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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套內射令我銷魂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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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套內射令我銷魂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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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rsei
發表於 2021-12-14 2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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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我從河北去山東滕州,星期四晚上10點半到的滕州,去賓館入住,出去吃了點東西回到賓館,接着上網,不知不覺就到了 1點多。隔壁房間傳來了呻吟聲。我暗暗詫異,這家賓館我入住過幾次。
知道隔音效果不錯,我還能聽得那麼清晰,這個女的聲音真洪亮啊。
那叫聲持續了十五分鐘左右,我被弄得不上不下的,都快 2點了,雖說路對面就有個桑拿,不過我不願去,我有過幾次 2點後去桑拿找小姐的經歷,女的都不怎麼樣,能選擇的也不多了。
於是我就看了會電視,也不知道幾點睡着的。
第二天我中午來醒來,吃了點飯,去客戶那裏辦事,被告知老總剛走了,沒人簽字辦不,至少要等到星期一。老總也是個球迷,這段時間來公司的時間不定。
弄好了他們通知我,我直接過去辦手續就可以了。得這個雙休日又回不了家了。
有點想孩子了。
左右無事,閒的蛋疼,就在滕州瞎晃悠。
滕州市內竟然沒有旅遊景點。
本想找個酒吧晚上看球,可惜沒找到。
吃了頓早晚飯,(我習慣了 7點喫晚飯)又買了啤酒零食,一個人看球實在無趣,只能靠菸酒作伴了。
六點多會就回到了賓館。
準備小睡會,然後熬夜看球了。作爲一個資深僞球迷,這是我該做的。
纔到賓館前庭,一輛出租車停在了門,下來了個挺胖的女的,上身白色T恤,下面運動短褲,雖然人壯碩了點,但看着很精神。
特別是那豐滿的胸部和磨盤般的臀。
我不由得很是多瞄了兩眼。
突然發現那個女的在看我,我處亂不驚,露出了一個很親切的笑容。
那個女的也對我笑了笑。
「你好」我打招呼。
「你好」她回答。
「聽你口音不像是山東人吧?來滕州旅遊。」
問完我就罵自己笨。
有來滕州旅遊的嗎,下午我剛找過。
要去也去曲阜、濟南、泰安、青島啊。
坐高鐵也就半小時一小時的路。
男的可以繞點路去萊蕪,新泰不打黑,萊蕪不掃黃。
那個據說不掃黃的地方,貌似現在也裝模做樣的開始掃黃了。
有次去竟然是嚴打期。
鬱悶的不行,不過風過了就好了。
「不是,我是來看朋友的。」
她回答。
「網友?」
我詫異的問她。我詫異,是因爲我去河北就去看網友的。
她楞了一下,說:「不是。」
停頓了會才說:「是大學同學。」
我善意的笑了笑說:「男的?」
她恩了聲。
我壞笑着說:「初戀情人吧。」
她想了想說:「算是吧。」
說着來到了電梯口,我按下了按鈕,電梯門開了,我很紳士的讓她先進了電梯。進了電梯發現她按的就是我的樓層。於是說:「你也住5樓呀。」
她又恩了聲。
我問:「第一次來滕州嗎?」
她說:「不是,以前來過。」
「那滕州有什麼玩的地方嗎?」
她一愣。
「哦,我說的是旅遊景點。」
我忙解釋。
「我也不清楚,他沒帶我出去玩過。好像有座山。」她有點幽怨的說。
「有空一起去玩啊。」
我建議到。
她很高興的回答說:「好的。」
實話,我一點都沒有別的心思。我自認沒有帥到能幾句話勾搭到女孩子。另一方面這女的臉長的蠻可愛的,一般胖的女孩臉都有點可愛,而她給我感覺是壯。
她比我高小半個頭。我一米73。她估計有一米八左右。如此壯碩的女孩,我自嘆沒有能力駕馭的。
到了房間,我刷卡,纔想起我就訂了一天的房,剛剛光和胖妞聊天了,卻忘了續房。
我是比較懶的,讓我再跑次前臺有些不願意。
看見胖妞開了隔壁房間的門。
進去了,忙過去問:「妹子,能不能借電話打下,我房門開不了了。」
「可以呀。」
說着她房門大開。
我進入房間匆匆瞄了一眼,行李不多。一些散亂在外面的也都是女用的。她因該是一個人來的。
我來到電話前,一會兒就把事和前臺說明了,前臺讓我等一下,一會服務員先來幫我開門。我說不急。我掛了電話,回頭看到胖妞在寫字檯前站着。
我笑着說:「謝謝你啊。」
她說:「就這點事,客氣什麼呀。」
我問:「你現在有事嗎?」
她說沒什麼事。我說服務員一會來,要不我們聊會。她同意了。於是我們就侃了起來。
天南海北的也忘了聊什麼了,她挺能聊的。就記得她是北京人,學醫的,已婚。有個女兒。
過了好一會服務員纔來,估計去喫飯了。幫我開了門。
我不好意思再賴在她那裏,說有緣加個QQ吧,於是她加了我好友。
回到房間,打開電腦,上QQ,系統消息在跳。她的網名叫江雪。
打了聲招呼,她半天才回話,不好意思,說剛剛洗澡去了。
我問她現在方便聊天嗎?
她說她沒事也無聊着呢。
於是又在QQ上聊了起來。
她問我要再滕州幾天,我回到要3、4天吧。
她又問我明天有事嗎?
我說沒有。
於是她約我明天和我到什麼山去玩。
我反正沒事,也就同意了。
由於不是面對面,她給我的壓力小好多,於是我就問她是哪天入住的。
江雪說:「昨天呀。」
我想果然是她,胖子的中氣就是足啊,叫的響哦。於是我回到:「真巧,我也是昨天入住的。」
她回到:「那是蠻巧的。」
我說:「是啊,就是昨天你那裏太激情了,弄得我一夜都滅睡好。」
她打了一排哈哈哈,然後說:「我睡得蠻好的。」
我吐血回到:「都那麼晚了,你們怎麼不早點搞呀。」
她回到:「他在滕州有家庭,沒辦法哦。」
我問:「那你們今晚還激情不?』
她回到:「因該會。」
我說:「那我還偷聽來着。你們大聲點啊」
