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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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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lyyoo1101 發表於 2022-2-12 15:02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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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凌威藏身樹叢,癡癡地望着河邊濯衣的少婦,圓圓的臉蛋,白裏透紅,比記
憶中還要嬌豔動人,淡青色的衣裳,剪裁合度,勾畫出那那靈瓏浮凸的身段,胸
前雙峯入雲,纖腰不堪一握,美豔如花,使他腹下漲的難受,忍不住把手探入破
爛的褲襠裏,搓揉着那硬梆梆的肉棒。

那少婦是他的師妹香蘭,當年兩人青梅竹馬,耳鬢廝磨,不知渡過多少美好
的日子,直至金坤出現後,一切都變了,香蘭變了心,不再和他在一起,整天和
那娘娘腔的小白臉廝混,後來還在師父無言的鼓厲下,不知羞恥的與那小子親熱
,氣得凌威怒火如焚,恨不得一刀殺了那小子。

有一天,凌威實在忍不住了,直斥香蘭水性揚花,糾纏之間,不知如何她勾
破了衣衫,金坤卻大吵大嚷,那老鬼不問青紅皁白,立即把他逐出師門,還仗劍
追殺,金坤香蘭更是推波助瀾,殺得他遍體鱗傷,在他們三人的圍攻下,凌威跌
下懸崖,要不是半空中及時抓着一根樹幹,早已伏屍崖下了。

也許是老天見憐,樹後竟然有一個山洞,裏邊除了藏着大量的金銀珠寶,還
有一本叫做「九陽神經」的武林祕笈和一顆使他脫胎換骨的「迴天丹」,使他重
拾生趣,山洞的盡頭是四季如春,物產豐富的山谷,這三年來,凌威便是在谷裏
苦練武功,立誓報仇。

凌威可不知道自己的武功有多高,只是祕笈記載的拳、掌、刀、劍、暗器等
幾套武功,都是奇詭多端,變化莫測,祕笈說以招式而言,是天下第一,但是必
需修習「九陽探陰神功」,纔可以使威力盡情發揮,所向披靡,倘若能夠練成第
九層神功,更可以天下無敵,打遍江湖無敵手,凌威也不指望天下無敵,唯一的
願望便是練成武功後,報仇雪恨。

那套「九陽採陰神功」卻更是奇特,藉着男女交合,攝取女子元陰,增進功
力,女的內功愈高,男的得益便愈多,只是女的失去元陰,不獨功力盡失,而且
頤害無窮。

凌威天資極佳,雖然祕笈的武功繁難複雜,可是經過勤修苦練,已是如臂使
指,運用自如,但是修習九陽功時,卻使他吃盡苦頭。原來他雖然還是童身,卻
是天生異稟,慾念旺盛,十二歲便開始手淫,雞巴勃起時有七八寸長,服下了那
迴天丹後,更是大如驢物,而每次習練九陽功,他便慾火如焚,猶其是苦不堪言


初練功時,凌威是依賴憑空幻想,和祕笈描述的種種淫邪採補方法,藉着手
淫宣泄慾火,可是練成入門功夫後,手淫已經不能消弭無盡的慾念,只要閉上眼
,便看見美麗的師妹在金坤懷裏婉轉承歡,終於按捺不住,毅然出谷。

在後山,凌威看見師父的墳墓,少了這個高手,報仇的信心也大增了。

香蘭已經洗完了衣服,站了起來,嬌嫞地伸了一個懶腰,高聳的胸脯便好像
要奪衣而出,這時金坤不知從哪裏走了過來,溫柔地摟着纖腰,柔聲問道:『累
了麼?』

『不,我不累。』香蘭回身抱着金坤說。

『要是不累,我便去做飯,吃了飯便早點上牀吧。』金坤不懷好意地輕吻着
她的朱脣說。

『你呀!整天都想着這回事,真不知羞。』香蘭嗔叫道。

『這是夫婦之道,我也想早點有孩子嘛。』金坤笑道,原來他們已經結爲夫
婦了。

『你今天起得早,不累麼?』香蘭含羞道。

『早睡早起怎會累!』金坤涎着臉說。

『好一對不要臉的姦夫淫婦!』凌威從樹叢里長身而起罵道。

小倆口子看見說話的是一個衣衫襤褸,鬚髲凌亂,深山野人似的漢子,驚怒
交雜,最後還是香蘭認得他便是當年意圖不軌的大師兄凌威,知道來意不善,與
夫雙戰惡漢,誰知凌威今非昔比,他們豈是敵手,不及三招,金坤便慘死在凌威
掌下,她也失手被擒。

