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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生花(父女禁忌)連載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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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velboy9966 發表於 2021-11-11 18:10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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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 / 男女 / 現代 / 高H / 正劇 / 高H / H有
GH. 蘇展接回他一對漂亮任性的雙胞胎女兒,從此事態有點兒、不妙……
姐妹倆有點兒小邪惡,一個擅謀劃,一個敏於執行,步步設坑,想要喫的肉一定要喫到,生生把她原本少欲的爸逼瘋,快樂共享爸爸喫肉肉。有女上位強上爸爸情節,非GB文哈。

一貫的心腎齊飛,有肉有劇情,不是純亂燉肉啊,從心理暖昧撩動開始,來喫鍋禁忌肉?看雙生花怎麼把爸爸推向背德、極樂深淵……
避雷:


1、爸爸接女兒
站在有名的美女如雲的省音樂學院正門口,蘇展緊張得手心都在冒汗,終於能再見到他那對雙胞胎女兒了!

女兒從12歲被林茜接走,整整六年、沒再能見她們一面、聽她們甜甜糯糯喊一聲PAPI,他想她們想瘋了。

林茜這個神經病女人,他簡直想殺了她。

越過稀稀拉拉走出校門的學生,他的視線尋來獵去,然後他嗤的一聲笑,煜亮的眼晃過一絲俊帥電光。
女兒們從7歲到12歲跟他過。雖然有近5年的相處時間,他印象最深的是她們7歲剛來和12歲送走時兩付模樣。

中間那段歲月過得太快了,快得他一想起來眼框都發重,他學理科、早早的和同學合作創業,商場摸爬滾打過來一副理性理智的腦子、一顆堅硬的心兼有,唯獨想到這對女兒時特別柔軟。除了林茜,沒人知道他爲她們付出了多少,砸多少股份、錢都在所不惜,只要能換來陪孩子長大,這對女兒也是他早早創業的原因和動力。

他突然發笑是因爲他發現、他一直在人羣中尋找一對12歲正抽條瘦削得厲害、戴着牙套的小少女!全然沒想六年後她們應出落成大少女模樣了!

他的笑很有特點——淺笑時介於似笑非笑間,濃一點不過是脣頰“似笑”意味更多,很內斂式的勾人。

但他自己完全沒有這層勾人的意思也不自知,便顯得這“勾人”意味更有意思了——對方陷入遐思猗念聯想,和他有關、又和他無關。

學校門口一個碎短髮女生就陷入接收錯誤信息的尷尬境地,她看向他朝自己指了指,用嘴型說:“我嗎?”

——身高挺拔一身黑長風衣站在香檳色七系旁的他、確實有點小拉風。

他愣了愣,隨之脣邊的笑意更濃了點,低頭點菸,化解掉尷尬。

女生搖頭笑了笑,真不錯的“輕成熟悶騷系”男人。

他斜前方不遠處,一個穿着附近一中分校校服褲子長款白色羽絨衣一直盯着他看的女生瞳孔一緊。——在她的視角看來,他確實就在朝那個女生“勾人”般的笑!

而他低頭點菸,從她的視角看更像從頭、胸一直打量到人家小腿!

據說,成熟男人更偏愛看女生精緻的小腿、腳踝。那個女生裸色風衣下正是一對黑絲黑高跟襯托下的精緻小腿。

還能更輕薄猥鎖些嗎?這男人,這些年就是這麼過?

女生半眯了眯眼,隱去眼中詭異的光。

轉眼就18、上大學了,上的還是最颯的省音,學什麼專業呢?他看着那些青春姿肆、一七米多黑長直或大波細波卷或寸頭時尚的高挑漂亮女生,難以和他腦裏那對女童或小少女劃上等號。

他沒有女兒們現在的照片,12至18歲正處於女大十八變的階段,他完全無法從一堆漂亮女生中認出她們來,只能等女兒認出他和他的車牌號碼過來和他相認,然後父女仨抱頭痛哭?這是他臆想的溫情場面。

她們被林茜接走時哭得可厲害了,癟着嘴PAPI、PAPI的哭喊,他真他媽想揍林茜。

悶悶抽菸完一根菸,抬頭繼續巡睃來去,如果說他一點也沒留意美女絕對有假,畢竟這是美女如雲的省音門口,畢竟他壯年單身,偶有個把極扎眼的,男人本色的眼神也會被帶偏後才緩緩回來。

這時他發現了那個不遠處盯着他看的女生,不是那種尖錐臉假鼻樑美女,冷冽清純傲冶皆有,很是驚豔:

扎着高高的馬尾,露出光潔的額頭、襯上那雙烏溜溜、眼角微微向上勾傲冶豔情又生冷的丹鳳眼,靈的喲,他暗贊。

長款羽絨服依然難掩極佳的身材比例,傳說中的小臉九頭身?特別是那段纖細得可美譽爲、天鵝頸?太靈了,似乎不上妝就可以上臺來段孔雀舞。他突然感慨,他那對小牙套姐妹女兒怎麼在這省音混?

女生還在盯着他看,脣角有絲冷譏。

之前他一直往學校方向看,完全沒注意這個小美女。他朝她笑笑,竟有點詭異的想掩飾剛纔偷瞄了幾眼其他美女的尷尬感。

雖然身邊的老闆朋友們沒少找這年齡段的小女友,但和他女兒同校,他還真不至於想怎麼,只是這女生真太靈了,還主動看他,出於男人的風度也不該忽略那麼久?

於是他又似是想彌補自己爲了遠處的俗花忽略了眼前的芳草,又朝她笑笑,這回笑得稍微有點、討好?

垂眼又琢磨女人環肥燕瘦各有美法,不不不,他突然覺得只有兩種,一種是其它,一種是眼前這個女生靈動的矯美,瞧着舒服又、另他、着迷,有些兒似曾相識,又有些符合內心想像企盼已久的夢中情人款?

他又抬眼多看了她幾眼,才略不捨看向校門方向。

這男人還真是帥!比她從前在產品發佈會上偷偷看他時帥得多!只是太不正經了?以後得好好束管!那雙俊眼能挖了不?算了,挖了剩兩個黑洞也太噁心了。留着吧。

女生又半眯了眯眼,脣角揚了個雖幾不可察卻也偏讓他能察到的角度,輕蔑、譏諷、怒氣?醋意?反正怪怪的,朝他和他的車走了過來,拉開後座車門,鑽了進去。

——爲了透氣,他下車後主駕車門沒關,開着一條縫兒。

WTF?

