就饒了你……
誰料陸展元恨恨地扭過頭,滿面都是猙獰的神色!:「李莫愁!你這蛇蠍心腸的毒婦!我陸展元生不能殺你報仇,死後必然詛咒你夜夜不能安眠,咒你活着飽嘗世間痛苦,死後永遠不得超生!」陸展元見愛妻身死,一時間萬念俱灰,趁着李莫愁被罵傻了,拾起落在地上的佩劍,當場自刎身亡!
陸郎!李莫愁大驚失色,連忙上前抱起陸展元,但見陸展元長劍貫穿肺腑,眼見已是不活了,李莫愁瘋狂地哭叫着,她抱起陸展元的面頰,將他的頭埋進自己偉岸的胸脯中,一邊哭,她一邊喃喃道:陸郎,你怎得這般傻,我只要你回心轉意,絕不是想殺你,你卻爲了這個賤人……
「莫愁……莫愁」陸展元吊着最後一口氣,在李莫愁懷中低聲道。
「陸郎!你說什麼?你說什麼?」李莫愁趕緊附耳去聽。
陸展元貼着李莫愁的耳朵,看着她脖頸後雪白的肌膚和如雲的秀髮,心中又是惋惜,又是不捨,又是怨恨,又是苦澀,垂死間產生的幻覺,讓他彷彿回到了當年那個年少輕狂的自己,陸展元咧嘴一笑,呼出最後一口氣,對李莫愁道:莫愁……我死後……不要傷心……找一個好男人,讓他……讓他代替我……天天揉玩你的這對巨乳,越揉越大……越揉越敏感……哈哈……哈哈!
說罷頭顱一歪,一代風流情種,溘然長逝了!
李莫愁愕然回味着陸展元最後的遺言,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什麼好。
亂墳崗上驚心動魄的血夜,終於到了尾聲。
藍袍的道姑草草掩埋了情郎的屍身,久久佇立着,隨着陸展元的死,她心中的恨意仍然不能消解!她不明白,爲什麼陸展元寧可死,也不要對她回心轉意?
「不行,必須追殺那兩個逃掉的小妮子,才能解除我胸中之恨!」李莫愁怨念大增,振衣而起,開始了新一輪的獵殺。
然而她也未曾察覺的是,百步之外的一個歪脖老槐樹下,一個青袍老者一直紋絲不動,饒有興致地注視着所有發生地一切,待李莫愁走後,他鬆了口氣,活動了一下筋骨,自言自語地笑道:找一個好男人,讓他……讓他代替我……天天揉玩你的這對巨乳,越揉越大……越揉越敏感……哈哈……哈哈!現在地男娃娃和女娃娃,真是有趣,有趣!尤其是那女娃娃,莫非真如她所說,竟是個凹陷乳頭,一旦被吸出來就會高潮噴奶的妙人?有趣,有趣!說罷身形一閃,如一陣風去了。

第三回、小楊過巧計剝道姑,李莫愁大奶遭褻玩

話分兩頭,當李莫愁戲弄陸展元時,三娘帶着兩個女孩,踉踉蹌蹌逃到了嘉興南湖西部的一處破草房,有人嗎?有人嗎?三娘叫喊了兩聲,見無人答應,以爲這裏是個無主之處,遂將無雙和英兒安頓在這裏。她對程英說道:英兒,我夫君武三通與那魔頭惡鬥,我放心不下,要回去看看,你和無雙躲在這裏,你們放心,我夫婦二人必將盡全力援救陸氏夫婦。
陸無雙聽到三娘提起父母,一抽鼻子又要哭泣,幸好被懂事的程英白了一眼,無雙忍住哭,抽抽噎噎道:那……嬸嬸你一定要回來,我們等你……三娘哄她道:無雙乖,別怕,嬸嬸一會兒便回來,說罷縱身離去。
破草房裏現在就剩下了兩個女孩。
程英對無雙道:妹妹,趕了一夜路,你先睡一會兒,我守着。
無雙思念雙親,但畢竟年紀太小,抵不住睏意,點點頭就睡了,程英堅持着守夜,但不一會兒就眼皮打架,不知不覺也睡着了。這一覺睡得香甜,醒來的時候,程英卻發現自己與無雙被人綁在了一起。只有雙手可以動彈。
喂!是誰!有人嗎!程英一驚,脆生生地大呼。無雙隨即驚醒,也跟着大叫。
「哇呀呀呀呀!」屋內忽然跳出一個猴兒般的小子,大約十二三歲年紀,別看他生的瘦弱,一雙眼睛卻鬼靈鬼靈,他叉着腰大剌剌地站在兩人面前,有模有樣地恐嚇道:說!是不是城南的痞子頭虎哥派你們偷偷潛伏在我這裏的?承認吧,論打架我可不怕他!