『殺人兇手……嗚嗚……我不會放過你的……!』香蘭嚎啕大哭叫道,雙手
雖然給凌威制住,還是沒命掙扎。

『師妹,我至今還是喜歡你的,難道你不明白嗎?』凌威柔聲說。

『殺了我吧……嗚嗚……你殺了我的坤哥……嗚嗚……我也不願做人了!』
香蘭嘶叫着說:『你不是人……嗚嗚……滅絕人性的禽獸……放開我……放開我
呀!』

『我甚麼比不上那小子?』凌威強忍怒火,放開了香蘭說。

『你甚麼也比不上他!』香蘭伏在金坤的屍體上放聲大哭道:『坤哥,你死
得好慘呀……嗚嗚……我一定要給你報仇的。』

『不要臉的賤人!』凌威氣得雙眼噴火罵道。

『……我……我跟你拼了!』香蘭呆了一呆,檢起地上的長劍,瘋狂似的撲
了過去,可是她哪裏是凌威的敵手,三招兩式,便給他擊落長劍,再次受制。

『你真的要敬酒不喫喫罰酒麼?』凌威單手穿過香蘭的腋下,硬把粉臂鎖在
身後,她身上傳來的幽香,使他心神皆醉,忍不住低頭在粉頸香肩嗅索着。

『放手……嗚嗚……別碰我……你……你不是人!』香蘭顫聲叫道。

『賤人!』凌威怒吼一聲,蒲扇似的手掌便覆在香蘭的胸脯上亂摸。

『不……嗚嗚……救命……有人強姦呀……!』香蘭恐怖地尖叫着。

『強姦?好,我便強姦你這個臭賤人!』凌威獸性勃發地撕扯着香蘭的衣服
說。

『不……不要……嗚嗚……住手……救命……!』香蘭奮力掙扎着叫,可是
哪裏能使凌威住手,衣服也給撕開了。

凌威還是初次碰觸女人的身體,暖洋洋香噴噴的肌膚,使他狂性大發,咆吼
一聲便把香蘭推倒地上,抽出鐵棒似的雞巴,朝着牝戶兇悍的插下。

『不……哎喲……!』香蘭慘叫一聲,感覺一根燒紅的火棒直刺體內,痛的
她冷汗直冒,悲鳴不已。

凌威的雞巴實在太健碩了,雖然硬擠開了緊閉着的肉脣,只是進去了一小半
,便不能再越雷池半步,但是在那緊湊的玉道擠壓下,已使他暢快莫名,更完全
不理香蘭的死活,瘋狂地抽插起來。

『你……呀……你這……嗚嗚……痛呀……沒人性……呀……不要來了……
呀……禽獸……痛死我了!』香蘭雪雪呼痛的咒罵着,原來凌威每一次衝刺,都
使勁的往裏邊刺進去,使她的下體痛得好像撕裂了。

香蘭的哭叫愈是淒厲,凌威便愈覺興奮,積聚的怨恨,多年來,總是在夢中
摧殘這個負心的女人才能夠得到發泄,這時夢境成真,更讓他生出異樣的快感。

抽插了數十下後,凌威的動作更是純熟,雙手抄着香蘭的腿彎,扶着粉臀,
把牝戶擱高,使她不能閃躲趨避,挺進時,手上同時使勁,便可以刺得更深,最
使他興奮的,是緊湊的陰道也暢順得多了,不獨進退自如,雞巴也能夠朝着身體
的深處邁進。

終於去到盡頭了,凌威讓肉菇似的龜頭抵在那嬌柔的花芯上,品嚐着上邊傳
來的顫抖,口中桀桀怪笑道:『小淫婦,是不是很過癮呀?我比那小白臉好得多
了吧!』

『……無恥……嗚嗚……我恨死你了!』香蘭泣叫道,她感覺子宮裏每一寸
空隙,都讓凌威的雞巴填滿了,痛楚之外,更是漲的難受,在狂暴粗野的衝刺下
,身體裏還生出無法形容的酥麻,使她渾身發軟,頭昏腦漲。

