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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疏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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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velboy9966 發表於 2021-11-11 18:13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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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 子

江湖是什麼?對有些人來說,是快意恩仇的聚會;對有些人來說,是殺戮四方的戰場;對有些人來說,是追名逐利的勝地。而對於梅疏影,一個二十年來從未邁出過峨眉山一步的女孩來說,江湖是一個充滿着新奇,充滿着祕密的嶄新天地。

在這早春的三月,梅疏影看慣蒼翠的羣山,突然入眼來的全是鬧市通衢,車水馬龍。有很多少女愛喫的食物在街上叫賣,有許多少女中意的首飾在店鋪展覽,不知不覺就讓梅疏影的腳步慢了下來,她差不多要忘記師傅的叮囑,差不多忘記了此行的目的。

只是在初九早晨,梅疏影才突然想起了離武林大會之期只有六天了,而自己還在江南一個不知名的小鎮上閒逛,這次武林大會,有五大門派參加,所謂「雪狐城,朱衣會,少林武當共峨眉」,梅疏影的師傅真如師太此刻正在峨眉山閉關修煉,但爲了表示對大會的重視,將自己手下的最得意的兩個弟子梅疏影和路冰月都派往大會,而梅疏影此去就是作爲峨眉派的代表之一參加大會,與其他四大門派共同制定新的武林秩序與規則。

她的師姐路冰月早就抵達大會所在地金陵,路冰月大梅疏影四歲,三年前就開始闖蕩江湖,因爲一夜之間擊斃祁山六兇而聲名大震。而武林百事通百曉生拜訪峨眉後,江湖傳言:梅疏影骨骼清奇,潛力尤勝師姐。因此「峨眉雙姝,影純月魅」的說法也就隨之流傳開去。此次真如師太派梅疏影下山,自然有歷練的意思。不過梅疏影卻被塵世繁華漸迷了雙眼,幾乎要趕不及到金陵參加大會了。一向對師傅言聽計從的梅疏影此刻心中萬分焦急,只希望抄一切可能的捷徑,準時趕往金陵與師姐匯合,卻全然沒有料到江湖路險風波惡。

上、妙手書生
這一路上梅疏影行色匆匆,逢有小路,便抄近而走。好不容易在三月十三趕到清風鎮,沿途打聽只要翻過前方的牛頭山,再趕個幾十里路就可以到金陵近郊了,於是趕路心切的梅疏影,不管天色將暮便徑直趕往牛頭山去,不巧在牛頭山下被一羣小山賊攔住了。

爲首的是個駝背,背後掛一把長劍,佔在了山路中間,說道:「嘖嘖,荒山野嶺還有這麼漂亮的妹子。」

駝子沒有將梅疏影放在眼裏,似乎眼前這名小女子手到擒來。梅疏影冷眼看着這二三十個烏合之衆,發現除了駝子有點身手,其他人都是普通武夫,便不屑一顧。

「讓開!」梅疏影一手按住腰間劍柄,呵斥道。

「我偏不讓,妹子還挺兇嘛」駝子怪腔怪調的說,背後的二三十個山賊也不懷好意的笑着,只等頭領一聲令下,便要一起撲了上去。

「嗆——」寶劍出鞘,寒光陣陣,梅疏影心想今日就大開殺戒,一泄我心中之氣。

「喲喲,妹子還會用劍,小心傷了自家。」駝子也慢悠悠的拔劍在手,身後嘍囉在助威:「五頭領加油!」、「仙劍神駝殺你個片甲不留!」、「早點跪地求饒吧!」

駝子聽到這些,更是倨傲的昂着頭,一副不屑與小女子動手的神情,不過手中卻不慢,長劍出其不意便攻向梅疏影。梅疏影暗笑,三腳貓功夫也敢與峨眉劍法爭鋒,手中長劍一擺,便將峨眉劍法中的防守招數展開來,與之周旋。

駝子手裏一劍快過一劍的進攻,心中卻一陣又一陣的驚訝,暗道自己這樣兇狠的劍法,尋常對手早就手忙腳亂,招架不及了,可眼前這個女子卻閒庭信步一般,輕描淡寫的化解於無形,只是也不見她攻來。只好狠下心,硬着頭皮猛攻。他卻不知峨眉劍法講究以柔克剛,待敵愾衰竭,才作反戈一擊。