什……什麼虎哥……程英奇道:這位小哥哥,我姐妹二人乃是被仇人追殺流落至此,小哥哥不要誤會。
那少年滿臉不信,道:你們兩個奸細還不說實話,欺負老子面善是吧,我最後問你們一遍,招還是不招?程英和無雙見他說話瘋瘋癲癲,心中都感無奈,也自然是無話可招。那少年見二女不招,嘿嘿一笑,道:那可別怪老子往你們身上尿尿!說罷雙手往褲襠一落,竟然去解開褲腰帶來。
程英一聲驚呼,她如何也沒想到世上竟然有如此憊懶無賴之徒,無雙睜着眼睛,還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程英卻和少年差不多大,已經稍懂男女之事。她趕緊用小手捂住無雙的眼睛,自己還來不及閉眼,那少年卻已將「傢伙」掏了出來。
程英第一次看到男性的陽具,一時間驚得忘記閉上眼睛。
只見這少年從褲襠中甩出一根黝黑的棍子,油條般粗細,長度在十多歲的孩子裏面實屬驚人,程英驚愕地看着少年甩着肉棍,一步步湊近自己。她年歲稚嫩,倒不覺得太過羞怯,只是覺得少年那物黑黝黝地活蹦亂跳,瞧來有些殺氣騰騰。程英忙道:你別過來!我們真不是什麼奸細。少年惡狠狠道:還不說實話?看小爺怎麼制你!說罷雙手一抖,竟真對着程英挺棒尿來。
「啊啊!」只見一股透着騷味地水箭朝自己射來,程英連連驚呼,好巧不巧正射到程英嬌俏的小臉上,程英悶哼了一聲,這感覺讓她永生難忘——一股男性的腥臊味順着臉頰濺入小嘴,程英猝不及防,竟然咕咚一聲喝下一大口,緊接着胃裏就開始翻湧起來。這一泡童子尿把程英射懵了,尿完好一會兒,她才睜開眼睛,哇地一聲大哭起來。陸無雙聽到姐姐哭泣,忙拿開程英的手,睜開眼睛,看着被尿打溼的程英,慌亂道:姐姐你怎麼了?
他……他這個壞人,欺負我!哇……程英哭的更兇了。
唉唉,你別哭啊……少年見程英哭的真切,方纔信了二女不是什麼虎哥派來的奸細。此人乃是這一代的小痞子,成天不是混飯就是打架,性子野慣了,別說對人撒尿,就是逼人喫使的孬孫點子也做得出,他見冤枉了人,也有點不好意思,軟了聲音,道:哎,哎,小妹別哭,你哥哥給你賠個不是,說罷胡亂找了幾叢茅草幫程英擦拭起來,又爲二人鬆綁,哄了好大一會兒,才結束了這一場鬧劇。
「你倆真的是被人追殺啊!」聽程英說起來用去脈,少年乍舌道:沒想到這破地方還有會武功的大俠!
「不是大俠!是壞女人!」陸無雙糾正道。
「對對,是壞女人!」少年惡狠狠道:兩位妹子別怕!你們就躲在這,有哥哥我罩着,任壞女人武功多高,小爺我楊過都敢射他一泡尿!
原來你叫楊過!陸無雙道。
聽楊過說起撒尿的事,程英嘴一歪又要哭,楊過連忙打住話頭,哄勸一番才罷。三個孩子說了一會兒,楊過道:這壞女人說不定真會追上來,兩位妹妹稍等,瞧小爺我佈置幾個陷阱,若她敢來,必要擒住她。
程英和無雙點點頭,看着楊過忙裏忙外佈置起陷阱,兩個女孩兒心中都生出一種依靠感來……
陷阱剛佈置好不久,藍衣道姑李莫愁循着蹤跡,走到了這間破草屋前。
四下靜的出奇,沒有一絲聲音,李莫愁覺得有些奇怪,她運起聽聲辯位之術,仔細一聽,一下子就捕捉到一個少年的呼吸。
「原來是個沒武功的無賴。」李莫愁莞爾一笑,也不在意,就朝着楊過藏身的草垛走去。
楊過一驚:莫非這賊女人知道我藏在這裏?他當機立斷,嘩啦一聲掀開草垛,大叫道:哈哈,賊婆娘,挺着一對巨奶到處晃悠幹嘛?有種讓小爺我摸一摸!李莫愁見他如此無禮,眉頭一皺,心中大怒。一甩手便打出一根冰魄銀針要取其性命。楊過一個機靈打滾,竟然躲開銀針,朝草屋後門跑去,李莫愁如影隨形追到後門,剛一踏出門,只聽楊過笑道:哈哈!大奶婆娘,喫小爺的童子尿吧!李莫愁一驚抬頭,只見一盆臭尿淋了下來。好個李莫愁,以鐵板橋功夫矮下身形,蹭着地面飛速逃離了尿水淋頭的災禍,然而那股童子尿的腥臊味還是鑽進了李莫愁的鼻子。李莫愁聞見濃濃的男人味道,嬌軀一軟,差點站立不住,她穩了穩身形,只聽楊過笑道:哈哈!賊婆娘,看你肋下,奶子都露出來半個了,好圓好滑,快讓小爺我揉一揉!李莫愁又氣又怒,低頭一看,原來自己方纔躲避臭尿太急,道袍被亂草從肋下刮開好大一個口子,冷風一貫,半顆被乳白色胸兜包緊緊裹着的渾圓巨乳竟然挺翹起來。李莫愁俏臉一紅,怒道:小子找死!翻手就朝楊過站立之處打去。哪料到楊過一個退步,伸手朝着旁邊柱子的一處機關一拉,李莫愁只聽頭頂一陣巨響,抬頭看時,一個大大的竹籠從天而降,正好將李莫愁困在當中。「哈哈,大奶婆娘上當咯,這下快快撅起屁股,讓小爺我把你剝光。」李莫愁臨危不亂,冷哼道:小小竹籠豈能困我,說罷運足內力奮力揮掌擊向竹籠的橫槓。哪料到楊過哈哈大笑道:傻婆娘又上當啦!說罷又拉動一個機關,只見竹籠上忽然生出無數倒刺。眼看就要將李莫愁雪嫩柔滑的手掌刺穿,李莫愁這下真的身臨險境,此時收手已經來不及了。電光火石間,只見她忽然身形飄忽不定,竟然使出了古墓派的不傳絕技「天羅地網式」,催動嬌軀,在小小竹籠內靈動騰挪,七個起落後終於收住了方纔奮力一掌的勢頭,見李莫愁毫髮無傷,楊過乍舌道:賊婆娘當真厲害!李莫愁高傲一笑,正待破開牢籠,誰料方纔「天羅地網」時身上道袍早已被竹籠倒刺悄然割碎,此刻李莫愁一運內力,道袍應聲炸裂,一時間破布漫天飛舞,等全部落下時,李莫愁身上就只剩下那裹不住巨乳的乳白色小兜和與玉腿上的長襪了!
