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緋色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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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velboy9966 發表於 2021-11-11 18:15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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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師兄,別這樣……”慶筠急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卻因雙手被大力鉗制住,無法動彈。
剛纔她聽見有人叩門,正尋思著誰這麼晚還來找她,微微打開一道門縫,卻看見了一臉古怪神色的三師兄穆丞遠。“三師兄,你……”話音未落,穆丞遠一把推開房門,徑自跨了進去,又隨手將門用力關上。慶筠還未反應過來,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就被扔到了自己的牀上。她支著手,剛想起身,抬起頭看清楚了,眼前正是三師兄放大的俊臉,漆黑的眸子定定地看著她,像是在想些什麼。
“三師兄,你幹什麼?!快下去!”慶筠又急又氣,伸手去推身上的男人。無奈男女有別,在力氣上更是如此,她使出渾身的勁兒,卻也撼動不了男人分毫。穆丞遠利索地扯落她的腰帶,薄紗外衣非常自然地從她身上褪下。
慶筠慌亂地用手捂住胸口,一臉不敢置信的神色:“住手啊,三師兄……”
“你喊得這麼大聲,是想驚動雲卿之,讓他來看看我們現在在做什麼嗎?”
慶筠一聽愣住了,大師兄……想到自己這個樣子,要是被他看到,該怎麼向他解釋?
正在她發愣間,穆丞遠已解開了裏衣,紅色的小肚兜靜靜地貼在她粉白的皮膚上,他眯起了眼,一隻手繞到她背後,神不知鬼不覺地輕輕解起了繩子,一隻手從一側侵入肚兜底下,覆上那一方柔軟。畢竟是少女的身子,哪裏都透露著嬌嫩,他有些沈醉於手上的觸感,滑滑的,軟軟的,像是世上最好的絲緞。 她驚恐地看著他,拼命讓自己往後縮。
他是她的三師兄,他們──這是在幹嗎?!
“不準逃──”他皺了皺眉,向前覆上她的嬌軀,也不管是不是弄疼了她,緊緊地抱住,以一種不容抗拒的口吻在她耳邊說,“今晚,我要定了你……”說罷輕輕地吹了一口氣。
慶筠感到一絲癢癢的,很……難受。
身上的肚兜早已被解開,隨著慶筠的掙扎緩緩地滑落,沒有了布料的束縛,兩隻可愛的白兔陡然跳了出來。他毫不憐惜地用雙手用力揉捏,像是小孩子玩陶泥一般,醉心於自己塑造出來的各種形狀。末了,還不忘照顧上方的兩點紅梅,時不時用指甲刮弄一番。慶筠被弄得說不上來什麼感覺,頭上的髮髻早已散亂,凌亂地鋪在牀枕上,額上出了一層薄薄的汗,有幾縷溼發還纏纏綿綿地貼在她粉頰。
“三師兄,求求你放了我吧……”她吸著鼻子,斷斷續續地乞求。
他看上她的眼睛,晶晶亮的,因爲一直哭的緣故,眼圈有點紅紅的,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隨著她畏畏縮縮的眨眼,撲閃撲閃的,就像被遺棄的小貓崽,委委屈屈,惹人憐愛。以前因爲嫌棄她,一直沒好好看一眼,如今兩人肌膚緊貼,才發現,其實她──長得也挺好看的。看來找上她來完成自己的計劃,並不喫虧。
“小師妹,你不是要拯救蒼生嗎?我告訴你,這就是最好的方法。”
也不管她驚詫的表情,他低頭含住她的一方乳首,像個初生孩童一般,吸允親咂,還用牙齒輕輕齧咬。不一會兒,雪白的乳肉上就留下了點點紅痕。待他品嚐飽足抬起頭,嘴角和乳肉間扯出一根銀線,又在半空中輕微斷裂。慶筠只感到下腹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好像來潮時那般,有什麼東西流了出來,她不自覺地摩擦起了雙腿。
“呵,等不及了啊?……”
他一手向下探去,撫過平坦的小腹,稀疏的毛髮,輕鬆地找到了隱藏在花瓣中的花珠。麼指不斷地挑逗玩弄著害羞的花珠,時而輕輕摩挲,時而重重按壓。他一雙手生的白淨好看,但由於自幼勤習法術,手指和手掌上還是不可避免地留有因拿劍產生的繭痕。粗糲的摩擦讓慶筠一開始覺得有些疼痛,可是不一會兒,一陣陣的快感從私處傳來,通向四肢百骸,慶筠想反抗,卻一點都使不上勁兒。她不知道拯救蒼生和做這檔子事有什麼關係,只知道現在的自己,難受得快要死了。
品嚐完花珠,穆丞遠的手指向下方移動,一下子摸到了一片潮溼。他突然發出低低的笑聲:“果真是個小淫娃,才這麼一會兒,就流了這麼多水,你看,褥子都被你弄溼了。”他狠狠地摸了一把,攤開手給慶筠看。骨節分明的大掌上,沾著晶瑩透亮的液體,黏答答的,由於太多,有些還有向下滴落的趨勢。慶筠的臉一下子就燒了起來,別過頭,閉上眼睛不看他。在心裏早把自己罵了幾萬遍,這個身體不知道怎麼了,自從上回下了山,就總是夢到那些令人臉紅的畫面,如今,明明快要被別人強暴了,卻還能分泌出潤滑的汁水來。
見她逃避,穆丞遠也不勉強,只用力地一扯她的褻褲,隨手扔到了帳子外面。“啊!”慶筠全身正火熱難耐著,冷不防下身一涼,不禁叫了出來。她雖然長得不夠高挑,但是身材比例確是非常好,尤其是一雙腿,纖長白嫩,沒有一絲贅肉。下頭一雙玉足,小巧可愛,連他都有些看癡了。她也不是懵懂無知的少女,自是知道他要做什麼,於是綣起腿胡亂地蹬他。
他用力抓住她的腳踝,臉上露出狠戾之色:“你再亂動,可別怪我不憐香惜玉。”慶筠一下子被嚇到了,平日裏三師兄雖然也是冷冰冰的模樣,冷冰冰的語氣,但從未對自己說過重話。看這神色,如果不乖乖的,指不定他會怎麼對自己。三師兄的法術高自己太多,他不放手,絕無逃離的可能,於是她只能呆呆的不再亂動。
他再次覆上她,用灼熱的分身不停地撞擊廝磨她的柔軟溫熱。慶筠只覺得那裏癢癢的,又酥酥麻麻的,空虛至極,很想要什麼東西來填滿自己。一邊流著淚抽泣著,口中卻不小心呻吟出聲。
“小師妹,想要了麼?”
