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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極其淫穢的亂倫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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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uswood 發表於 2022-3-27 14:58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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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東方第一抹陽光灑在牀頭的時候,劉麗慢慢地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放在她枕邊的一根粗大的、乳白色的塑膠陽具。一看到它,劉麗的腦海裏立刻浮現出昨天晚上的那一幕幕淫穢的畫面。一絲不掛的身子立時象火燒似的熱起來,胯下的騷屄就象有千萬只小蟲子在爬。劉麗有些困難地翻了一個身,因爲她渾身上下由於昨晚的瘋狂猶自有些疼痛。

她側過身,恰好一張嘴就叨住枕邊的那根假雞巴,上面還沾着已經乾涸的淫液。入口有些發滯,她的眼光順着鼻尖向下望去,不由得心頭一震,屄裏更加溼潤了。原來劉麗看見在塑膠雞巴的上沾着一塊黑褐色的糞便,她想起來這根雞巴昨天晚上是插在她媽媽的屁眼兒裏的,那麼這塊糞便一定是媽媽的了。

她把它叨起來,然後用嘴把假雞巴的後端頂在牀上,嘴巴盡力向下吞入,她的舌頭已經很輕易地舔到了那塊媽媽的大便,在她口水的溼潤下,那塊大便開始軟化,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開始充溢她的整個神經。劉麗變得越來越興奮,身子伏在牀上,一隻手從肚子下面伸到胯下掏摸着自己的小騷屄,另一隻手從側面伸到屁股後面,中指插進她的屁眼兒裏,形成了伏臥在牀上,嘴裏吞吐着假雞巴,兩手摳着陰道和屁眼兒的姿勢。

劉麗的口中發出“唔唔”的聲音,兩腿繃得緊緊的,巨大的快感衝擊着她的全身,終於在一陣長時間的悶叫聲和僵直的抽搐中達到了高潮。劉麗今年28歲,在給丈夫戴了一頂又一頂綠帽子之後,於兩年前離婚後搬回了孃家。劉麗的血管裏流淌着極其淫亂的血液,這和她生活的這個淫亂的家庭有着莫大的關係。劉家上下男人是淫魔色棍,女人是蕩婦淫娃,一個比一個賽着騷。

劉麗十幾歲就浸淫其中,每天耳聞目睹家人的淫亂,胯下的一隻小屄,小小年紀就騷水四溢。終於有一天在目睹了父親操乾大姐的時候,忍不住加入進去,從此一發不可收拾,而且大有後來者居上的趨勢。後來隨着年紀的漸漸長大,她玩的花樣越來越多,內心裏早就不滿足平淡的性生活,限於雞巴和屄之間的抽抽插插。

直到有一天,她認識了一位叫張姐的女人,正是這個女人帶她進入了一個嶄新的性的世界。這個張姐是個頭面較廣的女人,頗有些姿色,加之褲帶肯松,能說會道,雖已年過四十,在男人中卻頗得人緣。她是做生意的,很有些錢,也是一個寡婦,也難怪,象她這樣的女人,誰又能把她管住呢?她在生意圈子中有一個外號叫“公共廁所”。起初劉麗並不完全瞭解這個外號的意思。

直到有一天,在她的家中,她親眼目睹張姐的“公共廁所”功能,才深諳其味,並由衷地表示歎服。那一天,張姐突然邀請她到家中座客,劉麗不疑有他,便高興地答應了。她到的時候,只有張姐一個人在家,兩人說了一會子話,張姐便坐在劉麗的身邊,一隻胳膊摟着她的肩膀,一隻手便在她的胸前撫摸着。

劉麗竟然覺得非常舒服,身子不由自主地就靠在了張姐的肩上。張姐在她的耳邊吹氣如蘭,輕輕地道:“小麗,姐姐早就喜歡你了,咱們見面的第一天,我就想抱你,你喜歡姐姐不?”

劉麗點點頭,道:“喜歡!啊,姐,你這樣摸我好難受哇!”

“慢慢來,姐還有更好受的讓你嘗呢。來,你也摸摸姐。”張姐說着,就解開自己的衣服,露出白色乳罩下襯托的兩隻又白又大的乳房。

“來,小麗,幫姐把乳罩解下來。對,用手摸摸吧,怎麼樣小麗?姐姐的奶子好看嗎?”

“嗯,姐的奶子真大,我的就不行了。”劉麗說着,臉上露出慚色。她的奶子的確不是很大,只夠盈盈一握。

“小有小的好處呀!瞧,握起來根本不費勁兒,手心裏滿滿的,顯得很充實呢”

“真的?”

“當然是真的,有的男人就喜歡小的呢!姐姐也喜歡,來,讓姐姐喫一口。”

張姐說着,果然低下頭啜了起來。

劉麗只覺得渾身發熱,胯下不由自主地就淌出了水。沒想到讓女人舔,也這麼舒服。

此刻,兩個人的身上本來就很少的衣服,在不知不覺間就脫了個精光。

張姐拉着她的手來到牀邊,把她抱在懷裏親吻着,下邊一隻手在劉麗突出外翻的陰脣上揉搓着。劉麗在她的上下夾攻之下,再也忍不住了,開始淫叫起來:“啊……啊……姐……你摳得的小妹舒服死了……啊……啊……小……小屄好癢啊……啊……給我……我也要。”

張姐倒過身子,騎在劉麗的臉上,兩人形成69式舔着。張姐的屁股剛一坐到劉麗的臉上,劉麗就聞到一股濃烈的尿騷味,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張姐的屄明顯的看得出長年亂交的痕跡,陰脣顯得很肥厚,陰道口早已經閉合不上了,隨着她的用力,從屄口裏不時地咕嘰咕嘰向外冒着有些發粘的白色淫液。

再看她的深褐色的屁眼兒,大腸頭微微外翻,口外還有幾根不很長的細毛,再一細瞧,居然發現她的屁眼兒上還沾着一絲未曾擦淨的大便。要是在平時,劉麗早就噁心得作嘔了,但現在她不知怎的,竟然不覺得骯髒,胯下傳上來的陣陣快感,令她窒息。

張姐好象故意一樣,把未擦淨的屁眼兒使勁兒地往劉麗的臉上、嘴上蹭,並且拚命地往外擠着淫水,混合着白帶的粘液在劉麗的臉上塗了一層。

劉麗好象中了魔一般,伸出舌頭舔着她的屁眼兒和陰道,和着嘴裏的口水把張姐屁眼兒上的排泄物和陰道里淌出來的淫水吞下肚子裏。這一瞬間,她大腦裏一片空白,只知道我要騷、騷、騷。

就在這時,她突然覺得屄裏有一根熱乎乎的東西插了進來,以她的經驗當然知道那是什麼,可是,怎麼會這樣呢?她想從張姐的屁股底下把臉挪出來,可是張姐就象故意似的,不讓她出來,而且還把劉麗的大腿抬了起來,向兩邊分開、舉起。

劉麗其實根本不想制止,臉拿不出來,只好張口問道:“姐,是誰在操我?”