乖乖了不得!賊婆娘騷浪地緊!奶子好大好圓!還光着屁股,連小嫩穴都露出來了!楊過睜大眼睛,他從未見過奶子這般碩大圓滑,穿着白色長襪,還露出小屄的豔美熟女,胯下年輕的肉棒一下子梆梆硬了。李莫愁見自己竟然被一個無賴流氓弄得動彈不得,心中又羞又氣,其實她小屄上貼着古墓派祕傳的蜜壺貼,並非騷浪之女,但蜜壺貼小巧而透明,在外人看來真如光着屁股一般,李莫愁見楊過梗着脖子朝自己走來,一股異樣的羞恥感從小腹躥升上來,流到兩粒凹陷的乳尖,她對自己的胴體再熟悉不過,心知不妙,便暗暗運起內力,只等那臭小子上來猥褻自己時將其震死。誰料楊過圍着竹籠繞了幾圈,一會兒貼近嗅了嗅李莫愁的巨乳,一會兒從背後死死盯着李莫愁裸露在外面的大白臀,一會兒竟又躺在地上,從下往上窺視李莫愁雙腿間的蜜壺。只聽那臭小子乍舌道:喲,真沒想到,賊婆娘你還是個白虎!李莫愁臉一紅,原來古墓派自祖師婆婆林朝英以來,所有弟子都是白虎,因爲只有這樣天賦異凜的女子才能保證元陰純潔,修煉古墓派的上層武學。李莫愁羞恥萬分,又聽楊過叫到:哇,小屄上一根毛都沒有,快讓我舔舔看流不流水?李莫愁聞言玉壺一熱,竟溢出一股浪水。若非玉壺貼的吸水性能極好,讓那浪水流到大腿根上,她羞也羞死了。
楊過本來只是想捉弄這道姑一番,沒想到她肉體竟如此美豔,楊過戲弄了一會兒終於忍不住了,他來到李莫愁身前,將手伸到胯下去解褲腰帶。李莫愁大驚道:你幹什麼?楊過嘿嘿一笑:大奶婆娘,你都給小爺看了,小爺還能不給你看嗎?說罷雙手一送,褲子應聲落地,一根黝黑的肉棒歡跳而出!
李莫愁心中駭然:這小賊不過十二三歲的樣子,怎麼那根棍子如此嚇人?她定睛細看,但見楊過的肉棒雖然比同齡人粗上不少,但比起正常成年人來說還是平平無奇,但可怕的是他那陽物的長度,竟然差不多趕上了李莫愁的一顆肥嫩的渾圓雪乳的寬度,這小子真是天賦異稟,年紀輕輕便有如此肉棒,若再長几年,別說一般女子,恐怕就連自己古墓派的白虎們都喫不消了!
「嘿嘿……騷娘們,看到了嗎,小爺我只要一按這個按鈕,你就會被上百根倒刺穿心而死,你怕不怕?」李莫愁見楊過指着柱子上的一個按鈕,驚疑不定,道:你要怎樣?楊過道:我要你替小爺我擼肉棒!李莫愁怒道:休想!楊過道:你選吧,插屄也行!說罷按下一個按鈕,只見竹籠迅速收起,趁着李莫愁不備,猛地朝外擴大了數倍,又猛地合攏,將楊過和李莫愁一起圈在中心。楊過沒了障礙,一挺肉棒,湊近李莫愁光潔無毛的小腹,李莫愁大驚,暗想自己雖有蜜壺貼護住小穴,但若任由小賊的長肉棒在自己胯下亂捅,那可是奇恥大辱。她連忙扭動雪臀,伸出玉手捉住楊過肉棍,道:好!本道姑怕你不成!
李莫愁捉住楊過肉棍,本想輕輕一扭讓這小賊斷子絕孫,怎奈楊過一隻手一直按在那機關按鈕上,李莫愁怕自己若用強反遭倒刺穿心之痛。她江湖經驗豐富,暗暗定計:瞧這少年雖然鬼機靈,但畢竟年少氣盛,那黝黑長棍絕難抵擋我的魅力,我只需稍微犧牲色相,待他爽的手舞足蹈時再殺他不遲!