穆丞遠很滿意她的反應,本來這就該是你情我願的事,他可不想只有自己一頭熱。聽到她軟綿綿的嬌吟,他血脈噴張,額上不停沁出晶瑩的汗珠,又隨著他好看的臉部輪廓滴落在慶筠羊脂玉一般的身體上,而分身也更爲腫脹,急欲從束縛著的褻褲中解放出來。身下春色無邊,他不想再忍耐,伸手褪下褻褲,巨大的男性便一躍而出。滾燙的龍首輕輕吻著花瓣,傳來一陣陣的灼熱。慶筠知道自己逃脫不過,放棄了無謂的抵抗。
他探出一指刺進花穴之中,裏面溫溫潤潤的,已經分泌出了足夠的水,壁肉軟軟地絞著他的手指,緊得他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連一根手指都難以放入,等會兒換了他的分身,不知道是何種銷魂的滋味!
他不再遲疑,撤出手指,一手握著巨龍,一手撥開層層的花瓣,找到洞口一挺而入!
“啊──”花徑被突然填滿讓她不禁皺眉啜泣──好疼!
身上的男人也沒好過到哪裏去,她太窄了,又太緊張,分身入到一半便停滯不前。
“放鬆……不然我們都難過!”他急急地喘著氣,手上不停揉捏著兩處渾圓,試圖讓她鬆緩下來。
她雙手攤在牀上,死命地抓著褥子,雙眼怔怔地看著頭頂的簾幔,心裏湧上一股絕望。
幔帳裏的溫度陡然上升,只聽到女子低低的啜泣和男子的喘息。
待她慢慢適應,穆丞遠感覺到花穴有些鬆懈,不管她還死咬著嘴脣,便一鼓作氣一衝到底,而後急急地開始了最原始的律動。
她偏過頭,透過牀幃的間隙看到了窗外漆黑的天色,沒有星星,只有冰冷的月光斜斜地照在窗邊軟榻上的漆木矮桌,桌上是一塊白玉棋盤。
那是她十歲時,卿之大師兄送她的。那個時候,她就知道自己的資質不如別人,尤其是三師兄。他三天就能學會並且熟練運用的法術,她往往要花大半個月記住還用得磕磕絆絆。以至於後來,本一起學習的三師兄都不和她一起修煉了,見到她也是一副嫌棄鄙視的神態。只有厲害的大師兄,仍舊溫柔地對她笑,會摸摸她的頭,告訴她只要用心練習,也可以像他一樣。她明知這是安慰之詞,但是心裏卻好過許多。十歲生日的時候,在簇蕊盛開的杏花樹下,大師兄送了她一副白玉棋盤,對她說,如果在術法上難以突破,不如試試陣法吧。從那時起,大師兄就成了她生命力的陽光,繼續留在琉火界的信仰。她對自己說,絕對不能放棄。終有一天,會成爲和大師兄比肩的人,和他一起遨遊江湖,救濟天下。
可是如今,棋盤還在,信仰還在,可她已經沒有辦法再面對大師兄了。
夜涼如水,慶筠的心也透著微微的涼意。她緩緩地閉上了眼睛,一滴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滑落,瞬間消失在了枕間。
永曆23年春,天降異石於祁陵之南,頃刻間山崩地搖,鳥獸四處奔散,火光印得黑夜如同白晝。幸而所墜之地乃是一片草原,待大火漸漸退去,未有一人傷亡。
有人說,這是天庭示警,暗示祁陵帝王如若再苛政暴稅,將必有天災;也有人說,這異石是天賜神物,乃由質地上乘的玄鐵組成,是鍛造兵器最好的材料,器爲軍用,有利於祁陵更好地抵禦外族入侵……一時之間,衆說紛紜,圍繞異石展開的話題,被茶餘飯後的百姓津津樂道。
不老山,琉火界
一隻灰色的鴿子撲騰撲騰地飛落在木質雕花的窗戶邊。一雙雪白修長的手緩緩地捧起它,輕輕地旋開綁在它右腳上的竹筒,取出隱藏其中的紙條。灰鴿見完成了任務,熟門熟路地踱到它專屬的領地,找到進食喝水的小瓷盒,開始享受豐盛的犒賞。