她給了我害羞的表情。然後說:「你不怕今天晚上又睡不着啊。」
我回到:「不怕,大不了今天晚上通宵看球,昨天可憋壞我了。」
她問:「那你憋着看球吧,我先睡了。」
她下了線,我看了下時間快12點了。於是也下了線,開電視上牀。等着看球。
眼睛雖然看着電視,二個耳朵卻支楞着聽着隔壁屋裏的動靜。啥動靜都沒有。
球開始了於是安心看球。
第一場結束了,我喝着酒,打着精神準備看第二場,這時,突然聽到隔壁的關門聲。人一下子就有了精神。
沒多久又聽到了那呻吟聲。可惜這次沒多久就結束了,我聽到江雪在抱怨,有個男的說:「都射了還能怎麼辦。」
一會隔壁屋裏沒了動靜。我精神卻格外的好,繼續看球。俄羅斯踢的真不錯,我一度以爲他們能進四強。球結束了,興奮了會快7點才睡。
電話鈴響起,我看了下時間才8點多。
那麼早前臺就來電話催交押金。
我不由的生氣,接電話也沒好氣。
電話那頭的聲音挺熟悉,問我起來沒,一起去喫早飯。
我楞了半天,纔想起是隔壁的江雪。
便說:「我還沒起來呢,你先去喫早飯吧,我不吃了,等下你喫好早飯來找我,我們去那個什麼山來着。」
她答應了。
掛了電話,我睡不着了,我就這樣,要麼不醒,醒了就不容易再睡。可能是上年紀了。呵呵。洗了把澡,打開電腦,上網看會圖片。我倒是沒想江雪會不會來找我去玩。
過了好一會兒,電話響了起來。
我接了電話,是江雪打的問我起來沒,我說起來了,問她喫好了呀,要不先到我這坐下。
她恩了聲,我忙穿戴起來,一般一個人在賓館,我習慣裸地。
胡亂的套了件衣服,穿了條沙灘褲也沒穿內褲。
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我開門,江雪在門口。
她穿了套運動裝,臉上話了淡淡的妝。
我說:「你先進來坐會,我馬上就好。」
她臉紅了下,進來了。我不知道爲什麼。
她坐在電腦前,注意到了我牀上的內褲。
我尷尬的一笑說:「男人都有些亂的,說着把內褲收了起來。
又收拾了下東西說:「好了,我們走吧。」
她翻看着我的電腦,說:「一大早,你就看這個呀。」
我嘴硬:「昨天被你弄的又沒睡好,早上7點才睡的,現在還頭暈呢。
看這照片,能促進血液流通,使人精神。
「她笑着說我盡瞎說。
我搖着頭說:「這可是人家專家說的哦。」
她說:「又是專家說的呀。一點都不靠譜。」
我見她沒有走的意思,便做在了牀上,問道:「怎麼昨晚你那裏那麼快呀,沒開始就結束了呀。」
她臉紅了,說:「昨天他和朋友看球,喝醉了回來,弄了一會就不行了。」
我哈哈一笑,說:「昨天沒過癮吧。」
她點頭恩了聲。
我說:「那得了,今天讓你過癮,走去玩去。」
她笑着說:「你就這樣出去了呀。」
我不明所以的問:「怎麼拉。」
她瞟了我一眼襠部。天地可見,我對她真一點想法沒有,早上看圖片是硬過,現在早軟了。於是,我大方的站了起來,示意我下面沒有支帳篷。
她是明白了我的意思,臉有點紅,然後說:「這褲子那麼透明你暴露狂呀。」
說着盡伸手在那裏一撫。
我立刻大悟。我穿的是草綠色的褲子,料子很順溜但有些透明,伴着窗口射進的朝陽,裏面隱約可見。她那一撫也讓我明白,玩的地方地方也該改改了。
我依然站着,笑着說:「這不熬了個通宵,頭還暈呢,本來想看看圖片人精神點,看來專家說的沒用。」
說着我靠了上去,順手撫摸着她的手臂說:「也許看圖片沒用,要看真人才管用。」
她沒有躲避我的撫摸,我拉起來了她,抱着她。她也反手抱着了我。我想吻她,可惜高度問題,讓我覺得很彆扭。於是我拉着她在牀上坐下。
我開始吻她,手開始撫摸她的胸部,她的胸是我遇到最最最大的,她的手也自然的落在了我的襠部。隨着她的揉弄,開始膨脹。
沒經過我的同意,她的手便從我的褲腳管滑了進去。我定力不好,龜頭很容易就出水了,她拿出手,在我面前玩弄着那液體。說:「你下流了。」
我不甘示弱,手也從她的領口進入,躲過胸罩,結結實實的按在了她胸口上。
乳太大,不可能一手盡握,只能蹂躪那凸起。說:「你上面很上挺哦,下面有沒有下流?」
她喘息着說沒有。我不信,抽出手來去摸。她卻推着我,讓我去洗澡。
我說:「早上起來的時候就洗過了。」
她說她想先去洗澡,我同意,趁她不注意,摸了把她下面。然後說:「你也下流了。」
她打了我下說:「急什麼呀。」
然後就飄然進了浴室。
水聲響起,我趕緊到窗口點了根菸,提提神。賓館的窗外,陽光明媚,一目望去,附近沒有一棟樓房。微風襲來,感覺是個出遊的好日子,不過室內卻更加的春光明媚。
煙抽完,沒覺得精神怎麼好了,她出來了。圍着浴巾,見我站在窗口,窗門大開,窗簾大敞。嬌呼一聲想躲回浴室。
我把空調的溫度調到最低,也不關窗,也不拉窗簾。就對她走去說:「我都偵查過了,附近沒有敵情,可以放心。」
她手提着浴巾,來到窗口看了看說:「我到從來沒注意過窗外。」
我在她身後,手順着浴巾往上抓着她的打屁股,用力的捏着揉着。她打我的手,邊轉過身來,邊說:「看你猴急的。」
我在她轉身時,拉下了她的浴巾,兩團肉一下蹦了出來。她本能的一聲嬌呼,人蹲了下去。說:「這在窗口呢。」
我摸着她的頭髮,說:「沒人看得到的。」
她蹲着,手落在我的髖部,聽了我的話,她開始不老實起來,又開始隔着褲子玩起我來。
看着窗外,遠處人來人往,下面又被人又揉有捏的,一會兒,我的雞雞便直挺挺的。
她把我的褲子往下一拉,我的雞雞由下而上做了個彈跳,從她臉上滑過。
我把下體往前挺了挺,示意讓她幫我口交。她卻,轉頭讓開了。我奇怪了,到現在爲止,幾乎都是她主動來着,難道這樣的女的,還介意口交。
我不放棄,繼續挺身找她的嘴。她沒擰過我,含住了我的陰莖。很機械的前後套弄着。
我很滿足,關鍵是她不同意,還得幫我口交。
抬頭看向窗外,看着遠處人羣熙攘,下面有個女的在幫我口交。
這樣的情景,我以前從來沒有想過。
刺激呀,我感覺我抵擋不住這種誘惑。
趕緊拔出了陰莖。
她很主動的上了牀。
我的陰莖在離開她香脣的滋潤後,很快開始疲軟。
我累啊。
我從賓館提供的避孕套裏,拿了個帶電動的,套子我包裏還有,關鍵是那個跳跳球。
我胯做她頭上,讓她繼續幫我的陰莖充電。我開始在她身上游走。
我終於知道爲什麼我能晚上聽到她的呻吟聲了。
在我一頭栽進她的乳房,吮吸她的乳頭時,她就吐出了我的陰莖,開始大聲的叫了起來,是叫。
聲音那麼響亮,有穿透力。
我趕緊又把陰莖塞入她的嘴裏,開始抽插。
她一邊含着一邊從喉嚨裏發出呵呵的聲音,和剛剛幫我口交不同,現在的她開始主動賣力的開始吮吸。