十幾招之後,駝子有些心急,心想自己的劍法在牛頭山上也算一絕,今日卻拿不下一個弱女子,真是大失面子,大丟其人啦。

梅疏影見駝子劍法已經破綻叢生,也不再掩飾,使出殺招,長劍直取駝子面門,駝子暗呼不好,一個矮身,劍擦着脊背而過,駝子背上一陣冰涼,再也顧不得什麼仙劍的名頭了。

「大夥一起上!」駝子氣急敗壞的叫道。二十幾名嘍囉紛紛拿出傢伙,一擁而上,峨眉劍法不懼羣擊,梅疏影從容的拆解着衆人攻勢,閃躲騰挪之際盡顯大家風範,只是念及師傅教誨,不忍驟下殺手。

「哎呀,大家快快住手,住手!」此時林子裏閃出一個人來,駝子與衆人聽見此人吩咐,皆面露喜色,依言住手。梅疏影也就不再攻擊,要看清來者何人,只見來人是一個三十來歲的文士,手拿一把摺扇,形容消瘦,臉色發青,有一種營養不良的病態。

「寨主一再吩咐大家,要除暴安良,保境護民,怎可擅起事端,亂動兵戈呢?」

那文士一邊責怪衆人,一邊朝梅疏影走來,「真是讓女俠見笑了,小可管束不嚴,望多多海涵。」文士抱拳向梅疏影賠罪。

「沒什麼。」梅疏影見他禮數週全,也不再指責,只想儘快趕路。

「女俠留步,還未請教高姓大名。」文士見她欲走,出言詢問。

「梅疏影」梅疏影不想和這羣人多做糾纏,冷淡的回答道。

「久仰久仰,小可趙慕柯」文士說着便微笑着將摺扇打開,指着上面的三個字讓梅疏影查看。

梅疏影也只好禮節性的俯身看了一下摺扇下面很小的落款,誰知卻聞到一股怪異的香氣,暗道不好,心知可能中了這廝詭計,正欲拔劍防身,卻發現全身綿軟無力,而對面的文士則一臉詭異的笑容。

此刻對面的嘍囉們早就鬨笑起來,駝子則諂媚的走到文士身邊:「二當家真是神機妙算。不愧妙手書生之名!」趙慕軻擺擺手道:「不過是這藥物霸道,大羅神仙也難防呀。」

不過眉梢眼角卻掩飾不住得意的神情。

「我將這個美人兒獻給寨主,你們好好巡邏,功勞自有你們一份。」趙慕軻說道。

「是!」一干人等齊聲應道。

妙手書生兩隻手將早就癱倒在地的少女攔腰抱起,往林中走去,可憐梅疏影何曾被男子觸碰,不禁又羞又氣,卻又無力掙扎,任由他抱住自己的嬌軀望山上走去,心中暗忖,都怪自己貪玩,纔會誤了行程,纔會走上小路,初入江湖便要遭此劫難,不知該如何是好。無奈之際,也只好逞口舌之快,叱責連連。不過這妙手書生端的好脾氣,任由梅疏影責罵,只是抱着她望山寨趕去。

轉眼間來到了趙慕軻的根據地:牛頭山山寨,梅疏影卻被他抱進了自己的住所,忐忑之下的少女打量着眼前這個臥室,它不像一個山寨頭目的住所,除了牆壁上掛着一幅荊軻渭水離別圖,再無任何裝飾物品,簡單粗糙的桌椅,堅硬平實的木板牀,整齊的被褥,乾淨的牀單,倒和自己在峨眉山上的住所相差不多。

趙慕軻將梅疏影放在了木板牀上,自己則在門口處的椅子上遠遠的坐着,目光卻在少女身上到處遊走,此刻的梅疏影身着一襲白衣,斜躺在牀沿,在紅燭的映照之下,容色晶瑩如玉,如新月生暈、花樹堆雪,雙目含着怨氣,但顧盼之際,
自有一股清逸出塵的氣質。

「峨眉雙姝,影純月魅。今日一見,才知所言非虛。」趙慕軻似乎頗爲感慨,此時的梅疏影卻早已動了自殺的念頭,心想與其遭人羞辱,倒不如一死了之,保得自身清白,舌頭遂抵在了牙齒上。「真如師太一代宗師,是否會想到得意弟子初出江湖便在陰溝裏翻了船。」趙慕軻盯着少女的如花嬌顏,嘆息道。