手的主人有條不紊地展開了紙條。那是一個非常年輕的男子,皮膚出奇的白,不像世間之人,也正因爲白,才襯得他俊美的五官愈發晶瑩無瑕,一雙如含春水的眸子,像是能融化最堅硬的冰山;高挺的鼻樑讓臉更加立體;而微微上揚的薄脣,彷彿永遠噙著笑意。柔順的黑髮在頭上盤成一個小髻,僅用一個翡翠玉冠固定,剩下的便任意地披在肩上,垂至腰間。這樣如雪一般剔透的人,雖然有些陰柔,但卻不會令人覺得娘氣,僅僅在眼前一站,就會讓人心生敬畏,小心翼翼,不敢肆意褻瀆。而他若是看你一眼,便有一種沐浴在三月明媚的春光下的感覺,猶如和煦的暖風輕輕地吹過面龐,再寒冷的冰川也會融成百花盛放的青翠草原,讓人不知不覺沈溺在那片溫柔寧靜之中。
他快速地看完紙上的內容,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低低地念了一句,指尖就出現一團淡藍色的火焰,燃盡了那張紙條。
“大師兄──”正在此時,一聲活潑嬌脆的叫喊從房外傳了過來。
男子微微一笑,站了起來,伸手撣撣長袍,轉向門口。
“譁──”門被一下子推開,出現一個身著淡粉色紗裙的少女,約摸15、6歲的樣子,眉心一點殷紅,一雙又大又亮的眼睛,長長的睫毛隨著眨眼撲閃撲閃的,頭上梳著蝴蝶髻,左右分插著一兩對琉璃扁簪,正後頭有一朵小小的點翼卷荷,發股中垂下6、7根麻花小辮,十分俏皮可愛。見到屋內的男子,她側側頭,甜甜地笑了笑,走上前去。
“你呀,有什麼事這麼急,總是莽莽撞撞的。”琉火界的大弟子云卿之,看似無奈地搖了搖頭,抬起手順了順小師妹因奔跑而有些凌亂的劉海,可是語氣卻透著寵溺。
呀,大師兄他……慶筠頓時覺得雙頰有如火燒,急急地低下頭,這個在她心中有如神一般的男子,居然以指爲梳,輕輕地爲她整著發。她能感到,他修長俊秀的手指,一下一下撥弄著額髮,偶爾,溫熱的指腹不小心劃過她額頭的肌膚。酥酥的,癢癢的,如同她此刻的心情,她有些緊張,有些手足無措,只能傻傻地咬著脣,眼神四處亂飄。
雲卿之自是把這一切盡收眼底,他的小師妹呵,像個永遠長不大的孩子,只要自己稍稍靠近,就會露出這樣無辜慌亂的表情。她是在怕他嗎?想到這種可能,他微微皺了皺眉,這樣可不行,她必須習慣和他獨處,不然以後……以後……思及此,他又輕輕地笑了。
慶筠當然沒有看到大師兄千變萬化的神情,聽見輕笑,以爲他是在取笑自己冒失莽撞的樣子,不禁又埋怨起自個兒來:這樣的急性子,怎麼總是改不掉!像大師兄這般風華的人,必定喜歡端莊賢淑的女子,再這麼下去,大師兄一定會越來越討厭我的!
“咦?小灰灰回來了啊。”慶筠瞥到正在桌邊進食的鴿子,趕緊走了過去,想要轉移大師兄的注意力。
“是啊,它剛到。飛了一天一夜,小家夥累壞了。”
慶筠抱起灰鴿放在掌心,一隻手輕輕地摸著它的毛,一遍遍地撫著:“小灰灰啊,辛苦你啦!”
可是灰鴿並不領情,回頭蔑視地看了慶筠一眼,迅雷不及掩耳地啄上愛撫它的手。
“啊──”慶筠喫痛地放開了小灰,蹙著眉頭搓著被啄的地方,難以置信地看著灰鴿。
而灰鴿頭也沒回一下,逃離慶筠的“魔爪”之後,就活蹦亂跳地奔去繼續喫小黃米了。
大師兄笑著走到桌邊:“忘了提醒你,不要打擾它進食。”
死肥鴿啊死肥鴿,從小就和我對著幹,我這麼低聲下氣討好你,居然咬我!要不是看在大師兄的面子上,我一定把你大卸八塊煮了!下次我一定要讓你見識見識我的手段!慶筠揉著手,暗暗計劃著。
“對了慶筠,你找我什麼事?”