殺人不眨眼的赤煉仙子美豔道姑李莫愁竟然躲在草屋中爲一個少年魯肉棒,這場景太過匪夷所思。只見李莫愁似乎順從了楊過,嬌軀微蹲,用一雙玉手圈住楊過的肉棒,開始上下擼動起來。由於李莫愁是附身的姿勢,楊過居高臨下,將李莫愁被奶白色肚兜包裹的渾圓大乳盡收眼底。李莫愁每擼動一下,她顫悠悠的奶子就彈跳着似乎要跳出肚兜。「好個巨乳道姑,這對奶子真是油光滑潤,像兩個注水的大皮球一般,若是一揉,不知是否會當場噴奶?」李莫愁見對方不經意間說起自己噴奶的弱點,心中大慌,表面上卻淡定如常:噴你個頭!說罷加速擼動肉棒。李莫愁暗暗用力,希望爭取讓楊過射出童子精爽到失神,放鬆最機關的掌控。誰料楊過也不是平凡之人,那根黝黑肉棒越擼越硬,龜頭沁出一股白濁的液體,但離射精還很遠。李莫愁承受着莫大的羞辱,心情不斷浮躁。忽聽得楊過笑道:我說道姑,你胸前這對奶子也太誘人,不如用它幫我擼一番如何?說罷一挺肉棒,竟然瞄準李莫愁被高聳雪乳撐的肚兜下緣,插了進來。
「啊!」李莫愁嬌吟出聲,她只覺一根充滿腥臊的童男肉棒順着自己的腹部向上直衝,咣噹一聲竟然戳到了自己的乳球下緣。李莫愁一聲羞叫,沒想到對方肉棒竟然暴漲到如此長度,她的小手向下一滑,已被肉棒甩脫。
楊過挺棒戳中李莫愁肉球,緊接着又落了下去。他靈機一動,竟學着那山中的猴兒爬樹的動作,雙足蹬地用力一跳,已用雙腿凌空攀住李莫愁的一雙白皙長腿。楊過的身子也隨之凌空飛起,他身子後仰,僅餘雙手在後抓住柱上機關,整個身子掛在了李莫愁光溜溜的身上。李莫愁猝不及防,被楊過當一顆老樹攀住,李莫愁驚呼之中下意識地伸出雙手,從身後抱緊楊過的屁股,那根黑肉棍也順勢上戳,竟真的從李莫愁鼓脹的胸兜下緣插了進去,一下子卡進了李莫愁渾圓雙球之間的縫隙。
「呃……小賊你!」李莫愁一聲羞叫,隨即只覺雙乳被一根火熱的棍子插進縫隙,一股童子的腥臊精味撲鼻而來,這對巨乳乃是李莫愁最大的弱點,此刻被一根肉棍插入雙峯之間,敏感白嫩的乳肉與肉棒彼此摩擦,對李莫愁來說無異於一陣劇烈的手淫,她悶哼一聲,花穴一顫,又泄了一股水來,玉壺貼被打得溼淋淋,已經往外溢水了。李莫愁修長的玉腿被楊過爬樹般死死夾住,忍她如何羞叫着扭動屁股都擺脫不了。楊過得勢不饒人,身子一蕩,順着李莫愁的長腿又往上爬了兩下,「啊!小賊你慢……」李莫愁求饒的話還未出口,就被楊過用雙腿從後夾住大翹臀,形成了楊過雙手向後懸掛,雙腿死死夾住李莫愁翹臀,一根大肉棒從李莫愁巨乳縫隙中筆直向天衝刺的局面。
「嗚嗚嗚……」肉棒向上衝刺時與乳肉劇烈摩擦,就彷彿男人狂猛揉奶一樣,把李莫愁雙乳戳地又紅又漲,李莫愁奶子一漲,凹陷下去地乳尖也微微勃起,幾乎與乳肉平齊了。李莫愁低低發出一連串的羞叫,她心知此時若楊過知曉自己弱點,撲上來扒下自己早已凌亂塌陷的胸兜,張嘴叼住自己一對乳頭猛吸的話,自己必然被吸出凹陷乳頭,浪叫着噴奶泄身,功力全失了。好在,楊過絕無可能知曉自己的致命弱點。
李莫愁鬆了一口氣,但她心知自己局勢不容樂觀,只因楊過雖然不知自己凹陷乳頭的弱點,但他若用肉棒不斷對自己的雙乳羞戳虐揉的話,自己敏感的乳房也遲早會噴出奶汁。眼下必須在自己噴奶之前,誘導楊過雙手離開機關纔行。李莫愁急中生智,羞叫道:嗯……呃……小弟弟的肉棒好長……不行了……莫愁下面流水了……唔……快停下……慢……莫愁不要泄身啊!她一邊忍辱負重,羞恥地吐出淫詞浪語,一邊扭動玉體,將自己的乳白色奶兜抖得越來越亂。隨着李莫愁奶兜的帶子離開肩膀,從潔白如玉的胳膊上一步一步下墜,她洋溢着奶香的大肉球逐漸在楊過面前展露全貌,這是一對怎樣的巨乳啊!她們散發着蒸籠般的熱氣,爭先恐後地從主人的奶兜中蹦跳出來。漸漸的,李莫愁的胸兜已經卡在微微凹陷的乳尖上了,由於乳尖下陷,李莫愁的奶子不似尋常女子那般很容易用乳頭卡住奶兜使其不能下墜,而是僅僅憑着傲人的曲線支撐着薄如蟬翼的小布,楊過低頭一看,幾乎將一莫愁漲的粉嫩發紫的乳暈一覽無餘了。
咕咚一聲,楊過狠狠嚥了口唾沫,只見李莫愁巨乳中心銅錢大小的乳暈脹鼓鼓地,他忙湊近了頭,這下子幾乎可以清晰地看到上面泛着奶光的小孔,「啊!不要看!啊!啊!莫愁乳頭好癢!啊!啊!啊!」李莫愁騷媚入骨的呻吟聲讓尚是處男的楊過如何抵擋得住?他早已忘了控制機關的事情,心中只想着用手狠狠扒下李莫愁遮羞的絲帶,握住她那雪白大奶死命揉搓,將這騷道姑揉到噴奶高潮爲止。李莫愁見距成功只差一步,心頭暗道:臭小子,死吧!只見她張開櫻脣,露出丁香小舌,低頭一口吸住了楊過正死命戳弄乳溝的肉棒,哦!楊過大吼一聲,蓄積在卵蛋裏的大量童子精被李莫愁溫熱溼滑的丁香小舌吸得蓄勢待發,李莫愁不惜冒着吞精的危險,給楊過來了最後一招——只見她用小舌撥動龜頭,牽引着肉棒橫掃自己的那雙那肉球,卡在乳暈上的遮羞絲帶頓時翩翩落地,李莫愁的渾圓雪乳終於完全暴露在空氣中了!被吸地蓄勢待發的楊過眼前一花,只見李莫愁的一對大肉球蹦跳着映入眼底,那紫紅色的乳暈下面,竟然沒有凸起的奶頭,而是微微凹陷了下去!