張姐哈哈大笑,道:“當然是我在操你了。”

“啊……別開玩笑……姐………啊……是誰呀……雞巴挺大呀……啊……

操死我了!“她已經聽到那個男人的喘氣聲了。

就聽張姐笑道:“告訴你吧,小麗,是我爸爸在操你。”

“什麼?”劉麗這一驚,非同小可,再也忍不住,拚命地抬起張姐的屁股,終於看清了那個男人的臉龐,果然是一個年約60多歲的老頭。

“這……這……”劉麗驚訝得說不出話來。誰知更令人驚訝的事還在後面,她剛說出兩個“這”字,就發現在那個老頭的後面,居然還站着兩個三十多歲的男人。

她就這樣張着嘴,劈着腿,讓那個老頭死命地操着。她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但這個老傢伙確實厲害,一連操了好半天,居然沒有要射的意思。劉麗心想反正也操上了,就讓他操吧,何況他操得還真挺舒服。這時,張姐已經從劉麗的身上下來,下了牀,站在老頭的旁邊,伸手替他抹了抹頭的汗,嗲聲道:“爸,悠着點操,這小騷貨騷着呢。”她果然叫他爸爸,難道真的是張姐的爸爸嗎?劉麗心裏想着,口中卻不停地淫叫着。

這時,她迷茫中看見張姐已經跪在另外兩個男人的腳下,伸手掏出他們的雞巴在口中輪流啜着。劉麗終於忍不住了,再也不想束縛自己了,她開始忘情地大叫起來。

“啊……操我……我不管你是不是張姐的爸爸……你快操我吧……快操死我……啊……操爛我的臭屄……你……你是張姐的……爸爸……我……我也叫你爸爸……啊……大雞巴爸爸…………操死我……操死你這個騷屄女兒……啊……我是臭屄……爛婊子……大騷屄……啊……姐啊……你爸爸的雞巴真大呀……操死小妹的騷屄了。”

那老頭終於被她叫得興奮了,大雞巴“撲哧”“撲哧”地插着,口中也叫了起來。“操你媽的,小騷貨!我姑娘說的沒錯,你果然是個小騷屄。操……我操死你……你這個爛屄……臭婊子……我讓你騷……我讓你浪。”

劉麗簡直無法控制住自己,她拚命地向上聳動着屁股,口中不停地大叫着:“雞巴,我要大雞巴…給我大雞巴……大雞巴插進我的大騷屄……啊啊……大雞巴呀……雞巴……雞巴……大雞巴……使勁兒操我呀……把我操漏了…使勁兒捅……啊……”

那老頭終於忍不住了,大叫了一聲,屁股突然用力向前一頂,死死地貼住劉麗的屁股間,一陣顫動之後,突然停止不動了,他的整個身子慢慢地伏在劉麗的肚皮上。幾乎是同時,劉麗也達到了高潮。

劉麗轉過頭去,看見張姐正伏在一個男人的身上上下聳動,而另一個男人則站在她的身後,大雞巴插進她的屁眼兒裏,三個人正在玩着所謂的“三明治”式的遊戲張姐的叫聲更是驚天動地,淫言穢語層出不窮,有一些劉麗連聽都沒有聽過。

又操了一會兒,張姐從那個男人的身上下來,跪在地上,對身後的男人道:“王哥,我受不了了,你打我吧!”那個男人還未來得及開口,坐在沙發上的那個人突然伸手在她的臉上狠狠地抽了一記耳光,隨即又是一腳,踹在她的小肚子上,登時就將她踹得趴在地上不能動了,臉上剎時冒出汗來。

劉麗吃了一驚,才待叫,卻見站着的那個人一貓腰從扔在沙發上的褲子上抽下皮帶,“叭”的一聲重重地抽在張姐的後背上,立時現出了一條紅紅的鞭痕來。

劉麗的這一聲叫終於叫了出來。

然而,她萬萬沒有想到,這一聲叫,卻給自己惹來的災難,她的嘴還沒有來得及閉上,臉上就重重地捱了一巴掌,打她的正是剛剛操完她的那個老頭。

她的頭嗡嗡直響,耳中卻聽到張姐道:“謝謝大哥,你們打死我這個騷屄吧,我不是人,我是個騷母狗,欠操的婊子,打我呀!”

這時,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走到劉麗的面前,一把把她從牀上拉了起來,不等她開口,一根大雞巴就狠狠地插進她的嘴裏,頂得她差點背過氣去。耳中就聽他惡狠狠地罵道:“賤貨,我他媽的捅死你!”

她被嘴裏的雞巴頂得快要流出眼淚來了,淚眼中看見操他的那個老頭走到張姐的背後,居然握着雞巴在她的後背上撒起尿來。

而張姐也有些困難地轉過身來,居然張開嘴接住了他的尿水,喉嚨一上一下地動着,竟然把尿都喝進了肚子裏。原來站在張姐面前的那個叫王哥的男人,卻不見了,劉麗一怔間,突然覺得屁眼兒一陣疼痛,她想轉過頭去看,卻被前面的男人按得動不了,不用問,那個男人一定在後面摳她的屁眼兒呢。儘管她的屁眼兒不止一次地讓人操過,但這樣沒命的摳,畢竟受不了,她疼得渾身顫抖,想叫卻叫不出來。

就聽張姐道:“爸爸,你的尿越來越好喝了,真的就象陳年老酒一般,哎呀,都撒地上了,讓女兒舔了它。”張姐說着趴在地上用舌頭舔着撒在地上的尿水。

劉麗看在眼裏,竟產生一種躍躍欲試的感覺。她雖然淫蕩,但象今天這種事,她還是第一次遇到,真想不到尿也能喝,會是什麼味道呢?啊,天哪,我怎麼會興奮呢?她再也不覺得後面摳她屁眼兒,是多麼疼的事了,反而有一種被虐的快感。

然後,她就感到屁眼兒裏突然空了,然後她就感到後背有一股強烈的水流打在她的身上,熱乎乎的,她不用回頭,就知道一定是那個叫王哥的人也已經在她的後背上撒尿了。

這一瞬間,她真想轉進頭去嘗一嘗是什麼滋味,前面插她嘴巴的男人好象聽到了她的心聲似的,及時地把雞巴從她的嘴裏拔了出來,將她推了過去。一轉頭迎面就是一股熱流,她被撐開的嘴巴還沒有來得及閉上,就被尿水灌滿了。

這是劉麗有生以來第一次喝尿,雖然有些澀澀的的尿騷味,但並不是特別難喝,幾大口下肚,她越來越適應,到後來竟主動向前湊,連最後幾滴也不放過,還把雞巴含在嘴裏舔得乾乾淨淨。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她好象明白點張姐爲什麼叫“公共廁所”了,然而,後來的發展讓她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兩個男人一齊走到張姐的面前,一個一彎腰就把她倒着拎了起來,大頭衝下,另一個男人不知從什麼地方拿來一條粗繩子,分別拴在張姐的兩個腳踝處,然後把另兩端繩頭向兩邊拉開,系在兩邊墻壁上釘着的粗大的鐵鉤上,這樣一來,張姐就成了一個倒着的“人”字型。

劉麗不明所以,睜大眼睛瞧着,不知他們要玩什麼花樣。張姐的爸爸一直坐在沙發上看着他們做,直到綁好了,他才站起來,拾起沙發上的那條皮帶,在手中折成兩股站在了倒掛着的張姐跟前。劉麗不由得張大了嘴,她開始明白下面將要發生什麼事了。

果然,張姐的爸爸低沉着嗓音道:“說吧!張姐倒控着的臉上,佈滿着混雜着恐懼與興奮的神情,本來白淨的麪皮由於充血而變得通紅。好在她的兩隻手還可以摸到地板,可以減輕一些拉力。

就聽張姐道“求求你,爸爸,用皮帶狠狠地抽打你這個淫蕩的騷屄女兒吧!”