並偶爾吐出我的陰莖,喊上兩聲繼續舔弄。每次舌尖經過龜頭時,她都會有個探入的動作。弄得我癢癢的,偶爾人都會顫下。時而順着陰莖一路舔下去,含着我的蛋蛋,輕輕的吞吐着。
她的乳房那麼碩大,我要兩個手才能用力的圍住。
她躺下的時候乳肉往兩側分開,然後向上堆積。
肉山乳海,看着這麼豐滿的肉體,我感到有些無力。
打開跳跳球,按在了她的乳頭上,褐色的乳頭似乎大了一圈。
這碩大的乳房實在是有好處,你可以隨意的揉捏擺出各種各樣的形狀。
我把玩了好一會兒。
才慢慢的往下。
這時她停了下來,撥弄着我陰莖說:「別看,我肚子不好看。像西瓜皮。」
我一笑說:「我就喜歡喫西瓜。」
她的肚腩很多,一圈圈的像米其林寶寶。如果她比例小些,我可以當成嬰兒肥。可現在……不過肚腩軟軟的,摸起來和乳房到有些相似。
拿着跳蛋一路往下,她的陰毛可真茂盛。
我讓她曲起雙腿,抬高臀部,方便我玩。
她和配合。
她的陰毛把她的那條肉縫完全的給遮蓋起來。
彎彎曲曲的陰毛順着股溝一直延伸到肛門。
肉縫附近的毛上溼溼嗒嗒的,我笑着說:「你都那麼溼了呀。」
她白了我一眼說:「你都磨蹭這麼老半天了,能沒反應啊。」
我問道:「那你喜歡單刀直入嘍。」
說着從她的口中奪回陰莖。轉身準備騎跨上去。
她很粗暴的又把陰莖搶了過去,用手擼着說:「只要能讓我爽,隨便你怎麼玩。」
說完把陰莖納入口中,一頓猛烈的吞吐,吧唧吧唧聲大作。
我半跪在牀上,看着她龐大的身體爲了幫我口交而彎曲側臥着。肥大的乳房掛在胸前,隨着頭部運動一蕩一蕩的,便伸手又抓了上去。她說:「剛剛都玩了那麼久,還沒玩夠呀。」
我俯下身用力的吸了口她的乳房。然後說:「這兩個寶貝,怎麼玩都不夠的。」
說完我用陰莖捅了捅她的乳房。
她配合的躺平,雙手託着乳房夾着陰莖來回搓着。
我看着她用乳房來玩弄我的陰莖,以前也有乳交,但沒看到過,只需兩邊輕輕一託就能把陰莖完全包裹起來。
我開始還來回抽插了幾下,不一會原本陰莖上的口水乾了,感覺就不那麼爽了。
我擰了下她的乳頭,轉身開始玩弄起她的陰部。
她的陰部很肥,肉嘟嘟的,即使淫水四溢,仍然只能看到黑悠悠的一片和下面的一條縫。
分開她茂密的陰毛,很輕鬆的就把中指插入了她的陰道,旋轉手指,來回的抽插,她放肆的叫着,陰道的水涓涓流出。
濺溼了大片的一毛,另一個手撥開肉縫,她的陰脣很小,羞澀的躲在肉縫裏。
陰脣是黑粉色的,我玩了會便去找她的陰蒂。
小豆豆早就突出,輕輕一碰,她整個人都一陣顫抖。
大叫着:「舒服死了,舒服死了。」
我拿過跳跳球,一下一下碰着她的陰蒂,她開始胡言亂語。「你太會玩了……我的逼好舒服……快點玩我的逼……舒服死了……我的逼隨便你怎麼玩……」
她扭曲着身子,找着了我的陰莖。又開始套弄起來:「怎麼一會兒又軟掉了呀。」
說完還打了下。「快點起來,來玩我的騷逼呀。」
這是良家啊,怎麼感覺自己到了桑拿會所了呀。
既然她這麼騷,我也不客氣,三個手指插入了她的陰道,不挺的插着,觸碰着她的G點。
跳跳球死死的頂在她的陰蒂上。
她停下了手上的活,死死的攥着。
人繃直了,屁股一抬一抬的。
時而顫抖幾下,弄得一陣的肉浪翻滾。
嘴裏噢噢的吼着。
在外面找小姐,都是別人給我服務,雖然會有道具去玩弄她,但人家也是技術人員,是要靠逼喫飯的。
所以我不會太過分。
這一刻我算徹底的放開了,騰出一隻手死死的抓着她的大奶子捏着。
另一個手拇指按着她的陰蒂,另外四根手指都塞到了她的陰道里,一陣狂摳。
水流如注,一陣激射。
我是分不清那是尿液還是陰精。
只管奮力摳弄着。
她一聲大叫,四肢癱軟下來。
握着我陰莖的手緩緩滑落。
看着她如死豬般躺着,我拔出了手。開始一邊一個用力捏她的乳房。一會兒她緩了過來,我把那溼漉漉的手放到面前說:「你尿了我一手。」
說完就來回抽打她的乳房。她的乳房一圈圈的盪漾,肉一浪浪的滾動。
她笑看着我,眼裏的都是嫵媚。
「你輕點啊。」
她微微張開了嘴,伸出舌頭舔着嘴脣。然後抬頭含住了我的手,一個手指,一個手指的吮吸。
我看着她的騷樣,笑問:「什麼味道呀?」
她把嘴張開,吐出舌頭說:「你自己來嚐嚐。」
我又拍了下她的乳房,把手放到鼻子下聞了聞,沒有尿味。我摟着她問:「剛剛感覺過癮不。」
她說:「憋死我了,好爽啊。」
我罵道:「尿那麼多,晚上怎麼睡哦。」
「睡我身上,把你的雞巴塞我的逼裏睡。」
說着便來周我到她身上。我順勢趴在了她身上。
她說:「怎麼你的雞巴又軟了呀。」
說着伸手探到下面,又套弄起來。
「又要了?」我問。
「恩,想它進來了,要不我幫你在舔舔?」
她邊說邊晃着陰莖。
「你真騷。」
我罵道。順手打開跳跳球,塞她陰道里了。
「你不喜歡我騷呀。你讓我爽,我就騷。要怎麼樣都可以。」
她開始叫喚:「受不了了,你快點啊,開點幹我。癢死我了,快點來戳我的逼啊。」
她屈起腿,把陰莖放在她的陰部,臀部一抬一抬的來回摩擦,還不時無規則的亂扭下。騰出手來,挑逗我的乳頭。下面水還沒幹,她的陰部又肉嘟嘟毛茸茸的,給她摩擦的還真挺舒服的,陰莖開始慢慢變硬。
「那等下操你的屁眼。」
我一邊說一邊回手捏她臀。
她說:「操我逼吧,我逼裏癢了。」
盡然下體用力把跳跳球擠了出來。又握着我的陰莖,引導着塞入了她的陰道。
「我還沒帶套呢。等下我可不拔出來哦。」
剛剛看她的陰部很乾淨,也沒有異味。她又是良家,我還算放心。一邊聳動着下體一邊說。
她哼哼哈哈着回答:「射我逼裏好了,我放環了,沒關係的。」
「你不怕我有病啊?」我問。
「毛,剛剛白喫你雞巴了呀,好歹我也是學醫的。快點捅,我裏面癢。」
她抱着我臀部,用力的壓着,「用力呀,插深點。」
我奮力抬起了點臀部,藉着她的壓力,猛的一插,她來了聲悠揚的「噢……」說:「舒服啊。都插到我子宮了。」
然後晃着頭說:「快插我,快插我,你雞巴真粗。」
「我不帶套,時間短哦。」我說。
「多少時間啊?」
她問的漫不經心。只顧感受着陰莖的抽插。
「不知道,你剛剛怎麼快就高潮了,還噴了。是不是昨天晚上沒過癮。昨晚我可聽到了。他多少時間呀?」我問。
「平時能有個10來分鐘,昨天進來沒幾下,就射了。」她說。
「是不是憋了一晚上,所以,來找我的呀。」我問。
她恩了聲說:「快插我呀,我昨晚就在想你的雞巴了。」
我一邊奮力抽插,一邊問:「我的雞巴好,還是他的好。」
她說:「你的好,你的比她粗,塞的好逼好滿。插我……用力插啊……爽死我了。快點……用力呀……好深啊……插死我了。」
我瘋狂的抽插着。
沒幾十下後,她又繃緊了身子,陰道內一陣收縮,一股熱流直衝龜頭,素服的我一哆嗦。
隨手那過跳跳球,按在了她的陰蒂上,繼續抽插,沒幾下,又是一股暖流。