肏!沒想到這大奶道姑竟然有一對凹陷乳頭!楊過再也忍耐不住,一聲大吼,雙手鬆開機關,在因重力而仰倒在地前,用雙手凌空死死握住了李莫愁有着凹陷乳頭的大奶子!騷貨,我揉死你!楊過大吼着,腰間一顫,大量童子精從卵蛋飛射而出。
李莫愁猝不及防,唔地一聲悶哼,只覺小舌纏繞着的龜頭忽然大開閘門,一股腥臭的精液瞬間噴出,若不是小舌的阻擋,就會被自己直接吞入肚中!於此同時,李莫愁一雙大乳球被楊過憑藉重力用雙手死死掛住,被擠爆的疼痛與快感交雜而出,李莫愁哦哦哦地連聲魅叫,誰料一張嘴小舌就再也阻擋不住精液的噴發,只聽,咕咚,咕咚,咕咚,三聲,李莫愁連吞三口悶精,方纔回過神來,甩頭欲吐出楊過的肉棒,這片刻李莫愁又被兩道精液射入口腔,她連忙張開櫻桃小口吐出激烈抖動的肉棒,竟又被兩道精液射進瑤鼻,一道精液射在臉上,李莫愁被臭精嗆得趕緊閉上小嘴,誰料楊過又提前將肉棒擠入李莫愁小嘴,只聽一連串「咕咚咕咚,咕咚,咕咚,咕咚」的聲音響個不停,最終李莫愁來不及呼吸,被射的張開小嘴,大量精液順着櫻脣流射而出,灑在了臉頰和下巴上,最終塗抹在了她那驚人的雪白的巨乳上。
啊……啊……啊……我竟被一個少年搞成這樣……李莫愁心中無限羞恥,在短暫的失神中本能地低聲浪叫着,楊過在一番怒射之後也氣喘呼呼,他努力直起腰,四肢如猴兒般抱緊李莫愁,頭垂在她懷裏那對巨乳上喘氣。
「啊……啊……啊……小賊,這般辱我,受死吧!」李莫愁終於緩了過來,她強忍泄身地快感,一掌拍向楊過背心。
楊過本來就毫無武功,又是噴精之後,被李莫愁一招制住背心大穴,他心中懊悔連連,怪叫道:乖乖了不得,小爺這下真要魂歸西天了!但見李莫愁沾滿臭精的臉上,一對漆黑的瞳子冷冷瞧着自己,楊過忽然怒道:他奶奶的,老子拼死也要吸爆你這對奶子!說罷頭顱一甩,張開嘴對準李莫愁的凹陷大奶吸去。「欸?」李莫愁驚呼一聲,一抓楊過背心將他提起,兇道:你怎知乳頭乃是我練功的命門?是誰泄露給你的?楊過罵道:這還用泄露?任誰看了你這對騷浪的凹陷巨乳,都想吸爆你的奶子!李莫愁冷哼一聲,道:哼,只可惜你要是早點知道道姑我被吸出凹陷奶頭,就會噴奶高潮就好了,現在下地獄去吧!楊過萬念俱灰,閉目待死。
電光火石間,一個慈祥長者的聲音忽然傳入楊過耳中:別怕,用力吸這道姑!
楊過只覺得腰背處被一粒石子打中,一股純正的內勁湧入自己四肢,碰地一聲就把李莫愁地手震鬆了,楊過一愣,那慈祥又調笑的聲音道:小友不須害怕,有我助你,只管吸她奶子。
楊過見有高人協助,膽氣頓時肥了,他嘿嘿一笑,道:多謝大奶道姑告訴我你的祕密,你的這對凹陷乳頭就由小爺我收下了!說罷張開大嘴,對準李莫愁乳暈中心就吸了過去。李莫愁又驚又怕,怒道:休想!她死命催動內力,將楊過阻擋在半空中。說時遲那時快,只聽碎石破空聲響,兩粒石子啪啪打在楊過身上。李莫愁聽的真切,驚呼道:彈指神通!