『小淫婦,我會讓你樂個痛快的!』凌威獰笑一聲,再次動起來,去到盡頭
時,卻沒有止住攻勢,腰下繼續使勁,剩餘的雞巴盡根刺了進去,重重地撞擊着
那荏弱敏感的花芯。

『咬喲……!』香蘭失魂落魄的哀叫一聲,呼吸變的沉重急促,嬌軀也失控
地顫抖着。

凌威卻不讓她有喘息的機會,繼續急風暴雨地狂抽猛插,每一記抽插,雞巴
都盡根而入,好像大鐵棰般擊刺着她的身體深處。

也不知道是如何發生的,在凌威的撞擊下,香蘭忽然感覺身體好像給他洞穿
了,子宮裏的酥麻,山洪暴發般從深處洶湧而出,急劇地擴散至四肢八骸,脆弱
的神經更像寸寸斷裂,使她的身體痙攣,嬌吟不絕,她竟然在凌威的強暴下,泄
了身子。

就在這時,凌威感覺香蘭的陰道傳出陣陣美妙無比的抽搐,使他的雞巴暢快
無比,接着還湧出熱騰騰的洪流,灼在龜頭上,神經末梢傳來難以言喻的痠軟,
樂得他怪叫連聲,便在香蘭體裏爆發了。

凌威伏在香蘭身上喘息着,初次在女人身上得到發泄的感覺,實在使他回味
無窮,他雖然沒有經驗,但是從祕笈的描述,也知道香蘭得到高潮,那時陰道里
傳出的抽搐,最使他樂不可支,只是快樂太過短暫未能盡興,但壓抑多年的慾火
最是難耐,自己初試雲雨,更沒有使出九陽神功,已有這樣的表現,也足以自豪
了,想到九陽功能使雞巴收放自如,金槍不倒,以後不愁快活,心裏更是歡暢。

再想下去,凌威忽然無名火起,倏地跳起來,走到金坤屍身旁邊,左腳勾起
他的身體,右腳閃電踼出,屍體便飛墮懸崖,原來是他想起自己雖是童身,香蘭
卻非完璧,妒火如焚,便拿金坤的屍首泄憤。

『……你……你爲甚麼這樣……嗚嗚嗚……坤哥……坤哥哥……你死得好慘
呀!』香蘭搶救不及,眼見夫婿屍骨無存,悲從中來,呼天搶地的狂哭着。

『住聲!』凌威怒喝道:『還不起來,是不是想再樂多一遍?』

『……殺了我吧……嗚嗚……我不願做人了……嗚嗚……!』香蘭嚎啕大哭
道。

『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我怎捨得殺你。』凌威陰惻惻地說:『你要不起來
做飯,我便把你赤條條的吊在路旁,讓人看清楚一個水性楊花女人的身體!』

凌威瘋狂的樣子,倒也使香蘭害怕,只好含着淚爬起來,蹣跚地走到河畔,
蹲在水裏清洗着身體的穢漬。

『師妹,這傢伙可弄得你過癮麼?』凌威故意走到香蘭身前,握着巨人似的
陽物在水中濯洗着說。

『我不是你的師妹……嗚嗚……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氣死了爹爹,殺
了我的坤哥……嗚嗚……又強姦了我……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香蘭
滿腔淒苦地叫。

『我不錯是用強,可是你要是不喜歡,剛纔便尿不出來了。』凌威譏笑似的
說。

『你……!』香蘭氣得粉臉煞白,可是想起自己在這野獸的強姦下竟然丟精
泄身,更是羞憤欲死,胡亂在牝戶洗擦幾下,低頭奔回岸上,檢起破碎的衣裳。

『快點做飯吧。』凌威隨着香蘭上岸說。

香蘭發覺衣服破碎不堪,再也不能蔽體,只好把衣服掩在身前,步履踉蹌地
回到屋裏,另外取過衣服,凌威赤條條的跟着回來,翻箱倒槓的找到了一塊皁布
,圍在腰間,暫時遮着胯下的醜態,然後大刺刺的坐在一旁,目灼灼的看着她穿
上衣服,野獸似的目光,使香蘭不寒而慄。