我暈啊,這個女人這麼射,我倒是想試試她還能射上幾次,不過伴着這股暖流,我的大腿根一陣酥麻,傳到臀部,收緊了臀部,一下子我也憋不住了。
舒服的趴在她的身上,陰莖在她的陰道里,溼漉漉的,有她的淫水還有我的精液。
她的臀部還在扭動着,我在她身上如同浪尖的小船。我覺得我有點暈船了。
我疲軟的陰莖是滿足不了她的,隨着她的一次扭動,陰莖滑了出來。她趕緊伸手去握住了,然後來回套弄。
我從她身上下來說:「昨晚沒睡,人太累了。估計是硬不起來了。你好要?」
她說:「我還沒爽夠,剛剛太舒服了。」
我玩着她的乳房,是死命的玩。她疼了,只是皺眉,沒有阻止。
「受虐狂」我想着。開始用嘴咬她的乳房乳頭。
她說疼,但叫聲卻那麼淫蕩。我把手插入了她的陰道,用力的抽插着。她瘋狂的叫着。
玩了會她的逼,我讓她躺着身子,騎在她身上,開始玩她的臀部。
她的屁股很大。
肉很多。
我打的她屁股都紅了,她也只是媚叫着。
分開她的腿,從臀肉中間可以看到她毛茸茸的逼。
我把跳跳球塞了進去,捏捏她的屁股,拍拍她的逼。
或者掰開她的臀肉弄弄她的屁眼。
她邊叫邊扭動身子,我用力壓住。突然「噗」的一聲。我看到跳跳球伴着水花從她的陰道滑出。她大叫了聲,一動不動了。
我一下躺她身邊,累死我了。Nnd,這還是我第一獸慾和性慾同時發泄呢。
歇了會,我問她,過癮了。她點點頭。
「你喜歡打你呀。真變態」我說。
她有點生氣說:「我不喜歡,你幹嘛打我呀,我現在渾身疼。」
我哈哈大笑說,「不喜歡你還能噴那麼多水呀,騙誰呀。」
我見她不理我,就捅了捅她問:「你以前知道自己喜歡受虐嗎?」
「不知道」她沒好氣的說。
我說:「還生氣了呀,你不學醫的呀,我記得好像受虐也是性愛的一種,算正常的吧。」
「那等下我來打你。」她說。
看看她壯碩的身子,我趕緊搖頭:「還是讓我來疼你吧。」
說着也不管她樂不樂意。把她抱在我的懷裏。:「剛剛乾嘛不讓我進這裏。」
說着拿手捅了捅她的肛門。
「我什麼時候不讓了。有本事你現在來捅呀。」
說着握住我的陰莖來回晃悠:「軟皮蛇真沒用。」
我大怒:「靠,要不是老子昨晚沒睡,今天插懶你的逼。」
她笑了:「呦,你也會說髒話呀。」
我罵了她聲騷逼。她說以前她還真不知道自己做愛的時候喜歡捱揍。就是做愛的時候喜歡說下流話,從來沒有做愛的時候被打過。
我說:「騷逼,平時你也可以和我說下流話的呀。對了,平時你被打,逼裏會流水伐,會有快感伐?」
她罵了我句說:「平時給打就疼,快感個屁呀,還流水呢,就流眼淚。」
我看着她紅撲撲的臉,紅撲撲的乳房,問:「打哪裏最舒服啊?」
「逼,不過重的話真的很疼。」
我便去拍她的下面,她推開我的手說:「現在打不舒服。」
「夠了?」我問。
「不夠還能怎麼樣,你還行嗎?」
「切,你不是喜歡捱打嘛。」
「你Mbd,老孃喜歡你插的時候打。」
我哈哈大笑。她開始打我。我親了親她說:「我餓了,一起喫飯去。」
她點點頭。
我看了下時間,都12點多了。早飯都沒喫呢。於是和她洗了洗,換了衣服出去喫飯了。
江雪提議到去兩岸咖啡喫飯,我沒意見。要了兩份套餐一壺咖啡,邊喫邊聊。
江雪給我講了她的事,她覺得自己是個悲情女主角,而我則是當故事聽。
如同玩女人,我可以花力氣花錢,但絕不花感情。得失如何取捨,人生不可逆轉。想要的時候不記代價,失去了才後悔。
江雪生在一個普通的家庭,讀大學的時候第一次戀愛,男主角是入京的滕州的這位。
不幸的事發生了,大學將要畢業時,父親查出了胃癌。
治療需要大量的錢。
她的家庭無法負擔,滕州的這位也不富裕。
爲了給父親治病,她嫁給了現在的老公,一位沒讀過什麼書的藥廠老闆。
藥廠老闆對她不錯。
關鍵是江雪大學畢業後分在了藥監局。
典型的錢權結合。
之後江雪懷孕,老公出軌,父親病故。
她告訴我她讀書時沒那麼胖,一連串的事情後,她的體重開始一發不可收拾。
她給我看了她讀書時的照片,很漂亮,身材也很好。
我笑着說:「那時你是校花吧。」
她很不客氣的回答「是」。她說那時追她的男生很多。但不知道爲什麼會喜歡滕州這位。大概對方是打籃球的吧,很帥。
她的故事很老套,我有一句沒一句的和她聊着。在生完寶寶後,她開始發胖。
老公的出軌和父親的病故讓她對自己的婚姻失望。即使老公對她還不錯。我笑着說:「我出軌回家後也會對老婆好些的,畢竟會有些愧疚的。」
她想了下說:「也許吧。可是我現在胖了,他對我也沒什麼變化的。」
我乾笑了兩聲。我是喜歡胖些的女人,覺得做愛舒服。感覺躺在瘦的女孩身上就如同躺在搓衣板上。但是江雪似乎有些豐滿過了。
她繼續她的故事。
之後她的生活開始變得單調、平靜。
上班,下班,接孩子,帶孩子,睡覺。
老公常要出差,或者深夜不歸。
孩子是她的全部。
孩子兩歲的時候,婆婆退休了,開始全權接管孩子。
她的生活一下子空虛了起來。
於是,她想起來了滕州的他。
我笑着問她:「是不是讀書的時候你們就有過了?」
她反問:「有過什麼呀?」
「做愛唄」她說:「沒有,他了解我的身體,但沒有進入過我的身體。」
我噢了聲,點點頭。問到:「這是你幾次來滕州找他呀,他不去北京找你嘛。」
她苦笑了一下說:「我也不知道第幾次了,每次他都很忙,只能抽一點時間陪我。基本都是晚上。他答應陪我去玩好久了,都沒有去。這次是他讓我來的,可是還是沒有空。」
「那他讓你來爲什麼?」
「他問我借錢。他現在想搞承包,可惜錢不夠。」她說。
我一聽這話,猛一激靈。靠啊,就說沒免費的午餐,怎麼還有女的倒貼着找男人的,在這等着呢。
我小心的問道:「承包什麼?問你借多少呀。」
「他想承包煤礦,問我借10萬。具體的我也不懂。」江雪說。
我聽了這話撲哧就笑了。然後忍不住問她:「承包礦還要問你借10萬啊。」
「他說他現在沒有流動資金了。」
江雪說的很無奈。
「你怎麼想的?」
我問江雪。
「前天我把錢打給他了。」江雪說。
「你沒想他騙你。」
「我不去想,以前他也問我借過錢,都很準時的還的。」江雪說。
我認真的看着江雪,說:「你想過他是騙你的。」
江雪的眼睛有些紅,說:「他是我的初戀,騙10萬就騙10萬吧。」
嘆了口氣說:「前幾天他一天要打好幾個電話給我,可是錢給了他,好像就不一樣了,今天到現在都沒有電話來。10萬,讓我看清他也值了。我也不缺那錢。」
我隨口敷衍着。覺得她倒是豁達,又在心裏暗想,她有沒有給我下套。男人玩女人花錢很正常,關鍵是這錢得花的明白。去 KTV、桑拿,怎麼花錢都得找個自己看着舒坦的是不。
和她聊着,不覺快一點了,喫飽了,我又開始犯困。
這時她的電話響了。