得知背後相助楊過那人竟然是天下有名的大宗師,桃花島主黃藥師,李莫愁大懼,唯有拼命運用古墓派內力相抗,那老者哦了一聲,似乎有點驚訝:這內力似乎與那王重陽老道有些相似,卻又有些相剋,當真奇怪!奇怪!他身爲東邪四十餘年,早已將時間一切道德禮儀刨除在外,一心感興趣的只有奇妙武功和其人其事了,之前在亂墳崗聽李莫愁說起其具有凹陷乳頭和一經吸出就噴奶高潮的奇異體質,黃藥師就被勾起了好奇心,於是一路跟蹤到此。眼下又見識到李莫愁與全真武功相生相剋的內力,他大爲好奇,索性緩緩彈出石子,竟然以楊過的大嘴爲道具,和李莫愁較量起來。
黃藥師徐徐加大功力,李莫愁卻只有竭力抵抗,而表現出的場景就是楊過的大嘴一步步湊近李莫愁的凹陷乳頭。再過了一會兒,楊過的口水已經滴答滴答灑在李莫愁的深紫色乳暈上了,李莫愁額頭冒出細密汗滴,顯然已經後繼無力,但看到楊過笑嘻嘻的眼神,又羞得拉不下臉放棄,只能竭力抵抗。黃藥師也索性稍微收斂內力,讓李莫愁看到一絲希望,又猛烈加大力度,好像在與這美豔道姑開玩笑一樣。
在黃藥師深厚內力的拉扯下,李莫愁內力逐漸枯竭,漸漸的,她覺得掛在身上的楊過越來越沉,終於忍不住坐倒在地。楊過順勢壓在她身上,李莫愁長腿被楊過膝蓋頂開,分的越來越大,越來越大,最後變成了玉腿呈八字形大開的羞臊姿勢。黃藥師再催內力,李莫愁抵受不住,上身倒下,這人如同大字一般仰躺在地,只有一隻手仍然竭力握住楊過背心,以免跨在自己身上的他低下頭吸住自己的羞人奶頭。
十三歲的楊過身材尚矮小,他跪在李莫愁大開的玉腿中間,一根長肉棍不斷在李莫愁小腹上摩擦,每一次摩擦,都讓李莫愁玉胯一抖,小穴中湧出芬芳的浪水來。李莫愁的小腹光潔無毛,根本無法阻擋大肉棒的猥褻,在彼此性器激烈地摩擦下,楊過剛剛射精的肉棒很快又變得又硬又長了。李莫愁上面要抵擋楊過吸吮凹陷奶頭的大嘴,下面又要扭動圓臀,躲避楊過硬長肉棒的戳刺,壓力頓時又變成了兩倍,再堅持了一小會兒,李莫愁已經被肉棒戳地嬌喘連連,四肢乏力,她真想挺起大肉球,翹起雪臀認命挨肏了。
「呵呵呵呵……」黃藥師一聲長笑,遠遠說道:「李莫愁,十年來你擾亂江湖,濫殺無辜,可知錯了?」李莫愁一邊低聲呻吟着,方纔明白黃藥師是在懲罰自己。她想出言求饒,轉念又想到自己痛苦的愛情和死去的情郎,不禁悲從中來,她硬起脖子,大叫道:我李莫愁沒錯!是天下人負我,不是我負天下人!
好個天下人負你!比我黃老邪還狂!也罷,也罷!既然你如此剛烈,我黃老邪也不再多言。只因你爲害江湖多年,今天我就藉着這小兄弟,破了你那處子之身作爲懲戒罷!
「啊!」李莫愁一聲浪叫,原來黃藥師催動內力連發石子,楊過只覺力氣大增,壞笑着低下頭,朝着李莫愁的大肉球吸去,李莫愁嗯——地一聲,半個肉球已被楊過年輕地臉壓住,她來不及運力反抗,危機中一挺酥胸,竟將楊過彈飛起來。
道姑姐姐好一對巨乳,彈力驚人呀!楊過一邊稱讚着,一邊重新垂頭來吸乳頭,李莫愁無力抵抗,只能將嬌軀拼命側開,只聽咣噹一聲,楊過的臉落在李莫愁的大肉球上,距離奶頭偏了毫釐。
楊過一張嘴,一口捉住了李莫愁紫葡萄般的乳暈。
哦!哦噢噢噢噢!李莫愁浪叫連連,即便只是被刺激乳暈也讓她爽的幾乎噴奶泄身。她再無力抗拒,索性放開按在楊過背上的手,轉而伸臂死死將楊過抱住,這樣以來,楊過整個身子就壓在了李莫愁美豔熱浪的胴體上,那對大肉球也一下子被楊過的頭壓扁了。
李莫愁羞叫着按住楊過的頭,不讓他大嘴挪動分毫,楊過也不着急,開始伸出舌頭舔吮李莫愁嬌嫩的乳暈。每舔一下,李莫愁的玉腿就抖動一下,它們從楊過身下筆直繃起,又羞答答地放下,楊過的腿較黑而且長滿了腿毛,李莫愁的長腿十分白皙,只見一雙裹着白色長襪的玉腿與一雙少年郎的黝黑的大腿彼此撕磨着,在多次羞答答地推拒後,白襪美腿終於毫無廉恥地盤在了少年的屁股上。
「嗯……不要……戳……那裏……嗯」李莫愁不斷髮出哀羞的呻吟,原來楊過已經用肉棒將李莫愁光潔的白虎小腹猥褻成水鄉澤國了,李莫愁哼叫抵抗,一雙大白腿卻在少年的屁股上越盤越緊。長腿泄露了主人的祕密,楊過會心一笑,忽然將肉棒抽離了李莫愁的無毛小腹。
嗯……呃……嗯……啊……哎?李莫愁正享受着肉棒的猥褻,忽然感到一陣空虛,不過這也讓她稍微清醒一些。
李莫愁心知如果有黃藥師相助,自己勢必難逃被這十三歲的少年玩的噴奶泄身直取紅丸的結局,是了,眼下唯一脫困之法,就是拿言語擠兌住這絕世高手!想明這一點,李莫愁叫到:好個桃花島主,以大欺小!