他晃了晃大腦袋,那雙烏溜溜、眼角微微上勾的丹鳳眼?那光潔的小額頭?那似曾相識感?倏的拉開駕駛座鑽進去轉身看向後座的小美人兒,激動得聲音都發顫:“媚媚?還是小舞?”

她冷冷瞥他一眼,輕哼一聲看向車窗外。

居然?他女兒?出落得這麼靈?這麼漂亮?

他搓着雙手看她,抑止不住的激動,喘着大氣,一直看她,確實、依稀有童少年時的影子,他自顧開心的笑,完全沒注意到她的生冷。

“這麼漂亮?爸爸都認不出來了,差點、差點想跟你搭訕呢。”他脣角收也收不住了,大咧着說笑。

事實上,他不太擅長言語,而且事態好像、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思緒似乎一直停留在六年前的他沒意識到即將面臨身材高挑、面容如此矯美的女兒!

瘦瘦削削的牙套小少女怎麼飆長成這樣?五官靈動精緻,氣質冽冷,幾乎能讓任何一個男人、包括他自己心跳加速。

車廂裏漾起輕微的少女淡香水味,他有一瞬恍神。

她脣角又泛起譏諷,掃了他一眼,懶懶看窗外。

他伸出手,想像以前那樣和她擊個掌,她沒理他。

六年沒見,生疏了?他才注意到她的生冷,有些失落,天知道這些年他有多想她們,無數次臆想再見時她們該會多開心,又圍着他奶聲奶氣喊“PAPI。”

氣氛明顯和他的臆想有很大出入,沒有熱呼勁兒、只有尷尬的冷場;不見小少女,只有一個能讓男人心嘣嘣跳某處突突跳的身高近一米七的大少女。

“學什麼專業?”他沒能認出她長款羽絨服下那條和普通運動褲沒啥兩樣的一中校服褲子。

她蹙了蹙眉,車窗外剛好有個揹着二胡走過的老師,她眼珠子轉了轉,淡淡的答:“二胡。”

呃,他想像女兒脖頸、手臂像抽筋一般狂拉那首二胡名曲《賽馬》,脣角揚起一個大大壞壞的勾起,又看了眼手尾屜旁塞着的墨鏡,摸了摸鼻頭略微轉頭忍俊不已。

也不是善茬?蔫壞?她冷瞪了他一眼。

他似被發現做了壞事一般朝她淺笑,很要命勾人的似笑非笑裏混入一絲悶悶禁慾式的靦腆微訕,很能撓動女人心底痠軟處。

這是個極會勾人的男人,她下論斷,出手得快。



2、塑料姐妹情
小時候,姐妹倆性格不太一樣,大了幾分鐘的姐姐活潑點,妹妹沉冷些,蘇展自以爲是的判斷眼前這個不太理他的冷沉沉的、是妹妹林媚。

“姐姐呢?”他問她。

她眉頭輕蹙,再度看向窗外,生冷得似能結冰。

呃?和他生疏成這樣?他失落感更重了。

六年沒見,對他來說,是思念一年比一年重,對當時界於童少年的女兒來說,可能隨着成長一年比一年情淡?

如今大學生活豐富多姿,開始談戀愛了吧?這麼漂亮,怕是很快會被人追走,他垂下俊帥的眼,心頭悶悶的。

他畢竟是個願意發現問題、解決問題的理科背景男人。看來得轉換相處模式?比如和可能正處於青春叛逆期的她們做朋友?畢竟長大了、不是揹着上趟遊樂園就能把感情哄回來的小孩。

他錯過太多,不能再錯過了,套用那句俗話: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

“以爲你學舞蹈呢。你這身段比例……”他收住了話,有點尬,誇女兒身段比例好?好像不太合適?

中間缺失的這幾年真要命,想啓動朋友相處模式有點用力過猛?找不到平衡的點?

她突然問他:“你結婚了?”

他悶悶搖頭,轉而笑着說:“結婚肯定找你們來給我當花童。”又說錯話了,有成年花童麼?

她揚了揚眉,“那麼她是你女友?還是炮友?”

“都、不算吧。”他認真想了想才答。

唔,還真有這麼一個女人嘍?她半眯起眼。

他蹙眉,炮友這個詞從女兒嘴裏這麼自然溜出來?又奇怪她怎麼知道“她”?他發現,他有些過份的小心翼翼,又刻意的不太看她。

她還想再問什麼,一個和她穿束一模一樣的女生猛敲副駕車窗,煩燥!來的真不是時候。

他急急按開中控按扭,女生一屁股剛坐進車裏,後座冷冷沉沉的聲音響起:“你幹嘛坐前面?賤了吧唧的!”

“我怎麼不能坐前面?淫者見淫、說賤者大賤!”前面的女生不客氣的還擊。

呃?呃?呃?

雖然從前這對雙胞胎姐妹也經常互吐口水互扔玩具吵吵鬧鬧,許是歲月也給他戴了付濾鏡,印象中兩人似沒有交惡成這般出口就互罵“賤”的地步。

他看向新上車的女兒,姐妹倆、連聲音都一模一樣,當然從前也這般,他從來都沒能輕鬆認出誰是誰,後來發現姐姐右邊小耳垂正中有一個小黑點纔好認點。他瞄了眼坐副駕駛上的女兒,戴着個黑色小喵耳釘,後面那個好像也是。

撫了撫額,他急忙勸架,“別吵架,要、相親相愛!”

太久沒當家長,這架勸得真夠軟綿無力!

姐妹們幾乎同時一聲冷哼,異口同聲衝他小喊:“對!要、相親相愛,將來還要搞同一個男人!”

他俊眼拼命急眨,面前金星閃閃。

這、這是他那對可愛的的雙胞胎女兒?

他真想馬上衝去掐死林茜,這些年怎麼管教的。

抹了抹額角的冷汗,忍下想馬上開啓說教的衝動;

【給孩子適度自由、空間,保持寬容、理性、不要帶情緒溝通】,他默唸,這是他昨晚點播的關於如何與孩子相處的課程裏教育專家說的,他邊聽還邊做筆記。

紅燈前,他檢討他是否掉入刻板家長怪圈?真有點不知怎麼和這對過份矯美、又嗆又作的雙生花相處。

時間真殘忍,那對女童或小少女他再也見不着了,永遠那樣該多好,他傻不拉嘰的想。

另一個女兒上車後,車上香水味更重了,兩個女兒似乎用同一種香水?他又有一瞬晃神。

一個悠悠的聲音從副駕座上發出:“你很愛她?”