誒呀,光詛咒肥鴿,倒把正事給忘了。
“大師兄,師父讓你過去一趟呢。”
待雲卿之和慶筠來到議事堂的時候,琉火界的主事者宋翎和他弟子中排行老三的穆丞遠已經在了。
已是中年的宋翎,由於平日裏茹素喫齋,修習仙法,看上去也就像是三十出頭的壯年男子,別有一番經歷世事而沈澱出的風華。如今他端坐在上位,一手託著茶碟,一手輕輕用杯蓋拂去表層的茶葉,吹了口氣,細細地了呷了一口。而穆丞遠站在一旁,垂著眸子,不知在想些什麼。
二人看似悠閒,但是整個議事堂卻被一種沈重的氣氛籠罩著。就連平時熱鬧活潑的慶筠也不免受到這種氣氛的影響,收斂起笑容,整了整衣裝,跟在大師兄身後跨進了議事堂。
“師父。”
“師父。”
兩人恭敬地向宋翎行了個禮。
宋翎見徒兒都來了,放下手中茶杯,站了起來。
穆丞遠見到大師兄,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而對一旁的慶筠,連看都沒看,好像她不存在似的。慶筠扁了扁嘴,翻了個白眼:三師兄一直嫌她笨,看她不順眼,以前還只是鄙視,現在直接改成無視了。
她和穆丞遠差不多時候進琉火界,那時她5歲,他只長她3年,於是宋翎安排兩人一起修煉。說是修煉,其實早期也就是讀讀經書,去除一些世俗的雜念。結果呢,穆丞遠這孩子勤奮,腦子又好,讀過的經卷心法一遍就能記住,連師父都稱他是個難得的奇才。她也勤奮呀,可她腦子不好,雖然大家平時說她聰明又伶俐,可那是在其他方面了。對於記憶繁複的心經,她一點也不在行。每每看到那些密密麻麻的字,她就有一種想暈過去的衝動。所以她總是“丞遠哥哥,丞遠哥哥”地追在他後面,要他告訴她,怎樣才能像他一樣強。而穆丞遠呢,像冰塊似的,不理她,但也不惱她,任由她這麼跟著。後來,她和穆丞遠的差距越來越大了,已經不再適合一同修煉。宋翎把他們叫到跟前,很委婉地對她說:“小筠啊,你和丞遠從今天起就不一起練習了。你們男女有別,修習的經法會有些不同。”她雖然記不住東西,但不代表她傻,師父什麼意思,她心裏清楚。就是說,你們倆不在一個程度,你再跟著他,會扯他後腿的。什麼男女有別,只是編出來唬弄她而已。
由於不在一起修習了,兩人見面的次數也寥寥無幾,有時候一個月都碰不到幾次。開始的時候,她還十分難過,暗暗地懊惱自己。於是和廚房的青嬸學做點心,偷偷地放在穆丞遠的窗臺下。她其他什麼也不會,只能通過這種方法,來討好她的三師兄,讓他不要這麼討厭她。每次放完點心,第二天她都要去看看,發現窗臺下的食盒不見了,她就很開心。心中暗暗想,三師兄雖然表面上冷冰冰的,但是實際上還是不難接近的。直到有一天,打掃庭院的小廝畏畏縮縮地來找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在她的盤問下,才知道原來她隔三岔五送去的食盒,都被他分了──三師兄原本下令扔掉,但他見點心十分精緻,不太捨得,所以就和一起的同伴分吃了。他見慶筠仍在滿心歡喜不停做著食盒,心有不忍,纔想跑來告知真相。
她聽了什麼都沒說,沒有哭,也沒有鬧,只是心裏好像有微微的疼痛。那時年少單純,一心只想傾盡所有討好他,以爲付出了,他就會記得,或許就不這麼嫌棄她了。卻不知道,有時候一個人的心意,在某些人的眼裏,就如隨時可以傾倒的食盒,不名一文。
你這是自作自受啊,趙慶筠……不怪三師兄,真的。他從未要自己做東西,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廂情願罷了。她低低嘆息,從此,再沒爲誰做過食物。
“卿之,你收到念慈的消息了吧。”宋翎的聲音渾厚低沈,有一種安定人心的力量。
“是的,師父。二師弟在信上寫得不甚詳細,我正想來找您來商議此事。”雲卿之皺起了好看的眉頭,微微曲起手指放在兩側。
“近日祁陵異石之事傳的沸沸揚揚,在我看來也只是一般的天象輪迴罷了。祁陵的史冊上記載過幾次相似的事件,並無坊間所傳那麼離奇。但是這次……”宋翎頓了頓,“念慈前幾日路過安竹縣,聽那裏百姓說,最近時常發生嬰孩失蹤案件,夜深人靜之時常聞狐狼野獸嘶鳴。幾家獵戶上山搜索,均無結果。倒是那幾個獵戶,相繼無故身亡,死狀可怖。一時間整個安竹縣人人自危。”
“念慈說,他懷疑是妖魅作祟。”