好一個以大欺小!小娃娃當真聰明,以這武林規矩壓我來着?黃藥師笑着彈出一枚石子,也不知以何種力道,竟然一下子把趴在李莫愁奶子上任意搓揉的楊過彈飛開來。與此同時,黃藥師青袍一震,從藏身處大剌剌地走了出來。
楊過落地站穩,回頭瞧見一位白髮飄飄地青袍老者,正微笑看着自己。他愕然道:你……你就是幫我的前輩嗎?
黃藥師微笑點頭。
楊過雖然性子野,但對救命恩人卻十分尊重,他噗地一聲,跪在地上,拜道:多謝老前輩相救。
黃藥師呵呵一笑,道:小子,老頭阻了你雅興,你就不怨恨老頭嗎?
雅興?楊過一愣,看了看自己還硬邦邦地肉棒,恍然道:啊,老前輩你是說和這大奶道姑插屄呀!不礙事,不礙事!小子今天權且看在您老人家地面子上放過她,看她這騷浪的模樣,總有一天會自行送上門來的!
黃藥師微微點頭,轉向李莫愁道:你,起來!
瀕臨高潮的美貌道姑全身光溜溜的,僅有玉腿穿着一雙長襪,她嬌喘着站起身子,用小手捂住自己的一對大肉球和小屄,恨恨地盯着楊過和黃藥師。黃藥師道:說罷,你這功夫從何學來?
「我當然是從我師傅那裏學來的。」李莫愁暗暗警惕。
「王重陽。」黃藥師的聲音平平淡淡。
李莫愁一愣,表情凝固了一會,顯然沒有躲過黃藥師的眼睛:「什麼王重陽,李重陽。我可全沒聽過。」
「那可未必,你方纔的內力和王老道很像,讓我猜猜,是馬鈺還是丘處機?」黃藥師冷冷一笑:「不過,你的內力卻又隱隱剋制着他們,說,你的師承到底和全真教有什麼關係?」
李莫愁也學着他的摸樣冷冷一笑:「這又和你有什麼關係?」
黃藥師盯着李莫愁看了一會兒,嘆道:算了,想必那些頑固的老道,也教不出你這般美貌的小娃。李莫愁,今後你若敢再爲害江湖,我就藉着小兄弟之手,取了你那處女紅丸!
李莫愁雙眸閃爍,似是生氣,又似是害怕,她不敢再惹黃藥師,就轉頭恨恨看了一眼楊過,余光中瞥到這少年仍然硬挺着的幾把,不知怎麼,芳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楊過見她臉紅,奇道:怎麼?莫非你還留戀小爺不成?李莫愁不知不覺退了一步,作勢道:臭小子,你這裏還有什麼衣服嗎?
原來是這個啊!楊過哈哈一笑,道:有是有,就怕小爺我的衣服,遮不住你這對大奶球!說罷從草屋翻出一件丟給她。李莫愁接過一看,竟然是一件少年人夏天穿的粗布短衫,不僅尺寸太小,而且還會從側面的袖口露出她高聳的奶子,另外還有一件短褲,僅能遮住她渾圓的翹臀。李莫愁作難道:還有麼?楊過道:沒有了!愛穿不穿!
「你!」李莫愁待要發怒,又怕黃藥師改了主意,只得躲在草垛子裏草草穿上,走到門口。對黃藥師和楊過道:今日之事,李莫愁來日必將「報答」!說罷也不顧大奶走光,運起輕功如飛而去。
(這裏,省略了原著中楊過中冰魄銀針和歐陽鋒爲解毒的事情,原因是倆大老爺們廢話連篇,不符合諸位的口味吧~ 在下會另外安排給老毒物一個合適的出場時機。同理,更加醬油的柯鎮惡就別出來啦~ )
見李莫愁走了,楊過又對黃藥師一拜,道:老前輩,大恩不言謝,小子將來發達了,您有什麼事情,小子一定幫您實現。黃藥師啞然失笑,要知這天下能對他說「你有什麼事,我一定幫你實現」的,估計也只有先逝的王重陽了。
黃藥師嘆了口氣,道「小夥子,你聰明倒是聰明,不會武功,竟幾乎制服了這女魔頭,只可惜你鋒芒太露,只因垂涎美色,就橫挑強敵,不智,不智啊!」
楊過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道:老前輩,其實……我和這女魔頭作對,起初是爲了保護兩位落難的妹妹,前輩跟我來。說罷引着黃藥師,朝小屋西面的山地走去。
兩人走到一個山洞,楊過道:我把她們安置在這裏了!欸?不對,洞口的石子怎麼亂了?我明明擺在這個位置的,不好!
「程英,無雙!」楊過驚叫着奔入洞中,只見程英昏迷在地,無雙卻已沒了蹤影。
「小友,你讓開。」黃藥師當下給程英輸入了一道真氣,誰料竟沒有喚醒程英。黃藥師一驚,仔細一查,才發現她肩頭扎入一根冰魄銀針。黑氣已經蔓延開來。黃藥師雖沒見過這毒,但知道厲害,遂拿出就花玉露丸給程英服下,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悠悠醒轉。
程英見是楊過,哭道:楊過哥哥,女魔頭把無雙搶走了!