她爸爸用手拉動手中的皮帶,發出“啪啪”的聲音。

“爸爸,打我呀!我是個賤屄,欠揍的臭屄、爛婊子,啊……”她爸爸的皮帶終於狠狠地抽在了她的肚子上,雪白的肚皮上,立刻鼓起來一道紅紅的血痕,一皮帶打完,緊接着一下接一下,越打越快,越打越狠,剎那間,張姐的身上就佈滿了血痕,有的已經開始淌血。

劉麗已經不會動了,臉色蒼白,兩條腿不由自主地開始顫抖。

雨點般皮帶的抽打聲中,夾雜着張姐一聲聲聲嘶力竭的淫叫:“啊……打……打死我……啊……媽呀……好痛呀……不……不要停……繼續打呀……啊……抽我的奶子……使勁兒……把我的奶子抽爛嘍……啊……天哪……啊啊…

…我的屄呀……啊……我的破屄腫了……啊……嗯……嗯……“

她的叫聲越來越小,終於沒有動靜,原來她竟被抽得昏了進去。然而,只昏了片刻,巨大的疼痛使她又醒了過來。這時,她爸爸早就打累了,換作那兩人輪流上,這兩人正當壯年,力氣更大,一皮帶下去,幾乎要帶下一塊肉來。

這時,那兩個男人走到劉麗面前,其中一個道:“現在該你了。”

“不!”劉麗嚇得尖叫起來。

她想跑,卻發現自己一點也動不了,她一低頭,突然發現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嚇得小便失禁,尿了一地。那兩人不由分說,上來就架住了她,劉麗纔要張口喊,眼前就是一黑,腦袋“嗡”的一下,差點兒昏進去,卻原來是被狠狠地抽了幾記耳光。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樣被綁起來的,反正等她清醒時。發現自己也倒掛了起來,和張姐面對面她終於近距離看到張姐的臉,看她好象已經昏迷不醒的樣子,臉上淌滿了鮮血。

劉麗還待要叫,剛一張嘴,卻被什麼東西塞住了嘴巴,一股令人作嘔的刺鼻味道,直衝進她的腦子裏,原來不知是誰的一隻臭襪子。這一來,她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幾乎是同時,她的耳邊聽到一聲清脆的皮帶聲,隨即她的後背傳來一陣火燒火燎的疼痛。緊接着“啪啪”聲不斷,她渾身上下都開始疼了起來。

耳邊夾雜着男人的喝罵聲,她突然聽到張姐一聲呻吟,隨後,聽她猶自微弱地叫道:“打……我!”

劉麗在這一瞬間,不知是因爲被打得麻木了,還是腦筋出了問題,她竟然已經不覺得太疼了,相反,慢慢地竟然有了一絲快感,她伸出舌頭舔着流淌到嘴角的鮮血,腥腥地,這居然使她頭腦一下子清醒了。她有意識地體會了一下身上的感覺,尤其是分開倒懸着的兩腿間那被打得腫脹的騷屄上的感覺,她內心深處突然覺得自己就應該是這樣,自己就是這樣的下賤貨,被人侮辱,被人摧殘。

這種思想轉變是在一瞬間完成的,當她再一次從昏迷中清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完全認命了,她知道她這一生註定要這樣度過這種意識一旦確立,往後再發生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她都見怪不怪了。所以,當三個男人終於都打累了,坐在一旁歇過勁兒之後,一個男人抓起她的兩條胳膊,把她拉成面朝上,平行於地面,而另一個男人騎在她的身上,把大便拉在她的胸脯上的時候,她除了興奮已經想不起別的感覺了。這一次的經歷,讓她終身難忘,她和張姐休養了差不多三個月,才完全恢復。

後來,張姐纔對她說,那個老頭其實並不是她的親爸爸,而是她的乾爹,是工商分局的副局長,而那兩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是這一帶有名的混混兒,手眼通天,跟她都是挺好的朋友。以後,又有幾次這樣的聚會,劉麗漸漸地喜歡上了這種遊戲,她曾對張姐說過,讓男人打真的很過癮!張姐笑着說,當然了,那是一種非常特殊的感受,我看你也並不討厭這樣。

後來在一次只有她們兩個人的時候,張姐在她身上又試了一次,劉麗終於體會到了其中的美妙感覺。她終於發現,她其實是那麼的騷,不但騷,而且騷到無以復加的地步,原來,她更喜歡被人虐待,越是虐待她,她就越騷,越興奮“小麗,起牀喫飯了。”

媽媽的叫聲,驚醒了劉麗的思緒。劉麗有些不情願地爬了起來,胯下的騷屄流出來的淫水也不擦一擦,就這樣光着屁股走出了房間。客廳裏沒人,媽媽是在廚房喊的她,劉麗便直接進了衛生間,門一推開,裏面的情形開始嚇了她一跳,隨即不由得笑了起來。然後,她聽到一個磁性很重的男中音開口了“你起來了?

小麗。“

說話的正是他的姐夫,而此時她的姐姐正一絲不掛地跪在地上,一臉虔誠地看着丈夫,而她的丈夫居然正坐在馬桶上拉屎。他們倆口子的這種習慣,劉麗早就知道,每當姐夫要拉屎的時候,姐姐總是跪在丈夫面前伺候着,等着丈夫拉完後,她用嘴把丈夫的屁眼兒舔乾淨。有時候,姐夫不願意拉在馬桶裏,姐姐就會坐在地上,或躺在地上,張開嘴給丈夫當馬桶。

劉麗本來剛有些乾了的陰道,又開始淌水了。姐夫對劉麗道:“過來,老妹兒,讓姐夫摳摳你的騷屄。”劉麗聽話地過來,叉開雙腿以便姐夫能輕鬆地摸到自己的騷屄。

姐姐一邊按摩丈夫的腳,一邊對妹妹道:“小麗,你姐夫剛纔還說你呢。”

“啊……說……說我什麼?啊……姐夫……你摳爛小妹的臭屄了。”