“不錯,我認爲這種可能性非常大。”宋翎微微仰起頭,似是在回憶什麼,“自浮途仙者利用“緲雲”封印了妖界出口,人間安定了三百年,如果此次真是妖魔作亂……難免又是一場浩劫啊……”
縱使慶筠再不諳世事,她也知道這次事情的嚴重性,所以對於師父屏退她,單獨留下二位師兄密談,她也沒有多難受。畢竟自己確實技不如人,也從未有歷練的經驗,留下來,也確實……毫無益處。
她默默走到庭院的杏花樹下,看到樹幹上有幾道淺淺的、高高低低的劃痕。那是卿之師兄爲了給她記錄身高留下的。11歲之前,她一直又矮又小,琉火界的一些俗家修習者常常取笑她是冬瓜師妹。她爲此苦惱不已。直到那年,她突然開始長身體,身高一直往上抽,她感覺自己好像長高了,高興地去找正在樹下閱卷的大師兄,他溫柔地默默她的頭,說,那就定時在樹上做個記號吧,看你長了多少。她乖乖地靠著樹幹挺胸站好,大師兄的手掌貼著她的頭頂,默唸一句咒語,手指輕輕一劃,便留下了一道印痕。
一轉眼,五年過去了,大師兄變得更加厲害,而自己,好像還是那副不成材的樣子。連師父都對自己不抱什麼希望了,有時候沒有完成修習進度,他也不像從前那樣嚴厲責罰了。
她柔柔地一遍一遍撫著那些痕跡,彷彿還能感受到大師兄指尖的溫暖──幸好,大師兄沒有變,還是一樣地對她好,那麼的包容她,照顧她。
等雲卿之和穆丞遠從議事堂出來,已是夕陽西下了。整個天空只在遠遠的地方留下一片的彩霞,照得雲團紅彤彤的。穆丞遠出來後徑自回了自己的小築,雲卿之看見慶筠還坐在庭院裏,雙手託著腦袋傻傻地發愣,好笑地走到她背後:“小姑娘思春吶?”
慶筠冷不丁被嚇了一跳,見是大師兄,有些羞赧,又急急抬起頭問:“師父和你們講了什麼?”
“……”雲卿之沈默了一會兒,“慶筠,我和丞遠明早要下山一趟。”
“是去找念慈師兄嗎?”
“不錯,師父讓我們儘快匯會合,查出安竹怪事的真相。”
“哦……”慶筠抿了抿嘴脣,低下頭盯著自己的鞋尖看,“那你們要多加小心……如果真是妖怪,打不過……打不過就趕緊跑啊。”
雲卿之低低笑出了聲:“慶筠,你該對我們有信心。”
趙慶筠此刻非常想挖個坑把自己埋了。可不是麼,三個師兄不論術法還是陣法都比自己好太多了,簡直就是雲泥之別。如果換做自己,打不過就跑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而一想到他們狼狽落跑的樣子?算了吧,打死她也不信有什麼妖怪能厲害到這種地步。
“那……那總之你們一定要平平安安地回來……”
聽到大師兄要離開,心裏不是沒有不捨的,但是他不能護著她一輩子,到最後,她還是要一個人。現在開始適應,也算一件好事吧……慶筠深吸一口氣,雙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
深夜,一抹黑影悄無聲息地溜進了慶筠的房間。
皎潔的月光透過半開的窗戶,輕柔地灑在正在沈睡的少女的臉上。
夜,寂靜,沒有一絲風,唯有不知疲倦的昆蟲偶爾叫喚幾聲。黑影慢慢靠近牀邊,站立良久,似是看著慶筠安詳的面容。終於,黑影俯下身,伸出手輕輕地觸碰慶筠的側臉。那是一個男子,月光下,半張臉隱沒在黑暗中,但只要仔細看,便不難發現,他便是雲卿之。
他不知自己這是怎麼了,只曉得,在想到要離開一直守護的慶筠,不知何時才能回來的時候,心裏就悶得慌。好像住進了一頭小獸,用爪子撓得他心癢癢,誘惑他,再去看她一眼,再看一眼就好……於是鬼使神差般的,他趁著月色到了慶筠的房裏。
這個女孩,是他一直看著長大的。十二歲那年,第一次看到被師父帶上山的她,他只是覺得好奇和好玩。琉火界本來就是男子居多,也從來沒有過五歲大的女娃娃。看看她肉嘟嘟的臉,他上前伸手捏了捏,那個娃娃突然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居然也伸出胖乎乎的手,把他的手指移到嘴裏,蠕動小嘴開始吸允,搞得他一時怔住,繼而哭笑不得。從此,他就特別愛逗她玩兒,也習慣了一直保護她。看著她從一個嬌聲嬌氣的奶娃娃出落成一個水靈靈的大姑娘,而她有什麼開心和不開心的事,第一個找的一定是自己,這在一定程度上,讓他非常滿足。
雲卿之細細地摩挲少女光滑白嫩的皮膚,看著她嬌嫩的紅脣微嘟,褻衣由於睡姿有些敞開,露出了裏面醉人的春色。他忽覺下腹一緊,心中詫異,急急逃離慶筠的房間。