她接了電話。
我從她的話語中聽出了她的不開心和無奈。
電話是滕州男打的。
大致是問她喫飯了沒,在哪喫的,要不要他來陪等一些無聊的話。
靠,現在都一點多了。
喫午飯呢還是下午茶。
然後江雪拿着電話離開,也不知道說了什麼。
回來後的江雪開朗了許多。笑着問我下午是不是陪她去那個什麼山。我說,我真累了,前面都不高興出來喫飯呢。想睡覺。她說:「那好,你回去睡覺,我出去轉轉。」
我問,要不要我陪。她說你眼皮都在打架了,快點回去睡吧。
出了咖啡館,分手前,江雪問我今天會走嗎。我沒有騙她說:「不會,最快也要到週一走。」
回到賓館,一下倒在了牀上。這覺睡的那個香啊,睡夢中又被電話吵醒了。
是江雪打來的,問:「還在睡覺呢」。我打着哈欠說是。她說給我半小時醒醒。
醒毛毛啊,倒頭繼續睡。一會兒敲門聲響起。我沒好氣的叫道:「房間不用打掃。」
江雪的聲音傳來。我睡眼朦朧的找了條沙灘褲套上,給她開門。她進來,我關門。
她看着我突然笑了,拎起牀上的內褲說:「你裏面又真空的呀。還支帳篷了。」
我迷迷糊糊的低頭看了看說:「什麼事啊,我還沒睡醒呢。」
說完撲到牀上準備繼續睡覺。沙灘褲直接摩擦着硬硬的陰莖很不舒服,我隨手把沙灘褲脫了一扔。
「靠,你到是不把我當外人啊。」
說着江雪來到牀邊坐下,摸着我的陰莖說:「都說溫飽思淫慾。你還沒喫飯呢,這玩意到硬起來了。」
給她這麼一弄,我也不好睡了,反手摸上了她的胸。她沒戴胸罩,隔着棉質的衣服摸起來很有手感。她打掉了我的手,把沙灘褲給我套上,說:「你餓了嗎,我餓了。」
我詫異的看着她說:「你初戀男友呢?」
她隨口答道:「他有事在忙。」
「靠,我還是個替補呀。」我憤憤不平的說。
她拍了下我的光屁股,說:「睡都讓你睡了,怎麼還喫醋了呀。」
我暈,我抬了下臀部,她幫我把沙灘褲穿上。我眯着眼看她說:「小丫鬟,你到會伺候人的呀。來給爺笑個。」
她又拍了下我屁股,這次是掄圓了拍的,把我打的跳了起來。不是屁股有多疼,而是在躲閃的時候,我勃起的陰莖給崴磕着了。那個疼啊。
我這一跳,她也嚇到了,切切的問:「打疼你了?我幫你揉揉。」
說着便揉我的臀部。
我沒好氣的說:「不是屁股疼。」
說着一挺腰,「這裏磕着了。給爺好好揉揉。」
她哈哈大笑說:「我沒碰這兒,不關我的事,要揉你自己揉。」
我撲上去抓住她的乳房使勁的揉着,說:「我揉,我揉,我使勁的揉。」
她被我揉的有點嬌喘說:「是讓你揉你自己的,不是揉我。」
說着推開我說:「先去喫飯吧。要是再鬧下去,就不知道什麼時候去喫飯了。」
我站起來穿衣服說:「你想要了?」
她恩了聲:「被你一揉又有點想了。」
她的乳房很敏感呀。
我想她那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還是別和她亂搞了。於是便問:「你說去哪喫?」
她說:「晚上你拿主意,我請你。」
我沒有讓女人請客的習慣當然老婆除外。趕緊說:「得了,你說去哪吧,我不習慣讓女人請的。」
「那好,叫到我房間裏喫吧。」
說完就打了電話,點了菜,還問了我句,你南方人,不習慣喫饅頭吧,喫飯嘛。
我傻傻的點了點頭。
TMD,這什麼主意呀,萬一和她喫一半她男人回來了……
萬一喫完飯和她聊天她男人來了……
萬一她發騷,我沒剋制住然後他男人來了……
我這人定力差啊。
我不是傻瓜,要說這個女的話我也分析過。她的穿着不便宜,幾件休閒 T恤都過千的。中午喫飯,她的談吐舉止也看的出她很有修養。她穿着衣服給我感覺像御姐,不穿衣服就是個賤貨。
「你讓我決定的哦,現在定好了,去我那屋喫吧。」
說着便開了門去她屋。
我硬着頭皮跟着她。不一會菜送了上來。四菜一湯2碗飯倒也豐盛。
席間她開懷暢飲、談笑風生。我是提心吊膽、如同嚼蠟。她穿着一件黑色長T恤, T恤的下襬在大腿中部,衣服正中用三色的小閃片秀着三葉草的Logo。
我在她下蹲、站起、彎腰、抬臀的過程中發現,她不光上面是真空的,下面也是真空的。誘惑啊,赤裸裸的誘惑啊,她有幾個動作明顯是故意走光的嘛。媽的,偶定力差啊……
吃了一半她問我飯夠不夠,要把飯該給我。我說:「你都喫過了,還給我,噁心不。」
她說:「你讓我喫你雞巴的時候,你怎麼不說噁心。」
我說:「喫飯呢,別說這個。再說你不是喫的挺開心的呀,看來還是蠻好喫的。」
她說:「要死啊,不是你硬塞我嘴裏我會喫呀,下次你再塞我嘴裏,我把它咬下來泡酒喝。」
「你夠狠的呀。」
我也放開了,站起來把沙灘褲往下一拉,陰莖耷拉着腦袋,露了出來。「讓你拿去泡酒。」
說着掰着她頭,往她嘴裏塞。
她大叫一聲:「非禮啊。」
把我唬的一愣。她順勢脫離了我的控制。說:「你等着。」
我往椅子上一座,把掛在腿上的沙灘褲全脫了下來說:「等就等誰怕誰呀。」
她從冰箱裏拿出罐啤酒,打開倒了一杯,來到我面前說:「你說好讓我泡酒的哦。」
說着蹲下去,小心翼翼的將陰莖放到酒杯中。
我傻了,看着啤酒中的陰莖四周咕嘟咕嘟泛着泡泡,冰冷的啤酒刺激的我一哆嗦。
她饒有興致的看着酒杯中的陰莖,還不時搖一搖杯子。
讓陰莖在酒中盪漾,粘附在陰莖上的小氣泡隨着盪漾慢慢的脫離,上浮。
我說:「人家泡酒都是用白酒,你他媽用啤酒,我看着怎麼像雞雞掉在尿裏面。太噁心了,看不下去了。」
說着便想起身。
她說:「別動!你喜歡白酒啊,白酒也有,你等着。」
說着讓我拿着杯子。
這我哪能拿呀。鬱悶的說:「別換了別換了,就啤酒吧。你泡好了沒有啊。」
她說:「人鞭酒哪有那麼快就泡好的呀,起碼一個小時。」
我張大嘴啊了一聲。她卻調皮的在我臉上輕了口。然後說:「乖,你先拿下。」
我接過酒杯,看着自己的雞雞在裏面飄蕩,感覺怪怪的。她搬了個腳踏過來放在沙發前,腳踏稍低,隔上酒杯,又讓我往前坐,分開腿,讓陰莖自然下垂,落入杯中。孃的咧,怎麼就那麼巧,尺寸剛剛好。
她忙完了,拍拍手說:「好了,你就這麼着別動啊,可別把酒灑了啊,要是把酒灑了,小心我拿二鍋頭來泡你的雞巴。」
我聽了就是一哆嗦,二鍋頭泡雞巴是什麼感覺我不知道,不過高粱(一種高度酒叫高粱)泡頭的感覺我知道。
小時候頭上生蝨子就是拿高粱酒泡的頭,那個疼,那個辣呀。
這要泡雞巴,殺菌是殺菌了,以後還管不管用就不知道了。
我哭喪着臉在一邊看着她。她喫着菜,看我怪怪的就問道:「你怎麼不吃了呀。」
我說:「不敢喫,怕酒灑了。」
她哈哈大笑。我問:「這個你拿那個人試過呀,怎麼那麼巧,剛剛好。」
「你有毛病呀,這個有什麼好試的呀。今天還是我第一次泡酒呢。還是人鞭酒,哈哈哈。」
還過來搖了搖我的陰莖。