這句話卻讓梅疏影心中一顫,想起幼年時父母雙亡,自己也不願苟活於世,卻蒙師父諄諄教導,才醒悟世間萬事,唯活最不易,只有堅持活下去,纔對得起死去的家人,對得起深恩的師父,死是軟弱的表現,梅疏影於是斷了尋死的念頭,只想一旦逃脫虎口,一定要將所有山賊趕盡殺絕,報仇雪恨。趙慕軻此時長身而起,目光中有猶豫的神態,「爲了那該死的神功,我已七年未破色戒。」梅疏影聞聽此言,長吁了一口氣,心想貞節得保。「可是梅姑娘麗質天生,清秀絕倫,我見猶憐。」少女聞言心中一緊,心想眼下逃出魔窟要緊,於是放下身段說道:

「倘若先生放我一馬,小女子感激不盡,日後但凡先生有事差遣,梅疏影萬死不辭。」

「玷污了梅姑娘清白的,不管是誰,梅姑娘都會殺了他,對吧?」「我要將他碎屍萬段……」梅疏影厲聲道。「那就好,那就好。」趙慕軻詭祕的一笑,走近了牀邊。「啊……」隨着梅疏影的驚呼聲,趙慕軻取下了她髮間的鳳釵,一頭烏黑的長髮披散在少女肩上,原本雪白俏麗的臉龐顯得更加生動,趙慕軻的祿山之爪伸到了少女胸前,梅疏影不斷的後退,蜷縮在牆角,雙手無力的擺動着,

「別這樣!」少女無奈的哀求着,胸脯因爲緊張而劇烈的起伏着,這更加刺激了
男人的情慾。

「啊—不要!」衣帛破裂的聲音,少女哀號的聲音夾雜着,此起彼伏,很快少女的上身只剩下一件褻衣,兩隻白藕似的胳膊露在外面,殷紅的守宮砂浮現在肩膀上,昭示着梅疏影的清白之軀,也刺激着趙慕軻的獸慾。「不要……啊……」

妙手書生將手伸進了她的褻衣中,梅疏影感到這雙手奪去了自己的貞節,給了自己莫大的羞恥。那雙粗糙的手掌摩擦着少女堅挺圓潤的乳房,男人的聲音變得粗重,呼吸急促起來,而少女的乳頭卻不知羞恥的驕傲挺立起來,乳房在男人毫不停息,富有節奏的摩挲中有了酥麻的感覺,梅疏影尷尬的搖頭,哭叫着:「不要……別……求你了……」趙慕軻的慾望在少女的哭聲中被徹底撩撥了起來,「恩……」他一身悶哼解除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精瘦赤裸的身軀展現在少女的眼中,少女被他胯下那昂揚奮發的物件閃得不敢張開眼,只有別過頭去,雙手抗拒着男人的拉拽,不過無法逃脫下身的衣物被撕扯殆盡的命運,美白修長的大腿,那白花花的一片灼燒了男人的慾火,趙慕軻手忙腳亂的撕扯着少女殘留的衣物,白色的褻衣和內褲無助的墜落在地上,梅疏影已被男人剝得一絲不掛,少女美麗光潔的胴體便暴露在男人兇狠急色的目光下,心理最後的防線伴隨着裸露的胴體在瞬間坍塌,淚水溼透臉頰,整個人被緊張和羞恥折磨的愈發纖弱。

趙慕軻被眼前的美麗擊中,少女清秀的臉龐,白皙的脖頸,堅實的乳房如鴿子一般,粉紅色的乳頭顫顫的挺立,神祕的三角地帶被一片濃郁的黑色叢林遮蓋,而裏面是兩片緊緊閉合的花瓣,梅疏影雙手正不知所措的掩蓋着身體的隱祕部位,但是卻掩不住外泄的春光,抵不過色迷迷的目光。男人此刻爬到了牀上,抓住少女徒勞掙扎的雙手,將少女的身體翻轉過去,梅疏影的臉頰貼在牀單上,一股難聞的汗味撲鼻而來,幾乎令她窒息,男人的大手抓住了她的兩條大腿用力的分開來,少女的私處在男人嘖嘖聲中暴露出來,溫軟的花瓣微微開闔着。「啊……好痛……」隨着梅疏影的尖叫聲,男人的手指探進了她的私密處,少女絕望的哭泣聲撕扯着屋內的空氣,而男人的食指卻正輕觸着少女嬌嫩的陰蒂,梅疏影清楚地感覺到粗糙的手指撫弄着自己下身的敏感部位,更尷尬的是,自己居然有強烈的反應,男人顯然經驗老道,手指撥弄着逐漸發硬的陰蒂,少女也漸漸由抽泣演變爲「嗯啊」不絕的呻吟聲,兩條修長的美腿扭動着,乾澀的陰道內開始流出溼溼的愛液。