“你姐夫說你昨晚上表現得非常好,準備要好好獎賞你呢。”

“真的?啊……謝謝姐……啊姐夫”

“是啊!”姐夫開口了,“等改天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保證你快活!”他說這話的時候,正趕上要拉屎,臉漲得通紅,話說完了,就聽撲嗵一聲,一條乾乾的大便條就掉進了馬桶裏。

“呀,老公,你有些乾燥哇!”姐姐不安地說。

“操你媽的,還用你說?還不快點替我揉揉,疼死我了。”

“是,是!”“姐姐一邊應着,一邊伸手到丈夫的屁股下,用手指輕輕地揉着他的屁眼兒,以放鬆他的肛門肌肉。

劉麗正在興頭上,突然開口道:“姐夫,還是讓小妹給你舔舔吧,溼潤一下拉起來就會容易多了。”

“唔,還是我老妹兒疼我。好吧。”說着,姐夫就向前微微欠起身子,把一個黑大結實的大屁股撅了起來。

劉麗早已伏下身子雙手扶地,整個臉都擠到姐夫的屁股下,她看到姐夫的屁眼兒由於拉的是乾屎,顯得很乾淨,菊花紋緊緊的繃着。劉麗先是用手扒開姐夫的兩片屁股蛋子,然後伸出舌頭先在姐夫的屁眼兒周圍舔了幾下,有些微微發苦,她從姐夫的兩腿間望過去,看見姐姐正在拚命地舔着姐夫的大雞巴,一隻手還在摳着自己胯下的騷屄。

劉麗微微一笑,伸舌頭開始舔姐夫的屁眼兒,她感受到姐夫的屁眼兒在她的舔動下,一收一放的,漸漸地開始有些放鬆和溼潤了。突然,她感到自己的屁眼兒裏也塞進了什麼東西,她轉頭一看,原來是姐姐把她的手指插進了她的屁眼兒裏。一邊插,姐姐還一邊罵道:“操!小騷屄,一說舔你姐夫的屁眼兒,瞧你興奮的那個騷樣!我知道你願意喫屎,老公,拉出來,讓這個小騷貨喫嘍!”

劉麗被摳得渾身發抖,騷屄裏不由自主地流出了許多騷水。她更加拚命地舔着姐夫的屁眼兒。就聽姐夫悶哼了一聲,突然他的屁眼兒一動,“嘭”的一聲,出其不意地放了一個響屁,一股酸不拉嘰的臭味直衝進劉麗的口鼻中,劉麗初時嚇了一跳,隨即立刻把嘴巴湊了上去,使勁兒地吸着姐夫的屁味。

就在此時,她明顯地感覺到姐夫的屁眼兒擴張開了,好象有什麼東西在往外擠,她立刻興奮起來,知道姐夫就要拉出來了。然後她就聽見姐夫又一聲悶哼,悄無聲地從他已經漲開的屁眼兒裏滑出一大截黃色的略有些發黑的大便。劉麗先是用嘴含着大便的頭,然後隨着姐夫大便的便出,一點一點地往後縮,冷眼看去就象在她的嘴和姐夫的屁眼兒中間用大便連在了一起。

這邊衛生間裏,劉麗和姐姐、姐夫玩得忘情的時候,劉麗的媽媽正在廚房裏做着早餐。劉麗的媽媽今年54歲,是一個身材比較豐滿高大的女人,差不多有1米70的個子,長頭髮圓臉,一對奶子又大又豐滿,雖然有些下墮,但不失丰韻,兩個奶頭由於生育和年紀的關係,顯得又黑又大,劉麗的幾個朋友常對劉麗開玩笑說,你媽媽的奶頭喫起來是最過癮的。

她的屁股雪白肥嫩,富有彈性,如果你扒開她的兩個屁股蛋子,你就會發現她有一個可說是非常巨大的屁眼兒,媽媽曾對劉麗說過,這是因爲她十幾歲的時候就開始讓人操屁眼兒的緣故。現在年紀大了,她屁眼兒的括約肌越來越沒有力量,這也是她常常大便失禁的一個原因。

劉麗就記得有一次,媽媽一個人上街買東西一時內急,卻怎麼也找不到廁所,只好淨往沒人的地方走,希望找一個僻靜處方便一下,誰料地方還沒找到,她就再也忍不住了,放了一個屁後,就撲哧哧地拉了出來,好在左右無人,她急忙鑽進了一條小衚衕兒,不敢明目張膽地蹲在地上拉,就這樣站着把屎都拉在了褲衩裏,好在她那天穿的是一件長裙。

她本來想趁沒人的時候把褲衩脫下來,誰知衚衕裏突然有了人,嚇得她一直沒敢脫。好在離家不過隔了兩條街,她就急忙地跑回了家。事後,她對女兒說,當時光顧着害怕,現在想起來,有一大坨熱乎乎的大便墊在屁股底下,那種滋味還真的挺好受呢。劉麗當時嘴裏笑她,心裏卻想,你這是無意的事,我曾經故意把屎拉在褲襠裏,那種滋味才更好受劉麗很小的時候就知道媽媽是個騷貨。

那時候她爸爸還沒有過世。有一次爸爸出差不在家,劉麗因爲身體不舒服就跟老師請假回家,誰知她這一回家卻發現了媽媽的大祕密。她回家時用手一推門,以爲媽媽不在家,就掏出鑰匙開門。進來後沒有看到媽媽,她以爲媽媽真的出去了,就徑直往自己的房間裏走,然而她剛走不到兩步,耳朵裏就聽見一種很奇怪的聲音從媽媽的房間裏傳出來,她不由得心中一動,這種聲音令人心跳耳熱,而且她也太熟悉這種聲音了,因爲她自己就常常發出這種聲音。

隨後的聲音她就更加熟悉了,因爲已經換作了語聲,而說話的人正是她的媽媽。“噢……好雞巴舒服……你使勁操啊………啊……太好了……操死我……操爛我的臭屄!”

一個粗啞的男人聲音狠狠地道:“操你媽的賤貨!老子操得你過不過癮?”

“過癮過癮!太雞巴過癮了…………啊……我的大屄呀………讓你快操透了……啊……天啊……操死我呀……我是個爛婊子……欠操的母狗…………媽媽呀……你……你……啊……你把什麼玩意兒插我屁眼兒裏了?……啊……壞蛋……

是手電……捅死我了……啊啊……操你媽的……你再捅就把我捅拉稀了……“

“怎麼樣?騷屄,我操你過癮還是你老頭兒操你過癮?”

“當然是你……啊……我家那王八怎麼能跟你比……啊……天哪……老趙……真沒想到……你也四十多了……啊……怎麼操起屄來還這麼有勁兒?”

“老趙?”