她?

他懵懵然轉頭看副駕上也不知是姐姐還是妹妹的女兒。

女兒又重複了一遍,轉過來面對他、上身傾斜、臉朝他緩緩靠近,瞳孔倏斂的丹鳳眼很是幽冶。

他懵懵問:“哪、個她?”

女兒聳了聳肩,臉卻又向他靠近幾分,少女淡香水味和悠悠的體香味?在他鼻息間繚繞,他再度晃了下神。

後座另一個女兒冷嗤。

副駕座上的女兒身型滯了滯,緩緩收回傾斜的上身坐好。

好在綠燈亮起,他邊開車邊問:“你媽?”他只能這麼猜。

“我就說吧。”副駕座上的女兒略轉頭衝後座說。

“你說個屁,你知道個屁!”後座的女兒冷冷的發嗆。

“能不能好好說話?!”

被他這麼說,後面倒沒再發出聲響了。

想起剛纔後座上那個問他什麼“女友、炮友”,這對兒一見面就刺探他呢?真是、長大了、鬼心思也多。

“我只愛你們。“他淡笑的說。——他說的是真話,高二和他開了葷的林茜出國失聯三年後回來把一對穿得像聖誕老人似的小孩推到他面前得意的大呼小叫說【可愛不?蘇展,她們是天使】,他的心就全亂了,他給自己定的人生目標和計劃全圍繞着這對小主兒來。他明白他的人生使命了:努力奮鬥賺錢養女兒,那時他才大二。

“未婚,暫時也沒結婚的打算,除非、你們不要我,我就去結婚生一堆孩子出來氣你們。”知道她們竟刺探他這個,他說起了笑。

副座上的女兒聞言臉竟似紅了?

他微微側頭看了眼副座上的女兒,嘖嘖,近乎完美的側顏。

“專心開車!”後座上的主兒生冷的提醒他。

後座上那個一人孤零零的,剛纔還被他說叨了,他頻頻瞄向後視鏡看後座,她冷冷看窗外,從光潔飽滿的額到挺拔小巧的鼻峯、到小下巴尖兒,構成同樣近乎完美的四高三低側顏曲線。

他記得聽過一個說法,能經過側顏考驗的纔是真正的美女。不管用什麼挑剔的眼光看,她的側顏都無可挑剔。

在撩人的香水味裏,他彷彿聽見自己心裏有花瓣綻開的聲音、有羽毛撩過的觸感,再次晃了晃腦袋,男人可不可以欣賞且有些着迷於自己女兒的美顏?腦子裏冒出這個奇怪的問題,似乎有點熱,他調低了車裏暖氣溫度。

這香水似乎不是少女款?頗能撩惹男人注意力,最好建議她們換換。

這時他發現她穿的運動褲和一路看到的好多男生女生校服褲子一樣?

藉着又一個紅燈時間他拿起手機搜索省音附近有什麼高中?

【一中、市實,都是全市最好的高中。】他點開一中的校官網,瞄了一眼,鎖了手機屏放下。

——林茜發微信讓他到省音正門口接她們,他問她們讀省音?林茜回了他一個大笑臉,這瘋女人從來就喜歡玩瞞天過海。

他又看向後視鏡,這小傢伙居然騙他學二胡?!真是不乖、調皮,要不是顧忌她已長大,回家非打她屁屁不可。他還得好好和她聊聊,別沾染上她媽那些瞞瞞騙騙的惡習。

副駕座的女兒伸手將後視鏡轉了個面兒後面無表情看着前方。

後座上的主兒發出一聲嗤笑。

他再度扶額。心卻有點暖?她們爲他多看誰一眼喫醋?證明心裏還是有他這個爸爸的?

他想起本來給她們準備了兩條卡地亞的項鍊作禮物,爲了方便她們平時佩戴標認,他買了一條玫瑰金一條鉑金的,現在他幾乎能猜到,爲了誰戴哪條兩人肯定撕個天崩地裂。

頭大。

晚餐選擇自助餐真的極明智,姐妹倆圍在一堆甜品前嘰喳討論先喫什麼比較夠本,他正老懷甚慰自己的選擇偉光正,聽她們說着開始譏咒對方吃了會胖、會長痘、會變醜……

他越聽頭越大,這是傳說中的毒舌?她們會不會在心裏也咒他變胖、變老、變醜……

他笑眯眯看着她們,毒舌也是他的女兒。

只是苦了他每次幫她們倆拿什麼喫的回來都異常小心,生怕觸雷。陪着小心和她們聊天,想趁機多瞭解她們,一個比一個反應生冷,他完全無法憑性格表徵認出誰是誰。

要命的是他一說些慈父感性話語,兩人便都托腮看窗外萬家燈火夜景盛華。明顯她們對他的父愛感性表達很不感興趣,他露出委屈的表情,她們對視一眼冷冷瞥向別處。只剩下香水味在他們之間氤氳繚繞。

敗給她們了,這對雙生花。

動了動腦筋,反正明天週末,她們也不用上課,他叫了支幹白,大度的批准她們可以喝點兒小酒,果然,薄薄的酒精下去,姐妹倆態度活絡了些。

姐妹倆脫下羽絨服,裏面穿着同款淺草綠緊身兔絨毛衣,襯着泛醺紅的小臉,說嬌美欲滴也不過份。

他掃了左右兩張一模一樣矯美豔冷的臉、緊身毛衣下渾圓俏挺的胸,眉頭緊蹙,兩人身上飄過來的香水味也讓他老跑神。

然後、他發現他選擇這個以貴和網紅打卡點着稱的最高層餐廳、還叫了酒犯了大錯。

他過於年輕,幾乎沒有人認爲他身邊那兩朵擁有渾圓胸部、面帶春醺的嬌豔雙生花是他的女兒,於是他們頻頻接收到各類奇奇怪怪的眼神。

“HI,阿蘇,親自來喫自助餐?”

居然碰見投行的MD張山,他起身剛想歡樂的給人介紹他的兩個寶貝女兒,結果張山望向那對雙生花後竟頓住腳步,朝他搖了搖食指賊笑,“會、玩?!不擾,改天聚,我、那邊也有一對,老謝喊的,不過、人工痕跡太多,你這對、絕!尤物!”

我去,他真想把張山拽回來按在地上摩擦。

姐妹倆眨了眨眼,天真樣兒問他:“會玩什麼?”