趙慕軻看到這以清純著稱的峨眉女弟子已近控制不住生理反應,發出急促的呻吟聲,便不再撩撥,雙手伸向少女大腿內側微微掰開一點縫隙,充血而腫脹的陽物抵達在少女蜜處的入口,此時梅疏影已經喪失了最後一點反抗的意識,只有哀吟的份兒,隨着陽物暴力十足的擠進花瓣間,未經人事的少女哀號了一聲「疼啊,不要進來……」鮮血從少女兩腿間流出,染紅了乾淨潔白的牀單,男人卻毫不憐香惜玉的粗暴抽插,少女感受着巨大的撞擊衝向體內,痛楚隨着每一次的進入而加深,雖然蜜道已不再幹澀,但是狹窄的小穴裏無法承受突如其來的硬物,哭叫聲又一次升起,令梅疏影感到羞恥的是在痛楚撕裂的同時,也有一種升騰的快感,而每次進入,身體充實而顫慄,每次抽出,身體虛空而無助,男人在不斷地抽插中體驗極度的快感,顯然他很滿意這珠圓玉潤的處子之身。時不時的拍打着少女緊俏的雙臀。

梅疏影的心中則充滿着自責,隨着男人的抽插在煉獄與樂園之間往返,她盼望這場姦淫能夠早早結束,忍受着撕裂的痛楚,安慰自己:很快就能熬過去,熬過這一刻,我就手刃仇人!

「嗯…啊啊……」梅疏影突然尖叫了一聲,原來男人又一次猛烈地進入,龜頭重重的撞擊在少女的花蕊上,漸漸地男人的抽插變爲勻速,痛苦也從少女身體退潮,取而代之的是不可抑制的快感,梅疏影努力想讓自己不發出聲音,但呻吟聲仍然漸漸響起,後來乾脆是不加控制的「啊- 嗯- 哦- 呀」聲不斷,少女的雙腿不由自主的夾緊男人的陽具,雙手緊緊抓住牀單,徹底的成爲男人胯下的玩物。

趙慕軻看到峨眉俠女搖身變爲浪蕩嬌娃,諷刺道「真如老尼不會想到自己清純的女徒弟在我身體下求歡吧?」

梅疏影聞言大慟,羞恥心再次升騰,悲痛的啜泣着:「求求你,放過我,我不要這樣了……」
「可是你很快活,下面溼淋淋的,哈哈!」趙慕軻不爲所動。
梅疏影被這句話擊潰,她深知自己確實墮落了,下身正在不知羞恥的溢出液體,身體的快感幾乎無法拒絕,少女只有絕望的趴在牀上,隨着男人的進入而放聲浪吟,赤裸裸的胴體上下起伏,牀板也助興似的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響,此時男人突然改變了緩慢的律動,急促的抽插起來,雙手緊緊抓住少女嬌嫩的乳房,疼得梅疏影不停哭泣。「啊……」男人一聲長吟,停止了動作,梅疏影感到一股濃熱的液體注入了自己體內,男人粗大的陽物緩慢的撥了出來,鮮血混雜着乳白色的精液外溢,沾溼了三角地帶的黑茸茸的陰毛。

從慾望中擺脫的梅疏影此刻才體味到了失身的屈辱,雙肩不停聳動,抽泣不止,很快她又爬到牀下,撿起四處散落的衣物,在男人嘲弄的目光下,用顫抖的雙手穿起衣褲,此時的少女一心逃離,乞求男人趕緊放自己下山。