我大聲制止了她:「別亂搖,這要是讓你搖硬了,可還怎麼泡酒啊。」
她一下笑倒,酒給灑了一半。我說:「你看看,這麼辛苦泡的酒,就讓你給灑了。可惜啊,太可惜了。」
「可惜什麼呀,一會我再泡就是了。」
說着端起半杯酒,拿到我的面前:「你喝嗎?」
這我可有點受不了,忙搖頭說不用了。她對我一個媚笑,一口喝乾了。還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脣,那股子騷媚勁,我一下子就勃起了。
她瞄着我的下身,傻笑着說:「想要了呀?飯還沒喫完呢。」
咂了咂嘴:「就酒的味道還不錯哦。」
說完盡又去到了一杯酒,拿過來研究怎麼才能泡上勃起人鞭。
硬硬的陰莖高高翹起,不配合她的安排,我看着她在下面鼓弄,笑着說:「這酒味道怎麼樣呀。」
「好喝」
「怎麼個好喝法?」
她回道:「有股子騷味。」
我一巴掌拍在她的臀部:「你這裏才騷呢。」
她一個不穩,酒杯一下子杵進陰莖,酒又灑了一大半。她站了起來。撩起了衣服,露出光溜溜的下身。將剩下的酒慢慢的倒在肚子上。
酒順着她微凸光滑的小腹,浸溼了陰毛,將陰毛梳成一縷一縷的然後匯聚。
一條細小的線,從那茂密的陰毛頂端滴落。把那毛染的更加的烏黑奪目。
「想嚐嚐燒酒的味道嗎?」
她微微扭動着身子。一手摟着衣服,一手繼續倒酒。將下體往前抬起。
我伸出舌頭,接了兩口酒。她問:「好喝嗎?」
我說:「好喝,騷!真騷啊。」
回過神來,我說:「他媽的,我怎麼覺得自己像在喝你的尿啊。」
她哈哈大笑,也不管溼漉漉的肚子和下身,放下了衣服說:「還不給你喝了,我還要泡人鞭酒呢。」
說着又去倒酒。
我說:「還要泡啊,要不你也把酒從我肚子上倒下去,你在下面接着。我這喝起來可比你的方便,有龍頭的,你要高興還能套着喝呢。」
她端着酒過來說:「美不死你,還讓我套着喝。」
然後蹲在我身前,撩起我的衣服,將酒倒在我的肚子上,酒順子陰莖做了個拋物線,滑落到她口中。我一下把衣服脫了,她男人會不會來,我早拋到了腦後。
「怎麼我覺的你在喝我尿呀。」我笑着說。
「你尿呀,你要是尿了,我也在下面接着。」
我敗了,因爲我還真尿不出來。
酒倒完了,我問她:「這樣喝味道怎麼樣?」
她笑着說還是泡着的好喝,騷味重。我徹底的敗了。看着她又去倒酒要來泡人鞭酒,我也去倒了杯。
她泡她的人鞭酒,看我拿着酒杯也準備弄笑問:「怎麼的,你還準備泡人逼酒?這酒不好泡啊。」
「人逼酒」這什麼詞呀。我不理她,直管把她的衣服撩起來,掖在她的腋下。
讓她伏低了身子,將她的乳頭泡在了杯中。
她很配合,問:「你這是幹嘛呀?」
我哈哈一笑:「老子泡馬奶子酒。」
她笑得彎下了腰,酒又灑了,濺溼了她的衣服。我撫弄着她的乳房,示意她把衣服脫掉。她站了起來,關掉了房間所有的燈,一片黑暗中,調亮了一盞牀頭燈。側着身子,緩緩褪去了衣服。
她的胸不是波濤洶湧,而是巨浪翻滾。一般胖的女孩會讓你看着不覺得胸大。
但是她的看着就覺得一股奶香撲面而來。如此大的兩團,還要能克服地球引力,那是不可能的。她的乳房有點下垂,但並不難看,感覺那麼真實,那麼的沉甸甸。
難得的是,她的乳頭還微微上翹。
在牀頭燈的照射下,明的白皙似雪,暗的朦朧神祕。
一片酒漬在她的乳房周圍反射着淡淡的光暈。
存託着那聖潔的山峯。
她慢慢的轉動着身子,讓光與影在她的乳房上譜寫着,那微翹的乳頭淹沒在黑暗中,卻挑逗着我最本能的慾望。
舔着脣,想吮吸。
她扶着牀頭緩緩的站到牀上。光影從乳房劃過,映射着她微凸而光滑的小腹,如同土耳其浴女中的懶散而謝逸。深凹的肚臍映射出長長的影。
再往上。
燈從她的陰毛中射出斑駁的光,刺亮我的眼,卻隱藏了那欲愛的源。
烏黑的毛在光下也格外耀目,水暈再次出現,如同籠罩着聖山幽谷的雲。
她轉動着身子,微微分開了腿。
讓那片聖山幽谷袒露在光下。
在陰毛的遮蔽下,給我猶抱琵琶半遮面的遐想。
一隻手拂過那片遐想。
遮住了,又拿開,弄亂了那片毛,透出了原始的野。
凌亂的陰毛,聖潔的光暈。
隨着她的轉動消失在黑暗中。
碩大白皙的臀划着優美的弧線,細嫩的肉將在我眼前展現。
光與影劃出了一半是火,一半是冰。
她再次扶住了牀頭,背對着我,光線被她的身軀遮擋。探出一隻腳,夠往地面。背後的胴體在暗淡的光線下卻顯示出無窮的力量,我突然想到了庫爾貝的浴女。
「丫不是學醫的,是學藝術的,而且是人體藝術。」
我恨恨的想。
她對我走來,我分不清是凝重還是輕盈,但很緩慢。
揹着光,帶着朦朧,大塊大塊的陰影在她身上勾畫出高低起伏。
一顫一顫的乳房,從邊緣處閃過一彎亮,給我黎明時的醉。
我恍惚間回到了大唐,玉環出浴而來。
又如文藝復興時期的諸神衆女從畫框中走出。
我想衝過去抱住她,碾壓她,蹂躪她。忍住了,不願破壞那樣的美。
她來到我的面前,托住我的頭,輕輕的放在她的腹部。我的臉頰來回蹭着她光滑肉感的肚子,如同兒時般在母親的懷裏。
她柔聲問我:「我美嗎?」
我大聲的回答:「美!!!」
「那爲什麼還不佔有我,瘋狂的。」
她的語氣依然柔美緩慢。我的慾望卻一下點燃。
瘋狂的狂亂的我抱着了她的臀,擠壓揉捏。腦袋拼命的往她的肚子裏鑽,似乎想回到那最初溫暖的子宮。她只是輕輕抱着我的頭,任我瘋狂。
我用力壓低了她的身子,將頭拱在她的乳間。她鬆開了我的頭,擠壓着乳房。
我感到窒息,臉頰四周都是細嫩的肉。我張開嘴,無目的地遊走、親吻、撕咬着所能觸及的一切。終於我的嘴攀上了山巔。吞吐、含弄、輕咬。她的呻吟聲一浪高過一浪。又抱着我的頭,死死的往懷裏按。
我收回了在她臀上的爪子。一隻死死的抓住了她的乳房。另一隻肆孽在她的下腹。來回撫摸、掃弄着她的陰毛,偶爾狠狠的抓上兩把。
她大聲的叫着,聽不出來是痛苦還是興奮。只是偶爾抓狠了,她會拍着我的背大聲的說:「輕點啊……小兔崽子……把老孃的毛都玩掉了。」
我憤憤的說:「我倒是想看看你禿逼的樣。」
她爽朗的笑:「可以啊……你想怎麼樣都依你……可也別拽掉呀……啊……弄死老孃了……」聽着淫言穢語,我把手指插入了她的陰道。
她的陰道早就泥濘不堪。手指來回的勾弄着,放出吧嘰吧嘰的聲音聽着很刺激。於是乎更加奮力的弄着。她挺直了身子,死命的把我的頭按在她的乳房上。
即使狠狠的咬她乳頭也不放開。她的陰道死死的夾着我的手指。一縮一縮。隨着一股子陰液,一些都鬆了。我的嘴,我的頭,還有我的手指。
她癱在我的懷裏。手指劃過我的乳頭,一遍一遍。
我問她爽嗎?她說爽。我說剛剛可差點讓你奶子淹死。她突然狠狠的捏住我的乳頭,用力的一轉。我疼的大叫一聲憤怒的問她幹嗎?