“他腦子進水、有坑。”他狠狠咬磨後槽牙忿忿坐下。

姐妹倆交換了下眼神,繼續契而不捨問:“會玩什麼?怎麼玩?”

“這年頭,三觀不正的人太多,別理這些。”叫他怎麼解釋人家戴有色眼鏡看他們?

妹的,他像那種玩、玩雙、你妹,他狠喝下半杯酒,他的女兒也不是那種女人!

奇怪的是,被周遭撩亂的眼神、被張山這麼一搗亂,他心裏竟有些、癢癢的,那對淺草綠緊身毛衣下俏挺渾圓酥胸在他面前晃,撩人的香水味猛往他鼻息裏鑽,喝乾白也會醉?會興致勃勃渾身燥熱?會想說些、聊些調情意味的話?

那張小臉真是好看,冷冽傲冶淡淡的豔情,最惹人莫過於這種,你以爲她冷,她其實妖冶着呢,你以爲她豔,她其實寡漠得緊。

WTF,他到底在想什麼?

他在想以後和她們倆一起出來要注意遠離惡狼眼光,明顯的玩家老闆眼神總在他們身上、在他女兒身上梭巡讓他氣得發狂,這對主兒以後最好別一塊出門!頭疼!

他在想他一對可愛的女兒哪去了?眼前這一對是哪來的神仙?

這對神仙是不是得藏起來?!他再次晃晃有點暈熱乎乎的大腦袋,這不是個正常父親會動的心思念頭。他趕緊自省,回去得下單兩本教育心理學來啃啃。

他沒發現,他去拿菜時,兩個女兒掏出香水瓶把玩。

“這玩意兒有用?”

“第一印像很重要,不能讓他將我們當小孩看,他將我們當小孩就別理他,記住。這能助興調情,提升彰顯女人性成熟及吸引指數。他呼吸有點重哦,剛纔。”

“回家怎麼搞?”

“按計劃。”

“行,姐,他老看你,你可不能先下手哦,說好了一起的。”

“好啦。我們倆不長一樣?看誰有什麼分別?”姐姐垂眼又抬眼。

“也是。”妹妹嘴上這麼說,心裏不以爲然的冷嗤,分別大着呢,就不該聽這個狡猾賤人讓她先上車探虛實。

“見了真人,你對他……?”

“什麼叫見了真人?他每次產品發佈會上不是真人?”妹妹打斷姐姐的話,眼睛射出不滿的精光:“少來這套!你對他心思怎樣我就怎樣!”

姐妹倆看向在甜品區挑白巧的蘇展。

妹妹喃喃:“內斂高帥、溫柔、體貼,夢中男神!”眼裏精光灼灼。

“那是你爸纔有的溫柔和體貼。”姐姐似乎總想砸醒妹妹。

“嘿嘿。你想的和我想的一樣,將爸式溫柔和體貼無限延伸……”妹妹不上當。



3、爸爸幫忙整理行李
拿了行李回到家,姐妹倆同時奔向蘇展的主臥,啪嗒反鎖房門,蘇展莫名無奈撫額,好在他裏面沒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連個飛機杯也沒有。

姐妹倆反鎖房門,一個在他淋浴間洗手間檢查有沒有長頭髮、一個翻他的衣廚看有沒有女人衣服,然後一起拎起枕巾聞有沒有女人晚霜的味道。

好像很乾淨?姐妹倆對視,滿意的點頭驕笑,出來癱在客廳的布藝沙發上一起玩遊戲邊喊要喝飲料。

他給她們溫了杏仁露,自己還是有點暈熱,從冰箱裏拿了啤酒,坐在拐角沙發另一邊,掛着淺笑看她們玩遊戲。

寬敞的客廳因爲有這對寶貝顯得生氣勃勃。這是他一直慕想中的晚飯後的場景。

頗巨碩的拐角布藝沙發第一回顯出了效用,當初看中這套太妃式布藝拐角沙發就是爲了她們,他想她們一定會超喜歡,抱着墊子在上面打滾、還有撕打。

“幫我整理行李。”一個女兒又冷冽又巴巴抬眼看他說。

吞下那句“自己力所能及的事自己做”,堆起慈父笑臉起身說:“好。”

另一個女兒接話:“也幫我整理。”

他:……

打開女兒的行李箱,一堆沒疊整好的衣服散落在地,各式內褲、胸衣撲入眼簾,那撩人的香水味又撲入鼻息。

他再度撫額,看向兩個在沙發發玩手機的女兒,她們同時瞥他一眼,繼續玩手機。

“衣服至少疊一下再放進行李箱,這是常識。”他開啓在餐廳時未竟的叨叨模式,“這幾年可想你們了,做夢都想,一手牽一個去遊樂園玩,夢裏你們總PAPI、PAPI的喊,今晚你們也沒喊我。你們高三?還有幾個月高考了,想考哪個學校?不會又要出國讀吧?”

她們沒理他,也許有安靜的聽吧,他想。

他把內內、胸衣先挑開,將外衣按季節分好,先碼在沙發上。

再看那堆五顏六色的小內內,頭大,還是一個個拎起來碼好,放在沙發上,神差鬼使的瞄了每個內褲襠部,他好像還真沒認真看過少女內褲襠部,有一兩個有點淡黃或淡褐漬,大部分蠻幹淨。