不過趙慕軻卻不這樣想,「反正戒也破了,一不做二不休。」歇息了大半個時辰後,看到楚楚可憐的梅疏影一副梨花帶雨,弱不禁風的可人樣兒,又性致大濃了,扶起了依舊無力反抗的少女,在梅疏影軟弱的求饒聲中,無限哀怨的眼神下,又一次將少女按在牆邊,用站姿進入了少女剛剛被強暴的身體,而這次被凌辱的少女連哭泣聲都沒有了,只有完事後虛脫般的靠坐在牆角,雙腿大大的叉開,緩解被刺入的疼痛感……

下、金刀寨主
遭受蹂躪後的梅疏影臉色十分蒼白,烏黑的長髮也因爲掙扎而顯得凌亂,不過卻因此顯出一種悽美來。趙慕軻看着坐在牆邊啜泣的少女,笑着說:「再有半個時辰,‘碧落’就會漸漸失去功效,那時你就可以恢復一些功力,手刃仇人了。」

「我就是要殺了你!」梅疏影悲憤的哭叫道。

「不忙,待會兒我就將你送給我們的大當家,金刀寨主周航,也許在他扒光你的衣服,進入你的身體時,你恰好恢復了一些功力,那時你不會放過強暴你的人吧?你完全可以動手,他也完全無法防備,對了,他的刀就放在牀頭。」

梅疏影此刻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廝是要借刀殺人,他要讓我殺了寨主,然後自己取而代之。但是自己除了接受這個計策,似乎也沒有別的方法能夠逃生了。

「不過你現在這種蕩婦模樣可不行,我來給你打扮打扮,呵呵……」趙慕軻的笑聲肆無忌憚,只有牆上的那副渭水離別圖冷峻依然。
片刻之後,聚義廳,廳內的虎皮交椅上坐着一個虎背熊腰、方面大耳、絡腮鬍須的大漢,身邊趙慕軻在討好的稟告:「寨主,下面那個可人兒就是峨眉雙姝之一梅疏影,所謂影純月魅,影純便是她了,您老慢慢享用,我給她下了點‘碧落’,她想不從也不行。」

「好,老子還沒幹過峨眉的俠女呢,今天也嚐嚐鮮。」金刀寨主走下交椅,來到梅疏影身前,仔細打量着一副哀容的少女,「嘖嘖,水靈靈的」說着大手就按住了少女隆起的胸部。

「下流賊子!」梅疏影呵斥着:「快拿開你的臭手。」

「那老子就乾點下流的事讓你瞧瞧……」金刀寨主抱起了無力反抗的梅疏影走出大廳,向自己的臥房大踏步走去,一進房間便掩上了房門,緊閉的房門外隔斷了趙慕軻的笑臉,房內有一張寬大鬆軟的牀,牀頭果然掛着一把金刀。

周航順手就把梅疏影仍在了牀上,三下五除二的把少女的全身衣物都扒了個精光,望着光着身子,怯怯的躺在牀頭的少女,周航吞了吞口水,細細的觀賞着少女美麗的胴體。只見梅疏影胸前的乳房高高聳立,乳房上的兩顆櫻桃漲得又紅又硬,而那神祕的三角叢林裏面似乎蘊藏着無盡的誘惑。直看得周航心蕩神搖。
「求求你,饒了我。」梅疏影計算着時間,爲了儘可能的拖延,便出言哀求,

「啊,不要這樣……」周航的手撫摸着少女光潔的大腿,並沿着大腿侵入內側根部,「別這樣,停手呀」少女哀叫着,而周航用力的掰開了少女的大腿,發現少女的私處的陰毛似乎還沾着白色的水珠,而那兩邊鮮紅粉嫩的陰脣像離了水的魚兒一般一張一合的蠕動着。周航暗忖道,二弟多年未破戒,難不成爲了這丫頭破戒了,不過看這丫頭如此絕色的容貌,想不動心也難,也就釋然了。
周航慾火焚燒,不待多想,就將自己武裝解除,露出了那異於常人的巨陽,只見它少年拳頭般粗細,長達六七寸,搖搖晃晃顫顫巍巍的伸到了梅疏影眼前,梅疏影預感到即將來臨的痛苦,驚呼道「我不要,好痛的……」