“啊,對了,是他!”劉麗一直把耳朵貼在門上聽着,不消說,她的胯下早已是溼得一塌糊塗了。媽媽原來是個騷貨,揹着爸爸和人通姦,這個老趙是不是隔壁那個趙大爺呢?聽聲音可挺象的。劉麗把手更加深入地向胯下的小屄裏掏着。

知道媽媽是這樣的人,劉麗反而有些高興,心道我以後再和男朋友約會什麼的,她可沒資格管我她正在胡思亂想,突然傳出來的話音,讓她嚇了一大跳就聽那“趙大爺”道:“我看你那兩個姑娘倒是越來越出息了……啊……等那天我操了她們吧。”

“啊……不行……操你媽的……她倆還沒長成呢……你媽拉個屄的……操我還夠……還想操我女兒嗎?……我還夾死你……夾死你……操你媽大屄的”

“哈……”就聽趙大爺笑道:“你想操我媽可不成……哈……你長雞巴了嗎?

……啊……下輩子吧……你這輩子只好就讓人操了。“

“哼,有什麼不成?我用手摳你媽的臭屄……把她那老屄撕了……啊……不行了……我……我要尿了……操你媽的……你操得我要撒尿了……啊……”劉麗再也忍不住了,急忙跑回自己的屋裏,連裙子都來不及脫,把褲衩往邊上一扒,就狠狠地摳起自己的屄來。一直摳到淫水四溢,高潮連連,這才精疲力竭地倒在牀上。

如今,劉麗的媽媽雖然已經54歲了,但風騷不減當年,而且是越老越騷,劉麗有時簡直有些佩服她,不知道她的精力都是那裏來的。劉麗的媽媽把碗筷擺在桌子上,聽到衛生間裏傳出來的聲音,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她穿着一身寬大的碎花兒睡衣褲,她把圍裙從腰上解下來,便想向衛生間去。微一遲緩,伸手把上衣的扣子解開,露出兩隻又白又大的奶子,這才向衛生間走過來此刻,衛生間裏劉麗的姐夫猶自坐在馬桶上,她的姐姐兩腿大開,背對着丈夫坐在他的身上,屄裏套着丈夫的大雞巴一上一下地動着,而劉麗跪伏在地上,用舌頭舔着姐夫露在姐姐屄外面的兩個卵子子兒。

姐夫兩肘支在身後的水箱上,身子向後仰着,享受着姐妹倆的服務。他一看到岳母進來,咧嘴笑道:“媽!”

劉麗的媽媽迴應道:“哎,乖兒,差不多就行了,別累着,這兩個小騷屄沒個夠兒。”一邊說着,一邊就走到姑爺的面前。

姑爺伸手就抓住了岳母的奶子揉了幾下,道:“怎麼,媽,你沒騷嗎?”

“媽當然騷了,不過你昨天累了一夜了,早上又起得早,媽怕你累着。”

“唔,還是媽疼我。來,親一下。”姑爺抱過丈母孃的身子,就在她的嘴脣上親了一下。

劉麗的媽媽居然臉紅了一下,道:“乖兒,先去喫飯,喫完飯,如果寶貝不累,媽還想讓你收拾收拾我呢。”

“哼,兩天沒打你,是不是又欠揍了?”

“嗯,媽這兩天渾身就不得勁兒,就想讓你打我一頓。”話音未落,就聽“啪”的一聲,劉麗媽媽的屁股上就狠狠地捱了一巴掌。

原來是大女兒在一旁打了媽媽一掌,口中罵道:“操,老賤屄一個。”

“就是!”劉麗此時也抬起了頭,附和道。

姑爺哈哈大笑,道:“好了,你們娘仨誰也別說誰,都那個屄樣!”一家人走出衛生間喫飯。劉麗的嘴角猶自掛着姐夫的屎塊,牙齒上黃黃的全是沾滿了大便。

媽媽笑罵道:操!小騷屄!你就這樣喫飯呀?滿嘴大糞。“

劉麗反口道:“操!老騷屄,你還說我?昨天晚上,是誰連飯都不喫,捧着屎盆子,端着尿缸子就當晚飯吃了?”

媽媽聽她一說,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心血來潮,用飯盆接了姑爺的屎尿做晚餐,不覺臉紅耳熱,胯下的老屄一抽動,又一股淫水淌了出來。她望向姑爺,看見姑爺也笑吟吟地望着她,臉一紅,湊到姑爺面前,低聲道:“大雞巴祖宗,媽媽從今天起,每天晚上都喫你的屎尿,你說好不好?”

姑爺還沒回答,卻聽大姐在一旁道:“不好!”媽媽一楞,轉頭望向女兒。

卻聽女兒道:“操你媽的,你原來不是願意喫我的嗎?那我拉的屎,撒的尿,誰喫誰喝?操!”

劉麗在一旁急忙道:“姐,小妹願意喫你的屎,喝你的尿。”

“以後你拉的屎,撒的尿我全喫。”大姐這才高興。

媽媽也舒了一口氣,抱住姑爺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道:“大雞巴祖宗,媽媽是你的屎尿盆子。”

四人開始喫飯,劉麗先喝了一口湯,在口中漱了漱,把嘴裏的屎漱淨嚥了下去,這纔開始喫飯。正喫着,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劉麗正在電話旁,於是伸手接了起來。“喂,你好!啊,是你呀,玉強大哥!啊,對不起,叫錯了,親爹,大雞巴親爹!對,都在家。什麼?你操我媽?好呀,我媽那老騷屄就欠操,對,好,我對她說。”

劉麗一臉的興奮,把電話拿開耳朵,轉對媽媽道:“媽,是玉強大哥,他說他要操你!問你願不願意”

媽媽正在一邊喫飯,一邊用一隻手擼着身邊姑爺的大雞巴,聽到女兒問話,笑道:“當然願意了,媽媽隨時歡迎他來操我,他喜歡怎麼操都行,操屄、操屁眼兒,隨他的便。告訴他,你媽是個老婊子。”

劉麗重又聽電話裏道:“聽到了嗎?我媽讓我告訴你,她是個老婊子,隨你便操!什麼?現在嗎?真的?好,我馬上就過去,好,呆會兒見!親爹,喫你大雞巴,舔你屁眼兒。拜拜!”