她一挺胸說:「他媽的,剛剛老孃的奶頭差點讓你咬下來,疼死我了。」
藉着燈光,看到她的乳頭、乳暈、一圈牙印。深深的。
我輕柔的撫摸着輕吻着這邊,卻瘋狂的用力的及捏着另一邊。她無力的趴在我身上,慢慢的又開始呻吟。
我把她的手放在了陰莖上。硬硬的勃起告訴她我的不滿足。
她輕柔的套弄着,俯身含住。
手和嘴是那麼的和諧,演繹着吹拉彈唱。
我倒在了沙發上,她的發遮住了光,在黑暗中盡情的享受着歡愉。
她的口技無法形容,即使去過不少大江南北的歡場,她的口技給我深深的印象。
無需我自己刻意控制,她自會有輕重緩急。
肚臍、小腹、大腿根。
陰莖、陰囊、腹股溝。
包括肛門,她的手都撫遍。
她的嘴都吻遍,她的舌都舔遍。
我覺得她不光是學人體藝術的,還是性愛專家。
我開始呻吟,急促的。陰莖劇漲,龜頭似要炸開。可在她的控制下就是沒射。
我伸出手去抓她的頭髮。她會意的加快了手上的套弄,舌頭在肛門口轉着圈,然後死死的往裏鑽。我大叫着開始噴發,她猛的含住了我的龜頭,接住了我的萬子千孫。
起身看到她嘴角還有一點白。她給我做了個鬼臉,吞下了。又伸出舌頭舔去那點白。吧唧着嘴,好像在品味。
我滿足的看着她問:「味道怎麼樣。」
她點點頭說:「味道好極了。」
我又問:「怎麼這次不泡酒喝了呀?」
她笑了,白了我一眼說:「你懂什麼呀,這種高蛋白的就要喫刺身。哪有醉着喫的。你當醉蟹呀。」
我聽了哈哈大笑,摟過了她,輕輕撫摸着。她說累了吧,到牀上躺會。
成都出差,晚上無事,便回憶着寫。
原是不想寫的。
看了上篇的回覆很是不甘。
燕瘦環肥,其中妙處各不相同。
趙飛燕掌中善舞,盈盈一握固然是好的。
可也沒列入四大美女呀。
楊玉環富態豐膩,儀表國母倒是御姐的標準形象。
貂蟬的媚,西施的小家碧玉。
昭君的才德。
女人總有美的地方(媽的,鳳姐除外,但願她能醜到極致負負得正)。
如果你沒有過胖妞,我倒替你遺憾。除了個別姿勢有些不便外。那感覺真的很好。你要說苗條女子饅頭逼。那是可遇不可求的。也不能扒下褲子先檢查一番。
再者說,胖妞妙處,如穿棉過絮,似浪尖行舟。君不見,肉浪層層,翻滾至肩。
君不見,乳肉盪漾,擺動漸停。蹂躪芊芊女子,見其柳腰荷擺,胯下承歡。固然是慾望的極致。攀登雄山大川亦是男兒胸懷。
達人秀上有個叫王芳的姑娘。她雖然沒有王芳豐滿,倒也一般的喜人可愛。
狂語狂語,切莫較真。
我和她在牀上躺着。
細膩的皮膚如同絲綢般。
她也許累了,竟在我的懷裏睡着了。
我看着她的臉。
嬰兒般可愛,圓圓的肉乎乎的,還泛着未褪去的紅。
長長的眼線(她不是張飛,不睜眼睡覺),長長的睫毛,也不知道她在做什麼夢,時而眼皮下的眼珠轉動,帶動着睫毛一閃一閃。
小巧精緻的鼻子,小巧精緻的嘴。
隨着呼吸,肉嘟嘟的嘴脣微微抖動。
我輕輕的撩起她的頭髮,她的耳朵不大,耳墜到不小而且厚。
我從小有個毛病就是喜歡摸人家耳墜子。
她的耳墜上有孔,一個。
但沒戴飾品。
我細細的揉捏着她的耳墜。
靜靜的數着她的睫毛。
心裏卻想着要是那男的突然回來可怎麼辦。
不知道過了多久,半小時也許一小時。手臂痠麻,我忍不住動了下,她睜開了眼:「不好意思,我竟然睡着了。」
「睡得香嗎?」我問。
她點點頭,說:「好久沒睡那麼踏實過了。你的胳膊真舒服。」
我笑着對她說:「都麻了。」
她趕緊抬頭讓我抽出胳膊,又一頭栽進我的懷裏。我用手背來回蹭着她腰胯間。問道:「他還沒回來?要不收拾下吧。」
她沒回答,和我聊起了別的。
她談到了她的工作。
她原先的部門油水很多,但現在換到了後勤部門。
工作不熟悉,又怕出問題。
而且她是以上級部門推薦的形式的進去的。
原來部門裏的人不知道有多少等着看她出錯,看她笑話呢。
她的壓力很大。
這次本來是爲了放鬆心情,結果又碰到借錢這檔子時。
昨天剛把錢給他匯了過去,還是讓朋友墊的。
結果他就說有事,讓她一個人回來。
結果就看到我色迷迷的眼神。
我忙申辯哪有色迷迷過。
她說:「睡都讓你睡了,還不色。」
我靠了聲,心說:「是你丫勾引我的。反正都睡了,我是不喫虧。」
不知道怎麼話題變得曖昧起來,她問我她舒服嗎?我笑着說:當然舒服!
她打我,說我不老實。又問她哪裏舒服?
我認真的回答她:「你的皮膚很好,摸起來很舒服。」
一邊摸着她背。
「還有呢?」
「你的奶子那麼大,那麼豐滿,而且有彈性。玩起來舒服。」
我開始抓她的乳房。
「還有嗎?」
我將手指放在她的脣上說:「你嘴的技術真好,我喜歡你幫我吹。太舒服了。」
想了下我問道:「你技術那麼好,怎麼一開始不好好幫我吹呢?」
「什麼一開始?」
「就是在窗口那會。」
我回答。
她白了我一眼:「你還好意思說啊,哪有人喜歡在窗口口交的,感覺像有人看似的。」
「呦,你那麼靦腆呀。」
我捏了捏她的臉。
她說:「那是,我還有什麼舒服的地方嗎?」
我說:「沒啦。」
她打了我下,把我的按在毛茸茸的下體問:「這裏不舒服嘛?」
我親了下她說:「舒服,你全身都舒服。」
我的手開始在她下體肆孽。「我哪裏舒服。」
她搖着我的下體:「就這裏舒服。」
我的下體在和她耳鬢廝磨中早已勃起。
「這點就夠了。」
說着我翻身趴在了她的身上。「讓我的舒服和你的舒服摩擦吧。」
她大聲的呻吟着,在一次抽插中,她猛的提臀,我的陰莖從她的陰道中滑出。
挺槍再入時,她卻阻止了我的進入。「先別急,給你看點東西。」
說着她晃着大乳房去了衛生間開燈,然後跑回來把牀頭燈關了,並囑咐我不許開燈。屋裏只有從衛生間透出的亮,和悉悉索索的聲音。這是唱的哪出呀。我看了下時間,十點多了。
我是想速戰速決的,免得夜長夢多,他男人會在外面看球嘛,如果回來看的話,也差不多快要回來了。十一點前結束戰鬥,回屋睡覺。我暗做決定。
衛生間的燈滅了。屋裏一片漆黑。我的心一下提起。不會燈再亮時,我眼前出現個彪形大漢吧。
有光,是火光,從衛生間傳來。
她穿着一身白色連衣裙走來,手裏拿着兩支蠟燭。燭光映照着她胖乎乎的娃娃臉,一閃一閃。連衣裙寬寬的,很飄逸,像雅典奧運會火炬女孩穿的。
我坐了起來,在她靠近我的時候,我抱住了她,手來回的遊走。
她說:「慢點,別把蠟燭弄滅了。」
我加快了速度。這王八蛋女人真他媽的會搞。
她出現的那一刻,我不知道是她是神祕的還是神聖的,無論哪一樣,只要能被玷污,我都覺得是刺激的。
我想褪去她的衣服,她退後了,將蠟燭交到我的手上。開始脫衣服,連衣裙輕輕滑落在她腳下,她跨了出來。
我想吐,連衣裙裏面竟然是漁網服。我說:「這衣服要在燈下看才誘惑,太暗了,看不出效果。」
她又脫去了漁網服。一絲不掛。
蠟燭點燃的。
女人裸體的。
手上的蠟燭照亮我想看的每個地方。
每當蠟油滴落在她身上,她一顫一顫的。
身下的蠟燭進進出出那銷魂的地方,每次深深的進入,她一抖一抖的。
燭光來回閃爍,忽明忽暗,映着她的臉更加的紅。
她還是叫的那麼嘹亮,透着興奮與滿足。
我有點傻,只想着將蠟油滴在哪?乳頭、乳房、還是肚臍眼上。下身機械的做着運動。我的腰痠了,她的身上佈滿了一點一點紅。像盛開的花,又似鮮紅的血。
有點恐怖,有點詭異,剩下的全是刺激。將蠟燭放在牀頭櫃上。我開始拼命的抽插。每一下都到底。乳房由於蠟油,抖動的有些怪異。
她已經泄過一次了,那股熱乎乎液體,舒服的我開始拼命抽插。她瘋狂的叫着。雙腿大大的分開,高高的翹起,抬高了點臀部,讓我插的更深入。
她手吊着我的脖子,開始渾身顫抖。陰道內一陣一陣強烈的收縮。嫩肉一下一下撫着陰莖,往裏面吸。又是一股熱流,激得我兩腿一麻,觸電般傳到臀、下腹。我狠狠的刺了下去,噴發。她舒服的叫。
我趴了下去,伏在她身上,喘氣。她一動不動的在我身下,喘氣。
我瞄了下時間,快11點了。既然戰鬥結束了,那我也該撤退了。從她身上下來,打開燈,穿衣服。她拉住了我,不讓我走。
我苦笑着說:「他快回來了吧。」
「隨他去,他又不是我老公。」
「和你在一起,我就會忍不住的呀?」
我說
「忍不住什麼?」
「忍不住和你做愛。」
說着我抱着她親了下。
她笑得很開心:「真的嘛?」
我點點頭:「要是他回來看到我們做愛怎麼辦呀。」
「看就看唄,反正他也看過我。」
我苦笑着:「他沒看過我呀,你還想3P呀。」
她打了我下說:「我沒那麼下賤,要是你覺得喫虧,明天幫你找個小姐,你們做,我看。你不喫虧了吧。」
這他媽的什麼邏輯。她可憐的看着我說:「陪陪我,好嘛。」
我無奈的點了點頭。她很高興,拿出了酒還有喫的,說:「你等下要看球的吧。我幫你準備的,我們一起看。」
我開始幫她剝去身上的蠟油,一塊塊的,有時很難剝,弄得她直皺眉。就像剝蛋殼,硬殼內是白皙的嫩。
我有點累,躺在了牀上,衣服被她脫去,她卻在穿衣服,那件漁網服。燈光下,黑色的網勒着白色的肉,暗粉色的乳頭俏皮的從網中探出,昂着頭。開檔的網反襯着下腹肌膚的白,凸顯出那片黑色,更加神祕。
「你個騷狐狸,又想幹嗎?」
摸了把她下體。精液和淫水混合着往下流,弄溼了漁網。毛毛溼了又幹,一縷縷,摸着有些扎手。我一陣揉,到又鬆散了。
「也不洗洗就穿。」
她躺在了我的身邊:「我喜歡這個感覺,覺得自己狠淫蕩。」
摸着我的胸膛,她問:「你喜歡嗎?」
這個婊子養的,難道故意勾引我給滕州男看?