「女俠,不試試,你怎麼知道會痛呢?」周航淫邪的回答道。不容分說的將身體壓在少女的嬌軀上,充血的龜頭烏青色,未經試探便要分開兩片美肉,直闖花穴。隨着「噗」的一聲,周航的陽具便插了進去,少女下身傳來撕心裂肺般的痛楚,「疼死我啦,不要啊」梅疏影的哭叫未能絲毫減緩男人的動作,無情的肉棒還是兇狠得駛入,望着才插入一半的巨物仍要前行,少女苦苦哀求:「不能再進去了,會捅死我的……」梅疏影被徹底的嚇怕了,聲音中帶着哭腔和顫抖。

「好,好,娘子。」周航佯裝答應,但隨着少女痛苦的叫喊聲,仍然毫不留情的連根進入了少女體內,撞痛了少女嬌嫩的花心,似乎沒有捉弄夠不經人事的少女,周航笑道:「大聲叫,叫得再浪一點,我就慢慢弄你,讓你少疼一些。」

「不要,我受不住了。」梅疏影此刻早將迷藥失效之事忘得一乾二淨,只希望男人能輕些弄,但是金刀寨主似乎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只顧猛烈地抽插,嘴巴還在梅疏影白嫩的乳房上亂啃,梅疏影無可奈何,只好不顧廉恥的叫起來
「啊- 嗯- 啊- 哦- 呀」。

「對了,就是這樣,騷婆娘」周航對少女的叫牀聲很滿意,果然放滿了節奏,減輕了撞擊,「別停下,繼續叫。」

「啊- 不要- 別- 哦- 痛啊」梅疏影只好再次浪聲呻吟起來。

「你的奶子可真彈!」周航的手指突然捏住少女紅櫻桃般粉嫩的乳頭,用力向上一提。

「啊,好痛,不要,求你呢,好人饒命。」梅疏影感到火辣辣的疼痛,周航卻更加興奮,用力的一頂。

「哦啊……」隨着少女的一聲嬌吟,龜頭又一次撞擊着花心,這時的梅疏影只能竭力討好周航,希望他能早早結束,周航卻突然坐起,託緊了少女的粉臀,用力向上方一拋,在少女身體落下時,發出了醉人的呻吟。

「是不是幹得你很爽呀,騷貨?」周航淫笑道,雙手不忘撫摸着少女的雙臀。

「不要啊,不要折磨我!」

「哼,看你嘴硬。」周航再次加快着抽動,同時大嘴用力吮吸着少女的乳頭,梅疏影此刻心中動搖,體內有一股火熱的情慾在燃燒,乳房在男人粗魯的吮吸下酥麻顫慄,而下體突然一熱,只見這平時高貴不可方物的美女身體一顫,發出了一聲貓也似的淫叫,蜜穴內汩汩的流出了愛液,周航顯然也感到了陰道內突然地潤滑了。

「哈哈,聖女也能被老子弄成淫娃蕩婦!」周航得意的加緊了動作,梅疏影本就羞不可抑,被這樣說破更加覺得自己下賤不堪,一行清淚不禁流下面頰,不過周航可顧不着這些,陽物更加橫衝直撞的衝擊着少女溼熱的私處,梅疏影又一次的被疼痛與快感糾纏,纖長的玉指抓緊了男人的後背,泛紅的臉頰上快樂和羞辱的神情交織着,兩條長腿卻又不自覺的纏住了男人的腰部,小穴也不停的擠壓着,似乎不忍那巨物的離開。

「峨眉弟子果然不一樣,夾得老子真爽!」周航又大聲叫了起來,而少女卻似乎沉淪在慾望深淵,永遠無法甦醒。

不知道在慾海沉淪了多少時間,也不知道男人是怎樣的撻伐,終於走到了終點,梅疏影看見周航放開了自己的雙乳,陽物也從少女的體內抽出,一股濃白的精液噴射在少女光滑平坦的小腹上,梅疏影躺在牀頭,心中一動,發現功力已經恢復了幾成,於是抄起牀頭懸掛的那把金刀,對着坐在牀中央閉眼喘着粗氣的男人用力劈去,只見刀光一閃——周航大叫一聲:「好狠的女人……」,又是一串喘息聲,「刀上有毒。」

接着就聽見男人滾下牀,重重的跌在地上的聲音,而另一邊,卻是女人絕望的哭聲。

一直躲在屋外聽查動靜的趙慕軻此刻才推開木門,施施然的踱進房內,只看見周航面目朝下的撲倒在地上,血泊從他身下流出,顯然是死絕了,而梅疏影仍舊裸着身體,坐在牀沿,淚水決堤似的湧出來。