劉麗放下電話,三口兩口喫完了飯,對大家道:“我有事先走了。”說着就進屋換衣服去了。

周若蘭一回到家裏,就急急忙忙的跑進衛生間裏,一路上她被尿憋得難受極了,有幾滴已經滲出了尿道,一進去她就迫不及待地脫了褲子,露出肥白碩大的屁股,坐在馬桶上嘩嘩地尿了起來。哇,真是太舒服了。這一泡尿足足尿了差不多一分多鐘。周若蘭的面部表情隨着尿水的釋放,慢慢地松馳下來了。

就在這時,衛生間的門突然被打開了,周若蘭的大兒子玉強只穿着一條三角短褲出現在門口。“你回來了,媽?”玉強好象剛剛睡醒的樣子,一根大雞巴被尿憋得硬梆梆的,小小的三角褲根本沒有包住它,碩大的雞巴頭突在短褲的外邊。

一看見兒子,本來就因爲放尿的快感而有些慾火上升的周若蘭,心裏立時覺得有一股無法遏止的衝動。

再看到兒子硬硬的,粗大的雞巴,這個已經60多歲的老婦再也控制不住了,她向前伸出了手。“來,兒子,快來媽媽這兒,讓媽摸摸兒子的大雞巴。媽媽剛纔回來的路上就一直想着兒子的大雞巴。”

玉強走上一步道:“你先起來,我也想撒尿。”

“啊,乖兒要撒尿,那就撒吧,你就直接撒在媽媽的身上吧,媽想要喝你的尿。”玉強不再說什麼,果然翻開短褲的上沿,把一條撲楞楞的大雞巴放了出來。

通紅的雞巴頭對準媽媽張開的嘴巴,小肚子一用力,從漲開的尿道口中就噴出了一柱微黃的帶着腥臊氣味的尿液,尿水直衝進周若蘭張大的嘴巴里,只一眨眼間就灌滿了她的嘴,周若蘭急忙向下吞嚥,喉嚨一陣快速地蠕動,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音。但兒子的尿實在是太急了,她根本就來不及完全嚥下去,多餘的尿液順着她的脖子向下淌,一直流到她的衣領裏,再順着乳溝淌到肚子上,直到從她光着的胯下流落到馬桶裏。

她的衣服也完全被尿水打溼了,周若蘭索性把衣服脫掉,這樣一來,她除了脫落在腳邊的褲子外,整個身子已經完全赤裸了周若蘭今年65歲,由於長年勞作,她的皮膚顯得有些粗糙,也不白,兩隻大乳房卻是出奇的大,冷眼看去就象在胸前吊着兩隻大東瓜似的,奶頭也是那種深褐色,或者準確點說,是黑色的,很大,很長,如同兩粒黑色的大棗。

她的肚子早已經是肥肉橫生了,坐在馬桶上,顯得她的肚子更大了,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那隻老騷屄,陰毛濃厚,倒真象是原始森林一般。玉強最喜歡的也是媽媽這個多毛的老騷屄。這一對母子亂倫已經有差不多7、8年了,10年前,當玉強的父親去世後,玉強就一直惦記着操一操自己的母親,終於在父親去世兩年後達到了目的,而一旦操上,玉強發現,她母親的性慾比他還要強烈。以至到後來,反倒是母親求他來操今天,他本來剛剛操完一個女人,送走之後睡了一覺被尿憋醒了。

看到母親的騷樣,他也有些受不了了,尿一尿完,他乾脆把雞巴往前一送,就直接插進了媽媽的嘴巴里抽動起來。周若蘭就坐在馬桶上替兒子啜着雞巴,一手把兒子的三角褲脫了下來,一手輕輕地撫摸着兒子的屁股。這是一個非常淫穢的畫面,一個已經滿頭花白的老女人,一絲不掛地坐在馬桶上,嘴裏叨着一個年近40的壯男的胯下雞巴不停地啜着,而這兩個人竟然是母子關係,想一想就令人血脈賁張。

“啊,老賤貨,啜得我好舒服,再快一點,啊,往裏往裏,對,插喉嚨裏去,對,吞下去呀,啊頂到你的嗓子眼兒了,啊,老騷屄,舒服不舒服?”玉強又快速抽插了好一會兒,終於忍不住了,雞巴變得越發大了,雞巴頭在媽媽的嘴裏開始跳動,周若蘭知道兒子要射了,啜得更加賣力,果然,不一會兒,兒子的雞巴突然加快了抽插的動作,雞巴頭也跳得越來越快,一大股熱乎乎的,又急又狠地精液直衝進她的嘴裏,有一大半直接就射進了她的喉嚨裏,嗆得她差點流出淚來。

母子二人回到客廳,兩人此時都是一絲不掛,周若蘭跪在兒子的面前,伸手握着兒子的雞巴,上下套弄着,一隻手在自己的胯下掏摸着“乖兒,你媳婦怎麼不在家?”玉強舒服地躺在沙發上享受着母親的撫弄,兩條腿由於興奮用力地向前伸出。

“她爸來個電話,想要操她,她回家讓她爸爸操屄去了”

“唉,我這個老親家也真是的,想操女兒來家裏多好,操完她女兒,順便也可以操操我。別說,她爸的雞巴還真的挺大的,操起屄來不輸於小夥子。”

玉強伸手突然打了他媽一記耳光,罵道:“老屄,你是一天不挨操,屄就癢是不是?”

周若蘭被打得差點兒倒在地上,臉上猶自掛着微笑道:“是,我的雞巴兒子,媽媽是個騷屄嘛!就是欠操!有我兒子天天操我,媽媽也很高興的。”

玉強哼了一聲,把蹬在地上的腳直立起來,五指朝上腳跟蹬地,對他媽媽道:“去,騷屄,坐上去。”周若蘭二話沒說,果然向後一移,一個碩大的屁股就蹲在兒子的腳上方,微微動了幾動就把騷屄口對正了兒子的腳趾,然後她慢慢地向下坐,由於她的騷屄一直是溼漉漉的,騷屄又大,兩片陰脣根本就合不攏,這一坐很輕鬆地就把兒子的腳趾吞了進去。

但男人的腳畢竟又寬又大又厚,況且她是正對着往裏坐,等於是用豎的對橫的,撐得她的騷屄有些疼痛,她動了動屁股,使自己的屄能夠順着兒子腳趾排列的方向,使插入更加容易。玉強突然抓起旁邊的一個沙發墊子,“澎”的一下打在母親的頭上,罵道:“操!你她媽的那麼大的一個騷屄,裝我的腳還這麼費勁兒?使勁!往裏坐!”

周若蘭連連道“不費勁,不費勁。這就好了。”嘴裏說着果然就坐了進去,這一下,她的整個屄裏就塞滿了兒子的腳,她明顯地感到兒子的腳趾,尤其是大腳趾一彎一彎地正頂在她的子宮口上,周若蘭興奮得滿臉通紅,騷水越流越多,不由自主地上下起伏着大屁股,口中淫穢下流的語言不絕流出。

“啊……親爹呀……媽媽的騷屄脹死了……你的腳趾在裏面一摳一摳的,真雞巴舒服呀……老婊子讓你玩死了……啊……兒子啊……你禍害死我吧……我不是人,我是臭騷屄……臭婊子!”她抓起兒子的另一隻腳,一張嘴就把兒子的腳趾含在口中吸吮起來。

玉強一邊享受着媽媽的服務,一邊道:“老騷屄,我一會兒要出差到外地去,大概要一個星期左右。”

周若蘭心中一沉,道:“你又要走?那媽媽這幾天又要一個人了,是很寂寞的。”

“唔!”玉強沉吟一下道:“好吧,我打個電話,給你找個人來,這幾天你可以和她玩玩,你不是一直想找個女奴隸嗎?這個娘們最賤了,你可以好好過過癮了。”說着,他隨手打了媽媽一記耳光,罵道:“好好舔!”周若蘭的半邊臉被兒子打得立刻浮起了通紅的指印。她更加賣力地啜着兒子的腳趾。玉強一側身從茶几上抄起電話。他正是打給劉麗的。

玉強放下電話,把腳從媽媽的嘴裏抽出來,一看腳趾頭都快要被媽媽啜得發白了。“行了,你先別雞巴騷了,去準備準備,你可以好好禍害禍害她。你去把我平時禍害你的東西拿來。”

周若蘭興奮地把屄從兒子的腳上拔出來,問道:“一會兒你也禍害媽媽嗎?”