不行了……再忍不住了……他想抱她,想吻她,想撫遍她身上每一寸肌膚,想讓她用甜膩的嗓音喚他一聲“卿之”,這種慾望,伴隨著慶筠的長大越來越明顯,也越來越難以抑制。
他雙手緊緊地握拳,這次下山回來,就向師父稟明,請他成全吧……
他要她的感覺,從未有這麼強烈。
“少主,琉火界已派了三位弟子來了安竹,恐怕很快就會探知到我們的存在了吧。”大殿之上,一位年約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恭敬地站在一旁,像坐臥在上位的年輕男子稟報最新的消息。
男子慵懶地斜靠在金銀寶石鑲綴而成的軟榻之上,一手支著頭,一手把玩著夜光酒杯。他的臉上帶著一個銀質的弧形面具,從左眼一直遮到右邊下顎,外邊嵌著一圈細碎的五彩水晶,讓人看不清樣貌。可那一雙銀灰色的丹鳳眼,卻能給人深刻的印象,乍看之下像是在媚媚地勾引著你,定睛後才發覺他根本沒把你放眼裏。
這雙眼睛太多情,也太無情。
“該來的總會來,也是時候做個了結了。”聽了裴冀的話,他反而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三百年的等待太過漫長,那一場人間戰爭無疑給了妖界一個重創,也讓他失去了父親──曾經的妖主。整個妖族自此被封印在地下,永遠與黑暗恐懼爲伴。當他以爲也許再無見天之日時,上天給了他一個絕好的機會,讓他得以統率妖族,捲土重來。
幾日前,從天而降的巨石好巧不巧正好砸中了當年浮途仙者封印妖間道的路口,將封印口砸出了一條裂痕。一些妖力高強的妖怪衝破變弱的結界,從那條隙縫之中逃了出去,但是大部分妖獸還是無法突破浮途仙者的咒法,一日復一日遊蕩徘徊在那道裂痕周圍。
當年,浮途仙者從琉火界借來七神器之一的“緲雲”,用它打敗妖主,佈下結界。如今要破壞封印,自然也需要“緲雲”。
而從琉火界的趕來的三位弟子,無疑是他妖主景御最好的利用工具。
取得“緲雲”,然後,重返人間。
而那些愚蠢的人類,還不知危險已經悄悄臨近,對於他們來說,三百年前的那場浩劫,不過是湮滅在泛黃髮黴的史書之中,一些枯萎的文字罷了。
正中金色的大牀上,紗制的簾幔重重垂下,透過影影綽綽的燭光,可以隱約看到裏面交疊起伏的人影,不時傳出陣陣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低吼。景御走進寢宮,便聽到了這異樣的聲響。他皺了皺眉頭,上前一把掀開簾子,果然是她。
裴冀的獨生女兒裴蕾兒──除了她還有誰敢在妖主的房裏放肆淫亂?她自小嬌生慣養,仗著父親是前任妖主的得力左右手,又是輔佐現任妖主的功臣,向來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沒有人敢忤逆她。
“呵呵……景御哥哥……你來啦……借個地方讓我玩玩還不成嘛……”裴蕾兒雙眼迷離,灰綠色的眸子因情慾而籠上一層薄薄的霧氣,彷彿能溢出水來,被吻得紅腫的嘴脣微張,嘴角還掛著口水和吞嚥不及淌下的白色濃稠液體。一邊嬌喘著說著話,一邊下體不斷地擺動,用力套弄刺入身體深處的男根。牀上還有兩個男妖跪坐在她的兩側,胯下的腫脹已經高高舉起,但被她一手握住,按著前端的小孔,無法發泄。而他們的手和嘴,不停遊離在她身體的四處,撩撥她,取悅她。
“啊,啊,好舒服……”裴蕾兒抬起屁股,又重重地坐下,利用身體的重量讓男根狠狠撞擊著甬道的盡頭。透明的液體隨著抽動慢慢地流出了小縫,沾在了直立立挺起的紅色巨棒上,弄得男妖的棒子亮晶晶的,像是塗上了一層蜂蜜。她的手放開兩根肉棒,向前揪住身下男妖的兩顆紅果,像報復似的,用力掐弄,狠狠揪起,又突然放手,搞得男妖喫痛不已,嚎叫連連。
“我累了,換你們動。”說完裴蕾兒停下了套弄,懶洋洋地坐在那兒,雙手終於放過了他的胸乳。可憐她身下和身旁的男妖,一晚上已經被輪流弄泄了幾次,可是裴蕾兒卻不放過他們,不停喂渡狐涎──要知道這狐涎可是世上最毒的媚藥,就算是九天之上的仙者吃了,也會變得神志不清,淫亂不堪,更何況,本身就墮落放蕩的妖族。那幾個男妖心中叫苦不迭,身下的那個已經連連翻著白眼,可是身體卻好像不聽使喚,肉棒在狐涎的作用下變得越來越大,有一種要漲裂的感覺,讓他疼痛不已。他只能不停地用肉棒摩擦著小穴,企圖讓快感來麻痹這種疼痛,他先緩緩地退出,又大力地一舉而入,推開層層肉壁,頂到她的最深處,如此反覆操弄,直搗得身上的女體東搖西擺,淫叫連連。