他瞄了她們一眼,忍住想拿到鼻息邊聞聞的慾望,那該死的香水味醺得他又喝了大半罐啤酒。

小小年紀連丁字褲也有?他眉頭蹙成個川字。

除了丁字褲,她們的內內尺碼並不算小,好像臀部滿有肉肉的?但那些小T恤、低腰褲腰身並不肥大,這身材真是要命!他發現自己的琢磨有點、不對!揉了揉眉間。

挑起個黑色胸衣,神差鬼使竟又瞄了眼尺碼,75D。咳,他輕咳清了清嗓子。

又碼好幾雙肉色和黑色褲襪。她們、真的長大了。哎,他一聲嘆息。

從行李箱夾層裏掏出幾包衛生巾和護墊,竟有兩包衛生綿條,他眉頭蹙得更緊,把衛生綿條扔到她們身上。

“你們、用這個?”看着她們,啞着聲問。

“不可以?”其中一個、也不知是姐姐還是妹妹了抬眼反問。

“用這個不是更科學?又舒服?塞得好的話,一點感覺也沒用。”另一個懶洋洋非常直白補刀。

他沉黑着臉。心裏悶疼酸脹。白菜和豬互拱過了,該和她們聊聊性安全問題?注意力飄蕩遠了,竟沒意識到女兒對着他這個壯年單身父親說什麼【塞得好的話】。

收拾好,重新坐到沙發上,邊喝啤酒邊想怎麼開口。

“你們有男朋友了?”他挑了個最老套的開場白。

沒人答腔。

“小舞,媚媚,爸爸不是老封建,戀愛是很美好的事情,但安全也很重要。”他清了清嗓子後說。

“你是想說OOXX是件美好的事情吧?”女兒終於齊齊放下手機看他。

其中一個高挑的身子順着沙發拐角弧度俯趴,腦袋趴搭在他小臂上,半仰起頭看他,撩人的香水味又撲入他的鼻息。

他低頭看她,微醺粉粉的臉,肌膚幾乎吹彈可破,他抬了抬眼,映入眼簾的卻是她俯趴顯得特別渾圓肉肉的臀部,難怪內內尺碼並不小。他重呼了口氣。

有點、爹式虛僞的強調:“你們大了,爸爸應該將你們當朋友般相處。”這幾乎是每個家長想教育孩子時的開場白吧,儘管他真的很想有點新意。

姐妹倆同時天真臉點頭,非常同意的亞子。

“你說安全也很重要,什麼意思?”另一個女兒沒有擠過來,拿了個墊子墊在沙發扶手上,舒服的仰靠看向他們倆。

他猜那個沒過來的是今天坐在後座上的那個。——他猜得沒錯,那是姐姐,林舞,另一個是妹妹,林媚。她們商量好了,一前一後上車。林舞對他今天沒能認出她來很、失望、鬱喪,準備一輩子不原諒他。

趴在他手臂上的妹妹林媚接話:“你的意思是不是說男生勃起的粗大的陰莖不能直接插進來,要戴套?”

他俊眼大瞠,猛眨了幾下,父女這麼直白對話似乎不太妥?可他剛說“像朋友般相處”馬上就擺家長臉譜明顯更不合適?他確實應該、也想趁機和她們好好聊這事,她們這麼漂亮打眼、這事的溝通教育宜早不宜遲。

而且她們從見面對他生冷到此刻才暖和了些,他實在貪戀此刻難得的親近。

後槽牙一咬,直白就直白吧,點頭:“對,男生當然不能直接、插、插入,當然要戴套。”插入二字他說得異常艱難。

姐妹倆脣角微微勾了勾。

“你和女人做都有戴?”林媚灼熱的臉趴在他的小臂上,更灼燙的氣息呼呼噴灑,他小臂上又癢又燙的觸 感似乎正在向心頭漫延。

“嘿,說你們呢,別扯到爸爸身上。”他伸手撫了撫她的頭,溫柔的問:“馬尾辮不放下來?這麼扎着不箍麼?”

“箍,你幫我放下來。”聲音嬌嗲嗲的,他聽着心都酥了。

“嗯,爸爸幫你。”他幫她把橡皮筋解下來,頭髮縫松撒開,又用修長的手指順開她的頭髮。

林舞冷冷看着。

他似是意識到林舞在注意他們,動作頓了頓卻還是沒停,因爲、林媚似是蠻受用,他爲妹妹撫順頭髮,眼卻看向姐姐林舞,兩人眼神交會,有點怪怪的。

他沒想,他本身這付動作就怪怪的了。

林舞雙手交叉枕在腦後仰靠在墊子上,他眼神難免總落她緊身毛衣裏嬌挺的圓峯,怎麼都轉不開,偶爾轉開卻是滑向她併攏的長腿。

他發現他可能又步入誤區,他一邊婉嘆那對小少女不復可見,要將把她們當大人當朋友看待,於是他似乎便總在留意她們身上與小少女不同的那些成年女性特怔?或者總被那些特徵引走注意力?以提醒自己或被提醒、她們長大了:有渾圓俏挺的胸部和肉肉的嬌臀和一雙傲人的長腿,還有嬌美得過份的容顏。

“你們、還年輕,交男朋友可以,但、”他艱難的組織語言,“但不是非要很快、結婚。”

“你是想說不是非要很快上牀吧?”林舞冷冷拆穿他有意的委婉的說辭。

“可你又說OOXX是一件美好的事。”林媚抬頭天真樣看他。

“他的意思是對男人來說OOXX是一件美好的事,你女孩子家交交男朋友可以,但不能隨便和男人上牀。”林舞又冷冷補刀,不、簡直是拆牆。

他撫了撫額。他這下基本能斷定,那是姐姐,從小活潑些,長大後卻滑向了凌厲些。

“可是,有需求了怎麼辦呢?”林媚嘟起小嘴,似無辜的撒嬌。

林舞瞪她,這賤人,怎麼不去演戲!竟這麼會撒嬌,平常和她對撕兇狠着呢。

“對啊,有需求怎麼辦呢?”她跟着林媚問。

他輕輕拍林媚的小腦袋,“小小年紀,說得像四十如虎了?反正你們、不許濫交、不許無套、無套性交!搞出未婚小孩來看我不打斷你們的腿。”她們就是未婚產物,讓他怎能不擔心這事!

到底還是無法好好做科普、溝通,還是像專制家長一般一語蓋棺論定!而且越說、越想越氣,他像真看到這對寶貝犯了錯,被男人無套內射了,眼前晃起奇怪的動作畫面,該死!

他把剩下的半罐啤酒全喝了,又開了一罐。

“爸爸,戴套和不戴套性交感覺很不一樣?”林媚突然小小聲的問。

他腦裏轟轟的響,他是想和她們聊性安全問題,不是想和她們科譜性體驗!

讓他怎麼回答?

“你做過戴的還是沒戴的?”他低頭看她悶悶的問。

他眼神淡淡,卻還是有成熟男人探究和霸氣範兒,氣場壓得她努了努嘴,眨了眨眼,似是有些委屈樣兒。

他突然想起,那兩包衛生綿條似乎沒開封?難道?他誤會她們了?畢竟也才高中,未必就真和豬互拱了。

又想起,這是重逢後她們第一句喊的”爸爸“,心頭也不知因什麼而暗喜,反正,她們不那麼快談戀愛、結婚就好,留她們在身邊多幾年,他想、他願意把她們捧在心尖疼寵。

“嗯?”他繼續撫順她的頭髮,她小脣兒委屈撅得老高,大手緩緩撫過她熱燙的臉,食指點了下她嬌嫩的脣,嗔斥她:“調皮。自己沒底的話別亂問、男人。”

拇食搓了下怪怪的食指頭,心頭也怪怪的。他也不只是男人,是她們的爸爸。

抬頭和冷視他的林舞對視了下,慌亂的移開眼。

急急轉了話題,提出另一個隱雷:家裏三個臥室,主臥理論上歸他,次臥和次次臥朝向大小都不同。

妹妹林媚趴在他手臂上悠悠懶懶的說:“我要主臥。”

呃?