楊過道:「程英別急,你將事情一五一十地給這位前輩說說,他會幫助你的。」
誰料黃藥師道:你不用說,我全都知道!
楊過大驚:前輩如何知道?
黃藥師道:從李莫愁在陸府殺人,我都看在眼裏。
楊過楊過豁地跳了起來,道什麼?你你你……你知道,卻爲何不救?
黃藥師眼皮也不抬,哂道:怎麼?你是想指責我麼?
楊過搖搖頭,道:你這人,太奇怪!起初見死不救,現在卻爲何要救我?
黃藥師道:我黃老邪隨心所欲,看心情而已!如果一心想要救人,世上那麼多嗷嗷待救之人,可不把我累死麼?再者,李莫愁與陸氏夫婦自有一番恩怨情仇,你又知道到底誰對,誰錯?都說死去的人苦,我看,活着的人更苦!
程英聽到伯父伯母慘死,心下愴然,嚶嚶哭泣,黃藥師見她哭的可憐,又身重劇毒,腦海中不禁浮現出十幾年前的女弟子梅超風的畫面,他嘆了口氣,道:女娃,你跟我走吧。
程英想說什麼,卻因哀傷加上中毒,昏昏然又睡了過去。
黃藥師抱着程英,和楊過走出山洞,道:我帶這女娃走了,你好自爲之。說罷頭也不回,如風而去。楊過怔怔看着這怪人,對他剛纔說的話若有所思,忽然,兩隻大雕從身後撲過,向前飛落。樹林後轉出一男一女,雙鵰分別停在二人肩頭。
那男的濃眉大眼,胸寬腰挺,三十來歲年紀,上脣微留髭鬚。那女的約莫二十六七歲,一身風塵,卻難掩雍容華貴的氣質,一雙眼睛靈活之極,相貌更是美豔得驚世駭俗。她在少年身上轉了幾眼,向那男子道:「你說這人像誰?」那男子向少年凝視半晌,驚道:「你說是像……」只說了四個字,卻不接下去了。
這二人正是郭靖、黃蓉夫婦。兩人本是在桃花島上,由於打探到黃藥師的消息,一路未遂到此,誰料晚了一步,又與他失之交臂。
楊過見他二人打量自己,心中有氣,反過來也拿眼打量他們。郭靖也沒啥好看的,楊過就專看黃蓉。這一看不打緊,竟讓楊過肉棒一硬,只見她一襲鵝黃絲衣,身姿豐滿婀娜,宛若天仙,一襲淺黃色長裙遮住玉腿,雖瞧不出裏面的名堂,但卻散發出誘人的香味。黃蓉機靈敏感,只覺這少年瞧自己的目光有些不對,仔細一看,竟然和十年前那金國小王爺完顏康一模一樣,她心頭一跳,暗道:是了!
黃蓉突然嬌喝道:楊過!
楊過嚇了一跳,本能回答道:你叫我幹啥?誰料那漢子忽然滿臉激動,衝上來一把抱住自己,叫到:過兒!真是你!我可找到了你了,過兒!
「這人瘋了!」楊過大驚掙扎,卻無法動彈。那女子嫣然一笑:靖哥哥你別急。說罷推開漢子,將楊過拉到自己身旁,楊過只覺一陣香風撲面,抬眼看去,一對顫巍巍的酥胸就在自己眼前,黃蓉笑着將自己夫婦與楊康的事情說給楊過。
「你們認得我爹!」楊過大驚,他是遺腹子,只從母親穆念慈口中聽過父親事蹟,此刻聽黃蓉講起父親舊事,不禁熱淚盈眶,自從母親死後,他一直流落江湖,從未見過雙親的朋友,此刻得知這漢子就是父親的結拜兄弟郭靖,不禁叫道:郭伯伯!
郭靖道:好!好!過兒,我們可算找到你了,真是皇天不負有心人,來讓你郭伯伯看看!
郭靖夫婦初見楊過,三人一番喜悅不再細表,最後,郭靖決定將楊過帶回桃花島,好好傳授武藝,也算了卻了對兄弟楊康慘死的歉意,於是三人尋了港口,坐船朝桃花島駛去。
這日天朗氣清,風平浪靜,郭靖與楊過站在船頭,聊起山河故事。郭靖見聞頗豐,雖然最笨,但也說得楊過心馳神往,尤其是聊起西域打花刺子模,郭靖率領蒙古兵帶着「自制降落傘」從天而降的奇蹟時,楊過連連叫好。
二人正聊得換,忽然白雕從海上飛來,落在船頭。白雕爪上有一細絹,郭靖取下打開一看,只見上面寫着:郭大俠親啓,在下襄陽太守呂文德久聞大俠威名,不勝敬仰。如今蒙古人屯兵新野,覬覦我城已久,最近更是頻繁調動大軍,似有進犯之意,肯請大俠前來相助,呂某願將一切大權交予大俠,呂文德敬上。
郭靖眉頭一皺,他心懷家國天下,既然呂文德相邀,是不得不去了。當下回船艙與黃蓉商議,決定由黃蓉帶楊過回桃花島教授武功,郭靖立即奔赴襄陽。
「郭伯伯,再見!」幾個時辰後,楊過望着乘小舟返程的郭靖,大喊作別。
不遠處,黃蓉俏生生地立在當地,一頭烏黑秀髮被海風吹起,格外美麗。她喃喃自語:「靖哥哥也真是的,爲了國家,又要離開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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