裴蕾兒眯起眼睛,雙頰緋紅,披散在身後的大把銀絲隨著起伏一跳一跳的:“啊……就是這樣……繼續……”
身旁的男妖們也不敢停手,一個撫摸揉搓著她的左乳,一個雙手捧著右乳,似是捧著寶物,十分虔誠地低下頭慢慢舔吸咂吮,時不時伸出舌頭在上面畫著圓圈,把整個右乳舔得溼漉漉的亮晶晶的。
裴蕾兒感到胸前的酥麻和身下的充實連成一線,隨著他們的玩弄,一股快感直衝腦門,讓她忘乎所以。
“啊──”大約半炷香之後,身下的男妖突然加快速度,快速抽插十幾下之後抖動著身體將滾燙的白灼注入裴蕾兒的子宮。而後由於體力不支暈了過去。
“沒用的東西,才玩兩下就不行了!”甩手一個耳光打在了其中的一個臉上。
她微微偏頭,看見景御已經不在,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憤恨,兩人一塊兒長大,從小她就追隨他,討好他,可是他連正眼都不看她一眼,對她的投懷送抱一直不理不睬。難道是她不夠美?但是那些妖們看到她後哪個不露出垂涎的眼神?於是,她以勾引男妖來向他證明自己的魅力。她有信心,妖後的位子,遲早都是她的。
景御如何不知她的想法,她太天真,以爲找幾個男人到他牀上戲耍,就能激得起他。可是他沒感覺的女人,再如何費勁心力,也無法靠近一分一毫。這個裴蕾兒,若不是看在裴冀的面子上,他早就……
“別看了,他早走了。”
不知何時房間的一角站著一個身形高大的男子,黑暗中他的眼睛透出如翡翠一般熒熒的綠光。
“哼。”裴蕾兒轉過頭不看他,“多管閒事。”不在乎自己光裸的身體暴露在他人面前,她施施然地舉起手攏了攏在激情中四散的長髮。飽脹的雙乳挺立在空氣中,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搖晃,盪出層層的波浪,像是在邀請著。
“啊──”不經察被人從身後一抱,她驚呼出聲。
男子雙手從她腋下穿過,一手撫摸著一隻渾圓,伸出舌頭依著她的耳廓輕輕舔著:“你的事,怎麼會是閒事……”
“呵呵……”裴蕾兒轉過身來,抬起頭貼上去啃咬著男子的嘴脣,“戰瀾,你這頭到處發情的公狼……”
戰瀾勾起嘴角,大掌向下探去,穿過黑森林,摸到了那一片預料之中的濡溼。
他不急不慢地沿著花瓣摩擦著,裴蕾兒之前被插得還未高潮,身體極度敏感,戰瀾這麼輕輕的撫摸又重新喚起了她的情慾。
“瀾……進來……”裴蕾兒不安地扭動著,伸手一把握住已支起帳篷的男根,滾燙炙手,可是,她喜歡。
“呃……”裴蕾兒閱人無數,手上的功夫自是不必說,她用手握著那根硬物,靈活的手指以敏感的龍首爲中心,一遍一遍勾纏畫圈,很有技巧地隔著衣物用指甲輕輕地刮著,讓戰瀾舒服地仰起頭,上下滾了滾喉結忍不住嘆息。
“你這個小淫婦……”
他兩指一併,沿著花縫找到穴口一下子便插了進去。甬道之中已經氾濫成災,溼溼滑滑的,溫熱的肉壁一下子裹住了進攻的手指。
他是妖界中勢力強大的蒼狼一族的首領,因此並不像那些卑微的男妖,需要曲意討好,處處迎合她。他看著裴蕾兒難耐的表情,知道她已動情,但他就是不著急,緩緩地抽動著手指,用指腹四處輕按摩擦,像一個睥睨腳下山河的君王一樣,欣賞著她痛苦難受的樣子。裴蕾兒擰起眉不滿於戰瀾悠閒的挑弄,手指雖然弄得她酥麻無力,卻不夠粗不夠長,好比隔靴搔癢,小穴的盡頭仍是好空虛。於是她一把撥開戰瀾的手,扭著屁股一下子坐在了勃起的硬物上,頂端的蘑菇頭隔著印著精製花紋的衣料摩挲著紅腫的花瓣,讓那裏又流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
“嗯……嗯……瀾……”裴蕾兒抱著他的頭,將手指插進他凌亂的黑色捲髮中,閉著眼睛繞著昂揚扭動著。俏生生挺立的雙乳貼上戰瀾結實有力的胸膛,頂端發紅發硬的乳首發出渴望的邀請,隨著裴蕾兒的擺動一遍遍掠過他緊繃發硬的肌肉。戰瀾用力地捏起一隻,低下頭一口銜住寂寞的乳尖。他的手在她身上大力地揉捏,所到之處留下一片片淤青。裴蕾兒卻不覺得十分疼痛,反而升起一種異樣的快感,之前的牀伴顧忌她的身份,總是小心翼翼地侍奉她,生怕弄疼了她讓她生氣,自然不敢在她身上留下什麼印記。可是現在戰瀾的粗暴狂野讓她體會到了另一種新奇的極樂感受,好想……好想讓他再粗暴一點哦……
這種感覺,真是太刺激了!