他低頭看她。

“我要主臥,有大飄窗、大陽臺,大牀、大淋浴間大浴缸。”聲音嬌嗲得像一團香草冰琪琳。小時候比較沉冷的妹妹倒是出落得異常會撒嬌?

他沒意見,抬頭看向姐姐林舞。他以爲她們會大撕一場,結果倒是風清雲淡快速解決了,林舞冷冷的點頭,她睡次臥,他睡沒有洗手間沒有飄窗沒有陽臺的次次臥,無所謂,女兒開心、相親相愛別吵架就好,回來了就好,能和他親些、再親些就好。他計劃再過兩個月,另一套房子裝修好了,搬過那邊去。

——她們原來就協商好了,姐姐林舞先上車,妹妹睡他的主臥,林舞只是算輸了一招,妹妹撒嬌這麼厲害,這麼快趴到他小臂,他幫忙解開她馬尾辮子、幫她撫順頭髮,還點弄她的脣嗔斥她調皮……

這第一回合,姐姐輸了太多、太多,她咬了咬脣,吸了吸鼻子,暗罵賤人綠茶林媚……



4、詭異的情慾燥動
深夜,蘇展在小房間裏輾轉、難眠。

鼻息間總縈繞那撩人的香水味,心頭怪怪的,燥燥然。

這六年,他無數次臆想接回女兒的情景,都和今天重逢大相徑庭,當然他的臆想方向完全不對,他總臆想一對可愛的牙套小少女回到他身邊,挽扯他的手臂喊PAPI。

所以他算是被現實驟然的巨風大浪給打懵了?

他很懷疑,他的女兒被間諜調了包,那對牙套小姐妹怎麼長成這樣?他實在想不通。

渾圓的胸、肉肉的臀、細細的腰,還有一雙眼梢往上勾俏、好似自帶假睫的鳳眼,冷冽又妖冶的氣質,他突然失笑,起身抽菸,有深夜失眠在腦中描摹女兒矯美容顏和傲人身材的父親嗎?

想起她們可能會忘記打開加溼器,披上睡袍,趿拉拖鞋,攝手攝腳打開次臥房門,牀上空空的,他蹙了蹙眉,溜去哪了?

趕緊攝手攝腳打開主臥房門,昏黃的睡眠檯燈光下,兩個女兒各自抱着大抱枕睡得正香,把被子踢在一邊。

還真是忘了開加溼器,他急忙將牀頭櫃上和窗下兩個加溼器都打開。

站在牀邊看着睡夢中矯美憨態可鞠如天使的兩個女兒,檯燈光下,頰肌嬌嫩得似蒙着層薄霧,他的大賊手團起來又鬆開,真想上前輕撫一把。

此刻,他是真分不出哪個是姐姐哪個是妹妹,但都是他心尖上的肉。他想起妹妹趴在他小臂撒嬌時的模樣,小臂酥癢的觸感彷彿還在,心頭酥軟感依然。

空調暖氣開得太足,兩人的睡衣都半搭拉着,他盯視那裸露的一小段可稱得上“香豔”的酥肩,蹙了蹙眉,半眯了眯眼。

幫她們蓋好被子,拉上房門走回小房間。

坐下悶悶的抽菸,撩人的香水味似乎比煙味還濃,他很想找人聊、聊點什麼,比如聊騷?確實,他渾身、心頭燥臊得慌,真是怪異,單身多年,他從沒這樣過。

——這種燥動和他平時偶有的衝動不同,這種好似非得和女人來點曖昧、調點情、摟摟抱抱上個牀才能緩解,平時需求再旺也不過是擼一把泄了就完了。

拿起手機點開微信,楊思問他睡了沒?接女兒還順利?

他蹙了蹙眉,日間林舞問他“是女友還是炮友”,他以爲她問的就是楊思。

“明天我請她們喫飯,好嗎?”楊思問,“日料好不好?”

楊思的意思他明白,暗示希望能和他定下來以及被他的家人認可和接受。

從倆女兒一上車就刺探他的感情現狀,他預感這對兒估計不會買賬。所以哪怕此刻再燥動想找女人聊騷調情,他都沒有發信息給楊思。

他反而打開和林茜的聊天界面,拇指刷出一串串聊天紀錄。

一開始,五年前吧,林茜從他這接走孩子後,隔三差五總會跳出來問他女朋友了沒?他一般答關你什麼事?

問得他煩了有次就說有,要結婚了。

結果林茜發來女兒嚎啕大哭的語音,還配上文字:你敢結婚,永遠別想見那對雙生姐妹,你我各養5年的規則就此做廢;孩子還挺想你的,一說以後別見爸爸了就在哭呢,哈哈哈。

“你他媽有病啊!你讓孩子那樣哭幹嘛?!”他狂打林茜手機這瘋女人怎麼也不接聽只能發語音徒勞的咆哮。

最後他咬着後槽牙回覆她:好!

他搞不明白林茜根本沒想和他在一起非這麼吊着他是什麼意思?

鎖屏,放下手機,他的人生被林茜搞得一團亂,至今感情沒着沒落沒結婚;刷了會通迅錄,想是不是找那幾個玩家出去溜溜?又想起好不容易接回女兒來,女兒就在隔壁臥室睡得正香……

想起剛纔在女兒房間裏,他又蹙起了眉。

他並不算很喫青春小女生這種菜,他應該算那種比較自律、在慾望方面比較老實禁慾少欲那類人吧。

從沒對小女生有如此、無法形容的感覺,他伸手按了按下胯,看女兒的睡姿、裸露的一小段香肩他居然半硬了。

事實上今天有幾次胯下那一大坨都隱隱突跳,包括林媚趴在他小臂上說話、熱息噴在他怕癢敏感的肘窩時。

一種更趨像本能或心底深處情感渴求在汩汩湧動。

起身打開窗戶透透氣,鼻息間那撩人的香水味散了些,感覺人清靈了不少,他終於沉沉入睡。

恍惚間有人走近他,朝他噴了什麼,他想睜開雙眼,但眼皮昏重,睡夢中那撩人的香水味越來越濃烈,他渾身燥熱。

有一隻小手?不止?似乎很多隻小手在撩撫他的脣、他的鼻頭,小手順撫向他的喉結、梨狀窩,他呼息似被卡住,張開嘴卻呼入更多奇怪的撩人氣味……

難受得似要暴了,那股想和人聊聊騷、調調情的慾念越來越重,他喘着粗氣,“寶貝,”他發出粗重的夢囈。

“嗯。”有個嬌嗲好聽的聲音迴應他。

小手順撫向他的腰側,又滑向他的小腹……

“呃。”他壓抑的重喘,“往、下、再往下。”