“行了,快去拿來吧”老太婆高興地去了。不一會兒,老太婆氣喘吁吁地回來了,她的懷裏抱着一個木箱子,梆地一下放在地上。

“打開!”玉強命令道。箱子打開了,裏面放着各式各樣的性具,有手銬、腳鐐、狗圈、鞭子、鐵鈀、各式的催情藥品、假雞巴、灌腸器具等等應有盡有。

儘管這裏的東西周若蘭早就享受過了,可是一看見還是興奮不已,騷屄裏又流了好多騷水。“好兒子,你先玩玩媽媽吧,老騷屄受不了了。”

“受不了也得受,操你媽的!”玉強說着,拿出皮鞭就抽在媽媽的後背上,立刻現出一條深深的鞭痕。周若蘭興奮得叫了出來,狗似地在地上爬來爬去。

“你過來。”

劉麗到玉強家的時候,正撞見周若蘭跪在地上舔着兒子的腳趾。她的脖子上拴着一條狗鏈,肥白多肉的後背上已經佈滿了道道鞭痕。看見劉麗進來,玉強大哥連頭也沒抬,只是說道:“賤貨,怎麼纔來?”

劉麗有些惶惶地道:“今天是週日,路上人多,車不好坐。”

還沒等玉強大哥說話,跪在地上的周若蘭突然站了起來,伸手“啪”地打了她一記耳光,罵道:“小騷貨,晚了就是晚了,那來那麼多廢話?你……啊”周若蘭這個“你”字剛出口,屁股上就重重地捱了兒子一鞭,她嚇得急忙又跪下了。

“操你媽的,誰讓你多嘴的?自己掌嘴!”

“是!”周若蘭不敢怠慢,抬手左右開弓抽起了自己的嘴巴。

“媽的!你是啞巴嗎?”

“是是!”

“啪”又是一鞭,“操你媽的,還說是”

“不是……啊……不是,”

“打死你這個騷貨,讓你多嘴,讓你騷,打死你,打死你,看你還多不多嘴了,老賤貨!”周若蘭直打得自己口角流血,兩個本來就胖胖的臉蛋,更加胖了,紅通通的。

劉麗一直站在當地不敢吱聲,她只覺得胯下有一股熱流從屄裏淌了出來。最近不知怎地,她一看到這種場面就不由自主地小便失禁,有時候甚至連大便也不自覺地拉出來。玉強大哥皺皺眉頭,道:“行了,滾一邊去吧。”

周若蘭這才停手,悄沒聲地爬到一邊,她的眼裏已經湧滿了淚水。玉強大哥對劉麗道:“把衣服脫了吧。”

劉麗立刻三下五除二就脫光了衣服,尿水終於順着兩條大腿淌了下來。“你聽着,我一會兒就出差到外地,估計得去一週左右吧,我叫你來,是讓你陪陪我媽,這一週如果你表現得好,我回來會好好謝你的。”

劉麗又驚又喜,道:“你放心,我會好好陪伯母的,也不用謝我。”

“我說謝就是謝,操你媽的,你是不是賤皮子?”

“是,是!”劉麗不敢說話。

“你聽着,我走以後,你就是我媽的奴隸,一切都要聽她的,如果我回來聽我媽說你一句壞話,我決不會放過你!”劉麗看了一眼在一旁龜縮的周若蘭,只見她60多歲的年紀,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碩大的奶子耷拉在佈滿肥肉的大肚皮上,她的身上有很多新舊傷痕,想來都是玉強的傑作了,劉麗的心中砰砰直跳,不由得面紅耳赤,想到未來一週自己都要在這個老婦的控制之下,竟然覺得有些興奮。

“好了,你去把你主人的鏈子解下來,今後它就一直套在你的脖子了。”

“是!”劉麗過去,這時周若蘭也站了起來,面對劉麗,她那張老臉立刻就恢復了尊嚴。劉麗輕輕解開拴在周若蘭脖子上的鏈子,很自覺地就自己系在了脖子上。

“好了,我要走了。”玉強站起來也走到了媽媽跟前,一瞬間,好象這之前什麼也沒發生似的,兩人又恢復了親密的母子關係。玉強擦了擦媽媽的臉上的血跡,又親了親她,道:“媽,我一週後就回來,你自己注意照顧好自己,別玩得太累了。明後天淑香就能回來了,還有,別忘了告訴她週六去接兒子。”他說的淑香就是他的老婆。

“乖兒,你放心走吧,媽能照顧自己,倒是你一個人在外面要多注意纔是,喫東西要注意,上次你出去不小心喫壞了肚子,把媽媽都快要嚇死了。”

玉強點頭道:“好了,我會注意的。”

他說着,轉頭對劉麗道:“你過來,小騷貨!”

劉麗有些惶惶地過去站在他的面前。玉強打量了她一眼,劉麗此時已是渾身一絲不掛,一頭長髮披散在腦後,臉上一副卑躬屈膝的神色。她的乳房不大,只夠盈盈一握,但還算挺實。她的胯下是一團亂七八糟的濃密的陰毛,毛叢中非常明顯地露出兩片厚實的小陰脣,大咧咧地向兩邊掙掙着。玉強點點頭道:“你把腿叉開!往下蹲,對,知道馬步吧?對,就這樣”

劉麗不明白他要幹什麼,依言照做,才一擺好姿勢,就見玉強突然抬腳“啪”

地一聲,穿着堅硬皮鞋的鞋面就重重地踢在了她的胯下,劉麗猝不及防,不由得“啊”的一聲大叫出來,身子不由自主地癱了下去,胯下的騷屄先是麻木,轉眼間一陣巨大的疼痛感直衝進她的肚子裏,繼而攻進她的腦際。劉麗的眼睛看出去有些霧茫茫的,她已經痛得流出了眼淚,但在她的嘴角邊卻掛着一絲滿足的微笑。

她的耳邊聽到玉強的聲音道:“等我回來,如果我媽媽說你伺候的不好,我會踢爛你的臭屄!”