在凌威的逼迫下,香蘭做了飯,凌威便據案大嚼,當他津津有味喫飯時,香
蘭乘他不備,用菜刀從後迎頭劈下,可是凌威隨便一指,便把她點倒地上,還嘿
嘿冷笑道:『臭婆娘,你想謀殺親夫麼?姦夫已經死了,你這個淫婦還不覺悟嗎
?』

『胡說,我的丈夫已經死了,你永遠也得不到我的心的。』香蘭泣叫着說。

『心?你還有心麼?』凌威暴怒如狂道:『不要臉的小賤人,我也不用和你
客氣,待我喫飽飯,才慢慢懲治你這個淫婦!』

凌威喫飽了飯,拍拍肚皮,也不說話,卻粗暴地扯着香蘭的秀髲扯到屋後,
那裏是茱圃雞舍,還有一片樹林,其中有三棵老樹,品字形的長在一起,凌威把
香蘭帶到那裏,獰笑道:『賤人,認得這幾棵樹麼?當年你是讓樹枝勾破了衣服
,卻胡說是我動手,今天我便在這裏剝光了你!』

『無恥的畜生,要不是你意圖不軌,我便不用逃走,也不會勾破衣服了,還
說我誣捏你?』香蘭悲憤地說:『有種便殺了我,這樣侮辱人家,你還是男人麼
?』

『我是不是男人,你還不知道麼?』凌威喫喫笑道:『看來要好好餵飽你這
個小淫婦才成!』

『你究竟是不是人?爹爹把你養大,授以武功,你卻氣死他老人家,殺他的
女婿,強姦他的女兒,天呀,你一定有報應的。』香蘭破口大罵道。

『報應?我有沒有報應可不知道,只是你這個小淫婦的報應就在目前!』凌
威老羞成怒,拋下香蘭,回身便走。

香蘭穴道受制,眼巴巴的看着他離去,卻也不能逃走。

凌威拿着繩索回來,一聲不響地把香蘭的雙手縛在中間的大樹上,又把粉腿
分別縛在另外的兩棵樹上,然後解開穴道,可是在繩索的羈拌下,她還是不能動
彈。

『你……你幹甚麼?』香蘭流着淚喊叫,她的嬌軀人字似的縛在三棵大樹中
間,雙腿左右張開,凌威更使力地拉緊繩索,身體痛得好像撕開了。

『幹甚麼?待會你便知道了,現在先讓我給你寬衣吧,告訴你,以後別穿衣
服了,穿一件我便撕一件,看你有多少衣服!』凌威淫笑着撕下香蘭的衣服。

儘管身處深山,人煙罕至,香蘭還是尖聲呼救,希望奇蹟出現,但是哪能制
止凌威的暴行,還使他狂性大發。

『叫呀……儘管叫吧!』凌威扯下了抹胸,兩手雙龍出海,握着香蘭的粉乳
揉捏着說:『待會你叫牀也要這樣大聲纔好!』

『殺了我吧……嗚嗚……爲甚麼不讓我死……?』香蘭痛哭失聲地叫。

『你的心既雖餵了狗,人我是還要的,你的心向不向着我沒關係,可是……
我卻要你的人……嘿嘿……成爲我的奴隸,甚麼時候我要幹,你便乖乖的把褲子
脫下,讓我搗爛你的浪屄!』凌威大手一揮,扯脫了香蘭的騎馬汗巾說。