“嚶、唔,”那嬌嗲的聲音嚶嚶作亂,小手始終停留在他臍下至內褲間,再不肯往下解他半分慾火。

“往、下。”他挺胯懇求,但其實他下面並不算很憋脹,似乎更憋脹的是心頭,與其說他憋脹想操肏解欲,不如說他想和喜歡的女人說些過份的話、做些過份的觸碰。

“還不是時候。”那聲音不只嬌嗲還有些狡猾。

“那、什麼時候?”他更憋更脹,心頭,他不像只發春的貓、而是被髮春的貓撩撥的心癢癢的渴春人。

“很快……”

小手在他小腹間梭巡良久才撤走,他呼吸粗重之極,於是吸入更多撩人、誘魅的氣息香味,“想擁抱、親吻、愛撫、想緩緩的肏……”

他喃喃夢囈。

這些撩人的氣息香味似乎有心理暗示、調劑的功能?它們不斷在他鼻息間縈繞,不斷強化清晰他的欲求:他要、要、要些什麼:

他的慾念很重,卻並不暴烈,他很想和某某、他也搞不清是誰,但他很明確不是楊思,她或她、或她們矯美、嬌嗲、青春恣肆、情慾皆成熟待摘;

他想要一場糾纏不清、纏綿灼燙的愛戀,從試探、擁抱、親吻、愛撫開始,到緩肏、最後狂操,他渴望這個過程,他的感情世界一直空白得厲害,似乎終於遇到撩中他靶心的……

他空白太久,似乎被什麼一觸點燃?

“要……”他喃喃夢囈。

“給你,爸爸……”似乎二重奏的迴應?姐妹倆收走精油香醺燈,攝手攝腳退出他的房間……



5、他應該對她們更好
一早,蘇展撐着有點暈乎的腦袋在廚房裏給女兒折騰早餐,昨晚他睡得很不好,醒來整個人又累又興奮?心頭又癢又似驛動燥亂,像剛見過老情人,事實上他並沒什麼老情人,打個比方。

“爸爸。”一個嬌嗲慵懶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他心都被酥化了,肯定是那個會撒嬌的妹妹,正要轉身喊“媚媚,”一雙熱呼嬌軟的手臂環住他的腰,兩坨軟肉貼向他後背。

他全身似觸電一般,酥麻呈放射性向全身漫延,腰背一僵,腦裏暈呼的更厲害。

“爸爸、早餐喫什麼?”小腦袋在他的肩頸處磨蹭。

——她夢想的一刻終於實現了!好喜歡他身上成熟男人的氣息味道,健腰硬中帶層柔軟的皮脂,手感很好,可惜她還沒敢把手從家居服衣襬裏伸探進去真正觸摸他的肌膚,應該蠻光滑?

“想喫什麼?”他淺笑的問,聲音有點發啞,想借走動擺脫開她,她卻緊貼着他跟他移動,兩坨軟肉觸感清晰,也不知是不是幻覺?清晰得似乎能察覺她胸前兩朵乳蕾?

他不得不伸手拉開她的手臂,轉身嗔斥:“胡鬧,這麼大了還……”

話倏然而止!

他不拉開她的手臂、不轉身還好!

他拉開她的手臂、轉身、父女倆的體位瞬即成了她環抱他的腰、他握着她的小臂、面對面相擁!

比最初她環抱他的腰緊貼他的後背和他說話還、暖昧和、尷尬;從動作上看幾乎就是他、主動、有意轉過身來和她面對面擁抱!

她索性埋在他懷裏,手臂環抱他的腰,小腦袋搭在他肩窩,身上縈繞撩人香水味,咕咕囔囊的說:“單面煎蛋。”

他的手還握着她的小臂,這個料峭春寒天的清晨,他腦子不太清靈,溫香滿懷,他低頭,近乎完美的側顏,頰肌近乎吹彈可破,天鵝頸的盡頭是極精緻的鎖骨。

他吞了吞口水,撩人之極也不知是香水還是她的體香,他垂眸,想、想親她的臉、頸脖、嬌脣……

晃了晃大腦袋,他肯定睡得嚴重不好!

輕輕推開她,把她按在餐椅上,深深看了她一眼,他給她倒了杯水,“先喝水,坐着等喫。”

她單手托腮,看他忙碌的背影,脣角勾揚,美目含笑,幸福的時刻,爲了永保這一刻,她、她們會繼續努力的!

突然想起什麼似的他一邊煎蛋煎培根土司、溫牛奶、燉牛奶一邊說:“媚媚,你們用什麼牌子的香水,味道太、太沖了,換一個吧。”他想說太撩了,想想這個詞不適合對女兒說。

“可、媚媚就喜歡呀。”

呃。她那拉長的嗲得像能糊鍋的腔調把他的心攪酥了。

“那、那就繼續用,爸爸給你們再買一些?”

她脣角勾起了個大大的角度,傲嬌得像要上天。

他從不知自己這麼、這麼受撒嬌這一套,他一直以爲自己喜歡欣賞獨立幹練女青,像楊思那樣。

又晃了晃腦袋,他爲什麼總要把女兒擺到一個不應該的位置來作對比?喜歡或受用女兒的撒嬌和女人的撒嬌完全不能作對比,可她們這模樣,也不是小孩,也得把她們當大人看了,他覺得自己有點、亂。

他似乎突然被打亂了陣腳,他自我開解可能需要時間適應?或者對她們更好一些?親情、父愛更濃郁,就會遮蓋過一些不應該的迷亂。她們就是小孩,他的小孩。

對,他應該對她們更好!更疼她們、寵她們!這是他混亂的腦子思考後得出的結論!好到寵溺無度、言聽計從、好到烽火戲諸侯都沒事!

纖纖細指拿起他的手機,她嬌嗲嗲的問:“爸爸手機密碼?”

他怔了怔,小時她們是可以隨便拿他手機玩遊戲,可現在?