「梅姑娘,我忘記告訴你,儘管‘碧落’這種迷藥在一段時間後會失去功效,但是倘若突然提聚真氣,有武功盡廢的危險。」趙慕軻坐到裸身的少女身邊,故作好意的爲她披上衣服。

「惡賊,你好狠毒,借刀殺人,還趁機廢除我的武功……」梅疏影此刻彷佛才恍然大悟,聲嘶力竭的指責着趙慕軻。

「呵呵,能殺了這頭蠻牛也不全是你的功勞,你固然砍了他一刀,可是若不是我早就在刀上塗了‘黃泉’劇毒,那一刀怎麼能奈何他?」趙慕軻得意的向少女解釋自己的妙計。

「現在我也被你羞辱了,人也幫你殺了,你能否遵守承諾放我下山?」梅疏影的一雙淚眼此刻充滿着期盼的看着男人,盼望能一舉逃出生天。

「你殺了我們敬愛的寨主,是山寨的公敵,我作爲二當家怎麼能繞你性命?」

趙慕軻狠毒的望向飽受摧殘的少女。

「不要,求你,饒了我吧……」少女苦苦哀求。
「嘿嘿,饒你也不難,如今我的東風破神功因爲你而破戒,不如你就留下來作個壓寨夫人,我保證讓你夜夜快活,日日風流。」趙慕軻的雙手再次伸向少女的纖腰,似乎又要獸性大發。
「如果我從了你,你就不會殺我?」少女一面後退,一面詢問。
「騷貨,剛纔叫的那麼大聲,這蠻牛是不是幹得你很爽呀,老子也來弄你個欲仙欲死……」趙慕軻哪裏顧得上回答,餓虎撲食一般奔向待宰羔羊。

「啊……不要……寨主救我!」梅疏影慌張得胡亂大叫。
「那蠻牛早就死了,你還是叫老子好好疼你吧,哈哈哈。」趙慕軻這樣說着,可是身體卻突然頓住了。

「老二,碧落黃泉,你設計得好精密呀!」此時趙慕軻聽到身後傳來明明已經死去的人的聲音。而對面剛剛還一副可憐樣的少女此刻嘴角帶着譏誚的微笑。

「寨主,聽我解釋……」趙慕軻還想垂死掙扎。

「不用解釋了,梅姑娘之前在我耳邊解釋的夠清楚了。」周航此時走到了妙手書生的面前,臉上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如此也罷,要殺要剮,隨你的便。」趙慕軻自知死期已到,索性硬氣到底。

「老二,你自己要練那鳥神功,搞得自己心性大變,如今居然連兄弟情誼都不顧了。」

「你有何德何能,據寨主之位,若我神功練成,定可殺你,只可惜今日被這女子破了戒。」

「我雖無能,可是卻有酒大家喝,有肉大家喫,有女人大家玩。不像你玩這些陰謀詭計害自家兄弟。」

「哼哼,你今日雖可殺了我,可你也玷污了峨眉女弟子的名節,他日峨眉派少不得會來牛頭山一舉將你們滅了。」趙慕軻自知必死,一腔怒火不由轉向梅疏影,暗想都是這紅顏禍水害得自己這般下場。

「兄弟放心,我與梅姑娘約法三章,今後各不相干。」周航向正在穿上衣物的少女拱手爲禮。

梅疏影看着奸賊落網,心想此地不宜久留,遂一拱手:「寨主大恩,梅疏影沒齒難忘,就此別過!」

「女俠客氣了,周某必將手刃此獠,不送了。」周航意猶未盡的看着絕色容顏的少女,只見她飛一般的下山去了,心頭不免略生遺憾。

尾聲

十三年後,梅疏影接任峨眉掌門,終其一生未曾再踏出峨眉山一步。

十八年後,牛頭山的賊匪在一夜之間被金陵官軍剿滅,和其他圍剿不同的是,這次九百多名賊寇一夜授首,全無活口,據說這有賴於數十名武功卓絕的女俠客幫助。不過誰也不知道爲什麼關於梅疏影的謠言還是在江湖流傳了下來,而「月缺影殘」也成爲江湖最大的兩宗疑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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