『別妄想了……嗚嗚……我死也不會從你的!』香蘭歇思底裏地叫。

『走着瞧吧!』凌威雙手扶着香蘭的大腿,慢慢往芳草菲菲的腿根移上去,
說:『你的騷屄會答應的。』

『不……嗚嗚……別碰我……喔……不要!』香蘭恐怖地尖叫着。

『桃丘漲滿……肉脣粉紅……滑膩柔軟,用得不多。』凌威喃喃自語地分開
了緊閉着的陰脣,強行張開了香蘭的牝戶,在紅撲撲地肉洞檢視着說:『……這
裏便是陰蒂了!』

『不……不要……!』香蘭呻吟似的叫,原來凌威的指頭正在敏感無比的肉
粒上搔弄着。

『有點溼了,要不要我用大雞巴給你捅幾下?』凌威碰觸着暖洋洋的肉壁說
道。

『……不……不……』香蘭絕望地泣叫着,這樣的羞辱比給凌威強姦時還要
難受,恨不得能夠立即死去。

凌威聽得雞舍裏的雞咯咯亂叫,眼珠一轉,喫喫怪笑,取了一個練功用的沙
包,擱在香蘭腰下,使牝戶朝天聳起,接着打開雞舍,把裏邊的六七隻雞趕了出
來。

『我喫飽了,且讓我餵雞吧。』凌威把糙米撒在香蘭的裸體上,咯咯的怪叫
道:『喫吧……喫飯了。』

那些雞隻早已過了喂飼的時間,才走出雞舍,便要覓食,香蘭身上的米粒,
自然逗得牠們空羣而至,齊起啄食,香蘭卻慘了,尖利的雞嘴雨點般在嬌嫩的胴
體上啄食,此起彼落,彷如尖針刺體,說不出是痛是癢,有些雞隻還登上裸體,
拍翼撲翅,利爪臨身,更是說不出的恐怖。

香蘭知道凌威有心整治,唯有咬牙苦忍,暗念縱然讓雞羣活生生啄死,也不
能屈服在凌威的淫威之下,她倒不信這種說痛不痛,說癢不癢,卻又痛又癢的滋
味,能讓她屈服,可是不用多久香蘭便知道錯了,因爲雞嘴啄在柔嫩的肌膚上,
卻是癢多於痛,痛還能夠忍受,但是那種麻癢,卻非筆墨所能形容,特別是身上
一些敏感的地方,更難受的她魂飛魄散。

『不……嗚嗚……不要……呀……!』香蘭忽然恐怖地叫起來,固定在地上
的身體也沒命地扭動,原來凌威正把糙米撒向她的股間,雞嘴雞爪也接踵而至。

看見香蘭喫苦的樣子,凌威樂的哈哈大笑,除了報復的快感,還生出異樣的
興奮,巨人似的雞巴變得一柱擎天,硬梆梆的撐起了腹下的皁布。

『小淫婦,有趣嗎?』凌威把剩餘的糙米全撒在香蘭身上說。

『喔……呀……嗚嗚……天呀……走……走開……不……!』香蘭尖叫着,
纖腰亂扭,雖然使部份的米粒掉在地上,但是羣雞還是在股間流連穿插,嘴爪淨
是在桃源幽谷肆虐,弄的她魂飛魄散,死去活來。

『小淫婦,是不是想要這個呀?』凌威握着張牙舞爪的雞巴在香蘭臉前晃動
着叫。

模糊淚眼中,凌威那根毒蛇似的大肉棒更見猙獰可怕,香蘭無助地閉上眼睛
,給他強姦時那種撕裂的痛楚,彷彿又再湧現心頭。

『說呀!要不要這個?!』凌威狂暴地扯着香蘭的秀髲,昂首吐舌的雞巴在
櫻脣上撩撥着叫。

香蘭羞憤欲絕,張開嘴巴,發狠地咬了下去。

雖然凌威及時避開,卻也冒了一身冷汗,可是他突然若有所悟,獰笑着捏開
香蘭的牙關,竟然把雞巴送進了櫻桃小嘴,叫:『臭婆娘,想喫我的大雞巴麼?
喫呀,便讓你喫個痛快!』

原來他的九陽功已窺門徑,只要運功,便可以使雞巴硬如牛皮,咬也咬不進
去,倘若練到第三層時,更不用動念運功了。

香蘭悲鳴一聲,使勁地咬了下去,豈料連咬了幾口,凌威還是若無其事,醃
瓚的雞巴繼續在檀口裏左衝右突,直闖喉頭,嗆得她透不過氣來。

『你的口技是那小白臉教的麼?太不濟了!』凌威調侃着說。

『讓我死吧……嗚嗚……求你殺了我吧!』香蘭悲聲叫道。

『別口是心非了,你這個小淫婦,口裏不說,心裏還是喜歡我的大雞巴的。
』凌威在香蘭的乳房撫弄着說:『奶頭都凸出來了,騷屄的淫水,也流到外邊,
難道我看不見嗎?』

『不……呀……你無恥……呀……你……你這個衰人……!』香蘭顫着聲叫
,這時羣雞差不多喫光了散落的米粒,但是牝戶上還沾了不少,有些雞饞嘴的啄
食,啄的她渾身發軟,哀鳴不絕。