我拉着她去了浴室。
漁網入水似乎勒得更緊了。
我幫她洗,乳房和下體用了大量的沐浴液,一大團泡泡擋住了春色,用水一衝,本色還原。
她幫我洗,下體洗的特別仔細,先是用沐浴液,然後用嘴。
太累了,陰莖始終不肯驕傲的抬起頭。
洗完出來,發現浴室裏的一個大塑料袋,裏面的東西五花八門,有短褲,內衣,跳跳球,按摩棒。我愣愣的看着她說:「你出門還帶這些。」
她的臉紅了:「下午你睡覺,我瞎逛的時候買的。」
然後悄悄的說:「以前我從來沒有試過。」
「你爲誰準備的呀?」
「不告訴你。」
我打她的屁股,她逃回了房間。
晃盪着雞巴,我來到房間,她躲在被子裏,我把袋子裏的東西都倒在了牀上,也鑽進了被子,抱着她看她買的東西。
「這套不錯啊,穿着一定很誘惑。還開檔的呀,不脫就可以幹了……這個鈴鐺也不錯……靠,買那麼粗的,這要是以後你用慣了,以後得找老外去了。」
最後我拿着一根類似拂塵的辮子,一下掀開被子,準備抽她。她搶着鞭子說:「不做愛不許抽我。」
還瞟着我的下體。
我一下泄了氣,倒在了牀上,她乖巧的鑽到我懷裏:「累了吧,要不在我手臂上睡會。」
我把頭枕在她的手臂上。迷迷糊糊的卻睡不着。心裏想着她到底什麼意思呀。
她對我的身體也感興趣,摸摸這弄弄那,當然主要集中在下體。在她的不懈努力下,雄雞勃發。她壞笑的看着我,我說:「你這麼弄還讓不讓睡呀。」
她說:「我還想要。」
我翻身跪在她身後問:「怎麼要?」
她分開了大腿,用手扒開陰脣,說:「幹我。」
我拿過按摩棒,她推開說:「我要真的。」
我說:「真的插你屁眼。」
她說:「你想插就插好了,他說我那裏感覺不好,說我屁股上肉太多,插不深。」
我笑着說,「那是他不會插。」
說着找了套子帶上,讓她翻身趴在牀上,翹起臀部。手指弄着她的肛門。她轉過頭看着我說:「別插那裏。」
「爲什麼?」
她摸着自己的陰部,說:「這裏癢死了,先插這裏,讓我過過癮。」
罵了聲騷貨,我一下子插進了她的陰道。溫暖溼潤的陰道,包裹着陰莖。扭動的臀啊,在黑網的映襯下,那麼白。我插的很賣力,她叫的很大聲。屁股往後一厥一撅,配合着我的抽插,讓每一下都那麼深。
我一邊插着,一邊玩着她的菊花,一收一縮中,粉色的肉一次次綻放。手指沾了些淫液,往裏鑽。她問:「想要插那裏了。」
我恩了聲。她說:「那來插吧。」
我抽出了陰莖對準她的菊花。那麼緊,陰莖上全是她的淫液也無法進入。拿過她買的按摩棒潤滑劑塗在了陰莖上,又扒開她的菊花滴了進去。菊花一陣猛縮。
我讓她胸部抵着牀,這樣她的臀抬的跟高,菊花顯得更清楚。拿着鞭子抽打着她的屁股,半蹲着頂着菊花,用力。從上往下,緩緩的進入。她說有點漲。幾下抽插後,開始適應,節奏加快。一邊插着,一邊拿鞭子抽她。
真有種騎馬的感覺。
要說後庭花多舒服,我是不覺得的。
強列的佔有慾和征服感使我對這黑洞無限嚮往。
手臂揮舞着,發泄着,我感覺我完全的征服了她,她是我的馬,我可以任意的抽打,任意的馳騁。
我問她:「舒服嗎?插得深嗎?」
她含糊不清的回答:「快乾我……舒服……」
騎馬很累的,所以我把目標有換了,脫了套套,看着還沒有閉合的菊花,我興奮。一興奮就不能長久,何況沒有套套的阻隔。這次她沒射我射了。
她沒有滿足,嘟着嘴看着我說她還差一點就來了。
我拿過按摩棒插入了她的陰道,她叫了聲疼,說:「太粗了。」
我不理他,來回的抽插。她來回扭動,腿曲起又放平。水順着溢出,沿着腹股溝流到牀上,在有限的牀單上無限擴張着。我停止了抽插,想,是不是我插到她高潮的時候,水也是這樣順着陰莖流……
有些衝動,想再梅開二度,可惜心有餘而力不足。累死我了,倒在了牀上。
忘了歐洲盃,忘了滕州男,忘了插在她陰道的按摩棒,只想睡覺。她休息了下,拔出了按摩棒,問我:「累壞了?」
我含糊的答了她,然後睡着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以快中午了,我睡的很香。她醒了,在我邊上看着我,彼此依偎着。我看了下房間,醒了下,問:「他昨天沒回來,還是回來了,看到我又走了。」
她說:「昨天下午我和他說有事,要趕回北京。」
「那你昨天不告訴我。」
「是不是和我做愛的時候提心吊膽的呀,這樣是不是特別刺激。」
「你真變態。還去買那麼多東西,讓我玩你」
「你不喜歡呀,我對你發騷不好呀。」
她的手摸着我,晨勃不一定要在早晨,睡醒時都會。
我笑着說:「我們做下早操,身體好。」
她不解說:「幾點了,還做早操呢。」
我說:「早操、早操,早晨操逼。」
她哈哈的笑,我狠狠的插,沒有前戲,沒有鞭子,沒有肆孽。單純的陰莖和陰道的對話。我很爽,她也很爽。
下午我們兩去了那個什麼什麼山。
感覺像一對老夫老妻,彼此尊重,彼此恩愛。
人就是這樣,穿上衣服就道貌岸然。
什麼時候能袒露出各自的本性?
也許只有這樣的,彼此陌生卻做着最熟悉才能做的事,才能袒露的多些,只是多些而已。
她像個小貓,好玩、調皮、可愛。偶爾會露出爪子。
她本準備週一回去的,爲我多呆了一天。週三 ,在京滬線上,她往北,我往南……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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