但不知爲何,卻又不敢不跟她說、不說覺得心虛,特別是在父女倆剛剛奇怪的面對面相擁後,而且她這麼嗲嗲的問,而且他剛決定了要無下限對她們好、寵溺她們,他只猶豫了兩秒,連頭也沒回,淡淡的說出他的手機密碼。

這會撒嬌的女兒真、真像把他拿住了。
轉身發現她正在翻看他的微信聊天紀錄,打開的聊天界面對像是林茜,他順回手機,看她。

她努嘴,眨吧眼睛,朝他攤開手。

對峙了沒出三秒,他把手機放回她手上,淡淡的說:“就這次,下不爲例。不能翻看大人的聊天紀錄”

她傲嬌的撇勾脣角,繼續翻看聊天紀錄,他嘆了口氣,回頭繼續折騰早餐。

把三份早餐擺上來,得到林媚一個大大喫驚而讚賞的表情,“爸爸好厲害誒。”一頓拍照發朋友圈後挖了一勺子燉牛奶喫,“好喫,超好喫,好滑好滑。”林媚一個勁誇得他虛榮心暴棚。

“親一個、爸爸。”她捧住他的臉,啵一下親了他的脣。

他愣了愣,想斥責她胡鬧,她已低頭哇啦啦喫起早餐。

伸手撫了撫脣,脣瓣撩灼酥麻,把斥責的話語吞起來,把酥麻感藏在心頭咀嚼回味,轉身從冰箱拿了芝士片出來,林媚把喝一半的牛奶遞到他邊,“我把爸爸的那份燉奶吃了,爸爸喝媚媚的NEINEI。”

咳,他差點被口水嗆着了,嗔責她:“這麼大了,好好說話!”家裏有個嬌嗲女兒真是、受用,暖室如春。

她眯眯眼看他乖乖的喝完大杯牛奶。

林舞走進來,冷冷瞪着三份早餐。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小舞快過來喫。”他急忙幫小舞挪好餐椅。

“做的都是她喜歡喫的?!”小舞甩手轉身走回房間。

小舞不喜歡這種西式早餐,他本已把米泡上了,和媚媚那慌亂的相擁把他給搞亂了,忘了煲粥這回事了。

“小舞!爸爸泡了米,這就給你煲你喜歡喫的仔排粥。”他拔腿想追上去。

“爸爸!邊煲粥邊陪我喫早餐。”林媚柔柔的扯住他的大手。

他頓住腳步,轉頭迎着妹妹可憐兮兮的眼神,望向手裏握着的那隻柔嫩的小手,緩緩在她身邊坐下。

林媚舀了一大勺燉牛奶,呼嚕了小半勺,把勺子遞到他嘴邊,“爸爸喫。”

他應該推開,但他神差鬼使的張嘴,就着女兒剛喫過的勺子將她呼嚕剩下的燉牛奶呼嚕吃了,怔怔的看着這個矯美的女兒,她脣邊掛着白色的奶漬,他伸手用指腹撫去,她嬌笑看他,那雙眼角微俏的眼睛真好看。

“媚媚,”他聲音有點發啞。

“嗯?”她問。

他也不知爲什麼喊她,又啞啞的喊了她一句,想起應該說點什麼,“媚媚比小時候會撒嬌多了。”

“爸爸不喜歡?”她似乎有點擔心,小心翼翼抬眼。

“不,”他急急搖頭,“喜歡,爸爸很喜歡,一直盼着能接你們回來,跟爸爸撒嬌呢。”

“回來了,真好。”她轉身摟住他。

“嗯。回來了,真好。”他摟着她,大手順撫她的背,感覺身子有點熱,腦子似更混亂了。

“咳,”轉回來倒牛奶的林舞乾咳。

他急急輕輕推開林媚,林媚倒是大方繼續喫早餐,還瞪了他一眼,似是奇怪他爲什麼這麼慌張。

嗯,抒發一下情感而已,似乎沒必要這麼慌亂,他撫了撫額角,起身給林舞煲粥,電燉鍋很是蠻方便,啓動快燉功能,不用半個小時就能燉出香濃的粥,他又給她炒了個蝦仁西蘭花,慶幸自己提前一天讓工人買菜屯冰箱裏。

林媚喫完回房間整理行李,他把濃香的仔排粥晾好,喊林舞出來喫。

見林舞似乎還嘔着氣,他忍不住多嘴:“她是你妹。”

“你是不是想說,她是我妹,多忍她、多讓她?就因爲大十幾分鍾就要來玩這套道德綁架?”林舞很是犀利。

“沒這意思。”他撫額,真說不過她,“我是說,不要計較。”

“你偏心卻叫我別計較!”

“沒偏心。爸爸愛小舞,也愛媚媚,一樣一樣多的。”他在林舞身邊坐下來,兩姐妹身上的香水味都那麼濃,他重重蹙眉,心頭越來越燥亂。

把粥裏的仔排全撈出來,用筷子剔掉骨頭,想起剛纔林媚喂他喫燉牛奶,於是也夾了一塊仔排肉遞到林舞嘴邊,“乖。爸爸喂小舞喫肉肉。”

她嗔瞪他,但還是乖乖的張開了嘴,他笑了,見她不怎麼喫西蘭花,又夾起西蘭花喂她喫,溫柔的哄問她:“小舞不氣了?爸爸以後對你們更好一點。”

“多好?”她眨吧眼問他。

“你們想怎麼樣爸爸都聽你們的。”他溫柔的朝她淺笑,她有些迷戀的看他,他的笑真好看。

“咳。”轉回來拿水果的林媚乾咳。他有點慌亂的放下筷子。

林舞大方的繼續喫粥,還瞪了他一眼,似是奇怪他爲什麼慌亂。

喂女兒喫東西而已,以前也經常這樣,似沒必要這麼慌亂,她們都穩如泰山,他慌什麼,於是,他竟又拿起筷子,當林媚的面喂林舞喫西蘭花,他不喂,她便只喝粥喫肉。

姐妹倆疾速互瞥了一眼。

妹妹若無其事飄回房間。

“爸爸說要對我們更好點,春寒天又下起了雨,一會陪我們看片子好不好?”喫完他喂她的最後一塊西蘭花,她問。

“當然好。什麼片子?”他揉撫有點暈呼的額頭說。

“愛情、動作片。”她面無表情的說。

他:……,“胡鬧,”軟綿無力的嗔斥,心頭卻嘣嘣的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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