劉麗強忍着疼痛,口中答應:“你……放心走吧……大雞巴主人……大雞巴爸爸……小麗是你餵養的畜牲,我……我會盡心盡力的……啊……”她終於忍不住叫了出來。

周杰冒着大雨急急忙忙地往家裏趕,今天是媽媽五十五歲的生日,早上就來了電話說她晚上等兒子一起回來喫飯。本來周杰今天晚上公司有個聚會,但爲了給媽媽過生日就推辭掉了。八年前,父母因爲單位效益不好,雙雙失業,本來就拮据的生活就更加困難了。然而禍不單行,一年後,爸爸卻突發腦溢血離開人世,一時間,家裏就象塌了半個天一樣。

而那時,周杰剛剛考上大學,學費都成了問題。媽媽和爸爸結婚晚,直到三十歲時纔有了周杰。她那時還不到五十歲,出去找工作非常困難,但她仍是不停地四處尋找,託關係,找門路,可沒有單位肯接收一個老女人。周杰也自己在努力打工,可是收入甚微。然後有一天,媽媽突然非常高興地告訴他,她已經找到了工作,卻是在一家相當有規模的夜總會里做清潔工,雖然收入不是很高,但總算較爲穩定。

媽媽在紡織廠幹了一輩子,還曾是廠裏的工會副主席,人緣極好。這也就是她有了今天的基礎。媽媽在夜總會幹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機會來了。她在清洗衛生間的時候,偶然聽到飯店的總經理說要再找一批小姐,既要漂亮還要風騷,本來她當時根本就沒有什麼想法,因爲她認爲讓女人來做這樣的事情是非常缺德的事情,尤其是讓那些還不諳世事的小女孩子來這種地方更是她的道德觀念不能接受的。

然而,在這裏干時間長了,耳聞目睹那些女人和客人打情罵俏,坐檯,出臺,又帶回來大把大把的鈔票,而她們看上去並不是不高興 .媽媽開始動搖了,心想人家自己都沒把自己當回事,我爲什麼替古人擔憂呢?她心裏有了一個計劃。原來,近幾年,紡織行業越來越不景氣,失業的女工越來越多,她雖然早就離開了紡織廠,但她的家就住在廠區裏,而她的廠子裏有很多平時跟她不錯的女孩子,在她面前阿姨長阿姨短的叫得非常親熱,而且這些女工大多數來自農村,她知道她們中有很多既年輕又漂亮的女孩子。

於是,她精心打扮了一番,注意觀察總經理的行蹤,終於有了一個機會,讓她跟總經理說上了話,提出能帶一批女孩子來飯店做小姐,而且保證年輕漂亮。

總經理從來就沒有注意到自己的飯店裏有這麼一箇中年清潔女工,他很驚奇一個清潔女工居然向他提出這個問題,覺得很好笑,隨便說了一句行啊,就離開了,他根本就沒當回事。

然而,媽媽卻認了真,在此後的差不多十多天的時間裏,她找到了那些根據她平時的觀察性情輕浮,愛慕虛榮的十七、八歲到二十四、五歲的女孩子,做好了溝通,把她們就帶到了飯店。這一下,總經理猝不及防,他沒想到這個清潔女工真的把人帶來了,而且確實都是中上品的女孩子,他當然大喜若狂,而且他突然發現這個女人的身上竟有一種很特別的氣質,極富組織才能,同時他還發現如果不考慮年齡她居然稱得上是一個美女。他慶幸自己找到一個寶貝。

一個星期後,他把她從清潔工提到大廳做了媽媽生,專門管理這些小姐,她的薪水也提高三倍。半年後,媽媽成了一個圈內名人,幾乎所有常年在風月場所廝混的人,都知道這裏有個媽媽生非常厲害。而媽媽的薪水已經成了所有圈內競爭者的投標標準。周杰不但解決了學費問題,而且在以後的三年時儼然是一個富家子弟的樣子。

他們的家也從原來的地方搬了出來,因爲廠里人都說周杰的媽媽是靠廠子裏這些女孩子和自己的皮肉錢發起來的。周杰卻是不以爲然,反而對媽媽有了一種說不上的愛慕,這種感覺是他以前所沒有的。每次看到媽媽那越來越顯得年輕的模樣,都令他有一種說不出的感慨。尤其是當他看過媽媽的裸體後,他對媽媽肉體愛慕超過了對她的母親這個身份的愛慕。

每當他想到媽媽的身體時,他就有一種壓制不住的衝動。而這一切都沒能瞞過媽媽的眼睛。直到有一天,他到酒樓去找媽媽,一切都變了。那一天,他因爲有事要媽媽幫忙,就直接去了媽媽工作的夜總會。此時的媽媽已經有了自己的辦公室,夜總會的人有很多認識周杰,他徑直向媽媽的辦公室裏走。快到的時候,他突然有些尿急,便先去了衛生間,到了裏面才覺得需要解個大手。

於是,他便找了一間蹲位時去,正解得暢快的時候,聽見有人進來,而且聽起來是兩個人。起初周杰並沒有在意,可是突然間聽到了媽媽的名字,原來兩個人正在談論媽媽。“哎,那老孃們真是夠勁兒!”

“是啊,尤其是她的屁眼兒,收縮力非常大,夾得我的雞巴就象吸進去似的,好象都拔不出來似的。”

“真是的,老龐介紹我說,這裏有一個媽媽生,既淫蕩又明事,我還不信,沒想倒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她的口技也相當棒,剛開始還不到三分鐘就把我裹射了,他媽的,下次再來,我看得買些偉哥才能操死她。”

“哎,對了,老張,我看這娘們和你乾的時候,一直管你叫兒子,還表現得非常興奮。”

“哼,我看哪,她的潛意識裏肯定有亂倫的念頭,只不知她是否真的有一個兒子。”

“我聽說她有個兒子,好象大學畢業沒多久。對了,你剛纔幹她的時候,她不是喊着阿杰操我嗎?可能她的兒子就叫什麼傑吧?”

“嗯,對,肯定是這樣。我聽見了。我也想起來了,老龐說她是有個兒子,還曾跟他講過她看過她兒子洗澡,說他兒子的雞巴比老龐的還大,對了,我全想起來了。”

“噯,你別說,幹夠了那些小妞兒,偶而操一操半老徐娘,滋味還真不錯。”

“哈哈!走吧,老龐可能操完了,我們回去再操她一次,這回咱們來個夾心三明治嚐嚐。哈哈!”兩個人說笑着走出去了。

周杰在裏面聽得心神激盪,別人這樣說自己的媽媽,他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有一種窺視的快感。同時,心中想難道媽媽真的象他們說的那樣想和自己的親生兒子幹嗎?他走出來,想到媽媽這時不在自己的辦公室,一定在和那兩個人還有他們嘴裏說的老龐在一起,他突然有一種想偷偷看一看的念頭,這個念頭一經產生,就再也控制不住,他避開熟悉他的服務員和小姐,悄悄來到了樓上。

媽媽他們能在那裏呢?也是巧的很,他剛一上樓,就聽見樓梯左側的名叫聚仙閣的包房內傳出媽媽熟悉的聲音。他立即貼上去,試着推了推門,運氣好極了,可能剛纔那兩個人回來的時候沒有把門鎖好,他輕輕一推,居然推開了一條小縫兒,然後,他湊上一隻眼睛,向裏面窺視,包房內燈光很暗,但卻足以看清裏面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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