『真是口硬!』凌威冷笑道:『告訴你,你不順從,我便不放你,這裏的蛇
蟲鼠蟻最多,牠們……對了,你不是最喜歡蛇嗎?牠們一定喜歡和你親近的。』

『不……不要……嗚嗚……求你……饒了我吧!』香蘭歇思底裏地叫起來,
原來她最怕蛇,光提起蛇,她便崩潰了。

『饒你?成呀,且看你是不是一個聽話的奴隸了。』凌威喫喫笑道:『告訴
我,喜歡我用大雞巴肏你嗎?』

『我……嗚嗚……喜歡……!』香蘭哽咽着說。

『這是甚麼呀?』凌威在香蘭的下體摸索了幾下,舉起濡溼的指頭在香蘭眼
前晃動着說。

『……』香蘭哪能回答,含淚別過俏臉,心裏羞愧欲死。

『這便是你的淫水了,你這個賤人,不過讓喫幾口雞巴,隨便摸幾下,你的
淫水便流個不停,誰說你不是小淫婦?』凌威哈哈大笑,爬在香蘭身上道:『現
在讓我給你樂一下吧。』

香蘭木然地忍受着凌威帶來那種撕裂的感覺,雖然沒有給他強姦時那般痛楚
,可是心裏的羞辱難過,卻是過之而無不及的。

凌威很是愉快,不是因爲香蘭終於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只是發覺在摧殘香
蘭時,竟然生出異常的滿足,那種快感,以前只有在夢中才可以得到的。雞巴已
經去到盡頭了,凌威正待抽出來,再施撻伐,但是看見香蘭悲憤的臉孔,心裏一
動,腰下使勁,便把剩餘的雞巴,盡根送了進去。

『哎喲……!』香蘭嬌哼一聲,俏臉扭曲,凌威那巨人似的雞巴,實在使她
受不了。

『叫吧,小淫婦,我最喜歡聽女人叫牀了!』凌威衝動地說,暗裏運起九陽
功,便狂風暴雨般抽插起來。

香蘭緊咬着朱脣,決心不讓自己再叫出來,豈料這時凌威的雞巴變得灼熱無
比,那種火燙的感覺,使她發酥氣軟,而且每一次衝刺,都好像使盡了氣力的往
着身體深處擊刺,不用多久,便忍不住喘息起來。

經過數十下的抽插後,香蘭已經迷失了自己,哼唧的聲音,也愈來愈是高亢
了,後來還尖叫一聲,便軟在凌威身下喘個不停。

『小淫婦,是不是很過癮呀?』凌威止住抽插道,雞巴深深藏在香蘭的陰道
裏,享受着裏邊傳來陣陣美妙的抽搐,還乘着陰關鬆軟,吸取香蘭的元陰。

香蘭羞憤地閉上眼睛,痛恨自己的無恥,竟然在這野獸的蹂躪下,仍然得到
高潮。

『沒有樂夠麼?我會讓你過癮的!』凌威揶揄着說,便繼續大施撻伐。

凌威天賦異稟,又用上了九陽邪功,得以盡情發泄他的獸慾,弄的香蘭高潮
迭起,欲仙欲死,在香蘭泄身的時候,他還無情地探陰補陽,增進功力,可憐香
蘭不獨備受摧殘,一身功力也在迷糊中消失殆盡。

『……!』香蘭粉臉酡紅,星眸半掩,累的叫也叫不出來了,只能把臻首狂
搖,張開顫抖的朱脣,大口大地吸着氣,子宮裏的酥麻已經積聚至不能忍受的極
限,然後在凌威一次強勁的衝刺中,她又一次泄了身子,然後雙眼一閉,便失去
了知覺。

凌威吸氣運功,發覺香蘭的元陰已經完全乾枯,他的獸慾也發泄得七七八八
,便也不爲已甚,於是放開精關,排出體裏的濁氣,宣泄剩餘的慾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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