“進……進來啊!……”見他只是專注玩弄著她的渾圓,下身沒有要動的意思,她有些急躁地喊道。下體一陣陣的空虛和上身強烈的快感折磨得她覺得快要死了。
“呵,這麼快就忍不住了啊。”戰瀾輕笑出聲,一把抱起她,穴口扯出一根銀線,“啪”地細微一聲之後就斷掉了。被她坐過的地方布料已經溼透,留下一灘水漬,衣料變成了更深的顏色,和周圍乾淨的地方形成強烈的對比。他利落地脫掉褻褲扔到簾幔之外,被束縛已久的男性得到了釋放,一下子跳了出來,高高地豎起,腫脹發紫的龍身環繞著突起的青筋,頂端的馬眼微微滲出一粒奶白色略微透明的液體。縱使像裴蕾兒這樣閱人無數的淫娃,也被戰瀾的尺寸嚇了一跳,不愧是狼族之首,連那裏都比普通人要大上許多,想到待會兒這根粗長的男根要插進自己的小穴,不知道該是怎樣的銷魂啊!
戰瀾大手一揮把她翻了個身,擺弄成雙手撐著牀、跪趴在那兒的樣子。從他的角度,正好看到雪白的屁股左右搖擺,充血的騷穴滴滴答答地流下液體,兩片花瓣一開一合地蠕動著,像是在邀請他。他毫不遲疑,扶著昂揚就著充沛的淫水就衝了進去!
“小騷狐狸,把腿張大點!”戰瀾用力在她屁股上拍了幾下,頓時留下一片紅紅的印記。
“嗚嗚,嗚嗚……”她有些喫痛,淚眼汪汪的,屁股左搖右擺想逃避身後的大掌,這一幕落在男人的眼裏,卻讓他更加興奮。裴蕾兒的身體本能地一緊張,帶動了小穴內壁也緊縮起來,嫩肉不停地擠壓著龍根,箍得他暗暗叫爽不迭,差點泄了出來。可是太緊的甬道讓他舉步維艱,龍根試圖更進一步進攻窄穴,卻被層層疊疊的肉壁壓迫,無法更加深入。妖族都有自動恢復癒合的能力,所以儘管她的小穴被許多人用過,但是卻絲毫不影響它的緊緻,尤其是像裴蕾兒這樣的狐族,更是有專門的媚術可以習練,用來魅惑勾引男人。
“哦……騷狐狸……別咬這麼緊……”戰瀾的額頭沁出了粒粒汗珠,他皺起了眉頭,雙手用力掰開她兩瓣白嫩嫩的屁股,把蜜穴扯開到最大,看到了裏面嫩紅的小肉。戰瀾感覺到甬道有一絲鬆懈,便毫不遲疑地開始大力挺動起來。
“嗯……瀾……再快點……”火熱的肉棒填充了身體最空虛的部分,搗弄地裴蕾兒欲仙欲死,口中不住叫喚。
粘稠的液體隨著戰瀾大力的抽插噗嘰噗嘰地飛濺出來,惹得兩人的私處泥濘不堪。而原本整潔的牀單也是凌亂不堪,到處都是濺開的愛液。戰瀾擺動著他結識的窄臀,加大力氣,每一次都頂入她的最深處。偌大的寢宮之中只聽見這淫靡的聲響,其中還夾雜著女子不堪的呻吟和男子粗糲的喘息。
“啊~啊~好棒~”裴蕾兒忘情地呼喊著。她愛極了這暴風驟雨般的感覺,內壁不由自主地收縮著,絞著肉棒死死的,兩個人像是在較勁一樣,誰也不甘示弱,都使出渾身解數盡情套弄,誓要讓對方臣服在自己的身下!
戰瀾一手掐著她的腰,一手探到二人交合的地方,摸到了那顆充血變大的花核,時不時微微曲起手指撥弄彈擊。
裴蕾兒突然感到一陣戰慄的快感,由充實的小穴通向四肢百骸,一道精光衝上腦門:“啊啊啊啊啊……”她不由自主弓起身子,小穴裏不停噴出股股淫水,強烈地衝刷著戰瀾的龍身。
“在景御的寢宮裏被別的男人幹,是不是很爽?”戰瀾看她迷醉的表情,有些恨恨地問。身下的動作卻不停歇,粗長黝黑的龍根時而探出,時而隱沒在雪白的臀肉間。
可憐裴蕾兒已經泄得全身無力,上身支撐不住直接趴在了牀上,張著嘴卻說不出一句話,只能發出一些無意義的聲調。
不管如何,眼前女人的嬌豔是隻爲自己盛開,此時此刻,她的身,她的心都是屬於他一個人的!想到這一點,戰瀾更加箍緊了她的腰,把她拉向自己的慾望,狠狠地頂撞衝擊著:“騷狐狸,這麼快就不行了?我還沒發泄呢。”
他的臉上有一抹得意的神色,他對自己的能力非常有信心,那些想方設法拼命爬上自己的牀的女妖,哪個不是被他弄得舒爽無比,嘗過一次就忘不了他的滋味。
奮力抽插了千百餘下之後,他深吸一口氣,低吼一聲,用盡全力深深一頂──頓時精關大開,炙熱滾燙的白灼如洪水泄堤一樣灌進了裴蕾兒的蜜壺。敏感的身體被這麼一燙,又分泌出一波波的蜜汁,與男性精華在交合處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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